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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去曼都,工作了一天真的好累。

好在是周五了,可以有两天缓冲的时间。

想想又是寂寞的两天,除了接接吴洋的电话,卿卿我我几句,说说彼此的相思;上上成人聊天室,找一个幻想中的帅哥发泄发泄,还能干什么呢?已经有些时间不到曼都了,竟发现又来了好多年轻的小伙子,都挺精神的。

我一向喜欢曼都的氛围,尽管只是来做做头部按摩,但还是觉得这里充满性的诱惑。

平常在公司见到的都是一脸疲惫的异性同事,一点也没有性的魅力,可这儿不一样,不但帅哥多,又年轻,服务又周到。

一个小伙子迎上来,礼貌的点点头说:

“小姐,欢迎光临!”

我点点头。

他是一个约莫20岁左右的帅男,高高瘦瘦的,身材很协调,大约178CM,皮肤很好,白白的显得很干净,看他的五官,染成金色的长发,粗眉大眼,高高的鼻梁,嘴唇光泽度很好,牙齿白白的。

我一看很喜欢,想今天遇到帅哥了!他殷勤的邀我坐下,然后把洁白的毛巾搭在我肩上。

他咧咧嘴(天哪,那真帅!)说:

“小姐,你真漂亮,经常做美容吧?”

他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睛亮亮的,我不敢再看他,脸一红:

“也没有啊!”

“有曼都的VIP卡吗?”

“哦,没有!”

“要不要买一张?1200元管一年,朋友也可以来做的,不限人次,很值的。”

要在平常,我早对这种推销嗤之以鼻了,可今天不同,这样一个大帅哥,我怎么好意思直接拒绝呢?我知道他是想赚我的钱!就说:

“实在对不起,我没带那么多现金!”

我好象真对不起他似的,偷偷的看他一眼,不幸这个小动作被他发现了,他直视我“哦,没关系,我们可以上门服务,你给我留个地此!”

我鬼使神差没有拒绝,掏出一张名片给了他,他看看,说“呵!王小姐,你很厉害啊,这么年轻都是部门经理了!对了,我叫林鹏!”

说完,他开始给我按摩头部,我很享受,他的力道真好。

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我的面颊,我觉得面热心跳,觉得身子发软,我知道我的皮肤很好,又白嫩又细滑。

我看看他,他仍那么眯着我,我似乎觉察到他眼底潜伏的火焰,使我的眼光只好逃走。

林鹏按着我的背部,他曲着身子,我能感受到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我能感受到他的热度和呼吸,我觉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我想挣扎,可我根本没有力气。

他的手在我的腰间巡游,然后揉揉我的胸部的边缘,天啊,我完蛋了,几乎想躺在他的身上,我怕自己抑制不住,只好就势趴在前面的工具台上。

他继续按着我的敏感部位,我面红耳赤,吐气如兰,任由他在我身上驰骋。

上帝救我,我已觉得我的双腿间湿了,好难受啊。

象是一场梦,当我靡靡间听到一声:

“王小姐,好了!”

我坠入凡尘。

抬眼一看,天哪,那还是我吗,象是酒后的艳丽的玫瑰。

我不好意思的看看他。

他用手拂拂我的长发,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好暖好温厚,我觉得我已经陷入了欲望的边缘。

“舒服吗,王小姐?”

他笑着问,声音低低的,听上去有些暧昧,我还觉出了一种讥讽和挪喻。

我点点头。

我结完帐,有点不自然的离开曼都,我能觉得背后的那道目光,象是狼的目光。

星期六,我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台湾的“甜柠檬之恋”,里面好几个帅哥,说实在的,李威演的端木很漂亮,但也许太漂亮了,而且个子不够高,显得有些女,我更喜欢那个JOSH,高高帅帅的,健壮青春,皮肤黝黑,很有男人魅力。

我边看边想象被他亲吻的感觉,特别是被他运动完后湿漉漉的身体拥抱挤压的感觉,下边不知不觉湿了几次。

后来我索性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宽松的睡衣。

有人按门铃,我想会是谁找我呢?我在北京朋友不多,亲戚更是没有,会是谁呢?顾不得想许多,我打开门,哦,两个高高的小伙子!定睛一看,一位正是曼都的林鹏。

另一位则不认识。

他和林鹏年龄相仿,比林鹏还高半个头,差不多185CM吧,留的是精干的短发,朴实而又不失时尚。

他和林鹏不一样,皮肤黝黑发亮,身型魁梧,很协调很标准,一看就是精于运动的人。

他浓黑的眉毛,眼睛不大不小,很亮很有神,象两弘幽深的泉水。

隆隆的鼻梁,有棱有角的嘴唇,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他一身休闲打扮,无意间透着无尽的魅力和不羁。

再看看旁边的林鹏,简直就是黑白双雄。

天哪,太帅了。

我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等林鹏象我招呼我才回过神来。

“王小姐,我是曼都的林鹏,不记得我了吧?”

怎么会忘记,昨晚害我想了你一夜啊!我红了脸,赶忙说:

“没有啊,没有!”

我侧过身子让他们进来。

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意识到林鹏真的会来,我让他们坐下,给他们一人一杯茶。

“哦,王小姐,这是我同事大阳,姓木。”

我朝木大阳点点头,他看看我,点点头,并没作声。

他的表情有点酷,我很难想象他做洗头郎会是什么样子,也这么沉默吗?要是顾客是女的准会受不了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小姐,你家很漂亮啊!”

“是吗?谢谢!”

“你家人呢?”

“哦,我父母在外地。”

“我是说你先生?”

“我还没结婚呢!”

我和林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以前从没有过家里坐着两个陌生的帅哥和自己寒暄的经验,所以有几分激动和不安。

木大阳依然没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看看我。

我老觉得有点害怕他。

林鹏把曼都入会的表格给我,我没好意思犹疑就填了自己的资料。

然后去卧室拿出1200元钱给他。

林鹏把VIP卡给我。

问我:

“王小姐,可以用你的卫生间吗?”

“可以!”

林鹏离开客厅后,就我和木大阳坐着。

我本以为他还不会说什么,却听见一个毫不置疑的好听的嗓音说:

“你过来!”

我讶异的抬起头,猛然看见木大阳轻蔑的看着我,不知何时他点着了一颗香烟。

我木然的看着云雾中他坚定的脸,突然感觉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朝卫生间看去,可林鹏还在里边。

我怯怯的移到木大阳身边,惶惶间感觉到他男性的体温。

他按我坐下,一只强壮的手抚摩揉搓着我美丽的脸,他朝我轻轻的吐了口烟,徐徐而又暧昧的说:

“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顿了顿,他触近我耳旁说:

“不过,你欠我的操!”

我顿时脸涨得通红,而且完全不知所措。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让我难堪的话来。

我想挣脱他抚摩我的手,可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随即扔掉烟头,两只手都开始向我进攻,想想我哪儿是一个如此孟浪的男人的对手,他的双手禁锢着我,使我根本无法动弹。

我痛得仰起了头,整个呼吸氤氲在淡淡的男人烟草味道和体味中。

木大阳将我扭过去面对他。

我看着他炯炯的自信的眼睛,觉得一切都完了。

他的脸渐渐靠近我的,他的呼吸轻拂着我的头发。

说实在的,我有些迷乱,因为这是我曾经期盼过的一幕。

他用刮的干干净净满是胡查的下巴和面颊摩挲着我的脸。

他用他男性的脸揉搓着我的,使我脑子一片空白。

接着,他性感的棱角分明的嘴向我的小红唇府下来,我避之不急,被他的完全盖住了。

我感觉到他厚厚的唇凶猛的蹂躏着我的,我在喘息间张开了嘴,他的坚硬的舌头随即欺进来了,在我的口中一阵肆略。

我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全身麻软在木大阳的身上。

他的舌玩弄着我,两只手猛然间撕破了我的睡衣。

我惊恐万分,两只手胡乱的想遮住丰满的胸部,可是他的两只大手已先我占领了我的高地。

他使劲的揉搓着、抓捏着我的乳房,我感到一阵晕眩,两腿之间犹如蚁爬,我似乎听见了自己的无助的呻吟。

木大阳上边用他强悍的舌头蹂躏的我的嘴,下边用他劲道的手指捏着我敏感的乳头。

我明显的感受到我的乳头硬了。

不管怎样,我的身体已经被他颠覆,已经不再属于我的心志。

一个男人已经开始征服我,尽管我还不愿意承认。

我摊倒在沙发上。

木大阳停下来,他嘲笑的看着我,以一种轻佻的语气说:

“你很想,是吗?恩?是不是很想现在被我干哪?是不是下边已经泛滥成灾了?”

我忍受那种屈辱。

一种罪恶的快感油然而生!我崇拜这种不顾一切的随性的男人,高傲而又奔放,没有谁可以阻挠。

木大阳抱起我,那样轻松自如,他来到我的卧室,把我如抛球一样扔在我的大床上。

我惶然,不知道他还会把我怎样。

他全身上下严实的压着我,我这时身上除了小内裤已经一无所有了,我想用力保住最后一块领地—阴部,可是木大阳根本不容许我动作,他迅疾给我响亮的两个耳光,狠狠地说:

“操你妈的,别在我面前装蒜了,昨天就知道你是骚逼一个!”

说完,他轻而易举的用脚脱去了我的内裤,这样,我已成了彻底的赤裸羔羊了。

我突然想哭,许是为我24年来的清白,可是今天就要付之东流了。

以前的男友不管多想,我都没有同意过,最多也就是互相抚摩。

可是今天,我必须失掉我所珍视的一切吗?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有处女情节的。

“木大阳,饶了我好吗,我……我还是处女呢!”

“操你妈,我想饶你我的鸡吧还不干呢!处女吗,那好啊,告诉你,我破处的技术很棒的,保你爽的叫我爷爷!”

木大阳淫笑着说。

我真的害怕他的无情。

一切都还未知,天啊,他会怎么来蹂躏我呢?木大阳站在我的床上,他缓缓的脱去他的上衣,露出他结实黝黑发亮的躯体,他的身型很象游泳运动员,结实强壮而有协调,不显得过分累赘,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粗大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有力的滑动,无比男人。

最显眼的是他的肚脐往下是一条乌黑的体毛,无比性感的往下延伸,使人忍不住想知道他紧蹦的仔裤所包裹的下身的样子。

我为我的意想而羞愧。

我觉得我在木大阳的面前变得越来越下贱了。

“小母狗,给我跪好!”

我不敢拒绝他的喝令,只好软软的跪在他的面前。

当我抬头看他时,他坏笑着说:

“来,张开嘴,让爸爸赏你点东西……”

我无赖的仰头张嘴,之间木大阳对准我的嘴就吐了口唾沫。

我哑然失色,在他的注视下不敢有任何犹如,吞咽下去。

奇怪的是我并没感觉恶心,而是有一种淡淡男人烟草味道在我的口腔回旋。

天哪,我真的……真的变贱了吗?

“恩,乖,呆会儿爸爸给你更多吃的啊!小骚逼要听话喔?恩?”

“恩,爸爸!”

“好了,爸爸奖励你帮爸爸脱裤子,不过,要用嘴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是何等的耻辱啊,用嘴脱裤子,亏他想得出。

我的天,他真是个魔鬼啊。

可我没办法,只好尝试着用嘴。

好在他的腰带已被他自己解开,我犹豫着把嘴凑近他的金属裤链。

啪!他给了我一个耳光!

“操你妈,让你帮是你的荣幸,你还犹豫什么?恩?”

我吓得赶忙跪直身子,毫不犹豫的用牙咬着他的裤链往下拉,天,我感到我的鼻尖触到了他裆部隆起的地方,嗅到了那令人迷醉的男人的味道。

我的头发晕,我的腿发软,我快跪不住了啊。

可是我得坚持,我怕他严厉的惩罚。

我用嘴好不容易脱去他的长裤后,抬头看着他。

他阴阴的看着我,不动声色的说:

“完了吗?”

我为难的看着他那白色的子弹内裤,说实在的,他的内裤很干净,但用嘴脱内裤就等于拿嘴去亲吻他的阳具,那太可怕了。

而且,而且,他的哪儿高高隆起一大堆,真的好可怕啊。

想想把自己的可爱的红唇放在他内裤的上沿,你的嘴唇和鼻子甚至脸蛋都会埋在他的肚脐以下的毛发当中,那无疑把自己彻底的交出去了。

我企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慈悲,哪怕让我用手给他脱下,我也乐意,我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啊。

可是,他仍然不动声色,就象雷雨前的安静。

我不敢在犹豫,用我的艳丽的嘴衔着他的内裤上沿,我随即感到我的整个脸部都埋进了他的浓密的体毛中,一股难以言表的好似冬青的味道随即袭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哦,原来他是这种诱人的味道啊。

我的唇向下移动,在这充满冬青的气流中缓缓移动,哦,我的唇感受到了莽莽的森林,感受到了炽烈的高山,土丘……我终于将他的内裤褪至他的脚踝。

我没有能力抑制自己,我本不应该看他的胯间,可我没能忍住。

天啊,上天保佑——只见他自肚脐以下的毛发一直连到阴毛,而他的阴毛,那样浓密而粗硬,亮亮的一大片。

在那中间,是一具昂然挺立的黢黑的巨大的阳具,它硬硬的,浑身布满莽莽的经络,看上去如此劲霸凶悍。

而且,他的长度真的惊人,我想应该在22CM左右,他还那么粗壮,简直骇人听闻啊。

我傻眼了,似乎自己正面对屠刀一般的感受。

我曾经摸过吴洋的鸡吧,他也只不过15CM长吧,哪儿有这么宏伟壮观啊。

我开始害怕了,试想这么大的物件插入自己未经施事的阴部,那还不同于一只小母狗遭到大公牛的强奸吗,妈呀!

“木大阳,哦,不,爸爸,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你会干死我的。求你饶我!!”

木大阳哈哈笑起来。

他用他粗矿的手摸索着我的头,然后说:

“来,骚货,好好的侍侯大爷的鸡吧,用你的小嘴!”

我惊恐万状的望着他的大鸡吧,它狂妄的象一顶大炮一样对准我,紫色发亮的大龟头似乎在象我示威。

似乎在告诉我:

“小骚逼,我的精子枪,将要射破你的处女膜!”

我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可能逃避,木大阳的沉静更让我觉得害怕。

我知道,在今天,这个上午,我将在自己家里,在我的大床上,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阴道、也许还有屁眼(但愿不会)来迎接木大阳的鸡吧的临幸和占有,而他将是我此身第一个男人。

我感到我在流泪,我看到木大阳用手指将我的下巴抬起,然后挪喻的对我说:

“来,乖乖的张开你的小嘴,让我的大鸡吧先给你的小嘴开苞。”

说完,他用手指掐住我的两颊,使我的小嘴张成O形,然后,他另一只手就扶着那硕大的鸡吧,卜兹一声就刺了进去。

我在短短的几秒钟中就被他占有了我的嘴。

由于他的鸡吧太过粗长,所以根本就没可能全部塞进我可怜的嘴。

我费力的张着嘴,眼泪连连的祈望着木大阳,可他根本无动于衷。

他正享受强行霸占一个弱女子的口腔的快感呢!他俯视着我,骄傲的看着他的小将军在我的唇齿间进出。

他问我:

“小骚逼,喜欢你木爸爸的大鸡吧吗?”

我不敢说别的,我也无法说出什么来,只好在被蹂躏的同时点点头。

说话间,木大阳就向操逼一样操着我的小嘴,有时深至喉间。

我受到了最严酷的惩罚,当他的龟头抵住我的喉咙时,我真的要窒息了,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

木大阳感到我在挣扎,恶狠狠地说:

“想反抗吗,婊子?好,我现在坐下,你现在给我好好侍侯,如果让我满意,我今天饶了你,否则,我今天非奸死你不可!”

我一听再不敢有半点挣扎,呆呆望着他那越残酷越英俊的脸,顺从的将脸俯在他的胯见,主动的将他怒涨的阳物含在口里,以自己的想象的口交方式让他舒服。

我先是用自己的小香舌轻舔他的大龟头,我的舌尖在他的鸡吧的冠状沟里缠绕,我看到木大阳轻眯起眼,一副十足享受的样子。

他开口道:

“好好舔爸爸的马眼!”

我不敢有半点耽误,赶紧将舌头移至他的马眼处,来回舔弄讨好着他,直至我的舌尖已经麻木,我感到从他马眼中溢出粘粘的体液,我知道木大阳已经兴奋了。

“小母马,好好侍侯我的玉柱,要想到它是你的神,是你今生的主人,好好的舔,否则爸爸就要惩罚你。”

我听话的舔起了他的大鸡吧的柱体,也许是因为那上面经络纵横吧,我感到他的鸡吧的硬度,他变得越来越粗长,由于我的唾液及他的分泌物也显得越发黑亮。

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一点,在为这么一个又帅又酷的主人服务时,我已经动情了,带着一种被征服的心甘情愿侍侯他。

我舔着他的阴茎,同时看着他懒洋洋的享受的脸,突然有一种甘愿做他的胯下女奴的感觉。

他太男人了,我甚至觉得天下所有的美女都应该被他干,被他玩弄,做他的性奴。

我无师自通的舔起他的蛋蛋,他的蛋蛋真大真沉啊,我根本一个都难以含下,只好象小狗似的舔啊舔啊!我能感受到木大阳的享受,由于我的臣服我想给他惊喜,于是我将我的小嘴移到他的大龟头处,我含着他的大龟头,就象一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剧烈的吞吐,我要给他最大的快乐,我要奉献我自己,殊不知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灾难。

我听见了木大阳的呻吟,随即,在我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下边,由于速度之快我的嘴都没能片刻脱离他的鸡吧。

他由于被我挑起的欲望高炙,他的鸡吧大幅度的用力戳着我的嘴巴,就象在操一个真正的骚逼一样,可我就遭殃了,他次次大力捣进我的深喉,我都来不及任何喘息,下一次狠戳就又来了,我难受的泪流满面,觉得似乎坠入了地狱的深渊。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我觉得我真的快要被蹂躏死了。

随即,他使劲的用鸡吧头抵住我的喉咙,然后大吼一声,一股股精液大力的射进了我的口腔。

木大阳压着我,我觉得我真的死了,他的阳具仍插在我的嘴中,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吞进了大部分的精液。

眼泪象小河水一样潸然而下。

我的嘴巴遭到了木大阳的无情蹂躏,我已经是个贱货了。

约10分钟后,我听见了林鹏的掌声,他叫到:

“木哥,你好厉害啊,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我以后一定给你找最漂亮年轻的女人让你玩,你真的帅呆了,我要是女的也愿意被你操啊。王小姐,遇到我木哥愿意给你破身是你的福气。”

木大阳捏着我的脸蛋,淫笑着说:

“其实这小娘门挺骚的,来,乖乖给我舔干净鸡吧!林鹏,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给我找这么好的货,等哥哥玩一会就给你好好干!”

“好,我先给你们摄影吧!”

我骇然,原来我的被凌辱的过程已经被摄下来了,我怎么办?可是木大阳根本就不容我思考更多,他把我拖至床端,用手将我的两腿分开。

“我操,小骚货,逼水流了这么多啊!”

他粗壮的大手揉搓着我的双乳,我从又被他挑起欲望,我呻吟着,觉得阴部格外空虚,需要木大阳的鸡吧来插入。

可是他并不急于直接奸我,而是拿他那又已经挺起的鸡吧在我的乳房上揉搓,天哪,他的鸡吧真的太大了,黑黢黢的甚是吓人。

他见我盯着他的鸡吧,就说:

“喜欢爸爸的大鸡吧吗?小骚货?”

“喜欢!”

我真的是个小骚货了。

“愿意被我的大鸡吧干吗?”

“恩!”

我无法克制自己不那么回答。

“做我永远的性奴吧!我会让你爽死的!”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脸红红的。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残酷的脸,心里突然想,我真的愿意做他一辈子的女奴吗?他真的好男人哦,我愿意被他蹂躏,被他玩弄,让他愉快。

可做他的女奴就意味着完全没有自我,听他支配。

我害怕。

他用他的鸡吧敲打着我的脸,坏坏地说:

“瞧这漂亮的脸蛋,被我折磨的,小母猴,说,喜欢爸爸的折磨吗?”

“喜欢!”

我的思维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好,再给你两下子!”

木大阳把鸡吧揉搓着我的脸,我的唇。

我心潮起伏,一种被虐的幸福感充溢着我。

我真的想做他的女奴。

“干我……干我!”

我叫到,我已淫荡至极。

“求我,母狗,求我!”

木大阳严厉起来,

“叫我爸爸,求爸爸干你!”

“爸爸,求你玩弄我,我受不了了,求你蹂躏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女奴!”

木大阳洋洋得意地骑到我身上,俯视着被驯服的我。

被他征服的领地。

“让爸爸玩死你!”

他腾出手来,命令我道:

“抬起头来,看爸爸的大鸡吧插进你的小逼!”

我顺从的抬起头来,看见他一手扶着巨大的鸡吧,在我的阴唇边磨察,我那儿随即酥麻起来,我忍不住扭动着腰身。

只见木大阳突然腰部一压,整个鸡吧头就插进了我的阴道口,我立刻感觉撕裂般的疼痛,啊的叫了一声。

象是要晕死过去。

“哎呀,疼死了,放过我吧,我顺从的抬起头来,看见木大阳一手扶着巨大的鸡吧,在我的阴唇边磨察,我那儿随即酥麻起来,我忍不住扭动着腰身。只见木大阳突然腰部一压,整个鸡吧头就插进了我的阴道口,我立刻感觉撕裂般的疼痛,啊的叫了一声。象是要晕死过去。“哎呀,疼死了,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

我眼泪连连,看他插入的龟头在轻轻蠕动。

“为我疼是你的荣幸,小婊子!林鹏,过来,操她的小嘴,免得她瞎叫,你也快乐快乐!”

“好啊!”

听得出林鹏很高兴!我看见林鹏走了过来,他利索的脱掉衣裤,赤裸地来到我面前,我看见他没有木大阳壮,他皮肤光滑白净,很健康。

体形虽比不上木大阳,但也很匀称,充满青春活力。

他的鸡吧大概有18CM长,也已经很可观了,黝黑发亮,一看也没少干人,粗粗的很神气。

他低下头,将他润亮的嘴唇贴到我的嘴上摩挲,我张开嘴,他的舌头插入进来,我吸吮着他的舌头。

抬起头,他说:

“木哥,她嘴里有你鸡吧的味道!”

“是啊,你也尝尝你偶像哥哥鸡吧的味道吧,哈哈!”

木大阳得意的大笑。

林鹏把鸡吧放在我唇边说:

“王小姐,昨天给你按摩就知道你寂寞难赖,希望我用鸡吧干你!今天就满足你的愿望。来,乖乖张开嘴,我要插进来了!”

说完,他就狠狠的把鸡吧刺进了我的口腔。

我想我已经是个彻底的贱货了,所以我也就主动的配合他的抽插!想想昨天他给我按摩,今天竟然用大鸡吧按摩我的口腔了!木大阳见我的嘴已经被堵住,鸡吧就使劲往前一拱,我痛的身子一挺,全身心都在抖动,许是想叫吧,可能令林鹏的鸡吧有些不适,他狠狠地给了我两个耳光,同时更狠毒的日我的嘴巴了。

木大阳鸡吧硬硬的在我阴道内冲刺,我觉得我的整个阴部都被他的东西撑裂了,处女膜已毫不留情地被他刺破了,血汩汩地在两股间流动。

我感觉到他的大鸡吧在我的阴部搅动,磨察,扫荡。

我想叫,可是我的嘴里有另一根大鸡吧在蹂躏!木大阳的鸡吧越来越大了,我觉得我要被他日死了。

一股丹气从我心深处升腾,我泻了!可是木大阳一点没有停歇的意思。

“操烂你,骚逼!”

木大阳骂着。

我简直觉得自己已经被木大阳揉烂在他的大鸡吧之下。

就这样,我嘴里被林鹏插着,骚逼被木大阳日着,成了地地道道的性奴!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已记不清自己有过了几次高潮。

首先,林鹏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及速度,然后,紧紧地用大鸡吧抵住我的喉咙,哗哗的把阳精射入我的喉内。

接着,木大阳也疯狂地干着我的骚逼,然后紧紧插入我的阴道的最深处,将所有的男人液体操进了我的子宫!在极度迷乱中,我试图摆脱插在我口中和我阴部的两具粗大的阳具,可是上边的林鹏死死的用胯部压着我的头部,鸡吧仍在我的嘴中蠕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一点一点把嘴里的林鹏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而木大阳的大鸡吧仍硬硬的插在我的阴道里。

我在两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的胯下一动也没法动。

过了一刻钟许,我听见木大阳那冷酷的声音:

“林鹏,你把你的鸡吧拔出来,让这小性奴给我舔干净!”

“是!”

林鹏很顺从,他拍拍我的脸,说:

“好好的侍侯你的主人,乖乖的啊,骚货,别让主人不爽!恩?”

说完我感觉他的阳具从我的口腔中脱出。

我终于可以喘一口气,由于张开太久嘴巴一时难一合拢。

我感觉自己和虚弱,真的被这两个无情的男人干了个半死。

我费力的闭上嘴,感到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一种悲凉的气氛突然氤氲在我的心底——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被两个洗头郎如此放肆的凌辱,蹂躏!突然我感到下体一阵疼痛,木大阳抽出他的阳物,随即听着:

“啵”的一声,就象启开瓶盖一样,我忍不住啊了一声,那种突然的剧痛让我快要晕过去。

木大阳还是那么冷酷的盯着我的眼,似乎脸上更多了一种征服者的狂傲。

我看见他那湿漉漉的鸡吧悬在我的眼前,我想闭上眼,可我知道那是徒劳,我只能听之任之了,因为,我是他的奴,是他的一只狗,一只下贱的母狗,任他践踏!玩弄!他用粗壮的手拍打着我的脸,说:

“怎么样,小骚货,喜欢爸爸干你吗,喜欢爸爸的大鸡吧吗?恩?”

我由于羞愧,脸红了,即便在那样的境地,我还是具有一个女孩的最起码的尊严和羞耻心。

“说呀,小母狗!”

他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我顿时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是,主人,主人爸爸,我喜欢……”

“喜欢?喜欢什么?”

“喜欢主人爸爸用大鸡吧干我,操死我。喜欢被你玩弄……”

“那你他妈给我丧气着脸?你应该高兴才对,能被我玩弄是你的幸福,知道吗,给我做奴是你的荣幸,我有无数个你这样的小奴,没有敢不听我话的,哼!”

他用他湿湿的大鸡吧揉搓着我的脸,用他的大龟头恶意的戳我的眼睛,摩挲我的鼻梁,眉毛,脸颊,我强忍着那种屈辱,任由他无度的轻薄。

我感受到他粘粘的鸡吧在我的娇好的脸上横行,那种被虐的快感再次油然而生。

我想我天生是个性奴,只是在木大阳的大鸡吧下才得以开发!他把他的大龟头再次搁在我的嘴唇上,我摆摆头以示拒绝,木大阳紧接着给我两个耳光,残酷的用他粗硬的大鸡吧戳开我的嘴。

我无以反抗了,只好张开嘴欢迎他的进入,我卷起舌头,柔顺的行使起一个性奴的使命,殷勤地舔食着他龟头上的精液的残留。

木大阳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胯下美女下贱的服务。

他用手抓着我的长发,用力按着我的头去尽量服务他的鸡吧,使他能更进一步深入我的喉咙。

我快窒息了,可是我不敢有丝毫的不快体现出来,因为,为了他的舒服!!看见林鹏仍在饶有兴趣的拍摄着我被凌辱,莫大的悲哀再次袭来,我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将会怎么样来对待我。

如果他们以后手上拥有了我被凌辱的音像资料,我将怎么办呢?他们太狠毒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在我思想跑神的一瞬间,木大阳也有所觉察,他啪啪啪给了我几个耳光,恶狠狠的说:

“我操你妈,不听话是不是,再不听话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我们那儿的哥门儿过来玩死你,一共有20多个呢,都20来岁,操不死你才怪!”

我听后再也不敢想别的了,只好认真的给他舔着他的鸡吧,舔着他的大腿内侧,舔着他小腹上熊熊的黑亮的阴毛。

为了自己好过一点,我只好百分之百的臣服于他。

木大阳似乎比较满意,用粗壮的手拍拍我的脸以示鼓励,我竟然感觉到很激动,象是受到他的奖赏似的更加卖力的为他服务。

终于,木大阳觉得我已经给他把阴部舔干净了,他抓着我的长发,使我疼的不得不仰起头来。

他冷酷的俯视着我,说:

“好了,贱货,算你还听话………”

他被我舔干净的鸡吧还直立在我的眼前,黑黑的,亮亮的,直直的,经络暴胀,非常壮伟。

按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应该去注意他的鸡吧,可我可能真的是臣服于他了,觉得他的鸡吧真的是一具圣物。

我鬼使神差的向前凑近,温柔的用嘴亲了亲他紫黑发亮的龟头,他的龟头随即回应似的拍打了一下我的下巴,我感到它硬硬的,烫烫的,就象主人一样不可一世,要征服天下一样有气度。

木大阳觉察到我的这一微小的举动,他坏坏的俯瞰着我,低沉地问到:

“小骚货,喜欢吗?”

我顺从地点点头,

“喜欢!”

我觉得自己是发自肺腑的。

“喜欢就好好侍侯它,让它爽。这样我就以后好好玩你!恩?”

“恩!”

听着那么男人的嗓音在你的头顶响起,你什么都不会去想,只想顺从,只想臣服!而不会有丝毫的反抗。

片刻,木大阳下了床,他走过去坐在我的沙发上,很庸懒地斜倚着,然后非常享受的点燃一颗烟。

他蔑视着我,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真的既冷酷无情又让人不禁会为之疯狂。

他突然发现在他旁边的书桌上有一个像框,他有些迷惑的拿起它,看了看,

“一个小白脸儿,长得挺漂亮嘛,怎么,是你男朋友?”

“是的,他…他叫吴洋,在国外!”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那么多,也许是迫于他那无时不在的威慑力?

“怪不得你那么骚,原来在国外啊。小鸡吧长的还有点模样。如果他在我今天也把他训练成我的性奴!哈哈!来,也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鸡吧的味道!”

他把那像框靠近他的龟头,用他雄雄的龟头去摩擦吴洋的脸,嘴。

我瞪大了眼睛,想想要是万里之外的吴洋看见这样的情形该做何感想!天哪,吴洋,我的爱人,我太对不起你了,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恨死了自己,也恨死了那个沙发上的邪恶的男人。

可是,他太强了,容不得你不驯服。

那张极为男人的英俊的脸,那冷酷的笑,那邪邪地而又极度性感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让一个女人、甚至男人迷醉,从而甘愿拜倒在他的脚下。

他用手指向我勾了勾,轻轻地说:

“我的小母马,给我爬过来!”

我就象得到圣旨一样,一点都不敢耽误,抬起自己宝受蹂躏的身子,艰难地一步步往他那边爬去。

“小母马,抬起头,看着主人。恩?!”

他很温柔,但谁都可以听出那里边的威严。

我抬起头,乞怜地望着他,向一只主人随意打骂的狗一样顺从地爬过去。

主人很满意,他看我已经到了他的脚下,就台起他的脚,温柔的摩挲着我的脸。

我羞愧地闭上眼睛。

因为对我来说,即使在我的性幻想中,最淫荡的时候也不会出现这种让我如此下贱的情节。

“睁开眼睛,看着主人的脚!”

木大阳似乎觉察到我的心理变化,他是铁心要把我驯服成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奴了。

我不敢有任何违抗,我知道那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所以我睁开了眼,看着他那只十足男人的脚在我的脸上游走。

那脚很大,脉络清晰,很健康很帅气(原谅我用了这个词,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我感受着他摩擦着我面部光滑的皮肤,象是熨斗在熨着我柔弱的心。

阵阵男人脚上的汗味向我袭来,可是我第一次没觉得脚是脏的,第一次觉得那种味道那么特别,那么令人心禁荡漾。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崇拜眼前这个冷酷的帅哥了,这个恶魔一样的洗头郎。

同时一个奇怪的恋头在我心中升起,难道帅气的人真的得天独厚吗,不但脸蛋帅气,连鸡吧都那么大那么雄伟好看,就连脚都那么与众不同?容不得我多想,主人的脚已经移动到了我的嘴边,主人挑逗的用他的大脚趾磨着我红润的嘴唇,就象搽唇膏一样,我感到他大脚趾的粗劣,同时不由自主地微微启开红唇,用雪白的牙轻轻的咬主人的大脚趾,用香舌缓缓地舔着。

主人很满意我的表现,象是鼓励我似的用力的把整个大脚趾插进了我的口腔。

我就象得到主人奖赏的小狗一样,卖力地舔起主人那神圣的脚指头。

我把我口腔中混合着主人脚汗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奇怪的是竟没感到一点不适,反而象喝琼浆玉液一般滋滋味味的。

主人享受的吐着眼圈,时不时看我两眼。

他示意我好好地乖乖地侍侯他的神圣的脚。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听话了,我一根一根地舔遍主人的脚趾,连他的脚丫缝都没敢放过,然后伸长猩红的舌头,殷勤地舔遍他的脚背、脚底,而且为了讨好主人,我还时不时的抬起头,把口里的液体夸张的吞下肚去,以博得主人的欢心。

主人很高兴,他侧过身子向林鹏说:

“小林子,这次你干得不错,给爷我找这么个听话的小骚货。主人想奖赏你,你想要什么?”

我看见英俊的林鹏高兴地走了过来,他虔诚地跪在我旁边,崇拜地望着木大阳说:

“我想舔……我想给你舔鸡吧!”

“好吧,乖儿,给爸爸舔!以后给主人找更漂亮的小姑娘让主人高兴,这样主人天天让你舔鸡吧,好吗?”

“好的,乖儿一定找世上最美的女人献给主人,让主人玩弄、蹂躏!”

我骇然,我没想到那么英俊阳光的林鹏竟然在木大阳面前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性奴。

他那么臣服,那么崇拜他。

而我也仅仅是他拱手献给木大阳的礼物而已!我看见林鹏蜷在木大阳的胯下,贪婪地把木大阳的黑黑的阳物衔起来美美地舔了起来,而木大阳就轻轻地用手揉搓着林鹏那头漂亮的头发。

木大阳发现了我的不解,他把另外一只脚抬起来,用两只脚夹着我小小的脸(可想而知在两只巨大的男人的脚的中间我的脸多么微不足道啊),酷酷地说:

“林鹏这样的男奴我一共有十个,他们都很帅,很听我的话。他们每天都利用工作的方便给我找最漂亮的姑娘做我的性奴,同时,呵呵,这个你以后自然知道了。当然,谁给我找的漂亮姑娘我可以让她同时做他的女奴,就象你,你首先要绝对服从我,我说什么你都必须照办,不准有丝毫的反对。同时,我也把你赐给林鹏,你也是林鹏的终身奴隶。以后也要侍侯林鹏,知道吗?”

主人眉头一扬,我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点点头。

木大阳用两只脚来回地揉搓着我的脸,使得我的小脸扭曲变形,主人很乐意于此,于是我只好让他任意为之。

几分钟之后,主人放下了脚,他用他那犀利的眼光要求我从下往上舔他的腿。

说实在的,看他那步满黑毛的男性的健康的腿,我真的很乐意那么去做,我于是伏下身子,虔诚的卷起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开了木大阳的腿。

他的腿真的好健康,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又长又壮又结实,用手抚摩就已经让人心潮起伏了,惶论用舌头舔了,我再一次觉得自己的阴部开始湿了,而且瘙痒难赖,我好想主人用大鸡吧抽我,可我知道他现在不会给我,因为他正奖赏林鹏呢,何况还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这么容易就湿了。

所以我只好装着不知道自己下边的感觉而认认真真的继续舔着木大阳的大腿。

当我舔到主人的大腿根时,近在咫尺的是主人的鸡吧和正在吞吐他的林鹏那男性的有棱有角的嘴,我不禁贪婪的看了起来,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色也那么性感。

看看一个男人在为他的同性主人那么虔诚的服务着。

你不禁会想,一个多么出色的男人才可能让一个如此英俊的男人这么去臣服于他,以至于用嘴巴来那么心甘情愿的让他舒服呢?我又忍不住抬头看看木大阳,他是那么闲适而又淡定,似乎这发生的一切很是自然。

你不得不为他去做他想要的一切,你就是天然的奴,他就是天然的主人,你活着的一切都是为着他,你必须去苦,你必须去贱,因为他,你的主人。

所以我必须臣服!所以我必须听从!所以我必须……贱!天知道,可是我愿意呀!我想哭,为着我20多岁的处女生涯,更为着我在这个时候领悟到自己活着的意义。

原来,活着仅仅是这样,这怎么能不让我酸楚呢。

别了,吴洋!别了,处女生涯!我无法排解那种痛苦,我唯有低下自己曾经高傲的头颅,在木大阳、我的主人的腿部用我的舌头履行着我今生的责任。

我看到主人突然失去了那种淡定,他暴怒了,只见他用那粗大的手使劲按着林鹏的头,我看见林鹏在挣扎,可那是无谓的。

我听见了木大阳的吼声,我看见了林鹏在痛苦的翻着白眼儿!他射了,主人射了!主人在狂暴间抓住我的长发,他象拖死狗一样把我拖过去(天知道我有多痛),在我还没来得急反映时他已经把我的脸朝下按在他的胸膛上,他粗怒的把我的头象抹布一样在他的雄健的胸膛上来回揉搓,我感受着他胸膛的那种温热的光滑,他的男性的起伏。

我真的在被蹂躏的同时陶醉了。

他慢慢的把我的头搓向他的腹部,我的脸随即摩挲着他浓密的阴毛,闻着他那象是冬青的味道,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他手中彻底被驯服的羔羊。

我看见了林鹏的脸,他的嘴依然被主人的大鸡吧塞着,我看见他的脸在悸动,他一定很难受,嘴里满是主人的精液。

我正想着,没想到主人猛的把林鹏的脸从他的阴部拨开,我看见林鹏很尽责地闭着嘴,不让主人的体液从口中遗漏。

同时,主人粗暴地拖着我的头发,使我的嘴正对着林鹏的嘴,哦,我知道木大阳的意图了,他要我吃掉他的精液,从林鹏的口中!天啊,我的恶魔主人!我乖乖的张开口,林鹏这时也恢复了在我面前的主人角色,他调笑地把我压倒在主人的脚下,把他的湿漉漉的嘴压在我的嘴上,然后,用他那浸泡在主人精液中的滑腻腻的舌头撬开我的嘴,然后,张开嘴,让他满口的精液悉数吐入我的小口,天哪,别提有多多了,我感到满口腔的浓浓的腥腥的液体在涌动,真的象是主人的上亿个子孙在我口腔里游动!我强忍着恶心使劲吞咽着……主人一只脚摩挲着我的脸,一只脚摩挲着林鹏的脸,看着主人无比惬意的脸,感受着脸上主人的大脚的嘉赏,我渐渐的睡了过去。

………直到太阳偏西,我终于从昏睡中醒来。

只见木大阳和林鹏已经洗好澡穿上了内裤,看桌上已知他们已经享用过了我冰箱的美食。

看着他们那精神抖擞的样子,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害怕。

之前自己的种种贱样再次浮现在眼前。

我羞红了脸,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说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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