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3歲大學畢業,工作兩年後也就是25歲時,我把和我同辦公室一個36歲的大姐搞了,那時我還沒有結婚。
第一次搞她,是我們一起去北京出差的時候。
我這個辦公室姐姐,模樣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卻是我迄今見為止過的最具女人魅力、最溫柔體貼、身材最棒的極品,並且還有一定的藝術修養。
其實,剛剛工作的我和她分到一個辦公室(機要室),開始我壓根沒看上她,對她也沒一點兒感覺。
一是因為我那會兒還年輕,注意力都放在本單位和本系統一些漂亮的年輕姑娘身上了,從來沒想到會去留意一個年過30的成熟女人;二是當時這位大姐顯得比較高傲,我心裡想,你又沒有漂亮的資本,憑什麼高傲呀!後來,在一起工作時間長了才知道,這位大姐的父親是我們上級系統的一位主要領導。
再後來,彼此混熟了,才發現老天爺雖然沒有給大姐一幅誘人的面孔,只要你能突破她那高傲的外表,就會發現大姐很有女人味。
大姐不僅常年堅持游泳,擁有健康的體魄和健美的身材,還彈一手漂亮的鋼琴。
我之所以能夠和大姐走近,並非因為我高大帥氣,主要是因為我出身於一個傳統的書香門第,深受傳統文化熏陶而又不失聰明活潑的個人特點。
辦公室就我們兩個人,日深月久,我和大姐彼此都有了較深的瞭解,這時才發現我們倆在個性上有很多共同的東西,這也加速了我們彼此的靠近,關係也越來越近,甚至都有了一些心靈感應般的心領神會,讓我們都感到每天上班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在這樣相處融洽的關係中,我們度過了兩年純潔而又快樂的時光,直到兩年後去北京出差。
在我們單位,機關不比業務部門,平時出差的機會較少,所以那次出差雖然只有短短5天會程,但我們領導批給我們兩周的差旅。
而我最終能夠成行,也是大姐看我實在想出去轉轉,為我爭取的結果。
5天的會程,其實開會也只有兩天,剩下的3天會務組安排來自全國的參會人員去西康草原和明十三陵遊玩。
我們沒有參加會務組安排的活動,而是由大姐帶我在北京四處遊玩。
大姐曾在北京讀大學,對北京還是比較熟。
第一天我們去了故宮、西單和王府井等地,第二天去了香山,晚上回來已經很晚很累了,但是心裡很快活。
吃過晚飯洗過澡,我到大姐的房間和她聊天。
北京的秋天涼爽宜人,一輪明月懸掛在天空,瓊宇間灑滿柔和寧靜的銀輝。
後來,我們關掉了房間的燈光,打開一瓶紅酒,在月光中娓娓交談。
從單位上的人與事,到我剛來辦公室時彼此的第一印象,再到中國古詩詞中對月光的描述,我們的談話漸漸瀰漫著一種唯美的意境。
再後來,這種唯美的感覺逐漸轉化為一種莫名的衝動。
我從圈椅上起來,走到床邊和大姐坐在了一起,並輕輕抱住了大姐的肩頭。
大姐笑了笑,沒有拒絕。
靜靜地抱著大姐,對年輕的我來說,衝動已然轉化成一種慾望。
而那時,我甚至連一次像樣的女朋友還沒有談過。
我低頭慢慢親吻大姐的脖子,凝脂般肌膚有吹彈即破的感覺。
大姐起初還輕輕推我,說這樣不好,但後來放棄了,任由我輕薄。
當我剝開大姐的上衣,白皙而豐滿的肩背和宛如荷藕的胳膊首先映入我的眼簾。
穿過柔軟的雙腋,我的雙手抓住了大姐胸前的兩隻玉兔。
輕攬大姐靠在我的懷裡,親吻大姐隱藏在秀髮中的耳垂,感覺如夢如幻。
我在大姐的耳邊輕聲地說:
“若是在唐代你一定是全國最美的女子!”
卻看見大姐的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在銀色的月光裡。
那晚,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在我的親吻、撫摸和溫存中,解除了大姐全部的武裝,緊擁大姐躺鑽進了被窩。
我像是一個飢餓的嬰兒,貪婪地允吸大姐的乳房,雙手笨拙地緊抱大姐豐滿的腰身,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柔若無骨。
後來,我分開大姐的雙腿,在大姐的引導下進入大姐的身體。
一上來我就像一匹脫韁的小馬駒,還是個處子的我,不懂得前戲、挑逗和調動情緒,一路猛插直到交貨。
我的第一次,就給了大姐,給了我到現在都難以忘懷的女人。
第二天,我們那裡都沒去。
大姐用一種十分含蓄的方式告訴我很多關於女人的知識,儘管有許多地方我聽了似懂非懂,但我始終沒有明問,我不忍打破這種可遇不可求的瀰漫在兩人之間唯美的感覺,而是通過一天下來在大姐身上的三次實踐,逐漸領悟到了性愛的真諦。
那一天,我從一個一無所知的懵懂處子,迅速成長為一個激情四射的男人。
以至於晚上,我再一次在床上把大姐弄到瘋狂和迷離,完事後在衛生間洗浴的時候,大姐緊緊抱著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輕輕地說:我不想回去了!此後的幾天,我和大姐去了門頭溝、沙河村、延慶水庫等旅遊景點,在這些景區,不僅留下了我和大姐的足跡,也在大姐身體裡不斷留下我青春的精液。
從北京回來後,發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們是週六的早晨到達的(那時是每週五天半工作制),單位還派車來接我們。
到單位報到銷假後,大姐把所有單據交給我讓我下周處理,然後說了聲再見就回家休息了。
望著大姐離去的背影,我心裡是被一種戀戀不捨的感覺籠罩著,胸膛裡充滿了對再次見到大姐的期盼。
好容易盼到了第二周週一,可是大姐並沒有來上班。
一個人在辦公室坐了很久,也沒見到大姐熟悉的身影。
經過打聽才知道,大姐請了病假。
我連忙打電話到大姐家裡,想去探望,但被大姐拒絕了。
整整一周,大姐都沒有來上班,我恍然若失。
內地的天氣隨著秋意漸深,已經微微有些寒冷的味道了。
當又一個新的週一來臨,我懷著連自己也說不清的心情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大姐已經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案頭的東西,看見我進來對我微笑。
我快步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大姐,喜極而泣。
我問大姐生了什麼病?大姐悄悄告訴我說,她根本就沒生病。
之所以沒來上班是她怕掩飾不住給單位同事看出來。
我聽了,心裡美滋滋的。
下午,大姐說我們機要室庫房需要整理,把一些陳年的資料清理一下,超過期限的登記造冊,上報銷毀。
還要我打一盆水,把庫房裡該擦的灰塵擦擦乾淨。
我欣然領命,正當我在這個一年到頭都很少有人進來的房間裡忙碌的時候,大姐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壺熱水,說天冷了,兌點兒熱水別凍著手。
經過北京之行,大姐對我關心多了。
看著大姐幹活時麻利的動作和裹在衣服裡豐滿圓潤的大屁股,我忽然發現,這個人跡罕至的機要庫房竟是一個很好的私密空間。
我這麼想著,忘記了幹活,大姐半天沒聽見我的動靜,轉過頭看,發現我直直地盯著她的背影,不禁愣住了。
就這樣,我們四目相對而無言,彼此靜靜地看著,幾乎是同時,我和大姐相擁在一起,熱烈忘情地吻起來。
這真是一場難忘的熱吻,差不多有十多分鐘,直吻得我心潮澎湃,吻得大姐花枝亂顫,搖搖欲墜。
不久,我抱起大姐放在資料台上,說了一聲:
“我要操作你!”
就急不可耐地解開了大姐的褲腰帶,雙手伸到大姐的衣服裡亂摸,把大姐白嫩肥大的乳房揉恣意捏成各種形狀。
當我退下大姐的褲子時,那塊肥美的一畝三分地已經濕潤的一塌糊塗。
我把自己牛仔褲退到膝蓋,就不顧一切地挺槍直入。
手捻大姐兩粒小葡萄般的乳頭,下身變換著節奏做活塞運動。
在我深深淺淺、有漫有快的抽查下,大姐很快就進入了迷亂狀態。
哦哦呀呀地小聲叫喚,豐滿肥腴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果凍,在我的衝擊下不住顫動。
紅霞飛上了大姐的面頰,在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在白肉顫動的性愛節奏裡,這個人間極品般的成熟女人,帶給我極大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抽插中我騰出一隻手捋大姐稀疏油亮的棕褐色陰毛,一邊說:
“你就是我的慰安婦”。
“我是,我是!”
大姐急促地回應道,同時陰道出現了陣陣收縮,整個身體都扭動起來。
緊接著,大姐忽然坐起身來,緊緊抱住我的頭就是一陣狂吻。
我的臉感受著大姐烈焰般的柔唇,小弟弟感受著大姐下身一陣一陣的收縮,雖然這時我已經沒法繼續抽動,但看著一個成熟高傲的女人被我弄到無法自持,高潮中不顧體面地在一個小伙子面前放縱,讓我有了將軍般的驕傲和感覺。
等大姐高潮過去漸漸平息,才發現我的小弟弟還硬硬地插在下體。
大姐用手撫去被汗水沾在額頭的秀髮,柔柔地說:
“你還沒完呀,真厲害!”
我說:
“那你躺著別動,讓我繼續幹。”
一邊說著就開始深深插入。
大姐“哦”的一聲,忙喊:
“停、停,你饒了大姐吧,我受不了了!”
我停了下來問大姐:
“那怎麼辦?我還沒舒服呢。”
大姐躺在資料台上,緩了幾口氣後起身下來,把我拉到檯子上坐下,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沾過熱水的毛巾擦我的小弟弟,一邊說:大姐會讓你舒服的。
擦完,大姐低頭一口就含住了小弟弟。
這個動作可是我沒想到的,像觸電一般的感覺一下子沿著脊椎骨傳到了腦子裡。
看著自己的小弟弟在大姐溫柔的嘴唇中進進出出,小弟弟的弦繃得好像快要爆炸了。
過了一會,大姐還把手從我的陰囊下緩緩伸進去,用一根指頭摳我的肛門。
沒幾分鐘,一股強烈的感覺又從腦子沿著脊椎骨傳到了小弟弟上,小弟弟一跳一跳地把男液射進了大姐的嘴裡。
我仰身躺了下去,呼呼地喘氣。
而我的小弟弟都軟了下去,可大姐還在一口一口地吃。
我趕緊側過頭說:
“大姐,你快去吐掉吧,我抽屜裡有口香糖。”
大姐抬起頭來看著我笑,告訴我都吃下去了。
愕然之中,我心裡又多了一份感激,我覺得從這一刻起,我和大姐已經注定不可分離了,大姐是我的我也是大姐的。
第二天,我悄悄買了一條提花毛毯放在機要資料庫的一個櫃子裡,以備不時之需,我不能再讓大姐肥美嬌嫩的身體躺在堅硬冰冷的檯子上。
從此,我或者大姐需要的時候,就會搖一搖那串機要庫的鑰匙,或者說“有些東西需要操作”,彼此就會心領神會,擇機去隔壁機要庫。
而且在私下裡,我和大姐都把機要室的庫房稱為“洞房”,一來是因為那裡是我們尋歡的地方,二來機要庫沒有窗戶,老式的穹頂建築的確像個洞子。
有一次天氣比較熱,天熱人容易衝動,我向大姐說我想了,大姐告訴我說大姨媽來了,還沒有乾淨。
可是那一天我真的特別想,就生拉硬拽地把大姐拉進了庫房。
在鋪了毛毯的我們交歡的檯子上,我把大姐剝了個精光,讓大姐像小狗一樣跪爬著,我前前後後地大姐玩了個遍,弄得大姐一聲聲地低吟,白花花的全身不住扭動,一雙大乳房晃來晃去,樣子浪極了,簡直就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恣意圖》。
淫水混合著少量經血從大姐厥著的屁股上慢慢流出來,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根黃瓜,讓大姐看了一眼就捅了進去。
大姐一下子摒住呼吸,全身顫抖起來。
聽到我說“紅洞還得綠瓜搗”時,大姐經不住刺激,癱倒在檯子上,雪白豐美的玉體,瞬間又變成了一幅誘人的《芙蓉春睡圖》。
我用黃瓜把大姐送到了兩次高潮,才自己親自提槍上馬,直到大姐被我弄得連呻吟聲都沒有了才停息下來。
那是我們最瘋狂的一次,其間有人敲門我們也沒有理睬。
完事後,大姐躺在檯子上不起來,有氣無力地說玩過火了,要休息一會兒。
我掰開大姐的雙腿,打開一瓶礦泉水給大姐擦洗,一邊洗一邊玩,最後還親手給大姐墊上了衛生巾。
大姐幽幽地說:你真是我的冤家啊!回到辦公室,已經是快要下班的時間了。
辦公室電話上有7、8個未接來電,都是單位領導打過來的。
我和大姐嚇了一跳,大姐趕緊去領導那裡,我則在辦公室靜等。
不一會大姐回來了,說,下午是市上消防部門來檢查防火設施,機要室庫房是檢查重點之一。
領導打了很多電話都找不到我們,問我們去哪裡了。
我沒問大姐是怎麼回答領導的,但大姐說現在沒事了,還警告我以後再不許這麼放肆。
後來,我們的確收斂了許多,但收斂的只是時間和地點,激情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收斂,而且更加膽大妄為。
有一年年底,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一個有點背景但沒一點姿色的老女人),被省委幹部處臨時任命為巡視員,去一個縣級市考察,其實就是聽地方班子的工作匯報。
書記要求我們機要室帶上記錄設備一同前往。
去的時候還好,大姐陪書記坐在後排,我坐前排副駕,一路上有說有笑。
聽取完地方班子工作匯報後,當地原本安排了晚宴和賓館,但我們書記說第二天還有其他事情,所以用過餐後就連夜返回。
晚宴上,當地各級官員對我們一行招待得極為熱情,一個勁兒勸酒。
大姐為了少喝,宴會之中佯裝醉了,因為表演的很到位,除了我大家都以為是真的醉了。
我酒量雖然還可以,但在為書記代酒中,不覺也微有飄忽。
返回時,書記要自己坐前排,讓我扶大姐坐後排。
我想書記一定是擔心路上大姐萬一吐了場面尷尬,其實書記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上了車,書記還對大姐說:
“你也別忌諱了,要是還難受,就枕在小伙子腿上睡吧,到了先送你回家。”
大姐假意說:
“書記你就會拿人開玩笑,我才不枕他腿上呢。”
一邊說,一邊頭倒向車門方向,而把腿擔在我的腿上躺下身去。
書記看了一眼說:
“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們的車子行駛在縣區公路上,儘管開著空調,但仍有絲絲涼意從車窗車門上傳來。
過了一會,書記又轉頭對我說:冬天天冷,你把軍大衣給她蓋上,免得她著涼。
書記的命令給了我極大的方便。
我藉著微醺的酒意壯膽,在軍大衣的遮蓋下,我解開了大姐的褲子。
表面上我側靠著車窗裝睡,大衣下卻用手開始玩弄大姐。
大姐想拒絕卻不敢反抗,害怕動靜大了引起書記和司機懷疑;想任由我胡作非為,又擔心忍不住叫出聲來。
只有緊緊夾住雙腿,阻止我深入。
但這樣豈能阻止我,我想讓她分開大腿她要是不從,我就拔她的陰毛,她只好照辦。
我的手深入大姐的三角區,又是揪陰唇又是捏小豆豆(陰蒂),不一會兒大姐就濕的一塌糊塗。
後來我還把一個濕巾捲成卷兒,塞進了大姐的陰道,然後一輕一重地揉捏豆豆。
大姐躺在那兒難受得要死,全身繃得緊緊的,緊張得就像是第一次遇到強姦的女人。
就這樣,200公里的路走了兩個半小時,大姐也被我玩了兩個半小時。
這次經歷,現在想起來仍覺得刺激。
雖然大姐後來埋怨我太過分,但也因為有了這次經歷,大姐基本允許我在她身上隨意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