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是来年四月结的婚,而我跟我老婆认识七个多月结了婚,结婚也在国庆节。
那天周婶回家来了,到我家来帮忙。
我跟老婆去敬酒的时候,周婶开心地喝了酒。
周婶永远是村里最漂亮最时髦有女人,我老婆见到周婶都觉得惊艳。
回头偷偷问我周婶是谁,我说是我的老邻居,就住我家前面。
我跟老婆说周婶只比我妈小四岁,我老婆都不信。
因为我妈不懂打扮,又常年操劳,而周婶漂亮时髦,工作又轻松,所以她们两人在一起,看起来差了十多岁。
我妈看起来有五十了,而周婶看起来还没四十。
没两年,我们村子就拆迁了,村民都租住到了镇上,一住就是三年。
周婶又去外地上班了,其间我和周婶也见过几次,但没在一起日过屄。
我一直怀念着周婶的大乳房和小骚屄。
我的老婆比我小一岁,长相还算过得去,但比周婶差很多,而且皮肤也没周婶那么白。
我跟老婆日屄的时候,经常会想到周婶。
不过我老婆像我妈,会持家,对于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有这样一个老婆是件好事。
如果我娶了周婶这样的年轻女人,还不一定养得起。
暗通款曲,有情才为邻。
再次见到周婶是分房子拈阄的时候,周婶看到我,浅浅一笑。
我也笑了,但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冲动。
跟周婶聊天,打听她现在的情况。
周浩生了二胎,孩子才几个月,周婶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周婶干脆就退休在家带孩子,每月有一千块的退休金,可以帮周浩挡掉柴米油盐的开支。
拈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让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了上下楼。
我在四楼,他在三楼。
我的心一下子热切起来,和周婶又成了邻居,是不是可以重温旧情?周浩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他老婆则在城东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工作不辛苦,但一个月只休息两天。
所以周婶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步,周婶一般都呆在家里。
我上班是双休,一星期休息两天,但不固定。
所以我在家里的时间也比较多,这为我和周婶偷情创造了条件。
只是一开始周婶怕被人看见,不肯跟我日屄,只许我摸她的大乳房,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骚屄。
我们拈阄的时候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
我们拿得房子都是对门户,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
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
那天做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
我在家里上网,听见楼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
一边跑一还一边问:
“婶子,怎么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想把他甩了。
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着婶子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
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
过了片刻,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
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
起初,她跟厂长日屄一半是为了报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
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了能和周婶日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
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主动调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
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
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么可能让老头进屋。
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觉得婶子是不是个烂货?”
“当然不是,婶子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
我紧紧抱住了周婶。
周婶长得漂亮又时髦,周叔死的时候她才三十多岁,完全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她这样辛苦自己,全是为了周浩,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
我吻着周婶的脸颊,舔着周婶眼角的泪痕。
“虎子,别这样,当心被人发现,到我房间里去。”
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东上班,打算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在镇上拿的拆迁房并不打算长住,所以他这房子也不准备装修,只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两个房间。
前面的大房间是周浩和小孩子睡的,后面的小房间是周婶和她孙女儿睡的。
周浩的女儿比我小孩大一岁,都在上幼儿园。
小孩子睡在婴儿车里,我和周婶进了她的房间。
北面的窗户上挂着窗帘,周婶进去就把窗帘拉上了。
隔了五六年,我已经二十九岁,周婶已经四十七岁,但即将要和周婶日屄的我依旧激动万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里涨红了脸对周婶说,我要跟你日屄。
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周婶的身材只是微微发福,并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那样看上去臃肿不堪。
那天周婶穿着卡其色的连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绸带,让周婶的腰部看上去还像新婚少妇那么纤细迷人。
镂空的碎花裙摆隐隐露出雪白的双腿,大腿处则有一层底纱,遮住了周婶私处迷人的景色。
在胸罩的衬托下,周婶的胸部高挺,让她的身材更有种前凸后翘的婀娜感。
我从后面拉下了周婶裙子上的拉链,周婶对我说不要脱了吧,万一周浩回来,她穿都来不及穿。
我说周浩上班呢,怎么可能回来。
就这样半推半就,我脱下了周婶的裙子。
周婶穿着丝袜、内裤和胸罩躺在床上,用无比诱惑的眼神看着我。
四十七岁的周婶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但身上其他地方还是那么白嫩,微微发福的身体让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妇人。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甚至比以前更显丰腴。
同样卡其色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从边缘突出。
周婶的皮肤本就白嫩,蓝黑色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她的三角地带,让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异常白皙。
肉色的水晶丝袜包裹着周婶的美腿,那双美腿从我蹒跚学步的夏天一直看到现在,总是这般漂亮模样。
我从周婶的脚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虽然隔着丝袜,我也能感觉到周婶玉腿的圆润和光滑。
我轮流舔舐着周婶的玉腿,水晶丝袜的很多地方都被我的唾液弄湿了。
我舔着周婶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了周婶胯间。
我双手抓着周婶的内裤往下拉,缓缓露出周婶的阴部。
周婶的阴唇还是紧闭着,乌黑的阴毛间留着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间还是那么红嫩。
我忍不住将嘴巴压在了周婶的阴阜上,轻轻咬着周婶的阴阜。
现在的我早不是十来年前的样子了,各种色情片看了不少,各种姿势和性爱方式也知道了不少,口交也看过很多。
但周婶有过好几个男人,她虽然是我心里最喜欢的女人,但我心里总有疙瘩,不愿去舔周婶的屄,但我又渴望离周婶的屄更近一些,所以我选择轻咬周婶的阴阜。
周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红着脸说那里有什么好亲的,快和她日屄。
我拉下了周婶的内裤,伸手摸着周婶的屄洞,毕竟周婶四十七岁了,如果没有水,进去大家都不舒服。
周婶还是很水嫩的,我摸了几下屄洞里就湿了。
我拉下了沙滩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拉了下来,挺着鸡巴对着周婶的屄洞插了进去。
“嗯……”
很久没有日屄的周婶被我一插,轻轻皱眉呻吟起来。
我知道那是周婶兴奋的反应。
我趴到周婶身上,向我最爱的大乳房摸去。
解女人胸罩的技巧我就是在周婶身上练的,这时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费力。
因为发福,周婶的乳房比以前又大了些,但没几年前挺了,躺在床上像平铺开来的皮水袋一样,不过周婶的乳房够大,即便躺着也很显眼。
我伸手抓住了周婶的双乳,将她的乳房挤挺起来,两个微微发硬的乳头更是像花生米一样竖了起来。
“虎子,轻点儿……”
周婶涨红了脸,给我的感觉反而比十多年前害羞了。
我看着周婶的俏脸有些惊讶,是我变淫荡了,还是周婶变贞洁了?我轮流吮吸着周婶的两个乳头,屁股在周婶的玉胯间猛挺,鸡巴不断插入周婶的小骚屄,弄得周婶淫水四溢。
正当我和周婶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婴儿车里的小孩哭了起来。
周婶让我停下来,说孩子可能尿了,要去给孩子换尿布。
我不肯,说让孩子哭一会儿没关系。
周婶白了我一眼说那不是我孩子,我当然不心疼。
我从周婶身上爬起来,套了沙滩裤将客厅的婴儿车推进了周婶的房间。
周婶还没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婴儿车推了进去愣愣地看着我。
“婶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小宝换尿布,我们好接着日屄。”
周婶白了我一眼,光着屁股给她小孙子换尿布。
而我站在周婶身后,挺着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周婶滑腻的小骚屄里。
“啊,要死了。”
周婶娇嗔着,胸前的两个大乳房被我顶得直晃,双手给小宝换尿布都不利索。
小孩子换了尿布还是哭,周婶说要给孩子喂奶了,她要去泡奶粉。
我不让,要和周婶干完了才让她去。
“不行,孩子哭坏了怎么办?”
周婶转不过身,只得朝床上爬,想躲开我的鸡巴。
“婶子,小孩子给他个奶嘴吸吸就不哭了。”
“小宝的奶瓶也在外面。”
“这不是不现成的吗,还是真家伙呢。”
我一脸淫笑地看着周婶胸前的两个大乳房,抓着周婶的脚踝把周婶拉到了身边。
“不行,小宝正在断奶了,不能给他吸真的妈妈头。”
“就一回有什么关系。”
我将小宝抱到周婶胸前,小家伙看到她奶奶的大乳房,竟然自己捧着吸了起来。
周婶见了哭笑不得,只得让她的小孙子吸她的乳头。
小家伙自然吸不到奶,但咬着周婶的奶头就不哭了。
我让周婶抱着她的小孙子躺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再次把鸡巴插进了周婶的小骚屄。
周婶用娇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的小孙子吮着她左边的乳房。
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轻轻晃动着,带着她右边的乳房也轻轻晃动着。
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周婶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孙子就是我和周婶的儿子。
看着周婶晃动的大乳房,我低头趴到周婶身上,一边日着周婶的小骚屄一边吮她右边的乳房。
虽然周婶跟我日过好多回了,可这种淫荡的场面还是第一回。
真是上辈子作的孽!这是事后周婶对我说的。
我知道周婶嘴上虽说不肯,心里却很兴奋,因为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时隔多年,在周婶压抑的呻吟声中,我再一次将精液射在了我心爱婶子的小骚屄里。
周婶换了件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有戴胸罩,下身穿了条休闲短裤,坐在床边喂小宝吃奶,我跪坐在周婶身后,从后面揉着周婶的大乳房,周婶回过头来瞪我,我却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抱着她的脸颊不松手,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周婶抱着孩子挣扎不得,只能任我吮着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是不知羞,小宝都看着呢。”
“小宝要能看懂最好,我这不是教他以后如何泡女人嘛。”
我坐到周婶身后,将周婶抱在怀里,双手伸进周婶的汗衫,继续揉弄着她那对迷人的大乳房。
离开了农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种地了,空闲时间多,吃了晚饭都会出去散步,我和周婶也常跟其他老邻居一起出去。
周婶以前就是镇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热情地打招呼,有几个原来周婶娘家的老邻居看到我经常陪着周婶散步,以为我是周婶的儿子,对周婶说你家小浩都有孩子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村上的村民都笑了,我则有些尴尬,周婶也不解释,反正周浩只比我小一岁,都生了两个娃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我问周婶为什么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释,周婶笑着说,为什么要解释,让我做她儿子很吃亏吗?我看着周婶走路一颤一颤的大乳房说不吃亏,不过做她儿子要天天吃她的妈妈。
周婶白了我一眼,紧张地看着四周。
自从我和周婶恢复性关系后,我和周婶又经常找机会日屄了。
每个月都会有两三次,性生活比周婶那年纪的正式夫妻都稳定。
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但有几次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有一次是周浩的老婆休息,和小宝出去逛街了。
我去找周婶日屄,因为周浩老婆休息在家,周婶死活不肯,我就让周婶趴在她房间的窗户看着下面,如果周浩老婆回来她就能看见。
周婶被我磨得没办法,觉得我说的办法也行,就趴在窗户边盯着下面的水泥路,让我在后面日她。
没想到日到一半的时候,周浩老婆真抱着小宝回来了,我和周婶吓了一跳,还是周婶想到她家里的电视机信号不好了,她很少看电视一直没找人来弄,就说是让我来弄电视机的。
周浩老婆是抱着小孩手酸,回来拿推车的,本来我们两家常走动,看到我摆弄电视机还谢谢我,说辛苦我了。
周浩老婆推着车子走后,我和周婶又趴到了窗边。
看着周浩老婆在楼下推车走,我一边用力揉着周婶的大乳房,一边拼命用力日着周婶的小骚屄。
又有一回,周浩和她老婆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而我妈带着我小孩去我舅舅家串门。
我就叫周婶去我刚装修好的房子日屄。
房间里已经买好了床,不过周婶说我和我老婆还没睡过,她不能先睡,那样不吉利,我们就在地板上玩了很长时间。
那天我兴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骚屄都日肿了。
开门的时候,我妈竟然带着我小孩回来了。
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奶奶,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
我妈当然不会怀疑什么,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夏天的早上。
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人去钓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回来。
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口微微露出的白嫩乳沟,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饱满,乳沟两边的乳肉都鼓鼓的,让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胸部的事情。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口带着女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日过屄,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涩。
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人,便拉着周婶进了车库。
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干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日了起来。
车库里有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人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我在兴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在半个窗户就算了事。
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骚屄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偷情的男女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住了三年。
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情澎湃。
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
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日屄。
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
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太多。
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轮回。
我最后一次和周婶日屄是在我们第一次日屄的山林里。
第一次日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
和周婶最后一次日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
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
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
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跟我妈比还是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
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现在去了学前班,她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日屄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
周婶笑道:
“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只有十几岁,直接跟我说想和我日屄,当时我都有点懵了。”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
“婶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日屄是在哪个位置吗?”
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
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
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
“我记得那天坐的旁边有一块像菱角一样的石头,很特别的,现在怎么没了。”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
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
“虎子,在这里,就是这块石头。”
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
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
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
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
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婶子,我们日屄吧。”
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
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日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
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日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
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后我的插入。
“婶子,这些年你一个人怎么过的?有没有找别的男人?”
我一边和周婶日屄一边问她。
“婶子搬城里没多久就绝经了,哪还像你啊。要不是你,婶子都不会想到这日屄的事情了。”
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日干了。
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
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
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日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
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
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
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
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
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
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
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
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
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么病。
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
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
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
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
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爱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
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静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了心都凉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
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去城里看过她两回。
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周浩说心情开朗有利用他妈的身体。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
周婶爱美,在右胸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
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
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颗心就慌了。
我有预感,肯定是周婶走了。
周婶是吃安眠药自杀的,她知道给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定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给周浩增加负担。
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
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
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
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
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
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
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么样?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我没有勇气去冲破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
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
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
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
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
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心里。
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PS:这篇短文是我发了重生诡情最新章节后写的,前后只写了三天时间,写完就发了,也没考虑到读者对“妈妈”一词的理解。
在我的家乡,妈妈有三个意思,一是母亲,二是乳房,三是乳汁。
现在原名字后面加了《婶子的乳房》的名字,大家应该一看就明白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