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被同眠敦化南路是台北最高级办公、住宅区,工地乃两幢相邻大厦,高二十二层,正在预售,住家八万五起,办公室则只七万。
这天吴霖也去了。
六个人都中意大住宅。
考虑一下,签了合约,住宅买最高的一层四户,共五百坪,每坪九万,共四千五百万。
不过只须付四十万订金。
一层两单位最高的办公室,亦有五百坪。
每坪七万五,总价三千七百五十万。
亦先付订约金四十万。
在回程车上,吴霖坐在右边,枕着我肩膀:
“哎啊!飞飞好大手笔,一下子订了八千多万的房子,好可怕哟!”
若男在前座,回头说:
“有什么可怕,飞飞是福星,一定赚大钱。八千万算什么?下午还要买呢!”
雄心壮志鼓动得如帆扬起,收不住了。
我大笑:
“对,下了课去看那两处旧厝,如果合适,全买下来!”
※※※旧厝之一在仁爱路三段路边,是旧式两层楼,地有三十坪,屋主俩夫妻六十几岁,开一家杂货店,索价三百万,少一分钱都不卖。
小倩、司祺、吴霖、玛丽都不贊成。
只有若男附和我,说是前景很好。
我二话不说就买了,当天僱车载店主去地政事务所办手续。
三天后成交!老店主原计划下乡养老,店里的杂货全留下,任我支配,我选些用得着的,一部分搬回家,又叫司祺、玛丽、吴霖各取所需,也搬了三车,最后找个买旧货的,全送给他,条件是把上下清干净。
隔两天又找装修行,重新粉刷修理,换过门面,才贴出招租红纸,不到三天,便租给一家电器公司,租金每月六万元。
另一处在台大正后方,一条弯弯曲曲小街上,院子很大,足有五百坪,院中大树可合抱,浓荫深深。
可惜大门已破旧,院中一幢日式老屋,因年久失修,像要倒塌了!不过大门边有个车房铁皮屋,倒是满整齐,临街一面,修着玻璃铝门窗,上面还架着一台大冷气!週四下午四点多,只我和若男骑摩托车去,四周看过,很喜欢院中浓荫,按了门铃,好半晌才听见很苍老虚弱的声音,用台语问:
“谁啊?”
扬声说明来意,半晌门才打开。
双方一对眼,似乎都吓一跳!我吃惊对方是个老婆婆,又瘦又小,已驼了背,稀疏的白发,差不多要掉光了!她吃惊大约是我高大又年轻吧!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我足足一分钟,才展开笑容问:
“少年郎,你说要买房子,是吗?”
点头应:
“是!”
她伸出枯干的手拉住我,亲切的说:
“快进来,进来,到屋里说去,我等你很久了,不顺眼的人,我是不肯卖的!”
随她进去,若男也跟进来。
随手关上门,自然的扶住她另一边手臂。
老婆婆扭头望望,连声笑着问:
“好,好!妳是他媳妇吗?”
若男清脆的回答:
“不是,我们是同学!”
院子里枯叶遍地,积得厚厚一层。
只走道上少些。
房子是木拉门,烂了多处。
里面榻榻米破得更厉害,有的已露出稻草来了!不过房子满大,最少七十坪,用纸门隔着,不知多少间!老婆婆行动迟缓,带我们脱鞋去客厅,她坐在唯一的老式摇椅上,指指两张小板凳叫我们坐。
我索性盘膝坐席子,若男则坐旁边小木凳!老婆婆缓缓摇着,问我姓名、家乡、人口,像做户口调查。
我耐心回答,直到她满意,自行改变话题。
先嘆口气,她望着我说:
“小伙子,我喜欢你!你生得﹃卡水﹄,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我决定把屋子卖给你,不过有两个条件,一项难题!”
“什么条件和难题?请婆婆指点,能做到一定答应!”
“好!第一个条件,是要秘密为我找一家好的养老院,我需要有人照顾,最少有人供伙食。”
诚恳的点点头:
“这点可以做到,再不行送妳去中部,和我父母一同住,请个欧巴桑或护士照顾,妳认为怎样?我家在台中新近也买了洋房,有四个房间,一定住得下!”
老婆婆满意的点头:
“怎样都好,总之我要有伴,衣食无缺就行了。其实我也有两个儿子,他们分了钱,搬去美国,半年也不见一封信,我是不指望他们了!”
抹抹眼睛又说:
“第二个条件是我死了之后,你要替我办后事,火化之后,放在善导寺吧!再通知那两个儿子,他们要是有良心,会回来把我移到祖坟去,和他们父亲合葬,要是不回来,也由得他们!”
我毅然应允:
“好!这一点一定做得到!”
“至于难题,是外边那一家子。他们是我姪子,夫妻俩一子一女。我姪子也曾分过不少钱。后来看上这房子,甜言蜜语骗我,说要搬过来伺候,那知来了之后,屋里值钱的东西不断失窃,连电视机都保不住。我发觉上当赶他们,却死皮赖脸不肯走,搬到车房去住,已经五年了!所以房子卖给你,你自己可得设法割掉这个毒瘤,我老人家“没法度”!”
“台湾是讲法律的,只要办好过户手续,一切合法,相信他们不能再赖着不肯搬!”
“我怕他耍流氓,办手续一定要秘密,将来我住的地方也要保密,免得受骚扰!”
“这些都不怕,保证可以解决。至于这房子,婆婆要多少钱哪?”
老婆婆说:
“价钱可不一定,怎么说呢?若是你送我去养老院,保证金、月费,都由你出,以后每月再付我老人家三万块零用,万一生了病,医药费也得你出,死后的丧葬费也一样,你说需要多少?”
当真无从计算!老婆婆又说:
“若住到你家,保证金、月费免了,零用及佣人钱、伙食费等等,却不能省,同意吗?”
我慨然应允:
“这没问题,婆婆若信不过,明天我们签一份承诺书,去法院公证,万一我耍赖,妳可以告我,请求法院替妳要回房子……”
老婆婆摆摆手:
“我觉得和你有缘,更喜欢你,我信得过,只是为了好过户,承诺书要签一份,找个证明人就行了,不必上法院!”
若男含笑答:
“我可以做证人。另外还有几位同学,都是同班也可以。回去我们先拟个稿,婆婆同意,再拿去打字,妳说可好?”
“好,好,你们快去办吧!这儿我住得烦死了,能早一天离开就早一天。走吧!记得明天中午来,才不会让那一家子发现!知道吗?”
答应了回去。
若男把这件事告诉小倩她们。
几个人又惊喜又唏嘘!替老婆婆难过!我想了一下,先打电话去台中,把这事一五一十报告老爸,问他的意见,老爸说:
“这老人家好可怜,别说有幢房子等于送给你,就是没有,也应该帮她。来台中住原则上没问题,不过得问问你老妈,听听她的意思!等会我们谈过再告诉你吧!”
我详细拟份承诺书,把己方义务条列得很清楚,还特别记明罚则,己方不能履行义务时,应无条件返还某街某号房屋,或按市价折算适当现金等等!拿给若男她们看。
大家表示很周全,若男干脆叫司祺再抄两份。
明天一同带去,若是老婆婆没别的意见,马上可以签字,立刻办过户!※※※自週日开始,为了房事,若男她们有空就聚在我家,或分头办事,一直到九、十点,才回自己的家。
若男主持大局,公事公办,要司祺担任出纳管钱,自任会计,每个人为公事的车资费用,一律实报实销。
本来主张发底薪,但都说现在支出太多,等见了回头钱再发不迟!私生活方面,若男陪我到星期一,便自动退让,叫小倩接班,小倩到主卧房陪我两晚,大叫吃不消,要吴霖接替,吴霖向家里请假,也留宿两晚,每天早晨都起不来,耽搁了上课,今天才八点就提前走了,说要回去好好补一补!九点多玛丽也走了。
若男私下告诉我,司祺已请好假,愿意留下。
明晚则换玛丽。
问我意见,我颇为难:
“不好吧!万一传出去,太糟糕了!”
“人愈多,愈不会有闲话。她俩是死党,什么不清楚?长得虽不算顶美,也过得去啦!若是你嫌,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一生怨,才可怕呢!”
无法反驳,只好沉默,刚好电话响了。
我去接,果然是老爸打来的:
“儿子,你妈答应了!却怕不一定合得来。这顾虑也对,你怎么说?”
“先试试看嘛!主要先请个人陪她,最好上了年纪的,比较了解老人心情,万一真不行,再找养老院安置,绝不会让老爸、老妈受连累!”
“和你老妈去说吧!她答应,我就答应!”
老妈接过电话,先问我现在生活,说了一大堆。
我唯唯以应,然后把老婆婆仔细描述一番,激起她的同情心。
又说了解决之道,老妈都听进去了。
最后答应:
“那天你送她来吧!我找过去的佃农刘婶来帮忙,她新近丈夫死了,孩子也大了。应该没问题!”
“老妈真好,老天爷会降福的,我这边一办好手续便送她去。拜託妳先请请刘婶,无论如何,妳有个帮手少点操劳,儿子才放心嘛!”
老妈很乐,笑起来骂我:
“你就会油嘴,那天娶个媳妇来帮我,才是真的!”
“妳肯搬过来和儿子一起住,我娶七个八个媳妇伺候妳,行吗?”
“唉!难哪!以后再说吧!你老爸又在心痛电话费了!再见!”
听完这番对话,小倩、若男放了心,吻我晚安,各自回房,司祺脸上虽有羞红,态度却落落大方:
“飞飞,我已放好洗澡水,去泡泡吧!”
同学近三年,彼此很熟了,尤其最近在一起,目睹吴霖、小倩、若男和我亲热拥吻,常流露羡慕表情,只是我一向不主动,她也有顾忌,怕遭拒绝,极力装出视而不见的样子,而今经小倩、若男穿针引线,还有什么好犹豫?主动关灯关电视,锁上大门,挽我去主卧室,里面也只开壁灯,粉红色光线很暗!她学着若男,为我宽衣解带。
事已至此,也只得放宽心,伸手为她解扣子,温柔含笑问:
“要和我一齐洗吗?”
她一震轻声应:
“你先去!我……一会……”
浴室的灯光也有两种,而今只开较暗壁灯。
我下池躺在温水里,司祺小声在门口说:
“飞,拜託闭上眼!”
我应:
“好!”
遵照办理。
不一会一条美人鱼滑进怀里!搂住她笑问:
“可以睁开了吗?”
她“嗤”的一笑,小声说:
“可以!但不可以乱看噢!”
望着咫尺通红的脸,我努起唇,她会意乖乖凑过来吻。
大口一张,含住那两片鲜红唇片,轻轻吸舔,大舌头已探入口腔!她屏息接待,小香舌被捲得不由自主伸出来,我咬住微吮吸,她已然喉中“嗯,唔”,鼻息粗重,身上已有了颤抖!扭动着移压我身上,大腿碰到庞然大物,似乎吓一跳,忙跨过挟它在两腿之间。
饱尝过芳香唾液,放开稍息,她吁声长喘,挣一下想起来!紧紧手臂不放。
她抬起绯红脸蛋,小声说:
“放我起来嘛!听若男说,你最懒了,每次洗澡,都要人家帮你抹肥皂!”
勾起下巴,望着她问:
“妳们当真无话不谈吗?她们还说我什么?”
低眉一笑献温柔:
“都是好话,否则人家怎敢在这儿陪你!”
“什么话嘛?”
“说你好温柔、好体贴啊!若男说你最伟大的一点,不强求个人满足,她们一支持不住,你就会停,因此都拿你当宝贝,爱得要命!”
暗暗有点惭愧!我虽然止所当止,未达尽兴顶点,收穫也不少哇!只是她们不知道罢了!曾经研究过,发现女人和男人一样,一达高潮,都会排放一些“东西”。
依书籍记载,女人的称之为“阴精”或“精气”,一经放出,即使不吸收,也回不去了。
我曾在吴霖身上试验,她照样觉得累!我吻吻她鼻子,问:
“妳呢?也和她们一样吗?”
她白我一眼:
“这还用问!否则何必在这里?”
嘆口气抱紧她:
“妳们不计名节、地位,也不图什么报偿,对我这么好,真不知如何报答!”
“或许上辈子欠你的吧!说实话,不是没有挣扎过,但你这魔星,不知何时已佔领人家整个的心,令人寝食难安!三年来,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刻,才是快乐的,看不到你,简直像失去阳光,所以过去的星期天,最是难挨!”
赤裸裸剖白,让人心感,我忍不住热吻她,予以安慰,抱她出浴上床!她温柔如小绵羊,任我摆布,一只手抬起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当施展调情手段时,她反应极强烈,很快就忍不住,呻吟扭动,肌动肤动了!自从小倩若男搬了来,夜夜春宵,已是经验老到高手,伸指一探,便知她和若男一样,仍属未经开採的处女,因此更特别温柔,以减轻破瓜之痛!但初痛总是免不了的,过去之后。
我点、拨、旋、顶交互运作,很快送上高潮,同时饱吸了一顿浓浓纯阴!两次之后,我自动停止,拿热毛巾为她擦拭点点碧血。
司祺满足的嘆息道谢:
“你实在值得爱,我好快乐,但愿我们能永远追随你,帮你创事业!”
“好啊!等房地产赚了,咱们再开工厂,一定有搞头!现在好好睡吧!还痛不痛?”
司祺偎在我怀里,闭目含笑微微摇头,片刻即沉入甜蜜梦乡。
翌日,若男和小倩弄好早点,才去叫司祺,两人在卧室笑闹。
好一阵司祺见了我,大方的吻颊道早安。
小倩开她玩笑:
“一夜工夫就变了?胆子也大啦?”
司祺春风满面,脸儿虽潮红,却不示弱:
“大哥别笑二哥,妳还不是一样?”
我拉她坐下吃饭,提议载她去上课,若男笑:
“多体贴啊!怕司祺走不动吗?我们坐计程车好了!否则待遇不公平!”
我忙应好先走。
中午载若男、司祺四人坐计程车,一同探访老婆婆。
※※※老婆婆正盼着呢!她望见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又惊奇又高兴。
我一一介绍,她一一询问,坐在摇椅上笑得很开心:
“小伙子真有福气,这五个都是你女朋友吗?小心哪!那天打翻醋罈子,有你受的!”
若男最是心直口快,这时说:
“他是老板,我们是部属,才不敢乱吃醋呢!”
老婆婆有些困惑,摇摇头问:
“你们不是同学吗?怎的又变成老板、部属了?”
若男解释:
“最近他做房地产,请我们做助手,就等于老板、伙计啊!”
老婆婆点头,又问怎样办手续。
若男把协议书拿给她看,我说:
“我和家里已讲好,先请婆婆去住,请个专人照顾、陪伴妳,万一不习惯,再找养老院,妳认为怎样?”
老婆婆笑着点头,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看两份协议书,看完了由身上摸出个长信封递给我:
“你很细心,协议书写得面面俱到,真难为你了。就用这两份吧!信封里有身分证、印鑑、权状,全交给你,快拿去办手续!”
我交给若男,先在协议书上签名,若男等也一一在证人栏签过,盖上带来的图章,然后才请老婆婆签。
她提过笔信手画画,写了伍淑贤三字,字体十分秀气漂亮。
若男又把她的章盖好,一份交她收执,另一份放在信封里!老婆婆催我们走:
“去办事吧!愈快愈好。过了户通知我,同时请管区警员来作证,一起通知那个坏胚子,限期请他搬家!我也好离开了!”
我答应着,出去吃了中饭,趁下午没课,分头办事。
司祺和我去地政事务所,小倩、若男则去看另一工地。
公设代书已认得我。
他惊讶的听完委託,说:
“那块土地满大,目前道路未开,公告地价很低,但仍要两百多万,像这种算是赠予,要缴百分之二十税金。我看不如以买卖方式过户,合约书写上五十万,屋主交的增值税只要三万。相差太多了!”
採用这办法,另填了两张买卖合同。
由司祺替老婆婆签名盖章,把一切证件交给代书。
他说:
“下週二来拿吧!”
谢过他又去见老婆婆,把买卖合同交给她。
她想一下说:
“下星期二拿到权状,五点去管区请王警员来。他认得我,也了解情况,我们一同通知那小子,马上上路去台中,我若是多留一晚,只怕会被他骂死、打死!”
我答应一定照办,回到家立即通知老爸、老妈!星期天我们又看了几处,在仁爱路、忠孝东路上,一共订购了十二户,三处是店面,其他是大、小不等的公寓!回来之后,几名女将有点担忧!若男动手制作了一张大图表,第一栏写地点,房子的名称,第二栏总价,三栏以下,则是订金、签约金、第一期款……等等的钱数和缴纳日期,最后则是完工时间和银行贷款数目。
司祺根据购屋合约,一一填妥,加了总数,不由惊叫:
“我的妈!飞飞这一週,买进十四批房子,妳们知道总价款多少吗?”
女将围过去一瞧,小倩拍拍头叫:
“天啊,总价五亿六千万,太离谱了!咱们去那儿弄那么多钱哪?”
若男却注意每期的付款,她笑着擂小倩:
“穷紧张什么?妳瞧瞧目前每月付出不足百万,另有百分之七十是银行贷款,依飞飞现有财力,可以支撑两年,两年中房子一涨就卖,那会用得着全部缴清!”
小倩放下心,我则大笑:
“依我推算,一年之内房价必然大涨,所以还要继续买。以五十户为目标,金额以每月支出两百万为上限!所以请各位继续努力,再找出好地点来!”
大家天天看报,注意房地产波动消息,已知道房价正不断上扬。
听我这般说,心中虽不见得完全同意,表面上还是很服从!※※※司祺要回家了。
若男以总指挥身分当众对玛丽说:
“洋娃娃,轮到妳啦!向家里请好假了吗?”
玛丽有黑人血统,据说她亲生爸爸是黑人,在越战中为世界和平捐躯,妈妈当年领了一笔抚恤金,带了玛丽再嫁,又生了三个弟弟。
现在在中山北路开委託行。
她有点自闭倾向,人虽然聪明、美艳、高而苗条,却一向沉默寡言,很少笑,不太合群,只跟在若男、小倩后面,任她们乱指挥。
三年来和我也单独看过电影,都是透过若男或小倩代约,每次她先去买好票等,这次参加这集团,很令人意外!那料这时竟然点了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平静的说:
“早请过了!其实不请也无所谓,除了我妈,没有人关心,我继父甚至希望永远别回去,免得让人见了笑话。”
若男最了解关心她:
“这样妳干脆搬过来算了,和我睡一张床,不算挤嘛!”
玛丽用微蓝的双眸望望我:
“早想搬了!起初我妈不放心,如今满了二十,她不会再反对。只要房东肯收留,我是很高兴和妳挤的!”
只好顺着她们:
“当然欢迎,要不然妳俩睡主卧室,另外加个单人床也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那怎么可以,你到底是主人!我瞧还是我和若男换房间,那边较宽,併张单人床足够!”
小倩这么说,若男笑应:
“明天再说吧!反正今晚用不着!”
司祺走前,带玛丽去主卧室办“交代”。
出来又把我拉到门边,小声耳语:
“飞,玛丽好紧张。她有自卑感,第一她认为门牙有点暴,不敢笑!第二有些狐臭味,一出汗十分刺鼻。第三肤色较黑、较粗,摸上去刺刺的,腿毛特别长!她怕你厌恶,紧张得直发抖,请千万不要嘲笑她,好吗?”
“怎么会!放心!我会想法子安慰她的!”
女人之间有这份义气,很难得了。
我吻吻她:
“要我送吗?”
她摇摇头摸摸我的脸,像自言自语的开门出去。
“再见,真不愿离开!唉!没法子,明天一早就过来,如果这儿再多个房间多好!”
我信口安慰她:
“明天问问隔壁要不要卖,若是买下来,妳们都搬去住,就太理想了!”
回到卧室,玛丽已先洗过澡,身上穿着件厚毛巾做的大浴袍,正低头坐在床沿,似在沉思。
我心中已有盘算,关上房门,把大灯关掉,坐到她身边拥住,诚恳的说:
“玛丽,真感谢妳肯留下来,太抬举我了!”
微蓝的大眼瞟向我,怯怯的回:
“你不嫌我杂种,又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缺点,我才该感谢呢!”
“妳说的缺点都不算什么!还有最近我读了很多中医方面的书,知道有种全身按摩方法,或许能改变体质,愿意让我试试吗?”
“真的,怎么弄?我当然愿意!”
拍拍她的肩,取了几条大毛巾,两条平铺在床上:
“脱了衣服趴上去!”
她垂着头照做,暗淡灯光下,背、臀、双腿的线条很美,似外国模特儿。
只是皮肤黄中浮一层厚黑,像抹了一层黑灰,予人久不洗澡、不太干净的感觉。
只穿内裤盘膝坐旁边叮咛:
“按摩时不要胡想,心情尽量放轻松,若感觉很热,也要忍耐,不可耍赖要求停止,知道吗?”
她侧着头向另一方,看不见我,大声应:
“知道了!不会的!”
“可能会出很多汗,也会有气味,但不要紧,完了洗一洗就好了!”
她又应好。
我搓搓双手,将自身“阳火”提紧食中两指,依书中所记,由头顶“泥丸宫”起,每一处大穴都按压五秒钟,将一股火烫热力穿刺进去,一直到脚心。
她立即热得勐出汗,粒粒大汗珠不住冒出,如同水洗,汗水中微微带着腥臭味。
不待热力消失,我又聚热于掌心五指,由脑后揉压肌肤,採地毡式。
揉过后颈与两肩,发现揉过部分,颜色有点变了。
原来黄是底,黑色浮在表层,而今呢!黄黑结合在一起,变成健康的棕色,因有汗水之故,且微微发着亮,分外美丽!我暗暗得意,加意施为,后面全部揉到,又揉双臂,一直到腋下指尖。
揉腋下特别又点过,蒸出更多“臭”汗,我料想那是狐臭之源,特别加工。
完了叫她转身朝上。
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我,双颊已泛起绯红!故技重施,特别仔细点脸面之上小穴道,直到脚面五趾最尖端。
她热得不住冒汗珠,却不出声。
细细揉头部、脸孔,发现眉毛特别浓,眼窝特深,鼻梁特高而挺,只是唇较厚,有点突出,破坏了整个形象。
当揉到嘴巴时,试着伸指入牙关捏拿,那料她牙床似已变软,随意一捏,突起的门牙已然陷下去。
自己也吓一跳,连忙镇定心神,重新捏整齐,厚唇也为之整型,使之略薄而上弯,然后再往下由颈肩、腋下到双乳!由于向上平躺着,乳房微微下塌而松散。
我双手搓着向上推,推出个尖儿来,接着往下遍揉小腹,到了耻骨!耻骨上肉阜坟起,丛毛丰厚,形状颇完美。
我只捣住蒸烤,把色素调和,接着分开双腿,点、按、揉、压神秘之处!不知玛丽怎么想,但表面上放松四肢任摆布,已似失去生命主宰模样。
我欣慰她的依赖,加功整双腿,在不均处多揉几次,小腿上浓长的汗毛根根落下来,肤下毛囊似乎也融化消失了!全部完工,大约半小时,我也累出一身大汗,仔细看看,她赤裸的前面变得很完美,尤其是双乳,尖挺得特别诱人!我暗暗得意,替她盖上毛巾:
“好啦!休息一下,等热力褪掉,再起来洗澡!我自己先洗一下!”
她睁开眼望我,双目眨两下,我微笑说:
“等热力散了才能说话,能睡就睡一会儿!”
自去洗澡,在浴盆里泡很久,闭着眼调气以恢復,出来时玛丽已睡着了!自顾躺在另一边面向外。
一会察觉她起来,悄悄收拾了汗湿毛巾去浴室,不久传出一声惊叫,旋又噎住,过半晌才有沖水声音!暗自得意又好笑,知道玛丽一定照了大镜子,发现脸、嘴、牙与皮肤变了样,才会惊叫。
我想,她现在不会再有自卑感了!所有毛病已被无意中纠正过来!心中检讨盘算按摩的功效与用途:
“以我功力,应可以“洗毛伐髓”了吧?但不知热力透入有多深,能不能达到应有部位?”
试着聚热刺自己的手,相距半尺仍能穿透,功效一定很强才对。
玛丽出来了,她一迳走到我躺的一边,直直跪下:
“飞飞,你实在像神仙一样,怎可能为我改变这么多、这么完美?太感激你了!请让我永远追随你、伺候你,做你的奴婢!”
她赤裸裸直挺挺跪着,一身是健康至极的棕红,脸上充满真挚与崇敬,因此显得更清纯秀美,尤其唇角微微上翘,不笑也似含有笑意,特别逗人喜欢!再下面双峰突挺,小腹平滑,细腰丰臀,曲线如雕塑,实在称得上“上帝的杰作”!拉她起来:
“没这么严重啦!妳这样会叫我更不安。我们是同学、伙伴和爱人,当然应该各尽所能,互相帮忙,看到妳有点改变,我一样很快乐!”
她歪身坐在床边,把薄被掀掉,俯在我赤裸胸膛上,梦呓似地悠悠说:
“我和别人不同,一直有很深的自卑感,三年来你不嫌我,仍愿意陪我玩,已经令人很感激了。而今又治好外型上的大缺点,连带也除去心头重压,此恩终身难报。不管你爱不爱我、接不接受,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神、我的主人,我发誓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伸手摀住她的唇,玩笑似地说:
“那么就嫁给我,做我老婆吧!”
“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小老婆、做你情妇、玩物,但不配嫁给你,若男也替我算过,说我们几个都配不上你,若真的和你正式结婚,不但会妨碍你的事业,而且会短命,活不过三十岁!”
“那有这事,别听她胡说……”
“不,三年来,她说过的话都应验了。谁能不信!像今天的事,她就说过。”
“什么意思?”
“大一的时候,我们已经很要好,无话不谈了。有天她说要替我算命,便预言三年之内,我会爱上一个有很多爱人的人,自己也会有很大改变。并且说我一生不能正式结婚,更不可嫁给爱上的这个人,否则会被剋死,现在想来,不是都应验了!”
幽幽诉说这番话,真叫人好奇,因此问:
“有说过我吗?”
“大一下我们就常谈论你!第一次她就断言,你是我们的共同爱人,我们都会和你好,甚至会永远追随你,只有……吴霖。但她又说时机还没到,要耐心等,等你开运,自自然然会凑在一起!所以我们都……耐着性子等,只求能和你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就可以了!现在不是也灵了?”
我忍不住笑了,骂:
“这丫头真鬼。怪不得妳们都听她,连我她都早算计好了,装得可真像……”
玛丽听我言语中有埋怨之意,忙抬头解说:
“她可没有坏意思,千万别怪她!”
“不会的,她替我招来这么多可爱的妞,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怪呢!”
我让她上床,又问:
“刚才替妳按摩,有实验性质,幸亏效果很好,说说妳的感觉吧!”
和我共枕,笑着把我的手拉过去亲:
“一开始热得受不了,你指头点在那里,立刻有一股热气透进去,直达里面……那热,是从骨髓内脏里开始,汗如同从里层冒上来……尤其弄脸的时候,牙床骨似乎都软了,神经也麻木,倒是不痛,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张不开口……”
她揉着我的手,看看:
“真是神奇,刚才怎会发出那么大的热量?”
“这几年我练过许多功夫,包括内功和外功,这是其中的一种。”
把大手按放在胸乳上:
“这儿被整得好大好尖,明天若男她们一定会笑!你也能为她们弄弄吗?”
“我不知道,试试看吧!”
捏摸着尖峰,心中升起火焰般慾望,推她正卧,移过去吻。
玛丽舒臂抱住,任我肆意怜,直到整个佔有她,她含着泪忍着痛,在我耳边轻轻诉:
“我终于放心了,刚刚还在担心,你不肯要我呢!”
“胡说,这么美的妞,这么好的田,放弃了多可惜!妳当我是傻子啊?”
她乐得“嗤”声笑,大胆的顶动着:
“来啊!别偷懒,快耕田哪!”
策动老牛,缓步深耕,她热情反应,鼻音低沉而曼妙,面目表情不时变幻,尖挺双峰,弹性十足,波动不休,若合符节,那媚态乳浪实在扣人心弦,惹人疼爱!高潮过后,我饱尝浓阴!瞧她奄奄若死可怜,便吐出一口真元热气,哺灌入丹田,
“咕咕”声中,那长而弯曲的睫毛搧动着睁开,微蓝的眸子定定望向我,娇声送笑:
“啊!我真没用,怎么一下子就死了!你一定没尽兴,咱们再来!”
怜惜她初破瓜,吐洩太多,大伤元气,我微笑退到一旁:
“妳是初次,多休息会!明天再试吧!不过我怕结果还是一样……”
取了热毛巾为她擦拭,她连连道谢偎着我:
“听她们说,你好像从未发洩过,为什么?”
“怕妳们中标怀孕哪!”
“乱讲,若真为这点,我不怕,你尽管来好了……”
她转动着眼珠,如此说:
“其实没人会怕的,我相信若真怀了你的孩子,大家高兴得很呢!”
“为什么?不怕丢脸被人指点吗?”
“能生个像你这样的孩子,无论男女,这点牺牲都值得……”
“唉,妳们对我太爱护了!想想真是惭愧。说实话,我不是不想,而是“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可能练功太过,对刺激耐力特别强吧……不过,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日子久了,或许能顺利适应!”
催她休息入睡,自己才去书房行坐功,同时冥想!※※※最近以来,功力倍增,心灵的活力加强数倍,冥想时,先订下题目,潜意识自然会依序发展活动,像电脑程式,在我脑海里已逐渐完成!这天我仍然以之为冥想目标,突然间,印堂上传出“卡”声轻响。
另一只眼突然亮了。
我不仅看到面前的电脑,甚至看穿了外壳,深入内部!内部交错纵横的线路、机件,不但清清楚楚,甚至连线与晶体内部,也一目了然。
惊喜之余,沉着的把程式以意念输进,瞬息间,电脑活起来,电流迅速到处流窜,最后纷纷排列存放在硬碟磁盘上。
磁碟实在简单至极,只有零和一,交错组合而成,我兴奋而忍耐的瞧着,磁盘上愈积愈多,不到一小时,程式已全部输入!我闭上那只眼,进入深沉的空灵境界,吸收天地之灵气,滋补消耗,直到窗外透入曙光!活动一下,全身轻松、活泼而愉快,我心里想:
“不知是不是梦?昨夜输入的程式管不管用呢?”
望向电脑,自觉似有道电波射过去,显示幕忽然开启,竟自动转换着画面,像演电影一般,由头到尾,把整个程式“秀”一遍!我几乎大叫,呆立着看完,心里想:
“停”,电脑自动切断电源。
我再也忍不住,跳起来跑进卧房,叫:
“我成功了!成功了!”
不但玛丽被惊醒,若男也穿着睡衣跑过来,玛丽先开口:
“什么事成功了!看你好快乐……”
若男抱住我:
“羞不羞哇!光着屁股乱跳,好美是吧!”
我这才惊觉,自己寸缕未着,忙去找三角裤,机敏的玛丽,已由枕畔拿出来,下床为我穿!我抬腿套上,捏捏她尖尖小樱桃,大笑:
“我不美,这才美呢!”
玛丽惊叫,若男大笑,同时发现她的改变,一把拉住仔细瞧,摸她的脸和皮肤,怀疑的问:
“玛丽是妳吗?怎么全变了……”
玛丽羞臊又得意,故意挺起胸“啐”她:
“呸,不是玛丽是谁?妳还没清醒吧!”
若男真像着了魔,拉住她不放,摸这摸那,口中喃喃:
“真的全变了,瞧妳多美、多漂亮啊……”
玛丽笑骂:
“疯子!”
挣开套上厚浴袍,把美好曲线掩起来,若男不放弃,追过去又摸胸、臀,问:
“快告诉我怎么变的,我不信被飞飞搞一次,会变成这样……”
玛丽擂她骂:
“别那么没水准好不好?做爱都不会讲吗?”
若男忙道歉,恳求:
“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失言了,快告诉我嘛!”
玛丽推推她:
“走,走,走,先去梳洗下厨,吃过早饭再说,否则小倩起来,又问一大堆,烦不烦哪!”
她追着我入浴室,挤牙膏,接漱口水,伺候我洗脸刷牙,还想替我刮鬍子,活像个小下女,我谢绝好意,自己刮。
她站在一边,这才想起:
“您刚才说什么事成功了!被若男一搅和,人都搅煳涂了……”
冷静下来,觉得这事不便讲得太仔细,便笑笑说:
“也没什么,我一夜没睡,把电脑程式全弄好了,等会妳们检查一下,有没有疏漏!”
玛丽吃惊成果,却更怜惜我身体:
“怎可以一夜不睡!累了吧?快去补一觉,我一定没尽到责任,使你睡不着,对不对!”
“别胡思乱想,替自己找罪名。我一向睡得少,和妳没关系!”
她一定要我躺下,还用手盖住眼皮,像哄孩子一样:
“睡得再少,也不能不睡啊!现在才七点,你睡一个钟头,等早饭弄好再起来!”
我调笑:
“新媳妇要洗手做羹汤吗?”
她快乐的亲吻我:
“你乖乖睡,我手艺虽差,弄早餐还可以……”
说着话轻拍我。
盛情难却,我果然寻梦去了!八点多被轻微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瞧见玛丽正站在门外探头,望见我醒转,立刻走进来。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饿不饿?先吃了再补眠吧!反正是礼拜天,用不着去学校!”
她已经穿整齐,一件粉红丝洋装裹在身上,衬托得更艳丽,未戴胸罩,两粒突起小樱桃,随行动不住弹跳,极诱惑人,臀丰而突翘,在一双长腿支撑下,也特别夸张。
从不曾注意她身材如此之好,这时不由想升阳。
我坐起任她套短裤、穿T恤,双手却不闲,不停偷袭那诱人所在:
“好啊!妳陪我做晨操,咱们再睡……”
樱桃迅速胀大,她“吱啊”娇叫着扭闪:
“好嘛!好嘛!等会随便你嘛!现在别逗我成不成?”
我大乐搭着她的肩去吃饭,若男、小倩已在座,一见我若男就嚷:
“飞飞,我们也要按摩……”
早料中会有这结果,我点点头:
“没问题,下次轮到谁,都可享受一次,不过效果如何不敢保证,因为还在实验阶段,没有把握!”
小倩说:
“当然,我们也没敢奢望会怎样,只要你尽力,就满足了!”
饭后,玛丽宣布和我的另一项成果,若男、小倩都惊喜得不得了,大家一起去书房检查,若男亲自操作,顺利的叫出程式,一幕幕显出来,当真流畅周密得很。
若男说:
“多拷贝几份,实际用一用。我把购屋资料及一切开支输进去,你觉得怎样?”
当然贊成。
玛丽说:
“妳和小倩弄吧!飞飞熬了通宵,我要陪他睡一会!”
小倩推我们出门:
“快去吧,这些事我们做得了,请放心!”
回房上床,那里睡得着,玛丽只好陪我做运动。
过后她乐上天,昏昏睡去。
我则闭着眼,瞑目消化着她的贡献,潜意识又开始策划房地产!很多徵兆纷纷出现,调理出一步步进行步骤,到十点多才收住,进入梦乡!中午小倩报告,拷贝做了五份。
一个登录自家的收支资料,效果十分理想,按几次键,便能随时叫出各种帐目,比笔算快了几千倍!同时司祺、吴霖也来了!得知一切,当然不胜惊喜,中午亲眼瞧见玛丽的变化,同样要求按摩。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一律答应。
换来热烈感谢与温柔,下午六个人又去敦化南路第一次订购的双星大厦工地,参加开工典礼,同时追加了仅剩的八户住宅!星期一上课,玛丽造成班上的大轰动,尤其七、八个女生都围着追问。
她保持一贯淡然态度,轻描淡写:
“我不确实晓得怎么回事,只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位神仙随便按摩几下,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大家啧啧称奇,羡慕得不得了。
男生则垂涎她的健美,都试着想约会!下午下课她先回家,约了若男陪她搬行李,六点多两人回来,果然大包小包一大堆,正式迁入。
当晚她交班推若男入主。
我当然遵守诺言,为她按摩。
先端坐床上,叫她泡热水,等她趴好,无意中低头,眉心那只眼突然张开。
我由背后看到骨骼、内脏与各色的光,把自己吓一大跳!静下心,仔细看着与记得的书本相对照,渐渐的由闪现的各种“灵光”中,分析健康情形,我问她:
“每次月经来潮是否会肚子痛?”
若男奇怪:
“你怎么知道?每次都痛一、两天呢!”
我按按膝后:
“每次变天,妳这里会痠,对不对?”
“是啊!我好像有风湿!你又知道了!奇怪!”
我嘱她忍耐,由头顶点穴、按摩,像对玛丽一样,不过这次可看到自己的热力如火红。
透到何处,已一目了然。
她汗出如浆,体内的杂质都随汗水排出来,只变得颜色渐渐趋纯,膝弯的青黑气,与不太畅通的输卵管,都被我加力蒸发掉,在按摩正面时,稍稍停下,问她对何处不满意,若男想想,满怀热望的说:
“鼻梁太低,眼皮太厚,齿列不整齐,牙质不够白,脸形太圆,耳朵有点招风,胸不够高,臀部不丰,个子太矮……唉,缺点太多了,你看着整吧!”
“别不知足啦!有些是难以改变的!我尽力试试,整得不好,可不能怪我!”
“那当然了!只要比现在漂亮一点点,就满意了,真还想十全十美吗?”
我闭着眼,仔细按摩,先把脸形稍稍压长些,两耳按贴,再捏高鼻骨,揉去眼皮上脂肪,加上双眼皮,牙床捏平整,牙中杂质除去,下巴正中加个小酒窝,看看差不多了,才揉堆塑造她的胸、臀,足足弄了一个钟头,累出一身大汗,才停止下来!我嘱她别动,等热力完全散去。
自己则去泡热水,半小时后,听见若男惊叫着,扑入水池,热泪直流着吻我:
“太美了!太美了!飞飞,你实在伟大,太神奇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微笑端详她:
“老婆的美丽,是老爷的光荣,我一样很高兴啊!可惜不能增加身高,不过一六五也不算矮了……”
“我是想和你比啊!一般来说,除了玛丽,我不输其他女人!”
我大笑:
“真要长到一八○,太可怕了!妳又不想做篮球国手……”
“我原只想到一七五的,比你矮十公分,站在一起比较相配,不过现在我已经太满意了!真感谢!”
为了表示谢意,她竟抓住男性象徵,用口去吮吸。
我迅速兴奋起来,
“唔”声说:
“不要命了!敢这么逗我。若是发了狂,有妳受的!”
“搞死我好了!才不怕呢!要是不忍心,叫玛丽来接棒,我相信她一样乐于效命!”
她围条毛巾跑出去,一会又回来继续逃逗。
我初尝异味,被她逗得“唔、唔”叫,阵阵电火乱窜,已兴奋得如醉如痴!最后忍不住,粗暴的佔有她,托着丰臀在室内走动着发狠!若男勇敢的扭动厮缠,忘情的咬牙反击,一直到被骤至的高潮淹没,才搂住我抖颤不休!我咬她人中,吹她一口气,放她在床。
门上一声响,玛丽赤裸着走进来,自动的躺在一边待命。
我不顾一切移过去,一阵狂攻,将她制服,在她高潮将临时,心中一松,吻合住双唇,也随她一齐抖,一阵热流冲出去,直射入深宫,双双同时飞上九霄云外!好像已结为一整体,在晴空中运行,那自在、畅快、舒爽的感觉,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两人心灵也合而为一,都珍爱这奇妙感受,不想回转!直到朦胧中失去意识!再度清醒,体会到和玛丽仍合而未离,上下密合着,有一股暖洋洋气流在两人身体里周游,我一动,气流中分散逸开,玛丽也醒了!抬起头,看到抱住我俩的若男,大家都盖在薄薄被子下。
玛丽首先说:
“好奇妙、好美、好舒服噢!你终于能播种了!好高兴!”
移下来睡在一边,把若男惊醒。
她迷煳的说:
“飞飞过来,我要抱着你睡!”
和玛丽换了位置,两人都侧身偎着我。
天还没亮,我们又相继入梦!※※※中午去地政所拿回文件,送代书一个大红包。
他很高兴,要我有需要再去找他。
下午六人一同去见老婆婆,她已收拾好简单行李,警员也来了,我们一同去敲车房的门。
老婆婆的姪子伍顺,是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但见了警员还是很客气。
王警员说:
“伍先生,这房子令姑母已经卖了,新业主是这位王先生,王先生请我告诉你,请你在三个月之内搬家。”
伍顺大吃一惊:
“不可能,姑妈妳想卖房子,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一样可以给妳钱,买下来的!”
老婆婆说:
“你平常太孝顺了,我不想添你麻烦,现在已成定局,请乖乖搬走吧!”
伍顺瞪着眼对警员:
“姑妈老煳涂了,她没有能力处分这房子,请……”
我大怒:
“请别胡说,令姑母虽然年纪大,神志清楚得很,她没受法院禁治产,为什么不能处理自己的房子。我已过好户,有权拥有完整的房子,警员先生看过权状,完全合法,三个月时间你搬不搬?”
伍顺面向我,显出一副吃人样子,我回瞪过去,双眸中不由射出慑人神光。
对视约一分钟,他终于气馁:
“搬。我当然搬,不过三个月不够,我需要半年。”
“半年太多了,我愿意补偿房租,每月三万,三个月九万,如果能提前,每少一个月加四万,如果月底前搬走,补偿二十万。”
“真的?王警员,你愿意作证吗?”
“我今天来,除了受託通知你,也有作证责任,你们可以签个约!”
结果真签了,讨价还价以二十五万成交。
至于老婆婆的去处,他问也不问!王警员走后,我进去拿行李,放进僱好的私家车,老婆婆在房内到处看看,叫若男等人先出去,拉着我指着客厅一角。
“下面有个小皮箱,替我拿出来,存到银行保险箱去,锁匙先放在你那儿,等再去台中时交给我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