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性天下作者:重装上阵字数:70566字2003/12/21发表于:情色海岸线TXT包:(一)林雅诗像平常的周五一样起了一个大早,她平时都是九点上班,不用起那么早,但今天是周末,住校的女儿忆莲要回家过周末,所以一大早起来她就要奔到菜场去买菜。
女儿最爱吃的菜要多买一点,特别是莲子粥,忆莲最爱喝,上周煮的少了,忆莲还叫著不过瘾,说要这周回来一定要喝个够。
想到这里,雅诗的嘴角泛出一丝笑意。
自从丈夫三年前车祸去世以后,雅诗和忆莲相依为命,虽然自己在一家广告形象设计中心有一份收不菲的工作,经济上并不成问题,但家里少了个男人,冷冷清清的,雅诗总觉得欠孩子什么。
所以对于忆莲的各种要求,她总是尽可能的满足。
这三年来,亲戚朋友也给她介绍过不少,一方面雅诗的眼光高,但主要雅诗还是顾虑忆莲会有什么想法,怕委屈了孩子,所以一直不肯松口。
说实在的,雅诗今年才三十八岁,因为当时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生了忆莲,女儿如今都有已经十六岁了。
丈夫在世时对她们娘俩儿特别好,家里几乎不用她操劳,再加上当时精神也好,身体自然保养的很好。
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像刚三十出头一样,身材一点都不比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差,皮肤白晰,仍很有弹性。
想当初丈夫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她这复旦赫赫有名的校花的。
也就这三年,丈夫忽然不在了,自然操劳多也,她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
雅诗稍加打扮一下就出去了,菜场不远,就在小区西面,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
菜场里早已挤满了人,雅诗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挑选著女儿爱吃的菜。
好不容易两手大大小小的袋子提满了,这才向回赶。
这时已经八点了,回去再吃早点上班就很急了,雅诗加快了步子。
很快雅诗就进了小区上了电梯,到了家门口她放下手中的袋子,想从其中的一个塑料袋中取出钱包,里面放著钥匙。
但翻遍了所有的袋子她也没有找到。
奇怪?刚才明明放在最靠里的一个小塑料袋中的,怎么会不见了?雅诗今天穿的是条一步裙和真丝上衣,因为是夏季,衣服上没有口袋,钱包自然只能放在塑料袋里。
里面倒没有太多的钱,但却有两把钥匙。
一把开防盗门的,一把开大门的。
当她再次翻弄袋子时才发现就是刚刚那个小塑料袋的底部裂开了一道口子。
看样子钱包是丢在途中了。
回去找恐怕希望不大,而且今天她有位很重要的客户约好九点钟会谈的,这可不能迟到,雅诗不禁有点著急。
自己的手提包也在房间里面,里面倒有一套正式的钥匙,可没用呀。
想到这里雅诗忽然想起自己在办公室还存了两把家里的钥匙,当时放在办公室就是为了防止这种突发事件。
不要把所有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这是雅诗一贯遵循的原则。
但是刚刚买的这些菜怎么办呀?总不能也提著上班吧。
雅诗又犯起愁来。
这时电梯铃响了一声,紧接著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听到这脚步声,雅诗的眼前一亮。
那脚步肯定是对门单元的钟小姐的,虽然平时接触不多,但门对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见面总要打打招呼的。
果然钟小姐出现在雅诗面前,一副晨练的打扮。
钟小姐今年不过也就二十七八岁,在一家外商办事处工作,人长的很漂亮,但不是像雅诗那样是种很女人味的美,而是显得很英气。
她有一个男朋友,雅诗见过两次,长的很帅,看样子应该属于那种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钟小姐看到雅诗这副著急的样子便问道:
“林姐,怎么啦?”
“我……我钥匙丢了。”
雅诗答道。
“啊?!那可怎么办呀?”
钟小姐也替雅诗著急起来。
“备用钥匙有,但在办公室里。”
雅诗说。
“那还好,我上次也把钥匙丢了,可没你这么好运,最后还是请了锁匠来撬的锁。”
钟小姐说完看看地上的菜又问:
“可你这菜怎么办呀?”
雅诗赶忙说:
“我也正犯愁呢!”
“那……那就先放到我家里吧,晚上你回来后再拿回去吧,反正今晚我回来早,也不打算出去了。”
钟小姐很爽快的说道。
听了这些,雅诗很感激。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唉!你客气什么,对了,那你身上还有钱吗?”
钟小姐问。
“噢!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钱也全没了,你看这……”
刚才光顾著钥匙的事,雅诗倒真的把钱的事给忘记了,她现在身上不名一文,别说时间来不及打的了,就连坐公交车的钱也没有呀。
“没事,你先从我这拿著。”
说完,钟小姐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来从中抽出两张一百的。
“用不了那么多,借我一百就够了,晚上我就还你。”
雅诗对钟小姐既感激又佩服,人家想的真周到。
拿著借来的一百无钱,雅诗叫了T忆莲XI直奔公司,这时都快八点半了。
时针指向十点的时候,刚才还热闹的小区渐渐安静下业。
上班族们都走了,剩下的老头儿老太太也都结束聊天各自回家准备午饭去了。
只有小区的门卫,一个小老头儿懒洋洋的坐在树阴下悠闲的打著盹。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走进小区的大门。
他身材很高,一米八几,身材很◇梧。
门卫觉得有人进来,顿时惊醒。
“喂!你找谁?”
凭著记忆,他觉得从未见过这个年青人。
“噢,我找6幢1503室的谢家。我是保险公司的,约好今天10:30到他家里谈投保的事情。”
那年青人答道。
对这些保险公司的还有搞推销的,门卫老头儿素没有好感,每天都要来好几个,烦死了。
“那我看看你的证件。”
说完老头伸手示意年青人把他的证件拿出来。
“呶,这是我的证件。”
年青人随即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证件递给老头儿。
老头打开证件,
“吴天利,天人保险公司。身份证……”
老头儿又问那年青人。
“给你。”
年青人很快又取出身份证交给门卫老头儿。
老头儿仔细的核对了两份证件,觉得没什么问题才还给年青人。
“是6幢1503室的谢家是吧?”
老头儿又问。
“对……对,是的。”
老头儿走回门房间,
“6幢……1503……是谢家。”
原来他是在查墙上的住房登记表,这可是小区的新措施。
以前总有一些推销员被拦住之后随口说是找谁谁的,门卫也不知道,可也不能跟著一块去看。
后来小区物业就搞了个住房登记表,只要是有可疑的来访者就问他找谁,这招儿还真管用,全给挡回去了。
“好了,你进去吧。记住啊,快点出来。”
“好的,谈完马上就出来。”
说完那年青人向里走去。
“错了,错了,是那一边!”
老头儿在背后向喊著。
原来那年青人走错了方向。
“谢谢啦,大爷!”
年青人回头道完谢,便向6幢走去。
“唉!这年头儿,保险公司遍地都是呀。保不保险谁知道?”
老头儿自言自语道。
说完又躺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年青人进了6幢,走进电梯按下15楼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心还在砰砰地跳,手心也有许多汗。
心情很紧张,但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刺激,这令他很兴奋,他就是龙二,不是什么吴天利,那不过都是些伪造的假证件而已。
为什么到这里来还要从今天早晨说起。
昨晚他去桑那,说是去桑那,其实是去找小姐,那个东北妞身材很好,长的也还行,自己一时起一晚上连打了五炮,虽然小姐最后吃不消了说什么今天赔大了,但他自己也累得也够戗。
早晨出来本来想回去睡个觉好好休息一下。
路过菜场时,一个女人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
一夜的激战,现在就是再漂亮的女人站在面前龙二也不会心动的。
只是当龙二和这女人接近时,他听到啪的一声,随著声音一看,原来是个钱包。
那女人走的很快,没有查觉自己的钱包丢了,龙二便趁人不备迅速拾起那钱包。
他打开钱包,发现里面只有一百多快钱的,搞个雅诗LOW还不够,不尽有一些丧气,但忽然他发现钱包里有两把钥匙,看到这两把钥匙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他迅速抬起头盯著那丢钱包的女人,女人还没走远。
她穿著一步裙和白色的上衣,从背后看身材很好,一步裙勾勒出她柔美的臀部曲线。
顿时,龙二困意全无打定主意跟了上去。
他尾随著女人,看著她走进了不远处的小区。
这才走进小区对面的一家茶餐厅要了几份点心和一壶茶吃来起来。
他一边吃还一边不进的抬起头来注视著对面小区的大门。
右手中是那把钥匙,从形状上来看,一十字插口的肯定是防盗门上的,另外一把就大门上的了。
钥匙环上还有块小牌子,上面写著“6#1503谢”的字样,这大概是小区的6幢1503室吧,户主一定姓谢。
龙二心里想著。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龙二看到那白衣女人又匆匆忙忙地从小区走出来打了辆的走了,她正是雅诗。
这时龙二才看到了雅诗的正面。
大概三十多岁,长很属于那种很媚的,奶子鼓鼓的,这更令龙二心动了。
这时小区的门前人来人往,龙二一直耐著性子等到十点多才走了出去。
电梯在15楼停下,门口的批示牌上标明了1503室的方向。
龙二径直来走到1503室的门前,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一般说来,像刚才那种年龄的女人,夫妇俩肯定都是上班族,孩子也是正上学的年龄,家里有也只会有老人,这不难对付。
龙二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
拿出那把十字形的钥匙,防盗门随即打开了,发出很难听的声音,里面有人的话一定会听的到的。
龙二停下来,竖起耳朵听到里面并没有声音这才又打开大门。
龙二悄悄的推开了门,看到房间的全景,是套三室一厅。
屋子里静悄悄的,看样子真的没人。
正对大门的是间客厅,中间铺了块很大的地毯,旁边是个很宽的三人沙发,沙发对面是部背投,还有音响。
龙二迅速关上两扇门,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靠大门的右侧是洗手间,再向里是个小房间,进去一看,觉得说储藏室也不像储藏室,但也没有床,堆的都是杂物。
再旁边一间很大,里面有个双人的席梦思,还有一个卫生间,浴池也很大,正对床的柜子上还有一部31寸的彩电。
不用说这是主人的卧室了。
龙二走出来进了最后一间,这个房间较小,但里面的气氛让人感觉很温馨。
一张单人床上面铺著带有卡通图案的床单,书桌,电脑,书桌上还放著个像框。
龙二走过去拿起像框。
里面的照片是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子的。
那女人龙二见过,就是早晨的那个白衣女人。
女孩子不用说就是她的女儿了。
看著这母女的合影,龙二更兴奋了。
这母女俩就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女人三十几岁,风情万种,女孩子十六七岁,清纯靓丽。
龙二有点急不可待了。
放下手中的照片,龙二走了出去,再向里就是厨房和餐厅,餐厅通向一个大大的阳台。
至此整个房间龙二都看过了,但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哪儿呢?龙二低下头想了想,忽然他灵机一现,对了,男人!这房间少了股男人味,妇人的拖鞋,女人的衣服,女人的日常用品,唯独没有男的人,如果是男人出差,哪能怕出再长的时间也会有男人的用品的,但这个房间一点都没有。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龙二走进主卧,打开了衣柜。
的确,里面挂著的都是女人的衣服,下面的抽屉里也全是女人的内衣裤。
看样子这家人真的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
想到这里,龙二心中又是一阵狂喜。
龙二这时觉得有点累了,时间才十一点多点,上海的这些上班族中午一般不会回来的,下班也应在五、六点钟。
时间还早,先睡上一会儿养精蓄锐吧。
龙二走进主卧躺倒在大床上,可翻来覆去就是睡著,太兴奋了。
他索性脱的光光的,想起洗手间里刚才他看到还有一堆未洗的衣物,于是走进去随手翻弄著。
果然里面有两件女人的内裤和纹胸。
纹胸的尺寸是36C的,这个尺寸又令龙二兴奋不已。
昨晚的那个东北妞什么都好,就是奶子太小,摸上去没感觉,龙二喜欢大奶子的。
内裤底部还有点黏液,看样子是今天刚换下来的。
龙二闻了闻,有股熟悉的女人阴部特有的味道。
龙二拿著这两样东西躺倒在大床上,一支手把内裤、纹胸捂在子上,一支手打著手枪,连打了两次,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龙二立刻警觉起来,要不多久主人应该回来了。
今天是周末,通常人们都会早早下班的。
龙二穿戴好衣物,洗了先脸,又从客厅里找出咖啡泡上一杯喝起来。
现在要调整好状态,晚上会有好戏的,他想。
喝完咖啡已经是快五点了。
门外还没有动静,龙二又走进卧室发现床头柜上有只女式的手提包,看样子是那女人的。
他打开包,里面像他常看到的其它女人的包一样,钱包,必不可少的化妆品,还有一串钥匙,其中两把看样子和他今早拾到的两把是一样的。
奇怪,两把钥匙都丢了,她今天早上是怎么进来的?龙二又打开钱包,里面有六七百元现钞,和上结怠行卡,还有身份证。
林诗雅,1965年10月22日出生的。
这样算起来她应该是38岁了,但今天早上那女人看上去不像是快四十岁的人呀,看样子保养的挺好的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有男人,看来只有靠我了。
哈!龙二想入菲菲。
床头柜下面是上锁的,一般这里都会放些主人比较私密的东西。
龙二试著拿出那串钥匙逐个试起来,果然有一把钥匙应声打开了柜子。
龙二向里望去,这一望他可吃惊不小,只见里放著两个硕大的塑胶阳具。
看样子这女人真的很长时间没接触过男人了,只能靠这个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他又向里面翻了翻,又找出三支跳蛋,还有一些润滑油。
龙二拿起一要阳具嗅了嗅,隐隐约约有股女人阴部的味道。
今晚有的看了,龙二不禁期待那女人快点回来。
大约快五点三刻的时候,正在沙发上的龙二终于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一跃而起,快速的掂著脚尖窜到门后。
从脚步的声音听来是高跟鞋,应该是那女人了。
从猫眼上向外望去,不错,就是她。
但奇怪的是那女人却在按对面一个单元的门铃。
怎么回事?这时对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青的女人,和白衣女人说些什么,龙二竖著耳朵听著。
“钟小姐,你回来这么早呀,我还担心你没回来呢?”
白衣女人说。
“今天周末,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就早回来了。进来吧,菜在我厨房里放著呢。”
对面的年青女人答道。
“买了这么多菜,今天有客人来呀?”
“没有,今天我女儿要从学校回来,我就买了些她爱吃的菜。今天可真麻烦你了,呶,这是一百元钱,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白衣女人回答。
“你客气什么?都是邻居嘛!对了,有钥匙了吧?”
那年青女人继续问道。
“拿到了,还好我在办公室也放了一把,要不然我也只能撬锁了。”
说完两人便都进去了。
听到这,龙二总算明白那白衣女人今天早晨丢了钥匙之后肯定没进来,把买好的菜放到对门了。
亏得她在办公室里还有一把,要不撬锁匠来了自己就不好办了。
这下正好,天助我也!而且她的女儿也要回来,今天看样子大小通吃了。
哈哈……通过猫眼,龙二看到白衣女人拎著许多塑料袋和那年青的女人正向外走。
龙二看到那些菜,所以然想到,如果马上白衣女人进屋就下手的话说不定对面的年青女人一定会有所觉察。
这女人拿菜一定会进厨房的,有如到厨房等她,那时年青女人肯定关门了,白衣女人进了屋之个也会关门的。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两个女人在门前告别进,龙二急忙又窜进厨房躲在的门后。
雅诗今天的心情很好,因为会谈很顺利,她又接到一笔大单子。
这份成功的喜悦早把早晨的不快给淡化了。
她打了房门,并没有意识到里面的危机。
她随手关上了门,对面的钟小姐也把门关上了,今天多亏了她,要不还真不好办。
这世道还是好人多呀!进了门她径直向厨房走去,要快点做饭了,女儿八点钟会准时到家的。
经过沙发,她并未注意到刚才由于龙二躺过之后而弄皱的表面,还有茶几上的那只空咖啡杯,这是龙二的疏忽。
龙二从门缝中看到她未注意这些才松了口气。
如果女人发觉的话,他只能冲出去了。
进了厨房,雅诗才感到空气中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一股男人的味道。
想到这里,雅诗不禁有些害羞。
是自己想男人想疯了吧,虽然在人前她绝口不提男人的事,但她今年才三十八岁呀,如狼似虎的年龄,怎会不渴望这些呢?特别到了晚上的时候,实在是孤枕难眠,寂寞难耐,那时候她只能靠那次出差到北京在一家性用品商店里买的那些东西了。
她打开灯,想把菜放到水池里,这时她听到后面传来一门响的声音,她吓了一大跳。
身上的那处惊栗感还没下去的时候,她就感到一支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她嘴,还有一支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双臂。
一瞬间,雅诗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那人从后面抱住她之后向外面拖去,拖到厨房门口的时候雅诗才反应过来,是入室强劫。
她拼命的反抗著,可上身被人紧紧抱著动不了,身体后仰,只能无助的蹬著双腿。
那人强行将她拖到了自己的卧室转了个身,让雅诗面对床,然后压下去,死死的将雅诗按在床上。
雅诗的双腿这时已碰不到地面,而且那男人的双腿也两侧扣住她的双腿,令她无法活动。
被堵住的口只能从男人的手的缝中呼吸到一点点空气,她不能喊叫,只能发出不不的声音,这时的她已快昏厥过去了。
这时那男人把紧箍她双臂的手抽出来,伸手把早已准备好的她自己的内裤拿过来团作一团。
这时捂著她口的手总算松开了。
但随即男人把团好的内裤强行塞进她的嘴里,雅诗甚至还没来的及呼吸一口气。
虽然这时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臂,但男硕大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背上,她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双手拼命地在阻止男人正在进行的动作,但那男人太强悍了,自己的反抗不起什么作用。
嘴里还是被内裤塞的满满的,那男人随即又拿起一条丝袜绕著她的嘴围了几圈,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下雅诗完全不能进行任何呼叫了,男人也就确保自己的安全了。
下面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雅诗可就易如反掌了。
他又拿起一条丝袜把雅诗的双手反剪,从后面捆的结结实实,还有双腿也并在一起捆上了。
然后她把雅诗翻了一个身,至此,雅诗才清楚的看到眼前这个男人。
一个很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在狞笑著看著自己。
雅诗仍然感到像是在做梦,但被子撑的要裂开的嘴以及由双臂和双腿付来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现实,她被劫匪劫持了。
她的大脑现在像生一样,不能思考,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办。
事实上她现在除了在床上做徒劳的挣扎之外,确实是无计可施。
龙二贪婪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由于刚才剧烈的挣扎,雅诗的上衣的扣子脱落了两粒,露出了里面白晰的皮肤胸部,还有白色的纹胸。
雅诗扭动的身躯使得双乳不住的颤动,看得龙二一时性起,扑了上去。
他骑坐在雅诗的大腿上,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外一扯,雅诗的上衣嘶的一声被撕开了。
这下雅诗的上身暴露在龙二的面前,但这时龙二盯著的却是雅诗那双诱人的双乳。
(二)******************************************************************不好意思,本来说把“一”写完的,但今天只顾的看卡通了(《棋罚很好看的,我今天看了十集),所以没有写完,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要休息了,只能明天继续了。
今天是在网吧里写的,很匆忙,也没时间检察,也许有不对的地方,大家我担待吧。
我初步的打算是“一”中还包括雅诗的16岁的女儿(说实在的,本来我想安排雅诗只有三十出头的,可那样的话她女儿就很小了,不超过16岁,我可不敢,所以雅诗只能是三十八岁,大学刚毕业就结婚生了个孩子,也太快了吧,呵呵。
),还有她对门单元的钟小姐。
这就是“一”的全部,但不知道是不是写著写又节外生枝了。
无所谓,写到哪是哪嘛,图的就是个爽!另外,我希望看文章的读者能给我一点儿帮助,就是帮我多想几个好听的人名,我的想像力的确不够,一碰到人名我就犯愁,要想上很长时间。
像雅诗还是我前天也是在这看的一篇文章里看到的,至于忆莲,那是想到了林忆莲;钟小姐,我准备叫她钟楚红。
嘿嘿!黔驴技穷,我是没办法呀。
这里先谢谢啦!******************************************************************龙二没在犹豫,他已经等了一天,迫不急待了。
他双手一把抓住雅诗的左右双乳,感受著乳房带来的柔软,弹性与温暧。
他想拿掉雅诗的纹胸时才发现雅诗戴的是吊带式的。
雅诗的双手被反剪在被后,一时半会儿还拿不掉。
他索性抓住纹胸的两个杯罩用力向外一撕,雅诗的纹胸应声从中音断开,露出了两个雪白的小兔子。
龙二呆呆的看著那两支微微颤抖的小兔子,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他也算阅女无数,但比些往日那些花钱搞来的女人来说,眼前这个良家妇女显然带给他的刺激更能令他兴奋。
雅诗这时早已从刚才的混沌状态清醒过来,她明白身上的这个男人将要做什么,虽然三年来她一直渴望著有个男人,渴望晚上睡觉的时候能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但无论如何眼前的这种情形她是不能打接受的。
她尽力的扭动著还能动弹的上身,想把这个恶魔从身上赶走,但一切都无助于事。
那男人还是俯下身来狂吻著她,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蹂躏。
龙二握身下这个女人的双乳用力的揉著,他对女人的乳房的兴趣要比别的男人更强烈。
他的嘴从女雅诗的脸上到脖颈再向下到了乳房。
他一口含住雅诗的左乳,慢慢的吐出来,最后用牙齿轻轻的磕著乳头,用舌尖在里面来回的轻扫著。
顿时一股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遍雅诗的全身,使她抖动了几下。
她感到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这种反应,因为那男人不断的故计重施。
但雅诗的这种反应也是暂时的,瞬间的身体反应之后她明白自己并不是在和亲密的爱人做爱,而是在被这个男人糟蹋。
似乎为了弥补刚才那一瞬间的迷茫,她的上身扭动的更历害了。
龙二不管这些,眼前的这个女人已成为囊中之物,如果没有反抗的话那和平常与嫖妓就没什么区别了,这女人的反抗与不住的悲声只会使他更兴奋。
就这样雅诗的双乳被的嘴和双手强奸著。
终于,龙二抬起身来,雅诗看到他的下身已尼被撑起了一个小帐蓬。
龙二从她大腿上下来转身解开了缚住她双脚的丝袜。
雅诗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双腿能活动时就尽力转身想滚到一边逃出这个男人的魔掌。
龙二看著雅诗的这些举动并不急于去抓她,只见他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
这时的雅诗已经奋力的站起来快逃出卧室了,雅诗不急不慢的在跟了过去。
雅诗慌乱中选择了逃向大门,当她逃到大门时才发现,自己怕双手还绑在身后,她只能用身体用力撞击大门,但那专门请人订做的异常厚实的木门在她的撞击下只发出了砰砰的闷响声。
这些都于事无补,即便有人这时从门外经过,也不会在意这种响声的。
龙二这时已经追到了她身后,他并不急于下手,只是看著龙二的一举一动。
龙二也意识到这些,她无助的转过身来,身子依靠在门上,用哀求的眼光看著龙二,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发生。
但她看到了龙二那淫邪的目光,还有他胯下那真实的阳具,它向上高举,暴露著青筋,异常粗大。
这三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真实的男人的阳物,无数次她都梦见过它,但那都是在一片旖旎的春光里。
但此时此刻,面前的这根阳具却向魔鬼一样狰狞著向她扑来。
她知道抵抗是无济于事的了,随即她的身子瘫软下来,顺著门滑倒坐在地下。
龙二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无计可施,放弃抵抗了。
他一把抓住雅诗的头发用力向后一甩,雅诗就踉踉跄跄地摔倒在沙发上。
龙二不容她在爬起来,扑了上去。
雅诗仰面躺倒在沙发上,那男人双手直抓向她的裙子,他抽去了皮带,裙子几乎是被沿著侧缝撕开的。
男人根本就没理会她所穿的丝袜,双手只捣她的阴部,在那里他隔著丝袜抓住内裤生生的把丝袜连同内裤全部撕裂开。
一股凉意顿时从胯部传来,雅诗明白屈辱即将开始了。
男人再身下清理著丝袜和内裤以便让雅诗的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然后迫不急待的压了上来。
他一支手抓住雅诗的右乳,一支手在下面辅助自己的阳具对准雅诗的阴道。
雅诗已经能感到自己的阴部一个热呼呼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虽然雅诗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阻挡这个男人,但此时她还是努力做著最后的挣扎,她不住的扭动下身,想摆脱那根阳具的威胁。
但无论如何男从的阳具始终在顶著她。
当男人的在下面的手拿上来的时候,他双手勾住雅诗的脖颈,双臂用力,臀部向前猛的一顶。
雅诗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向楔子一样插入自己的身体,她剧烈的发出不的一声,身体像痉挛一样绷的紧紧的,一动也不动了。
男人也没有动,彷佛在享受著这一击带给他的快感。
片刻的静止后,男人开始抽动,身体在雅诗的身上来回运动。
平日里每当雅诗寂寞难耐时,她也会使用假的阳具,但她从来都是涂上润滑油后轻拉轻送,而身上的这个男人就像柴油发动机里的活塞一样。
剧痛不断的从下身传来,令她难以忍受,她又开始不住的呻吟了。
只是这呻吟声却更加刺激龙二,他更买力的顶著雅诗。
人都说对于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所以不管好与坏,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渴望著偷。
他们都有种征服女人的欲望,只是在这种欲望的背后还有一种力量叫理智,当欲望战胜理智时就发生了强奸。
此时的龙二完全将理智抛之与九宵云外,他的眼前只有这个任其宰割的美艳女人。
龙二拼尽全力的抽插,他双手撑在沙发上,看著雅诗的双乳因为自己的狂抽烂插在不住的抖动。
太诱人了,他不禁左手一把抓住雅诗的右乳,用力揉捏著,这还觉得不恨,又俯下身一口咬住雅诗的肩膀狠命的一口。
雅诗顿时发出惨烈的不的一声,当龙二抬起头时雅诗的肩膀已尼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住的向外流著血。
龙二不管这些,仍在不住的抽插,终于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于是索性完全爬在雅诗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雅诗只能感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龙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
顿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阳具死死的顶住雅诗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
这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秒钟之后,龙二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雅诗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儿,龙二从雅诗的身上滚也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雅诗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此时的雅诗睁著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