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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4940(一百五十二)“妈,还有您的儿媳…”

妻子鬼灵精似的跪下来,一手牵着母亲,笑容可掬。

我稍微停顿一下,与妻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祝您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健康行如风。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长生永不老,萱草千秋荣;福禄贵寿久,全家乐融融!”

“我的好儿子,好儿媳,快起来,快起来——”母亲眼眶湿润,慈爱地扶起我俩,一手一个,紧紧地握住。

情到浓处,我忍不住开口道:

“妈妈,我爱你——”然后不由分说搂住母亲,在她俏丽的脸蛋上,重重地亲下一口。

母亲坦然一笑,轻轻环住我肩膀,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吻我额头。

“好儿子,妈妈也爱你——”四目相对,满满全是爱,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肉体为之颤抖,灵魂为之惆怅。

“妈妈,还有我,我也爱你——”妻子不失时机投入母亲怀里,嘟起小嘴,长长地吻在她脸蛋上。

“我的好儿媳,妈妈也爱你。”

母亲笑盈盈地搂住妻子纤秀的腰身,左右开工,回亲她两三口。

婆媳俩甚似闺蜜般紧紧搂在一起,春风满面,喜气洋洋,大方地面向众人,迎接他们炽热的目光,接受他们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

“干妈,还有人家,人家也爱你,”岑筱薇扑入母亲怀里,嗲声嗲气地说。

“干妈,筱薇也爱你。祝你花开并蒂,福寿无双,儿孙满堂,地久天长!”

母亲亲岑筱薇一口,笑说:

“谢谢你,筱薇。你是干妈的好女儿,干妈也爱你,疼你。”

然后四下招手道:

“来来来,好孩子们,还有亲家母,奉化大哥和嫂子,琳姐和刘大哥,诗芸和彤彤…还有郑市长,王局长,唐科长…大家都来,一起合影…晓月,你去叫醒老爷,要他来合影。”

何晓月答应一声,小跑上楼而去。

不一会儿,郝江化大咧咧地冲下来,红光满面,身后紧跟着何晓月。

“老郝,来站我身边,”母亲招呼。

“晓月,你也来,和诗芸她们站一起。”

郝江化闻言,哈巴狗似的走到母亲右边,单手搂住她细腰。

母亲一手抱郝萱,一手牵着郝小天。

在她左边,则是岳母,然而依次是妻子、王诗芸、何晓月。

郝江化右边依次是岑筱薇、郑市长、王局长、吴彤。

我站在母亲身后,不经意低头一瞧,却见郝江化两只老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搭在母亲和岑筱薇俩人的俏臀上,旁若无人地摩来挲去。

“咳咳咳——”我大咳三声,意在提醒郝老头子注意形象。

这糟老头倒好,充耳不闻,还轻轻地拍了拍母亲屁股,凑到她耳朵上叽里呱啦小声说着什么。

母亲霞飞双靥,狠狠地剜郝老头子一眼,然后空出左手,打了一下他不规矩的咸猪手,后者才收回。

位次排好,大家站定,母亲笑语盈盈地说:

“等下听我叫完一、二、三,大家一起开口说“茄子”。

一、二、三——茄子!”

“——茄子!”

众人异口同声,嬉笑连天。

合完影,母亲亲切地招呼大家继续吃喝,不停地给郑市长等一干领导劝酒夹菜,殷勤客气,大方热情。

酒过三巡,在座宾客,男方一个个红光满面,油嘴滑舌。

女方一个个脸若桃花,千娇百媚,不胜慵怜。

撤去酒席,换上瓜果点心,嬉笑座谈十几分钟。

郝江化抓起郑市长的手,满口酒气地说:

“好哥们,走,咱们上楼玩麻将去。刘兄,一起来啊——”母亲见状,鼓舞道:

“不如都撤了吧,大伙去我房间玩牌,消遣消遣,找点乐子。”

一干女人当中,属徐琳牌瘾最大,迫不及待附和说:

“走走走,他们男人摆一桌,我们女人摆一桌。诗芸,上次输你的钱,这次我要连本带利赢回来。佳慧姐姐,你一块来…我、萱诗、诗芸、加上你,我们凑成一桌麻将。”

接着起身,不容分说拉住岳母双手,牵她往楼上而去。

“玩一次就玩一次吧,呵呵,”岳母理了理鬓角,矜持地笑笑。

(一百五十三)“京京,你也来吧,陪你郝叔叔他们玩几把,乐呵乐呵,”母亲笑盈盈地说。

“左京、江化、鑫伟、郑市长等四人,刚好另凑成一桌麻将。”

于是,众人纷纷起身,辞别它桌宾客后,一行人朝三楼逶迤行去。

讲实在话,我并不喜欢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牌桌上。

尤其当我的牌友是郝江化、郑姓领导、刘鑫伟时,面对他们一张张猥琐的脸,看久了会让我反胃、呕吐。

不过,母命难违,眼下我也不能坏了大伙兴致,所以姑且硬起头皮上阵。

一进屋,徐琳直奔麻将桌,挑了个风水宝座坐下来,然后利索地招呼其她人入座。

“琳姐,我就不陪你们玩了,一会儿还要给两个小娃喂奶,”母亲柔柔地说。

“那可不行!萱诗,你必须来,少了你,我们玩起来多没劲,”徐琳洗着牌,板起脸说。

母亲理了理鬓角,说:

“好吧,我来。让筱薇先代几把,我奶完宝宝就接她位置。”

转而招手道:

“颖颖,跟妈妈来——”我目送她俩进入育婴室,才收回视线,漫不经心搓起麻将。

郝江化坐我对面,一抬头,便能看见他满嘴大黄牙,参差不齐。

自打手沾麻将,这张恶心的大嘴巴就没停息过,吐沫飞溅,夸夸其谈,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

所谓的郑市长,与郝江化沆瀣一气,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他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笑起来眼睛都找不到。

此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聒噪得没完没了。

或许长时间不打牌缘故,有点生疏,刚开始我便一连输了七八把。

输掉五六万块钱倒没什么,输给郝江化,才叫我心底窝火。

然而,偏偏老天爷不开眼,个把小时下来,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赚得盆满钵满,把这糟老头乐得嘴巴都快合不拢。

“左京,可要加油,别乱出牌了哦——”郝江化向郑市长挤挤眼睛,一脸贼笑。

“我了个球,老子堂堂一个有为青年,竟然被郝老头子嗤笑,这还了得,”我暗自想道,琢磨着该出哪张牌。

“郝老头子一定是胡幺鸡,老子才不会让他得逞。嘿嘿,你胡幺鸡是吧,老子偏偏不打幺鸡,气死你…”

正要打出八筒,有人从身后拉住我的手,回头一看,却是母亲,怀里抱着郝思高。

“傻儿子,打这张牌你就上你郝叔叔当了,”母亲“噗嗤”一笑。

“打幺鸡,听妈妈的话,准没错——”边说边自作主张,拿起幺鸡打出去。

“萱诗,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观棋不语真君子”么,就你手贱!”

被人坏了好事,郝江化吹胡子瞪眼,老大不甘心。

母亲撇撇嘴巴,笑说:

“我又不是君子,十足小妇人一个。再说,我帮儿子,何错之有?”

郝江化咧嘴一笑,恰好看见白颖从育婴室出来,于是猴急招呼道:

“好媳妇,快来帮你郝爸爸。你妈联合左京,一起欺负郝爸爸,咱俩就配成一对,同他俩对抗。”

说完,郝江化得意地眨眨眼睛,意味深长扫母亲一眼。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不过,从郝江化口里说出“咱俩就配成一对”,听进我耳朵里,着实别捏。

“郝爸爸,事先声明:我打麻将一般般,根本不是妈妈的对手,”妻子咯咯娇笑。

“不管那么多,你坐下——”郝江化起身离开,不由分说拉妻子坐到他的位置。

“你尽管打牌,我给你做参谋,咱父女联手,不信敌不过她们母子。”

郝江化那亲热劲儿,好像根本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看在我眼里,怒从心头起。

“好呀,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母亲笑盈盈地说。

“儿子,给妈妈搬张椅子过来。咱今天母子联手,斗一斗他们父女。”

我拉张椅子过来,让母亲坐下,狠狠地剜了郝江化一眼。

他浑然不觉,反而双手搭在妻子肩膀上,俯身贴着她耳朵说:

“有爸爸在,好媳妇,你不用怕,尽管跟你妈妈斗一斗。”

(一百五十四)“老公,那我不客气了,要是你输牌,千万别怪人家喽,”妻子笑嘻嘻地说。

郝江化鼓舞道:

“自古赌场无父子,更无夫妻,不要受感情羁绊。”

妻子忍俊不禁,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言道:

“对,郝爸爸说的对,我要六亲不认…”

“废话真多!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就在那里耀武扬威了,哼——”我冷笑一声,妻子看在眼里,吐吐舌头,做了副鬼脸。

局势摆开,十五个回合下来,双方各有胜负,我和母亲这边还略胜一筹。

接着十五个回合,妻子和郝江化那边连赢三把,渐渐占据上风。

妻子很高兴,与郝江化连连击掌,庆贺胜利。

每次击完掌,郝江化都会热乎劲儿地俯下身,贴在妻子耳朵上,说一大堆腻腻歪歪的话。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郝老头子很不规矩,眼珠子老往妻子脖领里瞧。

要不是妻子穿着高领羊毛纱,从郝老头子角度,铁定能瞧到她胸脯旖旎风光。

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不爽。

郝老头子对妻子说得每一句话,做得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那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以至于随后十五个回合麻将,我心思全走了神,高度紧张地暗中观察郝江化,生拍错过他的小动作。

郝江化还算老实,不敢当我面有进一步动作。

不过,看妻子和他那股子亲热劲儿,我心里实在憋屈难受,却不好当众爆发。

只得哑巴吃黄连,嚼碎了往肚子里吞。

如此这般,又搓了几局,输了几局。

“妈,你抓把牌,我去下洗手间——”我找了个借口离开,去发泄发泄情绪。

“哦…彤彤,你来帮我抓牌,”母亲轻轻地拍着怀中宝宝,笑盈盈地说。

“老公,你要做逃兵啦?”

妻子抛来个大大的秋波。

我白她一眼,气乎乎地说:

“什么逃兵,我和妈又没输,等下回来再收拾你…你们父女!”

说完,脚下生风似的,我骨碌起身,一溜烟躲进卫生间。

关上房门刹那,背后貌似传来哄堂大笑,令我既恼怒又羞愧。

“郝老头子,你奶奶个熊,瞧你那副德行,老子一泡尿淹死你个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一把脱下裤子,掏出东家,

“哗哗”尿起来。

尿沫四溅,一滴一滴,甚似打在郝江化那张臭嘴上,说不出的惬意。

“尿死你个糟老头子,乌龟王八蛋!”

尿完,我抖抖下身,提起裤子。

“喝老子一泡尿,这下灌满你那张臭嘴,满意了吧?哈哈——”调整好心情,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卫生间的门,露出一条细缝。

定睛朝缝里瞧去,屋子中央的情形一目了然。

只见两桌麻将,女人一桌,男人一桌。

七个精致漂亮的女人,簇拥着三个形貌猥琐的男人,她们侃侃而谈,嬉笑怒骂皆是文章。

看向妻子,她容颜清秀,气质凛冽。

忽儿秀眉微蹙,忽儿抿嘴偷乐,忽儿开怀大笑。

郝江化站在她身后,兀自指指点点,万分殷勤,臭嘴巴几欲亲到妻子那张俏脸。

“这个死人渣!”

我一拳砸在门上,双眼喷火,额上青筋爆出。

“什么父子之义,夫妻之情,伦理道德,五服纲常,全被他抛到大平洋去了。谁都别拦着,老子一定要跟他撕破脸皮,狠狠揍人渣一顿!”

口中嘀咕着,我却迈不动脚步。

从卫生间出来,反而堆起满脸笑容,迎向众人。

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虚伪,想来怎地不令人唏嘘感叹。

“京京,咱继续呀,快过来——”母亲看向我,嫣然一笑,脸若桃花。

不管何时何地,面对任何人,母亲永远是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

这张笑脸,是那么艳丽,那么迷人,那么动人心魄。

然而,是不是如此时我的脸,笑容下布满虚伪呢?

“妈,你玩吧。我四处走走,活动一下筋骨,”我挥舞两下手臂,干笑不已。

(一百五十五)我本不想逃避,不知怎地,开口却说出了这句话。

一个人在沙发上独自坐会儿,实在看不惯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俩人那副勾搭嘴脸,干脆闷闷不乐离开。

来到自己房间,我解酒浇愁,喝完半斤劲酒,蒙头大睡。

大概傍晚时分,妻子叫醒我,说是到晚宴时间了,让我赶紧起床吃饭。

我迷迷糊糊被妻子架着,走到一楼大厅,那儿早已摆上十几桌盛宴,人来客往,热闹非凡。

只见岳母、徐琳、岑筱薇、王诗芸等一干女眷围在主桌上坐,独不见母亲。

挨岳母坐下来,我一摸裤袋,没见了手机。

想了想,许是掉在床上,于是跟妻子耳语一句,自个朝三楼而去。

进入自己房间,四下找个遍,没见着手机,我这才想到打麻将时拉在牌桌上了。

于是,我走出屋子,朝母亲的房间逶迤踱去。

还没到跟前,远远得,便看见房门半掩着。

我几步走向前,探身朝里瞧了瞧,除了两桌散乱的麻将,没一个人影。

但见我的手机连同钱包,静静躺在牌桌一角,等待遗忘它的主人。

拿上钱包和手机,尿意上头,我转身进入卫生间,掩上门。

刚要解开裤子放水,这时候,传来女人银铃般的嬉笑声。

仔细一听,却是母亲,正跟人娇滴滴说话,接着就响起郝江化的声音。

我不由心头一紧,蹑手蹑脚走到门后,透过缝隙朝外瞧去。

只见郝江化双手揽着母亲细腰,母亲双手箍着他脖颈,俩人四目相对,嬉笑着从里间卧室出来。

“…别闹了,亲,大伙都等着咱下去吃饭呢,”母亲吻一口郝江化嘴唇。

“嘻嘻,咱晚上好好玩吧。现在陪我下楼,乖乖吃饭,好不好嘛…”

“好什么好,吃什么饭,我最想吃你的鲍鱼。嘿嘿,萱诗,你不想吃我的腊肠吗?”

郝江化嬉皮笑脸地捧住母亲脸蛋,连啄几口。

“想吃呀——”母亲眨眨眼睛,调皮地说。

“现在不是时候,晚上再吃吧。”

“什么晚上吃,我现在就要你吃…”

郝江化说着,摁住母亲双肩,意欲把她压向身下。

“冤家,今天可是人家生日。人家最大,你能不能尊重人家啊,”母亲埋汰,拍了郝江化一记屁股。

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单手托起母亲下巴说:

“甭废话了,快点吃腊肠。早吃完,咱早下楼,免得客人等久。”

“好啦,好啦,服了你,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母亲又拍郝江化一记屁股,幽怨地说完,怒了努嘴巴。

“把门带上吧,冤家——”郝江化关好门,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根香烟,悠然自得抽起来。

母亲没好气拍他一下,这才蹲下身,为他解开皮带,一一脱去长裤和内裤。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郝江化下身。

只见一条花色肥佬裤褪去后,裸露出一大团乌黑杂乱的蓬松阴毛。

阴毛丛中,一条肥硕的狰狞肉虫,在母亲灵巧香舌服务下,一点一点抬起头来,渐渐变粗变硬,直至高高耸立。

远距离测量比划,郝江化的东家,长约二十五厘米,足有小孩胳膊粗。

“我了个球——没想到这糟老头,身下竟然长了这么个奇物,难怪母亲等一干女眷死心塌地跟着他。想老子十八厘米长,已经稀世罕见,不料在郝老头子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我了个乖乖隆冬,佩服,佩服…”

我暗自思忖,眼睛一刻也不闲着,目瞪口呆注视母亲温柔地伺候郝老头子。

但见母亲张开小嘴,紧紧裹住龟头,稍停片刻后,方慢慢往下吞,直至含入一半,然后再缓缓退出来。

如此这般十几次后,母亲开始加快速度,螓首摆动越来越快,依稀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吞吐声。

与此同时,母亲一只手扶住郝江化屁股,一只手玩弄着他两颗鹅蛋大的睾丸。

郝江化悠闲地靠着沙发,眼睛微微闭上,舒服地不停哼唧。

如此这般快速吞吐十几分钟后,郝江化吞了吞喉咙,手指指下面。

母亲会意,吐出东家,吃起他的蛋蛋来,同时一只手给他轻轻撸着。

“额——”郝江化又指指下面。

(一百五十六)母亲看在眼里,犹豫一下,方抬起郝江化长满黑毛的皱巴屁股。

只见屁股沟处,一眼恶心的菊花,黄中带黑,斑斑点点,放佛很远便能闻到那股子大便味道。

我心想:郝江化不会是要我妈舔他屁眼吧?娘希匹,做你妈春秋黄粱美梦吧!我妈那么爱干净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用自己金贵的嘴巴,亲吻你他妈拉屎的地方!然而,接下来亲眼见到这一幕,彻底把我震惊了。

但见母亲伸长鼻子闻了闻郝江化的皱巴屁股,然后眉头微蹙,顺手拿起一张纸巾,仔细给他擦了擦菊花。

随后,母亲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一口。

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赶紧用力揉揉。

却没想到,接着竟然看见母亲用舌头轻轻抵住了郝江化的屁眼,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冤家,你要死呀——”母亲抬起头,秀眉微蹙,拍了郝江化大腿一巴掌,幽幽地说。

“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大便,一股子臭味,恶心死人家了。”

郝江化闻言,笑呵呵坐起来,不紧不慢地说:

“没有啊,我早上拉了一次大便。一定是你嫌弃,才找这么个理由,想搪塞过去。再说,谁的屁眼不又湿又臭,难不成你的屁眼香喷喷呀。”

“懒得跟你讲,”母亲白郝江化一眼。

“你是没舔过自己的屁眼,不晓得有多么臭。”

“可我舔过你的屁眼呀,还有徐琳、青菁、筱薇、诗芸等人,并不觉得臭,很干净啊,”郝江化恬不知耻地说。

“你也不是第一次舔我屁眼,干嘛还嫌这嫌那,快点好好舔!”

“真有大便渣,我刚才舔到了…”

母亲恼怒地拍郝江化一掌,柳眉倒竖。

“除非你去洗干净,否则甭想我舔了!”

郝江化顿时举手投降,一副奴才相说:

“好好好,不舔就不舔。你赶紧给我吹出来,咱们好下楼吃饭。”

母亲这才收了威严,双手握住粗壮的东家,张开小嘴,重新温顺地含入口中。

反复吞吐几次后,母亲渐渐加速,飞速摆动螓首。

没一会儿,

“噗嗤”声便环绕房间,连绵不绝。

大约十五分钟后,郝江化起身抱紧母亲螓首,东家在她嘴里一顿猛烈抽插,接着背脊一挺,呀地射了出来。

当他气喘咻咻撒开手时,我看见母亲眼神迷离,一条白色液体挂在她嘴角,正要滴下来。

母亲见状,急忙手指抄起白色液体,送入嘴中,然后舌头搅动一番,全部咽下。

“行了,快穿上裤子,咱们赶紧下楼去——”母亲说着,拿纸巾揩干净嘴巴,然后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和鬓发,恢复端庄正经的模样。

郝江化穿上裤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粉红小球,坏笑着说:

“老婆,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一朋友送的,听他说是美国高科技玩意。这小玩意,据说隔着一公里远,都有感应,还能玩。”

母亲瞥一眼他手里玩意,没好气地问:

“你整天没事,净想这些歪点子,想着怎么整我,是不是?”

“当然不是整你!是爱你,变着法儿讨你欢心,”郝江化把母亲拉入怀里,亲她一口。

“你要是不喜欢,咱就不玩了,老婆?”

母亲端详他手里玩意片刻,霞飞双靥,羞涩地说:

“花那么大心思弄来,要是不用,那多可惜…”

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江化摁倒在沙发上,一把脱去长裤,褪下包臀丝袜。

“老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见了这玩意,早魂不守舍…哈哈——”郝江化边说,边一把扯下母亲的白色纯棉蕾丝内裤,然后潇洒地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

“乖乖,把屁股蹶高,为夫要把这小玩意,塞进你可爱的穴穴里。”

母亲哼唧一声,依言抬高丰满雪白的屁股,对着我摇了摇。

我吞了吞喉咙,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那只大白屁股,狠狠地往死里干。

只见郝江化端详着母亲下阴,然后一只手用力分开两瓣阴唇,一只手把鸡蛋大的粉红色小球,轻轻塞了进去。

“好了,大功告成,”郝江化拍拍手。

“老婆,从现在起,为夫要你时时刻刻爽,分分秒秒爽,哈哈——”母亲转身坐下,微微皱紧眉头,待适应后,才慢条斯理一一穿上内裤、包臀丝袜和修身长裤。

(一百五十七)接着,郝江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打火机,歪嘴一笑,

“噌”地一声打燃火。

猝不及防,母亲“呀”地一声尖叫,大腿微曲并拢,双手护住裆部,脸色潮红。

“…冤家,那粉色小玩意儿,这会儿,怎地动了起来?”

母亲轻咬下唇,一副女儿家羞态。

郝江化嘿嘿直乐,晃动着手中打火机,得意地说:

“看见这玩意了不?它可不仅仅是普通打火机,还是个遥控器呢。只要一打火,其所操控的粉红色小球,便会嗡嗡动起来。接着再打一次火,粉红色小球便会停止响动。外人根本看不出个中诀窍,还当我点火抽烟,哪晓得正在遥控玩弄你的骚穴。嘿嘿,是不是很有趣?”

母亲没好气瞪他一眼,说道:

“夫妻房事,你可真是越来越上心了。以前心血来潮,玩什么弹乳琴,没少把我的两个奶子肆意凌虐,乳头几乎被你揪断。现在又玩这个,该不会整天不让我安宁吧?”

“你还真说对了。除非我不抽烟,一抽烟,就要用火机,自然震到你,嘎嘎——”郝江化贼笑。

“粉红色小球,我另外还有六个,准备送她们玩。你是第一个尝到甜头的人,就当作为夫的生日礼物了,哈哈。”

“这样龌蹉的生日礼物,不要也罢,”母亲长叹一声,摇摇头。

“关了吧,嗡嗡地一直在身体里转,好不叫人心慌。等会我还要接待客人呢,万一弄出水来,打湿裤子,咋办?我还有脸见人么?”

闻言,郝江化“噌”地打燃火机,母亲这才站直身体,理了理鬓发。

“咱下楼吃饭去吧,江化——”母亲说完,双手挽住郝江化胳膊,偎着他,俩人说说笑笑走出房间,带上门。

确定他俩走远后,我紧绷的神经,方松弛下来,长长地吐出口气。

用手一摸裤裆,湿湿的粘在肌肤上,非常不舒服。

原来自己聚精会神偷看郝老头子玩弄母亲那会儿,不知何时,竟然泄了一裤裆,想来真他妈惭愧。

“弹乳琴?我呸!这死老头子,真他妈会捉弄我妈。以前弹乳琴,现在控莲穴,把我妈当什么人了嘛。我没看走眼吧,郝老头子外表憨厚老实,内地花花肠子多着呢。唉,刚才目睹我妈的吹箫功夫,着实令人叫好称奇,啧啧赞叹。不过,颖颖的吹箫功夫也不赖,俩女比起来,不知谁能胜出…”

我一边拿纸巾擦干净下身,一边胡思乱想,然后穿上裤子,对镜子整理整理衣纱头发。

“郝老头子说他还有六个粉红色跳蛋,准备给她们玩,她们一定是指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人了…我操,想不到她们一个个正儿八经,端庄秀丽,却不料背地里配合郝老头子干如此肮脏勾当…防火防盗防老郝,颖颖那么单纯的女人,岂能受此污浊之气侵扰?此地不宜久留,说什么明儿都要带妻子走人。哼,我要无视我妈的挽留,一定要无视…我妈对郝头子言听计从,处处为郝老头子设想,还不晓得她安什么心。要是我妈被郝头子迷惑,帮他合谋设计诱骗颖颖就范,以颖颖对我妈的百分之百信赖,肯定完全没招儿抵御…”

想到这里,我心烦意乱,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不会的,不会的…”

我摇头摆脑,喃喃自语。

“尽管郝老头子把我妈调教成了一个出得厅堂、下的厨房、上的高床的贤惠妻子,我妈还不至于埋没最后那条底线,帮郝老头子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要知道,我可是她最爱最爱的亲儿子,颖颖可是她最爱最爱的儿媳妇,她一向当颖颖宝贝女儿似的。我妈怎么会忍心伤害颖颖,伤害我呢?不念生者,念死者。真要这样做了,看在我死去老爸份上,我妈于心何忍?唉,怪自己,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没出息…”

胡乱抓几把头发,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来到一楼大厅,宴席早已开始,宾客佳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手机找到了么?咋去那么久,害人家干等——”妻子小声埋怨。

我向母亲那边瞄一眼,她谈吐不俗,笑语盈盈,正给领导敬酒。

“问你话呢,”妻子白我一眼。

“老公,你老看妈妈做什么,妈妈脸上有花么。”

(一百五十八)“——亲,你不觉得,妈妈今儿特漂亮么?”

我挤出一丝笑容,把妻子搂入怀里。

妻子掐我脸一把,笑嘻嘻地说:

“不特么废话么?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问你,咱妈哪一天不漂漂亮亮,人见人爱,花见花看?嘻嘻,我敢打包票,在场男人,见着咱妈,没一个眼珠子不掉地上,早没魂儿了…老公,你瞧他们——”顺着妻子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

只见三四个官员围拢在母亲身边,对她谄媚阿谀,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来回睃寻。

郝江化陪在旁边,满脸贼笑,一个劲儿给那些官员发烟抽,为他们殷勤点火,忙得不亦说乎。

接着一个官员从郝江化手里接过他的打火机,自己点上香烟,然后悠闲地吐出一口烟雾,好不快活。

我注意到母亲脸色迅速变得绯红,且下意识夹紧大腿,很不自然地扫一眼周遭之人,见他们没察觉到什么,才放松下来,理了理鬓发。

“亲,要我说,咱妈虽美,却美不过你。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亲妻子脸蛋一口,心不在焉地说。

“这还差不多,啵——”妻子嘟起小嘴,回亲我一口。

“哥哥说得一点都没错,在小天眼里,嫂嫂最最漂亮,最最美丽,小天最最喜欢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幼稚童音,我转头看去,原来是郝小天。

只见他手里拿只大鸡腿,歪着小脑瓜,满嘴油渍,一脸天真的笑。

看在我眼里,听在我耳里,却倍觉反感。

不过,想起母亲的教训,我只好对这小子咧嘴一笑。

同时,心思飞转道:你个臭小子,得了便宜就卖乖,在我母亲面前卖完,又跑到我妻子面前卖。

要是学你老爸那德行,嘿嘿,老子非得一脚踹你上西天。

让你早点去陪你老妈,也算为社会除害,做好人好事喽。

“天天,你小嘴巴可真甜,嫂嫂也最最喜欢你了,”妻子嫣然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嫂嫂,我告诉你——”郝小天踮起脚尖,靠向妻子。

妻子见状,微微弯腰屈腿,回应道:

“嗯,说吧,嫂嫂听着呢。”

死小子小嘴巴凑到妻子耳朵上,一本正经地说:

“妈咪对小天说了,我长大后要同哥哥嫂嫂一样,考取北京大学。妈咪说北京大学是全国最最好的大学,所以小天必须考上。只要小天考上北京大学,妈咪答应小天任何一个要求…嫂嫂,你说小天能不能考上北京大学?”

“任何一个要求?”

我心里嘀咕着。

“我妈原是一团好心,鼓励死小子上进,才向他许下这个承诺,谁晓得死小子会不会离经叛道,提出过分要求。”

妻子闻言,摸着郝小天脑瓜,鼓舞道:

“当然能考上!天天,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哥哥和嫂嫂都相信你。要是你考取北京大学,哥哥和嫂嫂,非常欢迎你去我们家,同我们吃住一起。你尽管用功学习,生活上的事,交给嫂嫂,嫂嫂一人全包了。”

“嫂嫂对小天可好,小天一定考取北京大学,”郝小天偎入妻子怀里,满脸羞涩。

“嫂嫂,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妻子柔笑着点点头,伸出小拇指,勾住郝小天食指。

“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一旁看着他俩这幼稚的小游戏,冷笑几声,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巴。

“哥哥也要拉钩!”

拉完妻子,郝小天转向我,欣喜地叫道。

我靠,哪壶不开,死小子偏提哪壶!

“小天,你跟嫂嫂拉完钩算了,哥哥就不拉了,”我浑身起层鸡皮疙瘩。

“拉钩多了,便不灵验了。”

“不嘛,哥哥,来吧,你依小天一回吧,”郝小天撒起泼来。

妻子对我使道眼色,意思很明白:跟小天拉一次钩,你会掉几斤肉啊,别鸡婆了,像个哥哥样。

“好吧,拉一次就拉一次,”我干笑几声,竖起食指。

“不过,拉钩之前,哥哥有话说。”

(一百五十九)“尽管说吧,哥哥。只要小天能做到,一定答应你,”郝小天拍拍胸脯。

“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正色道。

“等你考上北京大学,就是正儿八经男子汉了。既然是男子汉,自己的生活当然要学会自理。哥哥是欢迎你同我们一起吃住,不过仅限周末,其余时间,你还是要住学校。而且,你的脏衣服之类什么东西,要自己洗,不能依赖我们,知道么?”

郝小天顿时傻了眼,看一下我,又看一下妻子,才用力点点头。

“好吧,来拉钩——”我心里直乐,勾住郝小天大拇指。

“记住你今儿答应哥哥的话,要是没做到,就是乌龟小狗。”

打发掉这个小瘟神,我总算舒口气,心情明朗多了。

此时,晚宴已接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离开。

“佳慧姐,说好了,吃完饭,咱继续呀,”徐琳端起一杯红酒。

“来,咱CHESS一个——”

“CHESS!”

岳母轻启朱唇,跟徐琳碰杯。

“诗芸,筱薇,一起来。”

“CHESS——”俩女笑语盈盈,共同举杯相庆。

“老公,晚上咱还继续么,你下午可当逃兵了哦,”妻子挖苦道。

我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正凝神思索之际,只见郝江化牵着母亲回到我们这一桌。

“当然继续!哈哈,媳妇,咱父女联手,可是黄金搭档,天下无敌。此等天赐良机,焉能错过?”

郝江化嬉皮笑脸地说。

“郝爸爸言之有理,我们要乘胜追击,不可钓名估誉学霸王,”妻子打趣道。

“我提议,为我俩新时代黄金搭档,干一杯!”

说完,仰起脖子,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好,爽快,干一杯!”

郝江化一口喝光杯中白酒,竖起大拇指。

“好媳妇,你是这样的。你是女儿身,爸爸不能占你便宜,再陪你两杯。”

说着,连续倒满两杯白酒,一口气喝光。

“谢谢郝爸爸,”妻子柔柔地说,娇羞地理了理鬓角,坐下来。

“儿子,咱母子喝一杯吧,杀一杀他们父女威风,”母亲银铃笑道。

“其实,我们下午也没输什么钱。晚上打起精神来,定把他们父女杀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妈,冲你这句话,儿子敬你一杯——”我强颜一笑,

“叮”地一声,跟母亲碰了杯。

刚要举杯来喝,猛听徐琳嬉笑着说:

“不行,不能这样喝!今儿个老娘立下个规矩,但凡男女喝酒,必须交杯,方算数。刚才他们父女的酒,要重新喝,不然不算数!”

闻言,我脑袋“嗡”地一响,狠狠地瞪徐琳一眼。

要我跟母亲喝交杯酒,自己当然无所谓,我还要感谢徐琳出的馊主意。

可是,要妻子跟郝江化喝交杯酒,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得一身骚么?

“对,必须交杯,交杯才算数,”王诗芸等人随声附和,连连拍手叫绝。

“我一大把年纪,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所谓啦。”

郝江化耸耸肩膀,做出一副任人宰割模样。

可是我清楚很,他心底一定乐开了花。

“你们想看,我就表演给你们看,就看媳妇啦,她愿不愿意喝这交杯酒。”

母亲瞄我一眼,见神色不对劲,赶紧解围道:

“瞧你们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哪有刚喝过的酒不算数道理?既然规矩乃刚才所立,当然不能溯及过往。从我这杯酒开始,但凡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

我这才放松下来,脸色转危为安,看了看妻子。

她脸色潮红,坐在那里,低头漫不经心吃着菜。

“萱诗姐,你护自己媳妇,我们可都瞧在眼里。你自己说的话,等下别后悔哦,”徐琳意味深长地点拨。

“瞧你说的,我后悔什么,什么世面没见过,”母亲盈盈一笑,理了理鬓角。

“儿子,敢跟妈妈喝交杯酒吗?她们以为我们母子不敢喝,我们偏就喝给她们看,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母子情深,光明磊落。”

(一百六十)“是,妈妈——”受到母亲鼓舞,我端着酒杯穿过她胳膊。

“妈,我敬你!”

“好儿子,妈妈爱你,”母亲对我眨眨眼睛。

“咱们喝给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看,让她们知道,咱们母子感情有多真多深多浓。让她们在一旁,嫉妒羡慕恨吧。”

母亲如兰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心突突直跳,不觉分了神,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脯。

“有人不规矩了哦,哈哈——”徐琳拍手狂笑,前俯后仰。

妻子见状,赶紧推一把,拉我回过神来。

心思被人当面揭穿,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由分说,我急忙一口喝完杯中红酒,放开母亲胳膊,回座位坐下。

“我们喝一杯吧,大妹子,”郝江化嬉笑说。

“鑫伟兄,你不会介意吧?”

“哪里哪里,规矩就是规矩,江化兄,不要客气,”刘鑫伟抱拳礼让。

“古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不介意江化兄,江化兄也不要怜惜娇妻。”

“规矩是她们自己所立,岂能怪别人?哈哈,鑫伟兄,尽管放马过来,”郝江化恬着脸说。

一听他们文绉绉的对话,那副嘴脸,直叫我恶心。

我了个球,看来郝江化不仅是飞黄腾达,左拥右抱,连语文水平,都跟着见长了。

“喝就喝,我们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首先作一番惺惺相惜之态,”徐琳端起酒杯。

“来吧,老郝,放马过来。不过,老娘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萱诗,喝酒时规矩点!”

“徐琳这婆娘,一番话,不明摆着奚落我么?”

我脸色通红,心思飞转。

“哼,老子看我妈胸脯,你吃醋是不?臭娘们,还抓着老子不放了。别看你人前一副正儿八经模样,在郝老头子胯下,不知变成什么样淫娃荡妇!亏你好意思口口声声提醒郝老头子规矩,哪晓得你早被郝老头子操过了。哼,你这不明摆着演戏给别人看么?假正经!”

“规矩,妹子尽管放一百个心,老哥哥大大的规矩呢。”

郝江化说完,笑眯眯地走到徐琳跟前,单手穿过她胳膊,俩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鑫伟哥,恭敬不如从命,妹子陪你一杯吧,”母亲端起酒杯。

“不过,事先说好,仅此一杯。”

“一杯足矣!”

刘鑫伟深情款款地说。

“认识这么多年来,今儿还是第一次,同妹子喝交杯酒。这叫什么?幸福啦——”边说,边绅士风度地端起酒杯,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盈盈一笑,起身奉酒,俩人四目相对,交杯满饮。

看来,不仅徐琳会演戏,母亲更会演戏。

明明已经被刘鑫伟上过,还要假装良家妇女,点到为止。

“都他妈什么世道,你们就一个劲儿给老子演,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咬牙暗想。

“刘鑫伟以前跟我爸称兄道弟,满口仁义道德,完全正人君子做派。哪晓得人走茶凉,竟然也抵挡不住我妈美色,跟郝老头子玩起了换妻勾当。有一句话说,跨过你妈床头的男人,就是你爸。我靠,难道老子还要叫刘鑫伟一声爸么?照此说来,要是我把徐琳上了,那刘鑫伟俩个儿子,我俩个好哥们,岂不是要叫老子爸爸?唉,世风日下,才会产生这种狗屁理论。还是古人单纯,他们没有充斥色情的网络,没有肆虐全世界的日本AV…”

“江化兄,我同弟妹这杯交杯酒,不知当喝不当喝?”

郑姓领导端着酒杯,醉醺醺地站起身。

“不喝呢,大家都喝了,我不喝,心有不甘。喝呢,我这人却有点怜香惜玉,不忍再灌你的娇妻。你还是让弟妹表个态吧,我不勉为其难,嘿嘿——”说实在话,虽然不曾目睹郑姓领导同母亲有亲昵举止,不过,从他跟郝江化之间过硬关系推测,母亲很有可能已被他上过。

一看郑姓领导,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整个一副酒财色气之相。

他不可能不贪恋母亲美色,何况母亲和郝江化,都有事求于他。

试问这么美滋滋的肥肉,郑姓领导如何能错过?

“郑市长,谢谢你的怜惜。不过,这两三杯酒,我自信还是应付有余,”母亲嫣然一笑。

“既蒙郑市长看得起,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喽。”

(一百六十一)“哈哈,弟妹真是贤惠!江化兄,祝贺你呀,你娶了个貌若天仙的贤惠妻子,可敬可喜——”郑姓领导溜须拍马的本领可算超流,一张嘴便把郝江化吹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

他倍儿劲地点头哈腰,口中念道:

“交杯酒,应该的,应该的。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义不容辞啊。”

瞧郝老头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当着外人面,我估计他张口便会来一句: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给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妈成了郝老头子的政治筹码,用她的美色换取青云仕途。就这样把我妈糟蹋了,想来,真是不甘心啊。”

我忧心忡忡,解酒浇愁,愁更愁。

“难怪郝老头子官升那么快,听说明年有望上副县长,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郑市长,我敬您,感谢您对我家江化的照顾——”母亲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动走到郑姓领导身旁。

“甭客气,只要弟妹一句话,刀山火海,我照闯不误。”

郑姓领导受宠若惊,拍着胸脯,慷慨激昂地说。

“江化是我兄弟,照顾他,就是照顾我自己。只要弟妹不当我外人,我保证把弟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弃,今儿当大伙面,认我做哥哥吧。左一口右一口郑市长叫着,感觉好不亲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

我了个球,

“亲妹妹”从郑姓领导那张臭嘴里蹦出来,听上去跟“情妹妹”没啥子差别。

“好——”郝江化使劲鼓掌,带头起哄。

母亲莞尔一笑,扫众人一圈,几分羞赧地说:

“您是领导,既不嫌弃,哪有不从的道理呢。喝下这杯酒,从今往后,萱诗便多了一位亲哥哥。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郑姓领导说着,单手穿过母亲胳膊,一张臭嘴几乎凑到她脸上。

“喝下这交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过,哥托你办的事,你也不许推诿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尽管放心,我一定照办,”母亲笑说。

“感情深,一口闷。哥,我先干为敬——”母亲说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郑姓领导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后转身回席。

刚落座,只听郝小天叫道:

“妈咪,小天也要跟你交杯——”顿时,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

“喝什么喝,喝你个大头鬼!”

郝江化双目怒视,咆哮起来。

“没大没小,交杯酒,岂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妈说喝交杯酒,我打落你满口黄牙!”

一席话,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

“咦?刚才谁说来着:只要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嘻嘻,小天为什么不能同他妈喝交杯酒?老郝,这就是你不对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对对对,自己立下规矩,自己不能破规矩。虽然小天才xx岁,既然开了这个口,萱诗和老郝,你俩可不能拒绝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风点火。

母亲抚摸着郝小天脑瓜,柔笑说:

“亲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规矩。只是小天还是个孩子,喝酒伤身,岂能让他沾酒?”

“不能喝酒,那很简单,就以茶代酒。喝交杯茶,总可以了吧?”

徐琳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说。

“交杯茶?”

郝江化唾了一口。

“大妹子,你可别教坏我儿子。我儿子连“交杯”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么哄,喝什么交杯茶。

再说,自古以来,只有交杯酒,哪来交杯茶?实在荒唐可笑…萱诗,你千万不能喝,不能任由这小子胡来。

”接着,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训道:

“你还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课。晓月,带二少爷到他房里做作业,等下我要检查。”

“妈咪——”郝小天挤出一滴眼泪,拉住母亲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听爸爸的话,去房间做作业。吃完饭,妈咪去房间找你,陪你做游戏。”

母亲为他擦去眼角泪水,亲他额头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听妈咪的话,妈咪等下一定要来哦——”郝小天说完,朝郝江化吐舌头扮副鬼脸,然后脚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一百六十二)“没趣,不好玩,”徐琳翻个白眼,耸耸肩膀。

“走,佳慧姐,诗芸,筱薇,我们搓麻将去——”说着,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抛个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亲理理鬓发。

“玩牌还是泡温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动。”

“早听亲家母说,山庄里有几眼地下热泉,百闻不如一见,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岳母笑盈盈地说。

“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妈,我陪你一块去,”我见机行事,抢着说。

“晚上不打麻将,打多了没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着岳母不松手。

“佳慧姐,饭前咱就说好了,晚上继续砌墙,可不许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强行拉着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娇笑。

母亲见状,说道:

“琳姐,你别为难我亲家母了。我亲家母难得来一次郝家沟,你就遂了她心愿,让她去泡温泉啥。这样吧,我代替亲家母上阵,总可以了不?”

“哼!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琳放开岳母,一手挽住母亲胳膊。

“走,出发喽——”

“哎,这算哪门子事?萱诗,你不是说要母子联手,对抗我们父女么?咋不来了呢?”

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

“媳妇,你倒表个态呀,不能继续沉默。”

妻子抬头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说:

“郝爸爸,我决定了,陪妈妈去泡温泉。”

这一下,郝江化没辙了,不由干笑几声,抽动着嘴角。

我长舒一口气,暗想:心有灵犀一点通,妻子选择站我这边,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亲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亲笑说。

“左京,你开妈的车去,同颖颖一起陪好亲家母。别泡久了,对皮肤不好,早点回来吃宵夜。”

“知道了,妈妈——”我点点头。

“妈,老婆,咱们现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见着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两副嘴脸,领了母亲之命,只想立刻走人。

直到坐进白色路虎,关上车门,才回头看一眼大厅。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现在便带着岳母和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开车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声吩咐。

我“嗯”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一溜儿驶出郝家大院。

身后灯光渐行渐远,如同我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清冷,越来越迷惘。

再回首,从郝家沟方向传来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没。

直至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寻找母亲的惆怅男孩。

母亲,如同富饶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儿孙。

她神圣而伟大,高贵而优美,芬芳而纯洁,不容丝毫亵渎,不许心生丝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亲,与此同时,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个灿烂绽放的性感女人。

什么是女人?创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须拥有魔鬼一样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样的纯洁脸蛋,如滔滔长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亲李萱诗,即使她跟郝江化过着纸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

作为儿子,我没有任何理由诘难她,更不能说她低俗下流。

她芬芳的肉体,需要男人更多疼爱。

唯性欲强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体,才会像花儿一样,常开不败,永远灿烂。

只要母亲感觉幸福,她选择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

即便我厌恶母亲选择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又老又丑,又无钱无权,我都不能有任何作为。

这个老男人没钱,母亲可以凭能力为他赚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

这个老男人没权,母亲可以使出浑身手段,为他打拼事业,拼织人脉,为他青云直上铺平道路。

这样优秀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特有的女人味,让我倾倒,更加迷恋。

女人味,在我母亲李萱诗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个男人,包括她的儿子。

(一百六十三)跟岳母和妻子两个大美女,同时在一个狭小的温泉池里泡澡,三人谈笑风生,卿卿唧唧,还是我人生第一次。

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的确令人销魂,尝一遍后便念念难忘。

难怪郝老头子乐此不疲,四处搜罗各色美女,原来他早已深谙此道。

“妈,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俩商量,”沉默一下,我话锋忽转。

“有话直说,我们不是外人,”岳母瞅着我,满脸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说商量,那不是你一贯风格哦,”妻子搂住我脖子,戏谑地眨眨眼睛。

“快说吧,老公,我和妈听着呢。只要你不叫妈妈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额头,唾骂道:

“你个鬼丫头,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呀。妈妈打你屁股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还手,鬼丫头——”我苦笑不得,正色道:

“是这样,你俩听我说。我们原本计划在郝家沟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来想去,我决定明天上午就走…”

“为什么?”

话未说完,妻子劈头一句盖过来。

“…一来我们在郝家沟已住了段日子,打扰妈妈和郝叔多有不便。如今妈妈过完生日,我想该回去了,”我绞尽脑汁,极力应对。

“二来…单位业务骤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所以,我们明早走吧…妈,你看怎么样?”

“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对妈而言都一样。”

岳母表完态,问妻子道:

“颖颖,你呢,不会舍不得公公婆婆吧?”

“妈,瞧你说什么话。公公婆婆虽大,却大不过妈妈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向婆婆学习,老公走到哪跟到哪。老公,你说人家是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

妻子和母亲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原本还担心事情不好办,不料轻松搞定,看来岳母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是!比我妈还贤惠——”我精神一振,捧住妻子脸蛋,用力亲一口。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泡完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我刚坐上车,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查看,原来是岳母所发。

只见短信这么写着:京京,妈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你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郝家沟,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回头瞄了一眼岳母。

她似乎早等着,当即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趁妻子和岳母说个没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条短信,写道: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儿子佩服。

在郝家沟这些天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很担心颖颖被那些女人带坏。

为免夜长梦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请你理解。

发完短信,我暗叹一口气,发动车子,向郝家沟而去。

所谓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越是适得其反。

如果泡完澡,我就带着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沟,那就不会在自己心田留下永远的伤疤。

当然,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我后来同郝江化撕破脸后,跟岳母聊起来才知道真相。

这个残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导致我和妻子分道扬镳的引火索。

如果在整个事件中,妻子是一个无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忠。

可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后来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亲联手导演的一场偷情戏。

在这部可悲可笑的戏剧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而我彻底沦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决定导演这场偷情戏,是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和岳母决心明儿早上离开郝家沟这个污秽之地。

兴许,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妻子偎依在我怀里喃喃细语时,她已经打好腹稿,整装待发。

如此看来,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不舍。

正是我的计划,打乱了他们部署,所以干脆来个马后炮,先行尽情爽快一晚。

所谓“日久生情”、“日后再说”,不正是这对男女的真实写照么。

我可以不顾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脸皮,向他宣战。

就算被郝江化打得头破血流,也丝毫不后悔,丝毫不害怕。

可是,我却无法面对妻子的欺骗,母亲的善意谎言。

正是她们婆媳坚定站在郝江化那边的态度,彻底击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后的信心。

那一刻,什么母亲之情,什么夫妻之义,什么伦理纲常,统统烟消云散。

剩下的唯一,是赤裸裸的欲望,是男欢女爱的泛滥,是恬不知耻的快感。

(一百六十四)下了车,走进郝家祖宅大厅,收到岳母回复短信。

我躲开妻子,看了看内容:京京,你的心情妈表示理解,妈同你的感受一样。

两年多时间来,你妈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兰心蕙质的亲家母,有时候都让我觉着陌生。

郝江化对你妈的影响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处中,潜移默化,你妈的人生观悄悄发生了改变。

可能,连亲家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唉,这种变化,我们作为局外人,也不宜妄断好坏。

总而言之,只要亲家母自己觉得幸福快乐,那我们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过,颖颖是妈唯一宝贝女儿,妈最了解她。

颖颖聪明伶俐,品性纯良,从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传身教,作风正派,从不沾惹丁点坏习惯。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妈相信自己的女儿。

妈向你保证,颖颖绝不会像亲家母一样,被周围环境污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毛病。

一口气读完短信,心中阴云一扫而光,我霎时爽朗多了。

岳母说的话,如果都不可信,那还能相信谁的话呢?回到房间,我不由分说抱起妻子,朝卧室走去,要尽情享受郝家沟最后一个夜晚的甜蜜。

“宝贝,今天晚上,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流里流气地说,把妻子重重地抛在大床上。

“为我们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尽情欢呼,尽情享受吧!”

妻子咯咯娇笑,身躯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曲。

只见她袒胸露乳,嘴角带笑,媚眼一个接一个抛,飞吻一个接一个投,惹得我口水直流,骚劲上涌。

“我来了,宝贝!”

我大喝一声,扑到妻子身上,张嘴就咬住她一只丰满乳房。

“你是我的,颖颖,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

“人家可不想这么早给你呢…”

我讶异抬起头,不解地问:

“咋了,为什么不给我?”

“你不想想,明天我们就到北京家里了,何不把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尽情享受呢,”妻子津津乐道。

“嘿,你泡温泉泡傻了吧。今晚过完,明晚我们可以继续过呀。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过了今晚便没。来吧,乖——”我强行去脱妻子裤子,却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

妻子板起脸。

“哼,不是我打击你。今晚来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里,你自行能硬起么?再说,回到北京,我们夫妻就要同妈分开。你看今天晚上,妈一个人睡多孤单。作为女儿,孝顺老妈才是第一位,我们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个人睡。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说我们该咋办呢?”

妻子这个理由,看似正确,实则漏洞百出。

不过我一时却不好反驳,也不知从何反驳。

我干咳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昨晚不是陪妈睡么?今天晚上,还要陪妈睡,还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难道你去?总而言之,我们俩个要去一个!”

妻子嘟起小嘴,气乎乎地说。

我心头一乐,贼眉鼠眼地说:

“那好呀,我去陪妈睡。或者,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睡…大被同眠,正好打发漫长黑夜,嘿嘿…”

“你——”妻子手指着我,一脚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

“左京,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玩笑你也开。信不信我阉了你,让你做一辈子和尚!”

我跪在床上,双手护蛋,兀自叫苦连天,愁眉苦脸。

“老婆,你真要谋杀亲夫呀,”我拉长脸,心里不是滋味。

“你一脚下去,不分轻重,几乎踢破我蛋蛋。敢情真想我做一辈子和尚啊…”

“谁让你说话不知轻重,活该!”

妻子唾骂一口,随即紧张起来,换了语气。

“——真有那么痛么,你不会假装吧。”

说着坐起身,凑到我胯下,关切地说:

“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边说边自行解开我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裤子,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蛋蛋,轻轻揉弄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妻子可怜兮兮地说,神情极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责备。

(一百六十五)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

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

“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

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

“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想,心生邪念。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

“…”

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

“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

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

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

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

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

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

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

“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奸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

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

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

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

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

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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