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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雪中的索菲亚字数:42750 ; ; ; ; ; ; ; ; ; ; ; ; ; ;冰恋阁二三事-1 ; ; ; ; ; ; ; ; ; ; ; ; ; ; ; ;美杜莎的传说嘟嘟……嘟嘟……一辆小客车在半山腰铺着石板的路面上疾驰,路途虽然有些颠簸,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

亚热带的阳光照射着略带棕黄的地面,呼啸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咸味。

深邃无边的地中海上,点点白帆如珍珠般洒落在深蓝色的丝绒之上。

远处高耸的埃特纳火山上,微微有白烟从火山口处升腾起来,形成一个个状如飞碟的奇云。

徐晓(以下简称小徐)抱着背包,带着半梦半醒的精神状态感受着西西里的美,潜意识里盼望着一位莫妮卡?贝鲁奇这样身着性感丝袜的美人缓缓走过……这段旅程的起因,来自一条信息:

“别窝在小屋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是更好吗?”

发这条信息的是小徐的本科药学导师,一个近似于科学狂人的家伙,从前非常喜欢拉着学生们做各种奇怪的药学实验。

大四那年,小徐转投了金融行业。

可原本发展顺风顺水的职业生涯在两年后被一场全球金融危机彻底粉碎,没有工作,没有伴侣,心情跌倒了谷底,这也让他重新想换一个活法。

于是他和海外冰坛的几个好友相约从纽约出发,走遍全球30个与冰美人有关的地点。

他们在墨西哥奇瓦瓦近距离触触碰着穿着婚纱的新娘尸体;在瓜达拉哈拉欣赏着14岁少女的尸身身穿婚纱站在橱窗前的美丽,在法国与百年不腐的女修道士前偷偷地大打飞机……经过一个多小时颠簸,小车终于在一座修道院前停了下来,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座小巴洛克式的墓穴。

墓穴里十分宽敞,周围石灰岩层被开凿的十分整齐,形态各异的木乃伊陈列四周,看上去有些古怪,又让人有点害怕,毕竟尸体失去水分后,看上去只有狰狞的表情。

再往前数十米,来到一座较为宽敞的圆形大厅,周围空空的,只有一口长而窄的棺材安放在大厅中央,隔着透明的玻璃盖子,可以看到一位年轻的少女沉睡其中。

她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柔软的金色长发向上梳成可爱的双马尾发型,一只粉色的蝴蝶结点缀其中。

洁白如雪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自然的色泽不像是粉彩衬托的效果。

纵然面无表情,但精致的五官配合着闭上的双眼,还是使她看上去安详而恬静,仿佛静静熟睡,而非长眠。

教堂的一位牧师用带着意大利口音的英语讲述了这个女孩子的来历。

上世纪20年代,一位医生从美国归来,自制了一套神秘的防腐药水,经过多轮严格测试后,将其以希腊神话中的女妖“美杜莎”命名。

他受小女孩父母的委托,为她做了防腐灌注后就放进这口玻璃棺材里,一存就是90多年。

当年为小女孩做尸体防腐的医生也长眠在地下墓穴里,大家顺着一旁通往地下的楼梯进入。

墓穴是在坚硬的花岗岩中开凿出来,摆放着好几层棺木,显得明显比较拥挤,如同一个尸体储藏室。

正当小徐在墓穴准备转身离开时,西西里岛近海的地中海沿岸发生剧烈震颤,小徐被墓穴里滚落的棺木压在了底下动弹不得。

几分钟后,振动结束,被压在棺材板下面的小徐挣扎着从棺木之间的缝隙处脱身。

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着。

“??!这是什么鬼地震?搞得老子出也出不去了!”

无奈的小徐和几位被困的冰友只能沮丧地呆在原地等待着救援,不经意间,他发现在被压的棺材板附近的岩缝处,有一个类似于书籍的物品夹在里面,这个本子体积不大,但比较厚实,看得出这应该是墓主人偷偷藏匿的。

趁着大家不注意,他偷偷弯下腰,将这个本子从岩缝处抠了出来,装进了自己的背包。

就这样,他带着笔记本回了国,闲来无事时,他打开这本有点厚的本子,看着里面这些美观的字体,可惜就是看不懂里面的意大利文。

好在这医生先前在美国留学,中间有一部分还是纯英文的,这让小徐有点大喜过望,因为这正是他随手记下的美杜莎实验,从各种实验笔记到验证过程都一一点明,甚至还有图示。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徐找到了自己本科时候的导师,谎称是研制新的药剂名义,试图复活这个失传多年的秘方。

他们不知道在学校的图书馆和实验室里呆了多少个夜晚,偷偷摸摸地用掉了多少乙二醛、硝酸钾、甘油、苯酚、水杨酸等药剂,为各种尸体器官做实验,终于在五个月后获得了这种奇特的药水。

由于不是正式的课题项目,没有结题验收,也没有经费奖励。

全凭兴趣的研究是不长久的,作为交易,小徐允许导师可用这一药剂代替福尔马林和尸体塑化,为自己的教学服务。

而小徐在原有的配方上自行开发了其他针剂,目的只有一个——冰恋梦。

他希望在不破坏尸体的情况下来一个长期实验,可惜在国内,由于法规政策的限制,这样的实验无法找到合适的新鲜尸体满足,于是他把目光投向海外。

碰巧在那一年冬天,泰国首都将举行一场亚洲殡葬博览会。

他带着两大箱行李(其中一箱是美杜莎的样本以及相关仪器)漂洋过海来到了泰国首都曼谷。

一走下飞机,浓烈的热带气息便扑面而来,虽然已经是年底,但这个国度依然温暖如夏,没过多久他便折腾得汗流浃背。

在会展中心里,他坐在一个小的个人展区,看着人来人往,偶尔有顾客问询,但大家普遍对这个吹得有点不可思议的产品保持着不信任。

有点无聊的小徐在各种花岗岩墓碑和木质棺材中穿行,偶尔还能看到穿着华丽丝裙的泰国美人向他微笑(其实那是寿衣)。

就在此时,一个招募引起了他的注意。

几位和他年龄相仿的大学生在展会发送义庄志愿者招募单,他们都是来自一个叫大城府的地方,当地虽然是旅游胜地,但每年因急病、事故暴死之人多的让当地的专业入殓师忙不过来,因此才有各类志愿者参与其中。

小徐接过其中一位泰国小伙子的传单,这上面用泰文和繁体中文写着“鹤仙堂志愿招募”字样。

而招募的目的就是为这个鹤仙堂做遗体搬运、化妆、入殓等工作,时间期限为7至30天不等,到服务结束后会视工作量多少支付小额酬金。

看着上面简短的宣传,小徐隐约地感觉到,试验的机会来了!他先是上去用英文寒暄几句,表示有意愿参与短期的志愿服务。

几天后,小徐拖着有些沉重的行李跟着志愿者们来到了大城府,这个有着600年历史的古城坐落在苍浪江畔,作为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地,这里散布着大大小小近百座佛塔,诉说着当年阿犹地亚王朝时期无上的辉煌。

徜徉在古都的佛塔之中,看着善男信女们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气味,让人无比放松。

城区不大,拐过几条街区就到了城西边的鹤仙堂。

与宏大的佛塔和临街动辄四五层的商住楼相比,鹤仙堂显得低矮而平淡,看起来颇有华人特色,入口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型的石质牌坊,上用苍劲有力的颜体写着“鹤仙堂”字样。

穿过石牌坊,走进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这是个小院落,几小楼坐落其中,房屋之间有假山水池点缀,湖中睡莲盛放,一派园林特色。

只是空地周围堆满的花圈和大大小小的棺材提醒人们,这里是专门为亡者安息而建。

小徐将行李安顿在一座值班小楼里,随后便以志愿者身份进入停尸房。

百余平米的大厅被隔成几个不同的小房间,每一间房里都摆放着几张不锈钢制的停尸床,不少从大城府各处运送来的尸体躺在上面。

有的早已穿上特别定制的寿衣,装入红木棺材里等待瞻仰;有的则是盖着简陋的粗布被单,无人问津,甚至由于天气炎热而开始腐败膨胀。

同行的一位懂中文的小伙子托卡为小徐介绍说:托卡:

“那些都是无人认领尸体,需要静置几天后装进简易的棺材里掩埋,一年后再将尸骨挖出进行火化。”

“已经有亲属认领的尸体呢?”

小徐顺着问下去。

托卡:

“他们将会经过几道仪式后,泼洒圣水,佛陀超度,随后遗体将运到火化台立即火化。”

就这样,他们在鹤仙堂走了一圈,听着此起彼伏的念经声和家属的哭闹声,看着或奢华或简陋的棺材在烈火中化为灰烬,小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浪费,直接用卫生棺不就行了?”

大名府西郊,中午12点:一辆从北部的清迈开往曼谷的巴士正行进在苍浪江岸边的22号公路上。

乘客们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同挤在本身就不宽敞的车厢内,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后早就人困马乏,昏昏欲睡。

路的下面就是奔腾的苍浪江,虽然是处于枯水期,但河水流速依然挺快,时不时还有漩涡肆虐。

巴士的最后排堆满了好几层行李,一般来说没人敢坐,然而云妮云娜姐妹俩偏偏选择了这里。

她们不顾旅途的颠簸和疲劳,年轻的脸上总是挂着恬静的笑容,哪怕她们身旁都是摇摇欲坠的行李也毫不在意,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人生路上非常有意思的片段。

此次她们是准备去曼谷游玩,顺便去办一件大事:妹妹云娜经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曼谷的一所大学,对于这对早早失去爹娘的苦命姐妹来说,是值得庆贺的时刻。

云妮:

“好妹妹,姐姐为你骄傲,我想爸妈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的。”

云娜:

“姐姐放心,我到了曼谷市以后,不会再为难你的,以后在清迈有什么困难告诉我,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再受苦。”

云妮:

“别瞎说,大家都要好好活着,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轻轻的笑声让原本沉闷的车厢有了一丝生机,她们彼此靠在一起,乌黑的长发如同流水般垂坠,稀疏的刘海相互交织着,美丽的双眼微微闭着,留下不算很长的睫毛随风飘动。

白里透红的脸庞丝毫没有因为生活的困苦而失去生命的光彩,伴着两对可爱的小酒窝,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然而命运就是如此的诡谲莫测,由于交通设施相对落后,河岸公路的路基年久失修,原本车速较快的巴士突然因松软的路基坍塌而翻出路面,掉进3米之下的苍浪江。

车上的行李在河里四散而落,江里到处都是落水后四散奔逃的乘客们,他们争先恐后地游出窗外,奋力地向岸边游动,哭喊声震天响。

而坐在右排的几位乘客可就没这么幸运了,由于车祸瞬间力道的改变使得行李如同陨石般砸落至这6位乘客上,而更糟糕的是,窗户正好对着水底~~云妮和云娜从幸福的憧憬一下子变成了恐惧,她们不停地想挣脱行李的束缚,但巨大的麻袋、皮箱压的她们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倚靠的姿势,任凭江水淹没她们的头顶。

没过多久,她们美丽的双眼静静地闭上,毫无意义的挣扎慢慢停止,惊恐的神情慢慢地变成了安逸的平静,仿佛在临终之时突然受到神灵的安抚,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妹就这样魂归天国。

虽说该国的交通设施很烂,但紧急救援和捞尸速度却是极快,大城府的几个救援队在现场救起了大部分乘客,同时起重机也来到了现场,将巴士连同在而在水下沉睡的6位旅客一起抬出了水面。

现场的工作人员对这几位做了简单的检查,确认他们都没有生命迹象后,从鹤仙堂赶来的殡葬车上下来了两位工作人员,说实在的,周围的围观的人们其实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他们,因为这意味着无可挽回的悲剧。

司机阿迪勒打开早已准备好的PVC袋子,和两位助手麻利地将这些略有些僵硬的遗体装进袋中,运回了鹤仙堂。

此时小徐刚结束参观回到停尸房,一辆黑色的加长型面包车停在门口挡住了去路,车里面放置着6具遇难者遗体,两位中年男子招呼着小徐和托卡协助将上面的装着尸体的裹尸袋都抬下来。

别以为这是一件轻松的差事,人在失去力气支撑后的抬举是最为费劲。

好不容易来把它们都运送至停尸房后,小徐和拖卡便将开车的中年男子阿迪勒引至休息室,为他沏上一壶茶,阿迪勒小口地喝了几口后便将志愿者带到停尸房里:

“由于最近大城府交通事故频发,工作人员效率不足,因此只能招募你们来此,可能有人觉得与尸体打交道很晦气,不敢做,但这是行善之事,请大家珍惜这样的机会。”

语毕,阿迪勒亲自为小徐和拖卡准备好全套的防护装置,包括一套白色的抗菌服、厚口罩和胶皮手套。

随后将其中的两具比较宽大的尸体分给了拖卡,另外两具看起来有点娇小的留给小徐。

小徐看着停尸床上这两个明黄色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气,里面是两具看上去体态匀称高挑,充满阴性特色的身体。

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他用有点颤抖的右手慢慢地拉开了其中一个黄色的袋子,首先露出了一对诱人的双脚,那是属于姐姐云妮。

双脚的形状较为细长,向前绷得直直的,留下了一圈优美的突起弧线,可以想像出在死前经历了什么样的挣扎。

脚面的肤色呈现自然的润白,光滑的肤质如同煮熟后蜕壳的鸡蛋。

也许是这个女孩子生前干的重活稍微多了点,脚掌上多多少少有点老茧,而脚趾头则依旧整齐圆润,指甲上还涂着橘色的半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非常鲜亮。

而在另一边,妹妹云娜的双脚则整齐地立着,稍微向两边呈八字形张开,就像电影里经典的停尸状态,这个妹子的双脚更加细腻滑润,看上去应该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由于刚从水中捞上来,她的脚面上残留的点点的水珠如粒粒珍珠洒落在温润的美玉上,淡粉色的指甲油覆盖在如嫩笋搬细长的脚趾之上。

小徐一点点将尸袋往上拉起,如同欣赏着慢动作的电影渐入佳境。

姐姐云妮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棉麻质地短袖上衣,下身套着一条黑色的裤子,妥妥的内地90年代款,看得出来这件衣服和她的年龄其实并不相称。

而妹妹云娜是一身休闲的学生装打扮,淡粉色的上衣套上淡蓝色的短裙,看上去活泼俏皮,富有青春的活力。

虽然都有衣物的遮蔽,但全身湿透的衣物仍然紧贴玉体,里面的内衣显露无遗,分外性感。

拉链慢慢地向面部靠拢,姐妹俩秀美的容貌终于重见天日,小徐不禁发出一阵惊叹,这真是一对绝美的姐妹俩!姐姐云妮是一位20多岁的姑娘,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去如丝缎盖着她的半边脸,小徐用手捧着云妮的脸颊,轻轻撩起她的秀发,让它顺着柔美的面部曲线铺展开来。

细细端详,几缕青丝组成的刘海悠闲地漂浮在额头之上,细细的弯眉若隐若现。

淡淡的粉色眼影被河水的浸泡只留下点点残粉,但配上短小但浓密的睫毛,依旧端庄迷人。

精致的鼻子微微挺拔,让面部线条稍显立体,樱桃般多情的小嘴和面部一样失去了血色,恬静的神情略带忧伤,似乎讲述着生命最后关头的无奈。

小徐撤掉了云妮身下黄色的裹尸袋,手中的花洒喷出温热的水流,沿着她的躯体将身上的泥水、树叶和小虫都赶走,接着拿起绒布为云妮擦干身上的水珠。

他轻轻地解开云妮的白色衬衫扣子,用一只手将她轻轻扶起,让她坐在冰冷的停尸床上。

人死后肌肉的彻底松弛,她的头无助地向后仰,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斜而下,显得楚楚可怜。

小徐只能用另一只手将她脑袋正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生怕对她的身体造成二次损伤。

由于死了两个小时尸体有些僵硬,导致四肢关节无法正常弯曲,无奈之下小徐只能用剪子将云妮白色衬衫和黑色的裤子剪下,只露出一套淡紫色的内衣。

虽然看上去和其他内衣一样平淡无奇,但云妮毕竟是发育成熟的姑娘,但浑圆的34C美乳还是让胸罩有点装不下,反而被挤压得更加饱胀,还随着摆弄做着不同幅度的震颤,那双峰之间深邃的乳沟更让她增添一份性感迷人。

解开背后的钩子,袒露的美乳呈现近乎完美的半球状,坚挺的形态毫不向死亡低头,周围的肌肤娇嫩无暇,摸上去如上好的绸缎,淡乳白色的乳晕上生长着精致的乳头突起,宛若点点盛开的梅花。

白嫩的小腹平坦无余,细细按压还能感受到里面柔软内脏留下的些许余温,就像抚摸着丝绸的抱枕,绵软但富有弹性。

她细长的美腿紧紧地并拢,没有多余赘肉和体毛,只有如绸缎般细滑的质感,以及充满弹性的肌肉纤维。

也许是受到事故瞬间的冲力影响,云妮的膝盖部位被撞得有一些发青。

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被蕾丝边的尼龙内裤和白色的卫生巾覆盖着,小徐有点快速而粗暴地扒下来,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黄色的液体在卫生巾上面留下了痕迹,那是小便失禁的证据。

浓密的黑色阴毛如茂密的森林在双腿的山谷中生长,拨开层层的“植被”,是一对棕褐色的肉瓣,它静静地紧闭着,如同含苞待放的鲜花。

小徐在左手沾了些肥皂水,将泡沫涂抹在云妮的阴部,仔细地用水冲洗掉腥骚的异味,一边用手抚摸着阴蒂和耻骨部位,如同恋人行房前的前戏。

他就这样拿着花洒和绒布,清洗着云妮的尸体,双手在丝滑的肌肤上不停地运动,他又将云妮的玉体翻了过来,前胸和面部压在处理台上,清洗着同样白皙的背部。

她的身材果然修长而挺拔,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恰到好处,白嫩的肌肤没有任何阻隔,也没有这个年纪常见的痘痘,只有一滑到底的爽快。

每一次爱抚都让小徐的身体里的肾上腺素和睪丸酮激素,小徐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烫,坚硬的海绵体开始在内裤里不停地打转,不过在这大白天的,如果霸王硬上弓,恐怕被人看到就足以定罪了。

他不得已将视线暂时从姐姐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的手相互交叠,平放在耻骨之间,让它们遮住最隐秘的部位,将视线转移到妹妹,谁知这妹妹云娜也是美的让人魂不守舍。

她刚满17岁,一头深棕色的长头发柔软如丝,带着唯美的大波浪,在灯光下闪着丝般光泽,整齐的刘海覆盖着她饱满的额头,很显然这发色应该是后来特意染过的,不过配上她白皙的肤色,还是非常地可爱。

她的睫毛虽然有点稀疏,但天生细长,如扇子般盖着眼睑,十分撩人。

脸上非常地白净,精致的五官虽然不如姐姐那样立体,但她的端庄透出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之美,薄薄的美唇上画着红色的唇彩,在唇尖处留下了樱桃般娇美的形态!嘴角微微弯起,形成浅浅的微笑,甚至还能看到脸颊处露出的可爱酒窝,仿佛在临死之时经历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舒适体验。

轻轻开启,露出洁白的牙齿,小徐认为河水有可能顺着嘴唇的开口处流了进去,因此为保险起见他用一根稍微细一些的管子插进云娜的嘴里,清水顺着注入口腔里,随后将妹妹的身体侧卧,让混杂着泥沙的污水排出去。

再用毛巾洗干净后,小徐又忍不住将鼻子凑近这个年轻的玉体,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鼻腔细胞,有种迷一般的爽快。

不同于姐姐稍显丰满的身材,她细细的脖颈配上肩部销魂的锁骨,让她看上去略显骨感,略微狭窄但圆润美白的肩部也印证了这一点。

淡粉色的棉质卡通文胸包着一对发育快完成的椒乳,如同一对倒扣的青花瓷碗,乳晕和乳头更是保持着娇嫩的粉白色,即使是死去也不失青春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去把玩一番。

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小腹以下,隔着内裤就可以看到一个可爱弧状突起,高耸的形状如同一只可爱的馒头,摸上去肉感十足。

脱下内裤后惊奇地发现,那里居然没有一丝杂毛,高凸的阴皋光滑饱满,鼓鼓的包住了整个耻骨,由于她的双腿紧紧并拢,那对白嫩的肉瓣也完美地紧闭,在耻骨以下形成一道细细的沟谷。

经验告诉小徐,他有可能是遇到了极为稀有的白虎馒头穴。

小徐偷偷地将妹妹云娜的雪白双腿掰开,形成一个60度的夹角,用手指沾了一些肥皂水,顺着剥开这对肥妹的嫩瓣,试着用手感觉一下里面的风情。

里面丰富的肌肉褶如山脉层峦叠嶂,配合极度紧窄的空间,一旦有阳具进入就是极度刺激,一般人不超过一分钟就要缴械投降了。

随着手指的深入,前方的路途被一层膜挡住了,这层膜很薄但比较兼任,摸上去也和外面的肌肤一样滑溜得很,这是她作为处女的证据。

“乖乖,今天算是赚到了!遇到这样的千古名器这有什么好推辞的?小妹妹,你生前没有什么像样的性生活就走了,不觉得可惜吗?”

然而云娜依旧微笑着睡在那里,此刻她更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迷人可爱。

小徐一边想着和两位美人共度春宵的场景,一边按照处理流程找来水管子分别插入两位女孩的菊门,纯净的液体混杂着少许杀菌溶液渗入她们的消化道内,她们原本平坦的小腹变得圆鼓鼓,如同怀胎7月的产妇。

小徐也随时晃动着两姐妹的腹部,让液体能均匀渗入消化道从而彻底杀灭导致身体快速腐化的菌群。

随着管子拔出,一股股腥臭的液体伴随着微量粪便倾泻而出,顺着水槽消失的无影无踪。

经过多次灌输后,菊门流出的液体由黄转清。

同样的操作也发生在气管部位,由于两位妹子呛入过量污浊的河水,为了减缓细菌的滋生,这样的“洗肺”也必不可少。

这之后又是水流和绒布的配合,在多轮洗涤和擦拭之下,姐妹们曲线玲珑的娇躯重回生前的洁净。

她们一丝不挂的躯体对于每个不男士来说,都充满了诱惑力,可以想见她们生前是多么受周围人们的欢迎。

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尤其是在这个全民信教的国度里。

他分别将两位女孩的手臂平放在小腹上,作安睡状,将头微微摆正。

用手中早已准备好的N97手机为两位美人进行拍摄,也算是为自己的付出有所记录。

随后他将鹤仙堂准备好的白色亚麻布盖住了姐妹的娇躯。

说真的,即使隔着冰冷的白布,她们玲珑的身体曲线还是如此完美地展现着。

小徐揭开妹妹云妮和云娜的被单,在她们的脸上轻轻地给了个吻,轻声说道:

“小妹妹等着我,不要太着急被人认领哦!”

他用英文填写了尸体的处理情况,并交给了负责人阿迪勒。

阿迪勒看了看几位遇难者的处理情况,对小徐和拖卡竖起了大拇指,并用泰文说了一大通话,小徐听得云里雾里的,只好随着拖卡的节奏不停地点头微笑。

接着他便将两位女孩抱上不锈钢的抽屉,送入冷藏柜中。

傍晚,大城府依旧热闹,金色的夕阳如同万能的画笔,在西方的天空勾勒出绚丽的晚霞。

小徐走出义庄,带着大红圈的单反在苍浪江边不停地按下快门。

随后便应托卡的邀请,来到家中参加一家人的晚餐。

托卡本姓陈,祖上是潮州人,明代末年为躲避满人铁蹄而漂洋过海来到泰国,随后便在此繁衍生息,到如今已经发现了十几代人了。

如今他们的家人仍然能用汉语和潮州话交流,这在小徐看来非常不可思议。

在饭桌上,小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位年轻可爱的女孩子。

她身材比一般的泰国人更加高挑,肌肤也比大部分人更白皙,纤瘦的瓜子脸配上端正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江南的美人,她就是殡葬博览会上穿丝质长裙寿衣的模特——维妮卡,托卡的姐姐。

小徐看着眼前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美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而维妮卡则用非常流利的汉语问候了小徐,并且介绍了自己的家庭。

维妮卡:

“我们家是大城府的殡葬从业家族,从曾祖父一辈就开始做这一行业。”

小徐:

“你也是做这一行吗?”

维妮卡:

“我算是兼职吧,我的主业是模特,不过未来不排除继承祖业。”

小徐:

“那么托卡,您的?”

托卡:

“我在曼谷攻读金融学,暑假回来帮忙鹤仙堂的业务。当然咯,我未来想做银行家!”

小徐:

“哈哈,我是你的前辈啦。我曾在香港做了两年的投行……”

就这样,他们在饭桌上你来我往了半个多小时。

酒足饭饱后,小徐回到了鹤仙堂。

按照志愿服务规定,他今晚将在此临时值班到晚上12点,一方面他要对负责的这对姐妹做进一步处理,另一方面还要应付前来认领的家属。

他拖着一只黑色的小箱子,穿过哭声震天的告别室,来到停尸房的13号处理间,那里是云妮云娜的沉睡的地方。

处理间不算很大,周围都是素雅的白瓷砖墙壁,中间的不锈钢水槽闪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周围环境还算相对安静,正后方是一个大冷柜,发着低沉的嗡嗡声。

小徐轻轻拉开冷柜的抽屉,只见姐妹俩在冰晶形成的云雾中安详地睡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台照进有些昏暗的房间,打在她们脸上,配合着全身一丝不挂的身躯,仿佛冰雪中的仙女,纯净而优美。

小徐轻轻将她们的玉体抱起,放在有点冰冷的处理台上,又将黑色的拖箱打开,里面整齐紧凑地排列着几个小箱子,那里装着8支美杜莎结晶体及特殊的混合液体。

另外就是一个带着透明塑料容器的人工泵,专门在没有电能的条件下进行液体的注入工作。

尸体防腐开始了,这在泰国里属于高级服务,一般只有有钱人家才能请专业入殓师提供收费服务。

在这个热带国度,如果一具尸体在这样的温度下,24小时内体内的细菌会快速滋长,并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48小时后便成为巨人观,彻底没了模样。

为了姐妹美美地离开,也为了验证自己的成果,他决定放手一试!他反锁了房门,调暗了灯光,将美杜莎A型晶体与甘油和苯酚溶液混合,制成16支各50毫升的针剂,对着姐妹俩的颈部、臀部内测、背部、和脚部进行注射。

里面的有效成分渗透入皮下组织,身体肌肉组织结合,确保肉体能长久保持弹润紧绷而不至于萎缩,同时对于最容易腐烂的眼球部位采用用滴定的方式注入药水。

由于针头细小,因此整个过程进行的非常缓慢,即使针管拔出后并没有在肌肤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

接下来小徐将美杜莎B型结晶体与水杨酸、乙二醇和不知名的成分混合,放入人工泵中均匀搅拌形成淡粉色的液体。

为了掩人耳目,小徐采用隐蔽方式灌注,他分别在姐妹俩的腋下将细针插入。

随着他的脚不断地踩着小泵踏板,里面的液体开始源源不断地注入两位姑娘的身体里。

小徐能够听到液体在她们身体中流淌时发出的的滋滋声音,那是药水透过大小血管渗透全身,与血液和身体组织反应,形成致密的防腐胶体的过程,黑红色的血块也逐渐瓦解,本背面存在的尸斑慢慢消失,只留下淡白的肤色。

至于身体其他黏膜部位,小徐用剩下的防腐液体,顺着消化道、呼吸道和阴道慢慢注入,直到这些部位表面都形成胶质膜后,防腐才算进入最后收关阶段。

小徐从箱子里拿来一盒透明的乳胶,沾上几滴后,他便用手在两位姑娘的身体和毛发上缓慢的揉搓着,如同活人用护肤乳保养肌肤,这胶体慢慢覆盖了白皙滑腻的肌肤,并逐渐渗入毛孔之中,防止水分的过度散失。

一切都和90多年前那位意大利医生创造奇迹一样,两位女生在美杜莎的呵护下回归生前的水灵和饱满,秀发柔软而富有光泽,肌肤美白富有弹性,玲珑的身躯此刻尽显娇美。

看到这里,小徐有点欲火焚身的感觉,他脱下了身上的白色防护服,轻轻地把云妮扶起,抱离冰冷的停尸台,双手托着她柔嫩的双臂,俩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云妮的双脚“踩”着小徐的脚面,直直地站立起来。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受,小徐如同一只贪婪的狮子,不停地用嘴和手在云妮如绸缎般滑溜的肌肤上来回地摩挲着。

面部的肌肤在药水的映衬下已不再惨白,多了点熟睡时的甜美,药水中混杂的花香味从云妮的身体中慢慢散发出来。

诱人的体香刺激了小徐敏感的运动神经,他开始托着姐姐的手臂,迈开步伐,带着华尔兹的节奏不停地旋转着,这样的“死亡舞步”如果让旁人看见,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然而小徐却乐在其中。

他将充血过度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往云妮的下体上蹭,浓密的阴毛不断挑逗着敏感的X头部位,使得液体有种溢出的冲动。

然而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将她横放在妹妹的身旁,用另外一只手分开那对秀丽的爆乳,将那玩意儿夹在双峰之间,伴着绵软而又坚挺的手感,不断地在双峰之中揉搓,抽插着。

虽说没有直接进入阴道,但这依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一旁的云娜也没有闲着,小徐将她的双腿大开,和姐姐的交叉在一起,露出那饱满的耻骨部位,以及下面紧闭的肉瓣。

小徐早就对妹妹的美穴垂涎欲滴了,他伸出舌头尽情地舔舐着,白色的肉球带着花儿的香气,在舌尖自由地滑动,如同香甜的糯米丸子,让人爱不释口。

顺着往下,那对肥美的肉瓣如同娇嫩的鲜鲍,小徐用牙齿轻轻咬着,绵软而细致,甚至还带着残留的清水渗进口腔里。

如果两姐妹还活着,估计早就兴奋地娇喘连天,喊叫不断了。

然而此刻,她们只有静静地安睡着,没有心跳和呼吸,一片死寂,唯有小徐的喘气声还提示着这里有生命的气息。

正当他一时兴起准备掰开云娜的私处准备为她破处之时,突然有人不停地敲打着13号处理间的门,小徐赶紧从姐妹身上跳下来,将“性爱现场”一番整理后打开门。

门外的托卡气喘吁吁地说:托卡:

“隔壁的停尸房来了好多家属认领尸体,我们要做好准备。”

小徐:

“可是托卡,我不会泰语咋办?”

托卡:

“这个没关系,你帮着扶住失控的家属就行了。”

小徐赶紧穿上蓝色的志愿者工作服,来到临时停尸房,那里已经聚集了几位死者家属,还都是女性,她们瘫倒在一位男士和两位孩子身旁伤心哭泣,大晚上的还真的非常□人。

小徐、托卡和几位义庄工作人员连夜守候,一有过激举动立刻将家属扶住。

这样的折腾又持续了整整三天,家属的哭声,和尚的念经声让小徐感到心烦意乱,但也只好忍着。

眼看着6位死者中,有4位已经认领并火化,然而云妮和云娜则一直没有家属来认领。

第四天晚上,小徐依旧守在云妮云娜的尸体旁,此时,托卡的姐姐维妮卡在刚刚完成为老贵妇的入殓后,但停尸房转转,看见13号处理间门没关,她便悄悄走进来。

眼前小徐浑然不知,用轻柔地话语和姐妹俩谈心,抚摸着她们娇美的面庞,亲吻着她们饱满的额头,多情的嘴唇。

看到这里,维妮卡赶紧上前,用一巴掌制止了小徐。

小徐:

“我靠,你怎么打人?”

维尼卡:

“小色鬼,看来你是不懂这里面的危害啊,一具尸体上面的细菌足以致命知道吗?”

小徐:

“我~~错了~~我不应该对她们~~动情的,可我看她们这样孤单地呆着,挺心疼的。”

维尼卡:

“唉,看来你也是个情种啊!可惜你爱错了地方。”

维妮卡坐在小徐身旁,平复了心情,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姐妹俩维尼卡:

“她们的肤色好自然,容貌好安详,你为她们干了什么?化妆了吗?”

小徐心里迟疑了一下,随后便微微地点了点头。

然而细心的维妮卡已经觉察到,她们的脸上没有脂粉的痕迹,小徐或许是为姐妹俩做了防腐处理。

她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再好的防腐,到最后也只有尘归尘,土归土。

“你看你画的,太淡了!明天她们就要下葬了,或许我可以为她们补补妆。”

“那太好了,这淡妆……额,还是感觉怪怪的,希望她们能像生前一样完美地离开。对了,我还想为她们举办一个简短的告别式。”

“想法不错,不过告别厅已经没有空位了,要不选在小院子里吧!”

“就这么办吧!”

2010年1月17日,连日阴雨过后,大城府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晴天,晶莹的雨水还挂在草尖和树梢上,碧空之下,千年佛塔透出历史的沧桑与威严。

小徐和托卡一家人早早地来到鹤仙堂,按照以往处理无主尸体的程序,两位女孩此刻应该是放入简易的棺木中,草草掩埋,然而小徐的坚持让这个程序有了些许仪式感。

他早早地将云妮和云娜从冷藏室抱了出来,并在关节和部分肌肉处浇上温水,让她们的身体慢慢解冻变软。

此时防腐的胶体早已渗入身体各大组织,即使在解冻之后,皮肤也没有严重起皱,嘴唇依然保持相对饱满的状态。

看着眼前的“奇迹”,小徐终于感受到失业以后久违的成就感,不听话的左手又触摸者妹妹云妮可爱的小脸。

维妮卡:

“唉,小色鬼,醒醒!该给她们上妆了!”

小徐这样的“忘乎所以”让周围产生一丝既尴尬又滑稽的气氛,维妮卡和托卡忍不住咯咯直笑,小徐只好灰溜溜地躲在一旁。

维妮卡用木质的枕头分别将姐妹俩的脑袋轻轻托起,拿起梳子把云妮的有些凌乱的长发整理干净,随后将浓密的深褐色头发在饱满的额头上分开,顺着柔美的面部曲线慢慢铺展,形成大波浪的中分刘海。

对于妹妹云娜则更加细心,她用梳子将前额的刘海重新梳理成一个三七分的发式。

在背后取出几撮柔顺的长发,用拧麻花的方式做成精致的发辫,再将发辫盘在头发后部,用带花的夹子做好固定,让剩下的长发则自然垂下,形成可爱的公主头。

维妮卡早已准备了化妆品,她拿起眉笔在姐姐云妮略微稀疏的眉毛抹上棕黑的色泽,形似一对娇嫩的柳叶,提拉起云妮薄嫩的上眼皮。

用刷子在眼影盘中沾了一些珍珠白色的粉末,作为底色刷在眼皮之上,接着又在上面多次刷出渐变的亮蓝色泽。

为弥补眼部睫毛短小带来的缺憾,妮卡将涂着胶水的假睫毛沿着云妮的眼皮褶皱处缓缓贴合,如扇子般轻轻垂下,覆盖着那对富有风韵的凤眼。

她用海绵在粉饼上沾了些亮白哑光色调,涂抹在云妮的脸庞,在眼窝、鼻梁和脸颊处涂上淡淡的阴影,显得五官更加立体。

仅仅几分钟,云妮的脸颊和面部已被嫣红色的脂粉覆盖,而那多情的双唇则涂上了鲜红的两色唇彩,虽然安详得面无表情,可依然透出成熟妩媚的气质。

躺在一旁的云娜,则是另一番模样,她的脸庞比姐姐更加纤细,肌肤娇嫩的吹弹可破,因此维妮卡仅用淡淡的粉白色BB霜在脸上不停地画圆圈,直到面容白里微微透出些许粉红。

随后用软刷子占了亮棕色粉末,顺着她杏眼的轮廓,从鼻根处向外刷出渐变的棕色眼影,又用细毛笔在她的眼皮褶皱处细细勾勒出优美的眼部线条,让她看上去更加精神。

沾着睫毛膏的刷子则不停地从根部向上刷,让她本就很长的睫毛向上弯曲成漂亮的弧度,哪怕紧闭双眼也不会黯然失色。

最后妮卡拿来一支美宝莲的樱桃红色唇彩,在云娜的嘴唇涂上亮眼的色彩,微抿的香唇向上轻轻弯曲,在面部形成一对可爱的酒窝,清纯而可爱。

梳妆完毕,维妮卡用绒布沾了一些酒精溶液,隔着白色的粗布为两位姑娘擦洗着躯干、四肢和私处,随后又用清水洗净。

用珍珠蓝色的指甲油涂在姐姐云妮手脚趾甲上,而妹妹云妮的手脚指头上则是水晶红色的指甲油,为早已失去生机的身体增添最后的光彩。

小徐将两条在曼谷城唐人街特意定制的丝绸被单从她们的脚底慢慢向上覆盖,直到柔滑的被子完美地贴合姐妹俩娇美的身躯,随后将姐妹俩的纤纤玉手做成佛教中的合十状,平在胸前,一切就像活着的时候那样,安详而美好。

面对着眼前的完美作品,小徐和同行的志愿者们看得两眼发直,在T国这个炎热的国度,尸体腐败速度极快,看惯了狰狞可怕的巨人观和长满爬虫的腐尸,眼前这完美而毫无恶臭的遗容是在让人难以忘怀。

有好事者将这件事情在城内广而散播,没过半个小时,停尸房外就聚集了好几百人围观,有的手里还带了点鲜花,显然大家都知道了两位美人的不幸,以及她们遗世独立的绝美。

院子里,一个较为空旷的场地上摆放着几十盆漂亮的雏菊、百合和玫瑰花,一口专为无主尸体准备的白色木质棺材已在花丛中安放到位,四四方方的棺木看上去朴实无华,也就能容纳一人左右。

工作人员将棺材盖子上8颗螺丝钉拧了下来。

棺材里面铺着一层简单的棉质内衬,上面印着淡粉色的玫瑰图案,底部还垫了一层简易的毯子,撒了一圈白色的茉莉花。

小徐:

“这可真有点寒酸啊,可惜了两位妹子了。”

维妮卡: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T国人不是太注重棺材的好坏,除非是永久土葬才会用好的木料。”

小徐:

“嗯,现在一切都就绪了,我们开始葬礼吧。”

按照泰国的葬俗,妮维卡用红绳子分别将姐妹俩娇嫩的双腿绑上,让它们保持整齐的直立状。

这根长绳子又在她们的玉手上相互缠绕,这些是通灵绳,代表灵魂在飞走之前最后的维系。

作为她们的入殓师,妮维卡和小徐合力将云妮和云娜连同身上的丝绸被子抱了起来,走出停尸间,在围观的街坊面前将她们安放进棺材里。

棺材有点狭窄,两位姑娘只能相互侧着睡,双腿微微蜷曲,她们的头垫在淡粉色的丝绒枕头上,彼此相互倚靠,柔顺的直发和可爱的发辫相互交织,样子十分亲密。

白嫩的双手在通灵线的牵引下做着合十状,通灵线一路向下,外延伸至棺材外面的法器处,那里坐着几位法师。

随着小钟敲响,几位法师口开始念念有词,周围香火袅袅。

按照当地的说法,姐妹俩的灵魂接受超度后将进入极乐世界,永世安宁。

几分钟后,维尼卡将红线剪断,香魂从此与人间永别,小徐将圣水涂在云妮云娜的双手和玉脚上。

经过圣水的荡涤后,她们的玉手美脚都变得更加细腻柔滑,红蓝亮色的指甲油也变得更加鲜亮,玉体在丝绸的包裹下依然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姐姐云妮爆乳上的奶头以及妹妹私处饱胀的阴部尤其凸显,看的让人有点欲火焚身。

可惜这之后将无人欣赏,秀美的肉体将还给造物主。

维妮卡:

“再看一眼吧,小徐。怎么说你也为她们送了最后一程,如果在天有灵,她们也会感谢你的。”

小徐什么也没说,他俯下身子,将姐妹俩涂着红色和蓝色指甲油的手指相互交叉,紧紧地扣在一起,用一条红色的绳子将她们牢牢绑住,又用手摆弄了俩人的脑袋,让她们的额头和鼻尖相互倚靠,那种亲密无间的场景令人动容。

维妮卡特意将上百朵玫瑰、百合洒进棺材里,美丽的身躯就这样被鲜花盖得严严实实,直到完全覆盖。

两位助手抬起白色的木质棺材盖,随后将棺木慢慢盖上,8颗螺丝钉紧紧地将棺材拧实,志愿者们将这口白色的棺木缓缓抬至鹤仙堂后山的无主尸墓地。

这片墓地坐落在河岸边一片小树林深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即使在正午时分,周围光线也有些阴暗。

上百个水泥墓穴已被挖开,棺材里面一堆堆白骨悉数运出,准备集中火化,场面还是有点□人。

维妮卡示意将棺材安放在一颗菩提树下,一位高僧将圣水泼洒在棺材上,并在上面用红字写下了一个奇怪的记号。

最后,这口棺材在众人的念经声中放入冰冷的墓穴中,志愿者们将剩下的花瓣撒入墓穴,一块水泥板子重新被小型起重机重回原位,简易的墓穴彻底封住。

没有墓碑,没有纪念,两位姑娘就这样作为无主尸体静静地在地下,在永恒的花香里甜甜地安睡,等待着一年后的超度。

葬礼结束,小徐也从鹤仙堂拿到了2000泰株的酬劳,也就相当于人民币350元左右,他用这点钱买点当地的特产准备带回国。

两天后,小徐回到了车水马龙的C城,可他的内心好像依然在大城府的模式状态中,冬日的冷雨中,他拖着两大箱行李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中漫无目的地转悠着……。

续篇:女神降临一年后………此时的小徐已和两位朋友在C城东北郊合伙开了一个旅游度假山庄,清雅幽静的环境吸引了十里八乡的玩客们在此旅行歇脚,小徐也完成了从金融操盘手到农家乐老板的转变。

日子虽然依旧忙碌,但非常充实。

但这样的日子也没持续太久,他受到了维妮卡远在泰国发来的电子邮件:

“HI,我是维妮卡,一年不见还好吗?下周是鹤仙堂一年一度的拣骨超度仪式,所有当年参加过遗体处理的志愿者都被邀请参加,不知道你能否参加呢?”

小徐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将自己的工作任务交待给下属处理后便匆匆赶到大城府。

2011年2月27日,大城府迎来了一个大晴天,鹤仙堂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捡骨超度仪式,由于此地人口众多,加之周边各地每年非正常死亡人士数量居高不下,因此需要每年定期对墓地中的无主遗骨进行清理并超度火化。

主持仪式的正是维妮卡,现任鹤仙堂的女掌门,她穿着泰国传统的翠绿色长筒裙,上身围着淡粉色的雪纺纱质上衣,显得甜美而优雅。

她带领着十几位志愿者和其他信佛人士分别打开了墓地的186个墓穴,在经历了一年多的风雨后早就被水渗透,这些墓穴长满了青苔,有的棺材都已经朽烂不堪,无法辨认。

经过一个早上的忙碌,一块块白花花的人骨从阴冷长满苔藓的水泥台子中被挖出来,不一会儿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在昏暗的树林里看上去有些吓人。

然而教徒们却没有因此而害怕,有的人随身带着类似于镰刀,但又较为小巧的道具,见到某些上位完全腐烂的尸体,他们会用刀具将死尸身上残余的干肉刮下来,只剩下骨头。

而在骨头堆的周围,则是几位穿着红色袍子的僧人嘴角不停地抽动,发出各种经文的声音,泰国人相信这样的仪式会让土中的灵魂升入天国,永享安宁。

眼看着遗骨发掘快完了,就剩下菩提树下最后一个水泥隔间的尸体还未挖出,维妮卡还清楚地记得,这里曾经埋葬着一对可爱的姐妹。

她甚至还记得她们一起躺在棺材里面的景象,大家将这口白色的棺材抬了出来,出乎人们的意料,这口棺材的份量比其他的棺木更重。

大家都在猜想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这么重?当维妮卡用十字螺丝批将盖子上的八颗铆钉扭开,并揭开棺材盖的时候,大家瞪大了双眼,发出了一阵奇妙的惊叹!这口棺材经历了一年的存放,里面已经非常地潮湿,木料被湿气渗透的有些霉变,周围棉质的衬里有些朽烂,原本艳丽的鲜花也早已变成一团团黑糊糊的物质。

然而就算身边再怎么腐朽破败,这口棺材的主人,云妮云娜两姐妹在稍许泛黄的丝绸包裹下并没有被侵蚀成累累白骨!娇美玲珑的身材线条清晰可辨,浑圆暴涨的双乳,白嫩修长的肢体,依然非常饱满,甚至能看到她们面部精致安详的五官轮廓,如同吐丝结茧的蚕宝宝等待着羽化。

虽说在泰国会时不时地有干尸或鞣尸发现,但眼前这样的景象还是历史上头一遭!维妮卡摒住了呼吸,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揭开白色的丝绸,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围发出了一片惊叫。

两位姐妹的面容和一年前刚下葬时候的一样饱满甜蜜,她们的长发光亮如新,姐姐的大波浪和妹妹的公主辫前后相互交织着,洁白的额头相互倚靠,鼻子和嘴唇近得就快要亲在一起,场面非常地温馨。

她小心翼翼地将两位女孩紧握的双手打开,手指和腕部关节没有出现僵化,依然非常灵活,指尖鲜艳的指甲油褪去了光彩,只在指甲盖上残存了一丝斑驳色彩。

如同发现了巨大的宝藏,整个墓地顿时炸开了锅!在场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围到了菩提树下,大家都认为出现了神迹,纷纷在两姐妹面前跪拜下来,场面一度有点混乱,最后还要请到当地的警察维持墓地的秩序。

维妮卡只能将棺材轻轻盖上,在警车的护送下将两位女孩子送往秘密的处理间。

在处理间,一位身材较为高瘦,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子就守候在那里。

他穿着蓝色的制服,脸上带着白色的口罩,手上戴着白色的乳胶手套。

维尼卡一下子就认出这个人,他就是一年前为两位女孩入殓的志愿者小徐。

此次他也应邀参加此次捡骨仪式,但他还有一重身份,就是等待着检查两位姑娘。

维妮卡:

“小徐,这就是你当年干的好事吧?现在外面大家都疯了,都说我们墓地出了女神化身,这样一来,以后我们可不得安生了!”

小徐:

“这不是好事吗?你们可以好好地借此机会大赚一笔了不是吗?”

维妮卡:

“唉,别这么说,其实一年前看到你给她处理的这么好,我都有点不忍心把她们给埋了。事到如今,还是检查一下吧!”

就这样,小徐和维尼卡时隔一年后又在13号处理间合作了,两位年轻姑娘的赤裸玉体再一次横陈在两位“恩人”的面前。

那娇美玲珑的体态,鲜美湿润的肉体,依旧保持着刚刚入殓时候的饱满与润泽,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摸上去还像生前一样滑嫩,丝毫没有因潮湿而出现霉变或虫咬的迹象。

仿佛古墓中的龙女,无视周遭的变迁,依然青春不老,即使没有涂抹护肤乳也让许多女孩子嫉妒不已,这让维妮卡感到非常地惊奇。

她亲自解开了云娜盘在后脑勺的发辫,让它顺着纤瘦俏丽的面部曲线完美地垂下,小徐也用梳子梳理云妮乌黑的秀发,让它一直垂到胸口。

两位姑娘紧紧地闭着眼睛,原本浓烈的眼影早已消失,但撩人的长睫毛依旧盖着她们圆润的眼球,要知道这可是身体最容易腐烂的部位。

面部的浓妆早已褪去,仅在她们的嘴唇上留下了些许残留的色泽,看上去依旧性感。

维尼卡分别打开了姐妹俩的玉唇,感受着里面的气味,可一点也没有异味溢出,看来内脏部位保存的相当完美。

面对着两具玉体,小徐和维妮卡彼此做好了分工后就分别忙活开。

维妮卡拿起花洒洗去云娜身上的污秽,打上少许沐浴乳,按摩着云妮圆润的美胸,平坦纤细的腰身,以及修长的大腿。

那对精巧白嫩的双脚也是一个奇迹,它并没有出现干燥和破损,洁白的脚面上能看到淡淡的青筋,以及周围透明的毛细血管,细长的足弓弯成一个可爱的弧度,略带肥厚的足底摸上去如同白色的大理石。

虽然冰冷但非常地光滑,整齐的脚趾头依然如鲜笋般细长,脚趾甲也没有任何致命性的缺损,虽然失去了鲜艳的指甲油彩,但流下了粉嫩的色泽,这是小徐当初特意用美杜莎在指甲版处特意注射的结果。

洗完脚掌,维尼卡回过头将云娜的身体侧了过来,用水冲洗妹妹的背部和翘臀部位,然而洗到大腿根部,耻骨周围时,维尼卡被眼前这姑娘圆圆的突起和肥美的肉瓣深深吸引了!对于女人来说,云娜这对白虎馒头穴也是让她们无比喜欢的稀罕物,无论从感官上还是手感上,这的美穴都是如此珍贵,只见维妮卡凝视着云娜的私密部位,随后作出了一个让小徐无比吃惊的举动。

她伸出舌头,在云娜浑圆的小穴之上来回舔舐,并用手在周围来回地抚摸,她甚至将舌头伸进细细的峡谷之中,仿佛蜜蜂在花丛中吮吸这甜美的蜜汁,接着就将肥美的肉瓣放入嘴里,那绵软的口感就像年糕一样!这种感觉让维尼卡也有点欲火焚身了,她的下体变得越来越热,甚至有点湿漉漉的感觉,她忘我地爱抚着云娜的蜜穴,甚至用手隔着黑色牛仔裤按摩着自己早已敏感不堪的私处,发出一阵阵呻吟。

小徐看着这个奇妙的景象,不忍心打断这个过程,他也将手里的沐浴露平稳地涂在姐姐云妮的头发、面部和胸部,慢慢地揉搓,如同SPA的技师一样在她的爆乳上自如地滑行着。

傲人的双峰即使躺下了也没有下垂,摸上去绵软之中又带着些许韧劲,甚至还能看到白嫩的乳球之上淡蓝色的血管,以及粉粉的乳晕周围分布的毛细血管,那里充满着稳定的防腐胶体,保护着下面的脂肪和肌肉组织。

云妮略显丰满的身材让小徐的按摩变得非常舒服,就像在铺着丝绸的棉花枕头上愉快地打滚。

他将云妮的身体翻了过来,将玉臂交叠在前胸靠在台子上,用以保护玉乳,而云妮的脑袋也随即被垫高,乌黑的长发从她细长的勃颈处穿过,他粗大的双手又在挺拔脊部由上而下循环往复,感受着丝般光滑的背部肌肤。

她圆润的翘臀高高地耸立,满了肉感,紧绷的肌肤弹性十足,如同一块巨大的白色椰奶果冻。

他一边清洗这诱人的肉球,一边还时不时地拍打着,感受着臀部肌肤紧绷而震颤的美妙感觉。

一边是维尼卡快乐地自渎,一边是小徐兴奋地拍打玩弄,这二位实在是忘了自己究竟在干啥了。

许久之后,姐妹俩的玉体终于清洁完毕,小徐将云妮云娜两姐妹重新平方在处理台上,用木枕将两颗美丽的脑袋垫高。

夜已深,月光透过小窗透射进来,照在她们柔白无暇的玉体上,散发着别样的清纯之美。

维妮卡:

“太美了!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这两姐妹真的是女神下凡啊!”

小徐:

“是啊,感谢上苍把她们还给了我们,接下来她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可能会越闹越大。”

维妮卡:

“这个真不清楚,我想她们最后的归宿可能是庙里,因为像她们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见过,或许我们会把她们……供起来,像鬼妻那样。”

“供起来?”

小徐对这个回答感到又惊又喜!这是他冰恋生涯第一次见证自己的杰作成为永恒艺术品。

得知大城府发现完美不腐女尸的消息后,这两天各地来了不少信众,甚至有从新马等地赶来,他们带着鲜花把鹤仙堂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就差没把□人的遗体处理区挤破了。

眼看着外面等候的人越来越多,维妮卡决定在他处找个寺庙为两位姑娘举行一个超度仪式,一来彻底将人群引到他处,二来了却这群信众们的心愿。

几位从曼谷来的年轻人在处理间外面等候,他们是为这两位女孩专程而来。

“萨瓦迪卡,我是维妮卡?瓦拉塔,是鹤仙堂的堂主,请问是为这两姐妹的事情来的吗?”

“我们是朱拉隆功大学的学生,2009级新闻传播系的云娜?西纳雅本来应该在去年入学的,但她一直没有前来报到,前几天看了新闻后才得知她已经去世,但遗体一直不腐,因此我们代表她的同学来看望他。”

一位女生将两个纸盒子交给了维妮卡,维妮卡依次将盒子打开,现场顿时气氛变得非常地奇妙,盒子里装着两套奢华的泰式女装,虽然是折叠着,但平整光滑的丝绸面料,精美繁复的花纹,以及配套的金银饰品都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我们全班为姐妹俩筹款定做的礼服,希望她们能够以最美的仪态得到安息。”

送走了同学们,维尼卡和小徐回到处理间,将这对礼服铺展开,与其说这是裙装,不如说这是两块精美绝伦的画幅,淡黄色和淡粉色的丝绸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精美的团花,而上衣和披肩部位设计也是各具特色。

小徐先将云妮的身体抱起,努力将她的双脚伸直,以便维妮卡将淡黄色的棉质蕾丝内衣套在身上,将一条两米见方的淡黄色的绣花长布顺着云妮的身体绕了两圈后。

做成类似长筒旗袍的样式,用扣子和别针将缺口部分紧紧扣牢,再在她的腰身缠上了一圈镶满银白色丝质腰带,将裙子彻底固定好,而腰带余下的装饰部分则顺着裙面垂下,上面精致的团花图案和裙面的金丝绣花搭配的极为得体。

随后,维尼卡将同等样式的淡黄色的抹胸上衣为云妮穿上,将绒毛质地的披肩顺着她娇嫩的手臂、柔白的香肩细颈轻轻覆盖着,直到身上只剩下白皙的前胸部位则完美地袒露,诱人的爆乳在丝绸云纹抹胸的轻托下,事业线若隐若现。

而妹妹云娜则穿上了华丽的真丝吊带长裙,又在外部套上了粉白色的雪纺裙装,飘逸垂坠的面料和柔和的光彩,配上她纯真的气质,宛若下凡的仙女。

小徐又将一套半透明的薄纱质地外衣穿在她的上半身,衣服上的金线刺绣在颈部和胸部形成巨大的花朵纹饰,四肢被金丝编织的藤蔓和碎花缠绕,美不胜收。

穿好衣服后,维尼卡将姐妹俩稍稍侧着身,双腿微屈,双臂平稳地垂下,形同熟睡时自然的姿势。

她把盒子里的饰品取出,用梳子将云妮的长发从中间向两旁分开,向后梳成精致的卷发,又耳垂处带上了一对黄金为底,镶嵌水钻的耳坠,显得贵气十足。

而妹妹云娜的头发,维尼卡在额头的前端留下了一撮刘海,其他部分梳成几缕宽大的发辫,再将波浪型的发辫如水流般向后铺展,一只镶满钻石的银色蝴蝶花朵发夹将其固定,汇成一股迷人的马尾辫。

梳理完头发,自然是上妆时间,一年前浓妆艳抹的姐妹,此刻要接受人们崇敬地瞻仰,自然要用淡雅平和的妆容。

维尼卡先为两姐妹略微苍白的面容打上淡色的粉底,用眉笔勾勒她们细弯的眉毛,而她们的眼部也换上了淡粉色或淡棕色的眼影,配上勾勒的眼线,非常精神。

她又在姐妹们多情的嘴上涂着鲜艳的唇彩,为了能够长久保持妆容不褪色,云妮也特意在她们的脸部抹上透明的涂料。

穿好了衣服,画好了妆容,小徐和维妮卡第一次为姐妹俩盛装打扮的样子而惊叹,云妮的性感妩媚,云娜的青纯甜美,都是如此让人印象深刻。

小徐托起了两姐妹的双手,看了看指甲上早已褪色的光彩,他先在姐妹俩的指甲上涂上半透明的都底色。

再抓起了红色的油彩,往云妮修长如葱瓣的指甲上均匀涂刷;维妮卡则在用准备好的贴膜,在云娜的手上阴着白色的茉莉和莲花图案。

他们俩很有默契地将事先准备好的4对金质的镂空花饰手镯套在姐妹柔嫩的手腕上,让她们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之上,安详而美好。

脚部自然也不能忘记,小徐在小院后山的泉眼里打了几口圣水,随即将它为这对玉女姐妹的玉脚再做一次洗涤,用珍珠粉和珍珠蓝色的指甲油为她们增添一丝远去的时尚气息。

妆容画好后已经是黄昏时分,寺庙的工作人员已将两口布艺棺材放在了处理间外面,小徐和维尼卡将两位盛装打扮的姐妹分别放进了临时的棺木中,随后转运了出去。

寺庙和鹤仙堂正好在城市两端,因此即便两位姑娘躺在临时的棺材里面,还是有不少市民跟随着灵车来到寺庙。

由于这个奇迹实在太吸引人,大城府不得已将警方部署到了寺院周围,而信众们依然是望眼欲穿。

寺院里,一张木制的大床已经安放在院子的正中央,一尊面容慈祥的金色佛像摆在床头部位,床上铺着宽敞柔软的淡粉色的丝绸床上六件套,唯美而奢华。

小徐和维妮卡护送着两位姑娘的玉体来到床前,众人合力将盛装打扮的云妮和云娜抬了起来,将她们的玉体轻放在床上。

第二天早晨,信众们又早早地在寺院外集合,此时姐妹们的大床已经用千朵鲜花环绕,就连床上也铺满了百合、玫瑰、马蹄莲和满天星等花卉,鲜花的芬芳和檀香的气息相互交融,所有人都感到了无以名状的宁静之感。

几位僧人端坐在姐妹俩的床头另一侧,不停地念着经文。

数千信众挤满了这个本身就不大的小院落,大家非常有规矩地排成排,在两位姑娘身旁鱼贯而过,大家看到姐妹俩安详地睡在鲜花和丝绸的怀抱中,没有痛苦和悲伤,那种美丽就连前来瞻仰的泰国女星们都变得黯然失色。

姐姐的造型是一种刚成熟的女子的性感,那一头柔顺垂坠的秀发乌黑发亮,顺着柔美的面部曲线铺展在淡粉色的丝绸枕头之上,一圈镶嵌着珍珠的银色头箍环绕在额头之上,中间是一颗闪亮的红宝石。

她淡棕色的眼影,向上卷曲的美睫,以及细黑的眼线,勾勒出那对凤眼安详的神态。

丰盈的嘴唇闪着粉色的水晶光泽,稍显立体的精致五官配合着淡淡的腮红,透出一个略微成熟女孩特有的风韵,丰满的爆乳在绣着金边的淡黄色丝绸轻柔细裹之下傲然突起,深邃诱人的事业线看的让人血脉喷张!柔白如玉的手臂上披着薄纱和羽毛混搭的披肩,纤细的手指涂着玫红色的鲜亮指甲,手腕上带着两对金灿灿的镂空雕花手镯,裙摆之下是若隐若现涂着淡粉指甲油的美脚,显出独有的生命力。

一旁的妹妹云娜则透着十几岁女孩子特有的清纯,三七分的刘海如丝般盖着饱满的额头,细如柳叶的弯眉若隐若现!柔顺的棕色长发梳成波浪的发辫,将她的鹅蛋脸和细长的脖颈衬托得端庄可人,配上白金质地的水钻头冠,更让她有一种待嫁深闺的公主气质。

那又长又密的睫毛点缀在淡蓝色的眼影之上,如扇子般投下点点阴影。

秀丽的眉眼之间,精致的小鼻子和她姐姐的一样挺拔,多情的小嘴涂着樱红色的唇彩,洁白的玉齿若隐若现,微笑的神情仿佛身处甜美的梦境中,再也没有人能让她醒来。

她的衣服显然比姐姐的更多也更飘逸,洁白的丝缎长裙呵护着柳叶般的娇躯,在薄纱的外衣遮掩下还能看到小小的乳头在丝绸上投下的露点。

下半身的雪纺长裙覆盖着修长美腿,巧妙而繁复的褶皱显得华丽中透着一丝纯情之感。

最迷人的要数那对白纱中若隐若现的光洁小脚,它们紧紧并拢,整齐地放在淡紫色的丝绸脚枕上,周围又是鲜花环绕,这样的场景谁看了都会心生爱意。

大家把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女孩的身上,或者将手放在女孩子的手上或脚上,想以此获女神的“保佑”。

正当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位来自新加坡的70多岁盲眼老妇在家人的搀扶下来到女孩身旁,她将手放在女孩美丽的头发旁,深情地抚摸了一下,结果起身后就摔了一跤。

现场一度陷入了小混乱,大家将老妇人扶了起来,通过等候在一旁的担架把她送回了居所。

不知是女孩显灵,还是巧合,几个小时后,这位老妇人原本失明多年的眼睛突然复明!由于这一神奇的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大家也就更加相信这两个女孩会给大家带来好运。

小徐此刻的心情是微妙的,难道美杜莎还有这功效?维妮卡也半开玩笑地说:

“小徐啊,看来你未来的好运用不完了哦!”

小徐:

“彼此彼此,你不也采集了云娜玉穴之精华哦!”

维尼卡:

“讨厌!你坏死了啦!”

甭管有没有功效,这两位女孩自那次超度之后,她们的玉体就暂时存放于此,上面还盖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罩子以保护玉体免受湿气和蚊虫侵扰。

那里每天都香火弥漫,期间也断断续续地有人说自己摸过女孩的棺材后头不痛,眼不花,耳不鸣的“奇效”。

【尾声】后来,据说那个复明的老妇人委托家里将20万美元的款项捐赠给鹤仙堂,以感谢云妮云娜姐妹俩的保佑,又有不少的信徒捐赠了不少样式的衣服,大家都希望能让两位姑娘得到很好的供奉。

寺院狭小的空间无法再容纳更多的捐赠,信徒们将捐赠的款项集合起来,在鹤仙堂旁边原来的停车场处修建了一座占地近百平米的小庙,建筑的形制与传统的寺庙并无二致。

走进内部才发现,里面更像一座温馨的闺房,周围的衣柜里摆满了世界各地信众们送来的礼服,大部分都是婚纱和花童裙。

而房间的中间安放着一对镶着金边的高级水晶玻璃棺材,里面铺着柔软的衬垫,上面各铺着粉红色或象牙白色的丝绸,云妮和云娜两姐妹现在分别躺在里面。

身上的服装也从当初的泰式服饰,变成了或庄重,或奢华的婚纱礼服。

人们在这里驻足欣赏,或下跪祈祷,而她们永远安睡的形象也成了大城府最美的符号。

全文完 ; ; ; ;20160311首载于ideep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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