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出发……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逼人的凛冽寒气,他及时弯腰低头,堪堪避过那足以斩段颈骨的一刀,并且毫不犹疑地趁机顺势旋身扫腿,对敌人的偷袭做出最合适的反击。
突如其来的一脚,使得敌人失去整个重心的平衡,乍然之间还没做出反应,杨富便已经拿起自己防身的长枪,一招“灵蛇出洞”,一把长枪,如迅雷般刺破那虽称绵密但却因心慌而有所漏洞的刀网,直挺挺的插入黑衣人的咽喉。
“啊!”
黑衣人临死之前的哀嚎,只叫了半声就哑了。
“好,卡!”
一句话语在黑衣人死后响了起来,而原本该是一片死寂的气息,现在倒是到处都充满了声响。
导演满意地为今日的武戏桥段划上了句点,而武术指导与工作人员,也为这困难的武打场面能顺利完成而感到高兴,并且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约而同地赞扬起杨富利落的身手,虽然是在原来的武师受伤后才临时加入的,但大家都觉得他作替身的演出相当杰出。
在场的导演及工作人员与杨富聊了几句以后,便因电影的即将杀青,赶紧接着进行男女主角谈情说爱的文戏拍摄工作了,而杨富因他所负责的武打桥段已经完成,便结束他的兼职工作,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杨富是片厂附近兴德镇的居民,他本来是个孤儿,三岁时父母便因意外而双双丧生,举目无亲而被视为扫把星的他,孤苦伶仃无所依靠,后来被镇上开国术馆的好心老夫妇收养,视如己出。
现在的他,是兴德镇镇上国术馆的拳头师傅,只是懂得几套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对于老公公治疗伤筋断骨的扭伤、骨折的方法略有所知,平时仰赖教镇民几套防身功夫,以及治疗骨折、扭伤来赚取日常生活的花费。
但是镇民所不知道的,是他一身得自于老婆婆治病医疗的好本领,以及老公公舞刀动枪的真功夫。
杨富回到了国术馆,看着空荡而静寂的大厅,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两年前养父过世,养母也积忧成疾,撒手西归,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迎接自己的,不再是迷人的饭菜香,不再是亲切而真挚的话语,有的只是空虚与寂寞。
是时候该离开了,自己为了存钱做旅费,接下了有着双倍工资的替身武行工作,现在工作已经结束了,虽然旅费并不是相当足够,但自己也该离开这个伴我走过十八个年头的乡下小镇了,一个在心底刻下伤痛与甜蜜的小镇。
当天下午,杨富勉强打起精神,对上门的患者一一治疗以后,又特别地要求他们在未来几天要尽量休息。
上门求医的镇民虽然觉得他比平日较为谨慎、啰唆,但也没察觉他心中想要离开的念头,反而向杨富说:
“只要有你在,这点小伤还不是轻松就治好了。”
杨富原本就想独自离开,不想事先知会镇民,以免自己的决定又会动摇,听了便只好笑笑地回答:
“有我在,这点小伤准没问题。”
同时心中暗下决定,再不走恐怕自己也舍不得走了。
自己最舍不得的,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筱蕙了。
在人口都外流到都市的情形下,原本平凡却热闹的小镇逐渐没落,附近几个相熟的人家也都搬到大城市里去了,同年龄的玩伴只剩下筱蕙与自己了,所以我们的感情相当深,甚至有点异样的情愫。
筱蕙与自己虽是要好,但由于是家中的长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抛下父母,随我到外地创一番事业。
筱蕙就要嫁了吧!听说恋爱的对象是个认真勤奋的好青年,希望筱蕙能够快乐,毕竟被爱是比爱人幸福多了。
镇民都离开了以后,杨富因为工作的疲累,随便吃了一点晚餐,便洗澡上床睡觉了。
杨富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自从养父母过世后,自己已经消沈了两年,这种家居的平淡虽然好,但这却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自己不正是希望要离开这个人口稀疏的小镇,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做一番不甘平凡的大事业吗?想到这里,杨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抑或是过于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富感觉到有一个温热的胴体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保养得很好的皮肤滑嫩细致、吹弹可破,杨富温柔地慢慢用手指触摸着,享受着与细嫩皮肤接触的愉悦感受,怀里的女人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杨富的嘴,娇躯激烈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子彼此交缠拥抱,那女人丰满而有弹性的两个肉球,更是被挤压成了两个椭圆,杨富渐渐的被女人热情的挑逗激起了深藏于内心的欲望,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回应起来。
杨富不发一语地用单手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又粗野的吻了下去,表达自己的欲望与怜爱,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满而白晰的乳房,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杨富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肉的腰部则向上翘,慢慢地将双脚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肉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
杨富用手指慢慢地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阴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娇嫩欲滴的小穴整个开展在杨富的眼前。
里面数层的肉壁似乎感映到杨富贪婪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富将已经挺立很久的肉棒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肉紧紧贴在龟头上的感觉真好,
“噢!”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紧缩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
被肉壁夹紧的肉棒无法顺利的进入,好像被包着一样,只有龟头的前端进入洞内。
“啊!”
杨富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喔!”
随着杨富激烈的抽送,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地摇摆晃动,那女人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肉棒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根部。
使下腹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
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宫口才稍微松了口气。
几乎是灼热的肉壁,里面的肉壁好像为了压制粗大的肉棒,而用力的收缩着。
“将屁股抬高。”
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
感觉上,附在肉棒上的细肉好像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哦!啊!”
她的收缩力很强。
一点间隙都没有的肉壁反而将杨富的肉棒向内引。
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
每次都顶到深处,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听起来是一种在享受愉悦感觉的声音,并且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来,使得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潮湿的淫秽声。
很明显,她因为性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杨富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而尖挺的乳房,十分有弹性,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乳头。
“啊!啊!啊!富”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包裹在阴茎上的细肉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
向后拉出时,在阴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肉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
,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淫荡的表情,那是一副本该是清纯秀丽的脸庞,却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显得抚媚动人。
突然闲,类似于麻痹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
猛烈的射精感,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享受达到高潮后的快感,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
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
两个人的爱液在她身体深处交汇了。
林富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
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良久,激情过后的两人躺卧在床上,彼此用手轻抚着对方的肌肤。
这时候,杨富的眼中不再是被情欲影响的意乱情迷,而是出乎意外的带着理智的澄明。
“富……”
“筱蕙,别说了!”
正当那名叫筱蕙的女人想要对杨富说些甚么话时,杨富马上打断了她的说话。
其实不必筱蕙说出口,杨富也知道她所要说的是什么,自己也不下数次跟她提过要离开小镇的想法,今天自己与平日的我有很大的差别,相信她也知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啊!
“筱蕙,让我们珍惜这珍贵的一夜吧!”
筱蕙听到了杨富的说话,不自觉地将娇柔的身子依位在杨富的身旁,双手紧紧将杨富抱住,生怕等不到明天早上,杨富便要离开了她。
这夜,两人默默无语,相拥而眠。
晨曦的日光从窗外洒入,刺目的光线令杨富从睡梦中醒觉过来,伸手往身旁一摸,原本应该是温香满怀,却不知为何扑了个空。
杨富睁开双眼一瞧,娇嫩的可人儿早已不知所踪,若不是身旁凌乱的被窝还留存了淡淡的体香,杨富恐怕会认为这只是一场美丽而空幻的春梦吧!杨富起身梳洗,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与一块古朴的玉佩。
字条写着:
“富,就让我们这样结束吧!这对你、对我,或许都是个最完美的结局,我的玉佩就送给你了,希望它能够代替我见证你的成功。祝你好运,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筱蕙留。”
看着筱蕙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彷佛还有几许眼泪滴下的水渍,杨富珍重地将那个古朴的玉佩挂上了颈间,内心同时暗自立誓,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不会辜负筱蕙对自己的殷切期盼。
后来的几天,杨富并没有再与筱蕙见过面,只是用心打理国术馆善后的工作,把国术馆交给养父的另一个学徒,并将这两年他治疗断骨、扭伤的心得交付给他,作好一切准备后,由于事先已经与导演商量好要乘他们的汽车到大都市上海,杨富仅仅收拾了一些衣物与必要的旅费,便搭上了电影剧组的便车,朝着十里洋场出发。
杨富终于踏出了他不平凡一生的第一步。
 ; ; ; ; ; ; ; ; ; ; ; ; ; ; ; ; ; ;第二节奇变“轰轰”破旧的休旅车在崎岖的马路上艰苦的行驶着,一边跑一边还发出引擎年久失修的杂音,这正是杨富所搭上直达上海的便车。
原本应是十几辆休旅车的浩荡车队,却因导演一时兴起,想邀大家到附近的观光景点游玩几天,就变成了只有一部随时都有可能抛锚的车子,载着赶时间的人先行到上海去。
休旅车上的成员有六个人,除了因不想浪费时间在游玩上面的杨富外,尚有档期满档,急着要赶回上海的女主角李欣,以及她的两个壮的像大猩猩的保镖,和她的随行助理孟诗,还有两个司机,彼此交替的开车。
由于这部电影的杀青时间较之前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致使李欣在上海接拍的广告商等不到人,这知名品牌广告商扬言告李欣毁约,李欣的助理只好请两位司机日夜不停地赶路,而原本需要七、八天时间的车程,才开了将近三天便已离上海只有一天车程了。
但日夜不停地赶路可不是好受的,颠簸而并不平顺的路途,使得每个坐车的人都深感疲惫,三天来连觉也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砰!”
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声响自休旅车的引擎发出,跟着整台车子便慢慢地停止前进,几天来不停地赶路,终使得这老旧的休旅车抛锚了。
两位司机下车打开引擎盖加以察看,但由于本身也不是专业的修车技工,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尝试过各种方法都宣告无效的情形下,两位司机也束手无策了。
最后大家决定先到离这附近最近的城镇去,再请专业的汽车技工前来修理,于是大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靠着步行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那城镇。
到达附近城镇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大家也不能再忍受没天没夜的拼命赶路,都不约而同地要求在这小城镇中好好休息一晚,在当地的旅馆中过夜。
杨富在吃过晚饭后,因为等候排队洗澡的人太过多,便独自一人跑到街上去遛答。
晚上的街道空寂而冷清,路上连行人也不见几个,正当杨富觉得索然无趣,想要返回旅馆时,只见街旁矗立着一个小小的摊子,左右两旁写着:
“神仙亦不如,算测无遗漏。”
中间还有个大大的“贾”字,而里面有个佝偻驼背的老人,正在向他缓缓招手。
“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卜上一挂啊!不准可是免费的。”
只听得那自称贾神算的老人向杨富招揽生意,杨富本来不欲多做停留,但想到自己也是闲的没事做,脚步不知不觉地向那算命仙移去。
那贾神算仔细地端详着杨富的五官面相,原本两眼无神、漫不经心的老人,忽然心跳急速,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冷汗直流,看的杨富感到莫名其妙。
“妖星…妖星…”
那老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像是强自鼓起勇气地向杨富说:
“年轻人,你的未来一片混沌,一切都要独自去开创,但不管你要做什么大事,紧记“为所当为”这四个字啊!”
老人说完,眼光有意无意落在杨富胸前的玉佩上,脸上的表情显得畏惧与害怕。
杨富见老人不再说话,便自顾自的独自走开,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老人的话,老人的话实在让他不明白。
就在他快要回到旅馆时,突然有十几个年轻人从暗巷跑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要钱还是要命!要命的就快将身上的钱交出来!”
一个看起来是头儿的年轻人对杨富恐吓,而其它的人则在一旁叫嚣助势。
“我没有钱!”
杨富向来对这种只会纠众勒索的小混混很感冒,面对这些年轻人,杨富一边冷冷地回答,一边以迅疾的速度往那领头的年轻人当头就是一拳,打得他鼻梁断裂,鼻血四溢。
其它年轻人见到头儿被打,一群人将杨富团团包围,准备对杨富饱以老拳。
杨富临危不乱,守住心神,用灵巧的脚步闪躲这群年轻人的拳头,并且看准少年们的破绽与空隙,一拳一拳打倒了少年,确实减少了少年的攻击人数。
突然间,银光一闪,有个少年趁机拿出了一把长刀,狠狠地向杨富砍去,杨富一个躲避不及,胸前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杨富想不到这少年如此卑鄙,勃然大怒,空手就夺下了长刀,猛然痛殴那原本持长刀的少年,一拳直中腹部,打得他倒地大叫。
“给我滚!”
杨富不欲再与众人纠缠,将长刀丢在一旁,斥喝着那群少年离开,众人见杨富不好惹,纷纷搀扶着倒下的同伴,悻悻然地离开了。
众人离开之后,杨富不欲在路上多加耽误,以免又惹上其它事端,便马上走回旅馆了。
回到了房间以后,杨富才想起了那被长刀划伤的伤口,杨富看了看胸前,突然吓了一大跳,原本长长的伤口却连一丁点的血迹也没有,整个伤口的血全部融入了胸前的玉佩,彷佛就是被玉佩贪婪地吸蚀进去一般,而原本白晰无暇的玉佩,这时候却变的如血一般鲜红,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满月月光下,显得妖异诡谲。
杨富定下神仔细一看,玉佩上血红色的花纹衬着白色的底,彷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只雄赳赳的赤色老虎栩栩如生地显现在玉佩上头。
赤虎那一双有若实质的眼神,看得杨富烦躁不堪,杨富正想把眼光从那玉佩上移开,突然一股热流从玉佩上传到了杨富全身,那股热流在杨富全身上下不停地流窜,弄得杨富整个人好不难受。
杨富只觉得整个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在这时候,从杨富本身的丹田涌出了另一股寒冷的气劲,两股气流,一热一寒,一阴一阳,好像要争夺领导权般,在杨富的身体展开了一股激战,纠缠的气劲彷佛要撕裂整个身体一般。
杨富整个人痛苦不堪,想按照养父教导的练气方法来导引气息,却因为首次遭遇两股气劲而不知如何下手,两股气劲在杨富体内交缠互绕,犹如敌对的双方誓要置对方于死地,彼此互不相让。
但本来势均力敌的两股气劲,随着玉佩不断地传送热流进入杨富体内,热流逐渐压倒了另一股寒流,逐渐地,寒流仅能守护着门台的一点清明,
“轰!”
杨富整个脑门终受不了热流一波波的侵袭,整个人昏倒在床铺上。
在杨富昏倒不到一分钟后,杨富整个人又重新站了起来,只见他双眼闪烁着邪异的光芒,一边冷笑,一边喃喃自语地说:
“没想到主人竟能支撑这么久,但既然主人不能完全接受我的力量,那我赤虎可得要好好地帮一下主人啊!”
只见赤虎打开窗子,看清楚了没有路过的行人后,几个起落,马上又到了另一个窗子之前,并且手脚轻灵地进入窗子并未上锁的房间。
只闻得一股处女香弥漫在狭小的房间,赤虎不禁暗暗自喜:
“能让杨富大人功力大增的,看来也只有这女人的纯阴之体了。”
只见床铺上躺卧着一个面貌清丽娇美的少女,原来是女助理孟诗,卸完妆、拿下粗框眼镜的孟诗,展露出一种大异于平常给人的老练印象,原来是如此年轻的美丽少女啊!赤虎慢慢地走近孟诗,伸出手将女子的手紧紧握住,孟诗感到了痛楚清醒了过来,见到杨富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吓得想要惊声大叫,但只感觉一股热流自杨富手中侵入体内,整个身子变的又软又烫,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赤虎运功使得孟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慢条斯理地逐步裸裎她的玉体。
孟诗的胸口平常都用白绫紧紧缠着,只有在睡觉时才会松开,卸开白绫之后,才见到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
已经发育丰满的胸部,呈现圆球般的柔和曲线,轻轻碰触胸前的乳尖,乳尖惹人怜爱地逐渐挺立,赤虎忍不住用手指重重的搓揉。
“啊,不要!”
浑身乏力的孟诗丝毫不能阻止赤虎的轻薄,只能发出小小的声音表达感受,娇嫩的嗓音加深了赤虎的兽欲,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
少女的长裤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
跟着,赤虎将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
赤虎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
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丰满浑圆的乳房,以及娇嫩鲜美的密穴,就此完整暴露在赤虎饥渴的眼前。
孟诗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
在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赤虎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
受到侵袭的女人,皱起眉头,本能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赤虎的强势下,仍被赤虎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
“呜…”
因为自己的初吻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
“吸…苏…”
赤虎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
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赤虎边亲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摩擦着那坚挺的乳头。
“啊…”
气劲的催情效果,加上赤虎熟练的技巧,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
赤虎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
(哇…好香啊…)赤虎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
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赤虎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
“啾…啾…”
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
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妳真是个小骚货啊…”
赤虎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
于是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
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
“果然…真的湿了!”
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赤虎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孟诗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欲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差不多了…来吧…”
赤虎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
“是这里吧…”
赤虎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
紧跟着,赤虎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唔…”
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
赤虎趁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
“啊…喔…”
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赤虎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过大的刺激,使得她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
“好极了!”
赤虎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
“啊…”
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好痛…不要…痛…啊…”
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
然而赤虎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
尽管少女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但赤虎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
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赤虎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
“啊…嗯…喔…”
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
“喔…啊…”
实在太舒服了,由于全身乏力,孟诗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藉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赤虎抽插了百来下,喘道:
“换个姿势。”
将她双腿扛上肩头,就这样抱着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插蜜穴,顶得孟诗花心刺激无比。
孟诗蹙眉娇吟,神情矛盾异常,难定苦乐,只有满身娇艳肌肤透着无穷色欲,一对乳峰像是装满奶水似地,随着赤虎的冲刺前后摇晃。
至于股间情事,但见淫液不停泼洒,嫩穴肌理紧吸着赤虎的阳具不放,像要榨干其中的精华。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赤虎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最后的抽插中,赤虎瞬间到达了颠峰,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
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实在太爽了!”
精疲力尽,赤虎依依难舍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
“真是多亏妳了,杨富大人体内多余的火阳气劲才能完整泄出,真是辛苦妳了啊!”
赤虎一边微笑地说,一边消除孟诗的记忆。
就让它成为一个刺激而虚无的梦吧!现在主人已将寒冰真气与烈阳真气融合为一体,本身的功夫大为提升,虽说还未寻得本命星的照应,但对主人的功业还是略有帮助啊!主人啊!就让我尽我最后的一点力量送你一程吧!到一个你所应到的地方啊!只见赤虎逐渐抽离于杨富的躯体之外,另外形成了一个犹如实质,却又虚幻的灵体。
灵体不断地扩大,大到将杨富整个人彻底包裹住,杨富的躯体犹如陷入黑洞般,转眼间,杨富整个人消失于孟诗的房间,消失于这个世界。
察觉到这一切的贾神算,不禁黯然道:
“又是一个纷扰不安的时局啊!杨富啊!杨富!你的消失,对这个世界的你是个结束,但对另一个世界的你,却只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啊!”
 ; ; ; ; ; ; ; ; ; ; ; ; ; ; ; ; ; ;第三节重生“吼…”
一声凄厉的虎啸从山冈上传出,林中的飞鸟纷纷惊吓走避,附近聚集在一起捕猎的猎户,同时间都听到了这声响。
“有点奇怪啊!这吊睛白额虎今日的叫声,与平日的不太一样,没有雄壮威吓的感觉,倒好像是死前的哀嚎。”
老资格的林阿爹仔细分析说。
对于这山冈上已经吃掉三十余人的猛兽,究竟发生了何事,这群猎户议论纷纷讨论不休,但总是没个定见,却又无人敢前去察看。
最后商议派人去县衙禀告知县,由知县黄正祺来定夺这件事。
黄知县平日就为这头吃人的吊睛白额虎深深头大,屡屡围捕却又没有成效,反而折损了很多人,悬赏都已经推高到惊人的一千两纹银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他一接到通报,马上赶到了猎户聚集的场地,了解了事情的原由以后,见谁都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察看,便应许以十两白银相赠。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中几个平日较为大胆的年轻猎户,见到知县大人许下了承诺,壮起了胆子,带着五股叉,往发出吼声的地方去一探究竟。
他们蹲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仔细一看,却大吃一惊。
只见那只吊睛白额虎,毫无生气地坐卧在地上,无疑是已经死绝的了,而旁边居然躺着一个二十出头岁,身材魁武的年轻人,紧紧挨着死去的吊睛白额虎,正在呼呼大睡。
这样奇异绝伦的景象,怎能不令人吓了一大跳。
那个年轻人无疑便是杨富,原来赤虎帮杨富做了时空转移,不知怎么搞的(看来是作者恶搞),竟然从半空中掉下来,将那只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吊睛白额虎,给活活地压死了。
年轻猎户定下心来,赶紧派人前去通报知县。
黄知县一听吊睛白额虎已经被除掉,大喜,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跟着便叫年轻猎户领路,前去会会那力毙猛兽(重力加速度),却又呼呼大睡的奇男子。
“何人知道这位年轻英雄的来历?”
由于体内真气仍然在流转融合之中,身体犹未适应强大的真气,杨富的意识还在昏迷当中,在屡叫不醒的情形下,黄大人只好询问在场的众人,是否有人认识杨富。
众人你看我,我看他,大眼瞪小眼,无人知晓。
但见一名佝偻老人越众而出,弯腰向黄知县行礼,恭敬地说:
“小人林旺,清河县人氏,恰巧与这位英雄同乡,识得此人。”
知县大喜:
“这位英雄名讳如何?”
“上武下松,行二,人称武二郎也。”
黄知县一副醒悟的表情,欣然地说:
“久闻武二郎大名,今日一见果乃真英雄也,来人啊,将武英雄扶回县衙休息。”
捕快叫来凉椅轿,将杨富带回府衙休息,并且叫了几名身强体壮的猎户,将吊睛白额虎也给扛回府衙。
众人由景阳冈上回到县城,城门口早已挤满了大批的平民百姓,当他们知晓为患多时的吊睛白额虎终于死了,忍不住欢欣雷动,几十户曾亲身遭受老虎迫害的百姓,大仇得报,更忍不住高声痛哭,喜极而泣。
大家纷纷争相目睹屠虎大英雄的庐山真面目。
黄知县见民众如此欢喜武松,府中又欠缺能为自己办事的优秀人才,便扬声说道:
“今日武英雄为本县除大害,愿请武英雄为本县总都头,惩恶扬善!”
虽然黄知县平常的风评极差,但百姓却乐昏了头。
一时间,英明知县黄正祺以及打虎英雄总都头武松这两个名字,响彻在整个阳谷县县城,百姓为之欢腾。
正当阳谷县百姓欢欣之余,原本吊睛白额虎丧生之处,现在只剩下那一个自称林旺的老人。
如果有人在一旁观看,一定会大吃一惊,老人的身躯逐渐淡化,连微薄的阳光都可射穿。
只见那老人双眼紧闭,两只手掌相合,成祝祷状,喃喃自语道:
“伟大的赤虎大人,属下的责任已经完成了。属下已经将杨富大人导入他的本命命格,现在只看杨富…不,是武松大人,能将这个纷乱的世局导向什么样的地步了。”
说完后,老人的形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丁点的痕迹。
欧…不,只留下了一根赤色的虎毛,在日光下闪耀着妖艳的火红。
知县将杨富安置于总都头自有的房间内,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武松大人!武松大人!”
一股声音在杨富的意识中呼喊着。
“咦,赤虎你来了。有事耽误吗?我已经轮回十世了啊!”
杨富本身的意识回答着那呼喊的声音。
“是的,请大人恕属下来迟。主人仙化之后,属下本欲照主人计划进行,但被龙虎山嗣汉天师发觉,遭他囚禁于璧玉琥珀之内。幸得主人天命所归,赤虎得主人天人之血相助,才得以脱出璧玉琥珀的囚笼。”
“原来如此,又是那杂毛老道搞的鬼。想我们众兄弟当年北抗辽蛮、南定方腊,功勋声威一时无二。谁知狡兔死、走狗烹,没想到那老道拥护赵宋天命,顾忌我们功高震主,竟然与大惠那老秃驴合谋我兄弟俩,不但逼得我自废武功,在六塔寺老死终身,更可惜鲁大哥他……。”
“禀主人,鲁大人任侠好义,率性自为,真是我辈性情中人,可惜他以真诚待大惠,却遭大惠暗算身亡,这仇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恩,仇是一定要报的。现在一切如何了?”
“禀主人,一切已准备妥当。”
“办的好!谁道历史不可重来。今日我武松便重新由这阳谷县出发,天命不可逆,我却偏要逆天,什么忠孝仁义,全是狗屁,反正我这条命已是多出来的,我就要看你这赵宋王朝还能撑多久。”
“禀主人,还有何事吩咐吗?”
“恩,暂时就这样。为了逆转空间,以及补充我后世躯体的功力,你所花费的精神与气劲太多,就暂且在璧玉琥珀中休息吧!反正我俩能以意识相通,没有多大差别的。”
“谢主人,属下告退了。”
话声尚有余音,杨富的胸前一闪,通白的玉佩又呈现出一个火红虎形,栩栩如生。
但见杨富身体发光,一红一蓝的气劲在体内不停地游走,终于,全部的气劲游走全身后,尽归于丹田之内。
“想我武松,轮回十世,今日藉后世躯体重生。虽说功力只有当年极盛时的五成,却远胜于我年轻时,只要加以锻炼也就足够了。哈,杨富是武松,武松是杨富,十世轮回,十世智慧,谁人能与我并肩!”
武松“醒”了过来,整理一下衣裳,便走出了房间。
守门的捕快看到武松走出房间,便马上领着武松前去晋见知县。
“武英雄,感谢你为本县除了大害,这是赏银千两,请收下。还有,虽然你是清河县人氏,但与我这阳榖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总都头,以后就跟着我办事,如何?”
黄知县对武松如是说,话中明显要武松当他的心腹手下。
武松听了以后心想:
“黄正祺是高俅奶妈的小儿子,靠着高俅的庇荫当上了知县,若能攀上高俅,那……。恩,就暂时先做个总补,有几十来名手下可以使唤也好。”
,便马上跪禀道:
“若蒙知县大人抬举,小人终身受赐。”
黄知县听了大喜,以为武松真心肯为他办事,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总都头。
武松接任总补的当晚,全府衙的差役为武松洗尘,顺便庆贺他当上了总都头,众人纷纷向武松敬酒祝贺。
武松虽说因杀了老虎而当上了总都头,但却也有些桀傲的差役不甚服气,武松深知要领导人必要先服众,当下就起了立威的念头。
“拿木棍来!”
只见武松拿着木棍,暗运功力。
众人不知武松意欲如何,纷纷停下动作来,仔细地看着武松。
而原本喧闹吵杂的庭院,忽然之间变的寂静无声。
“碰!”
只听得一声声响,不见武松有所动作,整根木棍已经全部没入土中。
剎时间,整个庭院欢声大作,众人无不对武松这一手真功夫大为惊叹。
而其中武功较高者,更明白此中的难处。
要以木棍贯地,必须刚柔并济,不似铁棍只需以强厚的阳刚内力加以施劲,更需要以阴柔内力防止木棍从中破碎,再由阳刚真劲使木棍坚实硬固,其难度高了不只一筹,而要全部没入土中,这就又难上加难了。
“来人啊!这里是九百两纹银,给每户受老虎侵害的人家送二十两去,剩下的,就由众兄弟分了它吧!”
武松不仅以力服人,更知道要以德服人。
众人听的武松如此关爱受苦百姓,赏金十中有九都捐出来了,连自己少说也有五两银子可以领,一下子又多了半个月的薪水,对武松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忠心耿耿了。
隔天,武松的作为传遍了全县,他的武功让宵小盗贼不敢猖狂,他的仁德让平民百姓赞誉有加,黄知县反而也比不上他,武松在阳谷县打下了他的基础。
而黄知县也不计较,反正武松是自己的心腹,再怎么样出名都对自己不会有坏处。
尤其在这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武松。
 ; ; ; ; ; ; ; ; ; ; ; ; ; ; ; ; ; ;第四节奸嫂那天夜里,武松不知怎么心神不宁,一直迟迟无法入睡,便走出房间,在月夜中漫步散心,并慰问正在守夜的差役官兵。
正当官兵为武松自己不睡觉,半夜跑来慰问他们而深深感动的同时。
“磅!”
一声巨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门扔了进来,大石高速掠过武松身边,把旁边墙壁砸出大洞。
在众人不知发生何事时,只见眼前数道黑影交错,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出现,全部头戴黑头套,身穿黑色紧身衣。
而为首的那个人,身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是一名女子。
“刺客!快列阵!”
武松一声大吼,把差役的意识从惊吓中唤回来,记起了武松平日教导的方法,每三个人纷纷排成一个三角状的小队。
那群黑衣人,见到了官兵训练有素地结成阵形,一时间都愣了一下。
“杀!”
武松下达攻击的命令,誓要将这群黑衣人一网打尽。
而他自己却不加入攻击,只是想验收平日训练的成果。
只见每三个官兵都各自找了一个黑衣人开刀,黑衣人虽然个个身手都比官兵好上很多,但是官兵们的配合好像天衣无缝般,不但能彼此互相呼应,更处处针对黑衣人的破绽猛攻。
不到半刻钟,除了那为首的黑衣女子外,其它人都已受伤被擒。
“砰!”
那名女子见势头不对,救不回失手被擒的同伴,发出了数颗烟雾弹,借着浓雾的掩护运用轻功逃走。
“押入大牢,严加看守。”
武松见女子逃走,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运起轻功随后追赶去了。
只见武松展开身法,轻松自如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后,不管黑衣女子如何奔驰躲藏,武松只是如鬼魅般紧紧跟随着。
那女子终越过城墙,到了城西的森林中。
那女子见摆脱不了武松,便干脆自己停了下来。
由于女子自知武功差武松还有一大截,便也放弃了做困兽之斗的打算。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我叫武松!”
但见武松一边回答,一边迅疾地到了女子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女子身上大穴。
“你……”
女子见武松突施偷袭,气急败坏却叫不出声音来,又全身大穴被封,站立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了武松的怀里。
武松将女子的面罩拿下,只见女子年纪绝不过二十,娇小可人,容貌清丽,短短的秀发显现出一股英气,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武松一边将真气输入女子的经脉中,一边肆意地摸着女子极富弹性的肌肤,说道:
“我要强奸你!”
女子听了,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满脸发烫,脸上充满了惊惧与害怕。
武松也不多说,脱了女子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是勾魂荡魄。
武松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女人两腿分开,女子羞愧难当,反而夹紧了双腿。
武松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见女子双腿大开,在明月的照耀下,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
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武松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
只摸得几下,那女人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
“啊、啊……”
。
原来武松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叫出声来,女子更觉难堪,羞得急忙闭上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
顷刻之间,配合着催人情欲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女子已被武松抚弄得恍惚失神,处女蜜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武松解下了裤子,那肉棒已然挺起,雄赳赳地挺立抬头,女子不敢多看一眼。
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女子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武松眼底,武松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女子精修武艺,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配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脉喷张,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欲望。
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
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武松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
那红热龟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爱液,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
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爱液淋漓,溢满股间。
武松在她耳边说道:
“妹妹,妳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
女子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
“不…不要……别折腾我……”
武松道:
“嗯,那么我从后面来,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
女子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女子体内。
武松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
“呜……呜呜……”
女子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几乎叫不出声来。
武松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肉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发红,爱液狂洒。
女子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失声呻吟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乳球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汗乱滴。
武松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巨乳捧住,双手不停地搓揉乳房。
女子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
“武松!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
武松喘道:
“怎能不要?这……妹妹的奶子这么大,又柔软……真看不出娇小玲珑的妳,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双乳啊!”
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峰坚挺。
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武松一边玩弄双乳,一边道:
“妹妹,难怪妳这么浪,光看这对奶子,就知道妳的厉害……”
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
“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
可是这时她正与武松大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
“我……我竟然会这样……失身……”
一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女子的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阳具顶端。
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融,景象十分淫靡。
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乳,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度爆发。
“啊啊……”
女子悲惨地叹息,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直奔子宫的泄精,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
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武松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轻轻将她拍醒,柔声道:
“妹妹,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
女子悠悠转醒,犹觉下体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
“这……你……”
武松趁她开口,将肉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
“虽然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
女子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无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涩地吸吮起肉棒来。
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
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了口气,道:
“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武松笑道:
“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妹妹,多亏妳了,还舔得这么干净。”
果然那肉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都强咽下去了。
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让她双手撑住树干,一口气将阳具顶入了女子的菊花穴。
女子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
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爱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
这一来却苦了女子,她奋力摆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
“武……武……你……”
武松用力顶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叹道:
“哦……啊……好妹妹,妳这里真紧……”
女子羞耻至极,
“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
“错……错了……武松,快、快出来……”
武松叫道:
“啊呀,没错啊,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这样紧,这么舒服……”
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武松一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
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
“……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
对于初尝云雨的女人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武松又是本钱雄厚,巨棒捣弄之下,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
女人又气又羞,叫道:
“不可以……不……呀!”
惊叫声中,武松忽然抓住女人的双手,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爱液实在不少。
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狂乱,不管怎么呼叫,武松仍然无意拔出。
就算插至极限,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武松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
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武松刻意收慑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偌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
“妹妹,我……我快要射了……”
武松干得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
“妹妹,我去了!”
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
那女人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
“啊……啊啊……”
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武松射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武松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女人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爱液、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
女人呵了一声,又晕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武松掰开她两片臀峰,见那菊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禁暗笑:
“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筱蕙还要出色,实在难得!”
武松轻轻地摇醒女人,开口说道:
“妳是蔡京那方面派来的吧!”
女人听了以后,浑身一震,却是没有回答。
“我还知道妳是无双门下的弟子对吧!妳刚刚逃跑时所使用的轻功-云燕双飞,泄了妳的底啊!”
女人软瘫在荒地上,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难以启齿回答。
她擦了擦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
“我……我没脸……再回师门了……”
“这是何必呢,只不过是失个身而已啊!对了,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
只见那女人一听到高俅的名字,整个脸上充满了愤恨的表情。
“第一:黄正祺是高俅的亲信,高俅虽与蔡京狼狈为奸,但一山不容二虎。又只有蔡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派人杀黄正祺,因为府衙的守卫他最清楚,根本就是一陀屎。”
“第二:黄正祺是个白痴,他文不成、武不就,蠢的像条猪……”
”
“嘻…哈…”
只见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讲法而发笑。
“咦!妳的笑容好甜好可爱啊!”
武松眨了喳眼,调侃着女人。
“哼!”
那女人见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便闭上了嘴,但是内心却感到有一股甜甜的莫名感觉。
“说到哪了?对了,黄正祺是条蠢猪,他最多不过能帮高俅收收黑钱,怎能有多大的作为帮高俅威胁到蔡京呢?但这阳谷县知县可不一样,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个职缺可肥的很,怎能不叫蔡京动心呢?”
“第三……”
“还有第三啊!”
女人心里对武松闻一知百的智慧大为佩服,但自己知道的源由也仅有第一项,怎么武松还会知道些什么呢?
“当然有第三,第三就是妳这蠢到极点的大白痴。胆敢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谅他蔡京就算当上太师也不敢轻忽,又不想和高俅翻脸,只好找一些被复仇之心蒙蔽的蠢蛋来干这档事了。妳看看他所用的人里面,都是一些废物,堂堂太师的手下会这么差吗?”
“这…”
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给利用了。
“恩,无双门妳也不能回去了,静斋那老妖婆肯定饶不了妳,我看妳不如就跟了我吧!”
要求一个刚刚被自己强奸,甚至连对方姓名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跟了自己,敢情武松发疯了吗?女子的心湖因为武松的一句话,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女子心想:
“此人无论文韬武略都是卓越不凡,相貌体格又是不差,这样的人才世上罕有。而自己的初夜又被他所夺,已是他的人了,这……”
女子的意志不断的纠缠。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从了你。”
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坚定的意念。
“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将高俅那老混蛋给碎尸万段,顺便送上他那宝贝龟儿子当赠礼!”
武松当然知道她所要的条件,一口马上答应下来。
“我亲爱的娘子,可以告诉我妳的芳名了吧!”
“好吧!我叫做潘金莲,是静斋师傅的关门弟子…………”
“潘金莲???”
只看武松大喊一声,便满口白沫地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莲楞在原地。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 ; ; ; ; ; ; ; ; ; ; ; ; ; ; ; ; ;第五节同心“太好了!爷!您终于醒了!”
武松睁开眼,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
爷?是称呼自己的吗?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面容,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
“这里是?”
武松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卧房,不,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
整个房间里,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一张卧床,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
“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虽然很简陋,但却极为隐蔽。因为爷突然昏过去了,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妾身不宜太过张扬,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
“对了,爷!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
“这…就…”
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胡涂帐。
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衙里的官差,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
“来,过来让爷好好看看妳!”
武松自然的适应了潘金莲对他的称呼,轻声唤着潘金莲,准备仔细地再看看她。
“爷,这…”
潘金莲原本便坐在床沿,距离武松已经甚近,武松要她再靠近一点,岂不是要整个人靠在武松身上了。
听到武松的吩咐,潘金莲心底还在犹疑难定,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慢慢贴着武松。
只见武松双手用劲将潘金莲抱起,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的面容彼此相对。
没有第一次的不经意,双方首次认真地去观察彼此,两个人,四只眼,分别盯着对方瞧。
“真像,果然是同一个人啊!”
只见武松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细语,两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潘金莲的脸蛋。
原本是乌黑柔长的青丝,现在是俏丽简单的短发,之前是娇媚抚艳的神情,今刻是温柔婉约的风采。
一个同样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也难怪自己会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
“爷…您…”
紧靠着如此英伟俊朗的脸庞,妖异的双眼闪露出复杂的神情,潘金莲的心彷佛完全被看个透彻。
放肆无拘的察视眼神,浑重阳刚的男子气息,炙热舒软的肌肤接触,潘金莲被武松不自觉发出的魅力影响,体内兴起了一股焚身的气劲,心中的淫欲由深处升起,脸颊飞舞着艳红的云彩,双眼充满着异样的朦胧。
武松彷佛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样,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同,只是自顾自地思索疑惑的问题。
“哦……”
潘金莲见武松没有反应,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整个人贴在武松的身上。
只见潘金莲不断地动着身体,整个人贴着武松不断地磨蹭,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不停地轻碰重触武松赤裸的胸膛。
有时是轻轻地以坚挺的乳首微碰摩擦,有时是重重地用柔软的乳房挤压揉动,而整个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隔着裤子,借着微微的触感而上下摇动。
“毕竟是天生媚骨啊!”
武松低声道。
自己暗自将催情的气劲输入她的体内,本来以她的内力当可不受影响,但她却丝毫没法抗拒,看来无双门的冰心诀犹然无法改变她的本命性格啊!武松一边用右手轻扶潘金莲的颈子,低头亲吻潘金莲的樱桃小嘴,不停地撷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两个人的舌头不断地交缠碰触,一边用左手隔着薄衣搓揉着她柔软而丰满的奶子,乳房的弹性与坚挺让武松爱不释手。
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让武松兴奋不已。
被自己深深掌握的女人,
“曾经”是自己相敬如宾的兄嫂,
“曾经”是自己爱恋钦慕的对象,
“曾经”是自己追杀刀砍的淫妇,爱恨纠葛,情深怨浓,种种奇异的感觉使自己的欲望高涨。
“好!”
彷佛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武松脱去了自己的长裤,也伸手褪去了潘金莲单薄的衣物,潘金莲的整个身子彻底展现在武松的眼前,随着身体蠕动而不停晃动的巨乳,因爱欲高涨而湿红微开的私处,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
“我…我要……”
武松扬起了挺立的阳具,在丛密的小穴前不断地磨蹭,小穴前端的嫩肉因龟头的刺激而加深了欲望,潘金莲禁不住嫩穴空虚的感觉,忍不住轻声叫喊。
“喔……”
武松用力向前顶入嫩穴,一口气将整个小穴都给塞满,潘金莲感觉到小穴的充实,阴户自然地紧缩,周围的穴肉紧密夹住整个阳具,传来阵阵舒坦的愉悦感。
随着强力的抽送,潘金莲不由得摇摆起白晰的臀部,一前一后微微地跟着武松运动的节奏。
不伦的暧昧,禁忌的交媾,武松内心的欲望达到最高。
他将潘金莲的身子拉近,由长程的输送转为短程的冲刺,快速的抽送动作带来莫名的快感。
“啊……啊…啊…”
潘金莲由于武松激烈的抽送,忘情地张开小嘴哼叫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呀呀的细语,硕大的双乳在激烈的晃动中不断上下摇晃,白晰娇嫩的肌肤在汗水的交衬下,粉白的躯体令人怜爱不舍。
武松不停地伸手捏着乳房,淡色的瘀青出现在嫩白的双乳上,随着武松逐渐残暴的动作,阵阵传来的刺痛,让潘金莲享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刺激与高潮,整个人不停晃动身子,彻底享受武松带给她的愉悦。
“嗯…喔…”
就在两人享受着性爱高潮的同时,武松暗暗运起一股古怪的内劲,由丹田缓缓导向正在活动的下阴之处,随即加快了活塞的运动。
“啊……”
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武松将内劲蕴含于阳精之中,藉由高潮的喷射传进了潘金莲的躯体。
内劲转入了潘金莲的娇躯后,她只觉得说不尽的舒坦,整个内劲马上跑遍了她全身一十八个大穴,接连也引出了她本身的真气,最后整个停留在她的后背上。
只见后背隐隐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彷佛在后背上作画一般,潘金莲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
潘金莲眼睛虽不能看见,但身体及精神却让她完完全全知道她背后所发生的事,娇艳欲滴,栩栩如生,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情境,不禁又惊又喜地问:
“咦?爷,这是怎么回事?”
“大欢喜菩萨咒!”
这可是个自己轮回十世所得到的好东西啊!用了五千两黄金和十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西藏喇嘛换来的。
“男女交媾时,于高潮时由男方藉阳精将内劲输入女方,女方将吸收这份气劲而提升本身功力,并同时于背后会产生自己的本命相,至于作用我就不太清楚了。”
其实大欢喜菩萨咒不但会提升女子本身的功力,更会使得被施术的女人彻底为男方献出一切,并以那男人的想法为圭臬,终生不违。
这些话,武松当然不会说出口来。
“真的吗?我的本命相是莲花啊!”
只见潘金莲运起内力,微微的金光自背后溢出,只感觉内劲的运行与以前相较,不但更为快速而且浑成深厚,虽然并没有立刻脱胎换骨,但只要多加运功修练,武功必可更上一层楼,内心对武松不由的又多了份感激之情。
只见武松轻悄悄地抚摸着潘金莲的刀疤,一道虽浅但长的刀疤,相衬于娇嫩细致的肌肤,显的邪异诡谲,武松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禀告爷,这是妾身在十六岁那年……”
潘金莲听到武松问起了自己的过去,便将一切有关于自己从前的往事,一点不漏地告诉了武松,这个自己将托付一生的男人。
潘金莲原来是书香世家,父亲是一介清官,勤政爱民,好发不平,曾经就高俅强抢民女一事告上朝廷。
没想到朝廷不但不闻不问,自身反而被加了顶贪赃枉法的罪名,父亲惨遭杀头,母女家人贬为奴仆。
母亲因积忧成疾,也后父亲一步而去,潘金莲被买作丫环,本想就此平凡过一生,没想到天生丽质,买她回家的老爷觊觎她的女色,在绵绵细语无效之下,竟拿出匕首要挟潘金莲就范,那个狰狞的的刀疤,便是在挣扎抵抗之下所划伤的。
“啊再来是不是妳那死鬼师傅刚好路过,适时解救了妳,同时怜悯妳崎岖的身世,就收了妳当关门的小弟子了。”
武松不以为然地打断潘金莲的话语,心想这种遭遇早就听过不知多少次了。
“咦?爷您怎么知道呢?”
只见潘金莲抬起头,两只眼睛楞楞地直盯着武松瞧,双眼犹挂着几滴因伤感而流出的眼泪。
武松看着带泪的潘金莲,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微湿红肿的双眼像能说话般,道尽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暗悔自己的粗心与不耐,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抱着她。
“我说金莲啊!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逝吧!人是不能永远活在回忆的伤痛之间的。既然现在妳已经跟了我,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别,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从现在起,我就叫妳小莲好了。”
武松轻轻地抚着潘金莲说。
“不管是金莲,抑或是小莲,妾身永远愿伴随在爷的身边。”
小莲将头深深地埋在武松的胸膛,感受那份跳跃的热动,那份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怜。
两人不发一语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此时,两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将这份的温柔及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
良久,朝阳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唤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觉中的两人。
武松站起了身,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思考着如何安置莲儿。
自己是住在府衙里的,虽说是独个儿住,但若带了莲儿一起同住,总是有些许的不方便。
看来是要独自租个小宅院来住了。
“我回府衙一下!出来了整个半夜,想必知县大人也是极为着急了吧!我需回去刺探点口风。莲儿妳就先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逛,好好地练功吸收大欢喜菩萨咒的功力吧!”
武松看着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莲儿道别。
“爷您自个儿可得小心点,跑了个刺客的后果可不易解决。”
“放心啦!我武松是何等角色,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给难倒。更何况黄正祺可都得仰赖妳家大爷我去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啊!倒是妳自个儿可得多用功点。”
武松捏了捏莲儿的脸蛋,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二郎,你可回来了!”
武松堪堪跨进府衙,黄知县的声音便已然传来,庆喜的声调,如释重负的神情,恰好表现出黄知县内心的真实感受。
“禀大人,贼人狡猾诡诈,被他走脱,武松搜寻未果,有辱大人厚恩,特来请罪。”
只见武松单膝跪地,向黄知县请罪。
“二郎快快请起!”
黄知县见到武松跪下,神色慌忙,赶紧将武松扶起。
“昨夜幸得二郎机警,将贼人一举擒拿,否则一切将不可收拾,虽走漏了一人,但仍是大功一件啊!”
黄正祺彻底地对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谢万分。
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黄正祺不由的心惊肉跳。
昨晚自己好梦正甜,睡得昏沉沉的时候,被一声“磅”的声响吵醒,紧接着便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吓得和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好半晌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头就被砍了。
后来属下们进来护卫,得知贼人除溜掉一个外,其余都悉数就逮,这才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黄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能捉下刺客的除了武松还有谁,整个人把武松当成了再生父母。
“二郎对此事有何看法?”
黄知县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绝,思虑也是缜密周到,因此询问武松对刺客的看法。
“禀大人,小人不敢妄加断言!”
武松的双眼闪漏着犹疑,直盯着黄大人瞧。
“你们先退下!”
察觉了武松眼中的顾忌,黄知县将左右支退。
“你我名为主从,实为兄弟,有话尽量说吧!”
“小人斗胆,这事恐怕牵涉到高太尉与蔡太师两者之间的斗争啊!”
“此话怎说?”
黄正祺的双眼发出一闪即灭的神光,武松心中暗凛,这老小子倒也不可小看,自己得加以提防,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大人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不但是个肥缺,更是一条绝佳的生财门路。蔡、高两人之间的斗争近来逐渐地浮出台面,在这一文一武的争斗中,金钱是不可或缺的,大人可是绝顶重要的啊!”
“嗯…”
黄正祺静静地思索,心里下了一个大决定。
“武兄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
“大人尽管吩咐!”
“五月十四是蔡太师的生辰,离现在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要你将我所祝贺的生辰纲,送往太师府,明天立即启程。”
“这…属下遵命!”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武松自府衙退下,心中不断地思量黄知县的目的,这绝不可能单纯是仅仅的送礼而已,但是自己却又看不出其中的阴谋,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预料的高明啊!武松回到房间,随意地收拾一下远行的衣物,便躺上床呼呼大睡,一直到深夜,武松才趁机通知莲儿要赴京城的决定,要她在阳谷县外相会合。
隔天,武松带着精的八名差役,护送着黄大人欲向蔡京祝贺的生辰纲一大箱宝物,一行九个…,不,一行十个人向着赵宋的王城东京开封出发。
第六节班底“爷!”
只见小莲身着紧身男装,在县城外的山冈与换上便装的武松等人相会。
白色细银边的劲服衬着玲珑窈窕的身躯,配上英气昂扬的俏发容颜,一双深刻动人的眸子,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颜,一种天生自然讨人喜爱的骄傲,好一个绽放千万风情的俏女子。
“…”
武松众人看得痴了,一时间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朝着小莲瞧,每个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
“咳…咳…”
武松最先反应过来,藉着几声咳嗽声唤回其余八人的意识。
只见其他人神色尴尬地冲着武松傻笑,两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小莲直瞄,真怀疑在这个寂寥的山冈,怎会突然跑出这等艳丽绝伦的美人来,压根儿也联想不到她会是前天晚上逃逸无踪的女刺客。
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与满足的一件事。
但看着这几个人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标准的色鬼样,自己虽然待人大方,但也不是胸襟大到连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乌龟啊!
“我来作个介绍,这是我家的小妹,以后大家客气点,就叫声嫂子就好了。”
骑着骏马的武松一边向众人说着,一边运劲将小莲带起,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前头,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得趁现在断了他们的歪念头,不然以后可有自己忙的了。
“啊…爷…”
小莲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娇喊。
亲暱的举动,公开的宣称,里面还包含着几许微不可察的醋意,小莲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视自己的感觉。
原来一个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
“咦…啊…”
几乎是同时间,其余八人发出了失望而难过的哀嚎。
从小妹到大嫂,从云英未嫁到已为人妇,由喜乐的天际掉到痛苦的深渊,众人看着总都头与“大嫂”亲密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走,上路吧!美人儿可都是爱英雄的啊!”
武松督促着众人启程出发,意有所指地对这群年轻人丢下一句话,便驱策着骏马缓缓向前行去。
“美人爱英雄?”
众人思索着武松话中的内涵,我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英雄?英雄?
“我要当英雄!”
乍然之间有人大喊,其他的人也纷纷醒悟,众人推着生辰纲,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
武松高绝的武功,超群的智慧,无一不是众人学习的目标,若能获得总都头教授,出人头地指日可待,再也不只是当一名小差役了,到时候,美人儿还不是都投怀送抱。
众人跟随着武松缓缓而行,只见武松尽挑着一些荒芜而人烟罕至的小路行走,众人猜测是为了避开山贼,也就没有多问些什么了。
最后,武松选择了一个破落的旧庙落脚,打算先过一夜再说。
一到休息,众人便拼命要求武松传授武艺,武松抵不过众人的死缠活求,便答应一路上传授他们适合的武功。
武松十世轮回,各门各派的武功见的多了,既自将其中武功去芜存菁,分别依照个人的体质及性向,来教授众人学习的方法。
“咦?”
武松以真气探察八人中最后一人的经脉,却觉得气劲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还,根本没有激起他体内真气的反应,这奇怪反应令武松大感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回总都头,小人名唤吴巨!”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不见丝毫气劲?”
“…回总都头,小人从未学过武功,在县衙里是个小打杂的。”
只见吴巨神色紧张地小声说道。
“……”
武松默默无语,心中却是气炸了心肺,不停地咒骂此事的主导者,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正祺。
七个武功不算顶尖的官差就算勉强差强人意了,现在居然有一个连半点武功都不懂的小打杂,如果有山贼来抢劫的时候,乾脆直接双手奉上生辰纲算了。
真是好一个精挑细选啊!
“禀总都头,那我…”
看着其他七人欢喜若狂地演练练习新学得的武功,吴巨不由的心生羨慕,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
“你不能学武!”
一股冷水当头朝吴巨浇下。
“这…这…”
吴巨听的有如青天霹雳,不愿相信。
“你本身未有根基,经脉已然僵固,就算现在学也难有大成,不如……”
“不如怎样?”
本已心灰意冷的吴巨,听的还有转圜的余地,整个心儿兴奋地噗通噗通跳。
武松沈思了一会,猛下决定说道:
“老子豁出去了!将相本无种!武功不行,我看你天资聪颖,我就教你兵法阵形好了。”
原来那个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便是眼前的吴巨。
“将相本无种!”
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吴巨的内心深处。
自己家境贫瘠,书念的不多,连字都是母亲教授的,根本就没钱上私塾念书,本想自己要为奴为仆,庸碌过一生,现在有机会出人头地,令吴巨激动的直向武松磕头感激。
“这个拿去,不懂都可以问我。”
武松从腰间掏出一本没有书皮的小册子,拿给了吴巨。
算你小子好运,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计谋策略,做出了统整,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
当然啦!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华分析都罗列在上,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毛泽东的游击奇袭,全部兵法大家、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
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
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这几个年轻人虽然武功未说很好,但是个个资质不差,只要勤加磨练,倒是可以好好考虑。
“爷,这…”
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
“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
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
“岂止是小问题,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
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语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这一路上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恐怕……”
“放心吧!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咱们见招招,见机行事。”
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
“至於这几个衙役,只要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必当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武功太差,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
“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
小莲为了预防万一,提出了一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
“不,我们走陆路!”
“这…”
“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为什么呢?”
“示好吧!他急忙派我送生辰纲,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到时候他就又升官了,不在阳谷县,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
“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万一出了事,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就有我当替死鬼了”
“难道…”
“不错,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正紧盯着我们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
“别管他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顺便让这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
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还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
“嗯…”
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缓缓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东京前进,众人虽疑惑武松为何又走回大道,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倒也没多说些什么,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漫长的官道上,旅人往来各地,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调情,沿途欣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悠闲自在,无拘无束。
背后跟着的众人,轮流推着载着生辰纲的推车,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功的精义,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
“罗晓,少夫人口渴了,将水袋拿上来。”
“是,少爷!”
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现在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
“站住!”
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奇特造型的杉木时,一大群傢伙突然挡在武松一行人的面前,不识相地打扰了他们的游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
一名看起来恶形恶状的中年男子,用他雄厚沙哑的声音,慢慢说出这年头强盗打劫的标准用语。
“罗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武松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便下令罗晓将这群吵杂的蠢蛋处理掉,自己则待在马上与小莲卿卿我我,说笑谈情,好不快活。
“是,少爷!”
罗晓看了看其他同伴,不禁摇了摇头。
只见除了吴巨仍是拿着那本鬼书猛看外,其他六人却早已摩拳擦掌,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开玩笑,昨天得到总都头传授提点,功力虽说还未感觉有太大的进展,但光是气劲在体内运行的感觉,就与以前有天差地远之别,心中早就想找人来试招,现在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贼乐意当沙包,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嗯,别下重手!”
只见罗晓嘱咐了一声,便领着其他人上前对付这几十名山贼。
众人闯入人群,犹如虎入羊群,或有飘逸腿法,或有雄浑拳劲,或有劈山刀,或有穿石剑,拳来脚往,刀剑交错,打的众山贼叫苦连天,纷纷求饶。
众人见自己随意一出招,内力往往劲随意至,每每出手都有一种新的意象,不禁大喜,手中更是不停地出招。
“咦?爷,怎么他们的功力在短短一夜中进步的如此神速?”
小莲对众人功力大增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询问武松其中的缘故。
“他们每人本身都已有数年的练气根基,只是师门所教授的方法过於繁琐,出招时无法贯劲而出,经脉闭塞,武功停滞不前。昨晚我以内力将他们闭塞的经脉冲开,同时根据每人行功方式的不同,教导他们不同的吐纳运劲方法,现在他们已经能做到劲随意至,功力自然大增。”
武松不厌其烦地对小莲解说其中奥妙。
“这样小莲也要武功大增!”
小莲半撒娇地对武松说。
“你不是有爷的大欢喜菩萨咒啊!这可是功力大增的好方法啊!”
武松捏了捏小莲的俏鼻,故意调侃着小莲。
“…爷您欺负我!”
小莲想起了当日的过程,脸上浮起了羞人的霞红。
“停手!”
只见场面已全在掌握之中,武松大喝一声,罗晓一行人马上停下手来,只是警戒着不让山贼有逃跑的机会。
众山贼四、五十人,每个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带着伤,脸上更是惊慌地不停冒汗。
“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
武松对这些山贼,没有杀意,只有同情。
这些山贼没有大恶行,若不是被逼上绝路,谁肯作这种杀头的犯法事,光看那几个拿镰刀比拿大刀顺手,拿锄头比拿大棒熟练的山贼,本来应该是安分守己的农人吧!赵宋重文轻武,昏君贪官,国势不振,冗官、冗兵充斥,拖累了整个国家经济,农民的负担一日比一日重,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苦,这是整个赵宋的错啊!
“罗晓,开路让他们走!”
看着众山贼犹疑的眼神,武松再度表明了他的想法。
自己无权叫他们改邪归正,弃恶投善,毕竟正邪、善恶,并不是如此地简单啊!
“多谢公子大德!”
众山贼确认了武松的诚意,向武松一拜之后,搀扶着受伤较重的同伴,一溜烟全都不见了。
罗晓等人也知道山贼的难处,所以对武松的决定并不加以反对。
“你们该知道自己的功力大增了吧!但你们还称不上说是高手,希望你们能勤加练习,好好提昇自己的功力,但切忌不可恃力横行,滥杀无辜。”
“是,少爷!”
众人彷彿能感受到武松内心的念头,纷纷齐声答应。
“驾!”
武松轻声催促着马儿,一行人又踏上了入京的路途。
第七节重逢此后几天,武松一行人缓缓而行,沿途欣赏湖光山色,而一天中往往也有四、五群冲着生辰纲而来的山贼,自动送上门来让罗晓等人练功。
不过这也是些小喽喽而已,真正最强悍的山贼也已摩拳擦掌,准备吞下武松这一头肥羊。
“禀公子,前面约面十里处便是峄山,要绕道而行吗?”
罗晓向武松提出询问,言下之意即是请求绕道而行。
罗晓心想:不是自个儿没信心,而是双方的实力实在是太悬殊了。
峄山山寨,据说只是个拥有近千人的小强盗窝,而其中真正能作战的人数,扣除老落妇孺不算,仅剩下少少的三百人而已。
这样的山寨,全国少说也有数千个,原本根本没人重视,直到三年前峄山山寨的一次行动后,没有人再敢轻视这四个字所代表的能力。
三年前,将军周楼,亲自率领五百名官兵,护送梅良兴梅御史告老还乡。
途中经过峄山山寨,竟有山贼挡道行抢,挡道的是一个女人、还有一百个人。
周楼不以为然,下令全力格杀山贼,没想到,这成了他一生最严重的错误。
在峄山山寨的一百人面前,所谓的五百名精悍官兵,根本挡不住山贼凌厉的攻势,如朽木般不堪一击,片刻就已受伤大半。
尤其是领头的女首领红火娘子,身着红色绸罗,使着一条墨色长鞭,火红的身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官兵也随着长鞭的起落而纷纷受伤倒地。
周楼呢?周楼作了他以后自认为一生最明智的抉择!周楼本想凭藉个人武功力挽狂澜,寄望能够将胜负反转,但他那时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只感觉到一股有若实质的气紧盯着他,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他将丧生在接踵而来的无情杀招之下。
虽然他无法看见是那个敌人囚制了他,他的脑中却自然而然出现了那名男子的形象,一个半边带着面具的孤冷脸庞。
峄山山贼没有杀了周楼,甚至连官兵都只伤不死,只带走了梅良兴的人头,和他所贪污的三万两黄金,及其他奇珍异宝。
后来朝廷每每在峄山山贼作案后,派出大军前来讨伐,但几乎每次把整座峄山都翻过一遍,却丝毫没有半点峄山山贼的踪迹,自此,红火娘子所率领的山贼,被冠上了“虚幻的峄山山贼”这个名字,声势响遍各地。
“峄山?就是那小有名气的峄山山贼吗?”
武松不以为然地问着。
“禀少爷,这的确是传闻中的峄山山贼的根据地啊!”
罗晓对武松的反应实在感到啼笑皆非。
“我听过峄山三规:只杀贪官污吏,只劫奸商恶贾,只抢生辰纲。附近的百姓对他们相当有好感呢!”
小莲也略微听过峄山山贼的传闻,将自己所听到的也说出来。
“看来名声倒还不错。”
武松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兄弟们,现在是你们证明修练成果的时候了,让我们光明正大通过峄山,武功岂是学假的,就拿他们来向其他强盗立威,…………”
武松说了一大串耸动的言语,
“激励”众人勇敢前进。
武松决定了向峄山前进,自己绝不退缩转向。
“好!”
武松的豪气感染了其他的人,大家收去了惊疑与害怕,不再考虑彼此间的差距,只打算大摇大摆地通过峄山,好好地争一口气,一时间忘却了对方实力远胜己方的残酷事实。
其中小莲与吴巨虽略感不对劲,但毕竟还是没说出口。
真是一群单纯的笨蛋啊!武松在心中默默地嘲笑着。
众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峄山山贼会在他们不注意时,突然出现袭击他们。
在这段树木林立的山道中,是山贼展开伏击最有利的地方。
“咦,来了吗?送一份见面礼吧!”
武松察觉到峄山山贼的来到,内心计画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画。
武松默默运起内力,将全身内力凝聚在各个人身大穴。
“啊!”
只见武松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小莲身上。
“爷!”
“少爷!”
小莲和其他人不知武松为何突然昏倒,紧张地呼唤着武松。
躲藏着的红火娘子,见到武松一行人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马上把握着这个好时机,立刻下令发动突袭。
四、五十个峄山山贼蜂拥而出,将武松一行人团团围住。
“保护爷!”
小莲在此时临危不乱,尽显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吩咐大家小心应战,以保护武松为首要任务。
只见小莲、罗晓等八个人,团团护着吴巨及武松,每个人施展浑身解数,或拳或脚,或剑或刀,奋力杀退强敌。
峄山山贼虽然屡攻不破众人的防护网,但是如海浪般一波波地攻势,却让小莲一夥人的气力快要消耗殆尽,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唰!”
只听的一道破空声发出,红火娘子不想属下再有伤亡,已经决定自己亲自出手了。
红火娘子一出手,便以长鞭直取小莲的短刀。
她已看出小莲是众人武功最高的,亦是此圆阵的最强点,如果连最强点都可破掉,那圆阵便等同瓦解了。
只见红火娘子的长鞭卷住短刀,两人的内力藉着武器硬拼一招,
“碰!”
小莲的内力原本便不及红火娘子深厚,加上刚刚又几乎将气力消耗殆尽,力拼之下,短刀脱手,想要再战,身体却已失去了行动能力。
罗晓等人见小莲被擒,心慌意乱,招式不再随心所欲,而阵法也产生了破绽。
不久全部都被活活生擒了。
“全部带回山寨!”
红火娘子一声令下,峄山山贼将武松等人及生辰纲带回了山寨。
红火娘子看了看众兄弟,身上有伤的居然有一大半,这可是能硬撼精悍官兵,以一敌五的骁勇战士啊!今日居然被这八个人弄得如此狼狈,看来得要好好招待一下这群贵宾了。
“哗!”
一桶冷水从武松的头上浇下。
“咳!咳!”
原本一直昏迷的武松,被突如其来的水给泼醒,不禁发出微微的咳嗽声。
武松睁开眼,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墙边,全身的穴道也被封住。
只见一名冷艳绝美,抚媚婉约的女子,身着红衣,风采动人,手里却极不相称地拿着个水桶,水桶的底部犹自落下几滴水珠。
“我问你,黄正祺与蔡京有何暧昧关系?”
红火娘子发声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呆的落汤鸡,自己要不是想套取机密资料,,才不会闲着没事,自己一个人跑来拷问这个所谓的总都头。
这女人把我绑在这,又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难不成她………武松脑袋里作着白日梦,双眼放肆不拘地盯着火红娘子瞧,一副急色鬼样,只差没有把口水流出来,完全不把眼前的情况当作一回事,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问题。
红火娘子见到武松既不回答,还露出一副猥遂的模样,那无礼的眼光,暧昧的笑容,还有那个不在乎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心头火起。
“唰!”
红火娘子拿起随身的长鞭,往武松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整治他。
“砰!”
武松竟然能运起内力,震断了囚绳,侧身躲过红火娘子的一鞭,长鞭堪堪打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武松回身顺手将长鞭一把抓住,用力一扯,红火娘子在遂不及防的情形下,长鞭硬生生地被武松夺走。
只见武松气贯长鞭,长鞭在武松的手上彷彿有了生命般,以波浪似的怪异路线,点向红火娘子的右颈侧,迅若灵蛇,且像可随时改变方向,含蕴着诡毒奇幻、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势。
“啊!”
红火娘子见到武松用长鞭组成的攻势,大吃一惊,整个人急忙闪躲长鞭,避开那异常霸道的攻击。
谁知长鞭居然如影随形地跟着红火娘子,迅疾地点了红火娘子全身一十三个大穴。
看着倒卧在地上的红火娘子,武松不由得自鸣得意。
实在是太顺利了,真是一切都照计画进行,也不枉自己装昏装色狼的牺牲演出啊!原来从经过峄山,昏倒,被劫,被拷问,到让她生气失去戒心,现在制服了红火娘子,一切都是武松的预谋啊!之前的气存诸穴,也是为了能使对方的点穴手法失去效用而做的啊!但他为何能够完全猜测到红火娘子的反应呢?红火娘子惊讶地看着武松,丝毫想不到他竟完全不受点穴影响,反而利用自己精神波动,轻忽大意之际,轻易地将整个局势完全反转,一手控制大局。
武松看着娇艳欲滴,身材玲珑有致的红火娘子,脑中的思绪转了千万转。
武松不发一语,轻轻地褪去红火娘子的衣裳,温柔地轻抚那白晰光滑的诱人肌肤,并且顺势解去红火娘子的穴道,只用麻绳将她双手给紧紧绑在柱子旁,他可不喜欢动都不动的木偶啊!
“你…你要做什么?”
红火娘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即用力挣扎,想要挣开麻绳逃离武松的侵犯。
红火娘子挣扎的同时,她并没有呼叫手下来帮忙,因为这可是隔音绝佳的囚牢,她知道这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响。
红火娘子被脱下外衣与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亵裤,微薄地捍卫着红火娘子的娇躯。
武松整个人将红火娘子给压住,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享受着与柔嫩肌肤的亲密接触,并且将催情的内劲缓缓地送入红火娘子体内。
红火娘子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劲由外入侵,不但一边得运劲抵抗它的侵袭,一边还得不断扭动身子,避开武松的毛手毛脚。
红火娘子无意义地挣扎,反而激起了武松内心爱欲的狂热,用双手隔着小肚兜搓揉着那丰满的双峰,充实的触感,硕大而有弹性,武松不由得轻舔乳首。
“啊!”
自己的双乳被肆意捏揉,敏感的乳首更是被轻舔细含,许久未尝云雨的娇躯,感应到这大胆无礼的侵犯,传来了阵阵兴奋的快感。
红火娘子羞愧於身体的反应,连忙定下精神,想要排除这股淫念,不让淫劲侵扰身体。
自己绝不可对不起穆郎,只有穆郎才能……只见武松慢条斯理地将那已遮不住双乳的肚兜掀开,丰满而有弹性的椒乳形状姣好,不堪刺激的乳首早已坚挺硬立。
武松望着红火娘子倔强而泛红的面容,全身因抵抗劲力侵扰而香汗淋漓,在纯白亵裤上,也因汗水的不断产生,隐密私处的浓密黑毛逐渐浮现。
情欲与理智的角力啊!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只见武松一手仍旧爱抚、搓揉着红火娘子的双乳,另一只手却伸到了红火娘子的下体,来回轻轻地抚摸那迷人的私处。
“喔…啊…”
身体最娇嫩的私处受到侵犯,一股羞愧与兴奋交杂的情感侵袭着红火娘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自身体各处传来,红火娘子不自觉地娇哼出声,心神一荡,内劲溃散,迳自任凭淫劲跑遍了全身,意识已然朦胧。
武松察觉了红火娘子的溃败,用舌头撑开了红火娘子的贝齿,肆意撷取那甜美的密汁,火红娘子滑嫩的舌头不断地与武松碰触交缠,开始主动地迎合武松的吸吮。
“嗯…”
武松褪去了火红娘子的亵裤,一片淫液横流的淫靡景象显现而出,氾滥的春潮显示了红火娘子内心的淫念。
武松用手轻揉着密穴中的小肉球,舒适的快感令红火娘子哼叫不已。
武松脱去身上的衣物,狰狞的肉棒早已坚挺矗立着。
“不…求你不要…,这里只有穆郎才…”
火红娘子看到了武松的阳具,乍然意识一片清明,哀求武松不要插入,试图为爱人保持坚贞与清白。
红火娘子夹紧着双腿,身体一边扭动不断地哀求,一边却又呼喊着爱人的名字。
红火娘子的行为,简直就是为已欲火焚身的武松,添加了催化剂一般。
“不…不要啊…”
只见武松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哭喊,粗壮的双手用力扳开红火娘子紧夹的双腿,猛然将肉棒一口气插入红火娘子的私处,紧密的肉穴完完全全含住了肉棒,充实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喔…喔…”
武松巨大的阳根来回不停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撞击红火娘子的心花,一种快感与屈辱的交错,红火娘子不停地娇喘。
对不起了,穆郎!只见红火娘子忍受不住淫欲的折磨,放弃了个人的矜持,腰肢忘情地随着武松的动作而摇摆,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嗯…喔…喔……”
武松感受到红火娘子激烈的回应,更是一口气加快抽送的速度,干得红火娘子放声浪叫。
“咿…喔…喔…好…”
红火娘子享受到自爱侣别离后的激情,整个人不顾羞耻的弓起身子,高声呼喊,彻底享受冲撞花心的痛快。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人不断地运动,随着时间地过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刺激兴奋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啊…”
不久,阳精涌出,武松整个儿完全射入了红火娘子体内,而红火娘子整个人在一阵痉挛之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只是不住地一阵娇喘。
只见武松亲密地抚摸着红火娘子如雪的肌肤,冷不防冒出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小红,还舒服吧!”
乍然听到这句话,红火娘子几乎惊讶得昏了过去,这声音,这称呼,自己是永远不可能忘的,这………“穆郎,这…真的是你?”
红火娘子惊喜地坐起了身,朝武松大喊,居然还哭了出来。
“嗯。”
只见武松微微点了个头,将嚎啕大哭的红火娘子拥入怀中。
暗叹自己真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你…你太过份了…”
红火娘子用拳头轻轻地垂打着武松,心中百味杂陈,惊喜交加。
武松轻抚着红火娘子的后背,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嗯…”
只见武松用嘴封住了红火娘子的双唇,用行动表现自己的爱意,红火娘子也热情地回应,双手紧紧地抱住武松,不让爱郎从自己面前再一次消失。
“穆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只见两人离开囚室,坐卧在室外的青草地上,红火娘子甜蜜地依偎在武松的怀里,观赏着天上弯如眉毛的皎洁明月。
“我的的确确叫武松,当年的化名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缉捕,后来没事了,名字也就改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跟人家说,连脸也只肯给人家看一半。连最后都还来个不告而别!”
红火娘子煞有气地对武松埋怨。
“当年无意中救了你,后来知道你是暗黑指挥使,还帮你收拾了梅良兴那昏官贪吏,可是怕连累你,所以也就瞒着你了。”
武松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原来峄山山贼完全是宋朝皇帝一手培育出来的。
名为山贼,实乃皇家最忠实强悍的禁卫军,首领由皇上指定心腹担任,这全国各地有上百个这样的组织分散各地,分立指挥使统率。
这些组织专门负责一些不为人知的命令,同时也为皇家积聚财富,反正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倒也没多大的差别,这就是皇上的大军永远也找不到峄山山贼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官兵们都只伤不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这又见不得光!”
红火娘子嘟着嘴说。
“你啊,最讨厌了啦!上次害人家整整哭了好几天,这一次还把人家戏弄成这样,还连手下都受伤了几十个人。”
“对了,我的下属们没事吧!”
武松想起了被擒的众人,相较起无法统率的禁卫军,这些才是自己的力量班底啊!
“都没事。哼!你新交的狐狸精倒还不错嘛!”
想起了武松昏倒时她那副紧张的模样,红火娘子早已心中有数了。
“呃…这…”
武松知道女人对这种事最为容易吃醋,当下便也不说些什么。
“对了,生辰纲可以还我吧!”
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呢!
“你说那箱石头啊,当然没问题!”
“石头??怎么可能!!”
自己保护的生辰纲居然是一箱石头。
“对啊,刚抢来时就看过了,里头只有一大堆烂石头,我不相信,把石头翻了出来,却发现里面另有玄机。”
“对嘛!怎么可能只有石头!”
武松一副理所当然样。
“对啊!玄机在这!还是跟大爷你大大有关呢!”
红火娘子没好气地拿着一封信给武松。
“一封信?我?又是那老狐狸?”
武松绝不会怀疑红火娘子说谎,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更重要的,那份爱情还未变质。
武松接过那封信,上面题着武松亲启的字样,署名是黄正祺。
武松气沖沖地打开信,信中写道:二郎贤弟,愚兄今以价值黄金万两之物相託,特请送之往蔡公生辰祝贺,另已发信通知蔡公,勿迟,勿失,愚兄手笔。
“去他妈的万两黄金!一堆烂石头值个屁啊!”
本来看东西只有一箱,里面必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却是他妈的石头一堆。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将黄正祺生吞活剥,一口给吃下肚。
“这不是摆明坑我吗?”
利用自己担下这万两黄金的负担,这老狐狸太狠了吧!可恨自己又不能弃之不理遁入山林,自己可是要藉机打入权力核心,从中分化颠覆赵宋王朝,报仇雪恨啊!武松无奈地望了望红火娘子,眼中充满着企求。
“唉,好吧!这可是机密啊!”
红火娘子怎会不知武松的意思,小心翼翼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仔细地翻了一翻。
“只有这一件有这样大的数目,不过非常扎手,我劝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大名府梁中书?”
“嗯,蔡太师的女婿,保镖的是洪远镖局的总镖头——青面兽杨志!”
“还可以啦!”
武松蛮不在乎地说,杨志的青龙十八击,他可还不放在眼里。
“还可以?负责劫镖的,可是我们指挥使中的第一人——晁盖大人啊!你们连我的几十个手下都打不过了,凭什么去抢那生辰纲啊?”
红火娘子当然知道当时若是武松不装昏,胜败还在未定之数,但还是忍不住教他不要冒险。
其实武松经过了十世轮回,这几天又不停修练内力,功力早已远远超越她所知道的武松了。
“晁盖!”
自个儿居然差点忘了这后世有名的生辰纲事件。
当然不像施耐庵那老小子所说,抢劫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只用那种下三流迷药就能解决。
这个事件,双方可是总共死伤多达一千余人啊,只是皇帝老儿最后下了禁口令,这件事的真相才不为后人所知。
“这…这可麻烦了,要怎样才能跟晁老大来个黑吃黑呢?”
武松这下可头大了。
 ; ; ; ; ; ; ; ; ; ; ; ; ; ; ; ; ; ;第八节计生“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
红火娘子双手捧着酒杯,礼貌性地向着武松一行人敬酒,抚媚的笑颜,娇艳的神态,身着紧身红衣的红火娘子,身体处处展现着诱人的曲线,举身投足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与媚态。
只见偌大的厅堂里,武松等人围着圆桌并肩而坐,眼前的桌上满是丰盛可口的海味山珍,再配上纯正女儿红的醉人汁液,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漫佈在整个大厅之中。
尚且不理正在埋头畅然吃喝的武松,相较於红衣娘子的千娇百媚,笑脸迎人,除了吴巨以外的其他人,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绑着止血疗伤的绷带,脸上更是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古怪神情,有着三分的愤怒,七分的无奈,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整个气氛有点僵持,有点沈重。
红火娘子一双媚眼望了望正在大祭五脏庙的武松,在确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之后,红火娘子省略自己所必需要严守的机密以及生辰纲的事,慢慢地向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我与二郎本是至交,昨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今日的酒宴,就充作是向各位赔罪与洗尘的好了,请大家不要把昨日的事放在心上!”
红火娘子略微为昨日打劫一事向小莲与罗晓等人解释,虽然说言词有点牵强而不合情理,但是以红火娘子现在紧紧贴在武松身上,硕大的双乳还有意无意地在武松胸膛磨蹭的亲密状态,两人的关系不言则明,众人也不再把昨日的遇袭挂在心中了。
把话说明之后,罗晓等人的心中再也没了芥蒂,大厅的气氛随着众人的有说有笑而显的热络起来。
而在武松的默许之下,罗晓等人更是大口大口喝起女儿红来,由於武松怕罗晓等人会饮酒误事,之前的路上皆严格禁止喝酒,对於现在能喝到这平日武松严禁的甘汁琼液,罗晓等人不由的大呼过瘾。
但是当众人皆沈醉在这兴高采烈的欢愉气氛中,为众人所忽略的却是有人闷闷地强颜欢笑,手里却是不停地重複机械般的动作,斟酒,饮酒,灌酒。
这样的一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又是百般思绪涌上心头,有点好笑,有点爱怜。
一个是迳自喝着闷酒,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另一个却是一股脑儿直往身上贴,刻意的亲密动作作个不停,女人真是爱吃醋的动物啊!看着主子与那名红衣女子亲亲热热的模样,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坐在身旁的自己,彷彿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小莲的心不禁泛起阵阵的刺痛,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啊!望着自己昨日被震伤的虎口,左手却不自觉地抚摸着后背,那一朵耀眼的金色莲花…,这些日子与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如走马灯般流转不停,那一切是多么的甜美,自己已是深深地恋上这个奇伟特出的男人了!小莲的心中没有后悔,她知道自己侍妾的身份,早已知道自己是无法独自拥有这男人的,但是却料不到昨日仍是亲密爱怜的伴侣,今日却已完全忘却自己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却是提不起一丁点向命运抗争的勇气。
小莲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闷酒,喝的很多,多到能让小莲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失去知觉地趴在桌上。
如果仔细地看着小莲,便能发现她的脸上却是依稀挂着两条泪痕,彷彿在透露着些许的不甘与害怕。
“真是个麻烦的小丫头!”
武松见到小莲醉的趴在桌上,站起身来将小莲整个人抱起,准备带着小莲到房间休息,看到小莲脸上若有似无的两行泪渍,心中不由的揪了一下,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瞪了红火娘子一下,实质的眼光中带着些许的责备。
“……,勒!”
红火娘子稍微楞了一下,轻轻地吐了下舌头,知趣地低了头,算是对刚刚明显过於刻意的亲密动作所引起的小风波,做了小小的认错与退让。
唉,贴心的红颜知己还是比不上放在手心掌上的小宝贝啊!死小子,终於也有人制得住你了啊!看着武松拥着佳人离开的身影,红火娘子的俏脸却是显露出一股暧昧的笑容。
难得也有能让二郎放在掌心呵护的可人儿,没想到那女孩的份量在他心中是如此地重啊!自己是真心为两人的幸福感到高兴……即便是带着点点的酸意。
武松轻悄悄地让小莲躺卧在床上,甚是爱怜地轻抚着小莲因喝酒而泛红的脸庞,安详的睡姿,恬静的面容,武松不由的被小莲所吸引,轻吻小莲那迷人而湿润的小嘴。
彷彿感到甜蜜的滋润,小莲在无意识中只是抬起双手,紧紧地拥住正要起身离开的武松,小嘴更是直接而大胆地挑弄,不停地索求武松的回应。
小莲不再让爷离开自己,即便只是在睡梦中,小莲也要跟爷在一起。
武松看见小莲如此地主动,撩人的肉体,不断地紧密接触,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
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乳头,使小莲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欧……喔……”
小莲享受着爱抚,意识并未清醒过来,只是像在睡梦中接受着武松的宠爱,没有拒绝,反而是自己更热烈的回应,任由武松那双手抚摸身上每一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
武松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肮向下摸索,隔着薄薄的亵裤,手掌摸磨着阴户,小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不断地涌出流湿了亵裤。
小莲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欲焰燃烧,满脸火红,娇羞的模样令武松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武松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武松动手解开衣裳,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
“啊…嗯……嗯……”
小莲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
武松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
“哎……啊…啊…”
小莲受不住挑逗,只好不停哼叫,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武松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用舌头在小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泸挖。
小莲呼吸变快,嘴里不停发出呢哝细语,武松舌尖在小莲阴核处挑动,挑弄几下后,小莲的身体已随着武松的动作的节奏做轻微的摇动,淫水不断地从阴道里流出,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的明显了。
武松见时机成熟,压到小莲身上,抓着阳具,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小莲的阴户,小莲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睁开。
武松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阴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啊…哎…唔……唔……”
小莲被他用力一插,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觉得阴道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小莲经武松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也快快然,兴致不少,满腔桃红色彩,双目微张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
“欧…好…喔……好棒…”
小莲口里不停的浪叫,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
武松也一面用手搓撚她胸前乳峰,以及用指头撚拨她的乳头,还不停地舐吮她的舌尖,尝尝她的脂香。
“嗯……嗯……”
小莲口中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辞一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
惟是小莲相反的是极端快乐,而又气息喘喘,口里喊叫不出,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说话。
如此的双方互相缠战了许久,小莲主动地用屁股,用力地旋转迎合,摆动的腰肢也扭动更速,这时武松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小莲的阴户淫水滴滴,滋滋有声,与她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杂现并作。
武松将阴茎用力挺着,直向小莲的花心着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龟头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的受用。
“唔…喔…欧……”
小莲经武松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无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
“嗯…爷…欧……我…啊…”
小莲只是兀自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武松的腰,口中呐喊着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了抖调儿来,双脚更是将武松绕个结实。
“欧……喔……嗯…欧…欧…”
武松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阴茎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阴茎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小莲禁不住全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
武松继续急急地抽送着,小莲扭动着又是一阵颤抖,在这时武松亦觉得她的阴户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沖洒得自己的龟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武松看了看一脸满足,却是犹自又沈醉在梦乡的小莲,脸上不由的露出怜爱的神情,静静地搂着她的娇躯,酣然入睡。
 ; ; ; ; ; ; ; ; ; ; ; ;***************初昇的朝阳恣意地绽放热力,将清晨散佈在树丛草地的细珠朝露全数蒸发,清凉的微风自山际吹下,稍微减去了初夏的炎热与气闷。
“喝!”
武松独自站在这十尺见方的练功场,不停地演练自身轮回十世所得的功夫。
从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少林伏虎罗汉拳、武当太极剑法,乃至一般人闻所未闻的天池黑鹰十三式、长白绕骨鞭,不管简单粗浅,不管困难精妙,武松全部一一施展,其中有正有邪,有奇有诡,招式的熟练与精妙令人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唉,居然没有一招有用的!”
武松不停地演练功夫,却是依旧找不到能够克制晁盖的武功,不由的慢慢停下了运转中的身影。
自己现今的武功,虽说是已达当年极胜时期的七成了,相较起二十来岁的自己可说是大有长进,但是以现今己身的功力要力敌天下有数的晁老大,实力却还是少上一筹,想要倚仗奇招妙式来取胜,却又是皆无法克制晁老大的鸳鸯双刀啊!晁盖家传的鸳鸯双刀,长短不一,长为鸳刀,三尺三吋,短为鸯刀,二尺一吋,以奇铜玄铁精铸而成,为排名天下兵器谱第五的神兵利器,切石断金,削铁如泥,再加上晁家独传长子的凌云刀谱,刀法精妙绝伦、正圆奇诡各有擅长,晁盖藉以闯荡江湖十数年而罕逢敌手。
武松丧气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脑中却还是不停地思索着要抢杨志生辰纲的事。
说神兵利器自己也没有,招式却又是无法压倒晁老大,连最基本的内力也逊上一筹,手下更是差对方几百个人,要想用武力抢回生辰纲这一个主意,可是要胎死腹中了。
“嘿,原来爷您在这啊!”
只见小莲一脸欢喜地一边向武松打招呼,一边轻巧地走向武松,手里拿着斑然冶艳的深紫色花朵,脸上却是一副新嫁娘的甜蜜模样。
哼!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以啊!这小妮子早上一醒来,自己当然少不了安慰她几句,顺便解释一下昨天的事,听到我对她讲述我跟小红的关系与往事后,竟然可以感动地哭得泪流满面,直嚷着要去跟小红为她的不礼貌来赔理道歉,后来两人居然感情好到抛下自己,独自跑去山边採野花。
女人真是有够善变的动物!
“来,坐到这里来吧!”
武松温柔地说道。
武松心底虽然偶而埋怨小莲几句,却还是对她极为疼爱有加。
武松看着小莲脸上寄盼的神情,只好逢合地夸赞了一下:
“嗯,蛮漂亮的花儿,是小红带你去摘的啊!”
“对啊!红姐带我到山边去採的,那里可是有一地的奇花异草呢!”
小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骄傲地向武松展示才刚摘来的朵朵鲜花。
“爷您看,像这些罕见的紫色花,不单是长的好看,更可以……”
“更可以晒乾后煮茶,风味更是一绝,就是连最极顶的花茶也比不上,对不对?”
武松刻意打断小莲的话语,却是显露出自身广博的见识。
“嗯,爷您好厉害欧,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啊?”
小莲钦佩於武松见识的广阔,整个人却是紧密地依偎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一见得到小莲的钦慕,一边用右手将小莲亲密地搂入怀中,一边更是有意炫耀的说:
“其实这紫菱花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用途,以紫菱花与断肠草及萩菉果调合成的汁液,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整整一日昏睡不醒,就是连前几天所发生的事也全都记不得呢!”
武松凭藉着自己曾经转世为毒皇弟子的记忆,轻易地说出了有关紫菱草的秘方。
“那紫菱花岂不是成为做坏事的媒介了!”
想到手中这美丽的紫色花儿居然被利用来为非作歹,小莲不由的为紫菱花有点不甘。
武松有点好笑地看着小莲的反应,慢慢地向她解释说:
“要调配这名为醉一日忘一世的迷药可还真不容易,不但只在峄山这等偏僻山崖才有紫菱花及断肠草,就是那萩菉果,也是要十年才结一次果,一次还只生三颗,所以根本就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用。”
话中武松没说出的是,就是连他师傅毒皇,也是仅仅制有一瓶而已。
“………”
武松隐隐约约把握到些什么,却是有点清晰,有点模糊。
“是欧,那现在是萩菉果的产年吗?”
小莲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又是继续地询问着武松。
“嗯,这就要算一算了。”
武松心下暗自盘算,天干十数,地支十二数,六十为甲子,师傅取到的日子是丙子年,现在却是辛酉年,今年居然刚好是十年一产的时机。
“对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武松彷彿想到些什么,高兴地跳起身来。
“咦?爷您怎么了啊,有什么好高兴的吗?”
看到武松兴奋若狂的神态,小莲不由得出声相询。
哈哈,如果我能把萩菉果给拿上手了,那晁老大必将在黄泥冈栽个大大的跟斗啊!武松并没有向小莲多加解释,他依稀记得在峄山邻近的天绝峰有着为数不少的萩菉树,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可是真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好了,自己居然学上了施老头那条阴谋诡武松决定了以后,马上找满肚子疑惑的小莲至山边採了一大堆的紫菱花及断肠草,将全部的汁液收集了一大瓶,之后回到峄山山寨,却是马上想要启程到天绝峰去。
罗晓等人经过昨天一日的轻松,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精神饱满了。
而红火娘子出乎意外地没有说些什么,彷彿早就知道这时刻的来到,只是不断地要求武松要保护好自己,晁盖惊人的实力她自己可是太清楚了。
武松等人略为准备一番,便告别了红火娘子,出发往天绝峰去了。
看着武松离去的身影,红火娘子的思绪却是起伏不定,看着三年前的初生之犊,那一副冷漠外表下的赤子之心,现在却是隐然成为能够雄霸一方的人物。
这三年来二郎变的好多,武功的深浅不但让自己看不出,就是那份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霸气,更是令人不由的心生敬畏,看来他将为天下揭起一阵波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