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我五岁,我念大学时,她已经在外商公司任职,一个人在台北市罗
斯福路租下一层小型公寓居住,直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嫁人。
由於我刚好考进台北某大学的研究所,为了节省开销并就近照料,再加上
公寓离学校不远,享有地利之便,家中便要我搬去跟姐姐同住。
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自小姐姐对我便极尽呵护之能事,身上
缺钱不好找父母要时,只要找姐姐便手到钱来,青春期最烦恼的衣着行头,姐
姐也会细心帮我打理妥当,便连恋爱的各项疑难杂症,姐姐知道後,也会以过
来人的经验,一一予以解答。
而她只身在外工作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弟弟,每个礼拜天她会回到
家中,陪爸妈说说话,也陪我看场电影或者上上馆子,顺带问问我的学业与感
情的现况。
我喜欢姐姐精明的模样,喜欢她的无所不能,更喜欢她姣好身段中流露出
的旺盛活力。
她总穿着合身的套装,俐落的高跟鞋,挽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银铃般的
笑声细数着职场上的人生百态,谁运用关系升上了经理,谁对她毛手毛脚,还
有谁总是开口闭口大黄腔。
虽然那些事情离我很远,但我总是听的兴味盎然。
打从高中第一段感情结束後,我就没交过女朋友。对一般人来说,大学原
本该是男女恋情蓬勃发展的时期,可是我偏偏交了白卷,连个牵手上街的女人
都没有,而顺利考上研究所,则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额外收获。
其实并非我长相差、追女人的手段拙劣,归根究底,只因为我不想,我找
不到比姐姐更好的女人,无法不拿周遭的女人同姐姐比较,比较她们言谈敏锐
与否?比较她们对颜色、衣着甚或器具、图画的特殊品味,也比较她们笑容满
面时所带给我的温暖程度。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
被她批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麽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
门。
批评我可以,批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
上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後,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於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
爱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
有时候会关心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
付姐姐的诘问。
(2)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
所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朝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奔腾的
喜悦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
壁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
思,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杰说∶「小馨她就不曾对我这麽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
倒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
我陪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
「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
上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
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
结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
对情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
工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
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
住我的男性性徵,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
独特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
的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
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麽。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後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
姐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
姐温暖的躯体环抱着我。
(3)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
就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
已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於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
得。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
我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
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
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麽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後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
在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
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
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
忙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
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
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
吗?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麽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
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4)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後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
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
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
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夥吆喝着要去
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麽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乾净,穿在身上怪
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
里头,就跟姐姐蕾丝襄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
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
你这麽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
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
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
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
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
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
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
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
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阴
茎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