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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的幸福生活之童年篇作者:不详宝玉十岁那年,上午在村子了转了半天,跑到村里的戏院时,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已有十几个小孩围坐在焦大前了。

正值冬日,阳光从破窗射进来,照在十几个小脑袋上,从后面望去,后脑勺细黄的发边镶着一轮微微的金光,焦大面朝这边,正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稀落的黄牙,几处乌黑。

宝玉知道他已经开始讲故事了,悄悄走过去,从兜里摸出几根烟头,放在焦大面前,那里已堆了一大摊烟头。

几个小孩看了他一眼,静悄悄的,谁也没吭声打招呼,又将目光集中在焦大脸上,气氛很神秘。

宝玉也知道规矩,屏着呼吸,在旁边坐下,听焦大说些什么。

虽然是严冬,焦大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大袄,有几处裸露出焦黄黑瘦的肌肤,跻着一双破军鞋,裂口处脚趾探出一动一动,一只飞虫绕着他上下飞舞,最后停在他嘴角的唾沫上。

焦大见十几双眼专注地盯着他,不禁有些得意,他焦黑的手抖抖地伸向破口袋里,掏出几根烟头,用白纸一包,搓成一棍,点燃了,烟在一束阳光下升腾散开。

焦大是村里的孤老头,烟瘾很大,专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抽。

据说他早年参过军,打过仗,以前还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呢。

他肚里装着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打仗的、有古代的、有动物的,吸引着村里的小孩捡来烟头换故事听,但最神秘的、让小孩捡最多烟头来换听的,却是黄色故事。

什么小贾瑞打猪草呀、什么河里洗澡屌被猫刁走呀、什么谁摸黑偷进寡妇屋里呀、谁在地里野合被人看见呀,着了魔的一帮孩子成天四处找烟头,攒够了就到戏院的一堆废弃木料旁,要求焦大讲故事。

这次讲的是焦大自己的故事,他当团长的时候偷的一个女人。

宝玉到的时候故事已讲了一半,听到的第一句是:

“―――她的水很多,哗啦哗啦的,湿了一床―――。”

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忍不住问:

“她的逼长得什么样?”

这下几个小孩呼吸都不敢出,脸憋得红红得,他们最好奇的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

焦大舔了舔嘴唇,说:

“女人的逼都长得差不多,她的就是毛更多一点,肉更厚一点。”

那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又问:

“女人长得差不多的逼又是怎样的?”

焦大想了半天,终于说:

“女人的逼跟上面的嘴差不多,只不过上面是横着的,下面是竖着的,还长胡须。”

十几个小孩“啊!”

的一声,都吃惊地叫起来。

宝玉脑袋里就塞进一张嘴,长着胡须,还一张一张地动,一下子有点迷糊得要晕了。

正在这时,宝玉听到他奶奶的呼唤声,该吃午饭了。

奶奶倚在门边,直等他走近才开始骂:

“死到哪去了?那么好玩的?饭都不知道吃了?”

又在他后脑勺用力一戳,宝玉矮身一笑。

心里却热乎乎的,他渐渐喜欢奶奶的这种疼爱方式了。

宝玉的父母亲都已开始吃了。

母亲正要板起脸,却见奶奶叮叮颠颠的在后戳骂宝玉,宝玉却一路笑嘻嘻过来,也忍不住好笑,骂了声:

“野种!成天就知道到处疯跑!”

宝玉见父亲停下碗盯着自己,不敢再笑,乘了饭,沾着凳角,低着头一个劲儿扒饭吃菜。

一撇眼,见母亲张着嘴一口一口的嚼着,不由想起焦大说的女人下边长着胡须的嘴,一阵古怪的感觉让他走神,米饭漏出不少。

母亲王氏见了,忍不住又数落:

“你看看你,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真是个野种!”

宝玉无疑是父母亲的亲生儿子,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何总爱骂他作“野种。”

他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秘密。

原来宝玉的父亲贾政算是村里的文化人,读完高小,娶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家的女儿,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生个儿子,家里隐隐的不活气。

十年前的一天,贾政和他老婆王氏带上午饭到黄坑陇田里爬草。

黄坑陇离村里十几里路,是村子里最远的一处田地。

队里的人大都只种晚稻,为省事。

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

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

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八九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

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

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

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

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

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

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

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

妇人笑嗔道:

“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

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

贾政笑道:

“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

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

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

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

“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

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湿淋淋的紧紧裹住全身。

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

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

事毕,贾政扶起妇人。

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

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

“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

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

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

贾政靠近妇人。

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双乳。

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

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乳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热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

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

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

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

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

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

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

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

“喂!”

贾政不应。

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

贾政攒着妇人乳房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

“死鬼!”

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

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

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

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

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

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那当得他力大,

“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

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淫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

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高潮,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

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

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

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

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

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鸡鸡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

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

“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

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

“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哦哦―――。”

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

“小心凉着了!”

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

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

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

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

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

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

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

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

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

连贾政也喝止不住。

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混世魔王,花样百出,约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马桶上尿尿,宝玉从外头进来,将一枝芦苇管藏在背后,悄悄走近,突然用芦苇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

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裤儿,又羞又急,大声哭叫:

“爸,你看看弟儿!”

贾政才应了声:

“什么事?”

宝玉一溜烟跑了。

下次碰见探春时,将手刮脸羞她:

“羞羞羞,这么大还尿裤儿!”

探春气得眼瞪圆圆的,却拿他没法。

几次姐姐们洗澡,他在外嚷着也要洗,待得姐姐们肯时,他跳进澡盆乱扑腾一气,一个劲儿捣乱,弄得几个姐姐光着身子,澡洗不成,满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骂一声:

“野种!”

骨子里透着的却是溺爱,王氏将他的调皮归结到那次野地里怀上的。

过了年不久,春寒料峭。

最是孩子们贪睡的时节。

这一日,贾政夫妇才刚起床不久,宝玉没添衣服,竟自个起床,跑到隔壁姐姐们睡觉的房间,爬上床,一下扑在棉被上。

几个姐姐齐声叫唤,小宝玉越发得了意,竟颤颤的站起在上头乱跳起来。

踩着的俱是姐姐们的脚,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却又不痛,咯咯笑起来。

底下小姐姐探春给他踩到脚,痛叫起来,小手扯过宝玉,在他屁股上使劲拍打了几下。

宝玉挣脱了,在棉被上滚开去,隔着被子擂她的脚。

大姐元春说:

“弟儿,外边冷,快进被窝里热热身子。”

说着让开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

“不准他进来,死皮赖脸的!”

宝玉笑道:

“偏要进来。”

身子一骨溜就钻进被里,双脚一下乱扑腾,搅进一阵冷风。

二姐迎春说:

“弟儿别胡闹!”

宝玉却将一双冰冷的小脚往探春脚上挨去,探春双腿急缩,口中叫了一声。

元春道:

“弟儿不要捣乱,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宝玉就爱听故事,一听说,叫:

“快讲!快讲!”

头往元春胸乳间挨去,闻到一股温软芬芳的气味,这才安静了。

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样子,说:

“从前,有个孩子很调皮―――”探春立即插嘴道:

“他的小名叫石头!”

宝玉道:

“不是!他的名字叫你。”

探春道:

“对,他的名字就叫你!”

宝玉道:

“不是我,是你!”

探春道:

“大姐讲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

宝玉道:

“胡说,大姐又没讲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

元春道:

“你们别吵,哎呀,你们一吵,我故事都忘记了。”

宝玉双脚乱蹬,叫道:

“骗人的,骗人的!”

口中嚷嚷,缠着元春,小脑袋拱在她身上,乱磨乱钻,元春领口给弄松了,露出一瞥白肉,痒丝丝的,红着脸直笑。

忽听得院子里一个人叫:

“阿政嫂!”

王氏在厨房里应了声:

“唉!”

院子里的人道:

“你家石头要不要报名读书,他们说今年开春办个幼儿班,赖大家几个孩子都已经报名了。”

王氏尚未答应,房间里宝玉倒先大叫:

“要要要!今天就去报名读书喽!”

兴奋得噢噢直叫。

他在村里的街上经常看到大一点的孩子背着黄军包神气十足,羡慕已久。

一时早将听故事忘了,跳下床,元春拉也拉不住。

(下一篇:童年-李纨篇)***********************************呵呵,如果换一个时空际遇,贾母也许还是个疼孙子的奶奶,贾政也许还是个正经严厉的父亲,但未尝不会是个农民,而那个女人堆里长大的宝玉,带着些呆气和污浊,带点好色,你我身上都藏着他的影子,但大观园却只能在梦里,可望不可及了。

古镛2003月4月2日***********************************(二)可卿篇放学了!宝玉从教室里冲出来,顺着斜坡飞快地跑下去。

耳边的风呼呼叫,感觉整个人就要飞起来。

秦钟紧跟在身侧,书包“啪啪”响,拍打着他的背胯,始终见着半个蓝袖子手臂,在旁边一摆一晃。

到了平地,两人刹不住脚,村里的鸡鸭鹅狗和小孩满街惊跑。

终于到了十字街口,宝玉慢下来,胸口发闷,眼前发黑,却硬挺着,气喘吁吁道:

“我赢了!”

秦钟整张脸儿发红,喘着气,说不出话。

两人到了秦钟家,老远,见屋前的土坪上,铺了一张大竹席,席子上,秦钟的姐姐可卿脱了鞋,穿着袜,半蹲着,往上铺一张圆圆的薄面片。

那是这一带农家点心,淀粉做的,掺着藕粉,晒干了,掰碎,在锅里的热沙中一炒,出来一块块酥脆的面卷,拿来招待客人。

小孩则常装了一口袋,满足馋得不行的嘴巴。

两人欢呼一声,往厨房里跑。

这东西吃多了,便不稀罕。

倒是出锅时热热湿湿的吃,很可口。

锅里的一张薄片正好了,秦钟的母亲用筷子在蒸锅里一转,揭起一张,覆在大铁勺背面上。

秦钟毛手毛脚的,就去抓,被他母亲一支筷子敲在手背:

“馋鬼!就知道吃!这是好的。”

说完,笑吟吟的从旁边一堆破损的面片里,先盛了一碗给宝玉,也给秦钟盛了一碗:

“吃了一碗,就要干活!”

宝玉和秦钟一边往嘴里扒,一边连连点头。

小孩子喜欢干这活,举着大铁勺,送到外边晒席上,让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来。

送进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块偷吃,别提多美了。

阳光下,可卿穿着花布薄衫,等着呢。

宝玉举着大铁勺来了。

“怎么缺了一角?”

可卿眯着眼,笑嘻嘻的瞟着宝玉。

大铁勺上,十分明显的缺了一大块。

宝玉后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

可卿却自己撕了一块,放到嘴里,红红的唇在动:

“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

又撕了一块,塞在宝玉嘴里,宝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嫩嫩的手指,一起含了。

结果一只手指抠在嘴里,舌头舔得有些发麻。

秦钟看见了:

“好呀,你们俩偷吃!”

可卿抽出手,也撕了一块给他,就没声了。

宝玉看见可卿胸前衣扣露了一隙,白白的,没有吱声。

可卿拍了拍他的头:

“小鬼,好吃吗?可不许再偷吃了哦。”

她的衣袖好宽,腋下有淡淡的毛,宝玉看了还想再看,可卿却把手放下了。

宝玉喜欢在席子上,干干净净的,面前铺开了一个一个薄面片,让人高兴。

可卿就在身旁蹲着,鼻子上冒着细汗,白袜子上边的腿,又白又嫩,屁股绷得紧紧的,往后尖出。

宝玉想起秦钟一次跟他说的:

“好大好白哟!”

秦钟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时,就被他偷看到了。

其实可卿很瘦弱,屁股比许多女人都要小,怎么会“又大又白呢”?宝玉现在却发现了,确实不小!虽然腰很细,但那很细的地方一到了屁股,却一下往两边宽出,葫芦似的,沉甸甸全在后头。

怎么会这样呢?宝玉想不通。

可卿铺好一张薄面片,顿了顿身子,直腰站起来,胸前衣扣处,折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肉,白鼓鼓的,是奶子吗?宝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开,被可卿发觉了。

低头往胸前一看,本来太阳晒得晕红的脸儿更红了,对宝玉说:

“哼!小鬼!――――”宝玉早一溜的拿着铁勺跑开了。

再来时,可卿揪宝玉的耳朵:

“你说,刚才看到了什么没有?”

脸颊如醉,神情怪怪的。

宝玉哭丧着脸:

“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可卿说:

“哼!骗人!”

手揪着他耳朵不放。

秦钟出来了,可卿轻声说:

“以后再找你算帐!”

手就放下了。

秦钟直呆呆的说:

“宝玉又偷吃了吗?”

见两个人都没吭声,手上就撕了一块:

“那我也吃。”

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做作业。

可卿进来了,宝玉心怦怦跳:

“她会不会找我算帐?”

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

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

“快来!”

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头进去。

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裤子遮住了。

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裤带,腰胯提起些,奶子往前耸,样子好诱人。

两人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

秦钟轻声问:

“大不大?”

宝玉摇头:

“没看清。”

秦钟遗憾地说:

“她这次太快啦。”

宝玉点点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忙低头写作业。

可卿笑吟吟地走过来:

“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

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乱摆:

“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爱看呢!”

秦钟说:

“姐,别笑磕过去了!”

村里的老头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突然死的。

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

“看我撕你的嘴!”

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身,脑袋远远的躲开。

可卿往前探,整个身子压在宝玉背上,奶子就在宝玉耳边,有股说不清的淡淡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头,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晕晕忽忽起来。

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

“你也不是好货!”

宝玉知道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热辣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

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腿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脑子里乱着一团。

老半天没写出一个字。

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花布鞋,一踢一踢的。

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子里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

后来就做了一堆乱梦,醒来时胯下潮粘乎乎的,没换内裤,一整天两腿间都很不舒服。

夏天到了,家家忙农活。

宝玉在家中是娇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

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娇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子。

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

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

“好小子,还午睡呢!”

悄悄走近,就要弄他。

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姐姐可卿。

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喷着呼吸。

因是大热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娇艳动人。

没盖被子,手脚伸开,裤带处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裤摺叠,两腿交汇处微微坟起。

宝玉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发干。

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

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

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

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

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呼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

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

可卿会不会被弄醒?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

可卿的呼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

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

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

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

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

宝玉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

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

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

宝玉一时只想尽快将那儿盖住,手抖抖的开始把可卿裤子往上掠,快遮住时,又忍不住将嘴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样,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种怪怪的感觉。

帮可卿穿上裤子时,却怎么也无法回复到跟刚才一模一样,那儿松皱草乱,也不知可卿醒来后会不会发现?却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适才情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又仿佛有很大收获似的,连着几天,一直想着这事。

心里终究发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再到秦钟家去。

这一天,秦钟端着饭碗,串门到宝玉家。

碗里高高地推着香菇鸡肉,宝玉母亲见了,笑着说:

“哟,你家来客人啦?”

秦钟笑嘻嘻地往宝玉碗中拨菜。

有人给可卿来说亲了。

宝玉到她家时,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长凳上,见了宝玉瞟一眼,没说话。

宝玉凑上去,笑嘻嘻的逗她:

“要出嫁喽,要出嫁喽!”

可卿转过背去,宝玉又转到她前边,被可卿用力推开,才发觉她心情不好,态度异常。

宝玉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眼泪从可卿脸上流下来了,心中发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

宝玉一碰她发边,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着就看见可卿的头发不住颤动,终于听到哭声很大传来,屋里秦钟的母亲跑出来:

“这孩子,真不象话,有什么好哭的,谁都不是要出嫁?!”

可卿出嫁那天,宝玉是送亲的小童,端妆台的,走在最前面,宝玉心里模模糊糊的很难受。

看着那顶轿子,红布遮盖住,却仿佛能看见可卿伤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过年回家时,心情却似乎很好,常对人笑。

花布新衣裳穿着,胸脯高高鼓挺,红唇鲜艳。

见了宝玉照样抓揪耳朵,宝玉却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隔了什么似的。

她为什么不伤心呢?她应该伤心的,宝玉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却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宝玉家来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钟家借宿。

在房间里,可卿出嫁后首次与宝玉单独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宝玉到跟前。

宝玉笑着摇摇头。

可卿从怀里拿出些糖果,递给宝玉。

宝玉心想:

“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来哄我。”

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着宝玉:

“宝玉,你又长高了!”

手伸出去,终于把宝玉拉到身前。

宝玉使劲往外挣,可卿叹了口气:

“宝玉,你不喜欢姐姐了么?”

宝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怀里,她胸前软堆堆的,脸儿似乎更娇艳了。

宝玉越发长得俊秀了,可卿摸着他的脸,问:

“宝玉,你还喜欢姐姐么?”

宝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可卿激动地一把将宝玉紧紧地搂在怀中,将脸贴在宝玉脸上厮摩,直到秦钟回屋,两人才分开。

可卿回娘家后,还是与秦钟睡在一处,今晚就变成了三人挤一床。

可卿在外侧,秦钟在中间,宝玉在里面。

可卿独自床另一头,脚朝着宝玉和秦钟。

宝玉和秦钟说着悄悄话,可卿不干了,也要听。

秦钟说:

“那你就睡过来。”

可卿不愿意,反叫两人睡过去。

两个男孩子自尊还挺强的:

“为什么你不过来,还要我们过去?”

于是不动身,两人继续说着话,宝玉一边心想可卿一个人确实好寂寞呀。

说着说着,两人就睡着了。

半夜,宝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听见可卿的声音,轻轻的:

“宝玉。”

宝玉“唔”了一声。

可卿在黑暗中说:

“你到这来,陪姐姐说话。”

宝玉浑身发抖,钻进了可卿身边的被窝。

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还在抖,颤声问:

“可卿姐姐你睡不着吗?”

可卿鼻间“唔”了一声,手搂过来,将宝玉揽进怀中,宝玉感觉她凉凉的嘴唇碰在额头上。

可卿凉凉的唇又到了宝玉脸上,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

宝玉感觉她的唇好软,呼吸好烫,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来了另一只手,拉着他进了衣服底下,软软的肉团在手中。

可卿喘着的呼吸到了耳边,宝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乱抓。

可卿的腿渐压在了宝玉身上,在他耳边细声说:

“用力!”

宝玉心想:不怕疼吗?手指就更用劲挤,可卿“嗯”的一声,将宝玉更紧的搂着,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会儿宝玉感觉一只手在裤腿间摸索,捉住了小鸡鸡,使劲捏弄,宝玉叫:

“疼!”

可卿轻了些,在他耳边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宝玉晕头涨脑,在她怀里乱拱,可卿喘息声越来越重,一下推开宝玉,解开衣扣,贴上来时已是热蠕蠕的肉,宝玉无师自通,嘴里含上了一个奶,吸着,可卿拼命将他的脑袋紧按住,嘴里大声喘着气。

接着又弓起身子,把长裤脱了,宝玉在下边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间,就被她两腿紧紧夹住了,那里潮热一片―――――宝玉想起看过的那个婴儿般的小嘴。

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觉到了,松开了腿,牵着宝玉的手伸进内裤,粘乎乎的一片,宝玉吓了一跳,想抽出来,却被可卿紧紧夹住。

同时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听见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传来,搂着他不停的浑身轻扭。

手背越来越湿,终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搂着宝玉渐渐睡着。

第二天起来,秦钟大呼小叫,说:

“宝玉,你怎么跑那头去了?”

宝玉迷迷糊糊的:

“啊?”

***********************************对原来的行文有些倦了,可卿篇和李纨篇尝试换一种写法,不知效果如何,呵呵!***********************************童年篇〔三〕——李纨篇窗外有鸟叫,鸟儿不知道在哪里,叫声却一声声传来。

风吹着树叶,哗啦啦响,树顶摇得厉害,身子一折一折的,很有弹性,怎么也吹不断。

树的上头呢?是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

宝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夏天的下午,没精神听课,眼睛就老看着窗外。

耳边忽听得贾蔷的笑声,回过头,李纨老师一声不响地站在面前,班上的同学哄笑起来。

李纨老师教的是语文课,兼任班主任。

对班上的学生要求很严,学生都有点怕她。

宝玉却例外,总爱捣点乱,因为李纨是他堂嫂,宝玉在她面前就有撒娇的资格。

李纨的脸绷得紧紧的,很严肃的样子:

“宝玉,刚才课文讲到哪啦?”

宝玉抓抓后脑勺,向旁边小不点望去,小不点幸灾乐祸,皱着鼻子,后排的秦锺呢,看了一眼李纨,低下了头。

李纨说:

“别看他人,自己说!”

宝玉嘻皮笑脸,眼睛溜来溜去,班上同学又都笑起来。

李纨脸儿有些白:

“站到门口去,下课前不许回座位!”

宝玉有些迟疑,李纨的声音听上去很严厉,于是挪手挪脚地挨到了门口。

李纨不再理会他,接着开始讲课。

宝玉记得李纨在家里见着的时候是很亲切的。

李纨刚嫁过来的时候,不但塞给他糖吃,有时堂兄贾珠不在,还拉上宝玉陪着一起睡觉呢。

换了地方,就不一样了,宝玉委屈得有些想哭。

放学了,同学都走了。

宝玉还呆呆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吭声。

李纨收拾好书本教案,来到宝玉跟前,穿着白袜子布鞋的脚停在宝玉眼底下。

李纨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怎么了,宝玉。放学了还不回家?!”

宝玉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李纨摸了摸宝玉的头:

“那就去嫂子家,嫂子煮水饺给你吃,啊?”

宝玉甩了甩头,眼泪飞出去。

李纨说:

“你看你看,还哭了呢!这么大的孩子也不怕羞。你说,老师错怪你了吗?上课不注意听讲,老看着窗户外面,嫂子错怪你了吗?”

一边手拨着宝玉的脸蛋,将他下巴抬起来了。

宝玉知道自己较劲的不是这事,心里堵得慌,嘴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

李纨说:

“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

宝玉又不吭声了。

李纨就拉着宝玉去了她家。

自从贾珠死了之后,李纨带着四岁的贾兰搬到学校住,许多人张罗着要给她再找一个,都让李纨拒绝了,守着个小儿子,母子俩孤零零住在学校,很少串门走动。

宝玉印象中的嫂子是很漂亮的,白白的脸,红红的唇,刚过门那阵很害羞,除了跟宝玉亲,和贾家族里的人很少说话,整天躲在房里,不是与贾珠在一起,就是看书。

宝玉喜欢到她的新房,一切干干净净、色彩鲜艳,很舒服。

李纨常抱着宝玉坐在膝盖上,一边讲故事,一边拧宝玉嫩嫩的脸儿。

李纨身上总是香喷喷的,让宝玉留恋。

这两年,李纨看上去瘦了一些,嘴唇也不那么红了,脸变得很苍白,安安静静的,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

宝玉只有在学校停水的时候,才看到她到村里来挑水,弓着腰挑水的背影很让宝玉心里发酸。

有时见了宝玉,也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只无声地笑一笑,算是看到了。

自从她搬到学校后,宝玉还是头一次到她家,有些新鲜陌生的感觉。

贾兰在门口玩泥巴,李纨叫他喊宝玉叔叔,他就黑眼珠盯着宝玉,好像在判断是不是真的要叫。

宝玉这时眼泪已经干了,笑了一下,眼泪流过的地方绷着脸,很不舒服,于是拿手擦了擦。

李纨见了,抿嘴一笑,拿了块毛巾替他擦脸,宝玉又觉得李纨还是以前那个新嫂子了,胸间馥郁着暖洋洋的感觉。

李纨做饭,宝玉牵了贾兰的手去玩,学校楼后边是个大操场,贾兰跑着,宝玉在后头跟。

中午做好的水饺,水热了就下锅,很快就好了。

李纨走出门,不见了宝玉和贾兰。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转到楼后,操场也空无一人。

李纨想,一会儿功夫,去哪儿了呢。

顺着墙跟走,转个弯,宝玉和贾兰蹲在那儿。

李纨骂了声:

“该死!”

忙缩了回来。

原来宝玉和贾兰,一大一小,正蹲在那大便呢。

刚才一闪眼,李纨已瞧见宝玉两腿间光溜溜的一根长东西,往前耸着,竟然不小。

李纨不禁有些红晕上脸,心头有些麻痒丝丝的。

躲在墙这边,怪怪的不是事儿。

估量着他俩差不多了,李纨探了个头,见宝玉和贾兰面对面对着,裤子却没拉上,在那比大小呢。

李纨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啐了一口,宝玉一回头,看见了,慌手慌脚将裤子拉上,脸涨得通红,贾兰露个小鸡鸡,还在那笑呢。

李纨忍着笑,微红着脸,走过去,在宝玉耳上揪了一下,就去帮贾兰穿好裤子:

“快去吃饭!”

宝玉早先跑回厨房了。

李纨回到厨房,宝玉低头不好意思地坐在那。

李纨怕他害躁了,对宝玉说:

“宝玉,你先帮兰儿盛一碗,用小碗!”

贾兰大叫:

“我要大碗!”

李纨说:

“好好好,你用大碗!”

宝玉满屋转着找勺。

李纨笑:

“好啦,宝玉,别找啦,就在桌上搁着呢。”

村里人大多叫宝玉的小名“石头”,只有可卿和李纨爱叫他“宝玉”。

李纨十分文气,嫁到这村里后,一直象个外来客人,对人总客客气气的,宝玉听她叫自己名字时也感觉着客气和文气。

李纨因为文气,也就带点洁癖,看不惯村里人的脏样,也亏了贾珠恰好是个高中生,他死了之后,李纨一直没改嫁,也许就因为这点吧?可卿呢,就因为喜欢。

喜欢叫宝玉因此就叫了。

想起可卿,宝玉心里头有些偷了东西的感觉,心有些跳。

可卿春节后就回家了,听秦锺说老生病,她从小体弱,生病也不奇怪。

宝玉却有些想着她。

宝玉还在发呆,李纨已盛好几碗水饺。

推了一碗到宝玉跟前。

宝玉捧起碗,见李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脸上一红,不敢看她,闷头吃起来。

两下吃完了,就要回去,李纨怕他家里等着,也不留他,任他去了。

宝玉老实了些,但有时老毛病犯了,李纨也不太管他。

宝玉放了学,有时就带贾兰玩,李纨洗衣做饭,倒比以前方便了许多。

宝玉有时就在这吃上一碗,有时则把贾兰领回家,转身就跑,李纨也喊不住。

这一天,宝玉下午放了学,又到李纨家。

见厨房关着门,贾兰也没在门前。

诧异中,走近了,听见屋里贾兰在笑。

李纨的声音:

“乖乖的,别闹了。”

接着有撩水的声音。

宝玉暗笑:

“嫂子帮贾兰洗澡呢。”

李纨家厨房的窗户漏了一隙,宝玉是知道的,凑上去一看,心不禁怦怦跳起来。

原来李纨不仅帮贾兰洗澡,自己也解了衣裳,贾兰嬉闹时,李纨就拧干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毛巾在后背衣下一耸一耸地,一会弯腰侧身,前边衣裳敞开,垂下两只淑乳,乳头尖尖,往下摇晃。

贾兰嘻笑一声,往李纨的乳房抓去,李纨笑骂了一声:

“乱淘气!”

将身一躲,整个胸部露在宝玉眼前,雪白堆堆的。

宝玉咽了口唾沫,气都不敢喘,头皮绷得紧紧的。

忽听得贾兰口中叫:

“宝玉,宝玉,嘻嘻嘻。”

两手在空中抓指。

宝玉大惊,以为贾兰看到自己,从窗上退下来,转身就跑。

屋里听到声音,李纨问:

“谁?!”

宝玉早跑远了。

连着几天,心里发虚,不敢到李纨家。

见李纨上课时表情没有异样,宝玉心中才渐渐安定下来。

这天,宝玉下了课想走,却被李纨叫住。

宝玉心中狂跳,不知她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却见李纨慢慢将东西收拾了,走过来,冲宝玉一笑,却不说话。

宝玉更是紧张,舔了舔嘴唇,挨着。

李纨含笑看了宝玉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儿异样,说:

“怎么不到嫂子家了,啊?”

宝玉垂头,脚下踢了踢,轻声说:

“家里忙。”

李纨“噗哧”一笑:

“忙?忙到你这小鬼头上啦?”

宝玉明知说谎,满脸通红。

李纨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小鬼心眼还不小?!”

宝玉不知她说哪件事,脸儿更红。

手被李纨牵着,拉犯人一样到了她家。

贾兰在那欢呼:

“宝玉!宝玉!”

李纨白了贾兰一眼:

“也不叫叔叔。”

锅里有好吃的,李纨笑吟吟看着宝玉一口一口慢慢吃。

宝玉却不知嘴里什么滋味,只尽量表演给李纨看。

星期天,宝玉跟家里人说了声,就跑到学校玩,学校空荡荡的,只有李纨,贾兰和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

李纨搬了一把长凳,跟贾兰面对面拍手玩呢。

太阳很好,照得人脸上红扑扑的。

李纨看上去有点象初嫁时的样,脸儿娇艳好看,皱着鼻子逗贾兰,贾兰嘻嘻笑。

宝玉坐到李纨扫背后,看她母子俩玩。

李纨穿着水红色薄衣裳,身上散发热香,很好闻。

头发挽起,露出脖子后的发根,透着白,太阳晒着,耳垂通红。

身子往前一倾一倾,宝玉笑看着。

忽然注意到每当李纨往前倾,衣裳就被拖上腰部,裤带处露一截腰,雪白雪白的。

那儿肉色脂腻,说是腰,也可以说是屁股,裤腰遮着,更是诱人。

宝玉的血直往上冲,当时就涨红了脸。

呆在后头不吭声。

李纨听见宝玉后头没声了,转头看了一眼,还没怎地,后来又看一眼,觉着了,眼里有些迷糊起来,张了宝玉一眼。

宝玉死死撇着,脸挤在一块,原来腿间耸起一根,压伏不住。

李纨再跟贾兰玩时,心里飘浮,有些走神。

宝玉在学校呆了一整天。

吃了晚饭,外头却忽然下起了大雨。

雨气迷布,把人裹在屋里出不去,宝玉就和李纨贾兰一起在厨房里呆着。

屋里竟有些清冷,几人都坐到灶前,等雨停。

宝玉心中活动,模模糊糊的,竟有些盼这雨不要停。

结果会如何呢?住在这儿吗?宝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希望。

李纨呢,抱着贾兰不说话,偶尔眼光与宝玉一碰,竟似看出宝玉想些什么,心里有股微火烘着,动了动腿,中间竟有些湿了,心里暗骂自己荒唐。

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几人坐不住了。

李纨本有一把伞,却在卧室里搁着,跑去拿,也得湿一身,因此就没说。

原来李纨的厨房是间土房,在教学楼的隔壁,单独在一处。

卧室却在教学楼二层,用一间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着学校的体育用品。

李纨终于站起来,说:

“呆着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宝玉你也来!”

宝玉心中一跳。

贾兰很兴奋,口中“噢噢”叫,把两人都逗乐了。

仔细收拾好东西了,李纨抱着贾兰先冲进雨中,跑起来,宝玉看出李纨嫂子也是女人了,男人不那么跑。

宝玉跟着到了楼上,短短几十步,三人却都湿透了。

刚跑完,嘴里喘着气,兴奋了,相互对着笑。

李纨此时更象宝玉和贾兰的大姐姐,拍完了宝玉的头,又拍贾兰的小脑袋,命令:

“换衣服!”

李纨给了宝玉自己的睡衣,宝玉有些迟疑,李纨说道:

“在屋里穿,怕什么羞?”

自己背对宝玉去解衣服钮扣,宝玉心怦怦跳,就这样脱吗?李纨很快将衣服脱了,背上除了一根带子,全裸着,白嫩嫩的肉,比宝玉想象的还要细软。

李纨弯腰又将裤子脱了,抬腿从裤角里抽出时,屁股圆溜溜地翘着,雪白的大腿肉颤颤的动,宝玉心想:

“嫂子一点也不瘦啊。”

李纨手弯到后背,要去解乳罩,这时却迟疑了一下,转头向宝玉说:

“宝玉你转过身去。”

神情竟有些扭捏。

宝玉满面通红,其实他早该转过身去了。

宝玉脱短裤时,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裤里套,一下伸不进,急忙中差点摔倒,李纨的声音在后面笑:

“急什么,还怕人看到吗?”

宝玉知道她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

回过头,李纨已经穿好了,白色花绸睡衣,比平时添了股女性的娇媚。

贾兰呢,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裤子中间,小鸡鸡翘着,等人给他穿衣服。

宝玉和李纨都笑了,李纨帮他穿好,几人就上了床,拿被子扑住脚。

贾兰要李纨讲故事,宝玉也听着。

李纨讲的故事宝玉都听过,只是在这雨夜中,挤在床上,听着李纨的声音,感觉很温馨。

贾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李纨一不说话,屋里忽然好静,窗外雨声滴答,气氛变的有些怪。

李纨和宝玉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做什么好。

宝玉这两年有些大了,脸儿俊秀,有大男孩样。

洗澡那天宝玉偷看,李纨是有几分猜着的。

雨夜里让宝玉睡一床,难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懒懒的不自在。

一眼瞥见宝玉抠着指甲,腼腆的样子。

有些好笑,说:

“宝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觉!”

宝玉一骨碌爬起身,象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里尿起来。

手扶着鸡鸡,那儿沉沉的竟是半软半硬,看起来好大。

宝玉自觉地爬到李纨的脚那头,李纨也没说什么。

等宝玉扯上被子盖了头,李纨才轻轻地起身,转到后边也尿起来。

下边痒丝丝的,似乎有些粘液,随尿冲出,李纨觉得鼻子喷出的呼吸有些热,下胯凉露着,感觉跟平日不一样,用手触了一下阴唇,脸晕晕的热起来。

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喘,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床后觉着了,问:

“宝玉你冷吗?”

宝玉说:

“不冷。”

声音却在颤抖。

李纨说:

“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

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

宝玉头从被中露出来,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激,睡不着。

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

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呼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胸口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

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

实际上却睡不着,宝玉在等一分一秒过去,许久,胸口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象是要烫人。

宝玉稍稍离开些,头转一转,脸碰到李纨的赤脚丫,却一点也不觉臭,宝玉的头微微动了动,脸擦在李纨脚上,肉贴肉的感觉很舒服。

李纨睡得很香,脚也就没拿开。

宝玉胆子渐渐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只脚丫上,过了一会儿,轻轻摸起来。

李纨的脚光滑干净,很好摸。

宝玉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醒着,却象睡着了一样,轻轻的喷着呼吸。

手往下摸,是李纨宽宽肥肥的睡裤,宝玉的心跳了起来,一个念头逼上来,自己先喘不过气来。

手就从李纨睡裤里伸进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

手抽出来了,才回味到,李纨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

时间一久,宝玉又蠢蠢欲动,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更往下,过了膝盖,到了李纨的大腿,越往下肉感越肥,一点一点的似乎永不到尽头,光腻腻的叫人颤抖,睡裤呢,因为宽松,跟着往下滑。

宝玉抽出手歇了歇,眼睛望着黑屋顶直喘气。

听见李纨睡熟的鼾声传来,喉咙唾沫咽了一下又一下。

终于下了决心,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很快越过了大腿,宝玉整个身子挨进被子中央,头稍稍将被子顶起,手中褶皱潮热,已碰到李纨的大腿根,薄松的裤衩边就在那儿,指尖挨到了毛。

宝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觉,什么也不管了,手从裤衩伸进去,毛扎扎中湿湿软软,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一挖,手指陷下,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

李纨的身子一抖,宝玉大惊,要抽回手,却被裤脚卷着,一下抽不出来,慌得一颗心跳出体外。

李纨其实早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着。

宝玉的手第一次从大腿里伸过来时,李纨又惊又羞。

这个小人儿,胆子真不小!忽见宝玉将手抽了回去,李纨心里停歇了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动。

生怕宝玉发觉了,两下都羞。

等了半天,宝玉没有动静,李纨又有些觉得宝玉胆子好小。

下边如有小虫在爬,痒丝丝的湿润起来。

喘在那儿好难挨。

却见宝玉又卷土重来,一只小手越过大腿,竟往腿间爬来,李纨咬着下唇,死挨着,宝玉一拨动那儿,却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

倒把宝玉吓得缩回去了。

李纨这回见的宝玉身子往里侧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里翻,腿一抬,压在宝玉身上。

宝玉气都不敢喘,死呆呆被压着。

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难受,转个身,腿在胸上,两腿间的那东西也被压着,却不好立即再转身。

被压伏的鸡鸡不屈不挠,弹身而起,如苏醒的活物,从李纨腿侧冒出来。

李纨却觉着了:这小人儿,竟懂得硬了,似乎还不小。

腿儿挪一挪,在上头碰了碰。

却见宝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在那喘着粗气。

李纨暗笑:

“看你要怎样。”

过了一会儿,忽觉得腿间轻动,宝玉似乎下了床,身上一轻,背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到了腰后,李纨心怦怦跳:

“他竟胆大了!”

上边的睡裤被一双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露出半边屁股,凉凉的。

一会宝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压着的一边也褪下了。

由于睡裤和裤衩都是很宽的松紧带,竟被这小人儿轻易得逞了。

之后却再不见宝玉动静,李纨羞露着屁股,心中暗恨。

过了一会,终于有只小手伸过来,在腿间探摸着,想是找地方。

而后就有热蠕蠕的肉棍在在下边挨挨擦擦,点点触触,顶了几次,不是没对着地方,就是进不来。

倒把李纨下边逗得花蜜糊糊的。

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塞进来。

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

宝玉就将李纨裤儿全脱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双腿,肉洞敞开,等他进来。

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根东西忽溜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

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

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

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插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屁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

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从口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

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

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

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乱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乱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

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

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屁股眼一阵收缩,喷出第一道精液,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精液淌出,流出李纨穴口。

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

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

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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