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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

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

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

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

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

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

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

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

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

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

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

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

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着说:

“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

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

“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

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

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

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

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

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

阿娇对阿霞说,

“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着:

“小姐哪里人?何时来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着,可在给他冲洗头发时,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乳房摸捏了两把,阿霞回头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

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

于是,当那男人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着裙子摸到她的阴户。

终于将这人打发走了。

他走的时候说道:

“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

她拿着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着对她说道:

“傻小姐,那十块是客人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一次她洗完一个头,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肉,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阴道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脸。

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

“阿霞,想开点,象我们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么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

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

她横了横心,就说道:

“阿梅,以后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

“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

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

“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

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阴部、乳房、脖颈。

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

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欲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欲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

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

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

“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

“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

小声说:

“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

“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

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

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欲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

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

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

“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

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

阿梅俏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

阿坤早坐在了那儿。

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羔,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

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场,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

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谓的公寓世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没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饥。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拆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欲火,招来他更弹烈的冲击。

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

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

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

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

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听阿梅说。

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

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

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

“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

“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

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

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

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市,又抄了电话号码给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

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

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

“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

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

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

“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人怀,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

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

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阴部一片殷红,不山得皱了皱眉。

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

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过不上一次。

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象发狂了一样?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

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

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

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

“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

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象过去那样粗鲁了。

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

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

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

工作清闲。

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

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

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

谁也不不搭理谁。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

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入打过电话来。

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

她买莱,让叫阿霞在家里等她……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莱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

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

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

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

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侮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

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

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

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阳具。

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着。

热血直往脖子上涌。

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

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

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呵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的道理说给呵霞听,呵霞静静地听老,她已辩不出是非好坏了。

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阿霞这么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么坏了。

她说白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

阿霞说:

“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后,阿坤说要放盘录象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着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

电视屏幕闪动着,她转头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

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

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

阿坤裹着浴巾走来,他不是像以往那样扑过来,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轻揉着她的乳头。

阿霞呆呆地看着屏幕,任凭阿坤的抚摸。

接着,她主动地扑向阿昆。

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

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来的电话,说他节前过来,也是春节而最后一次出车到深圳,说他会给阿霞带来钱,问阿霞需不需要池从香港捎些什么东西回家,呵霞沉吟半晌,终于说要他裕一个变形金刚过来,送给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么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么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后。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

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

阿霞想耪避一下,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去处。

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

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阴户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色情录影带里见过口交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射精。

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口交,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着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着,她见到阿梅阴道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

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阿梅的肛门里。

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

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肉棒往阿梅的阴道里抽插。

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

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紧紧地把阿梅夹在中间,两根阴茎同时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射精。

完事之后,两个男人先离开了。

阿梅仍然留下来过夜。

阿霞笑着说道:

“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玩死才怪哩!”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不喜欢让他们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么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许在插我的阴道。阿霞,以后你如果有机会让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这一样,因为会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

“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全靠肉体赚钱,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尽呀!”

阿梅笑着说道:

“那些男人,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个在大陆开工厂的老□,睡过我几次了,前天竟要求竟要求我找多一个女人和他玩两凤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经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齐去就最合适了。那人出手好阔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

“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线,我也没有现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归你,作为我的一种报答吧!”

阿梅道:

“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兴了,不能让你白做的。况且我知道那个男人不太喜欢换口味的,如果我们让他玩得开心,他不会一次两次就作罢的。我们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赚多一点,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阿霞点了点头道:

“也好,希望我们春节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联络上那个老板,他叫李进。

李进一听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赶到豪华大酒店租等候。

并叫阿梅飞的士去找他。

阿梅带着阿霞到达酒店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多。

一进入房间,阿霞见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阿梅也不去打扰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冲洗。

阿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的心里充满好奇。

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阿梅已经脱光衣服走进浴缸。

她催促阿霞也快脱,于是阿霞也脱得精赤溜光跨进浴缸里。

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乳房,阿霞也还手摸她。

正当俩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时,李进也赤条条走进浴室里来了。

这里的浴缸很宽大,所以当李进挤在两个女人中间,仍然容纳得了。

李进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满足,他一会儿摸摸阿梅,一会儿捏捏阿霞,双手忙得不乐亦乎。

阿梅笑着说道:

“李先生,我们是老搭挡了,等一会儿你就先玩阿梅吧!”

李进说道:

“不,时间多着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后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们玩个痛快淋漓!”

阿梅道:

“也好,我就在这里让你插吧!”

李进笑着说道:

“你那么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

“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试试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让他玩吧!”

阿霞一时也不知所措。

李进则问道:

“阿霞,你愿意吗?”

阿梅说道:

“那还用问,都已经脱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过不知道你想玩什么花式嘛!你尽管吩咐呀!阿霞一定听话照做的。”

李进笑着说道:

“阿霞,你转过身,我从后面玩。”

阿霞听话地背向李进,李进双手伸到她胸部摸捏乳房,阿梅则用纤纤玉指捏着他的龟头,把粗硬的大阳具导入阿霞的阴道里。

同时也把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贴在他背脊。

这时的李进好不舒服,他的前后尽是接触着女人温软的肉体,他的阴茎更是深入地夹在阿霞紧凑的阴道里。

玩了一会儿,李进又变换姿势,让阿霞和他正面交媾。

阿霞尚未试过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这时只羞得粉面通红,她想把脸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进却双手捏着她的乳房。

这时阿梅见到李进的阴茎在阿霞阴道抽插,也觉得十分冲动。

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阴户上。

又玩了一会儿,李进说道:

“好了!阿霞,我们上床之后再玩个够,现在先让我在阿梅身上发泄一次吧!”

阿霞一脱离男人,阿梅立即补上。

于是李进便将粗硬的大阳具往阿梅的阴道里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阴道射出精液。

三人冲去身上的肥皂液,抹干身上的水珠,便离开浴室。

上了床后,阿霞先替李进口交,李进的阳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

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让他“汉子推车”。

阿霞立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

李进则捉住他的脚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阳具塞入阴道。

阿梅也站在男人后面,把两个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背脊。

这一次,李进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肉体抽送了很久,间中还转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阴道里射精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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