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旧警察的回忆字数:9299字(一)“小伙子,明天派你一桩美差。”
队长对我说。
那年我才十八岁,刚刚当上警察没多久。
“什么差?”
“执行死刑。”
天哪,这算是美差?!
“不,不行队长。我不行。”
“怎么不行?”
“我,我,我,我从来没杀过人。”
“噢,娶过媳妇没有?”
“没有。”
“什么时候娶媳妇?”
“下半年。”
我的脸有点儿红。
“没娶过媳妇你就娶媳妇,可没杀过人你却不杀人?你以为警察局是给你开的,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哪!”
队长的脸突然耷拉下来,一下子把我吓懵了,站在那儿手足无措: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不干,是说没干过,怕干不了。”
“什么干不了,现在是乱世,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你当警察好几个月了,也该去练练了。”
“可是。”
“可是什么?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痛痛快快滚蛋。”
“是。”
“是什么?是想滚蛋,还是想干?”
“是想干。”
为了当上警察找碗饭吃,我已经经过了许多磨难,光是那几个月的训练就够瞧的了,哪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再说,人家队长说的也是,哪朝哪代,衙门里的捕快不杀人哪,谁让我选了这行呢?
“这还差不多。”
队长本来凶神恶煞的脸上突然堆上了迷人的笑容:
“告诉你,这回可是大大的美差,如果不是和你有点儿关系,别人想捞还捞不上呢。”
这算什么美差?我十分疑问地望着队长,其实在他笑的时候,人还是挺不错的。
“不明白?回头你就知道了。”
队长又是十分神秘地一笑,然后挥了挥手:
“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洗个澡,剃个头,换身干净衣服,明儿一早五点钟来这儿报到。”
我实在不明白,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反倒象过节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了队长的办公室外面,没等我敲门,也是一身光鲜的队长就开门出来了。
“来啦?还不错。那就走吧。”
我跟着队长到了楼下,来到后院,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牌小汽车。
坐在车里真舒服,也十分气派。
这样的车警局有两辆,一辆是局长专用,而这一辆只有在特殊勤务时才用。
从我到这里以来,只见队长用过一次,没想到我一棵小葱儿还能有这样的荣幸。
路上队长问我:
“洗澡了吗?”
“洗了。”
“没把你那小弟弟洗洗?”
“也洗了。”
“那就好,等会儿他会派上用场的。”
“什么?”
我有点儿听不明白。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车开了半个多钟头,在西山里的一座小白楼前停住。
这里是禁区,连我们这些当警察的也不可以随便进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楼是石头的,非常漂亮,一定出自洋人之手。
我怯生生地跟在队长后面走进去,队长问等在这里的一个警察:
“送到了吗?”
“正在一号办交接,十分钟以后开始执行。”
“好,我们先去一号。”
(二)那警察在前面带路,我们先上了二楼,然后顺着走廊向里走到头,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沙发和地毯,迎面还有一排栏杆。
我跟着走到栏杆前,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天井,把一楼和二楼连成一个小厅。
楼下有一排桌子,桌子靠近我这边坐着一大排警察和官员,而面对我们的有几把木凳子,凳子上坐着四男一女五个人,都倒背着双手,每人背后还站着两个警察,按着他们的肩膀。
“看看那个女的,还认识吗?”
队长问我。
我听了队长的话,便特别注意地仔细辨认。
由于我们所处的角度比较高,所以一直看到的都是犯人的头顶,虽然觉得那女的有些眼熟,但一时也认不出来,直到她用力向后甩动一头乌发的时候抬了一下头。
那女的和我岁数差不太多,细高个儿,穿一件细花布旗袍,头上箍着发带,脚上穿着高跟鞋,面白如玉,身段窈窕,是个十足的美人儿。
看到她的脸,我突然想起了她是谁。
那是我当见习警员以来第一次参加重要行动。
有暗线报告说,下午一点在北郊山上的一个小山神庙里,G党的交通员将同他们的内线交换情报,这可是一个军统和警方找了很久的G党奸细,局长亲自带队到山上布置。
因为那个奸细显然对警方和军统方面的人都很熟悉,所以就把我这个生面孔布置在最接近的地点。
正好我刚受过训,脸晒得黑黝黝的,扮个打柴的挺象。
可尽管我作得非常好,还是把警觉的对方给“惊”了,目标迅速向山上逃去。
立功心切的我一边鸣枪,一边紧追不舍。
到了岔路,对方两个人分开,纯粹是一种感觉,我认定那个男的是交通员,那个女的才是奸细,便舍了那男的去追女的。
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敢杀我一个回马枪。
她跑进了一片乱石滩,此我正打光了子弹,仍然赤手空拳紧追不舍,她突然没了踪影。
我小心翼翼地在乱石中搜寻,绕过一块巨石,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后上方。
一种小时候跟父亲打猎练就的感觉救了我,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突然感到了危险,急忙向旁边一闪,躲开了她致命的一枪,当她再次扣动板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子弹。
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从上面向我扑下来,把我一下子击出四、五尺远。
不等我爬起来,她便从后面扑上来。
又是自幼形成的感觉救了我,我向旁边一滚,连看都看就顺势两脚一剪,一下子绞住了她的脚腕,把她剪倒在地,然后该我扑上去,把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我发现她力气大得惊人,几次差一点儿把我掀下去,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得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尽可能摊开,然后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她。
她一直无法摆脱这被动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松,怕她回过劲儿来会对我不利,因为我看得出她是练过武的,而我所有的却只是稍强过她的一点儿力量。
我们就那样僵持着,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们听见枪声赶来。
直至她被戴上手铐拖起来以后,我才仔细地观察她。
刚才撕打的时候,性命悠关,我只敢把她当成敌人,现在才把她当成女人。
只见她穿着农村姑娘最觉见的那种蓝花布夹袄夹裤,但皮肤又细又白,却不象整天受日晒雨淋的村姑。
看她的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细眉弯眼,直鼻小嘴,宽宽的额头,尖尖的下颌,虽然同我对抗弄得灰头土脸,也难掩住那十二分的人才。
她扬着个头,一副桀傲不驯的样子,方才拚斗的劲儿还没过去,呼哧呼哧娇喘着,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着,那样子十分迷人。
看着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个压在身下的那种情形,回忆着从她那柔软的胸脯上传来的那种感觉,心里不由有一点儿被小猫抓的麻痒感觉。
下山的路上,迎面遇见了随后上山的赵局长,一见那女人,局长十分惊讶:
“刘秘书,是你?!真没想到,我们找了许久的G党情报员竟然就在张司令的身边。”
后来我听说,那女人才二十岁,曾在军统的特训班受训,被捕时是战区司令部的机要秘书,难怪“剿总”的每一次军事行动人家G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抓这女人有功,我破格提前结束见习期,转成了正式警员,而且还赏了二十块光洋。
原来今天她也要被处决了。
想到一个二十岁的美女被结束年轻的生命,心里多少有些惋惜。
队长见我认出了那女人,便对我说:
“你知道吗?这趟差事是局长特地吩咐派你来的,因为是你抓住的这个女人,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来执行她的死刑。”
“我?杀那个女的?”
没想到,这么煞风景的事情却是叫我来作:
“换一个吧。”
“嗯?”
“噢,是!”
我很不情愿地答应。
“傻小子。那女的漂亮吗?”
“嗯。”
“比你那没过门儿的媳妇怎么样?”
“没法比。”
“局长说了,行刑之前,把她赏给你开苞,你明白我为什么说这趟是美差了吧?”
“啊?”
我这一次可吃惊不小:
“这能行吧?这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要是玩儿一般的女犯那叫犯法。可这女的是G党,明白吗,对G党,怎么作都不犯法。其实我告诉你,在咱们这城里,凡是处决女G党,只要还有个人模样的,都先玩儿过了再杀,这是上边特许的。”
“真的?”
“骗你干什么。这处决G党啊,都是秘密进行,不公布,也不许收尸,只要咱们自己不说,外边谁也不知道她们死之前被玩儿过,就算知道也没证据,知道啦?”
“嗯。”
“这回愿意杀她了吧?”
“嗯。”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轻轻应了一声,对于我这样情窦早开的童子鸡来说,能玩儿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
(三)“那走吧。”
队长叫那个警察在前面领着,我们一齐走下楼梯,来到一层,然后来到一扇门前,门上的牌子是肆号。
推门进去,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能有这样一间专用的执行室,可见队长说的对女G党先玩儿后杀是不会有错的。
“你先在这里耐心等着,验明正身以后还得照相,估计还得一小会儿,先把外边衣裳脱了吧,省得一会儿耽误时间。”
队长说。
“队长,还是您来头一个儿吧。”
虽然我很年轻,但也懂得这种事情得让上司占先。
“不用,谁行刑谁占先,这是咱们这里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可是,我还不知道怎么干呢。”
“你还是个童子鸡,这我倒忘了,好,我来教你……”
队长边比划边说,我听得眼睛都直了,下半身儿一个劲儿的发紧。
队长的话也讲完了,那女的也被押来了。
送她来的也是两个警察,当然不是我们这个部门的。
那女的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记得我抓她那天穿的是村姑的衣服,而且同我拚斗弄得灰头土脸,此时却是穿了一件非常高级的薄料旗袍,脸也洗得干干净净,与那天相比更美更艳,把我都要看痴了。
那女人过去身在要害部门,对于保密局和警方怎样对待即将处决的年轻女G党大概早有耳闻,所以刚一被带进这间房间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立刻胀得通红,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这群流氓!畜生!要杀就杀,不许污辱我!”
与此同时,她还拚命地挣扎,两个负责押送的警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控制住。
这时我和发现,她的两只手腕不是用手铐,而是用绳子捆在背后的,大概是因为她们要死了,那捆绑的手用不着再打开的缘故。
那两个警察每人用一只手从腋下插过去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其中一个人还腾出一只手抓住她反绑的手腕向上抬,迫使她的上身向前弯下去,同时又用腿别住她的双腿,这才使她无法挣扎反抗。
但这并不等于她会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停地骂着,脸上的青筋绷着,呼呼地喘着粗气,显然仍在试图摆脱被人玩儿弄的耻辱。
队长看着我:
“你是执行人,这脱衣服的事儿也是你的。”
“是。”
“你敢!”
看着我向她的衣领伸出手去,她愤怒地瞪着我。
“小女人,你都死到临头了,老子有什么不敢?!”
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样哭着哀求,也许我会放过她,但她的强烈反抗却更加激发了我男性的自尊。
看到我坚决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张嘴向我伸出去的手上咬来,还好我手缩得快,没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拉得仰起来:
“小母狗,还敢咬人,得给你点儿惩罚。”
说着,我用另一只手隔着旗袍从下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奶包包儿,用力一攥。
她痛得浑身一阵乱颤,喉咙里发出了十分痛苦的呻吟。
“这回你该老实了吧?”
我恶狠狠地说,她却倔强地哼了一声,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斜视着我。
那种表情在佞小子们挨打时十分常见,换来的当然是更重的惩罚。
看着她的目光,我的犟劲儿也上来了,气急败坏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几把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丢在地上。
她的皮肤真好,那肩膀好白好嫩,我禁不住用手细细地摸起来,她仍然斜视着我,又狠狠地“呸”了一声。
“你真是少教训。”
我说,然后我一把从她那小丝绸背心伸进手去,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软软的,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里,感觉刺激极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胀起来。
我用手慢慢地抓握着,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叫骂,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挠的表情。
早就听说G党的女人难对付,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队长递过来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领神会地接过来,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几个口子,然后利用这几个口子把背心撕烂,又在她那垂挂在胸前的两颗小乳上抓了几把,然后做了个手势。
两个警察把她架过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边。
她上身儿趴在床上,撅着个腚,光裸的脊背细腻光润,细柔的腰肢软软的,一条很薄的,说不上名目的线针织成的洋裤衩裹着那个浑圆的小屁股,两条腿又长又直,穿着洋娘们儿才穿得起的那种半透明的长筒薄袜子,还有一双带着足有两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
看得人心里发麻发痒。
我也顾不得许多,在她后面蹲下,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根儿,把那袜子慢慢撸下来,又去了鞋,光给她剩下那条洋裤衩。
(四)我抓住她的一只纤细的脚丫,从脚趾开始仔细抚摸她的腿,我感到她的肌肉微微有些颤抖,快摸到她屁股的时候,我站起身来,分开她的两腿,然后失控地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体切入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我的下身贴她的屁股上,双手抱着她的两髋,使劲儿蹭起来,她的身体象被猛击了一下似地一震。
队长后面看到,急忙过来:
“小伙子,别急,慢慢来,细水长流嘛。要玩儿就得压住火,慢慢来,就象吃山珍海味一样,细细品才好吃。”
我听了,强迫自己暂安静下来,稍微离开一点儿,把手插进她的两腿之间,一边隔着裤衩抠弄,一边闭上眼睛不看她,好让自己的欲火慢慢弱下来。
直到我自己感到已经平静下来了,才重新睁开眼睛,这一次我直接了当地抓住她的裤衩扒了下来,把她剥了个一丝不挂。
脱了裤子才发现她的屁股不仅仅是圆,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肤更白更细也更嫩,特别是靠近肛门的地方,象凉粉一样透着粉红的光亮。
由于双腿垂在床边,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一个角度,使她屁股上的肉被拉紧,本来夹在一起的两块屁股肉微微分开,隐约露着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开她的屁股,露出她的屁眼儿。
她屁眼儿的颜色同周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微微向里凹着,呈现一个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心的孔紧闭着,向周围辐射出一圈细小的皱纹,看上去象一小朵野菊花。
我还想继续往下看,她用力夹紧着自己的双腿,肉条大腿上的肉用力挤在一块,遮掩着她最神秘的部位。
我现在是她的主宰,当然不会让她得意,于是,我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体将她的腿隔离在两边,于是,她露出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两片厚实的软肉,比周围的颜色稍深,带着少量细细的褶皱,软肉的前半段生着浓浓的卷曲的黑毛。
两片肉紧贴在一起,中间只有细细的一条缝。
我捏住那软肉,强迫它们分开,里面露出两片颜色更深一些的薄薄的肉片,再分开那肉片,我便看到了里面粉红的嫩肉。
我看到这里,感到自己再次冲动起来,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着深呼吸。
队长过来看了一眼说:
“她那里头太干了,得让她湿一点儿,不然玩得不舒服。”
“怎么弄湿?”
我看着队长。
“如果有得是时间,就玩儿她,一直把她玩儿湿了为止,不过看看这个小娘们,用这一招儿恐怕不管用。”
“那怎么办?”
“用唾沫给她弄湿。”
“怎么弄?抹吗?”
“当然可以,不过干嘛不给她舔湿呢?”
“好主意。”
不知为什么,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从后面跪下来,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然后把头贴过去,用舌头去够她的阴户。
当我的舌头感到接触的时候,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屁股用力夹紧,不过丝毫也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我原以为她的屁股会很臭,但其实上只是从她女人的地方发出一股特殊的气味,使我闻了更加兴奋起来。
我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只感到自己有一种进入她身体的强烈欲望,于是我再次站起来,这时她的阴户已经象泉眼一样湿了一大片。
“怎么样,用不用我们在这儿替你按着她?免得你一个人弄不成。”
队长又说。
“不用,我弄得成。”
“那我们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们。”
“行,没问题。”
我回答,如果一个捆着的女人都玩儿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我心里对自己说。
于是,我过去抓住她的头发继续按着她,队长他们则退出了房间。
也许我真的应该叫队长他们帮忙,因为我发现这女人真的不好对付。
本来我想等队长他们离开后就脱衣服干她的,队长他们人刚一出去,她就开始发难,忍着头发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挣起来。
弄得我只能一只手强按着她,只用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等我自己也脱光了,揪着头发把她拖起来,转了个身又重新把她推倒。
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随即就把自己整个压了上去。
(五)我知道她会找一切机会反抗,特别是她可能在寻找一切机会咬我,所以我必须加倍小心才是。
我把左手从她右腋下掏过去,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头秀发,使她无法低头,这样我就不必再担心挨咬了。
就这我还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头顶住她尖尖的下颌,然后用嘴叼住了她一颗粉葡萄一样的奶头,慢慢地吸吮。
我感到她光裸的身体在我的身下颤抖,并不时扭动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
我本想就此插进去的,结果发现她拚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不肯就范。
我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她一个小女人给制住。
我用另一只手从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但手刚一离开她就又并拢,弄得我毫无办法。
这头儿才遇上麻烦,另一头又出事,因为想分开她的双腿而分散了注意力,给了她一个可趁之机,她突然开口企图咬我,但因我的头离得还远,因而没有咬到,但她却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绺头发。
我吃她那么一咬,头皮被扯得生疼,急忙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从下面收上来想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嘴,谁知她狡猾得紧,用力一甩头,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绺头发给揪了下来,疼得我“啊呀一声叫起来。我一个人真的就干不了她?我发起倔来,从她那软软的肉体上爬起来,屁股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着头找东西。我见队长拿来的一个皮包里有一根绳子,便伸手够过来,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她的左脚上,然后在一个床后脚上把绳子拉紧缠了一圈,拉到另一个床后脚处又缠一圈,然后把她的另一只脚也捆住,让她呈“人”字形躺在那里,我知道她再也无法反抗了。
我再次紧紧地压住她,并尽可能多地接触她的肌肤。
我一边继续吮吸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挺挺的男人根侵入她的两腿之间。
“哼!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说,一边用扶阳物的手探到她的洞穴,一用劲儿就齐根捅了进去,然后疯了一样抽插起来。
那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满腔欲火无情地燃烧,她那洞穴很紧,象一只温暖的小手紧握着我的阳具,让我无法控制,我拚命动着,肚子撞在她的耻骨上乒乓作响,也把她娇嫩的身子冲得一蹿一蹿的。
当我终于发泄完了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愤怒的眼睛里含着一圈泪水。
我的心有点儿软,也挺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象,如果我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样。
我下了床,一边用队长事先准备好的一小块手绢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着一丝鲜血的下身儿,一边招呼队长他们进来。
这三个人和我不一样,根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场,队长叫那两个警察帮着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按跪在床边,上身伏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队长从她的屁股后面干了她,然后是另两个男人……当第四个男人从她的身体里面出来后,她不再企图反抗,静静地伏在那里被三个男人用手玩弄。
队长一边用中指插在她里面慢慢钻动,一边问我: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不知道,您没交待给我。”
“是啊,是没交待,因为我想让你自己去想一个好的方法宰掉她。”
“可我没干过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
“你把那盒子打开。”
盒子里有三样东西:一支德国造的撸子和一夹子弹、一把牛耳尖刀和一根绳子。
“你可以用枪、用刀子用来开膛和捅女人的那个地方,绳子是用来把她勒死的,还有其他办法,得你自己想。”
“哪种好一些?”
“用枪可能会把她的脑袋给打崩,太难看,但最简单,胆小的用这种办法可以。用刀要比用枪需要一点儿胆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烂脑袋好。用勒的最好玩儿,会把她舌头勒出来,而且还会屎尿齐出,所以我喜欢用这个办法。”
“混蛋!”
那女的又骂起来,也是,临死了,干嘛还要让人家拉屎出丑。
“我想用别的办法。”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个更好的办法。”
尽管她是我的敌人,但也是女人,特别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女人,我可不希望她死得很难看。
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后选择了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让她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证她的美貌不会被破坏。
(六)那时候我年轻,过去准备行刑的时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洁白的肉体所引诱,两手扶着她的屁股,解开裤子从背后插进了她的身体。
快到高潮的时候,我伏下身去用双手交叉抱住了她的头,当我开始把精液第二次喷进她的肚子的时候,我的两只手用力一扭。
只见她那美丽的脸突然变成了朝后看的姿势,身体猛地震了一下,然后她的全身开始象现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样颤抖起来,并渐渐伸直了两条腿,直到完全不再动为止。
回去的路上,队长说:
“干得不错,局座说了,办好了这趟差,再赏二十大洋,放你一个礼拜的假。”
那几天我过得特别好,才十八岁,就成了英雄,晋级,金钱和女人我一下子都得到了。
可当我再去上班的时候,我却有些乐不起来了。
一进办公室,大家就都瞧着我直乐,还纷纷过来恭喜我,只有那个被称为“老油条”的老警察一脸不屑的表情。
等别人都散了,
“老油条”慢慢地踱过来。
“行呀小伙子,胆子不小哇。”
“什么?”
这和胆子有什么关系?
“老油条”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声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警察局同军统一向不太和,军统那个行动组刘组长同我们局长有过很不小的过节。
那天抓这女人的时候,局长一眼就认出了她。
您猜怎么着,这女是那个军统组长的亲妹妹。
这一下局长可乐坏了,因为他可以利用这女人把那个刘组长好好整治一番。
本来警察局一向是守规格的,从来不强奸女犯,为了给那刘组长添恶心,局长才想起派了我这个新来的去执行的。
完事以后,局长为了进一步羞辱那个刘组长,特地叫人把他请到执行的小白楼,扯开女尸的腿让他看自己亲妹妹满是精液的阴户。
你想,人家军统是什么组织,人家的行动组长是个什么身份。
就算人家的亲妹妹犯了法该杀,也轮不到我一个小警察把人家给干了。
知道了这事,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暗怨局长不该拿我这个小兵卒子开涮。
我提心吊胆地过了半年多,也没见军统的人来找过我。
后来才知道,那个军统的组长真是个人物,为了怕耽误自己的前程,竟然来了个六亲不认,声称自己是独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妹妹。
虽说人家不会再找我麻烦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里却对这兄妹两人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
那女的受了奇耻大辱,仍然那么倔强不屈,他的哥哥竟为了自己的前程连兄妹关系都不敢承认,看来老蒋坐不长,天下早晚是人家G党的。
时间越长,我越觉得老蒋的部下一个比一个肏蛋,跟着他们没有什么前途,可想投靠人家G党吧,身上又有这样一笔血债。
无奈之下,我自己脱下警服,利用杀那女人得到的几十块光洋跑到香港落脚,开了一片小店,以后生意作大了,就移居美国。
中国人讲究叶落归根,我的岁数也这么大了,早想把这把老骨头埋在祖宗的坟茔中,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心里就没了勇气。
有时候我就想,嗨,反正也蹦不了几年了,就回去吧。
最多不就是枪毙吗,总比那女人受过的强,可每每事到临头,就又缩回去了。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