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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索欢爱欲浓青妃骤然抬起了头,泪水哗然滑下。
吓,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她勾引洛哥哥吗?唐碧顿时急了,挣扎着要下来,
“你要干嘛,洛哥哥……”
“别怕,云王自有分寸的。”
洛羽悠然自得地含笑看着二人离去。
“洛神师,这边请。”
青妃垂着恭敬地请示。
“不必了,我明日再来。”
洛羽背起琴转身离去。
“洛神师不难受吗?”
青妃突然出声,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
洛羽驻步回头,冷冷一笑,
“女人懂礼识大礼,对男人来说是件好事,但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表面唯唯诺诺的女人。”
他的话令青妃面色一变,却是瞬间回复了,她没想到看起来像似不染凡尘的男人,竟然也会如此犀利。
即使瞬间即逝,又怎能逃过洛羽的眼睛,叹道:
“纵有十足相似,也不及一颗线真挚热的心。”
说着,大步朝外面走去,便有侍卫连忙迎上,
“小的恭送洛神师。”
洛羽走出门,回首望了望那灯火辉煌的红墙朱楼,失神地笑了笑,再移步,却见路边的树杆上倚着一个人影,叹了口气道:
“莫冉,你这是何必呢?不过是把她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赶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有意思吗?今日你伤了她,来日她必伤你。”
“她还好吗?”
浅淡的声音听起来憔悴极了。
“云王陪她玩了一天,看似很开心,心情却很压抑,所以一见到我,哭得很伤心,骂了你好一阵子。”
洛羽耸耸肩,笑了,
“这丫头哪儿都精明,可就骂人总那么笨拙,明明恨极了你,却骂不出难听的话来。”
“她宁可在你面前骂我,也不愿给我一耳光,笨拙吗?”
莫冉凄婉一笑,
“她在恨我了,这是好事,不是吗?我若不在她心里狠狠地刻上一刀,她会把我遗忘掉的。”
“可你们这局中局设得太狠了,虽说只是作戏,但是把墨亲王都搭进去了,小心都翻船了,到时候她对你们彻底绝望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不正好便宜你了。”
莫冉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大智若愚的她,万一她真较劲起来,我可有些害怕,今个儿她心情不好,惹得云王可被她折腾得心力交瘁了。”
二人边走边说着,
“哦,对了,唐将军和吴少南,短短半月内,有把握吗?”
莫冉沉吟片刻道:
“唐泽个人实力虽远不及墨亲王那小子,但他领兵打仗,用兵之精,远不是你我能想象的。盘龙山一战,帝王几十万大军,都没能将他数十万精兵灭掉,最后几乎是残烈双败收场,可想而知了。”
“如果不是你从中混水摸鱼,恐怕帝王也不会败得这么惨吧,他可是有备而去的。”
洛羽叹道:
“战争可真不是件好事,若让她知道,恐怕又少不了一顿伤心难过。”
“有一件其实我有点不明白,龙胤风用兵,竟然比唐泽有过之无不足,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以前与他下棋,我洞若观火,轻松自如,可现在,我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也许他以前对你有所防备,而现在撕破脸皮,不必防患于未然了吧。”
洛羽想了想道:
“对了,洛雪怎么样了?”
“她,怎么说好呢。”
莫冉不知道说什么好,摇了摇头,两人已走下了大道,回望着半山坡上半隐半现的云王府,月光下平添几分神秘,
“不知道云王又会对她玩出什么花样来?”
“云王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洛羽笑道:
“现在又觉得不舍了,左龙右狼,哪边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啊……”
往东转弯,穿过亭台楼阁,踏入了云王寝宫。
所入唐碧之眼,四周皆是绣工精美的锦缎遮住,堪比现代的墙纸;室内飘荡着清幽的香味,不淡不浓,细看才知是以清水供养着类似桂花的植物;香木家具,陈设之物极尽奢华,纱幔低垂,将华美的大床营造得朦朦胧胧。
“宝贝,喜欢吗?”
唐碧将热烫的脸埋入了他的胸膛中,羞赧地悄悄瞄了他一眼,小声问道:
“这床有几个女人睡过?”
问完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他都没问她身上被几个男人压过,她却总在乎别人的床。
“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云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胸膛如鼓般振荡着她的耳膜,
“傻丫头,云虽然以前有点荒唐,但和宝贝一样,不喜欢别人脏了自己的床。”
说着,迈步入帐,精雕细琢的镶玉红床却不似玉骨合欢床那般庞大,反而显得有点小巧,似乎刚好只能躺进去两个人。
床架入口呈圆型,顶上还挂着一排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大红锦被绣衾如同他身上的衣衫那般火红,床头两侧特别挂着两盏朦胧的灯,将整个床烘托得异常温馨。
火热的暖,无处不在地透露出一股不容悲观的高傲,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粉饰他的脆弱。
唐碧心疼地伸手挽上了云王的脖子,娇躯被他轻柔地放置在红得刺眼的被褥中。
两眸相对,暖融融的情意在两人间流动着。
“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唐碧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酸了,她在想他的手臂一定被她压疼了吧。
“好。”
云王弯唇浅笑,轻轻地将她搁放在大红枕头上,很意外他用的不是那种又高又硬的玉枕,竟然是类似现代的软枕。
“我帮宝贝脱下衣裳好吗?”
唐碧傻傻地点了点头,当他的长指刚触到腰带,她惊然想起了莫冉的话,如触电般翻身而起,
“不要……”
云王掬笑的脸色顿时流露出受伤的表情,她终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啊。
“云保证,宝贝不愿意,绝不逾越。”
看着他如此认真地发誓,唐碧心里又难受又感动,他知道什么了吗?还是……正常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有可能擦枪走火,更何况依他几次偷欢的习性,她很难相信他会忍得住,这都怪自己,不该随他乱来的。
“你若不相信,那我……”
他退后了两步,
“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是因为你不能碰我。”
唐碧无奈地说着,痛苦地想哭。
“我知道!”
云王快速地说着,目光坚定地招招手,
“宝贝,别难过,你看云都不难受。”
唐碧在他的诱哄下终于放下心防,云王果真搬起被子,
“别走……”
他从她眼中看到了脆弱与孤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唐碧跪上前轻轻解开了他的衣衫,他温柔地挑去她的外衣,尽量不去碰触那敏感之处。
大红被褥盖上两具穿着丝柔雪白的内衣身躯,两双漂亮的眼眸你盯着我,我看着你,仿若新婚之夜的夫妻般,新奇而羞涩。
“宝贝,我想抱抱你。”
小心翼翼的请求中充满了期盼。
唐碧娇媚柔笑地抬起了头,云王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臂伸入她的脖子下,轻轻地将娇躯拢入怀中,微冷的娇躯贴着滚烫的身子,叫云王满足地叹息,
“抱着美人儿真是幸福。”
“你从来没抱过女人吗?”
唐碧有些好奇地低声问道。
“呵呵。”
云王笑得有些不自在,
“以前……以前都是玩过就走了。”
“那些被你玩过的女人好可怜。”
唐碧冥思苦想地挤出话来,仿佛唯有滔滔不绝,才不会让自己意马心猿,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他的身子,他的大手,每一处都吸引着这具敏感的身体蠢蠢欲动。
她太高估自己了,现在她担忧的不是他是否会压抑不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会扑向他。
“以前不觉得,但那夜从你那儿离开,才突然感觉到欢爱后的依依不舍。”
云王微眯起了眼眸,不敢看面前这张皎若秋月的面颜,生怕自己会食言而吓到了她。
白皙的长指轻弹出两道劲风,熄掉了明媚的烛光。
然而,下一个画面,云王彻底后悔了,原以为灯光灭了,看不清了,心中的躁动会平息下来,谁知透窗而入的月华经丝帐过滤,如流泻树荫的光线般,洒在了两人的脸上。
朦胧的娇容看起来神秘中勾勒出迷人的神色,更加令人心神荡漾。
“我想吻吻你,可以吗?”
唐碧的心如小鹿般倾刻扑腾直跳,纤指纠缠着他胸前的长发,越缠越紧,勒得自己都有些疼了,
“我怕我停不下来害了你?”
“傻瓜!”
云王忍不住宠溺地笑了,长指敛去她脸颊的发丝,在唇越来越近时,唐碧无措地闭上了眼眸。
含羞带怯的美远比浪声淫叫来得诱人,两片薄薄的唇瓣自眼皮,鼻尖,来到了樱唇边。
唐碧很久都没这么紧张过,仿佛想敞开心扉期盼着爱人的进一步动作,却又害怕着逾越的后果。
唇瓣上荡开了温热的酥麻,如丝丝蜜糖粘过,似片片羽翼刷过。
就这样,好像很慢,又似很快,唐碧的心一会被揪起,一会又融化了。
她有点按捺不住地弃掉了发丝,小手抚上了软硬适中的胸脯,纤指恰巧揉上了紧挺的男性乳豆。
“嗯……宝贝……”
云王松唇粗嘎地低喘,抓住了唐碧调皮的小手,
“别碰那。”
“那该碰哪?”
唐碧有些放肆地问,调皮地眨着晶亮的眼眸,
“这儿吗?”
她轻轻地以脚尖蹭了蹭他的长腿,逗得云王眸光一暗,猛地起身压在了身上,男人的重量令唐碧升起了愉悦的满足。
“宝贝,你点火了。”
大手捧紧了她的后脑,柔软的唇瓣被狠狠地攫取,鼻息中放肆的热潮喷薄而出,无视她骤然的微惊的小小挣扎,借助强劲身躯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大手用力地抚摸着线条完美的腰际。
由欲生爱,到由爱生欲,似乎是完美的转型。
云王懒得去理会其中的异样,他只知道身下的人儿好美好美,他好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羞涩又淫荡地呻吟。
不能用男人的硬物来满足她,确实是委屈了彼此,但对于他云王来说,身心愉悦的方式多得去了,龙胤风的禁锢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就是给女人绑上了贞操带,他也一样可以释放她的高潮。
吻深了,舌尖如攻城般撬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柔嫩的口腔内壁,搅扯着彼此的蜜汁,勾拉出淫荡的银丝,直到娇人儿的脸上被染上了淫靡之色,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更加红艳的唇瓣。
望着她诱人的神色,喘息不止,云王含笑亲了亲她微慌的眼眸,
“宝贝,别怕,相信云。”
“嗯!”
唐碧俏颜红润,小嘴颤抖,身子仿佛被点起了团团欲火,她很想说她不是怕,是想要了,可她却不敢说出口。
云王低喘了口气,彻底放弃了克制,身躯微起,长指滑入了她的内衬中,却没有如期摸到娇嫩的圆浑,却是被一层物件所隔。
“嗯……”
唐碧轻吟了声,到底没有弹性的乳罩没那么舒适,束缚了一整天的娇乳,经他大手一揉,疼中夹杂着舒服,她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他想退的大手。
云王眸光顿时又黯淡了几分,欲火渐渐转深,
“小宝贝,好真诚,好可爱。”
大手几乎是用撕的,扯去了唐碧的内衬,露出了艳红的内衣,瞬间叫云王愕然得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该死的,她竟然着了件如此奇怪又诱人的衣料,偏偏还是他最爱颜色,看来今日如果他不能理智对待,一定会牡丹花下死啊。
大手着魔般勾画着衣料的边缘,一寸一寸地挤入了乳罩内,长指夹起了尖挺的乳尖,唐碧应时娇吟了一声,
“嗯……别……疼……”
“宝贝,很快会舒服的。”
像似诱哄幼稚小女孩般,云王邪魅地笑了,像剥取珍品般,将两团娇乳释放了出来,多了一道程序,反而产生了期盼已久的美妙感。
头低唇吻,娇乳尽攫口中,吮添、吸咬,揉搓、拉扯,痛与麻、舒服与惊恐齐齐袭来,叫唐碧难耐地以自己的长腿夹着他的大腿,无措地磨蹭着娇穴处。
大腿仿佛被磨擦起火般,点燃了娇穴内的潮湿,热气腾腾的湿润渐渐地染上了他的亵裤。
看着身下的人儿只能在自己的腿上寻求欢爱,这一瞬间他心中着实升起了对龙胤风的恨意。
硬硕咆哮如雷般捅撞着她的小腹,却不敢移上半分,生怕忍不住冲入了幽穴内索取淫汁。
抽出腿,大手探入了亵裤,却抚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内裤,掀开一看,顿时又是惊奇不已,
“宝贝,你打哪上弄来这么多诱人的东西。”
“嗯……我……摸摸,它想要……”
失去了他的大腿,仿佛失去了浮木般,唐碧抓过云王的大手,急切地抚摸着湿润之地。
云王眸光由暗陡然变红了,怯场不前,向来不是他云王的风范。
长指挑开艳红内裤,揪揉起两片湿润的蜜唇,中指迫不及等插了进去。
“宝贝,好湿。”
唐碧羞赧地娇笑,长指填充的满足令她畅快地吁了口气,接踵而来的快速抽插叫她的心狠狠地被撞击了般,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速度跳跃起来。
原本在他身上点火的小手此刻无措地抓住了他的大手,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帮忙,亦或仅仅只是想抓住这快慰的源头。
“宝贝,你的小嘴好饿,好想被操。”
禀性难改的风流叫他忍不住吐出了诱惑的话,邪魅的嗓音冲击着唐碧的耳膜,充满色情地挑逗剥夺着她的矜持,淫荡心神如被污染般,小嘴忍不住跟着放肆地哀求起来,
“要……饿!”
插入,抽出,频率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每一下都极富耐心地施以技巧。
指腹磨过皱巴巴的嫩肉,指甲刺激着敏感硬起的蕊肉。
唐碧由哼哼唧唧的娇喘渐渐地转为了媚劲十足的呻吟。
起初仅只是抱手,这会腰肢微挺,将幽穴拱起,款款摆动追逐着长指。
“好淫荡的小人儿,真令人着迷啊。”
云王邪恶地笑赞道,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流出来,唐碧一定会羞恼,然而自他唇中溢出,反倒平添了几分暖昧气息。
肉棒不能用,双指也可以令她为之疯狂。
娇穴被两指拓展着,速度越来越快,指力越来越猛,云王的眼眸渐渐燃起了火红之色,一手插刺她的下体,一手抓过她的小手,
“云也想要了。”
虽隔衣,然硬物却热得几乎烫手,可怜了它只能被关在牢中不能释放啊,唐碧心疼不已,不待他要求,便快速套弄起来。
云王脑袋一嗡,巨棒的爽快差点令他泄了出来。
说实在的,她的手法相对以前的唐碧来说,实在是拙劣至极,可这毫无技巧仅凭纯情热情的套弄,竟叫他快感连连。
心沦陷了,身体还远吗?他自是不懂,只知道更加激烈地插入,再插入,他要她为他疯狂,为他喷射。
快,好快,快得令人无法反应过来,快得大脑几乎都缺痒了,在何其的时间里,唐碧只觉得娇穴内的嫩肉被撞得哭泣般,火热的液汁哗然而出,快感像洪流般冲斥着整个娇躯,漫延至四肢百骸。
“云……啊……呀……”
唐碧尖声娇吟,小腹上下颤抖个不停,纤手抓紧了手中的巨棒,无意识地快速套弄了起来。
疼,爽……巨棒在她手中弹跳着,不满着想炸裂。
云王只觉得眼前的娇穴充满了诱惑,他恨不得抽身而上,狠狠地将巨棒插入这淫水奔涌的嫩穴内。
这样的结果谁都有预见,可谁也没有去阻拦,也许就是死,也无法停下这场欢爱。
第162章。
急欢画谜王命符云王府,红帐内,大床上,爱火点燃,欲罢不能!然而,金风玉露,却是致命的毒,该死的。
他猛地将唐碧翻了过来,快速按下她的身子,拉开她的手腿欺身而上。
“不,不要……”
巨棒虽隔衣却顶上了幽穴口,沉重而狠戾的一记顶撞差点将唐碧的心给撞了出来,挣扎地尖叫,
“云,不要,求你不要。”
“本王好想操死你,不,宝贝,好难受。”
云王痛苦地咬牙切齿吼道,血色陡然涌上了他的眼眸,狠戾的杀气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儿生吞活剥。
“求你不要,我……我用上面这张嘴,云……求你!”
唐碧转过头去,哭泣地哀求,痛苦溢满了心田,哪个男人经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啊。
“好……好,给本王吸淫荡点,否则本王……本王非操死你不可。”
唐碧哀怨地很想给他一拳,插进去到底是谁死呢?他被欲火烧糊涂了,还是气坏了。
他起身站在床边,抓过她摆成了跪姿,不容她有半点犹豫,快速地将她按在了肉棒前。
吞了吞口水,唐碧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长这么粗,这么胀,
“贱人,快点。”
可恶,心疼的时候宝贝宝贝叫个不停,床欢的时候什么淫辱的称呼都唤得出口。
唐碧来不及后退,樱唇几乎是被逼挤开了,贝齿挡住了巨物的进攻,云王大手狠狠地拍打在翘起的臀瓣上。
唐碧吃疼张开了口,云王挺起巨物仿若抽插般快速捅了进去。
“唔……啊……”
小嘴差点被撑裂,深入喉咙的感觉几乎令她差点吐了出来。
可恶的男人,真要玩死她吗?
“好爽,再来!”
他扣住了她的头,几乎有些粗暴地抽插了起来,却也深知自己的巨物太过粗长,而不敢插得太深。
“吸,努力吸出来。否则本王要贯穿你的小嘴。”
唐碧只觉得自己仿若被欺负凌辱的布娃娃,她何尝不想好好地侍候他,可他已经顾不上她的感受,加快了腰杆的速度与力度。
一下,两下,一次,两次……天,谁来拯救她的嘴巴,好酸,好疼,好累……射啊射啊……她唯一的意识便是在呐喊着这两个字。
在她以为自己的唇瓣,会被陡然胀大的肉棒撑裂的一刹那,滚烫的男性液汁如水枪般喷射在她的喉咙中,呛得她白眼直翻,来不及吐出而被迫吞咽。
喉咙因吞咽着自己的液汁而颤抖,压迫的吸力仿佛将硬棒往肚子里吞去,爽快需求再度升起,然而看着她无力地滑下,美眸含泪迷离,他终于恢复了神智,快速抽出,心疼地将她捞入了怀中,
“宝贝,对不起。”
银丝自肉棒拉出,淫靡极了,沾上了嫣红的唇瓣,诱得云王真想大干一场。
“云要弄死碧儿了。”
唐碧吃力地低声怨道。
“真想把宝贝玩死,谁叫宝贝这么迷人啊。”
云王沉醉在欲火中叹息不已。
“人家好心给你,你还……”
软软的嗔怨叫云王心都醉了,虽身未畅快,心却满足了,大手爱抚着她的娇躯,带给她感的余韵。
唐碧的气恼地他温柔体贴的爱抚下渐渐消散了。
闭上眼眸,享受着温馨的爱意,不知道何时已进入了梦乡。
夜半只觉得春潮连连,娇恼醒来清楚体内的快感来自何处,不禁又羞又恼,
“你别太过分了。”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般诱惑着,长指借着娇穴的淫液,一点点地挤进后面那张菊穴内,该死的,什么叫我玩我的,明明玩的是我的,
“出去。”
“后面也可以的,只是怕弄伤宝贝,所以先开拓开拓。”
唐碧翻了翻白眼,还有哪个男人比他更放肆地,然而这床不大,退哪都能被他轻易地抓住,
“你再玩我可要生气了,你还让不让人睡啊。”
“春宵一刻,云舍不得睡。”
云王可怜兮兮地哀叹,
“这儿还没人碰过吧。”
“谁敢!”
“呵呵,它的第一次又属于我了。”
云王极有技巧在一手插玩着两个洞,不紧不慢地玩着,压着她的脸颊吻咬着,
“宝贝,在它还吃不下去前,云保证不放进去。”
“算了,你的誓言都是狗屁。”
唐碧总算是看透了他的得寸进尺,作势恼道:
“再不松手,我可要走了。”
“好好!”
云王无奈抽手,
“淫得一手好湿。”
唐碧差点没噗笑出声,不行,不能再涨他威风了,她咬牙在他怀中闷笑了许久,紧张的心情再度放松,
“你真不睡吗?”
“我怕眼一闭一睁,宝贝就不见了。”
云王瞪着无辜的眼眸,让自己的忧郁尽数倾泻,如孩子般的单纯流露,叫唐碧的心狠狠地疼了。
忆起那日莫冉就是这样舍不得睡,拉着她东扯西扯,呵,莫冉,他怎么可以……他可恶,龙胤风真可恶,可是,思来怨去,最可恶的似乎是自己,若不是她这个舍不得,那个爱之深,又何来这么多狠毒的事情。
思及龙胤风,她越发的痛苦,思绪千万,盘来算去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只有必然徒劳的无奈。
“宝贝在想什么?”
“想龙胤风、想莫冉、想洛哥哥、想小墨……”
唐碧在心里低叹,却不敢说出口,摇了摇头,
“云,安心睡吧。”
“好,睡吧。”
云王好希望这样的对话能永远延续下去,打了个呵欠,困意竟也慢慢上来了。
次日清晨,天刚发白。
在下人的敲门声,二人悠悠醒来,唐碧睡得并不安稳,倒是云王,多来年第一次睡得这么沈。
奴婢们已准备好洗浴,唐碧被迫无奈同意二人一起洗浴,在他的抚玩下免不了娇喘轻吟。
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回报他的机会吧,唐碧接过丫环送来的衣裳,细心地替他穿衣束发,前来侍候的丫环一个个脸色绯红,羡慕与怨恨参掺其中。
倒是青妃,面色自若,给云王跪地请安,又给唐碧请安,俨然将她当成了女主人。
唐碧整妆画眉时,云王耐心地着递胭脂水粉,青妃上前对他柔声细气地低问道:
“王爷,墨亲王府的礼该送……”
话音未完,云王骤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眸光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滚。”
青妃捂脸瞄向了唐碧,怯懦中似乎闪过一丝冷笑。
唐碧不解地放下眉笔,
“云要去墨亲王府吗?正好我也想去。”
“不去,宝贝难得来一次,多陪陪云好不好?”
云王转笑请求,唐碧心中隐隐不安,云王府似乎少了点什么,可她又一直想不出来。
刚才她分明感觉到青妃是故意的,而他似乎急着打断了她的话。
青妃来了,那洛哥哥?唐碧追问时,云王搪塞说一会就会起床的,事实上侍卫早已禀报说洛羽昨晚就离开了。
这会要是让她知道,还不一个人跑出去了。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云王拉着唐碧绕过书架,扭了个机关,顿时发现书架后另有乾坤,进去后是一间更为隐藏的书房。
“这儿还有人吗?”
唐碧四处张望,书房整齐排放着大量的宗卷,墙上挂着各种字画,看得出来云王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
他拉过唐碧,来到一个漆红木柜前,唐碧望着那似牌位的黑木黄字的牌子,顿时打了个激棱,云王抽过三支香,点燃,拉唐碧一起跪下,
“你这是?”
“娘,我把我最心爱的人带给您瞧瞧,喜欢吗?”
云王的表情沉痛而肃穆,叫唐碧惊讶不已,他这是,带她来见他娘的牌位?都说神鬼有眼,以前不信,但自己是怎么来的,她却不得不信了。
“云,我怕怕!”
借驻别人身体,唐碧心中有愧。
“不怕,我虽没见过我娘,可她一定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
云王扶起唐碧,轻轻拉开牌位后的木柜门,一张三尺来高的画卷陡然出现在眼帘。
陈旧,却极为精美,画卷上的人叫唐碧惊然尖叫,
“怎么是我?”
“不,这是我娘的画像,你仔细看看,虽然有点像,却不全是。”
云王接住唐碧吓软的身子,
“你看她的眉,她的眼……”
“好像啊。”
唐碧脑袋子点混乱,
“为什么这么多像我的人?”
“事实上应该说是你像我娘。”
云王认真地解释。
“说得也是,可我为什么像你娘?”
唐碧脑海中飞过一丝思绪,顿时惊恐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一番,颤声道:
“我们……我们不会是兄妹吧。”
“呵呵,傻丫头,你想哪去了。”
云王拍了下她脑袋,
“看来你真的不是以前的唐碧了,你若是她,应该会知道唐国公娶了一个与我娘十分相似的女人,所以才生了你这么个勾魂淫荡的小妖精。”
“喂,怎么说话的,你都知道我不是以前的唐碧,还敢……”
唐碧扬起了粉拳,娇恼地扬手要揍他,云王哈哈大笑地抓住她的双手,
“敢情宝贝生前也叫唐碧?”
“巧就巧在我和她不仅同名,而且还长得很像。”
唐碧都觉得不可思议,宇宙时空中难道真的有镜面吗?
“哦,这么有趣?那宝贝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要不带云去你那儿玩玩?”
这一问叫唐碧顿时脸色惨白,往事不堪回首,原本刻意遗忘,此刻经他一提,顿时痛苦万分,原来恨没解,便会永远留在心底。
“曾经我很爱很爱一个男人,为他甘愿付出一切,他却为了别的女人,把我杀了。”
唐碧咬牙切齿地说,眼中的杀意翻腾,痛楚使得她浑身颤抖。
“宝贝,对不起,是云不好,不该问的。”
“我原以为我可以放下,因为有这么多好男人爱我,可我……我忘不了,忘不了他狠心地推开窗户,忘不了……”
湿热的眼泪瞬间滚落,恨意翻出,便扯出了对龙胤风的怨恨,对莫冉的失望。
“好了好了,别想了,这种男人不值得宝贝伤心。”
云王劝说好一阵,才止住了唐碧的泪,在他关上柜门的时候,唐碧陡然制止了,
“慢!”
“怎么了?”
“适才乍一看以为像自己,但这会仔细一看,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唐碧擦了擦泪,摸着鼻尖想了又想,来回踱步,
“这人我似乎见过。”
“怎么可能?你不会是觉得像你娘,不是,是以前唐碧的娘吧?就算像,那也正常,不过你也不可能见过吧。”
“别吵,你让我想想……”
唐碧陷入了沉思,拼命地回忆着每一个片断,思着想着,陡然尖叫一声,
“我想起来了,是她,兰若寺!”
“什么?”
她莫名奇妙的话令云王有些不解。
唐碧欣喜之余,又拍了拍脑袋,
“好像搞错了,那个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只是有点像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王听得云里雾里,却又有些好奇。
“事情是这样的。”
唐碧将南水渭城一行,上兰若寺遇一个师太,以及她的奇怪反应仔细说了出来,
“我丢给她一块玉佩,她脸都吓白了,看了我好久,突然跑了……”
云王脸色变幻莫测,在唐碧说完后,便陷入了奇怪的深思中。
“那块玉佩,还在吗?”
他突然问道。
“在呢。”
唐碧摸了摸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哥那混蛋给的,我丢在碧波殿了。”
“是不是这个?”
云王突然自腰间摸出一块玉佩。
唐碧拈过仔细瞧了瞧,
“你也有?”
云王顿时倒退了两步,回头凝视着画像,
“娘,会有这个可能吗?”
“怎么了?”
“我……你陪我去趟兰若寺。”
云王突然抓起她往外走去。
“啊,现在吗?千里迢迢的,我们……还没准备好……哎……慢点……我还没和洛哥哥告别啊……”
二人刚奔出云王府大门,却见薄雾中,树荫下,林道间,站立着一个人。
均称秀雅的身材,依然是雪白的长袍,黝黑的披风,仿佛与雾色融为一体,在待候中飘渺而茫然。
“苏含,你怎么来了?”
唐碧松开云王连忙跑了过去,风掠起,丝丝凉意透入心里,中秋了,寒意终于来了。
“娘娘!”
在唐碧抓住他的手之前,苏含连忙施礼,
“奴才参见云王。”
云王冷淡扫了他一眼,迟迟不下命令,苏含也只能跪着,唐碧伸手去扶,看着她一脸心疼,云王冷然一笑,口气不悦,
“行了,起来吧,大清早跑来,有什么事?”
“回云王的话,奴才奉王令前来接碧漾娘娘回宫。”
苏含举起了王令,云王冷哼一声,
“狗仗人势的东西,拿个鸡毛当令箭,就是他本人来了,也休想从本王手上带走她!”
“喂,你怎么说话的。”
唐碧气恼地冲云王叫道:
“他是他,龙胤风是龙胤风,你别仗着自己的地位污辱他。”
“好了,宝贝,别跟他罗嗦了,咱们先走吧。”
云王连忙转笑温声哄着,
“你放心,龙胤风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云王,见王令如同见帝王,您可别抗旨!”
苏含不亢不卑地举着令牌,云王气得扬起大手,
“什么东西,敢逼本王……”
唐碧见势不对,心知苏含不会无事找事,想必真是龙胤风的授命,连忙拉过云王,
“云,你自己去南水好不好,你去那找离歌,他对那最熟悉了,你告诉他是我让你去的,他一定会带你去兰若寺的。”
“你选择了他是不是?”
云王眸光阴冷下来,
“是他弄得你够爽,还是宫里的荣华更吸引你?”
“不,你别胡说,我是不想让苏含为难!”
唐碧难过地解释,
“我真的不是……”
“够了,昨夜还躺在我怀里,今日迫不及待要回到他身边了,到底还是他赢了。”
云王推开她,跃上了下人及时牵来的马,冷笑道:
“你还是没被他伤够啊。”
“你……王宫比你这破云王府气派多了……”
唐碧口不择言地叫道,气得浑身直颤,云王痛苦而绝望地扫了她一眼,勒马绝尘而去。
苏含抱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娘娘,冷吗?天气转凉了,得多穿点。”
边说连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包裹着她的身子。
“为什么是你来?”
唐碧眼睛模糊,
“他若来了,我便给他几巴掌,可你来了,我……”
“对不起。”
苏含苦涩地看着她哀怨又无奈的眼神,
“娘娘,王说,我若带不回来娘娘,就……不要再回去了。”
“呵呵,那正好,咱们私奔吧。”
唐碧大笑地抓起苏含的手跑了起来,心却痛得在滴血,龙胤风,你又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我,你还真以为我懦弱无能了。
“啊……私……私奔?”
苏含被吓了一大跳,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跑了起来。
“对,私奔,你懂吗?”
唐碧笑得俏颜通红,泪水随风洒落,
“对了,你想去哪?”
苏含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望着她亮晶晶的眼子,痛楚被收敛,刻意换上了开心的笑意,一切,来得太突然,太顺利,太……令人不敢置信,然而信念在心中骤然沈淀了。
“我……我想去游湖。”
“好啊,咱们租艘画舫……”
唐碧高兴得像个小女孩,拉着他的手,围着他边跑边转,
“还可以游山玩水,游遍天下。”
“呵呵,娘娘喜欢就好。”
苏含像似也被染上了快乐,拉着唐碧跑下了坡路,守候在路边的是一辆奢华气派的马车,小夏子及几个小公公正守在一旁,一见苏含连忙行礼,
“奴才参见娘娘,见过苏总管。”
“难得出宫,你们先寻处地方乐乐,晚上自个回宫吧,本总管带娘娘直接去见王。”
小夏子等人闻言乐翻了天,苏含单独拉小夏子嘱咐几声,解下一匹白马,直到他们离开后,才跃上了马,对唐碧羞怯一笑,伸出了手。
初秋的晨曦有夏日的明亮,或多了份温柔,正如苏含现在的脸,光线侧映,白皙中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白衣飘扬,黑袍飞舞,马背上的他看起来柔中带刚,削弱了他长期的卑微,颇加了几分英气。
抓上他白皙的手,轻巧地被他拉上了马背,回眸望着他含笑的脸,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过,这会才发现他和莫凡有很大的差别,比起莫凡他要俊美得多。
浓密的睫毛长而卷,如婴儿般微微上扬,朝露般清澈的眼瞳中散发出不一般的沉稳,微挺的鼻尖下,是玫瑰花瓣般漂亮的唇瓣,微微翘起,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出来,却又似无须多言,心已明了。
在唐碧的注视下,白皙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羞涩,
“娘娘一直看着苏含,是不是苏含脸上有什么?”
“嗯,是不是来得及急,清晨还没洗浴的?”
唐碧微蹙烟眉,却掩饰不住眼角的笑意。
“有吗?我明明……”
苏含闻言连忙摸了摸脸,唐碧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倒在他的怀中,苏含瞬间明白过来,又羞又恼地捏过她的脸,情急之下的举动却令他怔然感觉到逾越,慌忙松开了手,唐碧调笑般轻佻地抓住他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唇瓣,
“明明想亲嘛,你想亲我又不会不让……”
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街市中,苏含从来没有如此大胆放肆过,清规戒律般的王宫条例,卑微的身份与长久的压迫,早已令他忘了做个正常人的光明正大。
习惯了躲在黑暗的角落苟且偷生,此刻被唐碧硬生生扯出了阳光之下,他所承受的冲击可谓太震撼了。
唐碧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早已超出了他的本能,如致命的毒般诱惑着他去舔尝,即使是死,他也甘愿了,只愿这条路能够永远……永远没有尽头。
第163章。
月湖之心梦露含二人一马在一家人声鼎沸的楼宇前停下,刚下马便早有小厮前来侍候,
“这是……”
“金锦钱庄!”
苏含体贴地说,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和在独人或夫妻的同行中,使得他觉得自己像个财主般满足而幸福。
柜台总管一见他,连忙凑一小伙计耳边低喃几句,小伙计连连点头离去。
苏含接收到他抛来意味深长的笑,轻淡地点了个头,拉唐碧一旁坐下等候。
“咱们这是……取钱还是当东西?”
唐碧随口提议要去租画舫,这会才想到他们可能没钱,她摸了摸头上米白色的发钗,
“你看这个够不?”
“够什么?”
苏含不解地笑问,云王的手笔果真不小,这根钗不是来自东西域国的贡品吗?传闻是天然珍珠雕刻打磨成的发钗,映着这一身剪裁精巧,织绣精美的艳红绵衣,装扮得与他云王一般耀眼而美得不可一世啊。
回神才明白她的意思,顿时莞尔一笑,
“不取钱,也不当东西,只是想给娘娘你留点东西。”
“留点东西,为什么?咱们要走,当然是全部带走了。”
唐碧不懂他的意思,正说着,一个富态十足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慈眉善目地扫过苏含,
“苏卫子来了,这边请。”
目光落在苏含紧牵的唐碧身上,顿时面色一变,
“你这是……她……”
他的失态叫唐碧有种似曾相见的感觉,想想,不正是那是莫冉带着她去见小墨前裁衣衫店里,那老板的反应吗?
“我家娘……”
苏含另一个字终于憋住没敢吐出来,老板拉过他,
“她不是……碧漾娘娘吗?你怎么……公子他若知道……”
尽管他压低声音,唐碧却是听得清楚,这点苏含也是深知,拥有灵术的人,只要她愿意,方圆十里也逃不过她的耳朵,
“公子那边无须你多言,我自有分寸。”
苏含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带我去珍库。”
无形中流露出的狠戾威压叫唐碧有些好笑,这苏含说他雅般,此刻又有点俗,说他俗吧,在她面前流露出来的,却是无形的高雅。
三人穿过大殿,出门门便是曲折游廊,走过阶下青石漫成小路,便见树荫间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看上去幽雅安静,
“我一直替你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过这次灵王失败了,等你熬出宫来,怕是还要个几十年。”
“下去吧。”
苏含不悦地扫过他。
“看不出来,你们的共同主子,竟然是莫冉。”
唐碧随他入屋,环顾四周笑道:
“这是你替自己准备的养老的地方吗?挺不错的。”
苏含不好意思笑了笑,领着她走入了后房隐藏的那一间,从怀中掏出块金色圆坠,镶嵌入门锁内,门缓缓开了,竟然是个精致的机关,这里面难道暗藏了什么秘密?唐碧放眼望去,顿时惊得瞪大了眼,她狠狠地眨了眨,
“天啊,这么多黄金啊,这么多宝贝啊。”
财主,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财主啊,
“娘娘喜欢就好。”
“给我的?”
唐碧不敢置信,
“这么多,你贪污的吧。”
苏含俏颜变得苍白,不敢看她的眼,讪讪道:
“这个……他们有时候想让帝王看到某些……奏帖,或者那些小公公,或者……”
唐碧拍了拍他的手,呵呵大笑了起来,
“水至清则无鱼,道理我懂的。不要白不要,要是有人送给我,我也会欣然接受的,至于事情办得好不好,那要看天意,对吧。”
“苏含感谢娘娘宽慰。”
明明是自己的错,她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会倒不好意思了,忙不迭将金坠塞入唐碧手中。
“你这是干什么?”
“娘娘若不嫌弃,便替苏含领着吧,苏含……用不上了。”
他这是怎么了?虽然笑着,眉宇间却有化不开的悲伤,
“怎么会呢?咱们不是要私奔吗?还要靠它们养老呢,等老了咱们回来,坐在这儿背靠背晒太阳……”
“别说了。”
苏含骤然打断了唐碧的话,眼圈一热,拉过唐碧的手大步朝外面走去。
“你觉得我在骗你吗?”
他的眼泪浇醒了唐碧梦幻般的愿意,
“我也觉得自己在做梦,我不该惹你的是吧。”
“不,有梦,有期盼,总是好的。”
痛楚被压抑,苏含换上了一抹带泪的笑,
“娘娘说过的,无论是真还是梦,苏含永远都铭心刻骨。”
他的手攥得很紧,紧得她感觉到四指会粘连在一起,掌心传来的汗意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热意。
走出金锦钱庄,再次策马朝城外奔去,来时她说,他笑;现在换他说,唐碧却笑不起来了。
人往往不是败在没有梦想上,而是清楚地知道梦想会破灭,如果梦如泡沫般碎裂,是否还能回肠荡气地舔渎着刹那的华美而活。
但她已经走在了如梦似幻的路上,又岂可退回?退回也不过是继续承受现实的残虐。
罢了,罢了。
月湖桥上,人来人满,中元节的气氛在这里变得十分的浓郁。
湖上画舫陈列,灯笼高挂,还没到月夜,便已通明。
看来今日要租画舫,是极为简单的事。
“我喜欢这艘。”
“为什么不选个大点的?”
苏含掏出钱袋,细声笑道:
“不用给我省。”
“我喜欢。”
唐碧任性地央求,
“我先上船了,你去买……不,去租。”
唐碧掠身飞上了船头,惊艳得如一只火凤凰般,不顾四周的侧目,立于船头朝苏含挥着手,
“快点。”
“这位爷,这画舫虽在陈列中排于低下档次,却也有上下两层,里面有房有室,有桌有椅,有床有铺的,其陈设也极具品味,而且我们还会安排船夫和侍候的下人,您真要买,这个价钱……划不来啊。”
“够了吗?”
苏含声音原本尖细,这会越来阴冷,那人拉开钱袋倒抽了口气,天,人家出手大方的都是银子,他这竟然全是金子。
“这……太多了,爷……要不,只收爷您两锭,选那最气派的怎么样?”
苏含懒得废话,抓过钱袋跃了上去。
唐碧纤手一扬,蓝色包围着整艘画舫,如破风乘浪般朝湖域深处涌去,这一手诡异又惊艳,叫岸边的人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
远处的嚣闹抛之脑后,画舫不消片刻便涌入了山水间,感受着清新无比的空气,看着皓然的天地,唐碧站于船头,迎风破浪,只觉得畅快淋漓,满腹的忧郁一扫而光。
而苏含立于船尾,看着开心的人儿,心里满足极了。
跃上船栏,唐碧闭眸仰面,张开手臂迎着晨光,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痛快。”
明媚飞扬的神采,桀骜不驯的风姿,在这一刻瞬间绽放,叫苏含身心皆受感染,忍不住愉悦地扬起了唇角,放开局促由衷地赞叹,
“娘娘开心最美。”
“苏含也很美。”
唐碧笑道:
“不,是温柔与帅气并存,空灵与俊美同在。”
苏含原本因美字而伤神,却因而后的赞赏而神采飞扬,眼睛湿润,
“谢娘娘谬赞。”
“什么谬赞,这是事实好不好?”
唐碧嘻笑地白了他一眼,
“你啊,要有点自信。”
“在公子和帝王面前,苏含太逊色了。”
他叹息地摇头,扶着栏杆,月湖是出了名的美,此刻四周倒映在湖面的景色,阳光掠过波光闪烁,今日时值中元节,正是月华最美的时刻,若是晚间,四周俱静,月华倾泄在湖面,必定更是一番如仙境般的美。
他曾经想过一万个能和她独处的画面,却不如此刻来得真切。
“他们有他们的貌,你有你的美。”
唐碧笑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这小船吗?”
“为什么?”
苏含在心里问自己,无言等待着她的继续,他习惯了等待,当一切都走到最灿烂的终点时,他仍然愿意等。
“你忘了,咱们那日在湖心,你驾的不也是这样的一首小船吗?”
唐碧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骤变,继续享受着阳光和风的抚爱,
“那日我可真想把你按在水里淹死算了,谁叫你那么大胆……”
“那现在呢?”
纤腰骤然被双手环住,惊得唐碧仰面倒下,却是撞在了怀中,又被轻巧地推了回去,背后传来动情的呼唤,
“娘娘……”
隔着衣,背却能感觉到心跳的热情。
这一刻唐碧突然明白,爱不一定非要承载在床上的欲才能升华,悸动也不一定非要把男性的巨棒含在娇穴里,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有名字的。“我喜欢娘娘……这个称呼!”
苏含喃喃道,他的身材对她而言,是颀长清秀的,栏杆不算高,她站在上面,他的头贴着她后背的长发,闻着她的体香,鼻息浓重,
“在苏含心里,您神圣不可欺犯,独一无二的存在。”
“呵呵,你把帝王排哪去了,又把你家公子放在哪?”
唐碧抚摸着他温柔而有力的手指,感受着肌肤的相亲。
“他们怎能相提并论……”
二人话虽不多,却也不觉得烦闷。
栏杆上,她迎风而立,他在后默默相拥;甲板上,她随意躺下,他坐在身边安详陪伴;膳食房内,好在早已准备了些简单的食材,他忙得团团转,她却只是坐在桌边等待着品尝……“好吃吗?”
苏含期盼地问。
“嗯,跟了我这么久,终于有点长进。”
唐碧赞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来,一起吃。”
“这……”
“别又把宫里那套搬出来,我会不高兴的哦。”
唐碧任性地将他按下,
“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挺像一个人的。”
“莫凡!”
他脱口而出,在看到她面色一变的时候,连忙垂首,
“我……我瞎说的。”
“是的,就是他。”
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为他洗衣做饭,却常常是一个人坐在餐桌边等啊等,经常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在等,只因我不想让他尝残羹剩饭。”
她顿了顿,看着苏含,时空倒流,情景恍惚,
“今日你为我做饭,等我先吃,仿若他是你的因,你是他的果,不,或许,你的因,他是你的果。”
什么因,什么果?那个男人又是谁?苏含听得云里雾里,不敢直接问,试探在看着她,
“那他现在……在哪?”
“在哪?时间长流,千里之外。”
“娘娘……很想他?”
他看到了她的痛楚,而忍不住问道。
“是的,很想杀了他,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唐碧咬牙切齿地说,苏含虽不知原因,却感觉不对,连忙劝道:
“事情过去就别想了,咱们这会也饿了,吃吧。”
是啊,难得和他其乐融融地过一天,又何必去恨那不值得的人。
二人饭量都不大,却吃得很慢,仿佛相爱难守的夫妻般,谁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
用完餐,苏含忙碌收拾残桌,她却坐在窗前看白鹭戏水,雁雀飞翔。
“娘娘……”
“嗯!”
唐碧收回目光,看着垂首趴在自己腿上的男人,
“乏了吗?”
“娘娘要不要睡会?”
苏含眸光躲闪,不敢看她。
唐碧呵笑两声,男人都喜欢把她往床上带吗?可是他们两个都不行,又何必去动欲?抚摸着他的发丝,
“我不困,你去睡会……”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才说不困,倦意似乎上来了,往日午睡惯了,只是没有今日来得这么早,这么……苏含接住了她软下的身下,轻轻搂起往内室走去,一切恍若回到了那一天,他抱着受尽屈辱的她,走过王宫的青石路,映入眼中的是简单的床,朴素的被褥,好似他的房间啊。
轻放床上,挽起纱帘,静静地坐在床边,托腮而凝视着,一时间只觉得愁肠百结,又似恍如隔世,时而轻叹,时而傻笑。
墨亲王府外,桂子花香荫林下,琴起而绿裳人影飘落。
“你不是该在陪着她吗?”
莫冉蹙眉看向洛羽,洛羽叹了口气,
“我去云王府的时候,下人报说云王带她去了南水渭城……”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报?”
“我去了你的府上,碰到洛雪了,她硬是留着吃了顿饭……”
洛羽无奈地道,眸光扫向墨亲王府,
“这边还没开始吗?”
“这小子有点顽固,把吉时定在了酉时未。”
莫冉叹息道:
“云王去渭城干嘛?不过去了也好,等她回来也许事情已有转机了。”
“帝王,也来了吧。”
“呵,他会不来吗?”
莫冉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谁敢惹他,他不把别人往死里整才怪,恰好这两个都触及了他的底限,索性来个一箭双雕,不说了,我先进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月湖看看灯会。”
“原本是想带她去的。”
洛羽索然无趣地起身,
“算了,一个人无趣得很。”
“洛雪……带她去看看也好。”
莫冉央求地看着他。
月湖桥边,热闹非凡,月湖中心,孤船独立。
香,好浓烈的香,好熟悉的香!唐碧迷糊地轻喘了着,深深地吸了口气,好热,好痒,这是……该死的龙珀香!她急切地想起身,却惊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
“娘娘醒了?”
苏含纯净的瞳孔折射出妖媚的神采,形状极好的唇瓣色泽红润,像熟透的红苹果般晶莹剔透,俏颜染上了淡淡的红润,在偏西的阳光下整个融汇出极妙的风情。
“你点什么龙珀香?你要做什么?”
唐碧甩了甩头,吃力地喘息着,苏含倾身贴了上来,身上飘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恰似男人的荷尔蒙般勾引着她的知觉,一直挂在唇边的笑容,似乎在勾魅着她的心。
“想做回男人。”
唐碧惊愕不解,
“你想要,何须点香?”
感动撞入心田,他眨了眨眸,眼圈红了,却没有多言,妩媚一笑,低头吻住了娇喘的唇瓣。
双唇微触,欲火骤起,仿佛久旱逢甘露般,两人的唇瓣追逐般吻舔,舌尖放肆地交缠,说不出是谁先谁后,谁主谁次,只知道两人都疯狂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松开了,看着彼此的急切,而忍不住相视笑了,
“你有进步了。”
“呵,娘娘!”
苏含动情地呼唤着,双手如捧珍宝捧着她的脸,长指夹揉着唐碧敏感的耳,加上火热的唇,无所不及地吻着唇瓣,脸颊,舔咬着她敏感的脖子,惹得唐碧呵笑连连,动情不已。
“别玩太过火了哦,小心没人帮你灭火。”
“有娘娘在,苏含不怕。”
苏含挑指快速地解去了唐碧的衣带,如剥熟透的虾般,褪去满身的红裳,袒露出白皙的身子,动情的娇躯看上去妩媚动人。
被情欲浸淫着,唐碧脸色布满红潮,娇躯越来越渴求被爱抚,然而苏含比她更急切,锦绣乳罩直接被扒了下来,越来越丰满的娇乳如玉兔般瞬间跳入了他的口中,唇瓣紧含,舌头灵巧地吮吸着,力度之大竟隐隐约约有些刺疼。
唐碧只觉得颤栗的快感倏然传遍了全身,难耐的呻吟随之溢出,
“嗯……轻点……”
“嗯……”
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应承,唐碧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变了,不似之前那般细腻柔软,反倒似如沉浸欲火男人般沙哑低沉。
虽应了,动作更未曾稍弱,唐碧只觉得腿间传来拉扯的勒疼,下一秒,锦帛撕裂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这是怎么了?往日的羞涩与胆怯全无,眸光闪烁着血色的欲火,唐碧虽被他逗弄得舒畅无比,却是有些惊慌与不安,
“苏含,放开我。”
“不要!”
大手探入了被绑住的大腿间,直接抚上了热潮澎湃的幽穴,唐碧惊恐地夹紧了腿,颤声道:
“你……你这是怎么了?”
苏含没有答理,噬血般呵笑了两声,大手蛮横地扒开了唐碧的腿,长指抓着两片湿润的蜜唇,急切地揉捏着,唇瓣如饥似渴般在两个娇乳间盘旋,仿佛永远都吸不够般。
“啊……嗯……”
娇穴被把玩,媚欢丹欢快地跳跃着,在龙珀香的烘托下,小腹燃起了熊熊烈火,快速灼烧着浑身的每一个敏感点,极大地助长了欲火的焚烧,脑袋的理智在舒服和痛苦中被一层层地剥夺。
“要……苏含……”
唐碧终于忍不住娇吟呐喊着,小嘴倾刻被滚烫的唇瓣吻住,樱唇被吸入口中,唐碧急切地起身追逐,反客为主地吮咬着苏含的唇瓣。
美妙的快感包围着自己,回应的热情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刻来得激烈,苏含混浊的眼眸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心中哭泣般赞叹着,
“呵,娘娘,我苏含终于可以好好地为自己活一场了。”
思及而热血澎湃起来,苏含快速地欺身而上,重重地将唐碧压在了身下,哪知就在这时,
“嘶哧”两声,绑住手脚的丝带硬生生被扯裂开来。
苏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脖子被一双纤手搂往了,身下的人儿猛然翻身而起,将他按在了身下,一双美艳的眸燃起了妩媚的欲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般。
“哎,娘娘,别急!”
白袍被疯狂扯开,内衫一件件丢了出来,直到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湿答答红艳艳的娇穴不其然顶上了一根雄伟壮硕的男性阳物。
“啊……”
第164章。
春水荡漾生死杀午阳下,月湖心,画舫在水中荡漾中。
“啊!”
床上的男女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疼痛的尖叫。
此刻唐碧早已陷入了媚欢珀香中,早已失去了理智,而对于一个初尝云雨的公公来说,这样直根落坐将是多大的痛楚,然对唐碧自己来说,更是疼痛难忍。
“苏含……痛痛……”
仅含入半个头便被卡住的唐碧如吃不到糖果的小孩一般,苦着一张媚颜,泪水盈眶,小嘴嘟嚷,小手却是急切地抓挠着他的胸膛。
苏含早已薄汗淋淋,巨头的痛楚渐渐被吮吸的快感所取替。
然而今非昔比,身有利器,心都是骄傲的。
他快速翻身拿回了主动权,巨棒微微抽出,不理会身下人儿的不依,涂磨着穴口丰盈的液汁,直到将整个巨头粘湿,再对准娇颤的穴口,推开两边的嫩肉,一寸一寸地朝内挤去。
“啊……疼……”
唐碧委屈地娇怨着,眼眸充满了既可怜又渴望的神情,丝柔般的长发散落在床头,映着妩媚的脸,美得令人失魂落魄。
苏含似乎比她更为难受,粗壮得非凡一般的肉棒被层层嫩内吮得几乎生疼,仿佛既有万般的吸力,又有千百的阻力。
豆大的汗珠自额前滚落,他猛地甩了甩头,敛去欲火侵蚀的眼眸,咬牙保持一丝清灵,
“娘娘,苏含要你。”
“不……要……疼……”
唐碧胡乱地媚叫着,泪水无措滚落,纤手时紧时张。
苏含压低了身子,唇舌热切地吻搅着人儿的小嘴,极力地搅弄着她口中的蜜汁,大手快速抓揉着酥软的娇乳,同时吃力地将巨物往嫩穴处塞去。
下体撕裂撑破般的痛苦从娇穴的每一块嫩肉散发开来,传遍了整个娇躯,在苏含猛然狠狠地一个重压下,唐碧犹如感觉到似那夜被帝王破身般的撕裂。
“啊……苏含,你怎么会这样?”
痛楚使得唐碧扯回了一丝理智,她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前那张熟悉而激情的脸。
而最令她不敢相信的是,正身被贯穿的巨物,大得出奇,硬得可怕。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会……然而更可怕的恐慌却是来至自己的七情六欲蛊……不,她会害死他的,她不要了,唐碧努力地想推开他,却无疑是螳臂当车。
苏含从她眼中看到了惊艳,不可置信,还有……媚欲!他笑得骄傲,笑得得意,笑得充满了自信,身下尽根没入的快感令他快活得不想舞动都不行了。
抽出,插入,最原始的动作,勾扯着媚肉的痛感和快感,起初每一下都困难极了,凶悍,粗暴,残忍,似乎都不足以体现苏含此刻的举动。
“啊……不要……呀……”
唐碧推着他的胸膛,刚清醒的理智很快被痛并快乐着的欲火淹没了,嫣红充血的娇穴在残忍而坚毅的抽插下,开始自主地吞吐着他的巨棒,虽然每一口都咬得极其困难,却也酸爽得令人沉醉。
啪啦啪啦啪啦……噗哧噗哧噗哧……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退缩,只有肉棒坚韧地捅着嫩穴,进行着抽插与研磨的动作。
“好大……好棒……要……要坏了……”
可怜的哀求激起了身上男人更为残酷的占有,清眸已化成了噬血的狂欲,往日斯文而自卑的男人,此刻化身纵欲的恶魔般,俊美的容颜泛起了残忍的笑,修长的腿被挤开到了最大的程度,只为了方便硬硕的挥扫。
五指抓扯着被撞得晃荡的娇乳,使劲地掐玩着,身下的人儿由娇吟开始变成了沙哑的哭泣。
“哦……啊……要死了……”
然而巨棒太大了,速度太快了,嫩肉连收缩吮吸的机会都没有。
娇穴内火辣辣的疼,酥麻酸慰得快要尿出来,却始终没办法喷射而出。
无论是内壁的嫩肉还是敏感的蕊珠,无一不被磨砺得几尽充血而亡。
“苏含还没死,娘娘不会死的。”
娇躯被一下下地撞向床头,唐碧的头被顶撞得疼痛起来,苏含心疼地抓起她了下来,却因而提起了她的双腿,挂在了自己的双肩,抬起她的俏臀,肉棒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啊啊啊……”
哭泣的娇吟转为了高亢的尖吟,仿若凤凰鸣啼般,惊得四周的鸟雀都飞腾了起来。
连绵不绝的操弄一波比一波强烈,一下比一下狠戾,两个人的汗珠融合而飞洒,这张小小的床上开始吱吱啊啊地响了起来。
而交欢处终于不甘示弱地跟着唧唧噗噗地响起了水声。
“不行了……要死了……”
唐碧声音沙哑地哭泣出声,绝美的快感终于姗姗来迟,大量的淫汁如波涛汹涌的洪流般冲刷下来,冲刷着巨棒敏感的冠头,烫得苏含颤抖得几乎喷薄欲出,他骤然压住了她颤抖的身子,瞬间停了下来,咬紧牙关粗喘个不停。
“苏含……”
媚欢被释放,理智被找回,唐碧的声音听起来好柔好软,诱惑极了。
自己的名字被高潮中的心爱女人呼唤出来,幸福得叫他忍不住泪水盈眶,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用力的捧着她妩媚得几尽淫荡的玉颜,充满毕生的热情和爱恋,放肆而狂热地吻吮住娇艳的唇,堵去了她的质疑,意图抹杀了她的清醒。
纵然他再掩饰,拥有灵术的唐碧,透过那他那炙热噬血的眼眸,从浓得化不开的宠爱中看到了一丝悲伤。
他不是公公吗?他为什么会这么威猛?这样的尺度太不正常了,这样的持久和硬度……而自己的蛊毒,他看不透他的心思,猜不猜他想干什么?但此刻,纵然满腹的疑虑说不出口,她不敢去问,不敢去深究,她怕……她想……“苏含,让娘娘侍候你,好吗?”
唐碧柔声诱惑。
狂喜涌入了苏含的脸上,但是下一秒,他骤然黯淡失色,
“不,娘娘,苏含……此生,难得与娘娘合欢一次,苏含想……自己主宰!”
“可是……娘娘是一种毒,七情六欲的毒,退出来,也许一切还来得及,好吗?”
苏含眨了眨眸,汗珠滚落在眼眶,如清泪般滑落,打在怀中人儿的脸颊上,却是抿唇笑了,
“娘娘,还记得那日湖心,娘娘说要学灵雨,苏含……不是不舍,而是……灵雨……是七情六欲的克星。”
“什么……”
唐碧想理解,却是被大脑一片空白。
苏含绽唇笑了,红着脸大胆地调笑,
“娘娘咬得好吃力,想必是饿坏了。”
“明明是你……”
唐碧再次被欲火吞灭,无措而娇恼地喘息着,
“啊……别……动……啊……”
狰狞的肉棒陡然抽出,大量的蜜汁瞬间被释放,洪水般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唐碧哆嗦得娇叫起来,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巨棒再次狠狠地顶起插入。
“啊……好大……好深……”
放浪的呻吟从绝美的小嘴里吐了出来,极大地鼓舞了苏含的决心,拉扯间,滑下了床,以站立的姿势大胆地抓起了唐碧的长腿,狂野地抽送,奋力地顶撞着。
“啊……啊啊……”
柔媚与动情交融在一起,呻吟如一曲媚入骨髓的歌声,销魂的快感令唐碧难耐地抓紧了被单,白瓷般的脚指因巨棒退出而蜷曲,因插入而张开,反反复复,腿根酸楚酥麻,娇穴水声不断。
看着那青紫巨棒在萋草间大显神威,搅得蜜汁飞溅,撑得娇穴密不透风,苏含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弥补。
男人,这就是男人,让女人得到快乐和幸福的男人啊。
幸福是什么?他从来不敢深究,但此刻他可以骄傲地告诉自己,幸福,就是心灵相通,身体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感受着被她吮吸着,感受着她的销魂,比任何一刻都来得幸福。
“啊……苏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