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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和处子作者:不详字数:9873民儿扛着锄从村街上过,碰见二嫂从她家的大门楼子里出来,民儿一迟疑,脚步不由地放慢了。

二嫂老是跟他开玩笑,每次他都招架不住,他有点害怕二嫂了。

二嫂这是做好了早饭,摘下围巾,在当街上抽打身前身后的草木灰。

带点香味的白色灰屑飞扬起来,使二嫂周围像是裹了一层晨雾。

二嫂透过“晨雾”,一眼就把民儿看到了,看见了就盯住不放。刚才她的眼睛被柴烟薰得有点红,有点模糊,这会儿不用擦就亮了。

二嫂的目光亮得很特别,不仅火辣辣的,还有几分厉害,似乎能穿透什么。

民儿知道躲不过这一关,就上前叫了一声二嫂。

二嫂不答应,让民儿叫她大姐。

二嫂嫁的是一个排行老二的人,本村平辈的弟弟们都是喊她二嫂,民儿不知道大姐从何说起。

他窘迫地笑着,没有叫大姐。

民儿不叫大姐,二嫂就不放他过去。

二嫂往村街中间拦了拦,两个膀子也端开了。

民儿想溜着墙边跑过去,他跑到哪边,二嫂就堵到哪边。

二嫂高高大大的,腿长胳膊粗,他想越过二嫂不大容易。

二嫂说,你小子想溜,没门儿,不叫大姐你别想回家。

二嫂凑着手,想捉住民儿。

民儿不想让二嫂捉到,二嫂进进,他退退,二人形成了对峙局面。

如同两个角斗的人,二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他也得瞅着二嫂的眼睛,不然的话,他就有可能吃亏。

可是,二嫂眼里有一种很强烈的东西,他俩的目光只碰了一个回合,民儿就有些吃不住劲,他还是叫二嫂,说二嫂二嫂,让我过去吧!二嫂把民儿叫成小鸡巴孩儿,说你的嘴够硬的。

二嫂没有坚持让民儿喊她大姐,她把两条长腿一叉,说小鸡巴孩儿想过就从下面钻过去吧。

民儿看着二嫂从腿下为他敞开的大门,要是把头低一低,钻过去不成问题,然而民儿没有钻,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哪!民儿还是微笑着,没有着恼,只是他的脸有些泛红。

嫂的脸也有些红,她设想好了,等民儿钻到半道儿,她的两腿就把门一关,夹住民儿的腰杆子,把民儿当叫驴骑。

让你叫大姐你不叫,到时候想叫也晚了。

民儿没有让二嫂的阴谋得逞,他探着脑袋,作出要钻的样子,。惹不起,躲得起,翻过村后的干坑,在村外绕一个圈子,照样可以回家。

他怕二嫂追他,撒开丫子跑得很快。

二嫂没有追他。

他没喊二嫂大姐,二嫂就骂了他的姐。

二嫂是笑着骂的,说,日你姐,你等着,我饶不了你,早晚得收拾你!俩人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一个人成心要收拾另一个人,机会总是找得到的。

这天傍晚,二嫂瞄准了民儿在他家的自留地里锄豆子,也扛上一杆锄到村西的自留地里去了。

阳光有点变色儿,照在庄稼叶子上一片嫩黄。

田野里有了小风,风里涌着一股股草汁子的青气。

蚰子满地里叫着,激情充沛的样子。

二嫂胸脯挺得高高的,身上很带劲。

这样的地里狗撵兔子都可以,看民儿这小子还往哪里逃。

二嫂转过一片人把高的玉米地,看见会嫂也在自留地里锄豆子。

会嫂家的地和民儿家的地搭界,两个人快锄到一块儿去了。

在风里,二嫂听见会嫂在跟民儿说笑话,笑话主要是会嫂在说,她一个人就说得很热闹。

不知民儿还了一句什么,会嫂抓起一把土往民儿头上撒。

会嫂定是把民儿撒中了,不然她不会笑得那么响。

二嫂还没捞着笑,会嫂捷足先登,倒笑到她前面去了,这个会嫂,小心把蛋笑掉。

二嫂对会嫂说不出什么。

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弟媳不能跟大伯子哥开玩笑,但嫂子可以随便跟弟弟们开笑,玩笑开到什么程度都不算过分。

反过来说,当哥的不能跟弟媳们开玩笑,而当弟弟的可以尽情跟嫂子们戏闹。

在打麦场里,或是在刚整好的暄腾腾的田地里,常见几个小伙子一哄而上,把一个嫂子捉住了,掀翻了,裤带解开了,往大裤裆里塞进满满的麦糠,或填进足够的沙土。

在众人的鼓噪加油声中,有的当弟弟的还敢骑在某个嫂子的肚皮上,作疯狂颠簸状。

这里还有一个规矩,不管叔嫂之间闹得如何天翻地覆,不管哪方占了上风,吃亏的人吃了也就吃了,都不许着恼。

谁要是忍不住犯了恼,就等于违背了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就有可能受到全村人的小瞧和孤立。

有这样的规矩在,她可以和民儿瞎闹,会嫂当然也有和民儿瞎闹的权利。

正像村里人说的,大嫂别说二嫂,三嫂在后面跟着。

二嫂家的自留地里种的是芝麻,丈夫已经锄过了,她再锄一遍也不多。

到了地里,她没跟会嫂打招呼,更没答理民儿那小子。

民儿一见她过来,就吓得收着屁股,连屁也不敢放一个。会嫂跟二嫂说话,问她家的芝麻老二不是锄过了吗,怎么还锄?二嫂说,锄过就不兴再锄锄了!就说你那块地吧,会哥锄过多少遍了,到晚上不是还得一锄一锄地锄。

这话会嫂听得明白,她说,是的,我这块地是得天天锄,你那块地呢?恐怕一个人都锄不过来,得雇一个长工帮着老二锄……听两个女人明枪暗箭地斗嘴,民儿万不该禁不住笑了一下,他这一笑不当紧,二嫂就抓住了收拾他的机会,就把火力转移到他头上来了。

二嫂问民儿笑什么?笑什么?把锄板上的湿土用脚蹬了蹬,提着锄到民儿的地里来了。

民儿使劲把脸板住,说他没笑呀。

二嫂说,我明明听见你笑了,还说没笑,刚才那吞儿的一下子,难道是从你屁眼子里冒出来的。

民儿还是不敢承认他笑了。

这时会嫂站在二嫂一边,说她证明,民儿确实笑了。

二嫂对会嫂在关键时刻迅速转变立场的表现很满意,她进一步把与会嫂的统一战线拉了拉,指着民儿说,这小子什么都懂,你别看他整天不说话,他是表面老实心里玄。

二嫂把锄钩用力一捣,立在豆子地里,斜岔到民儿背后,让民儿说吧,为什么笑话我们妯儿俩,不说出个小雀子吃米,今天就跟你没完。

单凭身上冒出的袭人的热气,民儿就觉出高大的二嫂已站在他身边,他心里怯怯的,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想这时万万不能开跑,一开跑等于惹发二嫂追他的兴头,跑不出多远,二嫂就会把他扑倒。

他见过二嫂在打麦场里追一只偷吃麦的鸡,鸡跑得够快的,二嫂比鸡跑得还快。

二嫂把鸡抓到,一下就把鸡腿折断了,咔嚓,比折一根剥过皮的麻秆儿还快当。

民儿还存在着一种侥幸心理,想着会嫂也在这里,二嫂大概不会对他动手动脚,起码不会让他钻她的裤裆。

民儿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他往前跨了一步,正要回头看看二嫂怎么没了动呢?二嫂说声想跑,跑不了啦!连后腰带胳膊,还有他手里的锄杆,都被二嫂抱住了。

二嫂抱得相当有力,空档处像是被有弹性的东西填得满满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能动的只有两只脚,民儿把两只脚在地上跳来跳去,要求二嫂别闹别闹,放开他,他正干活儿呢。

二嫂说,是你先跟我闹,还是我先跟你闹?我们没招你,没惹你,是你先笑话我们!她要会嫂过来,把民儿手里的锄杆夺掉。

会嫂愿意配合,说好咧。

会嫂上来夺民儿手里的锄杆,民儿脚下弹着,身子乱扭,锄杆竟夺不下来。

二嫂说,这小子,还怪有劲呢!她肚子往前一顶,把民儿抱了起来,使民儿的双脚脱离了地面。

这时会嫂顺势猛地一抽,把锄杆从民儿的手里抽了出来。

她们并不是担心民儿会把锄杆当武器用,锄杆太长,在人中间别来别去不方便,抽去了障碍物,整治起民儿来就顺当多了。

抽去锄秆的民儿,不知道两个如狼似虎的嫂子下一步将对他怎样。

定是出于一种男性愿意逞强的本能,他在二嫂怀里拼力挣扎,一点也不甘心就擒。

他的两只胳脯被二嫂捆绑似的抱住,施展不开,就用双手就近抠二嫂的大胯。

他的两条腿被抱得悬空着,就用一只脚勾住二嫂的小腿肚子,企图把二嫂勾倒。

他的身体使劲绷着,还把二嫂上衣的扣子弄掉了一颗。

就这样,民儿把二嫂给惹了,二嫂喘着粗气,头上冒出了汗。

要是民儿像只绵羊一样向二嫂求饶,二嫂也许不会这么来劲,民儿这样叫劲,这样乱挣,正唤起了二嫂吃硬不吃软的那股劲头。

二嫂叫着,好啊好啊,你小子还来劲了。

她叫着会嫂,来,把这小鸡巴孩儿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他的家伙毛儿扎全没有。

二嫂说着,把民儿斜着一撂,撂倒在地上,并压在民儿身上。

会嫂就去解民儿的裤带。

民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他的脸一下子红透,说,哎,哎,不敢!不敢!无奈他的双手被二嫂固定住了,他的双腿也被会嫂压住了,已动弹不得。

二嫂说,怎么不敢?看看还能看飞了!会嫂附和,就是的,看飞了再给你逮回来。

当民儿的羞处被强行暴露出来后,两个嫂子评价并不高,二嫂说,呸呸,丑死了!会嫂也说,恶心死了。

既然如此,她们就别看了。

可是,当民儿趁她们愣神儿的工夫抽出一只手捂住羞处时,二嫂一把将他的手扯开了,在上面捞摸了一把。

会嫂当然要与二嫂平分秋色,她也不失时机地捞摸了一把。

不料民儿也是惹不得的,他的东西迅速振奋起来,直指蓝天,大有振翅欲飞的势头。

同时,民儿不知从哪里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他噢地叫了一声,一个打挺,竟从两个嫂子手下挣脱出来。

两手恢复自由的民儿赶紧把裤子提上了。

三个人一时无话可说。

附近有一块红薯地,满地绿汪汪的。

每一棵红薯的根部都膨胀着,显得鼓堆堆的。

附近还有一块茁壮的玉米地,玉米的粗莛子正从玉米裤子里往外抽,似乎能听见玉米莛子抽动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夕阳变得柿子一般稀软,临下山的那一刻几乎成了黏乎乎的流质。

后来还是民儿先说话。

他的嘴咧了一下,又咧了一下,才把话说出来了。民儿是个守规矩的人,他说的话当然不是恼话。

可是他说的话确实让二嫂和会嫂感到意外。

民儿说,你们看了俺的,也不让俺看看你们的。

二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美的你,看到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会嫂拒绝得比较坚决,她说,想看俺的,想瞎你的眼!民儿还有话,他说,你们不让俺看你们的,俺就告诉二哥和会哥,让他们揍你们。

嫂、会嫂才不怕他告诉别人呢,她俩的一致意见是,民儿要是敢胡说八道,她们就说民儿不老实,让队里人斗争民儿,专他个小的政。

民儿一听斗争和专政的说法儿,顿时就蔫了。

二嫂和会嫂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她们两个在娘家时是贫农,嫁到这村的家庭还是贫农,算是双料的贫农。

民儿呢?他爷爷是地主,他爹是地主,他姥娘家也是地主,他就是地主家的孩子。

既然是地主家的孩子,在村里就不能那么自在,就得会吃亏,会垫底子。

民儿在村里吃亏的事是家常便饭,凡是贫下中农家庭的人都可以拿他出点气。

民儿在前面走得好好的,一个人悄悄赶上来,把一个活蛤蟆装在民儿的后脖领子里去了。

民儿缩着脖子,刚把蛤蟆从衣服里抖落出来,那人又一把掐住民儿的后脖领子,一个脖儿拐就把民儿拧倒了。

有人口气上对民儿和气一些,说民儿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民儿过去了,笑着的人并没跟他说什么话,而是弓起指头在他脑门子上嘣地弹了一下,把民儿弹得愣怔着,脑门子上眼看着起了一个红包。

如果有几个人,他们就把民儿的双手捆到背后,把民儿的裤腰脱到腿弯儿那里,然后罩在民儿的头上。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老头儿看瓜。

其实民儿什么瓜也看不到,他的脖子窝在自己的裤裆里,窝得比豆芽菜弯得还厉害,是相当难受的。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民儿也不许恼,不许骂人,顶多只是哭一哭。

以前,拿民儿寻开心的多是男贫下中农,不是说男女平等吗,作为女贫下中农,二嫂和会嫂她们干嘛不能拿民儿寻一寻开心呢!从阶级斗争的角度讲,她们为什么不能和地主家的孩子斗一斗呢!自从上次给民儿的那玩艺儿曝了光,二嫂很难再抓到民儿。

民儿老是远远地瞄着她,看见她在那儿,民儿像小鸡见到老鹰一样,早早地就躲了。

在一些公开的场合,比如队里开全体社员大会什么的,二嫂才会比较近地看见民儿。

民儿这小子,只要一看见她,脸唰地就红了。

二嫂就是不能看见这小子脸红,脸红表明他心里有事,倘是让明眼人看见,好像他俩之间真有什么让人脸红的事似的。

还有,见到民儿的脸发红,她的脸也很热,怀疑自己的脸也红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次到镇上赶集,二嫂无意中在人群中碰见民儿,她心上一喜,喊着民儿民儿,从竹篮子里拿出一个刚买的甜瓜给民儿吃。

民儿的脸一红,不但不接瓜,连句话都没有,赶紧钻进人缝里溜了。

这就让二嫂有点生气了,她退到街边呆坐着发了半天狠,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子。

二嫂心里还有些乱,那天在豆地里捉弄民儿的情景老在她眼前晃。

民儿的那东西那样新鲜,那样饱满,那样烫手,那样滑润,真是难得的好东西啊!民儿那地方刚扎出来的毛毛也很好的,绒绒的,恐怕比最美的羽毛都美丽。

一天午后,二嫂使了点小计谋,到底把民儿抓到了。

她说是让民儿帮她干点活儿,民儿不敢不去。

等民儿进了她家的院子,她就把大门关上了。

这让民儿警惕起来,他问二嫂干啥活儿。

二嫂说活儿不算重,到屋里就知道了。

到了堂屋里,民儿问,二哥呢?二嫂说,你二哥跟田大爷一块儿到南乡买牛去了。

民儿站在屋当门环顾了一下,神情有些紧张,他还是问二嫂让他干啥活儿,二嫂去里间屋拿出一个洗好的甜瓜,让他先把吃瓜的活儿干了。

吃瓜算什么干活儿,民儿说不吃不吃。

二嫂把脸子撂下来,说你敢,我让你吃你就得吃。

那天在集上你闪了我的面子,今天我得把面子找回来。

民儿说他不喜欢吃甜瓜。

二嫂把甜瓜杵在民儿嘴上,说你个狗小子,这瓜就是毒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

民儿吃得并不甜,可二嫂问他甜吗,他说甜。

吃完了瓜,民儿说,现在该正式干活儿了吧?二嫂说,那就干吧。

二嫂让民儿到里间屋。

里间屋有一张大床,还有一种类似甜瓜的气息。

二嫂靠在床帮上,说,那天你不是说要看看俺的吗,来吧,今天就给你看。

一听这话,民儿的脸不光红,而是有点白了,他说,二嫂,我是说着玩呢,说着玩呢,你千万别当真。

二嫂拍了床帮,口气突然严厉起来,说,你这个地主羔子,我让你看,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不看,就是看不起我,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不看也算看了。

说吧,你到底看不看?民儿嘴里有些支吾。

他就怕人家骂他是地主羔子,一骂地主羔子就意味着跟他讲阶级斗争,他的头像挨了棍击一样,就蒙了。

二嫂命他快说。

他说,二哥呢?要是让二哥碰见怎么办?二嫂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二哥到南乡买牲口去了,十来天才能回来。

你这个大傻瓜。

二嫂遂解开上衣,先把两个肥奶扑楞弄了出来,问民儿,好看吗?儿说好看。

嫂说,好看的还在下面呢。

二嫂退下裤子,把她的隐秘部位露了出来。

二嫂让民儿走近点儿,要是看着好看,就好好看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二嫂的鲜嫩而又成熟的少妇才会拥有的美≈沼谕暾的摆在了民儿的面前。

二嫂紧闭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里面的褶皱已经开始了波浪起伏,那交汇处阴核已经胀的发亮了。

民儿看得两眼发直,心跳如捣,喉咙里干渴得厉害。

他不明白,自己刚吃了一个甜瓜,为什么还这样渴。

见火候差不多了,二嫂提出一个要求,要把民儿的东西重新看一看。

她这次君子动口不动手,让民儿自己把东西掏出来。

受到二嫂的引导,民儿像个失去思维的傻子一样,不知怎么就解开了裤带,就把自己的东西毫无保留地端了出来。

也许是他的东西急不可奈,自己顶开裤子,跳将出来那根硕大的鸡巴就抖抖得跳了来,在浓密阴毛的衬托下更显得雄伟,龟头顶部的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当然不是互相看看就能了结的。

二嫂翘着白的耀眼的大屁股跪在大床民儿的鸡巴终于顶在了二嫂的两片淫唇之间,死命的捅进了二嫂的阴道中,二嫂就觉得一个火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就开始了本能的一开一和,民儿的屁股继续向前,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二嫂的淫唇,进入了二嫂温热的阴道中。

将二嫂的那个地方顶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然后,就开始了拼命的抽插。

民儿的身体碰撞着二嫂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两人的阴毛混合着黏液也紧紧地缠在了一起,鸡巴和结合的地方也传出了滋滋的声音。

民儿终于承受不了二嫂带给他的强烈快感,当二嫂的又一阵淫水开始冲洗他的龟头的时候,就再也把持不住,一股灼热的岩浆喷进了二嫂的阴道深处……事之后,二嫂又骂了民儿,说你这个地主羔子,还嫩点儿。

她要求民儿,以后表现好点儿,不许躲着她。

她什么时候需要民儿帮忙干活儿,民儿就得当成头等大事,赶快来。

只要民儿表现好,她就跟当队长的公爹说说,不让别人斗争他。

要是表现不好,话就不好说了。

二嫂认为,民儿今天的表现还凑合。

从心里说,二嫂是喜欢民儿的。

二嫂在娘家当闺女那会儿,一切都收敛着。

村里虽然也有不少男的,但因为都是同宗同姓,男女之间是近亲互相排斥的关系,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一个男的。

嫁到这个村就不同了,她对每个男人都要研究研究,都要和自己的丈夫老二比较比较,看哪个男人比老二更好一些。

她想过,要是当初人家给她介绍的不是老二,而是这个村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么她就可能成为另外一个人的老婆。

这就是说,这个村的每个人都有成为她丈夫的可能。

这就是婚姻的偶然性,也说是婚姻的胡乱来,碰到谁算谁。

她把这个村的男人在肚子里扒拉来扒拉去,最后还是觉得民儿这小子好一些。

民儿的长相就不用说了,这小子长得像他娘。

他娘就长得那样的白净,那样顺溜,两道眉毛黑黑的,一笑小眼儿弯弯着,把村里的大小男人迷得够呛。

二嫂喜欢民儿那个巧劲。

同样的高粱篾子,别人编出的帽壳粗粗拉拉,松松垮垮,一个夏天戴不到头就坏了。

民儿编出的帽壳细细密密,紧紧凑凑,遮了阳还能遮雨,挡了雨还能挡雪,头年编的,二年还能戴。

一台锅灶,让民儿扒掉重垒,火着旺了,水滚得快了,做一顿饭比原来能省下一半柴。

二嫂更喜欢民儿那个灵透劲儿。

???有一回,驻队干部在田头休息时讲了一个笑话,笑话稍微含蓄些,只有她和民儿听懂了。

听懂笑话后,她想找一个人交流交流,可好多人都瞪着眼张着嘴犯愣。

她看了一圈,只有一道目光和她碰了一下,那道目光就是民儿的。

她禁不住和民儿会心地微笑了一下。

就是那次会心的微笑,使二嫂再也不能忘怀,一想起来心中就像水波一样荡漾无边。

要不是民儿的家庭是地主成分,嫁给民儿这样有心有情的男人是再好不过了,做个女人一辈子才不冤枉。

可是不行啊,民儿的成分高,地位低,而她的成分低,地位高,他们不是一个阶级。

不是一个阶级就不是一个阵营,不是同一阵营的人怎么能够结婚呢!话两头说,这样也好,要是民儿跟她同属一个阶级,说不定民儿的两个鼻孔朝天,连多看她一眼都不看。

民儿处在现在这样的地位,她正好可以利用自己阶级上的优势,和民儿斗争一下。

会嫂也需要和民儿作斗争。

会嫂把和民儿作斗争的场所安排在玉米地里。

玉米长得很茂密,跟树林一样,人一钻进去就看不见了。

玉米棒子发育得不小了,有的突破了青色的包皮,把闪着光亮的顶端部分裸露出来。

玉米花儿的花粉是绒黄色的,在花枝上挂满一串。

花粉敏感得很,在无风的情况下,它也颤颤悠悠。

地上落着点点滴滴的花粉。

整个玉米地里飘满了醉人的气息。

会嫂和民儿作斗争的借口与二嫂如出一辙,会嫂说,你不是说要看看俺的吗,给你看吧,反正也看不坏。

民儿有了和二嫂的经验在身上,神情不那么紧张了,他说,我要是不看,你是不是就抓我的阶级斗争,让别人斗争我。

会嫂说,那当然,你小子怎么知道?民儿说,这谁不知道,反正谁想欺负俺就欺负俺呗。

会嫂问,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二家那娘儿们欺负你了?民儿说没有。

那你到底想看不想看。

你不叫俺看,俺不敢看,你叫俺看,俺也不敢不看。

会嫂喜得在民儿身上拧了一把,说你小子乖得很呢!会嫂在玉米地中央选了一片空地,地上很干爽,看上去也很洁净,只是表面颗颗粒粒的,不太平。

会嫂用手掌在地上摁了一下,手掌上马上硌出了好几个红色的小坑。

会嫂不愿意将另一个肥白处直接硌在地上。

便揪了一些玉米叶子铺在下面。

会嫂揪玉米叶子时发出一些声响,民儿问,这不会让别人听见吧?会嫂说,你就放心吧,这里保险得很。

会嫂准备好了,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只见一对丰满坚挺洁白如玉的奶子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跳了出来,奶子顶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就好像兔子的眼睛一样又红又亮。

民儿又问,怎么看?装憨,用你的眼看。

然后呢?想用什么看就用什么看。

那,我不会呀。

笨蛋,不会我教你。

会嫂那雪白丰满的乳房完全袒露在眼前,民儿右手就按向了会嫂的奶子,粗糙的手掌在如丝般光滑的皮肤上摩擦出了沙沙的响声,民儿张大的嘴中滴下了口水,滴在了会嫂的胸脯上,民儿的头就慢慢地伏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就含住会嫂的奶头,会嫂的脸上开始现出了红晕,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发出了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栗,那本来就已经丰满异常的奶子就好像浸了水的馒头越发的鼓胀了。

奶水流进了民儿的嘴中,民儿的喉结就开始上下地动,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民儿的手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会嫂的乳房,缓缓地顺着平滑的小腹伸进了会嫂的裤子,就感觉到了久违的柔软。

于是开始了爱抚。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会嫂的敏感的嫩肉,会嫂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嘴中发出了呜呜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开始了一阵颤动。

两腿之间就有一股火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民儿终于抽出了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手,晶莹的液体布满了他的手掌,当民儿张开手指的时候,便在手指之间有了一条条的丝。

仔细的欣赏那些丝线,然后就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手掌,品尝那玉液琼浆……民儿终于解开了会嫂的那条红丝腰带,会嫂抬起了下身,于是那条粗布裤子离开了会嫂的身体,会嫂没有穿底裤,那些红的,黑的和白的东西就完全钻进了民儿的眼中。

会嫂赤裸着躺在上,乳房上残存着民儿的口水,反射出一片晶莹。

民儿分开会嫂那两条浑圆洁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浓密阴毛中的紫红色的阴唇令民儿的眼中几乎冒出了火。

右手就伸了过去,手指轻轻地捏住会嫂的一片湿漉漉的阴唇,开始温柔地揉搓着,会嫂的阴唇渐渐地充血膨胀了,那顶端的花生米一样大小的东西开始膨胀起来,发出了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一股粘粘的东西又流了出来,将会嫂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腻,顺着柔嫩的肌肤流到了臀下的草席上……民儿开始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三十年的阳刚之物,光泽的阴毛是那么的茂盛,顶端的独眼流出了亮亮的液体。

民儿轻轻地压在了会嫂的身上,那挺立的独眼龙就慢慢靠近了会嫂黏糊糊的下体,在会嫂的两腿之间跳动着,不时地敲打着会嫂的身体,每一次接触,都带给会嫂一阵火热,会嫂的身体就忍不住地打冷战。

当火热的龟头终于叩开会嫂那紧闭的两扇肉门,进入那狭窄的小径时。

那种熟悉的充实感让会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民儿,尖尖的奶头紧紧顶住了民儿的胸膛,下身拼命地抬了起来,将民儿的完全吞了下去,民儿的屁股开始了运动,发出了那种犹如踩入烂泥一样的声音,独眼龙终于再次尝到了那种又热,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压迫感,会嫂阴道的嫩肉紧紧箍住了那条长长的肉柱,媚眼如丝,两颊泛红,鲜红的小嘴中突>;出了火热的呼吸,

“呜呜……嗯嗯……啊啊……”

会嫂拼命压抑住那想要大声叫唤的冲动,发出了沉重的鼻音,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了民儿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顶。

民儿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早已经没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击着,恨不得将两个蛋子也送入会嫂的体内。

会嫂的阴道嫩肉开始剧烈收缩,民儿终于喷出了那股生命岩浆,深深地射入会嫂的体内,无力地伏在了会嫂的身上,会嫂死命地摇晃着阿牛,下身仍然在上下地挺,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终于将会嫂带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来…之后会嫂说的话对民儿来说仍是打击性的,会嫂说,你真是个地主羔子!二嫂和会嫂都懂得,阶级斗争是千万不能忘记的,不是讲一次两次就讲完了,得经常讲。

她们都深有体会,阶级斗争一讲是很灵的,尤其是对民儿来说。

二嫂一有机会就要跟民儿讲一讲。

有时在一些公开的场合,当着别人的面,二嫂让民儿帮她干活儿时,民儿就得犯一点倔,跟二嫂配合一下。

民儿说他今天有事,改天再去吧。

二嫂当然很严厉,说,贫下中农让你帮助干点活儿,你推三推四的,我看你还是不老实。

民儿的样子很委屈,说我怎么不老实了,你哪次让我帮你干活我没去!二嫂说,你不去行吗!现在不是旧社会,不是你们家压迫贫下中农的时候了,告诉你,我们贫下中农翻身了。

民儿表示服从,说好说,我去还不行吗。

别人都说二嫂的阶级立场够坚定的,斗争性够强的。

会嫂和民儿作斗争的情况就不细述了。

会嫂还是乐意在野地里和民儿进行斗争。

玉米收割了,他们就转移到菜园的泥巴屋里开展斗争。

在一个美好的秋夜,会嫂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竟和民儿斗争了三次,可把民儿斗孬了。

二嫂和会嫂碰面,都不再提到民儿。

由于长期开展斗争,她们的脸不由地互相板着,都成了阶级斗争脸儿。

民儿的姐姐嫁给了新疆一个劳改期满的人。

过了一段时间,姐姐来信,让民儿也到新疆去,说新疆闲地很多,民儿去了可以开荒种地。

因出门需要大队开一封介绍信,民儿要去新疆的事村里人就知道了。

二嫂不同意放民儿走,她对公爹说,民儿想逃避贫下中农对他的专政,不能让他走。

会嫂的意见和二嫂不谋而合,她找到村里的驻队干部说,民儿的姐姐就不愿意嫁给贫下中农,民儿现在又要走,我看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我们万万不可麻痹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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