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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5万字1、逢春我叫穆安然。

我的师傅,是太极老人,很怪的名字,不是吗?但是他却很得意。

我是他从山上捡回来的,据他说,捡到我的时候,我才刚满月。

我倒是很奇怪,刚满月?又不是我亲爹,你怎么会知道?不过,师傅从来都不正面回答。

当我不知道是吗,其实,我是你和那个什么云霓师太的女儿。

不说这个无良的爹了。

我师傅还有另外一个徒弟,比我大五岁的皇澈。

从小,我的愿望就是压倒澈师兄,虽然,后来还加上了收尽天下美男,但是,压倒澈师兄一直都是我最大的愿望。

只是,每次,为什么到最后都是我被压倒呢?我不相信,哼哼,作为太极老人唯一的女徒弟和女儿的我,怎么可能达不成这个愿望?於是,便有了下药一说。

例如,这次,逢春。

“啊……果儿……”

阵阵男性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

“嗯哈……澈,慢,慢点……啊”穆安然不住娇吟。

“果儿想要慢点?”

男人粗哑一笑,

“果儿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我下药呢。”

说着,猛然向上一顶。

“啊……”

穆安然蓦然惊叫,

“嗯嗯……澈……你,你赖皮……”

“赖皮?嗯啊……果儿……我哪儿赖皮了?”

男人恶劣的停止动作,只是轻轻的让硬挺在蜜穴里转圈研磨。

“啊啊……好涨……要被撑裂了,嗯嗯……澈,动一动嘛……我要……”

穆安然的呻吟带着几分难耐。

“果儿……我的果儿……”

男人内敛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一个翻身,让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

粗长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来回摩擦。

“果儿,想要的话,自己来……”

男人彻底脱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澈,重一点……嗯哪……”

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

“小气……不就是……呃……就是给你,给你下了逢春……”

穆安然着实难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

深藏的顶端红豆,开始肿大,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

蜜穴的内壁也开始蠕动,像是有意识般的,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抽插的粗指。

“啊……不够……啊……嗯……用力……”

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

大手忽然离去,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

“想要吗?难受吗?”

皇澈,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潮边缘推回。

“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了吗?”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痕。

“澈……给我嘛……啊……难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吗……”

晶莹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慢慢汇集在小腹上,随即流了下来,隐没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擦过,而身上女体高耸的乳房也微微颤动。

皇澈依旧抓着安然的手,声音低沈而充满磁性:

“果儿,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安然挪动翘臀,对准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

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根屡屡“过门而不入”。

性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

“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

“果儿让我放手,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可以。”

安然不禁趴下去,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

这男人,中了逢春,怎么还这么能忍啊?反而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欲火沸腾。

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乳送至男人嘴边。

娇哼到:

“澈……”

皇澈眼内光芒一闪而过,抬头咬住早已红肿的乳尖儿,来回扫动啃噬;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一只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弹动。

“啊,澈……不要……轻点,好痛。”

娇嫩的乳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痒。

“哼……果儿……果儿刚刚,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

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乳房上的嫣红,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时而温柔的抚摸花核,时而狂野的弹动花唇,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穴。

“啊……哦啊……”

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快速的来回摩擦。

“快点,好舒服……恩哼……再快点……啊……澈……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

“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

再次收回大手,抚上细白腰间。

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啊……”

“哼……”

女性的娇吟和男性的闷吼同时响起,女人的头向后仰起,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蛮腰扭动,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

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乳,野蛮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

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着男人道:

“澈,没劲了……”

皇澈勾唇一笑:

“又偷懒,嗯?”

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并不断地向内研磨。

“啊……要来了……用力……啊……啊……”

安然被一连串的深插引得快感连连,小穴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着蛮横进出的肉棒。

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精……”

愈加猛烈的抽插让安然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男人怀中,不断娇喘嘤咛。

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并邪恶的旋转研磨。

“啊……澈……不行了……”

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儿,宝贝……哦……等着,我们一起……嗯……”

随着快感不断累积,皇澈不断低吼着,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间的花核,连连重弹。

“啊啊啊啊……”

安然小穴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哭泣着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潮。

37、温泉回到宫内,已是傍晚时份,窗外满天的彩霞,映照着宫内琼楼玉宇,红砖墨瓦。

“徵,你看!”

沫梨指着自己的华照殿的外墙。

楚漠徵含笑看向沫梨指的方向,却蓦然震住!一道光从一旁斜射过来,染上了墙,像水彩一般薄薄地晕开。

怔望着瞬间渲染满地的霞光夕影,他从不晓得,这华照殿的黄昏时分,竟如此美丽,如此梦幻。

“徵,从今以后,这儿,就不是你伤心难过的地方了,这儿有我,有你爱的人。”

沫梨踮起脚尖,抱住楚漠徵,贴着耳边轻轻说道。

楚漠徵不禁一阵鼻酸。

这个小人儿呵,瞒着自己,把这整片墙换成暖黄色,要费多少心思?要花多少时间?用过晚膳,楚漠棠来到玄天殿,神神秘秘的丢下“那边已经准备齐全”八个字,便离开了。

楚漠棠牵着小人儿,挥退了周边宫人侍女及影卫,来到玄天殿后面的树林。

“徵,这么晚了,来这儿干什么?”

望着平日里仅仅当做散步场所的树林,沫梨疑惑的问道。

楚漠徵含笑不语,只是指了指沫梨身后,示意她进去。

沫梨依言上前,树丛之后,是一排枯萎的藤蔓,冬日里,再看不到原本的艳色,从缠绕藤蔓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通过的空隙,毫不犹豫的侧身入内,藤蔓之后的景象却叫她霎时愣住了,几乎不敢置信眼前会出现这样的景致。

斑斓的星空下,薄薄轻雾在空气中缭绕,弥漫着遮掩了夜色,映着月光,周遭有无数草状的植物在风中摇曳,透着微微的光华,并不特别明亮,却如萤火之光,星星点点,似满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晕之下,透过迷蒙的雾气,依稀可见的竟是一处温泉,蒸腾的水汽正在草叶和枝蔓间漾出薄雾嫋嫋。

眼前的一切飘渺虚幻的似乎不是人间景象,如同置身与另一个世界。

“喜欢吗?”

楚漠徵从后方搂住小人儿,

“若是有不喜之处,就告诉我,明日我让人再来修建。”

沫梨转身,看着眼前满脸宠溺的男子。

她如何会不知道,要让人秘密的把城外温泉引入皇宫,是何等浩大的工程,还有那看似和寻常草类无甚区别,但在温润水汽的包围下,会自动蒸腾出解乏驱寒汁液的暖草?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南方,此草也是一株难求,而徵却移来了这许多,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难以估量。

“怎么?看我看呆了?”

楚漠徵笑着捏捏小人儿的下巴,

“梨儿若是继续这样看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些什么呐。”

迎着楚漠徵,沫梨眼含春色,缓缓抬手,解开衣袍上的盘龙扣,一颗一颗,缓慢而随意,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透出无比的魅惑,长发拂过颈边,衣袂下露出的白皙双腿若隐若现,专注的眼神凝视着楚漠徵,随着衣袍落下,少女婀娜有致的身子已赤裸的显露在月色之下。

她看了一眼楚漠徵,转身缓缓走入温泉池中。

飘渺的雾色中,小人儿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如墨的发丝在身后微扬,似踏月而来的谪仙,却在每一次抬腿时间透出魅人的诱惑,楚漠徵望着她,只觉喉中一紧,下腹顿时一阵胀痛,微微眯着眼,腿间的暗影和着小人儿被温泉热气蒸腾的绯红的肌肤,让他更是双拳紧握,就怕控制不住会伤了她。

“徵,下来,陪着我。”

小人儿站在齐胸深的水里,长发被拨到一边,纤细的白嫩脖颈划出诱人的弧度。

楚漠徵解衣下水,来到小人儿面前,捧着她精致的小脸,轻轻印上几个吻。

一手环在小人儿的腰间,让她的身子靠在怀里,一手轻轻在她后颈揉捏。

“本来是想等到这温泉完工才带你来的,但是,今日梨儿奔波劳累……”

男人止住了话,再度吻上小人儿的肩头。

沫梨环住楚漠徵,在他胸前轻啃磨牙:

“徵,你知道吗?今天你打我屁股,我受伤了。”

楚漠徵立刻大惊失色的推开沫梨:

“真的吗?哪儿?梨儿,我不是故意的,我……”

小人儿再次贴上去:

“是自尊啦。人家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呢。”

楚漠徵松一口气:

“不提便罢,既然梨儿提到了,那我们就来算算这帐吧。”

说着,拿出锦盒,清淡的话语声中听不出情绪,却让沫梨忍不住倒退一步。

这声音,分明已是情欲高涨。

难道男人发情都这么快吗?看着男人自锦盒上层,取出疗伤圣药锦绣,沫梨只得无语问苍天:这男人,难道是色狼化身吗?38、缠绵(高H)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楚漠徵由身后环抱住沫梨,在细白的颈脖上啄吻出一朵朵红花,大手覆上娇嫩莹白的丰满,带着浓浓的情欲揉捏把玩,不是拉扯着顶端的红莓。

“嗯哪……徵……不要,好累。”

小人儿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

“乖……梨儿不用动,我来就可以了。”

男人埋头苦干,只是将沫梨转身面对自己,低头含住一边乳房,热烈的挑逗,很快,乳尖儿在男人的口里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圆圆硬硬,突然男人用牙齿咬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上提。

“啊嗯……”

小人儿难耐的娇吟,柔荑覆上正在暧昧的揉捏另一边丰满的大手,轻轻的颤抖着。

男人过分的抽出手,

“梨儿,自己揉……”

说着,便一手探入小娇娃腿间的蜜穴,拔开细小红润的花唇,找到深藏着的粉红穴口,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凹处微微一按。

“徵……啊……”

小人儿夹紧双腿,

“什么东西?”

蓦地,感觉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被推进水穴里,沫梨惊惶的将男人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胸口。

“好东西,”男人狭长的凤眼里,充满着情欲与调笑,

“会让梨儿更舒服的好东西呢。”

男人伸出中指,顶入小穴内,并来回细细按压,么指和食指掐住凸起的花核,快速旋转抖动。

“嗯……啊哈……”

小人儿燥热的扭动着身体,感觉花径里的药丸已经慢慢融化。

“徵……嗯啊……到底是……哈……是什么?”

小娇娃慢慢松开紧夹的双腿,抵着男人手,前后磨蹭晃荡。

“锦绣,嗯……”

男人边模糊地呢喃出药丸的名字,边裹弄着嘴里的乳尖儿,松口,抬起头来,一道银线连接在男人的薄唇与红莓之间,分外淫荡,

“这么软,这么香,真让人想要狠狠的玩弄呐……”

因看到小人儿裸体便已经欲望高涨的男人无法像平时那般温柔,满脑子全是野蛮的欢爱。

微微睁开眼,瞧见楚漠徵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念,但也看见他眼中的温柔与爱意,沫梨扬起一抹笑,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拉动自己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

“徵……你别动……”

楚漠徵将怀中的小人儿抱高,轻轻放在池边的石阶上,紧盯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被少女娇艳的蜜穴吞没,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花蜜附着在手指上,顺着指缝缓缓滴下。

淫靡的景致看得他欲火沸腾,呼吸急促的微微仰起头。

娇娃儿伸出丁香小舌,舔吮着古铜色的脖子,并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啃咬。

“啊!嗯……徵……快点……啊……嗯哼……”

艳绝如芙蓉带露的小人儿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长发披散下来,堪堪的遮住白腻胜雪的乳房,眼含春露似嗔还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另一只手衬着蜜色大手,在腿间来回进出,十足的勾人心魂。

“小妖精,这是邀请吗?”

楚漠徵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扑向红艳的唇,舌尖强硬的顶开牙关,勾挑出小舌吮吸轻咬,甜腻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胶合的唇流出,划过小娇娃的下巴,滴落在丰挺耸立的白嫩上,画出一道淫邪魅惑的湿痕。

“嗯嗯……啊哈……”

小人儿贴着男人的身躯摩擦。

“喜欢吗?小妖精?”

男人邪恶的放慢手上的动作。

“嗯,徵……不要停……”

玉白的身子紧紧抵住男人的指。

“想要吗?想要自己来。”

说着,男人抽出手,放开小娇娃。

情欲的难耐令小人儿眉峰微蹙,一向明亮带笑的眼儿透出了魅人的火热。

“过来,梨儿!”

男人将沾满香甜蜜汁的手送入口中轻舔,凤眼幽深火热,邪魅地诱惑着。

沫梨双腿慢慢伸入泉水中,一软,差点儿栽进池内,漂亮的眸子里春潮漫漫,白嫩的胸前除了朵朵嫣红吻痕,挺立的乳房上男人的口水包裹着顶端的红莓,晶亮诱人,勾引着男人狠狠的蹂躏。

少女来到男人身前,抱住男人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丰满,

“徵,亲我……”

娇弱而挺立的乳尖,蔷薇色的蓓雷在空气中绽放,渴望疼宠的微微颤抖,好胀,好想男人用唇包围吸吮,用舌顶弄轻搔。

男人倒也不客气,猛的叼住乳尖儿,并在水下,强行将修长有力的大腿挤入小人儿的两腿间,空闲的大手再次探向了少女腿间的蜜穴。

玉人儿呜咽着趴向男人的怀中,不知是温泉的热气,还是情欲的蒸腾,整个人感觉到燥热难耐,大眼儿微微眯着,像只猫儿一般,嘴儿一掌,咬住了男人胸前诱人的红色茱萸,来回舔吮,牙齿轻轻移动,上下滚动着慢慢硬挺的果儿。

“恩哼……”

男人闷哼声,强行抬起小人儿的下巴,淡淡月光下,水面上的热气衬着小人儿早已被情欲迷蒙的眼儿,如同落入凡尘的小妖精一般诱人。

“梨儿,想要,自己来。”

男人喑哑着声音,暧昧的揉开小人儿的红唇,轻轻说道。

39、主动(高H)楚漠徵抱起沫梨,再次将她放在池边的石阶上。

自己挪动身子,将隐忍已久的火热硬挺抵上小人儿柔嫩的红唇。

小人儿看着眼前紫亮粗壮的欲望,吞了吞口水,除了自己刚刚醒过来的那天,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男人欲望的味道。

抬眼,当看见男人额上抽动的青筋和忍耐的汗水后,小人儿咯咯娇笑,原来,男人也并不是全无感觉呀。

妩媚的看着男人,小娇娃张开唇,伸出湿软的小舌,轻轻舔过肉棒的顶端,贝齿在不断冒出爱液的顶端小孔摩擦轻刮,柔嫩娇软的红唇紧紧包裹住紫亮的柱身,暧昧的啧啧吮吸。

“恩……梨儿”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尾椎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电流,健硕的身子因激情紧绷着,

“深一点,梨儿……”

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小人儿的颈脖,微微使劲,向下压去,结实的窄臀也开始小幅摇摆耸动,向前顶撞。

“嗯哼……嗯……”

在初时的不适之后,玉人儿开始慢慢感觉到空虚,一边尽可能的用力舔吮男人的硬挺,一手托住柱身下的阴囊来回轻揉搓动,一边伸手抚上腿间的小穴儿,按住早已肿胀挺立的小花核,就着早已泛滥成汪洋的蜜汁,快速的旋磨。

“唔……嗯哼……”

自己手指轻触带来的快感不断累积,小人儿眯起眼儿,紧紧含住嘴里的欲根,手指胡乱搓过蜜穴娇嫩的两片花瓣。

“嗯……嗯嗯……”

“啊哈……唔……真紧……”

男人凤眼里是纯粹的欲望,俊逸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

低头,看见小人儿情不自禁的动作,男人的嘴角扯开一个邪恶的角度。

猛地将小人儿的头压向自己的小腹,同时恶意的挺动小腹,粗长热烫的肉棒,深深戳进小人儿温暖湿润的喉咙里,难受欲呕的感觉,让小娇娃不住的挤缩蠕动着喉咙,想要把男人肿胀的欲望给挤出去。

“哦!嗯哈……真爽……梨儿,真棒……”

男人猛然低吼,粗喘着飞快的挺动下身。

“呜呜……”

小人儿使劲推拒着男人,双手不断无意识的滑过男人胸前敏感的两点。

“喔……”

男人蓦地推开小人儿,紧锁臀部,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

喘着气,楚漠徵看向身下不断呛咳的沫梨,心痛自责的一把抱住:

“梨儿,你还好吧?”

沫梨缓过劲来,娇嗔的捶打着男人:

“人家都说不要了……”

楚漠徵自责的印下一吻:

“对不起,我失控了。”

沫梨扭扭身子,感觉到男人勃起的坚硬肉棒,依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抬起头,一手再次握住硬挺,看着楚漠徵说:

“徵,你还没有舒服……”

楚漠徵皱着眉,忍住呻吟的冲动,在沫梨手里小幅度的轻轻摇摆:

“不行,恩哼……你会伤着的……”

沫梨送上一抹魅惑的笑靥,搂住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边:

“所以,你别动,让我来……”

说着,含住男人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哦呜……”

男人忍不住抚上小人儿光滑莹润的背部,一手从下方罩住小人儿胸前不断摇晃的乳房,搓揉弹动,指尖拉起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拉扯戳弄。

小人儿紧贴着男人的身子,再次缓缓滑坐到石阶上,托起男人的肉茎送入口中。

嗅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小人儿在菇状顶端上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忍不住浑身一颤,

“哦,梨儿……好会吸……”

尾椎处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让男人忍不住挺直腰背,捧住娇娃儿的头,抖臀来回戳插。

“噢,噢!梨儿”男人低吼着,速度越来越快。

小人儿伸手抱住男人的臀,十指掐紧,下身的小穴内,蜜水再次汩汩流出,腿间滑腻不堪。

“嗯哼……唔……”

好空虚,好热,好想有什么东西能狠狠插进来。

小娇娃的手不断在男人的健臀上游移,自己也加进两瓣柔嫩丰满的臀肉,大腿紧紧并拢,不断厮磨。

好想要,好想要徵插进来……忽然,男人一阵嘶吼,紧紧抵住小人儿的嘴,精关一松,一股股热烫的劲射直接射入少女的嘴中。

“嗯啊~”小人儿一声娇啼,不小心吞下男人浓稠的种子,抬起头,看向男人。

艳红的唇微微张开,浓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慢慢滴落在胸前的丰挺上,水朦的眸子里情欲弥漫,淫靡的一幕,让刚刚发泄过的男根再次挺立,男人吻住小娇娃的嘴,再次,上下其手起来。

40、锦绣(高H)楚漠徵终於放过小人儿,但湿热的吻却沿着优美的颈脖吮舔着,流连在精致的锁骨处。

“梨儿知道,为什么要给你用锦绣吗?”

沫梨这才想起来,刚刚被推入自己体内的那颗药丸。

“锦绣,消炎生肌,疗伤佳品。”

楚漠徵不待沫梨回答,自言自语道。

“又没受伤,你给我下锦绣干嘛?”

沫梨不满的咬咬男人的肩头。

“一会你就要受伤了,”楚漠徵暗示的抚上小人儿的蜜穴,

“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沫梨这才反应过来,什么嘛,竟然,竟然为了做那件事,给自己下锦绣。

越想越又羞又气,抓起男人的大掌咬了一口。

楚漠徵突然加重手里的动作,两指并拢,狠狠插进水穴,激烈,又极尽挑逗,看着身前的小人儿,他语带警告之意,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

“谁准你去抱雪苑的那两个女人?嗯?说,你是我的。”

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眼中隐藏着醋意,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大手随着话语,一下又一下的在敏感花穴中来回旋转抠弄,甚至两指在深入花径后,邪恶的微微分开,夹住一点点软嫩的肉儿轻轻扯动。

邪恶的快感层层叠加,让沫梨舒服的淫叫连连。

“嗯啊……徵……啊啊……好舒服……”

沫梨难耐的扭动,蜜穴儿中花汁潺潺。

“小妖精,真敏感啊……”

男人的调笑,让小人儿的身子也泛起一层绯红,

“叫的这么甜,这么浪,是在勾引我吗?”

一个使劲,男人将沫梨横抱起来,放在温泉池另一处较宽的石阶上,邪恶的将自己挤进小人儿的双腿间,伸手拨开蜜穴外紧紧闭合的粉嫩花瓣。

顶端,一颗小小的红色突起微微颤抖,而透明粘稠的蜜汁,正顺着小穴儿慢慢流出来。

楚漠徵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扫过花穴,蜜汁立刻沾上粗指,拉成长长的一条银丝。

“梨儿,真美。”

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男人再次将手指慢慢顶入小娇娃的体内。

“啊……嗯……”

小人儿娇媚的呻吟,深深浅浅的从红嫩的嘴儿里吐出来,小穴儿也一缩一开的翕动着,芳香蜜液不断涌出,瞬间便打湿了男人的手,开出朵朵淫靡的花儿。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唇,把头埋进小人儿的腿间,大肆舔弄起来。

“唔嗯……好甜,梨儿,嗯……好香……”

说着,猛的吸住沫梨小小的花核儿,舌尖强硬的戳刺。

“呀……啊……”

婉转如歌的呻吟,动人心魄,男人的魂儿又被勾走几分。

直起身男人坐下,并将小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

“梨儿,这次,你自己来,恩?”

红着脸儿,已经情欲难耐的沫梨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轻轻推着男人让他靠着池壁。

自己小心翼翼的一手撑在男人肩上,一手扶住男人紫亮粗长的男根对准自己的花穴儿,眼神迷蒙的半张着口,吐出灼热的呼吸。

“梨儿,想要多少,自己来。”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大掌一只握住小人儿的乳房,来回揉弄,体会着那娇柔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小人儿的腰肢,帮着小人儿慢慢往下沈。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片片雪花再次缓缓飘落,於两人墨色的发间点缀出银白的亮色,温泉水面蒸腾出的雾气,映着两人一健硕古铜,一娇柔白皙的身躯,分外美丽。

零星飘舞的飞雪并非让两人的欲念消减,火热的情欲和口中吐出的灼热喘息在空中升腾出一片雾气。

沫梨贴着男人,慢慢下滑,下身的小穴缓缓吞进男人的巨大,内壁被撑开的感觉格外明显,缓慢的摩擦,满胀的饱足,随着男人欲望的深入,小人儿也止不住的呻吟。

“嗯嗯……徵,太深了……啊……唔……”

封住不断娇吟的小嘴,卷住香甜的小舌不断吮咬玩弄,楚漠徵伸手,轻轻玩弄两人交合处的小花核。

“唔嗯……”

激烈的快感让小人儿不断摇晃着头。

男人松开嘴,

“梨儿,放松,别怕……”

说着,将小人儿细嫩的腰身慢慢抬高再缓缓压下,随着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男人的欲望紧紧顶住花穴的尽头。

“恩哦……梨儿,你的里面还在一直吸我,恩……”

男人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缓缓顶撞着。

小人儿黑亮的长发早已被泉水与汗水浸湿,美丽的身子泛起一层情欲的绯红,细密的汗珠随着一起一伏激情的飞扬碰撞。

胸前因欲望而胀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紧贴着男人的胸前,厮磨着男人的茱萸。

“啊……”

强烈的快感,让小人儿挺直了腰淫叫出声,嫩乳顶端的红莓直接送到了男人嘴边。

楚漠徵一口含住,神情迷醉,凤眼半眯,卷着乳尖儿大力吸吮舔弄。

低下头,男人眯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缓缓被含进小人儿的水穴中,再缓缓的退后,带出丝丝淫水,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密林。

强行压低小人儿的脑袋,贴着小人儿说道:

“梨儿,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说完,挺动劲腰,开始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的抽动起来,浅浅的撤出,重重的撞入,在顶住最深处的花心还不放松,直直旋转后,才撤出。

“啊……徵,慢……慢一点……啊……嗯嗯……受不了……”

小人儿哭泣的呻吟,却让男人的兽性更加高涨。

“小妖精!嗯哈……又热又紧,这么会吸……”

男人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在小穴儿死死绞紧的同时,大力抽插。

“恩……宝贝,松一松……哦哈……别夹那么紧……”

男人粗喘着,狠狠的连连重顶。

“啊啊啊……”

小人儿一阵痉挛,身子瘫软下来。

喉间发出猫儿叫似的细细呻吟,水穴也一阵阵紧紧绞咬着男人的肉棒,蜜水自深处一泻而下。

半晌,沫梨才发现,体内的热烫男根并未发泄,惊讶的抬头,看进男人依旧满是欲望的眼底:

“你……”

“呵呵,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男人邪肆的一笑,翻过身,将小人儿压在身下,新一轮的欢爱,再次开始。

天空中点点繁星,静静的眨着眼儿,看着下面一对碧玉般的人儿,悄悄的,隐去身影,给璧人儿一片安静的空间。

48、温存休养了几天,沫梨终於能够被允许下床了。

其实,本身并没有过於严重的伤,只是因被王修砍了一刀后,没有及时包扎调养,引起高热,但楚漠徵却坚持直到萦然说“没事”了,才放她下床。

略微活动了下,感觉身上黏腻的难受。

虽然也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错觉,但是总是忍不住想熟悉沐浴。

命萦然帮忙准备沐浴事宜,几名士兵在萦然的指挥下,抬了浴桶放在屏风后面后才离开。

“主子,要萦然伺候吗?”

萦然问。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对了,你怎么在这?红袖呢?”

沫梨放下长发,问道。

“萦然离开宫内后,就直接去见渊爷,渊爷说,您和陛,主子爷肯定会来这里,所以就把我送来了;红袖陪着镜雪、非染,留在雪苑训练新人。”

萦然抿唇笑道。

沫梨点点头,轻声的对着萦然说道:

“你也下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

萦然应句“知道了,萦然守在门外”,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轻轻的将长发拢到胸前,沫梨脱下衣物,跨进浴桶。

泡在浴桶里,弓起腿,斜靠在桶壁上,慢慢闭上眼,眼前再次浮现雪地里那片红色的图画。

睁开眼,深深吐了口气,正准备伸手拿过一旁的浴球,房门却被推开。

抬头一惊,看到是楚漠徵推门进来,不禁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大惊小怪:有萦然在门外守着,出了徵之外,还有谁能进来?不过,想到徵一再强调,除了下床走动,其余必须经过他同意的警告,不由的抬头对着男人笑了开来,期盼能够逃过责罚。

楚漠徵看着泡在浴桶中对着自己傻笑的小人儿,只得长叹一口气,半蹲在木桶前,伸手轻刮小人儿的鼻子:

“开心了?”

桶内的小人儿吐吐舌头:

“徵,真的很不舒服嘛~”楚漠徵摇摇头,伸手抱起小人儿,却见她小脸一下涨的通红。

不由得觉得好笑:

“梨儿,怎么会脸红呢?”

故意贴在小人儿耳边轻声说。

沫梨含娇带嗔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说话,却又将脸埋进男人的怀中。

楚漠徵不由的再次叹息:这小东西,是他一生的魔障。

将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拿过一旁的贴身衣物帮她穿上。

沫梨抬手准备系上颈后的系绳,却忘了肩上的刀伤,忍不住“啊”了一声。

楚漠徵立刻紧张的搂住小人儿,上下打量了半晌,生怕小人儿有半点闪失。

沫梨痛的眼泪汪汪,强忍着不愿落泪,但男人却不舍的吻上那轻颤的睫毛,怜惜的吻去点点泪花。

薄唇慢慢下移,温柔的覆上软嫩的红唇,轻轻的摩挲着。

舌尖爱怜的勾引出小人儿的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却不愿离开红唇,仍旧是不断舔吻着娇嫩的唇瓣。

抚摸着小人儿无暇的后背,看见肩头刚刚愈合,却依旧红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落下自责而又眷恋的碎吻。

吻着吻着,似乎,原本只是安慰的吻变了质。

男人一手抚弄着沫梨纤腰的细嫩肌肤,一手从没有系好系绳的肚兜侧边探入,握住一遍软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嗯……”

小人儿低低呻吟出声,震得男人浑身一僵。

强迫自己放开怀中的小人儿,楚漠徵把沫梨胡乱塞进被子里裹好,站起身,僵直着侧身走出门:

“梨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兵营转一圈。”

说着,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分毫不见。

沫梨裹紧被子,笑了出来,二人都已亲热欢爱过多回,如今,仅是因为她肩伤未愈,男人便把她当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

红着脸之余,心中甜蜜异常。

不过,想到男人刚刚如螃蟹般横行的姿势,以及胯下的肿胀,虽然男人掩饰得当,但还是被她看见了。

“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个凉水澡了……”

笑眯眯的说着,沫梨慢慢沈入梦乡。

那厢,楚漠徵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摇头叹息:在梨儿身子没有好全之前,自己还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发泄发泄吧。

49、夜袭经过多天准备与部署,楚漠徵挥兵东进,直指帝都。

在大军行进的期间,张航不断派人送来一封封信,里面,或是宫内妃嫔的环佩钗饰,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

但楚漠徵从来都不看,直接丢进火里。

楚漠徵义正言辞地说张航的做法损害了东越的尊严,伤害了东越子民。

张航说身为右丞,身为首席辅政大臣,不能让楚漠徵乱伦逆天,他是替天行道。

说白了,整个事情其实就是个棋子,强者对抗中牺牲的小棋子。

强者想发动战争,从来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而不用管这些理由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急行军了半个多月,倒也没花多少工夫便顺利的攻到帝都城外。

城内早已草木皆兵,张航死守城内,每日都推出后宫的一个嫔妃在城墙上当着众军的面斩首。

楚漠徵依旧毫不在意,仍是围守着帝都,不进也不退。

只是,每当一个嫔妃被杀的那夜,楚漠徵总是极尽温柔缠绵的要了沫梨一次又一次。

沫梨曾经问过,为什么嫔妃被杀,你却丝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淡淡一笑,搂着沫梨,轻佻的说,因为我怕某个一等一的美人儿生气呀。

虽是不正经,但沫梨也从中听出了紧绷与歉意,对无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残阳,并着漫天暗霞,带给山河万里一片苍凉。

远处锺楼传来锺声,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沫梨转过营帐,看见男人拿着一坛酒,一个人走进营外的树林中。

缓缓的斟满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倾洒在地。

“各位嫔妃,虽然朕楚漠徵对各位没有一丝情爱,但,你们毕竟因我而死。”

男人闭了闭眼,睁开,再次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们会怨,会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请求你们,若是有恨,就全冲着朕一人来吧。请不要,伤害梨儿。”

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沈,带着哽咽。

隐身在一旁树后的沫梨强忍着泪,离开树林,她知道,这时,男人只需要一个人单独呆着,单独,将歉疚告诉那些枉死的嫔妃。

终於,张航到了斩无可斩的地步,他疯狂的叫嚣着,愤怒着。

楚漠徵在与众亲信商量后,决定夜袭帝都。

此时,渊、楚漠棠、言若、红袖均已与大军汇合,楚漠徵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侍卫,潜入城内。

语重心长的交代夜袭战需要的事项,一再让楚漠徵保证会平安归来后,沫梨才强迫自己放手。

看出小人儿的担忧与紧张,楚漠徵抱着小人儿坐下:

“梨儿,放心,这次我不会恋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沫梨却依旧一脸担忧:

“这次夜袭的目的在於警告和惊扰军心,顺便探听张航军队驻地的虚实。不在乎消灭多少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天黑后,带着自己的人马,拿着探子探明的地图,楚漠徵摸进了张航的军营。

蹑手蹑脚的干掉门口站岗放哨的卫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样潜入了军营。

看着那些大大的帐篷,有些还能够从里面传来士兵打鼾的声音,示意随行侍卫拿出油布小心地铺着了地上,从驻地的中心一直铺到了驻地外面的小山岗上,而剩下的人刚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堆在了驻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一名士兵悄悄点燃了油布。

火势顺着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驻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劈里啪啦地着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

而这时,楚漠徵也带兵杀入敌营。

大部分士兵都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拿,就这么丢了脑袋。

张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枪,准备杀敌,忽然,袭击者却节节败退,直至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航的士兵连忙一路追击,一开始十分爽快,因为,追击敌人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控制一切的骄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个大峡谷,张氏不对就骄傲不起来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张氏队伍围在中间,宛如甕中之鳖。

那些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张氏军队一阵眼花。

抱着能冲出一个算一个的心思,士兵们都不要命得向前冲,战况极为惨烈。

血流如注闷闷的声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临死前的惨叫,飞溅的鲜血,横飞的四肢,战场就是人间地狱~没有人怜惜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无人在乎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儿老小,没有人记得那个死不瞑目的士兵,家里还有漂亮的青梅竹马在等待,鲜活的生命随风逝去,然后化作冰冷死亡数字的一小部分,谁又能明白青冢白骨,望夫成石的悲哀?等到张航带着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楚漠徵的军队早已远走,留下尸横遍野的战场。

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大的眼睛睁着,死不瞑目。

不知道他们在临死之前,眼前浮现的是什么,是父母,是妻子,或者是若干年前的那些美好的回忆?战争,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劫难还在后面。

50、城破经过夜袭,楚漠徵大军愈战愈勇,势如破竹般,直接攻进了外城。

在马上要进内城时,楚漠徵忽然下令,停止攻城。

骑在马上,楚漠徵对着站在内城城墙上的张航道:

“张航,若是你现在投降,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张航呸了一声:

“哼!楚漠徵!老夫还没和你算杀女之仇,怎么可能投降?!”

张航想起女儿的毒发身亡,不禁怒从中来。

“张淑妃当时私自服下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枯木,朕给她解了枯木之毒,只要她安安分分,熬过五个时辰,自然可以无事。”

楚漠徵淡淡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女儿自己与他人通奸,自找死路。

张航暴怒,狂吼着:

“楚漠徵,今日老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吼着,便下令出城进攻。

张航军队的将领里面有和曾经与楚漠徵一起合作过的将领,也有一些新面孔。

看来,张航为了这一仗也是费尽心思,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趁着夜袭胜利,人心最放松的时候,趁着楚漠徵肯定想不到,张航会挑明了张淑妃死因的时机,张航企图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后招确实够狠。

起码若是没有楚漠徵等人之前的再三沙盘演练,没有渊与隐平时努力训练暗刹,军队会就因为这次突袭就有点乱了,再加上是马上要准备攻城的军队,场面就会更加混乱了。

但是,领兵的人,是楚漠徵,是楚漠棠,是东越的战神!很多内城的老百姓都走出家门口,夹在了城门口的道路两边,想要亲自迎接打了胜仗的军队回朝。

楚漠徵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那场七王之乱。

恍惚间,眼前的景象,和当时城破的景象再次重合……那一年,当城破之时,老百姓仍对宫内的事情毫无所知,依旧自在逍遥的过着日常成活。

结果,当看到叛军忽然攻入城内,大肆砍杀无辜百姓后,大家都惊慌失措,推搡着往城里跑,这一过程又践踏死了不少无辜的百姓。

当时,楚漠徵原本的贴身总管,周醒在城楼上看到这样的情景,本来脸上笑得那朵花,顿时凝固了。

有些慌乱后,周醒在派人入宫,得知焱帝与勋王皆遇刺受伤,而目前宫内坐镇的,是年仅十三岁的倾颜公主后,很快镇定下来,立刻集合驻扎在内城的护卫军队,一部分人在城墙上做好防守的准备,另一部分人则去城门口,守住城门,防止内城城门再次被破。

可惜,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加上焱帝与勋王受伤的消息,渐渐传播开来,军心开始动摇。

靠近内城城门口,混乱的局面根本无法控制。

被强迫赶到内城城门下的老百姓,为了活命,自然是拼命的,想挤进内城,而守着内城的士兵自然是无法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很多时候,本来是很好的机会能砍到叛军士兵,但是一个老百姓被推过来,内城士兵下意识的把刀一收,结果反而是被叛军给砍到了。

到了最后,周醒实在没有办法,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痛下令,关城门,没来得及进来的百姓就被抛在了城外。

城里城外均是一片鬼哭狼嚎,如同人间地狱。

不同的是,城外,是刀剑砍进人体,沈闷迟钝的响声,混杂着凄厉的嚎叫;而城内,则是和亲人走散的百姓,对紧守内城城门的士兵的百般哀求与破口大骂。

对於普通的民众来说,不关心什么全局,什么国家大事,关键时刻,只关心自己的亲人罢了。

关了城门之后,就是防守战。

周醒紧急下令,让士兵准备投石机,滚烫的开水等。

叛军在城外解决了那些无辜的百姓,扛着云梯准备攻城。

开水一盆一盆的往下泼,石头也不要命地往下投。

砸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叛军,但是很快下一批又来了。

已经不顾谁和谁曾经一起并肩杀敌,谁和谁在庆功宴的时候喝过酒,谁和谁又曾是歃血为盟的兄弟。

在各自的效忠的主人的利益面前,那些情谊都烟消云散,双方士兵砍起人来,均是毫不手软。

以少胜多的战例,都要求天时地利人和,而当日的周醒,似乎哪一样都没占到,就连本来就很稳定的民心,也因为那关城门的举动而消失殆尽,顾全大局的举动,迎来的只是一片骂声。

渐渐的,内城便要守不住了,叛军,已经顺着云梯爬上来一批又一批,城门也在猛攻之下,被攻破了。

内城终究还是失守了。

如潮水般的士兵杀了进来如倒伏麦苗般的士兵倒了下去周醒拖着已经负伤的身躯,指挥残余的军队护送老百姓从另外的城门进入皇城,进入皇宫,逃到整个帝都,当时最为安全的地方。

竭尽全力将老百姓送走之后,身边的士兵要保护周醒进入皇城,周醒摇着头,拒绝了。

“陛下让我守护内城,作为臣子,必要和城共存亡。”

周醒说道。

平时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但只有在这个时刻,才格外的有力量。

周醒看着身边的士兵安全离开后,便一个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同时也是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坐在老房子的门口,呆呆的望着天空。

内城的百姓,都已经被送进了皇城,自己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个城市,自己生於斯,长於斯,然后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当上了焱帝的贴身总管。

自己比任何人都爱这座城市。

但现在,城破了,被叛军破了。

自己,不仅有负於陛下所托,更,对不起抚养自己长大的城池。

长叹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血液渐渐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阳西下,晚霞若血。

51、入城风云变幻,暗红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楚漠徵睁开眼睛,从记忆中挣脱出来,看着城墙上张航丑态毕露,微微一笑:张航,七王之乱,让你趁势逃脱,今日,朕要你偿命!皇城城门,矗然高耸,陡不可上,若要强攻,就凭这铁铸般的堡垒,绝对是场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当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视死如归地嘶吼着冲向令人生畏的巨门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那朱红色的玄铁大门竟然沈重而缓慢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立着一个个方队的士兵,却手中无刀,弓上无箭,垂手肃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楼上,领兵的将军绑缚好张航,顶风而立,猎猎大风鼓起银色盔甲下的赤色战袍,向来沈稳肃杀的鹰眸中涌起片片异样的神采。

他单膝点滴,运气,低沈的声音立刻传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后审判的嘹亮锺声──“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后士兵紧跟而上,齐刷刷的跪下,盔甲与兵刃相互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声,骑兵马蹄整齐划一的跺地声,一阵一阵回响,震得山河都要发颤,震得皇城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齐齐向着声音的来方怔怔地望去──震得张航终於脸色灰败,只余绝望。

楚漠徵与楚漠棠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策马入城。

张航的叛乱,几乎兵不血刃,历时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宫整顿朝政,杀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劳众将士,将张航等人关入大牢,这场战争,如同儿戏般,就这么结束了。

劳军宴上,楚漠徵、楚漠棠、沫梨三人亲自出席,带头拿着斟满的酒杯,双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谢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性命的将士,以及,那些无辜被杀的宫妃。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是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对於他们来说,这一刻,军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见也瞬间抛到了脑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周围人吹吹牛皮,说说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勇猛,才是最重要的。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后自己再倒酒,一饮而尽。

也有很多人,很高兴的说着说着,想起死去的战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有些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睛,就会看见眼前那惨烈的战争场面。

外面劳军宴正热闹,有个人,却悄悄离开宴会现场,走向大牢。

宫内深处,牢房的门被打开,右丞张航阴鸷的眼中射出一束束狠毒的视线,仿佛要把眼前闲适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剥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虽身形削瘦,却自在无忧,仿佛身处的不是牢笼,而是自己的卧房。

“怎么,张右丞,先前设计劫掠倾颜公主失败,右丞气得吐血卧床,如今内城将军终究还是投靠了叛军,你终於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气了?”

“可惜的很呐,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现在只是个阶下囚,丧家之犬啊。”

张航的牙咬得格格响,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牵动唇角,投以讽刺的一笑,

“你们以为,杀了宫内嫔妃,朝廷大臣,再囚禁皇城将军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内兵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们没想到,皇城将军不忠於陛下,却也不忠於我,他效忠的是──国家!在他眼里,谁能把东越带向至高点,谁就是皇位所属。”

“闭嘴!闭嘴!”

张航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面色狰狞地想要服毒自尽。

“右丞啊,现在自杀已经太晚了。当初你们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皇室子孙的时候,为什么不再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为什么不让他们的准头练的更精准一些,为什么不让他们看看仔细,而误伤了乐希?”

他仍旧笑着,但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到达眼睛。

“那么无辜,善良的乐希?”

张航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药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突然手臂极其怪异地发出折断的声音,而后,张后凄厉的哀号着,挣扎着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着地上翻滚的男人,眼神犹如在看苍蝇,

“忍了五年,张右丞,你说,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死了呢?而且,张淑妃娘娘也怎么可以就这么厚葬呢?”

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冷酷狠绝,

“来人,送张右丞去水牢。”

男子说罢,转身离开黑暗的牢房,一缕光线斜射过来,照亮了男子的脸。

照亮了勋王楚漠棠一向温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脸。

天空乌云密布,好似预示着明天将会大乱的朝堂。

乐希,一路走来,我真的有点累了。

好在,这次的叛乱,没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经凯旋而归……52、调戏(H前奏)玄天殿内,楚漠徵懒散的斜卧榻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垂在卧榻边,看着窗外出神。

沫梨轻轻走入,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着那些无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会,沫梨走到榻边,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么了?”

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儿,醇厚似酒的嗓音带着宠爱的笑意,一如既往。

“你不开心。”

沫梨看着他。

剑眉微扬,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怎么了?梨儿怕我哭不成?”

当然怕!沫梨心里翻翻白眼。

“那些阵亡的士兵,我已经命人厚葬了,”沫梨舔舔唇,

“包括,张航的部下。”

楚漠徵惊讶的看向怀中的小人儿,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沫梨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小人儿呐,怎么能让人不爱她?托起沫梨的下巴,疼惜爱怜的吻上红润的唇,慢慢描绘着娇嫩的唇形。

男人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喂进了小人儿的口中,搅卷缠绕着粉嫩的小舌,吮吸缠绵,而小人儿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悄悄外溢出来。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浊,小人儿的脑袋也渐渐昏沈。

忽然,小人儿松开揽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牢固的锁在怀里。

“怎么?梨儿是嫌弃我的技术退步了吗?”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戏谑,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努力了啊。”

说着,便将不老实的大手,探进小人儿的衣襟中。

扭头瞧见男人凤眼深处的小小火焰,沫梨忽然玩心一起:

“是呀是呀,徵,你快快去沐浴净身,更衣熏香,等着我去临幸你。”

男人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诱人的漆黑眸子中闪亮着流动的光芒,万般诱人。

“既然是这样,那梨儿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吧。”

说着再次吻上红嫩的唇瓣。

小人儿乖顺的承受着男人吻,忽然,主动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着男人的唇角。

在他刚要回应时,小小的香舌便滑进男人的嘴里,用着被男人细细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舌。

感觉腰上男人的大掌不断发烫收紧,小人儿心里贼笑不止。

就在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将小人儿按到在榻上好好疼爱一番时,沫梨却很故意的抽开身,

“哎呀,徵,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你快去沐浴吧,本殿很快就来宠幸你。”

说着,飞快的跳下地,故作色相,说完一番话,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被推开的男人呆愣了一下,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小人儿给耍了。

“呵呵,呵呵呵……”

忽然,玄天殿内响起一阵笑声,外面的宫人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每次陛下一这样笑,都会有人倒霉的!这个小家夥!既然调戏起自己来了,楚漠徵摸着唇瓣,细细品味着小娇娃留下的味道。

不过,既然小人儿都主动要求自己等着她临幸了,那顺着她玩一次,又有何妨?

“沐浴净身,更衣熏香?”

楚漠徵慢慢玩味着这八个字。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梨儿,既然,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到时,可别怨我细细品尝,时间太长啊……低沈的笑声在殿内悠悠回荡,男人出声道:

“来人,去温泉准备,朕要沐浴。”

说着起身走向殿后,

“周镜,午膳传在温泉,晚膳可免,命人摆上梨儿爱吃的瓜果糕点。”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后,和着缓缓飘来的阵阵温润的水汽,旖旎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

小妖精,自己提出的要求,你可得好好享受啊……水汽中,男人的话语若有似无,带出阵阵暧昧的性感。

53、舞剑(H)午膳,沫梨被周镜请去温泉。

正在疑惑间,转进温泉,抬头看向前方,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全部消失了。

隔着层层飘渺轻薄的白纱的,是楚漠徵!楚漠徵笑着,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梨儿,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沐浴净身,熏香更衣了,却不见你来,怎么,怕了?”

低沈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处传来。

男人站起身,掀开层层白纱,来到了小人儿的面前。

只见,一向穿着整齐的男人,今日大反常态,月白色衣袍,如今只是被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带,古铜色的胸膛半遮半露,最让人心驰神往的两抹红色茱萸,却掩在衣襟边,隐隐约约可见一抹暗红色诱人。

长发松松的束成一束,搁在胸前,垂落的发丝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人之意,衬着腰间的佩玉碧色,无比的媚惑,此时他靠着柱边,阴影之下,半明半暗的脸色看不清样貌,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但只这风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而温泉边,墨色的软榻上,暗红绣金的枕被透着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齐,随意的铺在床上,有一角拖曳於地,衬着轻轻蒸腾的白色雾气,和不远处的邪魅男人,竟是一片妩媚之色。

沫梨傻傻的看着男人,心里不断重复着:妖孽,真是妖孽。

脸颊被人微微触碰,沫梨愣愣的抬头,看着男人。

映在温泉的水泽下,男人的眼里似蒙着一层薄薄轻雾,说不尽的温柔旖旎,棱角分明的唇,却透着几分魅人的暗红。

“呵呵,真的呆了?”

男人轻轻落了个爆栗在小人儿的额上,

“公主不是还要临幸我吗?怎么?这样就不知道动作了?”

小人儿这才回过神来:

“啊,对啊对啊,徵,快点,脱掉脱掉,本殿要临幸你!”

楚漠徵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忽然将小人儿的手反剪到身后,慢条斯理的解下腰带,绑住小人儿:

“公主殿下怎么可以亲自动手呢?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着将动弹不得的小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软榻上。

缓缓剥掉小人儿裙下的贴身长裤与亵裤,再掀开长裙,慢吞吞的在小人儿的小腹上印上一吻。

长指轻轻的印上了平坦的小肚子,悄悄钻进小巧的肚脐眼儿,暧昧的来回摩挲,穿过一片细白的肌肤后,隐入了腿间那片柔软黑亮的密林里,直到碰到了那粒娇嫩脆弱的小花核。

娇哼一声,玉人儿咬住了唇,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

“徵──”不依的撒娇。

男人却恶劣的收回了手,轻笑着垂眸看向眼前精致的小脸,

“哎呀,今天,应该是殿下临幸我才是。”

娇怪的瞪了笑的狡猾的那人一眼,沫梨微微嘟了嘟嘴。

男人起身,拿起一旁地上的长剑:

“我舞段剑来给小殿下助兴吧。”

男人舒展身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着另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肌肤古铜有力,肌理完美纠结。

随着剑走偏锋,男人忽然加大了动作。

修长结实的大腿从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点点细小的汗珠慢慢沁出,渐渐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间,与垂下的发形成了纯粹的诱惑。

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沫梨看着男人,微眯起眼,

“徵……”

一声轻喘,小人儿难耐的在榻上扭动。

男人邪魅的一笑,

“梨儿也觉得热吗?我也觉得,忽然酷热难耐呢。”

说着,泛着银辉的月白在幽暗中划过一道诱人的痕迹,男人转过身,袍带在手中散落。

赤裸着上身,男人走到榻边,大手握住小人儿的下巴,么指暧昧的伸入唇内,挑逗着里面娇羞的舌头。

“热吗?我帮你解开衣服吧。”

说着伸手拉松了小娃儿的衣襟。

眯着眼,含着男人的粗指暧昧的吮吸着,随着男人的手轻轻拂过肌肤,沫梨感觉到,小腹渐渐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也越来越空虚,忍不住并起双腿,来回摩擦。

“软嫩香滑,真可爱呐。”

男人挑逗着小小的香舌,笑声沙哑醇厚,带着诱惑。

仿若被男人的笑声惊醒,沫梨窘迫的瞪着男人:

“不要说──”男人低低笑着摇头,

“这么害羞?那一会小殿下还怎么临幸我呢?”

说着,便抽出手,分开小人儿的双腿,低下头去,舔上那娇小的花核。

“啊……徵……”

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小人儿猛的弓起身,想要逃脱,却不由自主的抵住男人的舌扭动。

“软软的,小小的,”男人抬起头,唇边闪亮着暧昧的水色,

“轻轻舔一舔,就硬了起来,真敏感呐……”

“啊啊……不要,不要说……停下来……”

小人儿皱着眉,挺翘的小臀儿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羞怯,一抖一抖的,欲拒还迎的追随着男人的舌。

霸道的将不断蠕动的花瓣强行撑开,男人紧盯着缓缓流出蜜汁的花穴,食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啊啊……”

小人儿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着臀。

“这么敏感?”

男人轻笑不止,突然再次低头,张嘴吮住娇嫩的蜜穴。

“怎么流口水了?真是个小馋猫儿。”

说着,使劲吸吮着潺潺流出的蜜汁,舌头模仿着欢爱的舞步,不断戳刺着穴口的嫩肉。

“嗯哈……徵……啊啊……不要……停……”

小人儿忍不住低低的呜咽出来,小小的水穴儿,剧烈的收缩着,两瓣嫣红美丽的花瓣,在刹那间绽放,

“嗯啊……嗯……”

用力扭动着娇臀,想要逃开这磨人的快感。

“不要……停……噢噢……徵……啊……”

小娇娃急促的呼吸着,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羞涩。

男人故意松手,让小人儿从手边逃走。

略微粗重的喘息着,站起身来。

探出食指,抚上不断颤抖的花瓣,将指头慢慢的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

“还没有舞完剑呢,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呢?”

起身,再度拿起长剑,男人满脸兴味,单手扶着自己的下颌,另一只手慢慢搓揉着小人儿的颈项,

“待我舞完剑,再让小殿下临幸吧。”

54、濡湿(高H)忽然失了男人体温的沫梨,迷蒙的大眼儿微微眯起,看着站在一边的男人。

男人在小人儿的注视下,缓缓解开腰带,脱下长裤,早已勃起挺立的欲望,隔着薄薄的亵裤,向着沫梨微微抖动。

男人握着长剑,看向脸色绯红的小人儿。

忽然,男人将小娇娃扶起身,面对自己跪坐着,解开绑缚在背后的双手。

“嗯……徵……”

小人儿迷惑的看着男人。

笑了笑,男人粗鲁的扯下一旁柱子上的轻纱,甩过顶上的房梁,执起沫梨的手,扯高过头,隔着腰带,将轻纱牢牢的系上。

“徵,你要干嘛?”

小人儿略微惊慌的看着男人。

“一个姿势久了,怕小殿下手麻了,换个姿势吧。”

男人说的义正辞严。

“不要,徵,不要!”

小人儿扭着双手,被扯松的衣襟,随着身形的晃动,来回摇摆,白色金绣的肚兜,在摇晃间,忽隐忽现。

男人提起长剑,眯起深邃的眼,看着小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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