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19岁朋友喜欢叫我华,我是个CD,也许就是我喜欢女装的原因,在读高三的时候被朋友发现丢光了父母的脸,考大学时候落榜了,我也没脸在小城混下去了。
我孤身踏上了去广州的火车也开始了我悲惨之旅。
坐在去广州的火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回想着以前的事情,也许我对女装不是那么热爱也许我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但是我不后悔。
离开了我成长的地方我有中说不出的感觉,我觉得自己解放了,以后到那里变装没人管我了。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摸了自己的下身,我身上穿着一条黑色我最爱的蕾丝内裤,黑色半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着我的双乳,一双肉色的裤袜紧紧的包着我的大腿,看着自己小腿露出的部分丝袜我有点自恋起来了。
对不起我能坐在你旁边吗,一个男孩站在我旁边对我说。
我连忙收起双腿,对着那男孩说:可以你坐下吧。
因为是秋天在那男孩坐下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背部既然有明显的胸罩带的勒痕,我心里激动的想到难道是同好?他在我旁边坐下了,我们因为是年轻人所以很快的谈在一起,从他嘴里我知道他叫灵,和我一样大学没考上去广州打工,我很小声的和他说了一句话小心你穿胸罩的事情让人知道,他吃惊的看着我,我也卷起裤子让他看了穿丝袜的大腿,我们会心的笑了一下,但是我我们不知道在我们背后也有人看到了我们的做的事情。
时间过的飞快,在到广州的时候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到了广州我们租了一间小房子,我们都开心的笑了,终于我们有了自己的空间,灵和我说到:华我们今天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间来尽情的变装一次好吗,我欣然的答应了。
脱去自己外面的男装,我在自己的背包里找出了一件自己黑色的背带裙,上面背带的地方是黑色纱质半透明,长度只到我大腿根这里,隐约能看见我里面黑色小内裤,我找了两双裤袜把它们塞到了自己的胸罩,看着自己鼓的双胸,好象女人一对乳房我感觉的满足,你真漂亮,灵对着我说到。
我回头看着灵他给我的感觉是妖艳,上半身里面上白色的带花边的胸罩,外面是紧能遮住乳罩的小背心,下半身穿着透明的超短裙,里面是紧能包住小DD的三角裤,大腿上穿着肉色的裤袜,。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感觉着对方的美丽,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灵的嘴巴对着我贴过来,我们双嘴紧紧和在一起。
他的舌头敲开了我的嘴唇,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的在撩拨着我,弄的我情欲难禁,他的双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面,不断的撩拨我的下身,让我热血沸腾。
华让我们一起做一次女人吧,灵双眼迷离的对我说。
我无力的对着他点头。
看着灵脱去我的丝袜和内裤,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让我害羞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假阳具,是两头都可以用的那种,我象女人那样张开双腿,看着那东西进了我的菊穴,灵也把那头插进自己的菊穴,忽然他他疯狂的动起来,我感觉到非常的疼痛,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了,我觉得自己下身疼痛难忍,根本下不了床,我看见灵进来了,他好象是没事情的人一样,对我说他给我买早饭了,我心头泛起疑问为什么我有事情,他为什么没,难道他?。
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找工作的难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除了来广州的时候我和灵疯狂的一次以后我就拒绝和他疯狂。
但是灵给我的感觉就象是荡妇,在我拒绝他以后他就不断的自慰,叫起来象思春的少妇。
我的女装和他自己的全都染上了他的淫液,搞的我第2天要不断的洗衣服。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问灵:你难道不担心我们的工作吗?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找到工作了,我不想这样钱用完了就回家你呢?灵痛苦的说:我难道不想找工作吗,我也想但是现在工作多难找,大学生都在扫地我们能干什么?我毅然的站起来说我们再去,我和灵依然是老习惯,里面是女装外面是男装走出了房间。
半天过去了我和灵走在广州的街道上,询问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司回答都让我们失望,就在我们将失望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广告,找服务生广州假日酒店,我们按照上面的地址来到了酒店,但是在人事部里得到的回答让我们失望人已经找满了,这时候当我们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了我们一眼就朝人事部经理走去和他耳语二句走了出去,就这样我们奇迹的被酒店录取了。
我们被特别优惠的安排进了职工宿舍,一个四人间的房间就住了我们两人。
我和灵两人开心的住了进去,灵开心的说就我们两人我们可以方便的变装,我会心的和他笑了下。
灵脱下了衣服走进去浴室说到:好辛苦呀广州的鬼天气让我的丝袜都湿透了,我回答说到:我也一样。
我脱了下了裤子,把裤袜慢慢的脱下大腿的时候外面响了一下,我连忙穿上裤子走了出去,我看见一个背影走出了大门好象就是刚才在人事部的那中年男人。
日子一天一天这样的过去,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没有人揭穿我们变装的事情,我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但是我从同事的嘴里知道那中年人是这酒店的总经理。
我每天都一样重复着一样的事情上班,下班吃饭,有空变装再睡觉。
但是灵的行为越来越奇怪,每天都很迟回来,一到宿舍就睡觉。
我们之间的交流也少了,但是我为他高兴我以为他外面交了朋友减少了自慰的习惯。
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奇怪,他的钱好象很多工资没他几天好用,但是他钱包里好象永远不完。
我问了好几遍他就是不说我也没办法。
2个月过去了,一天我看中了一件女装想叫灵陪我们一起去买,我走到酒店的三楼,看见灵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我奇怪他为什么去那里,我就跟了进去。
灵走进了办公室把门需掩上了我透过门缝看了进去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灵了走了过去坐在了办公桌上,对着总经理说到许总你想我了,许总指了指旁边的小房间灵就这样进去了,过了几分钟灵出来了,我看见了灵一身艳装,我看见他上身的双乳上贴着义乳,外面穿着黑色蕾丝胸罩,下身是一条完全吊带的内裤,只有小DD前面有一块黑色蕾丝小布包住,脚上穿着肉色长袜,一件黑色全透明的睡衣套在身上,头上戴着假长发,脸上化着妖艳装。
一步三摇的朝许总走去,灵走到许总面前蹲下,我看见他把头伸进许总大腿中间,我看见许总脸上露出满足的样子,我紧张的看着他们,许总拍了拍灵,灵站来起来躺在办公坐上,双腿叉开,我看不下去了,转身的时候听见了里面的嘶的一身,我知道灵的裤裤碎了,然后里面传出了身体的撞击声,灵的骚叫声,许总的满足的喊叫声。
我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润了,小DD已经突起来,我站在旁边伸进自己的裤子摸着自己的包着丝袜的大腿。
就在我自慰的时候走廊穿来了脚步声,我连忙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我看见了酒店的老板向我走来,我连忙低头向他走去,我暗中替灵担心我怕他让老板看见了结果不知道怎么样。
我嘴里的老板是香港人在广州开酒店姓曹,我也是偶然的时候听酒店领班说的。
许总是他在大陆请的高级管理人员。
我走到了酒店大堂焦急的等着灵,在下午工作的时候才见灵下来,灵看见我朝我点了一下头就管自己工作去了。
在下班的时候曹老板宣布的事情更让我吃惊灵竟然被调到公关部了。
我在宿舍怀着的愤怒的心情当灵回来,十点多了灵才回来。
我看见灵回来来了愤怒的问到: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灵故做吃惊的问我为什么这样说?你在中午做的事情我没看到吗?为什么曹老板要把你调到公关部?我和灵说到。
灵轻笑到:我当什么呀你全知道了呀,我是和许总有一腿,那又算什么呀只不过和他玩玩呀,许总好菜呀明明不行还要我装的让他操的死去活来。
那曹老板更色进来的时候看见我们我怕的要死,原来他们是一路货,既然要玩两皇一后的游戏,都60多岁的人了,我扭了两下他就射了。
我气急而笑的和灵说到:你难道要这样作践自己?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不是这样人。
灵凄凉的笑了起来,你认识我的时候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来吗?既然我们说到这里我就告诉你。
我3岁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我,父亲就替我找了个后母,但是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出车祸了,家里就省了我和继母,因为是我父亲的朋友替我交了学费我才得以继续学业。
我继母30多岁的年纪缺少不了男人就经常有男人在我家出入,因为我没父亲,继母又是这样的人同学没人看的起我,一次在体育课的时候我跳高不好,体育老师就把我留下了,那体育老师竟然在办公室里鸡奸我了,我向谁说去?一次,二次,三次,我默默的承受着,体育老师待我也不错,每次事情做完以后,就给我点钱,我就这样习惯,有时候长时间不做我的屁眼就痒的要死。
后来体育老师不满足这样就把我带到家里把他老婆衣服给我穿,我从那时候才知道我是多么象女人,第一次穿起他老婆的白色胸罩,普通女用内裤,一双白色短袜,花连衣裙让我多象女人。
翘起屁股让老师的干我。
就这样我和老师关系保持到了18岁,就是在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我也和他保持关系。
如果不是在后来的一件事情也许我还在原来的家里。
那是我18岁的生日的一天,我特意穿上了老师给我买的衣服,在旅馆里等老师,老师来了以后我们开始做爱,我把穿着长袜的大腿伸给了老师,老师把我的脚含在嘴里我呻吟着,双腿叉的好开,老实把头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含着我的小DD,这时候我象女人一样的高叫着,忽然门打开了,老师的老婆和他的家人冲进来了,把我领起来就是两巴掌,我头上的假发掉了,老师的老婆认出了我,她狠狠的说骚货,妈的男人都这么骚我要告诉你家里人,你学校你的邻居。
他的弟弟拿起照相就拍,我害怕了缩在墙脚看着他们,老师无耻说着是我勾引了他,我绝望的看着他们,他们走了门口站了好多人他们都看见了,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把假发戴上以后,从容的穿上高跟鞋离开了旅馆,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离开的,在旅馆里面传出那女人的喊叫声,不要脸,不要脸人妖男婊子,反正什么话都有了,我知道我完了。
我走在马路上,四处张忘那里是我家呀,身上钱也掉在旅馆里了,坐车回家吧我来到了公交车站,凭我的机灵我逃票上了车,车里人很多,几乎是我贴人。
这时候我后面站了一个农民工,30多岁的样子,我感觉后面有一双手在摸我屁股,我不敢动我怕他们发现我是男的,那人更肆无忌惮的摸我,我发现又多了一双手在我摸上身,原来旁边还有一个,他们一前一后贴着我,一双手摸到了我小DD,他们惊奇的看着我,一个人把嘴伸到我耳朵旁边别动让我们兄弟爽爽你就没事情了,不然我马上揭穿你男人的身份,我感觉到一根热呼呼的肉棒顶住了我的屁眼,隔着我的内裤冲击着我的菊穴,我有害怕又渴望。
灵坐在床上抹着眼泪说到:你知道我容易吗?你从小在父母的呵护小长大,我呢我的遭遇你听了怎么样,听到这里你认为是不是我不要脸,那接下来呢我的遭遇你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