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某高档小区,三室一厅餐厅“哥们,我真——不行了,这样吧,让你嫂子陪你们干一个。”
我沖着老婆胡乱挥着手,示意她我已经喝多了。
妻子嗔怪的瞪了我一眼,举起我面前的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我急忙按住老婆的手。
“你——们两个可别欺——负人,你——们一口,俺老婆两——口。”
我故意让舌头在嘴里打着卷。
二两白酒,两口,差不多。
“行啦——。”
刘倩从酒杯上拨开我的手,和我的两个老同学碰了一下。
“咱可说好了,今天就这些了,谁都不许再喝了。”
“行,行,还是嫂子爽快。”
刘学国应承着。
老婆把酒杯举到唇边,皱着眉抿了一下,就要撂下杯。
“嫂子,我们陪你。”
学国看到我老婆有点犹豫,便和张勇一起喝干了自己杯里的酒。
妻子没办法了,只好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只呛得咳嗽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两朵红云直扑上脸颊,。
“嫂子,吃口菜。”
张勇在一旁提醒着。
打打闹闹中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一边和两个老同学逗着嘴,一边偷偷的用眼角扫了一眼许久未插话的老婆。
她一只手托着腮帮,仿佛在倾听着我们的说笑,另一只手却扶了桌角,正努力平衡着微微摇晃的身体。
“一杯红酒,二两白酒,应该是这种效果吧。”
我正“心怀鬼胎”,对面的张勇却推了我一下,
“嫂子是不是喝多了?”
“啊?”
我装作刚刚发觉的样子转向老婆那边,刚要说话。
老婆却一只手掩了嘴,一只手推开我,歪歪斜斜的沖进了卫生间。
张勇责备的看了学国一样。
“这可不怨我,你也没拦着呀。”
学国报着屈。
“没事,没——事。”
我挥着双手。
“吃饭,吃饭。”
卫生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别开玩笑了,张勇,你看着点他,我去瞅一眼。”
学国从桌边站起来。
“我也去,你一个人恐怕不行。”
张勇刚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按在椅子上。
“没事——,她一会就好。”
我沖张勇胡乱摆着手,余光里看着学国走到方厅那头得卫生间门口,似乎犹豫了一下,回头偷偷的瞄了我们这边一眼,便走了进去。
“张勇,不是我自夸,你嫂子这人,这个。”
“那是,还用你说。”
“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还有其二?”
张勇无奈的应付着。
“你说,你,你嫂——子那好?”
“温柔、漂亮、能干、贤惠,你小子有福。”
张勇的话有点酸熘熘的。
我在心里偷偷的笑。
“嘿,这就是其一。”
“那其二呢?”
“想知道吗?来”我趴在张勇的耳边“告诉你,你嫂子在床上也能干得很,发起骚来,两条腿能把你夹死。”
“去,喝多了吧。”
张勇一把推开我,脸涨得通红。
“呵呵。”
我一边拍着张勇的肩膀,一边摇晃着站起身,张勇急忙一把扶住了我的胳膊。
“你嫂子对你印象不错,说你实在,咱是哥——们,有机会,有机会。”
我把张勇按在椅子上,一路摇晃着走向方厅的一端。
张勇没有跟上来,坐在那里,仿佛在想着什么。
我尽量放轻脚步,心跳得就像是要从里面蹦出来。
“嫂子,好点了吗?”
卫生间里隐约传来学国的声音。
老婆背对着门口趴在手盆边,侧着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漂亮的双眼紧闭着,仿佛已经睡着了。
刘学国的手正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滑动着,透过薄薄的T恤,我分明看到她胸罩的搭扣已经解开了。
“这主,这么多年,还这样。”
学国中学时的外号叫“情狼”,意思是他总像只发情的公狼,扎在女同学堆里。
“别着急,吐出来就好了。”
学国的声音一下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这时我才注意到,老婆的碎花长裙已经从后面掀起来搭在了腰上,一个浑圆肥硕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刘学国的视线里,柔滑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菊花般的肛门在窄窄的白色丁字裤后面半遮半掩,那一条细布更是将老婆肥厚的阴户勒得凸显出来,仿佛随时都会绽放的花蕾。
“这么快就下手了。”
我一边暗骂一边摇晃着身子沖进卫生间,刘学国一下子愣在那,根本来不及放下我老婆的裙子。
“真——醉啦,老——婆。”
我仿佛站立不稳,一下伏到女人身上,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衣服的异常。
“我,我去倒杯水。”
学国急忙闪了出去。
“哦,让你嫂子漱漱口。”
我摇了摇昏睡的老婆“别——睡了,喝——口水。”
不一会,学国端了杯温水来,女人接了杯子,咕嘟了两下,吐在手池里,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我急忙从后面抱住她,却有意无意的将她领口拉得很开,老婆那对半球形的乳房几乎就要从衣服里跳了出来。
“哥——们,帮我一下。”
学国急忙收回叮在刘倩胸前的目光,用一只手抓了女人的胳膊揽在肩膀上,另一只手从后面架在了她的腋下。
三个人踉踉跄跄的出了卫生间,向着卧室挪过去。
张勇在餐桌那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向这张望着。
“用不用帮忙?”
“不用,不用。”
学国又将刘倩的身子向他那边揽了揽,我因爲装醉的关系也向他那边歪斜过去,这下变成了两个人的体重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小子,想占便宜就得先受着点。”
看着学国累得呲牙咧嘴的摸样,我心里不禁暗笑,便低下头,准备将酒醉进行到底。
眼神晃动间,却不禁一股热流直沖上头顶,连胯下的阳具都一下子昂扬起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老婆靠我这边的一只乳房已经从T恤低低的领口里完全裸露了出来,正被学国牢牢地抓在手里,借着我们踉跄的脚步肆意揉搓着,女人那粒葡萄般的奶头更是在他手指间夹得扁扁的。
终于,我和老婆一起摔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哥们,谢—了,别——回去了,和张勇在旁边屋睡吧。”
我将胳膊挡在眼睛上,从下面偷瞄着刘学国的神情。
“行啦,你就别管啦。”
学国站在那里,嘴角上挂着一丝笑意。
“把门——带上。”
我翻过身,一下将倒在身边的老婆搂在怀里。
从床边的化妆镜看过去,房门虽然已经被轻轻地虚掩上,却刻意留下了道门缝,有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在后面窥视着。
“想看啊,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够。”
因爲刚才卫生间里看到的一幕,胯下的阳具早就迫不及待了。
便趴在老婆身上,一边在T恤下面使劲揉搓着女人丰满的奶子,一边吮吸着她的双唇。
妻来回扭着头,似乎是酒醉的不适让她在下意识的拒绝。
我粗暴的将她的上衣褪到了下颌上,让女人两只白鸽一般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偷窥者的目光里,那一瞬间,我几乎有了射精的沖动。
我婴儿般的寻了女人的一粒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面快速的摩擦着。
一只手却剥了她的长裙,在她白皙的双腿上摩挲着。
老婆有了感觉,闭着眼轻轻地呻吟起来,一只手下意识的伸进我的裤裆,攥了那根涨得发痛的肉棒。
手掌在女人的阴户上游走;手指在女人的肛门口揉压,淡褐色的阴唇舒展开了,亮晶晶的淫水沁湿了内裤。
“啊——啊——”
“呜——呜——”趁着老婆呻吟的时候,我翻身跨坐在她的头上,解了裤子掏出阴茎在她的唇边轻轻的触碰。
女人便张了嘴含了沁水的龟头,用舌头包裹了,吸得出了声。
我俯下身勾了老婆的双腿,有意将女人圆润的屁股朝向门口。
那一丛浓密的的阴毛;那两片花瓣般舒展的阴唇;那道肉欲微张的淫穴;那菊花般绽放的肛门,都会被站在门外的老同学一览无余,被他们燃烧着欲火的目光狠狠地猥亵着。
女人的阴蒂在我的舌尖上颤抖;女人的阴唇在我的吮吸下抽搐;女人的肛门在我手指的抽插下时而缩紧,时而舒张;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喉咙间自由的抽插,我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游弋,我的阳具在震颤,我的心在震颤,这一切只因爲我是在老同学的窥视中搞着自己的老婆。
“啊—啊——,插——我”
“插—我——”老婆放开我的肉棒,大声的淫叫着。
我的阴茎终于进入了女人热热的骚穴,丰盈的淫水润泽着我饥渴的阳具,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夹杂着妻放荡的呻吟和我的喘息在卧室里回荡。
卧房的门慢慢的变成了半开,学国抿着发干的嘴唇,裤裆里早已支起了帐篷,张勇站在他的身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无视着他们的存在,妻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也许,是装作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老——婆,操你真舒服。”
“啊——啊——”
“操——操——我”
“骚——货”
“我——就——骚。”
“你骚,我就让别人操你。”
“行,行,谁操我都行。““啊——,使劲啊。”
女人快要高潮了,我却抓过身边的枕巾遮住了妻子的双眼,摇晃着从她身子上爬下来,女人挺着湿漉漉的骚穴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
“别——不——许揭开,我去——,去一下。”
我踉跄着走向重新合起的房门,任由沾满了淫水的阳具在裤裆外昂扬着。
客厅沙发上两个人正专注的看着电视,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眼前的一幕。
我在卫生间里大声的呕吐着,咕嘟咕嘟的淑着口,然后歪歪斜斜的撞进了客卧,一头扑倒在床上,好像全然忘了旁边房间里的老婆还赤着身子,等着我去交欢。
脚步、轻轻的脚步声,停在我的身旁。
“阿健、阿健,醒醒。”
张勇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推推他。”
刘学国出着注意。
“醒醒,醒醒,阿健,我们走啦。”
张勇摇晃着我的肩膀。
“走,走吧,不,不送了。”
我只是扬了下手,仿佛醉得很沈。
房门被带上的一刻,我知道我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就要发生了。
我的心跳得好快——,是兴奋、是酸楚、是嫉妒,还是欲望,那一刻,那一刻——“学国,咱们走吧,不合适。”
“傻瓜,没人会知道的,瞧你胆小的。”
“都是同学,闹开了,怎么混。”
“放心,一会我先上,保证她不会闹。”
“你看不出来呀,那个骚货现在盼着有人搞她,咱哥俩就算是助人爲乐了。再说,都醉成那样了,玩了也不知道。”
门外低低的争吵声没有持续很久,就传来了隔壁房门落锁的声音。
“操,玩别人老婆,还挺有道理。还是张勇实在。”
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掏出口袋里的iphone,啓动Vnsea,很快我就连接上架在主卧床边的手提电脑,悄无声息的开啓了耳麦和摄头,这样另一个房间里的的景象就清晰的传送到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老婆赤裸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大张的双腿间浓密的阴毛让坟丘般的阴户犹抱琵琶般挑逗着来人的情欲,女人脸上的枕巾还没有掀开,丰满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黑色的丁字裤在她白光滑的脚踝上摇摇欲坠,老婆仿佛已经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