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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鞋记作者:不详字数:1。5万航机准四点半抵达中正国际机场。

经过海关的检查。

麦雅盛装出了入境室,手中提了是一只小化装箱。

当她一离开入境室的一剎那,使她吃了一惊,十几只照相机对准她。

一瞬间,闪光灯如闪电一般亮个不停。

首先上来的是赵保,他接过她手中的手提箱。

然后,有一大堆的人,拥过来包围了她,还有闪光灯在亮。

们把她拥到一角去,那边有一块横布用桿子撑了起来。

上面是“欢迎麦雅小姐荣归”,下面是“麦雅影迷团”署名。

闪光灯又是一阵亮起。

然后有不少年青的少女。

围住了她。

要她签名留念。

或与她合照。

当然也不断的拍照,之后赵保和八个人拥了她到机场的餐厅。

开记者招待会,要她报导她这次去东南亚一带随片登台的情形。

记者先生们和麦雅都是很面熟的,他们都和她一起吃过不少次饭的。

因此回答都是轻鬆的。

麦雅就随口说了一些有关各地登台情形,当然是盛况空前的热闹。

半小时后……记者招待会开过后,麦雅离开了餐厅。

她好像了不起的要人似,摄影朋友跟在她身边。

不断在拍她的动态,一直到门口。

麦雅的黑色大房车有人驾驶来接她了,那是陶乐珊,她们互相打了一声招呼。

麦雅坐到前面去,赵保和另外一个女人钻进了后座。

这时候的闪光灯还在亮。

车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跑著。

过了一会儿,到了麦雅居处了。

她首先到房内去把手提箱和不离手的皮包放好。

然后叫赵保进来。

他进来后笑说:

“今天的场面不错吧!”

麦雅点了点头。

 ; ;

“我曾经对妳说过,妳回台湾时,我会替妳举行盛大欢迎会,祇要你早一天打电报回来,就好了。”

她笑著说:

“今晚晚餐,我不去了,一切交由你去招待吧!”

“好!妳放心好了。”

“这一票子的老友,喜欢打牌,你就由他们去打,总之,你是去付帐的。”

说完了,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张滋票交给他,说:

“慢慢再和我算,你总得兑现吧!”

“妳的滋票等于现钞。”

麦雅对赵保笑了笑,他说:

“明天妳看报好了,包妳满意就是。”

赵保走了后。

麦雅到外面招待陶乐珊和一个叫茜蒙的女孩子了。

陶乐珊本来是在俱乐部里和麦雅是怨家。

可是她无法和麦雅对抗,麦雅不但条件比她好,而且还掛起了电影明星的头衔了。

最后她向麦雅屈服了,她们是同一类,都是高级的秘密应召女郎了。

麦雅自从失掉了财富之后,再要竖立起来,不让自己再倒下去。

她不得不择手段地捞,出卖她天赋的本性,除名流财流之外。

每一个豪富俱乐部中的人,如吴佩珍、金如骏等人,祇要出得起代价,她是毫不吝惜给予他们一份性爱的享受。

好好在她的本性上。

得已畅活一番,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她在俱乐部中化了开去,已有暗算,一个人不够应付他们。

于是,她便拉拢了陶乐珊,再由陶乐珊,再去带来了茜蒙。

茜蒙这个女孩子年纪还很轻,祇有十九岁吧!她可是有一对娇人的乳房,是一个十分性感的小肉弹。

麦雅以前有好的二部戏,标榜什么文艺片、时装片的。

实际上,都是粗製滥造的东西,祇卖掉了外埠几个拷贝而已。

而且还是自己肉体去作赠品的。

这二部片子,应算是仆倒街头了。

这一次她改变了方针,因为所有外国进来的电影影响她。

因为进口的外国影片,都是有黄色成份,以暴露成份属多。

她也决定来这一条路线,因为在女朋友之中,她是脱出名的一个。

于是她拍了一部新潮派的电影,她知道台湾的检查尺度甚严,她因此不准备在台湾地区上映。

她预备在外埠发展,这部新潮电影,片名叫“青春之火”,通俗而明显的片名。

戏内里是说二个少女,家庭出身很好,可是误交上阿飞朋友。

由阿飞引诱,以致堕落,内里有海滩上裸泳的场面内。

阿飞开的派对场面,那是一种性派对,是后堕落做应召女郎的种种片断。

题材是现成的,演来十分容易,而且花费成本也不大,没有多少布置。

她特地请了一个香港名导演辛培尧前来助阵。

辛培尧那是一位快速的导演,一部国语片子,最快半个月就可以拍竣。

可是她这一部片子,迟了一点,总共花了一个月又七天完成了。

她这部片子拍了这么多天,已经算是琢磨了很多的时间。

导演手法是平铺直叙的,很通俗的,容易为人接受的。

戏中布置简单,阿飞露营在海滩上,祇有几个旅行帐幕。

看女主角裸泳,然后野火会,男女阿飞乱来一遍瞎搞一起。

阿飞开性派对,借一家漂亮别墅拍外表,内里是厅堂布景。

各式非驴非马外国电影中,嬉皮式派对花样搬一点进去,看来十分奇怪神秘。

未了,做了应召女郎,大酒店门口拍实景,看女主角进门,下面接房间布景。

这部片祇有拍掉了麦雅十四万元,比她以前拍的片子,可要节省了一半。

可是收获却大大不同,几个片商看了大为欣赏,外埠的版权就卖了十六万元,已经赚了二万元了。

至于片商有一个条件,要她随片登台,也出了她的费用。

供给她来回机票和登台薪酬,每天一百美金,以报她酬劳。

说起这个不过是一种象徵性的。

主要还是她需要出风头和扬名。

因为这是新潮的电影,内里是黄色的,加上女主角登台表演。

在外埠是十分收到好评的,做十天的,往往做了十五天。

她每天几个戏院来回奔走,忙不过来,有的在戏未开映前登台。

有的在映完后登台,不过是跳一场阿哥哥舞和唱二滋歌,算是表演了。

本来在外埠去十五天的,结果她是耽留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每当她是在外地时,时常有信留给陶乐珊,报导情形很好。

但是因为时间匆促,不能详谈,只好作罢。

现在她是回来了,该是长谈的时候了。

她出来招呼二人,刚坐下来,就随手取烟吸了起来了。

陶乐珊笑道:

“看你由机场到这里,神情这样高兴,在那边捞得不错吧?否则不会这样愉快的!”

“那边太好捞了。”

“可见我的判断没有错。”

“我登台的虽然是小埠头,可是场面非常隆重,这一埠头的大人物,都看第一场的献映礼。”

“妳有没有和大人物拍照?”

陶乐珊问。

“没有!”

“那真可惜。”

麦雅摇摇头说:

“这是有原因的,慢慢我会讲给妳听不能一起拍照的原因。”

片商是准备刮钱的,事先宣传做得极好,广告上说我的这部新潮电影,在日本、香港二地,都是速满二月的卖座电影。

还说到大都市中,年青人一代的生活写照,要做父母者都能前去观看。

再有年青一代也应观看,有些性交生活的错误之处,以示警惕。

这意思就是老少咸宜,还有当地首长推荐此片,献映礼也列席。

女主角兼製作人也登台表演,预售二天门票。

因此未献映前,三天门票就已经预售完了。

因为戏院祇有八百座位,在当地算是最大的了。

不过看过我这部片和登台的大人物,个个都对我有兴趣,要和片商商量,如何搭线了。

我自然一百二十个摇头,搭起明星架子来了。

“这个片商是你好朋友,妳还搭什么架子,不要搭僵了?”

陶乐珊笑说。

“就是为了他是我的老朋友。”

“怎么说?”

“我要搭搭架子,这个片商后来实在被大人物逼得没有办法,来求我,我勉强答应,但是要一万美金。”

“这片商一口答应,但是我还要遮羞办法,那是一起去吃宵夜,喝醉了由这位大人物摆布了。”

麦雅于是开始叙述一切的经过给陶乐珊和茜蒙听。

当天晚上我和另一个女人及富商,演了一剧戏,并把剧情做了演排。

但是因为人数不足等到了几天之后,他们正式开始录戏了。

陶乐珊好奇问道:

“这戏开始放映了吗?”

“现在正在剪接和配音,尚未放映,要过一阵子,才可能在东南亚地区先上映。”

“那妳可以把剧情先告诉我们吧?”

茜蒙道。

“好,那我现在就开始说了。”

麦雅道。

陶乐珊和茜蒙专心听她叙述著。

有一位富翁,对麦雅虽然是宠爱万分,但是对于房事交欢这一事,却是已经无能为力。

一个月之中,大概只有两、三天与麦雅性交而已。

其他的日子,麦雅便要长嘆到天明了。

麦雅现在只不过二十五、六岁,面对著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当然感到不满足的。

但是在曾光雄有的是钱,在他未死之前,麦雅却不能去勾搭。

因为她正想在曾光雄身上获得一笔钱,或等他死了之后,得到一部份财产。

有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后,麦雅便只能咬著牙齿根,即使发春,浪到暗恨,却不敢去勾情人。

有一天,麦雅偶然出街,一出到门口,无意中撞著一个擦鞋童。

两人对面一撞,这个擦鞋童一脚就踏污了麦雅的一双白鞋子。

麦雅立刻大骂道:

“喂!你没长眼睛啊?干吗,朝人身上撞,还是把眼睛装在裤底啊?”

这擦鞋童一望,见她是一个摩登的少妇,便速忙向她陪罪道:

“太太,真对不起,一时过失,把妳的鞋弄黑了,幸好我是个擦鞋童,我帮妳擦一擦。”

麦雅一望。

这个擦鞋童,已经有十八、九岁大了,生得端端正正的。

而且见他精巧伶利,人品不错,便不再骂他,乃对他道:

“你想帮我擦鞋吗?”

“嗯!”

“好!那你不如到我的家里来帮我擦鞋,不要在门口擦。”

“好吧!随妳。”

麦雅便把这名擦鞋童叫进屋子里面擦。

这个擦鞋童都从来没有到过有钱人家,他就知道这位少妇一定係有钱的人。

麦雅进了房间,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只脚出去。

擦鞋童就拿了她的脚放在擦鞋箱上面,先拿了一块布想抹去上面的灰。

麦雅忙叫道:

“喂!你的布条那么黑,怎么能擦我的鞋啊?岂不是又把我的鞋弄黑了吗?”

麦雅说完,马上拿出她的一条手中拋给擦鞋童。

擦鞋童接过这一条手巾闻了闻,觉得一阵香味,乃道:

“好香哟!这么香的一条手巾怎么拿来擦鞋子,岂不太浪费了?

““不要紧,你儘管照擦不误。”

擦鞋童便将那条手巾拿起来擦鞋。

麦雅这时候问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做赵策呀!姓赵的赵,策略的策。”

麦雅闻言哈哈大笑道:

“你这个人真奇怪,叫做赵策呢?赵策与照擦同音差不多呀,岂不是奇怪吗?”

赵策笑道:

“这有什么奇怪呢?就是逢人照擦,因为我的职业是擦鞋,逢人照擦,岂不是很合适吗?”

麦雅更加笑道:

“这个名字很好听,不过你如果是个大人的话,我就被你擦(插)?”

赵策闻言,突然笑了一声:

“妳愿被我擦(插)?”

麦雅闻言大叫道:

“擦,擦者插也!”

“擦!擦!”

赵策笑道。

赵策一边擦鞋,一边望上来,对著麦雅一味笑。

“你就快点擦,我可没有什么閒工夫,等你来擦(插)哟!”

麦雅道。

赵策擦完了之后,便拿著白粉在白鞋上面擦去污点,使它乾净。

他也非常仔细地擦著,偶然抬头一望,马上望到麦雅的大腿上。

因为麦雅係穿著一件旗袍,他一望去,便见到她大腿上面好清楚。

同时,麦雅坐在沙发椅係用高高地翘著双腿,所以他看得很清楚。

不但见到麦雅的大腿好白,而且见到麦雅的一条三角裤露在外面。

赵策以前未见过女人的肉体,一但见到了麦雅的大腿,雪花一样的。

他便有点过癮了,同时更见到里边的一条三角裤,赵策几乎失魂,竟然连擦鞋也忘了。

麦雅一眼见了擦鞋童连擦鞋都忘了,她暗暗骂一声:

“喂!小鬼,你当心你的眼球掉出来,怎么还不赶快擦鞋?”

赵策此时才低下头去擦鞋,但是他已经了解她的意思了,他道:

“我看见妳那雪白的大腿,觉得好过癮,所以才停下来看。”

“难道你连女人的大腿,你都没有见过,那才奇怪,你这个小鬼。”

赵策故意道:

“我真的未曾看过女人的大腿,所以我就想看一看,见识见识。”

“你今年几岁呀?”

“我今年不过十八岁!”

“你既然未曾看过女人吗?我等一下让你看个够好了?”

麦雅这样讲,无非已经把他溶化了。

谁知道赵策以为是真的,马上连鞋子都不擦了,坐在地上笑道:

“太太,妳真的要给我看到够为止吗?”

麦雅见他那么想看,既然他要求,于是她便把心一横,连旗袍也除去了。

此刻,麦雅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条三角裤而已,那曲线玲瓏。

一对硕大的丰乳,高高大大地在胸罩下隐藏著,那三角洲凸起,也不输乳房之美。

在麦雅的本意来说,一心一意想来溶化赵策,看他是否打过炮。

她又想引诱他,假如他是个知情趣的人,乘机和他干一次也好。

因为麦雅想找一个男人和她经常打抱,以发洩她的精力。

不够因为曾光雄有钱,想要一笔遗产,所以不敢乱来。

假如这个擦鞋童知情识趣的话,乘机和他打一炮,也是再妙也不过的事了。

谁知赵策一见到麦雅脱掉了身上的旗袍,他就更加失魂落魄。

这时只见她胸前的两个大奶。

十分巨大,好似两个米袋一样。

赵策不觉哗然一声叫道:

“太太,妳的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好大哟,如此巨大的奶子,连珍罗素都赶不及妳呢?”

麦雅乘机道:

“既然你说我的奶子大,你摸一下好了?”

赵策闻言大喜道:

“真的吗?妳肯给我摸一下吗?”

麦雅暗想,等他摸了一下后,他就知道好不好了。

如果识像的话,乘机会可以和他打上一炮。

于是便点点头道:

“当然。我肯给你摸一摸,但是你要好好地摸它哟!”

赵策此时毫不客气了,他马上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在她的胸前一摸。

他大叫一声:

“哗!好大的奶子。”

这一摸却不得了,只觉得她的大奶子十分微妙,好像有弹性似的。

那大奶子一摸一弹,一压一弹,软软棉棉地左右乱动著。

但是麦雅忽然闻到他一阵异味,立刻马上把他推开,道:

“哎呀!你一身汗味,週身脏脏地,假如你想和我打一炮,或者再摸一下,你快点到我浴室去洗一个澡,冲凉完,再来摸我。“赵策听完了话,不觉得她说的很对,假如想和她打一炮。就得去洗澡。同时,又因为麦雅这样讲,一定是错不了的,他便道:

“好,我去洗澡!”

于是麦雅便带赵策到浴室去冲凉。

这间房间的设备是特别的,麦雅然后返回到房间外拿了一块香水香皂,叫他洗澡。

浴室是设在房间,如洗澡是不用出去的。

麦雅走回到房间中,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都脱光了,连奶罩和三角裤都不要了。

麦雅光身体走上床卧著等候,并且盖上一张毛毯,这种情形,明明是想让这个擦鞋童来擦(插)一餐了。

赵策冲凉完了,洒了一些香水,觉得週身香喷喷的,理了理头髮。

如比情形,他做梦地想不到有此艷遇,有一位太太能让自己快乐一下。

所以他冲完了之后,连衫裤也不穿了,便走出房间来,但一看,麦雅不见了。

但是麦雅此时却看到了他,只见赵策光著身体,下体那只巨大的鸡巴。

此刻虽然那只鸡巴是软软的,但是已经可以看出它的外表了。

因为他的鸡巴在软的时候。

都有四、五寸长了,若坚硬起来的时候,岂不得了。

麦雅正想叫他时,赵策就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等候多时了。

他不觉大喜走来,暗想:

“这回可好了,她已经上床等候了,分明是叫我和她亲热一番的。”

麦雅娇笑道:

“我不想你来摸我奶子,我想你来同我擦鞋子!”

“太太,床上那里有鞋擦呢?”

“有,我身上有一只鞋子,你上床来,就可以发现,有得擦了。”

赵策一想就明白了,原来“擦鞋”与“插穴”是差不多地,便笑道:

“我明白了,妳是叫我上床帮妳擦鞋(插穴),是不是?”

赵策说罢,一跃登床,把那张被子一拉拉开,大叫道:

“哗!”

他大吃一惊,她已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堆雪白的棉花。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如两个大只的篮球放在胸前一般。

她的那阴户高高地凸起,凹凹凸凸有秩,有一撮黑毛盖在上面。

此种情形,已经魂都跑了。

麦雅见他眼睁睁地望著,马上把赵策一手拖了上床,扑了上来。

他的双手一压,就已经压在她的大奶子之上,软绵绵地。

麦雅吃笑起来道:

“你压那么大力做什么?”

赵策已经卧了下来,他的那只大鸡巴便怦然动了起来。

他马上双手抱著她,麦雅也抱著他,两人都热情如火地热起来了。

麦雅立刻张开嘴与他热吻起来。

他们便很自然而然地吸吮了起来,一时吸吮得麦雅週身发酸软了。

但是她因为侧身拥抱著他,这时大家的下体都互相对视著。

他那巨大的鸡巴因此硬了起来,无形中就撞著了她的阴户。

麦雅用手下来摸了一摸,大叫:

“哗!”

吓得麦雅整个人跳了起来。

赵策见她一跳,连忙问道:

“喂!妳做什么?”

麦雅两眼看著大鸡巴,道:

“吓死人,你的鸡巴真大!”

麦雅说完了话,马上坐了起来,走去拿一把大尺量了一量他的鸡巴。

“哗!有八寸半,真是大!”

麦雅觉得又怕又喜,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曾经干过女人吗?”

她问。

赵策点点头道:

“有,我已经干过两个女人了。”

麦雅大叫道:

“不得了,你今年才只有十八岁,就已经干过两个女人了,从小到老时,岂不是要干过几百个女人吗?”

赵策摇摇头道:

“都是女人叫我干的,我本来不知道打炮,第一次是被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封的。”

麦雅惊问道: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叫你干她呀!是不是叫你擦鞋呀?”

“不是,是我们同住一个公寓,她的老公不在家,有一次她看见我在厕所小便,她一眼看到我的鸡巴,她就叫我进去她的房间。”

“然后呢?”

“她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叫我也脱去,她抱住我,叫我立刻把鸡巴插入她的阴户里去,所以我就照办了。”

“后来呢?”

“但是我好快乐,打了个冷战,十分快乐、过癮,就射了出去,但是她要我同她住一晚上,我们一直从晚上干到早上,她又给我钱。”

麦雅听得津津有味。

“从此以后,她的老公只要不在家,她就和我打炮,有一天白天,她和我打炮,被她老公回来撞见了,我就脱离了她,搬到第二个地方去住,以后都不敢再见她了。”

“那你以后要想打炮怎么办?”

“我后来将擦鞋的钱,积蓄下来,我到妓女户打炮,可是都被那些女人赶了出来。”

“为什么赶你出来?”

“因为她们怕我巨大的鸡巴,一经我一插,她们就大叫救命了,所以马上赶我出来,从此以后,我就没有再打过炮了。”

麦雅听完了他说的话以后,又问道:

“那你的打炮经验一定很够了?”

“马马虎虎!”

麦雅再卧下床来。

赵策一边摸著她的大奶子,一边往她的阴户摸了下去。

此刻,只见她的阴户,已经淫水外溢,不停地往外流著。

“妳的阴户有水流出来了,是不是在发痒了?”

“是啊!我被你的大鸡巴引得我口水直流,所以我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赵策蹲下看著她的小穴。

“不要看了,快点干我啊!我的小穴发痒了,快把你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

可是赵策并没有马上去干她,他反而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阴户及阴核搓弄起来。

这一搓弄她的性感地带,却把麦雅搓弄得跳了起来。

她痒得发浪叫道:

“哎呀!你搞什么鬼,我叫你干我,你却在我身上搓弄起来。我全身发痒,快干我。”

“妳越发痒就越过癮,如果妳先发痒,等到鸡巴插到妳的小穴去,妳就会过癮了,所以在性交之前,一定要先行抚摸,此乃性爱的第一步工作,妳难道不懂吗?这个道理很重要。”

“你真是坏死了,你不只会打炮,而且还懂得性学享受,不得了,若是你打炮从小到大,就成为金赛博土,可以当教授了。”

“妳说得真得有点道理。”

此时,麦雅真是急了,她被他搞得全身非常他痒。

全身酸痛。

“喂!你到底干不干我了!假如你不快点干的话,过一阵子有人来找我,那时你想干也干不成了。”

“过一阵子会有人到这边来?”

“是啊!我是人家的小老婆,等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或者是我们二奶奶、三奶奶、四奶奶来就是你想干我,也干不成了。”

赵策闻声大喜道:

“最怕是妳老公回来,假如要是妳的二奶奶、三奶奶、四奶奶到这里来,我就过癮了,我可以用一只肉棒,做擎天一柱了。”

麦雅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乃道:

“真是会被你气死了,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干那么多女人呢?你又不是铁人,怎么撑得住呀?”

“妳没有见过我的本事,妳一定是不知道,假如妳见过,妳就会知道了,我以前第一次和女人打炮的时候,我一直干到她叫救命为止,一个晚上到天亮,打了九炮之多,妳知道吗?”

“我不相信,以前听人家说过有人能连打七炮,从来没有人听过有人连打九炮之多的,此乃是你的大话。”

赵策这个时候突然翻上床来,骑在麦雅的身上,道:

“妳不相信的话,等我干妳的小穴时,妳就知道了,但是我要盘明一句话,一直要干到我过癮为止,又要干到我不愿意再干,方可罢休。”

“如果你真有这种本领,你可以由今晚,一直干到天亮,我都可以顶得住,最怕就是你干一次也不能让我过癮,你若不能让我过癮,你就是软脚鞋!”

“好,马上进攻,你等著看吧!我来打炮了!”

赵策此时,双手一起压住麦雅的大奶子,大力地压、拥、吮著。

麦雅被他这样压捲、吸吮了一番后,已经週身肉酸了。

她又拍他一下,叫道:

“快点干,不要弄我的奶房,若是有本事,快一点干我的小穴。”

赵策低下头来,在麦雅的乳房上吸吮了起来,她全身一阵酸麻。

此刻麦雅就乘机拥住他的半腰了,而赵策的鸡巴,便硬地,对著她的阴户。

麦雅的阴户已经张开了,两边大腿分开成为大字形,等候他的鸡巴插进去。

可是,赵策并没有直接插进去,反而把鸡巴在她的阴户外边的阴唇用力地磨擦著。

他如此的行动,好像他平时在帮人家擦鞋一样,东擦西磨。

鸡巴不断在外阴唇土、阴核上,上下左右的磨擦者,这一来,麦雅真是魂都飞了。

“哎呀!你这样子搞得更使我痒死了,你是有意来消遣我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

“那你怎么不干我呢?”

“干!干!好我来干妳。”

话一说完,他马上把鸡巴对准她的阴户上,慢慢地插入。

但是,鸡巴一经插到阴户口时,她叫:

“哎呀!果然好厉害呀!你的鸡巴真是大极了。”

只听一声“滋!”

他那根大鸡巴已经进入了一寸了。

接著听到“滋!滋!”

声音响起,淫水已开始向外流了出来。

“滋滋!唧唧!”

一直作响著。

麦雅不安地叫道:

“喂!慢慢来呀,千万可别插得太快了,哎呀!我的穴……好爽哟!

“她的声音还未说完,赵策的巨大鸡巴早就已经进去了一半。“哎呀……哎呀……顶到头了……差不多项到我的子宫了。”

赵策马上道:

“还有一半没插入呢?”

麦雅一闻此言,马上用手一摸,不觉得大吃一惊,连忙说道:

“哎呀……死人……哎呀……我……我……的小穴……好爽哟……喂……够了……够了……怎么还有下一半……不好插入去了……我已经有点感觉了……如果……把这一半插入进去……可能不会发痒……说不一定还要痛苦……”

“顶不顺,妳得撑著一点。”

赵策故意把鸡巴抽了出来。

只听到“迫”的一声。

因为鸡巴太大条了,所以抽出来之时会有“迫”的一声发响。

麦雅见他抽出那一条大鸡巴,连忙问道:

“为什么你抽出那条鸡巴呢?”

“没有,我想看一看妳的穴,待一会儿插穴的时候,可以把鸡巴插插入小穴里去。”

“我看每一个洞穴都差不多,总之,你干就是了,别看了。”

“我怕妳叫痛,但是我那条大鸡巴,又不能完全插入进去,插了进去又怕妳叫痛,正是顾虑的,我怕我过癮了,妳不过癮,你过癮了,我又不过癮,岂不是不能两全其美了?”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是什么办法?”

“你先把鸡巴插入一半时,先行在这一半出出入入一会儿,等到我的阴户扩张了,你又再进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我便不会感觉痛苦了。”

赵策点了点头道:

“妳说得很有道理,就依照妳的说法,我去做吧!”

说完了之后,再次把他的鸡巴对正她的阴户,徐徐插入。

麦雅又叫了一声:

“哗!再进一点就好了。”

赵策又再将鸡巴插入了一点。

麦雅又叫了两声。

“哗!哗!好了,别再前进了、你的鸡巴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来了!”

赵策见她那么过癮,就把鸡巴在这一半中,出出入入起来。

“哎呀……噢……噢……好爽哟……遇癮……过癮……噢……”

那只鸡巴一出一入,麦雅淫声浪浪,猛叫不已,她全身在动。

赵策见她叫得过癮时,她又把鸡巴再剌进去几分,抽送一番。

麦雅马上就觉得整个阴户,好像被他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叫道: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再进了……哎呀……好痛哟……已经干到尽头了……你就别再剌了……哗……”

赵策又停了,它就在这一个位置作出出入入动著、抽刺著。

麦雅又叫著,又抖著。

 ; ;

“哎……呀……呀……妙……妙呀……好……好……好过癮……噢噢……哎哟……千万别停……别停……下来……好……好爽哟……过癮……噢……噢……”

那鸡巴和阴户相互之间的摩擦力,

“滋滋……唧唧……”

在一起响著。

赵策又乘著这封又把大鸡巴,再度向前顶了几分进去了。

麦雅又叫喊著:

“哎呀……啊……啊……好了……好了……浪死我了……浪死我了……不要再剌我了……噢……噢……够……够了……好……好……好痒……别插了……别插了……妈……妈呀……救……救救我吧……”

她双手捉紧了床单,肩臂左右拢动摇摆著,双峰乳房上下跳动。

乳头顏色越来越深了,整个乳房充血,直直廷廷地立著。

赵策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对于性交插穴的动作,很细心。

他研究性交有独到的功夫,不但懂得女人的心理,而且在技术方面,也胜过常人。

当他把鸡巴停止前进的时候,他只是用鸡巴上的龟头在阴户的阴唇深入二寸的地方摩擦。

鸡巴把阴户擦得“滋滋……”

作响。

如此一来,阴户充血便渐渐地张大,同时增加麦雅的高潮。

麦雅开始全身发热,满脸发热,感到一阵快活,全身抖动不已。

赵策听闻麦雅呻呻的细声叫道:

“好过癮呀……过癮……爽爽……好爽……哎呀……哎呀……“麦雅週身鬆散,全身摩擦著,腰枝不停地抖动,过癮得难以形容。此刻,赵策已经知道麦雅的快乐,已经快达到顶峰,便用力把鸡巴尽量插入阴户里去。同时“滋滋……唧唧……”

一声一声又继续响了起来,淫浪之声又嚮著。

麦雅那时正大在叫快活之际,突然感觉有一根棒子刺了进去。

骤然,他那只大鸡巴一顶,好像顶到心里去似的感觉。

她不觉大叫一声,道:

“哎呀……哎哟……痛死……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这一疼痛麦雅虽不致晕了过去,但是她的眼睛已经翻了白眼。

赵策虽然看见到麦雅,一身大汗,但是这种情形,并不会十分严重的。

因为这种情形,他已经见过,早在他和之前那个老女人的时候。

不久便会没事的,他的鸡巴不但没有拉出来。

而且尽尽入了进去。

那只巨大的鸡巴,整条都在阴户里面。

到了麦雅最辛苦的时候,她叫:

“哎……哎呀……你慢点……慢点……涨得……好痛……好涨哟……哎呀……不得了……啊……啊……”

她双手紧抱著他的颈子,一上一下有韵律感的动了起来。

赵策便把他的鸡巴徐徐拔了出来。

麦雅又感到了一阵轻鬆,但是一拔出来之后,他又立刻插了进去。

麦雅又是一阵痛苦,然后又拔出来,这样一出一入,反覆作著。

慢动作当中,麦雅突然有了微妙的感觉。

随即那种痛苦,也渐渐地消失了,代替而来的,就是抉乐,微妙的过癮著。

此刻,麦雅所感到的是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爽快,真是快活死了。

她在美妙的当中,又大叫道:

“好……好爽……呀……你的鸡巴太……太好了……太……太大了……太……太长了……真……真过癮……插得……我小穴……好……好爽……好棒哟……”

 ; ;

“那妳以后就常常叫我来好了。”

 ; ;

“真还看不出,你这擦……擦鞋童……真还有两下子……哎呀……哎呀……你插……插到我心花里去了……噢……噢……你插我的小穴……真是好爽呀……哎呀……噢……唤……”

赵策的快乐,也一时无法形容出来。

他的大鸡巴在出出入入的时候,因为鸡巴太过于长大了。

所以拔出来,插进去,都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同时麦雅的阴户,又有一种吸引力,所以他便要使劲一点。

当他把鸡巴拔出来时,然后再插进去,因此便形成有几种不同的声音。

鸡巴插入时,就有“滋滋……唧唧……”

的响声。

如果拔出来的时候,便是“迫迫虚虚”的响著。

那张床虽然是弹簧的,但是也因为他用的力量太大了,所以连弹簧也有一些响声。

 ; ;

“迫!迫!”

的弹簧声音,盖住了阴户里的淫水“唧唧……滋滋……”

的响声,来得十分过癮。麦雅被他插得飘飘欲仙,真的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都忘记了。

此刻,她乐得什么东西都忘记了,也不怕什么事情发生了。

突然,一阵高潮来了,她的全身震动起来,全身肉都在紧缩的起来。

 ; ;麦雅大叫道:

“哎呀……爽……爽啊……过癮……好过癮……好……好爽……用力……用劲……快……快……再用劲……干……干吧……噢……噢……噢……呀……”

麦雅在叫了最后一声:

“啊……”

以后,她便完完全全没有声音,她已经过了高潮而满足了。

但是赵策却一点也不过癮,他的鸡巴仍然在进进出出。

他那只大鸡巴,不断在抽上插下动起来。

这么一来,却把麦雅弄痛苦了。

麦雅这个时候却不能挺得住,实在是挺不住了,她不得不大叫求饶道:

“哎……赵策……我……我……我……过癮了……我不行了……我好……好痛哟……全……全身都……发软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哎……哟……我……我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干我了……好……好心一点……我……我的小穴……好痛哟……你……你把鸡巴……拔……拔出来吧?”

赵策一边抽送著,一边听她谈话,乃笑道:

“现在妳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麦雅一副疼痛的表情,道:

“我……我已经……知道了,你……你实在……很棒……本领……很高……我……我比不上你……除……除非是我的大奶奶来……她…她……可能挺得住……你……你的大鸡巴……“赵策听了,顺便问道:

“妳的大奶奶今天来不来,我可以插穴,帮她擦鞋,侍候她。”

“假如大奶奶来了,见到这种情形,她一定肯被你干一炮,可是她已经四十八岁了,你愿意熨老阿妈?”

“只要她有一个阴户,我就想和她打一炮,其实打炮就是鸡巴和阴户的交合,年老与年青,完全不是问题,但是不知道她来不来呢?”

当他们正在谈论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麦雅大吃一惊,急问:

“是谁?”

外面敲门的人道:

“是我大奶奶,快开门呀!”

麦雅知道是大奶奶来了,急忙推开赵策,细声对赵策说:

“是我的大奶奶来了,你暂时先蹲在床下,等她进来之后,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和她打一炮一番,但是你要记著,等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赵策闻言大喜,马上到床下去了。

这个时候,麦雅也不穿衣服,赤身露体的出去开门,迎接大奶奶到来。

一经开了门,大奶奶走了进来,见到麦雅这般赤身裸体情形,不觉吓了一跳,问道:

“妳在做什么?难道曾光雄那老鬼,在妳这里与妳打炮吗?”

麦雅摇摇头道:

“不是,是我自己在干自己呀!”

大奶奶奇怪笑道:

“好奇怪,妳自己如何能干妳自己呢?妳又没有鸡巴?”

“我先问妳一声,妳究竟想不想打一炮,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妳打一炮。”

大奶奶笑道:

“想是很想,但是妳又是女人,那里来的鸡巴,可以跟我打一炮呢?”

“妳不须问长问短,妳脱光了衣服上床来,我就可以跟妳性交了。”

大奶奶一边说,一边脱下衣衫来,她道:

“好了,我到要看看妳要使出什么法宝。”

大奶奶脱光了衣服之后,身体完全裸露出来了。

虽然,她是老了一点,但是她的身材都可以算是不错。

大奶奶有英峰腰儿,臀部大大,不过胸前已平坦无物了。

她躺在床上,笑道:

“我到要看看妳有什么法子,但是我要声明,一插就要插到我过癮为止,千万不可以插得不三不四哟,不能过癮。”

“大奶奶,妳放心,包妳满意。”

“因为我有一个好大好深的穴,以前我交了八个情郎,都不能令我十分满足过癮。”

“一定今妳十分满足为止,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是件么条件?”

“当我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插进去时,妳要闭上妳的眼睛,千万不可打开,等到我的鸡巴完全插入妳的阴户之后。妳再开眼未迟,否则我不帮妳插穴。”

大奶奶点点头回答:

“好!我同意。”

于是大奶奶把眼睛闭上了。

这个时候,麦雅就俯身下来,在床底下叫赵策出来,并且用眼示意,叫他不要出声。

赵策从床底下出来,站了起来,看了一看。

此时,已见大奶奶的双脚张开大大地,那个小穴已经张开了。

她的阴户果然好阔,而且可以看见到穴中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

突然,大奶奶叫道:

“麦雅,快插呀!怎么还不插呢?快点,我已经等很久了,好痒哟!”

“就来了,妳千万不张开眼睛!”

这个时候,麦雅就推赵策骑上去。

赵策为人机警,他怕被大奶奶张开眼睛看见,她被人插穴。

所以他以极迅速的手法,一骑上她的身上,马上把那条又长又大的鸡巴,对正大奶奶的阴户口。

“滋……”

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

那知道大奶奶却被吓了一跳,突然觉得整个阴户完全被一条巨大的木棒插了进去。

她马上张开眼睛看一看,那知道不是麦雅,却是一个后生小子。

她不觉得大吃一惊,想问他是谁时。

那条巨大的鸡巴却已经在“滋滋……唧唧……”

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初时觉得好辛苦,所以叫道:

“哎呀……你……你想强姦我?……救命呀……救……救命呀……过……过癮……我……我不要你插……噢……噢……呀……你插得……很……很好……好……好过癮……过癮……好……好爽……呜……快……快……用点劲……干死我……都不怕……噢……呀……你那……那一条鸡巴……怎么……怎么那么长……你的……鸡巴真大……呀……干的好……哎……呀……好爽……”

麦雅这个时候,见了她的情景,不觉得好笑起来,问道:

“喂!大奶奶,妳说的话是真是假,妳如果不喜欢,我就叫他不要干妳?”

大奶奶连忙说道:

“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都不是真的,不过头先因为过癮,所以说错了。”

麦雅又问道:

“妳又叫救命,怎么说?”

“我说救命,是他插我插得好爽哟,我只是发浪的叫,哎哟!好过癮啊!”

“真的吗?”

“是啊!我已经和好多男人打过炮,可是男人都说我是骚货,从来没有人能使我过癮,而你却插得我好爽快呀!”

大奶奶朝麦雅说道:

“麦雅,你几时藏了一个后生小子回来打炮,妳真是好自私,也不让我早点知道?”

赵策开始抽送著那只大鸡巴,

“唧唧……滋滋……”

地声声作响。

 ; ;

“哎……过……过癮……好……好棒……前面一点……噢……噢……噢……用劲……用点劲……啊……啊……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呀……噢……”

“我正想告诉妳,他是个擦鞋童。”

“噢!原来你是擦鞋童呀!”

“是,我本来是擦鞋童,但是现在我改行了,做插穴童。”

大奶奶和麦雅笑了笑。

“我和妳插穴,因为我专门插穴的人,女人穴痒时。没有人插,我就去插呀!我帮妳插穴一次,妳愿意给我多少钱?

“ ; ;

“你帮人家擦鞋,只有五十元,我就给你一百元够了。”

 ; ;

“一百元我不干,因为插穴好辛苦,而且又要花很多鞋油穴油我的鞋油是白色的,要用好多本钱来买,同时,包妳过癮一番,至少要五百元一次呀!”

大奶奶闻声,嘆了一声,道:

“那还得了,一次五百元,同你插穴一天一夜,岂不是要花上几千元?”

 ; ;

“妳嫌贵呀!我就和麦雅一同插。”

说完之后,赵策马上把鸡巴拔了出来。

这时候,麦雅正是看得一直流口水。

见到赵策拔了鸡巴出来时,她又再度卧在床上一边,叫道:

“喂!你帮我插穴好了,我给你五百元,前后我一共插了两次,我给你一千元。”

赵策的鸡巴马上又转移过去。

插在麦雅的阴户里去了。

这时大奶奶被吊得七上八下,真正苦笑不得,马上道:

“我给你六百元,快过来把我插洞穴。”

赵策听到,又在麦雅的阴户里抽送了几下,拔出了鸡巴,朝大奶奶的洞穴插了进去。

麦雅这时又吊胃口,大声道:

“我出七百元,快过来帮我插。”

大奶奶此时死抱著赵策的腰部,使得赵策不能拔出来。

同时,大奶奶对麦雅说:

“大家都要过癮,何必妳争我夺呢?总之,他要多少钱都好,我们两人平分,金钱平分,春色也平分,头先妳已经打过一炮了,相信妳已经过足了癮,不如让我来过过癮吧!”

麦雅认为有理,便不再争执了。

但是赵策此刻已经知道她们的弱点,乃道:

“总之,我干你们一次就要六百元,你们愿意吗?”

大奶奶回答道:

“愿意!愿意!总是你要让我们能够过癮,钱多少都没有关係。”

 ; ;

“我包妳过癮。”

话一说罢,便猛烈地抽送了起来,大鸡巴一进一出,显得通行无阻。

马上大奶奶觉得阴户里被塞得满满的。

他一连插了一、两百下,插得大奶奶叫道: ; ;

“呜……噢……过癮……我……我……我不行,我……我从来……没有……被插得……如此的过癮……这……这可是第一次……呀……噢……”

只听到“扑滋”一声,大奶奶全身已经软了下来,动也不能动。

麦雅见到此种情形,马上过去,把赵策拉了过来。

此时赵策的鸡巴,却是已经插在麦雅的阴户里去了。

 ; ;麦雅又快活的叫道: ; ;

“好……好……好痒……浪……浪死……我了……啊……啊……噢……呀……”

赵策那一条鞭。

好神奇,直挺挺地,硬挺挺地,立在那里。

他用力地插、磨、顶、压、抽、送、剌、衝著等等的招数,全用上了。

干得麦雅眼睛一直翻,她的花心也被顶麻了。

大奶奶也已经不愿去争了。

只在一旁观战。

大奶奶过一会儿,似乎体力又恢復了,她向赵策的臀部看著。

只见他的大鸡巴出出入入非常之迅速,好似车头的马达一般的快。

他那一出一入,又如拉风箱的傢伙一样,都有声音发出。

而麦雅的阴户两边,都红了起来。

但是阴户之口,不断流出淫水,流了下来。

大奶奶看了频频心动了,她的阴户又发痒了,而又想干一票。

而麦雅再度过了第二次癮,又如死了一般地睡在床舖上面。

而赵策的鸡巴,此刻依然挺直坚硬如铁地,立正站在那里。

大奶奶又伸手过去,把赵策拉了过去。

赵策淫笑道:

“真是过癮,你们把我看做拉锯战的炮手了,一会儿在这边打一个炮,又到那边打一个炮,打炮、打炮,妳们正是炮婆!”

虽然赵荣这番说话,是完全讽刺她们的,但是大奶奶仍不觉得是污辱。

反而,她认为赵策是讲得很过癮。这时赵策的鸡巴,又插入大奶奶的阴户里去了。

大奶奶在鸡巴的出出入入声中,再次欲生欲死,飘飘欲仙。

当他们正在快活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推门。

麦雅一听,大吃一惊,问道:

“是谁?”

外边的人答道:

“是我呀!”

她们听了,吓得面色如土原来不是别人,乃是曾光雄。

麦雅面色铁青,大奶奶却不理会,仍然在打炮。

大奶奶叫:

“麦雅,别怕,妳尽管去开门,我自然有办法制他。”

麦雅便起身去开门,果然是曾光雄。

他一入内,好似晴天霹靂一般,两顶绿帽子,堂堂在头上来。

曾光雄想发作又不是,不出声又不行,乃大叫:

“反了,反了,你们都是淫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人。”

大奶奶冷笑道:

“鬼叫你娶那么多老婆,其实你十年前,早就载绿帽子了,不是今天才载的。”

曾光雄大声叫道:

“气死我了。”

 ; ;

“你这老淫鬼,这是你应有的报应,老鬼,我们干的很过癮呢?”

没有想到当场把老头曾光雄活活地被气死了。

当麦雅说完了故事的时候,陶乐珊和茜蒙羡慕不已。

茜蒙问道:

“你们都是真枪实弹的拍呀!”

 ; ;

“嗯!那还假得了,否则谁会去看呢?”

 ; ;

“那妳一定牺牲了不少?”

 ; ;

“嗯!我们干高级妓女的,有什么牺牲不牺牲的,有什么还不都是一样。”

 ; ;

“说得也是。”

 ; ; ; ;

“况且我们还可以掛电影明星的头衔。”

 ; ;

“就是说吗?”

 ; ;

“那一个想当电影、电视明星的女孩子,不跟别人上床睡过觉的。”

 ; ;

“说的对,否则凭什么条件,你们上影幕呢?”

 ; ; ; ;

“茜蒙、陶乐珊,你们愿意为艺术牺牲吗?”

她们一口同声道:

“愿意!”

 ; ; ; ;

“嗯!好,你们是我的好姊妹。”

她们举起了酒杯,一同祝福道:

“为我们的性交教育方法,做前卫,做牺牲,做奉献,来教育下一代,我们一起来,大家乾杯,同时预祝前途光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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