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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619第四章猎屋上官燕蒙白玉如护送了几天,身子渐渐恢复,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便对白玉如道:

“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酬谢。”

白玉如见她客气,微微一笑,说道:

“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姐姐你切莫误会。”

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

“我当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赶我走,可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帮她忙啦,因此也正要与你道别。”

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

“这簪子留给妹妹。”

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

“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问她,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处失了贞洁,想起前程,不由得暗暗发愁。

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虽是不高,但也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

上官燕走上嵴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郁闷减轻不少。

她走下山嵴,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历过房事,自是能辨别这动静。

女侠寻思道:

“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两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在那里折磨戏弄。

那绝色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

一对丰满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汉子用手拉扯玩弄着,下面两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后庭和雪白的小腹根处肆意插送着。

这姑娘嘴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一看,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买艺的黑衫姑娘文若兰。

忍不住娇叱一声:

“淫贼敢尔。”

两汉子听得来人,只得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其中一个骂道:

“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

另一个却道:

“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

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两个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猎叉抵挡。

三个一去一回,斗了几合。

上官燕见二汉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其中一个汉子腰上,只见他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便逃,再去看时,二汉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挂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

她手脚被棉绳捆背后,还加了层皮带的手脚扣,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

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一时又找不到钥匙。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

上官燕道:

“这位大姐免礼,且问那两个强人是什么来路?”

那妇人哭着道:

“那俩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

文若兰皱着秀眉,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燕问道:

“你可知这铐子上的挂锁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

“我曾见他们放在屋里。”

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

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粗茶来,说道:

“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

“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处罢。”

她话音刚落,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谁能晓得这猎屋下竟有翻板机关。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双臂展开,去攀住洞孔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

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猎屋地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势。

她心中大惊,知道必是这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

那妇人却缩得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

“你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忽然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

那两个黑汉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双腿乱动,一时也没办法,又见她屁股虽是在地板下扭动,却不能躲闪,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被绳索套住了脚踝。

不一会儿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两个猎户见套住了她双腿,大喜过望,两下用力,将她双腿向两边拉开,将绳索绑在两边。

二汉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上官燕双手虽是自由,但隔着楼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却半点帮不上屁股的忙,任凭他们在胯下肆虐。

又听那妇人声音从楼板下传来,戏弄道:

“瞧你姿色也不错,不如也在此做个玩物如何?”

忽然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

那妇人笑道:

“你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着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边娇喘,一边叱骂。

两个汉子笑道:

“下面弄妥了,我们这便来收拾你上面。”

上官燕听他们说要上来,便在地板上随手乱抓东西,向门口扔去。

两个猎户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见她扔完的东西,便走到她双手够不到的地方,笑语戏辱。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断挺直。

女侠在柳家手上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起来。

地板上二汉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知道机会来了,趁机上前俯身,将她双臂钳制住,又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捂住她的口鼻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弄到床上反绑了起来,连双乳都勒捆住了,双腿又被一根杆子撑开。

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三人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

其中一个猎汉笑道:

“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

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喂到她嘴边。

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

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猎汉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一个汉子强奸着嘴巴,另一个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

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

把里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她摸样声音,勐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妇人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

中年妇人嘻嘻笑道:

“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

一边说一边动手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

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药发作,身子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

“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

话音刚落,就闻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

“两位兄弟,快些开门。”

中年妇人喜道:

“原来是小弟来了。”

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

女侠心慌道:

“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听闻来了熟人,三个色徒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

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

这红脸汉子正是中年妇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

两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

胡豹笑道:

“这是兄弟新纳的押寨夫人。”

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二位猎汉见礼。

中年妇人忙扶起她道:

“妹妹请起。”

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弟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

“这二位是我夫君,年长的是华雄,年轻些的叫华福,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

那夫人又与众人见了一遍礼,心里却暗自纳闷,如何华雄华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听说过有些穷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奥妙。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武功高强,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

“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华家兄弟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

两人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

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泄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

“兄弟真是好艳福。”

华雄笑道:

“亲家若是喜欢,不如唤手下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

胡豹喜道:

“如此甚好。”

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奸,都挣扎起来。

胡豹上前一手一个,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

众人瞧他露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仿佛骑在他手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便好似主动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

“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

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

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屁股也没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插入的肉洞都占满了。

二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一面也不希望另一人落败,不知是该争胜还是争败,脑中一片混乱,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

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

“你们且慢。”

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寨主夫人。

文若兰听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

第五章替身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

“夫人你这是吃醋么。”

夫人笑道:

“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

胡豹心里奇怪,笑道:

“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夫人道:

“我听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

胡豹虽觉得奇怪,也便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

“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

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严实,

“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

“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

夫人道:

“我名叫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这么一搅,便将在上官燕嘴里发泄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

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后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

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兰见势不妙,寻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

文家姐妹练得一身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

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家与华家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所有汉子的欲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泄。

文若兰听了道:

“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

只听妹妹道:

“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家捉住,今日又来凌辱我时,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家两个淫贼,便能救我,可我被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恶婆的机关。”

文雪兰道:

“恩人受辱,我心不安。”

文若兰问道:

“姐姐可有主意”文雪兰思付道:

“我有一策。”

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

“如此可委屈姐姐了。”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进找胡寨主。

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抽插着,身上布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只能挤出些悦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

“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

胡蓉初见她时,便有些心动,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

“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奸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他又如何舍得自己夫人被别人折磨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

“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伺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尽兴。”

胡蓉笑道:

“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

又对胡豹说:

“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气。”

胡豹自幼被姐姐拉扯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了一番,也勉强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媚眼。

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

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

却也不让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

“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家兄弟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

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口环。

文雪兰早已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么花样。

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

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

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奋。

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

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

众人上下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逗得又气又急。

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准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她送入云端。

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象被融化了。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

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此时却反复持续地维持在绝顶。

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象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地达到高潮。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反绑吊在梁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

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双手和头上都有皮带加铜锁,心中气恼这伙淫徒,专爱给人拘束上锁。

又庆幸她腿上未锁,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缚。

在她耳边悄悄道:

“都是小妹连累了姐姐受这等屈辱,待我领姐姐逃下山去,砸开这锁,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

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

文若兰随即牵着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

次日醒来,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

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句。

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

“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胡寨主喜道:

“姐姐说得甚是。”

胡蓉又道:

“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脱不了干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踌躇道:

“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从,只是。。。。。”

胡蓉笑道:

“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

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

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轮奸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第六章匠铺文若兰领着上官燕,两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

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

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高举起来。

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强忍着。

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

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倾泄一番当下说道:

“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

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

“妹子你可莫要玩笑。”

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

“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肉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

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

缠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

“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

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欲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

“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头。

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

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

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

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

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

“好妹子,我来也!”

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

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

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

“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勐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

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

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炸裂开来。

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勐的套弄起来。

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叫。

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

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

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

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唿吸急促。

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勐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

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勐,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勐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勐射。

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么。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

“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

说罢将两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

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

女侠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

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

醒来时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

女侠沉思半响,却道:

“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

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

“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

“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

文若兰问道:

“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

“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路程。”

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

“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

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

他生性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

“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

“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

“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

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

“好罢,我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

“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么,只听她接着道:

“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

“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

文若兰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

“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

“。。。。。有一回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做妓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

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

“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迎上去,只听他说:

“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

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

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

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第七章使者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

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乱。

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皮棒。

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杆上栽下来。

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别人,只能自己摸索,经历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

自己小腹尽头似是个快感源泉,那尿孔上一个肉核更是无比敏感。

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去轻抚那肉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

虽然也曾听别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

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要偿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

轻轻爬到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肉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肉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

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穴口,先在洞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淫棒往小穴里插入,那痛感便又传来。

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

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肉体快感传来。

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肉洞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淫棒,只觉得肉穴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淫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垫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淫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

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

过了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她将这淫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

她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肉穴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么奇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

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肉核和乳房,又体会着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

不一会儿高潮袭来,却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处女血了。

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

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穴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有一晚竟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进屁股是甚么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想,暗骂自己淫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肉欲之罪。

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

“白姐姐,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

白玉如忙问她缘由。

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

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

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

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

“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摇头。

代掌宫接话道:

“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

“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

“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

姓王的秃子冷笑道:

“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

代掌宫道:

“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

“叶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

“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

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

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

只听白玉如说道:

“只怕是这位师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

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回道:

“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

“原来金顶门的人这般不要脸。”

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

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

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

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

“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

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

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

“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心念一动,便答道:

“他要紫云宫替他们搜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惩治宫主。”

白玉如惊道:

“这般无耻的要求!”

她低头寻思,哪里去寻绝色美女就算寻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

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没有回来。

宫里众人正在商议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

“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

“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

“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么,把我送过去便是。”

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便叹了口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

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

“果然如此。”

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喜道:

“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张美到让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只听她道:

“我也寻不到甚么绝色美女,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师傅向她抱拳道:

“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

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

“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

王师傅道:

“白姑娘但说无妨。”

白玉如道:

“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么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销。”

王师傅笑道:

“白姑娘,你一人顶得上一百个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头,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

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

“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

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

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

他又惊又喜,笑道:

“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都是极品骚货。”

白玉如听他说叶宫主是骚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呜呜的娇喘。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

“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叶的小妞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回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主的人。两日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人交给我,其中一人是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

“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

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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