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一)夕阳西沉,一天的辛勤工作又到尾声啦!整个黄昏已降临大地,繁华的市区,到处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发出斑眼生辉的光彩。
夜幕中的世界,都被一种罗漫帝克的情调所笼罩了。
“夜幕”,这个神秘而诱人的名称,就好似一个大布幕一样,把“你和她”全部遮盖在它的后面,不让别人看见,也不让别人知晓!你和你去“随心所欲的做”你和你“喜欢要做的事”,他和她“乐意爱做的事”啦!一位西装毕挺、英俊潇洒、身材高大的青年,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快乐的从一家颇具规棋的医院大门里走了出来,去赴美人的邀约。
是他老师的太太之约!与其说是美人,倒不如说是位美妇人还来得恰当些。
他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正在兴奋地想着一些车情。
李中光院长是私立XX联合医院的院长,兼任XX医学院的教授,既是他黄健刚的老师,也是他现在的老板。
黄健刚是该医院的药剂师,在中午休息吃饭时,接到院长夫人的电话,说有事要和他商量,叫他下班后到XX餐厅再面谈。
他挂断电话后,心中摸不清院长夫人要和他商量些什么?为何在电话中不能商量呢?院长今天上午到南部XX医学院作客座教授授课去了,每个月他都要去三、四次,每次来回都要三天左右。
本来李院长不愿意如此的南来北往奔波,只因该医学院院长和他是中学一直到大学的好同学,又是好朋友,因碍於情面,只好免为其难的做个客座讲师。
今天又是李院长南下之日,黄健刚一直坐在配药处想着。
他的脑海中,浮现了院长夫人许曼铃女士那美艳性感迷人的俏影,她有一股贵妇人神圣不可侵犯的风度和气质,年龄大约三十五左右,正是女人性生理异常成熟的阶段,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迷人,令人想入非非。
她是贵妇!但是,她不会像俗话所说的:
“出门像贵妇,上床后荡妇”那样呢?这个谁知道!只有李院长白己才知道她是不是荡妇了。
然而,有时又不尽然。
那一次李夫人到医院来探丈夫时,发现了身为新任药剂师的黄健刚,那时候,黄健刚看到她的眼色中,流露着万千的情意出来。
如果下流一点说,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简直是对他这个小子起了很大的诱惑——那就是所谓的:
“桃花眼或是叫眼”吧!从此以后,他每次都从李夫人的眼中看到那种令人心跳的情意,使得黄健刚的脑海中时时系着她都美艳性感成熟的影子。
晚上睡在床上时,马上就想着她赤裸的胴体和他在做爱。
直到前两天,她在配药处稍稍的问他:
“健刚!每天下班后,你都到哪里去消遣呢?”
“我……”
健刚正在调配药水,回头看李夫人时,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微笑,教他看了心头猛跳,一时摸不清她笑容背后的含意是什么?
“你一个人难道不寂莫吗?”
那温柔的声音又再说道:
“除非……你有女朋友,下班后陪你谈心,那又不同了!”
他听到这里,心跳加速,
“这……这是露骨的挑逗嘛!这些话,与她那贵妇人的身份是不相称的,她何以问得出口……”
他脑海里猛地闪过一连串的想法,难道她……他说:
“我……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真的?”
她向他偎了过来,使他闻到了清幽的香水味和粉味及肉香味。
“那密斯陈怎么样?为什么你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她的笑容趋向更神秘了。
密斯陈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小姐之一,年轻漂亮,身材属於丰满的那一型,看起来很性感迷人,这也是黄健刚所喜欢的那类型。
可是他不敢存有染指的心,因为人家已有未婚夫了。
“师母,她已经是人家的未婚妻啦!”
他坦诚的回答。
“哈!哈!”
她的笑声笑得有点放荡:
“你真是追不上时代潮流了。健刚,凭你的条件,英俊潇洒的仪表,高大的体型,和大学生的条件,可以去把她抢过来呀!”
“怎么?你不敢呀!好,我来教你!”
他走到药柜去拿药,她也跟了过来,又说道:
“健刚,你都二十多了,还怕难为情吗?真的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吗?”
“师母,你是知道的我的家境不太好。我利用业余的时间去学医,哪有空闲的时间交女朋友呢?”
他避免在配药处单独的和他谈话,怕引起别人的误会,若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到李院长的耳朵里去更为不妙!因为,他在这家医院任职以及业余去修续医学课程,都是李院长一手安排的。
李院长是个的恩师兼老板,对他可说是恩重如山,故此,他想尽快结束这种场面。
但是,李夫人并不了解他心中的想法,却乘胜追击似的,再讲一次更露骨的挑言词:
“那么!我来教你,先和我到外面走走去见见场面!驱除一下害怕的害羞的心理,以后就可以放心的去追求女人了。”
他一听,连手都发抖了,回过头来一看,又接触了她那双含满春情奋意的媚眼,那里面似乎含着一股“你敢来亲它吗?”
的含意一样!
“这个,怎么行呢?让人家知道了,会误会的,也会影响师母你的名誉,那就糟了!”
“我不怕,你还怕什么!过两天我打电话给你好了!”
她拍拍他的肩,媚眼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在他又惊又喜的凝视她时,她回头走出了配药处。
健刚则在后面用眼光望着她摇摆的背影,和那高耸肥大的丰臀,以及那修长而浑圆的小腿,这个女人确实是美妙的“性”的象徵!她那纤瘦的腰和肥臀,使健刚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名的欲望,欲火高昇,真想即刻去把她抓起过来而就地解决,才能平息心中的欲火!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又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只好将那激动的心情和欲火慢便压制下来,默默的工作。
在那次的谈话以后,李夫人那丰满性感成熟迷人的俏影,一直在他脑海中留连不去,尤其她那几句话更令他兴奋:
“怎么!你不敢呀?我来教你!我不怕,你还怕什么!”
“她教我什么?”
他常常在工作中、休息时都在想着,使他在工作或看书时都心不在焉,在配药时差点连药都配错了。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他警告着自己,若是配错了药给病患者,吃死了人,还要打人命官司,那才糟呢!於是收起胡思乱想的心情,安心的工作。
要不然的话,真的配错了药,那事情就大条了!直到今天中午,李院长南下授课去了,她马上就打电话来:
“健刚,你还想着我吗?哦!不!不!我的意思是否按着我前几天对你所说的事吗?”
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由电话传来。
“当然想着啊!”
健刚一听,不禁脱口而出。
“那么今天下班后,你到XX餐厅来,别害怕!知道吗?”
“好的,回头见!拜拜!”
收线后,他的心猛跳了起来。
对於他这样的小伙子而言,和一位性感成熟的中年贵妇约会,今晚不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最后,真如自己的幻想,能够达到与她赤裸裸缠绵做爱的心愿吗?说不定,她今晚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愿呢?他骤然想到李夫人的性生活上面去了……李夫人今年已三十五,但李院长却已五十开外,二人相差十七、八岁,听说她是看中他的地位和财富而嫁给他的。
李夫人本身也是大学毕业的,读的是文学,他们结婚已十年了,生有一个女孩子现已九岁。
前妻所生的一子一女不愿和后母住在一起,所以另买一拣房子给他们兄妹住,免除了许多的麻烦。
李院长平日生活严肃,将全副精神都放在病患者身上,以及在医学院授课和研究上面,从他脸上很难看到一点笑容。
像他这样的人,在夫妻鱼水之欢时,不知是不是也是那么的“道德”化呢?他们结婚七年多了,家里有钱,孩子有佣人照顾,李夫人过的是丰衣足食、豪华优裕的生活,然而她是否尚嫌苦闷空虚,缺乏某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呢?她可能是为了排解这苦闷空虚而无聊的岁月,才想出这个办法,借着以教导他追女人为藉口,对自己有所企图,来消磨她那难挨的日子呢?一连串的沉思……随后,他又觉得这种想法是极下流的,对於高贵的李夫人,竟怀着这样的念头,那真是罪过。
那么,她是真心要启发自己对异性追求的心理吗?可是,那似乎又不可能。
从她的眼光中,那一双水汪汪含满春意的媚眼,那饱含情意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包起来似的!越想越使健刚迷糊了。
算了!干嘛还要这样傻想呢?今儿个晚上,不就什么都可获得解答了吗?他特别穿上作客的新西装,坐上计程车来到XX餐厅,一看手表还只有六点多一点,叫了一杯饮料等候她的来临。
耳听优雅的音乐,眼看周围对对情侣,这种情形,当然使黄健刚这个尚无异性朋友的单身汉羡慕死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
他放下杯子,抬头一看,原来李夫人已经站在他的身边,笑口的望着他。
他连忙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说道:
“师母!你请坐!”
“谢谢!”
她道声谢坐了下来,笑道:
“健刚,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我师母,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别再师母师母的把我都叫老了!”
“这个……我是院长的学生,你是院长的夫人;长幼有序,我当然要称你是师母啦!”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以后在院长及医院等外人的面前,就叫我是师母;若是只有我们俩人相处在一起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曼铃姐都可以,不然会将情调破坏了,知道吗?”
“哦!是!!曼铃姐!”
黄健刚已经神魂颤倒,也只好唯命是从了。
“嗯!乖弟弟,我们先在这里听听音乐、跳跳舞,然后吃晚餐,现在我先教你第一课:如何的和小姐交际。”
“是!曼铃姐。”
他笑着答应,然后打量着她今晚的打扮。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低胸晚礼服,胸前挂了串珍珠项炼,在昏黑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深深的乳沟和那雪白粉嫩半裸的酥胸,以及高耸的乳房,这是多么引人入胜的焦点。
她双臂雪白滑嫩,他想,若摸在手中一定是柔软而充满弹性吧!他正在想入非非时,突然被一阵悦耳的娇媚之声惊醒:
“健刚,我们先跳舞吧!”
李夫人为了驱除他紧张的心情而说。
“记得!下次应该是男生主动的邀请小姐跳舞才对!”
她轻声的又说。
在舞池中,他按着李夫人腰部的手,感觉很柔软,她也温柔的偎了过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极了。
渐渐地,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健刚已感觉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
她微微地闭着媚眼,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眼前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他真想痛痛快快、亲亲热热的猛吻她一阵。
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他也不敢,因为她是自己老师的太太——师母。
想到此处,不禁使他脸红耳赤起来了。
“健刚,你为何脸红耳赤,全身发抖呀?”
她吹气如兰的轻声问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嗯!这里似乎太热了吧!”
“真的太热吗?这里有冷气喔!”
“但是不知什么缘故,我觉得全身热得很!”
健刚极力要掩饰自已的窘态,这正让他的弱点被暴露出来了。
“该不是刚才喝多了酒的缘因吧!让我试试你的体温看。”
她说着时,假借试试他的体温,竟把俏脸贴了过来。
健刚只觉得一团热气迫来,因为她此时的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呢!试过之后,她不但不把粉脸收同去,反而将高耸的乳房贴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还故意将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随着舞步去磨擦。
俗话说:
“异性相吸,磨擦生电”,黄健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被这样娇媚的中年美妇引诱得欲火攻心:
“曼铃姐,我、我好紧张呀!”
“紧张什么!追小姐不能太老实,像你这样子,女人才不喜你的!要放轻松点,你心里想要怎么样做,就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常言道:
“情场如战场”,你若是不去进攻占领它,就会被别人占领去了。
李夫人的这番话,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是毫无问题了。
於是壮起胆,把她用力搂紧在怀抱中,吻住她那野性迷人的红唇。
李夫人被他一吻,也热情如火的回吻着他,并把她的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二人就热烈地亲吻舐咬了起来。
健刚的双手毫无顾忌地一手握住她的大乳房搓揉着,一手在她那肥大高翘的丰臀上抚摸揉捏,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是摸在手上,柔软而有弹性,真是过瘾极了。
李夫人披他摸得全身微微颤抖,酥麻酸痒。
但是,她是个过来人,虽然欲火难捺,急欲发泄,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岂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情呢?於是,只好暂时忍耐下去。
急忙用玉手抓住他活动的双手,娇声耳语道:
“健刚,把手拿开,这里人很杂。我们跳完了这支舞,就用餐,好吗?”
“不,我还要摸嘛!”
他依依不舍的说。
“乖!听姐姐的话。吃好了饭,找一处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地方,姐姐会尽量的让你摸一个够。怎么样?”
她声轻说道。
在XX天饭店XX楼XX号房间内的沙发上,坐着一对男女。
看年龄不像是一对情侣,然而看表情却像一对恋人。
不错,他们确是一对恋人。
男的是位年轻风流、英俊潇洒、身体健壮、气宇不凡的美男子,刚刚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
女的是位花容月貌风姿绝代,丰满成熟性感华贵的美妇人,虽已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
黄健刚现在是美人当前,而又是关在房间之中,使他兴奋得如置身在梦境之中一样,真没想到今晚竟有这样的一番艳福,高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夫人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过来人,知道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人,少不更事,必须要先除去他心理上的障碍之后,再慢慢的引诱他才能成其好事。
於是,她先发动攻势。
“怎么啦?健刚。刚才在跳舞的时候,你那一双手东摸西揉的乱来一通,怎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房间内,你反而那么乖啦?”
说罢,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上了健刚的双唇,香舌也伸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双手拉开他长裤伸入内裤里面。
乖乖!一手都握不住,真是天降珍品。
那个话儿好似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李夫人见了,难怪她心中会凉了半截啦!因为她的丈夫不但是人老物小,而又患了早泄,她始终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
天长地久都处在性饥渴的状态之下,也曾在外偷偷的去打过几次“野食”,谁知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人。
害得她更难受,只好暂时忍着没去另找野食。
自从这个新到任的药剂师黄健刚来了以后,知道他的家境不太富裕,是个半工半读的学生,并且还是自己丈夫的学生,而且这份工作也是靠自己丈夫所安排的,自己若对他有所企图,谅他也不敢对自己的丈夫去讲。
黄健刚又生得英俊潇洒、身高体壮、气宇非凡,使她一见之后芳心激荡,这正正是她心目中的理想情郎。
因此,她经过周密的计划和观察之后,才敢放心大胆的让他闯进自己的秀帷之中,以填塞自己心里的空虚和寂莫。
当时她想,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子,该不会教她再失望吧!在跳舞时,她故意使用了手段把他引诱上的。
真教她兴奋、激动极了。
她今晚俘虏了这个美男子,现在已是她口中的美食了,当然要好好的品尝这一块新鲜美味的童子鸡,方才不辜负她所费尽的苦心及冒险而得到手的美食啦!黄健刚被她那骚浪媚的举动也挑逗起他男人的野性来了,紧紧地把李夫人丰满性感的身体搂在怀中,火辣辣的猛吻着她的艳唇。
“吻吧!爱人!”
她娇呼着,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舐搞着。
二人粗重的急喘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烫热!在热吻中,健刚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规矩了,迅速地伸向她酥胸上进袭。
她鼻里“唔……唔……”
哼了两声,柳腰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呢?那高高的乳房,已被他握揉抚摸在手中了。
而他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又从腰部抚摸下去。
她那充满神秘、又肥又大的丰臀被他摸到了,他兴奋得几乎叫了出来。
因为每次在配药处看到她的后影时,她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那浑圆白哲的小腿有力而优美的行走姿势,着实会使他想入非非,而不知自慰多少次了。
现在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兴奋发狂呢!李夫人被摸得“喔!喔!”
荡的叫着:
“啊……啊……亲弟弟,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
健刚的手离开了肥臀,伸到她衣裙的下摆,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
她感觉到健刚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便她全身颤抖起来,显示她已经是极度的与奋和舒服了。
她的声浪语助长了健刚的欲火,他的手突破了她那条薄薄的三角内裤,肉缝中湿湿的骚水,黏得他满手,原来李夫人早已流出浪水来了。
健刚则吻咬着她的耳垂道:
“亲姐姐,你好浪啊!你看,弄得满手都是你的骚水!”
说罢,抽出在三角裤抚摸的手伸给她看。
李夫人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又羞涩、又肉紧的道:
“我不要看!死健刚,你真坏死了!都是你挑逗的,还要来整我,真恨死你了。”
她口中说着,翻身压在健刚的身上,抱着他的头猛的吮吻他的嘴唇和舌。
二人已是欲火攻心,难以忍受,健刚的两只手就像把李夫人剥个精光,再把自己也剥个精光大吉。
李夫人看得猛吞口水,心跳急促。
“哎呀!我的妈呀!”
她心中暗叫道。
真不敢相信,男性之中真有如此壮硕的!在那明亮的日光灯下,李夫人那洁白粉嫩丰满性感的胴体及那最美妙的神秘之处,显示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妇人。
李夫人偷眼一看,健刚正睁大了双眼凝视着自己的裸体,他警叹和喜悦的表情,教她兴奋而又刺激。
也许、或者、可能,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像自己这样美妙的女人吧!自己一身雪白细嫩的饥肤,以及性感突出的三围,已经使他魂飞魄散了吧!不错!确实的不错!黄健刚是被李夫人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副丰满成热娇媚的裸体迷得神魂颠倒,真是不知白己身在何方,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顶端之敏感。
李夫人兴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感觉到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
她不由白主的把个巨臀猛往上挺。
“哦!喔!你别……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
她的声音可真有点异样的颤抖着,充满性感、荡,就像惊心动魄的叫声。
健刚含含糊糊叫道:
“我要……亲你个够!”
他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拨弄她,使她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两手伸在她的酥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双大乳房及奶头,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啊!亲弟弟……别这样……呀!姐姐难受死了……哎呀!”
她浪叫着。
双腿乱舞,腰扭动、肥臀上挺。
她说话时,把手伸向他的大腿之间,不用摸索,马上就把她所要的东西抓到了手中。
“亲姐姐!你也……你也可以吻我的东西嘛!”
他说。
“我不喜兽这样!也不习惯嘛!”
“那我就永不让你得到它!”
“不!亲弟弟!还是停止那样的怪动作吧!”
“我不停止,这又不是什么怪动作,这是**中的一种爱抚——口交嘛!我还要!”
她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凑过脸去,把健刚要她吻的东西吻一遍。
他那强烈的本能,简直便她吃惊,这也是李夫人破题儿第一遭舐吮男性的生殖器,使她更有一种奇妙难言的快感。
健刚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享受得到的。
李夫人虽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
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他的命根子,尽量的向口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部位,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
健刚实在无法忍受了,回过身来,粗鲁地扑向了她,把她那丰满性感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马上把她占领。
她也立刻把娇体摇摆起来,娇声亦随着开始。
李夫人虽是已生过孩子的妇人,但丝毫没有损及她肉体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健刚有种紧凑之感。
尽管是春潮怒涨,有如洪水泛滥,然而她的灵魂深处,那种深闰怨妇的饥渴与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驱散。
因为许多年来,她的丈夫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事业上面,再加上年纪已五十开外,对**已无多大兴趣了,这也就是所谓的进入“倦待期”。
而女人呢?就大不相同了。
有“卅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
“女人是卅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
李夫人正值狼虎之年,又是有钱的贵妇。
像那些有钱的太太集团,整天打牌啦!逛街啦!等等……这些无聊的玩意,她是不喜欢参加的,使她终日在家无所事事。
而她生来就性欲极强,丈夫年老物小软弱无力,她除了爱好男色之外,别无他好。
故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偷偷去打过几次野食来充饥。
但都是中看不中用而不济於事,粉碎了她对男子的信心。
刚才,健刚在她那奥秘敏感的地带吸吮,颇使她觉得出乎意外,尤其是他那灵巧舌头的运用。
显示出他并非是一个没有做爱经验的男人。
而今,使她快活极了。
快感的神经听他的支配,那中年妇人的怨情,正一点一点地被他消解,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他进入到某个程度时,又徐徐的退却了。
这时,在她那里面退却到某一程度之后,他马上又全力冲刺。
到了后来,他愈加深入了。
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了。
她想不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没使她失望。
现在,她浑身的神经都被**的快感所包围了,每一个细胞被欲火烧得酸麻酥痒。
只有尽量地从这个男人的猛力冲击中,才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
李夫人是更高地、更猛地耸动肥臀,迎接他那强而有力的抽送。
健刚也感受到她的反应了,他知道这个中年怨妇,一定是长期处在性饥满中,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像火山爆发似的,那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便她得到满足,才不负美人对自己的青睐与恩宠!於是,他加快了动作,嘴唇频频吻着她额头及粉颊上的香汗,她娇喘及含糊的叫声,听来是多么刺激啊!他俩就像两头失去理怪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冲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
此时此刻的李夫人和黄健刚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二字。
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间,只有**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从**当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欢乐。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都趋於平静的时刻了。
他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几下更猛烈、更有力,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
她软绵绵的躺下来,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的把他缠着,让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欲的顶点之余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恋。
就像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水源不断的涌现出来,而带来火辣辣的热情,使他更感舒畅和兴奋。
“曼铃姐,我们若是永远能够像这样的躺在一起,那有多好啊!”
他亲吻着她的艳唇,如痴似梦般的说。
“哎!~~”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充满温情的玉手,在他裸背上抚摸着说:
“小宝贝……我也是这么想嘛!”
“真的!曼铃姐……”
他高兴的说:
“我们都需要对方的安慰是不是?”
李夫人点点头,忽然紧紧用力搂住健刚,猛亲猛吻一阵之后道:
“小心肝,姐姐以后不能没有你来安慰了……小宝贝呀,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小冤家、小丈夫……姐姐是一刻都少不了你啊……”
看她那一副痴迷的模样,健刚也不劳感慨的说道:
“亲姐姐,我们虽然都深深相爱着,但是你终归是尊贵的李夫人,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我有资格爱你吗?真的能够永远这样在一起妈?”
“小宝贝……姐姐已经是什么都给了你啦!如果你没有资格爱我,又怎么能够这样赤裸相对,吻我抚我。而且,你那条大宝贝还在我的那里面呢!”
健刚一听,忙搂紧她热烈的亲着吻着:
“亲姐姐……我好高兴啊!”
“亲弟弟……我也是……”
二人缠绵一阵之后,健刚问道:
“亲姐姐,告诉我,方才弄得你舒服吗?满足吗?”
“姐姐就是好舒服……好满足……所以才希望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可是你有丈夫和女儿……”
李夫人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打断他的话,说道:
“这个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吧!我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你不能对我变心啊……”
“我决不会对你变心,不然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快别说了……”
李夫人连忙用手扪住了他的嘴。
“亲姐姐……你刚才像是很饥渴的样子,你丈夫他……”
“他根本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他太老了……”
李夫人说得很伤感,也很无奈的样子。
“他真的是这样无能的吗?他才五十出头,又是医学博土,懂得如何保养身体,我想决不致於无能到这个地步吧!”
“怎么不?难道你忘了吗?他把全副的精神都放在事业上,好像对妻子满足了衣食住行的物质享受,就是个好丈夫似的。但是他……不知道,女人除了物质的享受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比那些物资更重要,就是“性”,需要发泄和满足,而他全都忽略了!”
“他身为医学博土,应该知道夫妻之间**的重要才对,尤其是……对你这样丰满性感、美艳成熟虎狼之年的尤物嘛!”
他说时,轻挑的一手摸向她那芳草茂盛的禁地上面,一手摸在她那滑腻肥厚的粉臀上。
“死健刚!你玩了人家的身体,还调笑我是个尤物,真气死我了。”
“真的!我决不是调笑你,刚才你那种娇媚骚浪的模样真是好看,真动人。可惜我没带照相机来,不然的话,拍了下来,没事的时候,来欣赏一番,那才棒呢!”
“死相!真气死我了,越说越难听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了你啦!你还这机的欺负我,不来了嘛……真恨死你啦!”
她边说边用粉拳打着他,修长圆润的粉腿夹着他磨着……天啊!这位徐娘半老的师母,在和他做完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骚媚浪荡。
下面的东西本来还泡在她的温柔乡里面,如今又开始胀硬起来了。
“要死了!小宝贝……你又想作怪了。”
“谁教你惹它的!”
说罢,低头合住她乳头吸吮着,而下面也开始挺动起来了。
离第一次做爱还不到二个小时,它又好似生龙活虎般的蠢蠢欲动了。
李夫人的性欲又被他挑逗起来,身不由己的扭摆臀部去迎凑,她真不敢相信他以前不曾和女人做过爱,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而更有技巧。
李夫人在得到舒畅满足以及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搂紧他,长久以来几乎忘掉的快感,又再一次获得,怎不叫她兴奋呢?真不知身在何处了!只听二人的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水声、她那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听来是多么的美妙和刺激!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足足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
二人已达到性的颤峰、欲的顶点,方才疲倦已极地相拥相抱睡去!翌日,两人仍旧住在XX大饭店的房间内,除了用餐之外,其他的时间则尽情的享受**的甜密乐趣,用尽各种方式交欢。
一遍结束、又做一遍……直到四肢发软,浑身乏力为止。
一连三天,二人都缠绵在一起,尽情欢乐,做过了无数次的爱,真是难分难舍,说不尽的柔情密意,也道不完心中爱慕之言。
可是,三天已到,她的丈夫要返回台北,她不得不依依和他分手,再定幽会之期,才返回家园。
风情(二)经过那次消魂的三天两夜风流阵仗之后,在医院里工作时,李夫人常常找藉口跑来医院里,健刚每次在看到她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冲动。
在他人面前李夫人还是老样子,但是当她轻巧地进了配药处时,马上把那冷冷的脸色,改变为和颜悦色了。
当她在注规黄健刚时,把那和颜悦色的粉脸,改为含情脉脉而春上眉梢,媚浪态的衷情都表现出来了。
在轻轻细语的谈话中,带着无比的柔情密意。
而有时不断地说些轻挑的话儿,听得健刚心中兴奋发狂,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抓起来,脱个精光而大战二百回合,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爱欲。
李夫人是采用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并不轻易和他幽会一次。
而要准备和他幽会之前,往往在医院的配药室中,把他撩拨得欲火高涨到极点,难以自禁后,才择定在当天晚上幽会的地方见面,去尽情尽兴的交欢。
健刚埋怨她幽会的次数和时间太少。
而她也有解释的理由,那就是:她的丈夫不爱社交,下班后都待在家里,晚上难得有机会出来和他幽会。
而白天他也要上班工作,若是请假去和自己幽会的话,要是被丈夫起了疑心,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健刚听她一说,想想也有道理,也只好听其自然地发展。
这天上午十点左右,健刚正在配着药。
“得!得!得!”
的一阵高跟鞋的声响自背后,李夫人一只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肩上。
“健刚,我来了!”
“早!夫人!”
他回过头来应了一声,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而艳光四射,身穿一件湖水色的洋装,看起来是更加青春年少,妩媚动人!
“你真美!曼铃姐。”
他不由得低声赞美着她。
“别太放肆了,外面有好多人等着领药呢!”
“看到你丈夫医院的生意这么好,你一定很高与吧!”
“我才不高兴呢!”
“为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丈夫不是更有钱吗?”
“哼!就是因为这样好的生意,他以为自己是成功了。有钱了,就越醉心在医学上面去研究、发展、授课、演讲,也更不关怀我!”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事业比一切重要。不然的话,你怎么能有此豪华的生活享受呢?再说,院长他是一位医学专家、学者,当然把事业和名位看得重要嘛!”
健刚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像自己家境贫寒,半工半读,为了将来能出人头地,希望能有像院长这样一位老师的学历及名位成就的一天,才心满意足。
然而,李夫人有了这样一位富豪,而又人人敬仰的丈夫,还不满意,究其原因,就是在於肉欲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使她有了“红杏出墙”之举。
想想实在是可怕之极。
他说的这些话也是有意在试探一下李夫人对李院长的感情,究竟是不是从根本上发生了问题,还是仅仅由於性欲得不到满足,还是把自己当作她泄欲的玩物呢!但是,李夫人毫不考虑的说:
“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他吗?在结婚的初期,他对我确实是温柔、体贴。自从生了女儿之后,他……他好像已完成了丈夫的责任,把精神和点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很少再关怀我、体贴我、抚慰我。甚至於连夫妻敦伦之情,都好似我在求他赏赐一样,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来亲近我。健刚,你想想看,我是个身心健康、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忍受他的冷落呢?我当然……”
正说到这里,有病人在窗口递进医生的处方单:
“先生,请你给我配药!”
“好的!请你坐在那里等一下。”
健刚此时,都有点心不在焉了。
听李夫人说话的口气,已经表示了她对她丈夫失去了做妻子应有的忍让和关怀,简直是生有恨意。
那么,她是把对丈夫的爱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真若如此的话,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一位大白己十多岁、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妇人,而要她为妻呢?他是越想越心乱,乾脆不去想它了。
要是精神不集中工作,一个不留神,替病人配错了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於是,他定下心情来配药。
等病人拿了药离去后,他对李夫人说:
“你不能这样误解他,其实,他是很爱你的!”
“爱我?嘿!嘿!”
她苦笑着,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
“健刚,最好使你变成我,让我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看看你饱受空虚寂莫。性欲苦闷饥渴到极点,而又得不到满足,饱受那折磨之苦的可怜相,也让我说几句不着实际的安慰话。那么,你就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了。但是,可能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始终是活在那痛苦边缘的女人,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么?”
“曼铃姐,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牢骚嘛!”
“雏道不对吗?正如我所说的,你不是局中人,而是个局外人,当然不会了解我的心境了。”
“我了解!曼铃姐,你别再说了嘛!谈点快乐的,好吗?”
她说完,看看四周之后,轻声说:
“今天早上他到南都教课去了,晚上下班之后,在老地方见!”
说罢,珊珊而去了。
当天晚上,二人又在XX大饭店用罢晚餐,手挽手走进房间。
李夫人脱下衣服之后,健刚则替她挂在衣柜内,返身看到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在那若隐若现的三角裤之下,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
脱光后的李夫人,那美艳迷人的胴体,真是百看不厌。
她那脱下的衣服、三角裤、裙子及高跟鞋是东一件西一件的丢了一地。
“健刚,我要去洗个澡。”
说罢急忙进入浴室,关上浴室的门。
她脱光衣物的胴体,惊鸿地消失在健刚的眼前,再从浴室中传来水声,便他听得禁不住心中扑扑的跳起来。
上一次和她的幽会,已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他怀疑那是李夫人对他用“吊胃口”之手法,就是因为如此,每次和她幽会时,使得他热情如火,性欲亢奋。
现在,眼前的情形始他欲火高涨、热血沸腾,那丢满地的衣物,都是从她的那雪白的胴体上面脱下来的,裸呈的她,一定是美妙绝伦,风情无限吧!健刚想到这里,禁不住兴起强烈的偷看之心。
於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在浴室的门前,俯身下去,试图偷看一下,而饱餐秀色……可是这浴室由於在套房之中,所以没有锁,根本无法偷看,他用手一堆,浴室的门应声而开了。
“啊!健刚怎么在偷看吗?我不依!”
李夫人急忙用浴巾掩住三点重要的部位。
“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
“还说不是有意的!难道这门会白己自动的打开不成吗?”
“好,好!算是我有意的。曼铃姐,你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吻遍了、也玩遍了,还害什么羞呢?来,让我替你擦背。”
健刚说罢走到浴缸前,正要用手去抱她。
她指指他身上说:
“你这个样子来替我擦背呀?在浴室中西装挺毕,给谁看呀?”
他尴尬的一笑,把衣服迅速的剥光,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将内裤也脱掉!”
她以命令的口吻说,脸上露出异样笑容。
“啊……不……”
健刚低头一看,胯下已被兴奋所致,形成高涨如帐蓬显出了尴尬之情势。
“你要脱掉它,不然不让你留在浴室里面!”
她浪笑着。
连着又催促的说:
“原来你也害臊啊!是不是?如同你刚才说的,你身上的东西也都让我看遍了、也玩遍了,你还害什么臊嘛?”
“好!既然彼此彼此,我数一、二、三,大家一齐脱!”
健刚数完口号,将内裤脱下时,李夫人也把浴巾展开,抛在墙壁的衣钩上面去了。
两双贪婪的眼睛,互相凝视着对方美妙的地方。
面对面看得更加真切,李夫人那雪白柔嫩、性感无比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这真是上帝的杰作,她那美丽而略带荡的容貌,透着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肤,肥白丰满的双峰挺拔秀丽,峰顶上面粉红迷人的焦点,尤如鲜艳的草莓般。
李夫人虽然已生有过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嫩,有点浅灰色的花皮纹,可是不但不影响视觉的观瞻,反而显示出她是个性生活颇具经验,而已至异常成熟之阶段,能使年轻的男孩子看了都会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性敏感度,而不克自恃。
小腹下面生着一大遍茂密乌黑的芳草,好像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这就是女性最自毫、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桃园仙洞——温柔乡——性的乐园。
从古到今,不论中外,每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
可想而知,女性那个方寸之地,是多么有魅力!健刚心里觉得,像李夫人这样一位美艳高贵而富有的贵妇,现在竟赤身裸体的展露给自己去欣赏、玩弄,可见得自己真个是艳福不浅。
更感到她是自己的师母,是不是会有不敬之嫌。
但是当他看到李夫人也是同样以贪婪的眼光凝视自己全身时,他就觉得应该两相抵消而释然了。
她跨进浴缸中,并极具诱惑的向他招招手。
健刚再不犹豫了,连忙跟着跨进浴缸中去。
现在在亮丽的日光灯下,肉碰肉的看得更加真切了。
李夫人的胸围至小有三十八寸,虽然是毫无乳罩的趁托,还是显得那么挺拔而毫无下垂的迹象。
在浴水中漂浮动荡的两个大肉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他禁不住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带十分弹佳,不由得赞叹道:
“曼铃姐,你的两个肉弹真棒!”
她被他揉捏得睑热心跳,两粒粉红色的乳蒂也硬胀挺立起来。
他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去,先抚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脐眼,再往下移到那浓密茂盛的草丛中,手指探进夹缝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带时,李夫人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软软的在她的怀抱中,娇喘呼呼的呻吟着:
“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声音叫得有点异样,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
“健刚……亲弟弟……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啦……”
李夫人被他缠得要死要活,也只好用玉手握住他的那个宝贝。
李夫人玩得兴起,心甘情愿的一口贪婪的食入口中,舐吸吮咬起来。
“啊……亲姐姐……你现在的口技……好……好捧呀!美极了……”
健刚和她已幽会过几次了,每次都是他要求她用口交,她才免为其难的接受的。
想不到今晚她竟自动的先用口交,而且技巧又是那么纯熟生动,当然会使他兴奋不已啦!
“哦……吻我吧……亲弟弟……爱人……心肝宝贝……”
李夫人柔情蜜语的哼叫着。
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着得到他热情的安慰,极度的表现出她的饥渴之情。
他急忙搂紧了她,吻向她的红唇。
李夫人的反应非常热烈。
事实上,她并非天天渴望健刚的慰藉,而是她恐怕太频繁的幽会会降低二人的热情。
因此她刻意按捺心中的欲火,不让健刚太过接近自己。
而让他每一次在看自己之后,都会自发性放射出难以压抑的热情火花。
如今,这个年轻力壮、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已经迷上这丰满成熟、性感娇艳的胴体了。
她觉得在健刚的怀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了,她要彻底撤去妇女的假面具,放开一切所有顾忌,尽情的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欢乐和满足。
健刚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着、舐吮着、吸咬着她的香舌。
她快乐的呻吟着,不住的舐咬吸吮他的嘴舌,胴体也不停的扭动。
她只感到乳房和阴蒂被他的手在抚动揉捏得酥麻酸痒,浑身难受死了。
她笑道:
“你看你,已经这样兴奋了。”
“哦……这是男人的要害。你这样挑逗它,真是要我的命呀……”
“你摸捏我的乳房及那里,也是我最敏感和要命的地方呀……”
健刚低头一看,她的双乳被揉捏在手中时,似乎突然的胀大了许多,显示她已春意激荡、热情奔放、欲火高烧了。
“铃姐……这样的摸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你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你总会有感觉吧?”
他说着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唉哟……要死了……你别捏得那么大力呀……好痛呀……让我来捏捏你,看你痛不痛……”
健刚突然感到一阵痛楚,禁不住的呼痛起来。
“你现在明白了吧!轻轻慢抚才会使人感到舒服快活。若是太用力了,就只有让人感到痛苦,而毫无乐趣可言。”
“是……我的亲姐姐……你真不愧是沙场老将、**能手。真谢谢你又教我一套调理女人的方法。”
“得了吧……你在第一次时还说没有交过女朋友,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可是以后的动作看起来,那种事都那么熟练,这就证明你在骗我,其实你是什么都懂得了。而我呢,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手法,我也不去拆穿它。我也将计就计,装出那个样子来,使我心中感到你是一便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大为舒畅。健刚,你的经验是从哪个女孩的身上学来的?是女朋夫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铃姐,我们现在先别谈这个问题,等欢乐完了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好吗?”
“嗯!好吧!”
此时李夫人只感到浑身热情阵阵,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弦。
“亲弟弟……抉……快抱我到床上去!”
她用颤抖的声音,在健刚的耳边说道,一边用双手将他的全身紧紧的搂住。
“你不是要我替你擦背的吗?亲姐姐。”
“嗯!还有比擦背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呢!”
“是什么这样要紧的等我去做呢?”
“你是明知故间……哼……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健刚笑一笑,后从浴缸中把她抱了起来,水淌淌的两个人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来……让我替你擦去身上的水迹吧……”
健刚体贴的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抉擦擦自己,我……我等不及了……”
李夫人随手拿起浴巾,娇声的背过身去,匆匆的擦去身体。
健刚一看她的背影,真是称得上是一流的身材,又像是熟透了的水密桃,香甜可口。
自己真不知道那来的福气享受到这样一位娇艳肉感的美艳妇人之肉体。
李夫人躺在床上时,侧脸望向健刚,她那兴奋的前身向他挺立致敬,使她禁不住欲火高强。
“亲姐姐,我来了……”
健刚飞快的向她伏了下去,先由额头吻起,然后是耳垂、粉颜、眼皮……直至香唇,一手也在忙碌的游移在她身上各处的名胜之地。
他是登山又涉水的抚摸把玩着,把她挑逗得是肉紧极了,也兴奋情动达到热点,伸过柔软的玉手也在健刚的胸上爱抚着:
“亲弟弟,你真强壮!尤其是你那个大宝贝,更是粗壮有劲,每次的交欢,都使姐姐痛快得魂飞魄散,如登仙境,真是又健壮又刚强,和你的名子真是名符其实的吻合。小宝贝,姐姐实在是爱你入骨,今生今世我的心目中,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你的丈夫——李院长呢?”
“别提他呢!他根本算不得是男人,只有你才能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天生的战将。不瞒你说,我在先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也曾经交过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可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使我大失所望。我也曾经是个无需求的女人,但是自从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你使我得到了生平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性生活。”
“健刚,坦白的对你讲,我是个性欲特强的女人,我的丈夫也经常说我是个性欲异常型的女人。他是学医的都没有办法能够便他满足我的性需要。只有你和我作爱时,才能够使我得到那种激情震荡,如排山倒海的高涨而起之性满足。所以,我对你真是爱之入骨。也可以说,我也对你已经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我现在拥有你这个小宝贝,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枉此生,也不虚度此生啦!”
她的一番言语,听得健刚是感慨万千,他想:
“女人的身上天生有两个口,上面的那个口,只要丈夫的有一口粗茶淡饭给她吃,就可以了;下面的那个口,作丈夫的能拥有粗壮硕大、经久耐战的,就算环境再贫穷、生活再困苦,作妻子的也不会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下面那个口已经吃饱喝足了,再也吃喝不下别的东西了。”
“像李夫人的丈夫,有钱又有名望。然而,他胯下拥有的不是粗壮、硕大的东西,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欲望,难怪常常弄得李太太有点哭笑不得的气恼,怨他不知情趣了。”
健刚正在胡思乱想,冷不防被李夫人在背上一捏:
“死鬼,关头上你怎么忽然间又停下来?人家……人家……正难受得很哩!快来嘛……”
健刚连忙回过神,辩解说:
“好姐姐,我正欣赏着你洁白如石膏般的肉体,不禁看得呆了而已。”
“唷!那你是说我像个石膏像,冰冰冷冷硬硬的啦!”
“不!不!你真是上天的杰作,石膏美女哪有你这身柔滑的肌肤!”
“嗯……那么你就快点来嘛……我……我等不及了!”
“真的吗?让我摸摸看!”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到她的三角州去,在那个生满浓密草原高凸的所在地一摸,整个美妙的仙洞都润湿湿的了。
“嗯……明白了吧?小实贝,人家好像……”
“好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是吗?”
“好吧!随你怎么讲都可以!你……你快给我吧……”
“给你什么嘛?”
“死相!明明知道,还在逗我。给我现在最需要的,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能使我舒服、痛快、满足的生命之泉源,知道吗?”
“好,我知道啦!”
他故意低下头去,伸出他的舌头,轻轻的在她的乳蒂上面舐吮。
她真是心急如焚了,看健刚这个动作,知道他是存心在捣蛋,却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摆布了。
事实上这样做使李夫人是十分的快活,这种充满甜蜜的调情手法,是她从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
现在,由她心目中所喜爱的男人做出来,那种滋味更加妙不可言啦!健刚也不说话,只是热烈的吻下去,再继续往下吻,一只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揉捣。
她那敏感地带被捣弄着,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最后,健刚突然移下嘴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上她那神秘的禁地。
“啊……”
她脱口叫了起来,双腿猛的一阵伸缩后,再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
舌头,那要命的舌头、这可爱的舌头、这讨厌的舌头,能美死人的舌头、而又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
“啊……不要……这样嘛……亲弟弟……不要嘛……求求你……”
李夫人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
“我要尝尝你那里面流出来的液滋味……”
健刚抬起头来,兴高彩烈的说完,马上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
“啊……噢……小宝贝……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李夫人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了,饥渴已极而兴趣的洞口,在一张一缩的咬合着,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健刚当然能礼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
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了。
李夫人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健刚好像要更发掘她的秘密似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深入再深入的搅动。
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而今被烧得更加旺盛,若要熄灭这场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
那幽谷中的滚漫流水,对於这种烈火而言,简直无济於事。
“唉呀……你这个小要命……姐姐……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她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就像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的旅人,缺少了饮用之水一样。
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话,那么她非被渴死、乾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着,又好像被人遗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真是难过透了。
“快!快点……你再不上来……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东西……”
她实在忍耐不住了,猛的用那长长尖尖的指甲,使劲的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实,他的兴趣度也达到顶点。
不过他在强忍着,来达到自己报复的心理目的而已。
但是,一个人的忍耐度毕竟是有限的。
而且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丽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观着迷人心神的胴体,还有那饥渴难耐及火热的反应,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静,而又无动於中的心情,确实是一回很艰难,而又无法办到的事。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若不再给她好好的滋润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
趁现在她正处於饥渴难耐,痛楚难当的时刻,赶紧给她男人身上的泉源,来熄灭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於是他一跃而起,伏在她的身上,迅速而有力的和她结为一体。
“啊!好了……小心肝……快动……快……快用力……动……”
李夫人期盼多时的大宝贝,现在得偿所愿而得到了。
她快活的叫着,两条雪白粉圆的大腿,尽量的张开,为心爱的人儿开放了一切……“好!现在就给你最满意的……”
健刚也低声叫着,将他男性的特长,把她的空虚填满。
此时的李夫人马上采取了主动,狂放的把他搂着,用力的把他压到她的胴体上面,把两颗乳房都压得变形了。
但是她仍不满足,继续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压,而上面则扭动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动,紧量争取紧密的结合之快感。
男的像出山的猛虎……女的像饥渴的野狼……一个是年轻健壮、精力充沛,物大又善战的骑士。
一个是虎狼年华,饥渴苦闷,治艳骚荡而又奇欲强的妇人。
二人只杀得地动山摇,你死我活的大战着,变换各种姿势,竭尽所能的使双方都能得到尽兴的满足。
健刚那不可当的冲峰陷阵之势,真能比美一位英雄。
李夫人的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之感所侵食了。
使她骨酥肌软,暗暗作痒,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搔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所以,她更高的、更猛烈的耸动巨臀,迎接他那忘形而有力的侵入。
浅出、再深入……拼命的纠缠,拼命的耸动,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似的在忘形忘命的干!最后,二人终於达到**之顶点、欲海的高峰。
双方都化在这男女之间奇妙的**之中去享受那人生在世的真爱!经过这热烈激情的结合,两人都已显得精疲力乏,再也欲振乏力,才进入梦乡。
这一觉直睡到午夜才起来,感到腹中有些饥饿,就命侍者送上小菜及美酒,二人边吃边聊起来。
“亲姐姐,刚才你有没有痛快满足?”
“还问呢?差点把我的命都取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是软绵无力,连骨头都好像要散了似的……你呀……真厉害……”
“说真的!亲姐姐,你不但长得美艳骚荡,丰满性感。真性感、真迷人,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假如我是你的丈夫的话,天天晚上要你脱光衣服和我睡觉做爱。可惜不是!而你是高贵的院长夫人,是我的师母!哎……”
“叹什么气嘛!小宝贝!我何尝不希望天天都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毕竟是人家的太太,我若晚生十年,能嫁给你该有多好呢!”
“亲姐姐!既然我们彼此相爱,又都需要对方的安慰,不能永久的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吧!你是否能想一个什么方法,让我俩能够永远的长相斯守在一起?”
“这个……先让我想想看,等过几天我会结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好吧,希望你能做一个好好的安排,我都听你的!”
“嗯……就这样说定了。让我俩以后天天都能够在一起,过着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生活,小宝贝!”
“哦!我太高兴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
“哎呀!肉麻死了!什么肉姐姐!多难听!哦!对了。我问你玩女人的经验是从什么她力学来的!你还没有答覆我,你可以讲给我听了吧!”
“我讲给你听是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怪我太下流哦!”
“不会的!若说下流的话,在第一次还是我引诱你的,我不是也下流吗?你也没怪我呢?”
“好吧,那我就讲给你听吧!我对男女间的第一次经验,是在一位中年妇人身上得来的,她大约四十岁左右,那时候我才有十八、九岁,刚刚毕业。”
那是几年前的往事,我刚参加了学校所学行的毕业惜别会,心头虽然念着惜别会中同学们的欢乐,但是另有一股愁绪!因为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子弟,父亲是一个目不识丁,出卖劳力的苦工,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
我是老大,我读初中开始,就半工半读,还要照顾弟妹。
本来,我便有远大的理想,希望高中毕业后者进大学,攻赞医科,将来能当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然而,我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是无法使我达到这不符实际的想法。
因此,我就想到去找一份能坐在办公室的工作,薪水不论多寡,比做工轻松些。
这样读夜校时、也比较有时间看书做功课。
可是,我没有人事背景的介绍,看了报章上招请职员的广告去应徵。
但是试了多次,不是嫌我高中毕业的学历不够高之外,就是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争得去了!使我面临在“就业与就读”二者之间,举目观望,前途茫茫,真令我伤心。
我正在为了这些头痛的问题在烦恼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女人叫我名字的声音:
“黄健刚!”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同学朱耀宗的母亲,因为我去年曾经被他邀请到家里去看过录影带,他父亲是做大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朱耀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反正他的父亲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交际应酬。
他的母亲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交际玩乐。
所以朱耀宗和他的姐姐二人,就随心所欲的吃喝玩乐样样都会。
朱耀宗和我虽然家摬截然不同,但是我俩称得上是好同学、好朋友,他在功课上有问题之处,都是我帮他解决的!记得去年邀我到他家里去看黄色录影带,因为我家穷,买不起录影机,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看过那些男女做爱的影片,为了好奇,才去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到了朱耀宗的家里,哇!好大、好豪华,跟自己住的古旧木板房子比起来,真有天壤之别。
我当时傻傻的说:
“我家里的那台老爷电视机是黑白的,我从来也没看过黄色的!”
朱耀宗说:
“你别土了,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以后你一定会再想看的。”
於是,他就放了录影带。
“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是男女打架图。”
我是第一次看这种影片,尤其是破题儿第一次看见如此赤身裸裸女性的高耸肥大乳房,看得我心惊肉跳!朱同学突然地摸了我一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朱同学哈哈笑道:
“来,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不要!”
“怎么!你害怕呀?”
“也不是。在学校上厕所还不是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敢了?”
“并不是不敢!万一你的爸妈或是你的姐姐他们进来看见了,那就糟了!”
“不会那么巧的!嗯!这样吧!我去拿支尺来,量一量我俩的东西,比一比看谁的粗大,好不好?”
“嗯……”
我想了一下,只好答应他:
“好吧!”
朱同学真的去拿了一支尺来,他先脱下长裤及内裤,对我说:
“我已经拿出来了,该你了!”
我看看朱同学的细细长长,大约有四寸多长,比我的细小多了。
为了取信於他,我只好脱下长裤及内裤,把自己那同样挺立给他看。
朱同学一见,惊叫一声:
“哇!天呀!你的东西好大呀!”
“铃姐,说到这里我要附带的说明一下,因为我的家境贫穷,父亲供不起我读书,我了解现在是个工商业的社会,不论男女,没有学识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生存的,为了筹措学费,而半工半读。
每天从早到晚的忙个不停,并不像朱同学那样的富家子弟,年纪轻轻,把身体搞坏得发育不全。
我则从来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