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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死亡甲板“小夜狐,想主人了没?”

微型耳机里传来苏嫆戏谑的声音,水沨一阵挣扎,苏嫆说道,

“呵,人我都已经帮你挑好了,当然,也有我的份儿,哈哈!”

“呜呜!”

水沨睁着大大的眼睛,将绳子扯得乱晃。

“呵呵,不用急,就来。这么刻意地摆动自己的乳房,真是淫贱呢!”

苏嫆说完,就不再有声音,而一只手握住了一侧乳房。

水沨向后躲着,但尿管被突然打开,清液涓涓细流。

握住乳房的手越来越大力,似乎是要将它拧断一样;绑在腰上的绳子被解下,阴穴中的假阴茎被拔了出来,水沨明白了什么,奋力挣扎着。

两只手指插入穴中,快速、用力地抠弄一番,淫水飞溅出来,下体被制,水沨不敢再动,只能绷紧全身肌肉,微微摇着头。

很快,蒙在嘴外的布条被扯下挂到脖子上,口中浸湿的丝袜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四只沾满淫液的手指。

“呣……别乱来啊!”

下身的摩擦感令水沨感到惊惧,那是阴茎在挑弄阴户,

“不要、不要啊!苏嫆,放开我!”

“啊、啊……啊,我、我自己都放不开自己,嗯、嗯、嗯啊……怎么、放开你!哈、哈、啊!”

耳机里是苏嫆兴奋而断续的声音。

原本摩擦着整个阴部的阴茎逐渐转向穴口,仅在周围挑弄着。

“别进来、别进来!不要!苏嫆,快阻止他啊!我不会原谅你的!啊!”

阴茎长驱直入,撞至宫口,两行清泪落下,而下面,尿液沿着管道流到大腿上。

忽然,水沨察觉有什么异样,不再挣扎,大骂一句:

“苏嫆,你玩儿我!”

“呵呵呵呵!”

苏嫆的笑声传来,

“小骚狐,你该这样跟主人说话吗?哈哈,本来还想多看看你那无助的神情,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哈哈!”

“居然这样耍我,我不陪你玩了!”

“呵呵,好啊,那我出去真找个男人来,反正你也没法儿反抗,也看不见是谁。”

“不要!苏、呃,主人,别叫别人了,小夜狐只要你嘛!”

水沨撒着娇。

“那好,我可要来了!”

苏嫆说着就扭动腰肢,她的腰上戴着假阳具,正插在水沨小穴中。

先是缓缓转动摩擦着穴壁,然后转为抽插,只是抽插起来,苏嫆也有些受不了,因为阳具是双向的,她的穴中也插入了一只,这两个阳具通过传感器相连,在水沨穴中的阳具受到压力刺激会令苏嫆穴中的阳具伸缩,所以它们虽然不是“双头蛇”的类型,却也是相互联系的。

苏嫆停下动作,将绑在水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趴在地上,用后入式缓缓插入穴中。

女性的动作向来不很激烈,水沨在苏嫆胯下轻轻前后摆动,从一侧垂下的头发一抖一抖的,垂下的乳房也是轻轻甩动,刺激不大,也很温柔。

“小夜狐似乎没什么感觉嘛?”

苏嫆轻声道,

“嗯、看来还是没有男人刺激啊!”

“呃、主人、很舒服啊,比男人不要命的动作舒服多了。”

水沨道。

“呵,再给你加点儿料吧!”

苏嫆忍着下体的冲撞,拎起水沨垂在一边的狐尾轻轻抽打她的屁股。

毛茸茸的尾巴加上并没有太多力量,所以刺激并不强烈,然而水沨却陡然一震,口中“啊”的一声,连手臂也仿佛被抽空了力量一般骤然曲倒。

“啊,不要动那里!好不容易适应的……”

“呵呵,尾巴怎么能不动呢!”

苏嫆又连续抽打了几下,水沨皱眉趴着,已经变成了肘加脸部支撑上身了。

“菊穴的反应真是敏感呢,呵,得好好利用!”

苏嫆一边用尾巴抽着,一边挺动腰肢,水沨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只能随着苏嫆前后动着。

两人的呻吟逐渐增大,水沨似乎更难忍耐,大腿和臀部的肌肉开始紧缩。

“啊!不、行了……”

水沨悄声低吟。

“那就来吧,不用等我!”

苏嫆的喘息逐渐改变。

“啊!来了!”

水沨陡然一声,全身一紧,又迅速瘫软下来,低头喘着粗气。

苏嫆早已无暇抽打,失神般的挺动着腰肢,想让高潮快点到来。

“啊、来吧、来吧!”

她大喊了两句,一下趴到水沨背上,臀肉痉挛着,腰部无意识地前后挺动,假阳具在两人穴中激烈地运动。

过得片刻,苏嫆直起身,缓缓抽出假阳具,笑道:

“想不到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居然来了个大高潮,而你却只是小高潮,看来以后得换你穿了。”

“主人能高潮不是很舒服吗,小夜狐也很高兴啊,何必要换呢。”

“哈,这倒也是。”

苏嫆解下假阳具的带子,将自己体内已经湿透的阳具拔出,仰躺在一旁休息,一边说道,

“说起来你也太矫情了吧,跟男人玩玩儿嘛,这么寻死腻活的。”

水沨趴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我只是想正常一点。”

“呴?那黄孚呢,那会儿跟他玩得可欢了,老师我在你们房间隔壁可听得一清二楚哦。”

“他?他不一样。”

水沨想到那个平白挨了一脚、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的男人,

“他,算是我初恋吧,从高中就是同学,一直比较有好感。”

“这么说,是打算再续前缘了?”

“呵,续什么缘啊,这么些年接触了各色男人,我也看透了,早就心如死灰。”

水沨将粘在侧脸的散发收到背后,

“怎么说呢,要是没有经历这些年梦怡的生活,就凭他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另觅新欢,我就该跟他闹翻,然而现在想想,还是我对不起他的地方比较多吧。以前我们有不少机会单独相处,我总是拒绝他的进一步要求,想来他也是有遗憾。”

“那这么说就是想要补偿他了?”

“谁知道呢,心血来潮吧。我只是打算在他那里最后放纵一下,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他玩什么欲望游戏。至于补偿啊,哈,就我这残缺的身体还能偿还什么呢。”

水沨惨然一笑,金色的全盲美瞳让人无法捉摸她的眼神,

“非要说的话,就算是对青春迟来的诀别吧。”

“季队,出事了!”

李沾快步走进舱房,季彤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叫喊抬起头。

“怎么了?小吴有什么发现?”

“赵姝和另一名女子进了一间船舱,从里面带出一名女子;本来小吴以为那是她们的房间,但那名女子似乎很虚弱,情绪也很低落,她们离开的时候门也没合上,所以小吴就进去看了一下,结果却发现里面躺了一名年轻男子,已经昏迷了。”

“嗯?”

季彤惊讶地起身,

“小吴还在那儿吧,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杜繁军舱房,吴耀赶紧将他们迎了进去,关上舱门。

杜繁军昏迷的房间中,已经有医务人员在场,杜繁军也被转移到了床上。

“医生,他怎么样了?”

季彤先问病人。

“你们是家属?”

医生转过身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白净男子。

“我们是警察。”

季彤掏出工作证。

医生看了一眼吴耀,转向季彤,平静地说道:

“胫腓骨骨折,阴茎骨折,睾丸破裂。”

三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季彤首先冷静下来:

“看得出来是怎么伤的吗?”

“你问哪里?”

“呃,都问。”

季彤脸上一红,虽然对伤因有了初步估算,但不敢相信,还是希望确认一下。

“应该是重击所致吧,可能是铁制钝器之类,因为这些伤都是一击之下造成的,可见造成伤的力度非常大。”

“有没有可能……”

李沾看了看躺着的杜繁军,

“会不会是赤手或用脚踢造成的?”

医生想了想:

“阴部的伤不敢说,因为那里太脆弱,多用点儿劲就可造成严重伤害;腿部的话,一般容易伤腓骨,比如足球场上,胫腓骨同时受伤虽然很常见,但一般没有用手脚直接打断的。”

医生想着措辞,

“怎么说呢,虽然我也可以踢断一个人的腿造成胫腓骨同时骨折,但显然用一根铁棍更为省事,要知道,反作用力也是很大的。”

“也就是说确实有人可以办到喽?”

“嗯,在这艘船上多是保镖之类的人,虽然他们都有点身手,但要想造成这样的伤势,恐怕船上不会超过两个人。”

医生将医药箱收拾起来。

“可是,你明明说自己可以办到的。”

季彤抬眼问道,

“你们学医的应该知道什么窍门吧?”

“确实,人体胫骨下三分之一处是胫骨最易骨折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窍门”,但很可惜,骨折不在此处,造成这一伤势的人显然没有经过专业指导或学医。

”医生收着药瓶,

“我是可以办到,但不表示任何人都能办到啊。”

他停了停又说,

“就我观察来看,除了我之外,只有你们魏衢魏队长可以办到,其他人就不行了。”

吴耀一愣:

“你认识我们队长?”

“呵,算是老交情吧。”

季彤明白他的意思了,魏衢是武警队中队长,这次是专门为对付莫亦豪而来的,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目睹过,但也略有耳闻;显然,眼前这个看似文质的医生也是个高手,也许对付莫亦豪还能仰赖他,就说:

“听你的话意,想必也不是一般的医生啊。不知道方便透露名姓吗?”

“呵呵,哪里不一般了?不就是个干外科的吗?”

“能到这艘船上来,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医生吧?”

“呵,别多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查一下客人们的饮食起居,方便发表论文而已。”

医生将药箱收拾停当,一边向外走,一边说,

“我叫楚天暄,有事可以到6207房间找我。”

身后,吴耀猛然一怔,季彤疑惑地问道:

“小吴,你认识他?”

吴耀道:

“他原来是军区司令部警卫营营长,听说很厉害,人称“散打王”,不过三年前就已经退役了。

“警卫营营长?”

季彤倒是吃惊了,

“军队里还有长得这么白的人?”

“呃……”

吴耀一时哑口。

李沾却问:

“他跟徐刚比,谁比较厉害?”

“这就不知道了,徐队长也没有跟他切磋过,他也没有参加过军警共演。”

“既然是当兵的,怎么跑来当外科医生了?”

“不清楚。”

吴耀老实地摇摇头。

“不管怎么说,对付莫亦豪算是有点底气了。”

季彤回身看了看杜繁军,却是问吴耀,

“小吴,那个被扶着出来的女子长什么样,能描述一下吗?”

“哦,她留着长发,大概有165公分,跟那个姓赵的女子差不多高,挺清秀的,额头比较饱满,眉毛曲度不大,也挺纤细,眼睛半闭着倒没看清,嘴唇的弧度稍稍向下,唇尖微微有些上翘;脸型倒是看不出来,她一直半低着头,我也没敢多看,但脸颊和下巴能看出来比较瘦削,也很秀气。”

吴耀一边想一边说,

“没有什么特征性的标记。”

季彤听完就简单分析了一下:

“不能排除苏嫆的可能,虽然她比赵姝稍微高一点,但弯着腰谁也看不出来;两人都是瘦削的下巴,也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她又看了看杜繁军,从床边拿起一段绳子说道,

“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赵姝到船上就是为了救那名女子?”

李沾接口:

“而那名女子有可能就是苏嫆……”

“毫无道理!”

最后两人互望一眼,都否认了这个想法。

“也许,有必要跟赵姝谈一下了。”

季彤暗暗想着。

听到霍兰音被救出来的消息,苏嫆、水沨不得不提前结束游戏,现在,三个人就坐在霍兰音床边,霍兰音半卧在床,还有一个站在窗口看海景。

“发现你不在了的时候可把我急坏了!”

水沨拉着霍兰音的手,虽然对霍兰音被绑已经心有定见,但听她亲口诉说在公司门口遭遇的恐惧和无助,水沨还是感到胸中郁结,

“早知道有人会惦记你,我就该跟你进去!唉,抱歉了,兰妹!”

“沨姐,千万别这么说,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霍兰音挤出一点笑意,

“对了,这位姐姐是?”

她看了看苏嫆。

“这是苏姐,名叫苏嫆,是沨姐的老师。”

赵姝简单介绍一下,又说,

“想不到会有这一出,看来没办法了,只能在船上玩几天了。”

“你这小丫头,早就巴不得来这里玩了,还“只能”!”

水沨笑骂一句,

“不过休息一下也好,让兰妹调整一下心情,飞鹰帮的事暂时也告一段落了吧?”

“没找到杀人凶手,始终放不下心。”

赵姝站起身,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玩一下吧!现在正是吃饭的点,走吧,一起吃饭去,大家在一起才开心啊;嗯,还有那两个“结拜”姐妹。

“啊?”

三个人都看了看她,

“哪冒出来的“结拜”姐妹?”

说到那两个“结拜”姐妹,现在正坐在餐桌旁等林学彬点菜,现在采访已经结束,胡泓没有跟记者团一起,而是跑到竺烨这边。

竺烨看着林学彬点菜,时不时发表一下反对意见,偶尔抬起头,才看到胡泓手里拿着勺子正出神地敲击盘底。

“泓姐姐,想什么呢?”

竺烨怕她寂寞,主动挪到她身边。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你那个姐姐。”

“姝姐姐呀,你想她干什么?”

“你不觉得她很神秘吗?也不知道拿了我的记者证干什么去了,还说有警察跟踪她,说不定是个罪犯呢。”

胡泓嘴上这么说着,口气却是满不在乎。

“那姐姐你不怕吗?也许姝姐姐拿了记者证干坏事去了,到时候可就查到你头上了。”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

胡泓很气恼地敲敲盘子,脸上却挂着笑,

“我这一生英名就算是完了!交友不慎啊,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妹妹,居然一个是犯罪分子,一个是黑帮老大,我可是一心为人民服务的三好记者啊!”

“哈哈!真的哎,泓姐姐你的眼光好差哦,居然专挑坏人交朋友。”

说话间,一张记者证已在眼前,鼻息中夹杂一股淡然的幽香,耳畔则是赵姝温和的声音:

“泓姐,多谢你的记者证了!”

“姝姐姐,刚刚还在谈你呢!”

竺烨见赵姝来了,起身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谈我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你拿我的记者证的原因了。”

胡泓像要听故事一样紧紧盯着她。

“哈,当然是为了给你再找一位姐姐!”

赵姝说着就把霍兰音她们三人介绍给了胡泓、竺烨,不过,令赵姝没想到的是,胡泓居然比霍兰音大两个月,反而让她又涨了一级,胡泓当然愿意再收个妹妹,再添两个姐姐她也只好认了。

林学彬也跟她们一一认识过,叫服务员又添了几道菜。

这时候,孙士庞恰从门外进来,见到一桌的美女,当然要好好看看,而这一看,他就乐了。

“唉,姝妹子!”

孙士庞三步作两步走了过来,

“呵呵,真是有缘啊!姝妹子,找到杜繁军了吗?”

“嗯,这次要谢谢孙大哥帮忙了!”

赵姝站起身,并不想留他,就说,

“孙大哥,晚上的饭我请了,你一定要赏光哦!”

旁边水沨、苏嫆都是一愣,霍兰音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事也有些过意不去。

孙士庞可不管这些,急忙说:

“一定、一定!妹子请哥哥的饭,哪能不赴!”

说完打眼瞧了瞧桌上的人,稍稍示意一下,见坐在赵姝身边的是水沨,就想跟她套套近,以往也是玩儿过的,他并不拘束:

“沨小姐也在啊,这些日子怎么都不在梦怡呢?你看,还让你妹妹孤身一人跑去找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多可惜啊,还好遇见了我。”

孙士庞是以为赵姝一定把梦怡夜总会的事情跟水沨说过了,所以直接就说了起来,但水沨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是一头雾水,赵姝怕水沨不知道说什么而露了馅,就抢先说:

“是啊,姐,多亏了孙大哥帮衬着,不然我还进不了梦怡呢。”

水沨虽然不甚了解,但毕竟混惯了的,含糊其词的道着谢,她也不愿意孙士庞留下,尤其是看到远处走来的一道靓丽身影。

孙士庞却不避讳,甚至自己坐了下来,坐在赵姝和水沨之间,滔滔不绝地说着。

胡泓、竺烨等人本来就不知道什么,现在也只当孙士庞真是朋友,并无不悦,倒让赵姝有些宽慰,但林学彬何许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只是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也没管,就跟竺烨在一边嬉闹着。

很快,远处走来的女性慢慢走近桌边,水沨抬了一下眼没理会,继续应付孙士庞;苏嫆也是看了一眼,不打算理她,可那女子却停了下来,停在苏嫆旁边。

“嗨,苏姐!”

女子喊了一声。

苏嫆没办法,也只能应承了,站起身,装作刚看到的样子笑道:

“啊,原来是何小姐,我说是哪家的漂亮小姐呢,刚刚倒是没看出来。”

“你们这里这么热闹,哪里还顾得上我。”

何司怡说着,

“唉,对了,我听说你们夜总会被查封了,真的假的呀?”

“呃……”

苏嫆没想到何司怡第一句话就这么直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等要说话时,何司怡已经面对着水沨了。

“呦,沨小姐也在啊,日子还是这么滋润啊!”

她看了一眼孙士庞,

“看来传言都不可信,梦怡夜总会毕竟有人罩着,想查封很难啊。”

水沨没有理她,孙士庞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想跟赵姝聊天,但这氛围下,赵姝哪里还有心情,连附和一下都懒得应付。

苏嫆只能说着:

“梦怡的事情已经跟我们没关系了。”

“啊?怎么会?”

何司怡一副惊讶的神情,

“那里可是个好地方,要不是考虑到会被第一美宝压着,连我也想去呢!嗯?这不是你们的老主顾吗?”

她作恍然大悟状,

“哦,我明白了,你们跳槽了吧,那里的待遇不够好?也是,做你们那一行的,只要有男人就行,还管它在什么地方呢!你看,这生意都光天化日地做到游轮上来了。”

“你可不要胡说!”

苏嫆有些生气了。

何司怡却是自顾自地说着:

“怎么了?现在第一美宝开始镇不住男人了吗?还有这么多“小姐”,一个个都这么水灵;我说沨小姐,以往你抢男人的手段都到哪儿去了,居然屈尊降贵地跟这么多“小姐”抢一个男人,呵,看来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啊!”

“够了!”

水沨突然就站了起来,

“我没空跟你啰嗦,爱干嘛干嘛去!”

“呦呦呦!当着晚辈的面要注意形象!”

何司怡还是那副嬉笑的模样,

“不会是担心跟晚辈抢男人丢了面子吧?放心吧,只要有男人分享,她们才不会管你的面子。”

颇为露骨的话语早就令竺烨、胡泓一阵愕然,呆呆地望着这边,也不知道怎么劝解,对水沨的身份从一声声“第一美宝”中就能辨出一二;林学彬更是一目了然,但他也没有办法,一个女人挖苦另一个女人,是个男人都知道不好惹,要是竺烨的话倒好办,自己是她男友,吼一声就完事了,可水沨自己才刚认识,强出头只会更难堪,这时候,他看向了孙士庞。

然而孙士庞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何司怡又开口了:

“不过说真的,孙主任的手段真是高妙呢,连梦怡第一美宝也制得服服帖帖的,明知道孙主任另有新欢了,还巴巴地跑来;唉,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但良家妇女总得顾全公众形象啊,虽然孙主任跟我一起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但总是不能像条母狗一样连上厕所也跟着吧。”

孙士庞被说得也没了主意,自己的形象在美女面前还是要保住的,再加上有愧于心,也不敢说什么了。

但水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甩手“啪”地一巴掌就打在何司怡脸上。

何司怡愣了,其他人也是大吃一惊,水沨却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而是愤然跑出了餐厅。

“沨姐!”

赵姝、霍兰音追了出去,然后白绫卉、苏嫆也跟出去了。

“唉,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孙士庞站起身焦头烂额的模样。

“她打我!”

何司怡对孙士庞吼了一句,

“那个妓女打我!好歹我也是你前妻,你就这么看着!”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抢了我男人!是她在逼我!”

何司怡咬咬牙跑了出去,孙士庞愣了愣,向林学彬欠了一下身,悻悻地离去。

“好了,又只剩我们了。”

林学彬看着满桌的菜肴躺到椅背上。

竺烨拉了他一把:

“别躺了,现在怎么办,姝姐姐她们都跑了,沨姐姐心情肯定很不好。”

“那我也没办法啊。”

林学彬道,

“再说那个水沨好像不是什么正经职业的人,你们还要跟她交朋友?那个赵姝好像也很奇怪诶。”

“那你的意思,就当没见过她们?”

林学彬耸了耸肩。

“小烨,学彬说的也有道理,那个梦怡夜总会可是飞鹰帮的地盘。”

“但是,我觉得姝姐姐她人很好啊,苏姐姐也说她们已经不在夜总会了,我觉得沨姐姐她们应该也是挺可怜的吧。”

“话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诶。”

胡泓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你到底帮哪边啊?”

房间一个角落,微微抽动的女子娇躯紧贴着墙,头深深埋在双腿间,长发垂落下来,手环住了屈曲的小腿。

她的面前,四名女子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渐渐地,情绪有些平复,角落里的身躯不再颤动。

苏嫆示意其他三人先出去,赵姝也没有拒绝。

“我以为离开了梦怡,你的世界也不会再有变化。”

苏嫆蹲下身子,手轻轻抚摸水沨背部,水沨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还记得你的第一课吗?不单是你,每个到梦怡的女孩儿都会被训诫,永远抛弃自己的尊严,永远只有屈辱陪伴自己,要在羞耻中寻找快乐。以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苏嫆轻轻说着,

“我记得那一次她在院子里脱了你的衣服让你回房,当时你不是一步一笑吗?现在受不了了?你是我最骄傲的学生,所有的东西你都做得最好,第一天你就记住了梦怡的第一条铁律,所有的侮辱你都承受下来了,不是吗?为什么现在面对同一个疯女人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蜷缩的身躯动了动,那是头摇了摇,底下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梦怡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自己,水沨已经死了,以后的所有不过是一副皮囊,所有做人的尊严不过是累赘,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所以我抛弃了所有。我以为、我以为……”

她说不下去,苏嫆替她说道:

“你以为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水沨了,即使逃出来了,也不过是换个环境重复过去的生活,所以你选择了留在那里。”

水沨没有说话,只有泪水无声滴落。

“现在,你让老师感到挫败。到梦怡的女孩儿,尤其是像你这样待了超过一年的,早就被磨掉了性子,不要说口头的辱骂,就是让她们接待狗也不会有怨言。而今天不过是最寻常的事,找个男人给你,还是这条船上的,你也能这样拼死拼活的,看来老师很失败啊。”

苏嫆又说,

“不过,老师感到很宽慰,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因为我而变得不可救药,也许这能减轻一点我的负罪感吧。”

水沨缓缓抬起头,一双泪眼望着苏嫆。

“呵,你已经,不,我们都不再是梦怡的人了,应该开始新生活了。”

“可是,那种阴影,我越想要新的生活,羞耻心越强烈,那片阴影就越大,我不敢跟它对抗。”

水沨已经趴在苏嫆肩上。

“或许别人都拿你当玩物,但依然有人接受你,依然有人诚心诚意地喊你一声姐,依然有人值得你拿出勇气来保护,这不就是一片光明吗?”

水沨用力地点点头:

“但是我怕,我怕她对我越好,我对她的伤害就越深,我怕别人看待我的眼光也会投到她身上,我怕有一天连她也支撑不住……”

“不用怕,相信她。”

角落里,两个似敌似友的女子紧紧相拥着。

S市琅苑素以环境优美著称,除了院墙边耸立的银杉,奇花异草也在各条巷道里开放,四季不绝;但也因为它的环境,即便房价很高,仍然有许多富豪在此买房,所以吵闹是免不了的。

因为这个原因,刘承英选择将自己在这里的房子交给宇文靖,自己住到枫影山上。

在宇文靖的家里,刘承英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客厅沙发上,宇文靖坐在他对面,妻子黄鹭正给两人倒茶。

“英哥,梦怡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

宇文靖问。

刘承英摇摇头:

“暂时没必要,你处理你手上的事就好了,对了,办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英哥,金库已经就绪。”

“嗯。”

刘承英坐起身,将泡好的茶端起来吹了吹,

“要不是那两个女人横插一杠子,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英哥,两个娘们儿能掀什么浪,想当年风华双娇还不是被摆平了?这种事交给莫散人就没问题了!”

“呵,我可不敢交给他。”

刘承英笑笑。

“怎么了?莫散人跟英哥这么久了,不至于有什么变数吧?”

“唉,那倒不会,只是,哈哈,你不知道,据我观察,小莫恐怕是看上其中一个了!”

“不会吧?我还以为莫散人练的是童子功呢!哈哈哈!”

宇文靖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这也是好事啊,把那两个都弄来,看看莫散人能制服得了不。”

“哈哈!”

刘承英喝了一口茶,

“算了,暂时还没什么威胁。说起风华双娇,小鹭啊,她们怎么样了?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吗?”

黄鹭坐在宇文靖身边,回答道:

“都这么久了,早就顺从了,昨天还跟杜局长玩双飞呢!”

“嗯,那就好,但还是要小心,别让她们抓住什么机会了。”

“一直拷着呢,吃饭都是用舔的。”

“别跑了就行,那俩小妮子玩儿暗杀太厉害了,没有小莫还真不一定能解决她们。”

刘承英又躺了回去,

“啊,不知道小莫那边怎么样了,他不在我也无聊得很呐,这几天到处串门,才发现你们挺辛苦的,这么多帮里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主,我这个做大哥的倒是太清闲了。”

“英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么些人拼什么?不就是希望英哥过着清闲的日子嘛,英哥清闲了,我们才能舒服地过日子嘛!”

“呵呵,小靖啊,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会说话了?”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一句假话也没!”

“别人说的我或许不信,你说的肯定是真话。”

“嘿嘿!”

宇文靖笑着,

“对了英哥,有件事差点儿忘了,昨天我经过河嘉路的时候看到罗攸锋正在那里的工地前指挥,看来那个工程是个大家伙,要不然也不会由罗攸锋亲自坐镇啊。”

“罗攸锋亲自监工?嗯,看来确实需要注意。不过,新竹帮自己绝了黑路,它哪来的钱呢?”

刘承英自语,

“看来得去问问小良了。”

“嘿嘿,英哥,你有多久没见良哥啦?”

宇文靖颇有深意地笑道。

“嗯?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可什么事都不管,都交给小逸了。”

宇文靖笑着说,

“他在温柔乡里可快活着呢!”

“什么情况?现在流行思春吗?”

刘承英有点儿自嘲的意思,

“帮里有点儿出息的男人就找女人!”

“英、英哥!”

正要喝水的宇文靖呛了一下,

“我可没有!”

“你旁边那是什么?”

黄鹭一羞:

“英哥,你别瞎指,我跟靖哥都好几年了!这些天他也在忙金库的事,根本就没回来过!”

娇嗔的语气让宇文靖一愣,刘承英则笑了起来:

“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说着就要起身。

“唉,英哥,您别误会,我不是……”

黄鹭连忙起身拦住他。

“哈,我没误会,我也正要去小良那边问问情况,顺便来个捉奸在床啊!哈哈!”

刘承英笑着出了门,宇文靖两口子将他送到门口,随即,某人脚一动,门就关上了。

“唉,别这么猴急!英哥……呜呜……”

话还没说完,放在鞋柜上的一条丝袜就被塞入口中。

宇文靖不言不语,动作不紧不慢,但火热的目光、急促的呼吸早就出卖了他的急切。

黄鹭的双手被扭在背后,一只大手握住双腕,另一只手从背后环到胸前抓着乳峰,一边用身子顶着向前走,一边用手揉着。

刘承英打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刚发动就从窗子中看到一男一女贴得极近向房中走,不由得一笑:

“连窗帘都不拉上,至于这么急吗!呵!说起来,冉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呢。”

“你说怎么办吧?总得有个主意啊!”

房间里,何司怡手里夹着烟,有些恼怒地问眼前的男人。

“嗨,早就说了,不要惹了。”

“我不管!反正跟她一条船上我就不舒服!”

何司怡恨恨地捻熄手中的烟头,

“你给我想个办法,我不想见到她!”

“这……都已经到船上了……”

“鲁耀辉!你可是负责人,连这都办不好?不会是连你也看上她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看上个妓女呢。唉,但毕竟是个客人嘛,又不能赶她走。”

“那你说吧,怎么办!”

鲁耀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样,你去把她买来!”

何司怡倒先出起了主意,

“反正就一妓女,你出钱她就愿意被你搞,你把她买来,然后别让她出门!还有,不能跟她做爱!”

鲁耀辉刚要说话,就被最后一句话憋回去了,只能悻悻地说:

“她可是梦怡第一美宝,买下她半个月却什么都不能做,太浪费了吧?”

他偷偷瞄着何司怡。

何司怡也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声:

“买一送一,你买了她,就当是买我,行了吧?”

“行、行,当然行!”

鲁耀辉一边笑着点头,一边走近何司怡,伸手想要抱住她。

何司怡却是侧身一闪:

“唉,可说好了,买了她,不许她出门半步!最好把她绑起来!”

说话间,她的双手已经被拉到背后,一段绳子搭上了手腕,她毫无反抗,继续说,

“哼,再找几个男人好好玩玩儿她!”

想想又说,

“不行不行,她是个妓女,最喜欢被男人搞了,这样反而便宜了她。嗯,就把她晾着,绑在沙发上,给她看av,哈,让她有欲望又没地方发泄!”

何司怡边说边笑,仿佛水沨已经落在手里了一样。

绳子已经将她的上身绑定,鲁耀辉开始脱她的裙子,一边应和: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说你以前也买过她,好好羞辱了她,怎么,没解气?”

“解气?那次惹了我一肚子气!”

何司怡生气地说,

“我是没想到那婊子脸皮那么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真能脱衣服,还一边脱一边笑,真是无耻!”

“那这次一定要让你解气!”

“嗯!”

何司怡重重地点着头,见鲁耀辉将自己的内裤伸到嘴边,就张嘴含住,一条短绳勒在嘴外。

鲁耀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绿色眼罩给何司怡带上,然后轻轻打开门,扶着她向外走。

何司怡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全身绑得紧紧的,胸前的衣服被拉开,露出了高挺的乳房,下身更是光溜溜的,她以为鲁耀辉只是换个房间,并没有反抗,直到涛声越来越清晰,寒风侵袭了她的肌肤,才感到事情不妙。

“呜呜!”

何司怡扭了扭身子。

鲁耀辉轻声道:

“不要怕,不会有人的,夜已经很深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说着拿掉了眼罩。

何司怡睁眼一看,自己已经完全暴露着到了甲板上。

“呜呜呜!”

她更激烈的挣扎起来。

“我说了,没有人的。不过,你要是太大声的话,倒是可能引来几个人的。”

何司怡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眼神里透着迷惘,鲁耀辉说道:

“这里环境多好啊,在这里做爱多刺激啊!”

说着就把何司怡放倒在船的最尖端,将双腿分开绑在栏杆上,解开上身,把双手也分开绑在另一侧栏杆上。

低下头,鲁耀辉开始亲吻何司怡的胸口,手抚摸着赤裸的阴部,轻轻捏着阴唇。

何司怡也禁不起几多摆布,眯着眼开始享受,很快,绿色的眼罩再次覆上。

可能是天冷,鲁耀辉想通过某些动作增加热量,所以没有过多抚弄,他就舔了舔她的阴户,直起身,将肉棒直接穿刺进去,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何司怡早就有些受不住了,鲁耀辉能进来正是求之不得,身子一动一动地迎合着,嘴里“呜呜呜呜”地喊。

鲁耀辉拿起刚刚解下剩余的绳子套在何司怡脖子上,渐渐拉紧,何司怡兴奋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第十四章、噩梦重现从丰彦山被解救以来,经过数日的调理,杨汀已经恢复大半,今天终于从医院回家,父母早早地做好晚餐等着了,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在家里睡觉,杨汀觉得久违的温馨实在幸福。

早早地躺到舒适的大床上,不久前的一幕幕不堪从眼前掠过,噩梦已使她休息的时间减少了许多。

窗外呼呼的冬风奏响着凄哀的音乐,即使门窗紧闭,似乎也挡不住无尽的寒意,好在门外的两位老人还能给她些许的安慰。

努力平静,杨汀很想好好休息,但窗外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下雪了吗?”

杨汀轻呢一句,坐起身将床头的水杯拿起,

“喝完了?”

杨汀仰头喝着水,但杯子里空空如也。

她穿着棉拖鞋下床,开门到客厅里喝水去。

倒了一杯热水,稍稍润润喉咙,转身就往房间走;猛然间“嘭”的一声,惊得杨汀不由得一哆嗦,她紧了紧握着杯子的双手,紧张地走到门口,冷风肆无忌惮地包裹着全身,她打开了灯。

然而房中似乎并没有异常,除了一扇窗子大开,窗帘正飘荡着,床头柜上的台灯也落到了地上。

杨汀不敢移动半步。

“汀汀,怎么了?”

隔壁传来老人的询问。

“好像……”

话没出口,眼前就出现了两个黑衣男子,一个指了指隔壁,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另一个渐渐向杨汀走去。

“乖乖跟我们走,否则隔壁的人我们不保证性命!”

走近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啊?”

隔壁的门打开了。

“没事!妈,你们休息吧,我就想喝杯水。”

杨汀不假思索,心脏却似乎随时要跳出口,整个身子也像是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喝口水也不用这么大动静啊。晚上冷,多盖点儿被子啊!”

“唉,妈,你快去睡吧!”

一只手已经在睡衣外抚摸着乳房,杨汀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隔壁的门关上,杨汀一下瘫软下来,被男子抱住。

“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

“我们只要你,想要那两个老东西没事,就跟我们走!”

“好!”

杨汀咬咬嘴唇。

不久后,路旁一辆黑色轿车中,杨汀双手高举过头绑在脑后,睡衣在胸前的扣子被拉掉,一条长绳将双乳的根部紧紧扎住,使它们像两只滚圆的气球一般红红的向前突出;裤子扔在一边,只有内裤还留在身上,却不在它该在的地方,而是塞在杨汀嘴里,取代它的位置的,是男人紧实的小腹和阴区,一条肉棒正在小穴中进出。

“呜……”

死死抓着脑后座椅皮垫,杨汀闭着双眼,涨得通红的俏脸委屈地扭向一旁,身上,男人却不依不挠,劣质香烟的臭味从他嘴里直扑鼻腔,挂着透明而散发异味唾液的舌头执着地在脸上来回舔弄。

“嘶噜嘶噜!嗯,真香!全身上下的骚气都这么香啊!”

一边耸动腰杆,一边低俗地评论,粗野的动作、下流的言辞,阵阵不快令杨汀恶心地全身发抖,虽然很想狠狠瞪一眼,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但她更不愿意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丑物,哪怕只是一眼。

“啊!真爽!可把昨天的债给补回来了!呼、呼!”

男人奋力地挺动腰部,任由欲望在女人身体中流泻。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子也正发动起车子,笑道:

“哈哈!也是,昨天那个上面竟然特意关照不准乱动,但也没办法,女的长得漂亮,规矩多也是应该的。”

“嘁!再漂亮的女人,到了床上准得变样,那嘴一咧、眉一皱,哪儿还分得清谁更漂亮啊!”

擦着从杨汀下体流出的精液,男人笑道,

“除了我们第一美宝之外!还真他么想她啊!”

“怎么,干了那一次就一直念念不忘了?”

“废话!”

男人穿好衣服,

“要是天天有的搞就不用想了!”

他想了想又说,

“呃,也不一定,那种女人就像无底洞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不精尽人亡很难收手啊!怎么你就不想吗?记得那次就你射得最快啊。”

“喂喂,你够了啊!唉,想有什么用,她人在梦怡的时候,良哥老叮嘱我们不要乱来,现在人跑了想乱来也没辙儿了。”

司机一边叹着气,一边说,

“也亏得当年我们下手快,不然一次机会都没!”

“可不是吗,良哥也真是的,一个女人也不让我们搞!”

“让你搞了你还能干别的事吗?”

司机笑着说。

鲜红的地毯,衬托着胴体的洁白,犹如一瓣白玫瑰开在红玫瑰丛中,白得惊心、白得诱惑。

然而失去体温的雪白胴体,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外,谁也不会产生特殊情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仰躺在船头的身体已然失去了生气,然而两只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惊疑、恐惧,即便死后,也能从其中轻易读出;大开的四肢将全身暴露着,失去血液的流动,肤色更是白得像一张纸,就连两颗乳头也已显苍白、塌陷,唯有颈间和阴部是比红毯更加鲜艳的红,仿佛全身血液都已凝集到了那里。

“凶手看来对医学有所涉猎,脖子上的伤口偏左,而不是在正中;而且虽然不在正中,但还是割破了气管,凶手是要让她呼吸畅通,多受折磨。”

身穿火红棉袄的女子从何司怡尸体旁站起,转身道,

“下体虽然插入了刀具,血液很多,但还是可以发现有精液的痕迹。”

在她身前,竺烨扭过脸躲在林学彬怀中,水沨、苏嫆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眼前犹然美艳的尸体,霍兰音正努力调整呼吸,一些围观的人只是远远地议论,不敢上前,只有赵姝、季彤以及李沾看着尸身思索着什么,白绫卉静静地站在一边。

身后,楚天暄戴着手套正在检查。

“怎么样?”

季彤看楚天暄也站了起来,问。

“她说的不错。”

楚天暄看了看胡泓轻轻一笑,

“的确,一般割喉者都会从中央下手,鲜有人知道要一个人死,是要从颈动脉下手的,而且伤口很齐整,手法老练利落。现场遗有精液,想必也有唾液一类的东西,取证应该不难。”

“那辛苦楚医生了!”

季彤吩咐,

“小李,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我去叫警队支援。““好!”

李沾向服务员要来一条长布,暂时将现场隔离。

“楚医生!”

楚天暄向船舱走时,赵姝叫住他,

“请问一下,楚医生能看出她的死亡时间吗?”

楚天暄微微笑了笑:

“我只对警方负责!”

顿了顿又说,

“不过跟你说说也无妨。具体时间不好判断,不过死亡时间太短,要是通过设备的话,是可以确定的。我现在只能跟你说个大概,应该是昨夜十点到凌晨三点之间,在零点以后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凶手给死者做过“气管切开”,恐怕活的时间会比较长。

“但是天这么冷,气管切开会不会造成相反的结果呢?”

赵姝又解释一下,

“我的意思是,凶手是想让她多受折磨的,但天气这么冷,从气管中进入的空气毫无升温的过程,应该会加剧肺部的伤害吧?”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

楚天暄想了想,

“也许这也是凶手折磨死者的一种手段呢?无论如何,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看来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赵姝喃道。

“但是,似乎没有挣扎的痕迹。”

胡泓说道,

“她的身上是有一些绳痕,脖子上也有被绳子勒出的痕迹,但无论指甲还是嘴里都没有留下组织或者衣物的纤维。如果是仇杀的话,不会没有反抗吧?”

“她身上异常的地方太多了。目前我们对她的了解太少,也许泓姐能够帮帮忙?”

“哈,小意思!这本来也是我的想法。”

“然后是她被抓的地方,深夜她不会一个人到甲板上来,同仇人见面的话,不会选择深夜吧?除非她的目的也是杀人。所以我们要先查一下她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我记得她好像还带了两个保镖来,也许他们能告诉我们什么。”

胡泓说道。

“哈哈哈!”

楚天暄突然笑了起来,赵姝她们都不解地望着他,

“你们不会也是警察吧?已经有警察在查了,你们几个小女孩儿还凑什么热闹?”

“这就是兴趣!”

胡泓一扬脑袋,

“我要是跟“梦怡英雄”一样厉害,谁还当记者啊!刑警队长妥妥的!”

“哦?看来泓姐专业不对口啊!”

赵姝笑道。

“那可不,超不对口!我跟你说,干什么都比干记者强,成天没事找事做。本来嘛,没什么事情做,放假就好了嘛,非得采访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有时候还要把白的说成黑的,无聊死了!

““那你还做?”

“没办法啊,我老爸是干刑警的,我也喜欢冒险,但像我这么弱的女孩儿根本干不了刑警,只能找个能接触到案子的职业喽。”

“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谁说文弱的女孩儿不能当刑警的。你看看季队长,办案多出色。”

楚天暄说道。

“季队长是那种沉得住气的人,像我这种性格根本不行;要是会点儿武功就好了,跟“梦怡英雄”一样,那就没问题了!嗯,至少也得跟我爸一样!”

“咦,这个“梦怡英雄”是什么人啊,泓姐好像很崇拜的样子啊?”

“当然!你都不知道,他可是一个人把梦怡夜总会的保镖、保安全都打趴了,丰彦山的那些被绑架的人也是他救的,别提有多厉害了!我还去丰彦山看了,那些飞鹰帮的人到警察去的时候还躺着起不来呢,哈哈!

“梦怡英雄”的名号可不是我乱起的,那是警察给起的,那时候季队长也在!”

胡泓兴奋地说着,好像“梦怡英雄”也是她的光荣一样。

苏嫆听她这么说愣了一愣,赵姝却笑道:

“泓姐,就算真有这么厉害你也不用这么兴奋吧?”

“怎么不用?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大帅哥,将来哪一天见面了,说不定我还能找他要个签名,或者求个吻呢!”

“呃、噗!咳咳、咳!”

苏嫆险些被呛死。

“苏姐,怎么啦?”

“没事没事!”

苏嫆摆着手。

“哎呀,泓姐姐,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就算是个很厉害的大帅哥也不用求吻吧?还“梦怡英雄”,叫“梦中情人”好了!”

竺烨恢复了心情,开始说道,

“大帅哥不会白白帅死的,你的“梦中情人”肯定早就有了女朋友了!”

“不可能!我的“梦怡英雄”谁也别想抢!”

“哈哈,不用抢你也没戏!”

赵姝笑道,

“好了,接下来就该各干各的事了。沨姐,好像你会有些麻烦诶。“她看着水沨身后。大家顺着赵姝目光看去,季彤正往这边走来。“那我们怎么办?”

水沨似是寻求意见,脸上却带着笑意,

“这里一个谋杀案嫌疑人,一个绑架案嫌疑人,一个无法表露身份的人质,一个根本不了解情况的人,还有一个哑巴,哈,这么聚在一起,就是等着警察来抓啊。”

“咦,反正已经黑了,还怕更黑吗?”

赵姝笑道,

“要拘留的话也就几天而已,沨姐不用担心。”

“呵,我可一点都不担心,有“梦怡英雄”在呢,我怕什么?”

“沨姐老喜欢找师姐的茬呀,要不要……”

“唉,季队长来了!”

水沨立马岔开话题。

胡泓悄悄凑到赵姝耳旁:

“姝妹,你们的问题好像很大诶,不会有什么情况吧?”

“说不定哦。”

赵姝说得很无奈,

“泓姐是要抛弃我们么?”

“哪有?”

胡泓叫了起来,

“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们,毕竟跟警察打交道的总有些不好的东西。要是你们真有什么问题,我站在姐姐的立场上希望你们不会触犯法律。”

“呿,逗你的!我们哪儿有什么问题,放心吧,泓姐。何司怡的房间还需要泓姐去看看,快去吧!等这个案子破了,我就让你见见你心目中的“梦怡英雄”。

“啊?你认识?不是骗我的吧?”

胡泓几乎是跳起来喊的。

“你可是我姐,怎么会骗你呢?好了,快去吧!”

“说好喽,一定要让我见到他哦!”

胡泓走出老远,还不忘转过头招呼一声。

水沨看着季彤缓缓走来,没有警服在身,但无意自发的英气却比警服更有威慑力。

“你们好,我是季彤。”

“水沨。”

水沨不过多暴露自己。

“这次的谋杀案由我负责,有些情况需要向水沨小姐了解一下,希望不要介意。”

“不敢。”

水沨道,

“若是有关前日我与死者之间的争执的话,确有其事。”

“不知道两位为什么争执呢?”

“是关于她的前夫马荼和孙士庞,三年前我和马荼认识以后,他经常跟我在一起,而跟何司怡则一度闹到要离婚的境地,何司怡自然认为我夺走了她的前夫,也因此她对我有些不满;马荼死后孙士庞又是同样,她是因为这个跟我起了争执。”

“马荼的死亡情况你了解吧?”

“有三年了吧,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虽然说是跟我一起,但我的情况你大概也了解。当时的情况应该有警察关注过,季队长能得到的消息比我多。”

“嗯。”

季彤略一思索,又问,

“请问昨夜十点以后你在哪里?”

“当然是房间里,苏姐可以作证。”

水沨指了指苏嫆。

“你是苏嫆?”

季彤得到了肯定回答,说道,

“你跟赵姝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谈,现在,你要为水沨作证?”

“嗯,昨夜我们一直都在房间里。”

“好,现在请将你们与死者分开后的行程告诉我。”

“就是她们争执之后,沨的情绪不太稳定,我就一直在陪她,中间姝妹她们进来安慰过,我们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洗漱也是简单弄了一下。”

季彤看了一眼赵姝,想了想却没说什么,转身走时,说道:

“这些情况我们会向周围的客人们核实,希望你们配合调查,暂时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走。”

“咦?她为什么不过问你们的事呀?”

等季彤走远了,水沨回头问道。

“这就是轻重缓急了。我们在船上哪儿也去不了,她要审我们随时都可以,而凶手就不同了,他可能随时会杀第二个人,当然现在要全心放在这上面。”

赵姝一边观察何司怡的情况,一边回答。

“怎么还在看啊,虽然以前也见过死人,但老是跟他们在一块儿总觉得毛毛的。”

水沨想要离开了。

“我不是在看,我是在等沨姐跟我说说何司怡的事,这里了解她的,只有你了。”

“哎呀,太看得起我了,我对她还真不了解;除了在梦怡被她羞辱了一天之外,其他也没见过几面。”

“哦?羞辱了一天?”

“喂喂喂,具体情况别乱想啊,跟案子没关系,都是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我才没兴趣管那个。不过,何司怡因为前夫的事情羞辱你,应该来说她的报复心还是比较强的。”

“换谁都这样!”

水沨扶着赵姝的肩膀开始向船舱里推,

“我们进去说好吧,这里实在让人不舒服。”

苏嫆跟在水沨身后,转头望了望那遍地红艳,轻轻叹了口气:

“红颜啊……”

孙士庞手脚大开地坐卧在沙发里,侧面坐着的,是季彤和李沾。

“我们是在夜总会认识的。”

孙士庞毫不避讳地说道,

“那会儿我们已经陷入热恋,但碍于她的前夫,我们的恋情无法曝光。后来马荼出了车祸,司怡就嫁给了我,但不久因为感情不和又分了,没什么特别的。”

“不知道孙主任的感情不和是指什么?”

季彤问,又解释一下,

“并没有侵及隐私的意思,我只是想问,是何小姐的私生活令婚姻出现了裂隙吗?”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孙士庞不置可否,

“可能主要是因为我们结婚太急了点,还没好好交流吧。昨天我还遇到司怡来着,我们的感情还不算破裂吧。”

季彤点点头,又问:

“说到昨天的事,想必孙主任对水沨小姐不陌生吧?”

“哦哦,她呀……”

孙士庞抽出一根烟,缓缓点上,只是夹在指间,稍稍推了一下眼镜,却没有要吸烟的意思,开口道,

“梦怡夜总会第一美宝,S市稍微有点身价的男人都不会陌生啊。不讳言,我孙士庞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地方偶尔也会想去消遣一下,那样出色的女人很难不让人注意啊。”

“这倒是。”

季彤微微颔首,说,

“孙主任既然与水沨小姐接触过,想必也了解她与何司怡小姐之间的怨怼吧?”

“她们之间能有什么怨怼?”

孙士庞摇了摇头,

“我还真不了解。据我所知,她们没什么交集吧。”

“是么?但据我了解,昨天她们两人在餐厅闹得不可开交,孙主任也在现场,不是么?”

“那是……”

孙士庞一时语塞,旋即又道,

“我只是碰巧在而已,她们为什么会吵起来,我也不了解。”

“嗯,说得过去。”

季彤瞥了一眼李沾,说,

“对了,小李,我们查过马荼的死因没有?”

“是车祸吧。”

李沾翻了翻笔录,

“还是孙主任提供的信息。”

“嗯,孙主任还有其他相关信息可以提供么?”

季彤问,

“比如马荼的死亡时间,以及当天你与何司怡的行程之类的。”

“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里还记得。”

“不用太详细,大概就好。”

“我真不怎么清楚,当时还是司怡电话通知我的,具体情况我真不知道。”

“那何司怡小姐与马荼之间的纠葛,孙主任应该还记得吧?毕竟,那可是孙主任抱得美人归的契机。”

孙士庞猛吸了口烟,道:

“听说是马荼在外面有了女人吧。”

“这是通传的说法。”

季彤打断孙士庞,

“何司怡小姐难道没有在孙主任面前提起过其他令两人分手的原因?”

“马荼有了别的女人,这是事实。”

孙士庞想了想,

“其他的嘛,都是一些琐事,比如常常工作很晚,甚至在家里也彻夜用电脑工作;或者花钱小气,不给她买首饰,却把大把的钱寄给别人;再有就是太爱面子,每次跟朋友聚会都要装成一副恩恩爱爱的模样,两人快离婚的时候还这样,明明大家都知道他有别的女人还总说自己只爱司怡一个;总之就是一些让人烦扰的小事。”

“哦?工作狂人、爱心家、玩表面的小心眼,呵,虽然只是小事,也许有什么事触及了何司怡的底线呢?”

季彤像是思索,又像是问孙士庞。

“这我就不清楚了。”

孙士庞滴溜溜地盯着季彤,问,

“季队长,你把马荼调查得这么清楚干什么?事情都过去三年了。”

“目前推测,何司怡的死仇杀的可能性最大,而仇杀的动机中,以马荼的事件最有可能。”

“不会吧,两起案件不可能是同一凶手吧?”

孙士庞换了个姿势。

“哦?何以见得?”

“呃……毕竟相隔三年了。凶手要是想杀司怡的话,三年前就可以动手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谁知道呢,也许三年前何司怡还不该死。”

“呃……”

孙士庞似乎有些吃惊,季彤却是心有定见似的歪嘴看向孙士庞。

“秦队,查到什么没有?”

进入自己舱房,季彤正坐到床沿打着电话。

“嗯,我一会儿把她的资料发给你。”

“还有水沨、马荼的也一并发过来吧。”

季彤等了一会儿,不见秦颛回应,关切了一句,

“秦队?”

“啊?哦,我知道。唉,这边的事也忙得我焦头烂额啊!”

“市里出什么事了?”

“失踪案,前天、昨天总共两起,上头的电话已经快把咱局给打爆了!”

“不是还有二队嘛,听说他们的案子已经结了?”

“本来是这样的,但昨天失踪的那个是杨汀,了解了吧。而且之前还有一起绑架案,受害者是周茹苳。”

“竟然是她们,怎么会?”

“我也很郁闷啊,谁能想到飞鹰帮倒追回来。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别提了,那个赵姝真会给我找麻烦!”

“赵姝也在船上?那苏嫆呢?”

“你是想让苏嫆帮忙对付莫亦豪吧?本来我也高兴呢,谁知道苏嫆跟赵姝是很要好的姐妹,也就是说,你的推测出了纰漏。”

“嗯?赵姝的身份是经过钟堂确认的,那苏嫆就不是“梦怡英雄”了?”

“不是。那个水沨也跟赵姝是好朋友,现在跟谋杀案又扯上了。”

“怎么这么多朋友!”

秦颛越听越郁闷,

“难不成何司怡的死也跟飞鹰帮有关?”

“不知道,但她的手法跟魏蕾不同,也许凶手也不同。还有件事,现在船上还躺着一个人,以前是个男人,见到赵姝以后就不是了。”

“啊?什么意思?”

“就是说,赵姝曾经进过一间房,她出来以后小吴进去看过,哦,就是派来的一个武警,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就剩一个男人了,呃,是一个被“断”了的男人。

“咳咳!真有这么狠吗!”

秦颛似乎很同情那个男人,

“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男人有问题,那你弄清楚没有?”

“还没醒呢,躺了两天了。不过,因为这件事倒让我找到一个对付莫亦豪的帮手。”

“呵呵,你也想去“断”了莫亦豪吗?”

“去!是那个医生,叫楚天暄,听小吴……”

“不会吧?那个散打王吗?”

“你知道?”

“当然,他不是退役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现在是个医生。我是想找个机会跟他谈谈,也许能说服他帮忙。”

“嗯,他倒是个好帮手。不过船上那么多事只能辛苦你了。”

“没事儿,你那边也忙着呢。没其他事我就先挂了,看看他们的资料。”

“嗯,好!”

挂断电话,季彤打开电脑,开始看接收的邮件。

“梦怡夜总会夜女,有“梦怡第一美宝”的美称,1988年生,父母不详,学职不详。

又是飞鹰帮的人吗?”

在赵姝的房间里,一圈人正坐着听胡泓介绍何司怡,当然,认真听的只有赵姝一个。

“省“最美明星脸”中获得冠军,此后星光闪耀、星途坦荡,参与了多部著名电影电视的拍摄,并多次作为主角参演。

其后一年,与“铭洪集团”总经理马荼的恋情曝光,两人迅速结为连理。

不久,传出马荼外遇的风声,两人感情渐离,最终分居。

马荼追悼会上何司怡有现身。

后与发改委副主任孙士庞再结婚姻,但不过半月两人终不欢而散。

何司怡退出荧屏可能也因为这两次打击。

”胡泓读完介绍,自信满满地环顾一周,却见竺烨、林学彬正互相刮着鼻子,水沨、苏嫆正帮霍兰音梳头发、打粉底,白绫卉远远地坐着啃苹果,不由得一怒,

“你们都没人听我说话!”

“听了啊,我听了。”

大家随意附和了几句,胡泓气呼呼地合上电脑。

“关于马荼的事……”

“人民大学经济博士,听说何司怡的星路很多地方有他的帮忙。最后是出车祸死的,肇事司机没有找到,不过,很多人都觉得那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还有关于他的外遇对象,好像很保密的样子,查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

“这还用查吗。”

苏嫆看了水沨一眼,

“人就坐在面前呀。”

“也没什么好说的。”

水沨给霍兰音涂着唇彩,

“那根本就不是外遇,不过是一个男人到妓院找女人而已,平常的很。”

“呃?有何司怡那样漂亮的老婆了,还找妓女?这男人真有病!”

胡泓跑过去拿起化妆盒把玩着。

“没办法,那个妓女太有魅力了!哈哈!”

苏嫆笑道。

“嘁!反正他也就是玩玩儿而已,之所以查不到,也是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可查的,你要是能查到,他早就被警察抓了。”

“孙士庞也是因为这个?”

赵姝问。

水沨点点头:

“那会儿他从首都刚调来,何司怡因为马荼的事天天到梦怡去监视,孙士庞去梦怡的时候就遇上了她,两人开始还不算多好,马荼死了以后就开始交往了。本来何司怡嫁给了孙士庞那也就不会再找麻烦了,谁知道那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跑梦怡来了,还变本加厉;孙士庞就跑去找她,结果就遇上了我,没多久孙士庞就开始赖在梦怡不走了,何司怡最后才跟他离婚。”

“那关于马荼的死,沨姐知道什么吗?”

“这嘛。”

水沨略略考虑一下,说道,

“何司怡最后一次找我麻烦的时候说马荼是被我害死的。”

“哈?看来沨姐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哦。”

赵姝笑道。

“马荼也不一定是被谋杀的啊,警察都没下结论呢。”

水沨道,

“她的意思应该是说我让他分心了吧。”

“什么意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赵姝躺到床上,双手伸到另一侧床沿握着白绫卉的手,

“如果是仇杀的话,能有这么深仇大恨的是为了什么事呢?被人绑到甲板上也没有什么挣扎,是对方太厉害还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呢?什么把柄也没命重要吧?凶手也挺奇怪的,先是用绳子想把她缢死,最后又用的刀,那他如果原来身上就有刀,何必要用绳子勒她呢?还有下体插一把刀是什么意思呢?跟男女之事有关?那本来也应该是马荼出了问题,难道还有其他男人牵涉?孙士庞?”

赵姝自言自语地说了一会儿,又问胡泓,

“泓姐,何司怡的房间查的怎么样了?”

“哎呀,我差点儿给忘了!”

胡泓赶紧放下睫毛笔,掏出笔记,

“我去看了一下,里面干干净净一点不乱,问过她的保镖,说是昨晚7点多的时候回去过,打了个电话又走了,一直都没回去;我听保镖们说是去找鲁耀辉了,这个人可能就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找他吧,最好能赶在警察之前问出情况。”

“他凭什么跟你说啊!”

胡泓又坐回床上,

“他可是这艘船的负责人诶。”

“哈,那就更简单了。这条船上出了人命,不找他找谁。走吧,还有沨姐呢。”

赵姝首先站起身。

“跟我有什么关系?”

水沨不愿意起来。

“走吧走吧!”

赵姝拉着水沨的胳膊,

“第一次见鲁耀辉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有情况了!”

“喂喂,别乱说啊,什么叫有情况了!”

水沨一边被拖到门外,一边喊着辩解,迎面吕旦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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