闯关东情色版一鲜儿是山东章丘人,十五岁那年山东又闹了大旱,村里不少人都饿死了。
村头的乱葬岗子里面每天都有很多新的尸体堆积出来。
眼看夏天就要到头了,如果到了秋冬,万物凋零了,等待鲜儿一家的,可能就只有死亡了。
今年的粮食估计是没有指望了,且不说大部分粮食都已经枯死了,就是那些没有枯死的,也早就被饥民们偷偷吃掉了。
鲜儿有个相好的,叫朱传文,和鲜儿的年纪一般大。
传文家里有三个兄弟,都很有力气,所以家境要好一些,传文常常从家里那些东西来给鲜儿吃。
但传文家里也不是很宽裕,所以他们都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然后商量好到鲜儿家里附近的柴火剁见面。
太阳要下山了,传文又溜了出来。
到了鲜儿家门口,学了一声蛐蛐叫。
鲜儿就给她爹说,我出去一会。
她爹也没应声。
鲜儿和传文一见面都爬到了柴火剁里面。
传文说,鲜儿,看今天俺娘新烙的煎饼。
鲜儿每次看见吃的,就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伸手就要抢。
传文,说,让俺亲亲,不然就不给。
鲜儿开始还说不让,后来忍不住就不理会了。
只要煎饼。
传文看鲜儿只顾着吃煎饼,就一下子把鲜儿按在了地上。
说,我也想吃煎饼。
鲜儿说,想吃你就吃啊。
传文说,俺要吃你嘴里的。
鲜儿笑着说,你真不要脸。
传文也不理会,一下子把嘴凑到鲜儿嘴边。
碰到了鲜儿粉红的嘴唇,然后要把舌头伸进去。
鲜儿不让,传文就说,你不让俺伸进去怎么知道煎饼什么味啊。
鲜儿拧不过,就张开了小嘴,传文就把舌头在鲜儿的嘴里搅。
鲜儿手中的煎饼慢慢就掉了出来,双手抱住了传文的脖子。
传文说,你也把舌头伸过来啊,鲜儿就伸了过来。
两个人的口水都搅在了一起,和着煎饼咀嚼后的甜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回荡。
传文亲了一会觉得够了,就像亲别的地方。
鲜儿不愿意,还想接吻,她也怕传文太过分了。
所以不准他亲别的地方。
传文就只好用手伸到鲜儿的褂子里面,摸到了鲜儿胸口。
鲜儿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发育的已经非常好了。
传文的一只手都摸不过来。
传文就说,鲜儿啊,你怎么跟奶牛似的?鲜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混蛋。
把手快拿出来,传文连忙道歉,说自己错了。
鲜儿就说,那就闭上你的臭嘴。
传文就说好。
传文又要摸鲜儿的裤裆。
想把手伸进去,但鲜儿坚决不让。
没办法,传文只好隔着裤子在外面摸。
开始是轻轻的,后来忍不住,就用力了起来,鲜儿也没有不舒服的反应。
其实鲜儿这时候下面已经湿透了,但是她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不会轻易让传文就做到的。
渐渐的传文的小弟已经非常硬了。
传文就说让鲜儿给他套弄套弄,鲜儿,我还要吃煎饼呢。
你的那个东西那么脏,俺才不弄呢。
传文怎么求她都没用。
传文说,你让俺摸摸你的腚行不?边说就边摸,鲜儿嘴上说了一句不行,可是也没拦着。
传文就在鲜儿的后面边摸着鲜儿,边自己套弄。
鲜儿自己专心吃着煎饼。
后来传文又说要摸摸奶奶,鲜儿就又躺下来,让传文边摸奶边套弄。
天黑的时候,传文终于弄好了。
就送鲜儿回家,然后自己回家去了。
二传文送完鲜儿,不想早早的回家睡觉,就回家叫了弟弟传武,说今天晚上月亮地亮,要带他一起出去打猎去。
传武只比传文小一岁,但是长的比传文还壮实。
是个关不住的主,一听打猎就来劲了,俩人拿了猎枪和弓箭就出门了。
他们娘就嘱咐他两不要跑远了,也不要回来太晚。
他们去什么地方打猎?乱葬岗子。
乱葬岗子那地方说来怪慎人的,一般人还真不敢去。
但是由于有尸体,常常有不少野兽晚上会到这个地方来。
兄弟两个又都是很胆大的人,就不怕了。
今天到了以后,先射中了一条蛇,挺开心的。
后来他们隐约看见了一个人影俩人挺害怕的,真怕是什么鬼神妖魔的。
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个小媳妇在月亮底下哭呢。
两个人慢慢摸上去,认清楚这个小媳妇就是本村老刘家的媳妇。
这个老刘家本来家境还是很殷实的,但是没想到被响马给看上了。
老刘和他孩子都给杀了,老刘媳妇也没响马给糟蹋了。
兄弟两个听出来老刘媳妇是想自尽了。
就都出来了,给她说了一会子话。
刘嫂说她没有脸活下来了,而且说实话这么一个女的也真活不了。
看样子她也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传文就吩咐传武说,弟弟,你先回家吧,我送刘嫂回家,传武说好吧。
传文就留下来和刘嫂一起坐着说了好些话。
又把刚才自己射中的蛇拨了皮,烤好了和刘嫂一起分了吃了。
等刘嫂有了力气,在和她一起回村。
刘嫂裹着小脚,所以整个身子都摊在传文身上。
刘嫂说,传文啊,嫂子挺沉的,累你了。
传文说,没事,嫂子俺背着你都是应该的,别说扶了。
传文还是第一次接触除了鲜儿以外的女人,刘嫂有二十三岁左右的年纪,身上散发的成熟女人的芬芳。
传文的小弟又硬了起来。
传文觉得刘嫂身上的气味真是太好闻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嫂子你真香。
刘嫂就笑了。
到了家,传文一直把刘嫂扶到炕边上。
一下子没有站稳,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
传文看刘嫂也没有松开手。
自己就没有松手,而且手渐渐的在刘嫂丰满的身上抚摸着。
传文觉得刘嫂的肉真的比鲜儿的肉摸起来还舒服。
刘嫂是过来人,自然不像鲜儿那么拘谨。
见传文只肯在身体背上摸,就用手把传文的手移到了胸口。
然后让传文亲自己的脖子,传文忍不住又硬了。
刘嫂摸到传文的小弟起来了。
就问传文,以前做过吗?传文说没有,刘嫂说嫂子来教你吧。
你把裤子脱了,刘嫂说,传文就把裤子脱了。
刘嫂看着传文的小弟,笑了笑。
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然后自己岔开了两条腿,说,你趴过来。
传文就趴了过来。
刘嫂用手拿着传文的小弟就对准了自己的洞洞,然后往前一推,传文的小弟头就进去了。
传文觉得里面暖暖的挺舒服的。
但是比较干,弄得自己的小弟有些疼。
就想拔出来。
刘嫂就说,没事,向前再推一下就好了。
传文就往前推了一下,突然间就感觉整个洞洞里面都湿透了。
传文的小弟一下子整个一根都进去了。
传文觉得好舒服啊,刘嫂就笑笑说,不错啊,第一次就弄得挺好。
不过传文毕竟还是新手,弄了时间不常,一下子没有刹住,一股热浪就冲进了嫂子的洞洞里面。
完了事,传文还舍不得走,就又搂着刘嫂睡着了。
可是半夜醒来的时候才感觉事情不对,半夜翻墙回家了。
三过了几天传文家里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是朱传文的爹朱开山寄来的。
朱开山已经离开家里有五年了,刚开始是加入了义和团的,在山东杀洋鬼子,后来去了北京,慈禧太后后来变卦,义和团就解散了。
朱开山为了躲避洋鬼子就去了关东,奋斗了若干年,终于混出了一个落脚的地。
现在给家里寄信,就是希望一家能够团圆。
传文一家都欢天喜地的。
就准备要准备准备去闯关东,准备好盘缠,衣服,什么的。
然后让村里的人回信说家里一切都好,马上去关东找当家的。
传文然后又去欢天喜地的给鲜儿道别,鲜儿就问你走了我怎么办?传文说,要不你跟我一块走?不过这个事儿要先问你爹,她要不同意怎么行呢。
但鲜儿怎么敢呢,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子,离家出走当爹的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啊。
当天两个人都很沉默,呆到下午,传文说,时候不早了。
都回家吧,你去问问俺叔,把咱俩的关系都告诉他,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鲜儿就点点头。
传文说,那俺先回去了,现在家里的活挺多的。
鲜儿走后,传文其实并没有立刻回家。
他的兜里还揣着一块煎饼,但是相对鲜儿来说,他现在心里面渐渐地开始倾向于刘嫂了。
传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晚上躺在床上,总是会浮现出刘嫂的影子来。
而且鲜儿有她爹照顾着,还比较好,刘嫂却只能一个人过,又刚刚丧父丧子,太可怜了。
所以他常常在深夜会窜到刘嫂家里给刘嫂送些吃的。
刘嫂这些日子精神一直都很恍惚,不哭也不笑。
衣服也不洗,只有在传文来的时候,才有些子表情。
两个人也不说什么话,他们都知道这种关系太不正当了。
但是又忍不住每天会抱在一起做那种事情。
传文年轻气盛,而且刚刚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正是火气旺的时候,每天都要做两三次。
而且射水的时间越来越晚,力道也越来越大。
刘嫂嫁给丈夫的时候,丈夫已经四十岁了。
所以她一直也都没有遇见过这么旺盛的男人,感觉非常充实。
水特别多。
刘嫂最喜欢让传文趴在自己身上做,但传文觉得那样插的不够深,所以更喜欢站着。
他站在床沿边上,让刘嫂躺在床上,然后不断的插。
刘嫂身材很娇小,让传文一会弄得自己一会躺着,一会侧着,一会又趴过来。
非常的舒服,刘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男人。
白天的时候,传文有时候会借故路过刘嫂家门口,刘嫂看了传文的眼睛都会感觉到自己下身在收缩。
所以白天一个人的时候,刘嫂就会一个人关了大门,在房子里面抚摸自己。
脑海里面是传文壮硕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非常非常贱,越来越瞧不起自己,可是又舍不得传文,不舍得这样就死掉。
这天晚上传文送走了鲜儿,又溜到刘嫂家里。
手里提着当天白天从乱坟岗子里面打到的一条很粗的五花蛇。
这条蛇估计又可以让刘嫂吃上三五天了,想到自己可以给刘嫂提供吃的。
传文感觉非常的自豪。
两人进门又是一阵亲吻,传文然后伸手就伸向刘嫂的裤裆。
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刘嫂早就等不及了。
刘嫂这时候却感觉不像是传文的手指,而是一个粗粗的,滑滑的,又有些冰凉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洞口。
她有些怀疑,但传文是她非常信任的人,所以并不害怕,而且这个滑滑的的东西也非常的舒服。
她就躺下了,随传文去弄,自己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传文见刘嫂已经门户开放了,也不迟疑,顺手把那个东西往里面一捅,就进去了。
刘嫂觉得很舒服。
弄了半天,传文自己也硬了,就把那根东西抽了出来。
刘嫂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传文用一个花斑蛇的尾巴插进了自己的洞里面。
叫了一声,传文连忙说,嫂子别怕,这条蛇已经死了,没事。
刘嫂才放心下来。
传文就把自己的小弟放了进去,又插了好一会子。
最后觉得自己有感觉了,一阵子的猛捣,一股子热浪又直冲到刘嫂的花心里面。
两个人抱着休息了一会。
传文就起床帮刘嫂把蛇皮剥了,对刘嫂说,弄点盐,把蛇腌上,可以多吃几天。
刘嫂说好。
两人忙活了一阵子,传文说,嫂子,我有个事跟你说。
啥事啊?刘嫂问。
传文说,俺爹来信了,说他在东北开了一份家业,叫俺们一家都搬到东北去。
然后又是一阵子沉默。
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刘嫂说好,好。
开山叔就是有本事,你们就不用挨饿了。
俺听说东北那地方到处了土地,到处都是人参,去了保准有好日子。
你跟俺一起走吧。
传文打断了她的话。
俺不能走啊,还是老刘家的人。
……俺不走,对了,鲜儿她爹怎么说的?鲜儿是个好女孩,一定要说服她爹啊。
你们两个在一起以后在东北过好日子啊。
传文也没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刘嫂,两眼发红。
四眼看起船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传文一家子都忙的够呛,卖地、卖房、告别的。
虽然忙,但是一想到辽阔的大东北,传文一家总体还是乐呵呵的。
而这边鲜儿家里,却打起了冷战。
鲜儿的爹是坚决不同意让鲜儿远走他乡,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却要到一个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再见面的地方去,老人家怎么舍得。
鲜儿才管不了这些,心里只有传文哥。
总是想从家跑出来,鲜儿爹不得已就把鲜儿关在了屋子里面,不让鲜儿出来。
鲜儿就绝食,非要见传文的面。
鲜儿爹只好又把她放出来,但是一路跟着鲜儿,和鲜儿一起到了传文家。
传文心里也不开心,但想的却是刘嫂。
想想刘嫂一个人以后的日子,传文就难受。
但把刘嫂带上,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啊。
这个口也没有办法向娘张啊。
鲜儿爹到传文家,传文娘客客气气的招待。
两家老人都很客气,但鲜儿不管,径直走到传文面前说,你去跟我爹说,你要娶我,快去啊。
娶了我,我就能和你一起去闯关东了。
鲜儿眼里里面两颗眼泪还在打转转。
传文一时没了主意,看看鲜儿,又看看娘,再看看鲜儿爹。
鲜儿就打传文,你快说啊,你快说啊。
传文还是不说话。
这时候传武和老三传杰从屋外头回来了。
进来看大家都不说话,看见鲜儿姐泪珠子打转,就骂道。
大哥,你干嘛欺负俺鲜儿姐?其实传文、传武、传杰三个兄弟都在一个屋里面睡觉,传杰年纪小,睡得死,传武却早知道大哥这些日子的花花事儿了。
有一回他还跟踪了大哥,在刘嫂窗户外边听到里面床的声音。
传武有些不满,但没有跟别人说过。
这次看见鲜儿姐委屈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冒上来了。
你到底怎么欺负鲜儿姐了?传武大声吼了一声。
把屋里的人都惊了一跳。
但这一声吼还真有用,传文抓住鲜儿的手,到了鲜儿爹面前,扑通就跪下了说,大爷,俺喜欢鲜儿,俺想娶她,你让俺带她到东北吧。
鲜儿看了传文一眼,眼里透着骄傲。
鲜儿爹惊了一下,很快又安顿下来。
说,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要娶也要到我们家里提亲了才行。
说完拉起鲜儿就往大门外走。
鲜儿边走,边回头向传文笑。
传文却隐隐有些后悔。
自己这一激动,刘嫂的最后一丝可能性也没有了。
鲜儿爹,回去以后也是左右思量。
觉得朱家人其实还真的不错,想了想,就给朱家开了条件,也没有太难为朱家,然后择良辰吉日,要他们来迎娶。
传文一家也都没有什么意见,恰好买田产弄到不少钱。
就准备换好了彩礼,尽快把鲜儿娶进门。
恰恰是传文这时候反而心里有些不乐意,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应该是刘嫂。
那个教他成为男人的人。
刘嫂在和鲜儿在一起的一段日子里面,也变了,像是埋在水池里面很久的莲花子,终于吐露出水,变成了粉红的荷花。
他们两个心里都不好受。
又是一个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的传文终于熬不住,又半夜起身要走。
这回传武一把拉住了他,哥哥,你干嘛去?去拉屎。
你快睡吧,传文说。
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能去,传武说道。
传文见漏了陷,只好又躺下。
过了很久,他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传武也知道了,就不顾传武阻拦又翻墙去了刘嫂院子。
到了刘嫂窗户口,传文学了几声狗叫,刘嫂在屋子里面敲了敲窗户,传文又学了几声狗叫。
刘嫂就出来给传文开门。
两人一见面就搂在一起。
这回传武跟了过来,对着刘嫂就小声骂了一句,你个臭不要脸的寡妇。
顿时,传文和刘嫂都木在那儿,连忙松开对方。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传文等了一会说道,你来干吗?大哥,你这样对不起鲜儿姐。
传武说。
传文也没说什么,来了传武说,走,回家。
然后从怀里把一块煎饼扔到刘嫂床上。
传武转过头来看了看刘嫂,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扣子松开了几颗。
在发呆。
五传文和鲜儿的婚事一切顺利。
鲜儿爹虽说舍不得,可毕竟还有一个儿子可以留在身边,所以在婚事上也挺积极。
结婚这天,朱家大操大办,唢呐震天。
传文心里担心刘嫂,就吩咐传武说,你去看看刘嫂。
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刘嫂。
传武应承了,他也觉得自己前些天夜里骂刘嫂不要脸太过分了,所以也想趁这个机会向她道歉。
到了刘嫂家院子,看见大门紧闭,他也没敲门,就偷偷溜到死胡同里面,看看四下没人,就翻墙进了刘嫂家里。
到了刘嫂屋外头,传武学着哥哥的样子学了两声狗叫。
就听见屋子里面刘嫂一阵疾跑,拉开插销,打开屋门。
刘嫂以为是传文来了,正准备扑到传文怀里把委屈的眼泪都流到他身上。
身上只穿了一件汗衫,腿上什么都没有穿。
传武一见,看的有些呆,而且感觉从屋子里面扑出一股热浪,带着刘嫂身体的香味。
是传武啊,刘嫂说了一句。
哎,传武应承。
说着就跨了进去。
刘嫂赶忙把屋门关上了,说,不好意思传武,我以为是你哥来了,所以就……这样了。
刘嫂说着就转过身走到床边,要穿好衣服。
传武忙转过身去,却发现屋角房梁上竟然挂了一条白布,距离地面有一人多高,地上还有一个凳子。
传武心里一惊。
一下子转过身,指着白布问道,嫂子,你这是干嘛?刘嫂的裤子刚刚提了半截,听传武一问,就回了一句,没啥。
传武看见案板有把菜刀,就冲过去拿了菜刀,把白布割断。
然后扔到刘嫂床上。
嫂子,你不能这样啊。
他哭道。
那天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刘嫂说,不是因为你。
嫂子是破了身子的人,原本也没有脸面在世上活了。
我是个贱女人,浪女人,给老刘家丢人,也给娘家丢人。
说着刘嫂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传武一下子扑了过去,用袖子给刘嫂擦眼泪。
然后又抱住了刘嫂。
扑到刘嫂胸口就哭,刘嫂也哭。
哭了一会子,传武抬头看看刘嫂平静了,就从刘嫂床上拿起了刘嫂的一件小衣服给刘嫂擦擦泪。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
突然,刘嫂低下头亲了传武的脸一下。
传武觉得刘嫂的唇特别的软,感觉自己一下子酥了。
刘嫂说,你也亲亲嫂子吧。
亲亲耳朵和脖子。
传武就把刘嫂平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趴了过去,在刘嫂身上亲了起来。
亲者亲者自己下面的小弟就硬了。
刘嫂感觉到了,说,传武,嫂子知道你现在想做什么。
可嫂子和你哥哥的关系你也知道,我们不能那么做。
不能放进来,知道吗?传武就点点头。
传武是第一次接触女人,什么都好奇。
第一次用手摸到毛绒绒,湿乎乎的女性下体,手都有些发颤。
传武问了一句,嫂子,你们女人撒尿的地方在哪儿?刘嫂觉得想笑,但是还是用手指给传武。
传武想用鼻子闻闻,但是有股子腥味,不好闻,就只用手。
刘嫂拿着传武的食指,拿到自己的的肉瓣瓣那里,从两半肉里面往里陷了下去。
传武就感觉整个手指都被肉包围了起来,感觉太奇妙了。
刘嫂松开手,任由传武的手指自由的探索。
传武这时候觉得用食指不舒服,就又换成了中指。
传武感觉到了一个洞口,试着把手指往里面一戳。
竟然进去了,传武立刻感受到手指像是掉进了一个肉窟窿里面。
传武的手指整根没入,感觉到在洞的底部是一个圆形的稍微有些硬的部分。
往外一点,传武还感觉到一块非常粗糙的地方,和其他地方柔软的相比,像块老树皮。
传武就在这个地方用力的摩,后来传武觉得一根手指有些松,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用力的摩。
好一会,传武觉得刘嫂的洞洞突然收缩了起来。
接着一小股暖液冲了出来。
再往后,刘嫂的整个身子都松了。
只是喘着粗气,传武就把手指拿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刘嫂见传武的小弟软了。
就用手抚摸了一下,没想到轻轻的一抚摸,小弟又站了起来。
刘嫂说,传武,嫂子帮你弄弄吧。
说着就熟练的套弄了起来,传武就很享受的躺在床上。
刘嫂索性趴在传武身上,用舌头碰了碰肉和皮连在一起的那个地方。
传武觉得像是过电一样。
刘嫂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传武的蛋蛋。
吞在嘴里,像是含着鸡蛋一样。
最后把传武的整根都吞下了。
这时候传武站了起来,刘嫂跪着,靠着墙。
传武就扶着墙一下一下往刘嫂嘴里戳。
由于用力太猛,好多次都戳进了刘嫂的喉咙了。
刘嫂就有种呕吐的感觉,刘嫂的牙齿还一下下轻轻刮着传武,再加上刘嫂口水的润滑。
传武舒服到了极点,最后一下子忍不住,小弟涨的很大,传武把把小弟顶到刘嫂的喉咙口,一下子全部都射了出来。
刘嫂觉得恶心,一阵子作呕,把传武射进去的全给吐到了地上。
传武见刘嫂难受,连忙道歉。
刘嫂说没什么。
就光着身子走到水桶那里,舀起水来漱口。
完了以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
六传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刘嫂给传武整了整衣服,说,只要你的棒棒还没有进入我的身体,我们就不算知道吗?传武顿时觉得自己心理的压力小了很多。
这一天传文和鲜儿的婚礼也紧张的进行着。
但是传文家里并没有大型的操办。
因为没有新房,传文娘说等到了关东,见了朱开山再说。
当天晚上传文娘就让鲜儿跟自己一起睡,还是让传文兄弟三个自己睡。
其实传文娘这是为了鲜儿好,马上就要去关东了,还不知道到时候路上是不是会顺畅,万一不小心鲜儿怀孕了,就不方便了。
传文娘拉着鲜儿的手说,鲜儿啊,不到关东之前不能让传文碰你,记住没?鲜儿脸红着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传文看传武还没有回来睡觉,就想要到刘嫂家里去看看。
但是又迫于自己新郎官的身份,不好意思。
所以只好一个人焦急的等待。
传杰想和传文闹,结果发现新郎官心情不怎么高兴,自己觉得没趣,就睡觉了。
传文见三弟睡着了,实在忍不住,就决定出门去看看。
等摸到自己家大门口的时候,看见传武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传文赶过去,就问他你怎么回来这么晚?传武脑袋一转,说刘嫂心情很差,甚至想自杀,讲了一大通。
当然自己和刘嫂亲热的事情却没有说。
传文就很自责。
却也没有办法。
母亲已经通知他们明天就要动身去烟台了,然后要从烟台坐船去大连。
听到传武将她要上吊的事情,更是焦急。
却没有丝毫办法,丢下鲜儿?肯定不行传武想了想,就跟大哥说,我有个办法。
不知道行不行。
传文说,你还卖什么关子,有想法就说。
传武就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说,哥,既然你这么舍不得刘嫂,就带她一起去关东吧。
可是怎么带啊?传文问。
传武说,你带着鲜儿姐走,我再偷偷带着刘嫂晚些时候再到,怎么样?不过你要先说服咱娘让我自己去关东,不然就没法子了。
传文说,还是别给咱娘说了。
她肯定不会答应的。
传武说,那也是,算了到时候我直接从船上跳下来,然后谎称坐晚点的船到大连去找他们。
传武就同意了。
传文还想出门,被传武给拉回了屋子里面。
他说,你放心吧,我已经叮嘱了刘嫂了。
也告诉她这个计划了,她也同意了,不会再寻短见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传武给他哥哥说,我去给刘嫂说。
然后一溜烟翻过了两道墙头,再学狗叫。
刘嫂就过来开门了。
传武就把他们昨天的计划告诉了刘嫂。
刘嫂本来已经万念俱灰,这时候听说有了活路。
脸上忍不住的就有了一些笑容。
但又有一丝的担心。
毕竟是关东啊,自己在关东又没有亲人,去了那儿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啊。
听说那儿冷的很。
刘嫂说,传武啊,那儿是不是挺冷的啊。
会不会……传武心中男子汉的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拍着胸口对刘嫂说,嫂,有我呢。
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你跟我走下一批船。
刘嫂问,那两批船之间要间隔多少时间呢?别让你娘等的太久。
传武没想到这一茬,可能需要一两个月吧,要等这批船从大连回来才行。
传武说。
刘嫂说,是不是时间有点长?传武说也是,要不你和俺们坐同一班船吧,上不同的船就行。
我会偷偷和你上同一条船,照顾你。
刘嫂笑了,像个姐姐,又像是面对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刘嫂一家就动身先到济南,然后坐胶济铁路到了潍坊,再雇车赶到烟台的龙口港。
刘嫂也一路偷偷跟着。
怕刘嫂丢掉,传武一路上不断的脱离大部队去陪刘嫂一会。
让传武娘很生气,骂这孩子驴性。
到了龙口港,才看到黑压压的闯关东的人。
估计得有上万人,港口的人说,我们的船拉不了那么多人,能不能上船,要看你们造化。
在港口等了几天,等到良辰吉日,大家拜了龙王,就开始吆喝上船了。
船家上,先上船再买票,人够了就不能上了。
话音说完,大家就开始向前挤,全都是一阵疯跑。
传文家劳力多,带着娘和鲜儿猛跑,很快就占了一席之地。
传武也没来得及回头看看刘嫂,等站稳了,往看上一看,发现刘嫂竟然还杵在那儿。
接着就看见船员们就将船离岸,第二条船再接到渡口上,又是一阵挤,又满了。
刘嫂还是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五条船依次装好人。
刘嫂还在岸上呢。
传文也看到,偷偷问传武,刘嫂怎么还没上船啊?怎么办啊?一个人在龙口人生地不熟的,她可怎么办好?嘟嘟一个劲唠叨。
传武转身跟娘说,娘,俺爹现在呆的的村叫什么名字来?传武娘说,三江口的元宝镇里面的放牛沟啊。
传武说,娘,俺有点事,晚点去放牛沟再去找你和爹。
传武娘还没有想到是怎么回事,传武一下子就从船上跳了下去。
回头给娘说,娘你放心,俺会到放牛沟找你们的。
传武娘一头雾水,就骂开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就哭。
刘嫂看见传武一下子从船上跳了下来,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冲到水边盯着水里的传武。
到了岸上,传武怕娘看见刘嫂,也不理刘嫂,直接冲到海边的林子里面。
刘嫂也跟过去。
两人在林子里面升起了火,给传武烤了衣服。
刘嫂也不说话,给传武擦身上的水。
然后整个人趴在传武身上。
摸着传武冰凉的身子,心里很心疼。
传武乐呵呵的笑。
趁机狠狠的亲了刘嫂的脸颊,过了一会竟然又硬了起来。
但是附近还有很多没有散去的人,刘嫂也不好意思做什么。
就离开了传武的身子,说,传武忍忍吧,等人少了嫂子再和你做。
现在不方便。
传武有些扫兴,但没办法只好同意。
欲望下去了以后,他俩就商量以后的路该怎么办。
如果坐下批船,可是他两个都付不起船票。
难道要沿着渤海湾转到关东去?那样可能要走上大半年。
传武问,嫂子你愿意跟我走吗?刘嫂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等到晚上,太阳下了山。
传武就摸到刘嫂身边。
偷偷的扒下刘嫂的裤子。
刘嫂也不推辞,岔开两腿,传武趴过来就要往里面插。
可是竟然找不到洞口,说刘嫂你来帮帮俺,刘嫂就伸过手来,拿着传武的小弟对准了洞口,传武往里一推,就整个进去了。
刘嫂躺在沙子上,由于传武用力太猛,刘嫂身子不断被推着向前走。
滑了好远。
刘嫂喘着粗气,有时候忍不住还会发出声来。
可是担心附近还有没散去的人,就不只好忍着。
传武干的起劲,他发现做这个事情竟然比想象的容易多了。
觉得自己像个将军似的。
做的兴起了,他也不管附近有没有人了,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声音挺大。
后来刘嫂也终于忍不住了,洞洞带来的舒服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她忍不住哼哈起来。
传武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
这时候传文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慢慢摸了过来。
他怀疑是什么人,就一阵子猛捣,然后白色的精液全部冲到刘嫂的洞洞里面了。
刘嫂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瘫倒着。
传文又给刘嫂提上裤子,然后抱着刘嫂,就不动了。
手里还摸着一把刀子。
没想到那边那人见这边没有动静了,也不动了,就在距离传文大概五六米左右的一颗树后面停了下来。
再到后来直接转身走了。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传武叫醒了刘嫂,说,嫂子,这儿不安全。
我们去前面村子那边去睡吧。
刘嫂挤着小脚。
走不快,传文就只好背着她。
刘嫂觉得很舒服。
走了好久,他们摸到村边,然后摸到一个看起来比较荒废的破庙里面。
躺在供桌上面就睡着了。
夜里传武又硬了一次,又做了一次。
刘嫂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一起睡觉了,虽然传武还是个孩子,还不是那么粗大,但持续的时间挺长的。
刘嫂很喜欢。
七传文娘带着传文、传杰和鲜儿一起在前往大连的船上。
这一路倒也顺畅,但是由于船上的人太多,只能挤在一起,累了也没有办法走走,最多只能站起来伸个懒腰什么的。
鲜儿一边靠着传文娘,另一边就靠着传文。
第一次上船,好多人都吐了。
传文娘吐得尤其厉害,把兄弟三个都吓得够呛但是又因为吃的东西不多,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所以更吓人,差点没有把胆汁吐出来。
他们几个年轻的相对还好点。
鲜儿也难受的够呛,这天晚上又浑身难受感觉胃里边难受,就跑到船沿那里去,传文赶忙跑过去扶着她。
吐了半天,缓过劲来了,鲜儿就又半躺在传文的怀里了。
鲜儿说,我肚子好难受。
传文说,我帮你揉揉吧。
鲜儿皱折眉头点点头。
传文就把手伸到鲜儿的肚子里面帮她揉揉。
鲜儿觉得好多了,传文这时候其实还在想着刘嫂。
鲜儿刚刚十六岁,身子太瘦了,真的没有刘嫂摸起来舒服。
他想起了刘嫂丰满而坚挺的乳房,自己的一只手都抓不住。
刘嫂的乳头又大又挺,原来的时候传文很喜欢用自己的舌头拨弄刘嫂的乳房。
想到这,传文有些兴奋。
就用手向上移,从鲜儿的肚兜伸了进去。
鲜儿小声说,别这样,这儿那么多人,你娘就在旁边啊。
传文转头看了看,差不多都睡着了,娘吐得厉害,现在睡得非常沉,就说,没事。
鲜儿也不拦着。
传文摸到了鲜儿左边的乳房,乳头还只有一颗小花生一样大整个乳房用一只手就可以包过来。
传文就用拇指轻轻的拨弄鲜儿的乳头,再用手掌摩梭。
鲜儿就闭着眼睛享受。
弄了一会,鲜儿对传文小声说,右边的也摸摸。
传文就又伸出左手来摸了摸鲜儿右边的乳房,刚才的那边在传文的摩梭下已经比较硬了,而右边的则非常软,感觉松松垮垮的。
传文就用了一下里,这时候也开始亲鲜儿的脖子。
在海上飘了快三天了,大家都没有洗过澡,但幸好海上风大,没有出汗。
反而让鲜儿身上的女人味更浓了。
传文亲了几下,下面的小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是做那种事情的高手了,对于那种蜻蜓点水似的接触兴趣不大了。
所以伸出了右手就往鲜儿的裤裆里面钻。
刚刚伸进去四根手指头,传文摸到了鲜儿的毛毛。
传文发现相对于刘嫂来说,鲜儿的毛非常的稀少。
传文又往下摸,摸到了一片乱七八糟的肉和毛。
最上面是个突起,包围在两片肉中间。
传文知道这个肉瘤是女人最喜欢被摸的地方,就把手停住,用中指不断的触摸。
鲜儿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觉得自己已经是传文的正牌妻子了,也不反对。
传文也来越大胆了,剧烈的抚摸了鲜儿的肉瘤一会。
又把手指从鲜儿的肉缝里面伸了下去,肉缝里面湿乎乎的。
鲜儿的毛很少,所以很容易探索。
传文手指向下,在这条锋的底部停住了,这儿就是洞口了。
这还是传文第一次摸到鲜儿的洞口。
传文在洞口用食指旋转了一会,然后把手指一卷,把整个手指指甲都插入了鲜儿的洞里。
鲜儿一阵疼痛,忍不住叫了一声,接着又忍住了。
传文手一下子停住了,但看看四下里大家都还睡着。
就不管了。
传文继续往里面伸,明显不如刘嫂的顺畅。
传文想,如果是刘嫂现在就可以一下子深入谷底了。
传文明白,鲜儿还是处儿,所以洞口很小。
传文可以摸到一片肉挡住洞口的大半部分。
传文感受了一下,还是继续向里面深入进去,性好手指不是很粗,传文还是很容易的把整个手指插了进去。
里面好紧。
传文把手指摸到鲜儿的腹侧的粗糙部分,在那个地方狠狠的揉着。
没过多久鲜儿就痉挛了。
一股暖流从伸出突了出来,鲜儿的洞洞更滑了。
鲜儿的洞洞还不不断的收缩。
毕竟还是没见过市面,传文想。
又摸了一会,就把手指拔出来了。
鲜儿把手摸到了传文的裤裆里面,已经非常硬了。
鲜儿就想帮传文套弄套弄可是她老是弄的地方不对,老是抓住龟头,弄的传文怪疼。
传文只好帮着鲜儿把手抓住自己的根部。
鲜儿弄了几下,手就松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传文就说,抓紧了。
鲜儿就加大点力气,传文说,再大点。
可是鲜儿的力气实在太小了。
老是不够力量,传文只好抓着鲜儿的手弄。
过了一会,传文觉得不过瘾。
非常想做爱,就抽了一条毯子出来。
给鲜儿和自己的下半身盖住。
然后用手脱鲜儿的裤子。
鲜儿刚刚被手指插过,觉得很舒服也没有反对。
就自己解开了腰带,传文一下子把鲜儿的裤子和裤衩都脱了下来。
这时候鲜儿跨开腿,坐在了传文的大腿根上。
传文又套弄了两下,棒棒已经非常硬了,就把棒棒竖了起来。
在鲜儿的肉缝里面摩梭,鲜儿搂着传文的脖子。
也不动。
然后传文把棒棒对准了洞口,一下子整个头都陷了下去。
鲜儿忍住不出声,但其实已经感觉非常的疼了。
她伸手抓住传文的棒棒说,传文哥,别。
传文知道鲜儿疼,说,我不往里了。
就只用头在鲜儿的洞口抽插。
鲜儿渐渐的适应了,就不觉得疼了。
干涩的洞洞,又开始泛滥起来。
比刚才松快多了,传文这时候其实也觉得挺疼的。
但是又不想拔出来,鲜儿渐渐出水了以后,就舒服多了。
洞洞变得很滑,传文看鲜儿也不觉得疼了,就又往里面插了一些。
已经到了那个膜的位置了,再往里面就硬是推不进去了。
传文想用力,鲜儿又说,哥哥,疼。
传文就只好就在这个部位抽插,传文抓着鲜儿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推。
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鲜儿也觉得很舒服。
突然间,鲜儿感觉到传文的棒棒一下子变粗了,血管一根根的。
传文要射了,传文心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一种要往前冲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全身。
传文抓紧鲜儿的腰,然后横下心把棒棒用力的向里面戳了进去。
鲜儿啊的就叫了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声音叫醒了不少人,但传文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又快速的套弄了五六下,最后一下狠狠的顶在鲜儿的花心处。
他射了。
但鲜儿一下子就瘫倒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候传文娘也醒了,看着身边自己的儿子最后一颗将那些东西射到鲜儿的洞洞里面。
一下子想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
突然觉得做女人很不容易,拿出一块草纸给传文说。
擦擦吧。
传文的棒棒还在鲜儿的里面放着,他用手一抹,下面已经流出了一股血,和液体在一起,毛毯上弄的很脏。
就开始擦。
擦干净了,鲜儿也渐渐清醒了过来,传文就把棒棒拔了出来。
鲜儿提上裤子,心里很乱。
见娘醒着,就爬了过去,挨着娘躺着。
娘把鲜儿搂在怀里。
谁都不说话。
慢慢的就这么睡着了。
在船上飘了七八天,船上的把头喊了句,大连到啦。
大家兴奋的都站了起来。
这些天大家又脏又累,还有好些人晕船。
可是够受的了。
有一个老太太,竟然死在船上。
人们只好将她抛在海里。
到了岸上,传文一家就找了店住下。
然后娘吩咐传文去买火车票,准备去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