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同学毕业后,能够重新见面的有多少呢?象吕乐这种平时不爱交际的人,与同学关系较铁的就那二三个,可就这二三个人分配时却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刚毕业时还时常通通电话,后来就慢慢少了,直至几年没有音讯,至於其他同学就更不用说了。
也就是在这几年间,吕乐从部里一个副主任科员一路提升,三十刚出头就当上了正处长,算是部里的明日之星了。
刚当了处长没一年,吕乐又被组织上定为厅级后备干部,按规定要提副厅级干部一定得到基层锻炼二年以上,所以组织上就把他派到湖南省一个县级市山城市任市委副书记。
湖南他有两个同学,一个叫陈东,大学时与他关系较好,分配时就在管山城市的地级市娄底市,好象在什么水利局;一个叫李昌,是个干部子弟,大学时对他这种农村来的贫穷同学不爱理睬,所以也不知他分配到哪里下来后一阵迎来送往,熟悉情况后,吕乐就正式上任了,市里书记分工,他分管宣传、农业、教育、科技、卫生等等,都是些实权不是很大,不需要花什么真功夫就可以做好的事情,吕乐很满意这种安排,他到这里只是镀一下金,只要不出事就行,能不能干出什么事那倒不必要,这是他来的时候,一直提拔他的顶头上司王副部长特别交待的。
这一天晚上,他下班回到他那市里临时分给他的二室一厅的小套房,正想洗澡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只见两个人站在外面,前面一个男的他倒没在意,后面那个女的却让他眼前一亮,那女真是美得令人心跳,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纪,身高足有一米七,下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裤裹得紧紧的,肉感十足,上身是一件乳白色的羊毛衫,胸前两个乳峰高高隆起,腰部细细的,耸胸细腰再配上修长丰腴的大腿,简直是太绝了,可更绝的是这魔鬼般的身材上长着的竟是一张绝美的脸,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却有一缕打着小辫子搭在胸前,别有一番情趣。
“吕乐,你不认识我啦,我是李昌啊。”
前面的男人抓住他的手叫了起来,力度很大,让他感到一点不舒服。
“李昌?”
吕乐的思维被他从这美妇身上转过来,一时还迷迷糊糊的。
“我是你的大学同学李昌啊。”
李昌又用力摇了摇吕乐的手。
“哦,是李昌啊,快请进,这位是?”
吕乐把他们让进了屋。
“这是我的爱人温子薇。”
李昌把子薇拉到前面,吕乐还在犹豫要不要与她握手,她的手已伸了过来,脸上泛出甜甜的微笑,说道“你好,常听李昌提起你的大名。”
吕乐握住温子薇的手,只觉软软的、柔柔的,极为舒坦,真想握住不放,但他还是很理智地松开了,把他们让到木沙发上,温子薇坐下去后,吕乐才注意到她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白衣黑裤红鞋,这简直是致命的打扮呀,看来这个温子薇不简单。
坐下一聊,李昌的话语就讲个不停,除了不断恭维吕乐外,就是诉苦,吕乐在一旁慢慢听明白了,原来李昌的父亲原来在市里当副市长,李昌回来后就安排到了市委组织部,可前三年他父亲因为莫须有的经济问题被免了职,李昌连带倒楣,从市委组织部一个前途远大的副科级干部下放到了市里最穷的乡当副乡长,现在一个星期也难得回家一次,自已受点苦倒没什么,自已的老婆也日子不好过,本来她在市文化馆是个业务骨干,现在让她到了离县城二十多公里的江头镇当文化干事,小孩只好扔给岳父母带了。
李昌说着说着就动了感情,眼睛也湿了,温子薇在旁边一直拉他,让他注意点,他说“你拉什么,吕乐是我的同学,什么事不能说呢。你说呢,吕乐?”
“是啊,是啊,同学之间还讲什么扭扭捏捏呢,你这些年来还真不容易啊。”
“本来我以为我这辈子就完了,没想到你到了我们这里挂职,吕书记,你是我的同学,但现在也是我的上级,请你如论如何要拉我一把。”
李昌紧紧拉住了吕乐的手。
吕乐看着他那急切的眼光,心里不禁感慨万千,这个以前在大学里看不起他的纨袴子弟,靠山一倒就成了这样,真是解气啊,心里真想对他说:看你以前那样,别想让我帮你,但这到底只是心里阴暗的潜意识,上不了台面的,而且看着他身边迷人的温子薇,一种朦胧的想法在心头发散,於是毫不迟疑地说:
“你放心,同学之间没说的,以后我会尽力的,一定帮到底。”
“那真是太谢谢吕书记了。”
温子薇快乐的叫了起来,头一扬,把辫子抛到了后面,望着她那甜甜的笑容,吕乐直象吃了蜜一样。
吕乐这样一说,李昌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於是笑笑说:
“我们的大书记晚上怎么娱乐啊?”
“没事干,看电视。”
吕乐笑笑说,
“对了,你们来了,我们玩牌吧,三个人跑得快怎么样,小温会吧?”
“她什么不会啊?是个精。”
李昌说着就张罗收拾桌上的书、文件。
“你别乱讲,跟吕书记相比我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温子薇一双凤眼直盯着吕乐,嘴角的笑意既媚又谄。
三人围坐着开始打牌,谁先到100分谁钻桌子,温子薇坐在吕乐的对面,李昌坐吕乐的下手,打牌时李昌有时有牌但让着吕乐,吕乐则时不时让着温子薇,结果每次都是李昌先到100分,打完第一轮后,温子薇与吕乐熟了,话也多起来,她的声音很甜,又爱笑,时不时把一双媚眼向吕乐抛过来,把吕乐弄得心乱乱的,有一次他的腿无意中碰了她的腿一下,没想到一会儿她的脚也似有意无意地碰了他的脚一下,眼睛同时挑逗似的看了他一眼,吕乐心里胆气壮了起来,过一会儿又把脚伸了过去碰到了她的小腿上,一时没挪开,她嘴角轻轻一笑,腿一动不动就让吕乐靠着,吕乐靠了一会,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收了回来,没想到她的腿紧跟着进来,脚侧压在他的脚面上,长长的高跟鞋跟轻轻地蹭着他的小腿骨,吕乐受她这一挑逗,心中的欲火直冒上来,心中暗喜:这个美艳的妇人早晚会成为自已身下的玩物,山城两年不寂寞了。
想着想着阳具就翘了起来。
打牌就在吕乐与温子薇桌底下的碰脚游戏里进行到晚上十二点多,李昌提出吕书记明天还要工作,不打扰了,吕乐才恋恋不舍地把他们送出屋,出去时,温子薇走在李昌后面,吕乐跟在后面送他们下楼,楼梯间没有灯,只能扶着扶手往下走,吕乐闻着温子薇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忍不住伸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臀部摸了一下,温子薇反手在他的裆部打了一下,吕乐立即紧走一步,将身体紧贴到她的背后,温子薇有意放慢了一下身形,吕乐的身体就结结实实贴在了她的身上,高高翘起的阳具在她圆翘的臀部有力顶了一下,她的手快速在他的翘起处摸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走。
这一夜,吕乐在幻想与温子薇作爱中连续手淫了三次,把床单弄得湿了一大片。
李昌夫妇第二天又各自下到单位上班了,吕乐开始啄摸起帮忙的事来,很快就有了头绪,温子薇正是在他管辖的宣传系统,把她调到市区来,只要一句话就行了,也不要跟分管的常委讲了,他一个电话打到文化局局长那里,局长一听是新来的吕副书记的指示,连声答应马上就办,文化干事的调动主要由文化局掌握,虽说吕书记是来锻炼的,但他是北京部里前途不可量的处长,以后县里局里有个什么事要到北京,有个朋友在那里就方便多了,对这种人可要好好巴结。
至於李昌,他想至少得等几个月后有机会再找管人事的副书记或直接找市委书记谈才行,但现在不急,自已刚来,可不能给人留下个一来就忙着办私事的印象。
这年头办事要多快就有多快,要多慢也就有多慢。
吕乐头天打的电话,第二天温子薇就兴高采烈地到文化馆上班了,上班后就把电话打到吕乐这里,
“吕书记,你猜我是谁?”
“你是谁?实在猜不出来?”
吕乐一听声音就知是温子薇,但故意装作不知道。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姓温。”
温子薇在电话里撒娇。
“哦,是小温啊,我昨天有打电话给何局长了,过不久可能就要调你到城里了。”
“我现在就在城里了,到文化馆上班了。”
温子薇欢快地笑着。
“真的啊,这么快,这何局长真好。”
吕乐倒真不知她现在就到城里了。
“主要是你好。”
温子薇柔柔地说,声音象一块磁石似的,一下就把吕乐的心抓近了。
“哪里哪里,不过你可要请客啊。”
吕乐笑着说。
“好啊,今天请你到我家里吃饭,听李昌讲你爱吃鱼,我做鱼还真有一手呢。”
温子薇说。
“不要吧,挺麻烦的。”
吕乐想想到她家不方便,想约她出来。
“不会啊,就我们两个人,李昌要星期六才回来的,他回来后我们再到外面请一顿算正式的,今天算我个人请你,来不来随便。”
温子薇说。
“我们两个人?那好,我来,我来。”
吕乐顿时兴奋起来。
“那你晚上七点来。”
温子薇把家里位址说了。
“为什么要七点才去呢,我六点就下班了呢。”
吕乐想早点见到这个尤物。
“六点去我没时间陪你,七点到我把菜刚好做完,进屋就可以吃了。”
温子薇笑笑说。
“行,随你了。”
吕乐也觉有理。
“现在随我,晚上就随你了。”
温子柔突然冒出一句暖昧的话。
“真的,你说的啊,晚上随我,那你就要听我的啊。”
吕乐顿时来了劲,调戏起来。
“说话算话,难道你能把我吃了不成。”
温子薇也是风月老手,立即粘上了。
“我还真敢吃了你呢,我是老虎。”
吕乐一见温子薇这么好上手,心里兴奋万分。
“你不是老虎,是色狼。”
温子薇在那头有些放荡地笑起来。
“在你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男人不想成为色狼都难,你怕了不?”
吕乐这几年在娱乐场所混的跟女人调情手段是极高明了。
“怕什么,色狼来了,我有猎枪对付。”
温子薇说。
“你有什么猎枪,我才有呢。”
吕乐笑笑说“你……有人来了,晚上再谈。”
温子薇突然挂了电话。
晚上七点吕乐准时敲开了李昌的家门,温子薇把他让进屋后,站在客厅中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她仍穿着与那晚一样的服装,连红色的高跟鞋也穿着,没穿拖鞋。
“你笑什么啊?”
吕乐直盯着她那高高耸立的胸部,心中暗暗赞叹。
“我在看色狼是什么样啊。”
温子薇笑着说。
吕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的曼妙的娇躯,温子薇立即反抱过来,当他的嘴往她的唇上压过去的时候,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早已微微张开,嘴唇一压到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他口里搅动。
吕乐一边吻着,一边把手往她的胸部摸去,按在高耸的乳峰上贪婪地摸着。
一阵急吻之后,温子薇挣开了嘴,气喘着说:
“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当然要先吃你。”
吕乐急急地要把她的上衣脱下来。
“那到里面去吧。”
温子薇边往卧室走边脱衣服,走到床边时刚好把上衣和乳罩脱下来,如白玉般洁白的两个丰乳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胸脯上,乳房下面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圆圆的杜脐眼分外惹人。
温子薇仰着身子躺了下去,
“下面的你来脱吧,总不能叫你吃白食。”
温子薇媚眼向吕乐闪了闪。
吕乐倒不先忙着脱她的裤子,他一边贪婪地欣赏着温子薇绝美的肉体,一边脱自已的衣服,底下的阳具早已胀得不行,内裤一脱下,又粗又长的阳具立即跳了出来,一直盯着他不放的温子薇显然对他的阳具极为满意,叫了一声:
“哇,真大啊。”
爬起身来一把抓住了它。
“李昌的没这么大吧。”
吕乐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压了上去。
“讨厌,大有什么了不起,得有用才行。”
温子薇打了吕乐的胳膊一下。
“马上你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吕乐急急解了温子薇的裤子,也顾不得欣赏她那美奂美化仑的大腿与阴部,挺着硬硬的阳具就往她的阴部插去,温子薇显然没想到他什么前奏都不做就直插,腿没来得及分开,结果几下没插进去。
“别急,让我来。”
温子薇把阳具引到阴道口,双腿分开,吕乐用力一挺,阳具立即被一股暖暖的柔肉包住了,阵阵暖流迅速包围了它,舒爽无比。
吕乐用力往里挺一挺,阳具又进去了一段,温子薇的阴道又紧又软,插起来极为舒服,没插几下,她就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修长美艳的躯体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扭动,骚态毕露。
吕乐自从京里下来,已有二十余天了,二十天没近女色,早已空旷得急,如今更碰到温子薇这样美到极点骚到骨里的美妇,早已把要好好表现功夫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压着温子薇雪白性感受的肉体,下边飞快的抽插,上边双手把玩着她的丰乳,嘴唇不停地吻着她的俏丽红唇,欲火尽情的渲泄,身体猛烈的撞击,一阵狂风骤雨,快感暴起,欲要刹车时却已是山洪暴发,精水猛射,哆嗦着软下了身子。
温子薇柔情地吻着他的脸,双手轻轻地在他的全身抚摸着,下体也轻轻扭动了一会,直至他的阳具全部滑出才停止动作。
“爽吗?”
温子薇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
“爽。”
吕乐仍沉醉在刚才的快感中,有气无力地说。
“饿吗?”
温子薇放开了他的耳朵。
“饿,真饿。”
吕乐这时才感觉到腹中空空如也,飢肠漉漉了。
“那就爬起来赶快吃饭。”
温子薇笑着说。
吕乐离开她的身子后,温子薇就爬起来,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透明睡衣套在身上,走出去从厨房里端出了好几个菜,最醒目的当然是那盘红烧大草鱼了。
“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
温子薇把一块鱼夹到吕乐的碗里。
吕乐把鱼送进嘴里,鱼嫩嫩脆脆的,咬一下满嘴生香,味道果然不错,只是有点不够热,不然真是美到极点了。
“真好吃,怎么这么好吃。”
吕乐有点夸张地赞叹起来。
“就你贫嘴。”
温子薇被他夸得心花怒放,爱怜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说道:
“可惜凉了点,不然更好吃。”
“没凉啊,还挺热的嘛,正好,正好。”
吕乐伸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
“是啊,还好……不然真凉了就不能吃了。”
温子薇对他做了个鬼脸。
“还好什么?”
吕乐看她脸色就知她有话没讲出口。
“还好你做了不久就完了。”
温子薇说完就笑了起来。
“你笑我没用啊!”
吕乐放下碗把她抱过来就要掀她的裙子,
“从昨天见到你就一直忍着呢,你这妖精太迷人了,第一次哪里忍得住。”
“知道啦,算我说错了,好不,好好吃吧,吃饱了再表现表现。”
温子薇亲了他一下。
“等下看我干得你求饶。”
吕乐放下她,大口大口吃起来。
吃完饭两个人就洗澡,她家的洗手间很小,两个人脱得光光地站在里面淋浴,身体都挤在一起了,淋着温热的水,抚摸着温子薇诱人的胴体,吕乐的欲火很快就窜了上来,阳具翘得老高,温子薇还要慢慢洗,吕乐却一把将她抱了出来,待要抱到臣室去,温子薇说:
“身体湿呢,会把床单弄湿的,就在沙发上做吧。”
吕乐依言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立即压了上去,阳具顶着了她的阴阜,却不急着插入,双手把玩着那对诱人的丰乳,口里吻着她的娇唇,温子薇显然是个亲吻高手,两片嫩嫩的嘴唇灵巧的张合,每一下亲吻都是柔柔的软软的却劲力十足,舌头不时伸到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缠了一会又迅即离去,不时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吕乐一边贪婪的与她亲着,手脚并用,搓着她的丰乳,捏捏她的乳头,屁股起伏冲压,阳具在她阴道周边点点擦擦,温子薇很快就被弄得淫水直流,欲火高涨,一手伸到下边抓住了他的阳具要往阴道里塞,吕乐还要逗逗她,故意不插进去,笑笑说,
“你想干什么?”
“想你啊,好老公,插进去吧。”
温子薇无限娇媚地浪叫道。
吕乐没想到她竟会连老公都叫出来,欲火一下窜到了后脑勺上,大叫一声:
“好老婆,我来了。”
屁股一压,阳具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了顶,两个卵蛋紧紧地顶在了阴道口,似要带进去一般。
吕乐将温子薇的双腿高高举起,膝盖顶在沙发边上,大腿根紧贴着她的双股间,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低头看着自已粗大的阳具在她那红红的阴唇间出没,不一会儿,温子薇的淫水就不停地冒了出来,速度一快就发出一丝丝抽插声。
足足抽插了二百余下,吕乐正在想要换个姿势时,放在沙发角落的电话突然尖叫起来,温子薇朝电话看去,吕乐忙说“别管它。”
温子薇说“不行啊,可能是李昌,他可能知道我调到城里来的事了。”
“你告诉他了?”
吕乐仍不停地抽插,下下插到底。
“没有啊,下午他们乡一个人来馆里办事,遇上了,可能回去与他讲了。好了,你先停一下。”
说着就把腿抽出来,身子往上一缩,吕乐的阳具就滑了出来。
温子薇双膝跪在沙发上,俯下身抓起了电话,
“喂,哦,老公是你啊,是啊今天就调上来了,吕书记说话真有用呢。”
温子薇一边说着一边朝吕乐抛了一个媚眼。
此时的温子薇双膝跪着,一手撑着,一手拿着电话,两片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红红的阴唇隐在其中,稀疏的阴毛上还沾着几点淫水,吕乐在旁边看得火起,爬上沙发,站在她后面,贴着她的屁股后就扶着硬硬的阳具从后面往她的股间插去,温子薇显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双腿紧紧夹住,回头朝他做了个恳求的神色,吕乐却不理会,用力分开她的双股,阳具顶着了阴唇,用力一顶,顿时进去了一小半,立即抽动起来。
温子薇一见他插进去了,不再拒绝,双膝往两边挪了挪,把双股份开些,一边打电话一边筛动屁股配合吕乐的抽插。
身在乡下的李昌这时却是高兴不已,对吕乐感谢不尽呢,
“薇薇,你有打电话给吕书记道谢吧?”
他哪里知道自已的老婆此时正用她那诱人的身体谢他的同学呢!
“有啊,这些礼节我会不懂吗,他还说同学之间不要讲谢字呢。”
温子薇说着回头朝吕乐做了个鬼脸,吕乐立即狠狠插了几下,把她的屁股拍打得拍拍作响。
“我说吕书记人就是好吧,我是他同学,帮个忙那还用说,不过我们也不要没礼节,过两天我回去再一起到他那里好好谢谢他。”
李昌想想下一步就是请他把自已调回城里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升一级呢。
“好吧,你还有事没有?”
温子薇被这种一边与老公打电话一边与别人做爱的情景刺激得春情澎湃不已,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要立即大叫出来。
“没什么事,你有事啊?”
李昌还想与她讲讲情话。
“没有,只是有点困。”
温子薇用力摇了摇屁股,让吕乐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的肉体。
“那你休息吧。”
李昌话音未落,温子薇就把电话盖了,口里随即大叫起来,
“用力啊,快点,快插。”
“李昌跟你说什么?”
吕乐卖力抽插起来,把温子薇的胴体插得前后摇晃不已。
“他说要我好好感谢你啊,他还以为你是好人呢,哪知道你是一个大色狼。”
温子薇浪笑道。
“我当然好人了,他老婆想做爱我就帮他做了嘛,今天晚上要损耗好多精子呢。”
吕乐大笑着,越发大务抽插起来,一下力用大了,阳具脱了出来,待要重新插进去,温子薇却翻转身来,说,
“你干了那么久,让我来做做吧。”
吕乐知道她想做女上式,他对这个姿势也很受用,立即要躺下,温子薇说,
“现在干了,躺到床上去吧。”
“就你会差遣人。”
吕乐咕噜一句,站起来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温小薇立即跨坐上来,扶着他的阳具试了几下,随后沉身一坐,阳具全根而入,她把长发往后一揽,立即上下前后套动起来。
这一夜,吕乐在温子薇的肉体上尽情发泄了三次,过足了淫瘾。
李昌第二天下午就赶了回来,回来就往吕乐办公室跑,刚开口说感谢话就被吕乐打住了,
“李昌,我们是同学,客气话就不要讲了,我听着别扭呢,我们是同学帮个忙算什么呢,你要真谢我呢,以后叫小温多做几个可口的菜给我吃就行了。”
“哈哈,好啊,小温做菜倒还真不错,我说你以后下了班就去我家吃饭算了,食堂的菜天天一样,人都会吃腻的。”
“天天去吃可不行哟,别人会说闲话,不过以后经常到你那打牙祭是肯定的。谁叫你是我同学呢,不吃你的吃谁的。”
“那是,你要吃别人的我与小温还不同意呢。”
李昌听着吕乐的话,心里乐得心花怒放,说实话,他本来心里没什么底,因大学时他与吕乐基本上不来往,不知吕乐会不会怪他,没想到吕乐竟象与他是多年老兄弟一样,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吕书记你先忙,我去街上买几个菜,晚上就到我家吃饭。”
李昌说。
“行,你去吧。”
吕乐痛快地答应了。
晚上六点多,吕乐敲开李昌的门时,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鱼香,
“好,好。”
吕乐连声叫道。
李昌一边给他上茶一边朝里面喊道:
“小温,吕书记来了呢。”
温小薇从厨房探了一下头,说:
“吕书记你坐啊,我先不陪你了。”
说着眼角朝他闪了两闪。
“行,你忙吧。”
吕乐随和地说。
“李昌啊,我在想你的工作调动的事要先放两个月再说,我毕竟刚来,有些事不能太急,不能影响不好,你说是不是。”
吕乐知道李昌此时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把他调上来。
“行,迟点没关系,反正你来了,我就放心了,在下面呆也有盼头,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
李昌当然懂吕乐的意思,他是下来锻炼的,当然不能一下来就忙着办私事,影响不好。
“其实过一段时间,我帮市里联系上面做几件实事后,对市里有点贡献在书记面前讲话更有份量些,那时争取一次性帮你调个好位置,强过现在急急调上来,没什么好地方安排。”
“对,对,我还真没想到这层去,反正以后我就听你的了。”
李昌听了吕乐一番分析,越发佩服他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他的水平确实是达到一定层次了,相比自已,唉,差远了。
两人於是开始聊别的话题,得知陈东现在天堂水利局也混得不怎么好,分到下麵一个水电站去了,家倒在市里,老婆在一个厂里当会计,但效益好象不怎么好。
吕乐倒是很想念陈东的,心想什么时候要去看他一下。
聊了一会,温小薇从厨房出来,说鸡精没有了,叫李昌出去买一下。
李昌关门下了楼,吕乐就走进厨房,只见温小薇上身系着一条围裙,下身却是穿着一条格子裙,裙子刚齐膝盖,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立在那里,脚穿的是一双红拖鞋。
“你挺喜欢红鞋啊。”
吕乐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伸嘴就去吻她。
温子薇回过头与他亲了一下,说:
“红色比较性感嘛,穿给你看的。你出去吧,这里油烟味重。”
“但你的香味更重。”
吕乐的阳具翘了起来,紧紧地顶在了她的股间。
“你想干什么?”
温子薇往锅里加了点水,拿锅盖盖上了。
妹“想干你,李昌下去要多久?”
“快的话五六分钟就会上来了,你没泄得那么快。”
温子薇转过身来与吕乐抱在了一起。
“能干多少是多少,我有点急了。”
吕乐说着就把她的裙子捞了起来,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让她扒在灶台上,掏出阳具从她翘着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可能是没来得及做前奏,她的阴道里有点干,插起来涩涩紧紧的,但抽插了十余下后,里面明显湿起来,抽插起来滑多了,越插越舒服,於是紧紧抓着她的两片白白的屁股,加快抽插速度,温小薇双手撑着灶沿,微微叉开腿,不时晃动着屁股配合着吕乐的动作,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不时回头与吕乐亲吻在一起,你来我往,一阵急抽后吕乐匆匆泄了,两人刚把裤裙拉起来,就听到开门声,不禁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说:
“好险。”
吃过饭后李昌说三人再来打争上游,吕乐连声说好,温小薇却说叫他们两人先打一会,自已要洗一下。
过了十多分钟后,温小薇洗后出来了,她出来,整个屋子里就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的长发湿湿的披散在后面,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睡裙在胸前撑起了两个包,尖尖乳头轮廓清晰可见,里面肯定没戴乳罩。
古人说贵妃浴后最美,现在看了小温才知此言不虚啊。
吕乐笑着说。
吕书记又开玩笑了。
温小薇笑了笑,李昌显然被老婆有点出格的打扮弄得不知说什么好,连声说:打牌,打牌。
有了上次桌底下的游戏的先例,两人又已勾搭上了,温小薇与吕乐当然又是大玩桌底游戏了,不过更出格,多少次温小薇的脚在桌底下按着吕乐的阳具,多少次吕乐的脚指头伸进了温小薇的大腿间探进了她的阴道缝里。
吕温两个玩得高兴,李昌却撑不住了,吃饭时他与吕乐喝了不少酒,他喝得多,有点过量了,所以到了十一点左右就不行了,因天色已晚,李昌叫吕乐在家里睡,吕乐略一推託就应下来了,他们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温小薇帮他铺好被子后出去时,轻声说了一句:
“不要关紧门。”
吕乐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一躺下后就睁着眼睛等着她的过来。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门轻轻开了,一身袭白的温小薇闪了进来,轻轻反锁了房门后,把吊带一解,整条裙子就掉在地上,一副美奂美仑的胴体顿时把整个房间耀得亮如白昼,吕乐把被子掀开,当然也是赤裸裸的,温小薇一下扑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立即口吻手抱脚腿贴地紧紧缠在一起。
“他睡着了么?”
吕乐把她压在身下,轻轻地抽插。
“早睡着了。你用力劲,我想得紧。”
温小薇扭动着身体。
“不会吵醒他?”
吕乐有点紧张,在李昌眼皮底下干他老婆,吕乐确实有点紧张。
“放心,他这个一睡打雷都不会醒,每天早上都要我反复叫,今天晚上只要你有劲,想干我多少次都可以,他不会醒过来的。”
温小薇喘着气说。
“真的,那我就要放开手脚了。”
吕乐立即大幅动作起来,把温小薇的屁股抽插得直作响。
“好,就这样干我。”
温小薇低声呻叫道,双手紧紧搂着吕乐的背,底上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狠不得吕乐的阳具插得更深点再深点。
由於在厨房已干过一次了,这次吕乐做了很久才泄,泄了后两人搂抱在一起说情话,说着说着又把性趣调动起来,吕乐要爬上去做,温小薇却要他侧抱着她从后面插进去,这样两人抱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做爱,别有一番情趣。
“你很会做爱啊,怎么这么有经验。”
吕乐握着她的两个丰乳,在她耳边轻声道。
“学的嘛。”
温小薇一手反搂着吕乐的大腿,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挺动,让吕乐的抽插更省力。
“跟谁学的,你肯定不止李昌一个男人。”
吕乐来了兴趣。
“是啊,还有你嘛。”
温小薇笑笑说。
“不要耍滑头,说说还有谁?”
吕乐加大动作。
“没有拉,看黄色录像学的,前几年李昌这个爱弄黄色录像看,看完就与我学着做,这几年生活不顺,他在这事上也没以前来劲了,我都有点不满足感呢,所以才会让你乘虚而入了。”
温小薇说。
“我这叫趁虚而入么,我是填补你的空虚,得好好谢谢我呢。”
吕乐笑着说。
“我不正在谢着你么,连老公都不陪了来陪你。”
温小薇转过头来与他吻在了一起。
这一夜,李昌在隔壁做着跟着吕乐一路高升的升官梦,这边吕乐却在尽情的享受着他老婆绝色的肉体,两人奸弄到淩晨四五点温子薇才躺回李昌的身边。
结果第二天温子薇忘了叫李昌,李昌一睡到九点多才醒过来,却发现老婆与吕乐两人还在熟睡,连忙把吕乐叫醒,还一直抱歉,说忘了叫吕乐,耽误他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