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霜茹大声哭叫,口里不住咒骂:
“成进你这个衣冠禽兽!只知道这样对待女人,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
原来成进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之间的几根细毛,用力拔了出来。
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么一下,不住抽痛。
惨叫之声未歇,成进又拈起赵霜茹前阴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
耳听赵霜茹阵阵惨呼,笑吟吟地说:
“茹姐你的骚毛真是太多了,比灵丫头还多了好几倍呢!你们赵家的女人怎么骚毛长得不一样?”
赵霜茹痛得死去活来,口里哼哼作声,哪里应得出声来?成进又笑道:
“我看瑶儿这小丫头的骚毛也一定没你茹姐多,这当儿也不知长出几根来了没有?嘻嘻,瑶丫头的骚穴上一定光溜溜的,想一想鸡巴都会硬起来。”
又拔了一根阴毛。
虎子坐到床边,抱着赵霜茹的胸部,双手又玩弄起她的奶头来。
赵霜茹挣扎不得,身子微微颤抖。
成进又拔下她一根阴毛,笑道:
“不知道我丈母娘的骚毛多不多?我瞧她那副淫相,一定比你还多,是不是?总有一日我也一根一根地拔下来,让她跟瑶丫头一样光溜溜的,一定很可爱。哈哈……”
一面品评着赵氏母女四人的骚毛,一面一根根地拔走眼前这赵家大姐的阴毛,不一会赵霜茹本来浓密的阴毛给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从毛孔中渗出来的血水上面,触目惊心。
赵霜茹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却不住地听闻这畜生的淫言秽语,羞耻之极,口中“啊啊”连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眼泪不停渗出。
成进也没拔光她的阴毛,哈哈一笑,放开她的阴户,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只剩下虎子独自去玩弄赵霜茹丰满的双乳,片刻间原本雪白无瑕的一对嫩乳给捏得青一块红一块。
赵霜茹给单腿倒吊,下体甫获自由,双腿不自觉的便用力紧密在一块。
无奈她刚被痛打一顿,又给他们两个不停地玩弄羞处,何况头下脚上,脑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
双腿刚刚合拢,那条没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极,支撑不住,只好无力垂下。
这样赵霜茹双腿自动分开成一直角,摇摇晃晃,俏面给倒吊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耳根也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
成进脱光衣服,肉棒早已冲天翘起。
他一手支撑着床梁,俯下身去,猛一用力,肉棒便狠狠地捅入赵霜茹开口向上的阴户之中。
赵霜茹“嘤”的一声,泪光流动,哭了出来,心想终于给自己的亲妹夫强奸了。
正自伤心,却听到成进又来嘲笑:
“哈哈,虎子,这婊子里面早就湿啦!”
虎子笑道:
“看不出赵大小姐原来是这么一个淫妇。给人又打又捏也会出水,真是个贱人!哈哈哈……”
赵霜茹咬牙不语。
原来她阴道中给塞入那几根阴毛,搔痒不堪,又给虎子不停地玩弄双乳,阴道不禁微湿。
成进又是一笑,肉棒狠狠抽插着霜茹的小穴,口里又说:
“茹姐啊,你的骚毛虽然多,可是骚穴却没有灵丫头紧啊。哈哈!灵丫头那晚给我奸得骚穴肿了好几天哪,好爽好爽!”
一面强奸赵霜茹,一面却不停说着自己如何奸霜灵。
赵霜茹羞得脸皮都没有感觉,头脑晕晕噩噩。
成进越说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棒深深捅入霜茹花心,喘了口气。
低头见虎子也已掏出肉棒,将霜茹一对丰乳挤一起,正在乳缝抽插着,成进笑着道:
“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虎子笑道:
“你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
成进呵呵大笑,道:
“她奶奶要是不贱怎么会生出赵老贼这奸贼来?”
一提到赵昆化,又想起全家血仇,肉棒狠命又插几下。
心念一动,忽然说道:
“虎子,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虎子说道:
“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成进骂道:
“你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赵大小姐骚穴的滋味。”
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
赵霜茹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虎子又说道:
“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
用力捏着赵霜茹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下。
赵霜茹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
成进道:
“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
将赵霜茹解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抓起赵霜茹的身子,将她屁眼抵在肉棒上,双手用力一压,肉棒捅入肛门。
赵霜茹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
成进不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
感觉肉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笑道:
“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虎子,你来奸她骚穴。”
虎子上前抓住赵霜茹双足,左右大大拉开,将肉棒狠狠插入,没命地猛干起来。
他玩弄了好一阵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击如狂风骤雨般的,直奸得赵霜茹双眼翻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成进坐在床上不好活动,只将肉棒深深插在霜茹肛门中,让她身体的抖动研磨着肉棒,只觉赵霜茹的屁眼紧紧包围着肉棒,柔软的肉壁阵阵蠕动,闭上眼享受。
忽听虎子笑道:
“这婊子泄啦!”
果然觉赵霜茹身子颤动得颇为厉害。
原来霜茹给倒吊着奸时,血冲入脑,下体只觉疼痛。
这下回复正常体位,给他们两个前后夹攻,身体虽然酸痛,但小穴中却是快感阵阵,不由自主泄了身来。
成进笑道:
“这婊子给这么强奸法也会爽,真正贱得要命。”
赵霜茹淫欲无法控制,羞耻之极,粉脸涨红,给奸得呵呵连声,说不出话来。
忽然一声呻吟,原来虎子一阵猛攻,将精液都射在她的体内。
软软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根成进塞在里面的阴毛。
虎子喘了一口气,听得成进说道:
“不如等下就拿有她老公血的剑来捅她骚穴,给我们的何婵师姐报仇!”
虎子笑道:
“那也使得。”
赵霜茹又吓得粉脸雪白,口中喃喃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怕得厉害,身体无力扭动。
虎子瞧见房壁有一把扫帚,拿了过来,笑道:
“先拿这个演习演习。”
一手掰开赵霜茹犹自没合上的两片阴唇,一手提着帚柄便往里塞。
那帚柄也有小孩手臂般粗,柄头一个横切面,并不光滑。
赵霜茹只觉一条冰冷的的硬物大大撑开自己阴户向里塞,粗糙的柄头擦过肉壁,肉洞中阵阵抽痛。
只吓得浑身战抖,哭叫道:
“不要啊……不要……”
成进肉棒插在她屁眼里,只觉她身体剧烈颤抖,肉壁不停蠕动,畅快之极。
笑道:
“小心点,我还想再玩她几下,别那么快弄死她。”
赵霜茹只觉那东西不断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烟消云散,求道:
“不要啊……我不要啊……”
成进见她害怕,肉棒在她屁眼里又磨了磨,故意说道:
“这小屁眼好爽啊!我倒有点舍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会听话,不然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赵霜茹听他口气骤然放松,想起他们说的将要折磨死自己的种种可怕法门,忙道:
“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杀我……我听话……”
成进与虎子相视一笑,说道:
“你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吗?会听话?”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赵霜茹只觉那冰凉的帚柄还留在自己阴户中,身子一板动,下阴大痛,屁股更是撕裂般剧痛,仿佛身子已不是自己的。
一股凉意骤时涌起,汗毛直竖,什么廉耻也顾不得了,哭着道:
“我会听话的……我会的……我……我乖乖给你们奸……给你们奸……不要杀我啊……”
成进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原来外强中干。
下身几下猛抽,积了好久的精液炮弹般射入赵霜茹的直肠里,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颤抖。
成进插回肉棒,抓起赵霜茹的头发,淫笑道:
“你会听话吗?茹姐。给我舔舔鸡巴,吹得好我考虑考虑。”
将肉棒凑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几点大便,赵霜茹一见哪肯吃在嘴里。
成进冷笑道:
“你原来不听话。”
虎子用力一捅,又将帚柄捅入数寸。
赵霜茹一声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张口将成进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只觉又臭又苦,不禁又轻轻抽泣起来。
但口中却是不敢稍停,舌头绕在成进的肉棒上轻舔,使出看家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