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困境[email ;protected]原创,转载请注明六月的天津市,气温高达三十八度,空气都好像被点燃了,一阵阵的热风吹到身上,只让人更多燥热。
我把车停到千花广场,这里有几个大型商场,出租车很容易在这里接到活。
我瞅准一个刚刚空出的车位,轻踩油门,这辆有行驶了三年多的桑塔纳2000型轻巧的滑入到空位中,紧随在后一辆捷达只好无奈的向前继续寻找车位。
我摇下车窗,点上一枝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二年前我夫妻双双下岗之后,凭着我这一手开车的技术,我们借钱贷下这辆桑塔纳,搞起了出租,每天多少也能赚点。
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
象以前我车间的同事李有财,又没什么技术,身体也不好,听说下岗后家里连饭都吃不上。
但这两年,城市的出租车多了,人们也有了自己的私家车,这门生意不好做了。
儿子刚刚九岁,上着二年级,学费,吃喝,各种补习班的费用,还有二个老人,压在我身上,总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把吸了一半的烟灭掉,把烟屁股按在自己用易拉罐做成的烟灰盒里,盯着从商场里涌出一群人,凭着经验,这十有八九会有生意来。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梦特娇T恤的男人快步走来,他犹豫的看了看这一排出租车,我保养的极好,车内打扫的卫生整洁的桑塔纳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一把拉开后门,呼哧带喘的说道:
"师傅,去建良小区,把空调开开,这天太热了!"
我一边赶紧的摇上车窗,回答道:
"好咧,您坐好了!"
一边心里琢磨着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我打开空调,缓缓把车驶上莱城大道向城东的建良小区驶,一边抬眼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的乘客。
这不是张四喜吗?我看着这张刀条子脸,我心里咯登了一下,这小子,以前在厂里就游手好闲,好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怎么下岗了还抖喽起来了,看看这一身,没千把块拿不下来。
我正纳闷着,张四喜伸头过问道:
"师傅,建良小区那有出租房子的吗?"
我侧了侧脸回答道:
"那小区住着不少外地人,出租房子的不少,我有一哥们在那开了一家租房中介,一会我拉你过去?"
"那敢情好,谢你了,师傅,抽烟不?"
张四喜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递了过来。
"谢谢啊!"
我伸手接过烟,挂到三栏,右转进慢车道,回过头借着张四喜的打火机点着了烟。
"这不是贺子规贺哥吗?"
张四喜终于发现了我是谁。
"啊……你是?"
我装着糊涂疑惑的问道。
"嗨,我是四喜啊,贺哥,你不记得我了,以前在中海机械厂五车间的啊!"
张四喜一拍大腿道。
"哟,四喜,咱哥们有二年没见了吧!"
我装着惊喜的说道。
"可不,那年我下岗就去外地了,这二年才回来,怎么,贺哥你也下岗了,开起出租了,挣的不老少吧?"
张四喜问道。
"嗨,咱平头百姓,咱不下岗,谁下岗,没了来路,整个出租混口饭吃!"
我回答道。
"到是四喜你抖起来了,瞧这身儿,抽得还是中华,得四五十一包吧?都做大生意吧,也带契带契你大哥一把!"
张四喜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回答道:
"啥呀,也不就是混口吃的,我这行当,不是正路,贺哥你要是真的缺钱,我给你个名片,到时打我电话!"
晚上十二点左右,我疲惫的回到家里,贤淑的妻子兰妮早就烧好了热水,饭菜也重新热好了放在桌上。
洗去一身的灰尘,吃上一顿可口的热饭热菜,我抻着酸痛的腰躺在床上,开出租的,长年窝在狭窄的车厢里,就没几个腰好的,妻子刘兰妮用力的替我捏着腰杆,夫妻俩也只有这点儿时间才能聊会天。
我把自己白天碰到张四喜的事跟她一说,妻子刘兰妮也闹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她侧着头,一头浓密的秀发从她肩头直泻下来,我看着妻子刘兰妮穿着的那件吊带白底兰花睡衣,心中一酸,这还是三年前买的,穿了三年,睡衣都洗得快透明了,吊带也松了,从妻子刘兰妮一边肩膀上滑了下来,小巧的肩头和着大半个丰满挺翘的乳球露在外面。
我看着妻子刘兰妮俏丽的面容,妻子刘兰妮也不容易,每天在超市当收银员,一站就是七八个钟头,一个月也只挣八百块钱,还不能算错账,要不还得自己赔,这两年收银员当下来,妻子刘兰妮算账的水平,那超市的收银机都比不上。
在家还得给孩子做饭,送他上学。
这一天下来,也没个歇时。
妻子兰妮也奇怪的说道:
"是啊,我一个小姐妺,她老公以前也跟你一车间的,就是那个瘦猴李有财,前几天到我做事的超市买菜,穿的也好,人也精神起来了,老贵老贵的黄鳝,一买就是四五斤。身体好像也不象原来那总是病泱泱的!"
我皱了皱眉,心里只觉得一阵不舒服,这些原来还比不上自己的人,现在怎么都他妈的发了。
这他妈的都是走什么门子啊?第二章出路日子平淡,一天天的过去了,天津市也渐渐从酷热的夏季中走了出来,虽然说秋老虎还是厉害,但是几场秋雨一下,这晚上可就凉爽多了。
我郁闷的把手中的烟屁股一口气吸到底,这可是今天最后一根了,这天气一凉爽,大家伙儿都乐的多走几步,坐车的人可就少了,今儿跑一天了,油钱都去了一百多,才做了不到一百五十块钱生意。
这眼看九月就要到了,儿子那择校费,报名费,这费那费的,没个五六千块块可下不来。
我翻了翻自己的腰包,想看看还有没以前掉在包缝隙的的烟。
这活儿一少,烟到抽的多了。
扒拉开一堆零钞硬币,一张白色的小卡片卡在皮包的夹层里。
我抽出来一看,这不是张四喜给我的那张名片了。
拿着这张名片,我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他碰碰运气。
在德安门的烤卤店里,一碟鸭脖,一盘花生米,几个小菜,张四喜"吱溜"一声把一杯二锅头喝了下去,又夹了一块猪头肉塞到嘴里有滋有味的嚼了起来。
我看着这小子竹竿一样的身条上空荡荡的挂着一件佐丹奴的翻领长袖T恤,脖子上挂着一根筷子粗的金项链,把心中的不快压了压。
端起酒杯。
"四喜,来,大哥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看着张四喜喝的红通通的刀条子脸,叹了口气,说道为:
"四喜,大哥这次可真得找你帮忙了,你得帮大哥找条路子!"
张四喜脸有难色,回答道:
"贺哥,不是我不帮你,我以前就跟你说,我这条路子不太正经,我怕贺哥你接受不了这个!"
我红着眼盯着张四喜:
"四喜,你甭跟我来这个,李有财是你带上道的吧,原先在厂子里你们就经常在一块了,有财最近可是抖起来了,再说了,有啥不正经的事,要被砍头还是坐牢,你贺哥绝对不供出你来!"
"那能呢,贺哥,来来,咱们走一个!"
张四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就下去了。
放下酒杯,张四喜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说:
"贺哥,咱们到车上说话,这里不方便。"
桑塔纳以120码的速度在高速上奔驰着,我把张四喜送到唐山,没接他递上来的钱,直接空车放了回来。
张四喜的话不停的在我耳边回响,我呸,我还以为张四喜干啥大买卖了呢,原来这小子做了鸡头这一行当,也就是俗话说的龟公,拉皮条的。
这小子手里有十几个做鸡的姑娘媳妇,平时给她们联系嫖客,找房子,再从中抽成。
李有财的媳妇也在一年多前跟着他下了水,干了妓女这一行当。
怪不得他吞吞吐吐的。
非得我逼他才说实话。
我打开车窗,凉风灌了进来,四喜伸出五根手指头在我眼前晃动的镜头不停的回现着:
"有财媳妇一个月至少拿这个数,5000块……"
"5000块……至少……5000块……"
直到家里,我耳边还回响着张四喜猥亵的声音。
连妻子兰妮问我的话都没听清。
晚上,我就象一只发情的公牛一样,把妻子兰妮按在床上痛快的操弄了一番。
云消雨散后,我看着兰妮赤裸的躺在床上,红晕上脸,虽然三十二了,又生育过,但是她仍然乳丰臀肥,肌理白嫩,特别是胯下女人私处,不象别的女人,黑糊糊的一片,馒头似的鼓了起来,几茎柔细的阴毛稀疏的长在白嫩的逼上,特别诱人。
长年的操劳,妻子兰妮秀丽的脸上,也稍带了些风霜,手也不够细嫩,但是奶子大,屁股大,腰够细,又是个白虎逼,我不自觉的评估着妻子的价钱:
"这要睡她一次,少说也得五十元吧,这一次快的五分钟,慢的半小时,这一天也能陪个十个男人睡,这就是五百元啊,我开一天车也就挣五六十块钱,这女人啊,只要张开大腿,这钱就他妈的来了。!"
连接几天,我开车都没啥心思,晚上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妻子上床,心里还直嘀咕,这操一次,可就是五十块钱啊,搞得妻子不知道我最近为啥这么火旺了。
八月十二,我的心慌了,还有十几天儿子就得开学了,家里才二千左右的存款,这要到时凑不够钱给儿子报名,这可不耽误了儿子吗?当天晚上,我抱着妻子温软的身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兰妮看到我有心思,柔声安慰我:
"子规,别太担心儿子的学费,到时我找姐妹们借点,咱们以后省点慢慢还呗!"
我摇了摇头,说道:
"这么些年,你也开了不少次口了,你那些姐妹也不宽裕,咱不能老是麻烦她们,咱们得有新的来钱路子才行!"
妻子沉默了,我们俩没读啥书,刚刚高中毕业,顶了父辈的班到机械厂,一没个学历二没个技术,这来钱的门路,说说轻巧,做起来难如登天。
"妮儿"我唤着妻子的小名,"你知道李有财为啥抖起来吗?"
"啊?你知道?"
妻子问道。
"嗯,今儿我又碰到张四喜了,那小子现在干着拉皮条的生意,李有财的媳妇,也下水了,听说一个月最少拿这个数!"
我伸出一只巴掌,在妻子面前晃了晃。
"5000。……"
妻子惊呼了一声,她在超市累死累活的加班,一个月最多不过拿千把块。
"嗯,四喜说,这还是算少的,有财媳妇长地还不够上档次,听说有年轻漂亮的,一个月拿几万的都有。"
我继续说道。
妻子兰妮有点难于甚信的问道:
"这么多钱,不过,这要是碰到了熟人,被街坊邻居知道了,那不得让人把脊梁骨给戳穿了?"
"哼,他们干这行的,早就安排好了,鸡头在外面租了房子,挑好了客人,就到租的房子里做,完事就回来,客人都是些外地人,谁他妈知道啊!要不是我嘴严,四喜也不会跟我说这个!"
我说道。
妻子低垂眼皮,沉默不语,良久,她轻轻的说了一声:
"夜了,睡吧!"
第三章决定连接好几天,天津市出奇的风和日丽,气温怡人,这种天气大家都喜欢,但是我们出租车司机不喜欢啊,这么好的天,谁他妈的还坐出租车闻汽油味啊。
在外面走走不更有益健康?咱开出租的,一喜欢大雨天,二喜欢大热天,这样生意才好得起来啊。
我围着华安大街,绕过八里桥小商品市场,再到银煌科技开发区,耗时二小时,耗油四十七块,只拉了二个短途客,收入三十二块钱,还亏进去九块钱和人工。
我把车停到高桥长途汽车站门口的树荫下,烦燥的摇开车窗,这块平时出租车待客的风水宝地上,已经停了十几辆出租了。
"哥们,生意啥样?"
我问我边上的一辆出租司机。
那司机一脸丧气:
"别提了,这几天天天亏,今天只做好二十块生意!"
这大家都不好过啊。
我沉默了,还有十天就要给儿子报名了,我心焦的一肚子火,再这么下去,这就没活路了!晚上,妻子心疼的看着我嘴边的一圈燎泡,给我擦着红霉素软膏,我们两夫妻躺在床上,相对无语。
"规子……"
妻子兰妮洁白的牙齿咬着红嫩的下唇,"要不,你给四喜打个电话……"
我猛地抬头,震惊的看着兰妮,喉间一阵枯涩,我用力吞了吞唾沫:
"……你……打电话给他。干吗?"
兰妮脸上一片惨白,眼睛里洇起一片水雾:
"规子,你以后别嫌我……"
兰妮哽咽着说着转身趴到枕头上,啜泣起来。
我伸出手,轻轻放在兰妮圆润的肩头:
"妮子……我……我没用……!"
我深深的低着头:
"我……我他妈的不是个男人啊!!!"
"当……当……"
正在我俩愁云惨雾的当口儿,客厅那座老式座钟响了起来。
兰妮挺腰坐了起来,抄起一块纸巾擦了擦眼泪:
"去,赶紧的给四喜打个电话,他干这行的,不会睡得这么早,咱们得在这十天给咱儿子挣够学费!我去洗个澡,换件儿衣裳,梳个头。"
我看着妻子一抛刚才的抹眼泪水的软样儿,拿出平时的利索劲儿打开衣柜翻起衣服来,我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早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
"贺哥,怎么?您真下决定了?"
四喜在电话问道:
"嫂子呢?也下同意了!不后悔?以后不会怪我?那好,我这就打车来您这边!您别急,我也得见见嫂子,有些规程也得给你们说说明白!"
我拿着电话,只知道嗯嗯啊啊的答应着,直到妻子梳好了头,换好了衣裳,我才慢慢儿的把电话放下。
"怎么样?"
兰妮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一头秀发梳的整整齐齐,脸上还化了点淡妆,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白色修腰衬衣,下身穿着米黄色的直筒休闲裤。
清清爽爽,散发着成熟少妇独特的魅力。
"啊……四喜还得四十分钟才到……"
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啥滋味,妻子打扮的漂漂亮亮,但却不是给自己看的……"
还有……"
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一会儿四喜来了……他说……他得看看……看看你的……你的身子……!"
兰妮皱起眉头了:
"啥意思,还得便宜他了?"
"不是……不是……四喜说,他得给你……定……定个价儿,他得。自己先明白……自己的货,才好定价!还得照些照片,给客人挑"我心一横,闭着眼就说出来了。
妻子沉默了良久,才惨然一笑:
"行,都豁出去卖了,给他看看有啥不成!"
第四章验货我拉好窗帘,把客厅的灯全打开了,还把儿子的台灯都拿了出来,"成不?"
我抬头问四喜。
"啊。马马虎虎吧!"
四喜看着客厅中有些昏黄的灯光,无奈的说道。
客厅中的小饭桌儿搬开墙角儿,空出中间一块地儿来,现在那里铺着一张席子,妻子正紧张的站在上面。
四喜把两盏台灯打开,调了调角度,让光照在妻子身上,又拿起手里那台看起来很专业的照相机比了比。
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兰妮说道:
"嫂子,对不住了,您这就开始吧!"
妻子哆嗦着站在席子上,脸上白得好象透明了。
她慢慢的解开上衣扣子,四喜端着照相机,不时的"咔嚓"的照上一张。
我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妻子的身上,我这边到是一片昏暗,我注视着妻子颤抖而又坚决的把长裤褪下,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在灯光下就像象牙一样白泽细腻。
看着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的妻子,四喜一双小眼这会儿睁得跟个牛眼似得。
"继续脱!"
四喜几乎是跪在我老婆的身前,照相机都差点儿顶到我老婆胯下,在兰妮膨涨的臀部大腿交接处,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紧紧的包裹,下阴的轮廓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了。
兰妮背过手一挑,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一双竹笋形的乳房一下就跳了出来,白嫩丰满的乳球上,嫩红色的乳晕有小鸡蛋那么大,鼓鼓涨起来,一粒色泽比乳晕稍深的嫩红色乳头正像一颗珍珠一样安在上面。
整个乳房翘翘着挺着,随着妻子的急促的呼吸,轻轻的颤动着。
四喜吞了一口唾沫,惊叹着端起相机,前后左右的照了十几张。
才满意的放下相机。
"嗯。嫂子再把内裤也脱了吧,一会还得摆几个姿势!"
四喜说道。
兰妮脸色木然的弯下腰,把内裤慢慢的褪了下来,丢在一边。
平坦的小腹下,圆涨涨的阴埠高高的贲起,一层细短柔软的阴毛柔顺的盖在白嫩的肉丘上,一道浅浅的沟壑分开了圆润的鲍鱼,饱满的大阴唇紧紧的合拢着,只露出一点嫩红的小阴唇。
四喜一看就是强自平静自己,吩咐着我妻子一会叉开大腿,一会挺起屁股,还不时的捏捏摸摸。
我看着妻子咬紧牙关,忍受着四喜的骚扰。
好一会儿,四喜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相机。
坐了下来。
妻子飞快的穿好衣服钻到房间,我用询问的眼光盯着四喜。
四喜眼里象长了钩子一样盯着妻子进去的房门,尴尬的笑了笑:
"本来,我还得亲自玩一玩,才能知道到底表现怎么样,不过,现在就押后吧。现在,我给你们说下价钱和一些规定。"
妻子红着脸,从房间出来。
四喜说道:
"嫂子身材不错,但是,嫂子毕竟年纪稍大了点,现在的人,都爱玩小姑娘,嫂子又生过儿子,屁股和腹部有点妊娠纹,价钱肯定比不了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心有点下沉,抬头看了看妻子兰妮,兰妮抿着嘴,脸色有点羞恼,她脸色一沉:
"行了。四喜,嫂子的身子你也看了,照片你也拍了,就这样,你说个实话,行不行!行。就给排活儿,不行,相片儿留下,嫂子今天就当让狗舔了!"
四喜儿有些尴尬的的笑了笑:
"嫂子您别发火,我只是说您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比不了,嫂子今年三十二了,还跟二十五六的姑娘一样,我这就给您说个准话!您陪人睡一次,八十块钱!"
"八十"我一直下沉的心突然飞了起来,我操,四喜你这卖什么关子,吓我一跳,我刚刚松了一口气。
四喜又接着说了:
"不过呢,我得抽三十"
"什么?"
我跳了起来,指着四喜的鼻子,"好小子,没想到你这么狠!"
"贺哥。我得给租房子,打车,我还得上缴给上头老大,八十抽三十,我已经在照顾你们了!"
四喜连忙解释道。
看着我们不说话了,四喜又说开了:
"客人我来安排,保证安全,嫂子要吃避孕药,怀孕就麻烦了,你们不能接私客,被上面的老大发现了就麻烦大了!还有,有时上头的老大有会招待客人啥的,每月一次,你们不能收钱,但那些客人给小费话就没准了,说不定一次比你们一个月挣的还多,这看运气!成不成。成就这么定了?"
我和兰妮对看一眼,妻子回答道:
"成,就这么定了!"
"好!"
四喜也松了一口气,"那我明天就给安排客人,明天晚上安排二个怎么样,第一次,不要太多了,嫂子先做两天,看情况再决定是不是再加客人?"
"好,就听你安排!"
妻子一股锐气一去,人也软下来了。
第五章沉沦临海小区,这是个建了几十年的老楼里,我焦急的坐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四喜坐在我身边,我对面的那堵墙上,透过一块地图大小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的房间,那间房比我现在呆的这间大了一些,铺了木地板,墙上也贴了墙纸,看起来也干净整洁。
四喜递给我一枝烟:
"贺哥,看老弟多照顾你,特意给你张罗了这么一张单面镜,你也别紧张,没啥!"
正对着这张玻璃的,是一张双人大床,这会儿我妻子兰妮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昨晚的那一套,她手腿成大字型被几根白棉绳绑在床柱上,这都是四喜出的主意,说是也有小媳妇第一次干这个,后来忍不住,跳起来把客人的脸抓花了,意思是兰妮也是第一次,怕到时忍不住,抓花客人的脸,不如这样绑上,又增加了客人的情趣,又能让兰妮无法反抗。
对面的房门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胖子走了进来,一脸淫笑的看着绑在床上的兰妮。
兰妮惊慌了,她用力的挣了挣,但是一点用也没有,绳子绑的很巧妙,即不伤着她,也让她无法挣动。
兰妮绝望的看着那个猥亵的胖子笑嘻嘻的站在床边脱衣服,她知道这会叫也没用,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把头扭到一边。
我看着这个胖子两把二把把自己脱的跟个光猪似得,想着一会儿漂亮丰满的老婆就要被他压在胯下蹂躏。
心中也一阵酸酸的。
这胖子明显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他笑嘻嘻的一件一件的剥着我老婆的衣裳,不一会儿,兰妮就一丝不挂的摆在他的面前。
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死活不愿抬起来,耳边只听到四喜不时的发出淫荡的啧啧声。
和隔壁传来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良久,我抬起头来,对面的胖子不知道啥时把我老婆腿上的绳子解开了,兰妮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着这个胖子玩弄着她的身子。
胖子把兰妮的两条大腿架上肩头上,肥大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兰妮的身子也被他顶的一动一动的。
胖子两只肥大的手掌紧紧的握着兰妮的乳房,不时的捏弄着她的乳头。
十几分钟后,在胖子的猛力顶动下,他终于一抖抖的射精了。
四喜说了声,我去收钱,就不见了。
兰妮趴开大腿躺在床上,下身女人的私处里还有精液缓缓流出,她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我痛苦的看着她,四喜一下子窜了进来,塞给我一张五十的钞票,满脸笑容:
"贺哥,开张了喂,我刚刚打了电话,一会第二个客人就要来了,要不,你去给嫂子清洁一下!"
我端着一盆清水,拿一条湿毛巾,帮妻子擦干净下身,我犹豫的看着妻子,轻轻的在她耳边问道:
"妮儿,……要不,咱回吧!"
兰妮麻木转过脸来,深深的剜了我一眼:
"咱们回不了了,得做下去,你去告诉四喜,今晚给多排几个客!我受得了。"
我低着头回到隔壁的房间,把兰妮的意思跟四喜一说,四喜眉开眼笑的说道:
"刚那胖子还跟我说这事呢,他有朋友就好嫂子一类型的,问能不能带几个朋友来,成,我给安排!"
我看着妻子走马灯似得被一个接一个男人肏弄着,每次我去给她清洁下身时,她都只说了一句话:
"下一个!"
凌晨五点,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了,我冲到房间里,兰妮已以半晕迷了,这一晚上,她被二十七个男人轮奸着,雪白的乳球和屁股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乳头被他们粗暴的捏弄搓揉,肿肿的硬立着,屄也被操的又红又肿四喜打着哈欠问道:
"晚上还来不来?"
"来!"
妻子用微弱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回道!"
那成,我给你安排客人,晚上我就不来守着了,你自己别忘记收钱,我安排一个客人来就抽三十,忘记了收钱是你自己的损失啊!"
一回到家,妻子全身酸痛的躺在床上,我忙着烧热水,拧热毛巾给她热敷下身和乳头,连接热敷了好几把热毛巾后,她红肿的下体才算稍微消了点肿,但是乳头却还是硬硬的肿立着。
连搭条毛毯上去,她都痛得倒吸凉气儿。
最后只好把毛毯搭在她的肚子上,让她裸着乳房睡去。
从六点直睡到中午十一点,妻子才悠悠醒转,把趴在她身边的睡着了的我惊醒过来。
我体贴的把她扶了起来,却意外的发现,妻子的乳房虽然还有些红,但是却消了肿,连乳球上的几道被他们掐出来的紫痕也淡下去了。
我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妻子的乳珠,感觉比平时硬一些,妻子感觉了一下,说道:
"不痛了!你再看看我下身"我轻轻的掰开妻子的的屁股,凌晨红肿不堪的花心竟然奇迹的般的回复了,白嫩饱涨的阴唇紧紧的合拢着,阴蒂在稍露出一点点的小阴唇的簇拥下,清楚可见。
兰妮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幽幽的低声自言了一句:
"我还真有做婊子的天赋啊……"
吃过午饭,妻子坚持去了超市上班,晚上六时,我驱车把妻子送到租房里,妻子驱赶着我,让我去出车:
"能多挣一个是一个,你放心,没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一晚上,我完全没心思开车,在外面跑到一点来钟,眼看就也没啥生意了,我缓缓把车开到临海小区边上的一个二十四小时超市的停车场。
来到那间小房间里,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坐好。
透过玻璃,我看到妻子赤条条的跟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抱在一起,妻子的两腿盘在他的腰上,小伙子很显然经受不起这种刺激,我刚上楼几分钟,他就喘着粗气交了货。
我坐在窗前,看着妻子在一个一个或年轻或年老,或丑陋或英俊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直到天色发白,妻子才从一个年纪足有六十岁,可以做她爸爸的老男人怀里起身,媚笑着接过老头递过来的一张钞票,送他出了门。
虽然妻子的乳房和下体红肿依旧,但是今晚她却清醒的走到我车里,没让我挽扶。
女人啊,适应能力真是超强啊。
在妻子平均每晚接客达四十人的疯狂下,十天不到,就挣到了二万多块。
但是妻子兰妮也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白嫩的肉体上到处是被掐拧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以乳房,屁股,大腿内侧为多,乳房已经肿涨了,本来形状极美的笋形乳房肿成一个半球乳房,乳晕肿得象个小苹果一样顶在球形的乳球上,乳珠也硬硬的直立着,稍碰一下都痛,下体也红肿不堪,原先就稀疏的软顺阴毛全部脱落了,大阴唇肿成半透明状,已经合不拢了,嫩红的小阴唇也成了鲜红色,本来就是缩在小阴唇里的阴蒂也亮晶晶的像一颗黄豆一样露在外面。
第六章儿子我打电话跟四喜说得要休息几天,四喜也表示赞同,按他说的就身体是赚钱的本钱,不能一下就用坏了。
休息了两天后,兰妮身上的紫痕消去了,这天晚上,我给她全身热敷之后,再把清淤化血的药膏给她擦上。
全身一丝不挂,油亮亮的兰妮斜躺在枕头上,跟我商量着:
"我想明天去妈妈那看下儿子,这都半个月没见到他了,坏想他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去啊,现在你全身一碰就痛,穿衣服都不行,我早说赚够小天学费就休息下,你非不听,把身子搞垮了怎么办!"
兰妮一脸温婉的笑容:
"我这不是趁着刚做这行,客人们还感到新鲜,多赚几个,你放心,我身体我心中有数,我现在已经三十二岁,就算保养的好,做到四十岁也就不行了,这八年,我们得做上岸,挣够儿子读大学娶媳妇的钱,以后啊,就可养老享福了。子规,现在我身子这么脏了,你不会赚我吧!"
说着说着,兰妮的泪水就流了下来,我心疼的搂着她:
"傻瓜,是我没本事让你娘俩过好日子,你作贱自己,我怎么会怪你,再说了,就算你陪别的男人,也不过是肉磨肉,又不会少块肉,又不会怀孕,我嫌你什么!"
第六章乱伦第二天,天气睛朗,一大早,我就听到妻子快乐的在卫生间哼着歌,想到半个多月没见到的儿子,我心中也一热,翻身起床洗脸刷牙准备去看望寄住在姥姥家的儿子。
妻子无奈的看着我,由于她的敏感处受创太重,胸罩和内裤都没法穿,本来就稍紧的34D的胸罩现在压根儿扣不上,要用力想扣上吧,兰妮的两只乳房就痛疼不已,内裤也一样,兰妮的下体现在虽然看上去肿是消了,但因为阴蒂还露在外面,整个下阴也敏感不已,稍有一点摩挲,就湿润不堪,内裤一穿上去就湿漉漉的。
甚至让她情动不已,全身瘫软。
我也无奈的看着兰妮:
"算了,你就不要穿内衣了,找两件不透光穿上。"
兰妮翻遍了衣柜,终于找出一件软质的丝绸短袖泡泡衫,月白色的丝绸泡泡衫宽松柔软,穿上去即不会摩擦到乳珠生痛,直扣到领口的款式也保证不会走光。
下身一条黑色的蛋糕裙,虽然稍微短了一点,但层层叠叠的布料完全的遮挡了人们目光,只要兰妮不要随便弯腰下蹲,就不露出破综了。
我后退两步,仔细的观看着妻子,经过几百个男人的滋润,妻子俏脸飞红,一头乌黑的秀发烫成大波浪卷披在肩头,丝绸泡泡衫轻闲适意,黑色的蛋糕短裙俏皮可爱,一双肉色的薄丝袜包裹着白嫩修长的大腿,整个人秀丽无俦,宛若少女的天真中又充满了成熟少妇的肉欲诱惑。
看着兰妮用羞涩,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忍不住吞了一唾沫:
"要不是赶时间,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下车后,虽然我一再轻声提醒,动作别太大会走光。
但是妻子还是忘形的弯下腰,搂着儿子亲了一个,我明显看到儿子在他妈妈的怀抱里稍有一点脸红,薄薄的两层布料丝毫不能阻碍的把妻子挺拔的乳房压扁在儿子还稍嫌单薄的胸脯上。
我打量着大半个月没见着的儿子,今年上初二的他已经十三岁了,身条子已经开始拔高了,兰妮身高一米六六,在女人中也算不矮的了,而且她还穿着高跟鞋,但现在儿子也只比她矮了小半个头而已,喉节还有了一点凸起,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小伙子了。
兴奋的妻子挽着儿子的手臂向家里走去,全然忘记了自己没有带文胸的乳房在儿子赤裸的手臂上轻轻的摩擦着。
岳母笑着迎接了我们一家三口,家里人很齐,妻子的的三个大哥和一个小弟都在,岳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岳父是机械厂的老职工,也是当年带我的师傅,一辈子在国营企业上班,现下虽然有了六十多岁,但仍然声音洪亮,腰板挺直。
妻子是岳父家唯一的女孩,但也没有受过多大的宠爱,大哥二哥年纪与她相差了十多岁,儿子都快二十了,只有三哥跟妻子差不多一个年龄层次,但他在外地求学就业,到是比妻子小八岁的小弟刘志刚,从小就是妻子照顾着,到是感情极好。
餐桌上,大哥和二哥都脸色阴郁,我知道他们俩最近都很不顺,大哥的老婆有严重的心脏病,基本没法做什么事,整天只能躺在家里静养,二哥更倒霉,他上个月一家人出去散步时被一辆农用四轮车撞到,他自己到没什么大事,只是二嫂就腰椎脱节,这在医院一躺就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时间了。
气氛有点沉闷,若大的餐桌上,我们几个慢慢的啜着酒,儿子贺重和他几个表哥到是胃口大开,大哥的二个儿子刘敏,刘健,还有二哥的儿子刘强,三个小子都十七八岁的年纪,平时学习也不太好,今年高考又没什么指望,大哥二哥正活动着给他们安排,大哥的意思是让刘敏去当兵,十八岁的刘敏身高体健,发育良好,正好去兵营里摔打摔打,看看复员后能不能安排个工作,皮肤白晰,单薄一点的弟弟刘健就先跟着他在他家开的花鸟商店先干着,二哥的儿子刘强今年也十七岁了,学画画的,留着长发,还没考上个啥呢,就一身美校学生味,今年高考,专业到是不错,文化成绩差了一点,准备复读一年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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