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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邢晓君女,26岁,刑警林铁民男,刑警队长姚强男,汽车救援中心老板,邢晓君的未婚夫姚成男,在读研究生,姚强的弟弟米丽女,26岁,邢晓君的同学,公安局痕迹科女警蔡薇女,27岁,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吴婷婷女,28岁,著名影视演员黄莉女,25岁,著名舞蹈演员白冰女,26岁,市第一届形象小姐大赛冠军,冰雪模特公司总经理潘莉莉女,25岁,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徐月女,27岁,市第一届模特大赛冠军(一)“场景一”夜深人静。

小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一条林间土道,一双穿着高跟凉鞋的脚慢慢走着,那脚白嫩纤瘦,被非常高档的高跟皮凉鞋扳成漂亮的弓形。

镜头追拍那双脚,慢慢推出,女人的两条小腿修长而圆润。

镜头继续推出,女人身高约有一米七十左右,身着时髦的旗袍裙,裸露着整个后背,身材苗条,步态优雅。

女人转上一条乡间柏油路,走向一辆停在路边的切诺基。

女人在切诺基的旁边停下,同车里的司机谈论了一会儿,然后转到右边开门上了车。

行车灯亮起,切诺基缓缓启动。

“场景二”切诺基离开大路,拐入一条小土路,穿过一片树林后进入一座独立的小仓库,大门关闭了。

“场景三”仓库后面,那双女人的脚跟在一双穿大号旅游鞋的男人的脚后面绕过仓库,从一个非常隐蔽的小门走下楼梯。

“场景四”黑暗中,随着电源开关的响声,各种灯光突然亮起,所有灯光全部集中在一张大双人床上。

全景推特写,灯光后有着几部摄像机,一双男人的大手一一启动了摄像机。

“场景五”空气中漫布着淫糜的音乐,大床边背对着镜头站着那个女人,她正在扭动着身体跳着色情的舞蹈。

慢慢地,裙子她的身上滑落,暴露出只穿着乳罩和丁字内裤的娇艳身躯。

女人继续跳着,性感的黑色乳罩被解开来向后扔出,然后是慢慢褪下的内裤。

女人的臀部很白,很圆,也很光滑,非常有质感。

已经全裸的女人拚命扭动着,充满诱感。

镜头拉成脚部的特写。

“转过身来!”

男人命令着,那双脚转成了正对镜头的方向。

“把腿分开!”

女人的脚迅速地执行了。

“很好。慢慢前抬腿!”

“不行,我只能抬这么高了。”

女人的一只脚向前抬起离开镜头。

“好吧,上床去,趴下!”

女人的脚消失了,只有两只高跟鞋掉在了床前的地上。

侧面俯拍特写,前景为一个女人俯卧在床上,背景是一个男人的腿跪在她的身边,一双大手从女人的后背缓缓滑向她圆润的丰臀,然后从她紧夹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镜头推成小俯角全景,男人的脸仍在镜头外。

男人的手伸在女人的两腿中间,正在抠弄着,女人的身子开始抽动,并发出一阵阵色情的吭哧声。

“分开!”

女人顺从地在男人双手的引导下分开了双腿。

听任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两腿间乱摸乱抠。

“场景六”空气中弥漫着男女亢奋的声音。

摄像机的特写镜头。

俯拍的大床尾部一男一女的下体特写,女人的腿分开呈直角,男人的腿则跪伏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屁股一撅一撅地正在用力插着。

正侧面男人在女人身内冲刺的特写。

水平拍摄着女人脸部特写,一对乳房被男人的胸部挤压得变了形,她仰着头,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

“场景七”郊外小树林中,俯拍全景拉特写,一对青年男女背后对镜头相互搂抱着走在一起,男青年一边在女孩儿的耳边说着什么,一边把揽着女孩儿腰的手向下滑去,抚在女孩子穿着牛仔短裤的屁股蛋儿上。

两人的面部特写,男孩子的眼睛放出色迷迷的光,女孩子则羞涩地胀红着脸。

女孩子无意中一抬头,突然“啊!”

地一声尖叫起来。

特写,女孩子牛仔短裤的裆部慢慢地变湿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裤脚和雪白的大腿向下流去。

(二)“场景八”俯拍的女孩子与男友极度惊恐的面部特写,然后推成全景,随着焦距的变化,先是现出一双悬在半空的赤裸的女人的脚,然后顺序暴露出小腿、大腿,臀部直到全身。

女人的身材修长,两只手用丝袜捆在背后,一根绳子拴着女人的脖子吊在一棵大树上。

“场景九”全景,树林边拉着黄色的警戒线,警戒线外站着成群的记者和看热闹的人。

一辆警车开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官走下车来,男的四十来岁,相貌堂堂,女的脑后扎着马尾,二十六、七岁,身材修长,容貌秀丽。

拉特写,来人向负责警戒的民警出示证件:

“市局刑警队!”

“哦,是林队!这边请!”

民警认出了来人,领着他们走进树林。

吊在树上的女尸的正面远景,可以看见女尸的身材非常美,阴部的毛黑而浓密,自然分开的两腿间仿佛夹着什么东西。

俯拍女尸的下体特写,可以看见那两腿间的东西原来是一只洗涤灵的瓶子。

镜头推成现场全景,一个警官正在向那对惊魂未定的情侣了解情况,其他的警员正在四处搜找物证。

女尸吊在树上,一个漂亮的高个子女警正在给尸体拍照,另一个男警在拍现场录像。

林队长和女警在那个派出所警员的带领下步入现场,先在现场外停步,四个打量着,听警员介绍情况,然后走向树上吊着的尸体。

“米粒儿,怎么样?”

后来的女刑警同那个拍照的女警打着招呼。

“哟,是晓君啊。差不多了,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赤条条的让人给弄死,真是的!”

米丽摇摇头。

仰拍的尸体半身特写镜头,胸前一对圆锥形的乳房,乳头已经发灰。

镜头推向女尸的脸部特写,她的脸色呈暗紫色,舌头半伸着样子十分恐怖,长长的头发半掩着她的脸庞。

三个警官的特写。

“小邢,我怎么看着她那么眼熟哇?”

林队长说道。

“呀!是啊!怎么那么象电视台生活节目的女主持蔡薇呀?”

女警接过来道。

“不是象,恐怕就是!”

领着林队长看现场的警员道:

“刚才我们已经给电视台打过电话,据说今天早晨蔡薇没有上班,打电话到家里,女佣说她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回过家,手机也一直关着。据了解,蔡薇在本市没有其他亲属,丈夫正在国外经商。”

“小邢,你是女的,处理这种案子方便一些,就由你负责吧。”

林铁民说道。

“是!”

邢晓君回答。

“场景十”停尸间里,女尸躺在平车上,盖着白布,只露着两条纤瘦的玉足,右脚的拇趾上拴着一个小纸牌。

一个年轻的女子在那个女警邢晓君的陪伴下站在平车前,一脸恐惧。

停尸间的老法医掀起白布,露出女尸的头,年轻女子用手捂着嘴惊恐万状。

“是她吗?”

邢晓君问。

“脸都扭了,我不能确定。”

那女子一边干呕着一边说:

“我们从前住单身的时候,经常在台里的公共浴室洗澡,蔡薇的左边屁股上有一颗小红痣。”

法医把女尸的盖布完全掀起,露出女尸赤裸的全身,然后把已经僵硬的她侧翻起来。

女尸臀部的特写,浑圆的左臀上果然有一颗红痣。

“场景十一”警队的会议室里,正在开案情分析会。

白板上贴满了现场照片,屏幕上正在放着的就是那女尸吊在树上的现场录像。

“同志们,现在咱们开会。首先让小邢介绍一下情况。”

林队长主持会议。

“好,我来说一下:”女警邢晓君的特写。

“五月二十日,根据一对谈恋受的青年男女的报案,我们在西郊109国道边的树林中发现一具女尸被人吊死在树上。现场发现一辆汽车的轮胎印、一个43码的男性的旅游鞋印和一部扔在草丛里的三星手机。“我首先说说被害人情况。根据尸检报告,女尸身高一点六八米,体重四十六公斤,皮肤较白,死因是机械性窒息,结合根据现场勘查,可以确认是被用绳子勒住脖子,象绞刑一样吊死的,并且可以确定现场即杀人的第一案发地,而受害人的死亡时间推定为昨夜十一点左右;尸检报告上还说,女尸身上除了捆绑的痕迹外,左大臂有一处表面软组织搓伤,似是被人强行抓住胳膊拖拉所致;女尸的臀部有十几个针孔,为新创,但并没有在肌体内发现毒品或其他任何药物,怀疑是受害人死前被病态玩弄所致;在女尸的阴道里塞着一个洗洁精的瓶子,瓶子很脏,可能是从垃圾堆着翻出来的,在受害人的阴道中还发现了属于一个B型血男性的精液,根据精虫活性判断,受害人同这个男性发生性关系的时间是昨天下午到晚上,与受害人死亡时间非常接近。“我再说说死者的身份,目前通过认尸和DNA鉴定,已经证实受害人是电视台著名女主持人蔡薇。她是昨天下午四点才在电视台录完节目,然后自己开车回家。蔡薇今年二十七岁,她的丈夫是香港富翁曹得良,据调查,曹家在世界各地都有产业,身家数十亿,而自从曹得良与蔡薇两年前结婚后,多数时间都是来往于各国照顾生意,很少回来,蔡薇是自己同一个女佣住在曹得良为其购置的别墅中。经过我们向曹家的女佣了解,蔡薇通常每天最早十点才回家,而昨天则根本没有回家。现场发现的手机已经被女佣证实为蔡薇所用,但手机中的全部信息已经被删除,SIM卡也被拆掉。“据了解,蔡薇是开着曹得良送给她的车号为FA0808的宝马跑车去上班的。这辆车已于案发三小时后在东郊的303省道旁被发现,车内副驾驶座位上有一个牛皮纸包,里面有六万多元现金,此外没有发现其他东西。蔡薇的手袋至今没有被发现,据女佣讲,蔡薇手袋里装的是化妆用品和手机,从不装钱。“根据前述情况分析,我们认为因劫财杀人的可能性较小,而性犯罪的可能性较大。“由于蔡薇的尸体为全裸,而其衣服至今没有找到,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性行为痕迹,因此如果犯罪动机是强奸的话,那么发现宝马车的地方和发现尸体的地方均不是强奸的第一现场,也就是说,应该还有第三个犯罪现场没有被发现。“此外,经过我们对从前发生的几起类似案件进行分析,发现去年的411案件和1012案件同本案有许多相似之处,确认为同一罪犯作案,经向领导请示,决定并案处理。下面我再介绍一下前几起案件的情况:”去年四月十一日晚,著名的电视剧女演员吴婷婷在外景地拍完戏,一个人驾车离开后失踪,今年一月五日,一个流浪汉在郊外小树林中发现一具尸骨,经DNA鉴定确认为吴婷婷(投影屏的特写,画面中是树林中的地上散落着一片人的骸骨,尸骨的头骨落在与身体相差近一米远的地方,而尸体的前臂压在身体下面,用丝袜捆在一起,尸体的骨盆中有一根木棍,树上还可看见一根绳套);去年十月十二日晚,著名舞蹈演员黄莉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聚会结束后独自驾车回家时失踪,今年二月十六日其尸骨在郊外小树林中被发现。

“后一个现场录像与前一个很接近,尸体几乎只剩下了白骨,屏幕上又出现了两个被害人的生前照片,可以看出两个人都长得十分靓丽,身材窈窕。“三起案件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首先是三个人都是艺界女名人,年龄在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皮肤白嫩,身材修长,容貌美丽;其二是三个人都有不凡的身价,吴婷婷的丈夫是著名香港投资人黄其红,黄莉的丈夫是本省最有实力的私人企业家王志魁;其三是三个人都是自已驾车时失踪,她们车后来都在郊区的公路旁被发现,而除了她们身上的衣服和首饰之外,她们所带的现金和信用卡都没有被拿走,事后也没有发现有其他财物丢失;其四是三个人都是被用绳子吊死在树上,死时为全裸,用尼龙丝袜捆手,骨盆中均发现异物,其中吴婷婷的骨盆中发现的是一根树枝,而黄莉的骨盆中发现的是一块猪的大腿骨,说明受害人被害时均被用异物赛塞了阴道。前面两次的现场已经因时间久远而没有找到更多线索,只有蔡薇受害现场发现了轮胎印和鞋印,通过对轮胎印的鉴定,确认那是一辆两轮驱动的切诺基吉普车,而按照鞋印推断,现场出现过一名男子,这个男子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体较瘦。三个人的汽车是很好地停在路边的,车门被仔细锁上的,也没有发现被撬或搏斗的痕迹,说明受害人是在非常自然的条件下下车后才被绑架的,这样看来,受害人与绑架者相识。目前看来,找到那辆切诺基,或者是身高一米八左右、B型血、与三个被害人相识的男子是破案的关键。”

“小邢,你家小姚不是开汽车救援中心的吗?车的事请他帮帮忙。”

林铁民道。

“那没问题。”

(三)“场景十二”全景,同一间地下室里,摄影灯光着,一个坐在大床上看电视的男人的背影。

拉到电视屏幕的特写,电视中正在放着的是一个极其下流的场面,一个只穿着内衣内裤的美丽女人正在一张大床上作着柔软体操,那背景就是这间地下室。

而从女人的脸可以看出,她正是那个著名的舞蹈演员黄莉。

只见她一会儿跪坐于地,双手支撑,面向镜头俯下身去,两颗饱满的乳房因身体的极度下俯而从胸罩中半露出来,现出深深的乳沟。

黄莉对着镜头扭动着,乳房在胸罩中摆动着,加上黄莉那极具挑逗的眼神,性感无比。

一会儿,黄莉转过身,跪坐着,慢慢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圆滑的骨盆摆动着,流动着诱惑的曲线。

黄莉又俯下上身,慢慢翘起臀部,让内裤的裆部从两腿的后面露出来,可以看见紧绷的内裤上隐约显出一条沟槽。

黄莉把两腿伸直,让屁股撅得更高一些,然后缓缓下叉,大腿根部的软肉渐渐从内裤中被拉出,接着又露出几根黑毛。

一个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

“现在起来,把胸罩脱了!慢慢的!”

黄莉轻轻摇摆着,重新跪坐起来,把胸罩从后面慢慢解开,然后按照那男人的命令向后下腰,一对洁白的乳峰朝天挺起,两个粉红色的乳尖象两只小红塔一样竖立在乳房的顶上。

“自己玩儿!”

男人的命令简单而短促,黄莉没有反抗的意思,乖乖地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玩弄起来,脸上现出兴奋的表情。

“起来!脱裤衩儿!”

跳舞出身的黄莉有着一副浑圆而结实的臀部,屁股上的皮肤细白,紧紧地绷着,光亮诱人。

她在音乐中慢慢扭动着,并分开两腿,臀部微向后翘,一丛黑毛从两腿间时隐时现。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男人又在命令,于是,黄莉的屁股向着镜头翘起,臀肉在皮肤的牵拉向分开,先露出一个深深凹入的肛眼儿,接着便露出两片厚厚的阴唇和粉嫩的阴户。

黄莉仍然在扭动着,镜头摇向男人伸在自己的裤子里的手,房间里发出了那男子一阵阵的喘息声。

电视中黄莉已经被反捆了双手,面带惊恐仰躺在床上,两条腿充分地分开着,一条男人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户,特写镜头中显示,插在黄莉阴户中的阳具上带着保险套。

男人的喘息混合着女人发情的哼叫,男人一边插一边骂道:

“贱货!”

镜头再一次摇向男人的手,在裤子里不住地快速运动着。

男人定定地朝天看着的眼睛,迷离而充满兽欲。

男人的嘴,不停地低声骂着:

“贱货!贱货!该死!贱货!……”

电视中被男人猛插着的黄莉的惊惧的眼神、男人的眼睛、男人的嘴唇交替出现着。

电视中的男人接近了高潮。

电视外男人的眼睛中显示出极度的兴奋。

男人骂着“贱货!该死!”

然后突然变成失控的“噢——噢——”的低吼声。

“场景十三”另一次案情分析会,邢晓君作情况介绍的特写镜头:

“我们已经对全市所有这种型号的吉普车进行了检查,把这些车的轮胎印同罪案现场的进行了比对,还秘密提取了几个血型为B型的男性车主的DNA进行鉴定,结果没有发现与现场轮胎相同的印迹,DNA检查也没有发现相合者。”

“所有的车都查了吗?”

林铁民问。

“是的,包括姚强的。”

“我的天,你连小姚都给搭进去了?这牺牲可够大的。”

一个警官打趣着邢晓君。

“公事公办嘛。谁让他有辆切诺基呢?当然跑不了他。只可惜他是A型血,轮胎印也对不上,不然我一定第一个把他抓进来。”

“好了,别说题外话!”

林铁民道:

“我看,我们要扩大范围,看看有没有可能是附近市县的人作案。另外,对于三名受害人社会关系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身高、血型与罪犯相近的不少,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重大嫌疑的目标。”

(四)“场景十四”邢晓君从局里出来,坐进自己的车中。

手机响了,邢晓君拿起手机。

手机特写,发短信的是邢晓君的未婚夫姚强,短信中说:

“我都发了好几个短信,怎么不回?”

邢晓君打手机的特写:

“喂,是我,别生气啊。我这两天太忙了。手头有个大案一直也没个头绪,我都快烦死了。”

“是吗?别烦别烦,我弟来了,咱们先在老地方见,完了事儿去吃鱼头火锅,再带他去咱们新买的房子看看。”

手机中传来男性充满磁性的声音。

“姚成来啦?好吧,我马上就到。”

晓君一脸疲惫地回答,但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车子启动了。

“场景十五”运动中心外的全景。

这是邢晓君和姚强经常来的地方,尤其是在晓君心情不好的时候,这里就成了她发泄的好地方,而姚强则成了她的出气筒。

邢晓君来到时,姚强和姚成正在门前等候,看见晓君,两个人迎了上来。

“这是我弟弟姚成,这就是你嫂子。”

姚强从中介绍,两人相互寒暄。

“一看你们就是哥儿俩儿,不光长得象,也这么高。”

晓君道:

“怎么样?在学校还习惯吧?

““还行。”

姚成眼前一亮,打趣道:

“哥,你眼光不错呀!嫂子够靓的!”

“那当然,你哥是谁呀?”

姚强看着晓君笑,充满自豪感。

“行啦吧你,别自夸自擂啦。”

晓君道。

“嫂子,你和我哥谁厉害?”

姚成作着摔跤的动作。

“上场一比你就知道了”柔道馆内的全景。

“啊——”晓君一声大吼,把比她还高出一头的姚强一个背口袋摔在地上,接着又是一个……姚强在地上翻滚着,背着晓君向姚成作着鬼脸,表示他是在让着晓君。

姚成坐在场地边看着,脸上露出会意的笑。

“摔够了吗?现在该我摔你了。”

姚强道。

“来吧!”

晓君道,接着又拦住作势要扑过来的姚强,低声说道:

“姚成在这儿,可不许趁机占我便宜。”

“没几天就成我老婆了,什么叫占便宜?”

姚强道。

“那也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接招儿吧!”

姚强突然发难扑了过来,被晓君一退把他拉倒,然后她高兴地哈哈笑起来。

“你耍赖,这回是给我作靶子的,不许还手。”

“好,我不还手,再来。”

姚强再次上前想来个夹颈摔,晓君又突然反击把他拉倒,正在得意地笑,却不防姚强突然抓住她的双腿一拖把她拖倒在榻榻米上,然后合身压上,晓君一个侧滚摆脱成功,反把他压在地上,然后两条腿一压住他的胸,一压住他的颈,双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向后一仰躺倒在地上,两条腿用力把他的胳膊夹紧,同时双腿用力蜷起,夹住他的身体,这是柔道上固技中最常用的十字固。

“看你还动,姚成,给他数秒。一本!”

邢晓君使出了致胜的一招,与比自己身材高大威猛的姚强相比,真要是比摔,那她绝对不是对手,不过,十字固是用自己的全身来控制对方的上肢,那就完全不同了,一但得手,神仙难救,所以她十分得意。

不过,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姚强毕竟与晓君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如果他真想解脱还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对他来说,宁愿这样输在她的手里。

他假装用力挣扎,先向姚成作了鬼脸儿,然后回过头来偷偷看着晓君紧贴在他三角肌处的屁股蛋,他的一条胳膊就夹在她的两腿间,肩膀正顶在她的那个地方,而前臂则正夹在她两只软软的玉乳的中间,那些地方软软的,十分受用。

“不动不动,我投降。”

姚强突然放低了声音:

“不过,这回不算我趁机占便宜吧?”

“啊!呸!讨厌!”

晓君这才发现自己当着姚成的面用了一个多么不适当的技法,脸上腾地一红,急忙放开他,背朝着姚成呸了一声,又笑了。

姚成看着两个人那么亲密,开心地笑了:

“老哥,你这特种兵白当了,不行啊!”

“谁说的?你哥水平还是有的,只是碰上我他就不行了。”

邢晓君道,其实她知道,如果不是人家让着她,那被固定在地上的一定是自己。

(五)“场景十五”

“怎么样?姚成。看看我们的新房子。”

“嗯,够大,以后等我结婚的时候也弄这么一套。”

姚强领着姚成参观自己的大房子,屋子里全都空着,还没有放家具,晓君跟在后面,脸上止不住幸福的笑。

“什么都是发展的,等你结婚的时候,这房子可就不算大的了。”

“哎,说真的,你跟嫂子到底什么时候办事儿?”

“快了,等你嫂子手下的大案子结了。”

“你们不是都登记了吗?还等什么?往一块儿一搬不就得了吗?”

“那个女孩子出嫁的时候不想风光一点儿?”

“那好,别让我等太久啊,我想喝喜酒了。”

“爹妈不在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不请谁喝酒也不能忘了你呀!”

“那就行。得了,你们两个接着约会吧,我回学校了。”

“着什么急呀?”

晓君忙拦道。

“学校十一点锁大门,晚上就进不去了,再说,我也不想当电灯泡!”

姚成向姚强一挤眼。

“那我开车送你。”

“不用,我不耽误你们了,我打车。”

说着姚成便向外走。

“钱还够吗?我刚给你卡上打了一万。”

姚强道。

“足够足够!上回你给我打的那一万我还动都没动呢。不过,哥,下回你别给我钱了,研究生有津贴,再说,我也不能老是靠哥哥活着,该自己挣点儿就自己挣点儿。你们好好聊吧,我走了。”

姚成出了门,回头对送到门口的姚强作了个鬼脸儿,然后把门咣当关上,将姚强关在屋里。

“你弟弟不错,真懂事。”

晓君道。

“是啊,我爹妈死得早,我们俩从小就得自己奔。”

姚强边说,边把晓君揽在怀里。

“场景十六”卧室全景。

两个人搂抱着穿过客厅来到卧室,并排躺在木地板上,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小君,你看,咱们在这屋里放些什么?”

“我看什么都不放,就可着屋子作一张大大的床,一进屋就上床,想睡哪就睡哪儿。”

“那可不行。”

“为什么?”

“屋子太大,等我晚上想亲你的时候还得满世界去摸。”

“呸!别美,谁让你亲?”

晓君才说,姚强已经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那张大嘴也紧紧地压在了她的朱唇上。

晓君使了个手法把姚强摔在下面,自己翻身跪起来,才想控制住姚强,却被姚强一翻身又压在身下,三扭两扭便把她固定在地板上,整个身子压住了她:

“还想跑?刚才姚成在,我让着你,现在你输了吧,老老实实让我亲个嘴儿。”

“呸!休呜——”邢晓君在他的身下挣扎着,企图把身子翻过来,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整个儿人便已经被他融化了,不再反抗。

姚强亲着亲着,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肩膀,然后他的嘴唇滑向她的脖子,她感到自己有些窒息,把头仰起来,让他吻她的下巴,接着他便去解她的领扣。

“哦不,不,不。”

晓君抓住他的手,保护着自己的衣领:

“现在不行?”

“怎么了?”

“咱们还没办事儿呢?”

“那怕什么?现在年轻人有几个把第一次留到洞房里的?再说,咱们不是已经登记了吗?法律上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那也不行!”

晓君把她推开,自己坐起来,看着他那失望的表情,她感到有些歉意,伸过头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说:

“别生气,我早晚还不是你的?着什么急呀?

“姚强长长地喘了口气,仍然不甘地看着邢晓君。邢晓君身材修长,虽然身高不过一米六八,却非常均称,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长裤,光着一双纤细的玉足,薄薄的裤子里现出一条红色三角小内裤的形状,他有些渴望地咽着唾沫。他掉了个头,同她反向躺着,然后抓住了她离自己的头最近的一只脚,轻轻地把玩着。“你不怕臭?”

晓君感到有些发痒。

“不怕,香!”

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前,一边说,一边轻轻嗅了一下,又用舌头舔了舔那好看的脚背。

“讨厌!”

她说。

姚强一只手抓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脚开始轻轻隔着裤子捏着她的小腿肚子,然后从下向滑向她的大腿和臀部。

“不许摸屁股!”

晓君急忙用手去挡,却被他快速在她的屁股上偷袭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笑了。

“色狼!”

她红着脸笑骂道。

“我就是色狼,怎么样?”

“我不嫁你了。”

“嘿嘿嘿。晚了,咱们已经登记了,不嫁就得办离婚。”

他笑着,突然又偷袭了一下。

“再动!”

她咬着嘴唇,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巴掌。

姚强把被晓君打过的手放在嘴前吻着:

“嗯!真香!”

“讨厌!”

邢晓君红着脸半嗔地说。

(六)“接场景十六”两个人的面部特写。

“好晓君,咱们都登记了,还同刚谈恋爱的一样不让我动,我这心里都痒死了,实在受不了了。”

姚强作出一脸苦相。

“那你想怎么样?反正不许你动我。”

晓君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笑着坚持。

“好好好!尊重你的意志,我不动你。不过,今天比赛我输得不服气,刚才赢了你一块,算是扳回一次,咱们再赛一回决胜局行不行?”

“想得美?”

“不敢?”

“什么叫不敢?我怕你又趁机占便宜。”

“怕就认输。”

“来就来!”

“这回我被动,让你进攻,看我赢不赢得了你。”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怎么样?”

“来,你趴下。”

姚强于是趴在地板上,晓君想趁他没反应过来进行偷袭,一下子扑在他身上,便想重施帮技把他固定在地板上。

这一次姚强轻易地便拱起身把她掀翻在地上,然后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迅速将她的两手向两边拉开,一条腿插进她的两腿中间,把她牢牢地固定住了。

晓君用尽全力也没能挣脱。

姚强趁吻着她的嘴唇:

“为什么一到了咱们自己的家你就输哇?”

“我这是让着你。”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被对方的腿顶住自己的敏感地带,晓君还是感到心狂跳起来,羞得满面通红。

“我说,咱们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我不动你,你让我看看,行不行?”

“你又不是没看过我!”

晓君知道他想说什么,故意装傻。

“我是说,看看里边!”

“你起来我就让你看。”

“起来了又耍赖。”

“这回不耍赖。”

“我起来了,让我看吧。”

“喏!看吧!”

晓君坐起来,把裤腿向上一拉,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小腿来。

“你这不是故意气我吗?”

看着姚强无奈的样子,晓君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心里实在有点儿可怜他:

“那好,今天就让你看一回,说好了,可不许碰我!”

“不碰不碰!老婆万岁!”

姚强高兴极了。

“谁是你老婆?靠边上去!”

晓君说着,起来把窗帘仔细检查啊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缝隙,这才回到屋子中间。

姚强听话地坐到了墙角,眼睛里泛着渴望的光。

虽然答应了人家,晓君的心里却实在十分害羞,两手放在T恤的领口犹豫了半天了也不敢动。

“快点儿嘛,我都等不及了。”

姚强恳求着。

“别催,再催我就反悔了!”

晓君一边说着,一边终于下决心接开领扣,然后把T恤从裤子里抽出来,慢慢从头上脱下去,露出里面性感的肉色蕾丝胸罩,看着女友漂亮的胸部,姚强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局部特写。

晓君一件一件地脱下裤子、胸罩和内裤,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子中间。

推全景,晓君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腰肢,因为锻炼而结实的臀部,胸前半球形的乳房上顶着两颗浅粉色的红豆,扁平小腹下一丛疏密适中的黑毛,再加上洁白而白腻的肌肤。

摇至姚强并拉面部特写,看得痴了,张着一张大嘴。

再摇到邢晓君的面部特写。

邢晓君看着姚强那色迷迷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对自己美体的自豪。

推到全景,晓君转过身去让姚强看自己的身体正面,然后迅速蹲下身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裤想穿上。

“别!求你,多让我看几眼。”

姚强恳求道:

“再让我看几眼,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真的?”

晓君羞羞地又站起来。

“走近点儿。”

姚强进一步恳求。

晓君走到离他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姚强把手伸向她的大腿中间,晓君急忙向后跳开:

“说好了的,许看不许动!”

“好好好,不动,不动!”

“手背后。”

“这样行了吧?”

姚强无奈地把手背在背后。

“这还差不多。”

晓君自己也把手背在后面,让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些,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蹲下,把自己的乳头靠近他的脸,又站起来,让自己的两腿交叉站直,以便夹得更紧些,腓红着一张俊脸让姚强仔细欣赏自己那最神秘的地方。

“能让我看看那里吗?”

姚强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了。

“不行!到此为止!”

这一次晓君非常坚决,回到屋子中间拿起自己内裤。

“噢!好吧!”

姚强夸张地向上摊开双手:

“天哪,为什么要让她如此折磨我呀!”

(七)“场景十七”刑警队。

局长正在发火:

“你们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破不了案!同志们哪!这不是一般的刑事案,被害人都是公众人物,而且他们的亲属也都是我们市的投资大户,你们的工作直接影响到本市的经济发展。市长今天亲自找了我,说市里对这个案件非常重视,如果影响了本市的投资环境,咱们无论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局长,这不能怪我们,罪犯非常狡猾,线索太少了。”

刑警队长林铁民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们得给我破案。我告诉你们,市长说了,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不然的话,该降级的,该撤职的,让我看着办!虽然市长说的是罚要我这个局长,不过,你记住喽,在我这个局长被问责撤职之前,我一定先把你这个队长撸喽!”

局长起身出去,把门咣当一声摔上。

警员们面面相觑。

“队长,局长这次可真是急了,他还从来没到咱们队里来过呢!”

有警员低声说。

“师傅,都怪我无能,让大家跟着挨骂,我……”

邢晓君看着林铁民,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下来。

“别哭,小邢,这哪能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他的作案动机。再说,咱们现在案子那么多,光让你和小陶两个人也顾不过来呀!要承担责任,怎么也得是我这个队长。我看这样吧,从现在起,这起案子我亲自负责,咱们先把别的案子放一放,集中全队同志全力找线索,我想一定会找到点儿什么的。小邢,你是女同志,讨论女性方面的问题方便点儿,我看,你就主要负责去找被害人的朋友、亲戚和同事进行走方,查车和查DNA的事情就交给别的同志去办吧。咱们人多力量大嘛!”

“是!”

“场景十八”天气渐渐黑下来,郊区一座独立别墅的全景。

一对年轻的男女走出别墅门。

拉近景,两人正在吻别。

女人容貌美艳,身材高挑,风姿绰约,穿着一条非常高档的黑色睡礼服,露着一双白嫩的肩膀,赤脚穿一双性感的进口高跟凉鞋。

女子施施然地从台阶上下来,坐进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中,向男子飞了一个吻,然后慢慢地从院中驶出,开上一段专用公路。

“场景十九”国道同专用公路的路口,法拉利拐上国道上,飞一样开走。

空中跟拍法拉利。

法拉利驾驶座特写。

手机响了,女人看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她把手机扔下,继续开着车,手机再一次响了。

“谁呀?真讨厌!”

她不耐烦地说道,随手按了一下按钮。

手机特写,屏幕上显示出几个字来:

“白小姐。花老东西的钱,上小白脸的床,玩得挺爽吧?”

女人的手一抖,汽车向旁边一摆,差一点儿撞在路边的隔离墩。

她把车停在路边,马上回复了一个短信:

“你是谁?想敲诈吗?”

手机又响了,这一次女人的吃惊更大,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照片,正是她同那个青年男子接吻的特写镜头,她不敢怠慢,急忙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呢?”

“你想要多少钱?”

“痛快!我们见面谈。”

“什么时候?”

“现在!”

“什么?”

“现在!”

“现在怎么谈?你在哪儿?”

“开车向前走,在下一个路口右转上辅道,在遇到的第一条土路开进去,把车停在树林里,然后听我的指令。”

“好吧。”

法拉利静悄悄地开进了树林,停下来。

女人正想拨对方的手机,对方却已经打过来了。

“到了吗?”

男人有意压低的声音。

“到了。”

“好,现在下车,回到土路上往前走,过小桥左转,一直走就看见我了。”

“为什么要在这里,天这么黑,你要害我怎么办?”

“如果我想害你,不一定非要让你到这儿来,只要我把照片发给柳董事长,他的手机后四位是0888,我说的不错吧,你要不要试试?”

“哦不,别乱来。我就过来。”

林间土道,法拉利开下土道,停在树林中,女人从车上下来。

背后跟拍,女人穿过树木走过小桥,来到一条小柏油路上,向左转过。

全景,小柏油路上,路边停着一辆切诺基,女人走到驾驶边停了下来。

拉半身特写。

“你……”

女人才要说话。

司机把头一摆:

“上车!”

“干什么?”

“你来是干什么的?”

“你先说,想要什么?我不会上你的车的。”

“好吧,先说说你能给我什么?”

“钱,你要多少?二十万够不够?”

“不少,可是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陪我睡一宿?”

“不行!除了这个,你要什么都行!”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

“不!这绝对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妇!能背着老公在外面养小白脸,还在乎多一个男人同你上床?”

“我说过不行!别太过分,我可不是好惹的!”

“随便你!我只要把刚才那个照片给老柳发去就行了,您请回吧,再见!”

说完,那人拿起手机,开始按键。

“慢着!让我想想。”

女人拦住了他。

“我可以等,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好好想想,只要你同我睡一宿,就一切都了了。不就是挨回肏吗?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这不比花钱便宜多了。”

“说话干净点!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就你这样的骚货,多了我也不想要。想通了就上车。”

“再说脏话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上车!”

“什么?”

“上车!”

“等着,我去开车。”

“我可不想有人知道我住的地方,特别是象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有其他企图?”

“你可以赌一把。”

“算你狠!”

女人不情愿地上了车,坐在助手座上:

“走吧。”

女人坐在助手座上的特写。

“等等,为了你不干蠢事,得暂时委屈你一下。”

一双男人的手用一把铮亮的手锗把她的两手铐在背后。

“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

女人没有反抗,男人的手用一块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上。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那暴露的香肩,然后拉起她胸前的睡礼服,从上向里看了一眼,然后把手伸进去,女人稍稍扭动了一下,但没有反抗。

吉普车启动了。

(八)“场景二十”地下室,男人背对着镜头的半身特写。

灯光突然亮起,女人坐在那张大床上,男人解开她的蒙眼布,女人被灯光刺激得睁不开眼,半天才适应过来,看着那些特殊的灯光,脸上现出惊恐之色。

“你,你想干什么?”

“肏你。”

“为什么弄这么多灯?”

“那后面有摄像机,我想拍你的光屁股。”

“你!”

女人的脸上透露出明显的愠怒之色。

“怎么?”

“我们谈好的,只同你上一次床。”

“我知道。我是守信用的,说一次就一次,但我说的是只上一次床,没说不能拍照哇?”

“你偷换概念!”

“你可以拒绝。”

男人拿起手机,又把女人的手机从她的包里取出来,笑着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

“这上面有这么多的电话,我可以把那张照片发给上面的每一个人。”

“你这是讹诈!”

“随便你怎么想,我说过,你可以拒绝。想好了吗?”

“那么,你答应过的也不算数了是吗?”

因为如果他拍下了自己的镜头,那么就要永远受他摆布了。

“你可以这么想,本市第一届形象小姐的冠军,哪个男人会放过她的身体呢?”

“我肏,算你狠!”

女人咬着牙说道。

女人的面部特写,她在心里想着:

“看老娘不找黑道上的朋友要你的小命,哼!”

“那好,怎么个玩儿法?”

女人开口问道。

全景。

男人背朝镜头打开了她的手铐,然后走进灯光后面。

摄像机被一一打开的特写。

女人的特写,仍然是一脸无奈的愠怒之色。

男人的声音:

“现在站起来,慢慢地脱衣服,慢一点儿。”

摄像机的特写,淫糜的音乐声,悉索的脱衣声,男人的命令声:

“现在对着我作柔软体操。”

“不会!”

“没上过形体课吗?你是怎么当上形象小姐的?少在我这儿废话,把你腿抬起来,把臭屄亮出来!别让我发火!”

一只闹钟的特写,由九点四十转向十点。

大床的俯拍镜头,全裸的女人面朝下趴在床上。

“把手背过来!”

“干什么?”

“老子喜欢玩儿捆着的。”

“不!哦,好吧,随你便。”

女人把手背在背后,男人拿着一条尼龙袜裤走过来。

从女人脚的侧面四十五度角拍的女人的臀部特写,男人的手把她的手用丝袜捆绑起来。

俯卧的女人反捆着双手的正侧面镜头,男人的双腿跪在她的旁边,把她翻过身来。

“场景二十一”透过汽车的前风档拍下的特写,在汽车的灯光下,两只女人漂亮的脚吊在半空中正在摇晃转动着,一些液体顺着小腿的内侧流下来,从脚趾上滴落下去。

“贱货!该死!”

男人的声音。

(九)“场景二十二”刑警队全景,所有的人都在沉默,局长也在座,表情十分严峻。

良久,局长才开口:

“追究责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现在咱们只想着怎么尽快的破案,有什么事,由我一个人负责。还是把新案件的情况介绍一下吧。”

邢晓君的面部特写。

“是!”

她接过话题:

“今天早晨,一个经营果园的果农报案说,一个女人吊死在他家的果园里。”

现场录像的特写,女人的裸尸吊在树上。

“现场的情况和蔡薇被害的现场如出一撤,死者是本市第一届形象小姐大赛的冠军白冰,二十六岁,死前是本市冰雪模特公司的总经理。她也是被活着吊到树上去的,尸体全裸,臀部布满了针孔,阴道中塞着一个还没有成熟悉的苹果。”

女尸平躺在解剖台上的特写镜头,女尸浓黑的阴毛丛中一个青青的苹果露着一点儿头。

“此外,在她的阴道中发现一个AB血型男性的精液,发生性交的时间不超过十二小时,现场发现了白冰的手机,但存储的信息和电话号码全部被删除。现场还发现一个男性的皮鞋印和一辆切诺基的轮胎印,经对比与上次蔡薇受害现场的车轮印完全吻合。白冰是去年同一个美藉华商柳成功结婚的,据调查柳成功今年五十岁,在同白冰结婚前一个月刚同其在美国的妻子离婚。”

“你们有什么看法?”

局长问。

“我们感到很奇怪,两个受害人死前都有过性行为,但她们的丈夫都不在国内,所以同她们发生性关系的很可能就是凶手,但两起案件所发现的精液却不属于同一个人,这意味着什么呢?”

邢晓君道:

“第一种情况是:两个罪犯开着同一辆车去作案,但强奸的时候却只有一个人参与,这次是这个人强奸,下次是另一个人强奸?我们觉得这不大可能。“第二种情况是:两个人分别开着同一辆车去作不同案子?但鞋印却只有一个人的,而且两次的鞋印是完全相同的,不会两个人也穿着同一双鞋去作案吧?”

“是啊,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哎,那辆车的情况怎么样?”

“还是没有线索,我们只找到了那双旅游鞋的情况。”

“怎么样?”

“这双鞋是五年以前生产的,由于式样新颖,穿着舒适又便宜,所以很受一般市民欢迎,本市几乎所有商店都有销售,共卖出了八千多双。光是而这种尺码的就售出了七百多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连商店里的导购都快换完了,根本无法进行调查。”

“看来又是大海里捞针了。”

“跟据鞋的磨损情况来看,这双鞋并没有穿过几次,而且可以判断出鞋的主人是经常开车的。”

“还有什么?”

“有一个情况我觉得值得注意。”

“什么?”

“根据我们向熟悉被害人的同事和朋友调查,我们发现四个被害人都可能背着丈夫在外面养情人。”

“哦?”

“对于这一点,我们正在深入调查。同时,我们也觉得罪犯的目标不会只有这几个人,他很可能还会作案,所以,更重要的是找出他的下一个目标。”

“好,你们抓住这两点,继续追查,以后每天向我汇报进展情况。”

“场景二十三”仓库一角,四个汽车轮胎整齐地放在那里,轮胎的沟槽中满是泥土,地上放着一双大号的旅游鞋。

(十)“场景二十四”刑警队。

“进展怎么样?”

局长问。

“局长,根据我们向移动通讯公司调查,发现两个死者失踪前都接过几个短信,而且还通几次话,通话的手机号码都是神州行的,通话前刚刚充值五十元,号码是第一次用,而且此后这两个号码也没再用过。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两个号码都是用假身份证购置的,充值卡则是盗号,所以持卡人情况无从查起。“还有,我们找到了蔡薇的情人周某,和白冰的情人吴某。经过询问了解到,周某是蔡薇结婚前最后一个男友,而吴某也曾是白冰结婚前的男友。但后来蔡薇和白冰分别同她们现在的丈夫结了婚。蔡薇是在婚后半年亲自找到周某重叙旧情的,而白冰同吴某的性关系也是在婚后不久便开始了。经过询问,两个被害人失踪的当晚,刚刚同情人发生过关系。”

“那就是说,两个被害人阴道中的精液是同情人幽会时留下的?”

“是,DNA鉴定已经证实。”

“这么说劫财和劫色杀人的动机都不成立了?”

“暂时是这样,虽然我们还不知道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但我们根据受害人的共同特点,觉得罪犯很可能专门找在外面有情人的富婆袭击,因为她们在同情人幽会的时候总是背着人的,容易成为袭击目标。因此,现在还有几个人非常可能是罪犯的下一个目标。”

“谁?”

“一个是电视台时尚节目的主持人潘莉莉,今年二十五岁,去年同本市IT业新贵冯亚强结婚,据称她可能也在外面养着一个情人,但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第二个人是名模徐月,二十七岁,五年前本市第一届模特大赛冠军,全国比赛十佳,四年前与前夫洪斌离婚后随即嫁给了香港大得时装公司的老板何铭,洪斌是她当年参加大赛时的评委会主任,而现在他们也是情人。虽然还有几个名媛也有类似情况,但我们觉得这两个人各方面的条件都更接近前面的四个受害人,所以我们觉得,有必要对这两个人采取保护措施。”

“我同意你们的观点,但不要打草惊蛇,如果让罪犯嗅出什么来就不好办了。”

“是。我们专案组已经讨论过了,决定由我假扮化妆师去徐月所在的模特公司保护她,电视台那边还需要上级协助一下。”

“怎么协助?”

“我们想请局里借调一个适合进入电视台的女警。”

“有人选吗?”

“痕迹科的米丽形象身材都不错,而且她也是个专业的摄像师,去电视台更方便一些。”

“她本人愿意干吗?”

“我和她是警校的同学,对她的情况我很了解,她的射击和格斗成绩都不错,应该能胜任这项工作,我想先同她本人谈谈再说。”

“哦,行,如果你同她谈妥了,我马上就给她发调令,暂时借调过来。”

“是!”

“场景二十五”公安局痕迹科,那个在现场拍照的漂亮女警米丽正在用电脑处理照片。

“米粒儿。”

邢晓君走到她的背后。

“哟,是晓君,你怎么来了?找我什么事?”

米丽转过身来。

“给你找点儿事干不干?”

“什么事儿?”

“案子的事儿。借你到刑警队怎么样?”

“真的?!”

米丽一下子从转椅上站起来。

“我还能骗你?你知道那个连环女明星谋杀害吗?我们有一个女性保护对象,需要一名合适的女警暗中保护。”

“能抓坏人吗?”

“要是让你赶上的话。”

“太好了!咱们俩儿一块儿上警校,一块儿分到局里,却不让我却刑警队,名义上是说我细心,干痕迹比较合适,其实我听说是因为我太高了,怕我身体不够灵活。唉!在警校的时候,我的格斗成绩不比你差,是不是?”

米丽抱怨道。

“那是你瞎猜的。其实是因为你太漂亮了,领导上怕干刑警把咱们的局花儿给晒黑了。”

“乱讲。你天天在外面跑,这脸蛋儿不是一样白白嫩嫩的吗?”

“得了,别说这个了。快说干不干吧。”

“当然要干,要是能亲手把那小子逮住,说不定局里能把我调进刑警队呢,那时候咱俩干搭当怎么样?警花二人组。”

“你老公会不会反对?这可是有危险的任务。”

“管他呢。他还不是我老公。”

“那不行,他可也是个款爷,一投资几亿几亿的,你出了事儿可不得了。”

晓君打趣她。

“去你的,什么几亿几亿的,最多不就是七千多万吗!”

“那就行了呗。人家是大款,你干什么事儿就得先请求请求。”

“我请示他?”

“行了行了,别嘴硬了,先打个电话征求一下意见再说。”

“好吧!”

(十一)“场景二十六”刑警队。

“你们两个的情况怎么样?”

林铁民问邢晓君和米丽。

“嗨,别提了,那个潘莉莉一点儿也不配合,总是想方设法地摆脱我。”

米丽道。

“我那边也差不多。”

晓君道。

“那就对她们直说。”

林铁民道。

“我说了,不过看得出她根本不信。”

米丽回答。

“徐月也对我说的表示怀疑。”

晓君道“一定要看牢她们,可别让她们出什么事儿。”

“嗯。”

“场景二十七”特写。

潘莉莉皱着眉头,一边开车一边烦燥地偷眼看着后座上着便衣的米丽。

潘莉莉家的车库,奥迪开进来,潘莉莉和米丽下了车。

“行了,我到家了。谢谢你保护我。”

潘莉莉道,话语中明显没有任何谢意。

“那我先走了,我刚到刑警队,还没印名片,这是我的手机,如果你要去哪里,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免得出危险。”

米丽写了一张字条给潘莉莉。

“知道了,米丽警官,多谢你的关心。”

潘莉莉的话中充满了调侃之意。

潘莉莉家的全景,米丽出了潘莉莉家的院门,回头亲眼看着潘莉莉上了楼,这才伸手打了一辆车离开。

拉到潘莉莉卧室窗户的特写,她先关上灯,然后掀起窗帘向外看了一阵。

潘莉莉家的特写,潘莉莉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性感的衣裙,蹬上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

她走进车库,奥迪车缓缓出了车库和院门,沿街道开去。

“队长,她出来了。”

米丽坐在一辆黑色桑塔纳里,一边给林铁民打电话,一边悄悄地跟在奥迪的后面。

“场景二十八”近景是停在暗中的桑塔纳和米丽,远景则是一座豪华公寓。

米丽手里拿着一架望远镜。

拉到公寓门的特写,潘莉莉走到门前,先回头四下看看,然后进了楼门。

摇至楼上的一扇窗户,潘莉莉同一个英俊男子在屋里热吻,然后男子拉上窗帘,屋里的灯熄灭了。

“队长,潘莉莉在同情人幽会。”

米丽用手机通话的特写。

“继续监视!”

“是!”

窗户特写。

灯开了,窗帘重新拉开,男子从窗户里向外望了一会儿,又把窗帘拉上。

潘莉莉走出公寓门,满面春风地坐进自己的奥迪,开上了街道。

米丽开车的特写:

“队长,她好象是开车回家。”

“继续监视。”

“是。”

车开了一阵停住。

“队长,刚才潘莉莉好象接了一个短信,然后就把车停在路边,给什么人打手机。打完手机她调头向城外开,我现在就跟上她。”

“好,继续跟踪,我马上派人去支援你,别跟太紧,免得把人惊了。”

“是!”

米丽的车重新开动,并调了一个头。

“场景二十九”从米丽车中通过风挡向外拍摄的镜头。

潘莉莉把车开进一个树林,用手机打电话。

米丽也打电话:

“她把车开进树林了,正在打电话,她向树林里面走了,我下车了,得去跟着她。”

“支援组已经到了,你去吧,小心点儿。”

近景是米丽,远景是潘莉莉穿过树林,拐上一条乡间柏油路,米丽悄悄地在树林中跟着,不停地向队里报告着情况。

树林中,几个黑影也在慢慢地顺着柏油路与潘莉莉平行前进。

潘丽丽正面近景,她正在沿着公路前进,一辆吉普车从背后驶来,悄悄地停在潘莉莉的身边,一个男人隔着车门同潘莉莉说着什么。

米丽突然从树林中走出,猫着腰从车后绕到驾驶室的门边,手中的枪对准了里面的司机:

“不许动,警察!”

紧接着,又是几条黑影从林中蹿出,把吉普车围住。

车上的人下了车,双手举过头顶,嘴里不停地叫着:

“别开枪,我没干什么,只是想找点儿乐子。”

推全景,就在人群前方不远处的一条小岔道上停着另一辆吉普车上,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扭头看着那边所发生的一切。

然后吉普车启动了,但车灯却没有开。

(十二)“场景三十”刑警队里,一个警员向林铁民汇报:

“队长,可能抓错了。那小子是看潘莉莉一个人走,又穿得那么性感,以为是野鸡,所以想占点儿便宜。我们已经检查过,那辆车和那人的鞋都对不上号儿。”

“糟糕,可能打草惊蛇了。”

林铁民道。

“队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米丽歉意地说。

“不怪你,谁在那个时候都会这样作的,你用不着自责。”

邢晓君道。

“米丽,你送潘莉莉回家,小陶在家值班,其他人跟我再去现场,那个人既然一直在用手机指挥潘莉莉的行动,应该就在附近,咱们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是!”

公安局大门口全景,奥迪和米丽的桑塔纳开出来转向左边,接着,一长串警车出来转向右边。

“场景三十一”潘莉莉同吉普车相遇的现场,到处是手电光,一个警员喊道:

“队长,看这儿!”

手电光下轮胎印的特写。

“赶快取模。”

“场景三十二”潘莉莉家门前,米丽对惊魂未定的潘莉莉道:

“潘小姐,你也别太害怕了,那个人受了惊不会再找你了。你在家好好呆着别出去,家里有保姆会安全得多,你好好休息吧。”

“米警官!”

潘莉莉紧紧抓着米丽的手,不敢松开:

“他再找我怎么办?”

“有事赶快打我的手机。我家离这里不远。十分钟之内就可以赶到。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上班。”

“啊好,好。”

看着潘莉莉一步一回头地进了屋,米丽给队长打了电话汇报,然后驾车回自己的住处。

“场景三十二”米丽的住处全景,那是一个旧住宅楼,全楼都黑着,楼外没有院墙也没有保安。

米丽把车停在楼下,然后走进楼中。

近景中一辆吉普车开过来,停在黑暗中,车里的人向楼上看去。

楼道的灯一层一层地亮起又熄灭,最后停在四楼,一个黑着的窗户里灯亮了,过了一会儿,一个更小的窗户中的灯亮起。

摇回吉普车,车上的人戴上薄膜手套,然后下了车,慢慢向楼门走去。

米丽的住处室内全景,这是一个不太大的一居室套房,布置得非常简单,但既干净又有女人味儿。

米丽进屋随手拉上房门,打开了灯,她的脸上满是烦闷。

米丽在门口把手中的手包挂在挂钩上,换了拖鞋,走进来坐在床上生了一会儿气,然后站起来走进厨房,打开热水器,关上百叶窗,又走进卫生间把百叶窗关上,最后回到屋中,拉上窗帘。

从窗口拍的全景。

米丽侧面对着镜头,面向床站着,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扔在床上,最后脱下连裤袜。

米丽身高至少有一米七以上,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细细的腰下生着结实的屁股。

她的肌肤白而细腻,十分性感。

米丽转身走向卫生间,关上卫生间的门,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场景三十三”米丽的房门外,一个高大的男子用工具轻易打开了门锁,悄悄溜进屋中,回身关上门,站在卫生间门前听了听,然后藏在门边。

(十三)“场景三十四”由卫生间窗向门的方向拍摄的镜头。

米丽侧向镜头,拿着一条浴巾对着镜子擦着身上的水,然后把浴巾围在身上,又拿了一条毛巾擦干湿透的头发后重新搭好毛巾,打开门径直走向床边,一个高子的男子的身影从门边闪出来,紧跟在米丽的身后。

追拍,米丽一边走,一边解开围在衣上的浴巾,走到床边时把已经解下的浴巾向床上一扔,弯腰去拿床上的内裤,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正要转身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斩向她的后颈。

随着那一下重击,米丽一下子跌到床上,两条修长的玉腿跪在床边的木地板上。

镜头下摇到下半身,男人在抽屉里翻动着,翻出两条连裤袜,然后回到床边。

男人把米丽的双臂拉到背后,先用连裤袜把她的两肘在背后捆紧,又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拿起床上的连裤袜,把她的两只脚也捆住。

男人拿起床上米丽的内裤,把她的头转过来,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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