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裘裘虚弱地躺在诊疗椅上,私密处大量的泛流,她也不管了,她只顾着躺在椅子上用力的喘气、大口的呼吸,而傅中恒的手还在她体内蠕动、挑逗着。
裘裘窝在椅子上,不服气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他竟然用这么淫荡的手段逼她承认她一直藏在心中的秘密。
“我这辈子除了小绿之外,只对你做过这种事。”
所以不只她禁欲了五年,就连他也是,所以她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你骗人。”
她才不信他这五年来一个女人都没有,他那么有钱,长得那么好看,条件又那么好,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五年来守身如玉?
“我没骗你,相信我,它只对你有欲望。”
傅中恒握住自己的热铁,将它塞到她手中让她握着。
或许她不相信,但他真的是个对感情有洁癖的男人。
“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根本没办法……呃!硬起来。”
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塞给他一个女人,就可以举枪上阵的男人。
他要的女人得是他爱、他真心想要的,他才会有反应。
“相信我。”
被她握着的欲望在她洞口扫弄着。
他弄得裘裘心痒痒的,但他的话不能相信。
“就算你只对我有反应,也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而是因为我长得像小绿。”
长得像他那个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就算死了,他都还爱着、念着,甚至将她藏在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究竟爱的是谁。”
“那你分得清楚吗?分得清楚自己究竟爱的是谁?”
他反问她心中的意思。
她爱的是谁?是他?还是那天跟她来的那个男人?
“当然分得清楚。”
“好,那你说,你爱谁?”
“我爱的……”
当然是他!但她怎么能亲口跟他承认,自己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分开五年了,心里依旧有他!
“你欺负人!”
他明明知道她还在意他、还喜欢他,却逼着她承认。
“你明明不爱我,却又来跟我追讨我的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你心里明明还爱着别人,却硬要我爱你。”
这场恋爱的立足点根本不公平,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她永远都输给了他。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远比我爱你来得深,可是这五年来,你自己细数一下,你交过多少的男朋友?而我呢?我可是半点绯闻也不曾传出。为了杜绝绯闻,我甚至退出家族企业,为的就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的八卦,对我产生误解。但是我做的努力,你可曾用心体会?你没有,你像只花蝴蝶似的周旋于众男人间,你让我每天目睹你跟别的男人进进出出。你问我嫉妒吗?是的,我嫉妒。”
他的手指用力挺进她的小穴。
“啊……”
他别这样啦!他这样动,会害她快喘不过气来。
“我愤怒吗?是的,我愤怒。”
他把他的愤怒全发泄在他修长的指头上,要她一一承受。
“啊……”
他每问一句,他就用力挺进一次,弄得她欲水涔涔,大量泛流。
“就在我愤怒、我嫉妒的当下,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爱你,但你已经决定不爱我,要去另寻一片天地。今天若是易地而处,换成你是我,除了冷眼旁观,除了说一声祝你幸福之外,我还能怎么办?”
她不晓得当昨天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来他的诊所时,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的愤怒,要自己千万别冲上去找那个男人拼命。
“我这五年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但你呢?”
“我也有啊!”
她也守身如玉啊!他干嘛这么气?
“你有?”
他斯文的眼竟转为狠冽的瞪视。
“对啊!我有啊!你……你刚刚不也……不也测试过了吗?”
他说她……很紧、很小……所以她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啦!他要相信她。
“你真的有?”
“有啦!真的有啦!”
难不成还要她举手发誓才行吗?她怕极了他不肯相信她,急急的点头,企图加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没想到才一眨眼的工夫,他眼中的冷冽不见了,他弯着眉眼,神情间藏着深深的笑意。
他干嘛啊!变脸变得这么快!喝!她想到了。
“你骗我的!”
他故意要狠、故意假装生气,就是为了骗她,让她说出藏在心里五年的感情。
“你好坏!你是坏人。我为什么这么傻、这么笨,老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你傻是因为你爱我,我坏是因为我爱你。”
他又变回那个斯文的好好先生模样,像是一匹无害的羊,吻去她委屈的泪,舔吻她丰嫩、柔软的嘴唇。
他的身体几乎是想了她一辈子之久,所以他的欲望要挺进想念了五年的地方。
“为我把双腿张开,你都不知道我这五年来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
“我每天晚上拿着你的照片……”
他在她耳畔低语着,说着羞人的闺房情话。
裘裘听了,脸部像是被人画了厚厚的红彩,
“你确定你拿的是我的照片?不是小绿的?”
“我的天哪!都这么久了,你还要跟我翻旧帐。”
这段过去到底有完没完啊?
“我确定我拿的是你的照片。”
“这么肯定?”
“当然,因为我拿的是当初跟你头一次见面,你穿小丑装的那张照片,而会穿那样的衣服的,就只有你了。”
“别把我说得那么没品味,那件衣服是你弟替我找来,硬要我穿上的。”
拜托,要不然谁会去穿那种衣服!杀了她吧!
“阿嬷、阿嬷,惨了、死了,爹地不见了啦!”
文仪昨晚等她爹地的门等到睡着,一睡到天亮后,她猛然惊醒,心想,完了,天亮了,她竟然睡着了,那爹地回来了吗?她冲进爹地的房里,见枕头、床上完全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所以她爹地一夜没回来!这怎么可能!她爹地从来不在外头过夜,她直觉他一定出事了。
她急急忙忙的叫保母带她去找外婆,把外婆、舅舅、舅妈都叫起床。
“快快快,爹地出事了,我们得出去找爹地。”
她七手八脚的把家人一个个都拖下床,再拿鞋子分别给他们穿上之后,就要把他们几个大人拖出门。
“丫头,你别急,你总得让我们换好衣服。”
“爹地不见了,还换什么衣服啊?”
又没人会注意他们几位老人家。
“你爹地是大人了,不会不见的。”
裘妈妈要小孙女放心。
这丫头不像是四岁大的孩子,倒像个小大人,跟他们裘家的孩子一点都不像,像是遗传到傅家的好基因。
“可是爹地从来没不回家过夜过。”
所以她哪能不担心啊!
“快啦!”
她求他们动作快一点。
要不是她还小,身上没有钱,她早就冲出去,一个人万里寻爹去了。
她拖着大夥到巷口去拦计程车。
“去哪?”
司机先生问。
他这一问,可问倒了文仪。
她只想快点把爹地找回来,却没想过要去哪儿找。
她小脸一偏,看向外婆。
“去诊所看看吧!或许他在那里。”
裘妈妈发号司令,文仪马上背出爹地诊所的地址,还要司机先生一路往前冲。
快快快,她恨不得帮司机先生踩油门。
啾啾啾啾啾——一大早的,就有人来按诊所的门铃。
“是谁啊?”
吵死了?吵得她不能好好睡一觉。
裘裘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博中恒忙着亲吻她的额头,要她再睡一会儿。
“我下去看看。”
他蹑手蹑脚的从二楼下来,再从铁卷门从里往外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是裘裘的母亲带着文仪杀过来。
完了,要是让他们看到他跟裘裘睡在一块,大人还算好办,但文仪那边可摆不平,所以得上去通知裘裘才行。
傅中恒立刻冲上楼。
看见他,裘裘冲着他笑了一脸的甜,
“是谁来了?”
“你所有的家人都来了,还有文仪。”
他小声的公布答案。
裘裘怔忡了一、两秒,等脑子慢慢的消化他的话之后,才从床上惊跳起来。
“我妈跟我哥!”
她披着被单,一副惊骇莫名的样子。
“还有文仪。”
他们的女儿。
傅中恒忙着补述,就怕她听漏了。
果不其然,当裘裘听到连女儿也来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她这样要是让她的家人看到,他们会怎么想?还有文仪……她还不知道她是她妈呢!她便跟她爸上床。
虽然她不是很了解文仪那个孩子,但看她古灵精怪的模样,跟她倒有几分相似。
她小时候是什么死德行,她心里最清楚。
如果今天易地而处,她看到她爸的床上有个野女人,她不把那个野女人吃了、啃了,那才有鬼。
“你在干嘛?”
裘裘为什么要往床底下钻?
“我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床底下怎么一堆东西?她把它们拖出来看,
“这是什么?”
她看到一箱箱的相本,她把它拆开来看,发现那里头装的全是他跟小绿的照片。
他把小绿的照片藏在这里!
“为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小绿却是我过往回忆的一部分,我不忍心烧毁,只好拿来诊所藏着。”
“你不需要藏呀!因为我已经离开了。”
“但我却坚信,你终有一天会回来。”
所以他一直做好准备,摊开双手,等着她再度回到他身边。
裘裘吃惊地望着他。
她没想到原来他一直在等她,但现在没时间感动了。
“怎么办?我该躲到哪里去?”
她听到门铃声有愈催愈急的现象。
还有……天哪!怎么现在连电话都在响。
“怎么办?”
她乱了手脚。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
她别那么担心。
傅中恒抱住她,将下颔靠在她发心上,安抚她。
“我不能跟他们见面,尤其是现在。”
裘裘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她跟他才要重新开始而已,她不希望女儿误解她的身分,以为她要跟她抢爸爸,然后讨厌她、不喜欢她,所以她跟他的事还得再缓一缓,才能昭告天下。
“我知道你的顾虑。”
他们两人想的都一样,
“我会打发他们走,不会让他们发现你的存在,你放心好了。”
他是个大男人,很多事他可以一肩挑起,所以她信任他好吗?
“你待在这里,我先下去。”
傅中恒套上上衣及裤子,给她一个吻之后,飞快的跑到楼下去开门。
文仪一见到父亲便扑了过去,在他怀里哭得浙沥哗啦的,
“爹地,爹地,你怎么一个晚上没回家,害我担心死了。”
傅中恒直跟女儿说对不起。
他没回家,也没先打通电话回去报备是他不对。
“原谅爹地好吗?”
他哄着女儿,要她别哭了。
她跟她母亲一样,平时总是装作很坚强,一旦事情平息,却哭得比谁都还来得凶。
是他错了,不该有了裘裘,忘了家里还有个丫头片子会担心他。
文仪几乎每晚都要他哄着睡,她才睡的,想来昨晚她一个人一定很担心,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一大早来按门铃,他又没及时去开门,这丫头一定急坏了。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裘妈妈却选在这时候揭他的底。
“妈,你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啊?”
傅中恒没想到裘妈妈会这么问他,心头一惊,马上把话题带开。
裘妈妈却叫他别假了,再装就不像了。
“你去照照镜子吧!你脖子、胸膛全是吻痕。”
足以见得她这个无缘的女婿夜生活有多淫乱。
她也不是不明理的人,他都是成年人了,他想要交女朋友,难道她还会阻止他吗?毕竟当年是她女儿脾气坏,误了人家五年的岁月。
“有女朋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早该帮文仪添个妈。”
“妈!”
“别打断我,我话还没说完呢!以前我们不逼你,是以为你不要,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有了,没道理还瞒着大家。那个女孩呢?”
裘妈妈想上楼去找人。
傅中恒连忙把裘妈妈请下来,
“妈,你别闹了,这里除了我之外,没别人了……文仪,你干嘛?”
这丫头竟然偷偷的想溜上楼。
傅中恒三步并成两步将那丫头给逮下来。
她太调皮了,他打女儿屁股,
“你上楼干嘛?”
“看你的女朋友啊!我先说好,你的女朋友要是讨人厌,我便不答应你跟她交往。”
文仪觉得先把话讲开来会比较好。
她不反对爹地再娶,不反对自己有个妈,但她绝不会要那些三八的狐狸精当她的母亲,她不能选择她的亲生母亲,但继母她便有权利做主,决定以后谁要当她妈。
像她就觉得邱老师不错,跟爹地很配,可惜不管邱老师怎么明示,暗示,爹地就像只呆头鹅似的,不解风情到了极点。
现在阿嬷竟然说爹地有女朋友了!她当然会好奇,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打败她那个妈咪,让爹地移情别恋。
“我没有女朋友。”
傅中恒知道女儿有多讨厌裘裘。
或许是女儿跟他从小就亲,所以老是觉得他是天下无敌的帅哥老爸,因此对于裘裘抛弃他、不要他一事,女儿跟他爸妈一样,是同一个鼻孔出气,认为他之所以到现在迟迟没娶,铁定是裘裘的错。
如果说,他跟裘裘复合,那么他相信女儿绝对会是他们复合之路最大的阻碍。
他到现在还不敢让裘裘知道,文仪有多么讨厌她。
“回去吧!别忘了,你今天还得上课。”
傅中恒将裘妈妈一家人和女儿送上计程车。
“你呢?”
文仪急着问她爹地。
“就快上班了,我就不回去了。”
“你晚上回不回来?”
文仪像个小管家婆似的管着她爹地。
她怕她爹地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她了。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去哪?”
“我哪知道!你昨晚去哪也没跟我讲啊!”
文仪嘟着嘴抱怨。
傅中恒觉得女儿实在够了。
她才多大年纪啊!就学会这一套。
日后女儿若是交了男朋友,他倒不担心女儿,反倒担心那个男孩能不能受得了文仪。
“上车了。”
他把女儿抱上车,亲亲女儿的额头,
“我晚上会回去吃饭。”
文仪这才笑开了脸。
车子开走时,裘妈妈还伸出头来交代他,
“要是那个女孩肯的话,今天晚上顺便带她回来吃饭。”
“知道了。”
傅中恒很顺口的回答,开口后,他便惊觉不对。
他刚刚回的那句话,倒像是承认了自己有女朋友似的。
裘妈妈那个大老奸!傅中恒叹了口气,然后才冲上楼。
到了楼上,却不见裘裘的人。
“裘裘?”
他叫她。
裘裘从洗手间探头出来。
“你在干嘛?”
她为何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他们回去了?”
“嗯!”
看见他点头,她才放心地走出来,而且已经穿好衣服,打算要离开。
“你要回去了?”
“嗯!时间不早了。”
她的确该回去了。
她用手指当梳子,爬了爬长发。
他走到桌子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柄扁梳让她将就着用。
他知道时间不早了,她的确该去上班,但他总想多留她一会儿,多与她温存,想一口气把这五年来,来不及爱她的份给补齐了。
“再多留一会儿。”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抱着她左右摇。
“不行,我得上班。”
她是个股市名人,要是客户找不到她,铁定会急得跳脚。
“现在还早。”
“但我得先回家梳洗。”
“那……至少把牙齿补了再回去。”
他们昨晚补牙的工作做到一半,便滚到床上去,正事都还没办好呢!
“不了,我改天再来。我怕我如果还待在这里补牙,晚班的护士小姐要是来了,看到我还在这里,穿的又是昨天那套衣服,我们两个人的事还能不提早曝光吗?”
他明知道他们之间的难题,他们不是说爱就能爱的。
“我答应你,我有空就过来你这里补牙。”
“行。你要来之前,先打个电话过来。”
他给她一张诊所的名片,
“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知道了。”
她回头给他一个吻后,便匆匆忙忙的下楼,却一头撞上她母亲,裘裘吓了一跳,
“妈,你怎么在这里?”
“中恒那孩子交女朋友了,我是来逮他女朋友的。”
裘妈妈偷偷拉着女儿解释……但,等等,不对。
“我才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裘裘会从中恒的诊所里出来?
“还有,你脖子上这是什么?怎么一点一点红红的?”
裘妈妈用手去妪。
裘裘赶紧捂着脖子,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这……这是蚊子叮的,没什么,你别乱弄啦!”
“胡说,这世上哪来那么大的蚊子啊!你别唬弄我了。来,给妈看看那是怎么回事?”
裘妈妈硬把女儿的手拉下来,要扒开她的衣服看个清楚。
“裘妈妈,你在干嘛?”
她们母女俩怎么在他诊所外头拉拉扯扯的,而且看裘妈妈的态势,像是要把裘裘给扒光一样。
傅中恒一看到裘裘被她妈逮住,连忙要救去裘裘,省得裘裘被她母亲给生吞活剥了。
裘妈妈一看到傅中恒,连忙叫他快来看,
“你看看,裘裘的脖子不知道是被什么给咬了。看到没有?”
她硬是把女儿的衣襟拉低要他看。
傅中恒看了,脸跟着红了。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种的草莓。
“裘裘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厚!差点忘记。
裘妈妈追问着,
“莫非昨晚跟你在一起度过一晚的女人就是裘裘!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在一起是好事啊!干嘛瞒着我们,不让我们知道?”
还偷偷摸摸的,幸好她及时下车,又折回来看。
“我们不是存心要瞒你,而是……为了文仪。”
不得已,傅中恒只好老实招了。
“文仪?”
她那个可爱的小孙女会有什么问题?
“文仪不喜欢裘裘。”
“你没跟我说女儿不喜欢我!”
这回换裘裘发难。
“你打从文仪一出生就离开她、不要她,她会喜欢你才有鬼。”
就连裘妈妈都要责备女儿。
“拜托,我又不是故意不要女儿的,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现在又肯了?”
“妈!”
现在是怎样?大家都要怪她吗?
“好了,你们别吵了。”
傅中恒不想才跟裘裘和好,又要因为外在因素导致两人感情破裂,
“我们现在该讨论的是,怎样才能让文仪接受裘裘。”
“就讨好她啊!小孩子还不容易摆平,你只要时常去看她、时常找她玩,买玩具给她,带她去麦当劳,一切就全都摆乎了。”
裘妈妈平时就是这么哄孙女的。
真的吗?小孩子都那么好摆平吗?裘裘觉得很怀疑。
没有,全天下就数傅家这一只小的最难搞。
裘裘去傅家的第一天,文仪当场就给她下马威,
“你喜欢我爹地对不对?所以你才对我好对不对?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我们邱老师当我的妈咪,别的女人都是狐狸精,我才不要。”
“是谁跟你讲别的女人都是狐狸精的?”
是谁灌输她这种乱七八糟的观念?
“阿嬷啊!阿嬷跟我讲的,阿嬷说,只要有狐狸精接近爹地,就要告诉她,她就会立刻把狐狸精赶跑。对了,我现在就去打电话找阿嬷。”
文仪小小的身子立刻跳下椅子,飞奔去搬救兵。
裘妈妈十万火急地赶到,看到女儿臭着一张脸,小孙女还直指着裘裘叫她,
“狐狸精。”
“这是怎么一回事?”
裘妈妈把女儿拉到一旁去TALK一番,
“为什么文仪叫你狐狸精?”
“问你啊!你为什么跟她说,接近她爹地的女人全是狐狸精?所以现在我讨好她,她一眼就看穿我的伎俩,知道我是为了要接近傅中恒,才这么急着讨好她。”
“哦!原来是我做的孽。但我那时候也是为你好,我觉得你跟中恒迟早会复合,所以就跟小丫头洗脑,要她提防每一个接近她爹地的女人。”
“现在可好了吧!她提防到我这儿来,拿我这个亲生母亲当狐狸精在看待。”
那丫头心里就只有她的邱老师。
“对了,邱老师究竟是谁?”
“就是那个邱小姐,文仪幼稚园的老师。”
文仪的老师……唔!她见过那个女人,她对傅中恒的爱意是昭然若揭,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文仪为什么会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小孩子嘛!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
“那个女人为什么喜欢傅中恒?”
“中恒不错啊!人品优、长相好、脾气佳,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他。”
女儿问这个什么蠢问题,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跟她一样没眼光,会白白错过嫁给有钱人的机会。
“但他有小孩了耶!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寻找第二春的男人?”
“不,听说邱老师就专找第二春的男人下手。”
一提起八卦,裘妈妈什么精神都来了。
“为什么?”
邱老师怎么那么怪啊?谁不去喜欢,就专爱寻找第二春的男人!
“听说是算命先生说的,说她会嫁给一个已经离过婚的男人,所以她就专找第二春的男人下手。”
“问题是,傅中恒又没结过婚。”
所以严格来讲,傅中恒并不是个寻找第二春的男人啊!太好了,就拿这个理由去打击邱老师。
“明天我带女儿去上课。”
趁文仪睡着的时候,傅中恒急忙CALL住在隔着一条巷子的裘裘赶快过来跟他耳鬓厮磨。
裘裘对他言明她要打退情敌的决心,她要去跟邱老师说清楚。
“你实在不需要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在我眼里除了你之外,根本没别的女人。”
他要是个随便哪一个女人都能勾引的男人,那么他还能为她守身如玉到现在吗?别傻了,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去找邱老师的麻烦。
“我不是去找她麻烦,而是去跟她讲明白,让她知道她在你身上用心是没必要的,这样一来,文仪才能趁早死了心,早点接受别的女人当她妈咪,要不然她一心向着邱老师,我想,我努力一辈子,她也不会看我一眼。”
毕竟邱老师可是从幼幼班,就跟文仪好到现在,她怎么可能后来居上?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心机?”
“是,你很有心机。”
从来没见过像她一样的女人,别人不爱“心机”这词套在自己头上,而她却特爱的,好像她很有心机就代表她很聪明一样。
“现在我们可以办正事了吧!”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裘裘觉得他好色。
“我们明明昨天才做过,为什么你的表现像是自己憋了好几年一样?”
还揉她胸部!她把他的手拨开。
“我的确是憋了好几年啊!”
所以他才会这么想念做爱的滋味,而且一试就欲罢不能。
“别说你不爱。”
他的手一挑拨,她的身体马上就兴奋起来,看,乳头这么翘。
他张口将它含住,用力地吸吮着,手指却在她的身子底下弹弄着她小小、怯怯的花核。
他手指轻轻撩拨,她很快的就湿了。
“看吧!你明明也很想要。”
还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承认。
傅中恒将手指刺进她的花穴里,试探她的湿度。
她的湿润度不是很多,所以他只好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套弄着,先把自己的东西挤出一点来,抹在自己的硬挺跟她的小穴里。
“你在干什么?”
他将什么东西抹在她里面?裘裘惊骇着撑起身子一看,只见他手指在她花穴里进出、刺探着,她的花瓣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翻弄着。
这太色情了,她像鸵鸟似的躺回床上,不看了。
傅中恒翻身骑在裘裘身上,拉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去……叩叩!敲门声传来。
“爹地。”
娇嫩的嗓音响起,令傅中恒心里一突。
是文仪!两人都大吃一惊。
“赶快关灯。”
裘裘急忙命令,因为她不能让女儿看到她在这里。
傅中恒才关掉床头灯,文仪就刚好开门进来,傅中恒将裘裘压在身子底下。
裘裘来不及闪,连忙拉起被子把两人的身子藏起来。
“爹地。”
文仪一进来,就朝傅中恒扑过来。
傅中恒尴尬的趴着,侧着脸跟女儿苦笑。
文仪看到傅中恒趴着的姿势就要爬上去。
“文仪,你要干嘛?”
傅中恒吓都吓死了。
文仪干嘛爬上他的背?
“我要骑马马。”
骑马马!
“哦!不行,不能骑马马。”
“我要,我要啦!”
文仪是个标准的小恶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爬上他的背,先骑了再讲。
“哈!”
她还鞭策马儿快跑。
傅中恒脸都绿了,
“文仪,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他的欲望还沉潜在裘裘体内,女儿却爬上他的背动来动去,这对他而言,真是一大煎熬。
“我不要,我要骑马马,哈!”
文仪在背上又跳又踢的。
傅中恒虽极力压抑,但是欲望仍不可避免地刺进刺出。
他这样弄得躺在他身下的裘裘快承受不住,啊……她快出来了!裘裘躲在傅中恒身子底下,让他不断的挺进,她差点呻吟出来,但女儿就在房间里,她怎么能叫!她只好将拳头塞进嘴巴里,极力的克制,命令自己要冷静。
啊……又动了!他这个坏人,他是不是故意的啊?裘裘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
“爹地,你有没有听到很奇怪的声音?”
女侠耳朵利,片刻就发现事情不对劲,
“好像有人在叫。”
“叫?”
傅中恒一听,脸都绿了,
“你……听错了吧!没人在叫。”
“有,我有听到,而且我一骑马,那个声音就出现了,你听。”
她用力骑马,那个细细的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传来,
“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
傅中恒打死不承认。
“明明就有。”
她刚刚有拉长耳朵仔细听,她觉得那个声音就在……文仪突然转身爬下来,将耳朵贴近床铺。
她觉得声音就在爹地的被窝里头耶!
“爹地,你是不是偷养小猫?”
“没有。”
“有,我刚刚有听到小猫的声音。”
文仪伸手就要翻开被子。
傅中恒立刻伸手去阻止,但来不及了,被子被文仪掀开了一角,她看到裘裘的脸。
秘密再也藏不住了。
“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爹地的房间?”
文仪一看到裘裘就生气。
这个坏女人!
“你是狐狸精。”
“她不是,文仪,她是你妈咪,生你的妈咪。”
傅中恒把被子压好,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女儿看到不该看的画面,以免伤害她幼小的心灵。
“她是妈咪?”
文仪皱着脸,显然不高兴被知会这种事。
“是。”
博中恒无奈地点头。
“那个生了我却不要我的妈咪?”
她知道她妈咪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因为上幼稚园的时候,伟伟常常笑她说,她没有妈咪只有爹地,不过,她才不在乎呢!因为她有邱老师。
邱老师说,她可以当她的妈咪。
“妈咪没有不要你,妈咪只是生爹地的气,所以离家出走,好久好久之后,气消了,现在才回来。”
傅中恒怕女儿生裘裘的气,连忙跟女儿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不晓得年纪小的她,听得懂他说的吗?
“就像文仪每次生爹地的气,也好久好久不跟爹地讲话一样吗?”
文仪很快地举一反三。
“对,就跟文仪生爹地的气的时候是一样的道理,这样你懂了吗?”
“懂了。”
她很聪明,当然懂啊!
“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邱老师当我妈咪,因为邱老师会保护我,会给我点心吃,会教我唱歌、跳舞,还会说故事给我听。邱老师是个好妈咪。”
“我也做得到,我也会做点心给你吃,也会教你唱歌、跳舞,还会说故事给你听。”
只要女儿愿意给她机会,她就愿意试一试。
“文仪,给妈咪一个机会好不好?”
傅中恒试着替裘裘求情。
文仪古灵精怪地看看两人,最后视线落在她爹地身上,
“你真的很喜欢她吗?”
“是的,我很喜欢。”
“好吧!我愿意试着接受她当我妈咪看看,但是如果她很坏,我就不喜欢她,就不要她当我妈咪。”
“呃……”
可以这样吗?傅中恒不敢点头,但裘裘早已点头如捣蒜,
“好,如果我不及格,我就不当你妈咪。”
她当她娘也是一样的。
要知道,大人是很奸诈的,先拐这个小丫头上当再说。
“怎么样,给我一个机会吧!”
裘裘讨好地看着女儿。
“好吧!给你一个机会。”
文仪算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她答应先让她当她妈咪看看,只是看看而已。
“我今天要跟你们一起睡。”
“啊!”
这怎么可以!他们……他们还没做完耶!傅中恒为难地看着裘裘,裘裘还能说什么呢?现在在这个家中,女儿最大,她可以决定她能不能当她妈咪耶!所以做爱的事,今天就省了吧!
“来,你睡这边。”
怕春光外泄,裘裘拍拍床的一角要女儿上来。
文仪突然掐着鼻子说:
“哇!好臭喔!爹地,你是不是没洗澡?”
“我有啦!”
那味道是……唉!傅中恒哑口无言。
文仪掐着鼻子跑出去说:
“我不要睡这里了!”
不要最好!傅中恒跟裘裘差点跳起来拍手叫好。
“快,快去锁门。”
“快,快上床。”
“快,快再接再厉。”
他们要完成刚刚未完成的“运动”。
傅中恒锁了门,三步并成两步地跑回来,重新压回裘裘的身上。
一、二……一、二、三……她体内水蜜充沛,让他容易冲刺。
“啊……”
裘裘忍不住尖叫。
叩叩!有人敲门。
又怎么了?傅中恒跟裘裘激情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两人面面相觑,静了半晌,便听到女儿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你们太吵了,小声一点,要不然我睡不着啦!”
“你们家的隔音设备真烂!”
裘裘没想到自己跟傅中恒做爱的声音会吵到女儿。
“怎么可能,我们家的隔音设备……啊!”
傅中恒突然想到。
“怎么了?”
“我忘了我在文仪房间放了一个幼儿安全监控器,那个监控器可以接受到她那边的声音,只要文仪作恶梦一哭,我就知道。”
“如果你这里有任何声响,她那边……”
裘裘脸色丕变。
“也听得到。”
“所以她早就知道你房里有人了?”
“可能。”
“那她刚刚骑在你背上玩……她根本是故意的!”
那丫头才几岁啊!居然心机这么重,实在太可怕了。
“幸好我刚刚没讲她的坏话。”
裘裘忍不住庆幸自己算是有口德,没有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性。
“不过,我们刚刚有讲什么淫声秽语,会污染小朋友耳朵的话吗?”
“没有吧!”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
“你好像只有呻吟,而且还叫得满大声的。”
“天哪!这样就很惨了好不好?”
以后她这个当母亲的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女儿?她完了,她玩完了。
裘裘哭泣。
她这辈子注定要让女儿爬到她头上去作威作福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