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出嫁了,我却不认为这就是“结束”。
今天,我承认我确实喝的有点多,但这并不表明我在胡言乱语。
或许,一些朋友倒是希望我胡言乱语一番,也许他们希望猎取一些新的刺激。
但无论我在说什么,都只是真是情感上的东西,那些希望得到一些噱头的人可以不用再往下看了。
我承认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因为我看到了我第一段中语言不通顺的地方。
好久没来写文章了,我很不负责任。
兴趣来了写几句,没有兴趣就不再来——我想我是没有什么资格充当这里的文学写手的。
我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我想我也不过如此了。
今天喝了一些白酒,具体什么酒我倒是记不清了,现在头脑还是晕晕的。
走路回家,每一步就像是踩到了空气中,每一步都有准备跌倒的可能。
自从表姐嫁人后,就很少见到她。
就算见到了,也就是她偶尔来匆匆茫茫吃个晚饭就闪了。
每次出门前,她都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和话语-“加油哦,你会等到的,拜拜。哈哈…”
。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希望我赶快找个真正的女朋友结婚生子,以换取对她不现实的的迷恋。
是的,恋姐,我承认。
否则也不会发生以前那么多荒唐可笑的事情。
但触摸爱情是靠“缘”的。
现在单身男女多的数不清,到了一定的年龄,就像地狱中的骨魂野鬼一样嚎叫在每个情人节和圣诞节。
从那么多的单身party中进而产生那么多的牵强的约会,而这些约会就像是杂耍,可笑之极……还是把那天的事情讲出来吧,否则憋在心里很难受…“怎么样?”
姐姐关切的问。
“什么怎么样?”
我故作镇定的扒拉着饭。
“前天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啊…”
“哦……挺好的……再看吧,明天我约她吃饭。”
我不想姐姐太过失望。
“别再看啊,多好的女孩啊,多漂亮啊,纯纯的……”
接着她就赞美了一大通,似乎是她在找对象。
“好好好,烦死了,你好不容易回来吃个饭,别说这些了。”
我不耐烦的说道。
妈妈也说:
“行了行了,吃饭吃饭!他的事你别操心了,让他自己着急去……。”
“………。”
她能说什么呢?。
我百无聊赖的按着电视遥控器,现在的电视真是没什么好看的,广告太多。
45分钟的节目要插播60分钟的广告,真气人。
“呦………。今天怎么这么乖,看电视了。”
姐姐一推门进来说。
“怎么你今天不回去?”
我问。
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脚眼瞅着那个不断变换的电视屏幕,说:
“你姐夫去上海了,后天才回来,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今天就住这了。”
“无聊!”
我说。
“什么无聊?”
“电视无聊!”
“有病!又没人非叫你看电视。把遥控器给我”我把遥控器扔给她。
“你啊………。眼光太高了……绝对有问题!”
她按着遥控器头也不回的说。
“我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哦。”
她的口气似乎猜到了我的心事。
“田芳多好啊,有模有样的,工作也稳定,家境又好,你真有病!”
也许我真的有病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烦死了!”
我大喊!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回来住啊?那我走了啊!”
姐姐回头,一脸疑惑望着我。
“就算我有病也是你害的。”
我转而平静地说。
姐姐白了我一眼,叫我很不舒服。
片刻,沉默。
电视里依旧是广告,化妆品的广告,一个美女在里面晃来晃去的。
“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你们男人嘛,有时候傻得很,被表面的东西欺骗了。”
“我没有说田芳不好啊,我挺喜欢她的。”
我辩解道。
她回头看我:
“那你怎么了?”
“不够女人啦……。她…不喜欢穿高跟鞋”我说出这话竟然有些羞怯。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她转回头去看电视。
此刻我心很烦,烦倒想去睡觉。
我说:
“我喜欢的人你也不给我介绍。”
“你是说甜甜?我不是跟你说她有男朋友了吗。……不过她确实挺不错”
“就跟你一样。”
我接她的话说。
她回头笑:
“哈哈,你这话叫我很受用。可又很叫我担心啊,如果是真的话,你这叫‘恋姐’。哎……就当我没说。”
“谁恋你啊,自作多情!我只是把你当作模板而已,因为你们的腿都一样的美。”
“这话要是让你姐夫听见他会疯…。”
“所以我只是在这里说。”
“……”
(头好晕啊,回忆期间又变成疼痛。
对话写的像一驼屎……原谅我吧)我平静的说:
“其实我不经常去那个网站了了。因为我知道我自己的问题……。”
“哎……”
她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你怎么还像个孩子…”
“这不是什么‘孩子’不‘孩子’的问题。”
我很懊恼,
“一些问题我也想去纠正!”
我竟然使用“纠正”这个字眼,这个字眼似乎使我感觉自己依旧那么“正派”。
“其实你没有错……,一切都很正常不是吗?”
她看着我说:
“只是,我是你姐姐,问题就会变得很复杂……”
我没有说话,呆呆的望着房间的一处。
我讨厌自己当前的状况,愚蠢之极,这不是我的风格。
她沉默了一会说:
“那你想怎么办?”
这个问句叫我很崩溃。
我感觉自己似乎无可救药了。
“我想睡觉了……”
我将身体从半靠着变为平躺,我还能说什么。
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
她坐到我的床边,抬起左腿,顺着床沿达到我的面前。
那只美足又一次离得我如此亲近。
这个举动叫我有些吃惊。
嫩红的足底,完美的脚型,又一次呈现在眼前。
如此进的距离似乎传来了阵阵芳香的气息。
“看见没?”
她说。
“什么?”
“茧子?”
她还是这么幽默,我觉得有些好笑:
“没有啊,哪有?”
“摸摸就会有。”
她也笑着说。
我伸出手放到她的脚面,大拇指轻轻的摸索她的脚掌,感觉到了一丝硬度。
“摸到了吧……穿高跟鞋穿的。女人都会有。”
“摸到了,”我回答她:
“但很少,不怎么厉害。”
我舍不得将手从她的脚上拿开,生怕拿开了就再也没有放上去的理由,我轻轻的抚摩着,等待她的阻止。
她,却没有阻止。
她晃动着脚趾头说:
“其实你们男人很傻。女人都是一样的,再漂亮的女人都不会像想象中完美,哈哈,当然我并没有说我有多漂亮。”
“都是荷尔蒙闹得……。”
,我抚摩着她的脚说。
此时我感觉我像是她的情人而不是弟弟。
我也在努力扮演这个角色。
“你这是乱找理由啦!”
她笑着说,
“别碰我脚心,痒得很。”
如果世界上没有女人,那么男人还活着干什么。
我相信我的观点。
“其实我的标准也不高,只要五官端正,气质好,身材好,有女人味,喜欢穿高跟鞋,当然,还有丝袜。当然,也要有稳定工作。”
我一字一句的说。
“哈哈”,她笑着说:
“你是在说我吧。”
“反正……和你有点像啦。”
“你看我脚上的茧子就是这么多年穿高跟鞋穿出来的,多难看啊。”
她带着一丝遗憾说。
“那你去修脚啊,可以修掉的。”
我又开始摸她的茧子,怎么摸怎么都不觉得厌恶。
男人都这样吗?
“修过,又长了。”
“那就再修。”
“哎……我是要告诉你,没有完美的女人,也就没有完美的模板。不要按照模板去选择你的配偶。”
在抚摸她的脚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一丝兴奋。
而我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无耻。
我想,也许我恋的并不是她,而是多年来对她的那双腿和脚产生和太多的感情。
因为,我和它们有太多的故事发生,这种感情很难忘却,或者根本无法忘却。
“我爱它们。”
我鼓起勇气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也爱…哈哈。”
她的回答搅乱了我的思绪:
“来世我还要做女人。”
“那我就做一双鞋。”
扑哧她笑得更欢:
“你说你贱不贱啊你。”
“开玩笑呢。”
“我发现你越来越能装了。”
真是我的姐姐,她总能猜透我的心思。
“最近没穿丝袜吗?”
我问。
“谁有病大冬天穿丝袜啊!”
她回答道。
“哦,我忘了。冬天到了…”
我很遗憾的说。
她睁大眼睛问我:
“你那个网站叫什么来着?”
“柔性天堂,那不是我的网站,我没那本事。”
我回答。
“哦………名字很好听。……我腿酸了,能放下来吗?”
“能啊,你的东西我又无法左右。”
我把手依依不舍从她的脚上拿开。
“被你弄得痒的很。”
她把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用手去挠那只美丽的脚丫子说:
“柔—性——天—堂,你们男人真有雅兴啊。”
“是啊,高雅的男士都去那里。”
“得了吧你。”
她笑着说。
“真的!我们又不去嫖。”
“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
她嗔怪道。
“你不知道,有人分析女孩子的脚分好几种香型,什么‘酱香型’,‘淡香型’什么的。还专门写了文章。”
“哈哈,”她捂着嘴笑歪了:
“还葱香型呢,还糖醋香型呢。真逗,那你说我是什么香型?”
“那得闻闻看。”
我眼望着天花板看这说。
一条大腿砸道我的面前,眼前就是一直脚:
“闻闻。”
她笑着说。
我将鼻尖伸了过去,一阵芳香争先恐后的冲进我的鼻孔:
“你这刚洗过脚吧,一股子香皂味,问不出来。没法回答你。等你哪天刚脱了鞋我再闻。那才好定性。”
“哈哈。那还不臭死了。”
她大笑。
“对,那你就叫‘粪香型’。”
她用脚蹬我:
“你才粪香型呢。”
我对她丝袜的气味永远是记忆犹新,一股尼龙丝线的气味和汗味的混合,一股洗涤液的淡香和肉香的纠缠,一种女孩子对自己的双脚细心呵护的情感……。
话到如此,我想我是病的不轻。
“你应该属于浓香型。”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说臭?”
“不臭啊,”我赶紧解释:
“因为你的丝袜就是浓香的。”
我真大胆啊。
呵呵,都聊到这地步也就无所谓了。
“难得你有这记性啊老弟!本公主赏你一脚。“说着用脚又踹了我一下。踹得我倒是很舒服。我就又顿时抓住了那只玉足。我不认为这个举动有多么无礼,男人么,有时候无赖一些也无妨,否则就不是男人。“等一下。”
她又收回了脚站起来走出去。
不一会,进来,手里拎着一双棕色的高跟鞋。
她坐在床边将鞋举在我的面前说:
“你姐夫给买的,好看吗?”
我将鞋接过来仔细端详说:
“跟儿够高的,还行,好看着呢。”
我将鼻子凑近鞋里闻了一下:
“没错,浓香型。就这味儿!”
“讨厌—”她将鞋拿回去:
“我们同事都说这双鞋好看,我怎么没觉得。”
“是挺好看的。姐夫眼光不错,估计和我一样有特殊喜好。哈。”
“去你的。你姐夫正常的很呢。”
“那是不懂得欣赏啊,可惜了。”
“每个人欣赏的角度不同啊。”
“是啊,我的‘脚’度就很正确!”
我斩钉截铁的说。
其实我已经厌倦了这个话题,因为它将我的兴奋潮起又潮落。
它有效的控制着我的欲望,我在被它摆布,这,使我很恼火。
谁知姐姐继续提起,而这一次她将我的欲望点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可她依旧那么的不经意。
“你嫁人啦!脚丫子我也不能随便碰了。”
我故作遗憾的说道。
“哈哈,那你刚才摸半天摸什么呢。”
说着,她将腿翘上来,这一次她的双脚离得我只有10公分的距离。
“有指甲刀没?”
“有,”我从床边抽屉里翻出指甲刀递给她。
她接过指甲刀就开始修理脚上的指甲,边修边说:
“要是别的男人来摸我的脚那肯定是不行的啦,可你是我弟弟啊。有时候觉得你挺可爱的。在一起玩玩闹闹我也没想那么多了。反倒你想的多而已。”
是啊,是我想的多啊。
男人有时候很脆弱,尤其面对一个女人,更尤其面对一双腿和美脚。
更尤其………TMD,这是我姐姐。
“你剪下来的脚趾甲戳到我了。”
“哦,对不起。”
她将床拍了拍。
继续剪。
“我想结婚了……”
,我用手指在她嫩嫩的脚面划着字。
“和谁啊?”
“田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