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常规。
手机响、确认对方密码、指路、进楼、入户。
这客人进了门,麻利地扫一眼我这的环境,脱下外衣问:什么时候开始?这位选手早到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以后开始。
选手看上去五十岁,头发花白。
她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所以我对她可以说一概不得而知。
当然我知道越少越安全。
好奇害死猫。
她也不问我的情况,连旁敲侧击的愿望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母兽肏过很多男人,并在吃亏中学会了铜墙铁壁式的自我保护。
可她还是傻屄。
傻屄分很多种类,有心因性的、器质性的、脑裂脑瘫的、还有自以为是的。
滴水不漏是痴人说梦。
世上从来没有秘密。
雁过留声、蜗爬留涎、做事必然留下痕迹。
我脱下所有衣服、换上一身黑胶雨衣、戴上黑墨镜。
“嘟……嘟……”
,我设置的提示蜂鸣响起。
好了,时间到。
开练。
我让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
凳子面只有通常凳子面积的四分之一。
人坐上去不舒服。
我打开摄影棚专用四联灯,灯光对准她。
我拿绳子把她两手绑在背后。
她目光游离,略惊恐,表情开始不安。
我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剪子,一边剪她衣服一边透过墨镜打量她。
“咔喳”,她的衣服正在被剪子公然剪开。
她赶紧叫唤:哎别、别呀!她抬头望着我,十分茫然。
我事先跟她说了大致游戏方向,但没透露细节。
她问:干吗剪?我说:碍事,反正用不着了。
她问: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我说:不,你不会活着离开这。
她愣了。
上衣剪割完成。
我用力往她身后一褪,从肩头滑落、沿她胳膊往下、直到被捆的手腕。
现在这五十岁的女人面对强光、上身只剩乳罩。
她身体发胖,相貌平平,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胳肢窝各被挤出三道皱褶。
她脑门出汗了,身体开始扭动。
我抡圆了给她两个耳光,瓷瓷实实落在她脸上。
她的头发立刻乱了,有些遮住眼睛。
她不再扭动。
我专心看她被搧的部位迅速变红。
她的乳罩是前开式,三个小白塑料扣子竖着。
我解开小扣,分开那胸罩,但故意不摘掉。
她的乳罩就这么耷拉在光肩膀上。
女的这样更淫、更有味。
她的奶子细白肥大,下缘弧线饱满圆润,可是左高右低。
我大力揉搓,没摸出肿块,只是奶头微微变硬。
她目光湿漉漉望着我,不敢再说话。
我酷爱温顺的屄。
人挺矛盾。
这屄外表很攻击性,其实软得像柿子。
我冲动起来,我要弄烂这柿子。
柿子的温柔刺激了我的间脑兽类本能反射中心,我命令她双膝跪在凳子上。
凳子面本来就窄小,又双手被反绑,她完成这动作需要格外努力保持平衡。
现在她上身往前、双臂背后、全部身体平衡取决于她那一对圆溜溜的膝盖。
捆绑的绳子深深吃进她胳膊皮肉,挺好看。
我把她内裤扒到膝盖,从顶棚引下大铁钩子,钩尖塞进她屁眼儿。
我踩踏板,铁链向上绷紧,她的膝盖开始微微哆嗦。
我知道,这不可一世的屄开始遭罪了。
我“嗤啦”一把扯开旁边大布帘,露出我的镇宅之宝——老虎凳、手术刀、案板、电钻之类。
我说:看见那边大铁架子了么?那上边有三千四百件我的收藏品,好好看!我单手捏着她嘴角两边的脸蛋强力一扭。
她被迫直视我的馆藏道具大铁架。
那上面千奇百怪,除了象拔、什么都有。
我说:它们都被我塞进过女人的身体。
我踩脚边地面的左踏板,灯光开始不稳,吱吱啦啦,忽明忽暗,眼看要出命案;再踩右踏板,大电锯被启动,轰鸣刺耳,火花飞溅。
我亲她脖子、攥她奶子。
我鸡巴铁硬,顶她屁股。
她蹶着屁股、膝盖颤抖、敞着怀、被雨衣墨镜变态男攥着乳、气喘吁吁、被迫观赏变态馆藏。
她的尊严和自信已经消失,面孔肌肉哆嗦,惊恐不堪。
我特爱看临死女人惊恐的脸。
她身材不算多好,白是够白,但是肌肉略松驰,一看就缺乏户外运动。
我开始正式耳光调教。
她现在身体的支撑点已经非常有限,我不好太大力,毕竟是游戏,别惹麻烦。
我特别享受抽女的耳光。
手朝她脸抡出去,她眼神的那种惊恐无奈、无助,让你在击中目标之前就先醉了三分。
手掌带着威严击中目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钻心。
当然耳光这部分是事先跟她沟通过的。
事实上,这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内容。
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
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哪天屈辱不够?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
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一塌糊涂。
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
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
可她始终不说。
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
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幅度已经开始增大。
这可不妙。
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
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失败。
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
调教以人为本。
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全。
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
什么情况?可别出事!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
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
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
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
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
我赶紧亲她嘴唇。
冰凉。
肏!怎么会这样?我试她鼻息。
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
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
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被吓得扭头就跑。
我问:你没事儿吧?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
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
(到:达到高潮。
)我的心跳还没平息。
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
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
不过要是你再晚一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
(过去:去阴间。
)我问:你的心脏还好吧?贞德说:还好。
我问:还记得安全词么?贞德一条凉胳膊忽然搭我脖子上,说:记得。
当然记得。
我就是舍不得说。
谢谢你。
真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你把我弄死了、又救了我一命。
我问:除了耳光,你还喜欢玩儿窒息,对么?她虚弱地说:嗯。
跟你比起来,其他男主都是纸老虎,技术差,不够猛,还没人性,就知道赚钱、不懂体谅。
她这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果然找过不少男的。
这同时也印证了我对自己的评估:大部份男主都太仁慈,不敢下狠手,极少数真猛的又太凶残,身分混淆,一激动起来就失去自控意识。
一念之差,就能显出高低。
怎么做好男主,这里边学问大了。
我说:上床休息会儿。
她闭上眼睛,无力回应。
我把她搀到大床边,护着后脑轻轻放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发出的汗味越来越浓。
她横陈在床上,头发散乱,奶子变平、乳罩不见了、内裤已经到了脚踝。
她的阴毛和头发一样花白。
她闭着眼睛,刚才被我狂殴的左脸开始浮肿、发红,右脸还是刷白。
这是一具刚刚被我弄到高潮的肉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湿透了,被雨衣捂出一斤热汗、被意外吓出一斤冷汗。
我解开雨衣、脱下。
立刻感到一股寒意。
我光着身子,躺到这五十岁的贞德身边,忽然睁不开眼睛。
我记得我只想休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
我太累了。
************有手在摸我。
是女人的手。
我醒来,发现工作室一片黑暗。
我扭头看身边,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
她光着身子,看上去五十岁。
我想起她是我的客户,赶紧问她:你好点儿么?她低声说:我好多了。
你没事儿吧?怎么这样?男主在女奴面前昏睡,醒来后女奴问男主:
“你没事儿吧?”
我说:喔,我最近状态不好,经常累,特别特别累。
男主在女奴面前聊自己的真实健康情况,女奴满怀爱意地摸着男主的胸口、肚子。
调教工场的局面越来越诡异了。
她说:累了就休息。
我说:好。
你回去晚了没事儿?她说:没事儿。
我一个人住。
我说:你饿了吧?她说:嗯。
想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么?我说: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她说:真的好了。
下午你搞死我了。
我真的从来没那么爽过。
你没给我过电吧?我说:没有。
我只跟很熟的客人玩儿电。
她说:那奇怪了。
我问:怎么?她说:我感觉那大钩子通了电。
我微笑说:我理解。
有时候我的眼睛也带电。
她严肃地说:是真的。
我玩儿过电。
你那大钩子真的有电,让我后边儿麻酥酥的,肠子到现在都直跳,不信你摸。
她拉我的手来到她小肚子表面。
我的手果然摸到她那儿的肌肉群在兴奋地跳动,蛮神经质的。
我靠,我这工作室存在漏电隐患?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打开灯、去拿电笔,忽然感到严重头晕,一下撞到大工作台上,当时以为是低血糖闹的。
我拿电笔仔细检查了大钩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显示跑电。
奇怪了。
明天天亮我再彻底查。
在工作室餐厅搞了点三明治,跟贞德一起吃了,又一起冲了温水澡。
真正诡异的局面,是局内人意识不到局面的诡异。
身子擦干净之后,我发现我又跟她躺在床上了。
所有灯都灭了、几支蜡烛点着。
屋里烛光摇曳,暖人心脾。
我穿上内裤。
突发事件过去了。
男主得保持体面。
她轻声问:你那大架子上的宝贝,真的都派上过用场?我说:真的,我从不蒙人,而且我有收藏癖。
她问:我能试几样么?我说:不好意思,我插女人的道具一概不用第二次。
她问:我能看看么?我浑身没劲,怕她看得起性,就说:可以,等天亮吧。
她问:为什么等天亮?我顺嘴说:夜里看那些东西不好。
她问:怎么不好?我说:会招鬼。
当时不知道,鬼是不能挂在嘴上随便说的。
鬼的听觉很灵,一说就到。
她对我微笑,学耄耋老太太的颤音说:我……就……是……鬼……我说:喔,你主要业务是什么?她又改嗓音,模仿老头子的声音说:吸活人的阳气啊。
你们这帮活着的,都不知道珍惜,咳。
我一点没害怕,以为她逗我玩儿,就说:如果你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我就设个牌位供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看好,我要变了啊。
我问:大变?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
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
我不搞研究。
你自己不清楚么?她说:我不清楚。
谁能看清自己?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
我问:自己?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我的鸡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
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我说:怪兽独联体。
小心。
咬人。
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地问:是么?想咬谁呀?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
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
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
她往下爬,直到面对黑背海蛇,亲切地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会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
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
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从来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过夜。
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鸡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
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
(啯:吞咽、咕哝。
)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
屁股发出淡淡肉香。
我掰开这屁股蛋,在烛光里观赏。
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
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
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热的洞。
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我的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
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鸡巴,开始“嗯啊”往我鸡巴上呼热气。
老屄动情了。
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
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
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
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龙卷风、然后又突然变脸改成和风细雨。
五十岁的老屄被我弄得快精神失常了,又哭又笑。
蛟龙闹了好长时间,她一直很亢奋,但没有高潮迹象。
我想起她的爱好,腾出右手照她脸颊抽下去。
声音在静夜显得格外清脆。
她的屁股立刻挺起来,呻吟的分贝提高了。
我命令她:坐起来。
她听话地半欠起上身、朝我伸出脖子、探出下巴。
这样,我抽她更方便了。
我每抽一个耳光,就喊她一声:骚屄!贱货!我一边抽她耳光一边喊一边肏,同时左手用力按住她小肚子,拇指抠她的豆豆。
此时那颗豆已经肿胀挺起,像花生,像最饱满的种子。
“啪、啪”,耳光响亮,接连不断,老女人开始沙哑叫唤。
我的左手感到她小肚子突突颤抖。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变本加厉地抽她耳光、抽插湿屄。
她微微向后仰头。
我看到她下巴肌肉僵直、嘴紧紧绷着、嘴角横向拉长。
见过癫痫发作吧?就那样。
她闭着眼睛、脑袋和身子同步发颤。
在巅峰,她并不发出声音。
黑蛇狠命顶住她子宫口,恨不能钻进去。
我使出浑身的力量抽她脸,快把她脑袋抽掉了。
她的下巴在僵直状态中保持向我探出的姿势。
活活二十秒钟过去,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然后上身瘫倒。
我扛起她两条大腿,开始和尚撞钟。
女人高潮之后,基本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和尚看着烛光中的贞德、看着波涌的奶子,忘了训戒、忘了修身养性、忘了道德、忘了一切。
贞德再次痉挛。
她高潮结束后,我还高高举着她的腿继续撞钟。
我意识到她的光脚正在我眼前。
我捧住她的脚,低下头要亲她脚心,还没亲到,她忽然把脚抽走,问我:你干吗?我从溶洞撤出黑蛇,说:我想肏你的脚。
她说:不要。
我问:怎么?她说:我有脚气。
我好失望。
她问:怎么?你喜欢女人的脚?我说:是啊,女人的脚让我来感觉。
她说:别的不让你来感觉么?我说:也来,不一样。
她拉着我的鸡巴、轻声建议:接着来,好么?我喘着说:稍微歇会儿。
我有点儿累。
我晃着戴着套的黑蛇,下床喝了杯热水。
我喜欢让身体透透地发汗。
看着床上的老屄,我的喘气一点点平息。
碧的脸盘和脚长得那么好,脾气也温和,可惜预热太慢、而且奶子小。
五十岁贞德跟我玩儿得这么尽兴、可是居然有脚气。
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
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蜡烛先后灭掉。
我走到窗前,扯开窗帘。
我看到窗外天空繁星点点。
我听到老屄下床的声音。
我感到身后有热气。
两条软的手臂慢慢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
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女人一起,仰望浩瀚银河。
银河系繁星滚动,壮观无比。
************醒来已是上午,发现我怀里抱着老女人、胳膊麻掉、黑蛇软了、套子脱落。
窗帘大敞。
老女人还在睡。
强光下,我注意到她脸上满是细密皱纹,不深,但是多。
奶头紫褐色,乳晕上稀稀长着几根细毛。
说不清我对这团肉体的感觉。
有点儿像姐、有点儿像妈、又可以说是完全陌生。
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摸我鸡巴。
我抽出胳膊。
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市井招呼,没有俗气的笑容。
她仔细打量我,不知道她琢磨什么呢。
她说:完成夜里没完成的事业吧。
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乳罩、系上扣子。
她望着我,惶惑不解。
我把她奶子掏出一只,耷拉出乳罩上沿。
她一定不舒服。
我的任务不是给她舒服,而是让她记住。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奶子。
她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
我捻着她的奶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遗传?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
什么也别问。
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禁。
我蔑视所有信条。
所有信条都是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
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肏?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屁。
如果没肏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肏女的。
光肏屄太简单。
我喜欢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
真的。
为你好。
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
宁愿不知道。
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
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
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儿蛇。
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拱,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己的头两边,我的右腿顶她后脊梁上。
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
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
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微发紫,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
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
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
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
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
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很凶残。
我跟“领导”没试过这个姿势。
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
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
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把瓶体插她屄里。
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
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鸡巴。
我盯着她的脸。
那脸泛出鲜亮的粉红。
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
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我弄。
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
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
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
粗大的酒瓶还在她屄里。
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
我肏不到明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
我一边肏她直肠一边揪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
她啊、啊叫唤,更弱智。
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
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鸡巴。
鸡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
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
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
套子里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
套子外面糊满黏液,微黄、特稠,有的团成小颗粒。
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唇之间。
我看见我的精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
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
射之前看她不这么恶心啊。
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
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挺老贵的蜂王浆。
************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潮越猛烈。
男人也一样,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射的越多越浓。
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
等等。
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床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
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
赶紧开机。
有电呀。
谁关的?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
我问:为什么?她说:老震,烦人。
我问:我怎不知道?她说:你在睡觉。
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
是个女的,老打,真轴。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
她说她是你老婆。
我就挂断了。
后来她还打、还打。
我就关了。
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
我从来不留客人过夜的。
我对此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而且我解释不清。
她微笑说:解释什么?瞧你紧张得。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手机。
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声“sorry”。
她刚一走,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
占线。
我趁阳光好,检测室内电路、排查漏电。
刚查一半,手机响起。
我抄起手机立刻按接听键大声说:你听我解释。
那边传来碧的声音:好啊。
我听着呢。
你干什么缺德事儿了?老实交待。
我说:我在等电话,不好意思。
碧说:这么说,你等的人更重要?我说:嗯……当然。
碧问:你想让我给你腾出线路?我说:是。
碧说:我偏不。
我说:行行好,别孩子气。
碧说:坏蛋,你想我么?我说:想。
真的。
碧说:那我给你电话你不接?重色轻友。
我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儿不舒服。
碧说:我看你纯粹是累得。
排班那么满,夜里都要陪客,你不累谁累?我说:胡说,我夜里不陪客。
碧问:我打通的时候是一女的接的,还问我是谁。
我说我是你老婆,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客户,她自己说的。
我欲哭无泪。
五十岁的女人,你凭什么擅自替我接电话?我试图辩解:我昨晚身体状况很糟糕,当时……她打断我:糟你还不叫她走?你干吗不叫救护车?干吗不找我?我忽然来了火:嘿!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摆正自己位置好不好?我老婆都没这么审我。
她突然哭出声来:你真混蛋!那是因为她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你不明白啊?那女的说你在昏迷接不了电话。
我有多担心你知道么?我到你家门口站了一宿!电话信号突然断了。
我赶紧拉开户门。
门外楼道空空荡荡。
回拨最后来电。
占线。
也许她在给我打?我捧着手机等着,十足孙子样。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一直没响。
再回拨。
碧关机了。
在我门口站了一宿?太悲情了,是不是真的?说是我老婆?她有这胆?老女人当时到底叫没叫我?我真不记得。
现在大家都各执一词。
我到底该信谁的?给老婆打电话。
很快通了,声音平静。
聊些鸡毛蒜皮,听出她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赶紧挂了,怕占线。
可手机一直没再响。
忽然感到极度困倦,累得不行,人站不住、脑子转不动、眼皮睁不开。
我虚弱地坚持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一觉醒来,眼前黑乎乎。
窗帘还是大敞。
我又睡到夜了?枕巾冰凉,被我自己的汗水湿透。
盗汗是个橙色警告,让你悠着点儿。
短短几天之内,我的身体给我接连发出橙色信号。
我干什么反自然的事儿了么?我当然接收了这个信号、当然明白我违反了祖宗说的“修身养性”,可我已经停不下来。
一切都在轰隆隆白热化运转,我停下来,我吃什么?我喜欢干这个。
每天肏陌生的屄,每炮都能挣钱。
再说了,我也只能干这个。
我已经干不了其它活了。
就凭我现在这副虚腰软肾,让我扛大个去?开玩笑!************一连两天,手机没动静。
老婆那边我懒得问。
不说何必问?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对方愿意说、赶巧我乐意听。
第三天早上,手机响起。
是碧。
赶巧她愿意说、我乐意听。
她问:你一个人?我说:对。
那天的事儿,我很抱歉。
她说:哎呀别说了。
我也不对。
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问:那天你真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宿?她说:是。
我想既然她是客人,总得走吧?没想到她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我问:你为什么不砸门?她说: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
反正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可能被附体了吧,就特想见你、听见那个女的声音我就特受不了。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样啊?她说:还好。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
你会解么?我说:淫梦我会解。
说说看。
她说:我梦见我在轻轨车厢里看见一个女的,两手高高举起,被铐在头顶横着的铁栏杆上。
身边垂下两个大环,比体操那种还大。
她被很多陌生男人挤着、摸着。
裤子被脱了、上衣留着,两腿被抬起来、分别塞进身体两边的大吊环,露出阴部,潮润鲜亮。
我说:后来你发现,被吊被摸的是你自己,对不对?她说:你太厉害了。
你能进入我的梦境?我说:可能还能进入你的思想。
她说:我这梦什么意思?我说:一个女人的自我意识在觉醒。
她问:可我觉得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啊?我说:淫荡没什么不好。
淫荡是人最健康的原生态。
淫荡是种保证健康的常态。
压抑是非常态。
可是现在搞反了,所以得病的特多。
她低声说:我昨天夜里,醒了以后,特那什么,就那个了。
我问:就怎么了?找你老公肏屄了?她低声说:没。
我自慰了。
我问:飘了么?
“飘”是我和她之间共享的一个默契用语,特指高潮。
她说:嗯、飘了。
我当时想的是一个人。
我装傻:谁啊?她低声说:讨厌。
非让人家说出来啊?我说:嗯,对,非要听你说。
她微笑说:我就不说。
我急死你。
我说:你们家那位干吗呢?她说:洗澡呢。
要上班。
那挨千刀的,我恨死他了。
我说:背后说老公坏话可不好。
不满、有意见,当面跟他说。
她说:你说的是乌托邦,是理想国。
活生生的日子很残酷的。
我跟他当面沟通?他听么?这儿刚说两句他就接手机去了。
我说:小点儿声,当心他听见。
她压低嗓门说:他听不见。
知道么?有时候我觉得当一妓女挺好的,能看不同的阴茎、能公然换男人、天天刺激,还能挣钱。
我说:你别光看见狼吃肉、看不见狼挨揍。
她问:没关系。
吃苦受累我不怕。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坦然说:我能到你那儿兼职么?食髓知味。
瞅见没?上瘾了。
我说:不行。
她问:为什么?我说:我不能害你。
她说:如果你答应我,你不是害我。
你是救了我。
我沉默。
我一向脑子转得飞快,可最近有点儿帕金森。
她的脾气倒真比我“老婆”温顺。
我这里说实话男客户是女客户的十倍。
我只能忍痛推掉。
她忽然低声、飞快地说:你别走。
他一上班我就去你那儿。
我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她说那我预约。
我今天请假,不去单位了。
我约你全天。
我说那我看看预约表。
预约表是空的。
最近找我调教的母畜开始减少。
我说我今天排满了、明天也满了。
她说那我能不能在电话里跟你说几句话?我说可以、三分钟。
她说你这儿肯定有不少男的跟你联系吧?我说确实不少。
她说男的要来你怎办?我说我都推掉。
她说推掉多可惜。
不如我来你这儿兼职,反正我的工作不忙。
你负责给我培训,我挣的钱咱俩对半分,行不?我问你不怕客人里有你认识的?她说把我脸蒙住就行。
她这提议很有吸引力。
说心里话,我确实希望能多见她,可我过了顺着本能决定事业方向的岁数。
如果她介入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和私人生活都面临重组。
更甭说她老公那边一旦知道,我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你不能来,因为你根本不具备调教师的气质。
她还不死心,追问:有没有女的被调教的时候希望有别的女人在旁边看着?我说:听着,你不属于这儿。
你在家踏踏实实跟你老公过日子吧,跟他好好沟通,一点一点地把在我这儿体验到的东西跟他分享,也许你俩能有转机。
家才是你该扎营停靠的地方。
她轻声说了声哦。
声音驯顺绵软,听上去失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