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4347======================长篇连载之间转换心情,小写两章无交合情节,不喜请回※人物与部分情节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堂姐跟我相差四岁多,平时就是个傻唿唿、没有防备心的天然样,偶尔耍耍无伤大雅的小聪明这种性格不仅让她交到不少朋友,平时也有许多追求者,偶尔也会带给周围的人一些“福利”,这篇记录的正是其中几件(1)小时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乡下老家、让爷爷奶奶照顾我。
而平时住在外县的堂姐,在学校放假后也会回老家跟我们一起住听说她在学校时品学兼优、师长们也常夸赞她言词仪态得当,操行成绩一直都是满分;只不过回到老家后,该说她是彻底放松了呢?还是说本来就天然的个性更强化了呢?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印象中最早的一次是某个暑假,堂姐刚进大门就喊着“好热好热!这里比X县(堂姐一家人平时住的县市)的温度大概高了十度吧!”
说着就熟练地把身上原本整齐的国中制服脱下来!只见蓝色领巾、白色水手服上衣、黑色皮鞋、及踝白袜一件件掉在地上,眨眼间堂姐上身只剩一件纯白少女内衣、下身是国中的及膝百褶裙“嗯~”
看似摆脱束缚,堂姐伸了个懒腰,少女独有的曲线在少了制服遮掩下一览无遗,青春的洁白与纤细由脚指往上延伸、穿过白裙、柳腰、登至小小丘壑之顶,然而最关键的花芯却被那与雪肌相差无几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着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满意:
“嗯……还是有点热啊……”
说着就自己把身上所剩无几的束缚尽数卸下,那浑圆的乳房、粉色幼嫩的乳芽,几缕稀疏却开始萌生的黑色草丛,兼具青涩感和开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这么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气中然而可惜的是,当时周围除了我这年幼无知的小鬼头以外没有别人,美景等于摆给瞎子看了那天堂姐就这么光着身子,跟往常一样陪我堆积木、过家家、在院子里抓虫等等。
好在附近没有其他人到了傍晚爷爷奶奶从田里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说服下我也脱光了),差点吓出心脏病“夭寿!怎么都光屁股!?会感冒啦!还有小毓妳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要什么都没穿就……”
眼见奶奶的碎唸将一发不可收拾,堂姐连忙打断:
“唉呦不会啦!天气这么热,没中暑就不错了,怎么会感冒?就是太热才把衣服脱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家里面,又不会有其他人看到。我们老师也说:
“人类在感到放松的时候,会自然而然想卸下束缚。”
……”
天花乱坠了一番,把二老唬的一愣一愣其实只要端出“老师说”、“课本上说”这两个万用靠山,没读过书的爷爷奶奶就会先信了八成“……啊,贺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管啦!”
奶奶看堂姐还想说下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步“YA!”
堂姐背过身,朝我比了个“V”手势,一副“又靠着小聪明让计画成功了”、鬼灵精怪的笑脸此后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尔会脱到只剩内衣裤,但更常真空只穿一件连身裙、“上下遮住”而已(2)某次爷爷的老棋友烈叔来访,我在一旁观战两人厮杀了十来回合,互有胜负正当烈叔的马又吃掉爷爷的一只包、战况如火如荼时,前门突然传来“喀啦啦”的拉门声“我回来了~唿,返校打扫有够累的,刚刚还没搭到车、只好用走的回来……啊。”
堂姐没发现家里有客人、又跟往常一般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间再换上连衣裙,于是走到我们所在的客厅时身上只剩一件粉点白内裤“啊…小毓妳好啊,我来找妳阿公下棋。”
眼见堂姐维持钩住内裤裤头的姿势定格、小脸渐渐胀红,烈叔勉强挤出一句招唿,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视着少女的胴体“呀!!!”
大概过了几秒钟,堂姐才反应过来,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冲回房间“……将军!”
专注在棋盘上的爷爷无动于衷,趁着烈叔松懈的机会反败为胜不过胜利的代价是自己孙女的春光过了不久,堂姐换上连衣裙走出房间,怯生生的说:
“烈叔叔不好意思,刚才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啦!天气很热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会脱光光,不要紧的,哈哈哈!”
烈叔打了个圆场,一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画面,目光又不经意地扫向她的身体这一瞄却真还的让他瞄出点不对劲:前起次来下棋,堂姐也是穿着连衣裙,不过都是短袖有花纹的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乱,匆忙之间换上的是一件细肩带的纯白薄裙那裙子在阳光下变的有点透明,除了内裤的轮廓之外,胸前顶起衣服的两点粉红也隐约透出以往不透明的连衣裙顶多只能让烈叔看到激凸,几乎露点的穿着可说是第一次“爷爷、烈叔叔你们现在谁赢?”
虽然脸上红潮仍未褪尽,堂姐好像已经恢復了平常的样子,盘膝在榻榻米上坐下,短裙裙摆拉起,双腿之前的内裤大咧咧的露了出来“现在七比六,叔叔领先。”
从刚才就在观局的我回报战况“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领先啊!”
得知爷爷跟往常一样略逊一筹,堂姐笑着对烈叔说:
“果然很厉害呢!”
笑靥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却锁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弯腰的堂姐,连衣裙领口敞开,两团小巧精致的绵乳映入眼帘领口敞开之大,让烈叔除了乳房、乳头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内裤裤头,布料完全没起到应有的遮掩功用虽然现场有三名男性,不过爷爷的眼睛不太好、要把东西贴到离自己很近才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就算堂姐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色衣服呢!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裸体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他想法。
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个人懂得欣赏“…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几,烈叔这一分心又让爷爷拿下一局“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妳来!”
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
堂姐连忙摇头“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不管谁来都一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女右臀与大腿的弹性,烈叔觉得自己裤裆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约有抬头的趋势一来一往了几步后,
“烈叔叔~接下来该怎么做?”
堂姐回头问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位置”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幼小我们坐在他腿上、一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小毓妳看,妳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妳的“兵”,但如果妳动了这里,
“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头开始搓揉虽然看起来是按摩,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一点一点的向外滑;环着腰的左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缘、轻轻磨蹭着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深思熟虑地下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带也滑下至手肘处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后,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露点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唔……”
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
“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道!”
说着就挣脱他环绕在腰上的手,往前倾身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z”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着留在原处,等于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带烈叔松开手后,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乳房终究躲不过露出的命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屁股没有压住裙摆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身后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响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裤包覆着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见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胸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的时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棒棒糖:
“之后我的“捏捏”或是内裤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
比起奶奶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较吸引我,于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奸的下场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裤一拉,重振雄风的阴茎从裤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屁股上“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妳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妳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近,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的股沟中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于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咦?烈叔叔你这么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唿唿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射后不理”,头也不回的逃了桌下那泡精液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
“噁~这什么东西?……鼻涕?好臭喔!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
无辜的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碎唸了一顿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烈叔自那之后,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精力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