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19720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1章大嫂的师妹好可爱紫若儿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紫若儿说:
“六郎弟弟,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候你给我做补汤的恩情,大嫂她们吃完午饭跟随杨叔叔去支援於口关,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
六郎问:
“我四姐也去了吗?”
紫若儿点点头说:
“去了,咏琪临走时候特意嘱咐我照看你的,他说你身子虚弱,让我炖只鸡给你补一下,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做的,全是牛大婶做好了,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
“哪里,哪里,紫若儿姐姐你怎么知道上次给你喝的鸡汤是我做的?”
紫若儿笑道:
“牛大婶说的,其实不用她说,我也能猜到。你五哥和我说话都说不清楚,哪里知道做鸡汤给我喝啊?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儿能受到你们这么好的待遇,尤其是杨叔叔甘冒叛国之罪收留我,若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她说:
“姐姐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就要做起来喝汤,却是哎呀一声,碰到了悲伤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
“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可是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了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吧。”
紫若儿盛上一碗鸡汤,做到六郎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六郎吃,六郎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一边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了紫若儿香喷喷的身上,紫若儿当他是真的没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后,又给六郎盛上一碗,六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
“真舒服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
“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
“若儿姐姐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
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说:
“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大嫂告诉你的吗?再过几天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
“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性,现在王总兵已经被捕下狱,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
“六郎说的不无道理,等师姐明天回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
六郎趁机将手望紫若儿腰中挽去,口中说: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
“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
“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
“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
“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姐他们都救了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
“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主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声,道:
“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
“你若是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
六郎摇摇头说:
“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
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
“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
“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六郎一拍大腿坐起来,说:
“谁不敢了,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的。”
六郎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她站起来,小蛮腰双手一叉,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
六郎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说:
“我家院子小,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了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
紫若儿倔强的很,对六郎说:
“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六郎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六郎说:
“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
紫若儿笑道:
“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
六郎汗如雨下,说:
“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候回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
“别忘了你爹爹可是三关兵马督部署,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回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六郎啊一声,说:
“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
说罢,同守门兵士打个招呼,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
四小姐更是经常到这里练弓箭,六郎记得自己穿越后,就是在这儿重生的。
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
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六郎说:
“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和我练武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
“那么说,这十年来,你天天都到这儿来练功了?”
六郎说:
“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一本正经的拆穿六郎:
“不是吧!五年前,你爹爹还是我北汉的大将军,帅兵镇守大同,难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骑快马赶一千里地到这儿来练功?”
六郎汗下,心道:
“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2章烽火雷霆阵“你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军务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舅舅就住在瓦桥关,在府衙门当差,现在不在了……”
紫若儿见六郎信口狡辩,也不再多说,挽了挽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小臂,冲六郎说:
“我正好也是练了十年武,咱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
“着什么急啊?那边还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沉下脸说:
“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咱们现在就回去。”
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
“打就打,你说咱们咋个打法?”
紫若儿笑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子说:
“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道行!”
说着,又捡了一块水盆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
“修神界最高的功法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中这块石头的,然后你照样子做给我看。”
说罢,倒退十步,让六郎让开一些,马上升华元神,使出“风火雷霆决”六郎看到紫若儿身上忽的飞出一道霹雳,冲着那木桩子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面的青石头应声碎裂成两半,从木桩上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紫若儿收了功得意的笑笑,
“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道:
“我的天!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的,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
可是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就是输也总得亮一下子,尤其自从吃了龙姬的破药之后,总感觉丹田之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必须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想,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面,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了十步,说:
“若儿姐姐,你也躲远一点,省的我伤着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了两步,六郎又说:
“不行啊!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又退了两步,见六郎继续示意自己后退,不高兴地说:
“你还有完没完?”
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说:
“差不多了!”
然后大耍起来,一边耍花架子一边说:
“这叫降龙十八掌!”
“这叫乾坤大挪移!”
“这叫九阴白骨爪!”
“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
“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着急地说:
“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出来骗我,你倒是快些发功啊?”
六郎收了招式,说:
“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不元神的,双节棍倒是会一些。”
说着又唱到:
“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菸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
“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销子,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销子说:
“靠!用力太大了。”
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让我打得稀烂?紫若儿也吃惊的看着六郎,心道:
“这是哪门子功夫啊?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的粉碎?”
六郎得意地说:
“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
“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下面咱俩真刀实枪比划一下……”
说着就要亮开驾驶与六郎来真的。
六郎心道:
“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真要是打起来,我还不得让这小丫头打的爬不起来?”
于是不等紫若儿亮开架势,就一个不要脸的饿虎扑食扑上来,从后面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
“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拦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红,连叫两声松手,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恼怒之下一个肘击,顶在六郎胸口上,打的六郎差点没背过气去,六郎咬着牙没松开手,不等紫若儿使下面的招术,六郎将双手向上一挪,直接抓到了紫若儿敏感的双峰上,就在紫若儿失声惊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紫若儿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儿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
“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
“大不了算平手,咱俩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扳回面子,说:
“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六郎不肖的说道:
“随你好了,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
“下面咱们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
六郎惊讶道:
“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
“简单吗?你自管来试吧。”
“风火雷霆阵!”
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六郎吓了一跳,问:
“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双手抱十字,冷声说道:
“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尖不客,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算了,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反驳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不就是一个破阵吗?”
说着用手对这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把,竟被其庞大无比的反弹力震得后退了数步,六郎口上却硬道:
“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
“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攻击进来,碰到我衣衫,你说怎样就怎样,让我拜你为师都行。”
心中却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师父骊山圣母在此,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
六郎不管那些,嬉笑道:
“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了,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嗤笑道:
“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领,这种阵法自己从未见过,虽然破不了,可是也不能输得这样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
于是大叫一声:
“乖乖隆格隆!姐姐我来也!”
说罢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去……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3章六郎与色狼本是一个人六郎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来,谁知道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
骊山派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为都是由修神界正统神法演变而来。
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之内都未必会败下阵来。
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强大无比,六郎只是不懂得使用而已,可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候,强大的真元自然会自动弹出来,同时吃掉对方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气浪。
就如同石子掷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让紫若儿的防御气墙让开一条道路。
紫若儿犹在吃惊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因为用力过猛,二人一同摔倒在地上,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朝着紫若儿美丽的樱唇亲了过去。
紫若儿惊愕之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上,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松开口,怪笑道:
“刚才都说好的,你要是输了,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
“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
“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亲了一口,还有两口哩。”
说着不容分说,又对着紫若儿诱人的樱唇亲过去。
等轮到亲第三口的时候,紫若儿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六郎大力的吸允她香甜的樱唇,一双玉手也停止了推搡动作,慢慢的抱住了六郎的后背。
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的檀口,轻轻顶开那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紫若儿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口腔中芳香的玉液。
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郁郁,半推半就,与六郎亲亲我我半天,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娇怒的推开六郎说:
“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打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
“紫若儿,你害怕我了吗?”
紫若儿说:
“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吧。”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
“我让大嫂做媒人,你嫁给我不就名正言顺了?”
说着又要动作,紫若儿却说:
“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六郎厚着脸皮说:
“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的话,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来?”
紫若儿用手拉住六郎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说:
“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导,你这样随随便便,我不喜欢你这样子的。”
六郎心道:
“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经送给我了,估计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没有必要马上占有了,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
于是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
“若儿妹妹,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恨我啊,我一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
紫若儿红着脸,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说:
“六郎,你刚才用的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简直是不可思议。”
六郎拍拍胸脯说:
“那个招数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赴会,单挑程世杰,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毙了这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憧憬,娇声说:
“六郎,我相信你就是了!”
说罢,就将娇躯依过来,痴痴说道:
“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让我嫁与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六郎搂着她柔嫩的香肩说:
“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说的紫若儿又是娇羞无限,随着六郎一同往回走,这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六郎一进杨府,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四姐的声音最响亮:
“大嫂,当时的情景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拨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辽军中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是辽人马快,眼看着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他来了一箭,当时我目测了一下,我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一箭射过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铠甲,来了个透心凉。”
说罢,四小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大嫂微笑道:
“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之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高兴地过来捧场,说:
“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苦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太宗皇帝还不给你封个王爷。”
四小姐听了六郎的话,更是心花怒放。
紫若儿这会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来,心道:
“原来杨家小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啊,若是都能够帮助自己杀程世杰奸贼就好了。”
六郎数了一下在座之人,发现父母双亲以及二哥三哥、老五老七他们还没有回来,不过这些人不在,正好无拘无束,四小姐自作主张,让牛大婶预备了晚宴,大家坐在一起开怀畅饮。
雪航又把多日来闷闷不乐的二嫂叫过来一起热闹,宝日明梅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舅舅还被关在死牢里,最让她不能明白的就是舅舅王总兵为什么要杀武元夕?宝日明梅一来,武青莲就坐不住了,早早的告辞,跟着牛大婶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宝日明梅知道是自己的缘故,看了看大嫂,雪航叹口气说:
“事已至此,大家就都不要多说了,青莲姑娘已经跟父亲说了,过几天运送父亲的骨灰回山西老家。武老英雄是我们请来的,结果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遭遇不测,大家都很难过,虽然王大人已经供认是他杀了武老英雄,但是杀人的动机还没有弄清楚。今天我们主要是庆祝凯旋归来,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
四小姐说:
“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穼,是大辽天庆梁王的次子,南征军的督粮官。父亲当场就奖励我了……”
六郎忙问:
“奖励了什么?”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
“功过两抵,悬空岛的事情不予追究。”
一句话说得大家开怀大笑起来,四小姐胸怀坦荡,说的高兴,酒也没少吃,等到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龙兰就说:
“咏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回去休息吧。”
六郎主动请缨,说:
“我送四姐回去。”
紫若儿今天兴致好,也贪了两杯,这些天她一直跟雪航住在一起,耽误了人家夫妻恩爱,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就提出来给自己换个房间,但是雪航没有答应。
因为杨家房间数量有限,空房子虽然也有,毕竟都是下人住过的,而且屋子脏乱,紫若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公主的身份,总不能让公主住下房去啊。
见紫若儿也有了三分醉意,雪航就让她先回去睡觉,为了让她安心,顺口说道:
“大郎这些日子,又开始盘库了,根本没时间回来住,你尽管放心好了。”
紫若儿走后,龙兰借着酒意对大嫂说:
“大嫂,有件事情,我想与你说一下!”
六郎扶着四小姐来到闺房,将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见她双颊酡红,目光迷离,一双美丽的秀眸中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了六郎的脖子说:
“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借势伏到四小姐身上,说:
“四姐,我真为感到高兴,有了今天的表现,父亲今后就会另眼看待你了。”
四小姐点点头说:
“我依稀还记的父亲当时惊讶的样子,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我能百步之外以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说实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哩。”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4章情丝乱如麻六郎把头凑近一些,感受着四小姐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
四小姐也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
“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答应一声,却说:
“那我得先亲一下!”
说着就朝着四小姐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四小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六郎的吻,并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与六郎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的挂在六郎的肩上。
一番激情缠绵之后,六郎低声说:
“四姐,咱俩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要不趁着这次大获全胜,向你爹爹坦白了吧!”
四小姐娇羞地说:
“怎么又成了我爹爹了?”
六郎嘿嘿笑道:
“他本来就不是我爹爹吗,要不然咱们俩能那个?”
四小姐说:
“不行啊!我总觉得父亲绝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六郎担心地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不想个办法出来啊,我担心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的,万一爹爹坚持把你嫁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四小姐说:
“我宁死不嫁!对了,爹爹要是坚持让你娶潘凤过门你怎么办?”
六郎随口说道:
“我也宁死不娶!”
四小姐心中一阵激荡,娇声问道:
“六郎,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吗?”
六郎诧异了一下,马上说:
“当然愿意了,我现在就要死了……”
四小姐莫名其妙的说:
“我现在又没要你死。”
六郎用力向上撞了一下,说:
“是难受死了!”
四小姐马上羞得粉面通红,
“你坏死了啊!”
六郎嘿嘿一笑,双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四小姐神圣的峰峦之上,一边继续吻着她秀美的脸颊,四小姐轻声说:
“六郎,不行啊!龙兰回来会看到的。”
六郎停了一下,心道:
“要是能让三嫂和四姐达成默契就好了。”
但是六郎却意识到四小姐身体里面蕴藏的炙热,于是就用手分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鹅黄色的肚兜,连着雪白酥滑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惊骇地说:
“六郎!不要这样,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活不成了。”
六郎吻住四小姐的樱唇说:
“四姐,我只想看看你这里,龙兰来了我就走!”
说着对这那双洁白的圣峰发动了攻击,四小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的全身骨架酥麻,哪里还反抗得了?那鹅黄色的肚兜被六郎高高的卷起,沾满了晶莹汗水的一双玉峰,被六郎尽情蹂躏着,暧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二人都有些难以自拔。
外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四小姐推开六郎,忙着整理衣服。
龙兰推门进来,问:
“咏琪,怎么不长灯?你睡了吗?”
六郎直起身子,说:
“四姐醉得厉害,我找冷毛巾给她敷一下。”
四小姐说:
“不用了,六郎!你回去休息了吧,龙兰,你扶我起来,我要冲凉!”
龙兰答应一声,扶着四小姐起来,说:
“咏琪,你今天怎么这么重啊?我都有些吃力呢。”
六郎嬉笑道:
“要不要我帮忙?”
四小姐佯怒道:
“滚一边去!”
六郎赖着不走,来到院子里,自己端着茶壶找把藤椅坐下来,仰面躺下来,对着满天星斗,小声和自己说话,工夫不大,龙兰扶着四小姐冲凉回来,见六郎还没走,就过来说:
“六郎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休息,是不是有事说啊?”
连问了两句,不见六郎回话,龙兰咦了一声说:
“这么快就睡着了?”
说罢,就扶着四小姐进屋去了。
工夫不大,龙兰出来,口里说着送六郎回去,连扶了好几次,都没有架动六郎,气呼呼的将六郎的胳膊一扔说:
“我可不管你了,你就睡这儿吧,看蚊子、臭虫怎样吃了你。”
说罢转身回房里去了。
龙兰走后,六郎睁开眼睛对自己说:
“真没意思,要是今天这儿只有一个人多好啊?”
转念又想:
“反正她俩都已经被自己上过了,倒不如厚着脸皮将这件事情说穿,今后这儿还不变成自己的后宫?”
六郎正美滋滋的胡思乱想,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四小姐拿着一个白瓷玉净瓶走过来,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隐隐透着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巍峨的双峰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六郎闻出那是驱逐蚊虫的香水味道,四姐居然这么有心,他慢慢睁开微闭的眼睛,四小姐吓了一跳,说:
“你还没有睡着啊?”
六郎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
“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四小姐刚刚沐浴,身上散发出来幽幽体香,不断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他忍不住将手朝浴袍里面伸去,四小姐羞怯的闪开,小声说:
“你放老实点儿,要不我不理你了,药水放在这儿,你自己用吧。”
说罢就要离去。
六郎一用力,将柔弱的娇躯拉到怀里,笑着说:
“你害怕了吗?现在他们都不在家中,龙兰早晚都要知道的,你不敢告诉她吗?”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道:
“那可不行!”
屋里传出来龙兰的声音:
“咏琪,你们说什么呢?要是六郎还睡不着,就让他进来做会儿吧,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5章难眠之夜六郎高兴地就要站起来,四小姐焦急的拉住六郎说:
“好弟弟,你先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必须有个思想准备的啊,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六郎满口答应着,心里却暗自合计起来。
来到屋中,秀榻前的幔帐已经落下了,隐隐看到龙兰穿着娇小的内衣躺在床榻里面,四小姐对六郎说:
“你就在这儿吧,不许进来啊!”
说着钻入幔帐里面去了,与龙兰并肩躺下来,月光从后窗透过来,照在两个绝世美女的胴体上,六郎柔柔手掌,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藤萝软椅上面,说:
“三嫂,这次痛击辽军,你有没有立战功啊?”
龙兰委屈地说:
“大功都让咏琪一个人抢走了,我只不过跟着跑跑龙套而已。”
四小姐这会儿已经醒了酒意,说话也注意起来,龙兰多次提及七星楼的事情,都让她巧妙的避开话题,龙兰似乎不死心,再一次提及七星楼事件,这一次却是直截了当的问六郎:
“六郎,你老实说,其行楼那天晚上,你都是和谁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六郎叹口气说:
“当时,毒火攻心,我神智紊乱,什么都记不清,如果当时侵犯了三嫂的话,还请你原谅我。”
龙兰又羞又怒说:
“你老实说有没有做出对不起大嫂的事情来,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六郎说:
“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问我有没有侵犯大嫂,我都说过了,当时的事情经过,我真的不记的了。”
龙兰叹口气说:
“其实我也不愿追问你,而是多次见到大嫂神情不正常,我问她,她又不肯说。”
四小姐插了一句:
“那你就省省心,不要再问人家了,老提这个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龙兰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六郎心道:
“看来三嫂已经沉不住气了,她想把同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慢慢的争取大嫂和四姐的理解及同情,最后达成与自己相好的目的,他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就是怕自己已经和大嫂有了那种关系,女人嘛,心眼小,若是自己与大嫂有关系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自己的行为属于横刀夺爱,嘻嘻……我六郎的人缘还是蛮好的啊!
“六郎猜想正是龙兰所想的,她知道自己与六郎的关系确属暧昧,家中肯定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自己自己与三郎解除婚约,而转嫁六郎的。现在龙兰也不指望能与六郎长相思守了,倒是渴望能有一种暂短的激情碰撞,只要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白就行了。龙兰现在担心大嫂已经与六郎有了这种默契,所以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又哪里知道,真正打翻的确是四小姐这个醋坛子。龙兰几次三番的这个话题,聪明绝顶的四小姐已经意识到龙兰自身有问题,尤其刚才那种情景,她居然主动让六郎到屋里来,要知道叔嫂之间这种场景应该是最忌讳的,龙兰却有意营造?莫非她已经与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有了一些害怕,六郎,自己、龙兰还有大嫂,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将造成杨家的大乱。四小姐清楚龙兰的性格,是属于那种可以为了追求一种境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刚烈女子,若是七星楼里面,六郎的不得已,给她带来了那种伤害,龙兰会不会要六郎承当责任?一旦那样的话,又将把自己推到什么位置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最为尴尬的位置,任何人都比自己有理由占有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竟有了一些担心。六郎倒是不着急,看到帐幔里面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了,就悄悄潜伏过来,将头探到帐幔里面,一边贪婪的欣赏面前的春光,一边说:
“虽然我当时是迷糊的,可是你们都是清醒的啊!所以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你们来盘问我,而是我来问你们才对,耍阴谋诡计的是龙姬那妖妇,做出不仁不义之事的是我六郎,可我千真万确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大家因为这件事情心中郁闷,不妨说出来。我该认错就认错,你们要是觉得不解气,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六郎绝无怨言。三嫂,你先说,那天晚上我又没有和你……”
龙兰连忙推卸说:
“我都说过了,你一直没有进过关押我的密室,当然没有了,不过你在大嫂密室中那么长时间,我是知道的,因为关押我的密室就在隔壁。”
六郎点点头说:
“可是大嫂又再三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过她,可我体内的淫毒后来确实被人解了,不是你,不是大嫂,难道还会是……”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地说:
“六郎,你胡说什么啊!”
龙兰也说:
“咏琪是你四姐,怎么可能和你那个……”
六郎自言自语道:
“那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爱谁谁吧,我困了,能不能借宝地睡一觉?”
说着就要往上挤,四小姐刚发现六郎跑进帐幔里来了,娇羞地说:
“快出去!不要胡闹。”
六郎嬉笑着说:
“外面蚊子多,咬得我睡不着啊。”
四小姐推了他一把说:
“那你就回房间睡去吧,让别人看见你在这儿多不好啊!”
说着暗中指了指龙兰,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又指了指六郎,六郎没有弄清楚四小姐的意思,还想耍赖皮,被四小姐用眼神制止,随后又用手势告诉六郎,让六郎回去等着,自己一会儿过去找六郎。
六郎心花怒放,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卧室,六郎一想到四小姐待会儿偷偷过来于自己幽会,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四小姐过来,六郎开始失望起来。
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四小姐骗了自己?六郎最终迷迷糊糊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被人推醒,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经站在面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六郎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不满的问:
“四姐,你怎么才来啊?”
四小姐轻声笑道:
“天还没有亮呢,这还算晚吗?快些起来跟我到红林山去!”
六郎不高兴的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说:
“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
四小姐说:
“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6章真欲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跟着四小姐离开杨府直奔西城门,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儿抱着紫若儿亲亲我我的,现在换了四姐,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
四小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变化,兴高采烈的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了一百二十步,摘下宝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对六郎说:
“以前,我只能在百步之内三只目标全中的,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够完成的。”
说完,对这六郎嫣然一笑,
“我射中的话,你要为我喝彩的哦!”
言罢,弓弦一响,三支雕翎箭嗖!嗖!嗖!一齐射出去,百步之外,那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忘记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将四小姐抱起来,说:
“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的这么大臂力?”
四小姐红着脸说:
“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了许多,我真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个现象的。”
六郎轻轻的拥着四小姐,将嘴巴无限接近她微张的樱唇,说:
“真若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说:
“你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四小姐抱起来,来到树林深处,找一隐蔽之处,将娇羞无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
“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一下,说:
“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张望了一下,说:
“你要死啊?就在这儿,羞死人了。”
六郎说:
“这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
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四小姐怀着无限羞涩,接受着六郎的侵犯,六郎紧紧压覆在她柔若无骨而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上,今天的四小姐装束异常,六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掉她的外衣,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面隆涨的双峰,六郎轻轻唤着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她高雅而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
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她双手紧紧绕住六郎的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罗裙。
六郎感觉不能在有片刻的容忍,英雄早已经呼啸而出,借着紧窄洞府的湿滑深深的送入,四小姐脸热心跳不敢低头去看。
六郎紧紧压着四小姐柔软晶莹的玉体,凑在她耳旁说道:
“瓦桥关距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了,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了大辽皇帝的性命,宋辽战争不久结束了吗?”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着六郎说:
“坏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急风暴雨!之后。
六郎悄声问:
“四姐?你感受到了吗”四小姐含羞点头,说:
“那团火焰已经焚烧我身上了,真是这样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这么强烈的东西?”
六郎嘿嘿笑道:
“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兴,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点点头,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
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地震山摇的致命快感,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越觉得六郎对自己的重要性,忍不住轻声问道:
“六郎,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四小姐哼了一声,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
四小姐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四小姐沉了一下说: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
“原来四姐是吃醋了。”
四小姐又说:
“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三嫂,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
“我听你的就是了。”
四小姐这才放下心来,又说:
“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
六郎不说话,一直亲吻舔舐着四小姐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当吻到四小姐玉背上那只凤凰时,六郎不由得问道:
“四姐,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
“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
“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四小姐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
“有人看我们啊!”
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四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四小姐娇羞道:
“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
“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四小姐道:
“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着说:
“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
说着就翻身骑上来……四小姐惊呼:
“不要啊!”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涨的英雄送入四小姐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由始至终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进,时间比上一次更加延长……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四小姐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四小姐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
六郎一心想让四小姐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他的动作狂野而不是韵律。
四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双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六郎的背脊中,
“六郎……你要害死我吗?”
说罢,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
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四小姐颤抖的娇躯,说道:
“四姐,我爱死你了!”
捧起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
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
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四姐,满意吗?”
四小姐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四小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
“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
“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四小姐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
,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
四小姐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说:
“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7章飞仙观这天下午,令公与夫人由於口关得胜归来,慕容雪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与令公听,这件事情令公已经征求过潘仁美大人的意思,潘大人的意思是让紫若儿投靠朝廷,然后一起兑付程世杰。
令公问起紫若儿的意见,紫若儿跪下说:
“北汉已成历史,紫若儿一介女流没有复国的野心,只想诛杀程世杰为父报仇,愿意听从令公的安排。”
令公说:
“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好已经布下网等着你们。但是这个网必须要钻,程世杰嚣张的气焰一定要镇压。我让你师姐跟你一同去,目的是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共讨逆贼的共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认真的点头,六郎主动请缨:
“父亲,让我也去吧。”
令公犹豫了一下,紫若儿说:
“六郎智勇双全,如果前去助我一臂之力,定能成功。”
令公终于点头,四小姐也上前请缨,却被令公严词拒绝,训斥道:
“没有你参加,人家保证都是顺利完成任务,只要添上你,肯定是一塌糊涂。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里读读兵书,还有!潘大人的三公子明天要过来看望我,你给我准备一下。”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跑了出去。
看到父亲对四姐总是存有偏见,以及四姐难过的样子,六郎心里头也不舒服,有心追出去安慰四姐,奈何还要接着听父亲训话,令公又把该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然后才吩咐大家散去。
六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大嫂航叫醒,与紫若儿三人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紫若儿依旧一身紫衣,雪航一身白衣,六郎站在大嫂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凝望着浩荡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儿突然说:
“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们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主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
雪航漠然问:
“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主就不恨我们杨家吗?”
紫若儿摇头说:
“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雪航道:
“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
“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
“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
“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
雪航看看六郎,摇头苦笑说:
“六郎也能依靠吗?”
六郎不高兴的说:
“大嫂,你不要小看我,关键时候,我是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儿,二人相对一笑。
中午时候,前方河道水浅,船只不能在通行,须换成马匹才能继续前进。
于是雪航雇来一辆马车,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地,前面又有横向的大河拦路,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峦涌现。
紫若儿说:
“过了前边的山岗,就是飞仙观了,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出了河北境界,过了前面的山角,地势渐渐往上高起。
行不半里,峰回路转,地形一变。
所经之处,一边是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清波滚滚,从山顶上奔赴而来,溪中石礅三五,参差位列。
急流到此,激为惊湍,雪舞花飞,珠喷玉溅,宛如雾毅烟靠,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穿过溪流,再往前是一边是条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透迤,依约隐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林中松涛残枝坠叶纷落如雨,雪航鼻间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紫若儿并未觉察,只顾前面带路,雪航提醒说:
“紫若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了一下说:
“有什么不对劲的?”
雪航说:
“刚才风吹过来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儿说:
“师姐你多虑了吧,说不定是猎户打猎,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雪航锁着眉头不再说话,跟着紫若儿继续往前走。
林木高疏,却不碍月光,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阴影交披,月光由树缝间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潜伺,阴森恐怖。
好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刹,寺庙的院墙已经十分破旧,由远处可看到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儿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开庙门,执事道童开门问明原因后进去禀报,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干人迎了出来,来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称:
“参见公主殿下。”
身后一干人等也跟着尽数拜倒。
紫若儿连忙招呼大家起来,互相介绍之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七月十五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居住离飞仙观较近,就事先到这里找齐,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这么多英雄,心里非常高兴,就把名单泄露的事情说出来,请木道长拿个主意。
木道长问明白雪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又说:
“此番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索性提前到红花亭做好杀敌准备,就在红花亭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心思,这时候,门外执事道童又来禀报,观外又有客人拜见。
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自己出去迎接。
不大工夫木道长带着三个人由外边走进来,为首大汉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对着紫若儿拜倒,未曾说话,已经泣出声来:
“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愣了一下,终于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只是自己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后来去了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之后,会在此相见。
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
“齐叔叔就不要再用这君臣大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58章当大嫂遇到色魔齐澄海擦擦眼泪,愤恨地说道:
“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领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里遇到了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却不料这几个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了好久,竟未能尽数诛杀,跑掉一个。我觉得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实在蹊跷,于是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里,住满了神情各异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看齐澄海身后的少妇秋霞,一脸的正气,罗帕罩头,穿一件葱绿色短打衣襟,额头上隐隐还有汗水,她的相公齐凤山,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量一番,说:
“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主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
“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索性也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回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
“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
六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索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
就听来人说:
“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主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
“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
“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
“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
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
“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网。”
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
“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木道长又说:
“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
“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
“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
“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
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
张大人说道:
“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主他们,然后与华寨主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
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
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
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穴道。
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
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
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雪航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
“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下身穴道,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
“你……你……你要做甚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
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
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