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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

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

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

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

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

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

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

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

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

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

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阴茎夹住,还不停地哼哼著。

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

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

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著,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

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

凭著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阴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阴茎。

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

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

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

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

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

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

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

“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

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

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

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著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

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著说:

“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阴户都给搞肿了。”

我也回敬她:

“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

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著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

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

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

“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

“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

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阴茎。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

“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

“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阴茎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阴茎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著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

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

“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

妻子嘴里说著,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

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

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

“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

“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

“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

“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

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著妻子柔软的臀部。

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

“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阴茎就轮流在她的嘴、阴户、肛门里抽插。

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么时间口交,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

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阴茎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阴茎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

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

“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阴茎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

“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

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

“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

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

“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

“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

说罢她赤著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著乳房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著:

“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阴茎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

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阴户里使劲抽送起来:

“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妻子哼哼著:

“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阴茎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

“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著屁股,浪叫着:

“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

就这样,我们在黄碟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

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非礼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

“亲哥哥,我也想让你非礼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

“现在我就非礼你这个小骚货!”

没想到妻子扭著身子直撒娇:

“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非礼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

“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肉洞……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非礼。

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

“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

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

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

“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

“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

“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

“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坏喽!”

“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

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

“不要拽了,停住!”

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

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

我心有不忍:

“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

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

“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弛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

我挺起阴茎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发出一声哭叫:

“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

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屁股迎合著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

“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

我不经意地说:

“那还不容易,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

“那太谢谢哥哥啦……”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我俩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

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

她仰起泪脸道:

“你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咱们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这段日子这是怎么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

我叹了口气道:

“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

“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

“我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在我怀里扭著说:

“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

“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你最快乐,最开心?”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

“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

“著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欲望,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

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

“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忖了一下道:

“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

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著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

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濛濛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

因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

“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

“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

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

“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

下身是一条紧裹屁股的超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

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

说著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屁股。

我嘴巴发干,结结巴巴地说:

“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

“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么一位大鸡巴嫖客。”

我们依偎著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

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

妻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著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

“老公,我好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么短,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

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

“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说心里话,当时我也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

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

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她背后,硬硬的阴茎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

“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

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

“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

“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

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屁股。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

“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

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

妻子坐下后,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

“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

“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

“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著,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

“再分开点,把屄也亮出来。”

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

“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

“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

“那怎么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

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后,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

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阴茎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

“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阴户里抽插著。

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

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

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

“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

“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

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

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

“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

“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

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

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于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

“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

“不要嘛……”

妻子嘴里轻声拒绝著,两条大腿却颤抖著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阴户。

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

她的阴道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阴户外露出一个小尖。

妻子轻轻呻吟著,像蛇一样扭著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

“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

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著兴奋走到她身边问:

“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著道:

“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

“别那么急,小心滑出来。”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

“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动一下,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屄里跟发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

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著妻子向电梯走去:

“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

幸好电梯里没人。

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媚笑道:

“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

“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后排。

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

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阴茎道:

“现在为我口交吧!”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

“……后面那么多人……”

“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

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

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

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

“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

好半天高潮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著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

“没咽下去吧?”

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

“咱们走吧。”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著屁股,迈著小碎步走在前面。

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

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

“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

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阴道深处。

我们继续并肩走着。

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便问道:

“咱们到公园里去?”

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著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

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

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面墙而立,双手拄墙,屁股向后撅起来。

我故意站着不动。

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屁股向我扭著。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阴茎,走到她身后道:

“让我鸡奸你,是吗?”

妻子用喉咙嗯嗯著,拚命扭著屁股。

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

妻子屁股向后一挺,阴茎没根而入。

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

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阴茎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

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

“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

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

“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瘾了!”

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

“以后咱们就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我笑道:

“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

“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

“一言为定!”

我情不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

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的首选。

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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