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
作者:voxcaozz
提前说两句:这部作品「嬲」的题材内容是介绍公媳偷情,以这个为基准格调的。作为一个新手,第一次发这种题材的作品,写的好与坏大家多担待,望您看了之后能够在里面找到快乐。连载中,敬请关注!
(一)乡情
金乌展翅,皎月挂枝,黑白轮换,四季更替,年复年日复日,随着河水的僵缓奔流、随着风云变幻,生活在这片热土的人,也在瞬息万变中,向着前进迈着步伐,那样的生活,酸甜苦辣,每一个人都要经历,都在经历着。
社会的进步,人这种支撑整个社会空间的主体,也在不断的进步着,不断的探索着,不断的推进着社会的发展。亲情、爱情、友情构成了整个社会、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的重要组成,我们离不开这些感情牵绊。我们就是活在这样多姿多彩的社会环境中,在这里,我们不断尝试新鲜的刺激的各种各样的生活,在这里,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
魏喜,一个52岁的中年男人,曾经当过兵,性格开朗的他,面对任何事情都是平淡中笑对人生、积极乐观,一米七的身高,腰板始终是那样的挺直、一丝不苟。
今天早上,他跟着儿子儿媳妇去给姐姐过60大寿,「孩子还小啊,也不用麻烦你们陪我去」魏喜侧身回头看着儿媳妇离夏怀中的孩子说道,「爸,没关系的,多出外走动走动,对孩子也有好处,今天是我姑姑60大寿,这个日子,咱们一家人热闹热闹挺好的」离夏哄着儿子笑呵呵的对着公公说道。
离夏是魏喜的儿媳妇,和自己的老公魏宗建结婚五年了,去年的时候,诞下了自己和丈夫的爱情结晶,活泼、贤惠、懂事、孝顺,家里家外打理的有条不紊,是丈夫眼中的好妻子,公公眼中的好闺女。
「呵呵,你们姑姑啊,60了,这回还说呢,建建没时间的话,就不用带孩子过来了」魏喜满脸慈爱的冲着小孙子说道,司机魏宗建不疾不徐的开着车子,浑厚的男中音颇有磁性魅力「那怎么可以啊,小的时候没少在姑姑家蹭食,姑姑那么疼我,她过六十大寿,除非是我出差了,实在没办法了,她生日这个日子我怎能不去呢」,宗建沉稳的说着,似乎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想到姑姑对自己的种种的好,他会心的笑了。
「建建这孩子啊,就是口有点闷,三伏饮冰水,人情还是知道的」魏喜欣慰的冲着自己的儿媳妇说道,「呵呵,他呀,那个沉稳劲,要是换了急脾气的人啊,还真受不了他呢」离夏和公公有说有笑的,魏宗建也不再搭言,自己就那样闷头开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姑姑家。
姑姑家在农村,离宗建老家也不甚远,这几年他结婚后,父亲和姑姑来往的不似以前那么勤了,不过整体看,姑姑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下了车,宗建和离夏陪着父亲走进漆红大门。
姑姑正在看电视,看到弟弟一家来了,忙不迭让了进来,姐弟俩闲聊了起来,此时电视正在播放着老年人的生活问题,姑姑慨叹的说「建建啊,有时间就多陪陪你爸爸」,姑姑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宗建和离夏心理都知道,父亲这些年不容易,从宗建高中时期,他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就一个人鳏居生活,不过有些木讷的宗建并没考虑到这点,离夏倒是上了心思,她脑海中蹦现出一个念头「爸爸的性生活如何来解决呢?」,没来由的想到这个问题,她也有些脸红,不过一闪而过,也没太着心。
陪了一会儿,离夏抱着孩子随着弟妹一起走了出去,妯娌俩闲散的走到了院外后面大槐树下的人群里,离夏礼貌性的和众人打了招呼,看到离夏抱着孩子,几个农妇赞叹道「你看看,人家老舅家的儿媳妇,这小身段,嘿,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哦」,把离夏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唤道「在农村,可比不得城里,快,坐三婶身边来」,那个招呼离夏的妇人挺热情的把离夏唤到了身边。
人群里叽叽喳喳的把话匣子就打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三婶,你说那王老汉,公爹睡儿媳妇,嘿嘿,咱们觉得不咋地,可人家俩人还都不错」,「老嫂子啊,这年头这事不新鲜了,咱们还拿它当个事,你看人家公公和儿媳妇,不说满面红光的也差不多,儿子出外打工蒙在鼓里,人家过的那小日子可美哩」。
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公爹扒灰」的事,讲的还挺上口的,说说笑笑中就打发了时间,离夏听了她们说的这事,心理异样了一阵,「刚才电视里说的老年人的生活问题,这性生活不也是老年人生活的组成部分吗!也不知道公公…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喝」哎呦,不是老舅吗,今儿个过来给你姐过生日来了「,」哦,是啊,老姐儿几个都在这歇着呢「魏喜客气的对着槐树下坐着的妇人们说道。
「今儿个天还真不错,现在日头打出来还不热,过了十点就不成了」魏喜说这话,坐在了离夏旁边,「老舅啊,咱哥俩下盘棋吧,有日子口没下啦」一个和魏喜岁数差不多的人说道,「好啊,你拿棋去吧,咱哥俩杀两盘」魏喜笑着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孙子,越看越爱,时不时的用手捏捏孙子的小脸蛋。
这个时候,弟妹家的孩子闹了起来,哇哇的哭,弟妹看了看,嘴里嘟哝着「又饿了,刚不是吃过了吗?」,人群里有人说话了「孩子小啊,哪有个准头,饿了你就喂呗」。
农村里没那么多的讲究,弟妹撩开自己的大体恤衫,一翻胸罩,就把那女人肥白之物掏了出来,塞到了孩子嘴里,孩子哇哇唤着,闹腾了一阵才算消停下来,可这边闹换,那边倒勾起了另一个小孩的警觉,似乎是配合般的,离夏怀中的孩子此时也踢腾了起来,离夏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可看了看弟妹那份自然而随意的样子之后,自己也就渐渐释然。
农村的村风淳朴,没有那么的顾忌,不像城里人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也就入乡随俗的解开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撩开胸罩,肥白的乳房被纤嫩的手指轻轻压着乳头,放到了孩子嘴中,吃到了母乳的幼子,随即安静了下来。
见状魏喜侧了侧身,把脸背了过去,人群没有因为孩子的啼哭而打断,还是那样随和自然的聊着,离夏心理能感觉到乡民的纯情,不知道人群的谁唤了一声「老舅的孙子够听话的,一吃娘奶就安静了,你看你侄媳妇家的,今天是老实的,往常啊,可闹啦」,随着那人说话,魏喜也很自然的转过了头,看了看侄媳妇家的孩子扑腾着吃奶很不老实,自己家的孙子则是老实的趴在妈妈怀中,虽也是有些玩闹,但还是很老实的。
不知道是感觉自己的爷爷再看自己还是咋的,小孙孙魏诚诚竟然侧头冲着自己爷爷笑了笑。「嘿嘿,你们看那小家伙,还真招人爱哩」,三婶离的近,看的仔细,她一说,离夏更成了焦点人物,此刻怀中的孩子歪着头,把她那蒲白的胸脯子展了出来,丰满肥沃中熬挺着,孕奶时期的鼓胀,暗肉色的乳晕清晰的铺在山峰上,那高耸的一点就是那样直接的映入了大家的眼帘,魏喜这个时候,眼中正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老人也是心思活络,好心的他把手递了过去,抚弄了一下孙子的脑袋「这孩子听话还真不是说的,恩,小家伙,快吃吧快吃吧」似是对着乡众说又似是对着自己的孙子说,离夏的脸微微一红,揽过了儿子,继续喂奶。
没一会儿那个老哥就把棋子和棋盘拿了出来,魏喜接了过去,到一旁杀将去了。妇人们还是七嘴八舌的说着闹着笑着,刚才的一幕就那样正常而平淡的过去了,谁也没有多心。
奶完孩子的离夏整理好衣衫,随着妇人们闲聊,时间也慢慢的打发着,转眼间就帮近晌午,大伙们也散了,弟妹陪着她,起身离开,离夏走的时候,扫了一眼公公魏喜「爸,玩完这盘棋,一会儿回去吧」,魏喜看着棋盘低头哼了声「恩,你们先走吧,下完这一盘棋,我就过去」
妯娌俩说着话回到了家中,大表嫂等人在厨房里忙碌,她们俩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复回到内屋,此时,宗建和姑姑闲聊着,看到离夏回来「夏夏啊,来,上姑姑这来,小家伙还听话吧,你看啊,有了孩子,人都憔悴了」,离夏走到了姑姑身旁,陪着姑姑捞了起来,温馨的场面,慈祥、安逸、随和、自然,有亲情、有关心、有感人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那是城市离没有的,在这一刻,离夏真的很高兴,浓浓的乡情,是那么的率真,彼此间的心贴的很近,很近。
中午大家吃了一顿生日团圆饭,男人们喝酒喝的美了,女人忙碌中也是笑颜如花,返家的途中,离夏和宗建还沉浸在开心的回味中,父亲喝的有些多,没有随着离开,让他从姑姑家住两天,总是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散散心也不错。
恬静的乡村生活随着车子的行驶渐行渐远,嘈杂的城市里,那宣泄继续进行中,「还是农村安详啊,心都放下了」离夏冲着宗建淡淡的说着,俩人一句半句的说着,这样的交换一下感情,时不时的体会一下,对于城市中生活惯了的人来说,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回到家中,孩子还在熟睡,上午连玩带闹的,没休息,孩子是真困了,看的出来,从下车到上楼,颠簸中都没有一丝醒悟的样子。宗建和离夏两口子端详着儿子睡熟中的样子,相互之间会心的笑了。那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父亲打来电话「咳咳,啊建建,中午爸爸喝多了,你也别管了,明天爸爸就回来了」,然后就放下了电话,宗建和离夏交代了一下,明天打算去姑姑家接父亲过来住两天,总是叫他一个人住在乡下,自己心里也觉得对不住他。
离夏劝了劝丈夫「你呀,也不会和爸说什么,明儿个爸来咱们着,我说说,都不是外人,让他别那么操劳,儿女都大了,该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宗建符合着「对,对,就是你说的这些,看我这拙嘴笨舌的,还是你合适和父亲说」,「哼,知道我的好了吧」离夏撒着娇说着。宗建见状有些痴迷的看着妻子,然后拉住了离夏的手轻轻的揽到怀里,默不作声的抚摸起那满头的青丝,顺着青丝而下隔着衣物,抚摸到了离夏的臀部,完美的身体虽包裹着衣服,但那份弹性却是衣服阻挡不住的。
离夏微微闭着眼睛,任由丈夫对自己的爱抚,彼此间不必过多的言语,一切都在默默的进行着,俩人的脚步滑着滑着就滑进了卧室,随之而来的是那滑落的衣物,悄无声息间,彼此就赤诚相待了。
白净微胖的宗建雄壮有力的抱着娇小妩媚的离夏,久违的感觉慢慢袭来,谁也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任由心底深处潜藏的欲望泛滥着,「哦,坏人,轻些吮吸」离夏娇口微张轻轻唤道,「你也想了吧」宗建手抚美人湿处,那浅草戚戚中微亮散发着柔美的光辉在召唤着他,召唤坏人去一探深浅。宗建右手勾起了离夏的左腿,怒耸的爆阳早已狰狞无比的抖动个不停。
没有再拖曳,宗建勾着身子,顺势而上,怒龙粗实的帽冠顺畅的抵在花茎幽口,身子往前稍稍顶了顶,那轻微的扑哧声微不可闻的就冒了出来,「哦~ 恩」
离夏擅口微张,舒服的哼了出来,接着,宗建挺起发福后的肚子开始大力伐挞起来,顺畅间毫无阻拦般的腔肉湿滑的紧裹着他的阳物,那滋味真的是无比美妙,温柔乡里英雄冢,即便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夫妻间敦伦之事也是妙不可言的。
行将舒缓,深入浅出,宗建一下一下的推着身子,每一次都保证能和离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离夏微微陶醉在丈夫的怀中,那迷人的脸蛋挂着酒后的红晕,有时候,宗建自己都在想,如果对着那脸蛋使劲捏的话,会不会捏出水来!这个问题在夫妻房事时,总环绕在他的脑海中。
因为孩子的缘故,长久的禁制,一经打开,如决堤的河水般,再也不受控制,渐入佳境的两个人,忘情的开始放纵着,彼此之间享受那相互之间的快感,啪啪啪的声响在卧室中传了出来,飘荡在屋子里,灯光的柔美,夜色的幽蓝,远处传来的广场音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了,都熟悉了。
疯狂之后,宗建和离夏舒畅的洗了个澡,奔驰一天了,也累了,俩人依偎着渐渐入了梦乡。
宗建醒来时,天光放亮已然小八点了,「宝宝,看爸爸这个小懒虫,快起来啊,太阳都晒屁股了」离夏哄着孩子冲着宗建说道,宗建一骨碌坐了起来,把婴儿床旁边的尿布拿了起来,走向浴室,「先放到那个盆子里吧,别洗了,赶紧吃早饭吧」离夏嘱咐着说。看了看盆子里堆放着零散的几块尿布,宗建本打算洗洗,经妻子一说就放下了。
离夏说道「刚才你没醒时父亲打来电话,说回来,不用咱们去接,猪子送他回来」,「哦,嗨,爸也是,去姑姑家住两天,又不是没地方,就是闲不住」宗建吃着早点说道,「对了,中午的话,叫猪子别走了,在咱们吃吧」,「恩,那是肯定的,来了还能不吃饭啊,我呀一会儿买点菜,顺便买几瓶牛栏山,爸爱喝这个,让他从咱们这多住几天,别走了,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离夏哄着孩子说道。「哦,就这么办」。
吃罢了饭,宗建开始打扫家里的房间,卧室、厨房、客厅、浴室,又吸又擦的忙碌了一气,这好歹一鼓捣,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你看看我,瞎忙活忘事了」宗建拍着后脑勺说道,「呵呵,又怎么了」离夏给孩子唤着尿布,宗建走了过去帮忙拿出尿不湿和芥子「呵呵,拉了一裤子啊,这小家伙」,给儿子一边擦着屁股一边逗着儿子,「嗨,我忘了打电话了,告诉猪子别回咱老家了,让他直接开车过来,给你芥子,我现在就打过去」把准备好的芥子递给了妻子之后,宗建拨起了猪子的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喂,老叔啊,刚出来,什么事啊」,「猪子啊,你别回老家了,就直接上我这来吧,把你老爷也接过来,你婶菜都买好了,知道吗」宗建对着猪子说道,「哦,行了,你别管了,我拉我老爷过去」
那边猪子说道。猪子是宗建大伯的孙子,跟宗建岁数差不多,昨天去姑姑家过寿礼也是没走,今儿个一就手的拉着他老爷魏喜来了,其实如果不是辈分的关系,宗建和猪子就跟亲兄弟一样。
「刚才说什么了」离夏关心的问着,「哦,我告诉他别回老家了,直接来这,省的慌里慌张的,不吃饭就走」宗建告诉妻子说,「恩,今儿个天气预报说还有雷阵雨呢,看现在的天气,别说啊,有点阴,我还就得赶紧去,赶上雨就麻烦了」
离夏说道。
「那你去吧,我看着孩子,走前带把雨伞啊」宗建从妻子手中接过孩子,「不用,一时半会下不起来」说着话离夏走进卧室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又穿上一条黑色的连裤袜,稍事打扮一下走了出来「孩子我喂完水了,昨儿晚上闹醒好几回呢,你哄哄他,睡觉的话就别管了,对了,把阳台的衣服收起来吧,暂时也没有洗换的衣物」,离夏走到门口换上了凉拖推门走了出去。
宗建刚要呼唤妻子忘记带伞,离夏已经下楼了,他只好哄着孩子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的,「白天睡觉,晚上折腾玩,哎,还真是不当父母不知道养儿辛苦啊」
宗建抱着儿子晃悠着自言自语。
没一刻钟,孩子就睡着了,此时外面也彻底阴了下来,安顿好儿子,宗建急忙的上阳台上把妻子和自己的衣服收拾起来,叠好放到柜子中,然后回到阳台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天色,雷阵雨还真是说来就来,他打开窗子,一股狂风呼啸着扑了进来,带着些许的淡淡泥土味道,随着轰隆轰的暴雷,外面噼里啪啦的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子随着狂风暴雷毫不客气的卷了过来,宗建赶紧又关上了窗子,然后跑进卧室,儿子居然一点没有感觉,你外面雷声再大,我就呼呼睡觉,嘿!
楼底下什么也看不到,宗建心理嘀咕着,妻子没带雨伞,要是在路上的话,肯定挨个透心凉啊,大雨下了小半个小时稍稍示弱了一些,这个时候,门响了,宗建听到响声,透过猫眼看到是父亲和猪子,赶紧把门打开「没事吗?外面那么大的雨,今儿个这天啊,真不行」,「哦没事没事,我车里有伞,走到半路上下了起来,车速不敢太快,呵呵」猪子甩了甩雨伞和魏喜走了进来。
「恩,小夏呢?」魏喜问着儿子,「哦,出去买菜了,估计是躲雨呢,这不我打算雨小了出去接他」,「哦,孩子睡觉呢?」魏喜望了望主卧室里的婴儿床,「恩,昨天夜里闹腾的,现在忍不住了,打雷都没醒」,「呵呵,和你一样,睡觉死沉死沉的」魏喜冲着儿子笑着说。
又过了十多分钟,雨势已然奚落,变成密密麻麻的小雨,「今儿个的天气预报还挺准的,雷阵雨转小雨,我看差不多了,你们待着,我出去看看」宗建拿着雨伞走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的瓢泼大雨,街道积水相当多,水哗啦哗啦的流向排水沟,出了小区,走了大约半里路的样子,来到了市场,左右寻觅中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这里呢,在这里」,宗建转过头看向一个蔬菜摊,妻子正在那里避雨,「叫你不带雨伞,这回好了」宗建呲牙咧嘴的说着,「那么大的雨,就算拿了伞也不济事」
离夏白了宗建一眼,「哈,老公接来了,快去吧」蔬菜摊的李婶说道。「回见吧李婶」离夏打了招呼就随着宗建走了
雨已然变得淅淅沥沥,俩人依偎在伞下,趟着水,感觉是那样的浪漫,此刻柔情无限,有一丝烟雨朦胧感!
(二)家景
「嘿嘿,老爷,你看他们啊,还真浪漫」猪子站在阳台上望着雨中的宗建两口子,对着自己老爷说道,「嗨,年轻人嘛,你别看老爷岁数大了,这个还是知道的,小年轻的不这样,还叫年轻人嘛」老爷子在屋中踱着步子,「看不出来,老爷啊,你这么一说哪里显得老了,呵呵」猪子开玩笑的说,魏喜慨叹了一声「岁月不饶人啊,真的是老了」,「老爷年轻时当过兵,你现在的腰板多直,看的出来的,你看我爸,走起路来哪有你这么稳健的,呵呵,对了,我说老爷,孙子不是多嘴,我老叔这不也成家立业了,你也该放下担子了,给我找个老奶做个伴儿不是」猪子嘻嘻哈哈着,「你这小坏蛋又来了,咱爷俩不说这个了」魏喜一下子把话题打断了,他也不解释,其实他根本不想再解释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在自己姐姐家里,就大家讨论的这个话题来说,他就很反对,考虑到生活种种的不便,他不愿再提起这个问题。
「嘿嘿,老爷一提这个就闪,真不知道你……」,猪子刚说了个半截话,听到开门声忙道「哦,他们回来了」。
门锁响动,离夏一步走了进来,宗建收好了雨伞也跟了进来,「没挨淋吧」
魏喜关心着问道,「没有没有,下雨之前我就躲到了李婶的铺子里,边躲雨边和李婶聊天,这不等雨小了,宗建就过来接我了」离夏换上了脱鞋说道,靠在窗边的猪子笑嘻嘻的对着他们说道「呵呵,我就说我婶肯定躲雨呢,刚才那一阵雨可着实不小啊,你们俩也够浪漫的,下着小雨打着伞,悠哉悠哉的」,「你婶刚才还念叨你来着呢,这回啊,中午你得跟咱们爷俩喝喝」宗建指着猪子的鼻子说道,「你呀,就别拿话挤兑猪子了,他还要开车呢,酒驾不好,非要喝的话,喝点啤酒是个意思就得了」离夏打了宗建的手一下。
「嘿,叔知道我好喝酒,婶也知道体恤我,你俩啊还真是一对」猪子不紧不慢的说着,说完大伙都笑了。
「你呀,就是没个正行,要不是辈分的话,你跟你叔就和兄弟差不多」离夏笑呵呵的指着猪子,「哎呀,看我婶说的,怎么着他也是我老叔,是不是啊老爷」
猪子对着一旁的魏喜说道,「年轻人说说笑笑倒也不碍事,恩?小夏啊,你这可不行啊,外面积水踩了一路过来,可不成啊,快去把脚擦干净」魏喜说着说着就注意到了,离夏从外面回来时,走了一路雨水,脚上的丝袜还是湿的。
「不碍事的」离夏无所谓的说着,「你这孩子,不知道不能贪凉吗!快去,别不当事,看看,湿气都从脚底板钻进去了」父亲固执的说着并指了指离夏浸湿了的脚丫。
听到父亲话中透着关切,收好雨伞的宗建上前推了推妻子「去吧,听爸的话」。
感觉到公公细微的观察和浓浓的慈爱,离夏顺从的走回自己的卧室老人说完了儿媳妇,又对着儿子宗建还有猪子说道「你们也是,不要以为夏天热,就光着膀子吹空调,以为那样舒服,我告诉你们啊,空调风也好电扇风也好,风硬,吹到骨子里就是病,现在你们不知道,将来岁数大了就明白了」
「这个倒没太在意,老爷你有经验啊」猪子问着,「经验谈不上,你爷爷那个时候总说我,我不以为然,年轻嘛,也不太在意,后来当兵,在洞里多少受了些潮气,后来慢慢的就体会到你爷爷话里的意思了。不过这几年我自己本身有所计较,倒也没什么大碍」老人轻描淡写的说服着年轻人离夏进了卧室把丝袜脱掉后,换了衬衫和一步裙,然后把湿了的丝袜放到浴室的盆子里,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中饭来了。
「建建啊,跟着帮忙去吧,小夏也不容易,去啊」父亲指了指厨房的离夏对着宗建说道,「哦,恩,我去」宗建起身帮忙去了,留下猪子和父亲坐在沙发上闲聊着。
「去去去,这里不用你帮什么,去看看孩子,也别让爸和猪子干坐着,你给弄点茶水去」离夏轰着宗建,直接就把他推出厨房宗建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俩人都看向了自己,无奈的摆了摆手「没办法,我给你们沏茶,沏茶」,「小夏啊,就是宠着建建,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样,用不着的话给打打下手也行,真是…
…「魏喜挂着笑容冲着猪子说道,」呵呵,老爷你还不是宠着儿子,在你那,你不是也不用我老叔干什么嘛!「看到老爷满脸的慈爱,猪子笑呵呵的回应着。
「那不一样啊,他成家了,就该对家庭添力了,不能还像个孩子似的」魏喜还打算再说两句,就被猪子接过了话茬子「在你眼里,怎么说,我老叔都是个孩子,我说老爷你就别瞎操心了,你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瞎捣鼓」听着自己的侄孙子说完,魏喜笑呵呵的顾左右而言他扯起了别的话题,猪子也不道破,到也是一个油滑的主。
茶水沏好之后,宗建打开了电视,让他们看综艺节目,本打算也坐下来说说,忽然间想到孩子还在卧室,忙起身奔向卧室。
孩子睡了一个多小时了,该醒醒了,宗建拍打着孩子的脸蛋,小诚诚咕哝一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孩子一哭,大人就揪心,客厅的魏喜听到孩子哭出声来,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看看是不是尿了?」,然后他起身朝着宗建的卧室走去。
「哦,是啊,潮了一大片呢」宗建一手抱起孩子,一手把孩子包着屁股的尿不湿摘了出来,同时把渗透的芥子也给取了下来,「还真是尽顾着说话了,孩子漉了好久了吧」老人有些责怪着说道「哦,没事,没事,可能就是刚才尿的」宗建对着父亲说道,魏喜这个时候把芥子递了过去「把孩子的屁股擦干净,芥子给我吧,你看看这芥子上,一大片潮,你再把把他,看还有没有」。说着话魏喜拿着芥子走向浴室。
听到卧室传来的声音,离夏探着身子从厨房门口说道「爸你就把它放到那个盆子里吧,下午我一起洗」。
「嗨,我现在不也没事吗,这芥子两把水就洗出来了,你呀让建建替做饭,看看孩子是不是饿了」看着探出身子的儿媳妇,魏喜说完就走进了浴室,这个时候宗建也把孩子的尿布弄好了,抱着孩子轻轻晃悠着走了出来,看着厨房门口披着围裙的妻子笑呵呵的说道「找妈妈找妈妈」,「哦,小宝宝来啦,宝宝是不是饿了?」离夏说着话把围裙解了下去,从丈夫手中接过孩子然后走进内室。
离夏微微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撩开了衣服,那饱满肥涨的奶子就弹了出来,看到鼓胀胀的大白瓜,孩子不用引导,就张手抓了过来,小嘴也张开了,笑眯眯的样子,离夏温柔的看着孩子轻轻的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送到了儿子口中,儿子的小嘴一裹便急促的吃起了乳汁。
撩了一把秀发,这个时候,离夏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在大槐树下裸露着自己年轻的上身,周围人眼中的淳朴,还有公公看着自己怀中孩子的那份慈祥笑容,她想了想「看见就看见吧,夏天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难免会遇到一些尴尬」,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怀中的宝宝,被孩子那副不老实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
魏喜拿着孙子的尿布,走进浴室之后,本来儿媳妇说不用他洗,可是自己孙子的芥子,他这个当爷爷的给洗也是应该的啊。
看到盆子里不光是孙子的尿布,还有儿媳妇的丝袜也搭放到了里面,不知道是离夏的疏忽还是怎样,魏喜无奈的咋了咋嘴,心理想到「怎么说她呢,大人的东西怎么还跟孩子混放在一起啊。哎,现在的年轻人也不拿这个当回事,洗吧,给她也洗了吧」。
他蹲下身子把黑色丝袜取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打开水龙头,尿芥子屎芥子的老人也不嫌弃,一把一把的刮斥干净之后投到了水中,搓洗了起来。
最后又拿起了一旁的黑色丝袜,这看起来像小孩子的裤子,很透明很光滑,魏喜摆弄了一阵,心理也搞不明白,一个那么大的人怎么把它穿进去,他倒是也知道丝袜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丝就轻轻的揉洗,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老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丝袜给弄坏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很是温馨,中午宗建陪着猪子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没有过多的劝酒,出于安全考虑,只是自己和父亲喝了一杯多白酒,猪子自己喝了两瓶啤酒,然后就被离夏叫停,不让猪子喝了。
猪子呵呵的笑着说道「还是婶疼我,怕我开车出事,不是我说啊,老叔能娶到老婶,真是好福气啊」,「那是当然,你老婶可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啊」宗建微微有些薰醉的样子眯着眼说道。
「你叔啊可没有你那两下子,八面玲珑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离夏呵呵的笑着冲着猪子说道,「呵呵,老叔就是稳当,做事脚踏实地,这样叫人放心,家里家外的没事,婶你自己不也省心吗」猪子端着酒杯自顾自的喝着最后的半杯,惹得离夏撇了一个白眼,倒是让大家开心的笑了起来。
「快喝你的酒吧,吃过饭,你也别急着回去,先小歇一会儿」魏喜对着自己的侄孙说着,猪子在一旁押着菜点头附和着。
吃过饭,几个人都小睡了起来,下午三点,猪子开车离开了老叔家,那两瓶啤酒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哼着曲子,一踩油门,就潇洒的走了。
送走猪子,家里也没什么事,魏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离夏冲着宗建努了努嘴「爸的钙片和奶粉都没带来,你去买点,让他安心从咱这住着,别走了」,宗建点了点头,换了衣服之后,随之开门走了出去。
「建建干嘛去了?」魏喜问着儿媳妇,「哦,这不是买钙片和奶粉去了吗」
离夏对着父亲说道,「你们吃吗?还是给孩子买的?」魏喜随口问道,「哦,不是,给你买的啊,老家的东西都没拿过来,我叫他下楼去超市买,你就安心从这里多住几天」离夏哄着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边。
「嗨,买什么啊,你们也是瞎花钱,一直不让你们花钱,你们也不听我的,还打算让我长住这里啊」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哎呀,爸你一个人在老家,孤孤零零的,还不如在这里陪着我们,陪着你的孙子呢」。
老人啊,就是这个样子,隔辈疼,尤其是魏喜这样的人,他自己疼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对孙子更加的疼爱,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无不告诉儿子和儿媳妇。
他鳏居已久,在儿子家总感觉不太方便,怕打扰了儿女的生活,始终也没有长住过儿子家中,这一回,听到儿媳妇提到孙子了,心里一软,也就默然答应了下来。
「我们上班时,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孙子,没什么事就出去散散步,下下棋,跳跳舞,其实挺好的」离夏笑呵呵的说着。
魏喜不置可否的又说回来「恩,下回啊可别花钱了,你们给我买的钙片和奶粉,我还没吃完呢,再说了,我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这生活中,自己的儿媳妇就跟自己的闺女一样,处处替自己考虑,说什么老年人要补钙,重视身体,自己虽然岁数大了,可曾经当过兵受过训练,有底子,可是他扭不过儿子媳妇,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花钱,可心理还是很高兴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这个时候的心理也是老怀畅慰。
迷糊中的宝宝不安的动了起来,魏喜和离夏都注意到了,「是不是该把把尿了,你看他又开始晃来晃去了」魏喜说完走进浴室拿出了尿桶,顺手把上午洗过的芥子和丝袜摘了下来,「天儿又变晴了,呵呵」把芥子和尿桶递给离夏之后,走到阳台把丝袜和芥子搭了起来。
离夏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阵阵感动,自己的丝袜公公都给洗了,他真拿自己当闺女一样,默默无闻的关怀此刻尽显。
外面的太阳虽然不是那么炽烈,不过夏天的情景就是那个样子,上午风雨下午晴,半夜挂着小凉风。
把了把孩子,尿桶哗哗的响了起来,「这小家伙,你看他尿的,这么多」魏喜接过尿桶看了看,「这孩子啊,上午尿完之后就憋着,憋到现在,要是不把把,指不定又装裤兜子里呢」离夏也笑了。
「跟他爸爸一样,建建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呵呵」魏喜开心的说着,不管孙子如何,他是由衷的爱,由衷的喜欢,那里透着对儿子的关怀,对孙子的宠溺。
老人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听到离夏嘟囔了两句,没注意儿媳妇说什么,他拿着冲洗干净的小尿桶,凑到沙发近前问道「怎么了?」,再次映入眼帘的是离夏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这孩子,饿了还不好好吃呢」离夏嘀咕着,这一回,魏喜总算是听清楚了,他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见状,离夏冲着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别站在那里啊,过来坐啊」,离夏表现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难免要碰到这样尴尬的事情,这么多年的生活,昨天又经历了农村那一幕,离夏心理反而没有那么多顾忌,那是她这个儿媳妇的一种女儿对父亲的自然而然的亲切,在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事。
听着儿媳妇亲切的笑语,魏喜想了想也没推辞,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发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实啊,明明饿了,还不好好吃」离夏低着头随意说道,看着孩子玩耍似地叼着奶头,嘴里冲着公公说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这样」魏喜扫了一样孙子就转过头去,「一会儿老实一会儿不老实,坏宝宝」离夏托着奶逗弄着孩子,喂了一会儿,孩子似是吃饱了,「爸,你照看一下他」离夏略微拉了拉衣服就把孩子递给了公公,魏喜接过孩子的时候,那没有完全掩盖住的肥白那样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着,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别看老人不长来儿子家,可这小孙子一到老人的怀里,竟然也是非常安紧,看了看公公怀中的儿子,离夏笑了笑走进卧室。
取出吸奶器把乳房中肿胀多余的乳汁挤到杯中,然后走出卧室,把它放到冰箱中,然后又回到沙发处,和公公一起陪着孩子玩耍起来。
宗建回来时拎着一大包钙奶钙片,这一回,他也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把父亲接来就让他长期住一段时间,省的跑来跑去的,除了自家后院的那片园子,老家也没有地了,父亲来一回是一回,争取让他多住几天,宗建高兴的想着。
晚上,吃过饭之后,宗建在厨房中洗刷碗筷,离夏给公公打开电视,让他消遣时光,然后她抱着孩子走回卧室。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建建你说的要出差,这回又要去哪?」魏喜对着厨房里的儿子说道「哦,这不上周公司给他们把设备弄了过去,我要过去辅导一下,把一些技术性的东西带过去」宗建抹了抹手,来到了父亲身边。
「多长时间啊?」魏喜关切的问着,宗建想了想说道「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这个说不准的」,这个时候,离夏托着孩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说道「爸,你就踏实的从这住着,就当帮我们看孩子了,之前都是姥姥姥爷帮忙带,你过来了就不用麻烦他们了,宗建这个工作啊,时不时的要跑来跑去的,他负责技术项目,离了他还不行,这也没办法」,魏喜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继续看起了电视。
给孩子洗洗涮涮之后,离夏先走进了卧室,哄着孩子睡觉,宗建走出浴室时已经九点多了。
此时,沙发上的魏喜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宗建拢着头发走了过去「爸你看的什么电视啊,好像是老片吧」,宗建也没太关注过电视节目随口问道。
「哦,是老片,新乱世佳人儿」父亲说道,「谁演的啊」宗建问道,「字幕上打出来那个,那个香港的叫什么来着,汤什么」父亲犹豫了一下,「汤镇业?
汤镇宗?「宗建也是随口答音儿。
「哦,对了,汤镇宗演的」听到儿子这么一提醒,他也想了起来。「以前演过吧,看过两集的,你看吧,我休息了」说完宗建就走了。
没一会儿离夏从卧室走出来,端了杯水递了过来「爸,喝点水,一会儿你也睡吧」,离夏关切的说着,「恩,我睡得晚,看会儿电视,你们去吧」接过水之后,魏喜继续坐在那里看电视,离夏扫了一眼电视,她倒是知道这个电视剧,似有回味般愣了一会儿,就悄悄的回房休息了。
钟表滴滴答答的不徐不缓的走着,此时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魏喜还在电视机旁坐着,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也在播放着,里面出现了一个镜头。
女人因为涨奶导致心烦意乱,那夏日里,裸露的旗袍丝毫无法掩盖的娇躯,尤其最后还是被家中的一个侄子看到,最终那个侄子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电视剧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乳头清晰可见,看到这里,魏喜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一股难以掩饰的情感迅速的弥漫着席卷而来。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说说,憋了好几天了,可这是儿子的家啊,你说说,哎」,老人不时的看了看儿子紧闭的房门,心理叹息着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经典的催情一幕之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女演员那鼓胀胀的奶子。
关上电视机,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巡视了一眼儿子卧室的门,然后双腿不受控制的走进了卫生间,悄悄的关上了卫生间的房门,在黑暗里,他把大裤衩拉了下来,那一瞬间的舒展,下体竟然以弹簧的形式嚣张的弹了出来。
紧紧的闭上双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伟的阳物,轻轻的撸动起来,粗大的冠帽缓缓的从包皮中褪了出来,一下一下的滑动着,他的脑海中闪现着刚才那个不知名的女演员的身影,那凸起的奶头,那幽怨的眼神,那双手无助的托起肥涨难耐的乳房,老人叹息声中忍不住的继续套弄起来。
迷迷糊糊中,离夏感觉孩子在动,她侧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身,湿漉漉的,难怪孩子不老实呢,原来是尿了,离夏给孩子换完尿布,轻轻的打开房门,拿着尿布,走向卫生间。
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轻轻旋动着卫生间的门把手,随意开个口子就滑了进去,又随手把门带上。凭着感觉,离夏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准备解手,忽然撞到了一个什么,吓了她一跳,慌张中,她顺手摸开了卫生间的灯,被眼前的一幕给弄的惊呆了。
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里,赤着下体有些迷噔噔的,两人都傻了,离夏反应的还是比较快的,她赶忙退出卫生间,心理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自己披着睡衣身子轻轻抖动着,困意也没了,脑海中不停的转悠着「公公这是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
说来漫长,其实从离夏走进卫生间,这一系列发生的事,都在一瞬间就过去了。
卫生间里的魏喜被儿媳妇撞见之后,也是苦不堪言,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的儿媳妇会悄无声息的如厕,自己那丑陋的一面居然让自己的儿媳妇看个满眼,自己这老脸往哪里放啊,懊恼、悔恨、自责、羞愧、尴尬种种感情复杂而纷扰的纠缠在脑海中,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那疲沓了的阳物,叹息了一声之后急忙穿好裤子,走了出来。
「恩,哦,你,你还没睡」魏喜尴尬异常的低着头不敢看离夏的眼睛,离夏也是万分尴尬「恩,这不,孩子尿了,换尿布,就」,「恩,你用吧」魏喜低着头不敢直视,见状离夏唤道「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她也是低着头,快速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的一刹那,离夏感觉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三)念亲
那点滴的日日夜夜,随着十月怀胎,孩子的一朝分娩。把屎把尿,孩子欢笑自己欢笑,孩子哭闹自己烦忧,为人母不知苦。离夏的经历让她对家,对孩子有着深深的感悟。
奔波在外,默默无闻,为了家庭独自撑着一切天空,风来雨来挡在妻儿前面,那份深藏心底的爱从未对谁说出,父爱如山,只是不语。这样的情怀,作为一个过来人,离夏也是感触颇深。
冷静过后的她心理默默的想着,也是设身处地的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以己度人。自己和宗建结婚这么多年过来,作为父亲的公公,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他自己深深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自己呢?他也是人,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不能让他下半生继续如此的过活,既然在浴室中,撞见了公公的那一幕,也说明了公公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对于性也是有需求的,只不过他不说,儿女不好猜度。
离夏左思右想后决定,是该找公公好好谈谈了,关于给他找一个老伴的问题,陪伴他的孤单和寂寞的问题。
心理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转天起来之后,离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丈夫,「恩,很好,给他说个老伴,陪着爸爸,咱们忙的话,让他也不会觉得孤单,这个你就安排吧,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宗建支持着说「恩,你就别管了,我抓时间和他谈吧,你外出的话,自己准备好了,不要让我担心」离夏轻轻的说着,那份自然中透露的浓情不用太多的言语就表达出来了,「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家中的责任重了,辛苦你了老婆」宗建亲了亲自己的妻子。
准备好早餐之后,离夏又把老人的钙奶冲到杯子中,钙片也准备了出来,然后进了卧室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顺便挤了一杯奶水给孩子预留,魏喜此时坐在餐桌上,看到离夏后,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让儿媳妇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一幕,心理疙瘩着,宗建倒是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异常,还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爸,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诚诚饿了给他上微波炉里热热就可以了」离夏一如往常的和父亲说着,「恩,知道,我知道」魏喜轻声的说着,感觉到父亲说话和往常有点不太一样,宗建关心的问着「爸你昨天准是没休息好,没事,孩子你就放婴儿床上,他很乖的」,「恩,爸啊住的不习惯,慢慢的就习惯了,行了,你也赶紧吃吧,一会儿开车我送你去」离夏接过话说到,然后催促着丈夫。
一切准备就绪,临走的时候,离夏嘱咐到「爸,你踏实的多住几天,宗建这不也不在家,你就多陪陪你孙子,单位没什么事我就提前回来,那我们就走了」,「恩」魏喜嘴里只是哼了一句。
离夏开着车,先把宗建送到他的公司,他的公司离家稍远一些,然后自己驱车回到单位,自从毕业之后,离夏自己进了事业单位,工作没有那么忙,自己也在这几年中练就了一身应付能力,和上面领导、下属同事相处的非常和睦,在单位里口碑相当的好,这也和她的能力有一定的关系,当然,离夏本人的漂亮也是占了一部分的。
怀孕产子一直到现在,离夏由原来的部门已经调到单位里的一个较轻松的岗位,每天除了打打报告外,在没有特殊情况外基本没什么事,一天的工作,半天就完成了,闲来无事,离夏和领导念叨了一声之后,找个借口请了半天假,中午早早的就赶了回去。
路上买了熟食,回到家中,公公抱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呢。
「爸,吃饭了没?我买好了」离夏进门换鞋说着,「哦,吃过了吃过了,你吃吧」魏喜逗弄着孩子说着,走到厨房的时候,离夏看到垃圾桶里的方便面桶摆在那里,心理很不是滋味,给自己照看孩子,他自己却委屈自己,把熟食放到了餐桌上,她走了出去。
「孩子给我吧,爸爸,你再吃点吧」离夏低低的说道,她看着自己公公那躲闪的眼睛,她的心理也挺不好受。
似乎都有心事,沉默了那么一会儿,公媳俩人慢慢的调整着。
魏喜抬起头来时,他从儿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清澈,那是发自心底的真实,没有虚假,魏喜坚持着「你也没吃呢,你先吃吧,下午还要工作呢」,「你去吃吧,我抱着孩子也能吃的」离夏看在眼里记在心理,她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咱们一起去吃,你啊,中午不能那样糊弄的,身体会顶不住的」,父女俩就这样推推搡搡的,最终魏喜没扭过自己的儿媳妇,只好把孙子递给了她。
看到妈妈的小诚诚,这回又不老实起来,踢腾着小脚,张牙舞爪的样子,非常滑稽。「看我回来了就开始欺负我,爸,你看他」离夏小女儿般的对着公公说道,「呵呵,还是妈妈亲,还是妈妈亲」魏喜稍稍有些自然的说着。
奔到桌前,离夏哄着孩子,在这个氛围下,公媳俩的一顿饭就在默默中吃罢。
吃过饭,离夏脑子中想着如何开口。如何把昨天的事挑出来。
「爸爸,咱们谈谈吧」离夏抱着孩子对公公说道,「恩,哦」魏喜底气不足的支支吾吾「爸爸,你听我说,我能理解你,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和宗建商量了,给你找个老伴,你看怎么样」离夏靠在沙发上奶着孩子,一边哄着儿子吃奶,一边把话题挑了出来。
「啊,你和建建说了?」魏喜坐卧不安起来,表情非常尴尬,双手搓着大腿,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个劲儿。
「爸爸,你别紧张,我没有说昨天的事,我就是和他说了,给你找个老伴,做儿女的也想看到你晚年幸福」看到老人那局促不安的样子,离夏稍微放缓了说话的速度,很平和的对着公公说道。
听着儿媳妇给自己解释着,魏喜心理多少放松了下来,不过,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羞臊的他老脸通红,自己做那事还被儿媳妇看到了,真丢人啊。
「我,我,你看」魏喜冲着儿媳妇不知如何开口,抬了抬手,尴尬的苦笑着。
离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轻声的说了出来「爸爸,我和宗建结婚也有好几个年头了,你给家里做的事我都看到了,昨天的事情,闺女也能理解你,咱们都正视这件事好不好,你看看,以前也曾和你说过,给你找个老伴的问题」
「夏夏,爸,爸爸昨天做的,嘿嘿。」魏喜说完抿着嘴想了想,话锋一变然后继续说道「可是爸知道的,为什么爸爸不打算找老伴,今天爸爸也跟你说说」。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双眼缓了缓,似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然后继续说道「昨天的事情就不提了,你和爸说的,爸爸真的挺知足的,能有建建和你这样的一对好儿女,那是爸爸的福气」
「再说说老伴的事,你想过没有,这个时候找的话,第一,找个老伴,你和建建没问题,可是对方的家庭有没有问题谁也不知道,那样的话说不好就会影响了你们的生活,这是我不想看到的。第二,诚诚还不到1岁,你说,这个时候给他找个奶奶,让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说闲话的,这是给我说老伴啊还是给孩子找个便宜的保姆?你觉得这样的一个人,能好好的对待诚诚吗?」
说完之后,魏喜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第三嘛,我一个人惯了,心理也确实不想找个约束,那样的话,我心理负担更大。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找老伴的理由」
「可是,爸爸,你……」离夏打算继续劝说下去,魏喜打断了儿媳说道「夏夏,你心理爸爸知道,你和建建的提议,爸爸真的不想那样,这么多年过去了,爸爸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听到公公这样说话,离夏心理也是憋的挺难受,想到这样一个人,为了家庭,宁愿放弃自己的生活,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哭的是那样的委屈。
「爸爸,闺女觉得挺对不起你啊」离夏喃喃的低泣着,看到儿媳妇离夏哭了,魏喜心理也不好受,他知道离夏读懂了他的心理,知道离夏为什么哭,可是为了家庭,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自己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哭了,傻闺女,爸爸知足了」魏喜探了探手,犹豫了起来,最后还是伸了过去,抚摸着离夏的头,「爸」离夏眨着梨花带雨的大眼就那样的看着公公,眼中透露出真挚而纯洁的感情,是一个女儿对爸爸真挚的爱,此刻的魏喜眼神也不再游离,而是变得坚实起来,那是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女儿才有的,充满父爱和理解的目光,彼此碰撞着,「不哭不哭了,你有这份心,爸知道的,都知道的,不哭不哭」魏喜也有些润湿了眼睛。
本打算借着话题,给公公解决私人问题,经他一说,离夏心理更加觉得对不起公公了,心理叹息了一声,只好暂时打消说服公公的念头。
午后的炎热似乎也收敛了一些,不再那么热了,或许是看到了这感人而温馨的一幕吧。
「不哭不哭了,听话,听爸爸的话,你看孩子还在吃奶呢,孩子都不哭,咱们也不哭」魏喜擦了擦离夏眼中的泪水说道,离夏扑哧一声被父亲的话逗笑了「爸~ 啊」,撒娇似的女儿和慈祥的父亲此时心理渐渐的敞亮了「你看你孙子,你们看着的时候多老实,一到我怀里,就成了坏宝宝」离夏撒着娇对着公公说道,「呵呵,那是他跟你亲」魏朝附和着说到。
他心理也在不断变化着思考着,一家人的这种情况,早晚会无法避免,此刻既然心都敞开了,与其躲躲闪闪的还不如慢慢适应呢。
「中午你休息一会儿吧,诚诚中午也要午休的,他睡着了我也休息会儿,我下午请了假,不用去了」离夏告诉父亲,「不去可以吗?我照看诚诚没事的」父亲说道,「恩,真的请假了,你休息吧,不用总惦记着我们」离夏安慰着父亲。
待孩子睡着了,离夏来到客厅,看到阳台搭着的黑色裤袜,拿了下来,那丝般感觉,细爽滑腻,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味,昨天公公给自己洗的,离夏脸上洋溢着快乐,同时还有一种女人的娇羞妩媚。
给丈夫去了个电话,问了问具体情况,宗建上午抵达公司之后,开了个会,然后部署相关的任务,这次去的地方的任务比较重,除了架设设备外,还要技术操作运转,顺带着指导,估计着一周时间可能不太够,没有办法,养家糊口就是在奔波中进行的,待遇好但情况就不算太好了,夫妻俩心理都知道,谁也没有刻意的去指责这些。
相互间安慰着,宗建问了问父亲的情况「你下午不用去了,你和爸爸说了没有」,「我和他谈了,爸爸说不想找老伴」离夏淡淡的说,然后把情况和宗建简单的说了说,宗建也是沉默了,父亲啊,让儿女拿什么回报你呢,宗建心理说不出来怎么安慰父亲的话,也说不出什么暖心的话,只能是默默的不言语。
「在矿上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了,爸爸在家由我照顾,我不会委屈他的」离夏向丈夫保证着嘱托着,小两口恩爱的彼此关怀着,「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我知道我不在家,你的担子越来越重,你也答应我,不能委屈了自己」
宗建对着电话另一头傻傻的说着,「恩,我工作没有那么忙的,你就放心吧,好好照顾自己哦」说完挂断电话。
上午,孩子姥爷那边打来电话,问外孙怎么没送过去,离夏和孩子姥爷解释了一下,听自己闺女讲,得知亲家来了,孩子姥爷很高兴,吵着要过来。老两口下午五点多让儿子开车就从城西那边赶了过来。
「哎呀,老哥哥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要不是孩子告诉我,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你呢」孩子姥爷说着,「嗨,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一来,就折腾起你们来了,呵呵」魏喜也是一脸的高兴,「哦,嗨,太客气了,没事没事」
孩子姥爷说话挺客气的,「道上挺热的吧,快喝点水」说着魏喜亲自拿出杯子倒水去了,「哎呀,老哥啊,你这不是见外了吗!来这里跟自己家似的,你就别客气了,你快别忙了,快坐下歇会吧」姥爷拦着魏喜,把他拉到了身边。
「姥姥,你老舅,看看孩子去」魏喜张罗着朝着儿媳妇的卧室指了指,看得出来,亲家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看到孩子姥姥和姥爷过来,魏喜心理活络了,他还是想回家,趁着在他自己的房间那一会儿的功夫,他把想法单独告诉了离夏,离夏一听公爹那样说话,不乐意了「爸,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就那么想要回去一个人过日子,你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尴尬吗?」,「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魏喜挠着脑袋说着,其实他还真就有点尴尬,自己儿子不在家,每天面对着儿媳妇,老人心理说不尴尬那是瞎说。
离夏直视着老人的眼睛「爸爸,你看着我,今天既然你说出来了,我也把我的话跟你说出来,我开始的时候也尴尬,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就一直躲避不面对,好吗?我眼中看到的是爸爸,我眼中和心理的爸爸不是那个样子,闺女的话你该明白」,「我明白,我知道」老人说完低下了头,沉默着,「咱们老家农村,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公和儿媳妇也会有这样的难免,你该比我清楚,我都看开了,你难道放不下,你认为的尴尬,这不是我眼中的爸爸的所为的样子,而我眼中的爸爸是开朗的,而不是总那样闷闷不乐的尴尬,如果那样的话,闺女会不开心的」
离夏毫不客气的挑明了。
听着儿媳妇的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又有些气呼呼,老人渐渐的抬起了头,看着儿媳妇那有些好笑的咄咄逼人的模样,他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你还要不要坚持回去」离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那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魏喜被挤兑的话都不利索起来「我,我也」,「你告诉我,你还要不要回老家了」似乎是有些逼迫,其实,离夏也是暗自狠下心来,公公对家庭的付出什么都不说,自己如果还不做出一些付出,真的,心理不好受,她爱宗建,爱这个家庭,她可以为这个家庭付出,她此时是真心面对的,她要替宗建撑起这个家庭,把丈夫没有尽到的责任用自己的肩膀独自扛起。
「那我不走了,我就在家多住几天」魏喜终于抬起了头,面对着离夏的眼睛,他说出了「家」这个词,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的眼睛又一次的润湿了,她背过头不愿眼泪留下来,不愿让自己的公公看到自己总是流泪,那是幸福的泪,那是对自己安慰的泪。
「我不走了,夏夏,你一哭,爸爸的心理不好受啊」魏喜用手巾打算给离夏擦拭眼泪,离夏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哼,将来,家庭的第二个孩子还要等着你伺候我月子呢」,话一出口,她的脸上也娇羞了一片红晕,「啊,什么?」魏喜这回又愣住了。看到公公那副表情,离夏嘟着嘴冲着老人说道「你啊,不愿给我找个妈妈,你自己就得当那婆婆妈妈,你不管我谁管我,哼」,那副小儿女状撒娇的模样再次表现了出来,见状,魏喜闷声笑了出来。
打开心结的他这一回是不再有顾虑了,他轻轻的把离夏揽在身边,擦了擦闺女眼中的泪「傻闺女,爸爸不走了」。抬头看了看这个「老男人」,离夏心理美滋滋的「你让人家哭了两回,你要负责的」,她轻轻的敲着父亲那坚实的胸部有些不依不饶,「爸爸会补偿你的,会补偿给你的」打开心结的魏喜,心理也是非常高兴的。
晚上,孩子的姥姥姥爷把饭菜做好,准备停当之后,姥姥特意照看孩子,让离夏陪着两位父亲还有兄弟吃饭,老哥俩喝着酒,身边有这么个懂事的闺女陪着,说着心里话,彼此间都在慨叹,有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真好啊。说着说着就都笑了。
离夏娇媚的低下了头「两个大男人的,跟小孩似的嘀嘀咕咕,羞不羞」,说完这话,离夏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孩子的姥爷难免话就多了起来「亲家的,我这闺女啊,在家的时候就和我亲,当爹的宠惯了,到了你这边来,你也宠的厉害,有事该说就说,可不要顾忌啊」,见状,孩子老舅小勇插话说道「可不是吗,我爸说的就没错」,这一出口,惹得离夏瞪了一眼兄弟。
听到老亲家这么说,魏喜端着杯子,冲着亲家呵呵的笑着「你看你说的,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咱两边就这么个闺女,疼还疼不够呢,还数落,罚你喝酒」,魏喜看着孩子老舅那笑嘻嘻的样子,没有理会他。
「老哥哥啊,这酒我喝还不成,她呀在家的时候就爱和我撒娇,这结婚之后啊,还是那样,你说说,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完仰脖把啤酒喝了下去,「可不是嘛,老话说闺女亲爸爸,儿子粘妈妈,一点不假啊」魏喜说着话把亲家的杯子蓄满了啤酒,然后又看了孩子老舅的杯子也空了,随手倒了过去。
小勇忙站起身子接了过来「亲伯给我就行,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照顾,你看看,你说说这……」,小勇打着哈哈,旁边的亲家姥爷数落两句「还让你亲伯给你斟酒,你可真行」,听到自己父亲说话,小勇撇了撇嘴大声说道「到了我姐这,你就给我留点面子不是,都让我亲伯笑话啦,是不是亲伯」,小勇嬉皮笑脸的冲着自己的父亲,看得出来,亲家老爷拿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没办法。
「以后啊,还要老哥哥你费心啊」亲家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说道,「哎,老弟啊,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这不还是怕麻烦吗,再说,一个公公家的,说句不受听的话,我不怕闲话,但不能不考虑闺女的情况」魏喜熏熏然的说着。
就魏喜这样的情况,其实换做谁都能理解的,亲家也知道,一个没有婆婆的家中,儿媳妇和公公难免会有诸多不便还有那些外人的闲言闲语,孩子姥爷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女儿结婚这么多年,自己的所见所闻,他都在心理掂量过,他很是佩服自己亲家的为人,就拿闺女坐月子这件事来说,因为没有婆婆伺候,还是孩子爷爷主动提出要他们公母俩伺候的呢。
一个老公爹三天两头的给这边送米送面不说,农家的滋补品就拿来了多少,一个这样不亚于亲生父亲的老公爹,心细之处和怜爱之心,那浓浓的长辈情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他那样去做的,尤其是如今的物欲横流金钱主义时代,那自尊、自重、自爱透着本心而又发自本心,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敬老哥你一杯,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理,这是夏夏的福气,谁家都什么样啊,听老弟的,别想那么多,咱们摆在着,心是敞亮的,脚正不怕鞋歪,管那么干什么。你还是你,她还是她,过日子还是过日子。我呀,就怕她不懂事,你还顺着她走,舍不得说她呢」亲家冲着老魏挑着大拇哥说道。
那边的离夏听到两个父亲这样品说着,心理感激着那女儿情怀也透露出来,撒娇耍贱儿本是女儿家信手拈来的本领「哎呀,你们就说吧,不理你们了」,脸上透着女儿红撇了两眼推杯换盏的两个老人,离夏带着少妇风情离开了座位,进到卧室替换妈妈吃饭。离夏这一走,倒是把一旁喝酒的兄弟给逗的乐了「你看,我姐还知道害羞,嘿嘿」,两个老人看着这姐弟俩,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跟谁都没大没小的,老哥你可不要见笑」姥爷端着杯子冲着魏喜示意,「哪里的话,年轻人嘛,爱玩笑,这很正常啊,没事,在亲伯眼里都是孩子,没事」,听到亲伯这么说,小勇舔着脸凑了过来说道「还是我这亲伯知道我,哈,要不也不会给我做媒啊」,不等老人回话,小勇仰着脖子就把啤酒干了,然后冲着魏喜说道「我先干了,亲伯你随意啊」,说着吧唧吧唧嘴,伸着筷子动了起来。
小勇这插科打诨的性子,你不服还就是不行,也许都是随了父亲的豪爽性格,只不过小勇的身上多了一些街头子的痞里痞气。
吃罢饭,离夏端着茶壶走了过来,魏喜和亲家老哥俩围着桌子唠着嗑,把茶水斟满然后走向了那边的沙发处,小勇正在自顾看着电视,离夏顺势坐在了兄弟旁边,「别抽烟了」说着一把夺过兄弟手中的烟卷,掐灭了烟头放到了烟缸中,小勇不防姐姐来这么一手,看了看姐姐,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两句。
教训完兄弟,离夏顺势坐在沙发上,把脚蜷了起来,揉起了自己的脚丫。
小勇看到姐姐在揉脚,恶作剧的把手伸到了姐姐的大腿上,「啪」「啊」清脆的击打声还有离夏的哎呦声,把一旁的老哥俩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小勇嘻哈的说道「哇,还真是穿着丝袜呢」,原来刚才发出的击打声是他捏起姐姐的丝袜然后松手造成的,气的离夏嘟哝着嘴大声嚷嚷道「你这坏家伙,又搞鬼啊」,小勇嬉皮笑脸的说道「看你还挺臭美的,还涂了脚指甲呢」。
小勇也是无厘头惯了,看着姐姐圆润的小脚上,那饱满的脚趾匀称的分布着,玫瑰色的指甲油布满了指甲,恶作剧的捉弄了一下姐姐,报复性的把刚才被姐姐抢夺烟卷的场子找了回来。
离夏对这个兄弟也是无可奈何,转过头向这边的父亲求助「爸~ ,你看他那副痞子样儿」,两个老人笑着,此时的离夏早就伸手过去,把兄弟的脑袋抱住,双手揉搓起兄弟的头发来「我叫你跟我讨厌,叫你讨厌」,小勇一边低头躲避一边求饶「别,别弄我头发,我错了,别」,看着这对姐妹,孩子姥爷摇了摇头冲着魏喜说道「呵呵,你看看啊,她们呀」,魏喜也笑了。
当亲家姥姥把孩子交到女儿手中时,姥爷正在和魏喜道别,「亲家,就别走了,清也见不着面儿,跟我再唠唠嗑」魏喜挽留着对着亲家说道,孩子姥爷和姥姥会心的笑笑,姥爷拉着魏喜的手说道「哎呀,老哥哥,你呀难得在这边住下,你老哥也别推脱不方便,这么多年了,谁眼中看不出事来,夏夏在你眼中就是闺女,你比我们这个当父母的待她都亲,你呀,就多住几天,我们公母俩有时间就过来,你听我的」。
「恩,亲家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还不是怕麻烦,别跟夏夏说,要不夏夏又该说我了」魏喜警觉的低声冲着亲家姥爷说道,「呵呵,有你这样的爸爸,老弟我都替他们高兴」说着说着亲家又一次的握住了魏喜的手,「要是不住的话,路上就慢点开」魏喜同样感动的抓紧亲家的手说道。
「恩,没事,小勇别的事不正经,开车倒还是挺认真的」公母俩推搡着魏喜,让他不要送了。这时小勇上前嘻嘻哈哈的,拦着了魏喜说道「亲伯,别出来了,回去吧」,还不忘回头甩父母一句「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真是的」
魏喜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吧,那就慢走吧,我就不送了,恩,小勇你慢点开啊」,魏喜站在楼梯口送着,直到听不到楼梯的脚步声为止,这才拉开门走了进去。
「他们走了!」听到门声,离夏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恩,走了」魏喜站在客厅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孙子,心理嘀咕着,那里可是自己儿媳妇的卧室,要是看到不该看的,自己,哎,不由得复杂的想着,最后心理一松,都答应了在这里住下了,难道还放不下吗!然后就走进了儿媳妇的卧室。
「恩,爷爷来了,恩,好好吃,别闹」离夏晃悠着身子奶着孩子,「恩,今个白天玩的挺欢的,没怎么睡觉,我看现在他是不是有些乏了,呵呵,你看眼儿都睁不开了,还踢腾着想再玩玩,呵呵」魏喜看着孙子不老实的吃奶,此时的他离自己的儿媳妇是那么近,离夏那丰满白皙的乳房,由于涨奶都爆出青筋来了,那饱满而弹性十足的奶子离得自己是那么的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魏喜抚摸着孙子的脑袋,嘴里轻轻的唱着「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我那可爱的妈妈……」。老爷子轻抚着孩子,唱的歌也似乎跟着拍子走似的,孩子在他的爱抚下竟然安静了下来,不再踢腾,直到双眼慢慢合上,进入梦乡。
离夏冲着老人笑了笑「还得爷爷出马,从我这里咕哝了半天了,就是不好好吃,你一来,他就安静了下来」,「我这孙子啊,就是招人疼」魏喜说着话的时候,睨了一眼离夏的胸部,孩子睡着了,可是那白花花的尖峰却还暴露在空气中,老人那「不老实」的目光,离夏马上就感觉到了,刷的一下子,离夏的脸蛋飘起了彩霞「爸,你到底是看宝宝呢还是」,说完就把胸罩扣了下来。
魏喜微醺的脸上挂着灿灿的笑意「呵呵,看宝,看宝宝」,「坏爸爸就是一个坏老人,哼,就是一个坏老人」离夏重重的说着坏老人三个字,魏喜的老脸上不由得羞臊起来,又有些局促起来,见状,离夏也知道自己玩笑有些开的过头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孩子姥爷家里,这样随意惯了,我还经常和他姥爷开玩笑呢,你在我心理的位置和孩子姥爷是一样的,爸你也别太在意」。
听了儿媳妇的话,魏喜灿灿的笑了,一语双关的说道「你呀,就是个孩子性,总是拿爸爸开玩笑」,「在家中不就是这样吗,在结婚前,人家在家里光着身子被看到了好几次呢,习惯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要是总尴尬来尴尬去的,和做贼有什么分别,你说呢」离夏把事说开了,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魏喜摇了摇头也笑了「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看到老人那反复变化着的表情,离夏低着头,心理暗暗的偷笑起来。
肉戏有的,看官们别着急,容我一点点写。肉戏来了的话…… (四)关怀1
醉看灯下舞,斜披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问去与留——问心
问心,自我问心无愧,彼此之间有的是豁达和开朗,彼此之间包存着关爱和关怀,那还要什么呢,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公媳俩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魏喜感叹的说道「孩子的问题啊,可不能觉得简单,你们现在年轻,或许体会不深」,
离夏回应道「恩,我知道,以前没有小孩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觉得小孩很好玩,并没有过多的思考作为父母所要承担的责任。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孩,才发现父母的不容易」,
「呵呵,夏夏啊,你说的还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这是父母应该给予自己孩子所必须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样,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给予他生命了,你就该想到,责任和担当,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我会让你晚年幸福的」离夏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离夏这前言不搭后语,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斜睨了一样儿媳妇那挂着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说道「哦,这个不重要,咱们说的是孩子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爸爸也是个老小孩啊」离夏开着玩笑的说着,
望着小孙孙那安静而又光滑的脸蛋,魏喜满心的欢悦,看着孙子的睡姿,他呵呵的笑着「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还是那样,都为人妻为人母了。我虽然老了,但我的思想并不老,我把我认为、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这也是一种传承」。
「爸爸你就知道别人,不知道关心关心你自己,我不给你冲钙奶,你自己就不知道喝,你说,你自己一人在老家的时候,我们给你拿去的钙奶,你喝没喝?」
离夏不接公公的话茬不说,几番旁敲侧击下,见公公仍是一副说服别人的模样,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摆花枪,直接的询问起来。
「怎么说着说着又来了,我喝了,我天天都坚持喝呢」魏喜无奈的举手投降,这个儿媳妇有时候的变化,让他真的有些招教不住。
「你骗人,晚上你喝了吗?」离夏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
「投降了,闺女,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没办法了,离夏撅着小嘴冲着公公哼道「哼,叫你不听我的话,下回还敢不敢」,
看到儿媳妇那副模样,魏喜忙不迭的告饶起来「不敢了不敢了」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离夏很是高兴,她起身走到厨房,把钙奶冲好端了过来「喏,给你,以后不要忘记了,这人啊,岁数一大,记性就不好,你的身体可不允许那样,知道吗?到了你这个岁数,身体的钙储存远远低于钙流失,再不注意身体,还不垮了,喏,钙片也一起吃了哦」
儿媳妇忙前忙后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叹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来「好好,闺女说的话,爸都知道了」
吹着杯子里的钙奶魏喜又把话题扯到孩子身上「天热,孩子容易起痱子,给他洗澡之后,抹一些爽身粉,还要帮助他活动活动四肢,孩子轻微的出一些汗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风,大人也一样」,魏喜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儿媳妇,
「那你说给孩子揉推腹部好吗?」离夏问道,「给小孩子的话,推拿一些穴位的话还是不错的,这个你也可以参考一些书籍,对了,你上网不也可以查找吗,这个倒是可以的」老人说完又补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问问中医大夫,这都没问题的」,
「恩,爸你懂得还真不少,别光顾着和我说话,趁热喝了」离夏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说道。
魏喜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儿媳妇聊着孩子的话题,这一聊啊还真是没完没了的,看了看表,都快二十二点了,老爷子急忙喊停,他让离夏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然后离夏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离夏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惊愕的面孔,离夏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进了浴室。
魏喜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儿媳妇提到昨晚上的事时,本来埋藏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魏喜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雾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溅起了片片水花,离夏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在哗哗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
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离夏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当她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离夏弱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婴儿在家中,顾忌的问题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等的难受。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热量。
离夏上班的时候,穿着单位统一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上套着肉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
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离夏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举手投足间就能感觉到家里扑面而来的热浪。那份感觉,自她下车之后,就已经越发明显。
「回来啦,闺女」魏喜笑呵呵的说着,「恩,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是热的话,不开空调,自己开个电扇也好啊」说这话的时候,离夏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似的,她耸拉着脑袋,翻着白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事,我还行。我说啊,不能大人热就开,你还要顾及孩子啊,热点没关系的,伏天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嘛」父亲手摇着一把纸扇在给孩子扇风,
「吃饭了没啊,孩子睡觉的话就让他睡吧,别不顾自己,你看你自己头上都是汗」看着公公挂着一头汗水的脑袋,自己不说凉快凉快,反而抄着纸扇,一边盯着孙子,一边给他打凉。
「我吃过了,面条刚煮过,你也趁热吃吧,鸡蛋炸酱,你尝尝,多放菜码少放酱啊」魏喜指了指厨房吩咐着,
离夏凑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诚诚在车子里,试图翻身,倒还算安静,他那裹着小袜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来抓去的,样子颇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儿媳妇「快去吃饭,别等孩子闹腾起来,你说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离夏直身走进厨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红果酪啊」她指着玻璃器皿内的糖水红果酪说道,本来没什么食欲的她,马上就被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给勾引了上来,
听到儿媳妇的惊呼,魏喜摇着扇子,慢悠悠的说着「少吃,虽然说红果是属温的,但多吃了对孩子也不好,你适量吃一点吧,夏天没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还要奶孩子,不吃饭哪行啊」,
当他转过头时,被儿媳妇的举动搞懵了,原来离夏这时端着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副贪婪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见到食物一样。
「哎哎,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啊,这个吃两口就行了,别拿它当饭吃」魏喜指着儿媳妇说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婴儿床的头里,看着小孙子没太大反应,起身走向厨房。
从儿媳妇的手中夺过了红果酪,看着一脸享受的离夏,老爷子也是无奈「得回是这个,要是冰镇的,你还不更喜欢啊,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这温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了,过多的话就不好了,明白吗?傻闺女,赶紧去吃面吧」魏喜不放
心的端着碗盯着儿媳妇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没有胃口啊,不吃点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开胃」离夏委屈的盯着红果酪,忽闪的大眼贼溜溜的看着那鲜红的汤水,嘴唇嘬嘬着。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吃完饭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着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这个儿媳妇没办法,跟个小孩似的,这么些年连一根指头都没深指过,他哪里舍得啊。
还是红果开胃,离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条一扫而光,撇撇嘴,从旁边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公公手中的红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怜样,让魏喜这个公爹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弄点,省的你没完没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还这么贪嘴」魏喜说完话,像防贼似的寻来了一个小号瓷花碗,用勺子舀着果烙,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递给了儿媳妇。
看着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离夏开心的笑了,窥着碗中的食物,嘴里还捣鼓着「多来些再来些,怎么就那么一点啊」,笑着笑着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就给弄了小半碗。
「这个坏老人,坏老人」离夏咬牙切齿的说着,倒是把个魏喜给逗乐了,看着闺女张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红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儿子吃饭一样,一脸的满足和欢喜,老人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儿媳妇吃完还有些不依不饶,可魏喜就是眯着眼,不再多给一口吃,这一老一少的逗闷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实在讨不到,离夏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卧室「讨厌,不理你了,哼」。
回到卧室,拉上纱帘,她把衬衫脱了下来,解开闷热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让她好不难受。一会儿还要奶孩子,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块脱掉放到了床角。
感觉好了一些,不是那么热了,她把那件丝质睡裙换了上来,随即又走了出来,冲着公公问道「孩子喂过了没有」,魏喜端坐在皮质墩子上,自顾自的给孩子扇着风随口说道「恩,刚才吃了一点,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着秀发的离夏漫步走了过来,看着儿子老实的在车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着「哦,来吧,找妈妈来,恩,你给他手上套上了小袜子之后,再也没见他脸上的手指印了」。
这就是魏喜的心细之处,没套小袜子之前,孩子的手总是在小脸上抓来抓去的,他想到了给孩子手上套一双薄薄的小袜子,这样孩子随便怎么闹,脸上也不会有伤痕了。他这么做,也让儿子和儿媳妇长了见识。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头看到的是儿媳妇俯身下来,解开了婴儿床的束缚,抱起孩子,那丝质睡衣内赤裸裸没有遮掩的乳房似锥形般傲耸着的同时又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过睡衣敞开的领口,就是那样清晰的悬挂在眼前,映入了他的眼帘。没有任何约束的两个巨大的轮廓,更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肉色峰头处的位置竟然润湿着,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他脑海中如过电般,虽然前几次也看到了儿媳妇的乳房甚至乳头,可那也是无心之中看到的,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暗肉色的乳晕再次透过吊带润湿着透了过来,还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点,老爷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记了摇动。
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离夏怎能不知道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离夏娇嗔着「爸,你怎么那样啊」,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离夏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转身走到了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错,离夏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走了,真是的」,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你看我这么热,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离夏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她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的肥白引着孩子到了身边。一边奶着孩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
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什么多大变化,魏喜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呼唤之后,拿着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孩子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离夏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着呢嘛,不就是给孩子扇风呢,还能扇哪里呢。被自己儿媳妇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糊的看着儿媳妇,问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离夏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魏喜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魏喜再次侧过了脸,不敢观望。
魏喜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呼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
幸好孙子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诚诚也老实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子的入睡,魏喜总算把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两只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圆润而排列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儿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多走动走动」魏喜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离夏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魏喜急忙摆了摆手,「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离夏给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魏喜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魏喜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的玩意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听到门声,魏朝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离夏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魏喜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他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那睡裙中的乱颤,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让魏喜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他不知所谓
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宝宝饿了的话,你给他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五)关怀2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魏喜清醒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魏喜匆匆抽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魏喜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照看孙子,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魏喜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老公爹给孙子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魏喜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魏喜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魏喜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上揉脚的镜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味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胸罩没有洗了,魏喜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那种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的活力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呼吸间轻轻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看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子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清理完之后,魏喜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在阳台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魏喜轻抚胸口,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冷静之后,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离夏抱着孩子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传来阵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轻灵的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魏喜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静,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公公这么一说,离夏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说法」,
感受到年轻人的气息,魏喜作为一个过来人,也能理解儿媳妇的想法。忙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孩子我照看着,你去吧」,魏喜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终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时间都束缚在孩子身上,年轻人的性子毕竟没有老人的沉稳,离夏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让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看到公公劝阻的样子,又想到话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离夏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听儿媳妇这么说,魏喜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惯了,哪里有什么累与不累一说,以前老家有地,忙活一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么样子呢?你和我讲讲吧」离夏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有什么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会说么,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魏喜看着儿媳妇怀中折腾着的小孙子,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
「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样啊」离夏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讲述他年轻时代的生活
「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有新闻媒体,还有电脑网络,我那个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练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魏喜讲的很慢,还要陪着小孙孙玩耍。
他拉着孙子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子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着蔫笑的坏样,魏喜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子摇头晃脑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么总逗咱们呢」离夏托着儿子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伙的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我了吧。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么电影呢」离夏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全不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魏喜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么办,于是一大帮子年轻小伙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用手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离夏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还鼓呢,好家伙啊」
魏喜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睛,笑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仿,对了,还有摔跤。你想啊,小伙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像什么五朵金花、地道战、林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魏喜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忆着一边给离夏讲解着。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宗建说过,你还上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离夏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眼前的老师讲课。
「哦,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魏喜摆摆手说道,但又看到儿媳妇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到过死人,自己也差点交代了」,简单的几句话让离夏很紧张
「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底什么情况,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一连串的发问,离夏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魏喜的表情也从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反击战,怎么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离夏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么严肃和不容挑衅。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魏喜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子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示意离夏道「他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离夏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儿子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和他抢似地,逗得离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到孙子招笑的那小模样,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个阶段就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就着急去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小诚诚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魏喜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做的小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伙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离夏什么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离夏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听公公继续说他当年的故事。
茶几上的烟被离夏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孩子也睡着了,你继续给我说说吧」,
看着儿媳妇那个样子,魏喜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不是让我平时少抽烟吗,今儿个怎么主动让爸抽了呢,呵呵」,魏喜吸了一口烟,也算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他继续说道「我们出发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上了战场之后,我们这些新兵蛋子都给吓的尿了裤子,当你杀了人之后,那种胆怯的心理也随之没有了,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经过战场的洗礼,心性不该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欢笑的战友,昨天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却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睁睁的就是不能过去救援,我们是边打边哭。」讲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
魏喜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离夏也揪心的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不知道,后来我们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份焦急的心理,那种不甘心,这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恶的猴子,哎,现在我都对他们很是嗤鄙,他们用咱们的武装和咱们的计谋,反过来对付咱们,这一群肮脏的东西」魏喜闭着眼恨恨的说
道
离夏双手抱着蜷着的双腿,咂着公公话里的滋味,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虽是轻描淡写,可军人的血性还存在他的骨子中。
「你腿上的伤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离夏侧过头低声的问着公公,看到他那坚毅的脸庞,心中对眼前这个老兵充满了敬意,那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
着开朗的性格、有着成熟的庄重、有着对亲人的亲情友情、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恨
情仇。
「恩,是被弹片扫到的,当时自己都没注意,后来昏倒后才知道自己负伤了,不过没什么事」老人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不过,离夏知道,当时的情景肯定不是老人说的那样,一个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那是经过枪林弹雨后怎样的一种幸运呢,她这样认为,老人不见得是她的想法,也许那种马革裹尸的军人作风还埋藏在他的心底。
看到儿媳妇陪着自己黯伤,魏喜感觉气氛压抑的不太好,忙转了个笑意说道「呵呵,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那战友陈占英,年轻时啊,浑骂遛丢儿的,和我一起去参军又是一起打猴子,脾气秉性还是那副混账小子一屁股泥」
听到公公换了个轻松的口吻说着,离夏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语逗笑了「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你啊,给小勇做媒,这老丈人和姑爷的性子还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离夏也是抿嘴的笑了出来,这个风趣而又口无遮拦的陈叔,一把年纪还是那个样子,想来就好笑。
听完老人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自己年轻时的经历,离夏眼中浮现了一个年轻的身影,那个冲锋陷阵的兵哥哥,哦,现如今的兵公公,她心里暖暖的,柔柔的。
小区广场上的舞团这个时候也收工了,年轻的年老的男人女人们三三两两的结伴,打发了几个小时的休闲时光,把汗水挥发了出去,然后各自消失在霓虹的夜色中。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们,那说说笑笑的轻快模样,离夏想到以前自己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这个样子吗。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着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样,那经历颇多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发上,那笔直的腰板,那坚实的胸脯。
和自己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这几天,点点滴滴的关怀,剖心窝子的真意,世界上,有一种最无私的,最无价的,那么就是他,那就是他的爱,一种让她高山仰止的存在于生活中的无私。「我要让他幸福的过上一个快乐的晚年,让他的心不再孤单,让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让他享受天伦之乐」离夏心理感动着,默默间打定了念头。
「你呀,听我说完,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感动了?」沙发那边的公公幽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寻思中的离夏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点了点头。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摆了摆手笑道,看着公公开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严肃,完全是两个风格,她有些不解的问着「你说的都是假的?
你骗人家的感情呢?「,然后有些气愤的嘟囔着嘴,双手叉腰。
缓解情绪,把感伤情怀拉回现实,看到眼前那小女儿的表情,魏喜又笑了「活着啊,挺好的,别想那么多,你们不是总和我说,要好好的对待生活,感受新时代的美好气息吗?」,
没想到公公接受的还挺快,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这在生活中本是随意的事情,离夏也怕自己平时玩闹惯了,怕公公受不了,没想到公公还挺上道的嘛!这也顺了她的心思。
把阳台上搭晾着的孩子的芥子还有自己的内衣收揽在手中,离夏瞅了瞅双手抱在脑后的公公,那倚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悠闲自得,心理作怪道「你还真舒服啊,哼」
「哎呦,爸你没少放金纺吧」离夏端着内衣就闻到了衣服上的清香,那边的魏喜听到离夏这么说,坐直了身子问着「什么?啊!啊」,看到儿媳妇拿着自己下午洗过的内衣,魏喜慈祥的老脸瞬间就如醉酒的人,说话也磕巴起来。
他戚戚然的搓着老脸干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工作不是,去休息吧,休息」,无奈中,他只好打马虎眼,期盼着儿媳妇赶紧离开。
望着囧意十足的公爹,离夏闭着嘴紧咬银牙,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走过沙发时,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得魏喜一头雾水的,不知所谓。
离夏双手捂着肚子,嘴角轻挑,眼如新月,那花枝震颤的模样,把窘迫的老魏搞的糊里糊涂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呵,哈」,他又感觉不太对的样子,疑惑的看着那俏媳妇。
笑罢了的离夏,右手捂着朱唇吸了一口气,转身弯腰看着公公眼神中的疑惑,然后对着公公狡黠的说道「下回啊,还让你给我洗」,说完,转身迅速的离开,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魏喜,在那客厅里纳闷。
(未完待续,下一章目录:安慰)
腊八来了,离春节不远了,日子真的是紧巴巴的,再次和书友们告个罪,今天之后就再不能拼了,两三天一更吧。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请您放心,这个不会断的,直到完成了,咱们再一起道白白。
再次感谢那个书友朋友,给我无私的提供词句润色本文,谢谢你。
(六)安慰
矿上作业着的工人正在忙碌着,设备的基本架设已经完成,宗建戴着安全帽,正在指挥着现场的操作。
坐火车南下又几经辗转,来到了这个地方,随行的还有一个男下属,那是他的助手。
宗建顾不得疲倦和休息,一马当先的就奔到了工地,见到了矿上的领导后,寒暄了一阵,了解到实际情况,然后就亲自指挥了起来,包括内部的通风情况、排水问题、电控采暖、排污、上下运送、安全保障等等一系列问题,由于就他一个主要负责人,难免压力很大,有些事情助理也是没有办法帮忙的,只能是他一个人来处理。
几天下来,殚精竭虑的他有些消瘦,那边的领导也是看在眼里,每天工作之余倒是没少负责任的给宗建安排消遣和放松。
经过了几日的忙碌之后,矿上的负责人看到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慰劳着他,叫他不用再亲力亲为的操劳了。
脚踏实地的宗建看到眼前的成果,心理稍事安慰,但还是没有掉以轻心,这是一种责任,男人在家庭里、在工作中的一种本质,宗建虽然是年轻人,但这种本质却没有丢,这也是他们公司领导看重他的主要原因。有这样一个负责任的、有能力的好下属,作为他公司的老板,怎能不拉拢不重用呢。
晚间,负责人安排了酒宴招待,席间,宗建多喝了两杯,有些晕乎,陪同人员在酒散之后,又安排他去了洗浴中心,特意找来了按摩小姐,为其服务。
洗过澡之后浑身不再疲沓,那个负责人冲着宗建笑了笑「魏经理这回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了,连续奋战了好几天,人都憔悴了,你看,我给你安排的怎么样」,公司之中的迎来送往还有那微妙的格局,宗建心理跟明镜似的,他不能避免,但太出格的事情,这些年来他倒是没有丢失自我,在自己控制的底线范围内,他从来未做过出格的事情,一是从家庭角度考虑,二是他的性格使然。
「哦,不错,劳你们费心了,你们的安排我很满意」宗建笑呵呵的说着,「哪里哪里,魏哥你太客气了,你看这个……」客户不动声色的递给了宗建一个信封,然后打着哈哈的起身倒了两杯蓝色经典,笑眯眯的递了过去。「哦不喝了,不喝了,刚才没少喝,再喝的话就真多了」宗建推辞着,然后默不作声的把信封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哦,这个度数不高,一点点,就一点点,凑个热闹」客户负责人端起酒杯示意,宗建无奈的赔笑着「这样吧,咱们都随意好不好」,看到眼前的魏经理这样说,客户开怀大笑,挑着拇指说道「魏哥是敞亮人,咱们以后啊,还有很多机会合作的。给我好好伺候魏哥,伺候好了,有赏」,负责人冲着按摩小姐说道,听到他这么一说,按摩小姐也越发勤快起来。
走完过场,后面的事情也就很正常了,交代一番之后,负责人冲着魏宗建陪个笑脸,嘴上告了个罪,然后匆匆离去。
这边的一句「不打扰魏哥的放松休息」,俨然把空间给他让了出来,那么,要进行的曲目就明显了,想到那个负责人的一脸诚意还有那精心的安排,宗建摇了摇头,端着的酒杯也顺势放了下来。
他抽着烟思考了一下,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享受完按摩服务的他看着小姐在那里宽衣解带,正要进行下一个环节的步骤,他示意那个按摩小姐,步骤取消。
宗建的回拒令按摩小姐很是诧异,不过,当钞票送到她手中的时候,按摩小姐笑了,她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呢。
那种勾栏里的调调,欢场中的逢迎,不用深说,哪个是糊涂蛋,没吃过肉还没见过牲口跑吗?宗建身边不乏这样的人,就他的那个助理,就是这般人物,宗建笑了笑,看着按摩小姐那年轻的肉体,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什么,就这样的打发走了她。
回到住宿宾馆,助理在看电视,看他那疲倦模样,宗建岂能不知道,显然是纵欲回来了,助理笑呵呵的冲着宗建说道「魏哥,怎么没从外面多休息休息,这地方不错啊」,宗建摇了摇头说道「喝大了,脑袋有点晕乎,胡天胡地的也差不多了,这不就回来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哦,我一个人还不简单,随便吃口饭就完事了」助理打着哈哈说道。
把手提包放到了桌子上,抬手看了看点,才九点过一点,宗建来到卫生间里,给家中的妻子过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羽泉的那首最美,这是自己给妻子弄的彩铃,因为在他眼中,妻子离夏是最美的,他要永远的守护着这朵最美的花。
响过一阵,那边传来了老婆柔美的声音。「老公,现在干什么呢?已经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怕打扰你,我都没好意思给你去电话呢」离夏撒着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老婆,你和孩子还好吧,爸也还好吧,家里没什么变化吧」宗建关心的问着,
「都很好呢,经过我的劝导,他这几天倒是安稳的住了下来,他说打算回老家看看,他说后院的菜地需要鼓捣一下,我打算陪他过去,这不我也打算歇伏天的假期,哦,这两天你那边热吗?」,
「哦,挺热的,恩,对,就那样,你陪着他,带着孩子过去,爸啊,是打算给咱们弄点新鲜的蔬菜,你理解就行,我不在身边,你就多费心吧」宗建对着妻子说道。
生活中的这种相敬如宾的感情始终在宗建身上显露着,风风雨雨走过那么多年,离夏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这么个人,她喜欢丈夫的老实,喜欢他那脚踏实地的安稳,也很喜欢丈夫柔情中的粗鲁。
「看你说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在家,我就要替你照顾,咱们不也有了孩子吗,当父母的心理我也知道」离夏小妻子般的哼哼着,
「恩,这边还要等个一半天呢,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这回弄的不错呢,又收到了一个红包」宗建小欢喜的和妻子分享着,
「哼哼,回来后我要你好好爱我,知道吗?你在外面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知道吗?」离夏告诫着宗建,
「我哪敢啊,今天他们本来给我找了个小姐,我推了」宗建毫无保留的说着,
「啊,你推了,你还说没有,你老实交代」离夏那边轻吼着,
「不是你,你说的,不,不是那样子,我退掉了,真的,没有过」宗建焦急的解释起来,本来不善表达的他,一着急更是磕磕巴巴的,
「嘻嘻,那样最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嘛,坏人」,听着妻子媚意十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宗建感觉激动不已「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着我」,
「嘻嘻,你放心吧,家里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孩子和爸爸的,我等你回来爱我」妻子嗤嗤的笑着,然后挂了电话。
想到妻子在自己怀中娇羞的样子还有那疯狂中的奔放,宗建那经过酒精刺激后的身体渐渐充血,血液迅速上涌,涌向了自己身体那里,有些严肃的他,回头看了看房门,确认是关着的之后,迅速的解开了裤带,然后,手开始滑动起来。
想到和丈夫的小幸福,离夏脸上也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些微微的润湿,茂密的丛林中,鲜嫩而有些发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镶嵌在那饱满肥沃的耻丘内,晶莹的蜜汁透着亮光嵌在娇艳欲滴的印笼中,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房中趣事,还能有这样的美妙图卷,离夏自己却没注意。
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离夏走到了客厅,父亲此时在看电视,「爸,明天就回去,我陪你吧,单位休息年假,下个礼拜我都有时间的」离夏随身坐在老人旁边,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样,我一个人来去的也不费事,不用麻烦你了」
魏喜说着。
「刚才宗建来电话,他让我陪着你,我也跟他说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个礼拜呢,正好回乡下体验体验」离夏也有心体验一把农家乐,所以很是痛快的说了出来。
「他在那边还好吧,忙来忙去的挺累的,你们就不要管我了」魏喜问了问儿子的情况,就婉拒了儿媳妇的说辞
「宗建那边还好,恩,瞅你说的,就这么定了吧,我也想去农村感受一下,城里太燥了,感觉感觉农村的乡土气息,我也很向往的」离夏挑了一眼公公,然后一脸讨好的冲着他说着。
「咱们明天回老家,这些天在这里,老家也快发霉了」离夏又挑了个头,魏喜不知是计,随口说道「是啊,一个礼拜了,那边还真就快发霉了」,
「呦呦呦,我看不是家里发霉,是你的心惦记着那里啊」奸计得逞的离夏揶揄着老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挂在脸上。
魏喜呵呵的笑着,也不说别的,似乎是被儿媳妇给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了老底。
「好了,准备准备,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明天咱们就出发」离夏说着,
「没有要换的衣服,这不前天我刚洗过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魏喜回拒着,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还有大裤衩子,他无所谓的说着,
「都穿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换,身上都发霉了,快点去换」离夏催促着,然后回到卧室里,把卧室里穿过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来,又挑了丈夫没法穿的衣服给老爷子准备出来,看到公公还在沙发上糗坐着,忙催促起来「夏天就该勤换换衣服,我说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啊,还要我帮着你换啊,快点」,
魏喜见状接过衣服急匆匆的就溜进自己的房间,离夏在老爷子进房间时顺带说了一句「连内裤也要换啊」,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
此刻公爹在离夏眼中就跟小孩似的,唤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老公爹出来,离夏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
下蛋呢?「,
又愣了一会儿,魏喜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他进了卧室,心理怪怪的,拿着离夏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儿子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老人犹豫着,最后叹了口气,换了起来。
虽然儿子比自己高大,但这一身衣物还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显得青春气息很浓,直到儿媳妇催促着敲门,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这才扭捏的打开房门。
收在床上的内裤没有逃脱离夏的眼睛,她抢身走进卧室,一把抓了过来「孩子姥爷的内衣裤我都经常洗呢,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来」,魏喜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视,尤其儿媳妇回家后换的睡纱,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物事,他刻意的回避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些问题,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决的。
抄起内裤的离夏转身离开,望着熟悉的背影,睡纱里面毫无遮掩的白皙身体,魏喜心理充满了复杂,自己一把年纪了,对着儿媳妇这年轻美丽的身体,不该有那不干净的想法。「你对得起儿子和儿媳妇吗?看着可爱的小孙子,那娇嫩的脸蛋还有顽皮时的可爱,你对得起你的孙子吗?」魏喜自责的反复问着自己。
即便儿媳妇再如何暴露,那可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女儿般的随意,那是女儿对父亲般的自然,那绝不是女人的放荡,你怎么能一而再的往那方面想呢,你还是不是人?
自责之后,魏喜的心性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在他走神时,儿媳妇竟然又来到了他的近前「你又思考什么呢?」,
这突然间的一问,吓了他一跳,忙接口说道「哦,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这些足够了」,
看着公爹那走神时被唤醒的模样,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总紧紧张张的,说过了多少次了,生活啊就是要随意一些,从容对待」,那笑意挂在脸上,端艳又不失娇媚,自然由心的闪亮大眼焕着诚挚的神采。
望着眼前这一切,魏喜心理的那种反复间无常的变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也不再去困恼的思考了,就让它那样吧,那样子也挺好的。
离夏打量着公公说道「看看,爸爸穿上儿子的衣服,还挺合身的,不错,够精神够年轻」,
「呵,还行吧,就是这一身儿有些箍的很,有点紧」魏喜指着运动短裤的裤腰说道,同时又有些别扭的拽着那紧身背心。
「这些都是宗建以前的衣服,他一胖,穿不下了,你先凑合穿着,穿几次就适应了。其实本打算给你买的,这不没时间吗!等他回来,咱们去逛逛,给你买两条」离夏看着父亲穿着还算合体的衣服说道,
魏喜摆了摆手忙道「不用花钱,你看我去你姑姑家过生日,不就穿一件短袖衬衫还有一条大裤衩子,那双运动版的凉鞋还是你们给买的,我一个老人,没必要那么讲究的」,
「爸,你可不能那样想,现在年头好了,以前是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现在嘛,咱们不光要干干净净,还要穿的体面一些,你看你现在这装束,不是闺女跟你说奉承,年轻气息很浓嘛!看起来起码要年轻了几岁呢」离夏顽皮的笑着说,
听到儿媳妇夸赞,魏喜也开起了玩笑「是吗,真的年轻了几岁吗!」,爷俩呵呵的笑着,此时的魏喜,之前心底的那一丝不安再次被开朗融化,淳朴中自然、自然中透着一些小顽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继续看电视吧」离夏转身离开,走进浴室,把孩子的尿布先处理掉,接着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来,夏天的衣服,主要是汗渍,投了洗衣液之后,放到水中抄了两把也就干净了,再说都是内衣,也犯不上用洗衣机。
她又把短裤拾在手中,看着那窜成一团的内裤,轻轻抖开,黑色平角的内裤,简单的款式,上面似乎还保留着老人的余温,有些发潮的内裤上透着老人浓重的汗渍味道,离夏也不嫌弃,把内裤翻了一面正准备放入盆中时,她注意到老人内裤的前脸有一些白色斑迹,她盯了两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再次手淫遗留下来。
看着这明显的白茧,离夏有些走神,恍惚了一阵之后,她侧目望了望客厅,老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贼一般的她随即起身把后背对向门口然后又蹲下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内裤闻了闻,那就是男性堆积的体液,她的小脸一红,心中涌出一股子难言之隐。
「老公爹的个人问题总自己解决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这个年龄不是没有需求,可是他就是自己手淫忍着,也不去说个老伴,在他的心理,儿孙的幸福总是摆在自己的头面,甚至比他自己的个人生活还要重,天底下的父母,为了儿女,连情感都压抑着。老公,你知道父亲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嘛!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为了孩子,为了公公,我想如果……」离夏的心理思考着这些问题,不期然的朝霞满布脸间。
想到这里,离夏泛红的粉嫩脸蛋越发红润,她用手背试了试,自己都感觉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中的那种母性光芒却是越发的闪亮了。
清晨的阳关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准备停当的公媳俩,整装待发,
「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走吧,回去的时候,我想去那庙中上上香,一是还愿,请了不还不好,二是求个平安」离夏对着公公说道,
「恩,还是你心细啊,老魏家的香火传承,你不说爸的顽固不化,你能理解,爸知足了」,魏喜说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那种传统的思想还是有的,现代人可能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心理,可老辈人心中根植的观念,不是一下子能打破的,这和他的开朗不开朗是没关系的。
「幸好是个男孩」离夏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顾自的说着,「呵呵,女孩其实也不错,最起码像你似的,都说闺女是爸爸贴身的小棉袄,秃小子哪有闺女的心细」
魏喜笑着说着
「爸你就捡我爱听的说,哼,心口不一哦」离夏揶揄着,
「呵呵,我说的是实话」魏喜自然的笑着说道,看到儿媳妇利落的穿起了高跟凉鞋,魏喜问道「开车穿高跟,好像不太好吧,那样子行吗?」
此时离夏正半弯着腰挪着身子,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笑道「没事儿,中跟厚底的没问题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开车」,看到儿媳妇那样说,魏喜也不好多做评论,只能随她去了。
在楼底下,离夏把车门打开之后,把婴儿座椅放到了后排,一切都弄准备停当,对着公公说道「这回好了,一会儿咱们去上香时,孩子如果睡着了就不用理会了,咱们速去速回也不耽误」,然后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把铺垫的东西弄好之后,让他上车,把孩子固定在座椅上,离夏轻轻的关上了车门。
城市离乡下不是很远,有半个小时就到了的样子,不过中间还要去上香,也就耽误了时间。
寺院不大,挨在这座城市的一角,不过香火倒是很旺盛,来这里求子求平安求前程的人不少,虽然不是旅游景点,但名气却一点不小。
宽敞的CRV内舒适平稳,魏喜坐在后面陪着孙子魏诚诚,小家伙随着车子的行驶犯迷糊来的真快,到了寺庙时,不用人担心,他自己就昏昏的倒在二门子里了,锁好车之后,魏喜看了看车后排的孙子说道「这样好吗?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把孩子留在车中,我真不放心」,
看着公公一脸不太配合的模样又忧心忡忡的搓着手,离夏笑了笑说道「都来了,咱们上完香就走,也不耽误,没事,走吧」,说完离夏拉着老人的手朝着寺庙走去。
那素色包身裙很是合体,把一个紧妙年华彰显的凹凸有致。哒哒哒的高跟清脆声从脚下传来,走了不远就到了寺庙,门外有一些喇嘛走动,更多的是类似上香的游客还有地摊摆设的生意。
穿过外院,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青砖石板路,整齐而笔直,路的两旁栽种着矮松装饰,已经可以看到寺院的规模。
两旁内侧的僧房斋室,院落里种着的银杏和菩提树,枝杈繁密的迎往着来客,散发着圣洁,仿若在庇佑着普度众生。
琉璃瓦铺就的大殿庄严肃穆,殿前同样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手臂粗细的香烛插在炉中浓郁着散发着缭绕。
一个身穿运动短裤披着外衫脚踏旅游鞋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就
这样的穿过左门走进殿中,请了香之后,离夏心中默念着「信者还愿,求家人平安求孩子健康求老人幸福」,然后郑重的把香插进炉中。
付了香油钱之后,离夏问着「爸你不上香?」,魏喜也不多解释,直直的说道「不了不了,心意有了就够了,走吧」,老人想着车中的孩子,催促着儿媳妇尽快回去。
走出右门,出了寺庙。一个喇嘛模样的在不远处摆着地摊正在兜售,上香之前就看到了,魏喜没理会,「咱们看看,挺好玩的」离夏拉着公公的胳膊说道,「这个就不要看了吧,孩子还在车里呢」魏喜想到孩子还在车中有些焦急,「随便看看吧,耽误不了几分钟」玩心一起,离夏轻轻拉着公公的手臂,向那边走去。
「都看看,都看看,都是正宗的,求个平安,请一尊回家」那个喇嘛模样的在吆喝着,有左近的人家随便转转的、有外省来的求子拜佛的、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女以及类似离夏这种情况,围观的人不少,买卖也在进行着。
「一看就是假的,哄人玩的,你看看,还不是石膏做的,再说,摆这个也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请的,有谁从他这请的,分明就是个骗子」魏喜冲着离夏低声说着,
「看看,当玩玩呗,哄小孩也不错啊」离夏看着满地的神佛,这种本性的随意还有自身散发出的异性气息,很快就被那个喇嘛捕捉到,
「喂,姐姐,你也请一个吧,求平安求福报求子,对,你拿的那个就很好」
喇嘛不遗余力的吆喝着,中气十足的样子,显然他在这里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公公耳边的劝说,还有喇嘛的撺掇,离夏摆弄着手里的佛像,这个太大了,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然后看看别的,她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物品弄的眼花缭乱,自己对这些物事又不摸头,自然而然的心理也就没有了主意。
「刚才那个很不错的,很多人都请了回去,你要是嫌大,这个小一些你看看」
喇嘛随手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递了过去,手掌大小的一尊小佛像,和刚才那个的样子差不多,「这个的价钱多少」离夏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询问价格了,「你给50吧」喇嘛不客气的说着,脸上还显露出价格合理的样子,
「别理他,咱们走吧,就是这里的骗子,你看他拿的这个是什么?年前来的时候,他就吆喝着要我买,我都没理他」魏喜低低的在离夏耳边说道,看到美女身边一个中年人嘀嘀咕咕的,喇嘛继续劝道「求了平安,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待他说完,离夏就笑了「呵呵,推销了半天,如果我不请一尊回去,都对不起你这半天的口舌了,好吧,我就来这个了」离夏拿起这个巴掌大小的佛像,也没再多看一眼。
那个喇嘛开心的接过了离夏的钱继续吆喝「那边的佛菩萨你要的话给80,对,就是你手里的那个」,这样的一个生意人,那简直就是做完一票是一票,交易完成,谁还有闲心跟你解释个一二。
「你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你也不看看」魏喜扫了一眼那尊佛像说道,
离夏不解的看了看,也是一呆,开始还以为是送子观音之类的,这回细看,发现了蹊跷,那端坐着的不是观音,好像是个男性,而他怀中抱着的娇小人儿也不是孩子,而是个女人,女人还是赤裸的,更为夸张的是,他们下面竟然是交媾的姿态,看到这里,离夏的脸瞬间就红了,如鹿撞般的起伏着胸脯,路人对于这漂亮的年轻少妇的脸蛋为什么红,不知道作何设想,也许是夏日的炎热?那就不知道了。
拿着也不好,丢了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过问公公这个到底是什么,离夏只好捏在手中,本来打算是给孩子玩的,也没有细琢磨,买到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来到座驾旁,看到孩子仍在熟睡,急忙打开车门透了透气,稍事调整一下心情之后,便发动了车子,朝乡下的老家驶去。
沿途的杨树枝叶茂盛,透过顶部的窗缝,一丝温风拂进,这个时候,气温还不算太高,车内也不闷热,没一会儿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桥展在眼前,那种灰白色的桥面,风吹雨打经年累积的坑坑点点,桥下翠绿色的水面上漂散着浮萍,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扑腾着捕捉着鱼儿裹腹。
村边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随便的站着的、推着自行车的、小孩子玩耍的,也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车子就驶进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经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复存在,集体建设的新区排房那青砖碧瓦高门大院,看起来还是很气派的,顺着弯扭的村路,车子继续朝老家行驶。
这个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较大,过了新区,后面是老区,老区的房子稍微有些破旧,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还伫立在那里,几十年中,也破烂的不像样子,青蓝色大尺寸的砖砌盖的,有土墙围着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还是篱笆院,院里的枣树枝杈林立,青红相间的脆枣挂满枝头,这就是这个村子的特色。宗建的老家靠在村子西边,毗邻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远离公路不受车马的轰鸣,也算是一派田园之处。
虽然身处老区,那隔着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灯,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片,尤其夏季夜晚,欢笑声从未间断。
一会儿到了老家,那高脚院,红漆大门还是很艳丽的展示在那里,前后两排房子连在一起,像个二进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后院的空地种菜,房子兼顾着储藏,彼此之间有一个后门,不过,前后院倒是都开了独自的大门。
车子最终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这片老区的房子倒不似新区的排房那样,都是散落的没有什么规矩的建设的,空间也就不是那么拥挤了。
一群闲散人员围坐在树下,唠叨着,看到了白色的汽车驶来停在空地前,知道是魏喜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车,魏喜带着儿媳妇和邻舍打着招呼,然后把孩子从座椅上放了下来然后抱了起来。
几个老婶子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喊着「老喜的大孙子来了,看看啊,看看,这小家伙这俊模样,真个喜人啊」,「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妈妈,你看看,吇吇,那身条……」
抱着孩子,公媳俩走过去和邻居见了个面,算是彼此问候了一声。夸赞、羡慕、嬉笑传了出来。
魏喜笑呵呵的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招呼着儿媳妇走了进来,老家的院子还算敞亮,在老区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样子,房前种着一小排简单的花草,西侧厢房里是厨房和堆彻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使用工具,东侧的一间屋子空着歇脚住人而另外一间是洗澡间顺带着茅厕。
天棚底下有一个大的灶台,平日里,架起大锅,炖个肉啊、熬个粥,那味道能飘出老远,前出廊的老式风格既成荫又能当做雨厦,令主宅的房间里没有那么热,和那种铁质安装的雨厦有明显区别,这个老式的整体风格多少还能显出这户人家的气派。
前几年宗建还打算把老式的木质门窗换掉,换成铝合金样式的,他说那样的话冬暖夏凉,魏喜没同意,也就作罢了。宗建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门窗,都是父亲自己弄的,一个自学手艺的人的一番心血在里面,这不是固执,这是一种感情。
不过这样也好,保留下来原始的东西的同时也保留了父亲的情感,推开房门,老爷子用手支开门,让离夏抱着孩子进来,屋子里一片荫凉,进深六米多的客厅就展现出来,后墙开了一道门,那是留着通往后院的,三大间的布局,东屋保留着热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标准间,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木质床铺就铺在里面。
「哦,咱们到家喽,宝宝看看啊」离夏哄着孩子说道,看着儿媳妇额头微微布着的细密汗珠,魏喜告诉她先坐下歇着,然后上后院,从机井里打出一罐子凉水过来,他的思想里,与其用冰箱里冰镇的东西解渴还不如这井水中的水健康,也是,一个是纯天然,一个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时热了的话,就是那样去后院打一罐子凉水供自己饮用的。
「给,喝点咱们家的井水,透透气,少喝,通通热气就行」魏喜解释着,
离夏接过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凉,随着自己的饮下感觉那么的清新,这个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乡下水的时候,感觉很新鲜。
「是不是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吧」魏喜关切的问着,离夏小口抿着说道「恩,没有,就是冰凉的感觉」,「这里的都是纯天然的,不过啊,井水凉,适当的喝一口半口的没关系,女人啊,也不能贪凉,阴性体质少贪凉有好处,冒猛子喝的话可能你不太适应,咱们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喝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看看她们的孩子,个顶个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话里话外的关怀总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此时的魏喜,很随意,很自然。
正是:独身无怨言,默默恬淡间,虽是天命岁,再苦也心甜。
贯。
(七)心间
随着社会的进步,每一天都是新鲜的,都在改变着,从人们盎然笑意的脸蛋、着装的新颖,餐桌的菜系丰富、搭配,娱乐项目的花样繁新、姿态万千,种种迹象表明,社会是在发展中进步着,迈出的步子持稳久健。
到底是保持传统还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种文化在影响着传承,这个问题始终矛盾化着,一部分人坚持着传统,一部分人搏击着浪花,还有一部分人徘徊在传统中一点点的接受着,接受着新的事物同时并且适应着新的环境。
对于生活在农村的孩子们来说,依稀还能见识到一些或者是认识一些简单的农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这并不是说城市里的孩子不如农村孩子见识远。其实,城里的孩子的见识和眼界还是比农村孩子要强一些的。
农村孩子是玩着泥巴长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确实玩着花样变化着的,一个是淳朴憨直,一个是思维敏捷,谁也不能说谁不好,就如同大哥别说二哥一样。只不过,彼此的平行线已经越来越相近了。
现如今的魏喜,也如同现在的孩子般,生活在这个环境下,那种渗透的意识,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他,他自己却没有注意到罢了。
魏喜让离夏照看孩子,什么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盘里,一切服从他的安排。
坐在客厅里的离夏,换好脱鞋之后继续哄着孩子,脑海里回想到了刚才的经历。尤其是寺庙里的佛像,她的脑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点点影响。
在寺院里公爹说话时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种姿态奇怪的拥抱,即便离夏再是开朗无所谓,也不能脱离人的情感范畴,毕竟现在那东西是赤裸裸的,毕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来想去的,离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颈也跟着脸蛋泛着酡红,好不羞涩难当。
望着公爹打开客厅后门的背影,暗暗脸红着,她轻摇竹篮哄着孩子的手放到头上,虚了一口气,柔胰轻抚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这种自我放松的形式让她逐渐沉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个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它们自己发展的规律,强求不得,顺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羞涩,可是那东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呢」。
那尊被请来的佛菩萨在进入正房后就被离夏悄悄的放到了东跨手的厢房中,也不知道老公看到这个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东西了,离夏复又轻轻晃起了摇篮。
后院的小菜园,进深狭长,闲置已久的一片空场,在魏喜眼里看来「依旧是浪费着,不如种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尤其是自家所出的东西,自己放心,给孩子们用也方便」,出于这种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园。
客厅后门直对着后院正房的门,这一条过道,被魏喜用青砖铺就了过去,东半拉划分了几块区域,主要是种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还有莴笋,每一样都不多,虽然种类看似繁多,实际上拢共没有巴掌大,也就是为了改善改善饮食,也是为了应承儿子儿媳妇不让他种地的一种自我安慰,其实他的心理,儿子和儿媳妇岂能不知道。
过道西边架了长菜,豆角啊、黄瓜、西红柿,每一样都不多,就两小架的量,还用农具划拉个小水渠,分作东西,易于灌溉。
把西墙的门留出一条半米宽的路,整齐划一错落有致,看不出一丝杂乱。其实后院的门也不常开,毕竟魏喜的哥哥已经搬走几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吩咐给了老兄弟魏喜。
离家也有些日子了,看着满院菜蔬茂密的样子,魏喜呲呲牙苦笑,心道「这几天没看着,都长野了,除了茴香刚长出一点点,黄瓜老了,柿子也开花了,哎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着这些菜蔬,魏喜朝着瓜架走去,心理潘恒着要打发一些送给邻居了。
魏喜走出后门时,并不知道房中儿媳妇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园里采摘了几个较为新鲜红火的西红柿。农村里管这个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营养丰富,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这个没什么问题,他摘好了几个西红柿,又选了几条直溜的黄瓜。这中午的菜食算是准备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强烈,吃东西也不似其他季节,所以他选择了夏季必备的食材作为中午的饭菜,考虑的不可谓不周到。
走进厅堂,魏喜把菜蔬篮子放到了锅台上,冲着儿媳妇说道「天热,没什么胃口,中午咱们就吃这些,晚间再鼓捣点别的,都是些时令菜蔬,不过呢,什么都要适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现在的情况」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对孩子不好呗」离夏笑着说道,那柳眉低竖,新月弯弯,怎么看都特别的喜人。
看着儿媳妇那乖俏模样,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说道「对,就是你说的这样子,这阵子石榴现在还没下来,等石榴下来了,爸给你弄一些尝尝,石榴也不错的,多吃倒是不碍事」,
「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东西我都不清楚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有你这个婆婆妈妈的爸爸真好」离夏开心的说着,
「看你说的,俏皮话都上来了,你是经历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对孩子,可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宝宝」魏喜看着摇篮里的小孙子说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们当爹妈的都操心,你也该放放担子了,都操劳半辈子了,要是让宗建看到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实他也不懂」离夏温柔的冲着公爹笑着说道。
「慢慢学习中就懂得了,谁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们给我买的电脑,别看我知道的少,没事的时候,我也研究研究这些呢,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也是什么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啊,心总是糙的」魏喜自慰的说道,
听到公公自励勤勉,离夏随口建议起来「你看,没事的时候,你不出门,在家里,咱们有方便条件,你下下象棋,种种花草,做一些修身养性的事情,我听说老人就该调节身体,培养自己的情操呢,这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魏喜抬着手,食指对天,轻言满语的对着儿媳妇说着「修身养性自古有之,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有强身健体的,有栽花弄草的,还有钓鱼下棋的,看书写字都是不一样的。在城里啊,邻居也不走动,我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你看,在农家,街坊邻居的,好好个热闹凑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乐子,你这回再体验体验,很不错啊」
看着公爹那鱼回大海的纯意,离夏双手拄着下巴,巴巴的望着他,听完老爷子说完接口道「你呀,农村情节太重了,在城里其实也可以和乡下那样的,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娱乐健身的,水写临摹,棋牌笑场都能满足绝大部分人的需要」,看着公公望着自己,离夏又接着说道「你呀,多在城里居住些日子就会适应的」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农村的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们后场的王大爷,都八十多了,自己还不是鼓捣着那两分地,从来不用儿女伺候,我知道你们怕我孤单,给我买了电脑,人啊不能玩物丧志,该劳作就要劳作,不劳作还叫农民吗?再者,城里居住的话,腿脚也不利索了」
显然,公公所说的一番道理,离夏不太认可「看你说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借口」,
「多活动活动腿脚,人也精神,也利索,远的不说,就咱们村的张达两口子,随着儿子进了城,才六十多岁,没住二年,两口子就腿脚不利索了,没进城之前,张达多硬朗的一个人啊,哎!你说他这不是自己找病吗」魏喜慨叹的同时,越发坚定自己的念头。
那种老辈传承下来的勤劳精神在他身上无时无刻不显露着,要不是去了儿子那里一个礼拜的话,他还是原来那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规律。晚上再晚也不超过九点睡觉,不过去了儿子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顺口说了一些不让儿女觉察的习惯,心底还是出于对别人的考虑存在着,怕打扰了儿子们的生活,怕儿女认为自己不适应生活,不得不那样做罢了。
稍稍沉默了一阵,离夏脑筋活络,想到了电脑,她似乎又找到了话题,朗朗说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学到老,既然有了方便,为什么不上一些聊天的网站寻找一下适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话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问题上,
「哎呦,闺女,绕来绕去的,你又在开导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说了吗,即便找的话也要往后推,孩子还小呢,现在找不合适啊」魏喜听了儿媳妇说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为了自己儿子,怕儿子受气而不说老伴,现在呢,今时今日的情况摆在眼前,怎么着也得从实际出发。为了孙子,魏喜再次拒绝了儿媳妇的好意。
「说来说去就是不考虑自己呗,那你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办」离夏这种主动大胆而又亲切的关注老人的问题令魏喜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动着,自己说吧,会影响家庭,不说吧,儿媳妇催问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说的「问题」是什么,魏喜心理左右为难着,不过他也没有起其他心思,脑子一动计上心来「这样吧,等孙子上了小学,到时候我就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原以为这样就能打马虎眼过去,谁知道儿媳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六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说啊,你这是在对宗建说呢,还是在应付我啊,爸爸」离夏端着小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语气很重。
「闺女啊你就别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魏喜也耍起了无赖,
「扑哧」一声,离夏笑了出来,「爸,你真可爱」离夏吐了吐舌头说了这么一句,把个老魏搞的不明不白的,这也叫可爱?老魏头真的是无话可说,一脸的萌像在一个中年人脸上显露出来,摇篮里的小宝宝适时的咕哝着身子,这一老一小卖萌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离夏起身抱起摇篮中的宝宝说道「把把尿喽,把把尿喽」,说话时已到了后门,她突然转身冲着公爹说了那么一句「傻样」,然后就推开半掩的后门,走了出去。
这回魏喜彻底的搞懵了,望着蹲在台阶下面的儿媳妇,那素色裙装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儿媳妇唱的是哪出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转念一想,老魏就开朗的笑了,一个大小孩哄着一个小小孩,还拿他这个老人当老小孩,呵呵,这样子的日子过得也很舒心啊,同时把他们公媳间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时分,外面的天气好像火炉一样烘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的蒸腾透过院子一层一层的推了进来,幸好是出廊出厦的房子,相比之下,农村老家的气温比起城里还是要凉爽一些的,不过,外面暴起的蝉鸣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的催唤着,远处的青蛙也起哄跟着胡闹,呱呱声的配合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遥相呼应,把个夏季烘托的本色尽显。
屋内,已经是背心裤衩的魏喜满头大汗,正在地面上泼洒着清水,窗子也已经被他全部打开,过堂风虽是热腾腾的,但聊胜于无。怕儿媳妇嫌热,老魏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机井打出来的水哇凉哇凉的,又怕降温的慢,随即投了一大包冰块放到里面拔着,采取这种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镇的实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绿油油的飘在水中,那载浮载沉中渐渐的安稳下来。
八仙桌子上拢共一盘白糖拌西红柿,还有一盘黄瓜拌酱,提前熬好的绿豆汤清爽可口,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饭菜。
笼屉里摆着几个规矩的馒头,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着品质的提升,就拿这个馒头来说,以前那绝对是个头大的离谱,如今的模样,完全改观了,变成了小巧可爱型。
「个头大」那是过去年代普遍的现象,现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种规模的馒头了,老魏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烦,个个都是月饼大小,你还别说,儿媳妇离夏还就爱吃老人蒸的馒头。
城里是吃不到这种亲情口味的,那机井水一放,大锅就架了起来,虽然外面热,不过看到儿媳妇吃到自己蒸的馒头配着凉菜时,魏喜身上的热气似乎都淡了下来。
「晌午头啊热,一会儿啊把西瓜切了,你尝尝这白糖拌西瓜」魏老汉开心的看着离夏吃着饭,他自己一边抱着孩子晃悠着,一边怡然自得的吃着。
打算替换公爹,要把孩子接过手里,但被魏喜打断了,离夏只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来。「爸,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你也别尽顾着别人啊。恩,蒸的馒头还真好吃,比城里买的强啊」离夏一口馒头一口菜很是开胃的样子,
「我没事,我习惯了这些,咱爷俩还矫情这个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贪咸多清淡,多吃蔬菜,补充水分」说着话的时候,拿起筷子蘸着西红柿的甜水凑到孙子口边,小家伙抿着嘴踢腾着哇哇的笑着,那模样越看越是心爱「你看宝宝,还挺自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会儿我喂他」说着的时候,离夏自然的贴近了八仙桌子,她那年轻的身体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硕的两只饱满的乳房也压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沉甸甸的随着呼吸随着吃饭,轻轻的耸动着。
回到老家农村,离夏的行头还未更换,这要是换成那不穿内衣的丝裙,那姿态,沉甸甸的摆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会是何等壮观,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黄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没胃口,也会馋涎欲滴的。不过,老魏在扫了几眼之后,除了感叹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离夏手中时,魏喜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个瓜身上已经有些冰凉,切开之后,鲜红的瓜瓤冒着凉气般勾起了人的食欲,魏喜熟练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状,摆在一个盘子中,然后又拿来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顺手从冰箱上面取出几根牙签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冲着等不及的离夏说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热」,离夏轻拭了一下头间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签,就把西瓜塞进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凉了,爸,你也尝尝吧」离夏迫不及待的又塞进嘴里一块说道,「你吃你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儿还真热」抹了抹额头和脖子间的汗水,魏喜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镇啤酒,也不倒进杯子中,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中饭,浓情无限,温馨无限。
收拾完毕,魏喜走到院中,把门关上,到农村不比城里,有时候你在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门的人撞见很是平常,考虑到儿媳妇来这里,魏喜可谓用心良苦。
「要是觉得热的话,就去冲个凉吧,浑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魏喜接过孩子说道,孩子不安分的在魏喜的怀里挣扎着,魏喜双手夹着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来,一边哄着孙子一边冲着离夏撇了撇嘴「快去吧,这小家伙在这里还要适应适应,有些生分呢,一会儿啊,我去给他洗个澡,让他也凉快凉快」
看着儿子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声中越来越大,离夏朝着公爹说道「恩,那我去洗个澡了,身上确实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然后赶紧的起身走进了西屋。
在抽屉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然后问道「爸,浴室里沐浴乳还有吗?」,
魏喜听到房间里传来儿媳妇的声音,魏喜抱住了小孙子,说道「我那个用的,你们用不惯的,你再拿一瓶吧,洗头水倒是还是你们买的,也是你们用惯了的,哦,诚诚听话哦,一会儿啊,咱们也洗白白喽」,说完继续哄起了孙子。
离夏转身拿着洗澡用品推门走了出去,厦前的荫凉处热气不显,可看到台阶下面的那小块花草间空气蒸腾着灼烧的样子,唏嘘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帘,趟着小碎步,紧走了几下来到东厢房,刚要进去,想到没拿换洗衣服,忙不迭的又翻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捡了一块丝巾,随手又拿了件吊带和一条短裙,把衣服夹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儿媳妇出去又回来拿东西,魏喜摇了摇头,「说老家伙们丢三落四的,其实这年轻人有时候也是这样嘛」魏喜逗着小孙子自言自语的说着,
离夏走进浴室关好了房门,来到里面的花洒下,她把遮挡的帘子拉了起来,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叠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练的伸到后面解开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释放了出来,好像还透着热气似地,大号馒头般地白花花的随着弯腰脱掉丝袜,坠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华,怜惜的轻轻托了托,也难怪同事开玩笑说她的胸部「七斤二两还高高的」,
玲珑有致的美体毫无遮掩的在浴室中散着诱人的光芒,离夏试了试水,调整好温度,闭眼享受起来。
午间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冲刷掉,顿时感觉身轻如燕,好不自在啊。
冲了冲浴花,然后打上洁白的沐浴乳,轻轻的擦拭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旖旎从风玉貌花容,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个花枝娇俏。
这边的魏喜自儿媳妇离开房间,倒也没有清闲,他哄抱着小婴儿,把孩子洗澡的一应事物准备了出来。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经沸热,他取出了婴儿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凉水,试了试温度,感觉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围内,开始给孩子洗起澡来。
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环境下尤其接触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腾不断,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着,水花溅的魏喜身上到处都是,幸好婴儿的澡盆还算狭长,魏喜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顾不得孩子闹唤了,迅速的给孩子洗了起来。
这时,离夏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公爹在给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了过去「爸,你休息会儿,我来吧」,
魏喜抬眼望去,看到儿媳妇颠颠而驰中震颤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头,专注的扶着孩子答非所问的说道「这水是现成儿的,手巾和浴巾我也准备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环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习惯吧」,
看着公公那满身的水珠还有头上挂着的汗液,离夏不忍的说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一会儿你也去冲个凉吧」,离夏对公公的细心照顾孩子很是感动,那都是在默默中进行的,没有目的,不求回报。
离夏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连哄带逗的,公媳俩交换着抱着孩子,扶持着他坐在浴盆里,把他前胸后背腋下用温水轻轻的洗了一个遍。
魏喜夹着孩子,让他站立在浴盆中,离夏把婴儿洗澡的护肤液揉在手心,给孩子轻轻的涂抹着,小家伙看到妈妈在给自己洗澡,呼哈着双手抖动着,脚也离开了盆子,踢来踢去的,魏喜驾着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说着「你看看他呀,这个坏蛋,刚才还闹呢,你来了,他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离夏嘴里捣鼓着「听话,不要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在给孩子洗屁屁的时候,孩子如同恶作剧般,滋出尿来,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会神的离夏哪里想到儿子这么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带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还是尿多一些,总之,湿漉漉的让离夏很是无语。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离夏的身体也如同公爹一样,浑身再次沐湿一片。
她那个吊带明显超出承受范围,两个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湿已然把轮廓映了出来,虽然胸部包了一层丝巾,可那乳头却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来,竟然还是翘挺的。
「恩,你抱着,我给他披上浴巾」魏喜吩咐着儿媳妇,
他站了起来,从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过澡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脚丫踩来踩去的很不老实,脑袋更似个拨浪鼓,摇来摇去的颇为自足。
魏喜打开暖黄色的浴巾,从孩子的胸口围了过去,同时手探到后面,打算给孙子围个全身。
「宝宝可真不老实啊,让爷爷抱,让爷爷抱」魏喜的双手掏在孙子身后,任你怎么哄,那奋力舞动着双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听话听话,别老扑腾」离夏双手夹裹着孩子,探着身子迎着公爹
或许是感觉到了约束,孩子不光是脚丫晃动,身体也晃动起来,魏喜抓着浴巾的手此时转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着孩子的身子,他打算从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中,这个时候,手背触碰到了两坨热乎乎肉嘟嘟的东西。
魏喜心思全在孙子身上,随口吐了一句「听话听话,哎呦,什么这么肥啊」,这也就罢了,他在围裹中持续了两秒这样的接触,总算把浴巾围裹好了。
被男人触碰到乳房的离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魏喜抬眼看到儿媳妇那充满红晕的脸蛋时顿时也发觉问题的所在,他呵呵憨笑着「哎呦,你看看我,刚才,呵呵」,
看到公公脸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还扫了两回自己的胸脯,离夏有些气鼓鼓「坏老人故意的,坏老人」,那一抹羞红如三月桃花,绽放着娇艳在午后。
离夏又哼了一声「还不去洗澡换衣服,看你那一身湿漉漉的」,
单手抱着孩子,鼓胀胀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头在吊带里麻酥酥的感觉搞的离夏心痒难挨,女人的敏感是细微的,尤其是刚才那「毫不客气」的触碰,有如电击般的感觉,让人异样不堪。
说话的同时,离夏偷偷的拿眼角扫着公公,公公的坏笑还挂在脸上,令她的心理越发的不堪撩拨,更为「气人」的是,公公的下体竟然支起了帐篷,她不好直接冲着公爹下体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痒痒的「好啊,占了便宜还洋洋自得,哼,你等着,让我抓住机会,看我怎么戏弄你」。
那边的魏喜,虽然憨笑,其心理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会继续再偷窥两眼。
公媳俩彼此之间的心理各自胡乱盘算着,这过程看似漫长,其实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
「恩,宝宝身上也干净了,要是他想再玩玩的,就陪他玩会儿吧,你进去给他弄点爽身粉,天气挺热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让他睡,反正也闹了半天了,该睡觉了」魏喜稍稍收敛了笑容,正经一些的对儿媳妇说道。
刚才的误会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应,如果换做在儿子家,恐怕他自己马上就脸红脖子粗,尴尬异常,不过呢,这些天的接触和生活,老人慢慢的习以为常也接受了儿媳妇的玩笑细胞,虽然心底惶然,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魏喜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变化,可那突发事件时的随机应变能力也如抽丝剥茧般被他自己掌握,还小小的运用了起来。
这种被动变为主动,让他感觉到了新鲜和有趣。当然,多少的小尴尬还是有点,他看到儿媳妇偷偷观瞧自己的下体时,赶紧的上前推着儿媳妇的胳膊让她进房间照顾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魏喜也不刻意遮拦自己啷当着的下身,颠儿颠儿的走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我虽然读书在东洋,沙家浜毕竟是故乡……」
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魏喜自己并没有发现,就如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自然很随意吧」。
当魏喜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龟头从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着自己那根伴随多年的老伙计,他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时候,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老伙计清洗了一次。
(八)朝夕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离夏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场,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得拉的不是很茂盛。
头前一会儿间,魏喜出来的。他直接奔向梧桐树下,那里围坐着一群人,有下棋的,有斗地主的,看到魏喜过来,人群里喊着「老喜来了,快点,好几天没杀了,玩完这盘你让老喜来」,一个和魏喜差不多样子的中年人指着那个小伙子说道,那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不太乐意的说道「老喜叔来了就要我让开,怎么大彪子来了,你不说这话呢」,小伙子抱怨着,旁边几个起哄的哄哄着。
魏喜走到近前看了看,忙摆手说道「你们继续,今儿个不玩了,咱们没事有的是时间玩儿」,听到魏喜这么说,那个小伙子乐了「你看我老喜叔,再看看你,哼,将,让你废话」,小伙子真不客气。
看着这边厮杀的二人,没一会儿,公路边上老娘儿几个就朝着魏喜喊了过来「老喜(叔)啊,你说你怎么还有闲心看下棋的,上这边来,你说说你这人」
魏喜乐乐呵呵的朝着下棋的二人说了两句就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忙招呼着「哎呦,李婶,王二奶奶都在这歇着呢」挂着笑脸,魏喜寻了个墩子坐了下来。
「大孙子怎么没抱出来啊」李婶问着魏喜,魏喜伸着脚,双手搭在大腿上,听到李婶问话,回道「哦,他妈妈喂他呢」
「哦,吃奶水还是喝奶粉啊」几个妇人轮流问了起来,魏喜搔了搔头发,简短的说了一句「哦,没给奶粉喝」
王二奶奶暖声和气的笑了笑说道「吃奶呢吧,瞅那意思,奶水没什么问题,老喜你也是的,要是奶水不足的话,你不会给他大婶子补补身子啊」
魏喜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几个妇女正说话间,就看到了她们嘴中的「大婶子」离夏推着小车出来了。
隔着自己的那辆CRV,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离夏斜睨小公路上,那里围坐着几个上了年纪妇女。看到离夏推着车子走出来,那几个妇女呼唤道「小夏啊,过来,把孩子弄过来,上这边待着来」,很是热情,很是期盼。
离夏穿着碎花的长裙,上身着一件白色的扣眼衬衫,手臂上戴着花边防晒袖,双手轻轻的推着婴儿车走了过去。来到众人面前,离夏把孩子从小车中抱了出来。
「老喜叔啊,看看你这大孙子,看看,白白胖胖的,真可人啊」李婶首先说道,她捏着离夏怀里的孩子的脸蛋,仿佛孩子是她家似的。
王二奶奶这个时候也说了起来「可不是吗,小家伙还就够老实的,跟他爸爸小的时候一样听话,你看那,他那大眼,好么,随了他妈妈,大了之后啊,一准儿是个漂亮人儿」。
魏喜听着这几个人唠唠叨叨的夸赞着自己的孙子,老脸都笑开了花,心理那个美啊,别提多高兴了。
几个人说笑间,打远处走过一个四十多岁样子的人,看着魏喜在路边的杨树地下坐着就过来了,嘴里喊道「老喜哥啊,好些日子没看见,哎呦,这不是大侄媳妇吗?我说怎么好几天家里都锁着门呢,原来跟着儿子去城里了」
这说话的人叫魏云龙,和魏喜一个辈分,深论的话,还是没出五福的本家,他靠在魏喜身边坐了下来,和身边的老几位侃了起来,话题无非就是家长里短,瓜田李下,基本上没什么正事。
聊来聊去的,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还没有到做饭的时候,这几位就还在那里歇脚,不过太阳倒是热了起来。
玩耍中的小诚诚这个时候哭闹了起来,掐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吃奶的时候了,离夏依偎在王二奶奶身边,周围又是些老妇人,她也没太在意,撩开了扣瓣,把奶子掏了出来。
小家伙吃到喜人的奶子,马上就安顿了下来,望着小家伙,王二奶奶冲着离夏问了起来「给过孩子吃一些流食吗?」,那边的李婶也把话打了过来「哎呦,奶水还足吗?不足的话让老喜叔给你弄点下奶的东西补补」,「没有奶泡就行,看那样子没什么问题,孩子吃的多吗」,几个妇人乱哄哄的说着,让离夏不知道接谁的话好。
王二奶奶把话题截住了「让大侄媳妇儿喘口气啊,你们问的也太多了不是」,老人倒是很体贴,说话也有分量,离夏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关怀,抿嘴笑道「恩,给孩子也搭配了一些稀饭啊,孩子的饭量还行,奶水也够吃的,这不,一直是吃我的奶水,从没断过」
李婶私下和别人小声嘀咕着「你看人家宗建媳妇,那俩支大白奶,城里人啊就是和咱们乡下的不同,又白又肥的」,她们在慨叹离夏怀中的宝宝的可爱时又不忘羡慕她那雪白坚挺的大奶子。
王二奶奶听到离夏说完,点了点头,对着离夏很是抱有好感的说着「小建没有哥们弟兄,就一个人,孤的很,你们的情况符合二胎儿的标准,没打算再要一个做个伴吗?」
「二娘啊,这个倒也想过,毕竟孩子还太小,要的话也要等几年不是」离夏看着已经差不多吃饱的儿子,拢着头发说道。
一个有些稚嫩的年轻声音从远处传来「奶啊,给我来几块钱花」,这时,一个半大小伙子骑着车子从公路那边喊了过来了,车子还越骑越快,到了人群一下子来个急刹车。
王二奶奶看到自己的孙子猛撞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又花钱啊,上了中学就不像话,学习不怎么样,钱倒是总和我要,去去去,回头再给你」,王二奶奶笑骂着自己的孙子,看到孙子好奇的盯着离夏的胸脯子看,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了钱递了过去,嘴里说道「去去,看见了你大婶子也不言语,真没礼貌,快滚蛋」,见状,四下里的一群老娘儿们哄笑了起来。
对于刚才那个十多岁的小伙子,离夏也没有刻意躲避,一个孩子,看到了女人裸露的胸脯子,贪婪两眼也属正常,她轻轻的把奶头从儿子的嘴中拔了出来,哄了哄他,孩子就悄悄的睡了过去。
王二奶奶坐下的时候,看到离夏的奶头上涌着奶珠,呵呵的笑了起来,直到离夏把孩子放到车子里,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奶水够足啊,多给孩子吃些日子,对孩子的身体好。就是要断奶的话,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里,哪个不喂到一岁多」,老人轻拍着离夏的手语重心长,让离夏再次感受到了农村的淳朴。
「张生,你会不会出牌啊,二打一是吗?」梧桐树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气愤的声音。这个声音一起,接着那个地主说话了「小生打的不错,对,就那样儿打,三飘一不错,管上了」,
「草,没法玩了,斗地主你顶啊,出鸡巴三带一干嘛啊」气氛的话从第一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生哥那叫输牌不输路,哈哈哈哈」地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嘲笑声谩骂声一致针对张生下家伙
「我就那样出,我这牌顶不住」一个囊鼻的声音说了出来,那说话的声音极为好笑,一副欠揍的搞笑模样,显然他就是张生,嘴上说着脸上还挂着笑,这个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爱怎么说,我就那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妈的,又输16,我草,你那牌是没有A和2吗?你这煞笔,真气坏我了」和张生搭档的那个「农民」气恼恼的骂着张生,一边骂道一边摊着张生的牌,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火更大了。
这几个人斗着,很明显,张生就成了众矢之的,就连路边的魏云龙都搀和到骂张生的队伍里「张不熟,你妈的玩个什么劲,天天挨骂好受啊,这煞笔玩意儿,输钱还挨着骂」,坐在旁边的魏喜笑呵呵的拉了一把魏云龙「小三儿,少说两句,欺负人干嘛啊」,魏云龙灿灿的笑了笑「也是哈,咱们说顺口了,我倒是忘了大侄媳妇还在旁边呢」,魏云龙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那个张生是个开大车的,没事就好玩个牌,也不是不会出,其实他玩牌的时候,也算计一气,就是性子比较不受人待见,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看着着急。
上半晌儿一群街坊邻居就在这日常生活中的聊天度过的,这个时分,村委会的喇叭里喊了起来「张庄的豆腐来了,有吃的赶紧来村委会买啊」,大喇叭反复的喊了好几遍。
「中午来点豆腐吧,我去打两块」魏喜问着儿媳妇,离夏正要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不待儿媳妇说话忙道「天儿也热了,你和孩子进屋吧,别晒着孩子」,说完转身回到家中取来水盆,然后奔向村委会处。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宗建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爹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回家做饭去了。只留下梧桐树下的几个人还在那里糗着,过了十一点之后,梧桐树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去。
魏喜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中拔着,魏喜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子,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魏喜烙了两张薄饼又炒了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离夏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魏喜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脑海中又想起了以前儿子小的时候,一眨眼,现在儿子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了,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离夏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魏喜的嘴也裂开了,笑道「诚诚啊就随你,你看,他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离夏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然后闷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女儿有什么分别呢,看在眼里,满是怜爱,魏喜老怀倡慰。
吃完了中午饭,魏喜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建建啊,吃饭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魏喜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宗建心理知道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夏夏,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魏喜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呢,恩,好了,恩,行」,直到电话挂断,魏喜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恩」离夏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魏喜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魏喜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抄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打小儿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魏喜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离夏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魏喜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离夏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魏喜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离夏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无奈中,魏喜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魏喜还没说完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魏喜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拽了过去,离夏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离夏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离夏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魏喜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魏喜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他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肉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弹性无比的年轻肉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大。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魏喜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
自己的呼吸发生了变化,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妙甜腻的话语,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魏喜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转过头冲着离夏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离夏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她拉着公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魏喜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的地方,离夏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离夏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
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魏喜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离夏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魏喜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
晚间没什么事,离夏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魏喜哄着孩子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离夏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发,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魏喜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着头发,听话」,离夏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魏喜站说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他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
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们围坐在灯地下,魏喜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老两口子问着魏喜「老喜啊,你这两年也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你也该想想自己了,别总苦着自己」
魏喜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听到魏喜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魏喜「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怕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天天想着你家宗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多少人给你张罗老伴了,你这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魏喜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三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魏喜拱了拱手说道「说,我说,过二年孙子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魏喜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前年推去年,去年又推今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魏喜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魏喜,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喜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了,挨着蚊子还挺上瘾」,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人去了」,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魏喜,喊了句「这不是喜叔吗?」,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魏喜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喜,也不说让让别人啊」,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道「我就服老喜叔,怎么着,别鸡巴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魏喜吸了一口烟问道,「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喜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呵呵的冲着魏喜说道,魏喜还没有说话,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喜和你出去,人家老喜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喜叔端你的胳膊」
「老喜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喜叔的能力」
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魏喜,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魏喜。别看他四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魏喜论拳脚论腰板摔跤,那还真都是白给,弄过几次之后,被魏喜轻松的拿下之后,大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魏喜笑呵呵的冲着大彪子摆了摆手。「老喜叔你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节目,我也是看到你回来才告诉你,他们啊,都不配我告诉」大彪子还在卖弄。王二爷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别不服气了,打你打不过你老喜叔,摔又摔不过他,你还打算在这方面比较,你可真有两把刷子」
魏喜的烟也抽完了,冲着彪子喊了句「去吧,别耽误你的兴致,再不走的话就别走了,把车子灭了,坐着待会儿吧」,听到魏喜这样说话,大彪子碰了一鼻子灰,上车之后嘴里还捣鼓着「一准是不行,哼,这老家伙,这回怂了吧」,随着车子的轰鸣声,大彪子的车子渐渐远去。
刚才的话题又扯到魏喜身上,让他苦不堪言,一群村众似乎又找到了话题,开始议论纷纷,「老喜啊,你不说老伴是不是有这方面原因」这类的言语自然而然的打趣起魏喜,弄的他冲着左右的街坊邻居连连拱手,央求了好一会儿,才在大伙儿的笑声中,放过了他
小九点的样子,魏喜走回家中,到水缸处照了照,然后走进东房屋子。此时,小孙子已经睡着了,儿媳妇屈膝坐在大炕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无厘头十足的搞笑声,儿媳妇一会儿呵呵轻笑着一会儿双手又紧紧抱着大腿。
走到镜子下,魏喜打了一杯凉白开,回头轻轻询问道「看什么至于那样吗?
嗯,要不要喝点水「,这回,儿媳妇并没有回答他,
其实离夏也是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公爹的问话,不过,电视里那精彩的镜头吸引着她,这部电影是好多年前的一部老片子,周星驰拍的。名字叫《大话西游》,她每次看这部电影,都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魏喜端坐在炕沿儿上,也跟着看了起来,只不过那粤语他听不懂,但是字幕却还是能够看到的。
此时电影已接近尾声,没一会儿,那首经典的歌曲《一生所爱》就唱了出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那孤独的背影,那份不甘的心情,那纯挚的眼神中透着落寞,拥吻之后所得到的深藏的幸福。那道背影,为了爱所付出,为了爱所放弃,得到间失去了,失去时又分明得到了。那份惆怅的若即若离,无怨无悔的从至尊宝的嘴中吐露了出来: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离夏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双眸间沁着的晶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淌过鼻翼流到了嘴边。她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说着「深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爱」
魏喜根本看不明白电影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儿媳妇哭了,那双眸间闪耀着的泪光,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他默默的取过手纸递了过去,离夏泪花涌动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撅着诱人的小嘴说道「一万年」,那梨花带雨挂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魏喜张口闭口间,终是憋出了一句「一万年太长了,还是珍惜眼前吧」,黑夜里,电视机旁,公公的话在离夏的耳中久久飘悬。
(九)感觉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魏喜反复的咂着滋味,他总感觉城里的生活实在是不太适应,那人与人之间的淡漠,还有那狭小空间的束缚,这些哪有自己的家里舒坦,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点钟的太阳,可以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小媳妇陪着,自己还可以哄着孙子,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也不是很准啊。
魏喜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是异样的没有言语。
就在下午三点多钟,午休后醒来的公媳俩正在大炕头上哄着宝宝玩耍时,院里的大门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动,听到响动,魏喜赶忙走到客厅间问了一声「谁啊?」,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亲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给你开门啊」。魏喜冲着正在炕头哄着孩子的儿媳妇说道「他老舅来了」,说完来到炕前,抱起了孩子,离夏看到公爹望着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魏喜紧走两步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的小伙子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兜子,他大喇喇的说道「亲伯啊,我老丈人出鱼坑,让我给你送两条鲜的尝尝」,
「呵,半个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说过,本来是秋后出坑,没想到鱼长的这么快,打算过个十天八天就弄。你过来几天了?」魏喜拉着小勇的手,看着他那黝黑的脸膛,急急的往房内让他。
「昨天过来的,弄了一天了,鱼也交了,今儿个又弄开了」小勇说着话的同时就被让进了屋子,
进了客厅,看到姐姐离夏正在东房的大炕上陪着外甥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这个小王蛋,玩的还挺欢啊」,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这么没流呢,昨天爸来电话,我告诉他回了乡下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这老家,就让你过来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这胳膊,汗毛都立起来了。恩,看看谁来了,老舅」离夏白了兄弟一眼说道,然后抱起了孩子,一手还扶着儿子的小手,朝着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这臭坏蛋,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着自己的外甥调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外甥会不会说话,那股子亲热透着心儿里美。
然后他继续说道「外边都烤死人啊,我在鱼池出坑的话,忙起来还没觉着什么,这一上来啊,我草,手脚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这两天还倍儿闷,鱼都翻白了」小勇说话也是不讲究,离夏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开就找了起来,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魏喜看着小勇吗红透了的脸膛笑呵呵的说着,
小勇提了两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盖叼了下来,仰着脖子一口气就吹了一瓶,他嘴里吐着凉气,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
「亲伯啊,鱼放哪啊?闷死了就不鲜灵了」小勇忙上前打开兜子,兜子里面几条二斤来沉的大鲫鱼还扑棱着,还有不少莲蓬,
离夏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东西「呵这么多鱼啊,哎呦,还有莲子呢,有些日子没吃到呢」,
「这回啊,让你吃个够,爸在电话里特意告诉我,知道这边出坑,让我专门捎的这个莲子和大鲫鱼,嘿嘿,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说着就亲了一口自己的外甥,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呢还是说自己的外甥呢。
「去去去,满嘴酒气的就亲你外甥,这要是孩子大了,还不被你带坏了」离夏抚摸着兄弟的头说道,一手还不忘搂紧了摇头晃脑的儿子。
头发被姐姐的手盖住时,小勇躲闪着,边笑边喝着凉啤酒,冲着姐姐呲着牙说道「别老祸害我头发好不好,你说你这人可不太够意思啊,我又没亲你,真是的,哎呦别弄啦,服了服了」
看着他们姐弟俩捅逗着,魏喜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呵呵,一会儿啊,你也别走了,晚上我给你们弄大鲫鱼汤,咱们一鱼两吃」,
「你可真没规矩,当着我亲伯的面也不收敛,哈,亲伯让你见笑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呢,那边还弄着呢」小勇对着姐姐说完又冲着亲伯魏喜解释着,
「回头我告诉你老丈人一声不就得了,他呀,还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会儿,我去去就来」魏喜提起了那大木桶回头冲着小勇说道,然后就朝后院走去。
「哎,亲伯你别忙了,我待不住,你说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在这消停啊」小勇冲着亲伯的背影喊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离夏笑呵呵的冲着兄弟说道。
「哎呀,这不是来这了吗,你的公公既是我的亲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谁没流也不能跟他没流啊」小勇倒一本正经起来,
「呸,睁眼说胡话,拿你亲伯开玩笑时你怎么不说这话了呢」离夏嗔道,
「我说姐,你怎么就不随和呢,来,上老舅这来」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从离夏怀中抢过孩子,又亲又啃的逗起了外甥,
「你粗手粗脚的满身鱼腥子味,还抱你外甥」离夏看着孩子高兴的被兄弟举起来也是笑意盈盈的,对自己这个兄弟,她也是又爱又气,
「姐,你别废话,你吃鱼就不嫌弃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说着,此时的离夏的吊带中鼓鼓囊囊的,贫嘴的小勇看到这个,揶揄起来「你热不热啊,你看我光着膀子,还出汗呢,你说你还整的这么多」,
「去去去,没个正人形的,我还能跟你比啊」离夏瞪了一眼,
「哎呦,看你说的,在家前儿,你穿的少的时候你怎么不那样说呢」小勇挤眉弄眼的冲着离夏说,
「滚蛋,越说越不像话,这不是在这边吗,能和家里一样吗?你简直气死我了」离夏的小脸被兄弟说的红扑扑的。
其实小勇就是这个性子,嬉皮笑脸的他就是玩闹惯了,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狐朋狗友一大群,别看他不上班,可事却比谁都多,前两年为了约束他,离夏和宗建说过这事,老爷子魏喜听到后,就给张罗起来。
最后啊,魏喜把战友陈占英家的闺女就说给了小勇,结婚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不过那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别看小伙子嬉皮笑脸的,办事那绝对不丢场。
这话又说回来了,魏喜为什么把战友的闺女说给小勇,其实啊,他的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比小勇还折腾呢,用老家糙话儿说,那就是一个「狗食料货」,战友闺女和小勇对上眼,没怎么招就睡到了一块,家里人合计着也就给他们办了婚事。
魏喜回想着孩子老舅以前的种种,从后院的机井里打来了凉水,然后回到了客厅。
「鱼先放桶里,这莲子够嫩啊,我给你们洗点吃,剩下的做个莲子绿豆汤,既解渴又消暑,比别的什么冷饮都好」魏喜提着木桶从后院的机井里打了半桶沁凉的井水,拿着莲蓬摘了几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盘子,把莲子扣了出来,那大大小小的莲子透着股清香劲儿,刚出水儿的够新鲜。
「快过来尝尝」魏喜对着姐弟俩说道,
「让她吃吧,我这外甥不也是要补的吗,哈哈」小勇亲着外甥的脸蛋说着,很随意又自然,魏喜呵呵的笑着,眼前的小伙子,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张嘴就来,不过人倒是挺好,没有坏心眼。
「亲伯你就别忙活了,我这跑过来再不回去,也不是个事,晚上吧,晚上我过来吃」小勇说着把外甥交到姐姐手中,魏喜还打算拉着,小勇呲着牙冲着魏喜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别出来了,外面太热了」,说完急不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小勇随手带上了门。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着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行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了吧」,正捏着莲子往嘴里送的离夏,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
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离夏看到公公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的话,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坏心思呢!」离夏拉长了声音说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吃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了。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魏喜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一扬手,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魏喜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魏喜一身是汗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魏喜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喜哥啊,我不让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巴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的法吗!」魏喜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鸡巴玩子啊,鱼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
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魏喜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了」魏喜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魏喜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离夏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离夏微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魏喜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不像话」魏喜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
「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魏喜吩咐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魏喜说道,「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魏喜摆了摆手说着,离夏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魏喜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离夏把孩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离夏冲着公公说着,
「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离夏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离夏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
「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魏喜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离夏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孩子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离夏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离夏完美修长的大腿,勾着脚的离夏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随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夏夏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离夏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了「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
「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宗建说着,
「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说怎么办」,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宗建有些吞吐的说着,
离夏不知道宗建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宗建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就跑到了卫生间吗」,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离夏慵散的靠在床头,一脸妩媚的样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宗建温柔的对着离夏说着,
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
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离夏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宗建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离夏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离夏嘟着嘴撒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宗建还没有说完,离夏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坏人儿」离夏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宗建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离夏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离夏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离夏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魏喜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魏喜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魏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子,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子,他看到了小孙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离夏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魏喜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
魏喜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离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魏喜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十)触动
离夏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魏喜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魏喜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曾经年少时才有的,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该出现那种梦,朦胧间他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魏喜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睡去,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魏喜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魏喜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魏喜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害的差不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期间儿媳妇离夏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魏喜头也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魏喜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子可能又饿了,离夏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也吃饭吧,不要弄了」,
「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魏喜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救的差不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魏喜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子上了,魏喜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离夏正奶着孩子,魏喜也不多看,只是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魏喜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魏喜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魏喜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日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离夏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离夏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离夏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
「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出这样的话」离夏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离夏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老人就要逃离现场,离夏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魏喜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个样子,离夏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诚诚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魏喜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儿媳妇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儿媳妇的乳汁,是从儿媳妇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脸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魏喜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中年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过之后,魏喜暂时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
那边的离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魏喜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种的这片园子,他心理很是满足,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儿子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离夏趁着儿子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离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打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离夏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
「哦,行了,我就来」魏喜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
「孩子睡着了?」魏喜问着儿媳妇,「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离夏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们吃着也方便啊」魏喜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离夏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道,
魏喜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净」,
「真固执啊」离夏撅着嘴说道,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魏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离夏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继续追问着,一听公公这样问,离夏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时正用眼盯着自己的胸脯,离夏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爸~~,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魏喜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离夏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离夏收拾起碗筷来了,魏喜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门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离夏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
「少抽点烟,中午休息会儿」离夏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魏喜转过头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到了儿媳妇那颤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着儿媳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竟然敢说「再吸吸?」,想着想着,离夏双手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来啊,想吸的话就过来啊」,
那双手叉腰叫阵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魏喜眼中看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
离夏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道「爸,人家等着你呢,快过来」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还有那调笑的语气,魏喜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丢到门外,起身来到儿媳妇面前,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喜交加又半认真的说道「你说的啊,我可来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的动作,一边慢慢把头靠了下去。
离夏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着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魏喜撅着的嘴触碰到了一个潮乎乎挺绵绵的东西,「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魏喜瞬间睁开了眼,那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刚才显然是触碰到了。儿媳妇离夏也是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了,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魏喜弓着身子,离夏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持着姿态,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俩人从刚才的触动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该如何去做。
最终,魏喜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哦,你还不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离夏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着身子呆立原地。
魏喜说完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魏喜感到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欣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有点大,虽然自己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
离夏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吐了吐舌头,面部仍然红热,羞臊的走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离夏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离夏让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离夏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未发现异常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她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这么长的时间,公公该睡着了」,然后举着衣服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打开厅门走到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哄着孩子呢,而公公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好有一比: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离夏姣好的身子被公公尽收眼底,
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柔肠。
玉颈下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朵鲜嫩。顺流而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缰绳放任驰骋。
魏喜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丛林间挂着的露珠是多么的新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那是女儿家的珍藏,饱满而又洁净,完美的倒三角区,那是赋予生命气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辉的必经之路,今天,竟然被他看到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环肥减一分则燕瘦,比例完美无瑕。看的魏喜心理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开始时离夏也不好受,自己光洁的身子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脑海中想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间,离夏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和妩媚「爸~~,你还不转过身子」,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魏喜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离夏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离夏撅着小嘴说着「哼,看也看了,还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好意思」
魏喜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
「什么感觉啊?」离夏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变得开朗玩笑起来。「挺好的,不,我对不起你」魏喜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对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着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责,尴尬的事情总会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吗!」,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那双大眼睛,魏喜点了点头「恩,我知道」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是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宝宝,那样的话,我们遇到了尴尬的事情时,就更不应该尴尬了」,魏喜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着老人眼中满含感激的目光,离夏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宝宝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他」离夏对着公公说道,魏喜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来,「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魏喜也开心的说了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他,我的体会也是越来越深,爸,你说呢」离夏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诉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魏喜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母该做的事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他,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离夏冲着公公努了努嘴说道,魏喜把头探了过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子的小嘴裹着妈妈的奶头,一裹一裹的吮吸着。
「你给我熬的那个汤,自从喝了之后,我的奶涨的特别厉害,你要不要喝啊」
离夏平静的说着,听到儿媳妇这样开诚布公的说,魏喜迟钝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要是涨的厉害就挤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魏喜并没有明确的说吃不吃这个问题。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味道,是需要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建建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吗?」魏喜随口一说,马上感觉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发现了吗?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来平复了的场面,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建建来电话说一半天,回来」离夏的脸蛋反复的晕红,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平复然后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建建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魏喜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哦,昨天啊,我进客厅时听到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是建建的电话」,说完,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离夏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着公公说「爸,谁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当这些是我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关心」,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公公,而魏喜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低头不语,咂着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说的那句话,忽然间,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谢谢你啊」。然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子。此时,小孙子正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合在一起了。
(十一)夜话1
魏喜和离夏,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魏喜在照顾孙子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离夏很是开心。
上午九点多,孩子姥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询问闺女「夏夏啊,这几天在农村生活的不错吧」,离夏对着孩子姥爷温柔的说着「恩,挺好的,小勇还从他老丈人那里拿来鲫鱼呢,你的外孙也挺好的」,孩子姥爷嘱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不要光顾着自己,孩子爷爷那样的伺候你们,你该孝敬就孝敬他,就当和爸爸在身边一样」,离夏接打电话时,魏喜就在身边,魏喜也从电话中听到了老亲家说的话,他对自己的亲家挺感激的,对于鳏居已久的他来说,那种举亲不避嫌的情怀,让魏喜逐渐的把那种他认为尴尬事情看开了。
看着身边的老人安静的听着自己讲话,离夏像小女儿一样撒娇着扭捏着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听着呢,你看现在,两个爸爸疼我,我呀,还敢说什么不是啊」,孩子姥爷听到女儿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闺女把电话交给亲家,接过电话,魏喜爽朗的笑着首先说道「哎呀,亲家啊,还要你多番嘱咐闺女,咱们不说这见外的话了。我和她在乡下挺好的,劳你费心了」,「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那不是应该的嘛,自家人还说那些,不说,不说了」
亲家也是敞亮的笑着说,「呵呵」
两个老人的笑声在电话中连成了一片。
离夏看着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着天,那种亲情的氛围,眨着大眼,感受着浓浓的情意,小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说着。
「建建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魏喜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离夏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子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
离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魏喜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魏喜和离夏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
离夏询问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不过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
魏宗建苦着脸子说道,「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
魏喜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魏宗建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吃,大家都吃吧」
魏宗建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
魏喜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离夏则是拍着儿子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
听到父亲说完,魏宗建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术项目经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吧。
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淡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样子」
离夏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情,宗建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啊,等孩子睡了,咱们一块洗吧」
「恩」
离夏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
宗建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
离夏小声的说着,说完,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魏喜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离夏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
的一下从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就随夏夏吧,悄悄的做,恩」,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
宗建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到这里」
宗建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待下去,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离夏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离夏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宗建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离夏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轻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宗建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
宗建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坏人,再吸吸,人家涨」
离夏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欲的脸蛋,让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宗建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能太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宗建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是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了过来,宗建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抽着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离夏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
宗建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就我一个儿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夏夏说说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宗建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出任何选择的语气。
此时离夏抱着孩子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看到儿子这样说,魏喜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了一眼儿媳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魏喜陪着儿子儿媳妇走在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砖铺就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走着走着,离夏被宗建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宗建抱着儿子示意离夏,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样的稳健啊」
宗建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啊」
离夏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亲那背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年独自一个人默默的行走了,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
宗建低沉的说着,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离夏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很是温情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离夏在丈夫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宗建感激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
离夏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
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宗建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灶,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离夏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的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终无奈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乡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离夏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宗建把双腿扛了起来,宗建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儿,离夏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推进抽出,离夏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宗建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着,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压制,东房的魏喜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他知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事的声音,岂能起什么心思,可是,作为男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也是无法压抑的事情,老人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儿子和儿媳妇的加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儿媳妇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老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点的把老人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魏喜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他听到了耳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离夏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宗建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肉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中,宗建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离夏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魏喜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难道儿媳妇她?魏喜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这一回,他不再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妇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魏喜喷射了出来,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力的击打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
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
离夏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我」
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离夏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宗建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哦」
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好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体随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宗建知道,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
离夏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离夏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的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不打算找老伴,这个事儿咱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
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离夏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进丈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择」,听到丈夫理解的话,离夏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离夏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谁的」
宗建捧起妻子的脸蛋温柔的说道,「老公,我爱你」
离夏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
感觉到妻子的颤抖,宗建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宗建又问道「刚才舒服吗?」,离夏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
,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离夏没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已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儿天,宗建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就是步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再次踏上奔波之旅。
(十二)夜话2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听到老人这样说,离夏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
离夏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照顾你,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怎么不反对呢?」
离夏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
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离夏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离夏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道「夏夏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离夏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
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魏喜叹了出来「我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子好了」,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儿。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多。
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离夏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孩子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离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子,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
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的后背说道,「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离夏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
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离夏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
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把离夏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
的说辞,离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离夏拉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
离夏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
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
离夏戏谑的说道,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奈。
可是,毕竟和年轻人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己也被年轻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孙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穷。
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他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魏喜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
离夏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
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魏喜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儿媳妇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她的儿子,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魏喜心理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愧。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离夏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生在他身边的事。
离夏就怂恿起公公「爸,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看到儿媳妇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魏喜慈祥的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
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答,问个别的吧「,看到公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磨磨唧唧的,只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理想了想,离夏问道」发放补贴之后,你怎么没去找领导安排工作「,离夏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直接的,也很符合现状,其实,这个问题涉及的范围很广,也是现代人对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个考虑,毕竟这个时代的思想不同于那个时期。
「恩,这个问题啊,还是能说说的,现在人的生活,很多东西都是物质化的,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与人之间少了热情,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利用的。我那个年代啊,人都很傻的,大环境下,也没有考虑那么多。我回来之后,就是在家中务农,后来学了一些手艺,做起了手艺人,渐渐的家庭生活也好了起来,就是这样子,没有什么别的因素在里面,再说了,没有分配工作,我也不后悔,连队里,活下来的人已经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战友,我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我很知足了」
魏喜说的时候很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些事情,他稍稍看的淡了,这里面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战友陈占英似的,两个人关系那是过命的,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自己能搭上手的,他绝不含糊。
离夏双手托着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着偶像一样看着公公,看到儿媳妇萌萌感十足,魏喜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不要那样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意思了」,「哦?那你抽根烟吧,缓解一下」
离夏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平时你不是总劝建建和我少抽烟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让起我来了」
魏喜笑了笑说道,手却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起来,看到公爹熟练的点上了烟,好像还吐了个烟圈似的,「爸,你抽烟的样子很帅啊」
离夏冒了这么一句,弄得魏喜不明所以「抽个烟,有什么帅不帅的,我都跟不上你的跳跃思维了」,看着公公不解的样子,离夏解释着「呵,人长的漂亮干什么都漂亮」,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魏喜也没有再继续过问,也许这就是父爱的魅力?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着中年人的庄严,他并不做过多的思考,只是很随意的抽着自己的烟儿。
吸了几口之后,或许是放开了心思放开了手脚,魏喜继续讲了起来「我那个时候,结婚谈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自由恋爱有,不过很少,那个时候也不敢主动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来就拉姑娘的手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耍流氓」
魏喜自己竟然讲起了自己婚姻时期的一些事情,离夏抱着膝盖插了一句「不应该吧,年轻的帅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该乐意才是,谁还会喊你耍流氓」,听到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搔了搔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然后解释着「什么帅哥啊,那个年代就是那样,上来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
离夏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了儿媳妇嘻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离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听他继续讲着「我和她谈了半年就结婚了,和大多数人一样过起了日子,然后就有了建建,一家人很开心,那个时候的人,有股子狠劲,不怕苦不怕累,你的婆婆为了家庭,在月子里就进行劳动,落下了月子病,后来繁重的生活的堆积又染上了子宫病,最后。。。」,说着说着,魏喜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不语。
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公的感伤,离夏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离夏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小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离夏问着,「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我穿的」
魏喜想了想说道「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
离夏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
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觉」
离夏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离夏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离夏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离夏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离夏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离夏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憋,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离夏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房准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毕之后,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
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马上做饭,有了孙子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子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养。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没有年轻人的快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角,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过来,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离夏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见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爹打拳,还真没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
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
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
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
,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看着,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着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有一个老相册。
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宗建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时的,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离夏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婆婆。
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情谊和情意是无价的,离夏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拿婆婆的相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提前透露下一章节:十三章安顿。
要回城了,魏喜回城之后又是怎样一个情况呢?他的心理已经放开了很多,可是。。。,敬请期待。
同志们好,别催的那么急啊,容我布局,容我思考,看似简单的几千字,我码字又不是很快,很吃力的,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庭,还要照顾老婆孩子心理,我容易嘛。
当然,你们更不容易,都理解一下吧。
恩,放开心情,慢慢体会其中的乐趣,开心就好!
(未完待续)
文章很好看,很温馨,有亲情,和妻孝有点像,妻孝是老公推动;这个是儿媳搞的;呵呵,很贴近生活,朋友们可以看看哦!!期待更新中!!!!!(十三)安顿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离夏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离夏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离夏,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魏喜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城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子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子,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离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魏喜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子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离夏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离夏说道,
「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说道,
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离夏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离夏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离夏来到了婴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婴儿,他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充足。
离夏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离夏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魏喜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离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魏喜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他,呵呵」魏喜低声冲着儿
媳妇着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子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离夏温柔的说着,
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离夏起身走向客厅时,魏喜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离夏坐在沙发上,冲着公公说道,
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离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魏喜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他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借着儿子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离夏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魏喜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魏喜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夏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离夏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爸……,红果酪做好了?」,
渐入佳境的魏喜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
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离夏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魏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啊」,
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离夏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
魏喜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
「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魏喜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魏喜在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离夏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头的伙食,离夏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魏喜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
「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离夏不以为然的说着,
「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魏喜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离夏
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孩子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离夏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吧,孩子给我」离夏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时正抱着孙子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离夏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离夏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离夏抱着儿子撩开了体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儿子的脸上,看到儿子安心的吃奶,离夏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
诚诚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离夏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老喜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儿媳妇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魏喜喜滋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魏喜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离夏,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离夏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离夏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魏喜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闺女?」,
「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喔没事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魏喜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子,
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离夏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看到儿媳妇出来了,魏喜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离夏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离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
魏喜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掉」,
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劝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子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魏喜擦拭着小孙子的嘴角说道
「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离夏走了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我看看」魏喜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试,
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魏喜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了」,
看到儿媳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说些什么,魏喜抱着小孙子赶紧走向儿媳妇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就去医院」魏喜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子。离夏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
「我天哪,孩子都38°了,哎呀,快,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孩子,你先穿些衣服去,快」魏喜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
有些懵了的离夏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诚诚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离夏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魏喜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孩子抚摸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诚诚听话,一会儿就好了」,随后离夏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诚诚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魏喜的怀里,离夏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魏喜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了过来,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魏喜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他忍不住说道「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离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魏喜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妇「小心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魏喜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儿媳妇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
离夏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一声「啊,爸~ ,爸……你没事吗?」,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顾不得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离夏嘴中诺诺不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经过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时公媳俩才把心放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医院里的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离夏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了一下,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只是受风停食没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放到了公爹身上,
「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魏喜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儿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离夏埋怨公爹的同时又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魏喜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科走去。
一个老大夫看了看魏喜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疼啊」,魏喜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恩,没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离夏不放心的问着「什么是滚筋啊大夫,骨头没事吗」,
「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的话,人受不了的,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老大夫这么详细的解释,离夏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魏喜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小孙子,有些哀怨。离夏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养伤,
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魏喜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
「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在家伺候你们」离夏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样子,魏喜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离夏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魏喜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离夏低低的说着「爸……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魏喜用胳膊拱了拱儿媳妇的胳膊说道,
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魏喜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了一杯白开水,
「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行了」魏喜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离夏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才转身离开。
离夏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儿子,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离夏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 爸……,爸~ 」,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
离夏再次轻轻唤了两声,
「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魏喜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离夏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理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
魏喜看着儿媳妇怀里的小孙子,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子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样子,离夏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魏喜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
这样一折腾,孩子又哭闹了起来,魏喜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子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单手夹裹着小孙子,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
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离夏心理终是不忍,她低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我不知道怎样解决」
魏喜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离夏暗暗伸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魏喜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儿媳妇走进了她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魏喜靠在小孙子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睡觉吧」魏喜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一次躺在上面还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离夏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
「恩,睡觉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魏喜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子,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