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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阴森森的。

九月初的阳光,从窗口的铁栅栏间闪闪烁烁的溜进来,也无力给房间里增添丝毫温暖。

四外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仿佛这里是独立于世界的一个地方。

齐云坐在床边,心里很乱。

许多的念头杂七杂八的闯进脑袋里,可又理不出一丝头绪。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了,竟然没有提审过她一次;而且除了每天两次有人送饭,连个鬼影都没有。

敌人这是要干什么呢?她还是被捕时的装束;藏蓝地小白碎花的旗袍,黑丝绒面布鞋,美国的玻璃丝袜。

虽然是牢房,但是屋里很干净——她不知道,这是敌人专门用来对方她这样的政治犯的。

室内足有九平米大小的空间;靠北墙安着一张木床,床上有三寸厚的草垫子,上面还有一条薄薄的褥子;褥子上铺着蓝白条的床单,虽然是旧的,但是挺干净;水泥地面,四脚干干净净,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床对面放在着个马桶,因为和门处在同一平面,所以女犯在大小便时,不必担心被看见光屁股;天花板正中有灯,但是开关在外面。

因为还是秋初,每天只有晚上8点到10点才开。

虽然环境还好,但是她的心情却非常沉重。

她知道,敌人绝对不会就这样关着她。

从被捕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她是市委的秘书,负责管理整个地下组织的机密文件。

文件大部分已经销毁,剩下没有烧完的零碎残片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书记在特务冲进来的时候,抱住一个从五楼的窗口跳了下去,同归于尽了。

现在,所有的秘密的在她的心里,敌人不可能放过她!可是,他们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呢?走廊里有了脚步声,把她带回了现实世界。

现在还不是送饭的时间,这应该是要提审了。

“哗啦”一下,牢门打开了。

“出来!”

一个高大的狱警厉声吆喝。

“终于来了”,她默默的想,慢慢地起身,深呼了一口气,跟着狱警走出了牢门。

长长的走廊外,是一个宽敞的院子。

穿过院子,迎面是一座四层的灰色楼房。

她被带到一楼一扇包着棕色皮革的房门前,推开房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呈现在她的眼前。

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大大的橡木办公桌,左右各站着一名制服笔挺的年轻人。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头发整整齐齐,脸也刮的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眼含笑意看着她。

她没有等别人示意,就径自走到桌子前面的那把小椅子是坐下。

她知道,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我是称呼您“齐小姐”呢?还是…………”

“叫什么都一样。”

齐云打断了他的话头。

两天的沉默,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听着都有点陌生了。

“呵呵呵,好,爽快!”

那人笑了。

“我姓许,是这里的主任。接下来就是咱们两个打交道了。希望我们能合作的愉快。”

齐云微微的低下头,一声不响。

许主任也不再说话,屋子里陷入了沉寂。

大约有半个钟头,许开口了。

“我想,您很清楚我向知道什么。咱们就不必兜圈子了吧。”

许主任是个老手了,他知道什么时候开口最有效。

两天时间,让她自己独处,这在心理上会给人造成极大的压力。

刚才通过这半个小时的观察,她柔弱的样子,复杂的表情,更给了他无穷的信心。

逮捕她时,她微微颤抖的脚步和迷茫的眼神,已经留在他的脑海里了。

“没有真正感到痛苦,她不会说什么,只要稍微动点硬的,她就会开口了。”

齐云仍旧一声不响。

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齐小姐,我不想搞的大家不愉快。但是你这样的态度,是很让我为难的。看来,你还是需要我们的帮助啊。”

说完,他转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不等齐云有反应,两个年轻人已经架起了齐云,不到一分钟,齐云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剥光女犯人的衣服,是军统对付女人的有效手段之一。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齐云根本没有反抗(她也知道,反抗没有任何意义),连丝袜都没有扯破。

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影响下,即使是受过西式教育的女知识分子,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足以击垮大多数人的意志了。

许主任转个身来,看着眼前这个纤弱的女人。

齐云长的并不漂亮,身体也不算丰满,两个乳房象两只小孩的拳头般大,纤细的四肢,腹部平坦,屁股上也没什么肉。

“她至多有八十斤罢。”

她的反应让许也有些诧异,她没有象一般的女人那样,用手遮挡胸部和下体,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脸涨的通红,眼睛盯着地板。

“她好象比我想的要麻烦一点,得进行下一步了。”

许向着两人一摆手,两人一左一右架起齐云,一直拖进左边的刑房。

刑房里的家什简直有点让齐云眼花缭乱。

墙壁和地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她几乎有一大半都不认得。

没有任何思想的余地,她被撂翻在条凳上,随即,手、脚、腰就捆上了皮带,嘴里被塞了根拇指粗细的木条,两端用细绳绕过脑后绑住。

对于受刑,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这样的场景她是做梦也没想到的。

一丝不挂的给绑在凳子上打PG!天啊!怎么会这样!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中一片空白。

“砰!”

沉闷的声音传入耳中,与此同时,屁股上钻心的疼痛挤入了意识。

“唔!”

她从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嘶喊。

这不象她平时想象的打PG。她也曾经体罚过学生,打手板,也打过屁股。

可是那清脆的声音和自己屁股和刑具接触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砰、砰!”

一下,又一下。

并不是连续的打击,每次总有十秒左右的间隔。

这些人不愧是操刑的老手,他们知道怎样能够让人的身体感受最大的痛苦。

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齐云真希望那屁股不是自己的。

她以为屁股应该麻木了,然而真实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意思。

终于,鞭笞停止了。

一只手把木条从她嘴里拿掉,除了喘粗气,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房门一开,许从容的走了进来。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吗?”

许的声音依然平和,好象她的痛苦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皮带解开,齐云已经动弹不了了。

两个人又把她重新架进了办公室。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面镜子,相向而立。

齐云被架到镜子中间,她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让她自己看看伤势。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失禁了,两腿间还残留着淋漓的尿迹。

屁股上的伤痕完全看不清楚,整个屁股变成了紫黑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虽然肿涨的不象样子,却没有一点破损的地方。

她不知道,这是用橡胶警棍抽打的结果。

“请坐,坐下谈。”

许的声音无意间流露出一丝揶揄直意。

这样的屁股,坐下来可真够她受的了。

不由分说,两中有力的大手在肩上一按,齐云一屁股坐了下去,随即就“嗷!”

的一声,象通了电一样跳了起来。

两个人尽管早有准备,还是没能按住她。

许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有这么强大的爆发力。

自己也不由的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重新平静下来以后,他没有坚持让齐云坐下。

示意手下由着她趴扶在凳子上;因为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们现在是谈谈,还是让他们再帮助您一下呢?”

“不!!!”

齐云下意识地叫了出来,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苍白的面郏上红了一下。

可是坚持下去,还会有什么样的刑罚在等着她呢?她顶得住吗?她不敢想下去了,理智告诉自己要坚持信仰,但是不争气的屁股让她慢慢地低下了头。

许主任咧了咧嘴角,得意的笑了。

***********************************后记:据沈醉回忆,军统特务对付女犯人有几种特别有效的办法;一是剥光衣服,让其因羞耻而丧失抵抗的信心;二是拔(钉)指甲,或用钢针刺乳头;三是吊起来,分开双腿,露出裆部,用皮鞭或细藤条抽打阴部和肛门;四是把犯人吊起来,让行刑的人用双手从腰部开始,沿肋骨向上至乳房用力反复推挤,称为“炒排骨”。

这种刑法对男犯人也经常使用。

除了在肉体上折磨、迫害,他们通常都不会奸污女犯。

这和某些传闻是有出入的。

这篇打PG的故事,纯属虚构,不过是拿来博大家一笑罢了,千万不要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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