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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于秘书要女孩儿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以玉倩的性格,她当然是将老外“调戏”自己的情况添油加醋了一番,

“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是那洋鬼子先动的手,于叔叔,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们,要不然,先不说我还有没有脸见人,我爷爷的面子也挂不住。”

“是那么回事儿吗?”

于秘书看了看杨立新。

“酒吧的刘老板就在外面,”杨立新现在很难把握尺度,一边儿是美国外交官的翻译,自己刚才已经说了要严惩侯龙涛他们,结果又突然杀出来一个不明身份的秘书,看老曾对他的态度,还真不是普通人,一下儿把事情变得复杂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先择出来,

“他看到全部过程了,他说……”

“你行了你,现在才想起来推卸责任吗?”

玉倩打断了男人的话,

“那个证人也不是好东西,我们刚到酒吧的时候,因为他违法悬挂外国国旗被我们说了一顿,他就怀恨在心,当然要找机会害我们了。你,你还想打我,我让你打,你打啊。”

“不是,不是,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别激动,”于秘书把女孩儿拉到一边儿,让她坐到沙发上,

“叔叔一定帮你出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翻译可听见这话了,他得为他的美国主子争取利益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干预警方的办案。”

“我是什么人没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预警方的办案。”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进来了,

“曾局。”

“龚队长?”

杨立新一看,来人自己认识,是朝阳分局刑警队的队长龚彧。

“杨所儿。”

龚彧爱搭不理的打了声儿招呼,杨立新在分局的时候人缘儿就不是特别好,现在降了职更没人爱跟他掺和了,

“曾局,十几个客人和三个伙计都证明是外国人先动的手,还证明他对一个女孩儿说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话,看样子是喝多了。”

“杨立新,你给没给做酒精测试?”

“没……没有。”

“为什么不做?”

“我……我忘了。”

“哼,龚彧,带那几个年轻的外国人去检查。”

“好。”

龚彧转身出去了。

“怎么样?庞翻译,满意了吗?”

于秘书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询问笔录,

“曾局,根据咱们国家的法律,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

“根据我国的法律,他们触犯的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酒后寻衅滋事、调戏妇女、打架斗殴,依法应处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五千元以上、五万元以下罚款。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级有关部门的外事办、有关外事部门和该国使领馆之后,即可以给予其与中国公民等同的处罚。”

“现在美国大使馆和派出所儿上级部门的外事办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问题就是要不要通知我们的外交部门。”

“你想的简单,”庞翻译冷笑一下儿,

“我们是美国大使馆。”

“呵呵,你是说我们的外交部会因为怕得罪你们而给警方施加压力?”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出去吧,”于秘书先把杨立新轰了出去,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庞翻译,

“这是我的工作证儿,你看看吧。”

庞翻译接了过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单位,那一栏里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安全部纪律检查委员会”一行字,

“你……”

“不用管我,”于秘书把证件收了起来,指了一下儿玉倩,

“她是我顶头儿上司的孙女儿。”

“我怎么知道你不个看门儿的?”

“哼,我是看门儿的?看门儿的请的动分局长?你去跟那些老外说,只有一次机会,我要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赔偿人民币五千元,酒吧的损失也由他们负责,他们不同意,咱们就公了。”

“不行!”

玉倩一下儿跳了起来,

“绝对不行,要他们的钱干什么?我不要私了,我要他们住拘留所儿!”

“玉倩!”

于秘书很严厉的瞪了一眼女孩儿,把她拉到一边儿,

“你爷爷对你一回来就惹事儿很不满意,这是他的意思。”

“哼,你也偏向着老外,你等着,我回去就告你一状,让我爷爷派你去扫厕所。”

“呵呵呵,行行。”

于秘书跟随女孩儿的爷爷多年,知道这个丫头是被宠坏了,她现在能说出事后才“报复”,已经很不错了,

“但现在你得先让一步啊。”

“好吧。”

玉倩气哼哼的坐回了沙发上。

“那五千块是干什么用的?你们又没有人受伤,没有财物损失。”

庞翻译必须要把条件问清楚,否则美国主子问起来,自己无法交代。

“没人受伤?”

于秘书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和你,你们俩过来一下儿。”

他叫的是侯龙涛和文龙,选侯龙涛是因为上楼时看到他护着玉倩,选文龙是因为他坐在侯龙涛身边。

侯龙涛一直在和兄弟们聊天儿,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现在终于叫自己了,赶忙起身和文龙走了过去。

“你们有没有人受伤?”

“我一直头晕。”

侯龙涛太明白这些把戏了,没去医院验过伤,又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轻微脑震荡是最合适的了。

“我也头晕。”

文龙也是久经战阵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会儿。”

于秘书又把门关上了。

“诶……”

侯龙涛无奈的走回自己的阵营,

“咱们他妈成了局外人了。”

“不好吗?”

刘南又给他递来一根儿烟,

“以前什么事儿都是咱们自己在那儿扛着,算计来算计去的,现在有人帮咱们在里面儿出头,咱们也歇歇。”

“也是,踏踏实实的等结果吧。”

“怎么样啊?人家两个人轻微脑震荡,医药费加误工费,五千还是比较合理的。”

于秘书向宠翻译挥了挥手,

“咱们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去把警方的意见转告给他们,这是我们给美国大使馆一个面子,他们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部,然后就拘人。”

“好吧,我这就去。”

庞翻译离开了办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赔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当着大厅里全部的人,玉倩总算是稍稍出了点儿气,

“JapaneseandKoreanareAmerica‘sbitches。WeareChinese。WewillwhipyourAmericanassanygiventime。”

她说完一仰头儿,以胜利者的姿态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儿。

女孩儿的这几句话可真是太和侯龙涛的脾气了,他跟上了去,

“说的真好。”

“我知道你喜欢听嘛。”

玉倩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又换上了可爱的笑容,

“你不是真的头晕吧?”

“当然不是了,就凭他那几下儿花架式,我根本就没正经被打着过。”

“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厉害了。”

一群人来到了派出所儿外面,

“玉倩,”于秘书叫住了女孩儿,

“你还要去哪儿?”

“回家啊。”

“那我送你。”

“不用,有人会送我的。是不是?”

“是,我送她。”

侯龙涛赶忙答应。

“那好,那我和曾局长就走了?”

“那个要打我的警察你们怎么处理?”

“我会调他去巡逻的。”

老曾赶紧提出了处理意见。

“那还差不多,你们走吧。”

老曾是被于秘书从家里揪出来的,并没开车,现在也还是和他一起离开。

剩下的刚说要散了,忽然发现一个人低着头,神色慌张的走向一辆Mazda626,正是“美国吧”的刘老板。

“您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侯龙涛和刘南走了过去,一左一右的搂住了刘老板的肩膀。

“啊!”

姓刘的都已经拉住了车门儿的把手,结果还是没跑了,

“我……我回店里。”

“回美国吧,你是美国人,中国不适合你。”

刘南阴沉沉的说了一句。

“我……我……”

“你……你……你什么啊?”

侯龙涛右手扶住了刘老板的后脑,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了Mazda的顶棚上。

“啊!”

姓刘的哀叫一声,脑袋弹了回来,两个年轻人一松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了,双腿插到了车底。

“哎哟!刘老板,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头晕吗?”

侯龙涛赶忙把他扶了起来,

“你看看,都说了这儿不适合你的。现在我有事儿,过两天我再到店里看望你,你要不在店里,我去你家看你。当然了,你要是回美国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

他说完就和刘南走开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想把对方吓跑,就是那么一说,就算刘老板不走,他们也不会真的不依不饶的。

没想到刘老板还当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过了两天他就把酒吧交给亲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国避难去了。

侯龙涛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胁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刚才那个和玉倩很亲近的小子你认识吗?”

于秘书边开车边打听起了侯龙涛。

“认识,他叫侯龙涛。”

“什么底细?”

“一家叫IIC的美国投资公司驻京的投资经理,自己还开了一家工厂,就是那个什么尾气净化器。”

“那个玩意儿是他的?那他可发大了。”

“可不是嘛。”

“他人怎么样?”

“小子有钱却很懂事儿,很有发展前途,是个人材。”

老曾对侯龙涛的印象确实不错,而且也发觉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现在为他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将来就对自己很有好处呢,

“这些你都要向张书记汇报吗?”

“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于秘书点了点头……“你让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

侯龙涛做出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

“我又没说让你见我家人。”

“从住在什么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

“想的美,我不和我家里人住一起,在外面单住。嘻嘻嘻,没办法了吧?”

“无所谓,你家人干什么对我都不重要,不过你为什么要出来住?”

“家里老有人管着我,多烦啊。”

“那他们就随着你这么胡闹?”

“什么叫胡闹啊?”

玉倩噘着嘴扭过身来,

“这是我接受他们给我找的工作的条件。”

“你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能搬出来?布置好了吗?”

“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来的,你以为我家里人真的能同意让我一人儿住啊?”

“你小表姨?”

侯龙涛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机场见到的特眼熟的女警,

“小表姨,是你妈妈的表妹?”

“对,我舅爷的女儿。”

“也好,你一个人住是不让人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漂亮姑娘单住不是很安全。”

“哼,两个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

“总比一个人好点儿,什么事儿都能有个照应。”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么都不用怕。”

玉倩说的信心十足。

“她是干什么的?”

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儿侦探小说儿,一个谜团未解,另一个谜团又出现了,使男人兴趣大增。

“警察,海淀交通大队的骑警。”

“噢……”

侯龙涛长长的叫了一声,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罚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个警妞儿。

“你一惊一诈的干什么?”

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儿,

“吓死我了。”

“我几个月前就被一个海淀大队的女骑警罚过,不会这么巧吧?”

“是吗?给我讲讲。”

“我那天就是去办点儿事儿……”

侯龙涛把经过和女警的长相儿很详细的说了一遍,

“虽然皮肤有点儿黑,但她还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

“你都不用跟我说她长什么样儿,光从她那么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号儿在上面,你还想撤单?哈哈哈,别说是交通队、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么数的上的几个人有那胆子撤她的单,哈哈哈……”

“你用的着这么美吗?”

侯龙涛一撇嘴,

“我被整了,你还这么高兴?”

“哼哼哼哼,有什么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凭你骂我小表姨那一句话,她非得打你个半死不可,哈哈哈。”

“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个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谁,真要打起来,我也不会手软的。”

“哼,你还真没戏。我小表姨十八岁当的兵,两年半之后转成侦察兵,又干了两年半。”

玉倩说起她小表姨的“业绩”,一脸的自豪。

“侦察兵?”

侯龙涛知道,侦察兵是各兵种里训练最艰苦、最严格的了,决不亚于为了反恐而设立特种部队,特别是中国的侦察兵,

“以一当十”不是吹的。

“她要打你,还不跟玩儿一样。”

“那也不一定,她最后不还是转业了,受不了那苦,就别当兵。”

侯龙涛血液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很难就这样在嘴上向一个女人认输。

“她可不是自愿退伍的,因为她长的漂亮,她那个侦察排的排长色胆包天,居然想强奸她,结果两眼的视网膜全都被她打脱落了,耳朵也被打聋了一只,肋骨折了三根儿,还挨了一军刺,要不是抢救的及时,就不是个特级伤残那么简单了。”

“那个排长也太面了吧?”

侯龙涛说的时候,不自觉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

“面?他可是好几次全军大比武的获奖者呢。”

“虽然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但从法律角度讲,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军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还可以说是因为一时紧张、恐惧,但她是军人,那家伙的视网膜已经掉了,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胁了。”

“你倒是还挺明白的,要不是因为那一下儿,她还不用退伍呢。”

“仅仅是退伍?军事法庭那么好说话?”

“谁说上法庭了?”

“没上?”

侯龙涛已经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势力,可竟然大到能影响军方,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军、警可从来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从来不愿意用家里的特权,特别是不愿意用我舅爷的特权,可那次是没办法了,而且从那事儿开始,好多军队里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爷的关系了,她就不愿意再在军队里待了。”

“你表姨叫什么啊?”

“冯云。”

“她那样不用特权的人现在可真是少见了。”

侯龙涛虽然觉得冯云太偏激了,但对她还是有了点儿敬意,

“她和你舅爷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怎么知道的?”

玉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刚才自己说的啊,虽然没挑明了,但能听出那么点儿意思来。”

“我舅爷快四十了才得了那么个女儿,也算‘老来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从来都没时间真正的关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从小儿就特别独立,就越来越疏远我舅爷。弄到现在,我舅爷老觉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儿终于调到北京来了,本来是个弥补他们感情的好机会,结果他不但没能闲下来,反而更忙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关系不好,总之不是那么简单的。”

SL500驶入了一片居民区,停在了一栋塔楼前,两人下了车。

“要不要上去坐坐?”

玉倩双手背在后面,上身稍稍前倾,歪着头,两条辫子垂在脑侧,可爱的没话说。

“不要了,这么晚了,”侯龙涛走到她身前,把她的双手拉过来,

“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吧?眼睛里都是血丝,赶快上去好儿好儿睡一觉吧。”

他觉得现在就和冯云见面未免会有点儿尴尬。

“那好吧,改天。”

玉倩一探头,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然后就抽回手,转身向楼门儿里走去,这个吻和她去年离开前的那个一样,但却没有那种伤感的气氛。

女孩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

“对了,我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特别忙,要见很多人,大概没时间找你了。”

“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那你也不许忘了我。”

“不会的,你在美国我都没忘过你,在北京更不会了。”

“算你会说话。”

“倩妹妹,我在这儿等着,到了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再离开。”

“那我要是不给你打呢?”

“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不打,我可就要冲上去救人了。”

“我给你打,你不嫌累,我还怕你累呢。”

玉倩笑的很甜……侯龙涛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给老曾拨了个电话,

“曾叔叔,我是龙涛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儿的那人是谁啊?”

他确实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权重,但没人能抵挡这份儿好奇心。

“你和那个女孩儿是什么关系?”

“朋友。”

“光是朋友吗?”

“暂时还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时的这个时间,老曾都已经上床了,但今天他还在办公,并不是他勤奋,而是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侯龙涛打电话来,希望侯龙涛还不知道玉倩的身份,现在看来,他的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凭咱们的关系,你问到我头上,我也不能瞒着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尽管放心,我知道什么事儿可以跟人说,什么事儿不可以。”

“你知道张春林是谁吗?”

“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来。”

“公安部党委委员、纪委书记、督察长、政治部主任、共产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那个姓于的是他的秘书。”

“这么一大串儿头衔儿?”

虽然侯龙涛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声音还是产生了细微的颤抖……星期二下午,侯龙涛提前两小时离开了国贸大厦,他和田东华约好了开个会,讨论潍坊市发来的合作要求。

他早到了半小时,把车停在光大大厦下面,乘电梯上了楼,来到了“东星”租的办公室。

这里的十多个职员虽然不常见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板,都跟他打了招呼。

“田总在吧?”

“在,但他现在有客人。”

“那我在这儿等会儿,正好儿检查一下儿你们的工作。”

十多分钟之后,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男的是田东华,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儿的深灰色警服衬衫,下摆掖在黑色的过膝警裙里,修长匀称的小腿肚儿因为肉色丝袜的包裹显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儿皮鞋闪闪发亮,她胳膊下夹着一个小警帽。

因为她出来时背对着侯龙涛,只能看到她梳着一条儿马尾辫儿。

“明天晚上七点,你要是晚了,我可不等你。”

田东华还没注意到侯龙涛的存在,他说话的语气给人种冷冷的感觉。

“哼,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请我吃饭,又不管接送,还这么没风度,你不知道等女方是起码的礼貌吗?”

女警转过了身,露出花朵般的面庞,竟然是玉倩……编者话:玉倩穿警服可不是什么特权的表现,她不能当警察吗?张春林的职务绝对没有写错,有兴趣的上网查查姓祝的就是了。

不知道外交豁免权能不能保家人,就算能,在这里也用不上。

于秘书的工作证儿上写的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当初写的时候就知道一定不会是“公共安全部”,有的时候就是不能写的很现实太一致。

朴兄老是这样,把话说明白了,别老让我着急。

记得早些时候,很多读者说如云是“云”,问“风”什么时候出来,现在出来了一个“冯云”,居然没人说了。

美国贬低中国的影片从来不在国际上放映,只是在国内放给自己的老百姓看,所以在国内的朋友会有只有中国人才会制作出“打倒老外的影片”,美国的影片不以贬低某个中国人、中国人中的某个团体为主体,他们的影片是以贬低整个中国、整个中华民族为目的的。

当初一遍一遍的强调别在回复中为老外鸣不平,没人有反对意见,现在又是一个一个的蹦出来维护老外的利益,理是对讲理的人讲的,你跟不讲理的人讲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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