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月里玩,看见老鸟替人做广告卖春药,心里痒痒的,要是能迷倒一个南京“陀地”美女日一炮,不比上SN玩强上百倍千倍啊!我一个人打死也不敢,就向我的一个死党狼友说了,我们从上莫愁湖小学开始就是一个班的同学,后来上到南湖一中,还是一个班,说起来不认识不认识,在一起也有二十年了。不是有句话叫“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吗?我们即同过窗又嫖过娼,从偷“徐立天”的手表,到偷看“赵华”的底裤,能干的吊事都干了。
我一说,那个“仆街”比我兴趣还大,是啊!SN、FL里玩来玩去,玩的全是山里的妹子,丢人啊!每次想到这个问题,我们都恨不得用头撞墙。张张罗罗的买了几样,以前也没试过,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要是给我们以前的美女老师赵华知道我俩都是快三十的人了,还干这种事,立马她会撞墙。现在想一想,那时候老在她眼皮子底下“犯事”,多数是喜欢她,哈哈!
现在的工作真好,太自由了,想不去就不去,换个老板就象换个马桶一样的简单,反正都不要人事档案,都不会替我们交什么保险,出了点事,立马几个月不“招枝”,又不是杀人放火,回来再重找个工作,方便的很啊!
2007年5月1日,我们先在河西的一家宾馆定了一个房间,放了一些玩妞的必要性具,然后在以前干过的公司里物色MM,先选中了我以前在珠江路上装机时认识的叶大美女,说实话,当时那个鸟公司招人,要不看叶大美女漂亮,鬼才去呢?结果她说她结过婚了,老公也是我们以前公司的,和朱强狼狈为奸的鸟人,现在又回来了,想一想,朱强那个人可不好惹,霸道的很。
又看中了我和那个仆街在外面做房产时认识的售楼小姐马莉,想一想也该25岁了吧!漂亮的一B,是个小回回,比我们汉人要白的多,全身一根汗毛也没有,两条大腿特别的长,一点点肥肉也没有,可能是不吃猪肉的原因吧!我记得两年前我们在一起吃茶,我装着捡东西,在桌子下面把她的大腿看了个够,我还记得她得那时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水晶丝袜,性感的一米!就是太贼了,正常情况下把我们两个吃得死死的。电话一打,她正在家烦的一米,她家就住在夫子庙车站边的“朱雀楼宾馆”后面,后来才知道她泡人家台湾“凯子”没泡上,费了好大的劲,也没钓到“金龟”,人家舍不得家里的黄脸婆,玩过她了,找个借口一闪,一个多月都没有和她“招枝”,听说我们约她出去玩,当然开心,在她心中,吃我们俩个“愣头青”吃得死死的,这丫头就是爱沾小便宜,这是她一生中最致命的弱点。而且还“老B老吊”的要我们请她吃龙虾!
见了面,这个骚货更漂亮了,穿一双高跟皮靴,一身白色的超短裙,和乡下妹子就是不一样,全身散发着好闻的香水味。裙摆在一双漂亮的大腿上晃啊晃啊!真想立马日了她!
那个仆街在旁边提醒我:“快收起你那张嫖客脸,鱼上钩了,别吓跑她”。我们俩从左右绕到她身边,自然是把她捧得一米多高,我们吃啤酒,她也要,曾经有过经历,我们两人加起来白酒都拼不过她,在她心中,吃定我们俩个了。
在来凤小区的一家龙虾馆里,先是大吃龙虾,在喝酒过程是,我们就趁她不备,开始在她的酒里一点一点的加春药,这个骚货,不是不发情,是平时看不起我们,勾引起大款来,那个骚样,我们都是见识过的。能在大白天就坐在人家大腿上。她知道就她的样子能卖多少钱,不肯贱卖的!慢慢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那个地方,我早就想摸,入手处,滑滑的,隔着一层很高档的水晶丝,更觉得性感的一B。那个仆街朝我直瞪眼,生怕是煮熟的鸭子飞了。我们买的是春药和迷药两种,准备配合起来用。
说好了要去“YES”吧里看钢管舞,我对在旁边跳钢管的妹妹很感兴趣,而这个马子,对台上跳钢管的那个“瘦排”兴趣多多,看个大男生跳钢管,我觉得恶心,她却觉得兴奋!渐渐的,我们发觉她越来越骚,开始在放贱,左右几乎同时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似乎未觉,向上,直上小B处,我日噢!竟然穿的是沙质的平角短裤,手上不去了,只有再下来,这个小骚货也有反应了,手往下摸,我日噢!为什么抓住的不是我的鸡巴,看着那个仆街的舒服样,我真恨不得立即把她的手搞过来,旁边的啤酒促销小姐怪怪的看着我们,脸红红的,一定是看懂了,打开瓶盖后,立马就跑。
伸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下面的鸡巴更不争气了,我发觉那个仆街也是气喘吁吁,一狠心,隔着她的平角裤,手指直捣向小B深处。这个小骚货,把身体靠在那个仆街身上,一条大腿放在我腿上,一条大腿放在地上,压得我的鸡巴翘得象铁一样。我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一手在她的小B中飞速的挑动,捣得她花枝乱颤,感觉也没几下,她的小B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有水顺着手指往下流,哈哈!春药的就是好,要不然这个小骚货怎么肯就范!好在YES吧里音乐震天,就是她再大声,其他的人也是听不见,听见又怎么样?
那个仆街把头凑过来,说:“这样不行啊!她是爽死了,我要憋死了!”我深有同感。一左一右扶住摇摇欲坠的她,直奔玩B地。
此之前,我们早就想好好玩她,进得门来,把门锁死,先得把她剥光,手抖得厉害,奶罩子上的搭扣怎么也解不开啊!一急,用力一拉,弄下来再说,奶子翘翘的,就象两只羊角,奶头骄傲的向上挺着,下面原来穿的是一件沙质的黑色平角裤,已经有一个小洞了,小B光光滑,在灯光下细看,B处丝毫没有用刀刮的痕迹,半根B毛也没有,两片B唇不知羞耻的翻露在灯光下,上面还有在YES吧里的水渍,这种“白虎B”,难怪那个台湾凯子不要她,在台湾人来说,她这种样子是典型的狐狸精,败家样,妖媚之极,却是杀夫不用刀啊!
那个仆街这时候倒比我沉得往气,说“帮她打扮一下啊!不然她这样迷迷湖湖的,鸡巴被她咬断就惨了!”我们相视大笑,从床上柜里拿出性器械,先用口枷把她的小嘴强制拉开,被迫她始终张着嘴等我们的鸡巴进去,把她的手在胸前的颈子上的项圈上的银环扣在一起,美丽的大腿根和脚裸也用扣链扣在一起,脸朝下趴好。
老规举,扔大头,我要字,向上一抛一落,今天正是操B的好天气,我大笑了起来,对那个仆街说:“对不起了,等我了,哈哈!”
小B出奇的光滑,大鸡巴一没到底,那边那个仆街大喊:“你忘戴套了。”我大笑,说:“不是忘了,是故意的。”难得碰上这样的好B,戴套太浪费了,摸着她雪样的大白光屁股,真有一种“凝脂”的感觉,可能是在YES吧里憋久了,就这样上去没几下,突然射精,我操,幸亏不用付钱,否则就亏大了,那边那个仆街刚把鸡巴放在她小嘴里,一看我完了,笑得“呛水”,直挺挺的就把鸡巴往她的B里捣,我说:“小心B夹你!”那个鸟人头一甩,说:“没事!”结果也是没几下就交枪。这次轮互到我笑他了。
想一想也真是失败,把她的双手解开,两个人把她翻来覆去的玩,大腿上全是牙印,她只是迷荡的乱哼,这样,我又有反应了,把鸡巴往她嘴里一塞,她想吐也吐不出来,我突然觉得她嘴里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忙把她抱到卫生间,用假阳具往她嘴里捣,叫她痛痛快快的吐了个够。想起在“江南第一燕家”,看见燕姐灌肠,当时就感到狂剌激,照着燕姐的样,把花撒拿下来,把水龙头塞进她漂亮的屁眼里,希里花啦的把她的屁眼里洗得个干干净净,复又把她抱到床上来,两个人反反复复的玩了日,日了玩,最少各在两次吧!反正能日的地方都日了!
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把她搞回了家,老鸟的迷药,说是无记忆的,反正我们现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