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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

装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球状物。

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

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

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

她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衔口球,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恼老大的下场。”

蔡鸡说:

“小美女,你想不想也变成这样子?我们把你放进模具里,然后浇上水泥,让你跟她一样,只露出乳房和屁股,像玩具一样摆在房间里,谁想肏就能肏……”

杨芸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

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

由于长久没有饮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

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

但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

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

“还是暖的呢。”

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

女生发出痛楚的闷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

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

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

那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

女生“呜呜”叫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么做,跟谁做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什么?你看她。”

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音说:

“救我……”

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

“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像景俪老师,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

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孔。

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

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

杨芸尖叫起来。

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

“你愿意什么?”

杨芸哭叫着说:

“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吃我!”

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么你挑个人,来跟他做爱吧。”

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

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

“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

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

“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

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

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

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被迫性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

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

蔡鸡挺起阳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

“叫老公,要骚一点。”

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

“老公,来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

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

“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

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

杨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巴山头伸过来,

“真是有奶了!”

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

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具穿过弯曲的阴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阵深入心底的震颤。

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潮。

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阴道不时抽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

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在线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

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

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

阅卷老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

曲董这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

“小方。”

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

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药物。

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

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

“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

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

“没关系,请坐。”

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

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人。

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

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义倾向。

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

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

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

曲令铎暗暗忖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

“世伯,是不是不舒服?”

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

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活页夹,

“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

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他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

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时意味着他发言权的减少。

“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在两亿到三亿以内……”

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

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而庄碧雯很可能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

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头,觉得一阵眩晕。

“你怎么来了?”

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

“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

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方叔上学时成绩怎么样?”

“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滨大最优秀的学生,门门功课都得优。”

“所以现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来,

“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这是你的成绩单。曲董心脏不好,别让他太生气。”

曲鸣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一边,

“我想来问问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耸了耸肩,

“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兄弟退学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失踪了。警方曾经调查过那个女生的交往情况,我想那个女生也许是自己走失,反正肯定不关你兄弟的事,就没有告诉警方。”

“既然许晶——好像是这个名字——失踪,你兄弟重新办一下手续,下学期继续来上课就可以了。这个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鸣的肩,但曲鸣个子太高,只好作罢,正要说话,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庄董事说:

“方助理,你过来一下。”

方德才匆匆说:

“等我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

曲令铎仍坐在原处,但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疲倦,他对方德才说:

“有几项内容你记一下。首先,我个人反对扩股方案;其次,我认为这个方案暂时不要提交董事会讨论;第三,滨大扩建以建设研究院并非当务之急,改善校园条件,聘请优秀人才更重要;最后,对于扩股方案,我希望推后讨论,以三年为期限。庄董事,这是我的回答。”

庄碧雯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后说:

“世伯的建议当然是对的,我会重新考虑方案的内容,在下个学期的董事会上提请讨论。”

她嫣然一笑,起身说:

“谢谢曲世伯,告辞了。”

等庄碧雯离开,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

“她是想让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滨大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

方德才问:

“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几位董事联系一下?”

曲令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

“下个学期,就是明年了。”

明年,自己又老了一岁。

曲鸣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推门离开。

旁边办公室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一个美艳妇人走了出来。

她容色姣丽,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翻开的丝绸襟领上别着一枚翡翠别针,虽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肤依然白腻如脂,丰腴的身体曲线动人,尤其是那对美眸,顾盼间充满自信与知性的风采,甚至盖过了她迷人的熟艳风情。

那美妇与曲鸣擦肩而过,一阵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柔声说:

“婷婷,下课了吗?”

“她是谁?”

曲鸣从后面欣赏着她身影,这美妇有一条诱人的水蛇腰,臀部丰满圆翘,走动时腰臀轻扭,传来柔美的韵律。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方德才说:

“庄董事,滨大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东。对了,那件事——现在校队解散了,你们红狼篮球社要作为滨大代表队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校际杯?”

曲鸣摸了摸下巴,

“没问题。”

方德才满脸堆笑,

“连周东华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校际杯你能拿到奖励,绝对能进入大联盟。将来成为超级巨星也轻而易举,哈哈。”

曲鸣淡淡说:

“大联盟?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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