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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lemy字数:51233第一章:腓特烈妈妈的单线程生活作为提督,我最近很苦恼。

上次Ex出击,我没考虑好后排主力舰队的站位和人选,让旗舰腓特烈妈妈被大破回府。

最最操蛋的是,腓特烈妈妈这次大破居然影响到了核心。

简单的说来就是,腓特烈妈妈现在变成了单线程生物。

比如,她在处理行政文件时,脑子里就只能运行这件事,旁人喊她、敲门甚至拍她都很难有反应,就算有个摇滚乐队就在她身边开Party她也很难有所察觉,除非伸手在她面前晃晃,干扰了她处理眼前之事,才会退出自己的世界。

这情况甚至严重到影响了腓特烈妈妈的出征作战,最近每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安静地、甚至是与世隔绝地在处理行政文件,一阵阵愧疚不由涌上心头。

当然,除此之外,她的性格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强势,仍然威风凛凛不可侵犯,也仍然以我的妈妈自居。

我忍不住向她道歉时,她带着凛然的淡淡笑容,摸摸我的头:

“就算以后只是处理行政文件也没什么的——我是本不该出现的存在,不过,既然我已存在于此,那么其中必然蕴含着某种合理性……哪怕是文职工作,我也会完美地完成它!”

我呆呆地看着她抬手露出的雪白腋下,一股好闻的香气让我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每次靠近腓特烈妈妈,她身上那种混合了奶香,谷间的淫香、美腿美脚莲香的超浓荷尔蒙香气总会勾得我胯间蠢蠢欲动,想些下流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

事实上,腓特烈妈妈只是受伤后才成为我的秘书舰,之前我总是派她出去作战积累经验。

两人的感情,距离我举剑刺入那片肥美多汁的山谷,又或者每天吸干那一对丰满奶球中的奶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眼睛吃些冰淇淋罢了。

低头的视角刚好能看到腓特烈妈妈的黑丝美腿与长筒靴,巨大的奶球在我眼前随着腓特烈妈妈的呼吸轻轻起伏颤动着——我身高只有1。6米,而将近1。8米的腓特烈妈妈穿着黑色长筒靴的高度,两个完美的车灯刚好在我眼前。

我眼眶湿润了,哽咽着扑进腓特烈妈妈怀里,妈妈身体僵了一下,最终没有推开我。

我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巨大奶子中,呼吸着浓郁的奶香边蹭着柔软的乳肉。

腓特烈妈妈无奈地抱着我的头温柔道:

“仿佛变回了小孩子呢……真可爱。”

她笑笑,推开了我“好了我的孩子,今天还有很多文件需要处理呢,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说完,轻抚下我的脸,腓特烈妈妈威风堂堂地离去。

看着腓特烈妈妈的背影,那修长而充满肉感的黑丝美腿,那左右扭动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臀,手臂交错间充满色气的雪白腋下和侧乳,我若有所思:

“一定要补偿腓特烈妈妈,一定,不管是什么方式。”

第二章:腓特烈妈妈的单线程生活(2)我想了很久,怎么为腓特烈妈妈排忧解难,最后我也只能想到帮妈妈按摩身体,减少她日常坐办公桌的痛苦。

我看着坐在我身旁的腓特烈妈妈,不由感到深深的耻辱,真是太没用了。

我把摄像机架到腓特烈妈妈侧面,准备记录我帮妈妈按摩的过程,日后如果我能追到腓特烈妈妈,我们结婚了,这也能成为一种温馨回忆呢~~特别说一句,14岁的我站起来比坐着的妈妈高半个头,因为放置角度,刚好可以照到我和妈妈的肩膀以下。

不要再问为什么14岁能当提督啦,老子是海军司令很奇怪吗?我起身走到妈妈的身后,用对话的分贝喊了一声:

“妈妈,我来帮你按摩肩膀。”

妈妈一动不动,根本没听到我说了什么。

我咕噜咽下一口口水,脱下鞋子站到妈妈靠背椅上,因为她硕大滚圆的肥臀几乎占满了整张椅子,我的脚实在无处安放,挪动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啪往前摔到妈妈背上,两只小手慌乱中往前把妈妈的两粒浑圆的大奶子抓了个满手。

妈妈的身体被我大幅度地压着倾斜,我吓得半死,嗫嚅地道:

“腓特烈妈妈……”

想解释什么,却发现妈妈只是疑惑地“嗯?”

了一声,挺直腰杆又一心一意地在眼前的文件上书写起来。

也是,以舰娘恐怖的力量,我这点豆丁身材根本无所谓吧。

放松下来,我才把注意力转到抓着妈妈奶子的手上,稍微揉一揉,抛一抛,这种“噗妞噗妞”的触感根本欲罢不能呀!我把妈妈穿的礼服裙子稍微往下扯了扯,露出她胸罩的背带,咔哒一下熟练的打开,一件红底大白花充满妈妈奶香味的胸罩就落入我手里了。

这条诱惑的无肩带半罩杯式奶罩将近有我脸那么大,我把头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她纯熟的奶香,舔着罩杯中被乳汁濡湿的地方,而腓特烈妈妈还因为单线程运作茫然无知地在旁边露着肥大的奶子仔细写着文书。

我调皮地嘿嘿一笑,从妈妈背上下来,把她的大奶罩卷在鸡鸡上,背对着摄像机躺在妈妈的大腿上,一手抓着一个几乎有我半个手掌大的乳晕,一只塞进我的嘴里撕咬吮吸着,一只用手把玩着往外不停挤着香甜的奶水。

这里不得不赞叹腓特烈妈妈奶子虽大却特别坚挺,两个半球形的大奶子因为重力微微向下却绝不垂坠,我躺在她腿上还得微微用力扯着她的奶头才能吃到。

我仰头看着腓特烈妈妈认真办公的样子,嘴里不停吞咽着巨量的奶水,鼻子嗅着她近在咫尺成熟女人小穴的淫骚味,这简直就是世间绝景。

玩了一会儿,我意外地发现妈妈的脸居然红了,而且嘴里也开始细细地喘息着。

我疑惑,难道就算脑子反应不过来,身体还是有本能反应的吗?我起身蹲下爬到妈妈腿间,粗暴地分开妈妈的双腿,透过黑丝细细观察,果然发现那条几乎是丁字裤的蕾丝内裤已经微微湿润了。

我大喜,有反应的肉人形玩偶才是个好腓特烈妈妈啊~~不知不觉,我想为妈妈按摩的初衷已经丢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我找来一个蓝牙耳机给腓特烈妈妈带上,同时播放起手机中我搜集来的各种乱伦故事,淫词浪语。

然后找了几个500CC的咖啡杯,小心地钻进桌下。

我把妈妈的黑色长筒靴小心脱下,一股浓浓的莲香顿时充满整个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我不知道妈妈是否会在腿上喷香水,但这股混杂了皮革的馥郁香味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艰难地掏出半勃起就有15CM的硕大阳具,我把腓特烈妈妈妈妈的奶罩垫在鸡巴下面,一只手操纵着她的丝袜美脚用力搓弄我的大鸡吧,另一只捧着她的丝袜细细的啃舔起来。

腓特烈妈妈的脚趾留着精心裁剪的指甲,顶着丝袜让细细观察的我有种马上要戳破挂丝的错觉。

指甲跟手一样,都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没做太多繁琐的装饰,但是裹在黑丝袜里,却透着成熟女人纯粹的妖媚风情。

左手分开脚趾,让拇指夹着大鸡吧的冠状沟,快速而轻微的摩挲,让包皮不停地上下翻卷;时而又把小鸡蛋大的龟头强硬地顶着脚心不断旋磨刺激马眼,上下揉搓——这种是最刺激的,只玩了一会儿先走汁就沾满了腓特烈妈妈的脚底嫩肉;或者用脚后跟厚而柔软的肉轻压着挤满了腥臭精种的睾丸,左手则拿着鸡巴在腓特烈妈妈轻快的搓扫着。

可惜今天是第一次尝试,我不敢太大胆,不然把脚底的丝袜抠破一个洞,让大鸡吧插进去。

两条美脚夹在一起猛烈地揉搓包夹,一边是腓特烈妈妈顺滑又刺激的高档丝袜,一边是她芬芳娇嫩的足底,两种触感在急速的搓动下仿佛被滚筒洗衣机搅在一起,最好腓特烈妈妈还要低头把她的香涎吐下来当做润滑剂,或者从她成熟肥厚的骚屄里射出一股阴精来滋润丝袜也行,想想这种刺激的场景,我的先走汁就像射精一样一股股涌出,污染着腓特烈妈妈白皙、青筋细细突出的脚面。

而我另一只手则把腓特烈妈妈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嘬进嘴里吮吸,美熟女魅惑的香味让我疯狂地渴求。

下流的口水把她每一个脚趾缝都玷污了个透,艳红的指甲油沾染了口水在阳光下散射出淫糜的闪光。

在舔到她痒痒的时候,脚趾还会不自觉地紧缩,夹着我的舌头。

直到整只嫩滑芳香的莲足全部都染上我的气味后,我才依依不舍的开始往大腿进发。

我要保证腓特烈妈妈以后每走一步,都踩着我的口水或者精液,就像有无数条我的舌头和鸡巴无时无刻在她的脚上淫猥地蠕动。

亵玩了一会儿腓特烈妈妈的丝袜美脚,感觉戏肉要到了,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几个咖啡杯,用腓特烈妈妈两只丝袜淫脚夹着大鸡吧对准咖啡杯快速搓弄,妈妈被我的动作搞得歪来晃去,大奶子一抖一抖的,被我吸通了的乳汁甩得到处乱洒,我看着这色情的景象,大鸡吧一热,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精射进杯子里。

我小心地控制着排量,没撒一滴出来,直到堪堪几个杯子装满,我也射完了精。

小心地将腓特烈妈妈的下半身回复正常,我爬出办公桌,将几杯浓稠近乎化成块状的腥臭黄白精种在摄像机晃了晃,嘿嘿淫笑着把桌上的咖啡杯掉了个包。

然后,我就在旁边静静等待着。

刚才也提了,腓特烈妈妈虽然脑子运行是单线程,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

于是过了一会儿,她因为口渴本能地伸手去抓被我掉包了的那杯精子浓汤,我淫笑着看着腓特烈妈妈咕嘟咕嘟面不改色地把满满一杯我的精种一饮而尽,然后我迅速把手贴在她的熟妇骚逼上同时口手再各占领一个硕大的奶头,在她饮完精后的一分钟内,豁尽浑身解数,把她弄到了高潮。

高潮时,腓特烈妈妈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同时鼻子中不自觉地发出“齁哦~齁哦~”

的母猪叫声。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时候最敏感的妈妈啦~继续啃咬吸吮乳头,直把她的乳头刺激得涨出小拇指一个指节长,红艳艳仿佛要滴出血来,配合着白色的乳汁,或滴或喷的涌出来实在是非常好看。

淫穴上的小豆豆也在高潮后涨到最大最硬时,被我隔着丝袜内裤找到,我集中火力又掐又揪又搓,直把腓特烈妈妈连续送上三次高潮才放过她。

这时她虽然还在办公,但是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不由自主地滴下来,整个肥大丰满的屁股不由自主地离开椅子翘起来一下一下地往上挺送,像是要躲闪我攻击她的阴蒂,又像是要迎合什么东西插入她的骚逼里,整个人几乎趴在桌子上。

“齁哦~下个季度的……呜咿!……预算……哈啊哈啊……必须要……齁哦……”

听着腓特烈妈妈工作中还不自觉呻吟的声音,我终于放过她了。

……怎么可能~~当然是继续欺负这块肉人形飞机杯呀!接下来一整天,我都陪在腓特烈妈妈身边,只要她口渴无意识把我的精种喝掉,我就会强制她连续高潮两到三次,最后因为害怕潮吹的淫水尿液太多,我只好拿了一包纸尿布过来,在摄影机前晃了晃,温柔地对腓特烈妈妈说:

“妈妈,好儿子帮你换尿布了哟,嘿嘿嘿嘿嘿……”

然后强硬地拉开她的黑丝袜和小内裤,低头在她浓密的阴毛和骚穴上深深地吸了几口魅惑下流的淫水香味,张口毫不留情地咬下一把腓特烈妈妈的阴毛,抬头看着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嘿嘿淫笑着:

“骚妈妈,到底是疼是爽啊?”

将毛上沾染的淫水吮干净,

“呸”地一声吐出,把纸尿裤粗暴地塞进腓特烈妈妈的胯下,还因为这样的挨挨擦擦,她又小高潮了一次。

一天过去,傍晚时我整理好一切,伸出两只手阻断腓特烈妈妈的视线,又拍了拍手,良久,她才回过神来,疲倦地四处望望:

“我的孩子,已经黄昏了吗?”

“是的,腓特烈妈妈,辛苦了,我们去食堂吃饭吧。”

我又当回了那个善良的好儿子,温柔地对妈妈说。

妈妈站起来,身体不稳地晃了晃,她疑惑地活动拉伸几下,又摸了摸有些微微鼓起的肚子,刚想继续往下伸手到谷间,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太不雅观,无奈地对我说:

“孩子,看来妈妈因为核心的问题,影响到了身体,不过一天时间伏案工作,居然积压了这么大的疲惫。”

我暗叹以后不能玩的这么过分了,今天我起码让腓特烈妈妈高潮了三十次,就算是舰娘看来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肉欲狂潮。

我怕她再感受出什么不妥,忙拉着她往外走:

“好啦,腓特烈妈妈,你今天是因为做了太多工作了,知道吗?你今天完成了八十几份文书呢~~以后我会监督你的,到了适当的时候会叫醒你起来活动啦~”

腓特烈妈妈迟疑地喃喃道:

“是……是吗?但是我并不感觉到饿……”

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把腓特烈妈妈刚才没有注意到的浓烈淫欲气味关在提督室里……晚饭后,我请了一位海军本部医生来帮腓特烈妈妈会诊,他仔细地询问了妈妈的病情后,长叹口气:

“这样的病症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尊敬的腓特烈夫人,你并非首例,简而言之,现在海军本部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方案,之前的案例都是经过长时间的疗养后自然治愈。”

腓特烈妈妈既庆幸又失落,有些不甘的追问:

“那么医生,自然痊愈的最快时间是?”

医生查阅了手中的PDA后,回答道:

“半年时间,考虑到您是强度远超以往的决战方案舰,至少也得三个月,这是最快的了。”

“这么久吗……”

她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我站在腓特烈妈妈旁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吸引了她注意力后说:

“没事的腓特烈妈妈,你作为决战方案战斗方面的潜力无穷,三个月的时间并不算久,最多也就错过一次大型军事活动。你就当锻炼下文职方面的能力,努力朝着文武双全的宇宙战舰努力吧!”

腓特烈妈妈因为我的安慰脸色好看了一点,同一时间,医生递过来一瓶药,恳切地说:

“腓特烈夫人,如果您实在为生活中的一些不便苦恼,那么可以试一试这种特效药。”

他跟我对了个眼神,即使戴了口罩也能从他微眯的眼睛想象出他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这是我一力主张研发的特效药,虽然主治方面并不针对您的病情,但对您的病情有一定的帮助,可以一定程度上提振精神,缓解沉迷程度……啊,但是请不要说出去,小提督的资历与军功还不能申请到这种战略物资,这算是我私下卖他的人情,请帮他保密。”

“谢谢!”

腓特烈妈妈有些惊喜和感动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玉手不停地摸着我的脸。

我害羞的点点头,撒娇地抱着妈妈的手摇了摇,小声道:

“只要妈妈能开心一点,哪怕一点都好,我也会努力的~~”

好一个纯情青涩少年带孝子。

“啊,对了,不知医生尊姓大名?”

“哈哈哈哈,贱名李宗瑞,我与小提督从小相识,腓特烈夫人不必这么客气。”

气氛都渐渐变得开朗而热烈,我把手上几瓶药对着暗处的摄影机展示了一下,把那些贴着“尻”

“催眠”

“渴精”

“迟钝”

“开宫”等字样的药瓶不动声色地塞进裤兜里。

10天后。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完全想象不到腓特烈妈妈是如此的适合肉人形母畜这个职业。

在经历过我一系列暗示、习惯、药物的Buff加持下,腓特烈妈妈向我梦想中乱伦泄欲用母亲速度极快的滑落。

今天,又是我加速这一进程的好机会。

因为我“体恤”妈妈工作太过辛苦,所以今天给她放了一天假。

她如往常的,来到向来只有她会去的音乐室,继续完成还在创作中的曲谱,我作为照顾妈妈的人,理所当然的随行。

而来之前,我已经给她吃下了加深她沉迷状态的迟钝迷药。

我摆好摄影的相机时,她已经站在谱架面前,边哼哼着曲子,边涂涂抹抹的修改着自己作曲。

我爽利地脱光,面对相机摆摆手:

“嗨,腓特烈妈妈,今天是你得病的第15天哦,因为之前你总是坐在办公桌前,我都不怎么好亵玩你的骚逼和淫屁眼呢,今天你的站立位刚刚好,想必她们也想死大鸡吧了吧~~(笑)。”

我向腓特烈妈妈走去,她的谱架放在钢琴旁,方便她对谱子把握不准时,可以用钢琴测试。

我先把她全身脱光,只剩腿上的高跟鞋和肉丝、内裤。

爬到钢琴琴盖上,我的大鸡吧刚好对准妈妈的侧脸,我撸了撸勃起的大鸡吧,铃口挤出一丝晶莹的先走汁,散发出淫靡的性臭。

我微笑着把大鸡吧在腓特烈妈妈柔软的脸上蹭来蹭去,把她美丽端庄的俏脸挤成各种淫乱可笑的姿态,特别是鼻子和嘴巴,我抓起大鸡吧用龟头“嚯啦嚯啦”用力把腓特烈妈妈的鼻子顶成母猪的形状,把腥臭得能让普通女人发狂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她的鼻腔里,让她无时无刻都在深呼吸我的味道。

因为各种药物和催眠调教,妈妈对我的性臭非常敏感,笔直的一对丰润美腿,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摩挲起来。

我又用龟头把妈妈的性感饱满的嘴唇撬开,龟头上被她的口红蹭的满是香艳的唇印,她不自觉地边哼着谱,微微向鸡吧这边转过头,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时不时舔舐着龟头的马眼。

那条小香舌虽然没经过专业的训练,但该说不愧是天生的泄欲用母畜吗?总是能精准地找到马眼,每次都把那些溢出的先走汁好好地舔干净吞进肚里。

酥麻的快感从铃口那一点迅速地穿遍全身,我不禁微微呻吟着撸动大鸡吧配合腓特烈妈妈的舔舐,但光舔龟头怎能满足我的欲望,我要更多!用力往前顶,大鸡吧逐渐深入腓特烈妈妈的嘴唇,她也因为潜意识对鸡吧的渴求,又转了一些头过来,只有眼睛还坚持往右撇艰难地看着谱子。

终于,我的龟头感觉到颤抖的一个肉团,腓特烈妈妈也发出“……Re,do,si……呕……La……呜呜”的闷绝呻吟,我知道我操到腓特烈妈妈的喉咙了。

我伸出双手抱着妈妈的头,轻轻拍了拍:

“母猪妈妈,正菜要来咯~~”

双手用力把她拉往我的胯间,

“咕呕……”

一声,瞬间她的烈焰红唇就紧紧地贴在我的阴毛上。

腓特烈母猪被这一下深喉操的眼睛瞬间翻白,我明显能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节清晰的鸡吧凸起痕迹。

我只感觉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紧窄的所在,尾端嘴里碰到了上颚有点剐蹭的刺激感,中段喉咙最为柔软,头段食管处随着母猪的干呕,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挤压按摩着龟头,我的鸡吧则因为这种刺激和舒爽反抗一样的在母猪的嘴里一跳一跳地与她做着对抗,我不自觉地呻吟出身,抱着腓特烈母猪的头左右旋转,增强这种精神和肉体双重的享受。

最后因为这种刺激和酸爽,我甚至把腿盘到母猪的脑后,死死地压着她挤向我的胯下。

本来盘在头上端庄的发型被我弄成了鸡窝,狼狈又下贱。

当然,这种玩法不能持久,先不说会不会憋死腓特烈妈妈,肯定会让她退出单线程状态。

我见好就说,一下子把鸡吧拔了出来。

“哈,哈,Fa,哈,Fa,哈,So,哈……”

妈妈满脸通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迷茫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春水,嘴角拖曳着大量香涎和我前列腺液的混合物。

我没等她恢复,又抱着她的头撬开淫嘴插了进去,只是这次我是暴风骤雨般地浅插猛操,只进入鸡蛋大的龟头,撞在她嘴里舌头上,她的舌头也很自觉灵活的缠上来,要么用舌尖顶住马眼,好像要刺进尿道里,搞得我整个腰差点酸麻软掉;要么就垫在龟头下舔着我的系带,整个腮帮都因为大力的嘬紧鸡吧,凹陷下去。

这种无意识中层出不穷的淫靡舌技,搞得我快感如潮,我放松精关,抱着腓特烈妈妈的头猛的插到底,大吼一声,喉管里的鸡吧发出沉闷而微小的“吱”

“吱”声,那是猛烈喷射的精液撞击在妈妈食道里的声音。

而随着我灌入妈妈胃里的精液越来越多,她的双腿慢慢的打开,颤抖地半蹲,小内裤迅速湿润,然后一股股阴精洒在内裤和丝袜里,滴滴答答地滴落出来。

我拔出鸡,喘息了一阵,把摄影机拿过来对准地上的淫液和妈妈湿透的裆部,微笑着说:

“这是儿子努力锻炼调教的结果哦,妈妈只要吃到精液,就会不由自主地猛烈发情呢~~”

腓特烈妈妈恍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仍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失神地抱着谱架,包在丝袜里丰满肥熟的大屁股一颤一颤地甩动,滴滴拉丝的晶莹腥臊的淫液被她一甩一甩地撒的到处都是。

这样的姿势过了十分钟仍没变化,只是颤抖的人妻大屁股,变成了上下左右淫乱的扭动,腓特烈妈妈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浑身发烫,脸上失神的表情渐渐变得急促,嘴里唱着谱:

“So,do,ji,fa,ji,fa……”

“喂喂喂,母畜妈妈,你当我不懂乐理吗?哪有Ji这个音。”

我用力扇了肥屁股一巴掌,谁知道那屁股反而挺动得更欢了,我摸摸下巴想了半天反应过来:

“他妈的是鸡巴吧,Ji,fa个毛啊!”

我恼羞成怒,隔着丝袜内裤猛扇妈妈的阴户和屁眼穴,她身体顿时像触电一般乱颤,屁股微微瑟缩,但是只要我一停下来,又不知廉耻地把这堆肥美的淫肉推向我。

我猜估计是刚才精液一次性摄入过多造成腓特烈妈妈猛烈地发情了,我淫笑两声,撕破妈妈的肉丝裆部,把她狭窄得根本没有什么卵用的小内裤撇去一边,漏出淫水涟涟的母性性器官。

我蹲下来凑近,一股浓郁的熟女性激素向我扑来,胯下的大鸡吧像收到了进攻的号角,在这阵淫香的刺激下瞬间勃起。

我想了想,先选择了腓特烈妈妈的熟母屁眼儿,毕竟这么丰润的大屁股,不吊进她的屁股尝尝味道我是绝不甘心的。

腓特烈妈妈的菊花与她的大屁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小小一朵缩在丰满的臀肉中心被保护着,刚才被我扇了几巴掌,这里微微的红肿起来,那一朵淡红色淫菊带着万千褶皱紧紧地闭合着,我伸出右手沾了一点前面的淫水,食中二指轻轻的绕着菊蕾画圈,时不时点点中间的洞口,又或轻轻地撑开,才玩了一会儿,本来缩成一团的菊蕾吐出一道小小的门户,旁边紧锁的褶皱也慢慢充血撑大。

我早十天就催眠暗示腓特烈妈妈每天用牛奶浣肠并使用提升尻穴敏感度的栓剂,加上妈妈近段时间进食量很少,每天主食几乎都是我的精液占大头,凑近一闻,果然只有熟女的淫香和奶味,没有一点点杂味。

再无心理障碍,我伸头贴在妈妈的尻穴上,唇部紧贴,使劲嘬着这个秒穴,间或舌头“嘶溜嘶溜”增加口水润滑,或者试探性的发力往屁眼穴儿里钻。

妈妈“呜咿!”

一声惊叫打断唱谱,不自觉地弯腰撑在膝盖上,翘起屁股往后紧贴我的脸。

我仔细的吸吮舔弄整朵嫩菊,把她从洞口到最边缘的褶皱都一点点挑逗过去,花朵不自禁地放大缩小,但是每次放大都越来越大,洞口渐渐张开,我伸出舌头用力往里钻去,感觉进入了一个滚烫紧窄的甬道,布满了大颗粒粗糙沟壑的肉壁,所有的一切都想驱赶我这个侵入者,紧紧的裹住我的舌头,我想拔却又有一股吸力拉拽着。

无奈伸出两只手指沾了点淫水,顺着我舌头的缝隙插入,粗暴的用力撑开,才顺利退了出来。

我从撑开的空间往里看去,里面染满了粘液的粉色肉壁不停收缩剧烈搅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咕叽咕叽”声,只看的我一股电流从头酥麻到脚,大鸡吧铁硬。

我耐心地用两只手指尽力往里探索,然后加到三根四根,那种好像坠入异世界里的黏滑柔软触感让我沉醉。

抽出手指,我搬来一张矮凳站上去,激动地把鸡吧凑到淫穴上沾满湿滑的淫液,然后用龟头前段顶住刚才开拓的洞口不让它收缩,满面灿烂地对着摄影机摆摆手,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腓特烈妈妈的脸扭向摄影机:

“《年幼儿子为解决母畜妈妈发骚,不能乱伦的前提下无奈暴操母亲的小屁眼儿帮她泄欲》,第一场,Action~~跟你的屁眼处女说拜拜咯~~”

说罢,下身一个用力,往屁眼穴里捅了进去。

经过刚才的扩张,屁眼也不过是刚刚好吞下大半个龟头而已,菊花夸张的扩大,死死咬住入侵者,所有褶皱都被抚平,出现一种歇斯底里的涨红色。

腓特烈妈妈像被标枪射中一般,背部用力一挺,眼中微露挣扎,随即又无神地唱颂着乐谱。

我愉悦地感受着腔内嫩肉的推挤和吮吸,卡住妈妈的细腰轻轻前后推挤抽插,不停从前面的淫穴上掏出一股股淫水滋润菊蕾周边的肌肉,终于,经过十多分钟努力,我完完整整地把大鸡吧插进了腓特烈妈妈的屁眼儿穴里。

我满足的趴在妈妈香滑的后背上舔着她的肌肤,大鸡吧一动不动地深埋在肠道深处感受着她们自发的蠕动按摩。

对着摄影机挥挥手:

“报告下妈妈屁延穴儿的感触,首先是尾端非常紧窄,死死地榨着我的根部,被这样紧紧地扎住不知道高潮时能不能顺利射出来呢~中间和尾端越来越松软,啊,但是温度也越来越高,就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而且肠道也很活跃呢,我的龟头被按摩得很舒服~~那么静态测试完毕,我来抽插一下哦。”

说罢我轻轻地前后抽送,开始还颇为艰难,之后因为肠内粘液的大量分泌,越来越轻松,但是肠道因为我的抽送,应激反应下死死的咬着我的鸡吧,每次抽出来腓特烈妈妈的菊花都要被我扯变形,几乎拉伸成了一个锥形。

“嘶……非常舒服呢,可以说是……最高的尻穴,滚烫,紧窄,丰富而濡湿的粘液……不需要润滑剂也能操得……很爽快,哈!就是很费力……但是,这份辛苦会回报巨大快感……哈嘶!……好烫妈妈,哦,松一点,不要咬的那么紧……你刚才偷偷高潮了吧,空气中都是你的淫水味……啊~越操越湿了,可以提速了……不知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舰娘的体质,腓特烈妈妈的屁眼儿……在性交过程中,哈!……好像并不会越操越松……但是肠道肉壁会……非常活跃哦,龟头的……嘶……龟头沟会受到超~刺激的服侍……配上这个巨大的人妻屁股……每次狠狠地撞进去都会……被丰满的臀肉反弹回来……啊啊,这一身淫肉,到底是做爱的实用度胜过……战斗啊(笑)~~啊,妈妈你怎么又高潮了!坚持住……弯腰把屁股挺好……驾驾驾!哦,你的好儿子操你的屁股……也要射了……啊啊!”

“吱”

“吱”声中,我第二发精液也射进腓特烈妈妈的屁眼儿穴中。

浑身酥软地奋力从这个贪婪的尻穴里拔出半软的鸡吧,我躺在地上大喘气看着腓特烈妈妈的屁眼儿以常人不可及的速度迅速合拢,在精液快要流出来那一瞬间迅速合闸,只留有一滴漏网之鱼努力挣扎挤出来,白的刺眼地挂在那被操的通红的穴口。

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妈妈上半身恢复高雅端庄的神态,继续在谱架上涂涂改改创作着自己的曲子,下半身却还是淫靡地微微挺动着,我不由皱眉。

“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腓特烈妈妈。”

我拿着摄影机把她的下身仔细的拍了个遍,从被撕烂和淫水沁湿的丝袜裆部,到可怜的被撇到一边失去原有保护作用的蕾丝内裤,还有现在仍湿答答断断续续滴着淫水的肉穴。

“或许因为你吃药、催眠时间过久,又一直没能得到我精子的充分补给,你的身体仍处在强烈的发情状态下,本能地渴望我的精子和肉棒。”

我满脸无奈地拍拍妈妈的小肚子:

“这样渴求自己孩子的精液,真的是那个威风凛凛,才情高雅的腓特烈妈妈吗?”

我搬了张高点的凳子过来,站上去,这样我的鸡吧就刚好跟妈妈的胯下齐平,我们两人面对而立,我一手一只大奶子搓着涨的通红的乳晕和奶头,边嘬着其中一个乳头吮吸母乳给自己补充营养。

边吃我边对摄影机说:

“这样子吧,我把鸡吧顶在妈妈的淫穴入口哦,妈妈潜意识感觉得到吧,如果想要就自己岔开双腿像母猪一样蹲下去吃掉儿子的童贞鸡巴吧~~是真的童贞哦,今天还是呢。(笑)我吃完两只奶子里的奶水为期限,过期不候哦。”

说着我专心吃起了奶子,完全不管母猪妈妈焦急摇摆的臀部。

某一瞬间,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某只黑心正太的推动,淫穴“噗嗤”一下在晃动间把我的大龟头吞了一半下去,那茂密的阴毛带着湿润的淫水在我的冠状沟不停轻扫撩拨。

我爽的直翻白眼,用力咬着妈妈的奶头压制自己想挺腰的欲望。

这不是尻穴或者口穴那种东西,这可是那个高傲艳丽的决战方案舰腓特烈大帝能因奸成孕的小穴啊,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满足让我激动的不停颤抖。

“腓特烈妈妈,不妙哦,这个感觉不妙哦~~我好像顶到了一层薄膜,这不会是你的处女膜吧?再继续下去真的很不妙,你会失贞然后被自己的孩子内射哦哈哈哈哈!我一定会内射的,只要你把我的鸡巴吞进去我一定会连你的输卵管都射的满满的,我一定会顶着你的子宫不管你怎么扭腰都会把小宝宝的房间射满的!用海量的精子围奸你贞洁的卵子,你一定会受精着床!……来做决定吧,这根大鸡吧,是忍住饥渴呢,还是在无意识状态下被我暴操致孕呢~~”

我盯着腓特烈妈妈微微失神的眼睛疯狂地说。

腓特烈妈妈像是僵住了,身体微微地摇摆,嘴唇颤抖着再没唱谱,气氛仿佛凝滞。

这时,我放下腓特烈妈妈一边乳房,漫不经心地道:

“一边奶子的奶水吸空了哦~”

说罢也不管她,继续埋首吮吸起另一只奶子。

在这数十秒中,她眼中微微闪光,像是眼泪又像是灵性的挣扎,音乐室里只有我下流的“嘶流嘶流”和她淫水顺着我的鸡巴划过鼓胀装满浑浊精种的卵蛋,

“哒哒”地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下一刻,她重又用好听的歌喉哼唱起来,同时淫荡的大屁股往下一坐。

“啾啾滋!”

我感觉鸡巴突破了那层挡在我面前的坚韧薄膜,整支淫根借助着满溢出来的淫水,一插到底,龟头猛撞在我那朝思梦想的软肉上,两人的胯部“啪”地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哼哼哼哼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狂气地大笑,把腓特烈妈妈像是认真创作又像是被操到失神的俏脸扭到摄影机一侧,从下到上舔着她滑嫩的脸颊:

“来,历史时刻哦,茄子!啊哈哈哈哈哈~~”

说完两只手揽着腓特烈妈妈纤细的腰肢,站在小板凳上也不管这主动把我鸡巴套进去的淫妇初破瓜是否承受得住,疯狂地快速抽插着,同时嘴里不忘愉快地解说:

“嘶哦,腓特烈妈妈拥有一个……不错的小穴哦,比起屁眼穴儿……母淫穴能快插暴操这一点是加分项……啊哟……这种“咕叽咕叽”的淫水摩擦声听着很振奋鸡鸡呢……另外子宫口也很棒……软乎乎的撞起来很舒服……嘶,这是啥啊?”

我停下抽插,转而抓着腓特烈妈妈的肥屁股转着圈让龟头在最深处摩擦宫口:

“哦嘶……妈妈的宫口好像有一块小肉凸起……啊啊……每次撞上去或者这样研磨……都会亲吻着我的铃口……甚至会突进去刺激尿道……神具,这是神一样的飞机杯!啊……宫口旁边的肉壁好像也有很多突触……哦哦……冠状沟好爽……鸡巴麻死了……腓特烈妈妈的舌头都被我操吐出来了呢……嘶流嘶流……哈呼……嘶流……不行,边跟妈妈接吻边操小穴太刺激了……哦哦……这就是你的计策吗……你就这么渴望儿子的精液吗腓特烈妈妈!”

我邪笑着踮起脚向上挺动,硕大的睾丸猛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浓郁而富有生命力的精种迅速地奔流在尿道里,被我死死地压抑住,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腓特烈妈妈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涨红的涌满春情的脸上似有慌张,双眼微眯,瞬间腰颤抖地挣脱我的束缚,努力想要站直,我的鸡巴只剩龟头还卡在淫穴里,只差一点就要脱出。

但两条纤细的美腿似在数次高潮中耗尽了体力,可怜地抖震着,高跟鞋与地面发出细密的“哒哒”声。

我狰狞地看着妈妈,手死死地箍住鸡巴根部,把整只鸡巴卡得大了一圈,涨成了紫红色,一跳一跳地在妈妈淫荡的甬道中叩击着,这肉与肉之间的细微跳动就让我俩青筋爆绽,死死地拉住彼此往最后那个山峰上推去,

“好好给我做个乖乖的肉人形泄欲母畜吧,多余的路,从你吞下鸡巴开始就没有啦啊!”

我狞笑着松开卡住鸡巴的手捉住腓特烈妈妈鼓胀充血外露的小阴蒂,只是轻轻一搓,肉人形泄欲母畜就发出一声哀鸣,无力地重又坐下,

“啪”一声,胯与胯、母性性器与正太大鸡吧、堕落的贪欲与白浊的不伦欲击碎了守贞的坚持,腓特烈大帝重新与自己的孩子结合在一起,同时,大股大股岩浆般炽热浓稠的乱伦精种,通过马眼,精准确实地汩汩灌入圣洁的子宫中……****……“果然,再怎么想,一次也不够吧,腓特烈妈妈,让我们再结合一次,不,三次吧~~”

……“啊,你又不乖啦,快把屁股降下来,哦哦,就是这样,射……射死你……哦……射满你的骚穴!”

……“哦对……嘶,就是这样扭,嗯哼~~妈妈就算没有意识也开始配合了嘛~啊,我这次还要吻着妈妈射精……嘶流哈呼……哦哦,一库!……”

……“哦~~这样挂在妈妈身上被你带着边走边插也好有感觉……啊……宫口的肉团太磨人了~下次一定要给妈妈开宫!……啊啊,要来第四发了……妈妈快挺胯接好!……哦哦……”

";……Re,sol,sol,si,do,si,la,sol。。。";第三章:腓特烈妈妈的单线程生活完结篇“啊,开始录制了吗。腓特烈妈妈好哦,今天是你得病的第二十五天,这里是小提督,你的好孩子哦。”

屏幕亮起,里面是一间宽大明亮的办公室,一个上身军服下身赤裸的娇小正太站在画面前方,硕大的半勃起鸡巴随意耷拉在两腿间。

背后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前坐着一位穿着栗色连体背心裙的风骚成熟美人,一对浑圆的奶球鼓胀地顶出,带有乳袋设计的高档定制裙子紧紧地裹住一对浑圆的美好,因为太过紧致,表面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奶罩的花纹。

下身一道夸张的曲线缩进蜂腰,再凶狠地拉出肥硕的臀部曲线,面料在桃形的软肉上被极大的拉伸,让人担心走路时肥臀的扭摆会把它撕裂。

丰润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挡住了让人窥视内中美好的一切可能,极薄的肉色吊带袜遮盖了白的发光的肌肤,最后把所有这些美好束缚进一双系带攀附在小腿上的华丽黑色高跟鞋。

诱人的美人儿正戴着耳机安静地工作,正是腓特烈大帝。

“是这样的呢腓特烈妈妈,我来说明一下近段时间发生在你身上的情况哦。首先是二十天前来帮你看病的李医生,那天给你的药其实是混合了雌性荷尔蒙和微量春药的合成药,才不是什么狗屁特效药啦,只是为了让你身体不停排卵产乳,持续而轻微的发情而已。”

“然后呢,我也很关心腓特烈妈妈的身体哦,这段时间一直在喂妈妈各种药哦,比如提升尻穴敏感的药啊;加重沉迷状态,让你的意识更加迟钝的药啊等等,现在妈妈的嘴吧和下面两个穴穴用沾了精液的鸡巴插进去没动几下就会高潮吧哈哈哈,这都是儿子的功劳哦。”

“啊,另外,我还有一直在帮你催眠哦,特别渴望我的味道啊,渴求精子什么的,哈哈哈看你在澡堂偷偷闻我沾了精液的内裤真是有够好笑呢。”

“对了,十天前因为让妈妈第一次帮我口交一次性喝了太多精液,发情得太严重,屁股一直像待操的母狗那样扭来扭去,淫水不停地流出来纸尿布都裹不住,真是很伤脑筋啊。我怕你会烧坏脑袋,就把你屁穴和淫穴的处女都夺走咯,一天之内丢掉了三次处女呢,哈哈哈哈我脑子坏掉都想不到妈妈竟然是处女呢,赚大了啦~~处女妈妈被儿子的大鸡吧夺走处女实在是个世纪笑话。”

小正太走过去把腓特烈大帝头上的耳机摘下,走到镜头前晃了晃:

“啊,还有这个,耳机的作用超乎我的想象啊,虽然每天只是重复播放一些淫词艳曲、乱伦故事,但是好像对腓特烈妈妈你潜意识影响蛮大的,哈哈哈哈你都没发现吧,你最近自慰随口就能喊出“骚屄要乖儿子的大肉棒操到子宫里去”这种话了呢,之前明明就是一位典雅而威风凛凛的美人啊,虽然现在在我面前也还是装模作样一副正经高雅的样子,但是每次见到我都会忍不住手淫吧~~当然,你自慰到不了高潮也是因为儿子我的催眠暗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得到满足啊,母猪婊子妈妈~~”

“然后呢,机位准备,灯光准备,接下来就是一场大戏了——《清醒状态下的腓特烈妈妈,首次看到儿子的大鸡吧无法忍受发情,勾引他在办公室操穴》第一场,今天我的目标是要在清醒状态下突破口穴和屁穴,边喝母乳边把腓特烈妈妈肛奸高潮二十次哟,请努力配合我吧妈妈,Action~~!”

镜头中小正太突然露出一脸焦急,跑到成熟美妇身边“啪嗒啪嗒”地猛烈拍打着她面前的办公桌,过了好一会儿,美妇好想才回过神来,恍然地揉揉眉心,对小正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怎么了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找妈妈吗?”

小正太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下身一挺,露出让让女人几度欲仙欲死的雄起,哭丧着脸说:

“腓特烈妈妈,我的大鸡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硬硬的,裤子都穿不上,好奇怪啊,涨死我了!”

腓特烈这才注意到男孩下身勃起的巨大恐怖,瞬间愣了。

她眼睛无措地撇来撇去,尴尬道:

“呃……这个……孩子,你先冷静,把裤子穿上。”

小正太瞬间大哭出声:

“呜哇!我就是……呜哇穿不上裤子……呜呜丢死人了,提督不穿裤子……呜呜什么的,我没有办法领导镇守府的大家了啦呜哇!”

小正太激动的浑身乱抖,两只手挡在眼前不停抹着眼泪,大鸡吧甩动间直接摊在勒腓特烈的丝袜大腿上搓来搓去。

腓特烈像被烫到了一般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乱飘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被腿上的大鸡吧吸引,本能地想伸手去捉,却又像被打了一样硬生生停住自己的动作。

她咽下口中不知为何大量分泌的香涎,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呃……孩子,你先,呃,不要哭了,这是男人的正常……嗯,现象……你先静一静,静一静,妈妈帮你想办法好吗?”

小正太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哭得更大声了,扑进腓特烈的怀里,头扑在柔软的奶球上,扭动着身体撒泼:

“呜呜呜……妈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要不管我啊啊啊呜呜!”

腓特烈也就是嘴上占占提督的便宜,其实自己哪里养育过孩子,遇到这情况心头实在慌得成了一团乱麻,生怕镇守府里其他舰娘听到声音推门进来,那就真的有损提督威严了。

只能轻拍着小提督的后背,嘴里颠来倒去就那几句话,让他冷静,不要慌,妈妈会帮他。

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渐渐的提督声音越来越小,变为细细的喘息,闷闷的声音从腓特烈胸前爆炸的双峰中传出:

“哦~妈妈……好舒服……请,请再快一点……”

腓特烈纳闷着,突然感觉到自己手中一股灼热,视线一低,悚然发现自己的左手竟不知什么时候在不自觉中抚摸着自己孩子的阴茎,时而掌心轻搓着铃口,五指灵活地刺激冠状沟;时而食指无名指熟练地扒开马眼,中指轻柔而淫靡地刺激尿道。

一只玉手不多时已沾满了溢出的先走汁,闪烁着淫荡的晶莹。

腓特烈像烫伤般惊恐地松开手,捂住嘴想压抑自己的尖叫,却忘了手上的前列腺液。

一股浓烈的粘稠感和刺鼻的性臭传入大脑,像是雌性的机关被打开,她不自觉深呼吸着那种陌生似又熟悉的味道,心中慌乱渐渐被不知名的情绪抚平,乳头随着呼吸和血液一跳一跳地迅速硬挺凸起,股间的蜜肉疼痛而甜蜜地收紧,花芯过电般向大脑传递本能的渴望,柔软而丰润的臀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放松,菊蕾的褶皱灼烫中充血膨大。

腓特烈的人格被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雌性本能取代,她恢复了平静,或者说暴风雨前虚假的平静。

她舔净自己唇上残留的先走汁,不动声色的咽下,将交叠的双腿放平,轻轻拍着正太怪物般微微跳动的鸡吧,温柔地对自己的孩子说:

“如果像刚才那样舒服,那就什么都不怕了吧?”

小正太似懂非懂地怯生生点了点头,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泪珠。

腓特烈看着这样子的提督,表面温和母性下黑暗的欲求滔天而起,叫嚣的雌性本能要疯狂地交媾然后受精!恨不得卷起身前的孩子囫囵吞下。

但是不行,在那之前,她是这孩子的妈妈,她得有妈妈的形象。

双手灵活地搓动腿上的巨大肉虫,丰满的丝袜美腿时不时抬起把那溢出的先走汁拭净,同时刺激着尿道口。

腓特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羞人的服侍技巧,或许是本能吧,她想,只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手下微眯着眼露出舒爽的表情就够了,其它的东西她现在实在懒得思考。

但是过了很久很久,腓特烈和正太脸上都渐渐露出了郁闷和不安的表情,因为那条淫肉棍经过长时间的摩擦,除了变得更大一点,其余毫无变化。

正太不安地开口:

“妈妈,这样鸡鸡好像还是变不回去……”

腓特烈马上接口说:

“没关系的,孩子,这只是前奏。妈妈知道怎么做,你这只是最简单的生理变化,妈妈会帮你妥善地解决掉的。但是不管妈妈要做什么,不要惊讶,放心交给妈妈好吗?”

正太张张嘴,迟疑地点头。

嘴中突然分泌出大量香涎,身体像是为了这一刻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腓特烈妩媚地飘了自己孩子一眼——她本不该有这样的表情,但是想到要为身边的这个雄性做接下来的侍奉,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展现自己雌性的一面。

正太的鸡吧颇为绅士的回之一跳。

轻扶硕大的鸡吧,她看着正太的眼睛,用精心修饰的烈焰红唇深深地亲了马眼一下,留下自己爱的口红印,丁香小舌微吐,对着铃口快速而调皮的轻扫着。

看着自己孩子的表情从惊讶到激动重又变成那种眯着眼享受的样子,她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柔情。

不断刺激尿道口让前列腺液疯狂地涌出,鸡吧显得越发狰狞,暴凸的青筋快速转运着血液。

正太不由自主地呻吟着,抓着腓特烈头上的两只角微微用力,腰部不自觉地把往前挺动需求更多:

“哦嘶……妈妈,腰好麻啊,哦哦……进到妈妈嘴里了……啊,暖暖的好舒服……嘶哦!”

腓特烈努力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收束牙齿,以方便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口穴中进出。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一头青春期淫兽的欲求,硕大的鸡吧在自己嘴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开始她还能颇有余裕地轻抚正太硕大的卵蛋,伴随抽插的加剧,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扶着男孩的胯间,像是迎合又像是拒绝。

在听到孩子:

“妈妈……哦嘶妈妈……我还想再深一点……好舒服哈啊哈啊”的声音后,她好像确认了什么,深呼吸一下,双手抓住正太往自己嘴里用力一送,在对方“啊啊啊”的惊呼中,吞下了自己孩子全部的鸡吧。

这时腓特烈的喉咙鼓起,她眼睛上翻,几乎快要窒息,但是被受到刺激的正太可不管她,在他眼中现在的腓特烈妈妈就只是一个口穴肉便器而已,抓着她头上的双角疯狂的抽插着,大龟头不停碰撞着喉咙和食管,甩动的卵蛋“啪啪啪”地撞着她的下巴。

腓特烈平时战无不胜的肉体这时变成了纯粹的为了雄性取乐的存在,翻白的双眼不能视物,在窒息和黑暗中发情的下流身体违背了她的精神变得酸软无力,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却不能把他推开。

在长达一分多钟的时间里,正太满意地看着他的腓特烈妈妈如母畜般大口吞吃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双手无意识的拍打自己无果后,又本能地攀上大鸡吧和卵蛋用心服侍着榨取精液,嘴角流出的香涎混合着先走汁滴落在身上打湿了栗色背心裙,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黑色的硕大奶罩。

坐在办公椅上的双腿无意识的踢动挣扎着,裙子被这动作上卷露出下身美丽而淫荡的黑色透明蕾丝内裤,大片的淫水打湿了内裤和阴毛,然后散发出强烈地勾引雄性交配的信息素。

正太看着几乎丧失意识的母畜妈妈心想差不多了,手指猛地搓几搓母畜妈妈下身挺立的阴蒂,美丽的发情人妻在懵懂中只觉身体突然被一股电流击中,呼啸的快感瞬间把自己吞灭,下半身猛地喷洒出一道晶莹的露水,在高潮中无意识的疯狂挺动。

正太拔出大鸡吧,看着腓特烈失神地倒在办公椅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开一抽一抽,邪恶一笑,趁着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卷起裙子到腰间,把吊袜带摘下,拔掉湿透了的内裤丢在地上。

人妻性感的,能吸引千人操万人骑的美丽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肥厚多汁的鲍鱼带着水光紧紧地盖住那一个引人向往的销魂洞,无法想象粗暴进出时两片唇瓣对男性器的亲吻摩擦是怎样神仙的滋味,往下是一朵淡红色的菊花蕊充血膨大,藏在肥硕的臀肉中一下一下地开阖,往上是浓密顺滑的黑色阴毛,沾染着滴滴晶莹的淫水,所有这些美好,都是号召男人发起冲锋的响亮号角。

腓特烈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裸露的下体,错愕而害羞:

“怎么……孩子你为什么对妈妈耍流氓?!”

但她却没有什么动作,一是因为她现在还有些脱力,二是因为,她突然发现,被这个孩子视线看到的地方,像是有一根灼热的羽毛划过,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满足和兴奋。

正太津津有味看着她的胯下:

“原来女孩子是长成这样的啊~哦,妈妈,刚才你尿尿了呢,我怕你穿着湿裤子会感冒,所以帮你脱下来了。”

腓特烈羞愧地掩住自己的俏脸,本来是帮孩子发泄欲望的,没想到孩子的欲望没有发泄,自己竟然会在那种环境下潮吹出来,还被自己的孩子认为是尿尿,实在太丢脸了。

突然,她感觉下身传来触碰感,她连忙看去,却见自己的孩子饶有兴趣的边自己手淫着边撑开两片阴唇往里窥视着。

她连忙制止,急道:

“我的孩子,那里是妈妈隐私的地方,不能碰!特别是像你这样,边摸着自己的大鸡鸡边碰那里是很失礼的行为!”

“哎~~不行吗?可是我的鸡鸡现在还是很胀痛啊。”

正太可惜地嘀咕着,恋恋不舍地望着她淫荡的性器官:

“亲生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一直在本部忙工作,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尿尿的地方呢。”

看到这个孩子可怜的样子,腓特烈心中瞬间被柔情充满了,而且她的雌性本能也迫切地想要看着这个孩子边自慰边亵玩她的性器官,给她视觉精神肉体三重的快感。

“但是,”正太突然理直气壮地说:

“妈妈你也看了我的鸡鸡吧,还吃了,那我也要看你的妹妹吃你的妹妹!”

腓特烈脑子乱哄哄的,只能答应:

“那,那好……啊,不能这样乱碰,你如果好奇的话,妈妈指给你看吧。”

腓特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给孩子看自己的私处,定了定神,她坐在桌子上羞耻地摆出M字腿,纤纤玉手指着私处说:

“这……这个叫做阴蒂哦,也叫小豆豆,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

好孩子提督点点头,

“最敏感的地方碰了会怎么样呢?”

“会……会舒服……”

“哦,我碰了妈妈的阴蒂,妈妈会很舒服吗?”

这句话像电流一样传遍了腓特烈全身,瞬间像是被丢在太阳下一样浑身滚烫,她脑子中的某个开关再次被打开,高潮才被压下去一点点的兴奋被这种淫欲的气氛瞬间调动起来,她结结巴巴地回应:

“是,是的……孩子如果碰妈妈这里的话,妈妈会很舒服……”

正太边手淫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搓弄起小豆豆,腓特烈像中枪一样突然停止身体,然后难耐地扭动呻吟着:

“哦……对,就是这样……妈妈……哦齁……好舒服!”

正太亵玩了一会儿,在腓特烈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了下来,她无法忍受母畜一样的向着正太的方向把自己的大屁股推送了一阵,直到正太饶有兴趣地开口:

“妈妈,那其他的地方呢?”

才无声的叹息一声,无比可惜地把肥硕的大屁股放回椅子上。

腓特烈这时已经完全发情,一张平时严肃高傲的俏脸带着魅惑的羞红,眼睛水汪汪的满含春情,粉嫩的小舌像是要回味孩子在自己嘴里的味道又像是口渴,不停地舔舐着饱满的红唇。

她媚媚地看了正太一眼,想了想,低头指着自己的菊花:

“这是……妈妈的小屁眼儿哦……”

正太无所谓道:

“这个我也有呀。”

她的俏脸更红了,细细的喘着气:

“但是,妈妈的这一个,可以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哦,比刚才的嘴巴还要舒服哦~~”

“哎!~~”

正太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一小朵不停开合的菊蕾,把大鸡吧凑到上面顶了顶,硕大的龟头被菊蕾温柔地吻住,粘稠的粘液流出湿润龟头,

“对,就是那样~”

腓特烈期待地看着正太的鸡巴不停地扩张她的屁眼,她发现自己或许有肛交的潜质,有时候发起情来,不单前面的淫穴会又痛又痒的搅动,后面的屁眼同样会发烫胀痛,所以她今天想要用自己处女屁眼儿来为自己的孩子泄出欲望,而处女之身,肯定还是得留到神圣的婚礼上给自己的老公,这是绝对的!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她全身上下,早被眼前这个装懵扮傻的好儿子玩成了二手货。

(笑)正太在推送间,慢慢把弱小的菊蕾扩大,大鸡吧逐渐被淫荡的屁穴带着淫糜的“咕叽”

“咕叽”声吞下,在两人“唉”一声悠长的感叹中,整只大鸡吧被屁穴吃下,菊蕾可怜地被撑成巨大的圆形,甚至皮肤因为过大的拉伸变成半透明。

“现在……哈啊……孩子你可以动一动了……哈啊……好烫……孩子你的大鸡吧烫死妈妈了~”

“嘶~腓特烈妈妈,太紧了啦,你放松一点哦……”

“哦齁!~~慢点……轻点乖孩子……妈妈的屁眼儿是第一次……啊……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没想到腓特烈妈妈拉粑粑的地方也能被我的大鸡吧插进去……妈妈你舒服吗?”

“哦……舒服……妈妈好舒服……好孩子现在可以……啊快一点……哦对……就是那儿,用大龟头狠狠地翘!……啊爽死妈妈了!……用力!乖孩子~~”

正太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手指着腓特烈妈妈的淫穴,好奇的道:

“妈妈,那这个小洞洞呢?”

腓特烈妈妈被正太操屁眼儿操得浑身乱颤,黑色秀丽的长发随着抽插一甩一甩地跳动,她满脸通红,有些耻辱地道:

“那……那里是妈妈的……淫穴……这两片是阴唇……哦哦……保护淫穴用的,男人的……大鸡吧插进去,就会被……啊啊好舒服……两片阴唇包住……非常舒服哦……里面的淫穴,男人的大鸡吧……嗯哼……一插进去,就会……爽的飞起来……啊……然后射出精种……妈妈就会……哦……怀孕了。”

“哎,这样吗~~那我要插妈妈的小淫穴。”

“啊……哦……不行……嗯……这里,只能……在结婚后……哦……给老公插……”

正太突然气愤地猛烈甩动腰部,巨大的鸡巴快速在熟女的皮眼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浆液,有些甚至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浆泡,包裹着两人的性器官:

“妈妈还有别人要结婚吗?这个小穴不是注定留给我的吗?”

腓特烈露出一个坏笑,媚媚地道:

“那不一定哦,妈妈……啊哦……有可能给你找一个……啊嘶……爸爸来插妈妈的小……淫穴呢~~”

正太脸瞬间憋红了,扑到熟女身上,伸手进熟女的裙子里,往上一推,把裙子和奶罩推上去,一手抓着一个丰满的不停甩动地大奶子,同时咬着其中一个用力吮吸起来,胯下的大鸡吧像是打桩一样即快又狠地拔到龟头处再笔直插入,像是要把这个淫荡的屁眼儿钉死在原地:

“臭妈妈……臭妈妈,插死你!干爆你!吸干你!让你找爸爸……让你找!让你找!”

“啪啪啪”的臀胯相交声又快又响亮,腓特烈发出淫荡的媚叫:

“就要找就要找~~给我的孩子……啊啊……戴一顶……齁哦……大大的……啊……绿帽!”

她现在完全抛开了母亲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下流的雌性,脑中想象着不认识的野男人跑来操她,自己的孩子在旁边看着自己打手枪,一会儿又变成自己的孩子趁她的爸爸不注意偷奸自己,脑中的妄想变成了强烈的崔情剂,大屁股殷勤地迎合着大鸡吧的操干,或是迎合或是扭动,大量分泌的肠液被大鸡吧挤出来发出“滋滋”的淫糜响声,很快,她就被强烈的快感推到了高潮。

“好孩子……快一点……啊!……妈妈要来了!……快快!……嗯嗯……乖孩子的鸡巴……又硬又长……屁眼儿爽死了……不行了!哦!!!”

腓特烈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双腿钳在正太的腰后,两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把正太用力往她身上压,恨不得吃掉他一样快速挺动着肥熟的大屁股。

正太死死的咬着牙,好似在强忍着射精的快感,等腓特烈因为高潮微微失神放松力量的时候,他猛地拔出大鸡吧,对准小穴,在腓特烈慌张而骚浪的叫声中:

“孩子不行,那里是……哦齁!……失……失贞了……啊,烫死了,又要高潮了!”

“啪”地一声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操到小穴底部,龟头和子宫抵死缠绵,放开精关在妈妈的淫穴深处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哦嘶!尿……尿出来了!啊……这样,腓特烈妈妈就不能……哦去找野男人了……”

半晌,母子俩抱在一起躺在地上“哈啊哈啊”地喘着粗气,正太的大鸡吧还在腓特烈的小穴里时不时地跳动两下,挤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务必把所有种子,都输入眼前这个熟女的淫穴中。

腓特烈妈妈哀怨而懊恼地敲着正太的头:

“坏孩子,你让妈妈失去贞洁了,还有你的尿尿就是射精,你把种子射进妈妈的子宫里了。”

“哎~~这样妈妈就会怀孕?”

“应……应该不会吧,一次射精就怀孕什么的……”

“好!那我就多射几次,让妈妈彻底怀上我的孩子,然后确实地做我的婚舰。”

“噗嗤,小笨蛋,不怀孕也会……啊~~听妈妈说完话啊,不要再操妈妈的小穴了,结婚前这是不行的~啊……好爽……不对……快出来……啊……干到子宫了……对,就是磨那里……好舒服,齁哦……快出来啦~~插了十几分钟了……还不够吗……哈啊……滚烫的精子……哈啊啊……高潮了!被滚烫的精液射……高潮了!”

“咕咕!……不要一下插小穴……一下插屁眼儿穴啊!……咕咿咿咿咿!脑子要变得……奇怪了……齁哦……放过妈妈,求求你……咕咿!啊啊……分不清哪边是小穴……哪边是屁眼儿了……哦……不要在这时候夺走……嘶流唔唔妈妈的初吻……嘶流哈啊……又要去了!……射……射进小穴!咕!……哈啊哈啊……”

这一天,腓特烈被连续强制高潮了14次,整个人被裹在白浊的精种中昏死过去,而她的肚子,因为子宫口的紧窄,吞噬了大量的正太精种却不能排出而微微地鼓起,性爱大战结束半小时后,小穴和屁眼还慢慢地淌出白偏黄的浓稠腥臭精液。

从这往后,腓特烈妈妈除了偶尔被我抓住机会操干小穴外,再也没让我过界,一直都是通过肛交、乳交、口交甚至是足交来满足我。

我总是在各种她不注意的时候找机会用大鸡吧突袭她的淫穴,有时会被她先知先觉地挡住,而失败的后果就是她小屁眼儿要被我疯狂奸插得红肿疼痛。

但是只要成功插进小穴,肯定得射她个五六七八炮。

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让我暗暗好笑,而我们的感情也在这一次次的办公室性爱中迅速升温,不到一个月,我要迎娶腓特烈妈妈作为婚舰的消息就在我的海军圈子里传播开来。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设定好了的完美——碧蓝如洗的天空,刚好的微风,真心祝福的亲朋,毫无差错的仪式,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对璧人吸引。

他们身份不同、年龄不同、甚至外表也有很大差距,但他们欢笑着拥抱在一起,用激动而克制的灿烂笑颜播撒自己的幸福,大杯大杯的香饼承载着他们甜蜜的滋味,宏大而美丽的交响乐是他们美好生活的礼炮,珍馐美食、觥筹交错,到处是尽情舞蹈绽放自己魅力的美丽少女,到处是举杯畅饮揶揄着祝福的优雅绅士。

宴会像是永远不会结束般喧嚣着。

在这对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宴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人们震天的欢呼和口哨声中,这对新人羞涩而坚定地为对方戴上誓约的指环,所有人都看到,美丽的新娘身上亮起了一阵白光,衬托得她更是绝色无双。

但是,这对璧人在之后却有点心不在焉,新娘很快就下去休息了,听说身体有些不舒服。

而新郎应酬众人的时候,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的兴致高昂。

或许是疲倦了吧,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小事。

当新郎被众人哄笑着推进镇守府陪伴他的新娘时,夜已深我疲倦地回到房间,腓特烈妈妈已经换好了睡衣,半躺在床上出神地想着什么,美好的玉体带着优雅诱惑的香气勾引着我心底的野兽。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走过去,在她眼前挡住视线,拍了几下巴掌唤醒她:

“妈妈,在想什么呢?”

“我的孩子……”

腓特烈妈妈复杂地看着我,眼中有幸福,有惋惜,有雀跃,也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只是在想,我这样的病,还有多久能好呢。一生一次的婚姻宴会,也不能参加。今天戴上婚戒的时候,我确实感到有一股温暖的力量滋润着我,但是”她捂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像还是缺了一块……”

我沉默着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心中挣扎。

腓特烈妈妈爱恋地看着我,伸手仔细地摸着我的脸,嘴里喃喃着:

“我一直觉得好不现实,我这样的人,真的也能这么幸福吗?前身是无法被制造的战舰,此身又是这副落魄的样子,我一直在惶恐,我的孩子选择了我真的好吗?他还有这么长的人生道路需要跋涉,我能帮他多少呢,我会带给他多少苦恼呢,我能不能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呢?”

腓特烈妈妈说着声音逐渐低沉,脸色有些勉强。

我轻轻蹭着她摩挲我脸庞的手:

“妈妈,夫妻不是工具,不是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产生多大的价值,而是两个人能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对另一方有火那样炽烈的爱情,又或变成海那样深的亲情。”

“我这个样子,能扶持包容孩子你做些什么呢?”

腓特烈妈妈伸出双手,自嘲地笑了笑:

“残废也不过如此吧,连自己的婚礼宴会都不能主持,待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丈夫把所有事情处理好,自己无耻地享受着一切的便利与爱情,像一个娃娃……”

腓特烈妈妈越来越激动,声音逐渐提高,但看到我平静地目光后,她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像一股一直支撑她的气散掉了,颓废地低头,喃喃道:

“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子的……但是……”

她紧紧地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里,像是贝壳,又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

“孩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痊愈不了了……”

我张张嘴,无法欺骗她不是,也无法诚实地说是。

等了半晌,腓特烈妈妈转了转头,似擦干净了泪水,抬起头露出个勉强的笑容:

“好了啦,今天是一个值得开心和我们铭记的日子,不该说这些的。”

她笨拙地拉了拉吊带的睡裙,露出半截浑圆的饱满山峰,脸上带着妩媚:

“孩子,在这个神圣的日子,让妈妈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吧。”

我看着她既不妩媚,也不开心的容颜,那种深深的憔悴和腐朽如跗骨之蛆在她身上吮吸着营养迅速发育成长,总有一天,她会如垂落的花瓣,碾进泥泞里,只剩无尽唏嘘。

张了张嘴。

我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可笑,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吗?”

“什……么意思?”

腓特烈妈妈一怔,一种不好的感觉如黑暗中突袭的蝎尾,突然刺中她,那猛烈的毒随着慢慢高昂的心跳传遍全身。

“嘿,你自己看吧。”

我不答,起身从一个暗柜里掏出一个储存卡,插到电视上开始读取播放其中的视频。

“嗨,腓特烈妈妈,今天是你得病的第15天……”

电视里传来我得意的笑声,还有熟悉的音乐室。

腓特烈妈妈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一无所知地被淫辱,一无所知地被下药,一无所知地被催眠,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体会变得那么奇怪,所有的因果都被视频里那个熟悉而淫猥的脸一字一字吐出,残忍的风暴席卷而来,她的脑中华丽的宫殿在崩塌,浩瀚的宇宙无声寂灭,所有的生机都离她而去,她看着画面中的自己,那些淫糜的画面距离她如此遥远,像是隔了一个世界。

“为什么呢?明明会成为夫妻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腓特烈带着深深的迷茫,她的语气再无其他,只有比海还深的疑惑,她要问清楚,哪怕下一刻就死去也好。

“母畜!”

这时候,现实和画面里的声音重叠了,她迷茫地看着我,也迷茫地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被我在无意识中夺走第一次后无情内射。

“我需要一个母畜啊,”我又重复了一次这个词,

“婚舰,舰娘什么的,很好得到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自己培养自己最棒的收藏品。”

那语言是猛毒,腓特烈妈妈胸膛剧烈起伏间竟然“噗”地呕出一小口鲜血,淡淡的紫色灵气在她的身边浮现,我眼中闪过欣慰和紧张,但她根本没有闲暇去管这种事情,只是迷茫地不停问着我: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结婚后也可以的吧,妈妈一直很宠你呀,只要是你想要的,妈妈会……”

“需要遵循你的意志什么的,我才不屑!”

我坚决冷酷地打断她的话,

“我想要的不需要你同意,我会自己创造,而不是跟你好好撒娇玩什么母子游戏求来的。”

我轻蔑地看着她,在她喃喃的低语中“不会的,不是的,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身边的紫色灵气越发浓郁,几乎要看不清她的身影。

我残酷地吐出事实:

“我在遇到你的第一时间,就决定把你当成母畜了,你的什么孩子妈妈游戏,什么婚姻,这些都是稳定你表面人格的手段,我在意的是你底层被我培养的母畜人格!现在,我已经调教成功,你这个腓特烈我已经不需要了,今后,只要你保留着被我塑造的母畜人格苟延残喘摇尾乞怜地活下去就好!”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身体,不过随意搓弄了几下,在她死灰般的目光下,她的身体就不能自控地流出淫水,我讥笑着:

“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看看你的身体,哈哈哈哈哈,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副下流的能让我尽情享乐破坏施虐的身体啊,腓特烈什么的,决战方案什么的,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垃圾!”

“不要说了啊!!!”

巨大的尖叫带着轰然的炸裂,我像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周围的墙壁、家具统统都被轰飞。

巨大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趴在地上好半晌起不来。

烟尘弥漫,腓特烈妈妈的身影若隐若现,那安静地空气中仿佛孕育着什么,然后伴随着一种狂乱和兽性的恐怖波动,那黑暗中陡然出现巨大狰狞的恐怖黑影,不时闪过的紫色光焰带着森冷的压迫力笼罩着整个房间。

“哒哒”的高跟鞋声渐渐逼近,冷漠的杀意在空气中向我铺天盖地地压下,我勉力支撑起上身,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张开嘴露出带血的牙齿嘿嘿笑着。

“怎么,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是以为我还有什么肉体或者精神上的破绽被你利用吗?”

狰狞的舰装刺破弥漫的烟尘,腓特烈妈妈带着比起之前更加暴力的舰装出现在我眼前——那些舰装上的兽口如呼吸般喷吐着紫色的灵气,原来金属的表面被大面积的结晶质代替,腓特烈妈妈身上的舰装也被光滑如同龙鳞的黑红色紧身鳞甲代替,背后微微甩动着一条龙一样披满鳞甲兼具力量感与美感的长尾。

我把自己撑起来翻个身仰躺着,好痛!会不会断了肋骨……还没等我喘口气,那条长尾划破空气啪一下抽在我的脸上,我被打得翻滚出去,头昏脑涨,脸上火辣的触感和液体流下的冰冷交相混合,眼中泛起漫天金星,嗡嗡的不知道身处何地,意识出现短暂的紊乱。

我又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嘿嘿喘息低笑着:

“腓特烈妈妈……我……我最后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你现在是深海,还是舰娘……第二个,你的状态恢复了吗?”

冰冷的炮口微微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直视那双充满兽性与杀意的眼睛:

“怎样都好,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如果你是深海,走出这个门口就会被大批海军逮捕,如果你状态还没恢复,那么你连万分之一的逃跑几率都不会有。”

我笑着回答她。

“不要……再笑了啊!!”

腓特烈妈妈暴虐的吼声炸裂,同时我肚子又挨了重重一击,倒退着滑到墙边,我忍受不了,趴在废墟中大口大口呕出今天喝下的美酒。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你要那么开心啊,玩弄我这么值得你骄傲吗,告诉我啊!我的一片真心你难道不能察觉吗?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居然……打得我……这么重……看来……真的……很生气啊……”

我艰难的喘息着,血水混合着唾液呕吐物从口里不断流下,在温室般成长的人生中,我从没这么狼狈过。

我勉力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向腓特烈妈妈砸去。

腓特烈妈妈面无表情地承受了我像是开玩笑又像是泄愤般软弱可笑的一击,那石头甚至差点没砸中她就已经往地上坠去。

“疯子,变态,最低!”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一片晶莹。

用力地吞咽着,仿佛要把那眼中灼热的水滴咽下,她凝立半晌,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怎么,不杀掉我吗?你对我的恨只有这点吗?”

我趴在地上望着腓特烈妈妈的背影高声喊着。

“……我是你的婚舰……哪怕只有一天,一小时,一分钟,我都是”她呆立半晌,悲痛的声音传来,逐渐带上哽咽:

“我只怪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为什么不能好好把引导你成为一个好人,明明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从遇见你开始,你就是我的孩子,所有的舰娘里,只有你我在初遇时是最特殊的……到现在,你变成了我的丈夫,为什么这一切我都没有发现,我好后悔……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幸福都要从我身边夺走,明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没有的也会尽力去争取……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的不是这个我……为什么遗弃的偏偏是这个我……你们好残忍,命运好残忍,前身也是,此身也是……或许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她仰着头,像是在质问苍天,又像是那冥冥中的命运。

滚烫的泪水倾泻,渐渐浇灭心中那骄傲的火焰。

“你要去哪里?”

我挣扎着摸到电视遥控板,问她最后一个问题。

“……无论去哪里,就算是自沉,这也是我的自由,你想把我变成一个低贱下流的笼中鸟,我的意志、我的身体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服从,因为我是腓特烈大帝,我的荣光,哪怕千年后也会依然闪耀!”

她心丧若死地缓缓离开:

“你的卑劣计划从开始就注定彻底失败,永远不可能成功……离开你,离开镇守府,离开海军,我要去寻找自己最终的安宁。”

我笑了,满足地、成功地,旋即又带着期盼或者说惶恐的语气:

“你……妈妈……你先看完这个再做决定好不好?”

我按下手中的播放键。

视频中是黄昏的提督室,提督和腓特烈在办公桌的两边相对而坐,提督默默地凝视着他。

“今天是……腓特烈妈妈得病的第50天整,也是我与妈妈婚期的倒数第二天。”

提督语速缓慢地说着,像是在讲着一个久远的故事,语气缥缈,似回忆,似抒情。

“其实,我是骗妈妈的,什么李宗瑞医生,都是骗人的,他只是个卖淫药的真小人。我在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与真正的海军本部研究员沟通过了,也许因为妈妈是本不存在的方案舰,导致一诞生核心就有缺憾,才会被深海特别针对重伤到核心。也就是说,这种伤势,永远也无法痊愈。”

说到这里,提督似乎是哽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对面那个不管他说什么,似乎都没办法回应他的美人。

那专心致志的态度,是对这份温柔,最大的残忍。

胸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慢慢恢复了平静,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让腓特烈妈妈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让没有满星的妈妈出征,也不该盲目自大地去参加Ex作战。什么海军的荣耀,什么集团作战的名次,什么积分,现在想起来,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你大破了,沉船了,那些染上了鲜血的功勋与战利品,比起眼前活生生的,由我亲手从故纸堆里拉出来的腓特烈妈妈,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可惜,我明白的太晚。果然,才14岁的我,再怎么说,担任提督都太早了。”

他落寞地看着腓特烈大帝,但是,美丽的人儿依然毫无所觉,低头专心处理着自己的公务。

一张桌子,分隔两个世界,这份感情,似乎永远都无法传达。

腓特烈大帝的创伤,痛在了两个人的心上。

“我日想夜想,想破了脑袋,想得发狂,懊恼得撞墙,好歹让我这个榆木脑袋想出了两个办法。在与本部研究员交流后,他们也认为这可能是唯二的办法了。”

他放松身体,趴在桌上,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向还有两天就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第一个就是结婚,世界上无数的事实证明,因为爱和美好,婚舰的实力会大大提高。刚好,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要把你变成我的婚舰,这不是为了治愈你而与你结婚哦,而是我想娶你顺便试试看能不能治愈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这就是我的梦想,或许我就是为了成为你的孩子当上提督的吧,这种无端的宿命感有时自己想起来也会发笑,可能这就是少年的爱情吧,我的青春被一个腓特烈大帝塞得满满当当,炽烈如飞蛾扑火般爱着她,我不后悔。”

“如果婚舰不能让你恢复,你因为爱和美好无法升华,那么我就会用堕落和黑暗毁掉你,这就是我的第二个备用计划,让你因绝望和痛苦彻底深海化——腓特烈妈妈,你们铁血帝国使用了非常多的深海科技,其实可以算半个深海,只是你们的根源,是用魔方塑造出来的,所以,不管怎么深海化,你们应该都能保持住自己舰娘的身份。有这样的前提在,我决定铤而走险……”

提督慢慢恢复坐姿,声音也带着无法改变的坚定:

“我一直都知道,腓特烈妈妈,你因为无法顺利诞生的痛苦,和你能以绝强之姿在战场上驰骋的骄傲,你喜欢在胜利后嘚瑟地说——真遗憾,安可演奏还没有开始呢。那是你君临整个碧蓝航线的狂气,是你标榜自身无法媲美的骄傲,是你对历史上无法建造的遗憾的回击。你是那永远无法堕入人世的白月光,这样骄傲耀眼的你,绝对不能习惯平庸繁琐的文书处理的秘书舰生活,那样的生活,你的心灵会像冬天的花朵迅速枯萎死去,然后选择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绝望地自沉。所以,哪怕让你恨得我发疯,让你杀掉我,让你背叛碧蓝航线,我也会恢复你。”

“这段录像带只会在满足两个条件后才能播放。”

“第一点,腓特烈妈妈你强烈地想要恢复自己的状态,并且光明的力量不能治好你,只有这样,我才会播放之前那些黑暗的录像。”

“第二点,那些黑暗的录像播放给你看后,如果你恢复了最强状态还不想杀掉我,那说明腓特烈妈妈你也深深地爱着我,被爱人背叛的痛苦胜过失去你的实力,而重获实力的愉悦也敌不过失去爱情的绝望。那么,我们之间的爱情才有挽回的可能。只有这样,我播放这则录像才有意义,否则,我愿意做你泄愤的牺牲品——没有腓特烈妈妈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第三点,这是特殊情况,即你深海化失去理智不能自控杀了我,然后又被海军逮捕审判——这盒录像带已经寄到了李医生的手里,他会把这盒录像带私下交给海军总部,那么他们就知道了所有的这一切原因,而你就可以无罪赦免。”

他望着那毫无所觉的美人儿,沉默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站起来看着摄影机,眼中泛起晶莹,声音颤抖: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赌上生命,我还那么年轻,我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甚至我还会拥有跟你一样性格的舰娘,现在所有的冲动和伤痛或许都会被时间抚平。但是我又不受控制地去想象,你一天天的,只能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孤单地工作,孤单地吃饭,孤单地创作、孤单地演奏……我这样想着,心脏便一阵绞痛,失去你,我等不到时间抚平伤痛,那创口便会贯穿我的身体让我痛苦到癫狂。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遇见你,这样我便不会忘了我自己。”

“这几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很害怕,总是被惊醒,坐立不安一遍一遍检索着自己的计划,然后在寂静清冷的深夜发着呆,回想起你:第一次大建看到英姿飒爽的你,在船坞看到潇洒回港的你,在音乐室看到挥舞指挥棒的你,在提督室看到自信汇报任务的你,笑靥如花坐在我对面的你,抱着我温柔安慰的你,还有,穿着婚纱对我害羞微笑的你……想着想着,心便暖了起来,原来我跟你留下了这么多的回忆。”

“我爱你啊腓特烈妈妈……我望着你,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就是你,可以肯定,就象自己必死一样肯定……你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但我只望你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他轻轻擦了擦眼睛——这个可以在腓特烈面前假装嚎啕大哭的人,却在腓特烈或许永远无法知晓的咫尺之遥,流泪得如此克制而坚强:

“所以,豁出一切,不择手段,我都要拯救你!”

他凝视着摄像头,就像穿越时间和空间看到了此刻的腓特烈大帝。

屏幕内和屏幕外的我,同一时间,温柔地,深情地,一字一句地道:

“我只想要那个腓特烈妈妈回来……真心为你。”

视频到这儿就结束了。

良久,这方空间安静得吓人,我平静地看着腓特烈妈妈,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剧烈颤抖的双肩,半晌,嘶哑的声音像被推开的老旧门扉响起:

“真的是……混账……我可不承认……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孩子什么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自行其是地……做多余的事情……我好害怕……好害怕……”

她死死地握着拳头,鲜血一点点滴落下来,像是泪水。

“你死了的话……情啊爱啊这些……你到底懂不懂啊……混蛋……这种混蛋……为什么做到……这样……脑子坏掉了吗……”

“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

她嘴里呜咽着,死死地咬着牙,掐着自己胸口,像是那一块被挖掉了一般用力的掐着,狠狠地掐着,佝偻着背,大口地喘息着,像是终于从无尽的噩梦醒转过来。

“你这样的……笨蛋……”

她转头看着我,像是全身脱力了,跌坐在地上,然后慢慢地,卑微到了尘土里一般向我爬来,脸上狂喜、哀求、感动、自责、恐慌:

“告诉我,这是真的,这不是在骗我……永远不要这样欺负我了好不好?”

我笑着,像是春天阳光的温柔,又似那追逐信仰的虔诚教徒:

“这一次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反转了,因为我啊,深深地,深深地爱着我的腓特烈妈妈啊……”

最后,这里的爆炸还是吸引了慌乱的宾客前来,大家绕过一片狼藉的砖石碎屑,就看到腓特烈妈妈在我怀中像是一个孩子般大声哭着,带着深深的庆幸,又带着满满的幸福,她笑着,却止不住泪水,她哭着,却满脸灿烂。

大家手忙脚乱把我送去医院,最后检测断了两根肋骨,补了三颗牙,腓特烈妈妈在这期间,愧疚得快要哭晕过去,看她那样子不是众人拦着,可能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赔给我。

大家纷纷安慰她胜过我还多,好像她才是病号似的。

最后她形影不离地陪着我直到我出院为止,每天每天夜里,她都要拉着我的手陪伴着我才能入睡,我如果中途起夜上厕所,不到一会儿她就会惊醒惶恐地大呼到处寻找我。

我知道她是因为后怕差点杀掉我,所以有些担心过重,我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每分钟每秒不厌其烦地陪伴着她,一丝丝拔除她的心理阴影。

到得出院这天,是个跟我们婚礼那天一样的好天气,腓特烈妈妈和一众舰娘们打包着行李,兴高采烈地商量着回去后的集体出游计划,这时我的主治医师却推门进来,平静地道:

“前几天帮腓特烈夫人做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你们还不能出院,腓特烈夫人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必须住院观察。”

大家悚然一惊,我和腓特烈妈妈皆是有些不安地对视一眼,难道深海化超出了阈值?医生看着我们逐渐凝重的气氛,突然展颜一笑“恭喜你们,腓特烈夫人怀孕了!”

“哎,什么?~~哎哎哎哎哎!!!~~”

第四章:女儿企业的种马母畜生活1~(2)我是提督,我现在很头痛。

现在有一个非常不得了的大问题,诸君,我是说真的非常非常大。

我作为14岁登上提督宝座,所有事都能轻松愉快地丢给秘书舰处理,每天的任务就是开开心心与诸位美熟女骚御姐待一起,老子更是海军司令的人生赢家来说,本不该有什么能让我抑郁的事情。

但是,眼前这根大肉棒和它在我脸上投下的阴影,真的给了我非常大心理压力——甚至比我的鸡巴还大了一圈,但我很害怕它不是想跟我的鸡巴比,而是和我的菊花比。

我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屁股,故作镇定地道:

“所以说,你在我泡澡的时间段跑过来亮出这根东西,是想做什么,企业?”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全身只有一条窄窄的浴巾盖住硕大的奶子,胯下露出一根勃起的大鸡吧的企业。

她眼含泪光,颤抖地说道:

“提督……对……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变成怪物,不想这样一辈子下去……”

我捏了捏疼痛的眉心,同时把紧缩的菊花微微放松,向企业询问起详细事态。

原来,上次Ex腓特烈大破后,我又组织了一次远征,这次企业虽然不在旗舰位,但是莫名其妙地被击中动力设备,站在原地被俘了。

深海也没怎么拷打折磨她,只是囚禁起来为她注射了一些药剂,她寻着空隙偷袭了看守她的轻巡,扒掉她的动力装置小马拉大车地跑了回来。

前几日回来时,大家还聚在一起庆贺她不愧是“BigE”,谁知好话刚落风都没刮走,今早起来她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屈辱地流着泪:

“呜呜……今天都不敢跟姐妹们泡澡……怕她们嘲笑我是变态……我真的受不了那些仰慕的目光变成轻蔑看垃圾一样的视线……呜呜……提督帮帮我吧,我只能依靠你了……连你都不理我,我只能自沉了……呜呜!”

我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企业,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胯下,突然想起伟人的名人名言:据研究表明,男人在做爱时只能使用一个洞,而扶他不仅有女人都有的三个洞,还有了一个能把玩的摇杆……老板,给我也整一个!那条唬人的大鸡吧在我心中的角色和看法突然转变了,激起了我隐隐的施虐欲还有一些其他的美妙的想法。

我把心中的畏惧完全丢到一边,装出营业式温柔笑容:

“好啦,企业,别哭了,先下来泡泡澡吧,你现在太激动了,我们这样交谈不会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的。”

企业平静了下,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缓步走下浴池,想挨着我找个依靠,却又有点担心我嫌弃。

只能畏畏缩缩地躲在一边。

我心里叹了口气,之前那么闪亮耀眼的企业,居然变成了这副怂包模样,妈的深海栖姬真是造孽啊~~我靠近企业,借着浮力轻轻一跳“嘿咻”一声坐在了企业的大鸡巴上。

该说不愧是舰娘吗,企业虽然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鸡巴却稳稳地毫不下坠承载着我一个人的重力,让我两腿悬空挂在她的鸡巴上。

企业目光闪烁地躲避着我:

“提督,请你下来啦,这种严肃的时候不要玩啦~~”

说是这样说,但是企业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娇声。

我一听这种带着母畜音调口是心非的话就可以确定,这条鸡巴虽大却敏感无比,说不定深海还帮企业加装了“淫乱”和“敏感”

“早泄”等属性,估计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第一条线索Get~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顺着企业的大鸡吧滑向她,我的肉棒也隐隐有些勃起,两条巨大的肉虫纠缠在一起。

鸡巴顶在企业的腹部止住了我向她滑落的去势,我温柔地道:

“企业姐,我能这样称呼你吗?”

企业喘息着点点头,脸上泛起艳丽的红晕。

我接着道:

“企业姐,我认识一个海军总部声名远播的主任医师,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之前的腓特烈妈妈的沉迷症也是他治好的呢。我们明天把他约过来,先看看情况好不好啊?”

企业期待的点点头,我留在水里的手状似不在意地在两人身下的肉虫上挨挨擦擦,点磨扫拨,我继续装作沉思的样子说:

“然后呢,就是企业姐,你要正视的一件事,舰娘最大的功勋和荣耀是战绩,而非性别外观,我相信,就算治不好或者有什么后遗症,把你当成镇守府第二个男人,我们大家也不会用奇怪的眼光去看你——毕竟你是那个白鹰之辉,

“BigE”啊,你可是二战最多功勋的舰船,而且你出事,都是为了镇守府出征啊,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你。

”企业迷茫地点点头,胸脯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眼中逐渐弥漫上一汪春水。

我双手在水下开始有目的性地把两条肉虫推挤在一起摩擦,铃口不停刮蹭着企业光滑的肚皮,甚至一度扫到了她大骚奶子的下缘,把她掩盖奶子的浴巾扫落,先走汁在她身上拉出一条条银丝,涂抹着一副淫乱的地图。

说真的,我从没试过这种玩法,实在有够新奇刺激,企业的鸡巴柔滑嫩乎好像是少女的大腿嫩肉,也就是,现在我的感觉就是一根滚烫少女美腿垫在我的卵蛋下面,大小虽然恐怖,但蹭起来又爽又滑。

这也是我愿意尝试新玩法的最大原因。

不然来根筋肉虬结的黑棒棒,什么胃口也没有了。

“提……提督……”

企业刚想说什么,我加快一嘴制止住她,嘴里也学她细细地呻吟出声:

“啊~企业姐,你的大棒棒蹭起来好舒服,我的鸡鸡变得好奇怪哦,怎么肥事呀~~”

企业在陌生的快感,陌生的情景,陌生的感情下,浑身僵住了,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特别是那条陌生肉虫上传来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后,她脑子混乱得几乎要炸掉,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暗笑,猛地靠前抱住企业,将我的大鸡吧插入她的大肥奶子间,利用拥抱的力量压榨奶子形成了一个肉穴快速抽插起来:

“啊,企业姐,这是什么感觉,啊……好棒……嘶……好软好温暖哦~啊……尿尿要出来了……啊……企业姐快躲开!”

我随便插了几下就把精关放开,把浓浓的腥臭精子射了企业一脸,毕竟这个场景不是慢玩的最佳时机,只能占点小便宜了。

企业愣愣地闻着我的精液,像是呆住了,然后浑身颤抖着,面色越来越红,

“呜咿咿咿咿咿”一声闷绝的淫叫,我身后传来“哗啦呼啦”的泼水声,回头一看,果然是企业的早泄扶他大肉棒。

龟头探出水面,一股一股稀稀的精浆喷射而出,少量但多次,足足喷了一分钟,也就是企业享受了一分钟的男性高潮才停下去。

她双眼无神地瘫在浴池边,面上敷满了我射出的浓稠腥臭精子,一抽一抽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事后,我拉着企业回到我的房间,从脏衣篓里翻出腓特烈妈妈几条被我射的沾满精液的长筒袜,小心地撕开粘稠干涸黏在一起的部分,帮企业的大鸡吧套上去。

干涩而又顺滑的刺激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企业刚刚平缓下来的鸡巴重新刺激得勃起到极点,丝袜擦过铃口通电般酥麻的快感让先走汁如尿尿不断流出。

企业赶紧拉住我的手,颤抖道:

“提督,你在干嘛?”

“咦,这都看不出吗?帮企业姐你把肉棒包起来呀~~你下身挺着这么大一个肉虫肯定没办法走来走去吧,好歹做个遮挡。”

我装作天真地道,继续帮企业把丝袜套上去。

企业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咬牙切齿道:

“提……提督……不要……咕!套了……这个……太刺激了……”

我才懒得管这Futa母狗说什么,自行其是地把几条沾满我精液的丝袜一层层套上去,果然到最后从外面看不出里面鸡巴的形状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故意慢慢地把所有丝袜的袜口卷上企业胯下硕大的卵蛋,好好包住之后,我满意地点点头。

企业这时双腿震颤着,不受控制的淫荡打开大腿慢慢蹲下,她死死盯着眼前一抖一抖的大鸡吧,编贝似的银牙差点咬碎:

“咕!……咿咿咿……唔唔……嘶哦……咕咕!”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腓特烈妈妈的声音,同时“哒哒”的高跟鞋一点点靠近:

“孩子,你在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企业和你在一起?”

腓特烈妈妈开门进来,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小声尖叫:

“企……企业,你的……啊,那是我的丝袜……”

企业惊恐地看着我们,发出嘶哑的喊声:

“走……走开……不要看我!啊……咕咿咿咿咿!”

在腓特烈妈妈和我的视线下,企业承受着巨大羞耻和快感,终于控制不住,股股精液有力的射出,持续了数分钟,最后浸湿了所有袜子,在足尖的地方鼓出一个大包,在重力下,慢慢脱出企业的大鸡吧,

“啪”地一下掉在地上形成一个淫液的小洼。

企业被这一下刺激的大鸡吧又是甩动两下,头不由自主地向天仰起。

我趁企业失神的这刹那,迅速掏出几颗早已准备好的药,往企业射完精还没有闭合的尿道里塞进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

腓特烈妈妈无奈而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扶着无力瘫软的企业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半小时后。

明白一切的腓特烈妈妈安慰着啜泣的企业:

“好啦,都是因为深海嘛,大家都会理解的,今晚如果你不想回宿舍面对大家,不如就在提督的副卧里睡吧?”

企业抽泣着:

“你……腓特烈……嗯呜……不嫌弃我嘛?”

腓特烈妈妈温柔地摇摇头:

“不会哦,大家都是在一起作战的姐妹吧,姐妹之间要有更多的信任和宽容哦~~”

她接过我手里的药物和水杯,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企业耳边说:

“来,企业,把药吃了吧,有镇静安神的作用,今晚好好休息,一切都等明天医生看过再说,好不好?”

企业哽咽着接过,乖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毫不犹豫地吃下,然后被腓特烈妈妈扶去了旁边的卧室。

五分钟后,腓特烈妈妈带着莫名的表情回来,敲了敲我的脑袋:

“小坏蛋儿子,企业药效发作了,快过去吧。”

我笑嘻嘻地抓过妈妈的手,轻轻吻了吻,转身走进副卧。

企业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睁开,我走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你对自己崭新性器的好奇,你总在夜深人静时不自觉地抚摸、研究,而这种行为慢慢发展成了自慰。由于手法的不熟练,所以一直不能获得高潮,于是你染上了强烈的窥淫癖,想要偷看我和腓特烈的性爱、裸体来学习。但结果更严重了,你变成了只有旁观我和腓特烈的交媾才能高潮的体质。因为无法发泄的苦闷,你总是觊觎着我和腓特烈的贴身之物,想要拿来当自己手淫的配菜改善这种痛苦。因此你会对我和腓特烈心生不安,对我们的羞辱产生强烈的认同感、快感和堕落感,但在旁人面前,你还是那个骄傲荣耀的企业。”

这是一条很复杂的催眠指令,包含了数个触发条件和结果,我想了很久才大致上逻辑自洽以致能达成。

重点就是窥淫癖这一条,如果我不能保证企业每天都只能偷窥我和妈妈的发情做爱,但凡有另一对舰娘磨镜子或者私下手淫被企业撞见,改变了偷窥的对象。

我的整个催眠链条就会崩溃。

只有确实保证了企业只能偷窥我与腓特烈妈妈,才能触发后面一连串的机制。

所以这是非常危险和低容错率的催眠,一旦企业醒悟我对她做了什么,那我的处境就会岌岌可危。

实际上,越复杂的催眠,越需要缜密的逻辑,这样才能让被害人接受,否则其中一个环节说不过去或不能达成条件,整个链条就会崩溃。

但是相应的,越复杂的催眠指令就越能改变一个人的三观与常识。

比如我对腓特烈妈妈的指令就很简单——闻到我的气味、获得我的精液就会发情,触发原因是我常伴她左右,她对我产生了不伦的感情和因自身不能独立生活对我强烈的欲求和依赖感。

妈妈后续一系列的改变,是我结合了情感因素、环境因素、药物因素等等复杂的条件一举摧毁了她的三观,达到了催眠一样的效果,与现在我对企业做的事完全不一样——我要依靠催眠,强行为她制造一个里人格,借此帮她排遣因为扶他而造成各种精神方面的负面影响,而这一面只会在我和腓特烈妈妈面前暴露。

做完这事以后,看着企业过了一会儿慢慢闭眼,我才舒了一口气,转身回房和腓特烈妈妈享受我们的夜间时光。

若有若无的女人尖叫将沉沦在黑暗中的她惊醒,她闭着眼想要忽略,但这声音是如此的尖利与激情,完全不能让她重新入睡,她烦躁的坐起来,抓了抓银白的长发,呆了半晌,渐渐回想起现在的情况。

耳边的尖叫越来越大声,她警醒地翻身下床,光脚打开房门往外窥视——这是一间整洁的客厅,有三扇门,其中一扇一看就是入户门,还有一扇浴室的门在她斜对面,而她房间旁边这一扇似乎没关好,一线灯光在黑暗中倾斜在地上,声音似乎就是从那里泄露出来的。

声音更大了,其中的狂热和激情就算没看见她也能领略一二。

小心地走到客厅,逡巡着向那一线光明走过去,鬼祟地从打开一条小缝的门往里望去,那其中的景象,令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呆滞当场……第二天起来,我跟黑着眼圈无精打采的企业打了声招呼,无视了她躲闪的眼神,带头向会客室走去。

推开门,里面那个熟悉的戴着口罩白大褂的短发男子已经在等着不知多久了。

我道了声抱歉,把企业拉到他对面一起坐下:

“医生,这是这次的患者,企业。”

医生微眯着眼,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向企业打招呼:

“您好,美丽的女士,我是李宗瑞,来自海军本部,特殊病症与药物应对科,你可以叫我李医生。”

企业拘谨地点了点头:

“医生好。”

然后羞红了脸道:

“那个……医生……检查什么的……需,需要我脱掉裙子吗?”

李医生在我警告的眼神下慌乱地摆了摆手:

“呵,呵呵,不用,其实这一类病症我们海军之前也有发现过,你并不是个例,而且之前的病症几乎所有病理都相同,现在这里也没有专业的仪器,我就简单说说我的看法好了。”

企业听了李医生的话,知道自己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特殊存在,不由松了松肩,长出一口气。

“众所周知,舰娘的身体是无法破坏的,只有完好和击沉两种状态,就算如何大破也不会缺胳膊少腿,所以这个……额,性器官呢,是没有摘除的可能性的,就现在来说呢,我们只发现有几种药物,在长期服用后,因个体差异,有可能会让这个性器官退化消失。”

企业的脸色阴晴不定,迟疑道:

“那这些药物要吃多久才能见效呢?”

医生查阅了手中的PDA后,回答道:

“半年时间,考虑到您是强度远超以往的“BigE”主力航母,至少也得三个月,这是最快的了。

“这么久吗……”

她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好歹还是有一定的治愈概率,以你的幸运属性,这一点概率相信会无限地放大的,不要在尝试之前就放弃啊企业!”

听我安慰企业脸色好了点,感动地把手盖在我的手上:

“谢谢你的支持,提督。”

“但是,这些药物有一定的问题。”

对面的李医生话里出现犹豫的意思:

“呃……是这样的,这些药呢,并不是针对治疗企业小姐你的病症的特效药,只是刚好有一定效果。但它们都属于管制类药物,是战略物资,所以我只能交给提督,每天他需要与我们申请后才能使用,所以……”

企业飒爽地甩甩头发:

“没事,关于军人的管理制度我能理解,我不会让你和提督为难的,每天需要服药的时候,我会去找提督申请的。”

“那就好那就好,感谢理解。”

李医生连连点头,

“另外,关于您的性器官,其实您是可以在一定大小之内随心控制的……”

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热烈,我掏出口袋中装的药瓶,把上面“泌乳”

“泌精”

“尻穴”

“敏感”

“尿道”等字样向暗处早就布置好的摄影机展示了一下……医生走后,我和企业商量了一下,近期这段时间,企业还没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肉棒,不如先当一段时间秘书舰,暂停出击作战。

关于企业身体的问题,我们会装作不经意地泄露慢慢让其他舰娘知道,企业就暂时睡在我的副卧,避免一下子暴露,有可能会对大家的关系都造成一定的影响。

而这个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企业与我一个时间段泡澡,也是男性泡澡时间段,或者直接用我套房里的浴室。

企业斟酌了半晌,最后还是同意了,其实也就是与舰娘们避开肉体接触多的时间与地段,比如宿舍和澡堂,但是平时吃饭工作什么的都在一起,其实也不会寂寞,对自己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选这种稳妥的办法确实是最佳之举。

于是表面上企业又恢复了阳光的企业,一段时间内成为了我的秘书舰,帮我处理文件。

企业得病五天后,夜晚。

企业躺在床上,痛苦的喘息着,她全身赤裸,饱满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甩动,其中一个乳头被她咬在自己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带给她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两只浑圆的美腿不知羞耻地分开压在自己胸旁,胯下银色的阴毛中,一根柔滑细嫩的巨大肉棒被她捧在手中狂乱地抚摸撸动着,龟头溢出大量的先走汁,不停地滴在床上,染湿了小半张床单,房间里飘荡着她身上的香味和浓烈的淫水味道。

但是没有用,企业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半个小时了,嘴里发出苦闷的呜咽:

“快射啊……嘶……我的大肉棒大鸡吧!……求求你了,射吧射吧射吧!啊啊啊……我要疯了,为什么射不出来……”

她不停地又手掌沾染着滑腻的先走汁搓弄着铃口,巨大的快感海潮一般地袭来,她甚至忍不住吐出口中自己的奶头,母畜一般“哦齁~~啊啊~~”

地淫叫起来,眼睛都被那股酸麻感刺激得微微翻白,但是没有用,这股快感无论如何都让她到不了高潮,好像输精管消失了根本没有这个东西一样。

接下来更加高涨的欲火重燃,她甚至过激地把自己的手指伸进铃口里,不断摩擦自己的尿道,那种要让疯狂地感觉刺激得她的女性器潮吹了一遍又一遍,但是鸡巴却还是只流下先走汁,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

她痛苦地拍打着自己饱满浑圆的臀部,用力地掰开这对完美的桃子,使劲扩张着小屁眼儿,又或者捏着自己的阴蒂快速舔舐着自己的铃口,所有的变态玩法都试过了,感觉都是那么舒服。

但就是射不出精液。

企业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床上,她被自己脑中的欲火烧的发疯。

又只能那样了吗,啊啊,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变态吗?她无力地爬了起来,开启了那扇禁忌之门,像是进入了新世界,那种困扰自己的女性呻吟瞬间清晰了。

她偷偷摸摸地凑到自己隔壁房,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引入眼帘的是,腓特烈呻吟着像母猪一样背对着提督坐在他的跨上欢快地甩动着屁股的姿态,各种淫声浪语也涌进她的脑袋。

“啊,我的孩子,妈妈的屁眼儿舒服吗……啊……烫死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你的肉棒了……哦哦……一直要它插在屁眼儿里给妈妈的屁眼儿吃~~”

企业的心脏高鸣着迅速搏动,那个地方,有那么舒服吗,被大鸡吧插进去?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掰开两片肥臀,找到那个嫩嫩的花蕊,用指尖轻轻扫动着。

和自己自慰相比难以置信的快感和瘙痒从身下传来,企业打了个寒战,手指不由地轻轻插了一个指节进去,她的大鸡吧瞬间跳了一下,一股先走汁像拉尿一样喷了出来,她死死的捂住嘴,免得自己发出尖锐的叫声。

余光瞥到一边沙发上的东西。

脑子瞬间像被火烧去理智一样,她跪爬着喘着粗气把那一套一看就是腓特烈的内衣和丝袜拿过来,双眼充血地看着可以说是硕大的奶罩里,若有若无的湿润奶渍,她凑上去深深地把自己头埋在那对黑红色半罩蕾丝奶罩里,狂乱地呼吸着平时熟悉但现在不亚于春药的体香,小巧的舌头快速地舔舐着湿润的奶渍,甚至把那一块布含在嘴里吮吸着,眼角的余光看着腓特烈被暴操屁眼儿时跟随身体甩动的巨乳,就好像自己在亲口品尝那对诱人丰满里甘甜的母乳一样。

她放下胸罩,又把腓特烈大帝的内裤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同样是黑红色的蕾丝内裤,阴毛处都是透明的,只有淫穴处是纯棉的布质,这意味着腓特烈大帝穿着这条内裤除了淫穴若隐若现外,其他什么阴毛小屁眼儿都能一览无余。

那块白色的布料上有些淡黄色的分泌物,不知道是腓特烈大帝的尿液还是白带分泌物。

这时被欲火烧坏脑子的企业可不管,在她眼中,这就是腓特烈大帝的小穴,这就是那个与她并肩作战的姊妹舰可以被她胯下巨物暴操中出的秘处!她把内裤布质那一块咬在嘴里,仔细地吮吸着,微咸腥臊的味道带着浓烈的腓特烈大帝的体香涌入她的口穴。

她迫不及待地把腓特烈今天刚脱下没多久的亮灰色丝袜卷成双层套上自己胯下的大鸡吧,那高档的丝滑感搓过马眼时爽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着,她巨大的龟头紧紧地撑着丝袜的足尖,丝袜丝袜像是被套进了一个没有骨头的肉脚般严丝合缝地贴合着。

她狂热地看着房内的交合淫戏,手上不断搓磨着丝袜大鸡吧,就像是在抚摸腓特烈大帝的美腿,体内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看着房内的提督突然从腓特烈大帝屁眼儿里拔出大鸡吧,然后命令她淫媚而屈辱地举高双手,舔着自己的腋下,把大鸡吧顶在她的腋窝里用她的嫩肉快速摩擦着铃口,然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她瞪大双眼,被这种过激地淫戏刺激得大鸡吧不断跳动,她死死地箍着鸡巴根部,心里狂叫着:不能射在门口,不能射在腓特烈大帝的丝袜里啊!但是早就积攒多时的精液硬生生冲开她小手的钳制,在她“咕~~咿咿咿”的闷哼中,

“吱啾吱啾”地一股股喷射出来。

她被狂潮般的高潮席卷,无力地跪坐在地,精液从丝袜里不停渗出流到地上。

这时,房内的提督突然说:

“咦,怎么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门口传来?”

企业大骇,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手里拿着内衣,鸡巴上裹着丝袜,一路不停高潮滴落着精液躲回自己房里。

她心脏狂跳着好像要从喉咙飞出来,背靠着们坐下来,死死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双手却还不自觉地刺激着大鸡吧完成射精。

好像是腓特烈大帝出来了,似乎是赤着脚,她看到门口的大滩黏液不由“咦”了一声,刚刚高潮完还有些娇媚的声音传来:

“孩子,这里有好大一滩……似乎是精液啊。”

提督似乎也走了出来,在观察着。

企业这时双眼已经失去了光泽,她想到自己被提督通报她的淫行的未来,当着所有姊妹舰的面被赤裸地赶出镇守府,她的变态事迹传遍了整个海军,所有人都在用莫名的眼光看着她,身败名裂,无处可去,一百年一千年大家都在传说着她变态的名号,她的荣光彻底蒙尘……她软倒在地。

提督似乎在笑,小声说:

“这个……只能是企业了的吧,呵呵呵,看来我们以后要小声一点了。”

“都怪你啦,那么拼命地操弄妈妈……唉,其实也不怪企业,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再加上我们的刺激,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企业的眼神重新焕发光彩,想要狂喜地高歌——他们不怪自己!他们原谅自己!甚至她们理解自己!自己这样的行为……或许是被允许的?提督突然低笑了两声,小声道:

“腓特烈妈妈,你一直在深呼吸哦~~是不是想试下企业的精液啊?”

“讨厌,才没有呢~~是企业射得太多了啦,味道好浓,好像被她的精液沾满了全身一样。”

企业的眼神越来越亮,甚至又喷射出那种欲望的火光,胯下刚射完精的大鸡吧鼓动着迅速跳起,被精液沾湿的丝袜等于是涂了润滑液,手淫起来更加舒服了。

“尝一下嘛,试试看企业的精液和我的有什么不同,比比看谁的好吃~”

企业粗重地喘着气,搓弄手中大鸡吧的速度更快了。

“不要啦,妈妈是你的婚舰,吃别人精液什么的是不贞啊!”

企业有些失望地慢下来。

“不要紧的,都是女人嘛,或许只是闻起来看起来像精液,其实吃起来射进去不是精液呢?我都不在意啦妈妈,我绝对不会吃醋的,而且你也很好奇吧?”

企业脑中想象着自己的大鸡吧插进腓特烈大帝的口穴和淫穴中暴烈的抽插着射精的画面,某种邪欲的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哎呀,真是……那就吃一点点哦,是你逼妈妈的,可不能以后嫌弃妈妈!”

“绝对不会,是我逼的,放心吧!”

企业的脑子快要被蒸发了,她仔细地听着,恨不得要把脑子嵌入门里。

终于她听到了,那轻微的“咕嘟”吞咽声。

无声的震抖着大腿,第二次高潮来的比第一次更快更猛更强,她只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就把嘴中腓特烈大帝的内裤咬烂了。

门外继续传来提督急切的声音:

“怎么样?”

“讨厌啦,那么急着要妈妈说吃别人精液的感想吗,看看你的大鸡吧,是不是都快射出来了?”

“好妈妈,骚妈妈快别扯了!”

“哼~~唔,比孩子你的精液要淡呢,滑滑的,带着企业身上的香味,但是也很腥臭……这个肯定是精液啦!射进身体能怀孕的那种!”

门外的提督嘿嘿轻笑着:

“妈妈,转过身去,我要在这里操你的屁眼儿穴~~”

“干嘛呀,回房去啦!等下企业听到怪不好意思的。”

“嘿嘿嘿,企业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是射了以后累了,快点妈妈,我忍不住了。”

然后是啪地一声脆响,似乎是腓特烈大帝被压在了墙上。

“儿子你……你把企业的精液沾在你鸡巴上干嘛……不要!不要进来!妈妈不想失贞!啊……哦齁!太用力了……一下插到肚子里了……不要……为什么……啊啊……妈妈的屁眼儿穴……被企业的精液污染了……啊啊……大变态儿子~~”

“嘿嘿,妈妈的屁眼儿太干燥了,让企业帮你润滑一下……嘶……要好好感激企业的精液啊……嘶哦……要不要让她给我们一瓶精液拿来做润滑剂呢?”

听着腓特烈大帝边发出享受的呻吟边哀怨地开口骂着“大变态儿子”,企业偷偷打开了一丝门缝,她的大鸡吧重新勃起,她的欲火再次高涨……企业得病15天后,她已经能较为熟练地控制自己鸡巴的大小了,小到勃起只有十公分,大到60公分,都能在短时间内变化完成。

但是,代价就是,每晚养成的窥淫癖。

现在企业每天都神思不属,机械地处理着手头的文件,每天都在焦急地期盼下班下班下班,然后回到宿舍,尽快能窥视到腓特烈大帝和提督之间的淫戏,把自己体内无穷燃烧的欲火浇灭一丝丝也好。

三人之间默契的淫戏越来越过激,甚至企业有一天试探性地把自己的一瓶精液放在门口,也被提督拿了进去,一半灌进了腓特烈的屁眼儿,一半喂给她喝了下去。

那天企业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大爆射,把腓特烈大帝的一只长筒靴操到变了形,满满地射了整整一个靴子的精液。

甚至故意留在那里没有清洗干净——之前亵玩两人的内衣后,企业都会找借口说帮他们洗衣服趁机洗干净处理好后事的。

第二天,企业被腓特烈大帝叫到了房间里。

“提督出门办事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回来,企业,我想跟你谈谈。”

两人并排坐在床上,腓特烈大帝困扰地看着她,伸直抬高了自己的腿摆在企业面前:

“你昨天,对这双靴子做了点什么吧?”

企业看着那双有些变形的靴子,想起昨晚刺激的触感,夹在双腿中的鸡巴迅速勃起,大龟头挤进自己穿的的白色长筒袜。

她心中有些慌乱,表面上故作镇定:

“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闻得到这股味道吗?听得到这个声音吗?”

腓特烈大帝踩了踩脚,隐约的“咕叽”声传来,企业想象着她整条小腿和丝袜美脚都被自己的精液浸泡着,大鸡吧又不由自己地跳了跳。

腓特烈大帝叹了口气:

“我本来以为是提督做的,又给我找了什么奇怪的游戏,所以我穿着这双鞋子走了一天,但是,我刚才问过提督了,不是他……”

企业脸色有点苍白,心里更加慌乱惭愧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种出格的动作来,但是听到穿了一天,鸡巴仍忍不住跳动,被自己的腿和丝袜夹着,甚至忍不住开始流出先走汁。

“另外,你还每天偷看我和提督做……夫妻之实,拿我和提督的内衣在做坏事吧?所以天天帮我们洗内衣?”

“没……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看你们累……想分担……那个……”

企业脸色越发苍白,腓特烈大帝再次无奈地叹气,像是看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在舔自己的内衣,起身拿起一个袋子,丢到企业面前,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性感内衣和高档丝袜,五颜六色各种款式都有。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你射在上面的脏东西太多了,就算洗过了也没洗干净,现在这些内衣都有一股你那种东西的腥味,而且都发硬了,我都不敢穿了。”

企业默默地低下头,再不敢说什么。

腓特烈大帝走到她身边坐下,熟悉的诱人体香笼罩企业,她语气重新变得温柔:

“企业,我知道你有了这个……大鸡吧后,会有些难言的苦恼,但是你不能老拿我的内衣来泄欲啊,而且现在连鞋子都开始用了,之后你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所有的内衣丝袜鞋子被你射遍了呢?是不是就要迷奸我,强奸我了?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及到犯罪的边缘了吗?”

企业的谷间跳动得越发频繁了,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但还是一言不发。

腓特烈大帝脱下她的靴子,露出被白色精液浸泡得污浊不堪的丝袜美脚,举到企业面前,半凝固的精垢和先走汁带着浓烈的性臭在房里弥漫:

“你看看,你下流的行为收到的就是这种结果,你看到这个真的会有快感吗?这样玷污把你当作姊妹的我,真的合适吗?”

企业的脸庞越来越红,甚至喘息都开始加快,她欲言又止,似有不忿。

“怎么,说你你还不服气了是吗?你亵玩我的内衣丝袜,我的长筒靴,把那些脏东西射在上面,对我有那种扭曲的欲求,难道你还不知错,还不懂反省?”

腓特烈大帝的声音逐渐提高,丰满浑圆的胸部在吊带裙下剧烈地起伏颤抖着。

“我……我懂,我在反省……我没有……觉得没错……”

企业语气有点倔强地回答。

“你在反省?你觉得你知错了?”

腓特烈突然猛地掀开企业的裙子,指着那根跳动着不断流出先走汁的大肉棒大声道:

“你反省了就是这样?用勃起的大鸡吧反省吗?你都开始流出前列腺液了你在反省什么?你还觉得蛮兴奋是吧!”

企业猝不及防被掀开裙子,屈辱、愧疚、气愤、懊恼、羞惭、兴奋,万种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呜咽地哭了出来:

“我真的不想的!它自己老是这样,一天天一天天的,我也很苦恼……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去死!我要自沉!呜哇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我要自沉呜哇啊啊啊啊!”

企业说着大哭起来。

腓特烈大帝隐蔽地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赶紧弯腰凑在企业面前温柔地说:

“哎呀,真是……孩子一样,动不动说什么自沉啊,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呜呜呜,真的很难受,老是不分场合地勃起,自己撸也射不出来,只能看你们做爱才能射出来……呜呜呜……我也不想我也不想……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呜呜呜……”

腓特烈大帝隐蔽地朝门口白了一眼,脸上露出货真价实的心疼:

“笨蛋,有事找我们来交流呀,说不定我和提督能帮你呢?你这样憋在心中也不能解决呀,你看,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吧?现在哭的那么伤心大鸡吧还在跳呢。”

企业涨红了脸,生生地止住了哭泣,看着果然还在跳动流汁的大鸡吧,不由流露出深深的绝望,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下,抱着腓特烈大帝的黑丝美腿,哀声道:

“求求你……腓特烈大帝……不,腓特烈姐姐……腓特烈妈妈!我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求求你帮帮忙,我不想做一个随时勃起的变态,不想天天偷窥你和提督做爱……求求你帮帮我,教我怎么自慰,怎么射出来!求求你,我喊你妈妈,喊你主人,怎样都好,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忍受不了这种生活,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自沉以谢天下!”

腓特烈大帝面现难色,好半晌才在企业一叠声的“求求你发发善心”中,答应她:

“好啦好啦,唉……我也只能帮你一次,但是,行不行,还得看你自己了。”

企业大喜,连连点头:

“好的好的,一次就行,谢谢腓特烈妈妈,谢谢腓特烈妈妈!”

腓特烈脸上浮现出娇媚之色,单手捧着脸蛋侧头道:

“啊啦,不小心又多出一个孩子呢?真是……就这么想用女儿的身份来玷污妈妈吗?你也是提督这孩子也是……你这变态Futa肉棒女儿!”

说话间,那只沾满了企业精液的黑丝美脚,突然踩上脚下跪坐着的企业趴在地上的大鸡吧,猛烈的前后搓动着。

一种自己动手无法比拟的巨大快感在鸡巴上炸开,不论是黑丝的触感还是腓特烈的辱骂,都让企业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她看着那只美脚,甚至还没自己的大鸡巴大,灵活地在自己的性器官上滑动着,柔软的肉感加上沾满精液的丝袜的滑腻,让企业腰酸骨软,不由自主地抱紧腓特烈的美腿。

狂乱地在上面亲吻舔舐着:

“啊啊……腓特烈妈妈的脚……哦哦……妈妈的脚好爽,比女儿自己撸爽多了……妈妈再用力点……啊……女儿的鸡巴被踩的好舒服……”

腓特烈大帝脸上不由飘起一点红晕,似笑非笑地脱下自己的系带丁字裤,从档里扯出来时,还带着晶莹的拉丝,在企业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神中,腓特烈甩了甩,带着迷人的微笑:

“妈妈刚脱下来还带着淫水的内裤哦,沾满了湿透了呢,想要吗……真讨厌,被女儿的大鸡吧刺激到了呢。”

企业如小狗般疯狂地点着头,她的脑子被下身巨大的快感和身份的倒错感冲击得一团浆糊,只剩纯粹的欲望:

“想要想要……哈,哈……妈妈的味道,想舔!想吃下去!”

腓特烈迷人的微笑一收:

“不给,谁叫你这个变态女儿天天拿妈妈的内衣自慰射精,这是惩罚。”

说着,手一松,那内裤自由落体进了射满企业精液的靴子。

“啊啊……不要……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从高潮到低谷的绝望海啸一样淹没企业,甚至让她哭了出来。

“啊啦,这么想要妈妈的内裤吗?闻不到妈妈的味道让你这么失落吗?”

企业疯狂地点头。

“那这样吧,如果你答应妈妈以后不再用我和提督的内衣裤自慰,妈妈就给你闻小穴哦~~”

企业迟疑了,她对他们的内衣裤,特别是腓特烈的内衣丝袜有了一种强烈的瘾头,她实在不敢保证以后能不能做到。

但很快,她就迷失在那拉着丝往下滴落淫水的阴户的美丽景色中,比起那种死的内衣丝袜,这个活生生的滴水的小穴更让她欲罢不能:

“我答应,我答应妈妈!”

腓特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孩子,但是不能碰到哦,但凡碰到了一点点,就不给闻了~~”

说着,淫荡的小穴往前一挺,企业迷醉地抱着腓特烈圆润丰满的大屁股,深深地呼吸着那里的淫糜气息。

甚至伸出舌头接住滴落的淫水卷回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呼,呼,妈妈的小穴……太骚了……好香,淫水好好吃……嗯呼……呼……好浓的骚香味……想吃更多,淫水……呼哈……”

“啊!变态女儿,你的手在挖什么呢……嘶哦……”

“腓特烈妈妈……哈,哈……要帮妈妈挤出……更多的淫水……妈妈没说不能碰你的……屁眼穴儿吧……嘶流……来了妈妈香骚的淫水……嘶流哈啊……妈妈的屁眼儿好烫好会吸……怪不得提督那么喜欢操你的屁眼……”

“混蛋变态女儿,提督可是的爸爸啊~~嘶哦……不给评论爸爸妈妈的姓生活!……啊!”

企业突然有些粗暴地把腓特烈转过身,双手把她丰满的臀部掰开,头凑上去用舌头深深地插入腓特烈的菊穴,猛烈地抽插旋转舔动着,同时双手不停揉搓着她圆润嫩滑的臀肉,挤着自己美丽的俏脸。

腓特烈被这种突然袭击搞得吓了一跳,随即不由自主地被企业的舌技刺激得呻吟出身,弯腰挺臀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双手捧起企业的大龟头。

轻轻搓弄着她的铃口和系带。

这时早泄的企业大鸡吧已经泄出来两发了,按理说早应该停止这种淫行,但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

“妈妈的屁眼儿穴香吗,大鸡吧女儿?”

“香!……嘶流呼哈……”

“爸爸昨晚射的精液还在里面哦,好吃吗?”

“好吃……嘶流……爸爸的精液好浓……缠在喉咙里都咽不下去……嘶流……”

“咯咯咯,真是个变态女儿,居然吃爸爸的精液吃射了……啊……就是那儿,用力舔……大变态女儿,已经射了三次了吧……”

“嘶流……哈,哈……好爽……龟头被妈妈搓得……呜咿咿!……哈……哈……还想射,被妈妈玩弄大鸡吧……太爽了……”

“不能再射了呢……精液到处都是……等会儿爸爸回来会被他察觉到的……”

“不要……求求妈妈,继续……玩我的大鸡吧……我也会帮妈妈好好舔……嘶流……屁眼儿穴……多余的精液……妈妈请帮我喝下去吧……嘶流……这不是精液,是我的爱液……嘶流……没有精种的功能的……哈,哈,吃这种精液,不算出轨的。”

腓特烈娇媚地白她一眼:

“不行!大变态女儿为了骗我吃你的精液,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你先射满另一只靴子吧~~”

“妈妈……我的好妈妈……哈呼……射满了,能不能请妈妈吃企业的精液……嘶哈……”

“射满再说吧,大变态女儿~~”

二十分钟后……“妈妈……嘶哈……射满了,您要……吃我的精液了……哈,哈,哈……”

“讨厌,你这个种马女儿,再射满这个装满了你玷污的妈妈的内衣裤袋子再说~~”

四十分钟后,两人完全忘记了两个小时提督会回来这件事,两只靴子装满了精液倒在一边,一个装满了花花绿绿内衣裤和丝袜的袋子装满了精液挂在衣架上。

腓特烈岔开大腿,躬身下腰,嘴里亲着企业的大鸡吧:

“种马女儿,记得,妈妈只能把嘴凑在上面亲你的铃口,你不能进来,只要超过了牙齿,妈妈就再也不帮你做这种事了。”

她似乎忘了,这一切开始之前,她说了只让企业射一次而已。

企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舔吃着她魂牵梦绕的小穴了,嘴里不迭的回应:

“知道了妈妈……啊……又要来了……妈妈对准马眼,抓好鸡巴,它会跳的……射了……呜呼……呜咿咿咿咿咿!”

腓特烈扶着企业的大鸡吧,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一股股精液通过睾丸的泵送抽搐,通过粗壮的尿道,一波波地输送进她的吞淫小嘴中,她努力地咽着腥臭而陌生的精液,一口又一口,直到她的肚子微微鼓胀起来,那根大鸡吧才“啵”的一下脱离她的嘴巴无力垂下……第五章:女儿企业的种马母畜生活(3)当天夜晚,企业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穿着一双黑色渔网袜,巨大的鸡巴从网眼中挤出,一双娇嫩的美足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大龟头,玉手掰开肥美的臀瓣,食中二指探入那朵紧窄的菊花眼,仔细抽插刺激着。

她已经保持这个样子一个小时了。

“唉……为什么还不高潮……大鸡鸡……好过分……明明都学着……腓特烈妈妈足交的方式了……快射快射快射……你这条母狗鸡巴……呜呜……”

又过了二十分钟,她像燃尽般放弃了抵抗,瘫软在床上,只有勃起的大鸡吧一跳一跳地抗议着自己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她露出一个坏掉了的笑容:

“果然……果然不能怪我啊,偷窥是必须的……一切都是深海的错……”

站起身,她一如之前十几个夜晚,打开自己的房门,把罪恶的手伸向沙发上腓特烈的内衣,然后叼着内裤,大鸡吧套着丝袜,再一次偷偷打开了提督的房门……第二天,腓特烈坐在床上,轻抚着自己的脸,混杂着不悦与失望地低头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企业,和她们中间摆着被精液污染的内衣,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腓特烈的叹气声,企业头垂得更低了,双肩瑟缩。

“所以呢?明明昨天说好了的吧,为什么还要干出这种让人反感的事情呢?”

空气中气压低得令人作呕,腓特烈看着颤抖低头的企业,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很快又被艳丽的决绝代替。

“啊啊,真的是够了……难不成靠自己还是射不出来吗?”

“是……是的。”

“为什么呀?昨天明明好好帮你清理干净精囊了吧?难道没有好好学习光顾着享受我的足技了吗?”

“并没有……只是……”

好似回想起昨天两人之间的淫戏,企业的头微微抬起一点,眼里充满了向往和渴望。

“那么,怎么帮自己做的呢?”

“就……就是学着……腓特烈妈……大帝你的样子……自己帮自己足交了……”

“哎~~自己帮自己足交吗?真是奇景呢,这世界上还会有其他人能做出这种事吗?该说是变态好呢,还是特长好呢?”

“没有办法啊!……昨天,你,你……只用脚帮了我啊……我自己不会其他的办法……”

企业仿佛被刺激到了,有些激动地抬起头仰视着腓特烈嘲弄的目光,胯下的裙子中,仿佛有什么未知的怪物活了过来,顶的裙子微微蠢动。

“真的不会吗?还是说……你只是在想着我意淫吧,你在想象着我的脚帮你足交吧,企业?”

腓特烈嘲弄的眼神越发冰冷了。

企业仿佛被无形的箭射中了心脏,腰背猛地一挺,有些慌乱地掩饰:

“没……并没有,我只是以为,这种方法可,可能会比较舒服……”

“哼,企业!你胯下的脏东西跟你嘴说出了相反的话呢!”

腓特烈翘着腿,灰丝美足微微绷直,黑色尖锐的高跟鞋指着企业胯下已经隐藏不住的跳动。

“我……我……”

企业涨红了脸,手无措地压着自己的裙子,眼神哀求地看着腓特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的小狗,嘴里微微喘着气,那个英姿勃发,飒爽潇洒的企业变成这种可怜卑微的形象,实在是不可思议。

腓特烈脚尖微翘,鞋后跟“唰”地一下拂过艳丽细腻的丝袜脱了出来,腓特烈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企业,脚尖轻轻甩动着那支高跟鞋。

浓烈的体香和丝织物混合皮革的淫荡香味在这个小空间内缓缓氤氲着,企业迷醉地深呼吸,盯着那只高跟鞋和腓特烈充满肉感的白嫩脚底,心里幻想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淫戏,本来压着裙子的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挤压着裙子中的棒状物,一个白嫩嫩的龟头探头探脑地从那下面伸出来,细细吐露着晶莹拉丝的液体。

“咔哒!”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腓特烈的高跟鞋掉了下来,正正好砸中企业的龟头。

龟头猛地一跳,几滴先走汁甩进高跟鞋里。

“哼!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只高跟鞋呢,你怎么敢把它弄脏了!”

腓特烈不满地埋怨,伸脚用脚尖撩起高跟鞋,无奈地看着里面那几滴刺眼的液体。

企业像是突然福至心灵,抢过高跟,顺便贪婪地摸了一把那只滑嫩的灰丝美足,一叠声道:

“我会清理干净的,腓特烈妈妈,交给我清理干净吧!”

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脸埋进高跟鞋里,贪婪地舔舐着,同时深深地呼吸着熟女留下的魅惑淫香。

腓特烈脸上慢慢蒸腾起淡淡红云,左右交叠的腿慢慢张开,以一个有些大的动作换成左腿在上右腿在下:

“喂,你的妈妈这么便宜就能当吗?哪家女儿会对着自己妈妈的高跟鞋又舔又闻的啊?”

企业死死地盯着腓特烈紧身吊带裙下的秘密谷间,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那是一条紫色的开档情趣内裤,两条白净的珍珠链贴着肥厚的淫唇,白粉交织间透出一丝闪亮的水光。

企业胯下的大鸡吧跳的更欢了,嚣张的七十度角顶开她的短裙,硕大的马眼紧紧地盯着腓特烈不停流出“热泪”。

腓特烈轻哼一声:

“收起你的大鸡吧,丑死了。”

“……腓特烈妈妈……你昨天还,还喜欢的……吃了很久……”

腓特烈脸上露出羞恼的神色:

“谁喜欢了?谁吃了,只是亲了亲你的龟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是是是,只是亲了一下,妈妈,女,女儿还想要你亲……”

企业渐渐被欲火烧坏脑袋,言辞和行动都不受控制起来,嘴里开始蹦出平时根本无法想象淫词秽语。

缓缓起身,双手挤着涨到了25公分长的大鸡吧期待地凑到腓特烈面前,滴滴晶莹的先走汁从马眼被挤出,滴在腓特烈丰满浑圆的胸口。

“哼,德性,拿开!”

腓特烈媚眼如丝地撇她一眼,不耐烦地用手拨开她的大鸡吧。

企业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大鸡吧上,哀求道:

“妈妈!腓特烈妈妈!你好好摸摸它,你看它太可怜了,不停地流眼泪,你让它不要那么痛苦了好不好!”

腓特烈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和手烧的厉害——胸口是因为源源不断的先走汁溢出,她的裙子被腥臭的粘液濡湿得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手上拿着企业硕大的大龟头,那龟头不安分地跳动着,随时都有可能挣脱她的小手掌控。

“不是说好了只有昨天一次的吗?”

“但是……那个……腓特烈妈妈还是没有解决根本的问题呀……所以妈妈今天还是帮帮我吧……”

“你真是……唉……为什么你这个病,反倒祸害起妈妈来……”

企业一听她自称妈妈,登时心里大喜,知道有戏了,又是哭求又是哄骗,终于腓特烈脸红红地白她一眼:

“好好学,别光顾着享受了。明天你就给我搬出去,不给欺负妈妈了。”

企业哪管其他,这时候不蠢都知道只要拼命点头就对了。

腓特烈神色还有些犹豫,但是挡不住企业不停在她手上淫猥地挺动鸡巴,那大龟头不停冲撞着她绝美端庄的俏脸,在脸上用晶莹腥臭的先走汁涂抹着淫糜的画面,刚想开口说什么,企业抓住机会,猛地一挺腰,大龟头冲进一个温暖濡湿的洞穴。

“呜!呜!……咕!呜咕!”

“啊嘶……妈妈!腓特烈妈妈!您的嘴穴好舒服……嘶啊……帮我含深一点……”

企业不敢过分,微微缩小了鸡巴的尺寸,让自己能尽量享受腓特烈妈妈小嘴的紧窄,又不会让她太过难受。

雪白细腻的腰上随着她轻微的抽插鼓出马甲线,好像在标识着她雄性健美的一面,誓要征服眼前这个丰满淫熟的女体。

她慢慢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双眼死死地看着那只属于自己的凶器,不停没入性感的烈焰红唇,白嫩的棒身上,被淫糜地涂上口红,好像是眼前这个美丽的熟女在标识自己的地盘。

她忘我地享受着,嘴中的小舌不停轻点刺激她的系带和铃口,她越插越深,终于一双大腿撞上了眼前熟女丰满挺硕的大奶子。

随着大腿的推挤,熟女似被刺激到一般发出“唔嗯!”

的呻吟声,企业愣愣地看着那胸前濡湿的衣服上凸挺的两个小肉,还有其上慢慢渗出衣服的两点白色液体,企业想到某种可能,不由刺激得浑身发麻,本就被服侍舒服到了极点的大鸡吧,瞬间射了出来。

腓特烈白了她一眼,好像在蔑视她坚持的时间,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把大量腥臭的精液送到自己的肚子里,最后脸颊凹陷,把尿道里最后一丝精液吸出,吐出了嘴中仍然硬挺的大鸡吧。

艳丽的舌头伸出来优雅地舔了舔嘴上剩下的香津和性汁,腓特烈恢复平时那副端庄高傲的样子:

“好了吧早泄女儿,妈妈已经教完你了。”

企业低沉的声音响起:

“腓特烈妈妈……你是不是,泌乳了?”

“这很正常吧,作为孩子的妈妈,不泌乳怎么喂养我的好孩子呢?……啊,今早孩子走得太急了,没把乳汁吸干呢……”

腓特烈有些头疼地用双手包住一只硕大的乳房,微微从根部向乳头推挤,瞬间四散的奶汁通过濡湿的布料喷射出来。

企业口干舌燥地看着,体内的欲火没有随着一次喷射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妈妈……我,我来帮您吧……”

“呵,让你吃了有力气来起伏妈妈吗?不给~~”

企业欲火烧的眼睛都开始微微泛红了:

“反正……反正……爸爸吃了您的奶也是会欺负您吧!”

“哟,这意思是会欺负我呢?还是妄想跟你爸爸比呢?”

腓特烈戏谑地看着企业说。

企业又开始哭求哄骗,赌咒发誓那一招,不停摇着腓特烈撒娇,腓特烈被她摇得心烦意乱,两边肩膀上本就宽松的吊带在企业的蓄意之下,直接掉了下来,腓特烈还没察觉,烦不胜烦地斟酌着,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股电流从自己的奶头上流遍全身,直达小穴深处,惊讶地张开眼一看,自己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企业扑在自己胸前,如狼似虎地叼着一颗奶头猛烈地吮吸着,不时还有溢出的母乳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腓特烈轻微挣扎着,怕企业和自己动作大了扯伤了娇嫩的奶头:

“你干什么!我有这么不乖的女儿吗?……嗯啊……快起来!这是……留给你爸爸……哈啊……”

企业边吮吸腓特烈的乳汁,边用舌头在嘴里灵活地挑逗钻磨着硬如小肉石子的乳头,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同时悄悄扶着自己的大鸡吧往腓特烈的灰丝美脚上凑,大龟头在上面不停摩擦蹭挤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大胆,甚至丧心病狂,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自己如果今天没有什么质的突破,那以后自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嘶流……反正妈妈奶子那么大……啾啾……产奶快,我就吸空一只奶子……啾啾……很快两只奶子又会……啾嘶……充满母乳了……”

“哈啊……不行,我的孩子随时都会……嗯哈……想起吃妈妈的奶……瞒不住的……”

“啾啾……那腓特烈妈妈你……一见到提督……啾啾……就把他的大鸡吧套进你的小……啾啾……淫穴里,他就没空想吃奶的事了……啾啾……”

“你这畜生女儿……哦轻点!……为了吃妈妈的奶……居然指导妈妈骗爸爸……哈啊……简直就像……哈……妈妈跟你在偷情一样……嘶,你的臭东西又在蹭妈妈的脚……”

听到“偷情”两字,企业忍不住一股浓精射在腓特烈的灰丝美脚上,淡黄色的精液顺着美腿一点点灌进黑色的高跟鞋中,腓特烈大帝被刺激得动了动脚趾,脚趾在紧窄的空间里摩擦精液发出隐约的“咕叽”声。

企业吃完一个奶子里的奶水,毫不留情面地将另一个奶子自己“爸爸”的份额也无情掠夺掉,欲火随着这一次射精越发高涨,她已经无所谓会有什么后果了:

“啾啾……不是偷情,妈妈是在给我……啾啾……性教育……”

“啊,不要再吃了……真的要空了……哼嗯……不是说好留一个给爸爸吗……啊哈……”

腓特烈娇羞而无奈地捧着乳房喂食企业,踢掉脚上唯一的高跟鞋,两只小脚主动灵活地攀上大鸡吧,一只脚顶着硕大的睾丸轻轻摩擦,另一只用脚心快速地揉搓着大龟头,有了精液做润滑,给企业的刺激感更强了。

“再吃一口……啾啾……差不多了……以后我也天天吃你的奶好不好妈妈……啾啾……妈妈你帮我用脚射出来……啾啾……我就不吃了……”

“哼,还想天天吃妈妈的奶子……哦……什么意思啊……嘶啊……想跟爸爸平起平坐……啊……乳头好涨……受不了了~~”

腓特烈脚上的速度马上加快,两只小脚绕着企业的大鸡吧上下纷飞,上面的残精被摩擦得起了一层细密的白沫,同时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下自己的魅惑的谷间,轻轻地抠挖着,浓烈的性臭充盈整个房间。

企业将腓特烈大奶子里最后一滴母乳吮尽,又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会儿乳头,转而饥渴地盯着她的下身,腓特烈的手指带着淫糜的光泽“咕叽咕叽”地进出着淫荡的小穴,她有些粗暴地将腓特烈翻过来,然后凑头上去舔着那紧窄的小屁眼儿和淫穴。

腓特烈被她的突然袭击惊了一下,然后又瘫软着眯着眼睛开始享受起唇舌的服务。

两人的姿势变成了腓特烈趴在床边,两只开档丝袜美腿垂在地上,企业蹲在床下头埋在她的下体。

“嘶流……不仅是母乳,妈妈以后的……淫水我也要全部吸干……嘶流……”

“嗯~~变态女儿,这样你爸爸……啊,吸得太用力了~~你爸爸太可怜了……”

腓特烈枕着自己的双臂,闲适地眯着眼享受企业的服务,娇喘细细。

企业不动声色地边舔吃吮吸着她的淫穴和屁眼儿,边把大鸡吧缩小到极致,大概十公分不到,小小的像一根雪茄。

她换成手指轻轻搅动那朵美丽的菊花蕾,两只手指借着淫水的滋润缓慢抽动着,不时拉开手指扩张着屁眼儿,腓特烈柔韧的屁眼儿极有包容性,不管扩大还是缩小都保持着极好的弹性,紧紧地吃着她的手指。

“嗯~~不给用手指色情女儿……这个地方只有你爸爸才能玩……”

企业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把裹着残精的小鸡吧慢慢凑近腓特烈的屁眼儿,抽出手指后,小心地把鸡巴凑上去一点点顶开腓特烈的菊花蕾,送入小半个龟头,又拔出来,然后一直保持这两个动作,紧张地观察了一下,发现腓特烈没有发现,又插进去的深度加到整整一个龟头。

谁知才进去,企业马上深刻地感觉到其中炙热的肠肉渴望地缠绕上来,在她鸡巴上涂抹着粘腻的汁液,她被刺激得无声地抬头,一张樱桃小嘴差点发出呻吟,赶紧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鸡巴根部。

如果她现在射出来,以她的射精量腓特烈肯定很快就会发现,她还不满足,她要好好地享受这个淫荡的屁穴!好半晌,她才平静下来,

“哈,哈”地大喘着气,颤颤巍巍地把腰往前挺,在“咕叽叽”的淫糜水声中,这只小小的鸡巴很快吞下了大半,还剩一点企业不敢放进去了,如果腓特烈的肥臀撞到她的胯部,她会暴露。

她慢慢地抽插着,每插几下就会胀大一点点鸡巴,腓特烈跟着企业挺腰的节奏细细喘息呻吟着,肥美的臀部也不可觉察地轻轻地扭摆着:

“嗯……嗯……女儿的手指好会玩……啊……是不是成天就在……嗯啊……琢磨这些坏东西……”

企业再次把鸡巴扩大一点,看着那朵粉嫩的菊花蕾充血膨大死死地咬着自己不断进出白嫩的棒身,不由激动得浑身颤抖:

“是啊是啊……妈妈……女儿成天就在琢磨……哦哦……怎么亵玩妈妈的下体……”

腓特烈羞涩地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啐她一口:

“什么跟什么……一点也不舒服……啊哟~~以后不给玩了……”

“不行!……嘶……不公平,给爸爸玩,也要给……嗯嗯……女儿玩,女儿天天伺候……啊……妈妈舒舒服服的……”

腓特烈埋在臂弯里的嘴发出闷闷的吃吃笑声,浑圆魅惑的臀部往前一提,差点脱离企业的鸡巴,含着企业的龟头骚浪地划着圈:

“才不要~~妈妈不稀罕你玩。”

企业赶紧小心地爬上床,膝盖跪在肥臀两边,挺腰追上去,又把鸡巴滑进腓特烈的小屁眼儿,腓特烈继续浪笑着往前面爬,同时淫荡地扭摆着肥硕的臀部,企业看得心头火起,龟头被屁眼儿嗦得又痒又麻,只能膝行着在床上不断追赶着。

于是画面就变成了这样:一个熟妇趴在床上淫荡地扭着大屁股美女蛇一样不停爬动着,胸前一对巨乳被挤成了两个肥美的大饼子,她身后是一个银发的美丽女子,满面的欲色,贪婪地盯着那个扭动的肥臀,下体茂盛的银色阴毛间探出一个鸡巴连接着两人的性器,小心地保持着跟黑发熟女一样的速度抽插着鸡巴。

两人绕着床仿佛在举行马拉松,俱都似爽似累地不断喘息着,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

企业的鸡巴越来越大,屁眼穴儿裹得也越来越紧,进出间“噗嗤噗嗤”的声音也渐渐响亮,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控地加快抽查的速度,前面的腓特烈一下禁受不住了,身体软倒下来,娇喘吁吁:

“哎?怎么回事……啊啊……屁眼儿好烫好涨……嗯哼~~像是大鸡吧在屌我……哦哦……戳的好深……就是那里……快顶着用力磨~~……啊……这个触感……真的好像龟头……啊哈……妈妈这么信任你……畜生女儿你千万不要……阿齁……偷奸妈妈……”

“好妈妈……啊……妈妈的屁眼儿箍紧一点,对,就是这样……哦齁……是女儿的手指哦……请妈妈放心享受……是顶这里是吧……哦……太深了,女儿的手掌要撞上来了……”

说着再也忍不住,猛地就要刺入整根大鸡吧。

这时,我突然推门而入……企业僵住了,惊骇地回过头来看着我,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差点要被企业吓死——她的面色好像下一刻就要暴毙一样。

我心里疯狂地吐槽着:本来还想敲打她一下,这个情况看起来是不可能了,如果我措辞不当,很有可能她会原地爆炸,当场自沉。

这他妈的算个什么事?偷了我的腓特烈妈妈我还得照顾她的心思?她的胆儿和羞耻心没有她的鸡巴十分之一那么大。

我面沉如水,没有理会腓特烈妈妈颇为虚假的嚷嚷:

“哎,企业你怎么能强奸我……孩子你听我解释,这是误会!”

我拉过身旁的板凳,坐在床前,企业浑身都得筛糠一样,她的鸡巴倒是还有点骨气,半软不硬地还插在腓特烈妈妈的屁眼儿里。

“说吧,玷污了腓特烈妈妈,怎么赔偿我,企业?”

我仿佛都能看见企业的魂已经飘了一半出去……喂喂喂,她身上是不是在闪着红光啊?这是啥?这不妙,超级不妙啊!我赶紧说出解决方法:

“企业,你还是个处女吧,前后两穴都是?”

企业的魂稍微回去了一点,僵直着身子,似乎动了好像又没动,微微点了下头。

“这样吧,你继续干腓特烈妈妈的屁眼……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没疯……如果三十分钟内,腓特烈妈妈达到高潮,当然,仅止于插屁眼,我不追究,以后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企业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溢出激动的热泪,闪闪发光的眼神好像是看到了卡密大人。

她用力地一揪自己的手臂,

“嘶”的吸气声中,颤抖地说:

“提……提提提提督,真真真真……的原谅我我我我吗?!”

“听我说完,混蛋!”

我装出狂暴的样子怒吼,企业像鹌鹑一样瑟缩着,我眼中闪烁着淫邪,

“相反,如果你没能让腓特烈妈妈达到高潮,那么,你要赔给我四个小穴的处女,而且,以后你的大鸡吧,必须永远留着。”

当然,我继续无视了腓特烈妈妈娇娇的“孩子,你听我解释,给我一个机会”声音。

“四……四个小穴?”

企业等了一会儿发现我没话了,才疑惑地发问。

“没错,嘴穴,屁穴,淫穴……”

我露出残忍的笑容,

“还有你的大鸡吧尿道小穴~~”

企业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的本质,我不耐烦:

“别那样看着我,这是你应得的报应!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那样,我会把你就这样赤裸地丢在食堂,让大家好好参观一下……”

企业脸色苍白,死死地咬着牙,两行屈辱的热泪流下,心中无比后悔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性欲,为什么犯下这弥天大错,脑子中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清楚。

我优雅地掏出怀表一按,提醒她:

“计时开始,半个小时。”

企业呆了半晌,激灵一下一个回神,屈辱又无奈地对身下的腓特烈妈妈说:

“腓特烈……妈妈,我不知道我还有资格这样叫你吗……请……请您务必配合我,达到高潮吧……”

说完,还在屁眼穴儿中的大鸡吧变大到25CM的长度,在腓特烈妈妈“不要,企业!”

的娇呼声中,狠狠地插入了这个梦寐以求的淫荡洞口。

“哎!……哎!……慢点企业……我们停下来……我跟提督好好求情……啊……不要插了……”

企业被下身的舒爽和矛盾的脑子冲得满脸通红,咬牙道:

“叫我女儿……妈妈,叫我女儿!……叫我女儿你也很爽吧!不要妄想其他解决方法了,给我操到高潮吧!”

腓特烈妈妈哀婉地向我爬来,伸手想抓住我,但被身后的企业猛地抓回去,大鸡吧狠狠贯入屁眼儿穴,她在企业看不见的地方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呻吟着:

“啊……不要~~乖女儿,放开妈妈……不能操妈妈的屁眼儿……哦……我们不能在你爸爸面前这样……哦……你这是强奸……”

她的灰丝美脚不停地卷起踢动着企业的美臀,这样的攻击不能给企业带来任何的威胁,反而加强了企业的快感,她蹲起来双手掐住腓特烈妈妈的肩膀,将胯下的大鸡吧深深地坐入她的屁眼儿。

“哦……终于享受到妈妈紧窄的屁眼儿了……妈妈你舒服吗?女儿的大鸡吧……啊……插得你舒服吗……”

腓特烈哀羞地呻吟着:

“不舒服……哦……太涨了……妈妈才不会被操……屁眼儿……啊……到高潮呢~”

“你胡说……哦齁……每晚爸爸操你屁眼儿……啊……你的淫穴都会高潮得喷出水来……”

“夹死你这个大鸡吧……嗯啊……夹死你,让你看我们……啊……夫妻性生活……”

“好爽……齁嗯……女儿爽死了……妈妈快点高潮!……给我从淫穴里喷水出来……快高潮啊……”

我这时蹲在腓特烈妈妈面前,温柔地摸着她泛着红潮和情欲的俏脸,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腓特烈妈妈,如果你高潮了的话,就证明你不爱我了,你只是个沉迷肉欲的女人,我就再也不要你了……所以,为了证明你还爱我,你是清白的,请在半个小时内忍住高潮吧~~”

腓特烈妈妈的肥臀被我的话刺激得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瞬间把企业夹得射了出来,她狂乱地大叫:

“啊啊啊……妈妈,不要那么紧……齁哦……大鸡吧好爽,射出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咕……忍住……不能高潮……啊啊……好烫,女儿的精子进来了……嗯哼……忍住高潮……我就没有出轨……咕咿咿……忍住……”

在企业绝望的眼神中,腓特烈妈妈粗喘着气,小穴仅仅只是流出一缕晶莹的淫水,再也没有反应了。

她等高潮的余韵过去,赶紧又挺起腰部,疯狂地抽插起来:

“不行……一定要操得妈妈高潮……区区一个小屁穴……你这里最敏感吧……看我用大龟头顶着磨……嚯啦嚯啦嚯啦……在我的大鸡吧下溃败吧!”

腓特烈妈妈马上挺起肥臀,用手掰开桃子般丰润的两片软肉,以求减缓屁穴的肿胀快感,但是大屁股却不自觉地以鸡巴为圆心轻轻晃动扭摆着:

“不舒服……哈啊……一点都不舒服……咕呜……不会输给你的……女儿操到梦寐以求的屁眼儿穴应该很激动吧……快点射精给妈妈……哈啊……射给我……屁眼穴儿想要女儿的精液啊~~”

企业又一次失落的淫叫中,她的精液汩汩地射入腓特烈妈妈的小穴,但是,腓特烈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依然没有高潮。

企业这一次不等身体恢复气力,手软脚软地把腓特烈妈妈翻过身,两人面对面,她猛地扑进妈妈的怀抱,两枚美艳的红唇亲密相对,四颗粉嫩的奶头互相摩擦,胯下的大鸡吧急切地戳动几下,被腓特烈妈妈主动扶着插进了小屁眼儿穴。

两人激烈地相吻着,

“嘶流……啾啾……妈妈的嘴儿好香……啾啾……”

企业挺起上身,像一个骑着烈马的骑士,不断挺着她那健美的马甲线美腰,攻击着淫臀中的滚烫宝地。

“妈妈刚才主动放我的鸡巴进去了吧……哈啊……这就是出轨偷情……是通奸……齁哦……妈妈也想要女儿的大鸡吧天天操吧……女儿的大鸡吧是不是比爸爸的好……哦齁!”

腓特烈娇羞地掩着自己通红的俏脸,听企业说的过分,肥屁股翘起对天,一双灰丝美腿锁上企业的腰,把她用力压到自己身上,企业被这一下刺激得深深插入那个湿热紧窄的小洞,不由自主地又是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使用压制位对腓特烈妈妈不停地中出内射,两人还嫌不够刺激似的,相交的臀胯不停抵死厮磨着。

企业伸嘴吃下眼前粉红的乳头,鸡巴还没射完便又抽插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道:

“嘶哦……妈妈让我吃点奶水补充下体力……哦哦……边射边插屁穴好舒服……爸爸有过边吃奶边射精吗……唔嗯……”

腓特烈娇羞地伸高手臂,露出自己细嫩光洁的腋下,淫荡地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媚媚地道:

“爸爸试过……哦齁……用这里的嫩肉搓着龟头射精呢……变态女儿想试试吗~~”

企业红着眼睛盯着那洁白的所在,冲动和理智在她脑中碰撞,最后,无奈的淫叫一声,拔出屁穴中的大鸡吧,在腓特烈妈妈吃吃的媚笑声中,把大鸡吧顶在腋窝中的软肉上,急促地搓动着,过电般的快感中,腓特烈妈妈忽然放下手臂用力一夹,企业抑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股股精液在她滑嫩的腋下爆射出来。

半个小时后,企业趴在腓特烈妈妈的背后,大鸡吧肉眼可见地一下一下膨胀着,把最后一股稀疏的精液灌进妈妈紧窄的小屁眼儿。

“呜呜……为什么不高潮……明明这次就快到了……咕呜呜呜……射了!……高潮啊……高潮啊!高潮啊!!你这母猪妈妈为什么不高潮!!”

“咕咿咿咿……小屁眼儿要被操烂了……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忍,忍下来了,半个小时……哈,哈,哈……没有高潮……我没有不贞……哈,哈……我的孩子……我还是属于他的……”

腓特烈妈妈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潮,半个小时的极度快感让她的香津都流了出来,失神地看着我。

企业拔出大鸡吧跌坐在一旁,失魂落魄。

她白嫩的大鸡吧因为高强度的摩擦运动,已经微微泛红。

她俩的身上到处都是腥臭的性液,床上大片大片的濡湿。

两人喘着气,都不动了。

“呵呵,真是一出非常精彩的喜剧,那么,我要来领取我的赔偿了。”

宁静得几乎沉寂的空气中,我微微一笑,解开皮带,与企业完全不同的黑色血管虬结的大鸡吧一跳而出,我在她俩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的眼神中,缓缓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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