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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再快点,快!”

一名武士样貌的年轻人,正骑着一匹快马风驰电掣,沿路一阵烟尘,无论是速度还是扬起的灰尘,都不比唐玄宗时的荔枝使来的逊色。

他是赶去赤穗藩报信的信使。

从江户到赤穗,足有五百公里之遥。

即使是今天的新干线,也需要近三个小时。

昨日下午,赤穗藩藩主浅野内匠头长矩已经在幕府勒令下切腹谢罪了。

江户时代的武家,有着“喧哗两成败”这种严禁私斗的法度。

所谓“喧哗两成败”就是说,不问情由,只要双方发生暴力冲突,一律同等治罪。

但是,在位的幕府五代将军德川纲吉,却只勒令当事人之一的浅野长矩切腹,这无疑引起了赤穗藩藩士们的强烈不满。

“就算我家主公伤人有罪,难道上野介吉良义央大人就没有半点错误吗?”

“没有上野介义央大人百般的敲诈勒索和羞辱,我家主公怎么会去砍他?”

“喧哗两成败的法度被废止了吗?”

但是,这些愤懑的悲诉却没能也不敢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去。

征夷大将军,那是连远在京都的天皇都为之战栗的人,区区五万石的赤穗藩主,又算个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在江户城里留守的赤穗藩藩士们了。

藩士们不敢对将军不敬,但他们却派出了最可靠的人员,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赶回赤穗藩去向夫人和首席家臣内藏助禀报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

阿久里夫人闻讯当即晕厥,经藩医全力抢救,方才苏醒过来。

好日子怕是到头了,被幕府勒令切腹,意味着在法律上,丈夫已经是一个罪无可恕的罪人。

阿久里夫人自己,也可以算是罪犯的家属了。

而赤穗藩这么多藩士,也将随着主公的死去而失去收入,成为无主的浪士,等待着他们的,将是那悲惨的颠沛流离的生活。

从小便离家的阿久里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身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了,自从有记忆以来,丈夫就是她的天。

赤穗藩就是她的家。

而今,天塌了,家崩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阿久里夫人决然从袖中抽出短刀,准备对着葱管般的喉咙刺下去,幸好近席的内藏助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未亡人手中的刀刃,血,顺着刀柄不断地滴落在叠【6】上,但内藏助始终不肯放手,这时其他的家臣们也纷纷近前抢夺,刀子终于离开了绝色人妻的喉管,被丢在了远处,一旁的藏奉行【7】吉田右卫门兼贞却悄悄地把这把染血的短刀藏在了袖子里,谁也没有发觉。

阿久里夫人哭的是死去活来,叫在场的藩士们顿时看得痴了,接着又想起了自己即将成为浪人的生涯,继而无不下泪。

唐土有句形容杨贵妃哭泣的诗叫“梨花一支春带雨”,那么眼下的阿久里夫人大概就是“山樱瓣瓣雪随风”了。

然而惜香怜玉毕竟解决不了问题,幕府是勒令藩主切腹了,也下达了废绝赤穗藩的指令,但并没有下达问罪家属和藩士们的命令。

难道?事态尚有转圜的余地吗?一个月后,幕府的接收大军开到了赤穗城下,赤穗藩被正式废绝。

藩士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成了到处漂流的浪人。

阿久里夫人也离开了赤穗藩无奈回到了娘家也就是三次藩去了。

看见主家遭难,不少年长的藩士老早树倒猢狲散良禽择木栖去了,只有八九十名少壮派没有走,依然逗留在赤穗藩附近的土地上。

在送别阿久里夫人回三次藩的路上,阿久里夫人红着眼轻声地念着“四十万人齐卸甲,宁无一个是男儿。”

这是唐土五代时期花蕊夫人的诗句,说的是北宋灭亡后蜀时期,后蜀几十万将士没有一个管用的故事。

内藏助和少壮藩士们无不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他们的眼在流泪,他们的心在淌血,他们被最崇敬的女人无情的蔑视了。

“不!”

内藏助一声怒吼震天响,片刻的沉寂后,剩余所有的藩士们跟着他一起发出了无比悲愤的怒吼。

“我们一定要再兴赤穗藩!”

“再兴赤穗!”

当夜,内藏助咬破手指,在写着“赤穗再兴手帐”的一大块洁净的棉布上,赫然用血写下了自己的名讳“大石内藏助良雄”,他的血签之后,是尚未成年的长子松之丞的血签,再之后,是吉田兼贞的……内藏助拿着这份画满血签的棉布,赶上了阿久里夫人回娘家的队伍。

他跪在阿久里夫人的早驾笼【8】前,将头磕得血肉模糊,不断地恳请阿久里夫人收下这份用血写就的名单。

“我等对故主,对夫人忠贞不二,天日可表,请夫人相信我们!”

美貌哀伤的夫人被内藏助感动了,当内藏助告知赤穗藩还有再兴的希望之后,激动地当即收下了血签,而且很是勉励了内藏助和几十名少壮藩士们甘为再兴赤穗而决定付诸行动的决心。

内藏助登时像狗一样肚皮着地,双手合十放在头顶,目送着这位新寡人妻的远去。

他在心中切齿的暗暗发誓,即使不能复兴赤穗,至少也要将吉良上野介义央的人头砍下来祭奠惨死的主君,让主母不再为丈夫的枉死而流一滴泪。

可是要想再兴被幕府下令废绝的领地,哪有这么简单?内藏助和伙伴们开始四处收集以前藩里放出去的贷款来作为复兴领地的活动经费,但这世界就是名利当先亘古不变,不断有人赖账,更有甚者还有将前去收账的赤穗藩士们暴打一顿的恶人。

几经辛苦,这才收回了贷款额的十分之一,一共是六百九十两金子,而这些放出去的贷款,曾经都是阿久里夫人带来赤穗藩的嫁妆。

在一般人看来,这笔钱已经很不少了。

内藏助立即修书给阿久里夫人,报告了筹集活动经费完成并准备付诸再兴行动的消息。

没几天,阿久里夫人的贴身侍女就过来拜会了。

“夫人说,请内藏助大人明晚来这个地方,她将有要事拜托大人。”

说着,掏出一张折叠得很是时兴的和纸,交到了内藏助的手中。

四、欲之海夜已深沉,不时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凄凉。

似曾相识的房间内,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正忘死的纠缠在一起。

“内藏助,赤穗的复兴就拜托你们了。”

“阿久里夫人,我内藏助一定效死竭力,纵然不能复兴旧领,至少也要砍下上野介的人头来为先君报仇雪恨!”

“说得好,内藏助。就算不能再兴赤穗,至少也要让上野介得到应有的惩罚。”

阿久里夫人娇媚的笑着,随即用丰腴软玉上的蓓蕾轻轻地蹭了一下内藏助那早已经暗紫狰狞暴起的龟头,真的只是轻轻地蹭了一下而已,内藏助却一阵强烈的哆嗦,马眼处立即就有几大股浓稠的精液飞散出来,宣泄在阿久里夫人浓密的乌云和秀丽的脸庞上,随即啪嗒啪嗒地滑落在雪白的胸脯前。

“不过,那是为了我才去做的事,明白吗?是为了——我…”

“阿久里夫人……”

“不要叫我阿久里夫人,叫我阿栗,我讨厌阿久里这个名字!”

“阿栗?”

“对,叫我阿栗!为了阿栗,内藏助要全力以赴,知道了吗!?”

阿久里夫人刚说完,就将内藏助那硕大的肉棒放在了自己深邃的乳沟之中,然后用丰满挺拔同时又不失柔软温热的玉乳为内藏助摇动了起来。

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在二十七岁美貌人妻的无双妙乳中再一次超越了东方人种的极限,奇迹般的又长了一寸粗了少许,黑紫色凶神恶煞的大龟头直撞向阿久里夫人的下颌。

寡居的貌美人妻一口吞下这平时绝对难以全部塞入口中的龟头,一边不停地用圣洁的双乳死命套动着这根硕大的肉棒,棒身和乳沟都已被蹭的绯红,但阿久里夫人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阿久里夫人的头不停地前后晃动着,硕大无比的巨大龟头在她鲜艳的樱口中肆意进出着,喉咙取代了香舌,成为了制造快感的动力来源。

虽然口交做的异常辛苦,但阿久里夫人绝对不想停止,这远远超越了亡夫的巨大肉棒,现在是她为数不多的麻醉并且愉悦自己的武器。

没多久。

内藏助最憋屈的睾丸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夫、夫人,我,快要出来了!噢,就要出来了!”

阿久里夫人对内藏助的报告充耳不闻,依旧加紧死命套弄着内藏助那随时可能大爆发的肉棒。

“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我要……射出来……全部射出来……我要……一口气喝下去!快给我!”

沉溺于肉欲而不可自拔的人妻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单纯的想法。

“噢,射了,要射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从睾丸深处迸发出来的岩浆迅速的通过输精管而在阿久里夫人的喉咙深处绽放着纯白色的粘稠液体。

一股,两股,五股,如此之多的精液根本没有足够的通道空间全送到美貌人妻的胃里,汹汹的精液直呛到阿久里夫人的气管中,并从她那纯美的鼻腔里倾泻而出。

“呵嗑……嗑……额嗑……嗑”好不容易停止了喷发的肉棒退出了阿久里夫人娇小的檀口,阿久里夫人喘息不定,没能全部咽下去而溢出的精液亮晃晃的挂在了整个下巴上,有的还在继续滴落,直落到那纯白如瓷上下起伏着的蓓蕾尖。

“啊夫人……夫人,你还好吧!?”

“呼,没事……我没事”

“要不要休息下?”

“不,内藏助,快,再来!”

阿久里夫人动情的叫喊着,她要忘记丈夫的惨死,她要忘记以后寄人篱下的心酸命运,她要复仇!复上野介夺去她藩主夫人美好生活的不共戴天之仇!只有内藏助,对,只有内藏助他们能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只要能笼络内藏助,达成自己的愿望,就算被他的精液呛死,也好过郁郁寡欢偷活一世!不是吗?

“啊,内藏助,没想到居然为了我射了这么多,真是辛苦你了。”

“夫、夫人,你、在说什么?”

“还能继续射出来吗?”

“可以,可以的,只要是为了夫人!”

四十一岁的内藏助像个孩子似地死命的点着头。

好一句“只要是为了夫人”。

即使是在平时的手淫中,只要一想起阿久里夫人那倾国的容颜,那日夜朝思暮想却又碍于主从身份只能远观不能近取的娇躯,内藏助就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有泄多少次也不会疲软的肉棒,有永远也射不完的精液。

而今夜,梦想居然变成了现实。

“太好了,没想到内藏助原来是这么的爱着我。”

二十七岁的成熟美艳人妻忽然背向着内藏助,向后抬起了那白嫩异常的臀部,碍事的黑叶子早已被清除。

阿久里夫人紧接着反手分开了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花瓣,粉红色的花蕊中亮晶晶的发出让人爱怜不已的光芒,似乎是在等待着一只必须是最强壮的工蜂进入到那深邃的花心深处,也只有这样才能采集到那甘美无比的成熟的人妻花蜜。

望着已近痴呆的中年男子,纯熟却又仍带着几分清丽的少妇反手牵着那虽是射过几次精但却一点疲软迹象也没有的龙头套动了起来。

“快来,内藏助,来,把对我的爱,全都告诉我,用身体证明给我看!”

内藏助这才反应过来,他那坚硬的肉棒因眼前妩媚不可方物的视觉刺激而再一次变得粗长起来。

他没有一丝犹豫,狰狞的龟头在浊蜜的浸润下顺利的插入了阿久里夫人那幽深却又紧窄异常的膣内。

对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阿久里夫人发出了梦呓般的满足感。

因丈夫常年疏于灌溉而显得紧窄温热湿滑的膣道,紧紧地包裹住了巨大的肉棒。

丰富的褶皱下意识的蠕动着、摩挲着,二十七岁的成熟花朵迫切地需要这只最强壮的工蜂飞进来采撷。

内藏助的大手紧紧地抱住阿久里夫人的臀部来作为自己的支撑点,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湿润的花朵中反覆抽插,每一次都能看见内部深处鲜红色的蚌肉被强壮的肉棒给带出来,随即又在粗壮的插入中给齐整的塞回去。

湿滑爽透的人妻花蜜混合着噗滋噗滋的美妙音声被不断地开采出来,滴答滴答的跌落在被褥上,没多久就汇集了好大一滩。

“内藏助……真好……好棒啊……啊……要……快不行了……要来了!”

阿久里夫人因为过于劳累,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和前身早就瘫了下去,但相对的,后身也就更加向上挺立着,也就是说,使得内藏助的巨大武器能够拥有更加优越的作用力臂,自然也就使得两人的快感更加的高涨。

阿久里夫人的脸深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不得不用贝齿紧咬着丝质的被面而勉力支撑着,而淌出的口水,已经将整个脸孔下的被面都以樱口为中心呈放射性的浸透了。

丰挺的左乳完全的被压在了身下,因为自己前身的重量再加上内藏助在身后拚命使劲的作用力而变形成了椭圆形的乳饼,右乳则因为所受的力道相对来说不及左边那么强从而稍稍还保持着挺拔的态势,当然蓓蕾处则是无法避免的陷进了凌乱的被面之中。

由于内藏助先前已经射出过不少的精液,因此现在反而不太容易缴械投降。

武士之剑不断地在诱人的刀鞘中来回收放,嘴上的肌肉不断地绷紧,口中还喃喃的念叨着。

“只要是为了夫人,只要是为了夫人,只要是为了夫人”千余次强有力的抽插之后,阿久里夫人已经陷入了狂乱的边缘,面对持续不断涌入脑海的快感,自身的控制力已经丧失殆尽,咬紧丝质被面的贝齿也已经松开,只有露在被面上的下唇还时不时的颤动一下,表明她还没有昏迷过去。

内藏助的武士之剑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但阿久里夫人却明显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随着一阵紧抖的痉挛,阿久里夫人又一次达到了通往众神居住之地的高潮。

内藏助持续不停地耕耘此时也已接近尾声,当阿久里夫人喜极而泣的高潮到来时发出的呜咽声透过濡湿的被面而敲打着他的鼓膜时,在内藏助尺寸惊人的卵蛋里,酷热异常的熔岩喷薄而发,犹如疾风怒涛般的对着深邃而娇嫩的宫颈猛烈劲射,每射一股,都能使胯下的阿久里夫人的双肩抽搐一下。

二十七岁美艳人妻的子宫中已是一片精液的海洋,然而由于内藏助长年对阿久里夫人深重的仰慕,所射出的精液仍然不断地汨汨而出即使庞大的武士之剑还没有从娇嫩火热的人妻膣道里退出来,也不能阻止那惊人份量的精液大量地溢出那被撑成巨大圆形的绯红花瓣。

内藏助排山倒海般的射精第一次让阿久里夫人觉得身为女性能被一位男子如此垂青而感到不枉此生的价值。

武士之剑终于从淤红不堪的幽径中退了出来,硕大的棒头上仍然牵扯着一丝粘稠的精线,直到被拉伸到一尺以上,精线才开始断裂,随即滑落在两人身下的丝质褥面上。

远远还没有结束呢。

一直不断地低声说着“只要是为了夫人”的内藏助又将邪恶透亮的肉制刀剑注入了阿久里夫人还从未被宠幸过的菊洞。

过于狭窄紧闭的菊洞突然被内藏助庞大武器的擅入而引发出了巨大的痛苦,但阿久里夫人依然咬牙坚持着,直到菊花深处也充满了中年男子对自己深深爱慕的纯白液体。

这晚的性爱修行所带来的愉悦,无疑远远地超越了阿久里夫人以及内藏助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体验。

“二之巴”、“燕返”、“千鸟之曲”、“浮桥”、“莺渡谷”等一系列已知或未知的交媾技巧被二人有意或无意的应用到了此次的修行中去,直到阿久里夫人的花瓣、菊户、大腿、丰胸、脸庞、后背、乌云、膝弯甚至被面处处都沾满了内藏助的精液时,这场未亡人对臣下的拜托才到此为止。

已经享受过了人间至乐的内藏助虽然已经大愿功成得偿所愿,但胯下的武器却没有丝毫的疲软,仍旧直挺挺的对着天井。

若没有对阿久里夫人愿意舍弃一切的动力,内藏助才不可能用身体如此透彻的传达自己对二十七岁的主母那被压在心中长久而深沉的情感。

“这是在梦里么?”

内藏助痴痴地望着天井,喃喃的说道。

以往,在他每次以阿久里夫人为倾慕对象的梦中醒来之后,他都会下意识的如此问上一句,只不过没人回答他而已。

“是在梦里,我们都在梦里。”

但是今夜,瘫倒在一旁红晕稍褪以往总觉着是云端之上的阿久里夫人亲口回答了他的疑问。

尽管他明白,今夜的真实将被永远湮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清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普照在列岛之上,待阿久里夫人醒来时,内藏助早已经不在房里。

留在枕席之畔的,依旧是那张被很是时兴地折叠而成的和纸。

和纸中阿久里夫人传达给他的信息已被添笔改成了一朵俏丽的茶花,这是细心同时又富有诗情画意的内藏助艺术般地销毁可能成为不利佐证物件的举措。

茶花的背面,是漂亮同时又不失遒劲的连笔。

“自蒙夜半传衣后,不羡王祥得佩刀。”

这句汉诗说的是唐国的李商隐对恩人令狐楚躬身亲导发自肺腑的涕零之情。

阿久里夫人不会认不得内藏助的手迹,

“夜半传衣”已成往事,泪水在阿久里夫人瑞丽不可方物的俏丽面容上迷濛,并在内心深处衷心企盼着奇迹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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