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由于业务的需要,我都会到士林一家PUB,和一些商界的朋友见面,这个习惯持续已经有三个多月,当初我是在一位从事保险的业务员,邀请出席的。
燕翎今年二十五岁,原本在她父亲公司担任会计,一年多前父亲生意失败,家中值钱东西都变卖光了,正好可还清债务,她的会计没得做了,在朋友引荐下,进入保险公司。
我们的认识也很偶然,那天我正在南京东路复兴南路口的肯德基和朋友用餐,这女孩上下楼梯两三次,而且每次都对我投以异样眼光,当她看我第三次的时候,我跟朋友说:
“她要为看我付出代价!”
我起身跟她换了一张名片,当天傍晚,我就拨了一通电话邀约她,他因此成为我的客户。
她们成立一个营销人员的联谊会,我受到她的邀请参加,藉以结识更多从事销售工作的人员,也交换营销上的心得!再过两天就是七夕情人节,当天的PUB气氛相当热络,大家也无心在业务进修上的讨论,聊聊彼此的感情生活,有的人幸运、有的人美满、总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当酒酣耳热以及热门音乐的催化下,彼此的辛酸情感也不断涌现!我并不习惯这样的环境,见到有些成员,告假而归,我原也准备离开,燕翎希望留下,因为她都是搭我的便车,只好舍命陪“美女”,我重新调整座位,靠到进门落地窗边,这样我可以方便看到电视墙的MTV,也方便她们自由进出,剩下的伙伴,几乎青一色都是女孩了。
我这时候才清楚的看到,邻近几桌打扮入时的女生,和五六个老外饮酒取乐,下场热舞,觥筹交错,相互挑逗,各取所需。
燕翎、巧玟、丽欣、莉茹早已下场和一些年轻小子,摇头摆臀去了,而且愈跳愈加挑逗,巧玟、丽欣甚至只剩下上半身的小可爱,皎洁光滑的腰和骨感的香肩都被汗水的浸润,显露出年轻女子的娇艳动人模样,我惊异眼前的景况,心想这几位女孩,平常都是正襟危座的模样,却也有火辣热情的另一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确有点困了,但难得燕翎玩得那么起劲,不好意思扫她的兴,突然,有一位我并不认识的女孩大喇喇的坐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不下去玩玩?”
“喔!我喜欢欣赏…”
我耸耸肩说。
“请我喝杯海尼根吧!”
“好啊!”
我虽对这无理的女孩弄得有点气,但为展现男子的绅风度,还是微笑答说。
她立刻向柜台招手,很快的就送上来两杯海尼根,我有点为难说:
“我不喝酒的!”
她立刻答话说:
“陪我喝一杯吧!给我个面子!”
我不好坚持说不,笑笑的付钱给小妹,顺便借故上洗手间,让涨红的脸寻一个出处!我回座时,看到这女孩穿了一件细肩带衬衣、热裤,露出内在丁字裤的细线,果然是年轻有活力的生命,我坐下来,她对我一笑并将酒杯推的更加靠近我,示意我喝。
我端起来和她碰一下酒杯,然后饮下,虽有透心的凉,但啤酒那苦涩的味道却让我难忍。
“干了吧!”
她说。
只见她早已喝的酒杯空虚。
我不好失礼,明知这一杯下肚,我就算挂定了,气从喉头涌了出来,一阵恶心。
“看来你真不会喝酒!她们倒没有欺骗我!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大的面子!”
然后见她一付得意样。
她长的还算标致,短而挑染的头发,细眉尖挺的鼻子,精小的薄唇和浅浅的酒窝。
我的心跳在逐渐加速,身体愈来愈热,头昏沉的厉害,我虽然酒量不好,但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愈想挣扎的醒着,就愈加难受……。
我在迷糊中,不再听到吵杂的音乐声,感觉自己好像躺在舒服的床上,身体的燠热仍在,昏沉的状况似乎好了一些,但仍然无法睁开眼睛,依稀感觉身体是裸着的,盖着床单,但下半身却凉凉的,有女子说话声,她们似乎正瞧着我的裸体,不只一人,真怪,作梦乎?
“千惠,你不要这样!你叫我怎么面对我的朋友?”
我听到燕翎的声音,她像是在向别人祈求,而且跟我有关,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行!我们就想尝尝这个在你眼中神圣的男人,到底有多神圣!哼!”
这个声音,是要我请她一杯啤酒的女孩的声音,这好像并不是梦,这个房间好像充满人,而且隐约感觉这是个阴谋,跟我和燕翎都有关。
突然间,有人揭开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床单,这下我可以确定的是,我真的是一丝不挂,而且双手、双脚被绑覆着,不能动弹,这一惊非同小可,出了一身冷汗,
“哈哈哈!就是这个男人,改变我在我家的地位,他凭什么?”
那个女孩说,
“妹,姐拜托你!这跟他无关!是他给姐重新的生命!”
燕翎说。
“对,就是因为他,让你成为父母亲眼中的救世女,哼,让我从此在父母亲的眼中失宠,他们觉得你变得又乖又能干,我不服气,凭什么是你!我书念的比你好,从小就比你更受到关爱,就是他让你去上个什么课,而让你有今天的成就!不行!我要毁了你,我更要毁了他!”
我约略知道事情的始末了,看来这是一个家庭的难题,而我被牵涉在里面。
“姐!我今天就要彻底的毁了他,让你痛苦,你给我好好的看着!”
我感觉到身体外围有唏唏窣窣的脚步声,随即有热洒在身上,眼前热热红红的,应该是灯光,我想?
“千惠,你这样对待人家,真不怕受到…姐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要姐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就是不要伤害他…”
“好啊,那你跟他做爱,就在这里!”
“这…这不行啦…他又不见得喜欢我,更何况我们只是朋友,他更是我的…我的老师…这绝不可以!”
“好啊,那你就等着看,我们当然不会杀了他,更不会害他,我们只是让他爽一下,哈哈哈!”
我听得出这笑的背后,展现极强的恶毒想法,燕翎再没有了声音,只有呜呜的哭泣声,想来她的嘴被堵住了,然后,我感觉到我的阴茎被抓了起来,胸部被摸着,而且不只一个人,许多人在我身上摸着。
阴茎一阵湿热,有人用嘴含着我的阴茎,搓弄我的睾丸,我奋力张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虽然我刚刚隐约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恐怖,一个偌大房间,有两盏摄影灯,还有两台摄影机,四名一丝不挂的裸女在我身边,或亲或摸得搓弄我的身体,燕翎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住,眼睛垂泪,闭着,似乎不想看到发生在她眼前的这一幕。
“哈,你醒了!更好,就让你好好享受。”
千惠说。
我虽然醒了,但全身竟然动弹不得,就连嘴巴也说不话来,挣扎着,但身上有如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我紧咬着双唇,那种无助、无力、难以抗拒,阵阵撞进身体的深处!
“啊…啊…”
我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我的呼声。
“圣人,你受不了了,哈哈哈!”
千惠淫秽的发出讥笑声。
含着我的阴茎的那个女孩,用舌头挑动着我的龟头,我的龟头承受这样的刺激,却又无处宣泄,躲不掉,双脚又被紧紧的绑着,那酥麻不断积聚在身体里面,我的阴茎早已涨满,刺激直到根步,却又释放不了,身体因为用力而透出汗水,从胸膛小腹化作小溪般奔流下来,浸湿洁白的床单。
突然,这些处在我身上的搓动停止了,换成千惠骑坐在我的腰间,她一丝不挂,
“圣人,我要你的精液,我要生你的孩子,我要哈哈哈…,小婷,来把你的小穴放在他的嘴巴上!让他尝尝你的淫精!”
那位叫小婷的女孩,随即也跨坐在我的脸上,她的小穴摆放在我的嘴巴,那早已湿透的鲜红小穴,从洞口流出透明液体的淫液,一点一滴流进我的嘴里,同时千惠抓着我的阴茎,只觉得有一股热烫着我的龟头,起先好像顶着一片障碍,然后龟头处一阵紧缩,从龟头慢慢的经过阴茎,直到龟头顶到深处,紧已经包覆阴茎根部,其它都是热热湿湿的感觉,然后千惠双手握着我的大腿,只见她一上一下在我身上运动着!我的阳具也在她的捉弄下,比之前只是被舌交,要来的舒放些,似乎有个管道,可以让气流通,原本的一股气是汇聚在阴茎的跟部,现在好像气通全身,一阵阵的能量经由尾闾,散于全身的细胞!我的气顺了,全身热血则是滚烫的,那名叫小婷的女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换了另一位,这位有很重的体味,阴唇肥厚,小穴的洞清晰可见,淫液更加汹涌,而她的菊花穴布满黑短的阴毛,直凑着我的鼻头,我都快呼不出气来了。
我突然感觉到,千惠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下体,一股热浪冲刷着我的龟头,她原本握着我大腿的手,更加深陷在我的肌肉中,我的跨下大腿,被她的汗水给浸湿了,她停止活塞运动,仰着头喘着气。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怎的,我的高潮持续,却没有泄出,坐在我脸上的这位小妞,用她自己的中指持续拨弄她的阴蒂,淫水就顺着她的小穴口,流经会阴灌进我的嘴里,腥腥的味道颇为难闻,受到如此的煎熬,我几乎忘了下体的肿胀,半晌她一阵襟脔,阴道口剧烈收缩,流下一大滴带点米黄色的液体,就落在我的嘴唇边。
她一个转身翻下床去,我才见她有一双明亮的双眼,细小的脸蛋,长发及肩,身体修长光滑,也还称得上是美女,但对她的体味我就不敢苟同了,我看着持续坐在我跨下的千惠,她却闭着双眼,头发也被汗水沾湿,脸颊红润娇艳,五官精致,粉肩和修长的双臂,尖挺红润的双峰,平净无暇的小腹,小腹下端微微隆起的阴阜,以及披覆在上面直而黑亮的阴毛,洁白的腿。
她的美丽却是比燕翎要多上几分,就连在场的女子也无一跟她匹敌,但是对她的狠毒,我却又深深不以为然,我的阴茎受到咬合的作用,千惠再次摆弄她的腰,由左而又、由右而左,这小妮子明明就还是完璧之身,却能搅和出这些个花样,阴茎又重新武装起来!燕翎似乎不在呜叫,只是静静的流泪,表现出对我万般的歉意,很快我的视线被另一名女子的身体给遮掩,她们并不理会我的感受,尽管玩着她们自己设定的游戏,第三名女子,再度摆上她的阴户,她的阴毛很稀,浅褐色卷曲状毛发,阴户两边有肉突起,使得两片阴唇深埋其中,阴蒂更躲藏无踪,她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搜寻着自己的阴户,她的菊花穴非常完整而美丽,由中间像外呈放射线。
她拨开两个肉片,阴蒂就置身其中,她由右而左对着阴蒂施压转圈,那殷红的小东西竟一寸寸睁大,两片阴唇也像是蛤蛎吐沙般展现,大阴唇内部又是细小红润小阴唇,和神秘的小信道,信道已经慢慢被透明的淫液充满,随时准备溃堤,如此搓弄一阵,我又吞下她不少的淫水。
第三个女孩叫茜如,千惠是这样叫她的,
“茜如…你先离开…我…我要让他…专心将他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面…”
,不会吧,我真的不能这样,但是精液的聚积已经到了顶点,那苏麻感也不在能够忍受,阴茎感受到来自千惠阴道内,又一阵的热浪,再也耐不住刺激,尾闾有如电流穿过,聚积许久的精液全泄了出来,
“啊…啊…”
千惠一声长呼,趴落在我的胸前,她吻上我的唇,双峰紧实的压在我的胸膛,我们俩的身体阵阵的抽动,我的阳具还在她阴道中,一阵阵吐着我的精液。
“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这是我在即将又昏睡前所听到的话。
这段期间,我一直处在迷糊的状态,我的身体却又动弹不得,累积在我的膀胱的尿液,成为唯一可以叫醒我的器官,
“我…我…需要上厕所…”
我无力的说着。
“千惠…放开他吧…他刚刚说…他需要去上洗手间…”
燕翎焦躁不安的为我恳求着,
“是吗?那你再说一遍!”
千惠说。
我一听心想有脱离这样被绑着的机会,赶快说:
“嗯…我真的要上洗手间!”
“好啊,嗯…我想到一个方法…既可以让你舒畅,又可以…哈哈哈!”
千惠似乎对她所想出来的妙计,深感自豪,而我却有不祥的预感。
“姐,我想这需要靠你的帮忙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啊!”
“你可不要答应的太早,事情并不会像你想象中容易喔!”
“没关系,为他我愿意…一切!”
我想她是要说,为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我深受感动。
“哼!我就不信,你真的愿意…”
刚刚燕翎的话,刺激千惠的恨意,我想她一定会出个难题给她,这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