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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南崁某知名豪华社区里,拥有的是豪华的装潢与设施,深绿色的隔音窗可以让室内有着明亮的光线。

中庭拨放着高雅的古典音乐,优雅的妇人与孩童在豪华的中庭里闲聊。

在一切看来都是这么的高雅宁静的社区中,D栋shi3楼的一间80坪住宅里,刚满ershi4岁的祖儿正躺在舒适的床上。

“嗯……嗯……呜……呜……”

背窝里的祖儿,脸上僵硬的表情发出痛苦的呻吟。

被人称为神医的张克雷,是台北某知名医院的着名外科手术医生,在偶然的机会中,在桃园大庙后的情人咖啡厅认识了祖儿。

祖儿比起一般的情色女郎少了风尘味,打扮及穿着非但不俗还带些气质。

这是克雷在其他风月场所里见到的不一样。

在克雷疯狂的追求以及在金钱上满足祖儿的物欲后,两人步入了礼堂。

也过了一段非常幸福的婚姻生活。

“我先去上班,你就忍到我回来吧!哈……哈……哈……”

“不要,克雷,请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呜……”

祖儿正为着犯下的错误而遭受着无情的折磨。

但无论如何喊叫,克雷始终是不发一语的离开了家里。

一个月前的某一天晚上,药商老板们在克雷家办的轰趴,由于大伙都喝了些酒,不胜酒力的克雷早已醉倒,其中一位暗恋祖儿的同事发觉祖儿自己也早已神智模糊了,大伙借酒装疯的开始对祖儿毛手毛脚,挑逗使得祖儿挑起性欲,当着克雷的面与同事开始玩了起来,刚开始吸吮祖儿的乳头,祖儿敏感的乳房神经刺激着大脑使得下体湿成一片。

祖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大脑里好像吃了春药般的一一吸吮着大伙的阳具,吴总便趁机脱了祖儿的套装,将肿胀的阴茎插入祖儿的阴道。

“啊……好舒服……啊……啊……嗯……嗯”祖儿下体得到了舒畅,却越觉得嘴里的空虚,便将Jack的阴囊阴茎又吸又舔的,陈医生也趁机对祖儿的胸部又摸又吸的,吸得祖儿春声连连,更主动的边摇摆屁股,边替Jack口交。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Jack被祖儿吸得快要射精,但祖儿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却吸得越来越快,直到Jack发出“呜……”

的长叹,精液全射入了祖儿的嘴里,并从嘴角全流了出来。

吴总在后面捅得祖儿高潮连连,祖儿这时反而起身,跨坐在吴总身上,将吴总的大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插进去,自己扭动屁股把吴总的阴茎吃的紧紧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了……高……潮了”祖儿发浪的越扭越厉害,吴总的精液全射到了祖儿的子宫里。

小张向来喜欢肛交,挺起阳具就朝趴在吴总身上的祖儿肛门插了进去。

祖儿难过得直摇头,肛门被撑得快裂了开来,吴总被祖儿扭着扭着,阴茎又账了起来,祖儿下体里塞满了两根大阳具,下体像是快被插穿了,两根阳具顶着祖儿丢了两三次。

陈医生也趁势将阳具送进了祖儿嘴里,祖儿感受到下体满满的塞了两根大阳具,张嘴主动的替陈医生口交着。

三个人同时插着祖儿,把精液全射到了祖儿身体里。

祖儿躺在沙发上,嘴角流着精液,阴道和肛门也流出白白的液体。

大伙轮流干着祖儿,两三次都把精液全射进了祖儿的身体。

还和祖儿玩起身体划拳游戏,让祖儿自己把酒瓶塞进阴道和屁股里。

祖儿玩得太尽兴了,祖儿此时已经兴奋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主动和大夥划拳,大夥玩祖儿玩到越来越变态,还找了黑线把乳头榜着吊酒瓶,把阴蒂用黑线绑起来吊酒瓶学狗爬。

大伙去的去闪的闪,Party过后祖儿全身瘫软躺在地上,两脚无力的张得开开的,旁边躺了几瓶由乳头上绑着的黑线的酒瓶,身上的吊带袜和高跟鞋早就沾满了他们的精液。

祖儿口里和肛门一直不停的滴着大伙的混着红酒的精液。

实在太舒服了,祖儿从没玩过这么疯的。

祖儿用手慢慢的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支手还拿着用黑线绑在阴蒂上的酒瓶自己抽插着阴道,享受着余韵过后阴道里的快感。

克雷虽是酒醉,却并未昏睡,只是模模糊糊的无力的张着眼看着这一切,只见着祖儿仍闭着眼,阴道里插着香槟,自顾自的搓揉自己的乳头,享受着疯狂的高潮。

但是当一切都清醒之后,理智回归正常之后,祖儿发现自己失态了,不但没让药商老板请到客,做为医生的太太还让这些药商们玩成这样。

在认识克雷之前,祖儿因为在情人咖啡厅的工作早已和客人有了许多性关系,但一向不在乎过去的克雷,却非常在意婚后祖儿的行为。

祖儿的淫荡样在药商圈广为流传,药商上门找克雷推销药品还不忘称赞一下夫人的身体,还毫不客气的邀约玩弄夫人的轰趴。

一向站在医学与成就尖端的克雷,怎忍得下这样的屈祖儿正躺在卧房的床上,舒适的气温与环境,却无法使得祖儿安稳的享受着别人没有的生活,祖儿身上穿着的,是性感的白色吊带袜,虽然在床上,却是穿着双银白色高跟的凉鞋。

1卅3罩杯的白色胸罩只能够将祖儿的胸部挺着,却遮不住大小适中的傲人乳房。

祖儿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上交叉的白色绵绳使得祖儿无法自由动作。

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炼着一条像狗炼一样的炼子,虽然很长可以让祖儿自由走动,但也只能在家里无法出门。

这样的束缚让祖儿无法适应,却已经这样子的经过了一个月的生活。

自从那次之后,祖儿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过着没有手的生活了。

脚上的高跟凉鞋系在脚踝上,仅管双脚已经酸麻,没有可活动的双手也脱不下来。

克雷正忙着离职前的工作交接,祖儿必须要这样子的等到克雷下班回家后,才能期盼在洗澡时能够有30分钟的活动自由。

“我最爱的祖儿,我明天开始可以好好全心的照顾你了,医院只有在需要我时才会找我帮忙紧急处理难搞的病人。我可以每天陪着你了。”

克雷的说话语气,与一个月前文质彬彬的情形有着360度的转变。

在祖儿听来,这样的话语似乎带着许多未知的恐惧。

祖儿并不知道,她将面临永远的地狱生活。

夜晚依旧是穿着性感的胸罩与白色吊带袜,银白色高跟凉鞋似乎是永远离不开自己的双脚,克雷深情的拥抱着全身绑满着绳索的祖儿,又爱又恨的望着她,抚摸着祖儿的胸部。

这样的衣着,是祖儿Party那天外衣里面的服装。

“从明天开始,你将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人,也将是我永远的祖儿,我会帮你的,帮你回到我身边来。”

克雷睡觉前说了这样的话。

使得祖儿开始害怕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听到克雷说会让自己回到身边,似乎又有了一点期待。

第二天的早晨,客厅里送来了几个大型的箱子,拆封后原来是克雷在医院时的一些医疗器具。

克雷清空了一间房,把他弄成了像是医院的医疗房一样的房间。

克雷将祖儿唤醒后,抱着祖儿来坐到一张妇产科的诊疗台上坐下,并用眼罩把祖儿的双眼遮了起来。

祖儿自从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后,不敢有所反抗,况且苦于双手被绑着也没办法挣扎。

克雷将祖儿的身上的绳索去除,顺利的将祖儿的双手往绕过后脑绑在诊疗台上,腋窝上皱褶的皮肤被张得平坦紧绷。

克雷脱掉祖儿身上的衣物,将高跟鞋放在一旁,望着祖儿迷人的身躯上的绳索痕迹。

“祖儿别担心,我会协助你变成我的独一无二的女人。”

克雷轻轻的抚摸祖儿身上的绳索痕迹,心疼的说出这样的话。

祖儿的双脚被张开来固定在诊疗台上放置双脚的两侧。

这个妇科用的诊疗台使得祖儿的肛门与阴户都张了开来。

克雷望着阴户回想祖儿阴道肛门都流着同事的精液,还插着酒瓶。

脸色渐渐凝重,变成焦虑,最后变成激动。

“你这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我要让你这辈子永远是我的,让你给不了人。”

克雷几乎近似疯狂的怒喊,祖儿害怕得不知该怎么办,想到克雷这样发狂的情形,祖儿差点吓得漏尿。

“呜……对不起……克雷……我……我不敢了……请你原谅我……我会永远是你的人的……呜”只见克雷拿起阴道扩张镜,就将祖儿的阴道给撑开到最大,祖儿难受到了极点,猛摇下体,也不停的哭喊着。

“好痛……克雷……好痛啊……快裂开来了……呜……求求你把它拿出来嘛……好痛”只见克雷将一整瓶药水倒进祖儿的阴道和子宫里,连续冲洗了两三遍。

离开了扩张器,祖儿松了一口气,阴道像是松绑一样的舒服。

只见克雷又取了一条半透明的软管,将祖儿的阴户用衣夹撑开,在软管上,克雷涂上了一些透明黏液,然后缓缓的插入祖儿的尿道。

“不行。不可以用那里……好痛……啊。要尿出来了……啊……不可以……”

这条导尿管,是特别从国外订购的,是做为人工尿道的软管,和硅质导管不同的是,他可以长时间植入体内成为人工导管。

祖儿感受到急促的排尿感,其实是因为尿导管压迫到神经,所以一直有想尿尿且一直在尿的感觉。

克雷特地将尿导管保留了至少5公分在尿道口外。

“好难过啊克雷……我想上厕所,让我去好不好……”

不管祖儿如果用力缩紧膀胱,都一直无法控制排尿的感觉。

克雷拿出了一个金属制银色发亮的贞操带,帮祖儿穿上,贞操带上有一跟金属棒上面有两个空心有很多洞洞的球,就刚好在阴户的位置,是可以让月精流进洞里从贞操带上的孔流出来。

克雷将他缓缓插入祖儿的阴道。

“啊……”

一个月以来,祖儿除了被束缚着在家外,生理上的需求都没有得到一点点慰藉,这样的金属棒虽然不舒服,但对祖儿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奖赏了。

祖儿闭上了眼,舒服的品尝它缓缓插入阴道的快感,即使是那么些微的感觉,祖儿一点也不想放过。

贞操带只是一片V字型金属片,并没有遮住肛门的位置,只是两条金属炼从会阴处从旁经过臀部焊在腰上的扣环。

前方V字型刚好遮住了祖儿几天前被克雷用雷射除毛之后光秃秃的阴部,腰上却有条金属制的细环像皮带一样扣在腰部,内扣的卡笋一但扣上,从外面是无法再将他打开的,很明显的,这是一种长期穿戴用的贞操带。

“你这个不贞的女人,这个贞操带,永远都要这样锁着你,你带给我的羞辱,我要让你一辈子补偿。”

克雷心中因为羞愤而产生各种变态心理,一个月来,克雷都在想着要怎么折磨祖儿,让祖儿永远只能死心的跟着他。

贞操带似乎是依祖儿的尺寸设计的,阴户的地方看来并不能完全盖住下体,只有麻绳般粗细,但却完美的服贴在祖儿的阴户上。

在尿道处的开口,克雷在伸出来的尿管前方,装上了贞操带上的一个装置。

“以后你要去上厕所,要把这个闸门打开,尿液就会自己流出来知道吗?”

原来是装上了尿道锁,如果双手绑在背后,就无法自己排尿了。

贞操带卡在祖儿下体的金属片上,在尿管上方阴蒂的地方,有个非常小的小孔,小孔中间有一根横着的细金属棒,由两旁支撑着。

克雷从箱子里拿出一些工具。

祖儿不知道这些工具是做什么用的,但心理却很清楚,这都是要折磨她的工具。

但是很快的,祖儿就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克雷在将祖儿麻醉后,拿了一个细夹,小心异异的将阴蒂从小孔中拉出来,可怜的祖儿,小小的阴蒂被拉得长长的,原本美丽肉色的阴蒂,充血后变成了红色,并胀了起来。

克雷在阴蒂上涂抹酒精后,将穿耳洞的穿针从阴蒂上穿过去,并穿上贞操带小孔上的细金属棒,固定在贞操带上,并将金属棒两端焊死在贞操带上。

这样一来贞操带就真的“穿”在祖儿身上了。

随后又将祖儿吃着金属棒的阴道外的两片阴唇,从两旁拉了出来,这样一来,贞操带就不只是穿着而已,还是吃进整个下体里。

克雷将两片薄薄的阴唇各穿了孔,绕过贞操带在外面各挂着一条很别致的纯银炼子,克雷也将炼子穿过阴唇的小环上焊了起来。

这个贞操带并没有锁的地方,就是只有靠阴核上的穿针,把贞操带永远锁在祖儿身上。

克雷望着祖儿粉红色乳头,脑中猛然出现祖儿乳头绑着黑线吊酒瓶的淫样,突然失控的左右拍打着两边的乳房。

两颗乳房被打得红肿。

克雷拿出和下体贞操带一样银色发亮的金属制罩杯。

将罩杯罩在祖儿的两颗乳房上,罩杯中间有个开口,和贞操带一样中间有根细金属穿在开口中央。

克雷将大小适中的细钢圈套在祖儿的颈子上,就在钢圈的正中间两条细银炼分朝两边乳房分开,克雷用夹子将祖儿的乳头从罩杯开口中拉了出来,心一横,也将乳头穿了孔,并将罩杯上的金属棒穿过乳头蜜肉里,接上颈圈上的银炼,架在罩杯上两旁的小支撑点。

克雷在两边都穿上钢制罩杯后,将细金属棒从穿过乳头蜜肉的两端焊接在罩杯上。

罩杯看来似乎比祖儿胸部大了一点,乳房在里面似乎还有很多空间。

这样一接把祖儿的乳头给拉了出来,再也缩不回去。

祖儿的乳房及乳尖就这样要永远的在钢罩杯中被长长的拉着。

克雷疯了似的又在祖儿的肛门细缝后面的肌肤上,两边的腋窝上,各穿了孔上了环。

利用祖儿还没醒的时间,克雷赶着出门又弄了许多银炼子,各焊一条长短不同的炼子在肛门后面的环,及两边腋窝的环上。

祖儿从麻醉中慢慢醒来,没有见到克雷,只看到自己仍旧被固定在诊疗台上,盖着被子。

麻醉的关系,祖儿昏昏沉沉,但觉得全身多处疼痛,随着麻醉越来越退,祖儿的感觉也越来越恢复了。

“好难过喔,到底我怎么了,啊,胸部好痛喔,下面也是。”

祖儿在心理问着自己而且更难过的是一直有在排尿的感觉,而且尿道有很明显的异物感。

祖儿一直躺到晚上,克雷才回来,因为有眼罩把祖儿的眼睛罩住,让祖儿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

随着自己的感觉,祖儿心理暗自感觉着:

“好冷,克雷把被子翻开来了,到底是什么为何不让我知道呢?”

祖儿心理想着“啊!胸部好痛,尤其是乳头的地方,咦,好像有东西在拉着乳尖。”

祖儿不知道克雷正在将身体穿孔的地方擦药。

“克雷!放开我好不好,我好不舒服,我想上厕所,好不好嘛”没听到克雷回应,只是感觉痛痛麻麻的下体,克雷把尿道锁的闸门打开,尿液立即流了出来。

只觉得膀胱一阵舒畅,尿液都流出来了,祖儿很自然的想缩紧膀胱,停止排尿,但是却停不了,膀胱一阵发酸,一股好似失禁的无力感传了上来,祖儿才想起克雷用尿管控制了排尿。

不禁越来越紧张“这样我以后怎么办,难道真的只能像这样排尿吗?”

突然阴蒂一阵刺痛,祖儿叫了出来,但是克雷还是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迳自的在阴唇阴蒂和肛门后擦着药。

一个星期的日子,祖儿的手都被反绑在背后,身上总是包着薄被,也都是由克雷抱着在家里的空简里进进出出。

自从那天穿上贞操带以来,克雷对自己又回复了温柔,一天24小时的照顾着祖儿,陪她聊天,抱着她看电视,也下载了电影陪着祖儿看。

但除了喝水与牛奶之外,祖儿靠着点滴补充体力与营养,也有一个星期没有排便了。

克雷每天都会帮自己擦澡,也反覆的帮自己弄着胸部和下体,也都会抱祖儿躺到床上帮她全身按摩,但只要是要脱开身上的薄被,都会替自己带上眼罩。

碍于眼罩,祖儿一点也无法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且这些地方也不再疼痛了。

除了不让祖儿知道自己的状况以外,克雷对自己又像以前一样的好,一样的聊天与说话。

只是,每当问到自己身体的状况,克雷就会大发雷霆像发疯一样的可怕。

祖儿不敢再追问,也不知道克雷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但是以目前这样来讲,祖儿是满足的,至少克雷会温柔的对待她,而且又让祖儿重新感受到爱意。

“看来应该是差不多了,以后不用再绑着你了。”

克雷将固定祖儿的绳索解开,小心异异的将祖儿连同被子抱到床上,也解开了身上大部份的绳索,只是,克雷仍坚持把手绑在背后,祖儿戴着眼罩,静静的享受着身体解开绳索的舒适感觉,克雷替自己穿了双吊袜带及丝袜,但是,克雷总是坚持要自己穿着高跟鞋。

不过,按照自己的感觉,克雷帮自己换上了另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是自己那双黑色很高贵的高跟鞋,因为那双高跟鞋是克雷最喜欢的,而且有细鞋带系在自己纤细的脚踝上,而克雷正在帮自己把鞋带扣在脚踝上。

就凭着这一点,祖儿所有受的委曲与伤害都无所谓了,就算是贞操带和尿管也无所谓了,因为克雷帮自己换上克雷最喜欢的衣物,而不是之前和同事发生关系时穿的那套。

这表示克雷原谅了自己。

光是这样的感觉,祖儿数日来满心的幸福感,就足以取代任何事了。

克雷将祖儿的眼罩取下:

“该起来了,我帮你把手上的绳解开,我们去外面吃饭”祖儿欢喜的答应了。

克雷将被子翻开,将祖儿翻到背后将手解开,将近两个月来的束缚,终于得以解脱。

祖儿正高兴之时,斗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挂在两边腋窝下两条银色的短细炼,垂到胸部再下一点的地方,乳房上和下体一样银色发亮的胸罩“难怪我感觉身上有东西,还以为是因为太久没活动的错觉,原来,是戴上了胸罩”正想走近镜子,下体突然一阵酸麻,祖儿注意到了自己穿着贞操带,却连阴唇和肛门后都上了炼,阴唇上的两条炼子垂到膝盖,尾端各有一个小钻饰,肛门后面的那条炼,绕着腰部绕了一圈成了栓在身体上的腰炼。

“贞操带以后将永远束着你淫荡的下体,我已经把锁封了,另外,你可能也感觉到,贞操带上有一个特别的锁,穿过你的阴核焊死在底下,好色的乳房也有根一样的金属棒穿过你的乳头拉长出来架在罩杯上,还接在像狗炼一样的颈圈上,这辈子,你永远别想脱下这件全身贞操带。”

“至于你那好色的阴道呢,里面的东西你应该不排斥吧,以后你只能用嘴来和我做爱,那个淫荡的地方,我要永远封起来。哈哈哈哈……”

祖儿望着克雷,不禁哭了出来,卧在克雷身上“呜……如果这样才表示你原谅我,那我都接受……我都接受……呜”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原谅你。”

克雷又恢复了原来的温柔“现在走吧,我们去吃饭,你必须要吃点稀饭。”

克雷拿了件无袖的背心和黑色的短裙给祖儿“来,我来帮你穿”

“可是……这样人家会看到我的……东西……”

克雷并不回答祖儿,仍旧替祖儿穿上衣服克雷小心异异的穿上背心和短裙,并把腋窝的炼子拉了出来在背心外,不管是从前后面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下体挂着垂下来的炼子。

胸部罩杯把原本没有那么大的乳房拉着,会让人看到尖尖的乳头,还清楚的从袖旁可以看到罩在乳房上的银色罩杯。

最明显的,是祖儿颈上的银色钢环,正面喉咙中间有两条细银炼,伸到背心里,白色背心把胸部的情形透得一清二楚。

祖儿不敢离开大门,这辈子没有这样在外面过,况且还是会让人觉得自己很变态的状况。

克雷拉着祖儿的手,迳自往电梯走去,祖儿只好大步跟上,这样一来,身体的大幅度走动,会牵动到贞操带,而拉扯到阴蒂。

乳房因走路而晃动,乳头却被硬生生的拉在钢罩杯上,使得乳房在罩杯中只能靠固定在罩杯上的乳头支撑,在罩杯里晃动。

另一方面,祖儿一直觉得有尿液的感觉,有随时都在漏尿,而且边走边尿的感觉。

加上强烈的羞耻感,还没到电梯口,祖儿就发现阴道已经湿了,且流了一点水出来。

“克雷……走……走慢一点……好不好……求求你……我……我……好羞耻”进了电梯,克雷不客气的就摸向祖儿的阴户“你这淫荡的女人,好色的阴户这样就湿了”克雷不悦的拉着祖儿走向停车场,因为阴蒂连续拉扯的关系,祖儿每走几步路就禁不住的叫了一声,还没走到车上,祖儿就已经兴奋了。

可是,这样一来,阴道里的小金属棒和金属球似乎没办法满足阴道的需求,反而成了挑逗的工具,让祖儿越来越燥热难安。

克雷当然知道这个情形,上了车,克雷就拿了个装置,接到车用插头上,另一头接到祖儿的贞操带里的软棒下的小孔。

“克雷!这是……”

正当祖儿问了出口,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了。

祖儿全身僵了起来,两只脚开始打直并像抽筋一样的抽搐,下体也开始抽动,原来金属棒上随着车子开到路上,正电击着祖儿的阴道,使得祖儿得到了阴道里等候已久的满足。

屁股忍不住的扭动,牵动到阴蒂,克雷索性边开车,一手边拉扯阴唇上的炼子,使得祖儿在车内再也忍不住,在车子里大声的呻吟。

祖儿知道克雷正打开她的车窗,而车窗旁有许多机车骑士,但是电击加上阴核和阴唇的拉扯,虽极力想压低呻吟的声音,却怎么也忍不住身体的强烈感觉逼迫她大声的呻吟。

就短短的shi分钟车程,祖儿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高潮了3次,并且大声的喘息着。

甚至于连下车的力量也没有。

克雷刻意把车停在角落,让祖儿休息并恢复体力。

“该论到你帮我服务了吧,我要射到你嘴巴里,你给我含着直到我答应你吐出来为止。”

祖儿为难的帮克雷吸吮着阳具。

直到快射精时,克雷将祖儿的头压住,并快速的在祖儿的口中抽插,把累积以久,积怨的精液全部射到祖儿的口中。

虽然以前就曾帮人口交过,但因为男人精液的腥味难忍,所以都是随后吐出来或是让他流出来,而现在克雷的精液不但过多,还要含在嘴里一段时间。

祖儿不禁感觉呕吐,但一想到克雷交待的事,又立即忍了下来,但还是不小心从嘴角流了些白色的精液出来。

“好吧!你既然敢流一些出来,你就不准给我擦掉。”

克雷拉着祖儿离开停车场,大步往餐厅走去,祖儿又受到贞操带拉扯阴蒂,在路中又忍不住快要高潮,又必须忍着口中快要做呕的精液,排尿感又在此时越来越重,加上强列的羞耻感。

祖儿终于忍不住达到高潮,在路中停了下来,这下嘴角又流出更多精液出来了。

克雷不准她擦掉精液,然后不等祖儿自己进入了餐厅,过往的人无一不注视着祖儿腿间炼子,在那议论纷纷,有些路人甚至看出了祖儿嘴角的液体。

甚至有人停下来注视祖儿,直到祖儿最后进入了餐厅。

“去厕所吐掉吧”祖儿到了厕所,如释重负的将满嘴的精液吐掉,并擦拭了嘴角。

祖儿小心异异的将腿间的炼子拉起,以免沾到脏东西,拉起裙子,蹲下去将尿道锁打开,让尿液流出来,直到不再滴漏为止。

祖儿难受的将尿道锁关上,却始终不敢站起,因为排尿的感觉一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控制,感觉还在尿怕站起来会尿到自己。

等了好久才终于克服心理的障碍,站起来整理衣服。

回到座位上,克雷已经点好了一些清粥小菜,祖儿体力过于透支,食欲不是很好。

“祖儿乖,要吃一点东西,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等会儿吃完我慢慢牵你回家好吗?”

每当克雷像从前一样对祖儿温柔的时候,好像所有的苦都甘之如贻,祖儿开始吃了些东西。

可是,当祖儿举起手背吃饭或夹菜时,腋下的炼子就会随着晃动,因为穿背心的关系,其他的客人都在议论纷纷。

祖儿发现了别人注视的眼光,羞愧得满脸通红,也不敢再伸手夹菜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羞愧却带来了一点性奋,觉得自己被众多人强奸,不由得阴部又湿了起来,祖儿低着头,血液在身体里却越来越活跃,乳头也胀了起来,而且乳尖的蜜肉里紧紧的挤压着穿过的金属,乳头就越来越痒,每轻微动一下身体,几乎悬吊在罩杯里的乳房就不住的振动,牵引到敏感的乳尖神经,使得下体越来越湿了。

“克雷……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身体好难过……”

“怎样,被人看得很爽吧,妈的贱人,喜欢被看是不是,喜欢被看我就让你爽个够。”

克雷早就发现了祖儿的异样,醋劲使得他又萌起变态念头。

克雷起身往外走,祖儿也跟着起来,不料克雷突然把手从祖儿的裙下伸进去,把阴炼当众拉了出来,直接牵着往外走,祖儿裙子被阴炼拉到了上头,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

“怎么这样淫荡的女人啊,还在那里戴着炼子。”

客人在那议论纷纷。

祖儿则是碍于阴唇被牵着,不得不快步走,当场的男生无一目瞪口呆的看着。

可是高跟鞋会使屁股扭动,贞操带又拉扯到阴蒂,全身力气消散,又要努力撑着踩着高跟鞋行走,阴唇被拉得长长的。

“克雷……走……慢一点……等等……我……下面好痛”虽是这样说,祖儿却是因为这样拉着敏感的阴唇而下体的水一直外流滴在地上。

不消多久,祖儿在停车场中央再也忍不住,不禁大叫了出来“克雷……求求你等等我……我……我快出来了……啊……不行……不能拉……不能再拉了……啊……不要……等……克雷……等……等一下……啊……不……行……了……啊……快停下来……我……要出……出来了……快……快出来了……不要……再……啊……走了……啊……啊……啊……”

全餐厅的人都不注的往停车场看,祖儿就再众人的眼睛强奸下再一次高潮。

阴蒂被贞操带的横棒贯穿着,拉出阴户后被贯穿了一根金属棒架在贞操带外面,就一直没有缩回去过,祖儿全身都失去了力气,高跟鞋几次都差点让祖儿重心不稳摔倒。

回到车上,祖儿低声呜咽着,为着刚才在众人面前高潮的羞耻而呜咽着,可是心理却不知为何的,越想就越兴奋。

克雷心中一股醋劲因为刚才践踏了祖儿而稍有平稳,反而是有些对祖儿的不忍。

毕竟克雷还是爱她的。

为了补尝一下心爱的祖儿,克雷在车上,又将电击器接到祖儿阴道里的软棒,这一次,祖儿知道是什么东西后,反而挪动坐姿好让克雷将连接线插进去。

当克雷再度打开电源后,祖儿抖了一下,没多久,就突然双脚伸直抽筋了起来,又像刚才来时一样,嘴里控制不住呻吟的音调,大声的在车里呻吟。

阴道里又痛又麻又痒又空虚,被电击的感觉让她几乎翻了白眼。

祖儿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抓着乳房,却怎么用力也没办法按摩罩在钢杯里的乳房。

祖儿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自己的乳房已永远无法再有快感了,克雷见状,不时的拉扯颈环接到乳头上的银炼,这至少可以补尝一些乳房上的缺憾,祖儿感到一阵极度的高潮后,翻了白眼,虽是昏了过去,但两条腿仍在微微的抽叙着。

克雷关掉开关耐心的等着祖儿清醒,并要祖儿为他口交,祖儿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的缓缓的舔着克雷的阳具,直到白色液体全部射到祖儿的嘴里。

“不准给我流出来,给我含着,直到回家后把他给我吞进去”************十年过去了,虽然克雷带着自己走遍台湾各地游山玩水,但祖儿总是承受着这样的拘束的身体束缚,十年来都只是用嘴为克雷口交,也已习惯了被要求含在口里的那股腥味,也不知吞下多少次了。

而自己的快感郤永远只有在阴道里的那根小金属棒以及贞操带拉扯的阴蒂。

袓儿早已习惯了控制排尿的那根尿道锁,甚致在公共场合被克雷变态的要求到男厕排尿,把尿道锁的开口对着尿斗像男人一样站着排尿。

一个长髬飘邑,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站在尿斗前,拉起短裙,露出亮银色的金属贞操带,忍受旁边男人们淫样的眼光,打开闸门站着排尿。

这样的生活一晃眼也过了十年。

被拉出来架在贞操带上的阴蒂早就失去了弹性缩不回去了。

乳头也早被拉长,而乳房更是早已失去弹性,只能垂在钢罩杯中晃动。

克雷走了,留下了大笔遗产后离开了人间。

也留下了每天以泪洗面的祖儿。

“袓儿,把所有束缚解开吧,我原谅你了,带着遗产,好好的生活吧,再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这是克雷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这句话,祖儿自由了,终于可以脱去身体长久以来的贞操带。

这也是祖儿第一件最想做的事。

但是嵌在肉球里的金属棒架在贞操带上,是如何也想不出方法拿掉。

祖儿找出了克雷生前的工具,将嵌在阴核里的金属棒从旁剪断,再从旁边从肉球里抽出来。

这样一来,下体终于得到了自由。

阴道又重新呼吸了自由空气。

祖儿依样的将嵌在乳头里的金属剪断,把长久以来在乳房上的钢罩永远的从身体拿掉了。

但项圈却怎么样也找不到方法打开,如果不找工匠帮忙又无法破坏掉。

只好先留着项圈以及接在乳头上的炼子。

祖儿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享受着身体没有贞操带的感觉。

阴道里没了金属球,祖儿重新取回了阴道的控制权。

“目前这样就够了,腋下的炼子、阴唇上的炼子以及肛门后的炼子,再慢慢处理吧。况且拉着也满舒服的。”

祖儿心里这样盘算着。

正想站起身去冲洗一下,

“怎么把尿管给忘了”祖儿心底最希望的就是重新当回正常的女人,而尿管正是必须要拿掉的东西。

祖儿到了浴室,小心异异的将尿管试着向外拉“呜……好痛”多年来尿管和尿道密合在一起,突然要取出来,有点麻烦。

祖儿仍旧不死心的忍着痛,慢慢一点一点的将尿管抽掉。

“啊……终于拿掉了”祖儿仔细的冲洗着身体,回房后仔细照着镜子端详自己。

乳房长年困在钢罩中,早已失去了弹性,只是靠着架在钢罩上的乳头支撑着,祖儿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却没有什么感觉。

失去了乳头的支撑,两颗乳房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垂在胸前,两个乳头被拉得长长的。

被拉出来的阴蒂,却是怎么样也再缩不回去了。

却垂在下体长长的像个没有勃起的小阴茎。

“咦……下面湿湿的”祖儿拿起镜子,照着下体,这下才发现,原来是在漏尿。

祖儿心跳越来越快“难道我再也无法自己控制排尿了吗”几天过去了,尿液仍不断的从尿道口滴出来。

即使祖儿用力缩紧肚子,尿液仍旧滴漏出来。

阴蒂也真的没有缩回去的迹象,乳房仍是垂垂的挂在胸前。

祖儿暗自哭泣着自己的身体变成这付样子。

脱下高跟鞋,祖儿却变得不会走路了,脚底不断的抽筋让祖儿痛的要命。

更另祖儿痛苦的,是不论用多大的电动阳具,都没有办法让自己高潮。

祖儿下体里插着根超大的阳具,已经连续更换电池转了几天了,仍是一点高潮感觉也没有。

不管如何抚摸阴蒂,也无法让自己高潮,只是换来一股宣泄不了的性欲。

祖儿越来越痛苦了,因为性欲已经累积到了顶点,却始终无法高潮。

直到将贞操带上的金属球及金属棒重新插回阴道,并把克雷特制的电击器接上,开启电击器,祖儿拉扯全身上下的炼子,才又得到了高潮。

但是,这也意味着自己永远无法享受正常女人的性爱,只能依赖电击了。

祖儿无法不去想到克雷,加上自己也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的样子。

越是想念克雷,就越是想到身上的东西,为了一解相思之苦,祖儿索性重新插回尿管,穿上贞操带,架回钢罩,也重新将金属棒穿回阴蒂架在下体的贞操带上,也将乳头重新穿上金属棒架回钢罩。

这样至少能让子祖儿觉得克雷仍旧在旁边折磨自己。

桃园车站的公厕里,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高跟鞋,站在尿斗前,撩起裙子露出金属的贞操带,女人打开尿道锁的闸门站着排尿。

回到车上,接上电线,女人在人来人往的站前停车场的车里抽蓄着。

“啊……克雷,我……快不……行……了……啊……快……啊……”

……【全文完】2399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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