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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yhwts字数8884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

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婉延娇扭的身躯和静密流淌的呼吸。

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西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

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五米的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之所以想起这两棵烟柳,不仅仅是因为在它们脚下积淀了我近二十年的回忆,还因为一个女孩的名字里也有柳字,她叫曼柳。

我们从小算不上两小无猜也搭不上青梅竹马。

两个人的生命却在无意中交结,然后,在我的尘封岁月里,看似已遥远地过去,其实是一直像那两棵烟柳一样无时不刻地立在我的脑海里,无声无息,枝条蔓蔓,抑人心绪。

曼柳,一定是她父母看到那两棵烟柳便决定给她刻下的终生符号。

她的家在我们村的河对岸,就一家孤零零矗立在那里,与那两棵烟柳隔河相对,在天阴沉飘落细雨的时节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凄凉的美感,像是一幅静物画,洒上了浓浓灰色悲调。

不知道她的家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群落而居,偏偏选择一个孤僻的地方安家,性吧首发隔一条河,仿佛隔了个世界。

她和她的家人一样,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各自生活,各自作息。

夏天我爬到柳树梢捣鸟窝的时候,会看到她家院子里的情景,满院子的鸡、鸭、鹅和晾晒着的衣服。

偶尔也会看到她出来给鸡、鸭、鹅喂食,我就会从树上滑下来,然后捡起小泥块,再爬上树,恶作剧地远远扔到她家院子里,砸着东西“砰—”地一声响,然后是满院子的鸡飞鸭鹅叫,她哇地叫一声躲到屋子里。

我则慌忙从树上下来,一溜烟跑路,能似有似无地听到她爸或者妈在后面高声叫骂着。

她在我们村孩子们的眼里就像她爹妈一样,是个怪物,无法亲近,只是用来嘲笑与恶作剧的对象。

童年的时光总是在恋恋不舍和期望长大中悄悄飞逝。

她还是一如从前那样让我陌生。

直到我升初中的时候,她从河那边一个很破的小学里考到与我相同的学校,我和她的距离才从空间上拉近。

可惜她依旧逃不掉成为我们村里孩子们的异类,每次放学,我和我们村里五个同年级的死党总是很有耐心地站在校门口等她放学一起走,然后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奚落她,以及她的家人,她只是一直一语不发一低头走路。

幸好我们不同班,否则,她上学的时间估计就是我们用口水泡她的时间。

有一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在放学路上嬉笑她的时候,突然大军高声喊道:

“我知道,她爷爷是汉奸,她爸爸是小偷,她长大了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我们连忙跟着大军一起“OH!OH!”

地起哄。

她停下来站在那里说:

“你放屁!”

虽然声音很小,我们却都听得很清楚。

大家一下子愣在那儿,从没想到她会还口,还敢说大军放屁。

性吧首发大军吼道:

“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子扒你的皮!”

她一直低着头,声音很小似乎有点胆颤,但还是挤出那三个字:

“你放屁。”

大军猛地冲上去就要轮她,要下手的时候,大军停下来说: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你这傻B女。”

转身就往我们走过来,我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刚要嘲笑大军无能时,大军迅速从地上捡了个拳头大小的砖头使劲地往她身上扔去,砖头砸在她的肚子上,闷砰一声掉在地上。

她“啊”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军把手举过头,得意地扬了一扬,我们在旁边为大军鼓掌叫好,

“OH!OH!”

呼声四起。

然后阿刮哥、四眼、无赖几个人都捡起砖头往她身上扔,她抱着头,一声没哭。

大军说:

“弹子,你看她还真能撑,你拿个大的砸,不信这小婊子不哭。”

我应声道:

“没问题!”

就猫着腰寻着捡个大的来下爽快的。

在我捡起一个整砖准备起腰的时候,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正噙着满眼的泪水惊恐地看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大家还在旁边起哄,等着看我的好戏。

我边挺起腰边脑海里电闪般飘过N多想法,扬起手,砖头却怎么也没力气砸出去。

大军嚷得最凶:

“弹子,你不砸你就是孙子,龟蛋,不要学怂啊!”

刮子哥他们三人也在一旁闹腾,我却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大军看到我放下了手,说了句:

“弹子,你他妈像你爸一样孬种胆小鬼!”

我扔掉砖头一转身用尽全力“呼”地给大军一拳,正打在他的那狗趴鼻上,顿时血从大军的鼻子里喷出来,大军边捂着鼻子边“妈呀、妈呀”地嚎。

我对大军恶狠狠地说:

“下次再讲我爸坏话,我打断你的腿!”

刮子哥、四眼和无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我扫了他们一眼,拍拍书包上的泥,对刮子哥、四眼他们说:

“你们看好大军,他再乱说,来告诉我。”

转身走人。

四眼和无赖扶着大军,刮子哥用书包盖给大军擦鼻血,大军看我走了一段距离“呜……呜……”

地说:

“弹子你他妈等着,老子会报仇的。”

我头也不回,冷笑着说:

“老子等着你。”

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

他们四人在后面慢慢折腾,我不一会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原来那丫头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屁后10米远左右,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

我他妈来火了:

“你别跟着我!别意为我不砸你是护着你,我是怕砸死你要我去坐牢!”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她站在那几分钟后,还是跟着我。

我怒不可竭地回过头吼道:

“你个傻B不要跟着我!看见你就让我恶心,弄个傻吧拉唧的发型,穿个什么毛衣裳,红不红绿不绿的,像妖怪似的,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弄死你。”

骂完后气呼呼地转身快步向前走。

没想到,她竟然小跑跟着我,日了,无语,倒霉!我走我的,她走她的。

到了烟柳树那儿,我停也没停就左转往家走了。

她继续向前走30多米穿过前面的木桥回家。

后来,大军、四眼、无赖和刮子哥再也不找我一起玩了,我成形影单只了。

不对,后面还总是跟着一个尾巴,有时为了甩开她,我要么一路小跑,要么放学了等人走光了再走,但是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忽远忽近地跟着我。

没辙了,狗皮膏药粘身上了。

让她去吧,随她咋整。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情况。

骂她、嘲讽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至少是我听到的越来越少了。

我明白了,她跟着我就是为了不挨人家欺负,咱的威风让她借用就借用吧,只不过是光辉形象算是毁了。

四眼他们更是对我另眼相看了,回头路也没了。

那次下雨,我没带伞,一放学就准备往家里狂奔,她拿着一把油伞气喘嘘嘘地跟着我,性吧首发努力地让伞遮到我,我也不管她,只当是不认识。

出校门的时候,大军他们正在小卖部买零食,看到我们这样,一声怪叫,嘻哈地指着我说:

“哈哈,两个臭B落汤了。”

他旁边那一帮靠他吃喝的垃圾混混顿时怪叫连连。

我向大军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面如土色。

我往偏僻处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停住脚,不走了,她也停在那不走了。

我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

“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行吗?”

她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低头病和闷话病,没办法转身准备走人,她还是跟着我屁股后面,我的怒气一下由脚底直冲脑门,想想大军他们不和我玩大部分原因是她造成的,落得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她还是死活粘着我,不耐烦了?!转过身对着她脸就是“啪”地脆响一巴掌。

她“啊”了声,鼓咚滑倒在地。

雨水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那四个手指印如此地刺眼,油伞滚落在旁边,伞枝也断了几根。

我的怜悯之情顿时占满心田,想想我的处境不就是她以前的处境么?现在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同病相怜?我心里一阵难受,愧疚地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她惶恐地看着我,我又把手向她伸了伸,她慢慢地,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手里。

她的手指很纤细,很凉,像是冰水里的冰块,却又很柔软,很滑,像块水汪汪的豆腐。

我抓紧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半提半拉起来。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静静地站在我的鼻尖前。

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

“对不起,对不起。”

她还是没声音。

我用手指抵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眼里满是泪水,就像那次我准备用砖头砸她时一样惊恐。

我第一次仔细地看她的脸,眉毛细淡而长,眼睛大大的,泪水正夺眶而出,是双单眼皮,鼻子尖尖的,小小的,嘴唇很薄,有点淡红。

头发被雨打湿了粘在额头上,雨水顺着发丝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她好美,我跟她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她这么美,梨花带雨,娇艳欲滴。

我忍不住想去吻她,她一动不动,任我的嘴唇靠上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像手指一样又凉又柔软,我感觉到我吻上她时她那一刹那的震颤,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又像一只无奈的羔羊。

一阵风吹过,我一个冷颤,让我从那唯美的情景中醒过来,连忙拿起她的油伞替我们俩遮住雨,她的左脚刚摔倒时有点歪着脚踝了,我只好搀着她的臂膀,一起慢慢往回走。

听着她丝丝的呼吸声,就像是听着那条河的流淌一样平缓而又安静。

那天,我送她过了桥,然后她站在那里看着我走回来,一直等我到了柳树下,转身拐弯了,才一腐一瘸地走回去。

后来,我们还是放学一起回家,我在前,她在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晚上的时候,我会站在柳树下,看着她过桥,看着她回到家,然后我再回家。

初三了学业开始忙起来,经常要晚自习到九点多才能回家,我和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前一后,相距几米远,到了柳树那,我等她到家,我们基本上不说话,就像非常默契的朋友,不说晚安,不说道别。

日子过得很快,柳树的叶子又开始往下落了,天气渐渐转凉,河水也欲冬眠起来。

11月初的时候,我们学校举行了月考,我考得不太理想,身体也由于受了风寒而感冒,所以那天晚自习没有上,放学早早地就回家了。

她不知道我早回了,到了晚自习下课时得一个人回家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她晚上走夜路会不会怕,会不会出事。

实在忍不住,就披了件大衣和老爸说声上厕所,就到柳树下等她。

等了好一会,只觉得前面有个人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

我从树后冒出来,吓了她呀地一跳,就蹲在地上。

我轻声问:

“曼柳?”

顿时前面的人影哇地一下哭出声音来。

我连忙抱着她,问她怎么了?她还没来及说话,又一个黑影急速而至,看到前面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愣,然后转身想跑。

我大喝一声:

“什么人?站住!”

那黑影声也不回,一路狂奔,迅速消失在田野里。

我没去追,抱着曼柳柔声问:

“怎么了?曼柳?乖,不要哭,有事跟哥哥说,哥给你做主。”

曼柳哭了好一会,才说:

“弹子哥,有人要欺负我。”

我想,大军他们欺负她也不是一天了,以前也没这么哭过,今天怎么了?后来曼柳断断续续地说大军晚自习下课后,看她一个人,就跟着她。

她害怕,就一路跑,到那段没人家的路段,大军追上来,抱着她说要她。

我听了,热血直冲,就要挣脱她去找大军算帐。

她说:

“弹子哥,你不要去,他爸爸是村长,你又没他把柄,而且你算我什么人去找他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没辙了,只好抱紧她说:

“是哥哥不好,今天没有和你说我早回来了,乖,对不起。”

她也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泣了好一会才慢慢静下来。

我抱着她依着南边那棵烟柳,性吧首发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在那里,听柳树说悄悄话,听鱼儿在河水里打呼噜的声音。

好一会,她在我怀里动了动,我松了松臂膀,她微微抬起头,鼻息里的气体冲热我的下巴,我感觉得到她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

虽然在黑暗里,我还是让她看得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

“怎么啦?”

她轻声轻语地说:

“弹子哥,我你,就像这棵矮烟柳爱那棵高烟柳一样。”

我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矮烟柳爱高的烟柳呢?”

她说:

“因为矮烟柳总是把枝条伸到高的那棵这里,是想牵着高烟柳的手。”

我笑了笑,又把她楼紧,感受着她热热的体温,和软软的身躯,是那样的温水若无骨,比旁边这条河还要妖娆比身边这两棵柳还要妩媚。

我轻轻地呵了口气,说:

“曼柳,哥也爱你,知道吗?”

她嗯了一声。

那晚我们很晚才回家,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丢她一个人走黑路。

我和她情意绵绵却不敢声张,一边努力地学习,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美满生活。

中考结束后,不久我们就等到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正当我们开心无比的时候,却想不到好事难成双。

她妈妈查出来患有糖尿病,医药费像黑洞一样贪婪地吸着她们家的积蓄,一个月不到,钱就花得差不多,只能出院回家做长期保守治疗。

她去医院陪她妈妈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像是一只空壳的机器人,心全在她那里,看不到她我觉得再阳光的天也是那么无精打采。

盼到她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柳树下见面,她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

我心疼地抱着她,她呜呜地低泣起来。

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不准备读高中了,要出去挣钱来给她妈妈冶病。

我极力劝她不要弃学,可惜面对现实,我也无能为力,再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也显得那般苍白,那般孱弱。

她出去打工的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家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

她说她家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文革的时候,被查出来她爷爷是日伪时的堡长。

然后全家让批斗,她爷爷奶奶让活活地批斗死了。

她们家有怒也无处发,屋漏偏逢连阴雨,爷爷奶奶死后不久,她爸爸又撞见大军他爸我们的村长在粮仓里偷粮食。

而村长就是批斗大会主席,两人扭打起来。

结果村长反诬是她爸干的,她们家在她爸被批斗半死不活的时候逐出村子,赶到河对岸住去了。

现在她妈妈生病,家里没钱,在村上又没人理,现在只有她出去才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办法。

我默默无语,只是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会等你回来的。

她也定定地点了点头说:

“我不会辜负你的!”

高一上学期,在对她无限地思念与等待中挣扎着过来,如果不是一封书信聊以慰藉,我想我一定会扔下书包,冲向她所在的地方。

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见面时,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样了,打扮得得体而漂亮,化着淡淡的妆。

看着眼前这个更加漂亮的曼柳,我的心是如此地欢畅,我紧紧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抱着我热烈地回吻我。

我们在热吻中互诉衷肠,在拥抱中泪漫眼眶。

亲热一阵后,我牵着她的手,顺着河岸向北走,不一会,村庄就远远地撇在身后。

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她向我讲诉外面世界的精彩,我给她说学校里好玩的趣事。

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很远。

我转过身,细细地端详着她,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上画着金黄色的彩虹,真像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她微笑着定定看我,那样地迷人。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是那样地柔软而不再冰凉,我用舌尖轻启她的朱唇,舔着她洁白的牙齿。

她微仰着脸,气吐如兰地回应着我的热吻。

当我舌头碰到她软滑的舌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遨游,我时而纠缠她的舌头,时而轻触她的牙齿,不一会我们便呼吸加速。

我连忙放开她,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眼里满是柔情,半迷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引向那深深的深渊。

她这时说出一句吓我一跳的话:

“弹子哥,我想给你。”

我一下冷静下来,对她说:

“这,这,不好吧,我们还小……”

她打断我的话说:

“没事的,我迟早是你的人,性吧首发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要变成你的。”

然后不等我回答,便把热呼呼的嘴唇凑上来,用着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脱。

我的心乱如麻,一边是原始的欲望呐喊着要我冲上去,另一边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冷静。

她看我不动,轻声问:

“哥,你不爱我吗?”

“爱的。”

“爱就来要我!”

然后趁我不备,把我绊倒在河边的草地上。

我的一下子被点燃,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死死楼着压在我身上的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疯狂地吻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来搅去,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清秀的女孩。

她这是怎么了?情欲的炽热已经淹没了我的思考,我加倍地回应着她的热吻,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拼命地把身体挤向对方,像是要把自己挤压到对方的身体里一样。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却不知道要寻找什么。

后来只能紧紧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腹部往下压,压着我的鸡鸡时总有很爽的感觉传来。

她直起身体,往后绺了绺头发,火红的脸能让我感觉到她情欲的温度。

我双手叉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像那棵矮烟柳的手一样无骨而柔软,腾出一只手从她上衣里摸了进去,她的皮肤好光滑,这我N次春梦里的那个朦胧的感觉,细腻、温暖、富有青春弹性。

我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腰向上摸,好不容易摸到她的胸部,她今天竟然没戴乳罩。

我也无暇顾此,双手握到她那饱满的双乳时,我的心跳得嘭嘭响,嘴里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得比我还快。

没有经验,我的手只是硬硬的摸着她的奶子,生生地停在那里不敢动。

她的弯下身体,手在我的衣服外面来回地磨擦,嘴巴凑到我的耳朵旁说:

“弹子哥,不要怕,曼柳不怕疼的。”

我颤微微地揉起她的乳房,忘却了母亲哺乳时的光景,现在这对活生生握在手里的女性双乳唤醒了我生来的火热欲望,它假地底的岩浆骚动不安却又无出口可泄。

只能靠小心翼翼地抚摸和饥渴的幻想一次次地回忆春梦里的片断,却没有答案。

本能地双手在她的双乳上加快搓揉,她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我轻轻地问她舒服吗,她点了点头。

我便稍稍加力,用手揉着她的双乳,感觉这弹性十足光滑无比的奶子真是个妙物啊,下面的小鸡鸡也愈发坚挺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趴下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双手就握着她的奶子动不了,一会手就有点麻麻的感觉。

我抽出双手,抚摸她的后背,滑溜溜地。

她把嘴又凑上来吻我,我张开嘴,吸引她的舌头不断拔弄她的舌根,她的嘴里生出很多唾来,顺着她的嘴巴流到我的嘴里,我只能照单全收,她嘴里的味道淡淡的,有点触觉不到的香味。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乱摸一阵后,就顺着她的后腰插进她的裤子里,她的裤腰很松,插进一只手正好,两只手太紧,我只好把左手放后她后背上继续抚摸,右手在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肉臀。

她的屁股在轻微地前且滑动,好像是在磨擦着什么地方。

我拼命抑制我的手颤抖,嘴巴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大着胆子用手拔开她的内裤边缘,碰触到许多柔软的阴毛,和皮肤一样光滑。

再往前探就什么也够不着了。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让她的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她的手抖得很厉害,我慢慢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她慢慢好了一些。

指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地划着,敏感着我的背部神经。

我放下身体压在她的上面,左手绕到她的下面紧紧抱着她,右手继续来回地抚摸她的腰部,我轻轻对她说:

“柳,你好美,你让我情不自禁,我好爱你。”

她湿润着双眼说:

“哥哥,我也很爱你,我经常想你想得哭,我要好好把我给你。”

然后她抱着我,手滑到我的腰部紧紧抱着。

我的鸡鸡好硬好热,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好抵在她的大腿上,压着她的大腿有丝快感可觉。

右手又插进她的裤子里,越过那片黑黑的森林,再往下摸,感觉她那里一片泥泞,热气腾腾。

我的手一靠上去,她的腰就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溪上下来回地滑动,感觉她那里水越来越多,一股股地流出来,她的嘴巴也张得越来越大,呼吸急促而粗犷,看着她的样子,我的鸡鸡硬得难受。

便把左手抽出来,两手一起帮她要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她一直闭着眼睛,向上抬了抬屁股,我把裤子褪到她的脚踝处。

我也不敢去看她的私处,急急地把硬得发红的滚烫的鸡鸡从裤子前面撒尿的地方捣出来便气喘嘘嘘地压到她的身上。

鸡鸡在她大腿根处湿湿的地方滑来滑去,感觉是如此地温暖如滋润,身体总是难以控制地一颤一颤。

我把鸡鸡扶了扶,也不知道将要弄到哪里,只是在她的阴户那里乱闯。

她一言不发,仍然闭着眼睛,红着脸在那里哼哼。

我急得直冒汗,却没有办法,总找不到那种极速的快感,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只知道把鸡鸡在她地阴户那里顺着她的水滑来滑去。

她不时扭下腰,像是也在寻找着什么。

胡乱中,我的龟头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有点凹进去的地方,那里最湿润。

我又轻轻用力向前顶了顶,却顶不进去,她嘴巴张得更大。

我问曼柳疼吗,她摇了摇头。

我便再用力向前顶,她啊了一声,对我说:

“弹子哥,有点疼。”

我怜惜地摸着她的头说:

“那算了吧,哥哥不忍心让你疼。”

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把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

“曼柳不怕疼,今天曼柳一定要成为哥哥的人。”

听了她坚定的语气,我感动得泪水都快要出来了,紧紧抱着她不愿意动。

她调皮地轻轻扭扭腰说:

“傻哥哥快哦,天要黑了呀。”

我一沉腰,感觉鸡鸡一下冲破阻拦,挤入到一个温暖的、湿润的、紧紧包裹的美妙世界里。

她则是很大声地“啊”了一声,泪水涌了出来。

我亲亲她的眼睛,柔声说:

“是哥哥不好,哥哥弄疼了,哥哥现在出来。”

她忍了下泪水说:

“不要,弹子哥,柳儿不疼。”

我轻轻地动了两下,龟头的快感一阵强于一阵,火山就要喷发了,我顾不上她的感觉,拼命地把鸡鸡顶向她的深处,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向了她的生命之门。

然后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晒在阳光下。

许久,柳儿亲亲我的脸说:

“哥哥快乐吗?”

我点点头。

她泪水又出来了,哽咽着说:

“从今往后柳儿的心和身体都是哥哥的。”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整理好衣服,看着她身下的那片草地上的点点落红我无比坚定地下决心,要娶她做我的新娘。

对着太阳我们手拉着手往回走,如血的夕阳把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过身边的这条河,又很紧很紧,紧过前面的那两棵烟柳。

后来的几天,她在家里一直照顾她妈妈,过完年,她很早就出去了。

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两天了。

高一的第二学期,我给她写过很多信,她一直没有回。

我固执地认为是她忙没时间回信给我。

高一放暑假回家的时候,听说她在外面做了小,这个消息是大军从外面带回来的。

我不信,跑到她家里去问,可是她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心情好失落,在盼望与失望中,我想念的旋涡里我无法自拔,我决定背起行囊去找她,才发现连她打工的地址都没有。

但是我一直等着她回来,让她亲口告诉我,大军是骗人的,她还是我的那个冰清玉洁的柳儿。

就这样我一直等啊等,等到高三的时候,大军又从外面传来消息说曼柳的妈妈死了,她爸爸一个人在海南打工,她因为做小姐和吸毒患上性病没钱治,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定定地站在烟柳那,看着它们相依相伴,我不相信柳儿会这样,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我要在烟柳树这里一直等着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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