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最后的磨难字数:27387字(一)吕布被擒后,虽然把希望寄託於刘备,但是,刘备也没有为吕布说情,曹操说了一声:
“把吕布拉出去……”
但是,曹操又对这员猛将还是有一些想任用的想法,於是还对押吕布的两个人使了一下眼色。
那两人当然明白曹操的意思,只是把吕布押了下去,并没有拉出去砍头,而是关在了一个暗房里,就等曹操处理好事情来单独审讯了。
当然,对於这员身高8尺(古代的一尺等於现代的23釐米,一寸大概是2。
3釐米。
也就是说,吕布的身高大概在184釐米,且有余,大概是188釐米~190釐米这样的身高)有余的猛将来说,捆绑还是要非常牢固的,不仅头发被牛筋紮住上提,身体用了手指粗的麻绳打了2个大交叉,还用了十字木架子来固定,吕布的双手被铁铐牢牢扣住,拉开,双脚也被扣住,被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还用铁链捆住了膝盖。
他感到比刚被擒的时候捆得更加紧了,於是哀求曹兵能否稍稍松一些?几个曹兵大笑道:
“主公都说了,捆猛虎不得不紧啊,我们倒不是怕你吃了我们,而是担心主公责怪,吕将军就担待点吧。况且,我们这样尽心,主公或许会给我们分点惨羹让我们享受享受吧?”
对於曹兵的奚落,吕布感到了悲哀,俗话说:虎落平原被犬欺。
他虽然很怕死,但是至少现在,曹操还是没有立即取了他的性命,这样的淩辱对他来说是非常难受的。
貂禅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心爱的小妾的命运又怎么被安排呢?想想前几天还和她颠鸾倒凤一番,貂禅需要他的滋润,要不是这几天战局紧张,早就想和她翻云覆雨了。
好几天都憋着,实在难受。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下面有点动静,战裙的下摆有点突起,要知道铁制的盔甲实在很重,竟然能把10几斤的盔甲顶起一些,他的小战枪实在太……想着貂禅,猛然被曹兵的嬉笑惊醒。
一回神,才回到了现实中来。
自己已经是曹操的俘虏了,怎么会去想那些事情?还好战裙只是略微顶起,曹兵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微微红了红脸,自己那小战枪又逐渐地松软了下去。
天渐渐黑了,正在他懵懵懂懂胡思乱想之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了一阵骚动,大把大把的火把灯光顿时照亮了黑暗的外面。
众曹兵都纷纷列队整齐了,难道是曹操到了?他想,我现在在曹操的手里,如果能放软,说一些好听的,说不定曹操看在我还有用的份上能留我一命。
那个刘备实在不是东西,等我拣回了性命,我会记得和你算帐的。
房门开了,不是曹操,竟然是一12岁左右的孩童。
今天曹操在摆庆功宴,不能早早收场。
吕布感到了惊奇,那小孩童是谁呢?小孩童进屋之后,屋子里只剩下4人了,被捆的吕布,小孩童,和两侍卫。
屋子里随着火把的点起,吕布看清楚了小孩童的样子,5尺身高,面色白净,大眼睛中透出了聪慧,长得并不瘦弱,好像还会点点习武。
小孩童看了吕布一阵,带着稍微幼稚的声音喝道:
“你就是那传说中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怎么也被关起来了?”
吕布最恨别人轻视他了,何况一小孩童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忘记了自己已经俘虏了,於是没声好气地说:
“是我吕某,怎么啦,小毛孩子你来何干?”
吕布本想吓唬那小孩,却让小孩听了后连连发笑:
“8尺男儿还被捆紮如此狼狈,哪里还来的威风?唬我做什么?”
吕布实在太感性了,忘却了自己已经是任人摆佈的位置,听到小孩嘲笑他,於是骂到:
“小子欺人太甚,小心我把你狠揍一顿……”
话音没有落,只听小孩童叫到:
“你这畜生,竟然出言不逊!”
一招手,两侍卫上前几步,小孩童对他们两说:
“拿刀来!”
一侍从递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吕布一惊,小孩童笑说:
“我可不想杀你,无甚如此惊慌!”
只见那小孩童拿出匕首,开始剥割吕布的盔甲来,无奈身差3尺,何况是铁制的盔甲,小孩童一急,叫上两侍从:
“把那畜生的盔甲给我卸了”,又笑眯眯地对吕布说,
“你这猛壮之狗,看我今天不淩辱你一番,以出我心中之气!”
吕布大怒,
“尔等鼠辈,你敢!”
但是手脚皆被束缚住,怎奈有劲无处使,在一阵反抗中,盔甲被割碎,剥下,这阵倒腾,累得两侍从气喘吁吁,战裙也随之落下,虽然身体上略有松懈,但是仍然让吕布觉得麻绳捆得非常紧,吕布虽然已经30多岁,但是由於常年作战,身体依旧强悍无比,胸肌昂然,腹肌8块明显,现在吕布身上已经一览无余,下面仅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制白长裤和银白战靴。
傲人的身躯让小孩童一惊,直呼:
“果然是猛将!”
小孩童马上伸手去细细抚摩吕布的身体。
两侍从知趣地退后几步,吕布何曾受到如此羞辱的待遇?百般抵抗,可是小孩依旧在举手抚摩吕布的胸肌,然后又对吕布的腹肌产生了兴趣,手慢慢下移,犹如抚弄宠兽般的,然而吕布在挣扎之余,竟然触动了吕布那多日未动的战枪—阴茎,只因为两人有3尺之差,小孩童的脸才到了吕布的胃部这里,吕布的那支阴茎不识时机地顶到了小孩的喉咙,小孩往下一看,吕布的长裤中有一物硬起,顶住了他的咽喉,於是产生了好奇加恶作剧,由於此时的年纪也是刚对性事模糊的时候,虽然平时洗澡知道一些回避,却看见美色俾女也会有了小小的涟漪。
只见那小孩偷笑到:
“堂堂8尺男儿,为何用暗器袭我?”
,然后对吕布说到:
“让我看看是何暗器?”
手往下一探,竟然感觉到如此硕大的肉团,再一抓,毕竟手小,仅抓到了一颗类似鸡蛋大小的卵丸,吕布又羞又急,又气又恼,竟然忘记了自己已经被捆在木架子上,小腹拼命挣扎摆动,小腹一挺一弹,那小孩没有留神,居然被甩了出去,轻轻抓住那卵丸的小手也离开了那颗沉甸甸的肉蛋,倒在了地上,两侍卫一看不好,忙上去搀扶,小孩怒道:
“你竟敢伤到本少爷我?!看我不收拾你!”
。
那两侍从也喝道:
“败军之将,竟然伤我小主公!”
什么?是叫他小主公?难道他是……?(二)屋漏逢雨那小孩童叫曹昂,是曹操的长子,虽然曹操家教也严厉,但是总有点惧内,在中国古代,官员的正室可是不比小妾,官位越高的正室地位也是非常高的,一般不得像小妾一样随便休废的。
曹昂不是正室丁夫人所生,而是曹操一个小妾生的,但是小妾没有几年死了,曹昂是由丁夫人带大的,丁夫人无法生育,所以对待曹昂非常好,情同母子,因此曹昂享受着嫡出的待遇,后来在官渡之战中曹昂牺牲,丁夫人一怒之下,竟然跑到了娘家,不理会曹操,曹操也无可奈何……这是后话。
所以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吕布本想利用曹操对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而苟活,但是天不遂愿,他,竟然得罪了曹操的儿子。
面对着曹操的儿子玩弄他作为男人的骄傲,实在无法忍受,想当年,多少美女要为他而献身?多少佳人为他的硕大阳具所倾倒?然而现在竟然成为了一孩童的玩物,不仅又羞愧又恼怒。
但是他更加担心的是他的命运,吕布怕死,但是又不好意思现在像畜生一样地哀求那小孩童来羞辱他一保住自己的狗命,他知道自己的阳具或许是最后一个最好的砝码,但是,但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何况是一个堂堂的八尺男儿要面对一孩童……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曹昂已经对一个随从悄悄地耳语了几句,那随从立刻退出了暗房,一路跑到了曹操那里。
此时正是宴会的高潮,曹操听到添油加醋的密报,勃然大怒,刘备一看,不知道何事,一拱手道:
“曹公为何如此恼怒?”
曹操又不能当场大声说出吕布怎么怎么辱骂曹昂,只得对刘备小声几句,:
“吕布那廝,实在无礼,竟然大骂我和我儿,曹某本有一丝闪念,还是想收为己用,不想他嫌我对他不周……”
“曹公,刘某对你说过,此等反复小人,留之何用?以免日后夜长梦多呀!
“”哼!
“曹操怒道:”非要我除之,也罢……“随手招那随从来说:”叫吾儿小心了那廝,你等仔细保护,若有差池,我不轻饶,随吾儿消气去吧,那廝就算我奖赏他了!
“那随从听过后,一溜烟地就跑回了暗房去报喜了。曹昂本是好奇,听说父亲擒住了天下第一猛将,所以特地来看看而已,但是不想竟然被弄倒在地出丑。在家中,他可是人人都要奉承的小少爷,父亲的一手遮天,他有多少宾朋要赞许他?现在……他顿时恼怒之极,但是没有父亲的允许,他本不能对吕布怎么样,但是总要出气,他略微听说了一些,是父亲对吕布的态度还在犹豫之中,所以,为了出这口气,索性把吕布的性命推到了阎王殿去吧!等那随从回来附耳几句,他没有想到的是父亲把那吕布赏给他了,他顿时眼睛发光,一骨碌从地上站起,趾高气昂地走到半裸的吕布面前,说到:
“呵呵,你可知我已禀告了我的父亲,你现在可是属於本少爷的了!”
吕布一听,知道完了,这时他才想到要去哀求那曹昂饶命,但是此时的曹昂怎么肯放过吕布?他要把一切的不快都发泄到这个伟岸的男人身上。
谁叫他有那么雄性的身材?谁叫他有那么令人发怵的天下第一猛将的称号,谁叫他还有让本少爷心怡的阳物?本少爷还没有仔细把玩过一个成年男人的骄傲呢!到底应该有多大?到底什么样子的?好奇心是最大的因素。
谁也想不到,这位天下第一猛将竟然要在一孩童手中成为玩物了。
曹昂这时不急,听了一会吕布对他的哀求,感到莫大的舒心。
父亲母亲对家仆都不错,虽然作为少爷,他可以逞逞威风,但是不能很过火啊,毕竟人家也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而吕布不一样,他现在是,甚至说仅仅是一条狗而已,一条能被我宰杀的狗。
而且他也知道吕布的朝三暮四,现在父亲开始带着他领兵打仗了,所以他也有一些经验,他对於吕布这样的朝三暮四的人也比较赞同刘备,不过现在既然他吕布总是要死的,但是对於他以后就要消失的令人魂消梦移的体魄,为何不多加利用呢?他不先摆弄吕布的下体,他知道他吕布现在都属於他自己的了,什么下体,都是他的了,不用着急,先让我细细观赏他那傲人的身体吧!但是心中的兴奋还是让他不时地偷看吕布的下身,他隐约感到吕布的那团肉和肉枪还是不怎么老实,在微微的一颤一颤的。
吕布现在已经被手下用白布封住了口,除了一切简单的哼,唔之类的闷叫,就听不到那令人厌烦的阿谀之语了。
曹昂慢慢的仔细地抚摩着这天下第一猛将的身躯,好羡慕的身胚,自己也想有那么一天有这样的身胚。
细细的抚摩了一阵后,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滑下去,滑向了吕布的私处,但是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吕布8块腹肌正在错落有秩上下起伏着,曹昂他不明白,为什么吕布会这样有起伏的颤动肌肉?渐渐地,曹昂的手经过了腰,滑向了吕布的大腿内侧……(三)品嚐羞辱随着曹昂小手的下滑,吕布的心跳越来越急,血流也越来越快,而自己那支小战枪也越来越有挺立的感觉了。
他知道曹昂是故意那么慢的,分明就是在耍弄自己,那小手就是不马上抓住自己的阳物,而是不停地在周边挑逗,吕布这时又羞又气又急又恼,羞的是遭到如此的羞辱,气的曹昂这般的捉弄,急的是怎么还不动手抓自己的战枪,恼的是这样的挑逗实在太促狭。
正在他两眼看着那促狭的曹昂挑逗之际,猛然觉得下身一紧,自己的一颗卵丸被小手牢牢地抓住了,阳物对於男人来说是特别值得炫耀的地方,尤其是古代,而阳物中首推卵丸最重要了,太监就是失去了卵丸才弄得如此下贱,他感觉到这只小手在把玩自己的卵蛋,也难怪,自己的卵蛋实在是大了点,犹如鸡蛋般的大小也是自己习武锻炼的结果,自己的卵蛋正在被一紧一松的握在别人的手心里,还听见曹昂得意的嘲笑道:
“吕将军的卵蛋实在大啊!”
吕布尴尬的呜呜了两声,条件反射地摆动了身体,想挣扎掉这只手。
一边被淩辱着卵丸,一边又听见曹昂又有点恨恨地说道:
“猛将!好大的卵丸,真!大!”
突然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卵丸被曹昂用手指狠狠地扣握紧了,小手指里还有指甲,扣得实在又紧有疼。
无奈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布条封住,代替出来的声音只是连续沉闷地哼哼声,这时的吕布疼的脸都变色了,拼命地想扭动自己的身躯,但是捆得实在紧,只是微微能动动身体而已。
稍微解除疼痛的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但是疼痛还是一阵阵地袭来,他知道曹昂这是在报复自己……曹昂弄了几下,往上乜眼看了一下吕布,这员天下第一猛将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汗珠,偶尔滴在了自己的头上,吕布感到那只紧扣自己卵丸的小手松了一些,虽然还在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大蛋,至少少了一些疼痛,略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以为曹昂玩累了,想休息一下。
等到发觉不是这样的时候,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加倍的疼痛了,因为另外一只小手也紧紧扣握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颗大卵丸,而且不仅是分别往两边拉,还在拉的同时,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的蛋,还听曹昂说了一声:
“把布条松开!”
布条松开的同时,伴随着的是吕布如狼嚎般的嘶叫,狠命地掐自己的卵蛋,能不让他疼得嚎叫吗?自己的哀嚎中还夹杂在曹昂“吃吃吃”的奸笑中。
小孩本来就没有分寸,掐睾丸的时候是乱掐,有时候还掐到了自己的输精管和附睾中,吕布受不了了,他第一次这样狼狈地在哀嚎中还要企求曹昂手下留情……曹昂的手终於松开了。
曹昂不无讽刺地嘲笑着说:
“吕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啊,那玩意也让人羡慕。”
吕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尴尬地哀求道:
“小少爷,我,我,不知得罪了小少爷,吕某该死,万望小少爷手下留情,饶我,饶我一条狗命,我愿意做为曹公搭上性命南征北战,不敢有丝毫居功……”
“那我怎么办?”
曹昂打断了吕布的说话。
“啊?”
吕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道:
“小少爷……怎么办?”
“你这头蠢驴,本少爷喜欢上玩弄你的卵丸了!”
曹昂顿了顿,讥笑道:
“要不吕将军留下这玩意供我玩耍后,随我父亲征战去吧?”
“不,不,不,少爷手下留情啊,那……”
“那卵蛋难道割不得吗?”
曹昂抢白了吕布一句后,突然“嗖”地一声从身后划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吕布一惊,:
“不,不,不要,饶命啊,我愿意供少爷一辈子玩耍,求求少爷别,别……”
“嘿嘿……”
曹昂用另外一只手掂了掂吕布那沉甸甸的睾丸,咽了咽口水,说道:
“吕将军的卵蛋可真大呀,我怎么舍得毁掉?”
吕布一听略微松了一口气,可是往下一看,曹昂另外那手正持着匕首,偷偷靠近吕布的裆部,吕布急了,拼命扭动身体,话音也开始发抖了:
“小少爷,别,别,别这样,不是说好要饶吕某一命的吗?”
“是啊,没有说不饶啊,你紧张做甚?”
“可是……可是……”
吕布结结巴巴得说道。
曹昂慢条斯理地用匕首轻轻地顶住了吕布的裆部,随后对侍从说道:
“你们两人暂时退下!”
“是,少爷!”
两人快速退出房间,轻轻地掩上房门,离开房间一丈左右,静等曹昂地吩咐。
曹昂听到两侍从离开后,忽然“当”扔下了匕首,小喘着粗气道:
“吕将军,本公子要享受你一番了!”
吕布不知道曹昂想干什么,惊恐的眼神中,只看见曹昂扑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对自己的下体又抓又扯,另外一只手从吕布的侧腰绕过,搭住了自己的后腰,歪着头,亲昵着自己的带着肌肉的小腹,又疼痛又触动自己的情欲,吕布实在不知道曹昂为什么这样做。
原来曹昂是曹家的长子,这年纪开始了青春的萌动,但是远离了自己的家,被父亲带到了军营里,到处面对的是健壮的男性,下意识的,他对男性有了好感,特别羡慕肌肉发达的男人,由於自己特殊的地位,又不能和兵将们一起耍水洗浴,今天竟然得到了天下第一猛将,怎么叫他不能好好发泄一番?他太喜欢吕布的身体了,那性感的小腹,性感的胸肌,巴不得吕布能天天陪他在身边,让他为所欲为。
但是,有政治头脑的他知道,吕布是靠不住的,只有现在哄好他,玩完了之后,必须杀掉,否则……但是此时是物尽其用啊。
曹昂边抚弄着吕布比他手大得多的性器,他并不知道那是性器,只知道非常神秘,非常好玩。
家中自己是老大,看着弟弟妹妹整天围着他转,自己似乎是弟妹的保护伞,但是自己才十二三岁,何嚐不想也要受到有人呵护的感觉?家丁随从好是好,但是,自己不能越雷池,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发泄又能呵护他呢?现在吕布在他手中,他想好好地享受几天。
吕布也随着曹昂的抚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明白曹昂想干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了刚才剧烈的疼痛,只是揉捏性器而已,这点疼痛还是能忍受的。
自己看准机会,求求这个小少爷,能否饶了自己的一条狗命。
过了半晌,曹昂突然推开了吕布的身体,蹲下身子,从地上又拿起了那把匕首,吕布一惊,难道他反悔了?(四)再受洗礼吕布看见曹昂又捡起了匕首,心中一阵发怵,他没有担心他的性命,而是担心他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俗话说:
“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杀了自己就那么一刀,也图个痛快,而如果切掉了卵蛋,再受到淩辱,那是比刺上100刀还难受。
更何况,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勇猛的虎将啊。
名声这个东西,是让人很为难的,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将,声名远播,如果被人发现是一个性器残缺的人,世人怎么看待?真的是想要自杀了。
这时的吕布急得尿都快撒出来了,他是第一次处於如此焦躁不安的环境中,曹昂这小子太会整人了,分明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吕布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那根粗大的战枪也正在徐徐勃起,慢慢地,把裤裆顶出了一块小山丘来。
汗水正一点点地淌下,更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加上了晶莹的光彩。
这时,曹昂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轻轻地插回了后腰,但是在此时,他还在继续观察着吕布的动静,看见吕布隆起的山丘,暗暗好笑,起身边抚摩着吕布的身体边对吕布说道:
“吕将军怎么啦?怎么浑身是汗啊?都湿了……”
顿了吨,暗窥了一下吕布的下身,悠悠地道:
“那可不好!”
手却在慢慢地在吕布腰间搓揉,然后对吕布说:
“本少爷就辛苦帮吕将军擦擦汗水吧!”
“哦,不,哦……”
吕布紧张地胡乱应付着,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只见曹昂已经一抽,抽掉了吕布的裤带子,一条白色的丝带飘向远处,紧接着,自己唯一遮羞的丝裤滑落到了小腿处,被自己的战靴托住了,但是自己的阳具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12,13岁的孩童面前……曹昂顺手在暗房里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后,脸正好对着吕布那团令人垂涎的肉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吕布的的性器。
曹昂边看边使劲地咽着口水,那是怎么样让人好奇的地方啊:茂密的阴毛从吕布的肚脐附近生长,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包括了大腿的内侧都长着密密麻麻的粗黑的阴毛,曹昂看呆了,自己还没有长毛呢!难道以后自己也能有这样郁郁葱葱的毛吗?再看那吕布的战枪,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足足有一尺那么长,(古代的一尺是现在的23釐米),褐色的包皮上暴着一根粗粗的青筋,那支战枪的头上犹如绽开的一朵大香菇,半硬半软的战枪正在微微一颤一颤地挑逗着曹昂的视觉,
“香菇”头上的那道小口子,不是撒尿的口子吗?怎么上面还有一滴“尿液”呢?晶莹的光芒让那香菇更加诱人。
曹昂突然一把握住了吕布的阴茎,但是,天哪,怎么那么粗大啊,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那根半软的战枪,但是曹昂还是拼命地抓紧了,生怕那杆战枪会逃掉似的。
紧接着往上一提,吕布的那团阴囊就完全显现出来了……曹昂知道吕布的卵丸很大,但是那是刚才在抚弄的时候,只是感觉,可是现在是在看,曹昂又一次惊呆了,吕布的阴囊犹如一只鹌鹑那般大小,正软遝遝地垂下,包裹着两颗卵蛋,那两颗卵蛋的鼓起,显示着令人羡慕的轮廓。
曹昂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於是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卵蛋,也是差点不能完全抓握住的,他在羞辱吕布的其中伴随着心潮澎湃:男人!一个完美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吕布,吕布也在拼命地低头注视着曹昂的一举一动,虽然牛筋紮住了头发阻止着他的头,但是他还是怕曹昂会乱来,但是注视中更多的饱含着羞辱,想不到自己的性器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
然而他不敢吱声,虽然很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但是性命更加要紧,有了性命才有了希望。
坚持,坚持住!吕布拼命地给自己开脱,玩就玩吧,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只要能博得曹公子的欢心,自己还是可以忍受住的,又不是让大批人来肆意玩弄自己,不管怎么样,命要紧!!曹昂还在继续把玩着这两颗卵蛋,一会捏捏这颗,一会掂掂那颗,只听得曹昂还在咕噜着:
“真大啊!”
曹昂反正是在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吕布的卵蛋,一边玩弄一边还在希望自己也能长得到有吕布这样的身材和性器官。
揉,搓,捏,转,掂……那小手不停地反复这样做着,吕布的胸脯正有起有落的呼吸着,揉搓没有什么,但是捏,转真的要命,疼啊,小孩的手真没有轻重,吕布疼得差点要掉眼泪,但是又不能吭声,只有默默地接受。
另外一只小手虽然握住了阴茎,但是曹昂还不时地用大拇指去划吕布的龟头,龟头是神经密佈的地方,非常地敏感,吕布这时的阴茎已经开始进入了备战的状态,逐渐地硬邦邦起来,阴茎虽然在小手的掌握中,但是还是想挣脱束缚,一点点更加粗大了……随着两只小手的刺激下,战枪也开始往上翘起,枪头上有更多的“尿液”流出,吕布的脸有点红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曹昂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擦到了“尿液”后,就到其他干的地方擦拭。
大拇指不停地擦拭着吕布的龟头,让吕布更加觉得奇痒难熬。
只有貂禅在两人的时候,用舌头对自己龟头有过挑逗,也是那样的感觉,吕布很骚动,貂禅的工夫太好了,以至於自己是如此的爱恋她,她又美丽又“能干”,平时再有不快,只要听到貂禅娇柔的一声,自己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拉上貂禅,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翻云覆雨一番后,就感觉身心的舒畅。
正在受淩辱的吕布被曹昂把弄的手搞的浑身发颤,骨头似乎是酥酥的,满身上下有着莫名的冲动,鼻子在喘着粗气,嘴巴里轻轻地发出浪叫,阴茎一挺一挺地在运动,就要慢慢闭上眼睛回忆昔日往事的时候……突然,曹昂的脸色一变!(五)磨难开始吕布正在遭受着曹昂对他性器官无尽的侮辱,但是毕竟还只是揉捏转等,曹昂的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自己的龟头,弄得吕布是又痒又疼,不过这个疼还是能忍受的疼。
浑身感觉一阵阵的骚动,加上多日未发泄,还有连日的作战,身体十分地紧张和疲劳,吕布这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眼皮,而且开始了轻声的呻吟。
他要趁现在休息一下,肚子也有点饿了,保持体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现在闭上眼睛,由着曹昂去玩弄吧!一只手紧握吕布那粗壮的阴茎,大拇指在摩擦那诱人的大龟头,另外一只手正在交换着把玩吕布两颗硕大卵蛋的曹昂起先觉得非常奇怪,原以为这是吕布遭受自己折磨的叫声,可是慢慢地发觉不对,好像吕布还有点在享受,正轻闭着眼睛,嘴巴轻轻地发出有节奏的哼哼声。
顿时感到吕布也太不“合作”了,怒从心生,於是突然脸色一变,那只正在把玩吕布阴囊的小手猛地将那颗沉甸甸的卵蛋紧紧一抓,吕布顿时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
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脸部的肌肉都纷纷扭曲变形,表情痛苦异常,脸色显得狰狞吓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磨难开始了。
紧接着,曹昂的那只手又如法炮制地换到了另外一颗睾丸上,吕布依然发出那雷鸣般的哀嚎,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身体拼命地扭动,想摆脱那折磨他的根源,但是,此时的小手正牢牢地紧捏着自己的要了命的卵蛋上,让他丝毫没有感受到挣脱痛苦的徵兆,相反的,手指上的指甲还开始了慢慢往里掐,睾丸上是分佈着密密的细小的神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曹昂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
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这员虎将的扭动也开始了少许松动,但是仍旧是那么的紧,套在手上脚上的镣铐的边缘深深地嵌住了他,经过了他剧烈的扭摆身体,手腕上开始滴淌出微微的血液来,脚还好有战靴隔离着,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吕布从现在开始明白了一句俗语,什么叫:
“六月天,小孩脸,说翻脸,就翻脸”。
不能忍受的疼痛中,吕布流下了常人难见的第一滴泪水,眼泪伴随着疼痛在眼眶里转悠。
在曹昂小手换着折磨他卵蛋的时候,吕布不失时机地赶紧哀求那小魔头:
“小少爷手下留情啊,嗷……!!!疼死我也!!吕某,吕某,不敢了(但是此时吕布都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了?),啊……!!!饶命啊,饶了吕某吧,我愿意,啊!!嗷!!愿意给少爷做牛做马……哎哟,疼啊……”
怕死的吕布,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胡乱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了,只知道向曹昂求饶是最要紧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蛋快要被那小手捏碎了,发疯似的乱吼乱叫乱乞求一番。
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睾丸之后,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阴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
而飘下的阴毛也像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
曹昂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阴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由於吕布小腹上的汗珠,那毛儿就粘在了上面,吕布的小腹就更加显得性感了。
曹昂嘲笑道:
“你这廝的毛可真多呀……”
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门外那两个随从对里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开始感到了一阵莫名的骚动,他们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猛将的遭遇以及哀嚎受折磨的样子,无奈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激发无限的遐想,并且在急促呼吸中伴随着阵阵的骚动。
正在他们也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里屋曹昂一声喝到:
“你这廝可真……哎呀……”
,紧接着又一声:
“来人哪!”
两随从还沉浸在朦胧的幻想中,这喝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是小主人的呼喊,於是便撞开房门,迅速地沖进了屋里,在灯火的照映下,看见曹昂正在……(六)意外收穫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
“哼!!我当天下第一虎将有多么地勇猛,不过尔尔……”
又嘲笑道:
“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於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手上,真是髒死了!哎呀,啧啧……”
小手拼命地往吕布佈满阴毛的小腹擦去。
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
“你们过来看呀,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么,以招那小魔头又要淩辱一番了。
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小孩童的手里,也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
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液”,还装模做样地贴近他的龟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
“公子,这不是尿。”
“那不是尿?那是什么呢?”
“嘿嘿……”
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
“那是,那是这廝的,的,的精……”
“金?什么金啊?”
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茫然的样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於那两个侍从来说,怎么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想了想对曹昂说:
“公子可知道男人有精华?”
“噢!!我想起来了!”
曹昂对那侍从说:
“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
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龟头上的精液,把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上面沾着的精液,自言自语道:
“是哦,我说么!怎么比尿拈得多呢。又不像瀑布一般流淌下来。”
(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着名诗句: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
)又嗅了嗅,没有尿液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
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於是一急道:
“好大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
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
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挣扎。
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液叫什么,权当知道这样叫的吧。
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
)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
“吕布这廝撞到了公子的手里,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么有滋有味啊。”
於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
“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人才有的,公子尚是孩童之年,哪里来的精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
“噢?那你们是成人了?”
“是啊。所以……”
“所以你们就有?”
“啊,是的,是这样的,公子……”
“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精华!”
曹昂脸色一正,喝道:
“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衣裤解开,让公子我看个仔细?!”
曹昂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敢做,一来父亲管教严厉;二来自己虽然是主子,看见那些兵将健壮的体魄也只是好生羡慕而已,谁知今天那两侍从的一番言语直引得曹昂“发了疯”,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吕布都现在赤身裸体的,再加上那两侍从又待如何?何况只是看看那两人的精华而已,父亲总不至於杀了我吧?父亲若有此念,尚有母亲在,父亲也不敢先斩后奏的,再退一步说了,把责任都推到那两人头上,我尚且是个孩童,就说是他们俩勾引我的,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好了。
想到这里,便做出主子的威风来,叫他们俩除去衣裤。
那两侍从一听,顿时傻了眼,原本想得到一些残羹剩饭的,谁知曹昂倒是先把他们两人开了刀。
“还不快点除下衣裤!”
“这,这。公子……”
两侍从小心地试探道:
“公子怎不看那廝的?拿廝可是好……”
“废话少说,本少爷现在想先看你们俩的!听见没有?恩……?!”
“哎,唉,是!”
两人无奈,只得缓缓地解除衣裤。
能怎么办呢?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和主公去说,且不说结果会如何,万一宣扬出去,如何做人?何况公子可是主公的心头肉,说不定自己那么一说,却被主公砍了脑袋才不值得呢。
得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越想到这里两侍从越想给自己一嘴巴,唉!自己在犯贱!只看见两套衣裤缓缓飘落后,展现在曹昂面前的是两具健壮的躯体,虽然没有吕布之高大威猛,但也是雄壮键硕的,何况那两侍从才20多来岁,面容也是白净英武,拿今天的话讲,就是两个帅哥!何况8尺不到一点(1米8这样的身高,8X23CM=184CM)的男儿正是雄性的青春好年华啊,可是曹昂才顾不得多欣赏那原本令自己羡慕的体魄,眼睛直直地往他们俩的私处看去,乍看起来比吕布的当然小了,吕布是什么角色?高大勇猛的虎将啊!当然有非凡的雄性器官啦。
但是他们俩也绝非差得很多,只见那两人的两指粗细的阴茎正软软地依靠在鼓鼓的阴囊上,少许地露出了点龟头,微微地似乎在颤抖,好像正在向曹昂招手。
曹昂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分别向那两人的私处抓去,那两人现在用木然来形容他们正合适不过了。
任凭曹昂向他们的私处伸出了魔爪……曹昂的手是毫不客气地使劲抓捏他们的卵蛋,他以为,精就是这样被抓捏出来的,弄得两人苦苦哀求:
“少爷,别这样,疼死我了……啊!”
“我要你们的精给我出来……”
“啊,啊,哎哟,少爷,不要,不是这样的……。”
疼痛往往让他们都胡乱说一通了。
“不是这样的?”
“啊,啊”
“那是怎么样弄的?恩?快说!”
曹昂越发来了兴致了,看见他们俩已经乖乖地任由自己摆佈,知道这事情基本成功了,他们肯定投鼠忌器,早就天天看着他们俩就有了一些胡思乱想的事情了。
现在可好,不仅实现了愿望,而且另外加上一个比他们俩更加出色的吕布,能不让自己兴奋吗?玩,玩,一定要把他们三个玩个够!那两可怜的帅哥看来今天只有展示男人独特的绝活了,看了一眼绑着的吕布,他正张开眼睛,也直楞楞地看着他们两人,吕布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了,也罢,谁叫他们有害自己的想法了?现在可是先报应他们了。
只听两随从哭丧着脸说道:
“少爷,且松开手,我们这就,这就……”
曹昂松开了手,想看看他们究竟会干吗?(七)精彩表演两人互相推诿了一会,其中的一个侍从只得彻底地脱光了裤子。
顿时几乎整个身体都裸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黝黑的皮肤,一张轮廓分明英俊的脸,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浑圆的臀部富有弹性,结实有力的腿部毛毛茸茸,由於刚才曹昂对他卵蛋的刺激,导致了他的阴茎的勃起,又粗又大又长的海棉体上顶着粉红色的龟头,龟头上还有一滴晶莹的精液,周围浓浓密密的黑毛簇拥着它,高高挺立,与腹部之间仅有30度的夹角,还在不停地晃动。
少年的曹昂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在飞快的成熟。
於是他老练地先拦住正要表演的侍从,对两人说道:
“快去找两个器具来!”
“是!”
两裸体帅哥一个人是提着裤子,一蹦一跳样子怪异地满屋搜寻;另外一个索性是赤裸裸的,但是还是害羞地用一只手捂住私处也在搜寻。
一小会工夫后,终於找到了两只碗,於是拿了回来。
这是曹昂指着没有脱尽裤子的侍从又开口:
“你跪下,去接,倘若接不住或者有些许的遗漏,仔细着了!”
“是!”
那侍从顿时半跪下来,双手托着碗,小心地把碗口对准了同伴的龟头。
曹昂看见都准备好了,就笑着对这个侍从道:
“那你就开始吧。”
这侍从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把心一横,眼一闭,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自己挺起的阴茎,开始了上下不停地撸动。
只见那:硬而大的阴茎上一根根青筋凸现,浓而密的阴毛从腹部延续到肛门,红红的龟头由於不断地抽送已变得发紫,硕大的阴囊由於手的运动而在晃动,大腿绷得笔直,托着碗的同伴知道他是在努力地想快把精液射出来。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渐渐地达到了高潮。
“啊”的一声,浓浆喷出,直扑碗中,一下、两下、三下……刚开始的那几次有力的喷发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同伴托着的碗边上,年轻力壮的他,精液量很多,很快碗边上的精液便流向了碗的中心。
而最后那几次,从龟头上涌出的精液则无奈地滴在了碗的另外一边上。
除了曹昂瞪大了眼睛,其他的两位也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毕竟看见别的男人手淫的机会不多。
等到他睁开了眼睛,喘着粗气的时候,曹昂的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阴囊,边揉弄边噘着嘴问道:
“就这样好了?还有吗?”
“这……”
侍从本想尽快的结束羞辱,但是却不敢这样做,想了想,便无奈地说:
“好像还有吧。”
“那还不再弄出来?”
曹昂这时已经非常兴奋了,
“噢……”
侍从一脸尴尬地只得再次撸动那支挺拔的阴茎,到底是年轻,精液又是几股射到了碗里面。
“还有吗?”
曹昂继续问。
侍从继续射,直到第5次,满脸疲惫的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告诉曹昂,已经几乎射不出来了。
曹昂也看见了,一次比一次少的精液,最后可怜的几滴精液挂在了侍从的龟头上,犹如珠帘般垂淌着。
曹昂看了看碗里的精液,有半碗的数量了,粘稠而黄白的液体正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气味……曹昂继续揉弄着他的阴囊,虽然已经是5次的喷射了,侍从那硕大的龟头上还是继续滴淌出来一些晶莹的黏液来。
然后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跪着的侍从,那侍从知道要干什么了,刚要起身,曹昂对他说:
“你现在自己拿着另外一只碗,把那精华盛好了,不许遗漏!”
“是!”
侍从小心地把盛有同伴精液的碗放在了一边,自己起身,也脱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物,精壮的体格显示着他也将有一场精彩的表演。
果然,在飞快撸动的手中,龟头前一道道半透明的黏液喷射而出。
虽然有时候在看到了别人撒尿的时候,会想起李白那精彩的诗句: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尽管射精没有撒尿那么磅礴,但是也是很绚丽的一道景观。
也是连续5次。
也是半碗的精液。
曹昂一边遐意地玩弄着一个帅哥的性器官,又一边看着另外一个帅哥的表演,似乎已经忘记了吕布的存在。
其实哪里有,他只是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样把吕布玩到最精彩最好的状态。
那两是侍从只是先让自己熟悉一下怎么玩,对於今天的讲法就是热热身而已。
看见两人都表演完了,曹昂心中一阵阵的喜悦,原来自己少爷是白当了,那么精彩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放开了玩弄侍从阴囊的手,小心地拿过另外一个侍从的半碗精液,问道:
“这真的是男子中的精华吗?”
两侍从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异口同声说:
“是的。”
想不到曹昂突然一抬手,突然把碗中的精液倒向了自己的口中,原来他想尝试一下宝贵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侍从阻止曹昂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傻傻地看着曹昂喝完最后一点的精液。
他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曹昂道:
“还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两侍从紧张地问道。
“怪不得夫子说此乃男子之精华,只有那么点点而已。”
曹昂是非常兴奋了,对於精液有些许的涩味也全然不顾了,就知道珍贵的东西是应该属於自己的。
紧张的侍从现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静静地看着曹昂。
想不到兴奋之极的曹昂接着又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举动来……(八)恶梦再来曹昂吩咐了一声:
“你们两快去弄多点清水来。”
“是”两侍从匆忙穿好衣服,尽量让人看不出衣衫不整,飞快地跑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快子夜了,曹昂知道父亲他们是喝得差不多了,估计个个是酩酊大醉,不会来打扰他什么的,尽管夜深人静,但是除了父亲,谁又敢来这里阻止自己上演的好戏呢?睡意已经被兴奋所替代,他趁着两侍从出门找水,又把目标转向了吕布。
於是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吕布知道他要干什么的,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发落,还能够怎么样呢?绳子都绑着呢,不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
听天由命吧,说不定表现好,还能有所重用呢。
吕布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是命运是别人给他的,历史也不会颠覆。
只是现在他在发挥最后的余热而已,他还不知道罢了。
曹昂依旧是上手抓住他那两颗卵蛋,是比常人的要大,就因为大,所以就是被人喜欢,说心里话,曹昂玩够吕布后要杀他,真的有很多的不舍得,别人看了吕布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不会舍得的,但是战争是残酷的,吕布又是一个反复的小人,指不定哪天他又做出背叛的事情来,怪就要怪吕布太朝三暮四了。
两颗小鸡蛋般大小的卵蛋被反复的把玩着,就是不会让人厌倦这重复的动作,吕布被玩过一次了,现在有经验了,反正就这两下子,玩吧。
片刻过后,两侍从筋疲力尽地抬了两大桶水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曹昂还是不慌不忙地命令两侍从站好了,手依旧先在他们的裤裆上又抓又挠的,他现在知道怎么样手淫了,说实在的,还是想在这2人身上再玩上几把。
尽管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今天却是最好的机会。
两条裤带依然飘落下来,衣服又被扔在了远处,两人先被要求彻底洗乾净下身。
他们不明白曹昂要干嘛,但是照做了。
侍从刚刚软下的阴茎又开始了新的萌动,曹昂是想再为他们手淫一次,等到阴茎被弄得实在硬挺挺地傲立起来,小手便学着开始了飞快地上下撸动,看见侍从开始了淫荡的哼哼,过了些许,开始喘着粗气,曹昂问:
“要出来了吗?”
“啊,啊……”
侍从边哼哼着边点着头。
忽然,曹昂一低下头,嘴巴含住了他的大龟头,牙齿轻咬住了硬挺的阴茎,侍从大惊失色,抱着曹昂的头说:
“少爷,别,别……”
但是酥爽的感觉让阻止的声调越来越低,最后又有一小股的精液脉脉地流进了曹昂的嘴巴里,含着阴茎的嘴巴,
“啧啧”声中,吮吸着男人的精华……接着,第二个侍从也被享受了一次。
曹昂又把目光转向了吕布,要知道吕布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发泄过呢!吕布也盼望着能好好地玩个透彻,反正已经被俘虏了,先爽透再说。
於是,软沓沓的阴茎开始了抖动,好像在召唤那只小手的到来。
小手果然伸过来了,在摆弄下,阴茎飞快地勃起了,犹如枪杆般粗细的阴茎顶着硕大的龟头,曹昂为吕布清洗着私处。
吕布尽量保持着硬挺的战枪。
突然一个侍从对曹昂道:
“少爷,烈酒听说能刺激……”
“那还等什么,快去弄来!”
曹昂一下子打断他的话,
“是。”
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穿好了衣裤,跑了出去。
另外一侍从也不示弱,说道:
“少爷,而且酒能消毒,这廝的下体那么脏,怎么能玷汙您的金口……”
“恩。我知道了。”
曹昂抬都没有抬头,继续着擦洗着吕布性器官的工作。
他愿意这样做,因为他觉得值得。
他要把吕布的性器官擦得乾乾净净。
吕布也是愿意这样做,所以配合得非常好,加上擦洗的时候摩擦着性器官那感觉,还想怎么反抗呢?不一会,侍从飞快的脚步中,捧着一酒壶过来了。
侍从气喘吁吁地对曹昂道:
“少爷,把酒灌给,给这廝,廝喝……”
曹昂拿过酒壶,刚想灌吕布喝上几口,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身高的差距,无奈,和另外一侍从道:
“给他喝上半壶!”
“是!”
他们两人仅比吕布矮上3寸左右,何况吕布也已经张开了嘴巴,所以毫不费力地灌下了半壶烈酒。
接着,曹昂一摆嘴巴,那侍从明白意思,另外半壶酒就在吕布的阴茎上缓缓倒了下来。
吕布顿时感觉阴茎火辣辣的,浑身上下也热血沸腾起来,阴茎更加坚硬了,似乎看上去又长了截,龟头还能继续膨胀一些,龟头从鲜红变成了深红,吕布在里外两把火的夹击下,开始忍不住了。
眼巴巴地急盼着曹昂来玩弄他的性器官。
可是曹昂却没有动手,却微笑着问他:
“吕将军,现在你希望本少爷干什么呢?”
“啊,这……”
吕布愣住了,烈酒的刺激让他边哼哼着,边说:
“我,啊,啊,我……”
“你什么?说呀?”
“我,啊……”
吕布怎么好意思把这意思表达这意思?曹昂看着吕布害羞的样子,觉得太好玩了,於是把手握住了他那已经不能在涨大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
吕布急了,他知道这样吊着他的性欲是在捉弄他,听到曹昂拉长声调继续问他:
“吕将军,你说呀,希望本少爷为你做点什么呢?”
“我,我,我……”
吕布的龟头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於是再次一横心,
“曹少爷,玩我的,的……我求求你了。”
“噢?那你愿意怎么样报答本少爷呢?”
“我吕某愿意做牛做马……”
“牛?马?那不是畜生吗?”
“啊,……是的,我是畜生。”
吕布在刺激下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可是畜生怎么陪我玩呢?”
曹昂说完,脸色一正,喝道:
“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於本少爷了,只能听我的话,怎么样?吕将军?”
“好,好,啊……我什么都愿意,求求少爷快让吕某……”
吕布的龟头在手的摆弄下,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大脑。
“那么现在本少爷渴了,吕将军也看见了我的两个侍从那么卖力地各喷了5次,你可是第一猛将啊,一定会喷10次的,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是,是,我一定为少爷竭尽所有,求求少爷了……”
“好!”
曹昂又“嗖”拔出了那把匕首,横在吕布的卵丸处,吕布一惊,听见曹昂说道:
“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或者没有到数量,吕将军的宝贝就怕……”
“是是是,我一定做好!”
吕布用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小魔头,嘴上忙不迭的答应着。
(九)绝对实力曹昂随手把匕首插在侧腰上,接着吩咐2随从开始准备:把绑在架子上的吕布的脚两边拉开到了极限,由於长期练武的身体,吕布的韧带完全受得了。
吕布这时的银靴也被脱掉了,不过,曹昂还是很小心的,要一步步地来,对於这员刚刚被俘虏的虎将,不得不能警惕一些。
吕布的确想表现得好一些,在两随从的摆弄下,尽量配合,第一是因为现在落在别人手里,性命攸关,第二是他知道曹昂要干什么,确实,他很想发泄一下,於是唯唯诺诺地任人摆布。
一阵后,吕布现在是完全裸体了,一个“土”字型的人体,但是似乎那一竖略微写过了头,第二横的下面有一个小坠子……简直太完美了,肥厚的胸肌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明显的八块腹肌紧紧地贴着身上,手上,腿上由於被捆绑,大块大块的肌肉被凸显了出来,但是最令任垂涎的就是那个小坠子,一坨大肉,正静静地下垂在两腿中间,由於刚才被摆佈了身体一阵子,刺激阴部的酒力过后,差不多一尺长的粗大的阴茎如一条长虫又软绵绵地靠在阴囊上面,硕大的龟头露出来,上面还有一些晶莹的黏液。
阴囊包裹着鼓鼓囊囊的卵蛋也被显现出来了轮廓。
曹昂顽皮地用小手指摆动了一下大卵蛋,那下垂的卵蛋微微地晃动了几下,十分诱人。
他接着用手掂了掂,感觉到非常沈甸甸的。
曹昂还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吕布的两颗卵蛋,往下拉了几下,阴茎还在阴囊的摆动下,也“点了点头”
“来呀,再给吕将军灌酒!”
曹昂一声令下,侍从又把剩下的酒给吕布全罐了进去,还有一些烈酒倒在了曹昂的手里,他仔细地涂抹在吕布的私处,一小会儿,吕布的阴茎犹如长虹一般傲然挺立,足足有一尺多一些,红彤彤的龟头象一个鸡蛋那么大小,曹昂知道起效果了,吕布的阴茎应该差不多是极限了。
於是两只手便扣了上去,太粗了!!太长了!!太强了!!小手竟然还有一些不能合拢地扣住吕布那根粗大的阴茎,而且没有被握住的地方完全可以再放上一只手来。
曹昂的手开始了上下飞快的撸动,简直有点象孩子在爬竹竿的姿势,坚挺的阴茎在小手的撸动下,还竟然有了“咯啦嗒,咯啦嗒”的声音,因为阴茎太硬太挺拔的关系吧。
曹昂边弄着粗大的阴茎边吩咐随从准备好碗,还擡起头看着吕布。
吕布这时闭着眼睛,完全充满血的阴茎加上孩子手有力的撸动,而且还有酒的催化,让他浑身性欲得到了膨胀,不一会儿,他开始急促地喘着粗气,胸肌的起伏更加频繁了,卵蛋开始提升,阴囊把卵蛋包裹得更加紧了。
因为好久没有发泄了,他感觉到奇痒难熬,欲望的火山快要喷发了,再也受不了了!!!他急促地的喘着叫道:
“啊……我,我,我……”
曹昂一听,知道最精彩的一幕要出现了,马上说,
“快,快,快!”
顺便一边继续撸动着一边使劲把吕布坚挺的阴茎压了下去,随从也迅速地把碗凑到了吕布那个硕大的龟头前,猛听吕布大喝一声:
“啊……!!!”
随即明黄色的粘稠的液体从吕布的龟头眼了狂喷而出,喷在了碗的四周,尽管准备做得很充分,但是仍然有少许一些的黏液反射在了别人的身上,侍从的脸上有一些,曹昂的手上有一些,但是这第一次喷射根本没有结束,阴茎还在继续颤动,精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汹涌而出,每抖一次就是一大股的精液出来,……一直到了第五次的抖动,精液才是脉脉地流出,第六次已经出来不多了,只听见曹昂自言自语道:
“吕将军,你一定还有很多的,可别浪费了,这样珍贵的东西让本少爷……话没有说完,手已经开始揉捏吕布的卵蛋,并且把嘴巴张得很大,直凑了上去……但是,一会儿曹昂的头就不动了,就听见“呜,恩,啊……”
的声音,接着曹昂就不停摇头,随即吕布这里又有了惨叫的声音,两侍从忙上去一看,原来吕布的龟头实在太硕大了,阴茎也太粗了,曹昂的嘴巴直接卡在了吕布的龟头上,动弹不得,所以不停地摇头想退出来,但是牙齿又在此期间又刮咬到了吕布的龟头的肉上面,弄地吕布惨叫连连,两侍从才不管吕布的惨叫呢,一个上前捏住了吕布的硬挺的阴茎,趁机抚弄了几下,小手指还掂了一下吕布沈甸甸的卵蛋,另外一个侍从使劲把操昂的嘴巴从吕布的龟头下拔出,也少不得也“触碰”到了几下吕布的阴茎。
忙了一会,曹昂的嘴巴终於出来了,嘴唇边还垂挂着少许的黏液,也不知道是吕布的精液还是自己的唾液……曹昂喘了一会气,上前一握吕布的龟头,呵呵一笑说道:
“吕将军真不愧为人中龙凤啊,好粗大的玉柱啊!”
看了看吕布红彤彤的龟头,又说,:
“我不相信,我嘴巴不能含住你!”
於是又双手握住吕布硬挺的阴茎开始了再次的撸动,等到吕布的淫叫声又起,再一次把嘴巴张得更加大了,猛地含住了吕布的龟头,这下是刚好含住了,然后嘴巴努力地伸向前去,但是也只能到吕布阴茎一半的地方停住了,吕布的龟头已经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了,同时用两只手分别捏吕布的卵蛋,相伴着吕布“啊,疼啊……”
的嚎叫,曹昂感觉到喉咙里一大滩精液涌了进来,曹昂拼命地吞咽,可是还是来不及,一些精液仍然从嘴角边纷涌出来……接着又是如此重复的五次后,吕布受到酒精刺激的阴茎由於时间长了,效果开始退却了,阴茎渐渐地软小下来,但是仍旧有3根手指并拢那么粗大,现在曹昂能比较顺利地张大嘴巴含住这半截阴茎。
到了第六次,曹昂实在吃不了精液了,吕布的精液是太多了,但是手还是继续撸动这根阴茎的,因为曹昂想看看吕布到底能出来精液有多少?到底能撸动几次才不能射了?侍从仍然过来托着碗并且对准吕布的龟头,吕布的阴茎又从软到硬,又从硬到软。
直到第九次的时候,吕布开始有气无力地乞求道:
“小公子,求求你……别玩了,没有了……”
“是吗?”
曹昂没有哩他,继续在俗话撸动半软的阴茎:
“俗话说十全十美,相信吕将军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他把话音顿了顿,然后反手装模做样的碰了碰侧腰的匕首,吕布一看,赶紧道:
“我,我,试试看……”
吕布的阴茎现在开始比前两次要硬多了,曹昂看了,暗暗好笑,知道吕布要努力地表现最后一次,把精液射出来。
小手继续在撸动着……(十)良辰美景曹昂是拼命的撸,吕布是坚挺着自己的阴茎,想尽快完成使命,尽管阴茎被弄得通红通红的,龟头也由红变紫,但是只感觉有那么少许的痒罢了,想射是射不出的,片刻过后,曹昂手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一来,这次吕布是几乎弹尽粮绝了,二来,也已经闹了好几个时辰了,加上又是夜半三更了,睡意渐渐上来了,毕竟曹昂还是个孩子,吕布的阴茎也有点软了,差不多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精液又几乎都弄出去了,但是他还勉强挺得住。
曹昂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忽然,他一个激灵,看见吕布也有一些睡意朦胧的样子,於是,他狠命地一捏吕布的卵蛋,随着“嗷……”
的一声惨叫,吕布浑身发抖,他感到卵蛋几乎要被挤破了,随之而来的身体反应就是:龟头上终於冒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来了,但是似乎看起来不那么粘稠了,黏液慢慢地流淌到了曹昂的手上……“好了!吕将军不错~不错!”
曹昂的笑声让吕布回过神来,这个小魔头太狠了,今天的卵蛋已经被狠狠地弄疼过好几次了,毕竟是成年人的私处,竟然让一个小孩子玩得……不过得赶紧要求那小魔头不要再晚他了才是要紧的事情,吕布只能哀求道:
“小少爷,小少爷,求求你,我已经饿了一天了,现在太晚了,今天就饶了我吧……”
“好……”
曹昂也累得只能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锋一转,
“不过,吕将军今天的表现不错啊,你饿了是吗?”
“是!”
曹昂本想继续弄吕布一阵,但是实在感觉累了,何况来日方长呢,这样好的“畜生”可别弄坏了,便吩咐侍从弄点饭来喂吕布。
侍从转身出去了,趁着当口,曹昂又想了个坏主意:
“吕将军饿了,我也不能眼巴巴地看着啊,来,舔乾净了!”
曹昂举起满是黏液的手,眼睛瞪着吕布,吕布无奈,只得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食着自己的精液……不一会,侍从回来了,手里是一些残羹剩饭,吕布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张口就吃,还好,不是人家吐出来的,毕竟曹昂还没有玩够吕布,尤其是那个硕大的性器官。
曹昂看见吕布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好笑,等到他吃完了,又吩咐另外一个侍从,弄好点的木板来,因为他要睡在这里,陪伴他睡觉的有这三个帅哥硕大的性器官,侍从小心地说:
“小少爷,这里又髒又乱的,还是会房吧……”
“少废话,我说要睡这里了,你不必多言,还不快去!”
“是!”
侍从赶紧去找木板,他觉得似乎从现在起,曹昂对他们两的说话态度完全有了质的转变,不再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了。
一阵忙过之后,舒服的木板床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床正好比吕布的性器官低一些,曹昂又把吕布的硕大的性器官弄在了床沿,吩咐侍从,叫几个忠心的士兵守在门外3丈远处,有事情必须呼叫禀报,不许过来。
然后,又趁两侍从脱衣裤的时候,从背后玩弄起两人的性器官来,等到实在困了,一切才安排停当,一手抓着吕布的卵蛋,一手抓着陪他睡觉的一个侍从的卵蛋,进行比较大小,当然,这个肯定是吕布赢的。
因为他的最大,最重。
一会他又要求那侍从搂抱着他,顿时,侍从的身体紧贴着曹昂,他的性器官也紧贴着自己手和身体,曹昂感到了一种莫名的遐意。
另外一个侍从则裸体睡在了地上。
两只小手分别不停地揉弄着两颗大大的卵蛋。
渐渐地,渐渐地,曹昂含着微笑,慢慢地合上了眼皮……这是他出生以来最舒服,最美好的一觉,几个大哥哥的身体都被他霸佔了,他喜欢,太喜欢他们的身体了,尤其是那硕大的性器官,软绵绵象一条长虫般的阴茎和那个鼓鼓囊囊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