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苏语最近很烦恼。
与丈夫童云恋爱了七年,所谓七年之痒,在两年前,两人终於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後在爱情的坟墓里生下一个儿子。
到今天为止,两人依然很恩爱,只是有些小问题。
苏语一直以为自己天生丽质,所以生了儿子後不会出现妊娠纹,粤语叫“橙皮纹”。
没想到,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自己还是躲不开,肚皮上出现了那麽几条浅浅的……橙皮纹。
不得不说,苏语自信天生丽质的来源是,一米七的高挑个头,削瘦苗条的身姿偏偏又是前凸後翘的。
35C的上围在生了儿子童话後,已经变成34D的豪乳。
尖挺浑圆,世人最羡慕的竹笋型椒乳,尽管饱满却没有下垂的趋势。
铜钱大小的乳晕依旧是粉红色,小巧的乳头敏感得就像含羞草的叶子,是丈夫最爱的圣地。
纤细的腰肢除了出现了一丝橙皮纹之外,保持得非常完美。
翘臀紧致,却没有少妇的肥大,反而像一个青春女子。
至於脸蛋,那是不用说的。
苏语每次照镜子都会忍不住娇笑,自己实在太美了。
乌黑细碎的长发搭在肩上,遮住了乖巧的耳朵。
眉如远山,丹凤媚眼,薄薄的嘴唇有点索吻的迹象,but,sowhat性感就好。
总的来说,苏语就是那一类每天自言自语:
“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好吧,除此之外,苏语还有着一个浪漫又不失稳重的丈夫。
童云已经三十出头,却还是像个小夥子一样,每天对苏语嘘寒问暖。
除了工作辛勤身居高位,还是一个家庭煮夫,每天按时回家照顾妻儿。
结婚那会儿,两人的朋友就笑称他们是“翻云覆语”,苏语当然也秉承了自己“姑苏软语”的美德,成功地从野蛮女友升级为贤妻良母。
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庭,苏语觉得没什麽好求的了。
当然,除了她最近烦恼的事情,橙皮纹。
两人的儿子叫童话,当然也和童话故事中的小孩一样,幸福快乐地生活。
但是自从童话出世後,苏语的肚皮就有了淡淡的橙皮纹,让她极为抓狂。
其实童云已经多次表示过自己并不介意,在亲吻妻子下体时还色色地笑道自己最喜欢吃橙子。
所以每次苏语狠狠地剥开橙子的橙皮时,就表示她想要了。
然而,从此,家里就不得出现一个“橙”字。
童云立马表示hold不住。
因为家里的文字狱,他在上班的时候,把庾澄庆念成了“庚登庆”,害单位的人一阵好笑。
但是让苏语烦恼的事情却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最近童云在忙一个项目,已经很久没和自己亲热了。
两人爱情的温度,也随着婚姻的慢慢稳定,开始冷却。
而直到丈夫昨天夜班未归,自己独自带着小童话睡在床上时,真感到彻夜的……寂寞。
苏语当然不会怀疑丈夫的忠诚,只是觉得应该主动出击,改变这样的现状。
今天一早起床,摸了摸身边空无一人的床位。
苏语下定决心要为婚姻燃起一把激情的火焰。
穿上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米色的宽领套裙,带着一股冲劲,苏语开着自己那辆红色的大众cc回到公司。
兴致勃勃地冲进公司,打卡器很扫兴地告诉她,迟到了。
“shit!老娘又被生活给上了。”
苏语糟蹋着早晨梳好的头发道。
“小鱼鱼,什麽事这麽烦啊?”
迎面走来一个少妇,细长的眼睛尾部有些许鱼尾纹,嘴唇有点厚,却更添性感,看上去三十余岁,却风韵犹存。
一股掩盖不住的风骚透体而出,随着她扭动的圆臀一摇一摆。
这个少妇是苏语的闺中密友,名字叫慕容容。
没有知道她到底姓慕还是姓慕容,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尤物,於是就叫她尤姐。
至於小鱼鱼,那是公司的人对苏语的昵称。
本来是叫小语,苏语觉得太俗,於是尤姐就拧着一股骚劲呻吟道:
“小鱼鱼……”
因此就得了名。
苏语看着风骚入骨的尤姐走到了自己面前,那对不输於自己的豪乳夹出一道引人堕落的乳沟,不由得眼前一亮,拉着尤姐撒娇道:
“好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哟,连姐姐都叫上了,说吧,什麽情况?”
尤姐挽了挽秀发,随意夹在一边,却显露出万种风情。
“我觉得我和鎚头,没有激情了……”
苏语眉头皱成川字道。
“鎚头”是苏语对童云的称呼,因为童云的男根龟头硕大,棒身却显得精细,就像一个小小的鎚子,所以苏语每每被童云干得舒服的时候就大呼“死鎚头”,叫啊叫的就习惯了,结婚到现在,除了新婚那天喊了他一声老公,其他时间都是称呼童云为鎚头”。
“没有激情?怎麽了,他这几天没弄你,思春了?”
尤姐调皮地托了托苏语的翘乳道。
“滚蛋!又来摸我的奶子,明明自己那对大得都快掉出来了……”
苏语嗔笑着拍掉尤姐的红酥手,反击地捏了捏她的E级胸器道。
尤姐一对豪乳是公司无数闷骚男的性幻想对象,知道她真名的人都暗地说尤姐不愧是“有容奶大”。
两人关系亲密,无话不谈,这样的打闹早已习以为常,每每看得公司那群牲口春情勃发。
被尤姐这样的闹了一番,苏语烦躁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正要回到座位准备工作,小翘臀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摸了一下,苏语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她回头掐着那人的胯下,脸上露出阴深的笑容道:
“老公,是不是想要了……”
被她掐住那人正是公司的老板,王弓。
王弓今年四十好几,发福的体态显得白白胖胖,脸上的肥肉不多,总是堆满笑容。
那双细小的眼睛一眯,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淫贼。
根据王弓说,家里人因为想让他以後生活得像王公贵族一样,所以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所幸,他也确实做到了。
身为公司的老板,偶尔迟个到,吃吃女员工的豆腐,生活如此写意。
王弓很好色,这是他自己承认的。
每次公司来了新的女员工,他都会自我介绍所有的优缺点,例如肥胖,好色,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然後,他会色迷迷地看着女员工说:
“以後不用叫我王董,我喜欢别人叫我老弓。”
每次这样的自我介绍都会引来那些彪悍女的窃窃私语。
“不要脸,还真以为自己是高衙内”
“放屁!我老公昨晚才干了我,你干了没?”
“有本事把我娶回家,我还真敢嫁!”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的女员工都以为自己摊上一个下流好色的老板,大叫苍天不公。
然而相处之後才发现,其实王弓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好色,会占点小便宜,但是从来不会真的对女员工如何。
无论哪个员工有了困难,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替你解决。
有一次,尤姐的小孩在半夜发高烧,家里男人又不在,她本想打电话给王弓请假,没想到王弓二话不说,开车到尤姐家,把她的孩子送到医院。
忙前忙後,出钱出力,事後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有一次,苏语还怀着童话的时候,动了胎气,王弓与童云一起把她架到医院的,事後也像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於是,大家都知道王弓的为人如何。
当然,他依旧少不免会在公司占占女员工的小便宜,比如在视察工作的时候偷窥她们胸前的半圆,比如在茶水间藉着位置狭窄挤挤她们的小香臀,比如在女员工叫他“老弓”时回一句“好老婆”。
长久下来,女员工对他都免疫了。
不知道他是揣着风流装下流还是揣着下流装风流。
其中最能和他开玩笑的,就是尤姐和苏语。
像眼前这一幕,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演。
苏语的小手掐着王弓的蛋蛋,脸上有些羞红,却没有松手,露出一个妩媚的表情笑道:
“老公……你想做什麽啊?”
王弓後背一凉,深怕苏语一时错手便阉了自己,那才无处话凄凉,他苦笑着讨好道说道:
“小鱼鱼,好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可别这样……我可不想做太监……”
尽管被苏语掐着软弱关键的部分,王弓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香气勾得蠢蠢欲动,肉棒有点勃起的迹象。
眼尖的尤姐早就发现了他的变化,打趣着道:
“小老公,不错嘛,被人抓住命根,还敢胡思乱想。”
尤姐看上去尽管只有三十多,实际年纪却早已四十出头,家里的那位也已经年近半百,所以才称呼王弓做“小老公”。
苏语也感觉到自己手中的物体在变大,变硬,不得不松开手,恶狠狠地道:
“叫你来撩拨我,人家屁股都被你拍松了,你舍得啊……”
“嘿嘿,我可不舍得,公司的三朵金花,缺一不可。”
王弓嬉笑着整理好衣服,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苏语所在的公司规模颇大,在王弓的带领之下员工福利也极好,所以一片兴兴向荣。
而王弓最为倚重的,就是公司的三朵金花,不仅人长得美,而且能力出众,并非花瓶女郎。
这三朵金花,自然包括苏语和尤姐,还有一个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名字叫林若。
别看她初出茅庐,却像一个老江湖一样,对於王弓的调戏也司空见惯,还曾经反调戏王弓道:
“老公,你的鸡巴大不大啊?把我肏翻,以後天天叫你老公……”
一时让王弓这个色狼面红耳赤,暗叹现在的年轻人啊……这就是苏语所在的公司,由於王弓这个特殊的老板,使得公司像一个大家庭一般,所以童云也对苏语非常放心。
见王弓离开,苏语拉着尤姐继续道:
“让他一搅和,我都忘记了正事儿……激情呢,姐姐,给我激情!”
尤姐见苏语目露凶光,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不禁“扑哧”一笑,百媚齐生,捏着苏语并不多肉的瓜子脸说道:
“傻鱼鱼,男人都喜欢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可以让他怀疑你在外面养了个野男人,却不能让他发现。男人都有着莫名其妙的绿帽情结,这招一出,保管你家童云天天抓着你强奸,咯咯……”
苏语闻言啐了尤姐一口,沉思了一番,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偷情的对象,应该找谁好?尤姐看出了她的想法,调戏道:
“要不把我们家那位借给你,就怕你嫌他年纪大……不然,找王弓呗,反正你家童云和他不熟,办公司痴汉,真是最好的人选啊。王弓的东西勃起的时候,你没摸过吧,那尺寸……像个棒球棍似的……”
“一边儿去!”
苏语拍了尤姐圆臀一把道,却是眼睛一亮,邪恶地看着王弓的办公室,嘴里念念有词:
“老公,委屈你了……”
苏语从prada包包里拿出了新买的iphone,接通了童云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骚蕊,thenumber……”
“shit!一定又是在开会,那该死的破项目!”
苏语骂骂咧咧地道,全然没有天生丽质的自觉。
灵巧青葱的手指敲动着屏幕,打下一条短信:
“鎚头,今天加班,晚点回家,你自己吃吧……亲个……”
发送,成功,苏语合起手机,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在盘算什麽。
看了看身上的打扮,苏语暗骂自己还真是个装逼货。
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如今皮包是prada的,手机是iphone的,钱包是LV的,幸好,奶子不是韩国的,是原装的正版。
但是苏语依然觉得自己犯贱,前凸後翘也就算了,苏语身上最让自己骄傲的是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那麽的交叉一站,连模特也要失色。
偏偏她又喜欢穿肉色丝袜,水钻高跟鞋,小巧的玉足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晶莹的脚趾若隐若现,也罢,谁让自己天生丽质完美无缺呢,就让那些臭男人看个饱吧。
她把刚才弄乱的头发梳好,踩着高跟鞋“嗒嗒”作响,身後留下一群牲口的贪婪目光。
逝者如斯,眼睛一闭一睁,白天过去了。
童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小童话送到了岳母那边,本以为回到家可以和苏语享受一晚难得的二人空间。
打开手机,却收到苏语那条加班的短信,让童云一阵摇头。
如今三十二岁的童云脸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嘴唇上的胡渣为他添加了一点稳重和成熟,却依然可以感觉出他是一个幽默有趣的男人。
童云一直认为自己能娶到苏语,是莫大的幸运。
两人建立了一个小家庭,还有了可爱的小童话,已经非常满意。
只是最近因为单位的一个项目,让他焦头烂额,所以才没有时间和苏语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花洒的冷水打在脸上,让他一阵清爽。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花田里发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
好吧,王力宏是童云的偶像。
他随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迹,回到卧房,拿起和苏语同一款的iphone,来电显示写着:
“小白羊。”
这是他对苏语的称呼,为了报复苏语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称公之於世,童云也不客气。
苏语不仅有外表,还有内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难求的“重峦叠嶂”,紧窄的小穴如同羊肠小道,加上苏语雪白的皮肤,脱了衣服就像一头小白羊,所以童云就叫苏语为“小白羊”,好吧,我在说废话。
童云看着手机,脸上露出幸福地表情。
果然,小白羊还是舍不得我,总要打个电话回来问问。
他拿起手机,接通说道:
“喂,小白羊……”
没人回答。
童云正奇怪见,那边忽然传来桌子碰撞的声音,一个男声急促地说道:
“老婆……你好紧……”
一个娇媚的女声喘息着回答:
“紧个屁……噢噢……是你太粗了,轻点,老公……”
是苏语!童云听出了那个女声,心里“哐当”一下。
眼前一黑,一股汹涌的情绪冲上脑门,夹杂着痛苦,不解,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云正要把iphone从窗户扔出去,低头看了看瞬间充血的肉棒,苦笑地自嘲道:
“我还真是个贱男人……”
强忍着心中复杂的情绪,双腿已经有些颤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老公……啊啊啊哦太深了,你好硬……顶死了……”
“小鱼鱼,比你家那位强吧……”
“强……哦哦你好强,干我……你个混球,竟然强操我……啊啊啊慢点,不过……还真爽……”
“奶子真大……”
“滚蛋……啊……别脱我衣服,老娘被你干了也就干了……别想着让我配合你……噢噢噢真粗……”
“啪”的一声!童云关掉了手机,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堪,苏语那娇入骨髓的呻吟让童云更加痛苦,和自己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样叫床过。
诶?对啊,苏语从来不叫床的。
童云心里忽然一亮,他对自己和苏语的爱情非常有信心,苏语在做爱时只会默默地享受,偶尔喊一两句,也是助兴的娇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童云开始有些怀疑,却不让怒火冲昏自己的脑袋,静静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麽。
与此同时,王弓的办公室内。
苏语并没有像电话中那样和王弓在偷情,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握着可恶的橙子,飞快地剥着上面的……橙皮。
每次剥橙皮的时候,就是自己向童云求欢的信息。
今天童云不在,自己却要对着这死胖子做这样私密的动作,脸上不禁有些晕红。
她一边削皮,一边扯着嗓子呻吟:
“哦……你顶死我了……”
王弓却不得不配合,只是脸上发福的少许肥肉堆成一块,摆出一个苦瓜脸。
“啪”的一声,童云那边挂了电话,王弓抹了一把热汗,怪叫道:
“哎哟娘咧,终於结束了……”
苏语眼中也有些歉意,把手中剥好的橙子送到王弓面前,娇笑着道:
“辛苦你了,老公。来,吃个橘子,这是我们家鎚头的特权呢,便宜你了……”
嗯,不能出现橙字。
王弓咬着手中的橙子,大呼倒霉。
其实刚才的一幕,都是苏语的……馊主意。
听信了尤姐的谗言,苏语认为确实应该给童云一点刺激,於是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就找到王弓,要他扮演电话中的情夫。
对於苏语这朵金花,王弓还得当佛一样供着。
一番多余的威逼利诱,王弓答应了苏语的要求。
本来两人这样吆喝一番,也只是很简单的事情。
怪就怪苏语的呻吟实在是太诱人了,配合她那套优雅的套裙,高耸的乳峰在宽领上面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乳肉。
短裙下面是修长浑圆的玉腿,肉色丝袜紧紧贴在滑嫩的肌肤上,像极了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而且还是角色扮演中的色情秘书。
随着苏语红唇轻启,一个个羞人的字眼突出,苏语自己也是羞涩得不行,只好剥个橙子来分散注意力。
可怜王弓却要忍受着苏语的诱惑,对话中又要演出投入的淫秽语气,实在是苦了他。
王弓忽然从办公室站起来,内裤中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支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他看着还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苏语,苦着脸道:
“我的祖宗,被你叫得性慾都来了,今晚我家婆娘又不在,怎麽办?”
苏语被突然起立的王弓吓了一跳,却相信他不会狂性大发真的强操自己,玉手却拍了拍他坚硬的巨龙,惊诧他的尺寸,吃吃地笑道:
“老公,委屈你了,我还要回家接受鎚头的惩罚,你自己打飞机吧,咯咯……”
我靠!打飞机这麽专业的术语都出来了,王弓还能说什麽,只好坐回座位,幽怨地打开自己的电脑。
苏语收拾好东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对王弓说:
“你的手机呢,把刚才拍的录像用蓝牙传给我,我可不想鎚头真的怀疑我偷情。”
王弓此时慾火焚身,哪里有心情开什麽蓝牙,他扯了扯西装里面的衬衣道:
“不着急,都这样了,先吊他几天。话说你就不能赏我便宜,方便我等下打飞机啊……”
苏语剜了他一眼,呸他一脸道:
“死相,打飞机还要我赏便宜……我可知道你电脑里面存了好些东西,哼,算了,念在你辛苦一晚上的功劳下……”
说罢,苏语咬了咬下唇,故意露出一个妩媚羞涩的表情,慢慢靠近王弓,踢掉右脚的高跟鞋,伸出那只小巧洁白的玉足在他胯下揉了一番,看着他享受的表情,笑道:
“这样够了吧,臭男人……”
说完收回玉腿,让王弓想抓住她小腿的双手扑了个空。
鼻子在拚命吸着苏语留下的香风,王弓无奈地点开电脑桌面上那个“招标计划”的文件夹,里面整齐排放一个个图标:
“慾望都市”、“大学门卫老董”、“绿苑心宫”、“花满楼”……看着自己宽厚的左手,王弓叹息一声道: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杨过断手之後能练成黯然销魂掌了……”
深夜,苏语晃着钥匙回到家中,童云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鎚头,怎麽了?”
苏语快步跑到童云身边,温柔地问道。
“晚上的电话,我需要一个解释……”
童云嘟着嘴说道,就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他实在不相信苏语会红杏出墙。
苏语本来还想假装愧疚,逗她一阵子。
见童云这样委屈受苦的眼神,不由得“噗嗤”一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
“怎麽,看我被人……那个了,心里不舒服?”
童云正想说话,苏语却把准备好的视频放在了她眼前。
屏幕中,苏语一边削皮,一边咬唇呻吟道:
“老公……啊啊好深……”
“呼……”
童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放下心头大石。
却又不死心地问道:
“为什麽叫他老公?”
苏语看着童云吃味的表情,笑道:
“咯咯……就知道你憋不住要问。他是我们公司老板,叫王弓,公司每个人都叫他老弓,懂啵?”
童云这才释然,他不是一个死板的人,老婆和公司同事之间的玩笑他自然是可以忍受的。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双臂紧抱着苏语恶狠狠地道:
“哼哼……小白羊,你不乖啊,居然连同外人欺骗我……”
苏语配合地露出怯怯的表情道:
“那……那你打我吧……”
“怎麽打?”
童云情慾上来,喘息着道。
苏语咬着他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诱惑地说道:
“用你的鎚头打我的大屁股……不过,你要轻点哦,人家怕疼嘛……老公……”
童云低吼一声,被苏语一声“老公”勾得烈火焚城,横抱着苏语便飞快地冲进卧房。
小心地把苏语“砸”到床上,听着她口中的娇哼,童云快速地脱去身上的睡衣,硬了一晚的肉棒终於得到释放。
硕大的龟头像是一个乒乓球,紫红色的肉菇上面沾满了液体。
相比之下,肉棒就显得较小,青筋鼓起,比身上白净的皮肤黑了不少,14cm的长度恰好适中,微微上扬的肉龙像一个将军看着自己的俘虏。
苏语身上的套裙早被揉得散乱,性感的锁骨上露出胸罩的肩带。
嗯,是童云最爱的紫色,看来小白羊是早有预谋啊。
短小的下裙被掀起,肉色丝袜的末端是紫色的镂空内裤。
鹅黄的灯光下,一抹黝黑从内裤的蕾丝花边露出。
脚上还穿着那双水钻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在磨蹭着童云脚上的黑毛。
苏语咬着食指幽怨地看着童云,伸出脚尖逗弄着他的阴囊,嘴里腻声道:
“死鎚头,摔得人家痛死了……还不过来帮我揉揉……”
童云连忙为妻子脱去了高跟鞋,一对可爱的玉足便落入手中。
把玩着柔软无骨的脚踝,童云伸出舌头舔了舔苏语的脚趾,苏语极为受用,喉咙深处轻吟了一声。
如同吹响的冲锋号,童云粗鲁地咬破她的丝袜,露出透红整齐的脚趾,上面没有指甲油,却依旧晶莹剔透。
童云毫不犹豫地把苏语的脚拇指含在嘴里,似乎要把脚上的香汗都吸进嘴中。
苏语被童云这一手伺候得大喜,暗叹尤姐的招数果然有效。
她不动声色地脱去套裙,身上便只剩内衣。
紫色的胸罩只能遮住一边,尖挺的玉乳根本不堪束缚,蕾丝花边上一抹粉嫩的嫣红,凸出的乳头因慾望而充血。
平坦的小腹上几条淡淡的橙皮纹,却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纤腰有多光滑。
两腿间是最神秘的玉蚌,藏在内裤底下,犹抱蕾丝半遮面。
正在发泄自己恋足癖的兽慾的童云,抬头见苏语早已脱去一身束缚,正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香舌在唇边滑过,暗骂一声:
“你个要命的妖精……”
身高一米八的童云由於经常运动,身体极其健壮,此时如地狱的魔神压在天使的身上。
苏语默契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长腿勾在童云的後腰,感受着他结实的胸肌压在自己的雪峰之上,那双跳动的玉兔终於安静下来。
苏语两手环着童云的脖子,微微嘟嘴,索吻唇立刻显现。
童云用力地堵住那片薄薄的樱唇,还没有准备进攻,嘴里就钻进一条灵巧的香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吮吸再吮吸,搅拌再搅拌。
“啧啧”的声音顺着津液想起,童云的双臂从苏语的腋下穿过去,搂住她的玉背,把她轻盈的上肢抱起,苏语便换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两人的嘴唇继续胶着,缝隙中不断看见交战的舌头,你来我往,你死我活。
终於以苏语的落败松开,她便呵气如兰地道:
“死鎚头,你想憋死我……”
不去回答,童云色色的一笑,大手便攀上了那熟悉的乳峰。
刚才的一番缠绵中,苏语的乳罩早已脱落,挂在胳膊上,形同虚设。
完美的玉乳毫无保留地绽放在童云眼前。
饱满的乳肉一手握不过来,挺拔的双乳中间挤出一条沟壑,一丝香汗从其中滑过,淫靡非常。
粉红色的乳晕像处女般羞涩,童云的掌心每每划过她的乳头便是一阵颤动。
“乖,吃奶……”
苏语拍了拍童云的後脑勺道。
因为乳腺发达,当初给童话喂奶的时候,童云就常常在旁边抢食。
童云让苏语的娇躯向後倾斜,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花生米大小的奶头,狠狠地吮吸起来。
乳晕周围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舌头划过了光滑的雪乳,留下大片唾液。
苏语抱紧童云的头,背脊不断地抖动,小腹死死地压在他的肉棒上。
一对椒乳是苏语的敏感区,童云一直很清楚。
见苏语实在受不住,却又不愿开口求爱,於是打趣地道:
“小白羊,想不想要……”
“好人……进来嘛,我忍不住了……”
苏语厮磨着他的胡渣道。
童云迷恋於妻子的憨态,正要脱去她的内裤,却听见她说:
“别脱了,就这样进来……”
主动地把镂空内裤扯到一边,露出娇嫩的阴阜。
闭合的阴唇颤抖着,浪水不断地流出。
苏语的小穴非常好看,阴毛繁盛却修剪整齐,阴阜乾净鲜红,蚌肉却不会翻出来。
她一手捏着童云的肉棒,调好姿势,便屏着呼吸把下体的乒乓球纳入体内。
“噢……好大……”
每次插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童云的龟菇过於硕大,插入时不断地撑开她的层层峦嶂,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却有些浅短。
所以虽然是名器,却容易插到花心,让双方都畅快异常。
“嘶……紧……”
童云被夹得说不出话,许久没有和苏语做爱,才开发的安全通道又被荒废。
虽然紧凑却异常地有弹性,想来是苏语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用黄瓜来代替。
“别动……就这样,好满……”
苏语如八爪鱼一样搂着童云,修长的玉腿夹在他的肋下,乳峰无意识地摩擦着他温暖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阴道。
童云适应了一下肉棒上层层紧箍的感觉,一圈圈的重峦叠嶂像魔术环一样扣着他的肉棒,龟头却处在别有洞天的妙境,吻着柔软的花心,感觉苏语像是被自己挑起的一样。
给我一个杠杆,我可以翘起地球,给我一个A片,我可以翘起太阳,给我一个苏语,我可以翘起宇宙。
他吻了吻怀中的妻子,坏笑说道:
“宝贝儿,我来了……”
说罢不等苏语反应,轻轻抽出肉棒,再狠狠地捅进去,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啊……顶到了,臭鎚头……好深,要穿了……”
苏语咬牙骂道,下体的快感却让她一阵眩晕,破开层层关卡,硕大龟头摩擦着蜜穴的嫩肉,刺激一浪接一浪。
童云不多说,三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苏语白了他一眼,默契地配合着,摇摆纤腰,香臀像小磨盘一样迎合着童云的挺动。
童云一手捏着苏语的乳峰,一手挽着她的蜂腰,喘着大气用力撞击起来。
“慢点……噢噢噢啊捅破天了,小坏蛋……”
苏语难得地叫床。
童云似乎是受到刺激,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抽动,红着眼问道:
“比你老公强吧……”
苏语闻言脸一热,知道他是故意把晚上的对白说了出来,配合地浪声叫道:
“强……我的鎚头最强了啊啊啊……呜呜爽死了……”
“叫你让别人干……”
“我就让……哦哦哦啊王弓,快插我……”
“哪里来的骚白羊……”
“我就骚……坐死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哦……这几天不干我,我都被王弓搞破鞋了……噢,好深,用力……”
忽然,苏语把童云推到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他的嘴唇,倒吊的豪乳像大碗一样压着他的胸肌。
“今晚让姑奶奶给你个爽的……”
“死鎚头……喔喔喔啊唔龟头长那麽大,胀死人了……”
“快……替我老公操我……”
由於今晚的气氛,苏语心中的慾望达到了极致,连“操”字也说出口。
童云见苏语浪成这样,也是一片火热,不甘受制於苏语,把她掀翻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後面狠狠地捅进她泥泞不堪的小穴。
苏语双手撑着床板,抬起头向後抛个媚眼,一对大奶子变得更加挺立。
“轻点……屁股都被你撞疼了……啊啊啊好猛,快到了……”
“小白羊今晚好没用,那麽快就来了……”
“你才没用,夹死你个没良心的……喔……”
“嘶……好紧,你有一手……要射了……”
“射进来……你都好久没滋润我了……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噢噢……死了死了……”
爆发边缘的童云掐着苏语的圆臀,手指都陷进她紧致的臀肉中,肉棒急促地进出着羊肠般的小穴。
大龟头不断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肉冠的边缘穿过狭窄的小道,感受着里面的蠕动。
忽然,龟头撑开最後一层峦嶂,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变得更加胀大,在童云的吼声中射出滚烫浓郁的津液,浇灌在久旱逢甘霖的花蕊。
苏语支起身子,雪白的後背贴在童云的胸膛上,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贪婪地索取热吻。
在童云的喷射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是夜,童云翻来覆去地把苏语干得呻吟连连,一共来了四次高潮,童云也射了三次,把最近储蓄的子孙都发射出去了。
自从那夜之後,苏语和童云的关系又变回以前一样,成天的腻在一起。
只是在做爱的时候,时不时提起王弓,刺激着二人的感官,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语暗叹自己那天的决定实在是明智,男人都有所谓的绿帽情结,稍受刺激就变得英勇善战。
当然,回到公司少不得感谢尤姐和王弓,让王弓摸了一次自己的奶子,也算是给他尝了点甜头。
今天,苏语又在剥橙子了,回到家的童云知道妻子又想要了,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拍了拍她的小香臀道:
“先去洗澡……”
“知道了,小色狼……”
苏语赏了童云一个香吻,腻声道。
童云看着苏语左右扭动的屁股,不禁有些慾火上涌。
待苏语进了浴室後,他连忙把苏语的手机拿出来,找到那日和王弓的视频,打开刺激一番。
视频之中,苏语和王弓此起彼伏的呻吟,让童云感到兴奋之余,却又有些好笑。
心中始终有些醋意,见妻子这样随意地喊那个胖子做老公,并把那只让自己迷恋的玉足踩在他的胯间,让他有些酸酸的,又有些刺激,他暗骂自己变态。
视频播放到尾声,只见王弓叹息一声: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杨过断手之後能练成黯然销魂掌了……”
本以为视频就这样结束,没想到竟然一直在播放,童云碰了碰屏幕,发现视频的播放条子只滑动到三分之一,那後面的三分之二?正疑惑见,却听见苏语叹息一声道:
“看你这麽难受,就便宜你一回……”
后篇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童云坐在床边,右手颤抖地握着苏语的iphone,死死地盯着屏幕。
尽管他内心惶恐後面的内容,却不想错过任何一个镜头。
下身鎚子般的肉棒早在苏语说“便宜”二字的时候硬得发疼。
镜头里,王弓听完苏语那句话,双眼立刻冒出兴奋的精光,用王阳明的心学解释:
“我不听那话时,那话儿暗淡无光;我一听那话,那话儿的颜色顿时明亮起来。”
可见,王弓有可能是王阳明先生的後代。
“扑哧!”
苏语见王弓的神色如同一头盯住猎物的狼,不禁笑喷出来,连忙道:
“诶诶,悠着点儿……坐着别动,不许离开椅子。”
王弓此时就像“笑傲江湖”的田伯光与令狐冲比武,只要离开椅子便算输。
果然有几分淫贼的遗风,说不动,王弓还真的就乖乖坐在椅子上,巴巴地望着苏语。
苏语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像是调皮,又像是害羞。
她拿出手机,打开电话本,拨通上面的第二个号码。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电话里响起“至少还有你”的彩铃,苏语撇了撇嘴,心里暗揶揄电话那头道:
“真不愧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然用这种铃声。”
“喂……小鱼鱼,嗯……找姐姐有什麽事?”
那边的声音有些喘,却丝毫不影响磁性,带着一股淡淡的鼻音,仅凭声音就让人欲火大盛,只有绝顶尤物慕容容。
“尤姐,你在做什麽?”
苏语有些奇怪地道。
平时接电话,慕容容哪次不是仪态万千,怎麽今天好像有些慌忙。
没人回答。
苏语耐心地等了等,正要再说话,便听见电话那边压抑的声音说着:
“我接电话呢!你轻点……呜呜,别抠那儿……”
轻点?抠?呸,这骚货,居然在做爱!苏语苦笑不得地骂道,听着慕容容的娇喘,她也不禁有些脸红,促狭地问道:
“尤姐,在抠鼻屎呢?咯咯……”
“去!别给我恶心,说吧,什麽事?”
那边的动作似乎停了下来,慕容容的声音变得镇定。
苏语看了看眼前可怜的王弓,正用期待疑惑的表情对着苏语装萌,整个一俊介君似的。
腿间西裤的胯部早已隆起一个大帐篷,拉链都快挤爆了。
眼中不断喷射出慾火,就要把苏语生吞活剥了。
“没什麽,你们家老弓刚刚帮了我一个大忙,正求着我知恩图报呢。可是我要回家陪鎚头,就只好打给你,找你替我报恩了。”
苏语瞪了王弓一眼,示意他别着急。
接着打开扩音器,让王弓也听到慕容容的声音。
“滚滚滚!什麽我们家老弓……嗯,你别急啊,我待会儿和你解释……唉,苏语,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姐姐被我们家老头干得正爽呢,别来烦我啊……啊啊,叫你别急,顶死了……”
那边慕容容的老公听到苏语说“你们家老弓”,似乎有些吃醋,往慕容容身上狠狠来了几下,让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王弓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慕容容果然是大胆啊,居然一边做爱还一边接电话,哎呦,那小嗓音,听得人全身酥麻,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苏语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她所说的便宜王弓一回,就是想让慕容容和他电话性爱,没有想到歪打正着,慕容容居然真的在做爱。
她对着电话那边大喊:
“尤姐,这正好了,让你们家那位放开手脚干,王弓在这边现场收听……”
话没说完,那边慕容容便接着道:
“现场收听,顺便现场手淫是吧……骚狐狸,要报恩自己和王弓闹去,我这儿……喔喔喔,死老头,你……好涨,你给我轻点……苏语听着呢……”
“嘿嘿,让她听,是不是王弓那小子也在啊,听吧听吧……”
那边传来一个爽朗却又淫荡的男中音,只是声音中暗含的兴奋却如同帕瓦罗蒂一样响彻了王弓的办公室。
那是慕容容的正牌老公海川,恰是海纳百川,有容奶大。
海川是退伍军人,从部队出来之後,找了几个弟兄干起了保安公司,如今也算是一个老板。
早在慕容容进王弓的公司时,他便和王弓认识了。
海川当兵的时候,没有时间谈恋爱,家里便安排了一次相亲,对象正是慕容容。
当时的慕容容心高气傲,快三十岁了还没着落,没想到两人见面之初就被海川的王八之气给镇住了。
两人一拍即合,闪电结婚。
海川为人豪爽正气,一身成熟男人的魅力,又长了慕容容几岁。
婚後他无比疼爱娇妻,两人结婚超过十年,一直非常恩爱。
今晚海川刚从公司回到家,便听见慕容容在洗澡的声音,一时兴起,把她从浴室横抱出来便狠狠地干了起来。
才不到三分钟,苏语的电话便打来了。
“真让他听啊……哼,反正我无所谓……老弓,来,姐姐叫给你听……死老头,换那个姿势……”
慕容容体内正插着海川的大肉棒,声音时大时小,却勾得王弓心火躁动。
旁边的苏语把电话放在桌上,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指王弓的裤裆,嘴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王弓不知苏语是什麽意思,但现在也无法多想,电话那边的战况似乎进入到最激烈的部分。
慕容容的浪叫不断地传来,甚至隐约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好粗,平时不见你这麽猛,真是贱男人……”
“宝贝儿,你也好湿啊,贱女人……”
“噢噢噢噢再快点,我快到了,好深……”
“啪啪啪!”
“爽不?”
“爽死了……贱男人……”
“贱女人……”
王弓听着两人火爆的对话,顾不得苏语就在旁边,解开裤头便露出狰狞的肉棒。
果然是条庞然大物!粗壮的棒身如同男人的手臂,上面突起两条虯龙般的青筋,周围还有几根不小的血管,正好九条,就像“姐夫的荣耀”里李中翰的肉棒一样,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青龙”一说。
硕大紫红的龟头完全地裸露出来,看得出王弓曾经割过包皮,乒乓球一般的龟菇几乎和肉棒完全分离,阴茎上面的包皮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马眼处随着巨龙的抖动吐出几滴液体,这是不是传说中龙的“吐息”呢。
苏语见王弓拉开了裤头,还来不及闭眼便看见了那条巨蟒。
这一眼,便是万年,嘿嘿。
这是苏语见过的第二根肉棒,当然,小电影上面的不算。
本以为童云的肉棒已经算奇葩了,没想到王弓居然拥有一根神器。
那尺寸,让苏语惊讶得合不拢嘴。
又长又粗的肉棒并不是像美国人那样的恐怖,相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清秀”。
据苏语的目测,长度大概在十七八厘米左右,整体看起来和网上的假阳具几乎没什麽差别。
此时,王弓也无心关注苏语的表情,他专心地收听着iphone上的“广播”,厚实的左手握住巨蟒,开始慢慢套弄起来。
电话那边适时地响起了慕容容磁性的嗓音。
“老弓,我好难受……喔喔,好硬,好粗……插我,老弓……”
“贱女人,你敢叫王弓那小子插你……”
“为什麽不敢,我就叫……有本事就插死我啊……啊啊老弓,我不要这死老头,我要你弄我,整我……”
“真紧,继续说……”
“啊……啊……我,我说不出了,好涨……又来了又来了……”
苏语此时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眼前的情景让她的心脏跳到了喉咙,似乎张嘴就会把它吐出来。
脊骨处腾起一股滚烫的热络,她想自己的後背一定湿透了,脖子也湿透了,小穴也湿透了。
王弓死死地看着苏语的手机,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苏语打断了他:
“老弓!”
王弓愕然地看了一眼苏语,只见苏语脸上出现一个古怪得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王弓还残留在对慕容容的遐想中,呆呆地问了一句:
“干嘛?”
苏语轻咬着下唇,忽然转身背向王弓,伸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一把,手指头间便沾满了黏黏的液体,可见她的小穴是如何泛滥。
她回身靠近王弓,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
“不许起来!”
这时王弓早已魂魄归为,思绪回到眼前的佳人身上。
只见她越走越近,胸前一对完美的雪乳摇晃着,像是最美丽的罂粟花,想靠近又恐惧。
佳人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抿着嘴巴,快速地在王弓的巨蟒上抹了一把,便跳开在一米之外。
王弓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低头看看案发地点,只见肉棒上闪烁着一丝淫靡的光亮,让肉棒看起来如莽蛇出洞,像是刚刚从小穴中抽出,布满了苏语刚刚在下体摸出的淫水。
“我擦!”
王弓内心一热,几乎就要暴起插人,他抬头向苏语抛去暧昧火热的眼光,左手却毫不犹豫地把苏语沾上的淫水抹遍肉棒,那手势,擦防晒霜的时候也不见得如此面面俱到,一丝不苟。
“啪!”
视频突然一黑,正看得出神入化,如火如荼,千军万马的童云一怔,还以为已经播放完毕。
刚才苏语大胆的行为让他妒火横烧,果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淫得一手好湿啊。
就像是女人喝过的饮料被男人再喝一口,那是间接接吻。
如今苏语的动作就是间接做爱啊,这他妈的想像力,怎麽就用在淫湿上面了。
这一段的电话性爱,让童云不禁想起那日打给苏语的电话,似曾相识。
只是苏语是假戏,慕容容是真做。
这一段视频看得童云如坐过山车,听到苏语的那句“便宜你一回”时,他的心高高地悬了起来;见她打电话,心脏又放下;再见苏语那一手绝妙好湿,不争气的心脏又一次狂跳起来。
看好莱坞大片也没有如此悬念起伏。
正当要关掉视频时,屏幕再一次亮起,童云像在荒岛发现人影,抬头看了看浴室的玻璃门,那道窈窕的身影还在冲洗,连忙低头继续看片。
屏幕如同日食结束,从左向右慢慢拉开。
原来是刚才苏语往後躲开的时候遮住了王弓手机的摄像头。
此时,苏语早已挂了慕容容的电话。
王弓苦逼的声音传出:
“小鱼鱼,你这不是诱惑我犯错吗?”
苏语刚刚的惊魂一摸,发现王弓的肉棒不仅粗大,更是坚硬无比,如同一根铁杵,想来就算功夫深,这铁杵也不可能磨成针。
想要它磨成针,看来要日理万鸡才行。
铁杵沾上苏语的淫水後,有些生锈,黑黄的包皮泛起了淫光。
王弓一边打着手枪,一边弱弱地问了句:
“小鱼鱼,再赏一点呗……”
“哼,别给我得寸进尺啊!”
苏语嘴角上扬,似乎有些得意自己的杰作,可是双颊也不禁烧得火红,几乎要透出血来。
这样大胆的行为,还是她的第一次,可谓是里程碑的突破。
“好鱼鱼,来嘛……”
王弓就如同卖金鱼的大叔,逗弄着这条美人鱼。
他好色,但并不是淫徒。
在他心中,苏语先是他的朋友,再是一个美人。
所以,尽管被苏语逗得慾火难耐,他还是强压着激动,没有离开椅子。
苏语眼珠一转,像是在做什麽决定。
眼光闪烁了几下後,她又一次做出咬唇的动作,慢慢走近王弓。
此时,童云感觉自己的心脏随着苏语的脚步,从胸口,到锁骨,到喉咙,顶着扁桃体,就要脱口而出。
只见苏语走到王弓身前,警告道:
“你别乱动啊,你敢毛手毛脚的我就杀了你。”
王弓连连点头。
苏语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地拿起王弓左手,见上面泛着水光,皱眉往王弓身上擦了擦。
待手掌彻底乾净了,苏语拿起他的左手在鼻子处闻了闻,嗯,都是骚味。
她皱了皱鼻头,那神情如同不经人事的少女,装嫩成功。
在王弓张大嘴,期盼的目光下,苏语狡黠一笑,把那只大手慢慢地探向自己的酥胸。
王弓的嘴巴张成一个“O”型,随着距离峰顶越来越近,嘴巴也越来越大。
突然,手掌停住,王弓正要五指成爪,使出传说中的抓奶龙爪手,却听见苏语道:
“别动!”
手掌慢慢上移,移到苏语的嘴边。
红唇欲滴,如同熟透的樱桃。
在王弓的手心轻轻一吻,小香舌调皮地跑出来,快速地把五指舔了个遍。
王弓心中不断呐喊:
“含进去,含进去!进去吧,给你自由!”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在王弓口瞪目呆的表情下,苏语的动作戛然而止,又一次跳开一米。
王弓哀嚎一声:
“苍天啊,你欺辱我,我恨呐!”
苏语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呵呵,老弓,妹妹我先飘了啊,你自便吧。”
镜头慢慢上移,移到苏语红润嫣然的俏脸上,她向镜头送上一个香吻,
“啪!”
黑了,电影结束。
童云甩掉手机,发狂似的冲进浴室,一秒变男优。
脱衣服的速度比“冒牌天神”里的金凯瑞还要快。
在苏语一声惊呼时,鎚头便已狠狠地捅进羊肠小道,直捣黄龙。
“啊……死鎚头,你疯了……好涨,一下子插进来,捅坏了……”
浴室的玻璃门上,两条朦胧的肉虫结合在一起,後进式。
浴室里,童云抱着苏语翘挺白玉的圆臀,快速抽动起来,里面早已湿透,看来苏语也是蓄谋已久啊。
“小白羊,你居然让王弓尝到你的淫水,看我不收拾你……”
苏语的翘臀雪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因为身材高挑,屁股上翘,所以苏语根本不需要怎麽弯腰,童云便可以顺利地插入。
“我……哪有,噢噢噢……你慢点,好大,刮死人了……花心好涨……”
大龟头磨着娇嫩的肉壁,羊肠小道里面的皱纹几乎都要被碾平。
一对竹笋玉乳压在墙上,胳肢窝边挤出大片大片诱人的白肉。
白藕般的手臂从前後往後伸展,勾住童云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的美臀压去。
小腿往後翘起,脚拇指搓揉着童云的脚毛。
“还说没有,我看了那视频,你好骚啊……”
苏语的配合让童云更是急火如燎,一手抱着她平滑的小腹,上面画着几条淡淡的橙皮纹,食指摩挲着可爱的肚脐,一手和她十指相扣,小腹上冰块合般的腹肌随着抽插显露出来。
“啊……死鎚头,你偷看我的手机……你完蛋了……”
苏语尖叫一声,雪白的玉足一踮,便吐出了下身的肉棒。
她猛然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童云,香舌在嘴唇上转了一圈,童云暗叫不妙。
还没说话,苏语便狠狠地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双唇甫一接触,一条火热的舌头便钻进了童云的口腔,不断地搅动。
莲蓬头的热水还在喷洒,伴随着两人的激吻,混合着唾液,流进肚子,流到脖子。
香舌极其灵活,搜刮着每一处角落,童云在苏语猛烈的攻势下,只能笨拙地搅动舌头,随着苏语的节奏打转。
嘴唇被用力地摩擦,唇上的胡渣让苏语倍感刺激。
一边和童云深吻着,一边让自己34D的豪乳贴在他胸口上,用力地磨动。
早已变硬的小红豆在童云的胸肌上画下一个又一个圈,宣告了自己的主权。
浴室内,水蒸气包围了两人,终於撑不住局促的呼吸,苏语松开了嘴唇,大口大口地吸气。
童云也将尽窒息,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娇妻,满头黑线,慌乱地道:
“冷静、冷静!”
两人早在结婚之时,就已经说好了互相不得侵犯隐私。
苏语是一个现代女性,对於隐私权极其看重,童云也一直做得很好,给了苏语很大的空间。
但是,一旦童云无意侵犯到苏语的隐私,便会受到最严厉的家规惩罚,那就是……看着苏语缓缓跪下的玉体,童云绝望地求饶道:
“英雄饶命!”
抗议无效!苏语妩媚地向上看着童云,张嘴便把那柄大鎚头含进口中。
鼓着两腮,舌头发狠地在龟菇上打转,吮吸,揉动。
童云後背弯曲,双手撑在墙上,抵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
这只是开始。
折磨完龟头,苏语吐出口中的鎚头,舌头舔了舔马眼,娇声笑道:
“哼哼,认命吧,接招!”
说罢,张嘴把肉棒吃下,龟头直达深喉处,憋了一口气,吐出肉棒,又一次重复动作。
“哦……女侠,我服了!”
童云扭曲的声音呻吟着。
浴室里,不断响起童云舒爽又幽怨的声音。
战场移到了大床上,童云大字躺在床上,苏语伏在他腿间,展露出光滑的玉背,圆臀翘起,一条“S”型曲线被描绘出来。
臻首不断地上下吐纳,舌头绕着肉棒一圈又一圈,这才是真正的饶舌rap。童云两眼一黑,知道今晚要被苏语榨乾了,他艰难地摸到床头柜的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道:
“头儿,我明天请假!”
深夜,房间的床板“吱呀吱呀”地吟唱着史诗,悠长又深远的史诗……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随着那段视频的二段揭秘,童云果然又爆发出激情,就像火箭的发射一样,一段接一段,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今晚,童云和苏语没有做爱,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童云嗅着苏语头发的香味,突然道:
“小白羊,过两天请王弓到我们家吃顿饭吧?”
“嗯?为什麽?”
苏语抚摸着童云宽厚的胸肌,喃喃地问道。
“没什麽,就想见见他。你怀着童话的时候,他还帮过我送你到医院呢,我都没正式感谢他。”
童云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苏语躺得更加舒适。
“随你。不过啊……”
苏语仰着脸,鼻头摩擦着童云的胡渣,亲昵地问道:
“就怕你吃醋。”
“我吃什麽醋啊,要知道,你老公我,是一个传统又开明的好男人,不然怎麽娶到这麽好的老婆。”
童云骄傲地道。
“哼,臭美!”
苏语听着童云的称赞,美滋滋地道。
“那……就这麽定了?”
童云又问道。
苏语轻舒一口气,搂紧了枕边人,慵懒的语气性感而迷人,透着睡意说道:
“好……鎚头,我有点困。”
“那到时,我想看你逗逗他……”
童云见苏语精神不集中,试探性地道。
“什麽?”
苏语闻言一醒,眼珠一转,便猜到了童云的心思,吃吃地笑道:
“还说不吃醋,装,接着给老娘装……”
童云摸摸鼻头,默认一笑。
“怎麽?看视频不够刺激,想要来真的?”
苏语调戏道。
“没,我就想看看你怎麽逗他……”
童云口不对心地道。
指甲在童云的乳头划动着,苏语悠悠地说道:
“那……你就不怕我真让他吃了?”
“我相信你。”
童云歪着脑袋道。
“呵呵,傻瓜,赏你的……唔啊……”
苏语在童云脸颊上一吻道。
“那你同意了?”
童云满怀期望地道。
“嗯……好吧,到时可别玩不起给我丢人啊,就算我有点过火,你也不能生气。”
苏语带着警告的语气商量道。
“那当然,我有容乃大嘛……”
童云拍着胸口道。
“呸,我们尤姐才叫有容奶大呢。”
苏语揉了揉他的胸口道:
“好啦,你的阴谋实现了,睡吧,我好困……”
“嗯,睡吧。”
童云亲了亲妻子的额头,两人相拥而睡。
“叮咚!”
童云家的门铃被按响,正在做饭的童云连忙喊道:
“小羊,开门去。”
“来了!”
苏语夹着拖鞋,从房间跑出来。
刚刚敷完面膜了她,皮肤光滑如镜,半带索吻的嘴唇似笑非笑,想来是已经猜到门外是谁。
“咔哒!”
防盗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脸上看起来却不显得肥胖,圆圆的笑脸看起来和蔼可亲。
“老弓,来啦。”
苏语笑眯眯地欢迎着来人,侧身把他迎进门。
“嘿嘿,打扰了打扰了……”
王弓有些拘谨地道。
这是他第二次到苏语家,上一次因为要把苏语送去医院,根本没来得及喝上一本茶水。
进门之後,苏语示意王弓换上拖鞋,用额头点了点厨房的方向道:
“鎚头在煮菜呢,先坐会儿吧。”
王弓顺眼看去,正好瞧见童云身披粉红色围裙战袍,手执精钢锅铲,脚踏蓝色拖鞋,那模样实在滑稽。
苏语见童云伸了个头出来,指了指王弓笑道:
“童帮煮,这是王弓,你见过了吧。”
“哦,幸会幸会,上次幸亏有你的帮忙,今晚咱们一定要好好聊聊。嗯,你先坐,我这还有几个菜呢。”
童云快速地说了几句,又继续回归战场。
王弓只觉得苏语两人极其好客,不禁也放松起来。
走到沙发上坐着,便开始打量苏语的客厅。
正摇头晃脑间,便看见苏语提着一篮衣服走过来,嘴里说道:
“老弓,别客气,自己倒水、啊。我先收拾收拾衣服,你要觉得无聊就看电视吧,遥控在沙发上。”
只见苏语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从胸前的轮廓上看来,应该是没穿内衣。
头发随意地卷起,用一根银色发簪插着,露出光洁的玉颈。
脸上没有化妆的痕迹,实际上,苏语也几乎从不化妆。
竹笋型的乳峰紧紧贴在睡衣内,勾勒出清晰浑圆的形状。
睡衣不长,只到大腿的一半,把苏语一双42英寸的长腿展现得完美极致。
幼细的小腿下面穿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款式正好和童云那双是一对的。
十指晶莹如象牙雕琢的脚趾随着苏语的步伐一跳一跳的,亮瞎了王弓的狗眼。
王弓眼尖地看到那蓝衣服中抖出一件胸罩,绦紫色的蕾丝薄薄如纱,透明得不像话。
尺寸正好可以覆盖苏语的半个豪乳。
睹物思人,可见苏语的胸怀是如何宽广。
特别是她的双乳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趋势。
所以内衣对於苏语而言,只是多余的装饰。
所谓内衣尺寸,是乳峰的胸围,减去下乳的胸围所得出的差值。
苏语的酥胸之所以能有D罩杯,就是因为她的一双大奶子极其挺拔向上,根本不需要依靠内衣的挤托。
王弓想起这是在别人家里呢,连忙收回目光,在桌上倒了杯水,一边看着新闻,一边乖乖地喝水。
坐了一会儿,就听见童云在厨房大喊:
“小羊,过来帮忙开饭。王哥,吃饭了!”
王弓闻言连忙走到饭厅,饭桌上早已放满了几个小菜。
王弓称赞道:
“苏语啊,你们家童云真是一等一的好男人,煮得这麽一手好菜。”
因为是在童云面前,王弓也不好意思叫出“小鱼鱼”这个昵称。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老公。”
苏语赏给童云一个笑脸道。
三人拉开桌椅,便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吃起饭来。
“王哥,要不喝两杯?”
童云边往苏语碗中夹一块木瓜,边问王弓道。
“嗯……客随主便吧。”
王弓笑着道。
“好嘞!”
童云放下碗筷,走回房间去拿酒柜里的“拉菲”。
苏语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白饭,一边抛着媚眼问王弓道:
“老弓,呆会儿我们家鎚头要是醉了,你可别趁机欺负我哦。”
“别别别,我是那样的人吗,没事儿,也就喝一小口。”
王弓连忙道。
难怪苏语的双乳这麽高耸,原来童云每天在家给她做木瓜汤。
“来来来,82年的拉菲,这可是我的珍藏。”
说话间,童云已经一手拿着红酒,一手夹着两只高脚杯回到饭厅。
二话不说便为王弓倒上一杯。
王弓连忙接过酒杯,放到鼻子闻了闻,陶醉地道:
“好酒,好香。”
“cheers!”
童云也为苏语斟上了一小杯,三人便在一片酒香中举杯道。
“王哥啊,我们家小羊承蒙你的照顾了。那会儿她还怀着童话的时候,多亏了你的帮忙,一直没好好感谢你。来来,吃菜吃菜,哎呀,今天终於是把你请来了。”
童云丝毫没有上班时的严肃,如同一个家庭妇男一般和王弓聊着家常。
“哦,不谢不谢,苏语是我们公司的三朵金花之一啊,我还得靠她的能力吃饭呢。”
王弓谦虚着道。
“呵呵,那也要王董看得起我啊。”
苏语一边语带双关地道,眼神中包含的寒芒让王弓如坐针毡。
怎麽的了?我没说错话啊?王弓郁闷地想道。
突然,王弓只觉得小腿上传来一阵瘙痒,裤脚被一直玉足不断地撩起。
王弓浑身一震,抬头看了看苏语,童云坐在自己的右侧,这个角度,就只有苏语能够碰到他的小腿。
只见苏语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王弓,王弓心中一哭:
“姑奶奶,别再耍我了啊,我伤不起啊!”
一顿饭,王弓便在苏语时有时无的挑逗中度过,每每肉棒刚有些起色,苏语便把嫩足撤回,刚偃旗息鼓,那只挠人的小脚又伸过来。
王弓却无可奈何,对於童云的飞沫连珠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吃过饭,王弓便被请到客厅休息,童云则和苏语在厨房收拾。
趁着这个空当,童云环着苏语的纤腰道:
“小白羊,呆会儿我装醉,你就在客厅和王弓说话,我会在房间偷看,好不?”
苏语伸出食指在童云脑门上一点,有些羞涩地骂道:
“死鎚头,想让我做三陪女啊?”
“没,这不是生活情趣嘛。”
童云撒娇道。
“哼,那你没办法,真是个臭男人。”
苏语无奈地笑了笑道: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还有,你说好不生气的。”
“绝对的,大丈夫一言九鼎。诶诶,等等,呆会儿拿好你的手机,录下来、啊。”
童云见苏语答应,连忙兴奋地道。
两人收拾完饭桌,童云便对王弓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回房间休息,让苏语在外间待客。
客厅中,苏语坐在王弓身旁,往房间门瞄了瞄,微弱的光芒中看出童云的身影正贴在门後,仔细地关注着客厅的情况。
苏语一阵好笑,眼珠一转,便故意娇声对王弓道:
“老弓,我们家童云醉了呢,你可以放松点了。”
“唉,还真醉了?”
王弓语气中有些喜意,刚才被苏语撩得火起,现在终於可以放松一下,一身发福的肥肉便瘫在了沙发上。
苏语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橙子,一边看着房门,一边温柔地道:
“老弓,我剥个橘子给你吃……”
说罢便一圈一圈地为橙子解剖起来。
房间中的童云气得咬牙,剥橙子是他的特权,只有在苏语求爱的时候才能享受到,如今竟然让王弓也占了这个便宜。
幸好王弓不知道里面的含义,只是笑着说道:
“谢谢啊,能让小鱼鱼给我剥橙……橘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嘴里的“橙”字刚出口,便被苏语瞪了回去。
剥好的橙子被苏语分成几瓣,从中心向外摆开,像一朵花似的。
“怎麽样,我剥的橘子还不错吧,想不想一朵花?”
苏语越坐越近,已经靠在王弓身侧。
柔软的睡衣下摆处悄悄滑落,露出雪白的大腿,腿根处白色的内裤已经隐隐可见。
王弓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鼻子中不断涌进苏语身上的香味,那是一股诱人的女人味。
衣领处,一道深渊般的乳沟让王弓只想堕落下去。
“像,真像。”
王弓有些语无伦次。
“像一朵什麽花?”
苏语的手背无意识地摩擦着王弓的大腿,似乎在勾引着他的侵犯。
王弓被苏语灌得晕头转向,只得压抑着慾火道:
“像一朵菊花。”
“嗯,恭喜你答对了。来,老弓,尝尝人家的菊花……”
苏语娇笑着,语带歧义地道。
此言一出,里面的童云和王弓同时一震。
你的菊花?童云只想着苏语是否要玩火自焚,万一真的出事,那该如何是好。
王弓却是有意无意地看向苏语深不可测的两腿之间,那菊花绽放的地方。
苏语拿起一瓣橙子,往王弓嘴里喂去,一边道:
“来,乖乖张开嘴。”
橙子塞进王弓的嘴里,真甜。
苏语的手指却没有离开,在王弓的嘴唇上抚摸着,时不时触碰到里面的舌头。
房间里的童云看得血脉喷张,毕竟视频和现场直播还是有些差别。
第一次看着娇妻贴在别的男人身边,喂他吃橙子,还用指尖挑逗他,这种刺激,不是人人可以忍受的。
沙发上的王弓被苏语的动作勾得慾火旺盛,却又不敢有什麽动作。
他不知道苏语是真是假,这又是在童云家,万一童云突然醒来,自己又有什麽不轨行为的话,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鱼鱼,别玩我了……”
王弓苦着脸,含着橙子道。
苏语见自己挑逗成功,有些得意,却又故意道:
“谁玩你呢?哎呀,我的手都让你弄脏了,我去洗洗。”
说罢,苏语风情万种地支起身子,故意在王弓身前走过,圆圆的翘臀就摆在他的面前。
王弓却没有珍惜,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不是不敢去摸那诱人的屁股。
薄薄的睡衣贴着苏语的娇躯,其实刚才苏语也紧张得沁出一身香汗。
完美的翘臀处被勾勒出一条股沟,峡谷中,开着最灿烂的菊花。
临近厨房的时候,苏语突然回头,对着王弓暧昧一笑,并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
王弓在沙发上咬牙切齿,挣紮着是否要跟着苏语进去。
进吧?兵行险着,不进吧?机不可失。
深谙“装孙子兵法”的王弓最後决定赌一把。
他摇晃着有些发福的肚子,亮出下体的大帐篷,便蹒跚着向厨房走去。
房间里的童云看到这里,知道高潮来了。
连忙把房门的缝隙又打开了一点,向厨房看去。
只是厨房门边的墙上恰好有一个放碗的柜子,挡住了两人小腹以上,只能看到苏语和王弓的下半身。
正待童云着急的时候,突然,房间里响起一阵哭喊声,是小童话。
童云三步并两步地跳到童话的小床边,抱起可爱的儿子,轻轻地摇着哄道:
“乖,乖宝宝,不哭、啊……不哭……”
厨房里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童话的哭声,苏语知道童云视童话若珍宝,一定会去哄他。
连忙靠在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