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与幻想伺候“男女主人”的同好分享今天是你为我佩带贞操带的第9天。
你感觉怎样?整整9天了,你能感觉怎样,我还不知道吗?你那可怜的阳具,不,是那可怜的玩具,就这样被我没有道理地束缚起来,被我不留余地地塞进那个狭窄的铁家伙里,然后再被我优雅而轻柔地闭了门,上了锁。
你有怨可以,但你得无悔,懂吗?我的奴隶——因为是你的主人,而不是别人,要你这样为她忍着,为她受着的,这是你可以抗拒的吗?当然不是!你死也不敢的,是吗?你比谁都清楚,倘若你的主人给你抗拒的机会,就等于在毁灭你天生的奴性;毁灭你天生的奴性,就等于断送你入骨的快乐;断送你入骨的快乐,就等于夺走你真正的生命。
9天里的分分秒秒——我肯定——你都在渴望着释放,渴望着主人我能为你解锁,渴望着主人我能有点儿兴致来玩一玩你那个主人的“掌中玩物”。
可是,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没那兴致!这并不是说,我没有兴致来玩你,来用你,来兴奋我自己。
事实上,我是在想着如何更有趣地来玩你,更大限度地来用你。
即兴地想出点儿新招儿来玩你,是我每天喜欢做的事情,而且卓有成效。
领略主人的这点儿本事,你是最有心得的了,是吗?你能数得清主人用过你多少次吗?你能说得出那一次是你有预感的吗?你得到过主人给你的——哪怕是半次——可以说“不”的恩准吗?我调教你多年了。
从一个受气的家奴,到一个不眠的性奴;从一个丢脸的厕奴,到一个淫贱的“女奴”。
你走过的羞耻之路,之高,之远,不是别人可以想见的。
羞辱、屈辱、凌辱,铸就了你灵肉的生命力,滋养着你性情的芳草地。
你每天都在羞耻中新生,你每天都在期盼中暗想:今天我的主人将怎么用我?今天,我解开了你9天的锁闭。
可是,一时间,我感觉你的那个蹦出来的东西太腻太小,不够我玩了。
我得换个花样儿。
我喜欢大家伙,你知道的,是吗?你还记得我用strap-on来玩过你的,是吗?那家伙实在太过瘾了,不,准确地说,不是那家伙让我过瘾,而是你——我可怜的奴隶——那样地屈伏着,那样地饱含着,那样地胀鼓着,那样地吞吐着,那样地低吟着。
你那双哀怨的眼神啊,至今还兴奋着我。
我就是喜欢看着你无边无际地为我含羞吃辱的样子。
今天,我想要来个够——现在我得好好地打扮你一下。
因为今晚我要把你带到一个聚会上去。
那里有我的男女朋友。
我告诉他们我会准时到场,而且还会带着我的一条哈巴狗去。
不过,他们死也不会想到这条狗原来是一个英俊大男人。
我故意卖关子的。
我把你准备好了。
你系着粗粗的狗链,含着大大的口塞,戴着长长的假发,穿着贴体的肉色吊带袜和13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配上绿色的乳罩和粉色的底裤。
哈哈,够性感的了–淫荡的性感。
我最喜欢你这样的扮相了。
尤其是你那走路的样子,简直让我发笑:蹑手蹑脚的,歪歪斜斜的,痛苦难堪的样子,很刺激我。
你的脚踝还被铁链链着呢,不敢有丝毫妄动的,是吗?这是一次秘密的、有创意的聚会。
来了好几个时尚的女人,还有两三个有魅力的男人。
这几个男人是我挑选出来的。
他们钟情于我,我也钟情于他们。
我牵着爬行而至的你,自然大方地对着他们微笑,打招呼,逗趣,全然没想着你是我脚边的存在。
“哈,这就是你说的哈巴狗?”
“怎么这身儿打扮?”
“原来是个男人啊?”
“啊?是个男人吗?怎么没看见那东西?”
“哈哈,被闭了,缩在里面的。”
“不男不女的,怎么玩?”
他们围过来,轻蔑地看着你,随意地耻笑你。
每次我看着你受着这样的羞辱,我就更加的湿!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有人这么来羞辱你,比我自己羞辱你还来得让我兴奋。
“你用‘她’来舔你的pussy吗?”
一个男人问。
“是的。不过,‘她’也可以舔dick的,只要我要他舔。”
我随意地答道。
“真的吗?那可以来舔我的吗?”
那男人兴致起来了。
“当然。挨着舔你们几个人的都没问题。”
我答道。
随手拉了拉手上的狗链,你羞倒在地的身体,往上抬了抬。
啊,多么的丢份儿啊!多么的廉价啊!你只是一件我可以买卖、可以交易的东西。
别的,你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那几个男人疯狂地扑过来,想操你的屁眼,想用你嘴巴。
我不但不会阻止他们,我还会扒光你的底裤,把你最羞辱的地方展示给他们看,让他们评论。
并且,我还可以要你乖乖地爬过去,求着他们一个一个地轮奸你,操你;完事儿以后,我还可以要你去为他们一个一个地舔干净。
只是,我还没这么做,仅仅是这么威胁了你。
虽然是威胁,你还是以为,这回你是羞到顶了。
不!那样做还不足以让我兴奋到极至。
真正让我兴奋不已的是:命令你来伺候一个我带回家的男人!我们做爱,忘情地,而你却只能跪在一边,看着!你被绑着,丢在房间的一角,赤条条的。
除了在你的那里,多了一块遮羞布–因为不能让你的那个小东西一抖一抖地露出来——那个男人不喜欢看。
当他与我交欢的时候,我张开双腿,一边迎合着,一边赞扬他的dick有多么的大,赞扬他那真实的东西放进去有多么的充实可感。
看看你——多么的可怜,多么的凄惨。
你只能在欲火中炙烤,几乎烧焦,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当我和他欢情的时候,你得跪在他可见的地方,用一种我规定的卑贱的语气,崇敬地对他说:我是一个经过主人多年调教的“女奴”,为主人的快乐而活在主人身边。
主人命令我每天都得戴上月经棉,并把周身的毛发,包括私部的毛发,统统刮掉。
我命令你不停地说着这些话,是为了刺激他,让他来得更猛些。
他的dick几乎穿透了我,几乎无法停止。
你看着他射精了。
射在我的脸上,我的乳房上,我的肚子上。
最后一滴,射在了我的pussy里。
长时间的搏动、抽动、颤动。
你能听见我痴迷的呻吟。
你好羞辱!你没得选择,你得看着这一切!他翻身仰卧在床上,呼吸急促,热汗淋淋。
我坐起来,对你狡黠地一笑。
“过来,我的奴隶,该你的了。”
你爬了过来,摆动着,蠕动着,欢喜着。
象一条被弃的狗,终于回到了家门。
你不能走路,只能爬行,甚至不能用双膝站立,只能匍匐着,用手肘前行。
我拿走了你嘴里的塞物,你舒了一口气。
还没等你舒好这口气,你便听见我命令你:
“去舔他的dick,把所有的东西给我舔得干干净净。”
我声音轻柔,可把你振得发抖。
你万万没有想到,你的嘴巴会真的去含住一个与你一样的男人的dick。可是,主人的命令,铁一般不可抗拒。
你知道,主人我在审视着你。
你得在主人的审视下舔,舔快舔慢,由主人说了算。
你得把你的两片嘴唇,完整地去包住他还在跳动的dick——我看着的。
啊,你这个贱货!在我的口令下,你还得吞吃他的精液,给我一口一口地吞。
然后,你还得舔舐和清洗我的pussy。你还得吞吃所有在我的pussy里外的精液。
每一滴都得吃下去。
当他赤身裸体地闲躺的时候,他的manhood是完完全全地显露着的。
他坐起来,要你的脸靠过去。
你把脸靠过去了。
你迎接的是他的dick在你脸上的击打。
他说他喜欢你的舌头和嘴巴,你懂他的话。
我欣然地首肯了。
在我兴奋的目光下,他要你为他口交!他还要你整个地吃掉他射到你咽喉里的精液!!完后,我命令你:规规矩矩地跪好!对着头顶上的男人,对着你含过的阳具,磕无数个响头。
缩成一团地,去感激他,去讨好他!我要看着你,用膝盖,退到2米以远的地方,然后垂着头,站起身,重新跪下去,再扑爬着上来,把舌头伸他的脚尖前,怯生生地望他一眼,紧张地把口舌放好,吻他的脚,吻他的鞋,吻他的鞋印,甚至去求着吻他的屁眼。
只要我愿意,你就只能这么去,供他玩,供他用,供他泄欲,供他蹂躏!你知道,你是完全地属于我的。
我可以任意地使唤你,是吗?哪怕是——去舔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