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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爱人不知去向。

我爬起来,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经过一番激烈的性爱,我手脚还有些酸软。

‘看来要等到长大后,才能让媚姐累得爬不起来啦。

’我一口喝完了媚姐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才打开房门,听到楼下传来电唱机播出的老旧的乐声。

我走下楼梯,瞧见媚姐坐在吧台后的老位子上,张口就叫:‘老~~’才一出声,媚姐抬起头,火热的眼睛狠狠一瞪,我噎了噎,连忙改口:‘老板娘。

’见我嘬嘴对她作了个虚吻,媚姐脸一热,扭开了头。

酒吧内还是惯常的那几个酒客,个个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发觉从老板娘住的二楼下来个少年郎。

站在电唱机前和着幽怨的曲子晃着屁股的天娜倒是有见到我下楼,这白粉女朝我抛个飞眼,在我快走到她身边时把只右脚踩到一张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理着丝袜。

紧身短裙缩到了大腿根处,雪嫩的屁股露出一大半。

我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在地上,眼睛就势从下而上向天娜胯裆扫去,入眼却是对比鲜明。

天娜骚货穿了条小小窄窄的网眼内裤,还是白色的。

黑黑的屄毛从小内裤两侧与当中的网眼冒出,黑白相间,形成强烈的颜色反差。

内裤腰的松紧带勒进了小腹,小小的三角布片裹不住秘处,屄肉在两边露出,包裹着阴部的中间高高隆起,像是里面藏了个小面包。

‘这贱人的屄真鼓啊。

’我摆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儿,很不情愿的站直身子,正好对上天娜的眼光,她眼内似笑非笑,红唇半张,支出条长长的舌头,舌尖对着我勾了勾。

还混着唾沫把两片嘴唇抹了个遍,使得涂了口红的嘴唇更是湿艳鲜亮。

‘哟哟~’我的小腹直抖,屁眼也跟着缩了几缩:‘天娜姐好。

’‘嗯嗯。

’天娜缩回淫舌,点点头:‘小远哥,好久不见了嘛。

有心啦。

’她的声调嗲得不行,我全身起了鸡皮。

天娜见我呆看着她,便以为自己是万人迷,踩在椅子上的右脚‘嗒嗒嗒’直颤,身子又扭又颠,丑态毕露。

我不知如何应对,就对她笑了笑。

猛然想到媚姐,心里‘咯登’一下,不禁朝她望去。

媚姐一手支着下巴,向我们这儿看来,脸上现出调皮的笑容。

见她没生气,我放了心,又觉得很迷惑。

在媚姐奸淫我之前,只要我在她面前与天娜或是那几个太妹调笑,她都会皱起眉头。

可如今,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挠挠头,扔掉对媚姐心理的种种猜想,向她走去。

经过天娜身边,我侧了侧身,挡住媚姐视线。

右手贴上天娜踩在椅上的大腿下一抹,她肥凸饱满的山水宝地被我握住,‘嗯哼~~’天娜低低的呻吟了声,轻轻颠着屁股,使阴部在我掌心磨擦。

‘真骚!’我使劲的将中指隔着内裤捺进肉缝,急急滑动几下。

天娜‘嘶’的倒吸了口大气,收腹曲腰。

我在就势收手时没忘记在她屁眼处捅了一指,这贱人低低的哼哼着,腰肢扭得不堪入目,好在有音乐的掩饰,没穿帮露馅。

‘小色鬼,占人便宜了吧。

’媚姐朝我挑挑眉,眼里闪着顽皮的光芒。

‘我哪有呀。

’我倚在吧台边,矢口否认。

媚姐嘿嘿的露齿阴笑:‘鬼才信你。

’我无意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便将食指在媚姐指缝间抽插,把话题岔开:‘媚姐,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干嘛都不叫我呢。

’她双眼盯着我抽送在她指缝间的指头出神,脸上浮现红晕。

我见她没反应,就提高嗓子叫了她一声。

‘啊?噢,我是见你睡那么香,不想叫醒你啦。

’媚姐仍盯着我的手指,眼都不抬。

我见她这么爱瞧,便加快了抽送她指缝的频率。

‘你对我真好,’我压低了声音,‘老婆。

’媚姐打了几个寒颤,猛的抽回手,鼻翼忽张忽缩了一阵,恢复了平静。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阿远,你饿了吧?我给你弄些吃的好吗。

’说话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我不饿啦,媚姐,不用弄了。

要不,等打烊了再做,当宵夜吃。

’‘呃,也好,等收店了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好吃的?’我眨眨眼,低声说:‘老婆,又要我吃你的阴精呀。

’‘啐!你……’媚姐又羞又气,抬手要打,却又转而在头发上捋了捋。

我追着的她的视线看去,是天娜正摆动腰肢向吧台走来,难怪媚姐会手下留情。

天娜面对着我,斜靠在台边,一手叉腰,衬衫在胸前的位置绷得很紧。

舔舔唇,想要加入我们:‘媚姐,聊什么哪?’媚姐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你哪。

’‘说我?’天娜睁大双目,一头雾水:‘我有什么好说的?’‘你又漂亮,又风骚。

好处多的说不完呢。

小远都要流口水了。

’‘啊?’天娜看看媚姐,又望望我。

见我俩笑嘻嘻的样子,多少知道是在开她玩笑。

便跺了跺脚:‘呸呸,小流氓。

没正经。

’在我臂上掐了掐后,便走开给个酒客买单去了。

没了干扰,我与媚姐压低了声音调笑。

我虽年幼,不懂调情之道,但贵在童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

一堆淫词秽语出笼,不仅把媚姐这个动了春心的徐娘搞得面红耳赤,自家的龟儿子也精神无比。

‘老婆,干嘛女人高潮的时候要说丢哩?’我喝完第二杯啤酒,头有些发晕,感到股强烈的尿意。

媚姐咬牙不答,狠狠的打了我小臂几下。

我嘿嘿乐着,转身走向洗手间。

盯着前方不远的酒桌旁坐着的女人,我心里暗暗奇怪怎么酒巴里竟会有个单身女子。

来到她面前,原来是另一个吧女~~周妙香。

‘哇,妙香姐,呃,好、好久不见啦。

呃~’我打着嗝,向她问好。

‘啊。

是小远啊。

’周妙香朝我挤出个微笑。

‘咦。

’我望着她淤青尚未退尽的左眼,‘妙香姐,你这是……’她忙用手挡住在眼上,摇摇头:‘我、我没事,你玩去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天娜差不多年纪,不到一米六,略显肥胖,皮肤细细白白的,给我一种熟透了、熟烂了的感觉。

听说她有个姘头,叫‘黑蝇’。

本地人,是‘和义华’一个小小的头目,常对她动粗。

我抬眼看看媚姐,媚姐对我摇摇头。

我耸耸肩,转身就走,免得让她讨厌。

‘呼~~~~’好不容易撒完尿,我用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好过些。

走出洗手间,我脚步有点虚浮,差点摔了跟头。

这连着酒巴与洗手间的狭小甬道很暗,摆放了些杂物。

我扶着墙,一点点的蹭。

走到一半,身后转来脚步声,刚来得及转过脸,一个黑影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

心里一急,我两手一推,抓着两团温软之物。

‘咦,啥角色?’酒意未退的我捏了捏,听到这黑影发出咿唔的声音。

我凑过头仔细瞧了瞧,居然是骚货天娜。

她急急的呼吸,身子贴得我更紧,脸挨近我脑袋,含住我的耳垂吮着,嘴里咕咕哝哝、又喘又笑:‘小远弟,姐姐的奶好不好?’我不知所措,傻捏着她的奶子不放。

她见我不答,以为我高兴到昏,便扭起腰,小腹在我胯间磨来磨去,舌头在我脸上乱舔,嘴内的热气呼在我面颊上,既麻又痒。

‘天娜姐,这样……,唔,这样不好。

’我想推开她,无奈双手乏力,只是扭动身体躲避。

谁知这样一来,好像配合她似的,两人的身体粘得更实。

天娜低低的浪笑呻吟:‘不好?假正经!’说着把只手探到我裆部,三把两把,将已蓄势待发的家伙掏出来,呻吟一声,握在手心不放。

‘小远弟,你的好大。

’天娜捏着我烫烫的硬棍套动着,呼吸加速。

‘小远弟,你那天弄得我好爽。

我早就想你来奸我了。

’天娜边喃喃述说对我的淫念,边蹲下身体,张口将肉茎吞进。

听着天娜吮嘬肉棒发出的声章,强烈的肉体与心理上的快感直顶到脑门,在我心里,那点薄薄的反抗想法已烟消云散。

鸡巴没吸多久,天娜站起来,把裙子扯到腰部以上。

抬起右脚撑在我身旁的墙上,一只手在阴处动个不停,嘴里呜呜咿咿的:‘来,来奸我吧,小远弟,姐姐都流汁儿了,你摸摸。

’我脑子里都是淫欲,只想快快将这淫女就地正法。

拨开她的手,我握着她湿热的下身。

她马上颤抖起来。

天娜已把那条网眼小内裤拨开,我直接抚摸着她多肉的阴户,手指在肉瓣、屄缝、阴核处大肆搔弄,指尖立即被淫液打湿了。

虽然只用一条腿撑地,可是丝毫不妨碍天娜摇臀扭腰配合我的手指。

‘噗’的声,我把中指插进屄眼,急速抖动着。

‘啊!’天娜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幅度的扭动起身子。

昏暗的甬道里,两个已化为淫欲之兽的黑影纠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快、快奸我。

’天娜发出颤抖的催促,同时弯曲支撑身体的左脚,将下身降到合适的位置。

我扶着肉棒,挺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天娜急不可耐,左手紧捏着我的肩膀,右手逮着肉茎往屄里塞。

大概是位置的关系,塞了两次,也只是在屄唇上磨擦。

‘唔、唔,你……快……’天娜被欲火烧得发急,屁股挺了又挺,慌乱无章。

‘嗯哼……你、你扶我的腰。

’天娜稍稍平静了些,下达指示,我赶忙扶住她腰肢。

她闭着眼,咬着下唇,慢慢晃动屁股,也把手中的肉棒轻轻摆弄。

真是皇天不负狗男女,肉茎对准了屄眼,龟头还塞进去了一点。

我见时机已到,踮起脚跟,屁股一挺。

‘哧’的捅到了底。

发出短促的淫叫后,天娜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全身剧烈痉挛,屄肉也突然收缩夹紧,龟头被热热的液体淋到。

‘不会吧,才插进去就丢啦?’没想到浪女天娜这么不经操,被她压得牢牢的,我又不能再接再励,只得一手掐着她一瓣屁股,另只手抄着她的奶子,脚踮得高高的,尽量插得更深入些。

‘呼啊~~~,小远弟,你真行,一下就把我的阴精弄出来了。

’天娜还在哆嗦,在我耳旁低声细语。

虽然事实俱在,但我知道自己性能力还没强到这种程度,隐隐觉得天娜之所以这么快泄身是与她的兴兴奋度有关,不过,这么快就把女人的阴精激出来,还是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拿开我捏弄她臀肉的手,天娜把它托在右腿的膝弯处,屁股一摆,放出小半截肉茎。

‘哟……哼……,用力捏我的奶!’我闻言便大力掐着她的酥乳。

‘哎……你真狠心。

’天娜骚淫的抱怨着,我正要回嘴,她扭了扭,‘喔’的声扶住我不动。

原来在两人身体活动时,那根受到冷落的肉棒滑了出来,还好天娜反应快,屄口夹住了龟头。

‘操吧,操死我。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全身重量压我在我身上,又将我顶回墙面。

我踮着脚跟挪了挪,腰部一震,刺进屄沟深处,发出挤出屄内空气的秽声。

正操得如火如荼,酒吧里突然传来辟哩啪啦的打翻桌椅的声音。

我一惊,停止动作。

天娜也止住扭腰摆臀,两个人相互望了望,急急分开。

收好兵器,我跑进酒吧。

几张桌椅翻倒在地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揪着周妙香的头发,猛刮她耳光。

这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看来是灌了不少酒精,正是周妙香的姘头~~黑蝇。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像其它几个酒客般在一旁呆看。

‘哇!黑蝇,不要打啦。

’天娜窜出甬道,扑上去想把他俩分开,被黑蝇一挥,退了几步跌倒。

我朝天娜投去关心的眼光,瞧见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想到这是操出来的淫汁留下的痕迹,我心里一团热。

‘哇咧,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晃晃脑袋,我将视线转向正在撕打的二人。

周妙香披散着头发,双手捂脸,肩膀急促的抽动。

衣襟全被扯开,一只肥奶裸露在外面,摇来晃去。

给这暴力场面,添加了几分香艳。

‘住手!’一声好似炸雷般的暴喝,在酒吧内响起。

在场所有人身子一震,黑蝇也停了手。

我循声瞧去,见是媚姐双目圆睁,从吧台后走过来,右手掩在身后。

见爱人出场,我体内的暴力血液流动加速,抄了把椅子,正要从黑蝇身后摸上,被媚姐用眼神阻止。

走到黑蝇面前,媚姐目露凶光:‘黑蝇,你他妈胆子不小哇,敢来老娘这儿闹事!你们龙头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娘好欺负啊。

’说完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黑蝇大惊失色,身子一闪,摔在地上。

左臂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

媚姐右手又一挥,那把滴着血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往下一落。

‘不要啊!’黑蝇叫着,右手挡在头上,缩成一堆。

‘当!’开山刀重重剁在媚姐身边的酒桌上。

媚姐松开刀把,挽起袖子走向黑蝇:‘瞧你这衰样,没胆就不要出来混,老娘空手都能撕了你。

’黑蝇发觉刀没有砍向他,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见媚姐走过来,惊恐的说:‘别,别,媚姐,你……’他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媚姐步步逼近。

他一翻身,四肢着地,像条狗似的爬到门边,开门逃了。

‘天娜,把地方理一理。

’媚姐指挥天娜清理,接着转向目瞪口呆的其余酒客:‘各位,对不起啦。

今晚的酒钱免了。

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回吧,明晚再来。

’那几个酒徒‘嗡嗡’的走出酒巴,看来到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安乐街了。

媚姐走近周妙香,把她的衣襟掩好,轻轻安抚着她。

我仍站着不动,脑子里‘轰轰’的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砍人,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那从伤口里流出的血,都使我心神颤栗。

见识到了媚姐的威风,至此我对她曾参与黑帮火拚的述说深信不疑,我这个鸡巴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居然得到曾是黑道阿哥老婆的媚姐垂青,真是~~~三生有幸!‘媚姐,’我松开嘴里吮嘬的屄核,自她胯间抬起头:‘你真勇,能拿刀砍人呢,我、我好爱你。

’媚姐坐起泛红流汗的身体,捧着我的脸:‘亲爱的,都是因为有了你。

’‘因为我?’媚姐眼里爱欲交织,我看得入迷。

‘是呀。

’她抚摸着我的头,‘一想到有你在,我就勇气倍增。

’‘嘻嘻,’我笑着,把头埋入她下体,舌头伸进屄眼里勾刮,吸食着不断涌出的骚汁。

媚姐淫情汹涌,屄水直冒,她忍耐不住,拉起我,双腿勾着我的屁股:‘进、进来吧。

’我屁股狠狠一顶,肉棒刺入曲径深幽,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媚姐把只奶头塞进我嘴里,发出响亮的淫叫。

我们疯狂的媾合,直至天快亮时,才交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 ;‘我还是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儿。

’雷鹏一脸的不同意,看来刚才我对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太对劲儿啦。

’我哈哈笑着,踢了他的腿一脚。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显然对我不采纳他的意见而心有不甘。

‘小鹏,’我收起笑容,‘你没上过战场吧?’他摇摇头:‘没有。

’‘也没执行过什么特别行动?’我接着追问。

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也没有。

’‘喔呀,看来轻步兵师不比从前了啊。

’我把双手托在脑后,大声叹气。

雷鹏没好气的哼了声,转过了头。

‘嘿嘿嘿,年轻真好,朝气蓬勃,干劲十足。

但,要学会换另一种方式考虑问题,一种能让你的心保持平静的方式。

’‘噢?’他来了兴趣,把头扭了过来。

‘你认为沃金斯委托我帮他找失物并不单纯,认为潜藏了某种阴谋,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对劲的地方。

是不是?’我慢条斯理的说着,觉得当当老师也不错。

‘是的,柳先生。

’雷鹏点头答应,脸上露出专注的神色。

‘可你并没有证据,也没有关于阴谋针对哪方面的猜测。

所以你建议我找个借口把这事给推了。

’我见他要开口说话,便抬手阻止。

‘小鹏,对于可能危害自己的事情,大多数人都采取了逃避。

可是,你好歹也参过军,知难而进,不正是军人本色么。

’‘咦。

’雷鹏摆摆手,‘这可是两回事儿,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困难的任务,都要想方设法去完成。

可您现在又不是在军旅之中,而且沃金斯的事儿也不是什么任务,这不一样嘛。

’‘这好办。

’我点着了根雪茄,‘把它当成是必须完成的任务就行了。

’‘这、这不一样嘛。

’雷鹏脸憋得通红,‘柳先生,柳伯伯,哪怕要惹您生气,我还是要说。

沃金斯叫您办这事,肯定没安好心。

您又何必冒险呢?’‘不冒险我就捞不着好处了,小子。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雷鹏见我笑眯眯的不作声,有点发急:‘您跟沃金斯没什么交情,把这事推了,也没啥大不了。

就算沃金斯心胸狭隘,可以您眼下的地位,他也奈何不了您呀。

’‘哈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雷鹏黑起了脸,‘你这臭小子。

’我用手指点着他:‘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就该叫你老子暴揍你一顿。

’吸了口雪茄,我接着说:‘小鹏,既然你都觉得沃金斯奈何不了我,怎么又认为他的阴谋能奈何得了我呢?如果这件事情有阴谋的话。

’‘啊?’雷鹏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小子。

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是不简单。

不过、’我咳了咳,‘却不是不对劲儿。

如果没有阴谋,那才真是不对劲儿了。

懂吗,有阴谋是正常的!’见他一脸困惑的样儿,我怒气上涌:‘学精点吧,年轻人。

你要对付人,难道一计不成就打退堂鼓啦?’听我这么一说,雷鹏这才恍然大悟。

‘我倒要看看。

’轻轻的捻熄了雪茄,我的声音喜气洋洋。

‘沃金斯手里有什么牌!’‘不仅要挫败敌手,还要从中取利。

’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只有天知地知。

这已是我答应沃金斯后的第三天了,我只动用了自已的人力,没有寻求地下社会的帮助。

因为沃金斯提到我与黑社会有瓜葛时的肯定态度使我心里亮起了红灯,所以这件事我不打算把黑社会扯进来。

目前还没有头绪,H市内的抵押店及黑市中都没有失窃珠宝的影踪。

尽管我把手下的人马象放狗似的撒了出去。

可还是没捞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没生气,也不感到奇怪,这很正常。

要是市长官司邸内失窃的珠宝这么快露面,那才是活见鬼了呢。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吩咐手下不准向市里的偷鸡摸狗之辈打探消息。

这么一来,搜集到的信息就更少了。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与耐性。

‘柳先生,如果贼人的目标是光盘,而珠宝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话,那我们成功的希望实在不大啊。

’雷鹏叽叽呱呱的说着,手在刮得青青的下巴上摸索。

我哼了声,朝他竖起了指头:‘我再说一次,绝不是冲着光盘来的。

’‘可一般小贼也不会偷光盘哪。

’雷鹏搔搔脖子,歪着头看我。

‘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耸耸肩,‘如果是为光盘而来,必定是专业老手,那么,有必要偷些珠宝做掩饰么。

这种拖泥带水的事老手根本就不会做。

只有为了金银细软而爬高窜低的小贼,唉。

’我叹了叹气,‘才会因为肾上腺素突然分泌增多,趁着风雨交加潜进市长官司邸,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在黑暗中摸索。

’‘呵呵呵。

’雷鹏笑着,人也轻松了不少。

‘一旦撬开保险箱,只怕是大大松了口气。

哪还顾得上精挑细选。

’我绘声绘色的向雷鹏描述着,好像那个小贼就是我本人似的。

‘那个蠢驴肯定是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都倒进袋子或是什么里,然后溜之大吉。

而那张让沃金斯牵肠挂肚的光碟,不巧也进了贼人的口袋。

’我一口气说完,坐等雷鹏鼓掌,哪知这武夫又在偏着个脑瓜思索。

我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别想啦,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真要想,还是想想用什么招儿把阿娟肚子搞大吧,你老子想抱孙都想成白痴了。

’‘嘿嘿,这个……’雷鹏脸色发红,神情忸怩。

响了几声车笛,我的座驾七拐八拐,驶进升龙阁地下第八层员工专用车库。

‘柳先生,您回来了。

’站在我的专用电梯保安室门口的德琳诺娃朝我微微一躬。

‘唔唔,诺娃,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手指着停放在不远处的一辆大巴。

‘啊,那是雯心女子高校的车。

’‘我知道,怎么跑这儿来停啦?’‘今天雯心高校的一批学生来参观,可是露天和开放车库都放满了,所以,大疮先生,不,是大仓先生叫停在这里的。

’都怪我把升龙阁建这么高,运作得这么有名,就成了本市观光游览的一个去处。

本地几所高校也不定期的组织学生参观,学习公司组成运作的一些知识。

这一切,就由大仓则人~~升龙阁有关公关、接待方面的负责人~~~安排。

大仓今年四十七岁,却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听说他俩人是某个换偶俱乐部的正式成员。

在我的印象中,大仓的妻子是个妖艳的母夜叉,对于他们夫妻间的秽事,我可没兴趣插一腿。

‘这个大疮,倒当起车库调度员啦。

’我摇着头跨进电梯。

电梯发出高速运行时轻微的丝丝声,我瞄着牛高马大的德琳诺娃的那双长腿,把手摸了上去,‘嘿嘿,诺娃。

’德琳诺娃猛的打开我的手,那张典型斯拉夫人的脸涨得通红,碧蓝的眸子怒火万道。

‘你这老色鬼,要再动手动脚,我可真要对你不客气!’‘丝~~。

’我甩了甩被打痛的手,向她凑去。

‘别这样嘛,娃娃。

那次我们不都很、很尽兴么。

’‘走开!老流氓!’她朝一旁闪了几步,‘上次你趁我酒醉强奸我,这个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啊,别过来!’尖叫后,她摆出空手道的架势。

我识时务的收住了脚步。

‘我强奸你?唔,就算是吧。

不过,你骚劲儿上来以后,不也把我奸得不亦乐乎?’我咂着嘴,那次与她交欢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觉把手伸向她高隆的胸脯。

‘啊!’德琳诺娃又羞又气,拨开我的探奶爪,扔下我的公文皮箱,一拳轰向我鼻头。

我身子一侧,勉强闪过这一击,但左颊还是被拳边擦得辣辣的痛。

她紧接着又发来几拳,力道刚猛。

‘喂喂,真打啊你?’我左顶右挡,接下这轮攻击,也被逼退了几步。

德琳诺娃并不因攻击失败而气馁,步步紧逼,眼眸中射出股股怒火。

唔?也许是我眼花,可我觉得在怒火背后暗藏着奔腾的欲焰。

‘何必呢?’我施出黏手,不仅封架住她随后的进攻,而且将她带得失去了重心。

接着勾住她的右腕上了个小缠丝,将她手臂反拧在身后。

当然,我怎么说也是她的被保护人,说不定还是第一个使她在男人身上尝到高潮的人,她并未使出全力攻击我。

所以,我很轻松的把她顶到檀木镶壁板上。

‘喔。

’喘息中的德琳诺娃发出声轻叫,因为我的一只手已抓在她的盛臀上。

‘娃娃。

’我喘着粗气,肩膀用力顶着她的背脊,使她难以挣扎。

同时轻捏着手心中坚实的肌肉,‘我无意、无意改变你的性倾向,不过,偶尔同男人乐一乐,也不是坏事嘛,上次你不也挺爽的么。

’我不停的抚弄她的臀部,使得高大结实的她开始发抖,可她意志坚强,不愿屈服。

我大感刺激,只觉阵阵电流从腰部射向全身。

右手仍拧住她手臂,左手勒着她的脖子,把她拖到电梯中央。

小臂一用力,使她的头扭过来对着我,我喘了喘,盯着她厚厚的嘴唇:‘你要敢咬我,我就在这儿要了你!’话一说完,我踮起脚跟,吻住了高我不少的德琳诺娃。

德琳诺娃从鼻孔里喷着气,牙关紧闭,可她颤抖的躯体泄露了她已支持不了多久的秘密。

我心里暗笑,偶尔让这身强力壮的女同性恋屈从于男人的肉欲之下,这滋味不坏啊。

德琳诺娃关得紧紧的嘴唇终于松弛,开了一条缝,我的舌头即刻溜了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相互绞缠在一起时,她从喉咙中发出哽咽声,全身好像脱力般倚我身上。

我一下撑不住这女力士的重量,踉跄了几步,还好后背及时顶在壁板上。

勒住她脖子的左手一松,全身发软的德琳诺娃缓缓滑落,坐到了地毯上。

我的双唇未曾离开她的嘴,现在虽躬着腰,也没妨碍我的舌头作有技巧的、灵活的活动。

德琳诺娃的唾液分泌越来越多,依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她的内裤必定已被淫水浸湿了。

德琳诺娃此刻被我吻得意乱情迷,没有觉察到我已解开她的外套与衬衫的几粒扣子。

隔着胸罩,我揪着了德琳诺娃发硬的乳蒂。

她正仰脸热切的迎合着我的舌头,对乳尖的失守全然不顾。

我的三根指头捏住奶头细细捻着,不多会儿她喉中发出有如野兽般低沉的吼声,曲起的双腿在相互搓动。

我见火候刚好,不再逗弄她的奶头,转而牢牢握实她与身材成比例的硕乳。

挣开她缠人的舌头,一手拉开裤链,正要掏出肉具给她过目,‘叮’的一声脆响,我的私用电梯到达了目的地。

这引起了我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慌乱,我虽贵为老流氓,但毕竟是怀远集团的NO、1,总要顾及形象嘛。

将已掏出一半的肉茎塞回裤内,粗粗整理了仪容后,电梯门无声的滑开了。

德琳诺娃虽在听到电梯铃声后清醒过来,却仍瘫坐着无力爬起,她那颧骨高耸的脸憋得通红,朝我投来羞愤的目光。

‘以后决不在电梯里搞三搞四。

’在心里作出决定,我整理着领带跨出了电梯。

不去管正在努力起身的德琳诺娃,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吧。

‘柳先生你回……’正向我问安的皮尔丝萝住了嘴,视线在我与德琳诺娃间移来移去。

我干咽了几口唾沫,准备走人,皮尔丝萝又迎上前来,声音间有些犹豫:‘柳先生,你、你的脸?’‘呃?’我摸了摸左颊,觉得被德琳诺娃拳边擦到的部位开始肿痛。

‘没什么。

’我挥着手,‘刚才与诺娃交流了近身格斗的技巧,结果你看到啦。

是不是哩?诺娃。

’已站直了身子忙着扣纽扣的德琳诺娃眼帘低垂:‘是的,柳先生。

’我转头瞧着皮尔丝萝,这小妞儿翘着右嘴角,似笑非笑,那双好像雌鹿般温柔的棕色眼眸闪着狡黠的光。

我瞪了她一眼:‘丝萝,什么时候我们也交流交流?’‘不不,’她摆着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不是您的对手啊。

’‘这才怪了呢,阿萝。

’我撅起嘴巴。

皮尔丝萝是贴身缠斗的专家,尤精关节技。

‘丝萝啊,我身上有处部位,平时虽然软趴趴的,也没有关节,可十分怕被扭到,到时你要手下留情啊。

’我郑重其事的说着。

皮尔丝萝眼珠一转,随即脸上升起了红晕。

重重哼了声,我扭身对着德琳诺娃:‘你跟我来。

’她捡起公文皮箱,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

穿过办公室与起居厅,我径直走向卧室。

跟在身后的德琳诺娃脚步虽有些迟疑,但没停下。

我脱下外套,扔在巨大的床上,接着扯开领带,舒舒服服的透了口气。

德琳诺娃走到离我较远的一排矮柜前,轻轻把公文箱放在上面。

‘娃娃,去给我倒点人头马来。

’我边说边松开衬衫袖口的链扣。

站在玻璃墙边,我凝视着恢复了生机的H市。

‘那张他妈的光盘究竟在哪儿呢?’种种想法不停的掠过大脑。

‘柳先生,您的酒。

’我转身从她手中接过酒杯,她马上退得远远的。

微微笑了笑,我呷着香浓的白兰地,偏着头直看着她。

察觉到我盯着她后,德琳诺娃眼皮垂得更低,开始紧张。

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变得有点凝重,德琳诺娃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我松开手,让已经空了的酒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抬脚朝她走去。

她纹丝不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在我步步接近中,德琳诺娃紧张感加剧,身体微微颤抖。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近得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

德琳诺娃屏住呼吸,不让气息声暴露她紧张的情绪,但她轻轻跳动的眼角,胸脯起落的幅度,又怎躲得过我尚未昏花的淫睛色目。

‘娃娃,你好像又长高了。

’我的声音既低又柔,宛如情人间的细语。

德琳诺娃没有回答,把脸扭到一边。

我虽有一米八三的身段,且腰板笔直,但脑门也就到她下巴的高度而已。

在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德琳诺娃突然凶性发作,我有97%的可能性会被她撕碎。

‘别紧张,放松。

我不会伤害你的。

母狮子。

’我将手极轻的放在她的双臂上,缓缓抚摸。

听到我对她既粗鲁又亲匿的称呼,德琳诺娃抽了抽身子,彷彿被电到。

同时抬眼瞟了瞟我,又飞快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直颤。

见她这付神态,我很难把她与一个能将彪形壮汉生生举起的强悍女子联系起来。

我右手仍在她臂膊轻抚,左手慢慢移上她脖颈,时而微微挠着脑后的短发,时而缓缓爱抚她颈后颈侧,就像人们对自己的宠物常做的那样。

我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和,不停诉说着我对她的喜爱,她的优点,她的强壮,她的美丽。

有经验的驯兽师在接近迷人而又危险的野兽时也不如我做的出色。

在我低沉、轻柔的声音与缓慢持续的爱抚中,德琳诺娃紧绷的神经逐渐松驰,不再发抖,双拳也慢慢张开了。

当我用双手托起她的脸时,她也没有哪怕是一丁点不愿的表示,好像整个人已被我催眠。

我抬头仰视着她被我托起的脸,心里对造物的神奇赞叹不已。

这么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不但有着很好的身段,而且,在她极少表露的女子情态里,母性的一面显现无遗。

轻轻哼着德琳诺娃少年时代常唱的俄罗斯民谣,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侧活动。

她依旧抬着脸,我清楚看到她蠕动的喉头。

渐渐的,双手上升到她乳侧。

德琳诺娃脸上红晕的颜色加深,发出轻微的喉音,垂放在体侧在双手也搭在我的肩上。

缓慢地,我将两手插进她的外套,隔着衬衫与胸罩,按在饱满的乳房上揉动,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身体又在发颤。

只是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快感。

就在她搭在我肩上的手开始用力,人也更向我靠近的时候。

我突然从她怀中抽回手,退后几步,挣脱开德琳诺娃。

她猛的睁大双目,眼中尽是失落。

‘我累了,你回去吧。

’我用生硬的语气说着。

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慌乱,困惑,还有一些恼怒。

她平静下来后,朝我走来,目露凶光。

我把右手放在身后,屈突食指,以备不测。

两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她的眼睛。

彷彿又回到了战场,透过高倍瞄准镜审视着猎物。

我知道,德琳诺娃从我的眼中看不到丝毫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生,也没有死。

她在一步外停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着:‘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仰着脸,我抿着嘴笑,有好久没人当面说这种有关我生存期的话了。

我朝她跨出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此时我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柔宠爱,就像瞧着使小性子的情人。

沉默片刻,我开了口:‘娃娃,你要是能让我得马上风,我死而无憾。

’德琳诺娃铁青的脸变得像块红布,转身就走。

我四平八稳的踱出卧房:‘娃娃。

’已经走到起居厅门口的德琳诺娃停住了脚步。

‘明晚到我房里来。

’我语气虽然平淡,却是不容抗拒。

她没说话,拧开门走了。

我咂巴着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哼着小调儿进了淋浴间。

‘真不想驯服她啊。

’万千道冰冷、强劲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激射,我的头脑早将痛楚抛开,飞到了德琳诺娃身上。

韦英婕、皮尔丝萝、德琳诺娃、美阪星雨以及染上爱情之症离我而去的宗秀男,这五个女孩子是我在十年前在不同的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

为她们请了我能请到的最好的教师,精心栽培下,个个文武双全。

我之所以花大力气、大价钱培养她们,完全是因为心下认为花钱雇请来的安全人员不可靠,想有几个贴身的、能信得过的近卫。

为什么只挑女孩子,我也是说不大清楚,也许是当时孤儿院里的男孩儿都不怎么出色的缘故吧。

千料万料,就是没料到有一天竟会爬上她们的床或是把她们带上我的床。

除了宗秀男,其余四人我都上了。

这全都拜宗秀男这个笨丫头所赐。

这蠢才在她二十一岁那年与人相恋,爱得要死要活,征得我同意后马上与情郎远走高飞。

我当时就关在卧房里暴骂了自已一通。

六、七年的心血,八位数的花费。

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损失了一个。

我当初怎么就没考虑到女孩子为了爱情是不顾一切的呢?不过话说回来男孩子更不是爱情的对手。

担心宗秀男的行为给其它女孩儿建立榜样,同时也出于我个人的私心私欲:我辛辛苦苦造就的佳品,怎么能让别人得了去。

于是我先后把爪子伸向她们,其实除宗秀男这个笨蛋外。

她们自孤儿院时已不是处女,或多或少都曾受到过男人的伤害。

我既是将她们拔出火坑的大恩人兼和善的伯伯,又是头老床精,也就很顺利的占有了三个人的肉体与心房。

德琳诺娃倒是叫我头大,她幼时曾被轮奸,性情暴燥,还成了个同性恋,对所有的男人深恶痛绝。

对我虽然态度一般,但安全防卫的工作却是很尽心力。

两个月前,德琳诺娃的女友把她甩了,她在酒巴买醉后,又将五个来骚扰的海员打得手断脚断。

我闻讯赶到警局,又得知她竟将几个前来制止警员打伤,警方用上电网才把她擒下。

以我的声望地位,轻易将德琳诺娃接出,当晚就送回了她的卧室。

我自然没放过乘人之危的机会。

德琳诺娃逐渐清醒后,不但木已成舟,而且被我挑起了淫欲。

事毕我溜回自己的卧房,以免第二天被扁。

这次交合对她冲击很大,她足足告了半个月的假,避不见我。

返回岗位后对我更是不假辞色,我静观其变,深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回交媾的快美已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要做的事情迟早总是要做的,晚做不如早做。

’我倒在床上,下了决心。

‘娃娃,让我看看你身心开放的样子吧。

’智能电子设备依令营造出适合睡眠的环境,我也将要沉入梦乡,突然脑里想到一事。

骂了声,我穿上丝睡袍,来到了办公室。

------------------------ ; ;我歪斜在皮椅里,一双赤裸的脚丫子支在大班台上。

终端显示屏里的雷鹏皱着眉毛,回答了我的回题:‘她们在二百零七层的D区,分析部。

柳先生。

’我没顾得上说谢,便掐断了与雷鹏的通讯。

‘老狗,安全显示。

’我边对智能设备下令,边从抽屉里翻出个形似调色板的控制器。

办公台左侧墙上一幅面积不小的惊涛骇浪图闪了几下微光,在画面渐渐隐去的同时,整幅画分成数十个大小一致的方块,每个方块中显示公司里各个部门、办公室的实时视频图像。

‘分析部,分析部。

’我喃喃自语,手指飞快的在控制器上按了几个键。

左下方一个方格中的图像迅速扩大,占满了整个画面。

我拨起控制器上的摇杆,微微转动,开始手动操作安装在分析部的小型监视器。

画面摇晃了几下,将一群女孩子锁定,并拉近镜头。

她们穿着深蓝色的外套与浅绯色的短裙,高及小腿的白袜与平跟黑皮鞋。

不用看外套左胸袋上的标记,我就知道这帮丫头正是雯心女校的学生。

我懒洋洋的笑着,舌尖舔着嘴角,将视角切换到远景模式。

女孩子们在教师与公关部一位小姐的带领下,在分析部里转来转去,旁边还有位分析员在给她们讲解。

她们好奇的望着周围从未见的的设备仪器,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办公室内我那些高薪聘来的分析师们,有的埋头工作,有的工作之中不时向这群青春焕发的女生们瞟着,还有的干脆就放下手头的活,盯着女孩子傻笑。

‘克劳斯,瞧你那鳖样儿!’我瞅着画面中一个傻笑得过份的分析师,骂了一句,随后接通了与雷鹏的视频通路:‘小鹏,探测吧。

’画面中闪过一阵轻微的杂波,又恢复了清晰。

只是在响起小小的‘哔哔’声的同时,在三个雯心女生的头顶出现危险的标记,在一个分析师的办公台上也有个标记。

‘你娘咧!真有啊?’我关掉报警声,‘还他妈的装上了一个!可以呀。

’我望着大班台显示屏里的雷鹏:‘她们还要去哪儿?’雷鹏铁青着脸:‘没有了,分析部是最后一站。

’‘马上给我扫瞄她们曾去过的地方!’十多秒后,雷鹏不敢看我:‘柳先生,有两处地方也装了,人事部有两个,策略部一个。

’我哼哼冷笑:‘行,真行。

雷鹏,你看着办吧。

’‘对不起,柳先生。

’雷鹏原本铁青的脸涨得红紫,‘我处理完就辞职。

’‘放你的屁!’我破口大骂,‘不许你辞职。

保安部的主管扣三个月奖金,你也一样。

写份检讨给你老子,让他来批你。

’雷鹏连连称是,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瞧着那三个女孩子:‘她们身上还有几个?’‘两个金发的各有一个,那个黑发的身上有三个。

看来她们没机会都装完。

’‘哟哟哟。

’当我把监视器对准这三个青春女间谍并拉近后,不禁目瞪口呆,其中一位金发女生,竟是沃金斯市长的千金~~~丝汀娜。

‘康平小姐,你真是太赏脸了。

’我大摇已头。

‘雷鹏,让清水和丝萝把这三个小妞儿请到我的娱乐室来,别惊动其它学生。

还有,叫个人装成检修工悄悄把那些玩艺儿拆了。

要是让办公室的人知道了我就罚你上半班!’‘是是,柳先生,我马上去办。

’瞅着这三个女生被定格放大的图像,我搔了搔后脑,发出干涩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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