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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理学是一门颇为玄虚的学科,在现代兴起了多个学派中,最有名气的大约就是由弗洛伊德创立的弗洛伊德心理学了,其中梦的解析和关于性的认识可谓是影响极大。

实际上,人类在关于心理学的应用,并不落后于其理论的发展,甚至还要超前,其中一个,人会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感到压抑,这一认识被广泛用于刑事之中。

自半个月前逃脱失败,我被他们囚禁起来在储物室,并且每天给我注射甲基苯丙胺,俗称冰毒,一种成瘾性很强的兴奋性药物,像海洛因一样能使人感到欣快,飘飘然,同时,还对性欲有独特的作用,因此冰毒在风俗业中被当做一种助性的药品——尽管对身体有很大损伤,并且成瘾性很强。

据体验者陈述句,使用了冰毒的女人在整个过程变得很放得开,常常兴奋得不能自已,而她们当中,在前一秒,不乏意志坚定的而富有美丽的女性。

“欧尼,别抓!皮肤破了,会长可会不高兴的!”

我靠着墙壁,斜眼看着她,竭力保持着沉默,空气中回荡着我沉重的喘息声。

实际上,我远比看起来的更加狼狈。

已经三周了。

对于人生而言很短,但对于毒瘾的形成,已经绰绰有余了。

我打着颤,发作的毒瘾让我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

我咬着牙,皮肤像有蚂蚁附在上面一样瘙痒难捱。

我握紧拳头,浑身被冷汗湿透,腹部的痉挛让我的身体像虾仁一样蜷缩起来。

以上的痛苦文字不能一一述清,不知过了多久,徐美娜那女人已经离开储物室。

这里只有一盏灯,没有窗户,我分不清日与夜,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放我出来。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让我洗澡,但却让我裸体出来,然而我已经没有太多感觉了,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晚上好,佳人。”

那男人向对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向我打招呼,而经过半过月的调教,再也无法保持表面上的矜持,我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在他面前,我只能表现得像奴仆一样谦卑。

他对我的表现很高兴,我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倒在地上,身体像虾仁卷了起来,咬着牙,努力不发出痛苦的嚎叫。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佳人,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咬着牙点点头,然后徐美娜给我扎了一针。

痛苦的解除,让我舒服得发出像猫叫一样的声音,我躺在地板上,浑身放松。

他分开双腿站在我胸口上方。

他看了我一眼,我一个激灵,仰起身子,熟练地拉开拉链,把那根肉茎掏了出来。

圆圆的蘑菇头褪去包裹,在数息之间膨大到鸡蛋大小,散发着火热而腥膻的气息。

在这过去的一个月吃的香肠恐怕比我过去二十几年的都多——吞吐着已经变得铁棍一般的肉棒,我如是想道。

次日。

醒来,迷迷糊糊,搬动肢体,无法活动。

我睁开眼睛,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

徐美娜和那个男人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看着我。

“你们要干什么?”

“郑医生,结果怎么样?”

被唤做郑医生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她向男人回答道:

“韩小姐的成瘾时间不算太常,身体也没有什么异常,主要就是有成瘾现象。”

她停下来,又望了我一眼,我在她眼中感觉到了嫉妒。

“我建议采用强制戒除,这样大约耗费三个月时间,便可戒除毒瘾。”

“好,那这三个月就拜托郑医生了,酬劳方面我会安排妥当。”

姓郑的女人面露喜色,朝他躬了躬身。

二人离开,直到门口时,那男人回头,说了一句,

“好好照顾韩小姐,我会来看她的。”

姓郑的女人悻悻地点了点头,而我听到这句话,竟然也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时间的指针再次飘过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没有自由,没有形象,更没有尊严,这里仿佛是地狱,我把一切能丢的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所剩下的,大约是我那依旧美丽的躯壳。

姓郑的女人和护理按他的吩咐不敢在身体上虐待我,但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强制戒毒,监禁,我彻底失去了我竭力保护着的自尊,以及羞耻。

四个月的时间,我的人生轨迹已经还变。

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我被徐美娜领回我的家里,他也在里面坐着。

看到他平静的坐着,我心里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非敌,非友,大约,与在戒毒的三个月相比,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但我竟然感觉不到对他的恨意,有的,只有漠然。

我沉默着独自回房,开始泡澡,身体在温暖的池水中放松开来,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我什么都没穿,而那男人,坐在我的床沿。

我下意识地用被单裹住身体。

他对着我微笑,

“别害怕,我没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

他如此说着,但我瞅了一眼他的下面,已经顶成一个帐篷了。

但令人疑惑的是,他真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放下被单,松了口气。

“嗒”的一声,门又打开了,男人伸了个头进来。

“啊!”

我尖叫了。

他只是掩了掩耳朵。

“明天有事,今晚早点休息,还有——不许自慰。”

门又关上了。

他是有多爱回马枪!这大约是我心中此时唯一的想法——好像还漏了点什么,他好像说,今晚不许——自慰。

这什么鬼!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原本没有感觉到欲望的身体,好像突然间有感觉了。

三个月的空窗期,竟然让我现在产生一种饥渴的感觉,我看了看我依旧白嫩的手指——埋头睡觉。

一夜过去。

“咯咯!”

听到敲门声,我迷迷糊糊的,继续蒙头大睡。

接着我听见门开了,然后,被子不见了。

“你干嘛?”

我恼火地对徐美娜说道。

她手上拿着一套衣服,扔到我身上,

“洗澡换衣服!”

“干嘛?”

我依旧嘟囔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淡淡的说着,接着袅袅离去。

“呸!”

我啐了一口,不过也没耍脾气。

三个小时后。

在徐美娜的监督下,我完成了打扮。

“为什么又是正装?”

看着我身上的衬衫套裙,我吐槽道。

她眼角露出一丝笑意,

“因为他喜欢制服。”

“还有,会长在下面等你。”

我撇了撇嘴,穿着黑色尖头高跟皮鞋,迈开步子下去。

从电梯出来,徐美娜领着我坐进车里。

徐美娜坐在驾驶位,我坐在后排,而他,那个男人,坐在我旁边。

我动了动嘴,但最后又合上双唇。

“称呼我会长就好了。”

有点尴尬的看了他一眼,我点了点头,

“呐!”

“今天我们去见你父母。”

“mo?(表疑问,意同”什么“)”我惊呼出声。

“佳人xi你不是很久没见过双亲了吗?你的父母很担心你的事业,于是为了让父母放心,你约了你的老板和父母一起吃顿饭。不是吗?”

我保持沉默。

“佳人xi是个聪明人,我就直说了。”

汽车平稳的开着,快速掠过两旁的景物。

我的目光从窗边收回,转头看着他。

“这几个月的事想必你也是终生难忘,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这几分合同,决定了就签了吧!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打开合同,出乎意料的是,合同并没有想像中的苛刻,反而相当的优厚,炙手可热的片约,丰厚的片酬,重量级的代言,即使是我人气巅峰时也得不到的合同,现在却唾手可得。

真是一手大棒,一颗甜枣。

我皱起了眉头,手中的笔始终没落下去。

“还犹豫什么?正勋xi已经接了《伊甸园之东》的片约了。”

……“你好,伯父,伯母。”

我板着脸,

“这位是我的老板,崔会长。”

“哦,久仰了,崔会长!”

父亲和母亲先后伸出了手。

乏善可陈的会面。

我们在一个烤肉店的包厢会面,而不是看起来高贵典雅的西餐厅。

我和他坐在一起,父亲和母亲坐在对面,我旁边是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的风景。

我看着他和我父亲侃侃而谈,而我和母亲则坐在一旁烤肉,料理食材,夹菜。

与其说是一场饭局,更像是一次相亲。

看着男人微笑的侧脸,我闪过这个念头,而且,似乎父亲对这男人的印象还不错。

但,他不知道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正在猥亵她的女儿。

“伯父,来!”

他一边向我父亲敬酒,一边手却伸到了我的大腿上。

手掌宽大,指节粗壮,带着温热的触觉隔着薄薄的丝袜贴在我的肌肤上,我往下掠了一眼,迟钝了一霎那,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男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女人则在桌上默默地忙活,看似平常的场面之下,隐藏着欲望的交织。

男人的在桌下抚摸我大腿的手,与桌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相比,不竟让人佩服他的演技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大脑兴起。

男人西装革履,在桌上谈笑风声,推杯换盏,陡然间,脸上的笑容一滞,仿佛面瘫一般,正张脸的表情变得相当僵硬,滔滔不绝,妙语连珠也变得口齿不利。

“怎么呢?”

父亲问道。

“想起了些事。”

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我在心中暗爽不已,台上一边依旧熟练的料理食材,台下继续用手套弄着裤裆里的大蛇,食指中指和拇指摩挲着顶端的蘑菇头。

他僵硬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变得面色如常,只是与先前的谈笑风声相比就变得矜持多了,更像是我父亲的陪客。

我低头扫了他一眼,微微抽动的肌肉俨然显示他已在崩溃的边缘。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可能是他有意不想在这里交代在我的手里,他“不小心”弄洒了酒和调料。

一下子,衣服像开了染坊一样。

酒和调料洒在我和他的腹部这个范围,对于这份功力我也只能抽出了还在他裤子里的手。

他连声道歉,我也只能鞠躬接受。

他连声“失陪了”,又唤了徐美娜进来做陪,接着,又叫我一起去整理一下衣服。

我正能在心中苦笑,这真的是疯了!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多疯狂的事情,但它真的发身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没有回避的权力。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他关上反锁。

他向我走了过来,我向后退,高跟鞋踏在瓷砖上回荡着清脆的哒哒声。

直到碰到洗手台,退无可退,我一只手撑在台上,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男正虎视耽耽的看着我。

我回过头来,紧张地得胸口好像要裂开一样,剧烈的起伏着,

“不要在这里——”

“呜……”

他猛地吻住我的嘴巴,一下子把我要说的话堵回嘴里。

他极力向前挤压我的身体,我双手分开两边撑在大理石台上,身体向后后弓了起来,脑袋被他固定住无法躲开,只能任他在我的嘴里肆虐。

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向下勾住我的大腿我上提,我配合地把大腿勾在他后腰,下体的贴合厮磨让我们忍不住一起呻吟出来,他的双手放到了胸口上。

我猛地抵住他胸口,向后躲开他的亲吻。

“不要在这里!”

我侧着头,躲开他的嘴唇。

他抓住我的下巴,扭对着他。

泪腺像破裂的水管,我感觉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请不要在这里做?”

我用上了“请”字,

“一定会被阿爸阿妈发现的!”

他面无表情,我咬了咬牙,

“只要不是在这里。”

僵持没有持续很久,他按住我的向下,

“先让我收点利息。”

我双膝跪了下去,把阴茎掏出来,直接含进嘴里,没有多余的步骤,只是为了让男人发泄出来,我采用最为简单的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前后摆动脑袋吞吐,没有眼神,没有声音,大约持续几分钟,男人的身体开始绷紧,接着阴茎传来一阵搏动,我像冲刺一样快速的套弄,同时张开嘴巴,然后在男人的喘息声中被精液射了满嘴,脸上衣裙也沾上一点。

我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边从里套弄茎身,同时口腔收缩像吸吮棒棒糖一样把精液吸出来。

解决掉男人的要求,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那冷冰冰的眸子。

我低下了头。

在那冷静的表面之下,我感觉到了男人压抑在深处的欲望。

“等会和我回公司。”

丢下这么句话,他看着镜子,我连忙帮他整理衣服,待他先回包厢,我才开始漱口,洗脸,补妆,整理衣服和头发。

我轻轻地推开门,他们又聊得不亦乐乎,我回到座位。

父亲一阵抱怨,

“贤珠,怎么弄了这么久,让我们等这么久?”

我腆着脸,弯腰陪笑道:

“补妆太费时间了。”

男人哈哈大笑,

“来,伯父!”

他举起杯子,父亲也举起杯子,两人砰杯,一饮而尽。

“铃铃铃!”

像闹钟一样的声音,你看我我看你,只见男人说,

“抱歉,是我的电话。”

他拿着电话走到门口,装模作样的说着。

谁知道哪玩意是铃声还是闹钟?他会用这种毫无品味的东西做铃声?我看着他拿着电话坐回座位,说道:

“抱歉,佳人有片约需要回公司商谈,我们得失陪了,实在是万分抱歉!”

他说着朝我父亲母亲鞠了一躬,他们连忙说“麻烦了”,同时回了一礼。

我冷眼旁观,始终没有表态说话,即使父亲和母亲抱怨我也保持沉默,看起来他们在玩弄我的男人面前表现了一对对女儿无可奈何的样子。

如他所愿,他们终于回去了,封闭的包厢又只剩下三个人,喧哗消失得无影无踪,静谧的氛围下,就像沸腾前平静的水面。

呼吸声触耳可及,水要沸腾了。

“呃!”

他突然把我后按,我吃痛叫出来。

先是“咯咯”声,我的身体往后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地板上敲出一阵急促的敲击声,然后是“砰”的声音,我的后背撞到了墙壁。

我还没来得及喘气,躲闪,他的双唇就印了上来,我“呜呜”地喘着气,我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我身上一阵摸索,然后往下我进了我的裙子。

“哈!哈!哈!”

他放开了我的嘴唇,我侧过去仰起头颅,躲开他的嘴唇,他把嘴唇印到了我脖子,表面的肌肤传来阵阵带着湿润的被抽吸的感觉,接着换一个地方,感觉好像在被一个吸血鬼吸血一样。

我大口喘着气,双眼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我感觉胸口好像要被什么撑开一样,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

他一只手用力扯住我的内裤,沿着大腿往下拉,从右边的小腿穿出,然后落在了左边的小腿。

他捏住我的下颌正对着我,隔着的距离不足一掌之地,我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火热,以及自己身体的激荡,恍惚间,大腿被提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硬邦邦的圆头抵住了腿心。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火热的阴茎一点一点刺人体内,仿佛受刑一般发出一阵呢喃。

以这种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被进入,男人依旧将大棒肉棒塞进我的身体,直到抵住阴道的尽头。

他捏着我的下颌正对着我,身体却紧密连接在一起,我感觉到阴道在哭泣,在抽搐,我感觉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我双眼圆睁看着他,嘴巴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就像因窒息濒死而拼命呼吸的人一样。

我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瞳孔渐渐散开,喉咙发出毫无意义的梦呓。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像死过去一回,身体像蒸了个桑拿一样,感觉软棉棉,浑身都是大汗。

眼里的影像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男人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的眼睛,他渐渐靠近我的脸颊,在我的目光中咬住了我的嘴唇。

男人的舌头轻轻舔着我被咬住的嘴唇,然后顺势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舌头被他卷住了,像吸吮糖果一样往他嘴里吮去。

我下意思地回吮住了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就此像鱼儿交缠在一起。

我闭上了眼睛,耳朵传来接吻时“滋滋”的吸吮声。

“呜呜!”

他刺入我身体的毒刺开始抽出,然后又往上刺进去。

我搂紧他的脖子,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我静静地体会着这种灵魂激荡的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这个男人了,他没鼓捣多久,阴道又传来高潮的感觉。

我放松地抱着他,忽然身体被一股大力升了起来,原来是他托住我的大腿抱了起来,我只好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他一边走,一边运动着,两人的衣服虽然完整,但交合处一片狼藉,在啪啪声中不停地有水滴落下来。

他扫开桌上的食物,把我放在桌上,我感觉到了桌上冰冷的温度。

他挺腰站在我旁边。

我看了他下面一眼,又看了他的脸一眼,整条阴茎湿滑怒张,脸上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抬头递给他一个眼神,然后伸手握住滑腻的肉棒,低头把龟头含进嘴里。

长期的性交让我的口技迅速的提高。

我收缩口腔用小嘴的黏膜裹紧龟头,产生的吸力向外吸吮,再往里吞进去。

我双眼向上看,男人靠着背后的座椅,双手紧紧抓着座椅的顶部。

我一边快速套弄吸吮,不停地用,眼神刺激着他。

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了这样的刺激。

男人大口的吸着气,喘息了半天“啊噢嗯哦”只说了一句“受不了了”,然后这男人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脑袋把嘴巴当成阴道快速的抽插我的口腔,我距离的咳嗽起来,窒息感让我的气道剧烈地痉挛,但这只是让男人感受到了类似抽插阴道的快感。

白浊的精液在我的嘴里爆发,我难受地抬头看着他,他慢慢松开我的脑袋,把软趴趴的阴茎抽了出来,带着一丝乳白色的“牛奶”从我嘴角流下。

我抬头看着他,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精液舔了进去,在他面前咽了下去。

在我的面前,原本软下去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又在我我的嘴前变得笔直。

我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啊!”

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说了一句“忍不住了”,便抓住我的双脚腕部,往下我我的胸口对折,屁股在桌上向上翘了起来。

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脚腕,一只手握着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

我们同时闷哼了一声,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蜷缩起来,被黑色丝袜裹着的小腿向上夹住他的脑袋,我看着足部翘了起来,黑色的高跟鞋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我感觉身体快要被欲望充斥得炸裂,嘴里大声叫着无意义的声音,下面像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我甚至感觉丝袜裙摆完全被淫水打湿了。

这是我吗?在持续的快感刺激,我闪过这个念头,我闭上眼睛,仿佛灵魂出窍,到现在为止,我的一生像放电影样不停掠过。

在男人持续的动作中,我的身体诚实地发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应该发出的声音,我睁开双眼,双眸盯着在我身上耸动的男人——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不自觉地竟然鼻头发酸,连双眼也变得通红,男人在男人像钻进般的动作中,我忍不住激动的哭了出来。

我抽泣着,隐约感觉男人的手伸到了沾满了蜜汁的菊口。

“不要!”

我抽泣着挣扎道。

“那就是要喽!”

他笑道。

他最终没有被进入在包厢让我肛交,只是用嘴帮他吸了出来,然后带我来到了一座大厦。

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公司的。

跟着他走进办公室,入眼是一排透明的落地窗。

他走到办公桌后的真皮座椅坐下。

“坐啊!”

他指了指沙发。

在他坐下放松的样子,我确信有一种成功者的气质,大约是一种自信的感觉。

我双手托住裙子,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

他坐在桌子后面,翘着二郎腿,手托着腮,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要把你弄到手吗?”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其实你应该更迷惑我为什么饶弯子花你这么多力气,直接下手大约会更省事吧?”

看着他侃侃而谈,我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我想试试这样你会有什么感觉而已。”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如同在我平静的心湖丢下一颗石子,在湖面上引发一阵涟漪,但很快湖面就恢复得平镜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人吗?”

听到着,我迷惑地眨了眨眼,他说道:

“我喜欢正经的女人!”

他笑的样子很坏,我垂下了脑袋。

“你知道你现在低头的样子有多女人吗?”

我听见他的声音,

“你虽然没有前凸后翘的身材,但你比美娜那个骚货始终有一点要好。”

我头也不抬,我心中想着,大约是我的自尊。

“你比她更像是个女人,那种味道只有没有被沾染过才会有的表现。”

他的话我大概激烈,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个玩物,更需要是陪伴他的女人,只是,为什么被选上的是我?只是,他把这个当成个征服的游戏。

“那些都过去了!”

我打断他的评论。

他嘴角抽了抽,

“你想好了吗?”

“我会安心做你女人。”

“不后悔?”

他这句话让我平静的心又像摔了个七零八落。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有那件是我愿意的,我只是被人推着往前走的可怜虫而已!后悔这种东西,实在是没有资格去碰。

这大概是我的命!我哽咽着流下眼泪,无声点点头。

我转过头去,忽然感觉被男人抱住了。

我抬起头,看见他平静的脸。

“现在可以吗?”

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热,侧过头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闭上了眼睛,接着身体被他翻过去,从背后抱住。

他亲吻我颈项之间的肌肤,

“真香!”

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脑袋,躲着他那亲吻带来的瘙痒。

他双手落在我胸前,把我拥进怀里,

“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美丽?”

我转过头,双眼看着他。

“穿着衣服的时候!”

他对着我的眼睛说道。

“那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很不得把我们女人的衣服穿得越少越好?”

“这不是还穿着衣服吗?”

“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把我的衬衫撕开了。

他抓住我的胸口说道,

“人当然是穿着衣服好看,但有些露出来会更好看。”

“别咬!”

他咬着我的耳朵,装做不高兴的斥责道。

“不喜欢?”

他双手的动作不停,我的胸衣已经被他推上胸口,两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我的气息渐渐粗重,但我还不至于丧失理智,我回过头,

“你打算怎样对我?像徐美娜那女人一样吗?”

他没有回答我,径直吻住了我送上来的双唇。

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我挣脱他的亲吻。

“我答应老实当你的女人,但我也要为我的未来负责。”

他停止了动作,

“担心我把你吃干抹净之后扔了?”

“是!”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没有多少年的青春,你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我可以把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前提是你给我一个交待。”

他看着我一会,终于答道:

“我答应你。”

就像是被宣判一样,无论是有罪还罪,决定命运的最后一锤终于落下。

我流着眼泪说道:

“我真是个傻女人——”

“不……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像徐美娜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女人。”

我愣了一下,他说得很严肃,不过脸上的惊愕转瞬即逝。

“无论聪明的女人还是愚蠢的女人,都会变成男人的玩物——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势。”

我一脸虔诚的看着他,同样严肃地说道。

他有些吃惊的样子,然后带着玩味的口味说道:

“你说的没错,佳人xi……那么佳人xi,你该履行作为玩物的责任了!”

他满脸微笑,只是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破坏了一个楚楚的形象。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也希望你能履行作为的责任!”

“你会知道的!”

他一语双关地答道。

我不再多言,把被他弄得一踏糊涂的胸衣,衬衫重新穿好,双手交叠在腹下朝他鞠了一躬。

“请开始吧!”

我把丝袜和裙子的皱褶也抚平,然后才跪了下去,抬起头看着他。

我把他那玩意掏了出来,一手抓着,散发着不久前体液的味道。

我抬头看着他,我感觉到手里的肉棒硬得厉害,双眼继续向上看着他低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把整个圆头吞了进去。

“咕噜”一声,他按着我的头一直咽了下去,直到鼻子碰到他卷曲的阴毛。

我感觉龟头顶到喉管了,顿时连连咳嗽起来,捂着脖子,喘息着。

他抽出肉茎,稍稍等待一下便再次深入。

我尚未准备好,就感觉一根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捅了进来,放肆地碾过我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柔软的喉咙。

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

但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颤栗的喉管。

我本能地想要脱,但男人的双手抱住我的后脑,牢牢按住,让我无法后退,只能乖乖承受。

他满意地享受着我的口腔的湿润温暖,腰挺得越来越快,肉棒一次次深入喉管,几乎要全部挤进去。

我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已充满水雾,生理上的刺激配合心理上的满足,感觉到男人的肉棒仿佛膨胀一圈。

他更加凶猛地冲撞,我忍耐着,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几乎要窒息过去,男人的肉棒实在插入得太深,抵在喉管中,阻止了呼吸。

但求生的本能和数月来的折磨让我镇定下来。

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我用鼻孔呼吸;当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男人越插越深,肉囊每次都撞击我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鼻孔。

我甚至感觉到脖颈被肉棒贯穿,连龟头形状都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男人的巨物实在粗壮,我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肉棒。

这似乎让男人越发舒服起来,抽插得更快了。

我悄不可闻地呻吟着,因为突然加快速度,我已经几乎完全透不过气来。

我越发慌乱,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周围的所有声音景象仿佛都在模糊,只能清楚听到自己的“砰”、“砰”心跳声。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正激烈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深喉的美妙滋味。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逐渐模糊,灵魂仿佛正渐渐离身体远去,正当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的时候,口中的肉棒陡然间又涨粗了一倍,紧接着,伴随着男人的低吼,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

肉棒在嘴里的有力跳动着,仿佛还意犹未尽。

射精后的肉棒有所缩小,终于又呼吸到了空气,意识再度清醒过来。

从我嘴抽出肉棒来,又放在唇边,

“舔干净。”

他冷酷地命令。

我抬眼看了看琼恩,乖乖将变得有些疲软的肉棒含进口中,用舌头将上面的白色液体清理干净,吞咽下去。

他抚摸着我的秀发,轻拍我的头顶,再一次把肉棒深入我的唇中,愉快地抽送起来。

由于有了准备,我稍稍从容了一些,双手可以抬起来环抱着男人的腰,适应着他的冲击。

刚刚发泄过一次,男人不紧不慢地享受着柔软紧窒的喉管,最后终于再次发泄出来。

一次用小嘴帮男人清理完肉棒后,将精液咽下,喘息着,依旧跪在男人胯下。

我的衬衫已经半开,露出肩膀,肌肤上布满细细的汗珠。

皮肤因为欲望的升起,透出诱人的玫瑰色。

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我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比以前厉害多了!”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你差点害死”。

“我抬头说道。“还没完呢!”

他面无表情,但跨间昂起的肉棒显示他兴奋得很——这男人已经被欲望主宰了。

他让我趴在桌上,走到我身后把我的直筒裙推了上去,撕开丝袜。

“我就喜欢这种半裸的端庄女人。”

他说着往我身体下面摸了一把,

“哦,你已经准备好了啊!”

我趴在桌上,双腿被他分开微微蜷起,不待回应,他便挺身而入,我双手抓着桌沿,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他趴我背上抓揉我的胸口,一边挺动着身子。

一时之间,宽敞的办公室就只剩下“啪啪”声。

他抓住我的一只手往后拉,上身随之拉了起来,他另外一只手扯开我的衬衫和内衣。

随着身体的升温,感觉逐渐积累,我忍不住用鼻子哼了起来。

他兴奋地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像母马一样,然而心中却没多少羞耻,我的身体只是忠实于肉体的反应。

约摸过了几分钟,我的身体终于来了一次。

他兴奋地抱住我的膝弯,边动作边坐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抓住我的腰身,道:

“自己动。”

我撑住他的两胯,一种新奇的感觉油然而起。

被他控制的这几个月,这是第一次由自己用这种由自己掌控的姿势。

随着他双手动作的助力,我蹲坐起身,看着自己的下身不断吞吐男人的肉茎。

这种新奇的体验没能多撑几分钟,我的体力便随第二次高潮到来而耗竭,转而趴在他怀里由他扭胯。

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抓住我一只脚踝直指云端,接着跪在我臀后进入我的身体。

我的裙子被卷在腰际,衬衫向两边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双腿都都穿着直到大腿根部的长筒丝袜。

看着裹着黑丝的长腿在空中飘舞,我迷离的双眼眯了起来,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项。

他用力吻住我的唇,下身用力撞着我的屁股。

我知道他快要到了,便配合地吮着他的舌头,轻轻地哼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感觉他的身体抽了几抽,一股浓精射在我的身体,他没有压在我身上多久,迅速从我身上起来把半软不硬的阴茎送到我嘴边。

我抓住茎身,含住龟头吸吮,一边用手套弄,把里面的精液吸了出来。

男人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摸着我的屁股。

没多久,嘴里的肉茎又变硬了。

感觉一只手在股沟那里活动,抬起头,他在我的目光下把手指伸进了肛门。

“害怕?”

看到我的异样,他调笑道。

我努了努嘴,低下了头。

“洗干净了是吧!”

手指的入侵让我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我抓着沙发,点了点头。

“啊!”

他突然把我的头按在沙发上,弄成了上身趴着,屁股朝后瞧起的样子。

他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说道,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漂亮?”

我回头道:

“说这个干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笑嘻嘻地握着龟头顶住我的肛门,

“放松!”

“嗯!”

一声闷哼,鸡蛋大小的龟头已顶入我的菊口,我用力抓住两边的沙发。

“别这么紧,我很难进去。”

说着他抓住我的肩头往下压。

“啊——痛——”我高呼出声,

“别动!好痛!”

他把我鬓角的头发勾到耳后,在我耳边低声道:

“它全进去了,你感觉到没有?”

“胀!好胀!”

我难过得扭着身子。

“你还记得你的好姐姐河智苑吗?”

我的身体顿时一僵,

“你想干什么?”

他哈哈一笑,

“现在当然是干你喽!”

“嗯哼……那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只扔下这一句,然后就加快了速度,势大且沉,刺激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我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一时之间只剩下“阿哦嗯哼”。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抽身而出,接着便把那硬邦邦的阴茎插进我嘴里。

“唔唔……”

他把我嘴巴当成女穴插了十几下,紧接着抽了出来,然后,在我面前爆发了。

我闭上双眼,鼻子嗅到浓烈腥膻味,那是脸上沾着的精液的味道。

正当我伸手抹去脸上的液体,传来一阵敲门声。

“会长!”

徐美娜的声音,然后门开了的声音。

“欢迎你,河智苑小姐。”

我猛地睁开眼睛,徐美娜把门关上,看着站在门前的智苑欧尼目瞪口呆的脸,我脱口而出,

“欧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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