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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二十来岁的一个职业女性,已经有丈夫了,我爱他,他也非常爱我。

我们两人都受过高深教育,对于性事一向都坦然讨论。

在假期中,我们有很多好去处,例如到海滩,上夜总会等,但我从未想过交换伴侣的游戏!在两年前,老实说,我想也没有想过换妻这个玩意,我听别人说过,他们谈的时候总是说着讲笑的口吻,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一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

我一向认为性事是一件夫妇间私人秘密的事,那时侯,我说也不敢说换妻两个字。

我告诉你,其实我并不觉得性交或其他有关性的问题是一种羞耻,而我也不是保守的一派,当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的时侯,我可以和他实行不同的姿势,而且每次完事之后讨论其中过程,我们夫妇两人并不怕难为情,反而在讨论每次后做得更精彩更刺激。

我并不知其他夫妇是否如此,但我知道我们这样做是绝对正常的,在我来讲,这事更是家常便饭。

我也曾经害怕我的丈夫会有外遇,虽然他不是一个穿门过户的推销员,但是,在一年中,他也有一两次要到别处出差办使,我想他一定会有各种不同的艳遇或者有机会去寻花问柳,在初初结婚那一年,他也承认在外出时与别的女人胡混,而我也不太介意,只叫他注意清洁就是了,我认为其实大多数男人如果没有太太在旁时都会如此做的。

因此,过了不久,他开始把他的艳遇和盘托出,而且把其中精彩过程说给我听。

当我听到他说出那些色情架步的情节,有时在妓院的奇遇,我自己也兴奋起来,我要他说出每一个细节,我想知道那里的女人是甚么样子,她们会做些什么,以及我丈夫对她们的反应是怎样的。

虽然,我的丈夫有不少婚姻以外的性事,但我却从来没有过。

至于他会不会介意我则不知道,不过事实上根本没有发生过。

当他离开我而出外的时侯,我并非不想,说真的,我的身体是万二分需要的。

虽然如此,我仍强制着我自己,没有做出勾汉子的事。

有那么一天,丈夫从外面回来,突然向我提出换妻游戏,那时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没有思想准备之下,我极力反对,而且感到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他从另一处回来,他告诉我他在外曾参加过一次聚会,参加的有五对男女,其中有三个还带了太太来,我的丈夫和其地两个单身的青年早已协定谁要谁,结果,他们一起渡过了两日两夜的狂欢。

他对我描述其中每一个细节,在他讲述的时侯,彷佛仍非常向往那两日两夜的狂欢,他甚至把每一个动作都详细的告诉我,我的感觉是非常新奇,又非常害怕。

然后,他便说出他要和别人换妻!事实上他早已和其他几对夫妇约定来一次疯狂的换妻聚会。

我听了以后,更加害怕。

我不禁大哭起来了。

我拒绝他的一切提议,我只是觉得他背叛了我,他在压迫我,使我成为一个淫乱的人。

我自己想,我怎能和一但全然陌生的男人,裸体相对,又怎能让他爱抚我,甚至和我性交。

那简直是不可能,是我万万不可能接受的!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大吵了一场。

但我的丈夫仍不放松我,他不断向我游说,用尽一切威迫利诱的力法。

结果,我只有屈服,我只好带着勉强而害怕的心情,答应了他去参加这个聚会。

第一次的聚会,我心里充满恐惧和害怕。

我连怎样去打扮自己也不会,那天黄昏,我穿了什么衣服和怎样穿好衣服而上了车,我也彷佛不知道。

事实上我并不清楚要参加那聚会的地点,我去到那一处地方,只见有一对夫妇在屋内,看来是这个聚会的主人。

走进屋内,他们又介绍其他客人给我认识,我的丈夫早已认识了这里的人。

我看见他们一点紧张的神态也没有,反而悠然自得。

他们很自然地说话,彷佛是参加一个普通朋友的聚会一样。

我觉得似乎被遗弃似的,甚至我的丈夫也没有半点关心我,理睬我。

过了一会,他们似乎正期待新的话题,新的玩意,我的脑袋里空白一片。

后来,我心里只是在想,过一会儿之后,我将会变成怎样。

那时,我忽然想,我还是快快离开这里,如果我不临崖勒马,我不知我会变成怎样了。

但不久之后,我才发觉事实并不如此,在半点钟之后,再没有甚么可谈的时侯,更加上喝了一杯酒,那对主人夫妇便提议言归正题。

我想趁这个时侯走出去,但我没有法子走出去,我知道假如我一走出去,我和我丈夫的婚姻可能会因此结束的,我太爱我的丈夫,我一定不能这样做的!我心里想:这一定是一个古老的换妻聚会,一定是各人找到伴侣后,再各自去找幽会的地力,那么我将会单独而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一定会发神经的。

然而,这些人交换的方法真是与别不同,他们竟然在客听便开始了。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场面!每一个人都开始脱衣,看来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可怕,因为人人都脱,反而我不脱而觉得失礼,我也只有跟随着各人,脱下自己的衣服,直至一丝不挂。

室内光线暗淡,温暖如春,但我却的身不由己地颤抖着。

而一切便在我心惊胆颤的状况之下开始了!各人都在客厅中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开始进行性交了!在我一生中,连想也没有想到有这种场面,而且找也开始好奇地向她们注视。

我看见有两人在我不远之处,正在互相拥抱,互相爱抚,他们的动作使我也不禁砰然心动。

我的面和身体开始像火一样燃烧!乎忘记了我自己在看着别人,而是我也在做着他们的动作。

模糊地我发觉有一个男人向我行来,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但到现在为止,我也记不起他说了些甚么,然后他的手便向我伸过来,他彷佛有百手千臂,我的身体各都被他抚摸过了,其实我没有甚么感觉,我注视着面前一对对正在交媾的男女,看着她们热辣辣的动作,我不禁心猿意马。

他的手只不过更加使我热上加热!是的,我一定有一些反应了,因为我不知不觉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中。

他继续抚摸着我的乳房,我的大腿。

突然,我觉得有些和以前不同的性兴奋,我再不去观看别人的动作,而自己实事求事了。

我不理我这个伴侣的样子,也不理他叫什么名字,我只知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性器官很发达的男人。

我让他进入我的体内,觉得他的阳具又粗又热,而且直插入我阴道的深处。

这时我偶然看到了我的丈夫,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漂亮女人,她双腿分开地骑在我丈夫的怀里扭腰摆臀地蠕动,估计这时我丈夫的性器一定插在她的肉体内,他和她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满足,简直是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也有如登仙境的感觉。

我开始进入迷茫的情绪。

我紧紧拥抱着这个男人,也学我丈夫怀里那个女人一样,拼命地用自己的阴户研磨和套弄他的阳具。

这样的一会儿之后,那男人把我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他捉住我的脚踝,举高我的双腿然后再狠狠地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我的下体狂抽猛插。

他的动作把我带到我从未到过的地方一样。

我不知他是在享受我还是我在享受他,我似乎在一连串的欢乐波浪上。

当一切都完了的时候,我只觉四肢无力地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和男人性交的欢乐。

我不相信我非常害怕的事然使我回味着,我不再害怕,我只觉得那是无可比拟的乐趣,这种乐趣我的丈夫是从没有给我的。

那天晚上并没有就这样完结,其他的时间是大交换,我与其他几个男人都在客厅来了几次。

我不再是被动的或不愿意了。

我不知我丈夫和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我不再留意他,我只集中精神在我自己的享受,我记得那天晚上,除了两人合作之外,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游戏。

我也依稀记得我甚至和三个男人在一起做性游戏。

如果在平时,我会认为他们在轮奸我,然而那时我已经如痴如醉了。

我放浪地任每一个男人轮流把他的性具插入我的阴道里抽插直至射精。

有人说参加了这种聚会之后,回到家里一定意犹未尽,一定要与自己的配偶再来一次,但我却没有,我觉得全身无力,我只是睡在床上,五分钟不到睡着了,我好像发了春梦一样,一睡便睡了十三个钟头,当我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很好,比以前更充满了活力,我觉得我全身充满了生命力,似乎是重生一次,一个完全不同的新人。

当我和我丈夫说出那晚的事,我说我从未试过那么快乐,他笑着对我说他早已告诉我了。

但我仍不十分相信自己,我以为那晚我一定是醉了,但最低限度我很乐意再参加下一次换妻聚会,我一定要清醒地体会我的感觉。

如果仍像那晚一样,那我才承认那晚是真正的快乐。

假如我发觉并不如那晚一样,我不再会参加这些既可爱又可怕的聚会。

在那天晚上之后一两星期内我不停的在考虑,我越是想我越希望快举行那聚会,我准备好一切去迎接下一个聚会,我决心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一切。

我不会盲目接受,我会主动去进行各种动作。

我再没有了以前那种恐惧,害怕和反叛的感觉,相反的,我可以自己真真正正的领略其中滋味,我可以认识我的伴侣,而且可以一点儿也不难为情的看看其他女人怎样和男人交欢,好好向她们学习一下。

我参加的另一次聚会更加热闹,我本来是抱着用清醒的头脑来领略和体会,然而清醒只不过是开始的短短一段时间,结果还是在如痴如醉中度过那狂欢的夜晚。

因为那种场合根本就是一种令人陶醉的场合。

聚会开始的时候,首先播放上一次的现场录影。

在大萤光幕的电视上,我见到除了我丈夫之外首次和我性交的另一个男人,也就是上一次聚会头一个对手,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是陈先生。

也见到我和其他三男仕们轮流做爱的实况。

在聚会中,我意外的遇上在同一公司上班的美美和阿泰,他们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

我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也会来这种场合。

结果,我的第一个对手就是阿泰。

当客厅里所有的男女都赤裸相对时,我最注意的就是阿泰。

而阿泰也注视着我。

这时陈先生也再度向我走过来。

但是当他见到我和阿泰四目交投时,就知趣地把目标移到其他女人身上了。

因此,我和阿泰很快就抱在一起了。

阿泰的体格很壮实,我把乳房贴在他宽阔的胸膛,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

我邀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坐到他怀里,没有多说什么,我们的下体就已经交合了。

在我的感觉上,他的阳具没有陈先生那么粗长,甚至比不上我丈夫,然而我并不计较这些,况且我觉得他也有他的特点,就是非常坚硬。

他几乎像铁棒似的毫不费劲地就扎进我滋润的肉洞里,接着他站立起来,以“龙舟挂鼓”的花式抱着我在客厅里到处观赏其他正在肉搏的男男女女。

首先见到的是美美,她和我丈夫卧在沙发上玩“69”花式。

这个美美,平时是斯斯文文写字楼小姐,但是现在的表现十足发浪的小淫娃,只见她那甜美的樱桃小嘴正含着我丈夫的龟头吞吞吐吐、又吮又吸。

不过想了想我自己,这时岂不也是荡妇一名。

阿泰一定是受到刺激,他吩咐我把双腿放下,以站立的姿势让他抽送。

他抽插得又急又够劲。

不一会儿已经干得我欲仙欲死。

在他快要射精时,他停下来,接着竟用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把我的身体倒竖葱地抱起来吻我的阴户。

我当然也把小嘴含着他的龟头。

他把我的阴户舔吻得舒服要死。

也在我的嘴里喷出精液。

我已经陶醉了,而且也觉得有点儿口渴,因此就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

阿泰把我放到沙发上,他投过来感激的眼光,他继续要替我口交,但是我叫他坐下来休息。

这时,已经有两个身上脱得精赤溜光的“后备”小伙子向我走过来。

他们是单身的男人,在夫妇交换的过程中,如果有男仕比较早射精,他们就有机会担当接力的角色,以免女士们咬碎银牙。

在这两次聚会之前,我丈夫也是担当这样的角色的。

两个小伙子彬彬有礼地向我求欢,我仍然青春焕发,但脸皮已经老了,我双手握住她们硬立的阳具,把他们两个都留下了。

我看过他们和其他女士玩“三文治”的录影。

于是就要他们和我玩。

那时他们其中一个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然后女人伏在他身上,让她的阴道套上他那根肉棒。

另一个小伙子再压在女人后面,把阳具插进她的后门。

我也想这样试试,但又不想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于是提议站着玩,让他们前后夹攻。

两个小伙子都算经验老到。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有时一进一出,有时同时进攻,玩得我也大声呻叫起来。

不过这时的大厅里早已一片淫声浪语,我的呻叫只不过是交响乐里的一声伴唱而已。

欢乐的气氛使人忘形,事后我的屁股却痛了几天。

因为我那里包括我丈夫在内,都从来没被男人进入过。

我参加了那次聚会以后,我更有信心相信性事是全世界最奇妙的事,而我现在更领略到更神奇的一部分,使我觉得更完美,更刺激。

我不得不承认,在聚会中我是真真正正地享受,我对我自己说: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但我仍觉得良心有愧,因为我没有先让我丈夫搞我的屁眼。

当我向我的丈夫道歉,我丈夫却对我说:

“我知你还会有些惭愧,但我很高兴你发现其中乐趣,不用怕,我们继演做下去吧!”

从那时开始,我对换妻的看法和以前完全不同,我很高兴我有机会参加这种并不是人人也有机会参加的聚会,在每次聚会之后,都会发觉一种新的乐趣,在未参加之前,想也没有想到其中有这么多一世人也没有可能尝到的无穷滋味,看来换妻不仅是夫妇交换而已,其中会学习到很多不同的性技术,新的感觉和新的喜悦,我不能不相信换妻聚会使我的满足无穷无尽。

我曾试过两个人前后夹攻我的性游戏,也真正享受到其中的乐趣。

但在那次屁股痛以后,我不再盲目去试,认为适当时才实行一次,我们相信任何一个人也会创造一种前所未有的性游戏,后来我试过三人一起,甚至四人、六个也可以,那种滋味真是不为外人道出的!在一次各出奇谋,替会友表演时,我就试过这样的场面,那时两个男人把阳具靠在一起躺着,我在他们上面,阴道和屁眼各套上一根,我的嘴里含着一根。

乳沟里也让男人夹住一根,连双手也没有闲着。

每只手里都握住一根粗硬的大阳具。

一直玩到那六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阴道、屁眼里、乳沟和手掌射出精液。

到现在我才知道,男女的性交并不如我们想像中那么单纯,那么公式化。

以为只有自己做过的事,别人或者不会做的,但当我参加过这种聚会之时,便知道很多人一早便知道,而且比我们做得更技术,更优越。

我学到很多不同的技巧。

在性事方面来说,其实并没有甚么事是对的或错的,只要你觉得快乐便是对了!例如,无论一个怎样强壮有力的男人也好,并不能满足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一个女子能在长时间内进行性交,但男人总要休息一下才能再来一次,很多女人并不是常常有性欲的需要,但有一些时期是非常需要的。

在我们一群中,我们发觉只有一个办法,便是互相交换伴侣。

参加聚会以后,我对于裸体杂志和色情电影又有不同的看法,在未参加以前,我一看那些春宫像片,便会觉得面红耳热。

甚至我和丈夫两人看,也会觉得很难为情,现在我才觉得那些相片是一种非常有趣的刺激品,使人看了有益放浪乐极。

而且我更参加拍裸体照,让会友们珍藏回味。

在我们家里,同样收藏着我们夫妇和其他会友做爱时的彩色像片和录影带。

现代人可能因为文明道德使性事局限于一个小圈子,婚姻是伟大的事,我们并不需要逃避婚姻,但是如果性事只是在夫妇两人悄悄进行,没有换妻这种游戏,便没有更多的乐趣。

那些夫妇交换的男人或女人,她们会把更多的满足加入呆板的婚姻,那是无论夫妇如何坦白,如何真诚,也无法做到的。

因为两人始终是有限,所想到的,所实行的更是有限,因此有人赞成换妻是有他们另一种看法的,那是人人的观点不同,这些聚会把更完满的性生活给男人和女人,使他们生活得更有趣,更满足。

我知道有很多男人或女人都和我以前的想法,对我现在的说法一定大加反对,认为我是淫妇,她们一定认为夫妇交换并非人应该做的,做过的人一定会堕落沦为有怪譬的人,而事实并非加此。

对一些人如此说或者是对的,但对我来说,我的确承认根据我自己的判断,交换伴侣对我来说是一定需要的,我非常高兴我丈夫能带领我参加这些聚会。

我并没有任何后悔,我觉得我的肉体需要如此享受,这些享受使我更充满生命力。

我只是说服自己确实享受至极,至于其他的人,她们应有自己的想法,对于自己的事一定要自己去决定才对的,我觉得无论怎决定,一定要对自己有益。

后来,我也从美美的口中,知道了她加入这个聚会的经过。

美美不是女强人那种类型的女人,她没有甚么事业心,自小只健希望嫁个好老公,做做贤妻良母。

出来社会做事没多久,她便拍拖结婚了。

美美嫁给阿泰一年,最近刚渡过周年纪念。

这一年来,美美从未婚少女变为男人的妻室,尝到了跟男人共同生活的苦与乐。

在乐的方面,是可以向老公撒娇,有需要时可以吩咐老公去做各种服务。

至于性方面的享受,是她尝试过的各种享受中最过瘾的一种。

她常躺在床上,诈作娇羞,一声声“不要啦!”

,其实只是以退为进耍花枪而已。

由于她的推拒,老公阿泰自会出尽八宝,挑逗她的需求。

所有可以施出的招数都出动,直至弄得她娇喘连连,频呼“我要啦!”

才傲然上马驰骋,苦战一轮,腰酸骨痛,倒头大睡,而美美享受过之陵,则又埋怨丈夫不解风情,只晓得发泄。

至于苦的一方面,便是生活习惯不同,见解各异,在生活上自然有许多摩擦。

而问题的死结,住往在阿泰只不过是一个小职员,收入不多,没有太多的钱可供各种支出,因此曾发生矛盾。

美美经常埋怨阿泰不中用,忙于工作,忙于擦老板鞋,有时在床上做爱时,也忙于想着日间公事。

美美有时曾怀疑自己是否太早结婚,自己只是二十岁,人家在这年龄,还在不断地更换男朋友,受到男朋友的包围,不少人拜倒石溜裙下,自己却要成为阿泰的独家拥有。

美美生平只跟阿泰有过亲密关系,空闲的时候她有时也抚心自问,自己这辈子就这么从一而终,是否太笨呢?由于阿泰也算是个正经的男人,他在床上出尽八宝逗美美开心时,只不过是那三两下板斧而已,最失败的,是不晓得别出心裁。

在尝试过性生活甜蜜的初期,美美觉得这回事实在美妙无穷,爱阿泰爱得要死,所以拍拖短短半年,就闪电嫁地给他,想到可以晚晚享受这甜蜜的性生活,就算为他而死也值得。

不过,人是不能满足的动物,做爱做得多了,就失去了神秘感,失去了那种炽热的欲火。

美美向她的密友请教过,她的密友中有老有嫩,她们的评语是任何事做得多了就会厌,这是不变的道理,日日吃鲍参鱼翅也有吃厌的日子。

问题是做爱比较食鲍鱼要味美千倍,通常女人在十七、八岁,甚至十四、五岁初尝性经验,过了十年八年,才会日久生厌,加今美美新婚一年,就厌倦,那是极不寻常的,可能是两人中一人有毛病。

那些女人们一说到男女关系,与男人一样会眉飞色舞,不过女人堆谈性事,与男人不同,男人一讲性,就会联想到各式怪现象,讲咸湿笑话,大声讲细声笑,笑得又淫又邪,通常会吓坏身边的少女。

至于姨妈姑姐太太团谈性,不会很多幻想,亦不白夸张,而是说涨家长,李家短,实事求事实行个案讨论,那一位先生太长,那一位先生太短,而她的太太性冷感,两人加何做爱,如数家珍。

由于她们闲谈性事时能深入了解,小心求证,大胆分析,所以通常某太太如果一不小心诉说自己丈夫是三寸钉,可能地在整个社交圈子中都会知道某先生是个武大郎。

许多身为丈夫者,都千叮万嘱,千万不要在师奶们面前谈及自已的短处,否则影响大就太大了。

阿泰亦是同样叮嘱美美,千万不要在别的朋友面前说他的长短,事实上,美美从来没有埋怨过他短,她自己也不知道对方有甚么不妥,不过这么快两人做爱已经好像交功课,似乎失去了一品神仙感和刺激感。

美美最要好的朋友是菲菲,菲菲比较美美年长十年,与丈去高星成娇已七年,不过两口子仍非常恩爱,最少在表面上双力都没有七年之痒。

菲菲分析美美和阿泰的性问题,认为毛病的症结,是阿泰太过正经,没有滚女人的常识,偏偏地为人又缺乏想像力,比较呆板,在性活动方面一成不变,缺乏新鲜感。

恨据菲菲的分析,美美也犯了同样毛病,一样是缺乏享受性爱的经验。

美美对菲菲说:

“如果你的分析准确,那倒不难解决,你可以做我的师博,传授多些工夫,然后我再把你的工夫传授给阿泰嘛!”

菲菲笑着说道:

“你这样的说法有两个毛病,第一,做爱的秘诀,不能单靠口讲,要实习,要领悟,要融涯贯通,第二者,即使你学艺成功,晚上传授给阿泰,也是不得了,因为阿泰见你床上工夫突飞猛进,一定怀疑你送了顶绿帽给他!”

美美很沮丧,说:

“然则,长期下去,我俩的婚姻岂非无疾而终?”

菲菲笑着说道:

“不会的,我们还可以想办法嘛!”

美美立刻追问她有甚么办法?

“我们可以交换老公啊!”

忽然菲菲说出了一句。

“去你的!”

美美闻言,骂菲菲道:

“你好教不教,教我和你交换老公,这岂不是存心寻我开心!”

菲菲却认真地说道:

“只有这样才可以增加夫妻感情,何况,你如果经过这个安排交换丈夫,远胜过丈夫被一些狐狸精给引诱,和她金屋藏矫,跟着就一脚把你踢走。”

美美无言以对,想到给人家的丈夫弄,不禁脸也缸了,但心里却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过她嘴里仍然说:

“我从来没这种心理准痛,这事暂时不必再讨论!”

菲菲又作建议,她说道:

“如果你害怕自己丈夫而不敢说出来,我倒可以成全你,把高星让给你一晚,请他亲自指导你!”

美美实在想不通,为甚么菲菲要作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菲菲也是个正经女孩子,并非舞小姐、交际花之类,她竟然有这别开生面的提议,让女朋友和自己的丈夫偷情。

美美说道:

“想不到你这个做太太的这么开通,说穿了,其实是你自己想参加换妻游戏吧!你想有个新鲜的性伴,是吗?”

菲菲笑着说道:

“我并不介意在生活中加添一些欢乐,人生在世,不求欢又求些甚么呢?偶一为之,并不过份呀!”

美美道:

“我可没有这胆量,你可否想一些比较容易接的办法,不要提出这么大瞻的问题!”

菲菲曰:

“如果你连这个也没有胆量,我可难以帮你的忙,好吧,既然你提出要我帮你,又要我想一个你可以接受的办法,为人为到底,谁叫我是你的死党,就这样吧!我们可以安排一个时间,偷看我跟高星做爱。保证你学到许多难以形容的技巧!”

美美想:这个女人真大胆,她说出的每个建议,都是这么具冲击性和爆炸性,又这么具诱惑力。

她微笑着,想着她这个建议,实在不坏,最少可以让自己开开眼界。

她用诧异的目光望着菲菲,菲菲一眼就看出她是跃跃欲试,于是有心与她开玩笑,她说:

“既然你这么瞻小,一定不会接受这个挑战,这事就作罢好了!”

她这样说,是故意吊美美的胃口,果然,她这么一说,美美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说:

“如果我偷看时,不让你的丈夫知道,行不行呢?”

菲菲笑着说道:

“你这个胆小鬼,看来你也有心开一开眼界的,好吧!大家老友鬼鬼,我就成全你,先让你偷看我们夫妇俩做爱吧!”

菲菲和美美约定了一个偷窥的时间和地点。

这一日是星期六,美美对阿泰说,要回娘家跟妈妈轻庆祝母亲节,吃过晚饭才回来,叫阿泰放工后自找节目。

她在约定的下午五时左右,到菲菲的家,就用菲菲交给她的锁匙,轻易开了门,走进客厅,在内锁上了门。

客厅和隔邻的睡房,只是用木板隔开。

菲菲在事前已经做了手脚,只要把壁上的画拉开,就可以看到一个暗门,把暗门推开,就可以偷看到隔室的风光。

她察视过现场,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十多分钟,菲菲和丈夫才回来。

菲菲的表现得很浪,一进屋,就拉高星入房,说刚才看的三级电影太过香艳,她感到火焰攻心,要找高星浇熄心上的欲火。

高星代菲菲脱衣。

菲菲让高星脱了外衣,剩下性感的内裤和乳罩,却不让他再脱,走上了床。

高星闪电的解除自己的武装,直至全裸上床。

他的身材远胜阿泰,手臂一般大的宝贝,使美美触目惊心,她经常见到高星,外型并不特别高大,但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是一个巨无霸,潜藏了一枚飞毛腿飞弹。

这飞毛褪飞弹发射后的威力,她虽然末经领教,不过,单看外型,已经知道并非凡品。

比较起来,阿泰实在太渺小了。

菲菲在左闪右避,她故恿制造一些剧情,让美美在隔房看得较为过瘾。

高星在菲菲身上摩擦着,地的飞毛腿飞弹开始进入发射状态,昂头吐舌,威风凛凛!美美隐约感到一点空虚,她觉得如果身边多了一个阿泰,就会使空虚的地方充实得多。

看着,看着,她觉得嘴里有点儿乾渴,但下面那个嘴巴却湿湿的,垂涎欲滴。

她这时倒也十分渴想试一试品尝飞弹的味道了。

美美又发觉菲菲似乎很难容纳高星,脸上的表情,实在分不出是快乐或痛快,呻吟声也越叫越大,越叫越尖,一双玉手,狠命地抓着床单,看似淫相十足。

事实上,她老公那根肉棒也实在太过霸道了。

她想:菲菲跟高星结婚七年,仍然顶他不住,如果换了是我,一定没有命。

她不由自主地吞了多次唾液,不过越吞就似乎越多,像是吞不完。

如果这时亲临其境,美美已经在担心换了是自己要如何去应付?在这两个人的跟前,美美发觉自己完全是没有经验的学徒,在这方面只是晓得皮毛而已,原来做爱并不只是两件东西的组合那么简单,而是大有学问的。

因为跟着下来的变化,是翻天覆地。

高星转了个身,把菲菲拉起来。

两人不知如何的坐着、卧着,美美简直连地们如何去进行也搞不清楚。

只见两人不断的变换着姿势。

美美奇怪,这么剧烈的接触,为甚么高星会维持这么久,换了是阿泰,早就在第二招式之前软下来了,在她的记忆中,阿泰最长的时间,也不过是七、八分钟而已,一般只是二、三分钟就完事。

她这时才知道菲菲所言甚是,如非她安排自己开眼界,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两人雨散云散时,美美也兴奋得倒在床上,她也缓缓地喘气起来,刚才的剧烈活动镜头,使她连看也看到疲倦,后来她就睡着了。

她是被人骚扰弄醒的,在睡梦中,她给人抚弄乳房,下体也给抚摸过不停。

美美在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身边多了一个人,幸好不是高星,而是高星的太太,自己的老友菲菲。

美美说:

“痒死了,这样摸法,好离谱哩!”

而这时菲菲的手,正放在美美的酥胸上又揉又搓,难怪美美会吓了一跳,惊醒起来了。

菲菲说道:

“你刚才看到的香艳警头,应该学到不少床上的常识吧!”

美美红着脸,她点了点头,虽然不出声,但已承认确实眼界开了不少。

菲菲打蛇随棍上,说:

“我这个人很大方,如果你想亲自试一试,也没有所谓,我可以出让老公一晚,让你彻底领略!”

美美想到了时间,望一望手表,幸好时间还早,不必赶着回家。

对于菲菲的邀请,美美有少许冲动,但想到要做对不住丈夫的事,她的思想还不是这么开通,所以回心一想之后,就坚决的摇头,不敢造次。

美美说道:

“你不要再说服我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还有,你要遵守诺言,千万不要让高星知道我在这个房间内偷看的事。”

她害怕高星摸过来,急忙拉扯着自己的衣衫,并扣好在睡梦中被菲菲解开的乳罩。

菲菲笑着看着她整理衣服,说道:

“你不必惊慌,我也不会让高星硬来,我知道,其实你内心想试一试的,只不过不敢对不起丈夫罢了。”

菲菲这句话说出了美美的心事!其实菲菲心中还有一个阴谋。

她鼓动如簧之舌,对美美进行第二步,她说:

“其实为了避免你俩的婚姻触瞧,你应该来一个大突破。”

菲菲的说话极具威力,美美抢着问她如何大突破?菲菲道:

“我是你的老友,为了你能出火海,所以我不怕艰苦为你争取,你不如让出阿泰一晚,让我亲自教导他变换花式及床上技巧,只要这么一次,阿泰就可脱胎换骨,而你们的婚姻就可以天长地久!”

美美乍听她逼建议,摸不着头恼,这菲菲,想不到思想这么新潮,甘愿自我牺牲色相,向她提出的建议,亦不失是个好办法,她刁乔扭拧的推搪了一番之后,经过菲菲的推波助澜,美美终于同意这安排。

双方定下了密计,决定依计划而行。

下一个周末,菲菲安排了一个大食会,阿泰与美美夫妇亦参加,地点就在菲菲的家中,不过菲菲的丈夫有公事去了澳门,没有参加。

大食会进行得很热闹,跟着就开雀局,不过美美只是做塘边鹤。

菲菲忽然说没有汽水啤酒,要自己下楼去买,并叫阿泰做她的跟班,又叫美美整理好厨房之杯碟,及做甜品糖水。

阿泰与菲菲一起下楼。

临出门时,美美瞥见菲菲在向自己的丈夫开始行动,她诈作站不稳,整个矫躯依在,阿泰的背后,酥胸和下体力顶着他,阿泰乍感到温香软玉在背后,顿时呆住了,美美看得有少许酸溜溜的感觉,有少许后悔自己然这么大方,竟同意把丈夫让别的女人分享。

两人谈笑着出门,捧了许多东西回来。

然后两人缩入厨房去,以动作代替说话。

不一会儿,阿泰与菲菲又从厨房出来,俩人悄悄摸到睡房去了。

美美看准时间,说入厨房帮手,便躲进客房。

她拉开客房的暗格,果然见到菲菲与阿泰在床上。

菲菲的上衣掀起,阿泰好像一个婴儿,他捧着菲菲的乳房,不断的吃着吸着。

菲菲满梅风骚的神态,她似乎从心底开始享受这次偷情。

她伸出手去,捉住了阿泰的性器,妩媚的说:

“这么巨大!”

美美知道她是说谎,因为阿泰比起高星来,只是中码,而高星是大码。

而菲菲的称许,使阿泰朝气勃勃,更加箭在弦,急不及待,似乎在菲菲的玉手间会随时曝发。

忽然菲菲问阿泰,如果拿她与美美相比,那一个较为性感!阿泰如箭在弦,他顺口答道:

“当然是你性感,你又矫又俏,又热情如火呀!”

菲菲把乳房塞进他的嘴巴,使他不能再说下去。

美美听到老公这么说,简直气得要死。

一会儿以后,阿泰改变目标,竟然伏在菲菲的腿间又吮又,嘴巴动个不停。

美美更加气结,因为阿泰从来未有跟自己做过这种服务。

她气得险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而隔壁仍然是春光盎然,菲菲叫阿泰爬上她的娇躯作最后冲刺。

阿泰在这力面果然没有甚么花款,来来去去只是一两招,菲菲冶是抢过了主动权,先是骑乘式,接着又是背进式,跟着翻云覆雨。

美美奇怪为甚么菲菲在这力面的认识这么丰富,其中有一些招式,她即使看到也不大明了,不知日后如何以实行。

由于在客房内逗留得太久,害怕朋友发觉,她只好走回客厅里去。

不一会儿,阿泰与菲菲也出来了,当然不动声色。

美美也尽量装出不知情,这一晚回家到里,她故意挑逗阿泰,阿泰刚才梅开二度,已经发尽了弹药,诸多藉口挂免战牌,后来答应在明晚好好的喂饱她,才得以安睡。

翌晚,阿泰果然按照诺言,美美一切如常,观察有没有甚么变化,如何活学活用他的新招。

阿泰果然像吮菲菲一样吻她的乳房,由于地来势汹汹,美美有一种强烈的反应,心想这次试验果然成功。

不过,跟着而来的是,阿泰恢复往日的步骤,不到三分钟就亮毕,根本就没有用咀巴在她的桃源洞活动。

准备好吃丰富大餐的美美,这次只吃到了家常小菜,而且是早已吃腻了的,她大失所望,险些骂出了口,骂他对菲菲就这般殷勤,对自己就有如交行货。

不过她还是忍着不去揭发他。

过了两天,美美向菲菲兴问罪之师,说她的教导不能奏效,老公一样是交行货。

菲菲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追问她有关的细节,跟着又大笑,说:

“男女间的活动是一种合作的形式,必须相互配合,她刚学得一样银河抱月,棒着你的乳房吻吮,你就要有适当的反应,这样才会继续热烈下去,维持着爆炸力,可惜的是,你还故意一动不动,把那点燃了的导火线就弄断了,这是一大错失,你要好好的把握机会才是!”

美美闻一言,恍然大悟。

不过她提出其他发现,想证明阿泰对自己交行货,是因为已经失去了兴趣,观察他地对菲菲,肯什出吃奶之力,甚至出动自己从来未试用过的口舌武器,可作证明。

菲菲道:

“你这话也有一些道理,观察你老公的反应,对你来说,确不甚公平,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报复,惩戒她一下,现在已经不是四十年前的大男人时代,一切都要男女平等才是!我是你,就一定会找一个男人,尽情享受,领略一下偷情滋味。”

终于,美美给她说得心动了。

可是,何来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呢?菲菲道:

“好吧,为人为到底,我就让高星给你玩玩吧,他的武器你已也看过了,阿泰怎比得上呢?”

于是,在菲菲的安排下,美美这一次是藉故与老公闹翻了,而要借住菲菲客房。

那晚,美美又故意借酒消愁,饮得半醉才回房睡觉。

过了不久,高星果然摸进客房来了。

高星不愧调情高手,只是那三两下动作,已把美美的情欲挑逗起来,刚才菲菲曾经教过她,为方便高星,应该真空上阵,脱了内裤,但她没有这胆量,叫以仍然穿了内裤。

这时她真想高星把内裤脱走,好过被这样隔靴搔痒。

但高星却没有尝试这样做,她偷眼望他,只见他蹲住床边,伸出舌头不断点向内裤正中央。

在这重点刺激之下,她自然抖颤的扭动起来。

她不能睡了,终于微睁眼睛,也伸手捏着了木高的大肉捧。

高星跟她打招呼,他对美美说道:

“美美,你真可爱,我替你脱下裤子好吗?”

美美仍然坚决闭上眼睛,不知如何回答高星抬起她的大腿,脱去了内裤。

她主全没有推拒,显然是采取默许的态度了。

美美虽然不反对,却也不敢充分台作,她连眼也不敢睁开来,莫说回答地的问话。

高星知道她害羞,就依旧蹲在原位,不断用舌头活动起来。

美美立即有死去活来的感觉,她抖动着,呻吟着,床单也弄湿了。

她呻吟了好一会儿,死命地抓着床褥,实在忍不住了,才说:

“高星,给我,高星,给我!”

高星爬上去,这时才吻她的矫躯乳房、脸颊。

美美催促地快些闯进去,她实在太难受了。

高星插进去时,美美叫得天翻地覆,那是特别满足的声浪,是她从来末有的充实感。

高星的变化确是多姿多彩的,把她弄得全身的毛孔都扩张,水份湿了一大片床单,高潮一但接着一个,最后,她瘫在床上软作一团,请高星手下留情!高星虽意犹末尽,但也放过了她,他吻了她的娇躯一遍,特别是很温柔地在她的高地又吻又舔,好一会才向她告辞,离房而去。

美美休息了好一会,才恢复清醒。

她从来末试过背夫偷情,所以要小心翼翼地作事后工夫,她仔细洗抹妥当,才穿衣回家。

回家后,立即洗净那条染湿了的内裤,还冲了两次凉。

一切做好了,才放下心来,有时间回味刚才的滋味,那滋味实在难忘。

在菲菲的安排下,美美和阿泰偷了情,双方都回味无穷,而菲菲和高星这对夫妇,亦在这活动力面获得无穷的刺激乐趣。

其实菲菲与高星,早就有了换妻的嗜好,他们的家,客房有暗格以供偷窥,也是早就有的设计,并不是单为美美而设。

他们用妙计,引诱了一对一对的年轻夫妇,加入换妻大本营。

而这一次,就轮到了美美和阿泰。

两人各犯了一次规,心怀鬼胎,大家都了解到性爱的奥秘,不过都不能在对方跟前说出自己已经过一定的深造,请对方放马过来尽情一乐。

两人在床上诈呆扮傻,仍然用往日的方式去应付对方,自然也没有多大乐极。

美美认为这样浪费老公的精力,实在可惜,于是又和师博菲菲商量。

美美获得菲菲的指导是,索性与她老公一起参加换妻大会,玩过了一次之后,大家都可以大胆谈论研究这力面的问题,共同改进。

美美曾经领教过高星的高招,一直回味无穷,这时也心思思,不过不好叫菲菲又让出老公一个晚上给自己享受,现在最理想的办法是交换,于是彻底同意菲菲这有益有建设性的安排。

于是,这对夫妇又上去菲菲的香闺,这一次只是四个人相对,大家饮酒敢乐。

饮到差不多时,菲菲忽然以丰满的乳房,压向阿泰的手臂,阿泰慌忙退缩,却见高星的手已经按着了自己太太每美的臀部,而且还上下游移着,美美不但不反感,反而挺身逢迎。

阿泰悄声问菲菲是怎么一回事,菲菲说他的秘密已经给揭穿,现在是女人的报复的时间,大家交换做爱,尽情享受,你做初一,她做十五。

阿泰不敢置信,但也不能干涉。

于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太太,给高星按着屁股,然后伸手进裙内,抚着摸着,美美当着丈夫面前,本来不好意思好好的享受,但见菲菲已经手执阿泰的小马鞭,这是摆明车马的时侯,美美便抛开一切,好好享受,她索性自我把内裤脱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下体向着高星。

高星也和作地伏下身去,埋头在她的大腿间舔吻。

阿泰想不到美美会这般大方,显然呆了,他给菲菲挑逗,虽然感到过瘾,但眼看自己的太太当着自己面前给高星玩弄,心情又难过又无奈。

然而,美美已经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碍,所以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一样表现勇敢和热情,她的表情和动作都已放到尽,阿泰看在眼里,在妒念攻心之余,也放怀大嚼菲菲以示报复。

这次当众交换,四个参与者的心情都不同,最可怜是阿泰,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不过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疯狂过后,两口子离去时,高星约阿泰下一个月再叙一次时,他虽然不热烈响应,但亦不予反对。

这晚回家后,两口子剧烈争吵了一场,而且冷战了几天,不过,后来是大家同意接受现实,换妻这玩意不妨偶一为之,反正不是有任何一方损失,只是大家是互换性对象而已,各有所得,大家开心。

双力谈判成功,又上床亲热,以示修好,这一仗,玩得淋漓尽致,因为双力都尽情放怀大嚼,同时都已经领略到许多新奇动作,立即尽情施展出来。

两对夫妇在一个月后重聚,再来一次交换时,已经合作愉快,有说有笑,再定下次约会之期。

大家都期待下一个日子快些来临,又可尽兴一番。

这一日,美美打扮好和阿泰一齐去赴约,为了迎接高星那热情之吻,她偷偷去成人商店买了性香水,涂在局部地方,使那个地方芳香吐艳!到了菲菲香闺,两夫妇都吓了一跳,原来那里连菲菲夫妇,已经聚集了五对男女。

实在是一个相当热闹的场面,两人还未有任何准备,醇酒已经送上,还有一些神秘的药物,服后令各人神智与奋。

于是,集体交换的场面展开了。

初时,美美还只拉着高星爱抚和拥吻,后来在混乱中,高星给别的女人抢了去,她也给另一个胡须大汉搂住,强硬地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美美生平只接触过两个男人,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素末谋面的胡须大汉做这回事。

这还不止,她在承受那胡须大汉巨大肉棍的冲刺时,另一个男人也走过来,硬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嘴巴内。

对美美来说,这简直是太过疯狂的游戏了。

她举目找寻阿泰,他也陷在两个女人怀中,乐而忘返,陶醉于温柔乡了。

美美这时的神智已经不能控制,她变成了一部做爱机器,只追寻性的发泄。

因为美美是新人,个个男人都想和她一亲芳泽。

在场有六个男士,她却做了八次之多,做到她险些儿受伤,到最后还流血了,不过她并不感到后悔。

经过这次疯狂的聚会之后,这对夫妇的性生活又进了另一个至高境界,已经不再是当初她埋怨阿泰,只晓得一个变化那个阶段了。

两夫妇都上了瘾,与菲菲夫妇成了换妻俱乐部的中坚分子。

当然,他们在性戏前已经做好备防工夫,第一是做好避孕工夫,以免怀了不知谁个是父亲的孽种,也可避免不幸染上性病。

不过,即使地们尽量避免传染,但也难免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最少,美美经过连番激战之后、已经没当年的娇嫩,她的肌肉开始松弛,她的乳头开始变色,这些现像也许是吃药和纵欲的结果吧!看来也要稍加注意了。

听完美美的故事,我笑着对她说道:

“你所提到的高星,我也有和他试过,他可算是一名伟男。不过我觉得他不够你丈夫阿泰那么温柔,虽然他的男根不及其他男人,但是他的口技一流,我和其他太太一样,都很乐意和你阿泰玩“69”花式哩!”

美美抢着说道:

“我知道,妳替他含时,不必让他硬得要命,他舔吻妳时,又可以弄得妳欲仙欲死,对不对呢?”

我笑着说道:

“当然对啦!知夫莫若妻嘛!”

“现在可不能这么说了”美美认真地说道:

“妳老公身上的秘密,我还有什么不知道呢?”

在另一次活动,又有一对夫妇加入我们的行列,他们就是陈平夫妇。

他们原来参加一个牟利性质的俱乐部,后来陈太太认识了美美,才过来的。

陈平在未发迹之前,做过汽车修理厂的技工。

当年收入菲薄,勉强养家糊口而已。

娶了个太太,姿色平庸,而且过去一度在风月场中混过。

陈平之所以能够发迹,太太帮忙不少。

先是买卖二手汽车,本钱就是他太太帮地凑的。

他这个太太小素是在风月场中认识的,手上积了点皮肉钱。

此外,小素在生意上也帮了他不少忙。

她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头脑精明,人面广阔,帮地拉了很多生意,让他在这个行业打下了基础。

大概也关于这个原因,陈平相当怕太太。

在小素面前,她一向服服贴贴,不敢稍微抗命。

发迹之后,陈平在生活上有了一些改变,倒不是他不再怕太太,而是觉得太太已不能满足地心理上的需求,内心蠢蠢欲动,时常跑到外面找点刺激。

小素平时把地管得很严,他没时间跟别的女人谈情说爱,因此,他只能抽一点空闲时间,找个甚么藉口,偷偷跑到一些色情场所,发泄一下。

不过,时间久了,小素开始感到怀疑。

有一次,陈平跑到一家所谓的“休闲中心”带了个女人开房间,没想到小素一直在暗中严密监视,刚进宾馆,就被她捉了个正着,把他揪回了家。

小素并没大吵大闹,相反的,她以一种以非常冷静的态度和陈平展开一场谈判。

这个故事就是如此这般开始了。

小素跟陈平谈判时,首先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她说道:

“阿陈,我不会天天跟你吵闹,不过,你要跟我讲实话,让我们找出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好吧,我一定讲实话。”

陈平向她保证。

他被当场捉奸出丑,已经吓坏了。

他说道:

“小素,我绝不瞒你。反正我很对不起你!”

“那些话都免了。”

小素笑了笑说:

“小陈,我先问你,你为甚么家里有个老婆不用,跑出去跟那种下三流的女人鬼混?一次两千块,哼!两千元能玩到好女人吗?你说实话,我绝不生气,我绝对有诚意跟你解决问题的!”

“我说了实话,你真的不生气吗?”

“我不生气!”

小素肯定的说:

“不过,你若再说一句谎话,就不要怪我翻脸。”

“好吧,我说实话!”

陈平硬着头皮说:

“小素,说句老实话,我现在并不是不爱你了。我也非常需要你!我们能有今天,可以说妳出力最大。我不是那种没有情义的男人,不过,话得说回来,比如说,一个人菜吃得太多太久了,总想换一换口味。这是人之常情!小素,你听明白我的意思吗?千万不要生气哟!”

小素没有生气,相反的,她倒是“吃”的一声笑了。

她说:

“阿陈,我不会生你的气的。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

陈平听得瞪大了眼。

听小素的口气,无疑是承认了他可以另外找刺激的权利。

不过这件事绝对有点邪门,如果小素能容许地另外找刺激,又怎么会跑到别墅去捉奸呢?

“真的吗?”

陈平半信半疑的问:

“小素,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你要我说实话,我才说出了实话。不过,你如果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到外面滚了。”

“我说的是真话呀!”

小素仍然笑眯眯的说:

“我没生气,真的。我也能体谅你,就像你说的,一样菜吃久吃多了、总该换一换口味。人的本性嘛!对不对?”

“如果你不是开玩笑,我的确说的是真心话。”

“我不开玩笑。”

小素摆了一副认真的面孔说道:

“阿陈,话说回来,你有人性,我有没有人性呢?”

“当然是一样的!”

陈平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对了!阿陈,既然你有人性,我也有人性。那么,你想换一换口味,我可不可以也换换口味呢?”

陈平又听得呆住了。

“我说的不对吗?还是我没有人性?”

“不!不!你当然有人性。不过……”

“不过甚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是不是?”

小素突然把面孔板起来了。

她说道:

“阿陈,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你、自己想一想好了!总不能说,你可以做,我不可以。我是你的甚么人?”

“老婆。”

“啊!老婆,应该是跟你平等的吧!”

陈平无词以对了。

他自己想换口味,老婆居然也想换口味,以一个男人的立场,他觉得很难接受了。

他认为这分明是要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

他无可奈何地说: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到外面找刺激,我也想找一点利激。这才公平!”

小素向他摊牌了。

她又说:

“你可别忘了,钱还在我手上。你打算怎么办?”

陈平只好屈服了。

不过,他也提出一个条件,小素如果在外面找刺激,必须保持隐密,不能让他丢脸。

“不然的话,叫我怎么在外面混?”

他说的也有道理。

“这个我已经替你设想了。”

小素笑眯眯的说:

“我当然不能让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丢脸。我有一但很好的办法!”

有甚么办法呢?那就是参加换妻俱乐部。

两人一谈即和,接着就是查报纸广告,打电话跟对方接洽。

电话是一个自称姓金的中年男子接听的。

他以一种充满着说服力和诱惑力的口吻,向陈平细述参加俱乐部的规章和游戏规则。

“我告诉你,只要你们能提出文件,证明你们的确是夫妻,一切就好办了。我们这个俱乐部纯粹是正派经营,会员年纪都是四十岁上下,而且会员绝对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有公司董事长,有社会名流、有医生、有律师、有演员、还有教师、甚至政府官员,大家同聚一堂,尽情玩乐,包你会享受许多意想不到的乐趣。还有,我们的设备也是一流的,来去有进口骄车接送,聚和的地方是隐密的豪华别墅。而最重要的是,绝对保密,也绝对安全!”

陈平和小素听得心花怒放,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后,他俩依照对方约定的时间,跟对方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做进一步的洽谈,并当场交了一笔费用,正式成为换妻俱乐部的会员了。

“我们每个星期二、四、六三天都有固定的聚会。你们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不过,必须事前通知,我们才能为您做好安排。”

那个姓金的中年男子自我介绍说他叫金田。

他大约五十岁了,浑身穿得十分入时、光鲜,一副成功的生意人状,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位扯皮条的人物。

他说道:

“现在进入正题,你们比较喜欢甚么样的对象呢?”

“甚么样的对象?”

陈平看了看小素,小素也看了看陈平,都惑到有些难以启齿。

“没关系呀,这有甚么不好开口的呢?”

金田笑着说:

“我们是换妻俱乐部,既然参加了,也就不必有甚么顾忌。我跟我老婆也有参加活动的。”

“你们也参加了!”

“我当然参加呀!我做这生意的,自己不参加,怎么能取得别人的信任。”

金田哈哈大笑。

他说道:

“这倒不是我吹牛,我老婆外貌和身材一流,几乎没有一个男会员不喜欢。她简直忙不过来!”

“能不能介绍见个面?”

陈平心动了。

“你急甚么?后天就是星期二,床上见不就好了!”

金田说:

“现在请你们二位赶快说出希望交换的对象,我可以好好的为你们安排嘛!陈太太,你比较喜欢哪一型的男人呢?”

小素张了张嘴,却又咽了下去。

最后她还是说道:

“阿陈,你先讲吧!”

陈平想了一想,也一样讲不出口。

他也说:

“不,你先讲!”

“你先讲嘛!”

小素又说。

“唉,这有甚么关系,我不是讲过了吗?比如我老婆,她今年还未满三十岁,她就最喜欢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我都给她安排很好,她也很满意。陈太太,你先说吧!我看陈先生恐怕有点怕老婆。哈哈哈,跟我一样,甚么都不敢做主。”

小素禁不住他一再催促,只好硬着头皮说:

“我呀!我也比较喜欢年纪大一点。比较成熟嘛!”

“好啊,我给你安排。”

金田连忙说。

陈平亦感到不是滋味。

“这么说,小素你原来一直嫌我不成熟,对不对?哼!你要知道,五十岁的人,恐怕比不上我来得有劲,何况你几乎天天都想做那件事,他会受得了吗!”

“咦!你这是甚么话!”

小素立刻顶了过去。

这是游戏,当然要找自己身边没有的对手。

你吃甚么醋!你呢!你喜欢甚么样的女人?说说看吧!”

“我啊!”

陈平终于爽快的说:

“我喜欢年轻的、漂亮的。最好是……”

“最好是甚么?”

小素也在吃醋了。

“最好是像我老婆那样的,对不对?”

金田插嘴说。

“对,我也想认识一下你太太!”

陈平反正也豁出去了,说出了实话。

“嘿!又要年轻、又要漂亮!”

小素咬牙切齿的说:

“原来你早就不想要我了。没关系,反正你我都有机会找自己喜欢的。我们走着瞧吧!”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又过了两天,正是换妻俱乐部举办同乐活动的日子。

临出门之前,陈平和小素,都刻意的打扮了一番。

陈平穿上了新西装,随身还带了一瓶春药,存心要跟金田的年经貌美的太太,大战一场。

小素呢?她人长得不怎么样,却又打扮花校招畏,身上穿金带银,有如一株闪闪发光的圣诞树。

脸上也擦得一块红、一块蓝的,反正是要多俗气,有多俗气。

陈平面对这个跃跃欲试的老婆,越看越不顺眼,忍不住讽刺她一句:

“本来已经够丑了,偏偏却要作怪!”

小素一听,火上加油了。

“你以为你很英俊吗!哼,别忘了你是靠我起家的。我要怎么打扮是我的事,也不觉得就不比你更受欢迎。你等着瞧吧!”

然后,两个人自己开车,赶到一个神秘的聚集地点。

一路上两个人不停的争吵、挖苦,甚么难听的话都说尽了。

“这下子你可得意了!”

小素冷嘲热讽的说:

“你可以找你喜欢的亲热了。小心她一用力把你那根东西夹断了!”

“妳也可以高兴了。”

陈平不甘示弱的说:

“找个老家伙,来舔妳的骚洞。小心他一不留神把妳那玩意咬破了!”

“我喜欢!”

小素说。

“我也愿意,只要是比妳年轻漂亮,断了就断了,我也心甘情愿!”

“你死在她们的肚皮上好了,我一滴眼泪也不会流!”

“好啊,我高兴。我就想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陈平反驳说。

接着故意装出一副肉麻的腔调。

说:

“唉哟,金太太,我死在妳的肚子上。我不要有人流泪,多流点水就好了。”

“最好把你淹死!”

小素愤恨的说。

“淹死也高兴,妳就没有水淹死我。”

陈平也毫不留情。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顶起嘴来。

还好,已经到达目的地,没有时间再吵下去了。

金田早已在等候,意外的,他的太太也在场。

路边已停了三辆大型轿车。

金田由于陈平和小素是新会员,所以照顾的特别周到。

地首先把太太介绍给陈平,并且慷概地对陈平说:

“陈平老弟,有下去的话,今天晚上可要和我太太做一出好戏了!”

陈平在金田未正式介绍之前,早已为金太太的美色所迷,简直看呆了。

看来金田没有吹牛,他那年轻的太太不但人长得美艳,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浑身透出一股骚浪的气息,令人不禁心儿摇动。

“金太太您好!”

陈平兴奋的直喘气。

“哎呀,别那么客气,人家都喊我董玉的,你也别见外。喊我小名就行了。”

“那么骚!还是倒过来含玉洞好了。”

小素冷冷的说。

“喊心肝宝贝也没关系,迟早会喊的。哈哈哈!”

金田也插了嘴。

“要喊也是我喊,你插甚么嘴呀!”

金太太顶了他一句道:

“老公,今晚我可轮不到你插嘴要插就插陈太太的玉洞,最好也把她的嘴堵住,免得我和她老公玩得不安乐,接着就向陈平抛了一个媚眼。陈平觉得自己都快瘫痪了。小素还想说什么,金田已强着说道:

“陈太太,我介绍妳认识其他会员吧!”

这一次聚会,共有五对夫妇。

大多是四、五十岁的男人,太太们则比较年轻。

不过论姿色,当然是金太太夺魁。

至于小素,一开始就看上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穿得非常正式,面貌端正,一副绅士模样的男人。

他是有一个特色,就是嘴上留了小胡子。

“我喜欢这男人!”

小素忍不住悄声说。

“哼,妳看地那小胡子,跟老鼠一样!”

陈平醋味浓厚地说。

“那才刺激!”

小素捉住了报复机会,不肯饶人。

她说道:

“这样才够性感嘛!有胡子才过瘾。”

陈平听了就光火了。

他说道:

“妳何不买一支扫把过瘾?”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小素尖酸刻薄地说,接着就自动走向那个男士的身旁,毫无羞耻的偎在他身上。

那副模样,就好像恨不得当场就做一做似的。

陈平的目标自然是金太太,但是,有一个姓王的先生,也看中了金太太,两人互不相让,争了半天,最后,还是金太太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你们两个都喜欢我是不是?”

她笑眯眯的问。

“对!”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那何必要争吵!”

金太太娇声的说:

“唉哟,要把我分尸啊!反正都有机会,你们就有一个人让一让,反正下一次不是还有机会吗?”

“不!”

两人仍然异口同声。

金太太叹了一口气,说:

“唉,没办法。你们两个嘛,其实我也都喜欢的。这样好了,我们就三个人一起玩吧!”

不过,这一来问题又产生了。

这次本来是六对夫妇,如今金太太一人陪两个男人,必定有一个女人配不上对。

怎么办呢?别的太太都找到配对了。

小素所喜欢的那绅士,也已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她开始着急了,就找金田商量。

“那还不简单,两女配一夫嘛!你喜欢哪一个呢?”

金田问。

“那个有胡子的!”

小素厚着脸皮说。

“他呀!”

金田摇摇头,有些为难地说“他有点小毛病,恐怕应付了两个女人。如果是我嘛,就一定可以胜任。”

“不,我就是要地。”

小素坚持的说:

“他应付不了没关系,我不一定要他用东西干我嘛!我就喜欢他的胡子。”

“为甚么!”

金田其实是明知故问。

“像把刷子,过瘾嘛!”

小素低声道。

“哦,我明白了,来!我跟那位刘太太商量。妳们两人,一个用上面,一个下面,岂不皆大欢喜吗?”

经过金田一番疏通,那位刘太太终于同意“两女配一男”了。

“我是用下面哦!”

刘太太不放心的叮嘱说。

“没问题,我说话算数。”

小素高兴的说:

“其实你不懂,上面更过瘾哩!”

安排就绪后,交换就开始了。

大家先轮流进浴室冲洗,由金田和王太太带头,俩人出来时,就不再穿衣服了,身上光脱脱一丝不挂。

接着就是刘文林和李太太。

李太太娇小玲珑,刘先生和她冲洗完毕的时候,十分宠爱地把她抱在怀里走出来。

她的老公正是小胡子的李正光,他笑着对刘说道:

“文林老弟,别把我太太宠坏了呀!”

李先生说好,也左拥右抱谢太太和小素进入浴室。

然后是陈平、王先生以及金太太三人,他们还没有从浴室出来出来时,大厅已经干开了。

金田把王太太放在餐桌上,架起两条雪白的嫩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毛茸茸的阴户中频频抽插。

李先生也忙开了,他躺在地毯上,刘太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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