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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宏与秀碧来到一家饭店,要了一间上房。

理宏心里想,平时那么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显得太小气,何况今夜是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论钱的多少,只论舒服与否,因而要了一间上房。

理宏带着秀碧进了房间。

这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精致,也很清洁,情调很美,是一间很够水准的小套房了。

秀碧指指沙发道:

“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去去浴室就马上出来。”

理宏此时已经领会了一切,不必再给人教也会耍起嘴皮子了,忙道:

“妳是不是去洗澡呀?”

秀碧笑道:

“你很聪明…”

理宏一脸得意的样子道:

“那我陪妳一块洗好了。”

秀碧矫笑道:

“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

说完,就往浴室走去。

理宏毕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过了许久,秀碧才自浴室里出来。

理宏见她一出来,便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对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洗那么久,害我等得发急。”

秀碧无限娇羞的说:

“你还说呢!都是你害的,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理宏一头雾水的道:

“跟我算什么帐?我又没有对不起妳。”

秀碧道:

“吃冰的时侯,你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

理宏应道:

“那是喜欢妳才会这样嘛!”

“讨厌,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难受的,就连三角裤也给湿透了,你想想看,我哪有心情继续坐下去呢?”

秀碧白了他一眼说着。

理宏一脸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妳怎么不告诉我呢?”

秀碧嗔笑道:

“冰店人那么多,你叫我怎么个说法?你是故意的。”

理宏得意地笑道:

“现在这里没人,可以摸一下嘛!”

秀碧害羞得脸都红了,连说:

“不要,人家才洗乾净,又摸得淌水,多难过呀!”

理宏顺水推舟的说:

“如果难过了,我可以帮妳想办法。”

说着,便一把抱住了秀碧,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秀碧因心里对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徵性的挣扎,没有推拒。

吻着,秀碧也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吮吸。

理宏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着还边轻抚她的全身。

秀碧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紧抱着的辟系,乳儿被压得都变了形。

很久,很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了开来,秀碧仍旧伏在他的怀里。

理宏这时捧起她的脸细看着,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此时已微闭着。

那对挺耸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动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动。

理宏见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荡漾着。

“秀碧,妳好美。”

秀碧轻应了一声:

“嗯…”

理宏抱着她往床上放,她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厉害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后,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

秀碧着实害羞,忙用手去遮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这时理宏的嘴已凑向她的香唇来,她不动了,理宏便揉弄着她的乳头,捏捏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痒不已。

她矫羞的说:

“讨厌,捏人家这个干什么?”

理宏的花样层出不穷,他照着小电影的方法逗弄着秀碧。

秀碧被逗弄得像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种全身骚痒杂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欲抓痒,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痒处。

秀碧享受着这种滋味,只陶醉得眯着眼咬紧牙根,埋着头躺在床上,任理宏玩着她那一身美好的胴体。

秀碧此时的娇躯已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又柔滑。

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细心一看,竟还有一条细小的寒毛,由小腹间直挂下来,这条毛路一直蔓延到阴户之下。

那三角形的阴户,更加叫人迷醉了。

它是饱满满的,高挺的阴户,被一遍黑茸茸的阴毛遮盖着。

男人们只要见到此一景像,就会忍不住的意乱情迷,何况是这未经人道的理宏,怎能按捺得住?这时理宏冲动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秀碧一见连忙说:

“你怎么也把衣服脱下来呢?”

理宏红着眼说:

“这样才公平,我看妳,妳也看看我啊!”

秀碧咬着唇笑道:

“不要嘛,男生有什么好看的?”

理宏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摇了一摇道:

“妳是不是看过这个东西?”

秀碧打了他一下道:

“哎呀!那东西有什么好看,在无意中我看到过。”

理宏陶侃她说:

“要是常常看到这个,那就和妓女没有两样了。”

秀碧道:

“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到现在还是个处女呢!”

理宏乐在心头的笑道:

“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这位新娘子了!”

秀碧对着理宏的长茅看了一下,心里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着嘴唇轻轻地笑着。

这种裸女含笑图,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咽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

“秀碧,妳快抚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难受了。”

秀碧笑着说:

“谁要摸那东西嘛!又长又粗,硬得那种样子,摸什么嘛?”

理宏又道:

“如果妳摸过了,每次都会想摸呢!”

秀碧道:

“这样我更不要了,摸上瘾了,我会常常想摸,到时该怎么办?”

理宏听了,心里高兴极了,至少今天这块到手的肉飞不走了。

随着秀碧的手一触,那根枪管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一般,她的手掌感到热呼呼的。

这种滋味,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

理宏继续着他的抚摸,她嘴里含糊的哼叫着。

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且急急的扭动着,阴户里的淫水像温泉一般的涌出来,还带着温热的香气。

此刻,他们都冲动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紧抱着理宏,不时用她那对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

理宏也是剑拔弩张,将大阳具在她身上乱顶着。

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致使面部充血。

他们的心底,就像有成千成万的毛虫在爬行,好像要跳出口来。

秀碧道:

“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乱顶,好怕人哦!”

秀碧欲火高涨,已无法压抑了。

他把脚一跨,骑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阳具对准穴口在那柔软如绵的阴唇处磨着、擦着。

秀碧感到心里紧张,很合作的抓着枪头,将它带向洞口。

理宏的龟头在穴口又揉了几下,便顺着滑润的穴洞推进。

他没有经验,当鸡巴推进之后,却滑到一边去。

秀碧急急地道:

“哎呀!没有弄上嘛!”

理宏又挺起长茅,对着穴口又一顶,小穴一张,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哎呀!慢点…慢…轻…一点…”

但这已太迟了,鸡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

突听:

“哎哟喂…”

秀碧痛得眼泪直流,叫道:

“痛…痛呀…痛…”

理宏紧张的道:

“别哭!别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秀碧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

“你…停一停…别…别动…”

理宏依言,稳住自己暂且不动。

他关切的问道:

“好一点没有,秀碧,别哭嘛!”

秀碧泪痕未乾的回答道:

“好多了。”

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道:

“还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一会儿,秀碧含羞带笑的说:

“宏…痛过后,我反而痒了,你稍微动一动好吗?”

理宏高兴的说:

“秀碧,那妳稍微忍一下哦!”

秀碧红着脸点了点头。

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纤腰,慢慢的把龟头抽了出来,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会磨得秀碧淫水直流。

秀碧也紧紧的吻住了理宏,就像久逢甘霖,饥渴的、疯狂的吸着、吮着,恨不得能整个吞下。

理宏继续用手搓弄着她那两座丰满的玉峰,理宏此时发现秀碧的阴户好像已经涨大了一些。

秀碧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热、小腹热、阴唇热,子宫更是一阵阵的直热,那顶着自己的火热大鸡巴,也是热呼呼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顺着屁股沟,湿了一大片床单。

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润,顺势一挺,大鸡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许她仍是处女,只觉得秀碧那小穴,把鸡巴夹得紧紧。

只听秀碧忍耐着叫道:

“宏…宏…停一下…别动…别动…让我…歇一会…嗯…哼…宏…我…还是…会痛…呀…”

理宏让三分之一的大鸡巴,留在秀碧的小穴里。

秀碧额头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帮秀碧擦拭着冷汗。

秀碧感谢的笑笑,便紧紧的拥住他。

两人肌肤相亲了一会儿,终于…秀碧说:

“宏,好像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又痒、又麻…”

理宏立即道:

“那要不要我动一动?”

秀碧含羞的点点头。

理宏挺腰轻轻的一送,因为受了淫水的润滑,进出方便多了。

他一边关切的问道:

“秀碧,还痛吗?”

秀碧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道:

“不痛,只是有些涨而已。”

理宏放心的说道:

“那我再进去一点。”

于是,就渐渐的把大阳具插入小穴中,现在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

只见她咬着牙,紧皱着眉头。

理宏停住了,让秀碧休息一会,一边柔情的吻着她。

秀碧的脸由白转红,呼吸也渐渐急促。

于是,理宏把大鸡巴整个抽出,又在阴核上一阵磨转,秀碧也跟着用屁股一挺一推的迎合着。

她的淫水如决堤的黄河,直冲了出来。

秀碧忍不住哼道:

“宏…我痒…痒…死了…”

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长茅疾射而入。

“哎哟!”

秀碧又叫道:

“痛…停…停…好狠哦…”

理宏把他的长枪在秀碧的小穴里轻轻地动了动,秀碧反而感觉一阵奇痒袭上心头。

秀碧呼道:

“好…好痒…你…真会逗人…”

理宏甚觉奇怪,不安地道:

“我怎样?”

秀碧结结巴巴地道:

“宏…你动…一动…吧…”

理宏笑笑的说:

“好!”

他便把大鸡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电影的动作。

如此抽插了数十下,秀碧已咬紧贝齿,身子猛颤。

那玉腿一张一合,阴户也配合着理宏的动作一上一下,阴唇也一开一合的,那动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

秀碧的小腹一阵收缩,又一阵轻颤,叫道:

“嗯…嗯…哼…宏…哥哥…我从…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这么…舒服…”

秀碧身子猛颤,一股浓浓的阴精急涌了出来,烫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无处不舒服。

他吻着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

她如饥渴多年似的拼命地吮着他的舌尖。

他屁股一抬,阳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

“噗滋!”

又进去了。

秀碧打从小穴里传到心里,觉得十分充实,十分满足。

理宏开始聚精会神的紧抽快插,

“噗滋!噗滋!…”

声不绝于耳。

秀碧则是:

“嗯…嗯…哼…哼…”

声,娇呼不止。

忽然,理宏抽出了阳具,龟头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着。

他是感觉自己经过猛抽快插,难以持久,故而抽出来透透气,休息片刻,以固精关。

秀碧顿觉穴内一空,心也跟着空了,浑身好像少了一样东西似的。

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

理宏的龟头又进去了,他左右的摆动着!秀碧稍微感觉充实了一些,但还是并不觉得满足。

“哼…嗯…哼…哼…嗯…哦…嗯…”

她难耐的娇呼着。

她的浪叫声,刺激得理宏欲火高烧,但他还是屏息凝神,紧固精关,深怕马前失蹄,大煞风景。

她再扭着腰,摆着臀,让阳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着。

她成了这场战争的主动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拼命的用力扭腰摆臀。

突然,猛的阴户又一热,又出了一次阴精。

她死命的紧紧搂着理宏。

秀碧紧紧闭着那媚死人的双眼,那鲜红的樱唇,更是大大的在喘息着,她顿时不动了。

而理宏精关已固,见秀碧已停止不动,换他开始出击了。

他慢慢地插,飞快的拔出!阳具进入穴内,直抵花心,但刚刚抵到花心,秀碧才觉得满足时,又“噗”的一声,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飞快的拔了出来。

这样的紧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发慌。

她狂叫着:

“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点……嗯…哼…嗯…”

理宏觉得真枪实弹,比看小电影用手来好得太多了。

于是,他放弃了原有战术,改用九浅一深的方法。

抽插虽然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总是半入即退,半进又出。

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个床单,而欲火也更高烧,实在忍不住,就跟着一挺一挺的迎合着。

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

秀碧满意的直呼道:

“好…好…太好…了…”

但,就只有这么一下,之后,又是半进半出。

她刚要叫,但“噗滋”一声,那大鸡巴又全根没入了秀碧淫水泛滥的玉户中去。

这种战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给弄得浪极了。

她浪叫道:

“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我好…痒…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点…”

说着混身一抖,又去了。

这样抽插了十馀下,秀碧已是脸儿红、心儿跳,恨不得把整个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里。

秀碧只觉得口好乾,即叫道:

“宏…吻我…吻我…”

理宏顺从着吻着她,手也尽情的揉捏她的双峰。

一边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她矫呼道:

“嗯…好…哼…嗯…这就对…对了…太美…太美了…”

猛的,他开始紧抽狂插。

理宏只觉得大阳具被秀碧的小穴给夹得紧紧的,一阵酥、麻、痒直透心底,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一股股阳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

她惊叹一声:

“宏…美死…了…好痛快…”

理宏已累得不能说话,身子一倒,做着美丽的回忆之梦。

秀碧也无力再动,闭上眼睛,两人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临下课时,机灵的礼钦就走到理宏的旁边小声说道:

“理宏,今天回宿舍时小心一点,可能有埋伏。”

理宏很紧张,但又怕打扰秀碧,所以轻声问道: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

礼钦点了点头说:

“你们无巧不巧的给斗建平这小子看到了,他在鹏飞面前拼命挑拨是非。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想那鹏飞也是一帮之主,很可能今天就会有事。”

理宏问道:

“大概会在什么地方?”

礼钦答说:

“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条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着急,待会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记得,别先走,知道吗?”

“哦!对了,还有千万别给你马子知道这件事,否则事情会更棘手,我回去准备一下。”

说着礼钦就开门出去了。

理宏心里有事,这节课如何也上不下去了。

心里在想:

“礼钦翘课去准备什么事情?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经验,也不知如何是好。”

心情一紧张,连秀碧这个心上人一直对他瞧,他都没有看见。

要是平常,别说是一直盯着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

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过来。

秀碧带着奇怪的跟光询问道:

“有什么事情吗?平常都很用功的,怎么一下变了。”

理宏小声的回答说:

“没什么,大概太累了。”

两人相对一笑,继续听课。

秀碧的心里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说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觉不觉脸红了起来。

刚下课,礼钦就在补习班门口等理宏。

理宏和秀碧两人肩并肩的走出来。

理宏看到礼钦,然后对秀碧说:

“秀碧,我还有点事,今天不能陪妳了,我们明天见。”

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说:

“宏,自己多保重身体,功课虽重要,但不要把身体健康当儿戏哦!”

理宏听她如此关心自己,真是高兴。

要不是补习班人太多,否则真想过去抱着她长吻一番。

理宏点了点头,走到礼钦的旁边。

礼钦看着秀碧走远了才说:

“老弟,不错嘛,还有人关心的嘛!”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人都在巷子里,说话小心一点。”

接着又说:

“待会要动手的话,有人会接应,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别给人捉话柄,那才是难办的事,知道吗?”

礼钦边走边教他一些江湖黑话,也就是所谓的切口。

理宏什么也不懂,只有拼命记起来,然后直点头而已。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时,礼钦对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心了。

果然,两人一进入巷子口,后面就站出来三个高中生打扮的人,跟着走到巷子中央。

前面又迎面来了三个。

明摆着已是六个入,暗地里不晓得还有几个人。

因为鹏飞还未现身,礼钦叫理宏装作没事样的继续走。

前面三个人一字形的排开,挡住了去路。

礼钦笑着说:

“兄弟,借光。”

三个人似乎都没有听见。

礼钦看出这前后六个人正是“铁汉帮”里出名的六大金刚,可见“铁汉”对这件事相当看重,否则绝不会叫六大金刚一齐出来打头阵。

一般小事只要有二个金刚,配上一些学生,什么事都还卖三分面子,几乎都可摆平。

就在这小巷子下来了六个,可真是不寻常得很。

礼钦深觉自己在外围布置兄弟,可是做对了。

礼钦看他们不理睬,眼睛凶光毕露只是看着理宏,好像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一样。

理宏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人有点吓呆了。

礼钦拉了拉他的衣袖,两人准备闯关了。

突然,后面来了一个高头大马的人,此人正是礼钦的随身保镳,也就是理宏同寝室的蔡文生。

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刚微微的脸上变色。

但更让人讶异的是,蔡文生理也不理他们,竟自走到礼钦面前说:

“陈二哥,小弟来迟,尚请见谅。”

那六大金刚看这黑龙帮的第七号兄弟已是有点感觉棘手。

没想到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只知黑龙帮有一位外号“智多星”,是排行老二,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一时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不少。

蔡文生正想领头闯关,突然,后面来了一个身材槐梧,面带点瘦黄的人,出声道:

“陈二哥,怎么小弟这件事你想插一脚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

来人正是“铁汉”的龙头——官鹏飞。

原来他已在圈外绕了一圈,看见许多本地黑龙帮的狠角都出来了,怕巷子里的兄弟吃亏,所以急忙赶来。

幸好没有慢了几分钟,否则好戏就上演了。

礼钦客气而带笑脸的说:

“是非曲折、自有公道,

“铁汉”也是正当盛名,可千万不可做糊涂事才好。

”鹏飞应道:

“什么糊涂事?”

礼钦见他已有些动摇,于是说:

“受人挑拨,两帮火拼,别人可正在隔山观虎斗,看完这场戏,还准备收渔翁之利呢!”

“铁汉”之会出名,也不是白来的,鹏飞更是聪明人,他本来只是一时受挑拨,心头一把火忍不住。

如今礼钦当头棒喝,岂有不知之理?礼钦又说道:

“来,官大哥,我跟你介绍一个朋友。”

鹏飞不解的问道:

“什么朋友!值得陈二哥来介绍的呢?”

礼钦指了指理宏说:

“就是这位老弟,他是我们会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刚入会的,到现在连个号都没有,以后还请官大哥多多照顾。”

鹏飞应道:

“哦!原来就是他啊,难怪刁马子有一手嘛!”

礼钦听出他话里已是软了,但仍含醋意,于是说:

“官大哥,天下何处无芳草,怎么样,赏个脸给小弟如何啊!”

鹏飞暗自打量眼前这个周理宏,长得一表斯文,看起来很顺,眼心里想着,何不现在做个顺水人情。

但继而又想到:

“陈礼钦这像伙那么肯为他出头,小子大概很够意思,又想凭“铁汉”

“扁”周理宏不是问题,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庙不看僧面看佛面,万一失了个手,一代莫名随之付之流水,这些兄弟搞不好都会寅上。

”想到这里,哈哈一笑道:

“陈二哥说的是,女人这玩意儿不是东西,我姓官的也不在乎这个,倒是为了面子问题,还请陈二哥摆个场子,教个梯子如何?”

礼钦见鹏飞肯找台阶下,真是高兴,于是对理宏说道:

“官大哥够意思,把自己的马子让给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点意思给人家才对。走,我们到摊子上去吃一顿吧!”

理宏没想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会儿烟消云散,而且从此秀碧是自己的了。

又想,虽说秀碧是鹏飞的马子,但秀碧仍是个处女,把初贞都给自己了,还有什么话说的。

反正前几天才领了两千元奖学金,吃喝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点点头说:

“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

礼钦、理宏、鹏飞、蔡文生、六大金刚,九个人浩浩荡荡的到一个小餐馆坐下开始吃喝了起来。

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汉疼好汉。

鹏飞欣赏理宏的为人,而理宏别敬佩鹏飞的度量,两人真是相见恨晚。

酒酣耳热时,鹏飞站了起来,拍拍胸脯说:

“周老弟,以后有事,尽管知会我一声,我姓官的不能跟陈二哥他们那些大牌的比,但凑个数也可以。”

理宏见鹏飞如此豪爽个性,一点也不为自己抢了他的女朋友而耿耿于怀。

遂也激发他的英雄气概,于是说:

“官老大,乾脆我们来义结金兰如何?”

鹏飞一听,也乐得说:

“好!好!我们就在这饮三杯酒为礼,我今年二十一岁,你呢?”

理宏说道:

“我今年二十未满,那我该叫你一声大哥了。”

礼钦见理宏拜鹏飞做大哥,心里也替他高兴,想到今天因帮中规矩,才叫理宏入帮,但理宏终非属于帮会中人,往后脱帮时,也可托鹏飞说项,卖个交情,自己的大哥也会卖点帐才对的。

真的“智多星”不愧是“智多星”一切都考虑得如此周详而且深远。

酒也竭足了,饭也吃饱了,六大金刚在鹏飞的令下先行离去。

蔡文生也应礼钦的脸色,起身告辞。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在聊天。

鹏飞启口道:

“今天难得陈二哥在,我们兄弟二人请陈二哥去泡泡女人如何啊?”

礼钦道:

“玩女人,我没兴趣,不过我有两个嫩粉货,倒是可以介绍给你们玩玩,免得妓女户的女人嚐起来没味道,这种“落翅仔”比较嫩,比较好吃。

”鹏飞说:

“既然陈二哥如此说,那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容不容易上手啊!”

礼钦回答:

“那得看个人本事,据消息说,那两个还是相当的嫩,或许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哦!”

鹏飞转过头徵询一下这位刚拜把的弟弟的意见,理宏点了点头。

其实理宏的心里,自从昨夜的消魂蚀骨之后,心中正想念那插穴的乐趣,能见识别的女人也是好的,何况只更手段好些,或许还有搞头呢!何乐而不为呢?三人一同拦了一部街车,开到流莺区去寻找新鲜与刺激了。

刚到公园区,说真的,陈礼钦相当罩,只一下车,远远就有人打招呼了。

礼钦也一一回礼,然后对旁边一人说:

“淑珍、淑美、碧琴三个人呢?”

那人还巴结的说:

“陈二哥,您找她们啊!好,我去帮你叫来。”

礼钦点了点头说:

“好、那就麻烦你去一趟。”

不一会儿,那人就带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回来。

只听三个娇滴滴的声音说:

“陈二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呢?”

礼钦对她们笑了一笑。

领人来的人看任务已完成,也很识相的说:

“陈二哥你们忙,我先走了。”

说着就走了。

礼钦也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三个女孩说:

“这两个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兴致好,一起聚聚如何?”

三个女孩见面前三个男人都生得一表人才,而且,陈礼钦还是自己的后台靠山,心里不愿意也得说好,何况心里是千肯万肯呢!于是三个入很有默契的说:

“二哥怎么说,我们当然怎么做。”

鹏飞及理宏见这三个妞儿都长得不错,也心动了,于是一行六人浩浩荡荡又去吃了一顿。

吃喝完后,礼钦开口说道:

“现在各自带开,自己寻乐去吧!”

说着就挽着他的相好碧琴走了出去。

鹏飞也挽着淑珍走了,剩下理宏兴淑美两对视而笑。

话说礼钦挽着碧琴走出后,拦了一部街车,直开宾馆。

两人本就相好,如今有空一聚岂容光阴消逝,一下车直奔进宾馆中,开了房间就进去了。

礼钦关上了房间的门,关上了刺眼的灯,他热情地吻着碧琴,然后将她抱上了宽大的沙发。

当礼钦解开她的第一个衣钮时,碧琴已有些难耐的样子了。

碧琴自从跟礼钦接触之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礼钦的唇由碧琴的唇至她的胸部,频频的吸吮掀起了层层热浪。

礼钦再朝碧琴望去时,才发现今夜的碧琴,比住日更甜美可爱,今夜又稍微加了点脂粉,娥眉淡扫,黑红白分明,再配上一对灵活的大眼睛,胸前隐约高耸的一对乳房,隔着衣服不住的跳动,真是美极了。

看完了,一把把碧琴抱住了又狂吻了上去,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直到了樱唇,然后说:

“碧琴,妳好美,真想煞我了。”

碧琴一面哼了一声,一面在礼钦的身上扭动起来,似扭糖儿似的,扭动个没完。

礼钦说着握住了碧琴的一只乳房,轻捏轻揉她乳房上的葡萄,捏得碧琴直耸动肩膀。

礼钦见了碧琴这股子浪态,真有点把持不住,但他咬牙强忍着,继续抚摸着碧琴。

碧琴已经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礼钦的裤间摸索了起来。

“怎么急了?好,小宝贝,我让妳吃个饱。”

礼钦说完之后,自己站起身来脱了个赤条精光,碧琴也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礼钦把碧琴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碧琴的一双玉腿放在沙发的边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左手中食二指分开自己的肉洞,接触好了以后,玉臀慢漫的往下沉。

先是如同猴儿坐桩似的坐好了之后,玉臀一阵旋转,划了几个大圈圈,再往下坐去。

礼钦也借机猛的挺腰,运用所有的力量,借着她流出来的玉液,冲了上去。

“滋”的一声,不但龟头,连鸡巴根儿也插了个尽。

只听碧琴叫道:

“啊!干死我了!插死我了!啊真…狠心…的…大鸡巴哥…你…你要我的命了…”

在紧要关头,礼钦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继续行动,看她下次的反应如何。

他又忙挺了挺腰杆,将仅留在外面的一点根儿也塞进穴里,并且进退地抽插了二下。

只见碧琴浑身颤抖,二只乳房在空中直划圈子,玉臀不住扭动,口中发出:

“哦…好深…哎哟…顶坏了…妙死我…了…大鸡巴…的哥哥…慢慢入吧…我会受不了…啦…”

二人坐在座位上,所进行的乃是“移尊就教式”的架势,这种姿势入得既深且密,每动一下都能搔到痒处。

礼钦人聪明,在此地也表现聪明绝顶,只见他每挺动一下,碧琴混身的浪肉就无一处不抖,一方面不住的浪喊着:

“啊!要了…我的…命了…啊哟…跟你智多星…在一起…可真受…不了…”

礼钦见她如此的喊叫,柳腰狂扭,臀儿像风车打转一般,玉乳也随着波浪震动着,浑身充满了荡气。

口中哼叫不停的淫浪语调,看上去她无一处不淫浪得出奇,知道自己这招果然有效,急忙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腰,然后往胸前拥了过来,再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一阵之后,所能接触的地方,都紧凑的嵌接在一起。

之后,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内顶而外不动的方法,猛顶三下。

“哎哟…我的花心…碎了…被你…捣碎了…哦…你真行…啊…啊…我真受不了…”

她浑身一阵缩收,咬紧了牙根忍受着这种销魂的痛苦,由鼻里发出了急咻咻的“哼”一声。

礼钦并不就此罢休,他的臀又像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在她那肉洞内大肉棍顶紧了子宫猛绞起来。

“哎哟…啊…唷…我的肠子…都被…你顶…翻了…了…哦…你的鸡巴…怎么会转…哼…”

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着。

礼钦见仍然没有将她制服,连绞了一阵之后又猛力的冲击了几下她的子宫。

碧琴被这连续的三个动作插得除了连声“啊啊”之外,把身子紧贴在礼钦身上再也不动了,也喊不出声音了。

只有子宫被冲得如婴儿小嘴般一张一合,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裹紧了他的大家伙,不停的收缩起来。

礼钦怕她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减低了插穴的情趣。

因此就静静的享受着鸡巴被紧紧挟住,而又被子宫紧咬着龟头上的美妙感觉。

碧琴虽然没有泄出精来,但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果不是礼钦及时制止,早已经如石门水库泄洪了。

休息了一会,碧琴才抬起头来,朝礼钦投了一个感激的眸光。

礼钦抱紧她亲吻了一阵,肉棍儿也仍然插在穴里面,并不提出休息,放在里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润着它,享受着美妙的紧挟。

碧琴也觉得里面涨得舒服,吻完了礼钦之后又转了个身,使她的背贴在礼钦的胸前。

肉棍儿磨得她一阵阵美感,哼声连连,扭腰摆臀了好一阵,才渐渐安静下来…礼钦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问她够了没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个痛快?碧琴点头应允。

他便就着原来姿势,左手搂紧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起身离了沙发。

他的肉棍仍然在里面顶得紧紧的,并没有半分脱落的情形,然后移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动中碧琴觉得梦般舒服,那棍儿在顶着子宫,微微顶着真是美不可言。

礼钦把她原式不动的放在床上,让两手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膝头着床。

礼钦跪在她的玉腿下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二侧,两手抱紧在她的小腹上成了虎跃的姿势。

这式又叫“老汉推车”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两臂后勒,慢慢的又动了起来。

行动愈来愈快,力量也愈来愈大,每次冲到底,顶得碧琴直哼直叫,浑身不住的颤抖,两只玉乳更不住的摆动,嘴里不停的叫着。

“哎唷…亲哥哥…真美…你…你就尽量使招数吧…我一个人…的哥哥…何不将我…干得痛快…了…舒服死…了…亲亲…你狠插吧…干死了…我都情愿…”

礼钦也跟着哼了起来:

“嗯!可爱的宝贝,现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境呢,心肝…乖乖…妹的床功真好…爱死妳了…”

“啊!亲丈夫…亲哥哥…我同你的感受…一样…真是我的知心人…哥…嗯…用劲…啊…插死我吧…捣烂我…这骚穴…我希望…永远永久…投入你的…怀抱享受…人间…伟大的爱情…啊…”

礼钦看碧琴骚得出奇,如果不给她几下致命一击实在难以平熄她的欲火,本来尚有怜香惜玉的他,生怕她吃不消,并没有连根到底的将肉棍插尽。

现在见她浪得厉害,就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小腰以下之处,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往后勒,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她的臀部经往后坐,立刻往前猛冲,肉与肉接触在一起时“啪啪”连声。

每次冲到底插个尽根,龟头在里面深处连跳数下,又顶了几下,内外双管齐下,顶撞得碧琴一身浪肉索索乱跳,咬紧牙根,拼命忍受着。

只是从鼻子中发出哼哼被顶得出气的声音,再也喊不出声,张不了口了。

礼钦连项几下后见碧琴不再喊叫,是从鼻子里出气,就停了猛勒猛冲的行动改而用轻进慢出,这时侯碧琴才得喊叫的机会。

“哎哟…你好狠的…心呀…我活不成…了…你可…杀了我…了…我的心都被你…捣碎了…你要我的…命…就拿去…我被你…干死…是心甘…情愿的…”

礼钦听了她的浪叫之后,立刻聚集全身力量,冲、摇、撞、顶、幌一起来,接连抽插了十五、六下。

碧琴“啊!啊!啊!”

的啊了几声之后,再也举不起玉臀来迎接战斗了。

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直喘气。

礼钦就藉着机会,伏在她的背上,稍稍休息。

圆鼓鼓的玉臀,被他压在下面变了形,就好像整个西瓜切了开般。

礼钦伏在碧琴背上动也不动,等碧琴喘气过来之后,再采取行动。

等了很久碧琴才像经过大病初愈之后一样的醒了过来。

身子先扭动了几下,歪在床上的头翻动着,换了个方向。

礼钦见她动了,就将肉棍儿往内深深一插,伸手到她的前阴去。

碧琴已经知道了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就微微的抬起了玉臀,使礼钦的手伸到前阴去,握住了她那涨大了的阴核,不住的揉、撞、扣、捏,轮番使用,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碧琴舒服得浑身扭动,口中发出:

“喔…喔…亲哥…你真会玩…乖乖…我不行了…你快给…我你那…甘泉…来温暖…我的心田…哥…哥哥…”

礼钦越插越急,越抽越快,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射了出来,射得碧琴直喊:

“哎哟…亲爱的…妳真好…我永远忘不…你…给我…妳处…哎哟…痛快…死了…”

经过一阵要死要活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话说,鹏飞带着淑珍走出餐馆,看了看表说:

“淑珍,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淑珍望了望他,点了点头。

鹏飞带了淑珍进入了附近的咖啡厅,他们刚进去时,里面黑狰盏摹J缯浔慌舴陕ё牛身不自主的被他带着走向楼上的雅座。

鹏飞挑了靠内角边上的座位,很有礼貌的说:

“请坐。”

当他们坐定之后,服务生来问道:

“小姐你们喝点什么?”

淑珍抛了个眼色,徵求鹏飞的意见。

鹏飞说:

“就随妳便。”

淑珍道:

“那来两杯柳丁汁加点冰块。”

服务生送来了冷饮,鹏飞啜了一口,搭讪着说道:

“这里的情调、气氛都不错,倒是值得来。”

随着话声,右手有意无意地搭上淑珍的香肩。

淑珍本能地欲将手来推开,但看鹏飞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本性不恶,是值得深交的男孩。

因此她的芳心蠢蠢欲动,她只是耸耸肩、摆摆腰肢,以示不安与抗拒。

鹏飞伸出试探的手,见她没有拒绝,那不老实的手也顺着滑至她的腰间,同时左手轻抚着她那修长柔嫩的大腿。

这使淑珍有如触电般的感觉,心头小鹿乱撞“噗通噗通”加速的跳动,手掌心都冒了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淑珍是好玩才出来做“落翅仔”,但与其妹妹淑美两人均守身如玉,从不乱来,因此,到现在仍是处女之身。

但是哪个少年不动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她私底下每当见到同伴出双入对时,她就露出羡慕的眼光,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够和她们一样遇到一个梦中的白马王子,理想中的情人,品尝那恋爱的滋味。

现在幻想不是实现了吗?她告诉自己,坐在旁边的他,不正是心目中的偶像吗?更何况,现在的举动不也表示他对自己的爱慕吗?想到这里,不觉转头瞄他一眼,哪知他也正好露出热情的眼神望着她。

她心头一惊,粉颊羞红,不由自主地把粉脸儿靠在他的肩头。

鹏飞见她娇羞模样,心里已料到几分,胆气一壮,手臂扳住纤腰,淑珍借势依偎在他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里。

眼见机不可失,他的左手扳着她的脖子,忽的把嘴唇紧贴在她的香唇。

她立刻把头摇摆,急欲挣脱。

但当鹏飞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紧缠着丁香,又吮又吸时,她也不再回避了。

淑珍变得如同温驯的绵羊般,软绵绵地任凭他宰割。

眼见得逞,得寸进尺,他的手先在她的粉腿上由下往上摸索前进,慢慢的接近要塞地。

阴户被三角裤裹着,鹏飞把它往下一拉,拉到膝间。

如此一来,桃园圣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鹏飞把手张开,用着掌心在阴户上轻轻的揉着。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阴户发涨,两片阴唇抖着,同时紧挟着双腿,不住地伸缩着。

鹏飞刻意地把她的双腿拨开,用中指伸进肉穴,由下往上挑动。

当手指触及肉核儿时,她如同受了电殛,娇躯不住的颤抖,把头撇了开去,紧张得嘴里“咿唔…咿唔…”

的叫着。

淑珍本着少女的自尊心,本能地伸手去保护要塞地。

鹏飞见城门有人把守,他马上转移阵地,跃过了森林,沿着平滑的小腹往上潜行。

忽的,他的手触及山峰,眼见乳罩成为障碍物,他马上把她上衣的扣子打开,同时把奶罩的扣子解去。

他挑起奶罩,用手紧抓着乳房,只觉得她的乳房又坚又挺,如同刚出炉的包子似的,热热的。

鹏飞真是爱不释手,对着乳房轻按细抚,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下用口咬住那口葡萄般的乳头用嘴吸着、用舌头舐着。

于是,淑珍再也耐不住了,她想如果再这么下去,即使处女膜没有给他干破也非得给他用手插破不可,因为她被逗得欲火上升,蛇腰扭摆,口乾舌燥了,因此她急欲躲避。

淑珍说道:

“鹏飞,我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鹏飞本来不想住手,但是,念头一转,何不藉着送她回家之名,而把她带到旅社去呢!于是他道:

“好吧!那就送妳回去。”

说着,他就把她那件掉于腿间的三角裤往上拉回。

当他手再度触及玉户时,他可以感觉到玉户已是湿淋淋了。

鹏飞打趣说:

“是不是这地方湿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淑珍听了顿时双颊绯红,言不由衷的道:

“死想,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他做个笑脸应她。

鹏飞付了帐后,搂着她的腰走出咖啡厅。

有过了肌肤之亲之后,淑珍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

他搂着她在街上走,她也毫不在意。

她把头微靠在他的肩头,一面走着,一面欣赏夜景。

鹏飞则双眼睁得大大的在认路找寻旅馆。

倏地,他的眼睛一亮,发现不远处挂着大大的招牌,写着“迎宾大旅社”。

当他们走到旅社门口时,鹏飞把脚步停下来,对身边的淑珍说:

“珍,今晚我们就在这旅社过夜如何?”

淑珍听了脸色大变,急着挣脱,结结巴巴说:

“不!不行。”

鹏飞搂着她的纤腰的手始终不放,死拖活拉的把她推着走进旅社大门。

旅社内的服务生笑脸迎人,道:

“先生,如果您想住宿的话,请上三○七房间。太太,这边请。”

服务生说着迳自往前领路。

这可使淑珍窘得很,脸儿发烫,她嘴里嘀咕着:

“什么太太,莫名其妙。”

鹏飞看她这副窘相,笑嘻嘻的说:

“宝贝,看妳急得像猴子似的,我又不会吃掉妳,有什么好紧张的。”

淑珍听了用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下,骂道:

“你才是猴子,谁是猴子,你可别得意,今晚我定坚持不让你得逞。”

鹏飞没料到她来这一手,痛得失声道:

“打是情,骂是爱,妳尽管毛手毛脚的捏,我可不计较。”

这可逗得淑珍脸儿发红。

来到三○七房间,服务生把房门打开,就走开了。

鹏飞和淑珍进入房内后,他就把门给锁上,迫不及待的抱着淑珍那苗条的身躯,并把那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淑珍哪肯轻易就范,她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但却给棉被绊倒了。

鹏飞在后面扑了过去,如同饥虎扑羊似的。

淑珍避个不及,整个人被他压着。

虽然极力反抗,但哪能挣脱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

鹏飞采取三面夹攻之势:嘴唇对着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用小指磨着阴户。

虽然是隔衫打虎,但如此的爱抚,使她酥、麻、痒。

慢慢地使她屈服了,柔得像一只羔羊。

而且,她也紧紧的抱着鹏飞的脖子,并且把丁香伸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吮着,使得鹏飞的舌根又麻又痛。

二十一岁的鹏飞,虽然谈不上花丛老手,但有少许经验。

到此地步,他知道时机已成热。

于是,他将她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的解开了。

当他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后,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了开,马上袒露出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看得他欲血沸腾。

但是他抑制住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反手把奶罩扣子打开。

上半身已经完成了工作,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那件粉红色三角裤也给褪了下来。

衣服一除,她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乳房不大不小,恰恰一手抓满两片阴唇,高高耸起,柔若无骨,丰腴有馀,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一片丛林的掩护下,使得肉缝若隐若现。

鹏飞看到这一切呈现在他的眼前,有些发呆了,直看得她羞答答的绻伏着娇躯。

也便得鹏飞一时失措而失去知觉,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兴奋了。

淑珍等了片刻,见他竟毫无动静,就娇滴滴的推着他说:

“亲爱的,你怎么了?嗯,不来了!”

她的一声呼唤,使得失魂的鹏飞猛然回醒了过来。

他挥动双手,三剥两抓之下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于是他把头低下,伸出舌头,往她的玉体猛舐。

他由上而下,舐着粉颊、酥胸,跃过草原而到达神密的三角洲。

淑珍何曾嚐过此风流阵仗,因此她哪经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时间,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扭,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张了开来。

嘴里也不停的哼着:

“唔…嗯…嗯…唔…哎唷…”

她的双腿打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

鹏飞便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了开,而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着,饥渴的吸着仙玉露。

尚还是处女的淑珍火药库受到攻击,她哪熬得住,不由得把他的头给拉了开来,如此使她获得稍稍喘气的机会。

但是此时的鹏飞,正当嚐到甜头,因此哪肯就此罢手。

他扑在她的身上,挺动屁股,挥动警棍朝着小穴乱顶乱撞。

也许因她是个处女,或是因他没有对准洞口,而使得鸡巴始终无法入洞。

他的乱顶乱撞也使得她毫无乐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握住鸡巴。

不握还好,一握之下,她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

“怎么会这么粗,又那么长?难怪他插不进去了。”

这也难怪,因为她不曾看过大男人的鸡巴,所见到的也仅帮她弟弟洗澡时那如毛毛虫似的东西,因此她吓了一跳,吓得手心冒出了冷汗。

当她心神甫定后,她把鸡巴引导到洞口。

鹏飞也感觉到龟头已微微陷入,于是他用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鸡巴已进入半截了。

他的龟头感觉得出,里面好像有道坚韧的薄膜挡住了。

于是他奋力一击,又是一声“滋”的声音,大难巴已长驱直入了。

鹏飞本想乘胜追击,奈何她已痛得把双腿挟住他的身体,同时呼声连连。

“哎唷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不管…我的…死活…一下子就那么…用力…唔…你快…抽出来…否则小穴会裂开…了…”

她痛得泪如雨下,身体不停的抽搐,一双小手在他的胸前猛捶着。

鹏飞见她痛得如此厉害,顿生怜悯之心,于是他把鸡巴给抽了出来。

随着阵阵淫水,加上片片血丝“吱…吱”的流了出来。

鹏飞低声安慰她道:

“珍,妳就忍耐点,这第一次总是难免的,稍后就会好了,更何况这也不会像生小孩那么痛。”

淑珍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拧了两下说:

“见你的大头鬼!你又没有生过小孩子,怎么知道有多痛!”

鹏飞咧嘴大笑说:

“这是可以用想像的,你看我的鸡巴再大,总不会比婴儿的头大吧!”

淑珍泯着嘴笑着说:

“羞…羞…羞,真不害臊。”

鹏飞见她化涕为笑,便哀求道:

“珍,现在可好多了吧!再让我插插,否则鸡巴会涨坏了。”

淑珍用指头点着他的脸颊说:

“人家可不要了,那么痛,况且我们也没有结婚,怎么说让你干就干呢!”

鹏飞故意恐吓她说:

“反正妳的处女膜已破了,就多干几次又有什么关系?果真妳不让我插,我就不和妳结婚。”

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给他这几句话给唬住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

“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贼船,你高兴怎么样,那就怎样吧!”

鹏飞如同奉了圣旨,他再度扑上,一只手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直至滑润异常,继而伸出中指,往穴内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矫躯不停的颤动,粉臀猛摆,双腿用力夹得紧紧地。

她咬紧银牙,娇呼嘘嘘的说:

“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痒…快…快骑上去…那小指头…太小…不中用的…”

鹏飞见她如此的娇呼,而此时他的鸡巴一厥一厥的抖着,实在是有些饥渴难耐了。

于是他马上骑着上去,对准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

“滋”的一声,六寸多的阳具全部没入。

淑珍“嗯”了一声,她怀疑鸡巴是否连根没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没偷工减料,她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鹏飞已被欲火焚烧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当鸡巴插入后,他即刻发动猛烈攻势,长驱直入,直扺黄龙。

淑珍只觉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阵涨麻,但渐渐已被一阵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中不停哼着:

“哼…嗯…鹏飞…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极了…”

鹏飞下身工作着,嘴也不肯休息,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吸吮着,淑珍又是一阵的难耐,双手搓擦着鹏飞的学生头直叫道:

“哼…别吸…别吸…我…我难过…死了…痒…我…好痒…”

淫声浪语真是不绝于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张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湿了一大片。

鹏飞拼命的干着,也许是太用力吧,他此时已气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将阳具拔了出来,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销魂地步,见鹏飞忽将阳具拔出坐了起来,这时她也情急的跟着反身坐起。

她坐起后,整个人扑了过去,把鹏飞压在床上,反客为主。

她整个人压在鹏飞身上,两片火热的红唇印在鹏飞的脸颊、颈项,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这时她的右手也开始摸索着。

她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后,便对准自己的阴户,圆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那根玉柱了。

这是两人从未尝试过的“老僧打坐”的姿势,这是何等美妙刺激!鹏飞舒服得平躺着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见她此时在鹏飞的身上,整个丰满的胴体摇晃不定。

此时是淑珍自己采取主动,那丰满雪白的娇躯,不停的摇荡,胸前那对包子随着她的摇摆更是跳动得令鹏飞眼花撩乱。

这种干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淑珍越干越有劲地大起大落,只见她双眼微闭,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的地步。

但因穴内被剌激过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随着鹏飞的阳具由上而下的流在他的阴部四周,湿而且黏黏的,连阴毛都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之间“滋!滋!”

声大响。

淑珍禁不住闷哼着:

“哦…嗯…哎哟…”

鹏飞本想起身先擦乾净阴部的浪永,然后再来干个痛快,但淑珍此时已是欲罢不能。

她如疯狂般似的搂着鹏飞一点也不肯放松。

她只顾并命的套弄、摇摆,似乎不这样的话,她就会痒死。

鹏飞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冲击。

淑珍已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了。

但她却更卖力使劲的套弄,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就像非把阳具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鹏飞经不起这猛烈的攻势,龟头一阵酸麻,全身顶抖几下,一股阳精像喷泉似的喷了出来,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

淑珍话没说完,便紧搂着鹏飞的胸颈又拼命的套了几下,终于一动也不动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喘着。

一阵暴风雨在这个房间内停止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那么畅心,笑得那么满足。

又是一阵的爱抚。

夜已深了,两人不知不觉的沉睡入梦乡。

然而,理宏与淑美这一对呢?虽然两心相悦,但一个不知所措,一个却又娇羞,而人互相注视着对方,良久不语。

后来,理宏猛然想到,当时刁吴秀碧时的一招是在冰果店,这次不如到电影院去。

于是,鼓起勇气,笑着对淑美说:

“淑美,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看一场电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实得可怜的样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来,但想如此未免太伤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许,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走出了餐厅,理宏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敢牵,还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给他,两人才手牵手的踩踩马路,顺便看看有没有电影院。

一路上两人也不知该讲什么,只是有意没意的聊着,但毕竟聊得开就能拉近距离。

理宏不再对她有害怕的心理,搂起她的腰也不脸红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电影院,反正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亲芳泽,而淑美只想与梦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两人连电影是什么片名都没看,就走了进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电影,他进入电影院后,即照着以往的老方法,从大腿开始抚摸淑美,然后上移。

女人的反应可能几乎都一样,否则淑美现在的反应怎么会与秀碧那天在冰果店的反应不谋而合呢?当理宏的手指兵临城下时,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也很顺理成章的摸上双乳,揉搓了一阵,然后又回攻阴户,用中指插入淑美的阴道内。

这时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开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泛滥似的流了出来,把椅座流湿了一大片,口中细声而微含糊不清的说:

“请…放尊重…点…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她已春情发动了,于是附在她的耳边说:

“淑美,我们出去透透气好吗?”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这个电影院,于是点了点头。

理宏看她已经应允,即一把将淑美搂起来,两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间气派不错的旅社住了进去。

进了房间,理宏抱起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左手也伸入阴户内,轻轻扣弄着。

这吻使淑美几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飞了。

理宏更进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尽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嘴、吻她的颈,右手轻轻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装后面的拉链拉下,再轻轻的把她的衣服褪下,最后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理宏已探手过去,握着她的玉乳。

淑美矫躯闪躲着道:

“不许你这么狂,摸得人家好难过!”

可是她又如何抵得过理宏?最后乳罩也松脱了,三角裤也已拉下了。

但见她两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萋萋好不动人。

淑美羞得娇不自胜,忙用手遮住阴户,嗔道:

“嗯!不许你这样…看嘛…看的人家心都发慌…”

“谁要妳长得这样娇,我偏要看!”

说着理宏强拉,淑美不依,两人拥作一团。

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只把个淑美弄得娇喘起来:

“哼…哼…痒死了…”

下面掩着玉户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哼…嗯…人家受不住…呀…”

说着,玉手放开,移到玉乳上,不让理宏摸。

这时淑美的禁地大开,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开她的大腿,他要仔细欣赏这个桃源洞口。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

她娇羞的叫着。

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她狂了,小腰扭摆起来了。

“啊!”

突然淑美惊呼起来,玉体不住的颤抖。

原来那玉户上的小阴核被理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着。

淑美大叫道:

“哎哟…哥…不行…呀…这要人的命…了…唔…难过死…了…快放开…”

他仍旧狂吮着。

“快…哎哟…你要了…妹妹的命…了…”

淑美一阵紧张,双腿紧夹,臀部猛挺。

最后,她终于瘫痪了,小玉户中冲出了精水。

理宏也不嫌脏,全部吞了下去,照单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飞快的脱去衣服,挺着大龟头抵在洞口上磨擦着。

“哎呀…好痛…”

痛字才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哥…痛啊…轻点…”

淑美奋力挣扎,想避开他的冲刺。

谁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

“好狠心…亲哥哥…痛死我了…”

额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单,滴滴鲜血。

理宏感到痛快无比,但为了不让她过于痛苦,所以暂时停下来,忙用手去抹淑美的额角,怜惜的道:

“痛得厉害吗?”

淑美道:

“还问人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好一点了。”

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媚眼。

理宏听了,知道她的痛苦已过,便轻轻的动了几下,鸡巴已顶到了穴心。

“哥…酸死了…”

理宏挺着阳具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嗯…”

她不由得哼了一声。

磨着,继续磨着,一阵酸酸的感觉直袭上心头,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搂紧了理宏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发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几下,她喘了一口气。

突然,她一阵颤抖,口中叫道:

“哎呀…哥…妹妹穴…完了…”

紧跟着静止不动了。

理宏不忍让她太累,便抱着她假寐,警棍也没有抽出来。

过了半晌,他感觉到她的娇驱在蠕动,而且粉臀也很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挺着,两片阴唇随着挺动而一张一合,就像鱼儿的嘴般。

也许是她挺的用劲,因此,他的龟头都能感觉到每当她粉臀上挺时,鸡巴都深深的陷入花心里,而带来了既酥又麻的感觉。

淑美连连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嚐到了甜头,她已双眼眯成一线,口乾舌燥上气接不着下气的喘着,偶而也发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哭调。

“嗯…嘘…哎唷…真舒服…达令…你…你痛快吗…哦…哎唷…”

理宏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经意地道:

“宝贝,妳干什么嘛!身子一直乱动。”

淑美羞答答地道:

“嗯…达令…看你…睡的像条死猪…真让人受不了…”

理宏嘻嘻的笑道:

“哈…哈…哦!刚刚妳才喊痛,现在竟然自己动手了。”

淑美闻言,羞得脸如红沛,就连颈子也发红,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而用着左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捶着,一面理怨道:

“哼…谁叫你的大鸡巴不动,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动…”

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说。

理宏故意逗着她,把她尚未说完的话给说出来:

“哦…妳就自己动手,对不对!”

他的这句说话,可正中她的下怀,她本是害躁不敢说出,现在既已让他给挑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词咄咄的说:

“是啦!我就自己动手,怎样?反正我总不能让我的花园没水。就如你的小兄弟,一挨饿就想从我的洞里找吃的,但吃饱之后,可也就不管对方是否也吃够了。讨厌!”

理宏见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时间可不知要如何回答:

“这…那…”

淑美见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

“哼!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你的要害,没话说了吧?”

理宏很不服气的道:

“那你要我怎样嘛?”

“我要大鸡巴插小穴嘛…快…快动啊…”

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说:

“我还想睡觉。”

“啊…哥哥…求求…你就别自私…给了我…”

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了,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他的身上。

两手拨开阴户,握着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了五、六次,龟头才进去了一半。

“哼…哥…进去一点嘛…”

等到鸡巴被淫水浸湿了,润滑了些,粉臀即下沉。

“啊…痛…”

创痕未复,但她仍咬牙忍着说:

“哥…挺一下…嘛…”

理宏知道她已浪得难过,这才微微一挺,

“滋”的一声,大鸡巴滑了进去。

“啊…哥…好舒服呀…啊…啊…”

嘴里哼着,小粉腿也随着下压,大鸡巴慢慢向里滑。

“唔…哼…顶得…妹妹好…舒服死了…”

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户底部时,她都颤声叫着。

躺在下面的理宏,静静的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着说:

“哥…我要动…快动…呀…”

理宏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弄着。

大鸡巴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酸麻传来。

理宏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这使她更痒到心里。

下面那小穴也被逗得一凹一凸的,小屁股不由扭摆起来,还不时左右挪着。

只乐得她直哼着:

“呀…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阴户含着阳具,不住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酥酥痒痒的,好不快感。

理宏也叫道:

“淑美…我好舒服…重点吧…”

两人抱在一起,浪成一团。

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得理宏小腹到处都是。

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

淑美矫喘吁吁的说:

“哥…妹妹…就要…哎呀…”

淑美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屁股快速的下压。

理宏道:

“淑美,要去了吗?”

淑美颤声道:

“嗯…嗯…就要…丢了…哼…不行了…哼…小穴丢了…呀…”

她禁不住心底的骚痒,猛的狂泄了。

她忙抱紧理宏,全身一阵颤抖。

但是理宏这时正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却停了。

他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了起来。

“哎呀…好狠呀…”

美似乎不胜猛插的喘着,道:

“哼…亲亲…嗯…嗯…不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住了了…”

如此狠抽了几十下,淑美又叫道:

“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的大警棍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狂流,使她通体舒畅,理宏感觉龟头一阵酥麻。

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鸡巴龟头了。

这种酥麻滋味使他难以忍受,忙顶紧花心,

“噗噗噗…”

三股阳精直射花心。

她猛一惊道:

“啊…唔…哥…射死了…”

随即她又一阵颤抖。

两个人都软软了。

休息了一会,淑美道:

“哥,舒服吗?”

理宏回道:

“嗯,真舒服,妳呢?”

她含笑的点点头。

他紧紧的搂抱着这美人儿:

“妹真美,我要妳长伴我!”

“真的?”

理宏点了点头。

“啊!哥…我高兴死了!”

理宏吻着她。

她轻轻的道:

“哥…我真不知该怎么说,可是我又怕…”

理宏不解的问道:

“怕什么?”

淑美娇羞的说:

“怕哥的太大,吃不消!”

理宏恍然大悟,又逗趣的说:

“大什么?”

淑美把个头埋在他的胸前含羞的说:

“大鸡巴,真要人命!”

理宏笑着说:

“喜不喜欢?”

淑美含羞带怯的说:

“哼!喜欢死了!”

说着小手握着软软的鸡巴,相拥而眠。

从此,理宏天天与礼钦和鹏飞在一起混了。

尤其是鹏飞与理宏,几乎天天在一起,课也不去上了。

两人真比亲兄弟还亲。

鹏飞把“铁汉”的所有人都介绍给理宏,使理宏在补习班这一带名声大燥。

理宏学会了抽烟,又跟着鹏飞去打架找场子。

两人的情感若是男女的话,真可说是恩爱的夫妻了。

日子一直过了,快过年了。

一天,理宏心血来潮去找淑美,因为最近几个月在忙东忙西,也没空去找她玩,因此两人一见面更形亲热。

两人一直闲聊着。

后来淑美说了一句话:

“哥,我想说一句话,不知你会不会生气?”

理宏见她似乎很难启齿,于是说道:

“怎么会呢?爱妳都还来不及,岂会生气。”

淑美咬一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哥,我想叫你好好念书,我知道你最近都没去上课,这样你又如何能考上大学呢?不要再跟他们厮混了好吗?”

理宏初时很不高兴,但经淑美百般的解说、开导,终于点了点头。

然后说:

“我今天想要再让我底下这兄弟嚐嚐肉味,因为已经很久没有…”

淑美听到他的话,不禁双颊一红,这话使她想起前几个月在旅社与理宏发生的事。

说着说着,手稍一用力,就把淑美拥进了怀里,而且深情的吻了淑美。

良久才抬起头说道:

“淑美,继上次到现在,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今天我要…”

“要”字才出口,即被淑美用手指轻轻的压在他的唇上。

“淑美,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他似乎在渴求着。

淑美被他这么一说,不禁又脸红了起来。

“淑美,我今天要妳。”

理宏说着,就低下头,吻了她的唇,再往下移,他用他那温热的双唇在淑美的颈项轻轻的磨擦着、吻着、吸吮着。

而且他的两手也不堪闲着,一手紧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移向她那丰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抚摸着、揉着、搓着又捏着。

这一切尽情的挑逗,的确引发了淑美的需要。

过了半晌,两人都觉得气喘咻咻,四片嘴唇不由分了开来。

理宏迫不及待的说:

“我们上床吧!”

看他样子,好像真的是迫切需要了。

淑美挣扎的道:

“不,今天不行。”

理宏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

“反正,今天不能做就是了,我的好朋友来了嘛!”

她不胜娇羞的说道。

周理宏此时才晓得她的意思,说道:

“可以,一样可以做。”

淑美满脸好奇,疑惑的问道:

“怎么做呢?”

“我们先上床,然后我再慢慢教妳如何做!”

理宏说着,两手抱起娇小的淑美,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淑美轻轻的放在床上,再转身去锁上卧室的房门。

锁了房门,再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淑美。

他已迷入春色之中,口中不觉说道:

“妳实在太美了,淑美,我真是爱妳。”

随即也躺下去,就躺在淑美身边。

两人侧身躺着,理宏情不自禁的去抱紧淑美,并给了她深情的吻,吻得两人几乎断了气才分开双唇。

理宏实在忍不住了,一翻身,压在淑美身上,两手同时尽情的揉搓着她的乳房。

慢慢的,把淑美的前面钮扣,一粒粒的解开,及至一粒不剩。

淑美身上的外衣已被理宏除去,眼前所呈现的,就是两团乳房,被乳罩绷得紧紧的,好似会炸开来似的。

“妳一定喘不过气来,让我来帮妳。”

理宏说着,就把淑美身上的乳罩给除去。

只见那玉峰露了出来,理宏即用力的揉搓着,简直是爱不释手,淑美也给他逗得淫水直流。

他的手再往下移,移至腰际,触到三角裤头,他正要把那层布拉下。

淑美看他要除去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时,说道:

“不,不行,我今天不能做呀!”

“对了,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做。”

理宏说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个精光。

然后肥淑美翻过身去,使她成为俯卧的姿势。

“哇,妳的屁股真是浑圆呀!”

宏忘情的叫了起来,并且用手去捏淑美的屁股,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淑美被他这么一捏,真是舒服得哇哇叫,淫水如涨潮似的冲击出来。

理宏被她那淫荡的叫声,惹得欲火高涨,下体那小二哥已跃跃欲试的挺了起来,那东西又硬、又热、又大。

淑美焦急的问:

“你要怎么弄嘛?”

理宏得意的说:

“我耍插妳的屁眼。”

淑美听他这么一说,赶紧翻过身来,看着理宏说:

“不,不要,我怕…”

“不用怕,其实插屁股眼,还别有一番风味呢!”

理宏说着,又忙把淑美翻过身去,并把淑美的三角裤脱下一点,虽没有全脱去,但整个浑圆柔嫩的屁股也都露出来。

淑美满脸惊恐的说:

“你轻一点,我怕…”

“我知道。”

理宏说完,即翻身上马,手持那发硬的阳具,在屁股沟找寻那巧妙的屁眼孔。

算是让那饥渴的东西找到了旱路的进口处,腰身一挺,进了四分之一。

由于淑美从没有插过后面,所以屁眼特别紧小,这使得理宏相当费力。

理宏腰身一提,然后猛一沉,其听“哎唷”一声,已进入了三分之二。

淑美似乎难忍痛苦,忍不住叫出声来:

“哎唷…痛呀…痛…”

“等一下就全进去了。”

他一说完,全力一挺,整根进到底。

“啊,好紧呀!”

理宏此时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淑美的屁眼夹得紧紧的,有些隐隐作痛,所以他禁不住的叫了起来。

“我要动了。”

理宏一说完,即慢慢的开始抽送,而且两手伸到淑美的胸前,不停的去捏淑美那两个丰满的肉球,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理宏的抽送也愈来愈快,不觉中,她的屁眼竟也会出水,只是不晓得是哪里的水,但那些水使得淑美的屁眼滑润多了,在感觉上已不会有痛的感觉,抽插起来也较紧凑,随着抽插动作,也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淑美不禁哼道:

“嗯…这倒…挺新鲜…的…”

理宏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已开始感到这方式的风味了,于是马上缓抽、猛插,可是每当插下时,必然是到底方罢休。

这时淑美也开始现出了淫态:

“嗯…好…嗯…用力…用力…重点…再重点…好…对了…对了…舒服…极了…好…好…”

这浪叫声使理宏不顾一切的猛抽狠插,而淑美的屁股被他这一阵抽插,也跟着他的动作扭摆起来,迎凑得恰到好处。

“我要插得妳欲仙欲死…”

说完,又是一阵猛抽快插,插得淑美舒服极了,口中还不停的浪叫着:

“好…妙极了…哼…哼…呀…快…哎唷…太好了…好…”

理宏因剧烈运动而喘着气说:

“妳喜欢不喜欢这种插法呢?”

淑美模糊不清的回答:

“喜欢…喜欢…好…啊…哎唷喂…嘘…对…对了…”

理宏满脸得意的问道:

“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美死…了…美…真是…妙…啊…妙…”

理宏的抽插愈来愈快且狠,两手更大把的捏住她的乳房,转来揉去,这叫淑美的浪水愈出愈多。

理宏由衷的赞美道:

“妳的后面跟前面一样的好插,都是那么紧凑,真让我受不了。”

“嗯…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哎呀…我真要…成…成仙了…快…快…重一点…用劲…啊…我…我完了…我…完…啊…快…快用力…啊…我…要出水了…”

淑美的浪声一停,人也软了下去。

理宏看她已泄了精,只得再猛抽狠插几十下,然后精关一松,一股阳精直射而出。

淑美的屁股受这股阳精一冲,她屁股又扭动了,扭动再扭动,连床也被她这么一扭动,也发出“吱吱”之声。

虽然两人都泄了精,但理宏仍舍不得把他那已软下来的小二哥抽出来,而且小二哥还忍不住的猛在淑美的屁眼中跳舞呢!两人的精水便顺着淑美的屁股沟流了出来,小二哥也随着那精水滑了下来。

两人比时均已感到疲乏,过了一会儿,两人均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进入了梦乡。

自从理宏把寻乐的目标转向淑美之后,秀碧在理宏心中的地位也就逐渐的消失了。

这对一个刚尝过禁果的秀碧而言,就如同吃了一个毒品上瘾一样,因缺货而没有药供应,其内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见理宏的秀碧,每当想起和理宏作爱时,那令人销魂的滋珠,就无法入眠。

今天,理宏刚从淑美的住处回来,正要找鹏飞和礼钦,结果在路上被秀碧碰见了。

两人一见面,理宏的愧疚油然而生,两人手牵着手俨如夫妻般,大大方方的走进旅社,其实这次是秀碧的意思,理宏不便违背,否则,他怎敢。

一进了房间,秀碧就迫不及待的抱着理宏,献上香吻,然后把理宏抱到床上去。

她一点都不害躁,自己迅速的褪去全身衣服,再替理宏把衣服脱下。

虽然她已气喘如牛了,但是几个月来难忍的欲火,此时烧得她如同发了疯的野兽,只见她双脚跪在地上,上身紧靠着床沿,双手紧抓着理宏那经大战后已毫无生气的香肠,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看她这一副吃相,如同饿的好久了的婴儿一般。

她狼吞虎咽,但是昨夜理宏才大泄了一场在淑美的屁眼,现在一时之间任凭秀碧如何施展着看家本领,始终无法使长茅威风八面。

秀碧急得汗如雨下,不得已之下,她使出杀手柬,狠狠的在龟头上咬了一口。

秀碧的齿痕深深的印在龟头上,说也奇怪,理宏的鸡巴经她如此一咬,马上一柱擎天了,翘得又坚又挺。

可是正在欣赏着秀碧胴体入迷的理宏,突遭到一击,他痛得哇哇大叫,不分青红皂白,开口就骂:

“秀碧妳…妳怎么这么狠…妳是不是存心让我绝后。”

秀碧莫名其妙的挨了骂,不禁潸然,泪永如断线的珍珠直掉而下。

“我不是有意的,况且就是把龟头咬掉,你也不会绝后。”

理宏闻言甚感讶异,他吱吱唔唔地道:

“我为何不会绝后,妳把命根子咬掉我不就完了吗?”

秀碧红着脸,低着头,娇滴滴地道:

“因为…我…我肚子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

理宏一听,骤然间如遭受电极,整个人发了楞。

过了半晌,他定了神,叹口大气,不由自言自语:

“我该怎么办?”

纵然有了孩子是值得雀跃,但是于今仍一事无成,对家里也不能有所交待,怎么办呢?秀碧眼尖,见他的表情并没有显出喜悦,禁不住眼泪再度夺眶而出…肚子里饱受委曲,伤心地道:

“理宏,你父亲收到了补习班的旷课通知单,他老人家也来过,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了你父亲,他听了大发雷霆,想揍你,但找不到也就罢休。他临走前要我转告你,希望你不要再跟他们混下去了,其实,我也知道,你今天会落此地步,是我造成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也就不必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而自责,你可以不必理我,你可以走了,就算是扯平了。”

理宏听了,不由想起对她的冷淡感到愧疚,他厚着脸皮,陪着笑脸说:

“秀碧,我怎会错怪妳呢?于今妳怀了我的孩子,我更不能不理妳,我就听妳和淑美的话,脱帮好好的读书就是。”

秀碧一听到“淑美”两字,她是何等的机伶,心头一想,淑美一定是他新交的女朋友,否则他是不至于对我这么冷淡,想到此,她的心头有点酸酸的,就好像打破了醋醰、可是她没有把醋劲发在脸上,反而当做不在乎般。

“淑美是不是你新认识的女朋友?哪天能介绍我和她认识呢?”

理宏心头一惊,知道自己说溜了嘴,虽然秀碧没有挑明,但显然她已知道实情,他顿时觉得很过意不去,而乱了方寸。

在不知所措之下,念头一转,来个无声胜有声以转移话题,他把她紧搂着,同时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了上,热情的吻着。

两片嘴唇如胶如漆,牢不可分。

理宏的双手也不偷闲,右手在她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把抓着,且不停的用拇指和食指又揉又捻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

左手沿着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搜索,于是她的腿在颤抖着,纤腰也如蛇般的扭着,原本哭泣的脸儿,瞬间绽出了笑容。

片刻间,她的呼吸急促、四肢发软,同时把一双腿成大八字的张了开,嘴里更是喃喃自语…“哎唷喂…宏…我好遇瘾…快…快用手摸…我的浪穴…唔…”

理宏哪敢怠慢,右手马上进攻花圃,而且对阴户施以既磨又旋的功夫,手指头伸进深沟内滑行,弄得她淫水直流。

她也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鸡巴,嘘了口气道:

“唔…亲哥哥…我受不了…小穴内又酸…又痒…快提长枪攻城…唔…唔…”

理宏可不管她那失声的哀号,他想这只不过是前奏,必须再加以挑逗激起她那无底的欲焰,再干起来才有意思。

可是久旷的秀碧,片刻也忍不住,她巴不得香肠能马上插入她的香穴,然而眼见理宏迟迟不出动,这下可急坏她了。

她张开双手,紧抱着理宏,而再度的躺下,使得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压在她的身上,同时右手抓着大鸡巴抵在穴口。

到此地步,理宏不插也不行了。

他把龟头在穴口顶了几下,才一顶而入。

当大鸡巴插入玉户之后,秀碧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颤抖,同时失声叫道:

“唔…这样才差不多…唔…”

理宏一下一下的干了起来。

秀碧骚着双眼,屁股不停的挺动。

一个丰满的玉户,被理宏的长茅,进进出出的戮个不停。

经遇一场狂风暴雨的插送,秀碧开始浪起来了。

“唔…亲爱的…你真好…真会插穴…我要你…哼干得人真舒服…呀…呀…”

就在秀碧发浪时,理宏突然停住了。

秀碧被理宏这突然的刹车,惊叫出声:

“你…你怎么不动…了…快…你快插呀…”

理宏笑了笑说:

“你也该让我休息一下,我这大鸡巴可忙得很,若不让它休息,早晚会给妳们这要命的香穴抽成细丝。”

秀碧娇嗔着说:

“我可不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像猫儿一样见鱼就想吃。”

理宏被逼得没办法,鼓其馀威,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插一送又大干了起来。

但是毕竟太累了,只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既狠又准了。

他插得深,但抽得轻。

虽然如此,但秀碧已觉得很舒服了。

她把腿用力一夹,双手搂着理宏,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

“快…快点…用力…插送…”

看她那副骚荡的模样,本能地使得理宏的情欲攀升到极点。

他把她的双腿向上提高,架在肩上,然后以双足着地,使秀碧的身体悬空。

而每当长茅插入玉户后,再拉到穴口,然后再狠狠的插入,这样做长距离的攻击,只见理宏连插了几十下。

“哎唷…你好狠…这样会…干死人的…嗯…唔…”

当理宏在插送间,无意的碰到了她的阴核,引起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又叫了出声。

“哎哟…亲爱的…快哥哥…你这一次…干…干得好有劲…我…我会受不了…唔…唔…”

理宏得意的笑一笑说:

“我不干得重,又如何能摆平妳这小淫妇呢?”

他嘴中说话,底下的丈八长茅可没休息,仍然一下一下的插下去。

又经过了几十下,秀碧的浪叫声由高转低,同时那颤抖的娇躯也慢慢的缓了下来,媚眼如丝,额头香汗淋漓。

理宏经过几次的历练,知道秀碧已快到了紧要关头。

因此他攻插为磨,龟头在小穴里猛磨花心,而小腹则猛磨着阴唇。

如此一磨,溅起无比的浪花。

一会儿,她感到阵阵透心的酥麻感传了过来,一股阴精,向着龟头猛泄而出。

她失声叫道:

“哎唷…我完了…”

理宏也在同时叫道:

“唔…好烫…”

随着也射出了阳精。

两人经过了一番龙虎斗,体力消耗殆尽。

秀碧侧躺着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前,眼睛闭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理宏也想睡…但是,当他眼睛一闭之后,一连串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打转,使得他的睡意全消。

他不禁自语着:

“真是他妈的,为了脱帮之事已过烦了,现在秀碧又怀有了孩子,我该怎么办呢?甩掉她,落个始乱终弃的罪名,况且于心也不忍;和她结婚,那结婚的费用哪里来呢?在这里混,已经让父母痛心了,难道还能再伸手要钱吗?”

理宏左思右想,心头就是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结果。

他思忖半晌,突然间,他脸上充满杀气,眼露凶光,咬着牙,狠下心来。

好吧,既然是为了钱,那就干上一次,钱也就不成问题了。

主意打定后,他抛下了秀碧,找鹏飞和礼钦去了。

三个人见了面,礼钦提议道:

“我们到补习班附近的桃源街吃牛肉面,顺便小酌如何?”

理宏不吭声,鹏飞应声道:

“好吧!说走就走。”

一行三人又转往了桃源街的小吃馆。

落座之后,礼钦拉着嗓门,叫了三碗的牛肉面和几盘小菜,顺便要了半打的啤酒。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们所要吃的东西,服务生送到了桌上。

礼钦和鹏飞见已上菜,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但是,当他们看见理宏仍没有动筷子,而面露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不约而同地问道:

“老弟,怎么不吃呢?肚子不饿?”

理宏随口应声:

“你们吃吧!我不饿。”

礼钦把筷子放回桌上,很关切地说:

“我看不是不饿吧?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说说看,我一定帮你解决。”

理宏吱吱唔唔了老半天,就是不说出一句话。

一旁的鹏飞看的可又气又急,不由骂道:

“看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你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困难,就快点说,别让我急坏了。”

理宏一听,红着脸,吃吃地道:

“秀碧怀了我的孩子…”

他们两人听了不禁“哈…哈…”

的笑了起来。

鹏飞道:

“哼!我还以为是天大的事,只不过是这一码小事,那还不简单!甩掉她、或是和她结婚,这不就结了吗?”

理宏急急地道:

“不…我不能甩掉她,我要和她结婚,可是…我现在一事无成,我怎么有钱…”

礼钦笑了笑说:

“鹏飞,理宏是个老实的人,他不像你说甩就甩,他的心是狠不下来的。”

鹏飞不服气地道:

“礼钦,你怎能把箭头指到我身上,我…我可也不会那么做的。”

礼钦再度地笑道:

“我是和你说着玩,你不要太认真,好了!吃吧!然后我们回宿舍商讨该如何帮忙理宏所面临的难关,钱的问题。理宏你说,是不是为了钱?”

理宏闻言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了补习班的宿舍。

理宏和礼钦并肩坐在床上,背靠着墙。

礼钦曲着腿双手撑着下额,若有所思理宏双手抱胸也不言。

鹏飞一骨碌躺在他们对面的床上,跷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牙签正挑着牙缝一副悠哉的样子。

过了大约十分钟,鹏飞见礼钦仍双手撑着头在苦思良策,他可憋不住气了他急急地嚷着:

“哎唷!礼钦,你平时人称智多星,怎么这个骨节眼一点办法都没呢?”

礼钦用手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用着徵询的口吻问着理宏:

“你有没有办法可想?”

理宏低着头沉思片刻之后,猛抬起头道:

“办法是有,不过要你们帮忙。”

鹏飞忙问道:

“你就少客气,咱们是兄弟,不帮你帮谁呢?”

理宏把眼扫视礼钦,见他也点头示意,即道:

“我要好好的干一票,捞上一笔。”

鹏飞闻言,大吃一惊,从上跳了起来,吱吱唔唔的道:

“这是会杀头的,理宏,你想钱想疯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理宏不服气地道:

“我的意思是找个银楼或是宝石公司,用偷不用抢,那怎么会杀头呢?”

礼钦的头脑较冷静,他再三考虑后冲着鹏飞说:

“你既然怕死,那你就别参加,或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鹏飞怎经得起言语相激,他拍着胸脯说:

“爱说笑,你别把我看扁,办法我是没有,可是谁说我不参加!”

礼钦笑了笑说:

“那么我们就依照理宏的办法进行,不过,我们必须要有周详的计划。”

鹏飞和理宏相互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礼钦把头低下,他正在想着该如何的着手,过了好一阵子,他的头才抬了起来,好像心里有了主意,果然他一本正经地道:

“今天是星期五,依我看,我们就在下星期一凌晨动手,因为那天是农历初一,月黑风高适宜下手。”

他沉吟片刻又说:

“你们两入负责找辆卡车,大约一顿半,可是必须有蓬盖的,工具也要齐全,鹏飞,你该知道准备些什么样的工具吧!”

鹏飞笑了笑,说:

“工具我会准备得很齐全,你放心吧!那你负责什么工作呢?”

“我负责肥羊,还有藏身之所,你们四天之后,凌晨三点整,开着车在植物园边等我。”

他稍顿又道:

“乙炔和氧气以及医生用的听诊器也要顺便带着。”

鹏飞可搞不懂为何还要带听诊器,但是他也不多问,拉着理宏的手说:

“工作都已分配好了,走吧!”

凌晨三点,植物园临和平东路的侧门边停下了一辆有蓬盖的小货车,在司机座上坐了两个人,他们频频的看着表,偶而也把头伸到窗外望了望,很显然,他们是在等人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条黑影出现在车旁,他拉开了车门就跳了上来。

当他坐定之后,即问道:

“你们把工具准备的是否齐全?”

“那还用说吗?”

鹏飞抢着说,随即把一双黑色手套递到他面前:

“手套给你,快戴上,免得留下指纹。”

礼钦把手套戴上后,掉过头面露着笑容,说:

“今晚我们所要宰的是一只肥羊。到手后,够我们三人吃上一辈子。”

理宏总算出声了:

“目标在什么地方呢?”

礼钦道:

“离此不远,就在衡阳路,现在出发吧!”

负责驾驶的鹏飞闻言即发动引擎,往衡阳路驰去。

在途中,礼钦又道:

“理宏,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你就在门口负责把风,如有动静你就打个咳嗽为信号,然后你就溜,我和鹏飞会设法脱身的。”

“好的!”

理宏应声着。

车行速度甚快,十多分钟后车子已拐进了衡阳路。

礼钦吩附鹏飞喊速,而用手指着五十多公尺前,挂着大招牌的宏宾银楼说:

“就是那一家,到了门口时,你倒车靠门,以掩蔽外人视线。”

鹏飞把车开到银楼门口,而按照礼钦的话倒了车,然而当蓬盖距离铁门尚有一公尺左右,礼钦示意他停车。

车子停好之后,他们先向外观望,一看附近没有行人,才先后的下了车。

鹏飞下车后,即又跳上后座,打开氧气和乙炔的把手,把切断器递给礼钦。

礼钦接遇来,点上了火,对着深锁的铁门就开刀。

烈火喷出“嘶嘶”强烈火花,二分钟不到,铁门已被他切开了两个大洞。

铁门有了缺口,礼钦熄了火,他取了听诊器后,打个手势要工具上身的鹏飞和他从洞口窜入。

两人进入了屋内,室内虽是一片漆黑,但礼钦探过路,熟悉布置,他从鹏飞手中接过手电筒,往壁上的电源总开关和桌上的电话机照了照,示意他把它们切断。

鹏飞机伶,他会了意,于是蹑手蹑脚一一照办。

之后,他们潜到玻璃橱前,用起子把橱门扳了开,把看起来不上眼的一些小宝石和金饰全部扫入事先准备的麻袋中。

鹏飞轻声地道:

“怎么只有这一些呢?”

礼钦拍着他的肩膀,而把手电筒往墙角边的保险柜一照,笑着说:

“那里面可多的很!”

鹏飞喜出望外,拉着礼钦就往保险箱走去。

来到保险箱旁,鹏飞手一伸就要把门打开,但察觉已下了锁,眉头即皱,双手一摊,露出失望的表情。

礼钦接上手,扭动转盘,轻轻的拨动号码,他并非胡乱拨的,探囊取出医生用的听诊器,把它叩在转盘中央,才拨动它,暗中窃听转盘的微音,不到五分钟就把保险箱给打了开。

鹏飞一见保险箱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饰和钻石,即把袋口打了开,让礼钦动手把它一一的放入袋中。

他们再度的扫视四周,一看已没有值钱的了,拿起麻袋就要往外走。

岂知,鹏飞脚步迈出,却把遗落在地上的半截金条踢出而撞到玻璃橱,发出“喀”一声既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声音一落,楼上有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下了楼梯。

礼钦眼明手快,他把鹏飞的身子压低,即潜到楼梯边的桌旁。

当主人跨下最后一道阶坎,礼钦即突飞起一腿,把他给绊倒,随即弯下身用着手肘往他的胸口又是一击,只听到“嗯”一声,主人就不醒人事了。

他们扲着袋子就往外冲,三个人上了车往板桥方向急驶而去。

虽然东西到手了,但可让他们吓破了胆,所以车子已离现场很远,他们仍保持缄默,直过了好一阵子,鹏飞开口打趣道:

“哦!刚才好险喔!”

理宏接着说: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们没有落网!”

车子离开了台北市,开上了华江桥。

岂知理宏的话刚说完,桥的尽头出现了三、四位警察在例行临检,用信号指示要鹏飞把车子停靠路边受检。

鹏飞知道受检是无法放行的,所以也没有徵求礼钦和理宏的意见,他狠下头皮,咬繁牙关,直冲了过去,图个侥幸。

警察一见有人闯关,即沿路“嘟嘟”的呼叫,随后追赶,十多分钟后即把车超前堵住去路。

接受检查后,他们三人再度上了车,可是所坐的车并不是原来的小货车,而是在警察持枪押送,所开往板桥分局的警车。

三个人的眼神呆滞,表情木然,似乎颇有悔意,可是这已经太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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