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约好了要不断地干炮,但是我们实在在屋里腻得太无趣,原本预计吃完睡、睡完干、干完再睡,但事实上吃完了午餐洗好了澡,倦意就差不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和她都是,我们一路睡到傍晚时分接近日落西沉。
她不断地摇晃着我叫着:
“大叔,快点起床!”
我眯着眼睛迷迷茫茫地问:
“几点了?”
“你看!天快黑了!”
她拉开窗帘,我往外看去,
“日落之前的夕阳最好看了,又红又橘的,连云都是。”
“操,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诗情画意起来?”
我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屁股,窗帘仍是大开着,我的窗户是透明的玻璃,早上我可以清楚地从里面看向外面,越接近晚上,外面就越能往我的房间里瞧,所以我大部分都是关着窗户。
她笑呵呵地想要闪开,却被我一把抓住,我们两个都是全身赤裸,我在她耳边吹着气,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我的窗户在晚上时从外面看里面可是一清二楚的喔。”
於是我把她硬是推到窗户前面,她的两只乳房紧紧地贴在窗户上,整个人像是呈现余家的猫式,趴在玻璃上,下巴顶着窗户,一头长发批垂在後,屁股翘得老高,我把她的屁股粗暴地挪到了适合我抽插的位置,一只手伸进她的小穴里开始探索着,另一只手则是继续紧紧压制住她。
她开始浪叫着:
“大叔,不行啦,这样子外面可能会看到……啊、啊、就是那里!大叔、快点指奸我……我的小穴……一直流出淫水来……啊、好舒服喔!”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若有似无地在她的阴道口画圈,她的乳房依旧是贴在窗户上面,我们低头便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周末傍晚人潮,大部分都是家庭居多。
“好丢人……大叔,可以把窗帘拉上吗?”
“在我干完你之前,不行。”
“那麽大叔、快点给我……拜托你……。”
“给你什麽?”
这是情侣夫妻调情用的老招数,但是基本上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实在是太过诡异,加上她又有点性成瘾症,我觉得我很难得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给我你的大肉棒……。”
她全身无力瘫软,但是小穴却这样一吐一吸的,像个漩涡,我觉得手指头都要被她吸进去。
“大肉棒要干嘛?”
还是很老梗,其实我老早就想干她,但是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正常女人”会说的淫声秽语。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或者让我很失望,这一刻她变得很普通:
“大叔,拜托你干我,干死我,我的小穴好想要大叔的肉棒插进来……。”
失望归失望,我的老二至少不失望,还是照着她的“期待”把阴茎放进她已经完全湿润的小穴中,开始狂烈地用背後式抽插,她的胸部不断撞击着窗户。
她淫叫的声音实在好听,但是这回没有说任何的话,我觉得这样总比刚才好,什麽大肉棒快点放进来啊之类的,对我们两个来说好像都很多馀,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要的就只是对方的身体而已,无须多馀的言语。
到了晚上,我们两个已经对於待在房间里干炮干一整天有点腻了,於是我开口提议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女孩欣然答应。
我们两个就像是饭後的老夫老妻一样,穿着休闲服短裤拖鞋,她不避讳地挽住我的手,我当下想,要是邻居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觉得这是我的新同居女友呢?我在女孩的心目中定位到底是什麽呢?绝对不会是男朋友。
对於二十年华的少女来说,我这样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是有吸引力的,然而以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来说,我只是一个公司小职员,月收入并不高,虽然养她和我绰绰有馀,但是如果要找一个可以结婚的对象,并且共组家庭,那是决计行不通的,更遑论买房了。
所以对於她而言,我多半就是一张短期的饭票。
走在夜里的公园步道上,那个公园在我一两年前甫过三十岁的时候,对於自己的身材还是勉力在维持的时候,偶尔会去慢跑,之後我整个人就是三分钟热度,所以好久没来了。
这个公园里的树丛忒多,路灯不亮,女孩勾着我的手,突然问道:
“大叔,你喜欢打野炮吗?”
“哈哈,那不是小的时候没钱上旅馆,家里又有爸妈在家的时候会做的事情吗?”
我大笑时,却被她一把抓进树丛里。
我们双双跌落树丛中,她呈骑乘式跨坐在我身上,笑着看我。
她後脑杓的路灯让我只看见她笑咧的嘴。
“我知道大叔喜欢打野炮喔。”
她说着,恶意地抚上了我的阴茎。
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一被爱抚之後,就会勃起,我还算是年轻,所以即便打炮打了一整天,我现在还是可以干炮,只是时间会变久罢了。
但是她一点都没有说错,我的确是野炮的爱好者。
那样子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我的老二会异常地硬,干起来会特别有劲。
我很快地屈服在她的抚触下,她将我的裤头解开,内裤扒下,含着我的阴茎,我们两个一边爱抚着对方,一边还要战战兢兢地环视四周有没有人经过。
其实这是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一旦有人出现,那根本就不用遮掩了。
而且大部分的人如果撞见,都会先逃跑吧,晚餐时间出来散步的都是保守至极的中年人。
她这回采取闪电战术,很快地把她的内裤半脱下,我觉得内裤那样子半悬挂在她一只大腿上特别可爱。
她的内裤是红白相间的条纹,我们前几天在大卖场随手买的,穿在她身上,突然有种她的年龄又更小的感觉。
她已经湿透了,直接坐在我的阴茎上,我就这样捅进她阴道里,她的腰很会扭动,我搀扶着她的腰,一把捂住她亟欲呻吟的嘴巴,她压抑着想要叫出声音来的欲望,咬住我的手指头,但是不算是很大力,比较像是吸吮着,她在我身上骑得满头大汗,我配合着她也一起律动着,下半身不断撞击发出“啪啪……”
的声音。
“大叔、不可以太用力,这样大家会发现的。”
她一把抓开我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用着气音说道。
这就是野炮的精髓所在啊。
我笑着用力又捂住她的嘴,最後快要射的时候,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低声吼道:
“帮我口交吞下去!”
她乖乖照做了,吃完精液之後,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一边抹着嘴一边穿回内裤和短裤,看着我说:
“你果真“还是”很喜欢打野炮呢,大叔。
”我一怔,问道:
“还是?我跟你什麽时候打过野炮?”
她好像也呆住了,笑着说:
“瞧我在说什麽呢,我要说的是真的很喜欢打野炮啊你。”
四两拨千斤地带过,我那时候只当她是口误。
但是我早该发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